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背着父尊玩一会儿,也会被叔叔发现……
“叔叔,我只是想找点乐趣儿。”小家伙支支吾吾地回答。
“乐趣?”巽风笑了笑,“你的课业完成了?”
“完成了!父尊罚了十遍呢,我花了两天两夜,手都要废了。他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啊,狠心至……”话还没说完,小家伙赶紧堵住自己...
“完成了!父尊罚了十遍呢,我花了两天两夜,手都要废了。他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啊,狠心至……”话还没说完,小家伙赶紧堵住自己的嘴巴,担忧地盯着巽风,“叔叔,嘘。”
“还知道怕?”巽风挑挑眉,“下次再被兄尊收拾,你好心的叔叔才不会帮你。”
“你还说!”小家伙委屈幽怨道,“你知道父尊罚得多重吗,到了晚上我直打滚,疼得觉都睡不好。还不如我自己挨罚呢,说不定真情实感,让父尊心软些……哎呦!”
巽风一巴掌朝着小家伙的脑袋呼啸而来,“白眼狼!让你父尊心软?你可真会想。”
“叔叔!”
……
苍盐海.小家伙寝殿
“拜见月尊大人。”
外面的人异口同声道,小家伙立马安上警笛,赶紧起来整理衣服,翻开本书卷放在桌子上,自己麻溜向大门口跑去。
“见过小殿下。”
“儿子见过父尊。”
东方青苍从小家伙身上走过,较长的衣摆扫到小家伙,硬是让小家伙颤了颤。
“跪那儿干什么,过来。”东方青苍看那个巴结的小身躯有些想笑。
小家伙竖竖耳朵,语气还算温和,赶紧起来跑到东方青苍边上。
“伤怎么样了?”
‘您自己下的手你不知道!您可知你儿子疼了好久前几天才好转。十遍啊父尊大人,您对儿子我太不友好了!虽然您法力高强我不敢对您怎么样,但您居然如此对我,这太不公平了吧。亏您还有点善心,知道关心我……’
东方青苍见眼前这孩子不说话,皱皱眉头。
小家伙立马回过神来,“已无大碍,谢父尊惦记。”
“那好。明日寅时自行去锻炼身体、修行之人理应如此。”
“啊?”
东方青苍瞬间眼神一转。
“小殿下。”一边的觞阙赶紧给小家伙使使眼色。
“是。”
待魔王父亲走后,小家伙泄气坐在地上,挂着泪念叨:“母亲啊!您什么时候回来!我终于理解您和我说的父尊之前是冷面无情的人,他是真的无情啊……
就这样,小家伙每天浑浑噩噩起来,修养元神、练习法术…
巽风回去后,想起侄子那个样子越来越不对劲,他怎么会大早上出来玩?还是他自己一个人玩!跑自己寝殿边上玩?
第二天,巽风故意出去,不远又看到了侄子。
“早上好啊叔叔!”小家伙赶紧奉上自己的招牌笑容。
“这几日莫不是都在这儿找乐趣儿吧。”
“没呀没呀,”小家伙抹了抹额头,“叔叔,我想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巽风从鼻腔呼出一股冷气悠悠道,“我这儿大早上没有巡逻的,兄尊也很难监视,你这地方选得当真不错。”
“叔叔,怎么会啊!”小家伙勉强挤出松快笑容,“我怎么敢骗父尊。”
“嗯,那我现在就去找兄尊,赞扬小殿下的勤勉。想必兄尊一定……”
“别!”小家伙赶紧一把把巽风保住,“好叔叔,我最好的叔叔!”
巽风仍探究地看着小家伙,可怜的小家伙只好和盘托出。
“上顿罚才过多久,”巽风忍不住笑意,“凡间有句‘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用在你身上正合适。”
“啊叔叔。”小家伙摇着巽风的衣摆,“叔叔,我觉得父尊对我太严苛了。”
巽风见小家伙真垂头丧气的语气也放缓和些,“你父尊是真心为你好的,你也知道他幼时我父尊对他有多严苛,你将来也要成为月尊,严格要求你是好事,何况你也明白,兄尊对你的管教多是你捣蛋的时候。你得意洋洋的法术修行上面不也是兄尊亲手教你的吗?”
小家伙自然是听说过东方青苍少时睥睨三界的事情,可是他也同样超越了同龄人啊。
小家伙叹了口气,把木鞠拿过来抱在怀里,“叔叔我明白。可是我就想玩一会儿。我喜欢踢木鞠,可是父尊不和我踢啊。”
“你不是兄尊的对手。”
“在木鞠方面你父尊很厉害的。”
小家伙眨眨眼睛,“真的吗?”
“当真。”巽风想起了往日的岁月嘴角不察觉的扬起,那个时候他还总跟着东方青苍后面,他也是一个好手,和哥哥踢的有去来回,欢声笑语。可后来……
之后的日子,小家伙还是天天过来踢木鞠,但是巽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能出于对自己小时候的弥补也可能又再次心软对自己侄子没办法,或者可能觉得东窗事发也没什么。
两日后巽风像往常一样想去看看自己的侄子,却发现人不在。正当纳闷的时候觞阙过来行礼道,“殿下,尊上让您过去。”
巽风心头一颤,似是明白了。
果然到了寂月宫就看到小家伙在蹲马步。东方青苍坐在宝座上,俯瞰着小家伙汗涔涔发着抖的样子。
“我错了我不敢啦!”小家伙哭丧着脸。
“见过兄尊。”
巽风视线往小家伙那儿看去。
小家伙发现了救星,猛的回过头,“叔叔叔叔!救我!”
“觞阙,拿了两个石块绑在小殿下腿上。”
“不不不不,不!兄尊我不说话了,我不敢了!”挂着泪的小家伙看着好不可怜。
东方青苍挑挑眉,摆摆手,止住了觞阙的脚步。抬眼看了看巽风,“身体不错,近日本座让他修行,他完成的甚好。”
巽风低下眉垂着头。
东方青苍盯了一会儿巽风便又把视线转到小家伙身上,“本座知道你有踢木鞠的天赋,水平可以和本座的好弟弟相提并论了。”
巽风心里明静,看了看觞阙手中的木鞠,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小家伙还没到自己寝殿旁就被抓到了。那岂不是今天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兄尊都……
巽风还真是无不佩服兄尊的明察秋毫。
“哦?”东方青苍冷着脸让觞阙把木鞠拿来,抛到空中踢了一脚。带动的风扫过大殿把一排火冷不丁得全部熄灭。
小家伙瞪大双眼。
“你想和本座踢木鞠?”
“不不不不了!”小家伙赶紧摇头,似一个挣扎的波浪鼓。
“觞阙把小殿下带下去,你陪他去校场好好玩。”
“父尊不要!”见觞阙把自己捞起来知道没有回旋余地,“觞阙大人,父尊的好觞阙,行行好,你放过我好不好,啊?”
小殿下一走,巽风自觉上前准备听训。
“同流合污。”说话的人明显不悦。
“兄尊,巽风知错。”巽风跪直了身,准备听着兄尊的处置。
可料东方青苍竟然走下来,从旁边拿了一把木剑递给巽风。“咱们兄弟好久都没比试过了吧。”
巽风愣愣的抬起头。这不是开玩笑吗?和他比?兄尊要杀我?
东方青苍挑挑剑尾,“本座今日看看你的功夫有没有退。”
巽风还是有点儿懵,依旧盯着东方青苍,眼神尽是不解和退却。
东方青苍把剑点在巽风的肩膀上,“还愣什么?”
兄尊发话,巽风赶紧起身。
硬着头皮几招上去,东方青苍居然非常配合跟他对打起来,一招一式,未用法术加持。
东方青苍斜着眼看了看,手上加了劲儿,一会儿拍在巽风的背上,一会儿拍在巽风的胳膊上。
巽风颇有奇怪,几次兄尊的剑都可以直到脖间却总刻意往下一寸,拍到别处,在与肌肤接触的那一刹那还突然加了力道。
巽风这才明白,现在变着法子跟他算账呢。
那能怎么办呢?只能受着呗。总比之前一团火打过来直接吐血好多了…
抵挡东方青苍的进攻本就困难,再加左一下右一下东方青苍故意而为之的木剑。巽风真的想认输,赶紧领个错,让东方青苍把他打走。
“兄尊,”
“闭嘴,专心。”
话还没出来就吞进了肚子。很显然东方青苍并不愿意这么干,感觉越打精力越充沛,面色异常温和。
巽风自行忍着,又尽力克制面部表情。最后一下,东方青苍转过剑柄在巽风的手上落了一击又在胳膊上补了记。
巽风感痛,剑‘扑通’掉地。白皙的手上多了丝红印。
被明目张胆的欺负也不能说什么,巽风倒了倒气,把那剑捡起来行了个敷衍的礼节。
“你以为本座不知道?几万年的人了还那么幼稚。”
巽风在心里诽谤着东方青苍不厚道的行为,‘你也知道我已经几万岁了,还用这种小儿科的方式。堂堂月尊,也很幼稚。“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巽风还是出言,“小殿下也挺用功的,他的修为不错,兄尊可以对他放宽些。”
“你和本座对着干?”东方青上瞪了巽风一眼。
巽风撇撇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小殿下也只是想让兄尊陪陪他罢了。“巽风别过东方青苍凌厉的目光道。
东方青苍突然想起幼时自己被父尊断七情,把巽风找自己玩的木鞠扔走…
“你在跟本座报仇?”
巽风没有否认,也没有说话。
东方青苍无奈一哼,“自不量力。”
说着,东方青苍把木鞠吸引到手上,“你直说便是,本座也未尝会不答应你。”
东方青苍用脚踮起球传给巽风。
巽风惊诧至极,一动不动。
“本座很不好说话吗?”
“没有没有,兄尊挺和善的。”巽风先是挤出笑随即真心笑起来。
要说这木鞠技术,兄弟两个倒真是不相上下,巽风少时的介怀倾尽崩塌。
-卡-
谢谢认可!感谢!
彩蛋已发校场小殿下和大黑龙的情节
(在这补充下哈,这篇文很早写的,是第一次尝试写的小说,当时动笔也是给自己爽一爽没想到有人看,大部分读者都是完结后来的,有人喜欢我很感动,也因此一直把它留在这里。
·HP同人重生文DH哈利重生无视了哈利波特第七部战争走向剧情向
·一切属于罗琳ooc属于我
·有虐有甜不黑铁三角不拆罗赫黑魔王boss偏强大
·哈利后期有些微黑化[避雷]
·HE
01~03
窗外月色清淡,夜色朦胧,哈利抱着膝盖向外望去,透过暗色的城堡边角,看着黑压压的植物圈外的那层淡金色薄膜出神。
那层淡金色的薄膜是古老的魔法阵,是霍格沃兹四巨头留给后人的最后一道保障,它能最大限度地保护霍格沃兹不受伤害。哈利费力地向魔法阵外看去,能看到薄膜外瑟瑟的森林和赤裸无垠的荒地。透过绵绵的树林,那里灯光斑斑,此起彼伏的帐篷和粗略的基地如同菌菇般一团团聚集着。那么近,敌人近得仿佛就在那光罩外面驻扎着。哈利想,食死徒完全可以孤注一掷地花大点代价破开这古老的防御,早点结束这糟糕的战争局面,但他们没有。
因为黑魔王选择了蛰伏。
伏地魔的前科告诉他自己,他的生命重过一切,而他引以为傲的几大魂器却几近消耗殆尽,所谓的超越生死,已经变得不那么真确了。这是他害怕和不可能忍受的,而直到今天的正式开战,他和那个男孩的交锋告诉他,他自己的生命遭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威胁,这场战争结果将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于是他选择了隐忍暂避。
今天太过漫长了,漫长的好像过完了一生。哈利眨眨眼,脑海里那一阵阵恍惚的酸痛感挥之不去。这个城堡里随处都躺满了人,有傲罗、教授、凤凰社的老成员,还有学生……他们或疲倦地陷入梦境,或低泣着和亲人拥抱在一起。他们都是不愿向黑势力低头的勇士,可今天一天,他们就好像要被压垮了,谁也没有想过真正意义上的正面相战有多残酷,因为谁也不能面不改色地忍受那些无法改变的令人痛苦的事——血淋淋的伤口,亲人的去世,渺小的胜利希望,孩子们惊恐的双眼……
“哈利?”身后传来声音,哈利扭头看去,这个简单的动作使得脑袋一阵令人恼火的疼痛,哈利眯起祖母绿色的眼睛,心里不由得暗骂这该死的后遗症。
“赫敏?你还没睡吗?”褐色头发的女巫走到他身边,贴着他坐下,然后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哈利也勉强抬头回了一个。
“我睡不着,发生的事太多了,你知道的,大家都很难入睡。”赫敏叹息一口气继续说道,“哈利,你告诉我。”她眼神里满是挥之不去的忧虑,“你还好吗?我是说,你今天经历很多,关于你体内的……魂片。”
“我当然很好!你瞧,它完全消失了,我们又打败了他一次。”哈利眨眨眼指了指额上的疤佯装轻松的样子。“我想它给伏地魔的反噬看起来非常强,你看,我们当时势单力薄,他却虚弱得甚至抓不住我们几个。”
“我们还得感谢罗恩的那个呼神护卫,我猜那是他发挥最好的一次。”赫敏盘起腿,露出笑容。“不过你今天实在太乱来了,只身一人去找伏……地魔,要不是马尔福夫人最后关头的虚报……我真的不敢想象还能不能见到你……”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赫敏,不用再担心了,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也不会再瞒你们任何事,我保证!”哈利抬起手。
“希望如此,但你总是有很多自己的决定。”
看到对方红红的眼眶哈利瞬间有点不知所措。他们沉默了一阵,窗外的凉风带动了红色的栏幛,在空气中徐徐拂动。
“罗恩……还好吗?”哈利不着痕迹地揉揉头,疼痛却没有丝毫减轻。
“他在陪韦斯莱夫人,她有点接受不了费雷德的离开……”赫敏低下头,眼睛里满是血丝。
“对不起…”哈利握住她的手痛苦地说,“我对不起韦斯莱家……”
他忘不了费雷德躺在那里的模样,冷冰冰的地板,冷冰冰的皮肤,忘不了韦斯莱夫人空洞的声音……再也不会有笑容出现在他脸上了,她说。
“这不是你的错,哈利,罗恩也没有怪你,没有人怪你!是这战争太残酷,没有谁能揽走全部的错误!”
“但是我连累了他们,乔治的伤,还有费雷德的死,斯内普教授,卢平……他们都费力地保护我!可我什么也不是,我不是救世主,什么也不是,他们都相同的以我的生命为重!连累他们的,辜负他们的就是我!我什么也没做好……”哈利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感觉头疼得快裂开了,悲伤压抑得几乎不能呼吸。
“伏地魔还在这个世界上,和我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哈利咬牙切齿。
“你不能这么想!哈利!”赫敏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表情痛苦而惊讶。
“哈利?”熟悉的声音传来,“你们还没睡吗?”罗恩踌躇地推门进来,他的样子很糟糕,头发乱得和哈利有的一拼。
“没有……”哈利满是愧疚地站起来看他。“我感到抱歉,罗恩……”
“谁也没法避免,是不是?”罗恩的声音听起来嘶哑无力,他的眼睛也无神而充满着疲惫。“妈妈好不容易睡着了,我想来看看你,你看起来很糟糕,哈利。”
“罗恩!”赫敏小声地尖叫了一声。“谢谢你能来。”一把紧紧抱住了他女孩便伏在他的肩头抽泣起来。
哈利默默地看着他们,眼神闪烁。他们之间向来不用多言,经历了这么多生死的朋友总是有过剩的原谅和友情。
“哈利?”
罗恩释然地微笑了一下,红着眼朝哈利伸出一只手,哈利看着他们,心中的暖意流淌着,鼻头一阵酸涩。很快他也加入了拥抱,感受着朋友的温度和心跳。月光清清地照在他们身上,他们彼此获得安慰。
“嗤,瞧瞧我看到了什么!”嘲讽的笑声在窗台边突兀地响起。
德拉科·马尔福!
没有人会有同样的淡金色头发了。
马尔福轻松地靠在窗台上,手里甚至没有拿魔杖,好像要赤手空拳对付他们似的。
“马尔福!”罗恩低吼道,愤怒扭曲了他的脸,一个束缚咒从魔杖里朝马尔福急射而去。
“等等!”几乎是同时,赫敏惊呼道,可是来不及了!哈利只看到马尔福矫健地躲了过去,束缚咒则准确地打在了窗台上。
“毫无水平,韦斯莱!”那个该死的食死徒还在挑衅。
“败类!马尔福!”罗恩又举起手,赫敏敏锐地扑过来按住他。
“等等!罗恩!先不要冲动!”
“你做什么,放开我!赫敏!”罗恩反抗。
“这就是你们蠢货三人小分队的实力吗?”马尔福眼神里满是厌恶。“波特?”
“你不可能进来的!”哈利冷静地说,心头却紧张地碰碰直跳。魔杖并没有放下,他瞟了一眼外面的魔法阵,它还好好的,夜色也呈现着平和的氛围。而隔了一扇房门就有凤凰社的成员,因此他们很安全,应该感到惶恐的是对方才对。
“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先把你的魔杖交给我!”哈利命令道。
哈利在马尔福愤怒的目光里捡起他的魔杖,很好,目前为止他已经得到了对方两根魔杖了,真好笑,什么时候他就可以开马尔福品牌专卖店了吧。哈利和赫敏对视一眼,赫敏马上领会。她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间和房外,确保没有其他人的出现,然后在门口施了几个忽略咒和消声咒。哈利和罗恩则把马尔福抬到了一把椅子上。嘶——
马尔福小声呻吟了一下。“该死的,波特,你碰到了我的伤口。”哈利迅速抽出手,手指粘粘的,沾了血。
“对不起。”哈利道歉,虽然听起来毫无歉意。
“不知道你只身闯进来是想要得到些什么?”哈利讽刺地开口。
“你算什么东西,为什么给你?!”罗恩掏出魔杖,表情狰狞凶恶地用魔杖尖顶在了他脸上。
“罗恩!”赫敏责备他“事情没搞清楚前先不要吵好吗?”罗恩看了她一眼愤愤地收回手。
“呵呵,你还没一个麻瓜种冷静,真不愧是纯血种的耻辱。”
“马尔福!”哈利拦住二位朋友怒视他“你是来吵架的吗?”
金发青年看了看他,撇了下嘴,一本正经地用着不知道哪里学的腔调开始说话。
“我是邓布利多的人,圣人波特。”
“这大概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罗恩咧嘴嘲笑道,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证明它,马尔福!”哈利也不相信,他紧紧地盯住马尔福瘦削的脸庞。几乎是前一秒他还看见马尔福和食死徒一起朝霍格沃兹扔着魔咒。
“该死的老疯子。”德拉科斜瞪着哈利,不知道在嘀咕谁。“活该死得早,留下这么一大烂摊子!”
“在我的口袋里有我带来的东西。”德拉科在指着他的魔杖喷出火花前说道。“或许能够证明,如果你们相信的话。”
“你最好别耍什么小心眼。”哈利看了看他,伸出手小心的在他的袍子里摸索着,摸到了一个缩小的随身盒,他继续探索……
“你在爱抚我吗?波特,就是那个盒子!拿出它。”德拉科戏谑地说,哈利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赫敏接过盒子,将盒子释放回原来大小,这是一个黑木盒子,周边刻满了繁琐精致的花纹,盒子没有锁,因此打开十分轻松。赫敏惊讶了,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魔药,都是疗伤类的治愈磨药,这正是他们必需的!她的眼睛瞬间亮了。
“我要熬夜把这些给他们喝下去!”赫敏激动地开口。战争带给他们的伤害太大了,梅林知道校医已经没有多少医用资源了,但事实上还有那么多受伤的人在黑夜里承担着痛楚,这些魔药作用简直不可想象。
“下面有一把钥匙,可以打开斯内普教授办公室里的密室,里面有很多他自备的魔药,密室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相信的话,下面有斯内普写给我的亲笔信,里面提到了有关邓布利多对我的信任,以及他托我带给邓布利多的话。如果还是不相信,我可以喝吐真剂。”马尔福的声音有些无力,他低垂着眼看着赫敏从箱子里将一些叠得整齐的信纸拿了出来。
看着罗恩伸手去掏钥匙,马尔福的脸上一阵讥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嘴一张,却又闭上了。可能是伤口裂开的缘故,他觉得和罗恩起冲突是十分不明智的行为。赫敏花了好一会儿读完了信并检查了一下魔药,而后抬头略带歉意地看着德拉科。
“我不检查记忆,这些魔药和信足以证明。我没想到,你最后会弃暗投明。”德拉科讽刺的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
“罗恩,你去打开密室,就说是无意间翻到的钥匙,我现在去发药,他们不能再等了。”赫敏带点焦急地说,“我可以说是我们……先不管了,马上!”赫敏拉住还一脸茫然的罗恩朝门口走去。她回过头,抱歉地看着他们“哈利,剩下的你看着办吧,我们马上就回来。”罗恩也看了看他,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便开门走了出去,赫敏细心地转身关好了门。
“嗤”马尔福又嘲笑了一声,翻了下灰色无神的眼珠。
“你的意思是说斯内普相信你?邓布利多也相信你吗?”哈利一边看着手里的信一边抬眼问。信纸质地很柔软,闻起来有一股花香味,上面是马尔福式的花体字,就像他以前的课本那样,总是写满了花里胡哨的签名。看着就像写给心爱的小姑娘的情书似的,哈利想着,令他感到轻松的是脑袋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
“很显然,比起你,斯内普更信任我。”马尔福继续用哈利最讨厌的腔调开口。
“这没有什么好争的,马尔福!”哈利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这个家伙的一颦一笑好像都能触发他的怒火系统。
“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站在我们这边?”哈利耸耸肩。这很奇怪,德拉科·马尔福在他心里就不该是个这样一个人,他就应该躲在他爸爸后朝霍格沃兹丢着魔咒,就像他看到的那样,被黑魔王拥抱着回归黑巫师的队伍里。
“我也在想我为什么要站在你们这边,可能我当时脑子里装满了芨芨草才会决定帮助你们这群格兰芬多巨怪。”
“很好!”哈利相信自己可以忍住不往他脸上来上那么一拳。“那你能说说为什么到了这种局势,这种几乎要败的时候你又要回来呢?”
“败?波特,你就是这样否定所有人的努力吗?”德拉科突然用力地吼了出来,灰蓝色的眼睛里瞬间泛起愤怒的光芒。哈利愣住了,他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睛,翻脸太快了吧?更何况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真的有点后悔了。”德拉科眼里是浓浓的疲倦,他将脑袋向后仰,纤细修长的脖颈显露无遗。
“我不想失败!”哈利坐了下来想和他视线相平,马尔福扭过头故意不去看他。“可是你应该清楚,伏地魔想困死我们。”
“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来?因为我是来帮你解困的。”德拉科垂下头靠近哈利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是出乎意料的真诚,如果忽视他嘴角习惯性带上的假笑。脑袋猛地一片澄澈,哈利感觉自己的心脏扑通地跳动了一下,眼睛顿时酸涩无比。在这种黑暗的时刻,犹如混沌包裹了整个世界的时刻,还有人比自己更努力,在更黑暗更无助的地方在挣扎,挣扎着帮助自己,哈利忍不住想,以现在这个局势,一个倒戈的人真的可以带来很大的安慰。
“梅林啊,波特,你是要被我感动哭了吗?”不适宜的声音响起,哈利有些气恼地笑了。
“该死的,马尔福,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坚持站在了这艘船上,我要向你道谢。”哈利感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烫。
“我接受。”他随意地说。“现在该死地把我的咒语解开,该死的那整天冲动的黄鼠狼!”
“你不能这么说他!”哈利迅速地解开他的咒语。马尔福活动了一下四肢。
“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怎样进来的吗?”哈利问道:“还有你……的原因和以前……如果你愿意说的话,你知道大家都想弄清楚。”德拉科盯着他却一句话不说,这让哈利有些尴尬,一个劲地躲闪他的眼神。
没过多久,他自嘲地轻叹一声:“六年级时,我找到了邓布利多,答应了站在你这边。他就让霍格沃兹永远对我开放了。”他抬眼看着哈利,银灰色的眼睛死鱼般无神。“当然还立下了赤胆忠心咒,至于我的原因,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斯莱特林都渴望着去跪舔一个疯子的脚!但有时为了家庭,放弃自我是必要的,我找到了邓布利多,他解了我的困惑。就是这样,我一直默默地配合他,做着他让我做的事,也做着黑魔王让我做的事。就是这样。”
“没听懂……”哈利说的实话。“但你还是想了一学期怎么害死邓布利多,而且还躲在女生盥洗室像个姑娘一样哭泣……虽然我很抱歉用那个咒语伤害……”
“去死吧,波特!”德拉科打断他。“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愿再想办法让你理解我。你可以拿你的脑袋去蹭蹭墙,说不定就能变得聪明一点,还可以把那条丑陋的疤蹭掉。”
“鬼才想知道你是什么原因,你只是个藏在黑魔王屁股后面躲魔咒的胆小鬼而已!”哈利反驳道。
“真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会选择你,明明只是个懦弱无能的白痴,头脑简单四肢发育不全的蠢货!”
哈利“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火冲天,“要不是看在你还能送送魔药的份上,我肯定会揍你一顿。”
“想打架吗?波特?”马尔福也站了起来。
“天哪!”门开了,赫敏和罗恩走了进来,赫敏一脸的不敢置信的说,“我的魔咒几乎快消不了你们的声音!”
“哥们,我就猜到你们会打起来。”罗恩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你们不能成熟一点吗?”赫敏有点崩溃地说道,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怕。“哈利!你明明可以好好与他交谈的!”
“对不起,赫敏,我应该忍受他的。”哈利扶扶额,暗骂自己的冲动,现在不是和自己人闹翻的时候,即使这家伙上一秒还是敌人。赫敏无声地用眼神责怪他。
“波特?”无比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哈利几乎没有听出来那是马尔福的声音。
“又怎么……”哈利转过头,惊讶地看着那个想和他干上一架的家伙在空气中晃动了一下,便无力地倒在了他怀里。哈利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房间里没有点灯,通过月光并不能看清他的脸色和身上的血痕。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虚弱的马尔福——瘦弱轻盈的几乎没有重量,他的脸色白的发青,嘴唇无色而干裂,身上满是干了和未干血液。该死!我忘了他伤口裂开了。
“梅林啊,这个家伙自己伤没有治好就赶来送药吗?”罗恩不敢相信地说,在他印象里,马尔福可不是什么无私的人。“可能是伏地魔看清了他两面三刀的嘴脸,将他赶回来的。”赫敏看了罗恩一眼,罗恩便随意地抿了抿嘴。哈利心里有些内疚,他刚刚还骂了他,甚至扬言要揍他,而他不过是个受了伤的病人。
“哈利,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快把他放到床上!”赫敏抱起枕头回头说道。
“我没有想抱他!他身上都是血!”哈利感觉脸上发烫。
“清理一新。”罗恩恰到好处地施了一个咒语,哈利则半拖着马尔福放到床上。赫敏扯开他的袍子,腹部上布满还在出血的错杂伤口。
“神锋如影,这真的是个可恶的咒语。”赫敏低呼。哈利目光闪烁的看着,“让我来,我会治愈这个。”
“哈利?我以为你只会攻击类咒语。”
“之前专门学过。”哈利不想讨论这个,这让他想起他和马尔福吵架的内容。推开罗恩,用魔杖对着他腹部交错的伤口开始念咒。歌唱般的低吟声从口中徐徐而出,伤口也随之渐渐合拢。
“好了,拿魔药给他,他失血过多了。”哈利微微扶住罗恩,这个咒语消耗很大,使得头脑一片眩晕。
“哈利你在这看着他,我还要去和麦格教授说魔药的事,罗恩你也回去睡吧,你家人需要你的陪伴。”赫敏吻了吻罗恩的脸颊“你已经很坚强了。”
哈利也拍拍他的肩,他们拥抱了下,送走了罗恩。
“赫敏,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分配魔药。”哈利说道。“你必须留下来,不能让人发现他,也不能让他跑掉,晚点,等我回来你告诉我关于他的事,好吗,哈利?”赫敏一脸担忧。
“好吧,”哈利无奈的摊摊手,“你去吧,我会看好他。”
“不得不说,你看起来精神多了,哈利。”赫敏说完便挥挥手离开。
哈利摸了摸脸,感觉脑袋不是那么疼了。他走到床边,站着看了看马尔福。后者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位死敌睡觉的样子,乖的像个玻璃娃娃,就是脸色太差了,他把被子往上面捻了捻,然后一屁股坐在床边。
今天晚上实在太奇怪了,他们这边突然就有了一个间谍,居然还是马尔福,这种可能性就好像斯内普教授活了过来一样渺小。
“咳咳”马尔福咳嗽了几声,眉头皱了皱,头偏向了一边。哈利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力气并不小,这使得床上人的眉头皱的更深。挺好玩的,哈利又戳了一下,马尔福的脸朝旁边下意识地躲了躲。
仔细看这家伙长得也不丑,哈利想,眉头不皱的时候甚至还有些性感。梅林啊,他居然会觉得马尔福性感,一定是脑子疼糊涂了!但是脑袋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夜晚很安静,安静的哈利能听见马尔福的呼吸声,均匀平缓,哈利就在那听着,一声一声的很安稳,他睡得很熟,不像一个受刀伤病人,倒像一个失眠好久的玻璃人,一碰就要在睡梦中碎掉。
哈利回想着今夜,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马尔福是自己人这个事实,他一面想继续恨他一面出乎意外地感激他,在自己心里压力过大而承受不住的时候,他冒了出来帮自己分担了一部分。多么奇妙,他真的轻松了一些。马尔福在那边是怎样度过的?他开始联想,不断地绷紧自己,不断地伪装?还有大脑封闭术,不断地练习,担惊受怕,还要承受怒火……是什么让他坚持下来?他的困惑不只是不想低头吧?斯莱特林的勇敢?真是奇怪,好像突然就不认识他了。
突然,哈利发现他没法恨马尔福了,或许是今天他义无反顾的倒戈,或许,在战争面前这点恨意显得尤为渺小。
赫敏回来的时候,哈利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漆黑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搭拢在白色的被子上。她静静地走到他身边伸手拍醒了他。
哈利揉了揉眼睛,扶了下滑到鼻底的眼镜。“抱歉,赫敏。我不小心睡着了。”哈利声音里满是困意。
“没事的,哈利”赫敏疲劳地说,“但我们需要谈谈。”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你该去休息一下,你已经做了很多了。”哈利担忧地看着她说。
“不,这必须要今晚谈谈。”赫敏看了看床上的人。“要知道马尔福可不能待到明天早上。”“好吧,可是罗恩……”哈利站起来靠近赫敏走到窗边。
她抬手施了一个无声咒。“实在不方便叫他了,我们先谈好,明天我会和他好好聊聊。”赫敏坐上窗台。哈利坐到他身边,将和马尔福之间的对话告诉了她。
“很明显,马尔福在那边并不受重视,瞧他的伤,没有人在乎他。”赫敏摇摇头说道。
“这没道理,他父母可是伏地魔手下最忠心的食死徒之一。”哈利完全不能理解。
“你别忘了,卢修斯马尔福还在阿兹卡班,而他母亲,像你说的,她甚至救了你,谎报了你的死亡。为此,伏地魔遭到反噬甚至没有杀掉你,你猜,他母亲会受到什么惩罚?”
“我居然没有想到?!”哈利有些内疚。“可是马尔福没有表现得很难过,难道有什么理由伏地魔原谅了他们?”
“可能性很小,哈利,我们甚至还不清楚,马尔福到底是来投奔我们,还是仅仅是来送药来帮助我们的,你不要那么惊讶哈利,你看看他身上的伤!你想想,他作为一名霍格沃兹的学生和间谍,那么他在战斗时当然不会和我们过于接近,甚至互相攻击!而他身上的伤是要十分准确的魔咒才能造成的,你说会不会他身上的伤是……”赫敏停顿了一下,担忧地看着哈利。
“伏地魔……?”哈利摇摇头。“不会吧?他为什么要惩罚他?”
“我不能确定哈利,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具体情况还要等他醒来。但是,目前情况很不乐观,我们也不能完全受马尔福影响,这个事很突然,但并不是不能解释,如果马尔福是邓布利多给我们埋下的一种可能或是他准备利用的一员,那么我们可能还有其他方法打破这个局面。”
“要怎么做?我们甚至没法接近他,还有那条蛇,最后一个魂器没有消灭,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哈利抓了抓头发,有些心烦意乱。
“我也不知道,你不要这样,哈利,烦躁没有什么用的,我们已经在努力了,可这场战争不应该只由我们来扛,哈利?凤凰社的成员已经在向魔法部求助了,他们也企图制作门钥匙将年纪小的孩子带走……”赫敏握住哈利的手。“这场危机一定会解决的,你看,至少我们得到了马尔福,即使罗恩看到他就想吐,不过我想你还是能接受的。”
“噢,赫敏。”哈利轻笑了一声,讽刺地说,“至少我们得到了马尔福,这真是上天带给我们最好的礼物了。”
“嘿!你不能这样,我以为至少你会成熟一点的。”赫敏也笑了。
“当然,我对他没意见,毕竟他给我们带来的惊喜比我为大家的贡献要多得多,你不要皱眉赫敏,真的,我反而很感激他,这也算是……我对他刮目相待的开始吧?”
“我很高兴你这么想,哈利。”赫敏温柔的笑了。“真希望我们都平安。”
“会的,我们会的。”哈利认真的点点头。月光淡出一道道余波,轻轻地洒在湖面上化作银色的光影,围绕着古堡的金色魔法阵一层层地加深巩固……夜晚的霍格沃兹更像是水晶球里的堡垒,坚定地保护着那些值得珍惜的生命。
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空气里夹杂着泥土和晦涩稀薄的阳光气息,每一个间隙都在变得清晰明亮,新的一天开始,宁静里压抑着蠢蠢欲动的肃然。
哈利一直没有再睡着,他望着日出望着金色光泽的魔法阵,心里的恨意挥之不去,这里每个人都痛恨着伏地魔,当然除了少数被关起来的斯莱特林。徒劳的恨意是没用的,除了带来痛苦,对战争可没有实质性的帮助。他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会以什么方式结束,但他知道这里没有人想认输,没有人想将这所用很多伟大的人付出性命保护的城堡拱手送给一个他们憎恶痛恨的敌人。
“唔”床上传来一声轻嘤,马尔福在慢慢转醒,赫敏在浅眠中也迅速睁开眼。
“哦,老天,你终于醒了!”哈利快速移到床边。“我一晚上都在想你什么时候醒!”
“波特?”马尔福显然还没清醒,他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防备和恶意。
然后哈利就慢慢看到他的眼睛在自己脸上聚焦,之后掠过一丝惊恐不安,直到那种熟悉的嫌弃再次充实了他灰色的眼球。
“哦,波特”他重复道,语气极其不善。“真没想过有一天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人是你。”
“让你失望了,马尔福”哈利十分冷静,他知道他们没必要吵架。“不过我们要好好谈谈。”看着马尔福一脸的不情愿,哈利有些无奈,但他不得不继续谈下去,因为很多事他们还没有搞清楚。
“当然当然”马尔福坐了起来,有些无赖的将腿一伸。“你们想要在我衣裳不整的时候好好聊天?”
“好的,你当然可以先穿好衣服,不过抱歉没有干净的长袍给你。”赫敏拉过哈利。
马尔福没有说话,而是一本正经的穿上昨晚的旧袍子,扣上每一颗扣子。
相比昨晚的虚弱,他今天的样子要精神多了。等到他准备好一切,又坐回床边,才将视线放到他们身上。
“说说你的打算吧。”赫敏斟酌着用词。
“我马上就要离开了,回到黑魔王身边去。”马尔福说道,赫敏和哈利小心地对视了一眼。“不出意外,你们每天都会受到攻击,据我所知,攻击力度都不会很大,仅仅是消磨你们的人力,和精神上的打击。”
“为什么,难道他有什么别的打算?要知道一举进攻,远远比这样来的方便。拖得越久,不是更容易生变吗?”
“问得好,格兰杰,收回你一脸白痴的表情波特,黑魔王有其他的目的,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或许今晚,就会知道答案了。”马尔福把玩着床头柜上的深红色的茶杯。
“抱歉”哈利说,“马尔福夫人救了我,我……”
“托救世主的福,现在马尔福家在黑魔王心中地位一落千丈,我母亲还在被通缉中。”
“天啦,那你身上的伤果然是……”赫敏说的很快,“但你说你还要回去?!”
“这些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母亲在马尔福庄园的秘境里藏身,暂时没有什么危险,而我,作为新一代年轻人的榜样,只是得到一个小小的惩罚。”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这算不了什么,毕竟,我在黑魔王眼中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不是吗?况且我可是背叛霍格沃兹的领军人物啊!或多或少有那么点作用。”马尔福讽刺地说道。
“你可以不用回去的”哈利咬唇。
“你果然是猪脑子,我不觉得在这里和大家解释我的无辜对这场战争有什么用。”
马尔福心情良好地看着哈利羞恼的表情。“我说过了吧,我想知道校长留给你们的东西。”
“你具体是想要什么?”
“杀死黑魔王的方法,波特,是人都知道黑魔王的不死之身,为何死不了却没人知道,除了死去的邓布利多,我相信你们一定知道。”马尔福说道,“除非你告诉我你们忙了一年什么也没做。”
“你知道也没有用,而且会害了你。”赫敏一脸严肃“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方法了。”
“告诉我”马尔福有些生气,“我有权利知道。”
“死心吧德—马尔福。”哈利说。“我们不可能告诉你。”
“……”德拉科眯着眼看着哈利,算计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荡。
终于,他没有继续逼问。“好吧,圣人波特”他站了起来,“不出意外我每天晚上都会来一趟。”
“你要小心一点”赫敏急忙说。“保护好自己。”
“当然,我还能给你们带来魔药不是吗?”马尔福假笑一下。
“你知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马尔福!”哈利生气地说。
“再见”话音刚落,他便幻影移形离开了。
“他居然可以随便移行离开”赫敏摇摇头。
“毕竟他是两边的人,那边的人不会怀疑他的降落。”哈利说道。
“你该休息了,哈利,我去找罗恩,不出意外,不久之后会有一场会议。”赫敏担忧地看了窗外一眼。
“充满生机,就会充满希望。希望这个魔法阵以后能够不再启用。”
哈利随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一只白鸽扑闪着翅膀从太阳下飞过,如若无阻地穿过金色光罩飞向远方。哈利攥紧了手,祝你好运,马尔福。
第一次提审记录
背叛者和世界上最忠诚的信徒
“首先,先生。”我迟疑了一瞬,“魔法部尊重您本人对魔法界做出的杰出贡献,所以我们希望您同意我们查阅您的记忆,通过您过往的行为来坚定您是否违反了巫师法。”我打量着白巫师的神色,试图从他平和的目光中找出端倪。
很遗憾,并没有——“当然可以,小姐。”我松了口气,看来开端不算糟糕。我向旁边的记录的奈吉尔递了个眼神,他了然点头。...
很遗憾,并没有——“当然可以,小姐。”我松了口气,看来开端不算糟糕。我向旁边的记录的奈吉尔递了个眼神,他了然点头。
“感谢您的理解,”我微微点头致意,“亚克斯利先生现在去取冥想盆,我们将通过这个来共同对您的所作所为进行评判。”
空气突然可疑凝固住,我察觉到面前的白巫师放低了呼吸声。“邓布利多先生?”我蹩眉探究他的神情,但他好像只是有一刻失神,方才的不对劲消失不见。“当然,小姐,当然。”邓布利多这样说,抱歉地笑了笑。
“那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想起特拉弗斯扔给我的改正过的流程,“从决战前夕,先生。”
那人似乎松了口气,不知道原因是什么。说话间,亚历克斯推开审讯室的石门。我和他把冥想盆摆在桌子中央,“那么,我们开始吧,邓布利多先生。”奈吉尔惺惺作态的模样实在难看,我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邓布利多点点头,在奈吉尔的紧盯下,左手握着魔杖对准太阳穴,缓缓抽出一缕银丝。
我看着那缕记忆落入冥想盆底,翻覆来去,变作浪涌。
我们被拉入冥想盆,一阵天晕地旋。
“教授。”一个幻影移形咒语,下一秒,首席傲罗出现在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办公室。“我可是特意给你开了后门,斯卡曼德先生。”壁炉前的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椅上,悠闲地捧着手里精致的红茶杯。“要知道,旁人可没有在学校里幻影移形的权利,”说到这,他几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不过嘛,特殊时期,理应特殊应对。”
邓布利多面前的傲罗——忒休斯·斯卡曼德,算是我的上司,他看起来可没有邓布利多一半的闲适,“邓布利多教授,现在不是打趣的时候。”他看上去很紧张,脸色憋的通红。邓布利多避开了他的话题,“纽特怎么样了,要知道,我对他的研究非常关切。如果以后他的探究有所成果,可别忘记先让我拜读欣赏。”但是很明显,白巫师这番话根本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他自己提及的时候都不甚在意。邓布利多上下打探着忒休斯的神态,“不要紧张,”我听见他说,“相信我。”
忒休斯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当然,教授。”他看上去很疲惫,“纽特明天会赶回英国,”他停顿了一下,“教授,我们都相信你。”他的话没有说完,“您知道,我和纽特都会是无条件信任您,教授。”
“当然,忒休斯。”中年人的眼眸仿佛含着微弱的亮光,几乎微不可查,但的确闪烁其间。
场景变换。一阵旋转。
清晨,霍格沃茨还在沉睡中,一道人影出现在链接学校的桥梁上,而靠在石柱上的中年人早已等候多时。“邓布利多。”来人短促地打了招呼。
两个人谁都没有及时开口,“我听他们说,格林德沃的实力不可估计。”邓布利多还是没有开口,静默着望着黑湖——它也在睡梦之中。“您有把握吗?”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收回远眺的目光,“哦,我喜欢远眺。”他突然的感叹吓到了纽特,“或许我可以想写办法,”纽特提到,“动物们总是可以帮到很多忙……”
“不用了,纽特。”邓布利多打断了他,“我想,这恐怕会被人诟病。”纽特低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喜欢远眺。”邓布利多重复道。
场景再次旋转。我感到一丝不适。
迄今为止,邓布利多并未提供太多有用的信息,即使是斯卡曼德二兄弟。忒休斯现在被强制“放假”,而纽特在对决结束后也杳无音信。
“多半是害怕,逃跑了。”几天前,奈吉尔在餐桌上这样说,“你看,邓布利多战败后,曾经的追随者不是都没了影子。”威尔摇摇头,“别以偏概全,别的暂且不提,你只看咱们首席傲罗。”威尔习惯性地耸了耸肩,“看决斗刚结束他的脸色,难看的好像是吃了鼻屎味的比比多味豆。”
“比那还要糟糕。”奈吉尔挖苦道,“这不,特拉弗斯先生看他不爽,又念及他是首席傲罗,网开一面,让他休假在家喽。”
我一直没有出声参与话题,但威尔的脑子偏偏缺根弦,“简,你也劝劝托尼别丧着个脸,特拉弗斯现在看谁都自带火气。”
我彻底没了胃口,“我跟他说过,他没听。”
“基恩先生可难逃风口浪尖,”奈吉尔说,“忒休斯平日那么欣赏他,他又是邓布利多的得意学生。”奈吉尔讥笑道,“难逃一劫喽。”我冲他反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的冷嘲热讽。
面前的场景变得清晰,我终于看见只在报纸头版见到过的男人。
“阿不思·邓布利多。”重重青焰阻隔掉外界所有的声音,包括人们的目光。
“你现在投降,或许我们还可以好好谈一谈。”格林德沃背着手,魔杖被他玩弄在手中。他慢悠悠走到半跪在地,看起来快要倒下的中年人面前,“我保证,你会收到我最好的礼遇,想想看,阿不思。你,和我,当世纪最伟大的两个巫师,我们。”
“我们会重塑这个世界,所有破坏我们定下的制度的人都会走向死亡。”他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古希腊海妖,蕴藏着危险的诱惑。“他们都会死,只有我们,才可以笑着走向永恒。”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虚弱的白巫师突然抓住格林德沃的衣领,掉落在一旁的魔杖被举起。格林德沃迅速反应过来,避开了邓布利多手里魔杖发出的魔咒,格林德沃无伤大雅地微笑着,深深地看着气喘吁吁的白巫师。
“我给过你机会,邓布利多。”他轻轻吐出这句话,手里的动作却并不柔和。格林德沃反掐住邓布利多的脖子,老魔杖对准了他。
刺眼的光芒逼得我眯紧了眼睛,白茫茫的亮光填满了整个空间。接着,视野恢复清明,格林德沃再次出现在眼前——我的眼前,和在场所有人的眼前。
“邓布利多输了。”他低沉的声音在所有人耳中回荡。
“我赢了。”他炫耀般的肆意笑着,围观的人群神情各异——喜悦,惊恐,不解,关切。我都看在眼里,还有在我身边的,只是一团虚影的格林德沃。
我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邓布利多,他转醒过来,却没有力气移动分毫。魔法部的人在一旁蠢蠢欲动,就等着上台押回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寂静人群中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叫喊,格林德沃明显不悦,目光对焦在出声的人身上——是纽特,蒂娜拉住了他。
“走啊。”蒂娜做着口型,狠狠地拉住快要冲到台上的纽特。
“斯卡曼德先生,”格林德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懑,“您似乎有些问题没有解决。”蒂娜狠了狠心,看了一眼台上的俩人,掏出了魔杖——“Disapparation.”
两人消失不见,台下的金发女巫松了口气。
我直觉这并不是真话,但又没有什么反驳的词。亚历克斯起身,椅子和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尖叫声。
“三天后第二次提审,邓布利多先生。”不得不承认,亚历克斯工作上的他和平日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希望届时,我们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自然,我们也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误会。”亚历克斯下了通牒,率先走出提审室的大门。
我默默叹了口气,也跟着起了身。路过邓布利多的时候,我不知为何停下了脚步。“您的坦诚相待,或许能给您争取到一些……自由。”我别扭地说出口,眼前浮现托尼的模样。
我没有看邓布利多听到后的表情,实际上,我也没有那个胆量。
奈吉尔在倚在门口,见到我出来,他一言不发。“怎么?”我疑惑道,“基恩找你,在你办公室。”他硬邦邦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忍住吐槽他的念头,也转身离开。
“基恩先生。”在进门之前,凭着奇妙的心灵感应,我意识到办公室内必然有人来回踱步,像是患有多动症的麻瓜小孩。
多动症小孩的脚步声顿时销声匿迹,我推开门。“基恩先生怎么来了?”
通常,在我们闹别扭的时候,我就会叫他基恩先生。“那个……”他的脸涨的通红,吞吞吐吐不敢说。我没有着急给他台阶,直到他急得像是要哭出来,我才撇了撇嘴,“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基恩,能不能不要像是一个没有接受过魔法学习的傻小子一样。”托尼松了口气,接着又紧张起来,“特拉弗斯让我出一趟差,我会尽早回来。”我怔在原地,我没有预料到他来找我是告别。“会在圣诞节前回来的。”他附在我的耳旁,轻声说道。“忙两个月?”我不可置信地大声说道,“不,不是。”托尼解释道,“但是会断断续续出差两个月。”他顺势抱住了我,“抽空回来找你,简。”我犹豫着抱住了他,听见他傻笑两声。
“对了,”在他推门前,我叫住了托尼。“我会劝劝教授的。”托尼的样子有些意外,随即又充满了惊喜。他没有说什么,但我已经猜到了。
“啧啧,真是甜蜜。”目送托尼移形离开,奈吉尔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响起,我刚要出口挖苦他,他却正了正脸色,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麻瓜那边刚刚结束战争,世界仍然一片狼藉。”“还没有安顿下来?”我不解道。
“很明显,并没有。”奈吉尔说,“战后的一切都需要恢复,魔法部——每个国家的魔法部,包括格林德沃,他们也不愿意看到这种迹象。”
“所以,”奈吉尔接着说,“基恩大概率去到麻瓜那边,参与到战后重修的工作中了。”他安静了几秒,又说道:“其实忒休斯也去了,我猜这工作不会讨人喜,至少,特拉弗斯不会多喜欢。”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冷笑一声。
“行了,工作吧。”奈吉尔最后说,“把该死的提审记录给特拉弗斯,问问他的高见。”
“这种不讨好的事情让我来做?”
“拜托,你可是提审员。”奈吉尔摊开手,表情很无辜。“再说,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此等重任,自然委托到您手里我才心安。”
“你要是心安最好是把二次提审的问讯写出来。”我气愤地回击到。
然后被特拉弗斯听见了。
再之后,他被骂了一个半小时。全是搭档要齐心协力诸如此类的教训。
“我说了,他现在看谁都自带火气。”威尔听我俩苦闷地将经历的事讲述一遍,耸了耸肩,这样下了结论。
“对了,简。”两天后,奈吉尔叫住了我。“我问了特拉弗斯的意见,”他说:“我们可以采取邓布利多更早的记忆——格林德沃先生闻名以来。”
“大工程。”我吐槽道。说着,我们经过关押嫌疑人的地方。邓布利多的房间里传来了细小的交谈声,我和奈吉尔谨慎地同时收敛了话头。
“或许我……”
“不。”闯入者的声音被邓布利多打断,“我们会遭到通缉,甚至连忒休斯也顾不上。”我们只听见这句话,关押室里的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我和奈吉尔对望一眼——里面的人发现我们了。周遭的空间似乎被扯开了缝隙,我们能够感觉到。
奈吉尔换上严肃的面孔,刚想推门,就被我拉住了手臂。我摇摇头。
奈吉尔迟疑地放下手,我们同时在门外陷入了沉思——之前的结论被推翻。邓布利多仍然还有追随者。
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
关于原创角色:所有原创角色已经出现过了
包括:简·李,托尼·基恩,威尔·泰勒,奈吉尔·亚历克斯
傲罗哈*阿兹卡班半年游精神恍惚德
夜晚的圣芒戈很安静,走廊里没有灯,只有几盏微弱的路灯照亮长而深的走廊,哈利急促的“哒哒”脚步声在建筑里回荡。
还没到德拉科的单人病房,在远处就听见了东西落在地上的破碎声、医师护士们制服德拉科时的忙乱声,但其中分贝最大的是德拉科凄厉的,近乎尖叫的哭喊,哈利不由得加快速度。
“别碰他!”哈利摔开房门尖声吼道。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师和全副武装的护士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都惊恐的望向门口。
哈利喘息着,摔开门,冲进去,看清楚屋内的情形之后,脸色立刻...
哈利喘息着,摔开门,冲进去,看清楚屋内的情形之后,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心脏一窒——德拉科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双眼瞪得很大,眼下全是泪痕,死死瞪着前方的虚空。他已经被戴上了口枷,穿上了束缚衣,被捆绑住双手双腿,浑身颤抖,口中发出不甘的呜咽。
"快放开他!"哈利怒气冲冲的对着医师们咆哮,然后一把抱住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德拉科,熟练地用手轻拍着他的背部。
德拉科低声呜咽,身子慢慢地不再僵硬,呼吸也渐渐回归了正常的节奏。
医师护士们见状走了出去。
等到德拉科镇定下来,哈利才看清楚眼前景象,只见原本温馨舒适的病房此时被砸的七零八落,地板上到处都是玻璃渣和各种物品的残骸。
万幸德拉科没有受伤。
哈利小心地解开他的口枷,再一点点解开束缚衣。
德拉科满脸泪水,双眼空洞无神,像失去灵魂的木偶,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德拉科……”哈利熟练地将德拉科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
听到哈利的声音,德拉科颤巍巍地回答,“我没病,哈利……”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德拉科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泪水顺着眼眶滑下。
“我没病……”他反复念叨着,喃喃自语。
他已经不能思考,他的大脑被某种可怕的力量摧残着,疼痛得无以复加。他觉得整个房间都在旋转,摇晃。
他想说话,却发现连声音也变得模糊了。
他只知道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流失却无法把握。
他眉头紧皱着,双眼紧闭,嘴唇轻微地抽搐着,显出极为痛苦的神情来。
哈利看着德拉科苍白憔悴的脸色,皱紧了眉。他拉过德拉科的手紧紧握住,试图用体温给对方温暖和安慰。
突然,德拉科如同惊醒一般,猛睁开眼,目光呆滞。
他缓慢地眨动双眼,怯懦而恐惧的目光抬起来,小心翼翼地张望着,直到看到哈利那张充满关切和焦急的脸。
“哈利……”他轻声唤着爱人的名字,呼吸细碎,气若游丝。
他想伸出手摸摸哈利额前的头发,却怎么也抬不起手臂。他只有勉强挤出一个苍白破碎的笑容,像是如梦初醒,"你怎么过来了?"
哈利没有回答,只紧紧抱住他,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像是要把他嵌入体内,像是要成为他的骨中骨,肉中肉,分担他的痛苦。
德拉科瘫软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凉,呼吸浅薄,似乎心脏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月光照着他的苍白的侧脸,仿佛照着一具尸体。
半晌,哈利低头亲吻了他的嘴角:"德拉科,你会好起来的。"
德拉科无力地点点头,他想说话,但最终还是闭上双眼,陷入了沉睡之中。
哈利看着他的侧颜,把自己的脑袋放在德拉科的颈间,德拉科安静地躺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
哈利长舒一口气,轻柔地为他盖上被子。
ps:隐藏结局是黑哈
因为那句“为什么邓布利多那么喜欢你?”展开的。
友情向。
警告:大量剧透
默然回响
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
是的!我已经回到了伦敦!您的消息好快,先生!这可真让我吃惊。
我的动物们都很好。在纽约我有了一只新的鸟蛇,回程时角驼兽怀了第三胎,一个大家庭逐渐诞生了!想到我在瑞士的山地里见到这两头仅存的濒危动物时的情景,这实在很令人欣慰。
我在琢磨一个和海洋有关的名字,我猜新生儿会是个姑娘。
巫师们的发展,相反地,似乎没那么健康向上。再一次地说,先生,这可真让我吃惊:在我的...
巫师们的发展,相反地,似乎没那么健康向上。再一次地说,先生,这可真让我吃惊:在我的印象中您并不关心政治!是的,美国人捉住了格林德沃。抱歉的是,由于保密魔法的限制,我不能说出在国会的细节。不过既然您感兴趣,我会努力解释能说明的部分。
当时他在纽约,试图寻找一位默然者。您一定听说过他们:受到压抑和创伤的小巫师,不受控制的魔法在他们体内形成了愤怒的黑暗力量。在我听见和遇见过的案例里,每一个孩子的故事都尖锐、痛苦而令人伤感,伴随着破碎的家庭和难以挽回的死亡。但是,格林德沃竟从这里面得到了灵感,他想要得到那个孩子,把那股因绝望和痛苦产生的力量化为己用。先生,我的教授,在所有我听说过的黑魔法里,没有什么比这种行为更能恰如其分地定义一个“黑巫师”的了。
接下来的故事可能会让您感到不舒服,教授。因为这同样让我感到震惊和厌恶。他利用了一个年轻男人。一个刚刚成年,心智却尚未成熟的男孩。他接近他,给他认可和爱,那是这年轻人从未得到过的东西,轻易地把他俘虏了。我们推测他原本的目标是他的妹妹,因为她符合年龄,而且当他们的养母被攻击致死时,她出现在了现场。
可他太急躁了,过早地暴露出了残忍自私的天性。格林德沃是个难以形容的人,先生。即使是在短暂的几次冲突中,他都成功地让我感到惊奇。比方说,在战斗的一个瞬间,他击倒了我,把目标抛在一边,开始对我施展钻心咒——回想起这件事时,即使作为受害者,我也不得不为那种毫无逻辑的、过度的凌虐行为感到惊讶。我看出他是如此需要这个,以至于完全无法停止自己。一个难以克制嗜血天性的黑巫师,这是多么可怕呀!
总之,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真正的默然者是克莱登斯,那个被他利用和欺骗的年轻人。愤怒的力量在他身上积聚了那么久,比任何人想像中的都要强大。在我们阻止他之前,大概半个纽约城被摧毁了。
……我感到悲伤,教授。默然者不是一种神奇动物,他们只是需要帮助的孩子们。但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都拒绝接纳他们。在美国,魔法国会不承认他们的存在。在英国,我也听说过默然者被自己的家庭囚禁、隐藏。为什么我们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胞呢?为什么我们这样对待我们的异类呢?受到伤害不是孩子们的过错,可是没有人关心这件事。格林德沃想要他的力量,而其他人把他当做暴露的负担。这些孩子们,他们的力量,他们的渴求和他们的声音一样,是默默然的。
因身为巫师而遭受的苦难,最终被巫师终结了。傲罗们杀死了克莱登斯。似乎没有人为此感到不安。他们押走了格林德沃,开始考虑如何消除影响和灾后重建。鸟蛇不会那么冷漠,囊毒豹也不会,没有神奇动物会看到同类的死亡而如此无动于衷。先生,我喜欢动物们。
我很抱歉,教授,我不该说到这些,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想在所有人之中,您可以理解它。格林德沃看到过我的档案,他看到您为我辩护的记录。他问我:“为什么邓布利多那么喜欢你?”
我说我不清楚,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您没有对我多说过一句话。但是我想我明白,当我看着克莱登斯的残骸在空中消散的时候……我想这是因为您也知道那种感觉:一个年轻的巫师,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被全世界否认,被全世界遗忘,怀抱着恐惧与仇恨站在黑暗的边缘……这时候,除了帮助他,我们能做什么呢?
您不希望我体会到那种感觉。您不希望我成为那样的人。您想要给我一个机会。您为我辩护,您也会为所有人这样做。
我想格林德沃永远无法理解这一点。
我的纽约之旅就是这样,先生。如果您有回信,我的下一站应该在中亚,据说在终年冰封的雪山上生活着凤凰。从没听说有活着的巫师亲眼见过它们,但我想可以碰碰运气。
祝好
您永远的纽特·斯卡曼德
格邓向,第一次写文,不喜勿喷,有建议可以告诉我,正片开始
“啪嗒”血盟碎了,这是两人都没想到的结果,邓布利多呆楞了一会,而这时,格林德沃趁机把邓布利多击昏了,并且让文达带走了他
邓布利多晕了,所有人全都认为邓布利多战败了,没希望了,格林德沃趁机说道:“你们心中的救星战败了,不要在垂死挣扎了,头靠我们吧,我会给你们更好更多”不少人听到都决定自己的阵营其中不服的都被关进纽蒙伽德,这其中包括纽特一行人,而邓布利多却被格林德沃关进庄园的地下室,这时,邓布利多醒了
“这是哪”“我为你专门打造的”只见,格林德沃慢悠悠的走下来,手上还拿着老魔杖,......
“这是哪”“我为你专门打造的”只见,格林德沃慢悠悠的走下来,手上还拿着老魔杖,“快放我出去!”邓布利多说,一边准备站起来,可是他却怎么都站不起来,往下一看,粗大的铁链把脚和手都捆绑了起来格林德沃从后把手从后面环抱邓布利多,凑近耳朵说道
“阿尔,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只能是我的”
今天只能写这么点,太累了,如果喜欢我会继续写下去(赏我点饭吧)
战败au
过年了吃点肉吧!祝大家新年快乐
“WhenIpullthecurtainback,
toxicsummerswallowsmeup.
Thoughlongingforyoumeansfall
It'sstillhardtoresistthiscall.”
“Howcanyousee...
“Howcanyouseeyourself”
几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连绵的雪山上。天边的最后一抹晚霞正在被黑夜一点点吞噬,已经可以瞥见洁白的月。
纽蒙伽德的餐厅内。金发巫师与红发教授面对面坐着享用晚饭。
“你到底还要这样下去多久?”
餐桌中间点着一支施了魔法的永不熄灭的蜡烛,照亮着黑巫师的异瞳。邓布利多没有说话,回答格林德沃的只有他手中的银质刀叉碰撞白瓷盘时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格林德沃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相处,相处算是一个正常的词,说直白点就是冷战。自战败后的一个星期来邓布利多与他每天的交流不会超过五句话。
因此他两天前一气之下把邓布利多送上了高塔上本来是为格林德沃准备的囚室,昨天下午才冷静下来把邓布利多带回来。
这一个星期格林德沃甚至都没有碰过他。每天晚上睡觉时邓布利多都背过身贴着床沿睡觉。o
“怎么?不会说话了?”格林德沃挑衅道。
“您希望我要说什么?”邓布利多抬起眼,将最后一口柠檬蛋糕送进口中。一个星期以来都是这样,冷冷的疏离的,还以敬语相称呼。
格林德沃烦透了。他后悔这一个星期自己的所做所为还是过于保守。诚然他不想把凤凰变成金丝雀,但他也不需要一只战败后过于自矜高傲的凤凰。战败后局势能变成这样是他的问题。
手指轻敲,桌子靠在了窗边,两人之间没了阻碍。邓布利多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格林德沃更快一步,把对方压在了木桌上。
“盖……格林德沃!”邓布利多下意识挣扎,格林德沃压住他的力气用得更大了些。黑巫师意识到对方称呼的转换,自嘲式地扬了扬眉。
“别乱动。不是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吗?”格林德沃垂头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那么战俘怎么能违背战胜方的意愿呢?”
邓布利多瞪着他,眼里有点泛红。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格林德沃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扣住了他的手腕。
一丝轻微的魔力波动,两人从餐厅内消失了。
显形是在一片黑暗之中。邓布利多还难以看清眼前的状况,格林德沃率先松开了他的手。红发教授往后退了一步,身前人却一把揽住了他。
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弹开了。接着是熟悉的味道逼近,金发巫师贴近他撬开了他的唇齿。唇齿相依之时邓布利多感受到一股液体顺着他的口腔流下。
“咳……”
有点被呛到,嘴里尽是一股翻着甜的苦涩,又夹杂着些许柠檬的味道。
“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对着黑暗问道,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带着些许冷意。不自觉地,邓布利多挪动起了脚步。
“希望你过的愉快,教授。”
“啪”的一声爆响,是幻影移形的声音。邓布利多轻轻叹了一口气,停住脚步。突然眼前出现了些光亮,他向着光明处走去。
一面镜子。邓布利多太过熟悉了,格林德沃居然将它特意搬来了。
多少个午夜。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站在镜子前痴迷地望着镜中的景象,直到天边出现朝阳的一角才离开。那是他能见到他唯一的方式。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手掌贴上镜子。一瞬间,他的镜子中的倒影变了。他还站在那里,脸色苍白——这是这几日被格林德沃折腾的缘故。但是他的身边出现了另一个人,金发异瞳——
考虑到刚刚那人给他喝了什么,盯着这面镜子看并不怎么理智。可是没有人能抵挡住诱惑,这无关魔力的强大与否,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幸福的人,况且中年教授的经历几乎和幸福不搭边。邓布利多强行要求自己别过眼去,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地停留在镜面上。
完了,他内心的理智对他说,并强行把他拉开镜子。邓布利多背靠着镜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觉得身上越发灼热起来。药效发作的比他想象中的还快。大概这次格林德沃真的生气了,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对他。
药效要多久才能过去,邓布利多闭上眼,把皮肤贴在冰冷的镜面上来寻得一丝冷静,但浑身上下的灼热感根本无法抵挡。呼吸开始变得粗重,闭上眼只会让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更加敏感。
不能看镜子,邓布利多最后的理智,看了镜子一切将一发不可收拾。
“阿不思?”
镜子中的自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金发异瞳的黑巫师,隔着一层镜面深深地注视着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伸出,掌心贴在镜面上。
邓布利多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贴上去。白巫师最后的一点理智被消磨殆尽。
“盖勒特。”
镜中人对他笑笑。
战一直是我很喜欢的一种设定,当时刚来lof先尝试的就是战败(命运齿轮)但由于当年对ggad的了解还不够深入,所以我自己认为那篇文真的有一种跟风感,这也是为什么我到现在大概有半年都没写它的原因
《命运齿轮》续写的可能不大,唯一可能是重启,像这一篇一样成为短文的集合(抹泪)重启的前提还得是我把隔壁火焰杯写完
这篇分上下,下就是了
因为需要排雷,所以以下包含剧透
介意勿入orz我主要吃实体书,所以一下基本都是出实体过的。
2024.7.4已大改,感觉我之前废话太多了好水。。。
荣光尽头(正番)
这本白月光的存在了,我看的第一篇同人,因为刷到了有声书超级有感觉才来看的!战败AU,搞邓文学,但同时双方智商在线,没有吧AD刻画成柔柔弱弱小白花,两人与伏地魔对峙那一段真的很绝“我每一次施守护神咒想的都是你。。。”爱看的一定要来看!昆宝大大写的其他的也很好看哦!尤其是史书留白和史诗时代!(详情看15)
格林德沃忏悔录
hp首选,伪ggAD。GG越狱设定,然后变年轻。和AD一起毁魂器,打...
hp首选,伪ggAD。GG越狱设定,然后变年轻。和AD一起毁魂器,打伏地魔。有点纯爱的意思,不刀!作者是春茶煮水喝,清水文,感觉事业线偏多,感情线偏少,事业粉可以考虑入。
七宗罪
这本绝对绝对好看,作者通过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色欲、暴食这七种罪行,讲了两人的情感.......目前我找不到文档版的,也找不到发表在哪个软件,只有实体书。。。但是!洁癖慎入吧,有4p预警一下。
烫痛的孩子依然爱火
这本书我怎么说呢?刀里面找糖吃,真的,里面有点虐,是由七个小短篇构成的,里面有一句话,印象特别深“他们没有相遇,在冬季,所以也没有漫天霜雪和什么新年晚宴”ggad只有两个月的意乱情迷。。。总得来说文笔很好。
世纪末顽疾
这本真的很好看啊!有点虐的一本文。是合志。印象比较深的是一篇决战前一天的文,作者是优汁良鱼(我才发现他是启示录1917的同作者,有实体书)真的非常的好看!还有一个是减缪大大的,好好看!刀子“我们心中都是无爱的人。告诉我阿不思,难道你就不是怪物吗?”“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他,如果你真的不曾伤害她,你就不能脱离他的幻境。我们都是刽子手”刀子。。。
走过荆棘之旅
这本书推荐指数可能不怎么太高,当然也只是我的个人想法嗯,ggad不多,主要是hp,跟格林德沃忏悔录比较像。ggad感情线偏少。如果是为了ggad感情线和互动去的还是算啦!
斯德哥尔摩人鱼
总的来说,高跟鞋骑士大大文笔特别好,写肉绝了,但是剧情设定接受力低的还有洁癖的谨慎观看......人鱼AU设定,阿不思和阿尔和盖勒特和格林德沃!然后人物关系比较离谱(乱)乱伦预警。
lover
情人节合志,好吧,他表面上看起来是篇甜文,但是多思考一点点,你就会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刀子,各位老师写的都非常完美!值得去看!
Lolita
这本书也是高跟鞋骑士老师的作品,看这个名字应该能看得出盖勒特和阿不思其中的关系,还是那么一句话,接受剧情的真的就很香,如果对剧情设定接受程度较低,和洁癖的谨慎观看!(GGAD父子预警)但是如果不是洁癖的话真的很香。。。
启示录1917
(跪)我一开始从头看真的看不进去,整本书节奏特别慢,是一战时期,实在看不下去,直到有一天先去看了后面的freetalk,下定决心看下去,才发下妈呀真的绝了,整个世界构建的很宏伟,建议有点历史基础再去看,可以先了解一下一战时期英德关系。里面的GG的口才好到爆表。AD心理描写也是一流。千万不要被开头迷惑,都是在慢慢铺垫世界观!
缄默伤痕
算黑帮大佬GG×医生AD(?)我第一眼心动的就是那个目录“睡吧,亲爱的,我比如雪崩般再来”真的非常有氛围感啊!作者重写故事结局老师文笔好的不要不要的!中间真的把我刀落泪了,结局又he又be“太苦了,我不愿再来(AD和GG有女鹅预警)至于为什么现代AU还有女儿。。。这不好说。
尼莫乐园
如果你是奔着极宏伟的世界观来的,那闭眼入!饥饿游戏AU。介绍一下历史背景(不含剧透)2162.12巫师战败,麻瓜将世界上“所有”巫师囚禁在世界各地的12个管辖区,并且统称为异种。而拜耳本创建了一档名为幸存者的节目,每年从12个管辖区抽取12名巫师进行决斗,最终活着的那一位将住进幸存者小镇,而连续获得4年冠军的格林德沃预见了代替阿不福思参战斗的邓布利多。两人一起并肩作战,中间的过程值得去看。
长夏未央
好看!开头给我猝不及防的刀子!后面gg为AD做了好多事情想要弥补他抛下他而去。。还好中间夹杂小甜饼,值得去看哦,作者大大文笔很美。。。我差一句题外话,Another也很好看,都是桃夭老师的
角色拯救系统(上)
这个什么说,有点南平,也是桃夭的,感觉文风变了,gg失忆变小进入霍格沃兹,然后去其实AD一直在他身上找GG的影子,我去没看完准备等下册出了再看ORZ
双向宠爱
这篇真的很厉害耶1945的GG和1881的gg互换,有点带娃的意思,是我心里写的比较好的一篇小孩时期的ggad。中间还有一段有点小刀,看的时候真的落泪了呀。
通讯集
这本就不用多说了,镇圈神文,听说罗姨都点赞的了,全糖无刀啦啦啦........啦...
重生之格林德沃在山谷
小甜文啦!但人物一点也没有ooc当我看到两人确认关系我都在床上扭成蛆了哈哈哈哈哈哈,齁甜啦!看小情侣谈恋爱不要太好嘿嘿嘿嘿嘿全糖无刀,特别特别喜欢的一篇,是我入坑看的第二篇,爱看甜文看它总没错。(许愿出实体wwww)
重生之家庭煮夫格林德沃的美满生活
作者和崇高理想西风的是一个啊!这的很喜欢这个作者,推荐她写的小短篇!本篇前期甜文,后期虐,虽然他俩故事肯定会结束的,但当我真的看到的时候,但是落泪了,写的文笔很流畅,最后也是一个双死he(?)(温馨提示:后期有德哈出现,但不多)
史诗时代
昆宝老师写的,复活石梗,是萨格(SSGG萨拉查斯莱特林×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出现!磕他俩的不要错过!文笔非常完美,稳定发挥啊!推推推!话说老师要记得更新啊!
火与凤凰
冰宸老师文笔绝了,这篇是三强au,真的写出了gg暗黑的一面,是我心中的因为黑暗实验被德姆斯特朗开除gg,也写出了ad的纠结,纠结到底要不要与这位暗黑的人共处。强推!我刚刚看完最新章就来写了,没有更新完,剧情环环相扣,世界观绝了!值得去看,是我心目中写的最好的一片三强争霸赛AU
是一篇轻松欢快小沙雕的文,但是对于事业粉来说慎入,过头了就变成ooc了。。。后期有德哈无差暗戳戳的小动作,但不多。
重返少年时
坏了啊,我看完没有及时写然后忘记了(悲)
rebrith重生
这篇和人生如戏,regin,栖凰,是同一作者,作者很伟大擅长写无魔法AU,ABO。重生写的是AD最为使女,看下来感觉是,故事线很好,但是说的好听了叫gg为爱改变世界格局,说的不好听叫做ad圣母心见一个救一个(好像也没什么问题),ad和其他人发生x关系预警
栖凰
怎么说怎么说,还是和上面一篇一样,ad是国家国王,gg潜入ad的国家获取信任,然后gg的国家强大后灭了ad的国家。ad和阿不和阿利安娜作为“王国奴隶”居于gg国家。阿利安娜死亡预警,ad从A强行转O。文达因得不到gg的爱背叛了gg。最后双死he结局还是骗了我点眼泪的
伯尔纳
文名是ggad的孩子,然后因这个孩子两人关系渐渐破冰,渐渐破镜重圆,应该是ABO,我有点记不清了
折磨我
这个老师吃的产品有点杂/多,我看这本下来是,GGAD,玫瑰金(文达×奎妮)和克莱登斯×小巴蒂克劳奇。内容是GGAD与伏地魔,ABO。最后作者杀疯了,死了挺多(如果我没和贪欢记混了了的话)
贪欢
不记得了呀,和折磨我都是淹死的鸥鹭老师的,就记得个AD最后的结局,算he吧。
goodomens
hhh好兆头,ok这个名字双厨狂喜了,好像是一个叫亚兹拉斐尔(和Azi同名)然后不记得了
后续待整理
*当1945决斗胜利的是格林德沃
AD战败AUABO设定
纽蒙迦德书房里的壁炉里的木柴正烧得噼啪作响。
黑巫师坐在直背椅子上,面色凝重地翻找着什么。在他面前是一块打开的怀表,光滑的表盘中央有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晃动着。
他早就在邓布利多的热可可奇怪的气味里闻出了端倪,只是没想到邓布利多竟然真的在里面掺了遗忘药水。
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魔杖脱手而出的那一刹那,格林德沃差点以为Omega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在那个发生了这么多之后之后,他们终于可以像莫比乌斯环一样回到起点。......
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魔杖脱手而出的那一刹那,格林德沃差点以为Omega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在那个发生了这么多之后之后,他们终于可以像莫比乌斯环一样回到起点。
过去的点点滴滴都在叫嚣。或许他们自己都不曾注意到岁月已经在他们之间筑起了一座高墙。又或许血盟破碎的那瞬间,他们之间的纽带就已经断裂。
双面镜中的白巫师出现在轮渡上,混进在熙熙攘攘的麻瓜中。他走下甲板,然后压低了帽檐。说实话,邓布利多的伪装蹩脚极了,多出的部分只有一簇巨大的褐色胡子。
他看着白巫师沿着街道一直向前,直到一个荒凉破败的教堂墓地里——那里很像是麻瓜故事里会闹鬼的地方。但其实这些杜撰出来的"鬼"只存在于他们的脑子里,也只有小孩子会害怕死亡,鬼怪,黑暗之类的东西。
双面镜的连接断了。因为邓布利多已经找到了那块石像。
格林德沃看向收拾得整齐的实木书桌,上面的文件一份不少,但是最新的那份有轻微的被翻动的痕迹——那正是他让文达专门制造的一份误导性的假消息。
看来邓布利多带着假文件的复制品远渡重洋,急于做什么呢?他是去向"凤凰社"成员通风报信了吧?
格林德沃哼了一声。那么他会去他认为安全的什么地方呢?
"猪头酒吧。"
福至心灵一般,这个地名蹦进了黑巫师的脑海里。
阿不思离开酒馆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备份过的文件现在正安安稳稳地待在纽特的手里,但是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踏进一个水坑里,溅起细密的水花。
"喝一杯吗?"
一个陌生男子的手搭上他的肩头,用力地抓住他。一双深色眼睛里毫无醉意。
"不了,谢谢。"阿不思轻声拒绝,抿紧了嘴唇。
"我在您的身上闻到了魔法的味道,"那人凑到他的耳畔,鼻翼翕动着,"最近世道可不太平。"
"您喝醉了。"阿不思推开肩上的手,"这世上哪有什么魔法。"
那人机械地冲他笑了一下,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证件,夹杂食指与拇指之间递到阿不思面前,"英国魔法部,傲罗,艾登布鲁克斯。"接着他向阿不思伸出一只手:
"我得检查检查您的魔杖。"
布鲁克斯先生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根花楸木魔杖,掂了掂它的分量。
"姓名?"
"多吉·布莱恩"
布鲁克斯把那根魔杖放进衣袋里,凑近了阿不思。
"您认识格林德沃吗?"他突然问。
"不认识。"
Alpha带有压迫性的信息素向他倾斜下来。
"不错的伪装,邓布利多教授。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过了,"盖勒特·格林德沃说,白色的那只异瞳里仿佛蕴藏着风暴,"你不会觉得我真的喝下遗忘药水了吧?"
肩头上的手明显收紧了。
斯科皮穿回德哈六年级逆天改命
全文已码完放心追
“哈利,别信他,”哈利身边的斯科皮楚楚可怜地说道,“一定是那家伙喝了复方汤剂,变成了我的样子。我的胃好疼啊,快带我去治疗室吧。”
楼梯转角处的斯科皮不假思索道:“圣诞节我送你的礼物是咱俩打魁地奇的...
楼梯转角处的斯科皮不假思索道:“圣诞节我送你的礼物是咱俩打魁地奇的合照!”
而身边的斯科皮则凑到哈利耳边,低声说:
“你的耳垂很软,波特。”
这句调戏让哈利瞬间面红耳赤。
斯科皮狡猾地做了个鬼脸,这个因为胃疼而柔弱不能自理的金发少年突然站了起来,身高也猛地往上窜了一点儿。哈利眼睁睁地看到他的眼瞳,由森绿变成了银灰色。这分明是——德拉科·马尔福!
“马尔福,你给我一个解释,”哈利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他见马尔福想要跑掉,立刻手疾眼快地拉住那滚烫的手腕:“你这样耍我有意思吗?你这个玩笑太过分了!”
德拉科低着头没有回答,他苍白的皮肤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突然,他猛地甩开哈利的手,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跑去,经过斯科皮的时候甚至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肩膀。
真正的斯科皮也被德拉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和哈利对视一眼,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决定抓住德拉科,他们要把一切都问个清楚。
德拉科逃跑的方向是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在转过几个拐角后,不知是因为体力不支还是什么原因,德拉科突然脚下一软倒了下去,哈利和斯科皮很快赶到了他的身边。两人惊讶的发现倒在地上的德拉科正在痛苦地颤抖着。
哈利第一次见到德拉科这个样子,慌乱地说道:“他…他这是怎么了?”
斯科皮显得理智许多,他蹲下身来摸了下德拉科的额头和手掌,冷静地说道:“身体抽搐,额头高温但是手指冰凉,这不是普通的发烧感冒,很像是中了某种有毒性的魔药。”
哈利诧异地问:“他怎么会中毒?谁给他下的?”
“目前已知他喝了复方汤剂,”斯科皮冷漠地说,“估计是他自己调配的,下课那会儿他抓了我帽子一下,肯定是那时候拿了一根我的头发。”
哈利难以置信:“他魔药成绩那么好,给自己做魔药还能让自己中毒?”
“谁知道呢,”斯科皮讽刺地笑了笑,“哈利,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我都听你的。”
于是俩人一左一右把德拉科架了起来,他们眼看就快挪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口,斯科皮突然感觉四周被一层薄薄的布笼罩住了。
“哈哈,我怕进入公共休息室后引起不必要的骚动,咱们披着它别人就看不到我们了,”哈利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斯科皮解释道,“你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吧,它叫——”
“——隐身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斯科皮微笑着说道。
哈利愣住了。斯科皮看见隐身衣竟然毫不惊讶,似乎还对它十分熟悉。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进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后,那些少爷小姐们果然没有发现隐身衣下的三人。斯科皮带哈利鬼鬼祟祟地走向德拉科寝室的方向。
“罗恩也是级长,但他还和我们住在一起。怎么斯莱特林的级长就有自己单独的房间,真是不公平。”哈利有些不甘地吐槽道。
“呵,马尔福从三年级就搬出去独自住了,那会儿他还不是级长呢。”斯科皮小声说道。
哈利惊讶极了:“我都没听说过!你怎么会知道?”
“舍友西奥多·诺特跟我说的。他还说我现在睡的位置本来就是马尔福的。”斯科皮的表情好像吞了一只青蛙,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德拉科寝室的门前。
哈利转动门把手,门却纹丝不动:“糟糕,他的房间有禁制?”
抱着试试的心态,斯科皮有些忐忑地转动门把,同时注入自己魔力。这一次,门开了!
斯科皮叹了口气,原来又是马尔福家族该死的血缘结界。
哈利百思不得其解:“奇怪,你怎么就能打开?”
哈利收回隐身衣,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就连斯科皮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他和哈利第一次来到德拉科的房间。
这个房间没有墙壁,准确来说,是每一面墙壁都被做成了书架!各种复杂难懂的书紧紧挨在一起,这些书环绕着整个房间,甚至连德拉科床铺所挨着的那面墙上都放满了书。
两人把德拉科扔到床上。斯科皮环视四周,他顺着淡淡的魔药气息来到了窗帘的前面。哈利以为那窗帘后面会是个落地窗,拉开后能看见黑湖的水下,而事实上,斯科皮拉开帘子后,两个人又被震惊到了。
这是一个小隔间,里面密集却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坩埚、烧杯、试剂瓶。小隔间的墙壁同样被做成了置物架,上面收纳着各种古怪的药材和一些已经熬好的奇怪药剂。
哈利不禁感慨:“他这是怎么做到的……”
哈利呆呆地看着他行云流水般标准的动作,不禁肃然起敬道:“斯科皮,你以前经常熬制魔药吗?”
“嗯,小的时候是因为无聊,”斯科皮将粉末倒进坩埚,“后来是为了治好妈妈的病。”
哈利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成功了吗?”
斯科皮摇了摇头:“无数次的失败让我看不到希望,我不得不改变计划。”
“你的新计划是什么?”哈利忍不住追问。
“解决?”哈利皱了皱眉,斯科皮说的很隐晦,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他是个善良的孩子,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但哈利还是提醒道:“斯科皮,你不要做傻事。”
“不会的,放心。”斯科皮僵硬地挤出一丝笑容。
这时,坩埚里传出气泡的声音,斯科皮回过神来,发现魔药的成色已经好了,于是他一边搅拌一边递给哈利一支滴管:“我需要一滴马尔福的血。”
哈利走到床边,刚刚德拉科晕倒时磕破了手腕,哈利取了一点尚未干涸的血迹。
“这就是解药吗?”哈利把滴管递给斯科皮,十分外行地问道。
“这就是一种普通的试剂,”斯科皮把德拉科的血滴入坩埚,“我得先通过颜色的变化判断出他是中了哪种毒,才能配解药。”
“好吧,原来如此。”哈利凑过去,看到坩埚中原本无色的液体在接触到德拉科的血液后变成了灰色。
“这代表他喝过复方汤剂,”斯科皮解释道,“但他病成这样不是复方汤剂的问题……”
斯科皮话音未落,坩埚中灰色的液体变成了淡粉色,随后飘出了一缕螺旋上升的蒸汽。
“怎么可能……!!!”斯科皮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哈利感觉斯科皮状态很奇怪,他不禁问道:“这个颜色代表什么?”
“这代表他中了——”斯科皮声音颤抖:
“——迷情剂。”
———明天一起探索德拉科更多秘密———
彩蛋是发晴小龙
*非典型阅读体
*CP德哈,其余随原著
-30
有些事情,改变的就太过明目张胆了。
罗恩看着那两个人紧紧牵着的手,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多亏赫敏在他身后扶了一把。
“哇哦~”
“哇塞~”
乔治和弗雷德挤眉弄眼的,把新晋小情侣夹在中间。
“我们的救世之星,”
“交了一个男朋友,”
“是和他从小不对付的,”
“斯莱特林的蛇!”
他...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眉飞色舞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猜他们是想问你们,亲了没有?”纳威也八卦起来了,罗恩听到这话一个眼刀瞪过去,纳威摸摸鼻尖反过来劝罗恩,“看开点兄弟,这是迟早的事儿。”
哈利尴尬地不知道看哪儿,德拉科十分神气地把手举起来,他和哈利十指相扣,正式向大家宣布:“我们在一起了,重新向你们介绍一下——哈利·波特,魔法界的救世主,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德拉科·马尔福的男朋友。”
“恭喜,总算不用再找其他借口同居了。”卢娜走上来,轻描淡写地戳破了德拉科以前用的小伎俩。
赫敏扶着罗恩,也跟着调侃:“是啊,我是没见过哪个治疗师会住到病人家里去救人的,圣芒戈病房爆满?”
“够了够了,”罗恩承受不住,看他们在一起就眼睛疼,想起之前不小心撞破的那些事儿,更疼了,“赶紧说正事,下一轮怎么办?要指定吗?”
这真是个问题。
一说到阅读,想到上一轮德拉科在外面被展示的记忆,观察屋轻松的气氛几乎一扫而光,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了。
“我想……”
“我觉得可以不指定。”
哈利正要指定下一轮的阅读内容,他早就想好了,想替斯内普澄清真相,但弗雷德突然开口,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作为这里唯一属于死亡之地的人,弗雷德的建议哈利还是非常重视的,但:“为什么?”
“别忘了,这是死神的游戏。”弗雷德提醒道。
对弗雷德来说,游戏,最重要的就是游戏规则。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他和他的孪生兄弟一直致力于掌握游戏规则,同时去挑战那些刻板的迂腐的生活规则。
就像他们放弃上学一样,他们在霍格沃茨大闹一场,挑战了乌姆里奇,挑战了所谓的“魔法部的权威”,他们不回头地奔向了自由和快乐。
因为挑战规则的后果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我们都知道哈利可以干预阅读的内容,换句话说他可以挑战规则,甚至打破规则,但这依然是死神的游戏。”弗雷德说,“如果死神不愿意,他拥有终止游戏的权利。”
如果挑战死神导致游戏终止,这样的后果是哈利可以承受的吗?
哈利听出了弗雷德的言外之意,慎重思考之后做出决定:“我明白了。但我还是想……”
“不,你不想。”
弗雷德再次阻止了哈利。罗恩立刻明白事情不对劲,和赫敏对视一眼,警惕地看着弗雷德。
弗雷德:“你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说这件事。”
德拉科碰了碰哈利的手臂。
他已经猜到哈利要给斯内普教授平反,但这显然和死神的想法相悖。既然死神不愿意,那就不指定了。
“邓布利多肯定能猜到是个局,只要他说斯内普教授是清白的,其他人就算不信,也不会为难教授。”德拉科悄声说道,“先妥协,之后再商量。”
哈利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心里憋屈。但是为了大局,他也只能忍了。
哈利承诺:“如非必要,我不会再使用我的特权。”
好孩子。
死神回应了哈利。
你会得到回报的。从现在开始,观察屋的所有人都拥有自由召唤物品的权利,可以是食物、衣服、恶作剧道具……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尽力满足你们。
德拉科冷冷地问:“弗雷德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控制他?”
弗雷德·韦斯莱是我的使者,如果他不听从于我,你们也见不到他。
死神的话冰冷无情,像是一种施舍。
弗雷德无奈地笑了笑:“死人都归他管。但我还是我。”
“无耻!如果哈利不答应他,他还要饿死我们吗?”罗恩当然不针对弗雷德,只是死神这样欺骗哈利的承诺,先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真是糊弄鬼的吧!
“罗恩,算了。”
赫敏也觉得憋屈,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表面上他们得了好处,可以要什么有什么,但哈利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之后让长辈们读什么,他们说的都不算了。
赫敏想了想:“依我看,死神专爱揭人伤疤,对于阅读室的长辈来说,最让他们难受的就是哈利、纳威和德拉科受伤——你们的父母都在那,这些内容肯定会原原本本的让他们看见。至于其他的……”
“死神会让他们误会斯内普教授,就像上一轮那样。”德拉科补充道。
纳威注意到阅读室的人已经快聚齐了,斯内普坐在座位上,掠夺者们刚打开门:“哈利,他们出来了!”
哈利的目光越过人群,看见掠夺者们从同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小天狼星第一个出门,脚步还踉跄了一下,像是别人推出来的。他一看到斯内普教授就移开了目光,莱姆斯从背后怼了他一下,莉莉在莱姆斯耳边小声说了什么,詹姆摸了摸后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莱姆斯手里拿着东西,坐在斯内普教授旁边递给了他。
-
斯内普在休息室里心神不宁,睁眼闭眼都是那一句“阿瓦达索命”,都是一道绿光穿过了莉莉的身体。
虽然邓布利多安慰他那是个局,那一定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可斯内普就是不能放下,就是不能安心。
他早就研究过不可饶恕咒,早就研究过索命咒,他知道用索命咒杀人会使灵魂分裂,现在他看着未来的自己杀人,也感受到了撕裂灵魂的痛苦。
不是那种猛烈的让人难以承受的疼,而是钝刀子割肉的疼,是被枕头蒙住脸即将窒息的疼,是在昏暗房间里闻着刺鼻的酒味,咬着胳膊上的肉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的疼,是看着母亲被打,自己无能为力,痛恨施暴者更痛恨自己的疼……
时至今日,看到索命咒从自己的魔杖中射出,穿过莉莉的身体击倒了邓布利多,斯内普终于从疼痛中觉醒。
他后悔了。
他告诉了邓布利多,也只说了一句话:“我后悔了。”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好像他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他丝毫不介意:“西弗勒斯,只要你愿意回头,霍格沃茨就依然欢迎你。当然,我们都看出来了,你不太适合当教授。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他说着说着,顺势脱了鞋躺在床上,身上的长袍一瞬间变成睡袍,被子缓缓盖在他身上,邓布利多就这样睡过去了。
直到他们再次坐在长桌旁,斯内普还是不明白他要想什么。
现在,卢修斯·马尔福就像霜打的茄子,纳西莎依然是那副高傲样子,看不出什么变化。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悔。
隆巴顿夫妇算是最稳重的,为之前所看到的那一幕默哀,也没有别的表示。
直到掠夺者的房门打开,布莱克被人推了出来踉跄一下,那个狼人越过布莱克,一坐下就把手伸了过来。
“心情不好可以吃点巧克力。”莱姆斯故作淡定地说。
斯内普眉心一跳,不假思索地问:“你下了什么毒?”
“哈!听听他说的什么话?他还怀疑我们要害他?”小天狼星直接炸了毛了,詹姆拉都拉不住,“明明是他杀了邓布利多带着食死徒侵占学校,还跟个小屁孩抢功劳生怕他主人少看他一眼!肮脏下流无耻!”
斯内普脸色惨白,詹姆伸手去捂小天狼星的嘴反倒被咬了一口。
小天狼星不依不饶地指着斯内普鼻子骂:“卑鄙龌蹉的东西!邓布利多给了你容身之地你就这样报答他!我就应该让莱姆斯下毒毒死你这个蛇蝎心肠!”
“小天狼星!刚才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詹姆看了看大家的脸色,拽着小天狼星就又回房间去了,临关门的时候给莉莉递了个眼色。
交给你了。
莉莉点点头,走到莱姆斯旁边,坐在莱姆斯让出的位置上,把巧克力接过来拿在手里,另一手捏着斯内普的脸,他一张嘴莉莉把巧克力塞了进去。
莱姆斯:“???”
这是可以这么做的吗?
斯内普看着莉莉,也懵了。
这是要干什么?
“咬着。”
斯内普听话的咬着那块巧克力,莉莉把剩下的掰了下来,塞在斯内普手里。
她笑了笑:“没毒,死神也不会让你死的。”
斯内普有些恍惚。
很久很久以前,他被父亲虐待的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饿的头晕眼花还不愿意接受莉莉的帮助,莉莉也是这样掰开他的嘴把面包塞到他嘴里。
然后说:“你就吃吧,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莉……“
“听我说。”
现在,莉莉的语气很温和,态度却坚定,她看着西弗勒斯,就像看一只迷途的羔羊。她说:“西弗勒斯,我已经想清楚了,不是你做的事情没必要让你来承担,詹姆和莱姆斯也觉得没必要把情绪发泄在你的身上,我们都相信你可以避免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斯内普完全糊涂了。
巧克力在他嘴里融化,真的给他带来了一些温暖和甜蜜,只有一些,但是能让他冰冷的手脚渐渐回温。
他认真听着莉莉的话,却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莉莉一抬眼看向莱姆斯。
莱姆斯作为在场唯一掠夺者,谨代表还在房间里争执的那两位表示了他们的意向:“其实刚才我们带着小天狼星,是想跟你……”
“跟我?”
“跟你道歉,对不起。”
斯内普没说话,但他眼神很准确清楚地传达了一个信息:你看我信吗?
莱姆斯摸了摸鼻尖。
“不好意思,我还是去叫一下詹姆。”
莱姆斯脚步稳健地走向休息室,手搭在门把手上,一按一推,飞快地钻了进去然后反手“砰”地一下把门甩上了。
门一开一关的瞬间,莉莉听见了小天狼星的咆哮:“我绝不!!!”
“额,”莉莉瞪了一眼关上的门,转过头又变得温柔贴心,“西弗,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坐在我身边,让莱姆斯坐在你这里,怎么样?”
“不用了,”斯内普拒绝了莉莉,“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怜我?你觉得我是因为和他们不对付才不站在光明这一边的吗?”
“不,西弗,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回到伏地魔的身边,你看到了你在他身边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你也不想那样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想那样?如果我不想,那我为什么那么做?莉莉伊,不,莉莉·波特,我接受你的好意,但我不接受你的怜悯。”斯内普的表情变得冷酷,他说,“你没必要让他们道歉。”那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出于最后一点冷静,斯内普没有把最后一句说出口,但他的态度已经明确——拒绝和掠夺者和解。
莉莉对此毫无办法,真正能解决这件事的三个人还窝在房间里互相争执!
一想到这个莉莉就来气。
“好吧,我不逼你,我也没有怜悯你。西弗,作为朋友,我真心地希望你可以好好生活。”
莉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掠夺者们也被死神强制从房间里驱赶出来,一个个手腕上都绑着链条,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生拉硬拽按在了各自的座位上,一个个的都冷着脸。
人一到齐,掠夺者们手上的链条就消失了,黑色的盒子按时到达。
请抽取阅读内容。
小天狼星气冲冲地抓了一张,随手甩给对面的弗兰克,看都懒得看。
与此同时,哈利他们的陪读人员编号也抽取完毕。
哈利抽到了1,德拉科是6,赫敏是5,罗恩是3,卢娜是7,纳威是2,乔治和弗雷德是4。
请选择陪读人员编号。
大家都已经知道另一个房间里有谁,又波特夫妇的儿子哈利,还有隆巴顿夫妇的孩子纳威,他们肯定都想见自己的孩子。
现在谁说出那个编号,那个编号带来的人会是谁,都变得重要起来了。
邓布利多建议:“不如轮到谁抽签就让谁选择陪读编号吧,小天狼星,你有什么想法吗?”
“一个号码,又不是人名,谁知道哈利是几号,纳威是几号?”小天狼星无所谓地说,“我选3号。”
“喂!”
詹姆觉得草率了:“哈利是可以跟我们交流的!你为什么不问问他?”
“你以为死神会让你作弊吗?”
小天狼星一句话就给詹姆怼了回去,没等他们说更多,罗恩就穿着校袍出现了。
他一出现,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估摸了一下身高——哦,三四年级啊。
三四年级?!
哦梅林,我三四年级可没什么好事啊。
罗恩想着自己维护斑斑的那些日子,还有和哈利闹变扭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能不能自己说,不让他们读啊?
-tbc
和解之路漫漫,大家仍需努力
积年的怨恨不是一句对不起和一句原谅你就可以解决的,回顾之前莉莉对斯内普说“我们就这样吧”和赫敏对德拉科表示的“我很优秀,不用你说”,她们面对道歉其实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就是——看你表现。
对掠夺者和斯内普来说,再多好话都不如真真正正地接纳(斯教:表面功夫省省吧,谁不知道谁啊)
战争结束后,德拉科养了一只白鼬。
战后人们对斯莱特林们很不友好,尤其是对德拉科,因为他们都亲眼目睹德拉科投向了伏地魔的怀抱。
没关系的,德拉科想,他有小白就够了。
在战后重返校园读八年级时,卢修斯有问过德拉科愿不愿意去德姆斯特朗,德拉科怎么回答的?他摇了摇头,告诉卢修斯,他想拿到霍格沃兹的学生毕业证,卢修斯答应了。
马尔福家族的地位大不从前,但金加隆依旧是有用的,可金加隆也不是万能的,就比如对还在校园的学...
马尔福家族的地位大不从前,但金加隆依旧是有用的,可金加隆也不是万能的,就比如对还在校园的学生来说,他们才不在乎你有多少金加隆呢,他们只在乎你曾经站到了正义的对立面,是叛徒,是错误。
他们自诩正义,即使狡猾的马尔福逃脱了魔法部的审判,但他们依旧要让所有邪恶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于是德拉科常常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攻击,也幸好他的各项成绩都很优秀,尤其是魔药学,即使受了伤,他也能迅速治好自己。
可那些躲藏在暗处的冷箭是防不住的,所以德拉科让他的朋友们跟他保持距离。
曾经的他前后簇拥,如今的他形影单只。
没有落差是不可能的,可其他人避他如蛇蝎,生怕被牵连,而他又怎能再让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因他受伤呢?
他其实没有那么无私的,但他愿意看到他的朋友们过得好一点的。
本以为这种日子会一直到学年结束,没想到某天清晨,德拉科打开寝室门便看到了门口放着一个笼子,里面是一只小白鼬在睡觉,笼子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送给你,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它便代替我陪伴你。
没有任何署名,字迹也是德拉科完全陌生的,也许,是哪个他曾经的追求者送的吧,毕竟他可是公认的斯莱特林院草and霍格沃兹无数女孩的梦中情人。
德拉科决定留下它,并给它取名小白。
德拉科去哪儿都会带着它,上课,吃饭,图书馆,黑湖边,有德拉科的地方,都会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一团白色。
罗恩曾对他嘲讽的说“小白鼬不甘寂寞找了只同类吗”,德拉科毫不客气的回击回去,战争磨砺了他的心性,可他张扬跋扈的本性未曾被磨平棱角。
他依旧高傲着,依旧不屑着,他为他的家族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而反思,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从而更加优化自己,这是一位马尔福的想法,他们最是懂得如何让自己获利更大。
但德拉科也是不怎么称职的,毕竟他的纯血至上论在他的概念里已经岌岌可危了,他愿意去了解混血和麻瓜种的优秀,愿意放下成见去重新见识麻瓜们的智慧,毕竟有时麻瓜的发明也是有点用的,不是吗?
德拉科很喜欢小白,他看着小白无忧无虑的在他身边玩耍时,总是能够心情愉悦起来,所以他很宠溺它,把它惯得无法无天。
但小白也会给予德拉科回报,它灵敏的嗅觉和敏锐的感觉让德拉科避开了很多麻烦,他的日子开始不再单一无趣甚至充满悲剧了,他的世界开始有了灰色以外的颜色了。
有时德拉科看到小白,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小白,你也喜欢吃蜂蜜公爵的泡泡多味糖吗?”
“小白,今天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去黑湖边晒太阳吧。”
“小白,去前面探探路,直觉告诉我前面可能又有人在埋伏我了。”
“小白,我饿了,我们悄悄去厨房偷点小蛋糕吃吧。”
“小白……”
德拉科会跟小白说很多事,他以前的,现在的,甚至是对未来的想法,他都会跟小白倾诉,虽然小白跟他语言不通,但德拉科总认为小白能听得懂,因为小白会给出他回应,他情绪低落时会过来轻轻舔舐着他的脸颊,他开心时会顺着他的手臂爬上来搂着他的脖子。
“小白,我今天又碰到他了。”
小白立起身子,两只前爪缩在胸前,豆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德拉科,很认真的听德拉科诉说。
“小白,我还是很喜欢波特,怎么办啊”
德拉科伸手戳了戳小白,小白伸出前爪抱住他的手指。
“小白,你说他会不会喜欢我呢?”
“不,他不会喜欢我的,我们彼此对立了六年。”
“但我听说他跟女韦斯莱分手了,那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我现在已经跟他的关系没那么恶劣了,我们偶尔碰上了还能说几句话呢”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我呢?”
“小白啊,我有时候真羡慕你,可以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白鼬”
“但是啊,我也要谢谢把你送给我的那个人,谢谢ta送你来到我身边,要不然我想我可能会被这压抑的环境给逼疯吧?”
“爸爸妈妈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们,可我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他们给了我一个那么幸福美好的童年,我现在长大了,该给他们一个悠然自在的老年。”
“你说波特会去做傲罗吗?我想去圣芒戈做医疗师,那样这个臭疤头受伤了我还可以给他治疗,我保证没有人会比我给他治疗的更好了。”
小白爬到他的脖子上,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脸,惹得德拉科一阵乱躲,因为那其实是有些痒的。
“哈哈哈好了小白,我们该睡觉了,晚安,亲爱的。”
PS:明天要考试了,不想复习,速摸了一篇,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PPS:我有罪,这章都没有哈利的出场,只有几句话
*失忆战后哈穿平行黑哈世界。
*ooc严重预警、文笔渣预警、新人预警、可能是坑、逻辑已死、带私设
*因为我也看了好多哈利波特同人文,所以有些地方可能设定相似,如果有哪里不对的地方,感谢提醒。
—————————————————————————
当哈利睁开他漂亮的绿眼睛时,看到的就是一连串的魔杖顶着自个的脑门,一个红头发的女巫倒在黑头发男巫的身上,哭的伤心,红肿的眼睛痛苦而失望的看着他,好像他做了什么辜负他们的错事。
哈利注意到这是唯二没有用魔杖对准他的存在。
其他全是恶狠狠伴着失望的眼神,这让哈利有些不...
其他全是恶狠狠伴着失望的眼神,这让哈利有些不解,他尝试动了一下,却发现身上被施了禁锢咒。
“嘿!伙计,这是什么愚人节节目吗?说实话,这并不好玩。”他注意到周围人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个英俊的有些典雅男子甚至差点把手里的魔杖掉下来。
“好极了,愚人节玩笑,我倒希望是这个,不知道我们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黑暗王子脑子是被啃食成了空壳还是怎么居然开始蹩脚的装失忆了。”一个穿着黑色大斗篷的家伙刻薄的说道。
“西弗勒斯,别这样……”红头发女巫哀求的看着那个男人。一双与哈利相似的绿眼睛里全是痛苦自责。
带着眼镜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她,支撑着女人的无助,男人并没有看向哈利,但奇异的,哈利能察觉到这陌生男女对他的失望以及一丝淡淡的恨意,这叫哈利莫名的心脏开始抽痛起来。
周遭的一切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哈利并不认识他们,但是从他们看哈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跟哈利绝对是非常熟识的存在。
他观察周围,暗色调的房间装置的非常精美古朴,像是一个纯血家族的古堡,周围站了好几个人,毫无疑问,都不认识,除了那一对貌似夫妻和那个差点掉下魔咒的巫师,其他人看向哈利的视线似乎都不太友好,怨恨、恐惧、失望、讽刺,唯独没有正面情绪。
“怎么?波特夫人,你还准备偏袒这个年轻的小黑巫师吗?你可别忘了他的所作所为,德维特的遗体可还在格里莫摆着呢?”一个带着一只魔眼的男巫冷冷的说道,这个男巫的脸色满是伤痕,一条木头做的假肢支撑在地,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疯癫的意味。
那位波特夫人听到声音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甚至抱着她的应该是波特先生的男巫手掌也不自觉的紧握在一起,凸起青筋,连哈利那糟糕的视力也能看出这位波特先生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周围的气氛又变得压抑下去,有几个人看向哈利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恶意,这需要打破僵局,如果继续下去不说些什么,或许突然从哪里出现一个索命咒,哈利丝毫也不会奇怪。
“这里是哪?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好的,灵魂三连问,希望有人能给他回答。
哈利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些什么,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劲,这些如同猜谜一样的话语让他烦躁极了,尤其是脑门上还顶着几根该死的魔法杖。他发誓,从他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周围的人表情都出现了一刻空白,然后是更加恼怒的声音。
“哈利波特,你怎么敢,我得说你的脑子已经被黑魔法侵蚀成了空壳吗,然后在犯下这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之后准备用蹩脚的谎言缩进去。”哦!梅林!那个阴沉沉的男巫估计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反正哈利什么也没明白,他更加烦躁了,脑子里像爬满了预备爆炸的炸尾螺,他想抓一下额头,但身上的紧箍咒让他动弹不得。
“哈利…”红头发的成年女巫悲伤而柔和的呼唤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哈利,让哈利不自在极了,他不知道他该做些什么。梅林啊!他直觉这个女巫跟他有不浅的关系,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额!你好!女士,我想问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哈利看了一圈快要戳进他脑子里的魔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是什么节目仪式吗?我得说它糟糕透了。”
“哈利,你在说什么啊!这是戈德里克山谷,这是你家啊!哈利!”
红头发女巫看上去震惊极了,翠绿色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但是,该死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在哈利一脸茫然中,那个抱着女巫的男巫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急切的逃避着什么?说出了哈利有意识以来第一句话“我去喊邓布利多。”还没等哈利做出反应,他就消失了。
没有办法,哈利只好又打量起周围,全是恶意的情绪,他难道落入了食死徒手中,哈利莫名惊起了一身冷汗,但食死徒又是什么,他为什么会想起食死徒来。
“啊…”脑子里的炸尾螺实在是受不了爆炸了吗?眼前疼的发黑,耳边又是女巫带着哭腔的喊着
“哈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巧,我们也想知道。”
“这估计又是他的诡计。”
“不要相信他!”
“骗子!”这些愤怒的声音直冲脑底。该死,真是像噩梦一样可怕。
当哈利再一次醒来,脑子还是嗡嗡的响着,他躺在床上,身体酸痛的要命,周围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那些巫师都出去了,就是不知道门口有没有禁戒咒,这里的一切都给哈利陌生而熟悉的诡异感觉,哈利想要离开这里,他觉得自己并不属于这里。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请进!”门开了,是一个白胡子老头,长长的银发和胡须垂落下来,一双明亮的蓝眼睛被半月形的眼镜覆盖,笑得和蔼可亲。
”哈利,看来我来的时机不错,要来点柠檬雪宝吗?”
“谢谢,先生,我想我现在还不饿。”说实话,现在他感觉自己根本没有食欲。
“好吧好吧。”哈利看出邓布利多有些失望的神色。“我想你或许可以来一杯香甜的果汁,卢比刚刚做的,非常美味,恰好可以解渴。”
超级核平的父子关系)
彩蛋是后续的插图(倒霉孩子真的跳下来了)
正如埃德加所说的,从霍格沃兹回来之后,他就待在了布莱克老宅,像是现在人们常说的宅男,安静的仿佛还在伦敦闹市隐居一样。
他没有去找那三个孩子,也没再出手去解决什么人。
就像是一场疾速而短暂的灾难,他来的时候,尸横遍野,他走了之后,又好像再无后续。就仅仅是昙花一现般,在绝大多数人还没有摸清他究竟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销声匿迹了。
但只有真正清楚他的人才知道,埃德加.达维尔,绝不是那么轻易就收手的一个人。
“所以说,你还要......
“所以说,你还要在我的房子里待多久?”布莱克老宅里,被克利切收拾到不染尘埃的画像中,西里斯.布莱克正交叠着双腿坐在做工精美的扶手椅上,手指十分不贵族的敲击椅背,示意面前正在品尝红酒的老伙计给他一个交代。
埃德加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朝他遥遥举杯:“我在等一个时机。”
“时机?”布莱克喃喃重复了一遍他那老伙计的话,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他突然大笑了起来:“瞧你,埃德加,我的老朋友、你竟然有耐心到了这种地步!”
埃德加很满意与这种氛围,他抿下一口泛着醇香的酒液,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轻声:“这是最快捷的办法。”
没有人能告诉他伏地魔究竟在哪里,愿意告诉他的人不知道,而知道的又不乐意向他全盘托出。
怎么办呢?他想,既然没人能给他指出一条明路来,那他只能等着明路自己出现了。
他想起了布莱克老宅。在与西弗勒斯交流的时候,他就想起了最开始时死在他手里的那些杂鱼。
即便他想不起来那些人的长相,但这并是很重要的问题。埃德加回想起来他们只是为了一件事——食死徒们是知道这个地方的,他杀死了那一批人,只会引来更多的窥视。
牢不可破咒只能抵挡一时。这栋房子迟早会被人打破,而这,这就是埃德加所要看到的。
他需要一些人来为他引路,一些知道、并且“乐意”为他指明方向的好心人。
而等他回到布莱克老宅,克利切带来的消息只对他有利无害。
“克利切当时在做牛肉馅饼,结果有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老宅里面——”年老的小精灵发出的声音尖锐的可怕,这让埃德加回想时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不过好在,那个陌生的巫师很快的被克利切处理掉了,而这同样也代表了一件事。
“布莱克老宅不再安全了。”
埃德加这么说着,终于放下了手中沾染体温的酒杯,浅色的眸子看向了黄昏时分的天空。
很久之前有人告诉过他,黄昏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刻,同样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有人称黄昏时分为——逢魔之时。
“他们来了。”
埃德加看着疾速而来的黑烟,表情冷静而淡然。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将未喝完的红酒杯漂浮到墙角的几案上。
“你就不怕吗?”看着埃德加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后,布莱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他们起码有几十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可他确信埃德加听到了。
那年轻而俊朗的巫师勾起嘴角,声音平缓而充满凌冽的杀意。
他说:“我怕,他们就不来杀我了吗?”
这句话问的很没有源头,因为布莱克知道这本身不是他的事情。
如果埃德加怕了,那他大可以一走了之,随便去个什么地方,藏在哪个角落。以他的本事,绝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可当布莱克看到他,看到他隐隐开始发红的双目时,他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是了,他现在的确能逃,但百年之前谁能护着他,让他逃跑呢?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一个人面对妖精,一个人杀进偷猎者营地。也许有同伴,但绝大多数他仍旧是孤身一人。
如果他怕了,那他绝不会活到现在。
“你以前向我隐瞒了太多东西。”布莱克突然飞快的说道:“这件事结束,你得给我个交代。”
他的确知道自己这位老伙计本事不小,可从来没人给他说过……
画像中的布莱克睁大双眼,眼睁睁看着刚才还与自己聊天的男人甩出一道惨绿色的光。
梅林在上!
怎么没人给他说过——埃德加.达维尔,他这位人人称颂的救世主朋友,竟然还是个黑魔法大师!
魔法世界,平平无奇的一天,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堪称爆炸新闻的消息在魔法部总部落实——已是而立之年的忒修斯.斯卡曼德终于在今年宣布要结婚了,对象是那个刚刚加入魔法部大家庭的新人莉塔.莱斯特兰奇!
“是的,这两人简直天作之合~”有魔法部的同事当场送上祝福——好家伙这大忙人终于算是娶到媳妇了,这么好的青年才俊一直单身岂不可惜??好在梅林有眼……
然而本该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却始终有一个人被笼罩在自己情绪的阴霾里——没错,就是忒修斯的那个神奇动物学家弟弟。
他今天早上本来在自己的小基地里和那些个不让人省心的动物们打的热火朝天不可开交,直到得了他哥哥的婚事后,整个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他今天早上本来在自己的小基地里和那些个不让人省心的动物们打的热火朝天不可开交,直到得了他哥哥的婚事后,整个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干什么都没劲……
他失魂落魄地一屁股瘫坐在嗅嗅窝里,而那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也因为自己的家园被霸占而逃出了箱子到处去捣乱,才几分钟的工夫家里面已经一团糟了……
然而他此刻却再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个无关紧要的破事:“怎么会呢?我上次听说他和莉塔只不过还处在热恋期,怎么会这么快……”是啊,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两个月了,纽特你是在箱子里待久了与世隔绝惯了吧??
要是阿利安娜在,肯定会把这人倒吊着抖一抖然后墙破他打起精神来勇敢地去捍卫自己的……兄弟情。
然而不巧的是这小丫头前几天刚跟着爸妈去远在千里之外的巴沙特姑婆家了,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
好了,现在又只剩下纽特自己了。
一瞬间,他有些痛恨胆小的自己:“不纽特,你不能这样做,忒修斯,忒修斯他会不高兴的,到时候,你们连兄弟都做不成了!”显然这样的后果是他所无法承担的。
而此时此刻,他已经把自己在哥哥婚礼上穿什么颜色的礼服都已经给打算好了……
自此之后,这位一向兢兢业业的神奇动物学家变得更忙了,他整日把自己关在箱子里为那些世界各地的动物而奔波却又不知疲倦,期间忒修斯来看望过他两次可都被人拒之门外。
忒修斯以为他这是又在闹小孩子脾气遂没有多想,婚期将近,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然而纽特却在他走后痴痴地望着那从小最亲密的人的背影,盘算着如何在他的婚礼上二人来一次彻底的了断!
也许只是一杯酒,也许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也许只是一句真诚的祝福,也许……
也许,他还未曾料想到,比起婚礼,意外来的更加猝不及防——就在婚礼前的一个星期,忒修斯意外接到了魔法部分派的去拉雪兹神父公墓阻止格林德沃集会扩张势力的任务。
是的,那是莉塔家的公墓,而那位莱斯特兰奇家的女孩,未来的斯卡曼德夫人也最终葬身在格林德沃的火海里……
莉塔离世的消息对于众人来说无疑是悲痛的,尤其是忒修斯,那是纽特第一次看到他强大的、甚至是无所不能的哥哥落泪了。
他抱着他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颤抖:“我想,我已经站好队了。”自己在这个时候表明心意,也许能够给予对方哪怕一点点心灵上的慰藉吧?
时至今日,纽特心中无疑,也是难过的,但难过之余他又有点庆幸,有点背德——这样一来,就被有人和自己抢哥哥了对吧??
莉塔是个好女孩没错,但是纽特很讨厌他未来的嫂子。
“如果,从一开始就是我陪伴在你的身边,就好了……”这话也只有此刻,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忒修斯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的情况下他才敢悄悄地说……
最后,这位不擅长向爱的人表达心意的神奇动物学家最终带着遗憾和惆怅悄然睡去了——这一切,就都掩藏在自己的梦里吧……
窗边,月悄悄落了树梢,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哈利和Voldemort并肩走着,他看到周围人看向身边这个男人时崇拜信服的热切目光,这些目光的主人不仅仅是来自于斯莱特林的巫师,还有那些来自其他学院分派的巫师们。
这哈利感觉到这个世界的Voldemort比伏地魔更加得人心,他受到了全巫师界的崇拜,受人尊敬,是魔法界的领导者。
所有的食死徒的成员对着Voldemort低头,在马尔福家古典富丽的立柱衬托下,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国王。食死徒们右手整齐划一的自腹部翻转到胸口,做了一个漂亮优雅的问安礼,哈利敏锐的看到里面不乏有格兰芬多的面孔,这在以前的世...
所有的食死徒的成员对着Voldemort低头,在马尔福家古典富丽的立柱衬托下,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国王。食死徒们右手整齐划一的自腹部翻转到胸口,做了一个漂亮优雅的问安礼,哈利敏锐的看到里面不乏有格兰芬多的面孔,这在以前的世界就是个笑话,但是在这里格兰芬多加入食死徒却十分的平常。
凭借着贵族们出色的外表和优雅的举止,这个问安的动作动作做下来颇为赏心悦目,哈利观察到场内的小巫师们都露出了神往的目光。
Voldemort显然给足了马尔福家面子,他先是对着身后的大马尔福点点头,看大马尔福与西弗勒斯还有矮矮小小的德拉科之后才对食死徒说道,“大家随意,”
男人精心打理的黑发在魔法明珠的照明下显得像是黑玉一般,高大修长的身材和完美无缺的五官越发的吸引人,周围的好几位小姐都受不住引诱一般的露出陶醉的神情。
众人都对Voldemort牵着的那个漂亮娇柔的小娃娃十分感兴趣,对于这个可以和斯莱特林的王者一同走进来,并得到明显的垂爱的小巫师,在场的·带脑子的众人没一个有胆子当面去议论有他。
这些巫师就像是被老鼠勾起兴趣的猫,敢想但是不敢动。有一些巫师已经猜出了这个小巫师的身份,眼中神色一片深沉。
哈利的眼睛从进来大厅就一直没离开前面的身影,那是潇洒的詹姆爸爸,和漂亮的莉莉妈妈,当莉莉发现哈利看着她的时候,还对着哈利温柔的笑了笑。
作为和马尔福地位同等的波特家族的代表人,他们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哈利快速的眨去眼睛里的涩意,跟着Voldemort扭头看向前方。
不过他马上就不再陷于这个奇怪的情绪里了,因为哈利看到德拉科荣耀的昂着他的小脑袋,乖乖的站在西弗勒斯的身边,他们的旁边是一脸骄傲的大马尔福。
哈利才反应过来这一世德拉科的母亲变成了西弗勒斯·马尔福,哦,梅林啊,这个名字和姓氏连在一起真的好奇怪。
Voldemort自然注意到了哈利一直盯着铂金一家,他以为哈利是在好奇小马尔福这个在他眼里勉强有点可爱的小男孩,于是就带着哈利走到了一家三口面前。
作为主人,大马尔福自豪的将小马尔福推出前来,“mylord,这是我的继承人,德拉科·马尔福。”
“日安,斯莱特林先生,还有这位……小先生,”小马尔福对着Voldemort行了一个幼稚但是庄重的贵族礼仪,又对着哈利点头示意,然后对着身高190左右的Voldemort小脑袋昂的更高了,眼睛里崇拜的光芒闪来闪去。
“您好,小马尔福先生,”Voldemort温和的回应,说完对着站一边的两个大人说道“是个好孩子,”德拉科·马尔福听到后尽量想遮掩住自己得意的表情,但是效果不怎么明显,反而显得很可爱。
他灰蓝色的大眼好奇的看着站在Voldemort身边漂亮精致的小巫师,尤其是那双清澈完美的绿宝石眼睛,马尔福喜欢美丽的事物,对着这个特别招人注目的小巫师,小马尔福在哈利一进大厅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尤其是这个小巫师的巫师袍和Voldemort的巫师袍版型一样,只不过哈利的巫师袍是银绿色的,Voldemort的巫师袍是宝石蓝色的。
哈利也对着这个铂金小混蛋笑了笑。
哦,天啊,他可真可爱,真漂亮。
周围的女巫师看着哈利的笑容眼神明显的热切了几度。
咳,不要瞎想,那只是母爱而已。
Voldemort把哈利向前推了推,“我的继承人,斯莱特林的绿宝石,哈利·斯莱特林。”
大人们让两个小孩子去享受宴会上的快乐时光,德拉科带着哈利去寻找他的那一圈小圈子。Voldemort明显的对于儿子的回护明确的态度,让一群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巫师们明白今天他们君主的目的是让小殿下充分的用作为一个孩子的身份享受宴会的美妙,而不是限于无限的恭敬和试探里。
带着子嗣的巫师们兴奋的让自己的孩子去接触他们的小殿下,没有孩子的成年巫师们就郁闷的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恩,你要不要吃一点蛋糕?”德拉科看着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哈利,举着手里的餐盘,耳根有一点发红。哈利自然不会让一个小孩子为难,他接过德拉科手里的食物,“当然,看起来很好吃。”
“马尔福家总是最好的,”德拉科得意洋洋的回答,哈利好笑的看着故作老成的小马尔福,这幅样子真是可爱,“那么你可以为我推荐一份果汁吗?”
德拉科开心的点头,他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小几个月的男孩,优秀的马尔福总是孤单的,找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并不容易,早在今天的宴会之前他的父亲就已经嘱咐过他了。德拉科觉得哈利不愧是斯莱特林的血脉,单是卓然的气质和精致的外貌,他人就无法比肩。
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哈利已经和大部分的小巫师打过一个照面,而且已经成为了这些孩子的头头儿,他骄傲的向Voldemort展示自己的战果,无比得意。
Voldemort很喜欢哈利这些可爱的小表情,这让他有时候有点懊悔以前对这个儿子的忽视,好在为时不晚。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Voldemort把哈利抱上飞马车,玩的开心的哈利的绿宝石一样的大眼煜煜发光,他到了这里还没有如此开心的放松过,挑逗一群稚嫩的小动物无疑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
Voldemort自然很满意今天取得的效果,他看着哈利开心的小脸,忽然想起今天在宴会上一直困扰他的一个问题,“我的绿宝石,告诉你渴望得知真相的父亲,这麽久以来你为什么不叫我爸爸呢?”
哈利一直得意洋洋并且无比开心的心情瞬间消失无踪。
——矛盾即纯粹。
凌晨,哈利怔愣地盯着着手心上由魔力勾画的会动的小图像。银色的丝线像是有了生命般在他的手上起舞,完美描摹出了一栋房子,房子里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和温柔的女人,还有两个调皮的小孩吵闹着玩耍——据书所讲,这是一个家庭,一个温馨的,迷人的,对自己来说莫名其妙的家庭。
用魔力在手上呈现出立体图像这样的小把戏是他几年前发现用来自娱自乐的。他只需要想象某种图像,再张开手,那些东西就会如电影(某种麻瓜的东西)般放映。
可今天的他,对这幅堪称诡异的温暖画面出现在眼前的原因毫无头绪。
是因为第二天要去对角巷现在太激动了么,还是想要认识同龄人产生的焦虑影响了自己?不管是什么原因,哈利...
是因为第二天要去对角巷现在太激动了么,还是想要认识同龄人产生的焦虑影响了自己?不管是什么原因,哈利斯莱特林失眠了,不仅失眠,还第一次发觉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小把戏失灵了——毕竟那图像自己连见都没见过。
他无奈握住手,压下对刚刚画面的一丝奇异的眷恋。哈利试图清空大脑,再张开手,手心里是Voldemort那双璀璨到让星河失色的眼眸。
望着那双眼睛哈利倒回了柔软的鹅毛枕头里,他自暴自弃地再次合上手心,努力不去回忆在发觉自己天赋后几乎说的上是不懈的尝试入侵男人大脑的愚蠢和天真。蠢,太蠢了,脑子里一定是有芨芨草,居然妄想摄魂取念黑魔王,哈利无声地咒骂着。
好不容易清空大脑,温馨的画面和voldy的眼睛却争相闯入他的思想折磨着他。第一个画面真的很奇特,那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脸,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芳香和温和包裹着整个画面。
两幅画面的夹击下,哈利脑中突然孕育出了一个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的问题:我是谁?
是啊,他是谁?是哈利马沃罗斯莱特林,是非Voldemort——黑魔王本人亲生却共享着他的血脉和伟大斯莱特林姓氏的男孩,是个才华横溢的魔力掌控者,天生的摄念者,是一把最锋利也忠诚的利剑。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Voldemort对人用钻心咒和死咒的场景,回忆里的人除了voldy都没有脸,他只记得自己——年仅六岁的自己在听着那些撕心裂肺的叫喊和令人作呕的求饶声时只是冷漠地看着。没有表情,没有心情,没有愉悦但也没有同情,他只是冷漠地旁观着。voldy好心地问自己感觉怎么样,他听见那个唯二有脸之一的人卸下面具说“没有什么感觉,这只是战争而已,不是么。”
遗憾的是,即便卸下了面具,那张皮囊上也没显露出任何表情可供观赏。
他是谁?他冷漠,清醒,理智,精于算计,可他也知道什么是难过,他在读到战争中牺牲的烈士和每次大屠杀时也发自内心地悲伤。诚然,他看着那些可怜的人被折磨直到死亡时的心情几乎说的上是慈悲,但这不阻挡他在最后微笑着提前结束他们高贵的生命。
这似乎并不矛盾。
手心的光芒早就被熄灭,少年带着他最讨厌的哲学问题进入了梦乡。
生日当天的早上
“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Voldemort眯着眼睛,看向徐徐走来门厅的男孩,服用了増龄剂后的哈利看上去就像个二年级的学生。他穿着精致的手工纯黑巫师袍,白色的衬衫露出一个矜持高贵的领口,墨绿色的领带上带着几条银色条纹——很像斯莱特林学院的校服领带。袖扣闪烁着靓丽的祖母绿色光泽,好像聚集了他身上除了眼睛外所有的亮色。墨绿的蛇形花纹谦虚地点缀在黑袍的底部和袖口,金色的丝线也隐隐约约掺杂其中。
“桃丽,我的斗篷。”
家养小精灵连忙双手奉上哈利经常穿的深蓝色斗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上了帽子。
“很好。”男人露出一抹赞许的假笑,“那么我们出发吧。”
不得不承认,随行幻影显形的滋味就像是连喝了十瓶斯内普的巨怪鼻涕味道魔药,哈利竭力把不适的反应控制在皱起的眉毛和额角的汗水上。
没有意识到他的面色苍白,voldemort大踏步走出了幻影显形区,他们拐出小巷,很快就被人流挟裹着前行。
哈利抬头望着voldy,黑色兜帽几乎完整的遮住了男人调整过的容貌——原本的黑发红眼被浅棕色全数替代,这让他们看上去很像一对年龄差有些大的兄弟——至少很难把这样两个年轻的帅气小伙子想成父子。即便看不清voldy的面部,他还是很容易就能感受到男人周围的魔力几乎实质化成了厌烦和不耐,周围的人开始避开他们,男人勾了勾嘴角。
“你的钱足够你买任何你想要的,”男人顿了顿,抑制住被一个抱着猫的老女巫撞到手臂的不悦,“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不需要任何回答,奥利凡德魔杖店摇摇欲坠的招牌和几个模模糊糊到难以辨认的字提醒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哈利仔细打量着开在街边的小店铺。吸引他的并非那被灰尘常年侵袭成棕灰色的橱窗和狭窄阴暗的入口,而是从破旧门缝泄露出的,宛若触手一般跳跃的魔力,他瞥了voldy一眼,不知道他是没有发现还是不甚在意。触手被门缝限制着,又像是故意只露出短短的一节,它诱惑地弯曲着,试探着招手,触碰着他周围纯粹的魔力。
温软柔和的感觉只在一瞬,哈利清空着大脑推开那扇神秘的小门,伴随着称不上友善的“吱嘎”一声和随之飘飞的像尘土又像灰烬的什么东西,昏沉幽静就凝固在这奇异的空间里——隔绝了人声鼎沸。
voldy和哈利都满足于这沉静的,跳跃的魔力——男孩能感受得到。他能发觉每一根魔杖都在散发着魅力影响着他,这股来自魔法的快感像是要倒灌进他的胸腔并充斥于其中,像是所有个体生命都在对他行着注目礼,它们渴望他的魔力和占有,是的,渴望。
“完美,令人惊叹的魔力。”沙哑的嗓音像是断了弦的竖琴,“小先生,您让我的魔杖们都激动了,这是难得的。对了,我是店主,奥利凡德。”
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voldy像是习惯了一般没有做声,“我一直在期待这么一天!能让我它们如此期待的孩子,哦,你会成就伟业的,孩子,你会的。不要被吓到,刚刚是个小小的欢迎仪式,你惯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先生。”他硬着头皮应付着老人的突然转变话题和谈论的漫无天际。
“好,来,过来,我们来量一量,很好,就是这样,非常配合,没错,好,我想我知道了!”老人的嘴就像个坏掉了的收音机一样嘶嘶啦啦,还好店里的魔力是如此令人心旷神怡,否则哈利不知道自己和一进店门就仿佛施了混淆咒的voldy该如何忍受这段漫长的,充满灰烬,口水和令人作呕的身体接触的时光。
然而他没有注意,即便奥利凡德边说着边用卷尺量着,老人目光中不时闪过的锐利却若有若无地扫着哈利身后的Voldemort。
“好了孩子,来试试,来吧。来挥一挥这根。”奥利凡德好像随手拔了一株路边的野草般递给他一根魔杖,哈利握住它,他能感受到魔杖在努力地博取他的注意,它单方面地发热,他随手一甩,一道漂亮的火焰应声而出。
“不,不对。”老人抢走魔杖,若有所思地环视四周,“这样不行,只有迎合没有共鸣,不行…”
奥利凡德有些暴躁地踱着步子,“小先生,不行,每根魔杖都想适合你,他们都会选择你,可是这就失去了相互的过程。”
老巫师的眼神空洞而茫然,屋子里的气息愈来愈强烈,哈利能感知到魔杖们都渴望到他的手里,'就像花园里的蛇都很喜欢我。'焦灼的氛围没有影响到这孩子的玩笑。
“让我们来换个方法,小先生。”老人的双眸终于重新聚焦恢复清明,“你能感受到它们,对么。”
“是的我可以,先生。”哈利突然很想笑,这场景和当初voldy帮他挑选未注册练习魔杖时如出一辙,尽管数量上是九牛一毛,可眼前人影的重合令人发笑。
“你一定是我最特别的顾客之一了。”他小声嘟哝着,“来吧孩子,好好感受一下,让那个给你感觉最好的到你手里,如果是你一定可以。”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喃喃低语。
触电一样的感觉袭遍全身,一根柔韧的,华丽的金丝犹如破竹之势到了水晶的中央,它们那样紧密结合着,仿若本该如此,花纹没有让水晶失去纯粹,完美的点缀和共鸣让哈利下一秒就睁开了眼。
一股温暖的触感从手心散发出来,不知何时——一根造型优美的魔杖已经被他牢牢紧握,仿佛他们从未分开。
“太奇妙了!绝妙!完美的组合!这是我曾曾曾祖父制作的魔杖,一直以来从未有人匹配过它,我几乎怀疑它从未被人试用过!太精妙了,太精妙了…”
哈利也不愿松开手中的魔杖,他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老人,“先生,我想您可以介绍一下它?”
“哦,当然。抱歉孩子,我有些激动。这是我们店唯一一根用夜骐尾羽作为杖芯的魔杖!从始至终的唯一,孩子。这是十分,十分珍贵的。这样的杖芯太难被驯化和使用了,冬青木的调和是除了接骨木以外最佳的选择…已知以这种材料作为杖芯的只有传说中的魔杖——老魔杖。更有传言说,掌握了这种杖芯就是掌握死亡!令人惊叹的完美,十一英寸,夜骐尾羽,冬青木…”
voldy早在哈利进行那令人惊叹的魔杖感应时就处于兴奋的状态,这个男孩,他的男孩总是在不断给他惊喜!当他听到夜骐的尾羽时,周身一直被牢牢控制住的气息几乎要脱离缰绳,Voldemort闭上眼睛平静自己,很久后他睁眼,浅棕色的光辉终于又鲜明起来。
“冬青木,象征圣洁与生命,新生与轮回。冬青木和夜骐的尾羽,死亡与生命,这样的组合几乎是无法想象的。但是它绝对是优秀的魔杖,毫无疑问,只有适当的主人能让他发挥天赋,您会成就伟业的,一定会的。可是又是这么的矛盾…我看不清……”
他静静地打量着手中传来一波一波温暖的魔杖。他很漂亮,更有力量。杖身是纯白的,雕刻着几簇漂亮的花纹。下端却是带着光泽的黑,像是天然的握柄。波纹一样的魔力让他们共鸣着欢呼,他们翩翩起舞,原本充斥的力量像是突然有了突破口一般排起了队,井井有条的魔力被控制着,不自知,他陶醉地笑了。
这样美好到诡异的陶醉让哈利不记得是何时离开的魔杖店,他更不记得一直安静的Voldemort在离开时赠送了可怜的奥利凡德一个一忘皆空。
在他被粗暴地扔进那口名为对角巷的吵闹大锅里时,大脑才真正开始工作起来。
“voldy?”哈利眨眨眼,棕色的眸子被光照染上流金。
忽视了前一句的挖苦,哈利再次看进那双漂亮的眼睛,即便不是红色,那样的神采和感觉依旧迷人。他被放行进入了voldy的脑海。
“西弗勒斯,他不会干涉你做任何事,多数时候只是跟在你后面。这样做,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看出男孩明显的不耐,他适时加上了一句。
“你觉得我需要?”不加掩饰的挖苦。
“是的,我这么觉得。”男人冷冷地说,“告知你只是为了防止你不必要的担心——被跟踪之类的。他很快就到了…好,现在就在前面。那我走了。”
Voldemort戴上兜帽,鬼魅一样的身影融入人群又无影无踪。
哈利没有理会前方那位明显面色不善的魔药大师,他待voldy完全消失才跟着走出小巷,拉低帽檐,把魔杖收在一早准备好的魔杖套里,他迈着不符合贵族气息的大踏步也加入了人流。
第一站是丽痕书店。即便图书馆里有无数珍贵的书籍,自己买书的乐趣是他没有体会过的。他几乎是饥渴地徘徊在一排排书架中。黑魔法防御和魔药是他最先搜寻的,可在他发现这些存货对他而言完全派不上用场后他义无反顾地投入进了那些“有趣”的小学科。
出了书店,他被叽叽喳喳的动物叫声吸引了。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到了宠物店门口,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他进入了动物的王国。
宠物店里的人不多,可也不像魔杖店一样寂静。猫,蟾蜍,猫头鹰,甚至还有老鼠。哈利一看到这些毛绒绒的小动物下意识就要出去——在他的黑魔法练习的第一个顶峰阶段时他很难控制自己,那天他浑浑噩噩地跑进后院直勾勾地盯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鸟,鬼使神差地就发射了一个碎骨咒。他几乎不记得在看到那只通体褐色的鸟儿痛哭苦地掉在地上之后自己的表情了,是空洞的还是悲伤的?至少那个狞笑着面对那滩如烂泥般雏鸟尸体的诡异男孩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
他没让自己陷入回忆太久,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厄尔皮斯的发现。
【哈利?】袖管突然抽动起来,一直盘在哈利手腕上沉睡的厄尔皮斯突然醒来,嘶嘶地呼唤着男孩。
哈利谨慎地观望四周,确定没有人看之后小心地施了个保密咒才嘶嘶地回应。
【厄尔?怎么了?】
【这里有我的同类!】厄尔皮斯显然有些激动,它小心翼翼地露出黑色的头,红宝石一样的蛇瞳窥探着四周。
【在哪里?】如果被厄尔认为是同类,那说明这也是条魔法蛇,不过它们是不可能被放在宠物店里售卖的,哈利不禁产生了好奇。
【前面…对,再右转,哇!】哈利停在一个装蛇的笼子旁边,一低头就和笼中那条通体青绿的黑眼睛小蛇大眼瞪小眼。
【你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哈利挑了挑眉。
【尊贵的蛇语者,】那条已经把身子立起来的蛇低了低头表示了尊敬,【我只是吃了原来在这的顶替而已。】
怪不得。哈利心中了然,宠物店通常只会对宠物进行一次检测看它们是否符合售卖标准,再加上没多少人会对把蛇作为宠物产生兴趣,雀占鸠巢倒是容易的很。
【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多大了?】厄尔皮斯看哈利结束了问话,转而兴冲冲地和同伴交谈。
【我是从一片森林来的呀,有一天我看见了个巫师就偷偷跟着他,他就把我带到这条街来了。然后我掉下来,就爬呀爬,进了这家店,店里还有耗子呢!他们不知道我能变形,还以为有人偷老鼠呢哈哈哈哈哈,其实呀,都是我吃的!对了对了,我多大了是吧,告诉你哦——我能有九英尺那么长,厉害吧厉害吧。】这条小,哦不,大绿蛇显然是个话唠姑娘,一句话开始就没完没了。哈利有些头痛,鉴于他们已经在同一处呆了太久,一直霸占着也不是办法,他只好先打断两个相见恨晚的小伙伴的谈话。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噢噢当然可以,我叫艾伦。】蛇姑娘欢快地吐出信子。
【那么艾伦,你瞧,我和厄尔有很多事要办,那我们就先走了?】哈利挠挠头,不管厄尔抗议地用尾巴打着自己的手臂。
【别呀,我很久没和蛇聊天啦,其他的蛇都怕我呢,而且你还是我见的第一个能和蛇对话的人类!】
那可怎么办呢,这对于哈利而言是个难题。把艾伦带回去送给voldy?不可能,纳吉尼会杀了他的,那个小姑娘不会希望自己和voldy身边有别的蛇,可是厄尔还很喜欢艾伦,【唉】哈利叹着气而不自知。
似乎看出了男孩的难处,艾伦慢悠悠地开口,【算啦算啦,我要是愿意随时都能出去,就不打扰你们咯】说着她便盘了回去。
【嘿,哈利~】或许是也想到了吃醋纳吉尼的可怕,厄尔也只是不较真地撒了撒娇,一人一蛇和艾伦告别后,兴致缺缺地走出了宠物店。
哈利心情复杂地看着钻回去睡觉的厄尔皮斯。voldy曾解释过厄尔是因为到了魔法蛇特有的第一个“生长期”才变得如此嗜睡,可一贯话多的朋友突然安静下来,他也颇有些难适应。
他略过了长袍店——毕竟当你有数不完的衣服和一副挑剔至极的穿衣镜时,买衣服会很难挑起你的购物欲。
他在一家名为“爱丽的饰品和装备店”前停住了脚步——主要是为店名的奇妙搭配而好奇。给voldy,纳吉尼和厄尔买饰品,再看看所谓“装备”是怎么回事,哈利的小算盘敲得叮当响。
风铃声响起,一位面貌和善,身穿紫罗兰色工作袍的妇人接待了他。在哈利表示他更愿意自己挑选点什么的时候她微笑着点点头,转而去接待一个同样刚到店的家庭。
哈利的目光追随着她,直到那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在他心里擂起了鼓——那男孩看上去和他服用増龄剂之前差不多大,有一头乱蓬蓬的深棕色头发和同样颜色的眼睛,乍然看去和哈利居然有三分相似。最主要的是,他想起了昨晚那个该死的魔法意外。那个温馨的画面好像在他面前重演着,那些人物模糊的面部此刻像是找到了归属一般诡异地重合着。
他转过身去想要专心挑选礼物,而这无用的尝试只能让挫败感逐渐加深。被扰乱的心绪在他发现一个展示有趣物品的柜台时终于安分下来。
爱丽夫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哈利,谢天谢地,她的声音此时该死地动听,“先生,这个柜台展示的都是些有时会产生意想不到效果的小装备,不过我需要提醒您,它们通常价格不菲。如果您愿意,也可以单独定制。”介绍完基本概况后她从容地转身离开。
柜子里有一件隐形衣——由隐形兽的毛皮制作,看上去就像一件有些厚重的斗篷,虽然效果一般可十分昂贵。在衣服边上是一对龙皮手套——包裹住手腕的那种。哈利皱皱眉,不明白这样一副加长手套会产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
“要我说,这件隐形衣可不够酷。”方才让哈利在意的男孩不知何时挤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搭着话——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了似的。
“哦?”反复确认男孩是在和自己说话后,他硬着头皮接了下去。
“我们家有一件更好的,又轻又薄,比这个大多了,据说还是传家宝呢。”男孩漫不经心地看着隐形衣,还有些肉乎乎的手指点着柜台。
“哦。那你知道这副手套有什么特别的吗?”尽管男孩“看上去”比他小,哈利却忍不住产生了把谈话继续下去的欲望。
“哦,当然。它有附魔之类的,能抵挡一次缴械咒。我爸爸是傲罗,他用过这个。”男孩提到父亲时眼睛几乎闪闪发亮,哈利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八九岁的孩子长大以后会挺有魅力的。
“嘿——”男孩还要再说些什么,远处的夫妇开始催促他离开,“我是艾文,很高兴认识你!”扔下这样一句话,他像风一样跑了出去,扑在爸爸怀里。
哈利透着镜子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居然不自主地把那个黑发棕眼的男人替换成了voldy的脸。天哪,他扑向了黑魔王,想想voldy可能精彩纷呈的表情就搞笑。
哈利尽可能得体地快速在人群中穿行着,感谢梅林——有意散发出的魔力帮助他减少了很多不愉快的碰撞。好不容易回到了最初分开时的小巷,他才顿住脚步,冷冷地转身道,“西弗勒斯,我真希望voldy给辛苦了一天的你付了加班费。”
黑发男人脸上的厌恶快要遮掩不住——这让哈利产生了病态的快意,他嘴角微微抽搐着,“我很高兴小主人没有迟到——鉴于刚刚十分钟不那么的…从容。”
哈利还想挑衅,突然多出来的美妙魔力硬生生止住了他的话头。
“哈利,相信你今天过得很开心。”黑兜帽斗篷与他们分别是没有差别,Voldemort的突然出现没影响到魔药大师自然地转身鞠躬。“主人。”
哈利微不可查地撇撇嘴,转而恭恭敬敬地用一种上扬的语调回复“托您的福,我很开心。”
“嗯。那么我们走吧。”男人只是点点头,三人一并消隐于人海。
——————————————
里德尔庄园
回到房间后,哈利便把买的所有东西都恢复了大小拿了出来。他小心地叫醒了厄尔皮斯,所幸看在礼物的份上,它没有和他计较。纳吉尼因为没有在生长期而热情的多,还扭扭捏捏地拿出了准备好的野兔——死了的,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哈利。
把袖扣放到voldy的书房正中间的桌子上后,桃丽通知他迎接客人的提醒接踵而至。最后一遍整理了着装后,他来到了会客室。
透过voldy的眼睛,他了解到今天到场的是马尔福父子。马尔福家族无论明暗都有一定地位,所以这初次交际对哈利而言也是考验,更何况这是voldy经过考量后决定透露哈利存在的唯一家族。鉴于自己的身份即今为止还维持着私密性,他还是保持着浅棕的眸色和头发——即便増龄剂的效果褪去,这还能很大程度地让人认不出原本的他。
Voldemort状似漫不经心地摇晃着红酒杯,哈利精美的晚宴长袍让他挑挑眉,“看来你准备地很好。”他的眼神留连在那双浅棕色的眸子上,“很谨慎。”中肯的点评。
哈利点点头,在他侧面的椅子上坐下,确保即将从壁炉出现的客人一眼就能分清主次身份。
壁炉亮起绿色的火焰,铂金色的头发在水晶灯照耀下几乎反射出光芒。前来两人的步调就如他们的发色一般一致,他们几乎鞠了有一个世纪的躬,接下来哈利挑中了那个年龄和他差不多的小孩来对视才知道——那么久的鞠躬是为了掩饰哈利出现所产生的震惊——毕竟这对贵族来说可能是“不太得体”的。
哈利很容易地把那声轻笑憋进嗓子里,那个男孩的目光几乎说的上是热忱——这一定是针对哈利的美貌,他有点不好意思继续摄魂取念,尤其当对方是个脑子里明显没什么思想的小孩子时。
他单方面切断了这种链接,这没有让他错过那句半是恭敬半是试探的“你好,我是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
“你好,我是哈利马沃罗斯莱特林,幸会。”他的矜傲比起马尔福只多不少,只是淡淡地回应了那只握过来的肉乎乎的手。
过渡章节到此为止!
我tm重操旧业了,大型文艺复兴现场,该片又名牛特特索吻记
“或许我该一直躲着你,忒修斯”
纽特玩弄着手中的嗅嗅,幽幽的开口
忒修斯听到这话惊了3秒
他真的想不通自己的弟弟,曾经那么粘着自己的阿尔忒弥斯,现在居然要躲着自己
他看着纽特那绿油油的眼睛,一种不安感油然而生
“拜托,tina,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纽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那对绿色的眼眸已经完全成为了两颗宝石
tina有些头疼的说“挺好了,纽特,这是宝石症,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私生活,但是————”
tina顿了顿
“————有这种情况出现的话,暗恋者的眼睛会逐渐变得像宝石,只有被暗恋的人亲了他一口,...
“————有这种情况出现的话,暗恋者的眼睛会逐渐变得像宝石,只有被暗恋的人亲了他一口,才可以复原”
纽特看着镜子里眼神空洞的自己,叹了口气
那两颗宝石镶嵌在没有眼球的眼窝里失了神,他太了解自己了,暗恋者,被暗恋者,都是难以启齿的存在
“亲爱的,你还好吗?”奎妮有些担心的看着纽特
“额,谢谢,我没事”
纽特躺在床上,没有理一旁的雅各布
亲吻,亲吻,亲吻
如何才能得到忒修斯的亲吻并且不会破坏兄弟感情成了纽特的一大问题
忒修斯这边
“拜托,丽塔,我真的不知道我又怎么把纽特给惹生气了,他说他要一直躲着我,但那天我也没有抱他啊,我真的搞不懂,之前我那么可爱的弟弟怎么现在就成了一个说也说不得,抱也抱不得,一摸就炸毛的了........”
忒修斯真的被纽特那句话给伤到了
“停停停,打住,我们亲爱的傲罗先生”丽塔差点没有把嘴里的咖啡吐出来
“首先,你现在三句话离不开纽特,这就是为什么他会烦你的原因”
“还有就是,你到底对纽特是什么感情?”
丽塔的眼睛闪出锐利的光芒
“我?对纽特?什么感情?拜托,别闹,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丽塔:清楚啊,所以你就是喜欢纽特喽
“得了得了,明天去找奎妮帮忙行不老爷?”
“嘿~宝贝,你们怎么来了?”奎妮一边迎接客人,一边对忒修斯使用读心术
“我对纽特什么感情?是哥哥对弟弟的爱??不不不,我觉得已经变了质,是想无时无刻抱着他,亲吻他,想和他相守一辈子的那种吗?omg忒修斯你怎么能对纽特抱有这种想法,你还是人吗?....”
奎妮冷不丁的一句“不用担心先生,纽特同样也喜欢你”
忒修斯“什么?!!啊?”
雅各布:你们巫师真的让人好难懂
丽塔:看到了吗,我说什么了
蒂娜和纽特回来了
“来客人了?”蒂娜一边脱掉外衣一边向里走去
“嗯哼,丽塔和——忒休斯来了~”奎妮故意将最后的名字拉长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