泗玖嫣的推荐LOFTER(乐乎)

“今早政府要员开会讨论了最近接连发生的超自然事件,此系列事件如传染病一样已经在民众中造成了恐慌和困扰。”记者报道,随后介绍了大致情况,“出于安全考虑,现已决定只要在新科学博物馆发生爆炸时在场的人,都必须去最近的医院登记备案做全面的检查。市区外已设置特殊设备,为出现症状的人提供安全的环境以处理其体况变化。”

“听起来不太爽啊,好像直接把我们踢出去,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了。”快斗眼睛仍然看着记者继续解说第二天将会进行讨论的提案。

“也不能怪他们,”新一叹气,内疚地想到了不久前让米花交通瘫痪数小时的暴风雪。他其实仍然不明白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在他看来暴风雪和冰冻两者并不能联系起来。过去几周他遭受的冷...

“你也会去,这样理解对吗?”

侦探叹息,“既然我是他们称为传染病的异常事件的某一肇事者,我也会去的。找出停止这一切变化的方法很重要。”

“你没必要去做到那个地步。”快斗说。

“的确,但是一旦出现什么问题,损害能降到最低。比如,不会造成交通瘫痪了。”吃完盘子里最后一个爆炒小龙虾,新一把空盘子放到桌上,然后拿起了咖啡。这天快斗到工藤宅时带来了看起来很恐怖的食物,明显是他妈妈坚持要他带上的。

“她又在研究新菜谱了。”新一盯着一团糟的篮子时快斗如是解释,“我跟她说我要去见一位朋友,她叫我带上,让更多的人评价评价。”

新一………………但是决定保持沉默。快斗的母亲是一位很好的厨师。她做了足够量的吃的留给快斗,后者就不用去做今后好些顿饭的采购了。

“你看了今早报纸的告示吗?”他问道,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了点。

“给我的那个?当然看了。”魔术师手一挥便出现了几张报纸,“我得说这有点小惊喜。我很想知道他们怎么让中森警官在这上面签名的。他们一定被发生的事吓坏了。”

“我已经能很好地控制我的能力了,不过去见见别人发生的变化也是很有用的。并且,说实话,”他补充,靛蓝色的眼睛变得申诉你,“考虑到我也有部分责任,毕竟大家都是因为我才会出现在博物馆,如果连面也不见,似乎有点不太礼貌。”

X

“出来吧,和叶,又不会杀了你。”

“但是我什么毛病也没有啊!”女孩反驳,声音里的气愤隔着门也能听出来,“你干嘛这么坚持啊?就像你想我出什么毛病似的!”

“什么?”平次义愤填膺,叫道,“才没有!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那你为什么总是逼我?我都说了我很好!别以为我没注意到你的眼神,一副我会摔倒的样子。好像最近就只干这一件事!”

“我只是很担心好吗?”挫败地叹一口气,大阪侦探转身,背靠着门坐了下来。“你没看最近东京警视厅的报道。他们……已经确认了至少三起事故,还有超过五倍数的人仍然没有消息……”

门的另一边是一阵沉默,然后和叶开口,这次声音缓和了许多,“你……你是说……有人因此死了?”

“但是……你不是说过大多数人没有受影响吗?”

“嗯,除去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并且,他们也不确定是否是因为其他年龄的人出现反应较慢。”

又是一阵沉默。

“平次?”

“嗯?”

“你——你没跟我说……你……?”

这次轮到平次犹豫了,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门那侧升起的紧张情绪。“这——也没那么糟。你还记得几周前我跟你说过的那场莫名其妙的火吗?嗯,其实,那不仅发生过一次,只是后果不严重。每当我生气的时候就会发生这种事。”

房间里传出了女孩相当勉强的笑声,但很快就消失了。“那……大家都——”

“不,”平次很快打断,他知道对方想问什么,但不想听完整个问题,因为他知道他也不确定,但答案很可能并非和叶所愿。毕竟,那也是大家都害怕面对的。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突然控制不住能力,又制造出火焰。这不是什么好情况,即便他觉得有点好笑。这些年去找别的所谓异常事件背后的真相,现在终于找到自己头上了。“就我听说的,许多人似乎只是出现了奇怪的能力。就像奇幻故事讲的一样,也许对某些人还有用,谁知道。”他只是想他们两个能离医生近一点,免得出什么岔子。并且他也想弄清楚到底在大家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去市外那个特殊设施区是一个办法。

和叶轻叹,平次竖起耳朵,“好吧。只是检查一下的话也不坏。但是你欠我一张戏剧票。我等这场演出等了好几个月,你知道的。”

平次作无语状,然后笑了,“知道知道。”

“难以置信我居然在做这种事。”新一的眼中混杂着怀疑和惊恐,望着父母卧室里那面全身镜中的自己。光是头发就让他抖了一抖。他自己的头发天生柔顺,这点谢天谢地,但是这就意味着快斗得用更多的发胶来做他想要的造型,换句话说,模仿快斗的鸟窝。新一已经能够预见洗掉这玩意儿那天的恐怖。还好衣服比较容易。快斗只比他稍微高一点,衣服穿在他身上还算合身。新一只希望没人注意到衣领微微下坠,那背后快斗藏了他的旧变声器。这个小东西是快斗保证一定完好无损奉还后新一才同意使用,即使新一不再使用,还是很怀念的,毕竟用了那么久。以此为理由要求快斗做出了承诺。

“然后这里是美瞳。”快斗说,一挥手,一个小小的隐形眼镜盒就出现在新一手中,“你该知道怎么戴吧?”

新一看了看盒子,仿佛手里的东西会咬人一样,点点头,然后沮丧地耷拉着头走进浴室戴上了。在他看来,戴美瞳有点夸张了。他觉得根本不会有人会注意到瞳色的变化,但快斗还是坚持这些细节,于是侦探怀疑快斗根本就是在找乐子。

“所以你怎么跟你妈妈说的?”他边检查美瞳边问。

“老调子。放几天假,朋友请我去玩。还好真的放假了,不用带作业。但我想她知道真相,”快斗补充,轻快的声音出现一抹沉思的味道,“我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知道。不管怎样,我跟她保证了会寄明信片。”

“我猜是你的助手在做这些吧?”

“没错。在我写后。如果明信片上没有我的指纹就奇怪了。你好了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新一盯了镜中的自己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抬脚走出来,“我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

快斗笑得灿烂,“因为我们是朋友,你又想帮我啊。打起精神来吧,脸上那副表情,我可不会让你通过哟。”

“你凭什么认为白马不会怀疑我们俩中有一个是你扮的呢?我得说,本就如此。”

“你以为所有那些训练是为了什么啊?相信我,我们不用完全骗过他——说实话我觉得你不可能不受他怀疑——只求让他迷惑。好啦,这不很有趣吗?来,笑个。”快斗指挥,“不是那样的。想象你看到街上走过去了福尔摩斯。”

“但那是不可能的。”

“想象嘛。”魔术师坚持。

叹气,新一闭上眼睛,按快斗所说做了。想象他真的遇见了那个不论是否存在的最伟大的侦探……

快斗眨眼,“哇哦!你看到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能露出那种表情呢?”

对方又变得面无表情。

魔术师啧啧,“你得多保持一会儿。再来一遍。”

新一翻了翻白眼,但还是照做了。

快斗用评价的目光看着他。这倒有点意思。他们看起来有点相像,但却完全不同。新一并不是一个经验老道的演员,无法模仿快斗某些特定状态。微笑比死气沉沉好些,但仍然是属于新一而非快斗。好吧,它会不得不是。

白马等在公园外,瞄了眼手表,尽最大努力忽略头顶枝头传来的叽叽喳喳。他一方面为找到……呃,这个声音出现的原因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自己失心疯了;另一方面他仍然在努力面对这个事实:鸟类的大脑和行为其实有更高的复杂性,比他以前认为的高得多。当然,他发现了并不是所有种类的鸟都能理解人类行为,但其中一部分可以,真是难以置信。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早上他已经和华生交流过了即将动身的旅程。他发现华生头脑很简单,但是绝对的忠诚。他觉得一切好像做梦,但他知道不是。虽然有点奇怪,但华生跟他一样吃惊这点倒是让他更确定是真的。就他分析而言,宠物鸟能更好地理解人类的意图,但只要居住在人类活动区域周围的大多也能理解一点。

他不禁龇牙咧嘴,抬手捏捏鼻梁。这不是他现在要想的。他内心排斥出门去那些到处都是鸟的群聚地过假期,但他想要了解其他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且青子要去。即使她没说出来他也知道她真的被那破裂的窗户吓到了,她最近都在尽力小声说话。对她来说,能有个地方测试自己要用多大声音说话才不至于造成破坏是很好的,而他想陪她。

“如果你不小心点,脸就会像那样冻住。我想青子不会高兴。”

他睁开眼,看到那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正挑眉插袋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黑羽?”他抑制住叹气的冲动,问道。

“噢,我只是路过的。想想还是跟你说声再见,既然你要离开的话。”

“那真不必要,”金发少年毫无波澜地说道,“我很确定我会很快见到你。”

魔术师伸出一个手指摇了摇,“噢,恐怕你错了。假期我正好有别的事要做。”他假笑几声,然后转身,愉悦地挥挥手,“玩得高兴哟!别着急回来!”

白马看着他离开,心里是每次相遇都会冒起的愤懑。虽然恐怕他还得感谢魔术师用什么伎俩捉弄他。

突然一阵窃笑声传入他的耳朵。白马一下僵住,看向四周,没有人,然后又向上看,半期待着发现一只鸟。可是出乎意料,他睁大的眼睛看到的是那熟悉的白衣基德坐在枝桠上。他甩回头,黑羽离开的背影还依稀可见,手插袋和欢快的步伐都太具辨识度了。棕色的眼睛又猛地赚回来,基德也还在那儿。

“那可不是个好的表情,侦探先生。”

小偷的语气带着劝诱的意味,就像在跟一个孩子说话一样,“还是说你长大了要当个捕蝇器?”

当金发少年还愣这的时候,小偷耸耸肩站了起来,扫去白色披风上的落叶,“你我今天不甚健谈,对吗?我本以为我们可以交流一下一个小鸟告诉我的小传言。”侦探僵住,小偷假笑,“似乎我有了答案。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他对迷惑中的侦探投去一个自大的微笑,然后在一阵光芒中消失了。

新一猛地摔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放松地吐了口气。他对那样捉弄自己的侦探同行感觉有点愧疚(话说快斗真的每次跟白马说话都有套路吗?),但他推想那也不会对白马有什么害处吧。并且说实话,快斗才是有艰难任务的人,虽然他自己把那称为挑战。

他站起来,走进浴室里取下美瞳,又回到客厅时快斗已经坐在那儿了。魔术师脸都快笑成两半了。他一看到新一就跳了起来,抓住被吓了一跳的侦探就开始转圈圈,新一头都晕了。

“真是太棒了!你看到那个家伙看我时的表情了吗?”魔术师咯咯笑,放开了新一,新一赶紧退到另一边免得又被抓住,“真是太好笑了!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再来一遍!”

“还是别了,”新一回答,闷闷地用手指插进那在快斗高兴的时候变得更乱的头发里,“再说老是这样他会怀疑的。”

“那倒是,”快斗承认,“不管怎么说,反正有趣就是了。你什么走?”

“午饭过后,”新一瞥了眼墙上的钟回答,“首先我要洗个澡,把头发上这团玩意儿给洗掉。如果够幸运的话,大概不会用剪的。”

“我来帮你,”魔术师提出(新一没注意到,是充满希望地提出。判断他的“让新一习惯他的亲密”行动到底进展得如何有点难,因为侦探真的完全没发现。呃,也许这正说明了他做得不错。他有点好笑得发现这有点像跟踪一只易受惊的动物。)。

“不,不用了。如果你想熟悉设施你现在就该去,之后就会有人到了。”

“你说得没错,”他发出夸张的调子,“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去午餐。”

新一哼了一声,走向了楼梯,“我确定在去的路上你能找到别的什么好东西吃。”

“的确,”魔术师应和,跟了上去,“但是一个人吃和两个人是不同的。”

“噢,但是那正是有趣之处。”

新一投去一个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后摇摇头,关上了浴室门。有些人对“有趣”的想法真是太奇怪了。

“疼吗?”

一位年轻的女士向上看去。她蜷缩在死胡同一个最黑暗的角落里。她的房子就在墙的另一边,她直到,但她无法积聚能量翻过它。透过泪汪汪的眼睛,她只能看到一个人影。

“你——你是谁?”她咬牙问,全身因为怀疑和难受而紧绷起来,“你想做什么?”

“我不会伤害你的,”人影回答,弯下腰与她平视,并伸出了邀请的手。四目相对,仿佛发出了别样的光,但是她并不能分辨出颜色,“我能帮助你。”

她看了那只手好久,然后又一阵强烈的痛苦让她抓住它,紧得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拜托……”

第十四章完

*summary:神并非是为降临苦难而来,反而是为了帮助抚平苦难

*前提设定见前文

听完了弗雷德讲述的故事,工藤新一呼吸滞了一下,然后默默垂下了眼睫。

很久后,弗雷德才听见他的声音。

“对这样的故事,我抱以同情与理解。”

弗雷德笑了:“理解?没有经历过他们这样的苦难,永远谈不上理解。”

“是人都要经受苦难的。你,我,和他们都是。”工藤新一说,“可是你说他们被神遗弃了,我不赞同。”

弗雷德顿了一下:“何解?”

“世人构造神,是为了将苦难从主体转移到客体之上。他们视苦难为神所降下的惩罚,因此有了原罪之说,更有了救赎之论。”

工藤新一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弗雷德,语气坚定......

工藤新一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弗雷德,语气坚定不移:“可是,所谓神与命运,也不过是人为虚构的概念。人类自己所做的事,所走的路,才是实打实的东西。如果不回顾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是一味责怪于神,感叹神的不公,想必神也会为此叹息吧。”

“你的意思是,那两个孩子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作茧自缚咯?”

“不全是。”工藤摇了摇头,“他们所面临的不公,问题并不出于他们自己,而是全体人类身上。”

“如果一定要有神的概念借以宽慰的话,那么我想,神所代表的一定是欢乐、真相、爱这些东西。神并非是为降临苦难而来,反而是为了帮助抚平苦难。”

弗雷德嗤了一声,似乎是对这种论调不与苟同。

工藤新一对他的嗤之以鼻却也不以为意,只是继续阐释道:“而人类,却没有遵听神的指导。比如,经验,这是神向人类传达旨意、最强有力的工具。可是人们却对此置之不理,一次次重蹈覆辙。你仔细想想,人类所面临的诸多困境是不是也皆因此而来?”

闻言,弗雷德愣了愣,继而陷入了沉思。

“人类社会的不公也在于此。小丑和科学家两个人所面临的,一个是出生的不公,一个是权力的不公。而这些,却都可以统一到一个问题上,也就是人类最为津津乐道的阶级论。”

工藤继续说道:“而作为个体的个人,其行动的意义,便在于战胜因全体人类问题而形成的,他个人的苦难。而这一点,恕我直言,那两位都没有做到。也就是说——”

“逼着他们走向地狱的,是他们自己。”

在弗雷德复杂的目光中,工藤新一浅浅微笑了一下:“这样的人,往往会因苦难形成巨大的力量。但也是这样的人,必定会败给战胜了苦难的人。”

“很遗憾,我方的二位,都是那战胜了苦难的、真正理解了神的旨意的人。”

......

茱蒂一直到少女面部的肌肉完全放松下来,才试探着前进了一步。

“莱瑟,很感谢你愿意告诉我你的故事。”她温柔地说,“现在,查理·布鲁斯已经被毁掉了。你的愿望既已达成,为何不及时脱身呢?”

少女的身形似乎有些摇晃。她反问道:“脱身...?”

下一刻,她又摇了摇头:“不,不可能的。”

“这永远都不是不可能的事。”女人笃定地说,“相信我。正是因为我见过太多像你这样卷入漩涡、越陷越深的人,才最有信心这样说。”

莱瑟的眼眸中浮现出疑惑。

茱蒂深深呼出一口气,接着用最轻松的语气调笑道:“FBI搜查官,其实可是个苦差事。”

“我们的那些调查对象,往往是犯罪分子。而在我们调查其动机的过程中,总是会触及到一些最血淋淋的真实——那是这个世界最令人绝望的一面。”

她已然走到了少女所站立的长桌前,抬起头向莱瑟递过柔和的目光:“我见到过太多绝望之人的绝望,太多愤怒之人的愤怒,也见过太多不得已之人的苦衷。”

“而那些让我在无数个夜晚纠结、自省、愤慨的现实,都在告诉我一件事。”

茱蒂试探着握起少女的手,对方没有反抗。然后她看到少女的嘴唇在颤抖。

“没有原罪者。”她说,“莱瑟,没有原罪者。你也没有被诅咒。你必须要学会去斥责他人,去责怪这个不公的社会,还有那些自私贪婪的人类,以此来寻求解脱。”

这一刻,莱瑟的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茱蒂尽量用声音安抚她,用坚定的目光递给她力量:“我见过世界最绝望的一面,却也因此知道世界的另一面是有多美好。莱瑟,相信我。及时从仇恨中脱身,你会活得更快乐。”

“我敢保证,如果你能下定决心去拥抱光明的话——”

女人抚上女孩的脸颊。

“你再也不会遗失任何东西。”

科学家少女突然觉得心脏紧缩了起来。那些麻木已久的神经与腺体,在渐渐复苏,变得鲜活而生机勃勃。为此她没有反抗女人的触碰,甚至难得地浮现了一丝贪恋的意念。

......或许。

少女垂眸看着脚边的银色枪支。

或许,她再也拿不起这把终结了无数人性命的武器了。

小丑少年扒着铁笼,死死盯住笼里的人。

“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并非你口中的神明眷顾之人。”怪盗自如地回答道,“你对我好像误解不小。”

小丑下意识想嗤笑,但怪盗打断了他。

“你不知道吗?我的父亲,在许多年前就死了。”

...死。

死了?

脸色苍白的少年,面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怎么可能......”

怪盗闭了闭眼,蹙眉,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如果他没死就好了。”他极小声地喃喃道,“没死的话,我也不会以现在这幅样子站在这里了。”

黑羽快斗抬眼,怜悯地看着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态趴在笼顶、依旧处于怔愣中的小丑少年,说:“如果你真的懂他,就会知道他从来不是推开你的人。”

“他也想成为你的救赎。为此,他传授给了你机关术与魔术技法。但你却在最后一刻让他失望了。”

“是...这样吗?”小丑面色茫然地开口。

黑羽快斗嗤了一声,摇头叹息:“真是的。我竟然还有点羡慕你。”

少年从笼子上坐起,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羡慕我?”

“嗯。”怪盗垂下眼睫,眼神晦暗难明,“他竟也曾想过救赎一个人。如果在我痛苦的时候,他也能拉我一把就好了。”

小丑默了一秒,随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怪盗基德,你真是......”小丑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可笑啊。”

“真是抱歉。你想以这种方式诱导我放你出去吗?”小丑怪异地竖起眉,“做梦!那个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日,你就是我的眼中钉!”

怪盗叹了口气:“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

“算了。实在是很难跟你这种疯子讲逻辑。”怪盗拍了拍手,“既然事情都问清楚了,那我也没必要跟你玩这种囚笼游戏了。”

“什...”

那不过是几秒钟的事。

亮起的灯光悉数被扑克牌击灭,四遭再次陷入黑暗。铁笼因为笼中之人的动作开启了反击机关,无数暗箭射向笼内的正中。而铁笼内,在那之后,再无声响。

小丑蹙眉打开了更远几处的灯光,视野再次明亮了起来。

而此时的铁笼里,除了一地的箭矢和破裂的地板,那个一袭黑衣的人却突兀地消失了。

怎...怎么可能?

他的面色变得阴郁十分。小丑从两米多高的铁笼之上一跃而下,打开了笼门。

可是在笼子打开一半时,他握着笼门的手却突然停滞了。

不。在他的笼子之内是不可能逃走的。除非......

当他突然意识到这点时,却已经晚了。

“有一种最为惊险的魔术,叫逃生魔术。”那个声音从顶上传来,带着浅浅的笑意。

小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定定看着站在笼顶上的黑衣怪盗。

“逃生魔术虽然看着令人心惊胆战,却也不过是巧妙利用机关与人眼幻象,展现的演出效果。”小丑冷静地说,“你破坏了我的机关?”

怪盗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给予了否定:“不。是增加了机关。”

“在刚才我回忆的那十几分钟之内?”

怪盗点头:“对。在那十几分钟之内。”

“艾丽莎给我看过古堡的结构图,也是因此我才得以知道,这座古堡的每层,其层面上都有一个高度在20厘米左右的空心结构。”他解释道,“在那十几分钟里,对我来说撬个地板并非难事。”

“但是如果你不中计打开这个铁笼子的门,我也逃脱不了。”

黑羽快斗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倚靠在笼边的人,眼神晦暗难明:“小丑,你对你的机关也太没信心了些。”

小丑愣了愣,突然笑起来。

“你果然...和你父亲同样厉害啊。”

两人无声对峙了一会儿。

然后在小丑惊讶与不解的目光中,怪盗叹着气收起了枪。

“算了。我还是再问问你最后一件事吧。”

小丑咧开嘴角,毫未犹豫地承认了:“答对。”

黑羽快斗点点头,便继续说:“可是你杀人的手法很怪。每名死者的胸口正中处,都被你插上了一把匕首,可是那根本不是致命伤。”

“所以在我看来,那更像是一种旗帜,一种标记。”他突然用一种凌厉的口吻向小丑少年质询,“你在用这种标记,向这座城市里的某个人传递信息。那个人是谁?”

“...咦?”小丑用一种并不惊讶的口气惊讶道,“连这个也被你看出来了。”

他用一根手指抵住嘴唇,佯作思索:“嗯...让我想想...是谁呢...”

BOOM!!!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在这时突然从古堡的顶层凭空炸起!

整个古堡似乎都被爆炸的余波震了震,怪盗稳住身子,微微张大眼眸看向五层层顶。

小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张了张口,像是极惊讶地指了指古堡顶楼:“呀,看来你很快就能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呢。”

怪盗回头眼神凌厉地扫了他一眼。然后他从笼顶上跳下,以风一样的速度奔向层顶,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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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加更?

这是一个因为字数一章不得不被拆成两章写的悲惨故事

m27实时观影中...

感觉小情侣在平次面前有点装不熟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新各自的组织都解决之后,快斗隐匿了四年,四年之后基德重现的故事。

#工藤设定为ICPO(国际刑警组织)成员。快斗会有黑K时期,装备会有更新。

#拉斯维加斯篇,是chase系列第一篇。会有拉斯维加斯的元素。

#会有很多私设人物出现。有新的反派和老反派的合作。

#正剧向。有些剧情会有点沉重。

#一直都想写的在成为基德后,快斗怎么走出怪盗身份,回归正常生活的故事。两人如此相似的宿命,在回归自己正常身份后,命运如何交缠的故事。

#这是一场追逐游戏,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麦卡伦国际机场,刚刚下机的工藤新一取了行李,边往前走,边透过机场玻璃抬头看天上的太阳。

是夏末,但今日的拉斯维加...

是夏末,但今日的拉斯维加斯仍烈日骄阳,晒得人皮肤灼烫。但天色湛蓝得像颜料抹过一样,风也微和,吹得舒适,倒平抚了些因炽热的阳光产生的躁意。

是适合度假的好天气。

“Kudo!Help!”背后有人在喊。

工藤新一停住脚步,侧头,余光看到人群中同事正提着四五个大包小包笨拙地前进。

他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回去帮着同事拿东西。

“拿这么多东西干嘛?”他随意拿了同事一个包掂了掂,“又不是真来度假的。”

同事是个高大的金发法国人,闻言撇了撇嘴:“当然不是。但是伙计,这里可是罪恶之城,怎么能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就贸然前来呢?”

“而且那个逃犯,可是个麻烦货。”同事皱着眉抱怨道。

工藤没理他,掂出了几个包的大约重量,便随便帮拿了两个,一个背着,一个拎在手里,转头往前走。

同事看着他多拎了两个包之后,步伐依旧从容自在,与之前并无差别,有点疑惑。待拎好剩下的包还有行李箱,才发现这小子是状似无意地选了最轻的两个包走了,同事恍然。

一个装了文件和电脑,一个装了睡衣内裤,能重到哪儿去。

狡猾的小子。同事翻了个白眼对着工藤的背影嘟囔了几句,才吃力地拎着各种包跟了上去。

繁忙如麦卡伦机场,人来人往如一窝窝蜂群,一群嗡嗡过去,一群嗡嗡飞来。拉斯维加斯罪恶之城的名头与喧嚣夜色的盛名,让世界四方的人慕名前来,再悻然而归。

因此同事不得不在这些喧嚣与混乱中,边抱歉边困难地向前挤,以赶到不远处的工藤身边。

“工藤....ooh!sorry—”终于挤到工藤身后的同事本想说话,却不小心撞到了擦身而过的一名游客,游客被同事沉重的行李箱绊了一下,下意识地抓住了行李箱的拉杆。

同事连忙扶稳游客,连声抱歉。

游客摆了摆手,说“I’mok”,便继续匆忙地向前赶去。

“怎么了?”工藤新一听到背后的声响转头,却只看见同事略显抱歉的神情。

“没什么,不小心撞到了个人。”同事耸耸肩。

“哦。”工藤新一向同事身后瞥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对了,ICPO先前安排在拉斯维加斯的潜伏人员刚有传信息过来,”同事跟到工藤侧边,“说已经派了两个人来接我们。”

“呐。”两人此时已经临近出站口,工藤新一对着前方某处扬了扬下巴,“是那两位吗?”

同事闻言看去,便见到出站口处站着的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戏谑道:“哇哦,两个装逼的美国佬,准没错。”

两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短袖,一个穿着格子衬衫和短裤。黑色短袖那位戴着墨镜,抱着胸,脚尖打着地面,显得有点不耐烦。格子衫则倚靠在旁边的栏杆上,默默地拿着手机看,神色冷淡。

工藤新一和同事拖着行李箱通过出站口,走向墨镜男和格子衫。

墨镜男注意到这边,扬了扬眉,收回打着地面的脚,戳了旁边的格子衫一下。格子衫从手机上挪走视线,微微侧头看向走来的二人,然后收起手机站直了。

工藤新一和同事走到了他们面前。

墨镜男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然后问:“哪里来的?”

“法国,里昂。”工藤新一说。

“今晚要去干什么?”墨镜男又问。

“今晚是个满月夜。”同事笑道,“我想是个捉泥鳅的好日子。”

“好的,暗号结束。”墨镜男打了个响指,“总部的人?”

“是。”同事道,“我是马利,这位是工藤新一。”

“哦,你们好。我是迈克伦,”墨镜男懒懒散散道,“旁边这位穿着格子衫的老古板是约瑟夫。来接你们。”

“你们好。”

“我们已经帮你们订好了卢克索酒店,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离这里不远。”约瑟夫道,神色木讷,“是一个仿金字塔的建筑。”

“谢谢。”工藤新一礼貌道。

约瑟夫看向他:“你是日本人?”

“是的。”

“Oh,Japanese!Shit!”一旁的墨镜男迈克伦突然恨恨地低声爆粗口。

约瑟夫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对工藤新一说:“不必理他。”

“他没有恶意,只是之前被一个日本警察耍过而已。”

工藤新一看着迈克伦紧紧皱着的眉头,感觉有趣,突然有点好奇他经历了什么。

约瑟夫似是看出他的想法,道:“他不会告诉你的。小心点儿,这可是他的一大痛处。”

工藤新一的坏心思顿起。

“好了好了,我们怎么去酒店?”同事马利来扯正题。

“车在机场的停车场,跟我来。”约瑟夫转身拔步就走。

其他三个人跟在他后面。迈克伦看见马利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对他吹了个口哨,道:“要我来帮你拿行李箱吗?”

说着就要去拉行李箱拉杆。

马利截住他伸来的手,礼貌地笑:“不必了,这个不沉。不过你倒可以帮我拎一下手里的这些。”

他指了指手里的几个包。

迈克伦的视线在他的行李箱上驻留了几秒。

然后他撇嘴耸了耸肩,从马利手里接过了两个大包。

“说起日本,”约瑟夫走在前面,回忆着什么,“今晚华尔顿大赌局里的一件重磅赌注也来自一个日裔富豪。”

“哦,”他侧头看了看工藤新一,解释道,“就是今晚我们要去的那场,在华尔顿赌场的号称世界上最豪华的赌局。”

工藤新一了然。

华尔顿大赌局,是拉斯维加斯最大赌场——华尔顿赌场每十年举办一次的赌局。每届大赌局都会聚集世界各地的富豪、名流、亦或各道的掌权人士,这些人在赌局上押的赌注,各式各样,但每件都价值不菲。在这里,单纯的金钱只能作为最底层的赌注,他们通常押的,是各类文物收藏品,珠宝,别墅,产业,地块,股权,合同协定,甚至是可转让的权力。这种赌局危险、疯狂、混乱,却也有着足以摄人心魄的致命吸引力。

是赌局,但更像是带有赌瘾的大型交易会场。只不过这种交易大多出于疯狂、运气,少有理性。每个人都像是一条贪婪的、盯紧着猎物的毒蛇,企图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咬上一口,毫不费力就赚得盆满钵满。

而工藤新一还记得,据消息,那个被ICPO下了红色通缉令的逃犯,藏在拉斯维加斯的狙击手巴雷特(Barrett),也在等候着赌局的开场。

国际上对巴雷特的身份、样貌、经济实力等信息一无所知。该逃犯自进入拉斯维加斯之后,便无迹可寻,因此今晚的赌局是逼他现身缉拿他的唯一机会。而工藤新一和马利正是受组织头部指示,赶在这场赌局开始前赴拉斯维加斯,协助本地ICPO人员捉捕这只滑溜溜的泥鳅。

“那这个日裔押的是什么赌注?”马利好奇道。

“Aphrodite’stear,阿芙洛狄忒之泪,世界上最珍贵难得的紫粉大钻石。”约瑟夫说,“因为有天然的玫瑰色,这个钻石被认为是希腊神话中爱神阿芙洛狄忒的化身,寓意着对爱情的祈求。”

“很浪漫的样子,”马利打趣道,“你们说那个逃犯会不会就是为这玩意儿来的?”

“送给他的小情人?”迈克伦嗤笑了一声,“别开玩笑了,巴雷特这种出手就要人命的暴虐者才没有这种浪漫细胞。”

“而且谁会为了一颗小小的钻石,甘愿冒着身份暴露和丧命的危险,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一群国际刑警眼皮子底下?”

工藤新一骤然停下了脚步。

有的。

他的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轮廓来——背影应是削瘦的,下颌是紧实的,手指又修长又灵活......

心像是突然空落了一块,心底似有风不知从何处刮进来,泛起浸入骨髓的凉意。

就是有的,曾经。

月光会为他染上光晕,清风会为他送行,而他会摘下高筒礼帽行绅士礼,然后消失在拉长刺耳的警笛声和漆黑的夜幕中。

就像烟火一样,绽放即逝。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已经失去踪迹四年了。

“工藤?工藤?”马利叫他,声音有些讶异,“站在这想什么呢?”

工藤新一回神,才发现其他两位正在前面不远处疑惑地望着他,而马利皱着眉头,面色惊疑地在他眼前挥手。

他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很疲惫。然后他抬头看到已经微微泛粉的天色和似火的烈日。

原来还在白天啊。

黑夜还未到来。

他拍掉马利乱挥的手,用拇指轻轻揉了揉额心,头侧了侧示意。

“没什么。走吧。”

马利似是有些怀疑和困惑,嘴里嘟囔了句什么,但还是迈步和他向前走去。

而工藤新一大步迎着风向前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那么珍贵好看的钻石,他一定会喜欢吧。

我是慕强批

疲惫的时候就会变成博美不哄好变不回去的设定-u-

第0话里看到两位主角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线真是太好了的感想。就这么无数次的和最亲近也是最遥远的人擦肩而过,又相聚于月下。

和友聊天唐突产物(?)记录在p2

夜在我最喜欢的女装1大赛中获得第一名

生活不易小狗卖艺看了小狗开花的话可以支持我们小狗1吗?!

一些夜昆

希望动画赶快出到第三季,然后凯神出场

X:yukito_ot

我老年组情侣才没有be!我说的!!(大哭)后面还没看到,但希望红袖和檀心能he!

画点00的图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

姬子缓缓吐出一口气,笑着说:“是啊。”

“这就是「开拓」啊。”

三月七也叉腰骄傲:“没错,这就是「开拓」!”

“是啊,”米沙也笑着说,迎上加拉赫的担忧目光,点了点头,给予一位来自无名客老前辈的肯定,“这就是「开拓」。”

他的视线轻轻扫过身后的黑暗席位,带着些许隐秘的期待,低声说:“这就是「开拓」……你们...

他的视线轻轻扫过身后的黑暗席位,带着些许隐秘的期待,低声说:“这就是「开拓」……你们也是一样这么认为的,对吧。”

克拉拉羡慕地看了好久,不太好意思地摸摸因为被带动情绪有些发烫的脸。

“我、我也想像开拓者姐姐一样,”她鼓起勇气般说,“我也想像大家一样……”

如果她也能变得这么勇敢和坚定……

布洛妮娅绕过一个座位,用力地拍了拍她的头:“你一定可以的。”

希儿指了指两眼放光期待看过来的虎克,调侃道:“大守护者可不能区别对待啊。”

“咳,”布洛妮娅轻咳一声,给了虎克一个同样的拍拍,然后看着希儿,“你也需要吗?”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

“唉……”

砂金也忍不住跟着这奇特的氛围感慨起来,不过他感慨的方向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每到这种时候,”他抵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正经模样,“就越想要看到开拓者本人就在面前呢。”

“哈?”托帕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

“想要和她交朋友啊。”砂金一脸理所当然,“上次在酒店房间里,我和开拓者的‘交朋友’才进行到一半……”

真理医生凉凉开口:“我劝你最好离开拓者远一点,别把你那身赌徒的坏习惯影响给她。”

“哈哈,”砂金不在意地哈哈一笑,“我倒是觉得,在这方面她肯定会和我有很多共同话题……”

托帕虚着眼小声吐槽:“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拉帝奥教授看你的眼神都快能杀人了。”

砂金挑眉:“是吗?”

但他可是真的这么觉得的。

看开拓者的心声框文字体现出来的性格,以及……

砂金想起之前刚入梦没多久,开拓者就拉着影片里的“砂金”去跳楼测试的片段。

还有其中独属于自己视角的一段记忆……

砂金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怎么觉得,开拓者比他还要“砂金”呢?

丹恒怔怔地注视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灰色身影,心中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悄然松动。

察觉到身侧瓦尔特投来的关切视线,他低声道:“…没什么。”

瓦尔特于是没有多问,也将视线转向屏幕上的人,语气似有所指:“其实很多时候,正是如开拓者所引用的那句话一样。”

“——人们总是想要躲开遗憾,因此,更大的遗憾也总是紧紧跟随。”

瓦尔特笑着说:“我想,你现在应该已经对这句话有所顿悟了?”

丹恒莫名回想起仙舟时与幻胧的那一战,又想起战前时与开拓者两张对望的沉默,还想起更早的、曾经的……

“是啊。”丹恒柔和下眉眼,看着屏幕里唯一的中心——开拓者。

“是啊,”他说,“正如开拓者所说,反正…大不了就读档。”

“哈?”三月七本来还在和银狼互怼,所以只听到了最后两句,但这不影响她赶忙凑过来插进话题。

三月七吐槽:“丹恒老师,你怎么也开始游戏啊存档的了,该不会是被开拓者给带坏了吧……”

波提欧大大咧咧地插嘴:“我倒是挺欣赏这句话的。”

“够潇洒,我喜欢!”他毫不吝啬地大肆夸奖,把手里的小麦果汁一饮而尽,又略带了些惆怅,“喵,有时候还真挺羡慕你们这帮无名客……”

旁边的银枝早就开始双眼放光,什么纯美什么精神之类的词不要钱一样疯狂溢出,话语间的慷慨激昂连波提欧都忍不住坐得离他远了一点。

三月七死鱼眼:“我现在就希望你们这些话别让开拓者本人给听到了……”

不然小浣熊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不过,三月七想了想,又乐呵呵地觉得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小浣熊也挺可爱的。

黄泉已经沉默了很久。

久到周围的人都下意识忽略了她的存在。

即便开拓者的心声框里出现了可能的熟悉人名时,她的神色也没有变化,依旧只是默默看着。

但现在,她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动容。

“我想起了一位…曾经的无名客朋友。”

黄泉低声喃喃。

瓦尔特侧目看她,却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仿佛她只是突然有了这么一句感慨一样,很快就把感慨抛之脑后,重新又投入进影片中。

“……”

瓦尔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转了回来。

他也想起了一些曾经…远在地球的朋友。

想起了故友的显然不止一人。

“将军?”

景元回神,笑着回应:“怎么了?”

“…没什么。”符玄收回视线,没有点出他刚才的短暂失神,抱着手臂轻哼一声,“只是想说,本来这影院故意暴露给我们开拓者可能是游云天君的信息,我还有所怀疑……”

“现在嘛,”她矜持道,“倒是可信度增加不少。”

景元笑眯眯地说:“符卿这话应该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来才是。”

符玄瞬间炸毛:“什么?!我才不——咳!”

“这种背后猜忌之事,怎好告知本人?”符玄连忙干咳一声打断自己的话,装模作样地训了这位顶头上司一句。

“哎呀呀,”景元遗憾地说,“我还以为符卿的意思是夸赞开拓者果然不负「开拓」的精神……”

“没有!”符玄一口咬定,“没有的事——好吧,是又怎样,她担不起吗?”

符玄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耳尖的红色证明了她的死不承认。

“我可没有这么说。”景元无辜摊手,收敛了打趣的神色,若有所思起来,“所以,若是开拓者是「开拓」星神阿基维利此条情报为真,这家影院的幕后之人将这种禁忌的信息透露给我们,目的何为?”

符玄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可算把这位病号的注意力引走了,丹鼎司可是专门差人说过让他少再事事劳心劳力,多休息才能恢复得快……虽然这个临时方法短暂牺牲了一下她自己就是了。

符玄也收敛情绪,正色道:“还有另一种可能。”

“虽说影片几乎已经是在明示观众开拓者的隐藏身份,却从未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符玄意有所指。

“符卿的意思是,”景元眯起眼睛,“很有可能,我们目前的所有推断都是被误导……”

符玄也沉下脸:“不无可能。”

不同于这边的紧张,其他地方都还沉浸在或怅然或感慨的氛围中。

知更鸟没有过多安慰星期日,同胞兄妹之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所以她也只是望着屏幕感慨:“其实有的时候,真的很向往像这些无名客一样,搭乘着可以跨越星际的列车,迎接一段又一段新的旅途…永不停歇。”

像可以自由飞翔的鸟一样……

“哥哥。”

知更鸟笑着看向星期日:“你呢?”

星期日低声回应:“嗯。”

“「开拓」啊……”

黑天鹅怅然,却不失落。

她对开拓者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你的记忆,究竟还有多少我没见过的……”她低声自语,转而一笑,“不如,就静待影片的后续吧?”

“那影片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花火笑嘻嘻地说。

黑天鹅挑眉回头,看着她勾起唇角:“哦?听花火小姐这么说……后面还有更有意思的「记忆」?”

花火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嘛,我还挺赞同星核猎手那位黑客小姐说的话,我也拿来改编一下吧!”

花火神秘兮兮地把食指竖在嘴边。

“观影……开心就好。”

观影体也一样~

*代号鸢乙女,非广陵王

*玩家性格,标准打架的事交给我,其他之后再说的性格

*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为什么不知道广陵王和主要人物是因为在你的视角这些都是可以跳过的,在他们做自我介绍时他们视角...

*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为什么不知道广陵王和主要人物是因为在你的视角这些都是可以跳过的,在他们做自我介绍时他们视角里你是在发呆,你的视角是狂点跳过

*糅杂了一些其他游戏设定,比如跳过游戏战斗其实是糅杂了崩铁黄泉的秘技……但是很好用

*以及众筹一个名字

*剧情完全是写到哪算哪,很多奇怪情节,包括但不限于对着珍宝匣喊美人……但是都第四天灾了,这也能理解的对吧()

*陈登没有虫疾和董奉是完整的人,没有残疾。问就是玩家伟力,丰饶神迹!张邈因为给伟大玩家起绰号惨遭报复,估计到了绣衣楼就会给邈邈药了(大胆!居然敢说玩家是个呆瓜!伟大的玩家一定会给你最恶毒的惩罚!你一定会用油性马克笔在他的脸上画王八!还是最大最黑的!)

*写到这里应该没有遗漏的了,以及后面会喊他们的名字的,应该要到绣衣楼和广陵王一起过七载相逢的剧情后就开始记名字了。前期都是按NPC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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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反正到了等级就会自动解锁,你不想去系统地图也会自动指引按着你去。

到了那个时候,估计又是被人通缉然后跑腿打工的日子了。啧,真是烦人。就不能你直接把妨碍主线的NPC全砍了吗?

走在前面的董奉察觉到你的情绪转变,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这幅模样了,嘴里偶尔蹦出“支线”、“天赋”、“突破”之类的词语。也不是没有问过你这些是什么意思,但你的回答向来牛头不对马嘴,跟他说,这些都是能让你变强的好东西。

不过鉴于你不走正门、不走楼梯,爱好爬墙上树亦或者走在大街上两眼涣散一动不动的样子、对着树木砍三刀、甚至挤着墙壁的样子……等等,他什么时候习惯了?这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吗?

……

在杏子医生对你说完任务后,你就跟着指引把那些草药晾晒完毕。当然,真实经过你手的草药具体不超过三株,剩下的都是系统托管。有挂不开那不傻*吗?你理直气壮的想。

正当你准备大展拳脚时,董奉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想让你跟他一起去前堂坐诊看看你的伤情顺便考验童子们的功课。

你:“。”好吧,你该想到的,不管是那个游戏、哪个NPC,他们无一例外都恨不得把所有任务让玩家代劳。什么?你说你的伤情?伟大玩家哪里会有伤情。

真是难为杏子医生专门喊你了,但那又怎样?不会真有人跑图的时候专门去记路吧?有传送锚点不用是怎么忍下来的?你恨不得每三步一个锚点。一想到每次锚点都在城郊,但是任务地点都在城里时你只想喊一声有人谋杀。

去前堂的路上,好吧你还是想说一句为什么这些NPC走路都是慢悠悠的,他们为什么不能走快一点呢可恨啊!看着指引的你又看了看慢悠悠走的董奉,你沉思直接去前堂等他的可能性……但想到他们的智能性,你认为他一旦察觉到你没跟上来他只会停在原地等你。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你总会包容他们的这些缺点。看在奖励的份上。

绕过走廊,你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然后,你发现了它。

金色的,带着玛瑙宝石和你不知道是什么花纹的它。

在你初来乍到时你经常遇到它,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在你愈发强大之后你反而越来越在难看到它了。

它就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你的邀请。你站在回廊,静静凝望着它。

它对你无私奉献,用自己的身躯为你铺就开荒的道路。

伊德莉拉在上,这世间为何会有如此纯美的事物。

如果你问伊德莉拉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野生的,美丽的,华贵的珍贵宝箱在等着你。

你是否愿意带我走呢?你听到它这么说。

“我愿意!”

你对它这么说。

“”董奉听到你的话回过头,刚想回什么愿意,就看到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奔向珍宝匣。

然后,他看到你单膝跪地深情款款地看向珍宝匣,说:“亲爱的,现在我来带你走了。”

虽然他与你相识多年,但他还是不理解你的行为和脑回路。

在你浑身冒着高兴的情绪向他小跑过来的时候,他只想:千万不要再有什么意外了。

来到前堂,看见的便是排成长龙的百姓,毫无意外都是来求药的。

你看到面板跳动,任务名由晾晒草药变成帮助董奉配药。

任务:帮助董奉配药。

进度:0

奖励:白金币60、五铢钱20000、天赋技能点1点。

看到最后的天赋技能点,你颇有意外的挑了挑眉。

不得不说董奉确实是个厉害人物,这么多的人来求药他也能做到井井有条。

而你只负责一些妇孺的风寒发热之症。什么,你问不懂药你怎么治好的

懂不懂什么叫玩家伟力,丰饶神迹啊。

期间你也收到了一些主线提醒,比如皇帝似乎被人害死了。又比如杀害皇帝的疑似是天子利剑那位绣衣楼主——广陵王。

好消息:知道主线剧情到哪和人物身份了。

坏消息:如何让不知东南西北且没开锚点的玩家赶去绣衣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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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里一切都是NPC,但在其他人眼里你估计就是个呆愣孩子,而且还有自己的脑回路。

至于所行之处寸草不生……

傅融:她是怎么知道那里有宝箱的

以及防止有人漏看预警,这里再说一下众筹一个名字。虽然用到的时候不多,但还是要有的

话说回来这个题材比我想的还要难写一点……可能是因为玩家脑回路向来不正常吧

*玩家身份,标准打架的事交给我,其他的之后再说性格

“唰——”

收剑入鞘,你看向面板上的任务。

击败山匪:5/5。

进度:已完成。

很好,还有一点点的资源就可以升级你的天赋了。到那时,你就可以无视这种该死的回合制战斗,可以直接唰唰唰直接斩过去了。

想起那些该死的山匪、野狼、长蛇和其他的怪,你就忍不住捏紧拳头。敢拦伟大的玩家的路,迟早有一天全扬了。

打开击败山匪的宝箱,你看了下背包。很好,钱也够你一次突破和升级天赋的了的了。...

打开击败山匪的宝箱,你看了下背包。很好,钱也够你一次突破和升级天赋的了的了。

正当你为美好未来感到开心时,系统跳出的危险预警把你拉了回来。

好措施,这样一醒来你就可以接着打材料去了。

昏睡前的最后一刻,你听到了耳熟的声音。

再次醒来,看到熟悉的景色。虽然没有天空熟悉就是了。

扭头看向窗外,是那个人种下的杏树。杏花此起彼伏地开着,好似一片海。

“吱呀——”

听到开门的声音,你看过去。董奉拿着一碗药正向你走来。

你眨眨眼,开口:“杏子医生。”听到你的称呼,他略有些无奈,不过鉴于你对其他人称呼,杏子医生这个称呼确实很好了。

“醒了就赶快起来喝药。怎么也就几个月没见,又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了?”放下药,又替你把了把脉。依旧是老样子。

不过这个冤枉你还是想喊一下的,自从来到这里身体就一直停留在你以前那副气血不足的样子。哪怕精心调理,也会慢慢变回来。

但鉴于杏子医生是你初来乍到就把你救回去的,他的好心你心领,他的苦药你关闭味觉一口闷。只要你喝的快,杏子医生的的唠叨就追不上你。而且还给你杏干吃。

看见你喝完药,董奉点点头,又让你出去透透气顺便帮他晾晒草药。

看着面板弹出来的突发任务,看着上面那三瓜两枣的奖励。算了,不拿白不拿。你这么想着。

跟着董奉走到前院,你发现一直都有的钓鱼小绿和毒舌小白不在。

“元龙和孟卓不是一直都在的,只是偶尔会来。刚好每次来到时候你总能昏迷,这才给你有了他们一直在的错觉。还有,就算不记名字你也记一下他们的姓氏吧。”董奉回答,你转头看了一下又转了回去。

记不记得很重要吗?反正都是NPC。以前还没有解锁自动疗愈技能时,毒舌小白就看你反应慢的性格,经常逗你。

“岂有此理!”有一次你这么对他说之后,他看着你的反应对小绿说,“看看你看看啊小陈,连她都不同意你继续吃鱼脍了。”可你明明是在回答小白的上一句话。他就这么歪曲你的意思了脑子反应过来,你瞪着眼睛看他。

“别这么看着我啊呆呆,你明明就是不同意啊。我说错了吗?”他就这么看着你。

“贤兄……我看这位淑女应该是在说你才是。而且,鱼脍多美味啊。”小绿又甩了甩他的钓鱼竿。真是奇怪,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你就看他钓上来一条小鱼,然后就再也没有鱼上钩了。

“孟卓,你别逗人逗得太狠了,还有元龙,鱼脍再美味,总归也是有虫子的,还是少吃为妙啊。”当时的杏子医生这么说,身后跟着的童子端着你们三人的药。

好嘛,原来是病友聚会。你看了看在场的人,又看了看童子端的药,心下了然。

自那之后,偶尔你们一起聚一起喝药。但伟大的玩家行程总是捉摸不透的,所以你和他们的交情也仅止步病友的关系。

不过……看向面板的的主线任务,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

文汉天女。

辅佐广陵王啊……可你连广陵在哪都不知道啊。

————————————

随手写的,估计没后续,看反响吧。

易遇/顾时夜/柏源/夏萧因

你要写香气,就不能只写香气,你要写……

易遇

易遇的气息一直都很柔和,每每和他对视,你总是能够联想到雨后山林间的娇嫩山茶花

美丽却坚强,带着一丝丝韧劲,你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因为和他待在一起,大多数时候你会感到内心的安定,你常常好奇于这个气息

“你平时去学校也喷香水吗?”

易遇只是无奈摇头

“没有喷香水呢,或许是姑姑身上的味道吧?”

他更加靠近你,少年的脸庞凑近,细腻光滑的皮肤似乎还能看出一点点细微的皮肤绒毛

可爱却稚嫩,明明是可爱的语气,为什么你能在其中品到一丝,难以名状...

可爱却稚嫩,明明是可爱的语气,为什么你能在其中品到一丝,难以名状的感觉

“姑姑,让我闻闻看是什么香水,好不好?”

顾时夜

他的香气并不像外表上给人传达的冷冽,而是带着温暖的木质调

不过这一丝木质调或许是在你不断靠近中才能够反复闻到的

就像是冷冽的晨间山林传来的悠悠清香,又好像在炎热夏季里突然汹涌袭来的冷气

更为特殊的情况是,他的香气对于不同人,似乎带来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明明在你这里是温暖安全,带着浓浓笼罩气息的味道,在其他人眼里却是强烈的,带着浓浓疏离意味的警告

柏源

你是他唯一香气的鉴赏师,至于你为什么这么形容,或许是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柏源才会使用他的香水

少年气息总是强烈,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木质香调,在温暖热烈的阳光下,才能散发出独特的气息

你经常失眠,需要闻到柏源的味道才能够安然入睡

就像是你的镇定剂,同时也是你治疗失眠的良药,无论是男人的温暖气息,还是他的坚实怀抱

干净的,淡淡的肥皂气息,洗漱之后的柏源,总是带着一丝纯良,还有莫名的诱惑力

你说不出来为什么

温暖热烈的香气,就像是男人温暖热烈的爱意

却又如同他一般含蓄,只有在靠近时,贴近时才能够闻到强烈的气息

他的爱也是如此

杀不死的你×觊觎你的牛奶工

和阴沉沉牛奶工的斗智斗勇日常

你不太敢喝邻居接过来的牛奶,面前的男人一脸随和,精致五官伴随着些许疲惫感,有一种刚成为社畜不久的感觉

“送给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提着一袋盒装牛奶,包装不透明,你不能够光凭他说的这一句话就断定这袋东西真的能吃进肚子里

你不是笨蛋,对于他上次的绯红色牛奶记忆犹新

看来,牛奶工是一个比怪物还要可怕的存在,他是伪人

至于你为什么知道,系统告诉你的

昨天为了完成任务还看见了他的“绯红牛奶”状态,真是.....很掉...

昨天为了完成任务还看见了他的“绯红牛奶”状态,真是.....很掉san的一次体验

给系统打工的坏处是会面对各种各样讨厌的、可怖的邻居,好处也许就是你不会死,也不会受到他们的攻击

恰恰相反,如果你被他们攻击的话,反倒是他们会受伤

伤害回弹,你想着或许是这样

不过你很少看见这么“眉清目秀”的牛奶工了,在整个游戏里,他永远是画风最突出的那一个

同是社畜,他身上的气质吸引了你的攻略

*成为邻居的“好朋友”*

这是系统给你的任务

到底在恐怖游戏里,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朋友呢,而且还得要求达到“好朋友”的程度

你连现实生活里面都没有好朋友,更不要说在这种奇奇怪怪的恐怖游戏里面了

似乎是疑惑你为什么还没有收下,牛奶工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固执提着牛奶袋

“收下”

声音闷闷沉沉的,带着一些沙哑,但主音调是平和的青年声音

你看着他闷闷的样子,似乎也做不出什么坏事,心里又想起来系统的任务,咬咬牙接下来了

只是他的袋子攥得很紧,你花了一些力气才拿过来

还不小心碰到了牛奶工的手

“啊,抱歉抱歉”

系统在游戏须知里面提示“请勿触碰伪人,否则你将会加深他们的厌恶值”

你还是记得的,为此必须要道歉,牛奶工僵硬地把视线转移到刚才被你触碰的地方,愣住了

“......”

牛奶工的双手还停在半空中,似乎还在回味刚才你的举动

这就是,人类的温度吗?

貌似也不算太糟糕,轻轻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你,嘴角勾起不明显的弧度

因为是伪人所以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色彩,做事情也没头没尾,比如半夜敲你门这件事

很多时候他找你准没好事,在“绯红牛奶”事件之前,他对你的印象还停留在这是一个“可以吃的可爱食物”

安保室肯定很空荡,每次途径安保室看见你在尽力排查伪人的时候,牛奶工都会不自觉感觉你是个十分之可怜的人

人类总是喜欢做着自己不感兴趣的工作,面对讨厌的人也不能像伪人一样无视规则肆意虐杀

很无聊的日子,不过面前的你似乎很喜欢这份工作,起码每次他乔装成各种样子,总是能够被你准确认出来

好好玩的人类,看起来,好像也很美味

嘴里的尖利獠牙在他每次的微笑下被迫掩藏起来,快要忍不住了,想要立马把你吃掉

俊秀又颓丧的五官之下,黑眼圈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第一次看见比你还社畜的人,你默默扶额擦汗,即便见面多少次,不管是在安保室,还是自己家,你都对牛奶工升起一种莫名的喜欢

真可怕,要是系统有你自己的属性面板,很有可能会显示对他的喜爱值是99%

谁不喜欢一个偏执可怕的帅气牛奶工呢?

说白了你就是喜欢长得帅的,话说那个D.D.D清洁工看起来也不错,即便有宽大的外套罩住身子,身形什么的还是很高大,覆面系最爱了

你就是个坏女人,在恐怖游戏里面见一个爱一个

最近没有看见牛奶工来到社区里,不过伪人的数量增长剧烈,你和D.D.D的工作量很高

相比于D.D.D,你的工作显然安全一些

你是个保安,现在的情况看来,D.D.D差点被其中一个伪人干掉,而你被伪人攻击,系统也只是保证你不死,受伤的事情一概不管,手臂被伪人尖利的指甲划伤

幸好总部派来了援助,才得以化险为夷

幸好伪人不比丧尸,传播性不高,顶多只是恶心,并且你有魔法药水,不至于伤口感染

社区炸开锅,大家人心惶惶,似乎在质疑D.D.D的清洁能力

怎么可以质疑我们的D.D.D宝宝,他可是守护安全的清洁工

因此站出来为D.D.D辩解的你成为了众矢之的,这不合理

直到你看见隔壁邻居先生的得意目光,以及他眼里的无神目光,耳朵隐隐约约泛着青色,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上次差点杀死你们的伪人没有死

只是当天晚上,这个伪人就被通告死亡

半夜的门还是被敲响了,睡眼惺忪的你开门一看,是绯红色版本的牛奶工

他漫不经心擦去脸上的血迹,抬眼看你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不过很快被掩盖下去了

而后是他冷漠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眼里看着你一动不动

“我帮了你的忙,快报答我”

白色的衬衣领子被血迹浸透,甚至有一种会因为太过沉重滴下血液的感觉

你的系统面板上显示了两个选项:

*报答他

*让他进门

怎么感觉两种选项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结局呢

只好咬咬牙同意了,反正伪人也见过不少,你才不会害怕一个牛奶工呢

阴森男鬼牛奶工×呆萌保安你

看似恐怖实则温馨小甜饼

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保安室的岗位,想着过渡一下

谁知道这个小区就是个充满怪物的小区

原本只想好好找个班上,这下好了,除了完成日常的工作之外,你还要时刻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伪人们的伪装技术很多时候比较蹩脚,因此自从你任职之后,业绩一直很好,也不知道之前的保安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很简单的任务吗?

D.D.D总是提醒你不要掉以轻心,伪人的作案手段还是很恶毒的

小区里面每...

小区里面每天都会有人死去,死亡的方式千奇百怪,一开始被吓坏了,但是看见周围居民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你大惊小怪的样子在里面显得十分奇怪

这几天,有个牛奶工老是来小区,之前没有见过的面孔

有个人样,你被工作打磨得已经昏昏欲睡

牛奶工就站在窗口外面,给你递上他的身份证

你还低着头登记上一个被D.D.D处理的伪人,死状很惨,不过这些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你只是个保安而已

你的目光仅仅停留在他的牛奶工作服上,微微低头看着居民的档案

“号码正确,地址正确,相貌......”

原本昏昏欲睡的眼睛在看见男人的证件照之后眼前一亮

还以为这个世界没有帅哥,原来还是有的

就是黑眼圈重了一点,死人感很重,眼神淡漠无神,五官深邃精致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伪人

你慢慢抬头,果然,浓颜在现实生活里面的冲击性会更加强烈,白皙但是不苍白,眼下的微微淤青,以及饱满的粉嫩嘴唇,这身牛奶制服显得他可爱又端正

等到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对着他盯太久的时候,已经变得尴尬了

你没有注意到牛奶工微微扬起的嘴角

人类果然是贪恋美貌皮囊的,他觉得自己的伪装很好,不会有人发现他的

面前的人类雌性盯着他入迷了,真是好笑

看起来小小一只,肯定不好吃

不过脸蛋看起来嫩嫩的,脸蛋口感应该不错

这么想着,牛奶工的舌头微微抵着上颚,尖利的牙齿因为饥饿露出来

不行,不能够这么快就暴露,还是等小家伙放进去了,之后再好好进食

作为猎人,他还是需要更加有耐心一点

“喂,你好,请问你室友在家吗?”

“在的”

“好的”

“嘟——”

真可惜,长这么帅,就要被D.D.D处理掉了

不过这是你的工作,伪人嘛,还是要注意一下小区的人类的安全的

随着清洁工的到来,你看着牛奶工一脸懵地被带走了

走之前,还落下了一袋打算送上门的牛奶

透明的袋子上面印着可爱的hellokitty印花,里面的牛奶是纯白色的

就这样放在你的保安室门口

怎么处理?

伪人的东西你也不敢吃啊,丢垃圾桶好了

牛奶袋子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十分美丽

微微溅出来的牛奶沾上了你的手指

带着点嫌弃地用酒精擦拭着手上的“污渍”

晚上的睡眠还是和往常一样好,你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总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

第二天的时候,还是在门口看见了牛奶

真奇怪啊

“你最近是不是给我订牛奶了?”

“没有,怎么了?”D.D.D回答到

“没事”

还是和往常一样上班,你百无聊赖,看着花名册上的牛奶工

话说上次的伪人即便处理掉了,你看见原来的人类牛奶工还是会掉san值

“号码正确,证件无误,可以通行”

现在这个总归是真的牛奶工了吧

面前的男人还是一脸阴沉,不过貌似更加白皙了,气质冷冷的,盯着你一言不发

和上次的假牛奶工完全不一样,你选择相信他

你放行了

宁愿相信伪人只有一条生命,你也不相信这家伙竟然真的没有死

原因是当天晚上,有人敲开了你的房门

你的头很痛,还以为是外卖的药品到了

一开门,牛奶工左手提着一袋绯红色牛奶,右手拿着你的药品

“好久不见”

指节分明的嫩白手指微微沾上了血迹,他带着一些机械性地歪头,深邃的眼睛像是黑洞,下一秒就要把你吸进去,浑身的气质却轻快,如果不是半夜他的突然到访显得有些惊悚的话

“让我进去”

病娇

三观不正/慎入

又开始了,房间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不时带着电锯的声音

你被绑架了,随时会有撕票的可能

原因可能是因为

根本没有人在乎你,谁叫你只是家里遗弃的“东西”呢?

在生不如死的家庭氛围里,为了活下来可以放得下各种自尊

只要能够活着逃离这个家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不过还没等你逃出来,某天逛街就被蒙头绑走了

你要活下来的,无论如何

或许是当天你畏畏缩缩的怂样取悦了他,又...

或许是当天你畏畏缩缩的怂样取悦了他,又或者像一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

第一次遇见如此听话的人质,他倒是第一次看见

有趣,真是有趣

貌似活着的你会比较好玩呢,他还没用过你这样的玩具

你控制不住地发抖,手里紧紧攥着衣服,感觉下一秒就会把衣服撕裂

隔了一会儿,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门外传来塑料袋拖拽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木地板声音

躲在被窝里,你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抖动的身子

如果现在还不休息,会被他发现的

自从被抓过来之后,你发现这男人总是大半夜过来看你有没有睡着

所以不管怎样你都会假装自己已经香甜入睡,谁知道这个疑似反社会人格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迷迷糊糊,大脑混沌极了

“出来”

房门的敲门声让你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吓了一跳

打开门,男人清洗掉了身上的气味,传来阵阵橙子香气

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不过对气息敏感的你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太浓了,浓得,似乎连血.xing.气都掩盖不掉

你从来没有和他对视

因为你始终坚信在不正常的人的眼里,对视就是一种挑衅

空气凝固住了

你不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是有多么可爱.诱.人,小小一只,足部没有白色蕾丝袜子的遮盖

男人的视线往下游移,瞥见你无处安放的手指后微微一笑

“你怕我?”

语气平淡,说出来却那么可怕,明明他上一秒还在……处理“东西”

你条件反射一般猛的摇头,企图让自己看起来诚恳一点,不过起到的作用不大

在男人面前,你的无措、恐惧、惊悚一览无余

他喜欢这种感觉,起码并不讨厌

要知道,人类是很恶心的生物,他对人类没什么耐心

唯一有耐心的或许是在处理他们的时候吧

男人的舌头抵着上颚,似乎在回忆把你绑来那一天的情景

少女的白色裙子在他眼里有些刺眼,不知道是出于恶趣味,还是想要把白裙子弄脏的想法

男人在盯上你之后就直接开始行动

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难,他已经很熟练了

对于绑.架这件事,不过相比于砂仁,还是后者会更让他感到兴奋吧

只是目前来看,他还暂时不想看到你失去呼吸的苍白面孔

或许粉粉嫩嫩的脸蛋保持红晕才能恰好符合他的饲养宠物要求

被绑架几天,你无法将面前说话轻声细语的男人和砂仁狂结合在一起

怎么看都不像

要不是他在某一天裹紧外套回家,命令你帮他褪下白色衬衫时,上面的一大片红.色印迹以及某种不知名碎.块.组织,你才猛然意识到

他是个砂.仁.魔

他是个十分危险的怪物

在某些时候又有些意外的反差——比如很喜欢hellokitty这件事

家里随处可见的hellokitty挂件

就连给你穿的睡衣也是印着粉色的hellokitty

他把你当成了小宠物一般,开心的时候就对你好一点,不开心的时候就“放养”你

你很庆幸他不虐猫,人的反差有时候是不经意展露出来的

你很难想象一个砂仁不眨眼的长发美男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奶猫回家,那是雨夜,他穿着黑色雨衣

黑色雨衣隐隐约约滴落红色不明液:体

“办完事,半路看见一只流浪猫,怪可怜”

所以就抓回来了

你维持表面平静,肯定是自己认知失调,竟然会因为他没有伤害小猫而庆幸

不过猫咪确实比人类可爱一点,你无法否认自己的心里阴暗面,为自己产生的想法吓了一跳,和他待久了,真的有可能会被洗脑

只能乖乖等他回家,成为他的菟丝花

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找借口出门,比如半夜胃痛之类的

但是显然并不奏效,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即便你生病死去,也不会叫救护车的类型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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