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装骨灰的推荐LOFTER(乐乎)

cp大乱炖,老八A上去了,但没完全A上去,神仙正宫

“我的钱包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妾”

是一个沙雕脑洞,私设巨多文笔拉,抱意思啊

“贺轩到底是A还是O啊”

“肯定是A啦”

“但他用的是O的抑制剂啊”

“啊?!”

没错,李贺轩是个O,有发情期的软O,信息素还是青柠

这导致他的兄弟对此十分不可思议,这么A的人怎么会是O

当然李贺轩对此其实没什么感受,神仙为了他能好好解密,大手一挥把他发情期去了

他甚至有些高兴,虽然损失了武力值,但感知力确实大大提高,间接导致怪谈也解的轻松了些

好嘛一举两得...

好嘛一举两得

只是他的兄弟们自从分化后就没缓过神来

“为什么呢”

“贺轩怎么会是O呢”

“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劲”

分化结果出来后他们已经念叨半个小时了,李贺轩终于忍不下去了

“一个个念叨啥啊,我分化成O不挺好,发情期你们也不用打针,直接找我不就完了,这多方便啊”

李老四看着他,缓缓开口

“贺轩呐,李是不是没有上过生理课”

“哎你咋知道的,变聪明了啊老四”

“欧呦,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上过生理课才奇怪嘞”

这可不能赖李贺轩,他作为学校活招牌,隔三差五被拉去竞赛,奖牌垫桌子,奖状当草稿纸,奖杯压泡面还剩一大堆,主课都没上几节,别说这种课了

但也不能赖李老四,毕竟全屋就李贺轩一个O,四A一O难免有些怪,况且人还是s级,他们的信息素整天被勾的乱飘,罪魁祸首还毫不知情,换谁谁不崩溃

只是不知道从某一天起,他们再没闻到过那股青柠香气,也没看到过他打抑制剂的样子

很突然的,闫老八易感期提前了

他只感觉浑身燥热,面色潮红,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威士忌味

他的大脑昏昏沉沉,反应了一会才知道自己易感期到了,问题是抑制剂刚好用完,自己还没有omega

闫老八第一反应是找李贺轩,s级的omega信息素安抚能力不是一般强

但一想到那超乎常人的武力值,他还是取消了这个想法

然后抬头看见送抑制剂的李贺轩

“啧,你们咋不去送,我人搁超市呢”

“欧呦,那不是正好带回来吗,况且我一个alpha和易感期的alpha共处一室,难保不会直接打起来啊”

“也是,我马上回来嗷”

于是李贺轩一推门边看见面色潮红的闫老八泪眼汪汪看着自己,一摸额头

好家伙,三十九度快四十,能煎鸡蛋了都

他赶紧拿出抑制剂,不料却被闫老八翻身压在身下,抑制剂碎了一地

也不能怪闫老八,易感期的他烧的神志不清,天地都混沌了,恍惚间只剩下记忆里那段修长白净的脖颈,混乱的身体向他叫嚣

“去做你想做的是,将你的信息素注入你的体内,标记他”

对于平常的他来说,这话毫无作用简直荒谬,但对于一个毫无理智的人,却像是披着上帝皮的撒旦,用最温和的语调诱惑他摘取罪恶的果实

于是他的理智彻底崩塌,身体指引着他去做一直渴望的事

但他忽略的一点,李贺轩没有腋体

李贺轩被人压着时,大脑蒙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是想标记他,他轻笑一声

“忘了告诉你们,我已经分化成E了哦”

他抬头吻向老八的唇角,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起地上另一只未碎裂的抑制剂,往那人身后扎了进去,随后推开昏迷的人,理了理闫老八的衣角,推门走了出去

然后迎面撞见李老四

“贺轩……”

“啊忘了告诉你们,我分化成E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李没有发现,你易感期到了吗”

刚刚在屋内没发觉,现在仔细闻闻,空气中早已弥漫着雪松味

信息素过于浓烈,以至于李老四没忍住也泄露出些信息素

雪松味混杂着白兰地,莫名有些好闻

李贺轩暗骂一句,揉了揉紧皱的眉头,脸色有点黑

随后他拿起手机打给神仙

“鸟人?我易感期到了,你想办法消一下”

他想了想又说

“要不你还是过来吧,这味儿挺好闻的,你能照着配出个香水不?”

“欧呦,李贺轩不愧是你,我都快难受死了里居然还想着香水”

“嗨啊这不是味儿挺好闻么,不行你把信息素装起来给我”

“欧呦你这个脑洞真是的,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随后他走过来,信息素不知何时已被他散去,李老四转身回屋

“哎呀贺轩,这里有什么味道吗,好像被我不小心删去了呢,你不会怪我吧”

他恶劣的笑着,后者微笑着赠予了一个充满爱意的中指和白眼

“翅膀硬了敢和你爹这么说话,活腻了是吧,不孝子”

“你下次奖金没了”

“滚犊子,你的卡都是我的,有本事下次怪谈别叫我”

·玛薇卡:以火之魔神赫布里穆之名,宣言「狩夜者战争」开幕!

·观影5.1纳塔剧情主线:命定将焚的虹光。主要视线聚焦于六位英雄的觉醒,与火神对深渊的宣战。

【于巨大的痛苦中,恰斯卡抑制住自己暴动的力量,超越了永不平静的自己,觉醒了英雄传承的古名。

她在瞬间就明白了一切,抱着葵可挺直腰板,注视着深渊源头古斯托特,过于沸腾的眼神反倒让她看上去极为平静。

像是一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喷发的火山,也像是波澜大海下涌动的暗流。

...

在旅行者和派蒙的陪伴下,恰斯卡带着葵可回到了圣火竞技场,但凡她经过的地方,都会有人低头为牺牲的英雄默哀。

玛薇卡在见到恰斯卡和她怀中的葵可时就明白了一切。

“……抱歉,恰斯卡。”

恰斯卡摇摇头,在玛薇卡眼中,她身上那种永不平息的躁动仿佛在一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只剩冰层之下看似寒冷的流水。

“没关系,正在经历这种痛苦的不只有我。葵可她想要成为英雄,她也永远会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嗯。”

“——让我们去终结这场战争。”】

听着恰斯卡和玛薇卡的对话,知晓玛薇卡计划的卡皮塔诺轻轻吐出一口气。

事实证明,未来的他选择配合玛薇卡的计划是正确的决定,而他自己,也或许是过于想当然了。

「队长」轻轻吐气的动静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很小,只是将胸口那点说不上来的怅然散去而已,但欧洛伦头顶的耳朵一动,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的颤动。

他独特的感知力能让他清楚一个人真正的品性,而野兽般的直觉也能让他无知无觉就摸索到与每个人最适合的相处方式。

在爷爷奶奶面前,他是说话耿直有点好骗的乖孙子,而在「队长」面前,他就变成了踩着强者底线的叛逆青年。

他不光一路跟踪愚人众的动向,还得寸进尺地打入愚人众内部,像小蝙蝠觅食那样默默挖出情报分析。

但这种变化是欧洛伦本身所察觉不到的。

他始终都认为自己只是在做应该做的事,不管是担心奶奶所以打探愚人众的消息,还是对自己所感知到的灵魂产生好奇,因此大咧咧的混进愚人众。

——这都是很正常的行为,除了奶奶可能会骂他一顿打他一顿外,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位看上去人机感满满,生来就自带赛诺拍马不及的幽默感的青年其实出乎意料的自我执拗,不然也就不会在大半夜跟踪愚人众执行官了。

要知道,那时候的愚人众风评差得出奇,而在烟谜主里更是大差特差,差到谷底,欧洛伦的行为纯属于羊入虎口,失心疯都没有他疯。

而现在,这位耿直青年捕捉到了「队长」情绪上一闪即逝的复杂,想要探究火神大人话中含义的好奇让他整颗心都在蠢蠢欲动,对纳塔未来的结局走向也让他格外迫切。

他很在乎这片土地,以及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家人们。

“……你似乎知道火神大人的计划?”

欧洛伦勇敢地A了上去。

“那到底是什么?我感觉你对此有点不可置信,又有点看到故事即将结尾的遗憾,可更多的却是轻松的欣喜。”

卡皮塔诺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你靠近愚人众的依仗吗?因为独特的感知力?”

欧洛伦自觉「队长」这是想情报一换一,便也坦诚道:“我能够感知到你的灵魂,它沉重而正直,这不像个会做出坏事或打坏主意的家伙,所以我才需要得知你真正的目的。”

卡皮塔诺明了。

就像在自然界里,有些脆弱的小鸟在察觉大型猛兽无害时,会停留在它们的脊背上歇脚一般,欧洛伦判断出自己不会对他动手,才不顾后果地做出跟踪这种危险的举动。

这是很出色的能力,在规避危险和分辨人的善恶时可以无往不利,至少如果是「博士」带队来纳塔,估计他的切片再怎么和善柔弱,也会被欧洛伦一眼看破。

本以为年轻人只是单纯的莽撞无知,没成想原来是有足够准确的判断。卡皮塔诺一向对出色的人物另眼相待,便也简单地回答了欧洛伦的问题。

“在玛薇卡重新苏醒的那一刻,五百年前与她一起战斗的六位英雄本该一齐苏醒,将自身的意志与横跨五百年的计划传达给继承了他们古名的后人。”

说到六位英雄时,卡皮塔诺讲述的声音微不可察的一顿,但又很快的接了下去。

这点微妙的停顿没被欧洛伦察觉,他毕竟不是精密的仪器,分不出细微的情绪。

“虽然我的计划只在当下,但也可以活下更多人。可现在看来,是我小看了你们。”

卡皮塔诺微微抬头,看到屏幕上的玛薇卡正带领着恰斯卡和旅行者前往竞技场的中心,完成那等待五百年之久的计划。

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近乎叹息,如幽冷的风吹过荒唐的残垣,卷起历史倒带的悲怆。

“被大灵选出的六位英雄,确实是真正的英雄。玛薇卡是对的,深渊会在你们这一代被彻底解决,再也不会给纳塔带来伤痛。”

坎瑞亚……本来也有这种机会的。

同样是六位英雄,同样是深渊入侵,可英雄突然的背叛,将他的故国彻底推入死亡的境地。

历史在这一刻便有了分叉点,一边是与他这腐朽身躯一般被深渊掩埋的焦黑故土,一边是无惧无畏的欧洛伦眼中所见的家园新芽。

所有纳塔人都在为了国家存续而努力,于是他们的呼唤被纳塔回应,英雄从中觉醒,玛薇卡争夺到了那一线的希望,让计划成功开启。

同样是想拯救国家,他和欧洛伦的境遇相似,但衍生出的结果却截然不同。

欧洛伦不太能理解「队长」泄出的那一丝叹息,他毕竟只有二十来岁,还是太过年轻,虽然能够感知一个人真切的灵魂,但无法阅读灵魂上被时光铭刻的痕迹。

就像人类观察大树的年轮那样,只能直观地知道这棵树所经历的岁月度量,却无法得知风雨雷电是怎样伴随着这棵树走向死亡的。

因此欧洛伦也只能说出他所感觉到的。

“你的灵魂更沉重了。”

“没关系。”

卡皮塔诺细数着时光给自己带来的刻痕,就像细数着老树留下的年轮。

他说:“这是我所背负的。”

厚重的披风将他牢牢裹住,就连他的声音也是被喉腔包裹着发出,共鸣起特有的韵律,拉扯出他所经历的漫长时光的一鳞半爪。

他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这,就撑起了这方天地,这种直观的强大,欧洛伦只在火神大人身上见过。

被整个烟谜主抚养长大的蝙蝠眨眨眼,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为什么「队长」可以和火神大人达成合作了。

他们的某些特质真的非常相似,只是「队长」经历了什么不太好的事,让他不相信计划里的「英雄」,更加认可自己所给出的办法。

而火神大人则在五百年前率领各部族击退深渊,所以才会对纳塔和纳塔人的觉悟拥有强烈的信心。

他们都是欧洛伦所向往的强者,他渴望自己也能够变成足够出色的大人,反过来保护一直呵护着他的爷爷奶奶们。

【反攻的号角吹响了。

玛拉妮率先召唤出自己的古名。

她全身上下都流动着如泉水般清澈的蓝色,连带着她褐色肌肤上绘制的纹路都闪耀着溢彩的流光。

“「在鲜血流尽之前,请用燧石划过刀锋,留下一盏小小的灯。」

「这样火焰便与整个纳塔的目光连接在了一起。」

「即便永世的漆黑也无法将你我分离。」”

伴随着她的吟诵,如树叶般漂浮的古名里溢出沉淀已久的力量,这些绚丽的色彩冲破了纳塔压抑的黑暗。

属于流泉之众的英雄——「巨人」图帕克的虚影出现在玛拉妮的身边,即便他体贴地半跪着,也无法让人忽视他那高大的身材。】

图帕克高大的身材实在过于显眼,更别提大家都知道玛拉妮继承的古名最初是属于谁。

纳塔人的好奇心终于得到解答,在恰斯卡古名出现异状之时,突然冒出来站在姐妹俩身边念叨话语的虚影,真的是五百年前抗击深渊的英雄。

纳塔人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从外大陆一开始就展示给他们看的影片中,从火神大人宁愿与家人分别,也要在五百年后的未来苏醒的计划里。

玛拉妮瞪圆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屏幕里格外沉稳坚定的自己:“这究竟是……”

她的目光游移了一会儿,最后盯上了一点儿都不惊讶的基尼奇。

基尼奇:……

基尼奇言简意赅道:“火神大人的计划需要六位觉醒的英雄,你就是其中之一。”

玛拉妮从基尼奇毫不意外的语气中捕捉到了什么:“……所以你也是?”

基尼奇神色如常:“对,我也是。”

玛拉妮被这个消息砸的晕乎乎的,心想难怪基尼奇有时候说话总是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原来他是真的话里有话吗?!

还有希诺宁……

玛拉妮注意到希诺宁同样一脸淡定,而真正什么都不知道的卡齐娜则又惊又喜,一看就能猜到他们这些人里哪些是天黑睁眼的狼人,哪些是乖乖闭眼的平民。

心情激荡之下,她的古名光芒大放,身体表面的皮肤也隐隐出现流光,但又很快消失不见,快的就像是一眨眼的错觉。

玛拉妮被吓了一跳,恍恍惚惚地看着自己刚刚还在发亮的手腕。

基尼奇知道,这不是错觉。

“阿乔?”

他偏头,去问对这种情况的敏锐度远胜于他们的伟大圣龙。

阿乔照例不屑的嗤笑,又开口嘲讽尔等虫豸果然无用,基尼奇左耳进右耳出,神色岿然不动。

例行骂完,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就心满意足的给出答案。

小小阿乔笑得恶意。

“怎么样啊基尼奇?有没有觉得很不甘心?你明明是在那样的情境下才觉醒的古名,可其他人很可能只要被吓一吓就觉醒了哦。”

基尼奇得到情报后理都不理阿乔,把用完就丢发挥到了极致。

“其实英雄觉醒本该是与火神大人的苏醒在同一刻,只是纳塔地脉被深渊侵蚀太深才会导致你和剩下两人迟迟无法觉醒。这是正常情况,说不定你很快就能觉醒古名了,玛拉妮。”

玛拉妮和一直担心她状况的卡齐娜齐齐松了口气。

被基尼奇无视的阿乔在一旁无能狂怒,第一百零一次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搭理基尼奇的请求了!

【如玛拉妮那般,希诺宁也沉声低吟,如琥珀般的暗金流光攀爬她的全身。

“「镶泥的燧石,回响的嵴峰。」

「拱聚,弥散,余烬后再生灭。」

「为诞出的新焰,掀示黎明的一方。」”

回声之子的英雄——松伽塔的虚影悄然出现。】

回声之子的人满目敬仰。

他们铭记的英雄传记并没有骗他们,他们所学的英雄史诗也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旧日的英雄始终爱着他们的家园,即使已经闭目沉睡,可也传承了意志与精神,与新英雄共勉。

他们与英雄的故事一起长大,并在长大后成为英雄。

【自觉醒古名起,伊安珊早就等候多时了。

“「勇者登上火山摘取太阳。」

「烈焰为她加冕,光芒耀眼如璀璨星河。」

「引我走出最初一步。」”

沃陆之邦的英雄——万杰鲁自虚空中出现,侧身而立。】

“看!是教练!”

“可恶啊!我就知道教练在教我们的时候留了一手,早知道先提前要个签名了!”

“没想到教练就是被大灵选择的英雄……教练那小小的个子真有迷惑性啊。”

“……喂,你要是想死就直说,别在这连累我们。”

众多被伊安珊训练过的战士都大声惊叫起来,但又很快爽朗的纷纷笑开。

伊安珊是沃陆之邦顶尖的战士,也是纳塔顶尖的战士,对于她觉醒英雄的古名,他们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欧洛伦伸出右手,轻轻盖住正怦怦直跳的心脏,闭目念诵着铭刻于他灵魂上的话语。

先前几欲撕裂身体的痛苦还记忆犹新,溢彩的光痕蔓延上他的躯体和灵魂。

过去的他曾为了生而死,现在的他却向死而生。

“「全视者正为预见自我的死亡而欢宴。」

「让我们举起肉骨与酒杯,为全力以赴的英雄唱最后一曲。」

「庆贺他的如愿以偿。」”

欧洛伦睁开异色双眸,就见烟谜主的桑哈杰正叉腰站在他身侧。】

后续见隐藏结局。

【玛拉妮&图帕克:我们「团结」一心。

基尼奇&布基纳:经受「回火」洗礼。

希诺宁&松伽塔:肩负「祝福」古名。

伊安珊&万杰鲁:知晓「力量」真意。

欧洛伦&桑哈杰:接纳「奉献」命运。

恰斯卡&孟尼力克:终迎「超越」之火。

玛薇卡:为了纳塔!

——听得满腔热血的芙卡洛斯和芙宁娜一拍即合,决定偷偷溜去纳塔帮玛微卡,但就是不告诉那维莱特,嘻嘻。

——那维莱特:???】

超经意晒图特别萌的鼠拟

感谢画加:@茶味饼干老师画的鼠鼠特别萌的(σ′▽‵)′▽‵)σ

灶门少年,你的箱子,上链接!

预警合集第一篇

没有逻辑,别喷

文中所有原著里无姓角色的姓氏都是虚构的,请勿当真

0.

产屋敷耀哉看着面前一群各怀鬼胎的孩子,内心感叹廉价鬼血的威力。

1.

又一年的柱合会议,蝴蝶香奈惠没有立此,只剩下泉水在叮咚作响,安静的花柱躺在白色的小床,她的眉头微微簇起,仍然处在昏迷期,腹部所留下的巨大伤疤,终是断送了对方斩鬼的生涯,甚至有可能,要一辈子留在蝶屋静养。

蝴蝶忍站在鹅卵石铺成的庭院里,垂眸无言。

这并不是蝴蝶忍第一次来到这座庭院,也不是蝴蝶忍第一次见到九柱又或主公大人,甚至不是蝴蝶忍第一次参加柱合会议,但却是蝴蝶忍第一次,以虫......

这并不是蝴蝶忍第一次来到这座庭院,也不是蝴蝶忍第一次见到九柱又或主公大人,甚至不是蝴蝶忍第一次参加柱合会议,但却是蝴蝶忍第一次,以虫柱的身份,站在这片白色的温情之中。

永远都在对人间不明所以的上弦之贰,已经死去,他身上所背负的罪孽,终将在地狱偿还赎清,蝴蝶香奈惠的情况已是万幸,连蝴蝶忍自己身上都充斥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鬼無辻无惨已经死亡,现在所需要做的也只是消灭罢了,可为什么,蝴蝶忍不明白,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高兴不起来。

闷堵着,像是在恐惧,也可能在迷茫。

成为柱,似乎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哪怕也曾幻想过和姐姐并肩战斗的场景,又或者作为一个合格的柱站在鬼杀队的本部庭院。

可前提错了。

花柱怎么可以就此消失,她明明应该站在自己身侧,发表着自己的和平言论,为善良的灶门兄妹做出辩解。

哦对,灶门少年。

蝴蝶忍突然想到了什么,脑海中浮现出姐姐拜托自己的时候,那认真又欣喜的神情,双眼中止不住的殷切期待。

姐姐啊,你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可姐姐啊,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怎么能够缺席呢?

死亡的威胁盘旋在蝴蝶忍的心头,香奈惠腹部的血口不断的叫嚣,沉稳的表情出现了一丝丝崩坏,强硬着咬住嘴唇保持镇定。

姐姐不会希望看到她这副模样。

这样大喜的日子,更不能露出平日里愤怒的神情。

哪怕,担忧不减。

安抚她的是行冥。

悲鸣屿行冥,鬼杀队的岩柱,参加过上弦之叁的战斗,作为后援到达了战场,救下了差点断臂的麟龙锖兔,也是亲眼目睹了灶门祢豆子和猗窝座对打的人之一。

同时,悲鸣屿行冥也是见证了猗窝座走向死亡的一个。

鬼和人的立场终于发生了破裂,也许灶门兄妹当真是这千百年来能改变未来的重大转机。

想到这里,悲鸣屿行冥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流淌了下来,不仅是由于灶门兄妹带来的希望,还是因为——等了这么多年,可算是有人愿意把自己带鬼这件事说出来了,天知道他看见变小的玄弥躲在不死川的住处时有多震惊,这么可爱的人间天使实弥居然选择私藏,真是伤透了悲鸣屿行冥的心。

不过没关系,祢豆子又何尝不是一位人间萌物。

所有变成鬼的孩子,悲鸣屿行冥受耀哉所托,基本都悄悄的查探过一遍,不死川玄弥和富冈义勇心智都偏孩童,有时又能展现出符合年龄的一面,特别是两鬼意外相逢的时候,警惕着离开,同时又刻意往深处走,饶了大半条路才回到各自的宅子,虽然结局是,两个本就是偷跑出来的鬼,再次意外的碰面的。

看起来两个小家伙并不知道这次是风水一起出的任务,所住的紫藤花之家是同一处。

锖兔和实弥应该也没猜到对方也有只鬼。

总之,故事的结局就是,两位鬼少年结为朋友,在无数个风水出任务的夜晚偷偷会面。

而时透无一郎可就大有不同了。

在时透有一郎的眼中,自己的弟弟,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白花,需要自己的抱抱才能健康成长,但实际上悲鸣屿看到的是,时透无一郎在竹林里暴打普通鬼,纯手打,不含杂志,假一赔十。

看哥哥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对劲,完全没有弟弟对哥哥的敬赖,反而充斥着满满当当的占有欲,甚至还问悲鸣屿是不是和那个灶门一样来抢自己哥哥的。

不过,最难缠的还是伊之助吧,唯一一个上来就打,没打过被钉住后还滋哇连叫,最后被慈悟郎一掌拍晕。

“我妻少年的未来,透露这一股艰辛的味道。”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同桑岛慈悟郎说道。

“那小子的人生,好像就没有容易过。”

“特别是摊上这样一个伴侣。”

千寿郎是唯一一个正常一点孩子,槙寿郎也因为自己孩子变鬼一事重新振作,只是可惜年华已逝,技不如人,最终让位给了炼狱杏寿郎,留在家里照顾千寿郎。因为炼狱槙寿郎的缘故,会见千寿郎比见其他鬼要容易很多,悲鸣屿行冥喝着对方泡的茶叶,眼角流下了美好的泪水。

在被对方免费赠送了一份可以短暂恢复视线的血鬼术后,悲鸣屿行冥再次流下了两行热泪。

人间值得。

但悲伤是不会消失的,再怎么逃避,用喜悦掩盖,得来的结果也不过是被痛苦缠身。

失去的左手的麟龙锖兔撑着拐杖,从小腿开始失去知觉的双足,安抚似的露出一个和缓的微笑,距离与上弦之叁的战斗结束,已经过去了半个小周。

“醒醒,快醒醒,别睡了,喂!听见没有啊!快醒醒!喂!”

“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不赶紧给我起来!”

猗窝座一战留下的伤疤,同鲜血一般动人的眸子,蝴蝶忍拉住了想要上手的隐部后藤,行动不便的鳞泷锖兔转而温柔的看向地上苏醒的少年。

“虽然的确要对灶门炭治郎进行审判,可他毕竟伤员,还是上弦叁一战的幸存者,所以,麻烦隐先生,不要如此苛责这个孩子。”

蝴蝶忍保持着甜美的微笑,自蝴蝶香奈惠昏迷之后,蝴蝶忍便永远都是这般温柔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也都同她的呼吸法一样轻飘飘的,似乎摸不到实际,却总悄无声息的击溃敌人。

带着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仿佛是在继承某人一般。

“带着鬼战胜了上弦之叁的家伙,我还以为会是个华丽的人物,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不华丽的小鬼。”

璀璨的珠宝装扮在宇髓天元的全身,华丽的品格堆砌成宇髓天元的人生,音柱的谱面要等待良久,正如同他斩鬼的路途,是厚积薄发的不夜长灯。

“很好,接下来要对这个少年进行审判,原来如此。”

黄红的头发对应正午的烈日,撕开无尽夜幕中潜藏的罪过,斩杀恶鬼的钢刃炽热,热情似火的炼狱温柔。炎柱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却在眼眸中藏匿起几分失措,灶门少年的未来,和千寿郎的下场不免挂钩。

如果,必将以死为终结。

我依旧想要,再努力一次。

这样的话语终归是被隐藏在热情之后。

“带鬼杀鬼,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身为鬼杀队的一员……还是应该将他连同恶鬼一起斩杀才对吧,连想要家人都无法守护的家伙。”

雾青的颜色漫上黑夜,冰冷的瞳孔弥漫青霞,看不透平静之下湖水的深广,飘荡的白云映入眼中,像是在暗示话中隐藏的暗层,霞柱会走进每一个傍晚或黎明,看着黑色同炫彩交织,时透有一郎自认为自己也是。

「这个少年,居然一直保护着作为鬼的妹妹,甚至和妹妹一起战斗,真是太感人了。」

甘露寺蜜璃惊讶的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炭治郎,流露出几分赞赏的色彩,随即又转向归队的蝴蝶忍,在心里暗暗感叹对方潇洒的身姿,为虫柱护住炭治郎一事而感到欣喜,恋柱总是对所有美好的事情保有热情。

“先别记着下定论,灶门兄妹可是在猗窝座一战中,贡献了不小的力量,仅凭带鬼一事就否定他,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会去做的事。”

鳞泷锖兔自然是护崽的,身为同门师兄弟又有着相同的遭遇,说不共情是假,但作为水柱,存有私心可不是一个男子汉该有的表现,庆幸着,虽然半路背叛师门,但仍旧为杀鬼付出了全部的灶门炭治郎,履行了他的承诺。

“锖兔先生……”

「都怪我,如果我在强大一点,也许锖兔先生就不会这副模样了。」

炭治郎如此思索,将失落坠至庭屋,却落得锖兔愤苦。

「别悲伤啊,别失去希望啊,我和义勇的未来,可全仰仗你了。」

「灶门炭治郎,一定要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坚强起来啊。」

「如果这次能够保住你和你妹妹的话,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为了义勇而努力达成的,你可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放弃啊。」

「背负着恶鬼而前行的我,也终将会走上你的道路吧,所以,还请一定要——」

「平安无事」

欲望喷薄的震耳欲聋。

2.

“我外出工作的时候,家里遭到了鬼的袭击,回来时家人已经全死了,我妹妹虽然已经变成了鬼,但她从来没有吃过人,现在没吃过,未来也不会吃,我相信她,她是绝对不会害人的!”

灶门炭治郎的话带来蝴蝶忍不一样的触动,这样的言论,明明已经听过一遍了,可这样坚定的语气,是无论听多少次,都会为之感到动容的坚定,也难怪,姐姐会选择相信他,相信他的话,相信他的妹妹不会成为被欲望控制的,可悲的恶鬼。

而现在,蝴蝶香奈惠的信任得到了回报。

发问的杏寿郎面对灶门炭治郎坚定的眼神,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倘若是他的话,是否也能做出这样信誓旦旦的承诺,千寿郎,又能否因为他的承诺,而光明正大的活下去,哪怕是作为鬼,也会有人去接纳他包容他。

在那个猩红色的月下,流淌的口水混杂着鲜血,被死死捂住的凶狠可怕,炼狱千寿郎,也曾坚守住作为人类的信念。

那未来呢?作为鬼的你,是否能够忍住饥饿的本性,作为柱的我,又能否护住你瘦弱的身体。

最先回复灶门的不是炼狱。

“一派胡言。”

“她是你的妹妹,你自然会包庇她,你说的一句话都不能信,至少我是不会信的。”

伊黑小芭内用右手指向跪伏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舞动的手臂和蛇一样显出几分多变诡诈,栀子黄配合着葱青绿,镝丸缠绕在对方的脖颈,露出自己翘红的蛇瞳。

「专注的伊黑先生好帅啊,像蛇一样纠缠不清,好喜欢」

“多么可怜的孩子,为了保护妹妹而继续前行,愿佛祖可以保佑你。”

倘若放在以前,悲鸣屿行冥大抵也不会相信,可他确确实实的看到了与鬼奋战的灶门祢豆子,以及拼死战斗的灶门炭治郎,再加上自己的同事们也有很多也带鬼,极大的消除了悲鸣屿内心的忧虑。

“请你们相信我,我是为了将祢豆子变回人类,才当上杀鬼的剑士的,祢豆子变成鬼已经是近三年前的事了,在这期间,祢豆子她从来没有吃过人。”

灶门炭治郎是在去年年末加入的鬼杀队,冬天的日子里,他和灶门祢豆子一直相依为命,不断的杀鬼,寻找能将祢豆子变回人类的方法,期间,他还遇到了改造自己身体的白川珠世,对方拜托自己采集鬼血,以便制作将鬼变回人类的药物。在那之后,他还遇到了同期的雷呼剑士我妻善逸,并同对方一起执行很多的任务,而在这期间,祢豆子,从来没有吃过人,未来,也肯定不会去吃人。

灶门炭治郎如此的坚信着。

“我看你这丑小鬼,不过是在这里狡辩罢了,说什么过去没吃人,以后也不会吃人,要让我相信,就要华丽的证明给我看。”

宇髓天元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祢豆子不会吃人,在这之前,他作为鬼杀队的音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隐患。

其他柱也将会是一样的态度。

哪怕是内心期望着神明的恩赐,可依旧要学会冷漠骨感,托举起希望的美好未来,必然要舍弃一切私情,遵守住自己的真切使命。

月光吞食了太多的生命,错误不应当再次苏醒,泥潭中深陷的那颗真心,像是砸向过去的无尽歉意。

可现实总是在不许不听。

“不好意思,但是我有个小小的疑问,我觉得主公大人,他应该不会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吧。”

“所以,我们真的可以擅自处罚他吗?”

鬼杀队的午级成员,带鬼的剑士,猗窝座之战的幸存者,灶门炭治郎背负的东西杂而繁多,甘露寺蜜璃说的没错,如果真的要下定论,也得等主公来了再说。

“拜托了,请相信我吧!”

眼看着柱们有所顾虑,灶门炭治郎乘胜追击,他语气诚恳的向几人表示,自己的妹妹可以和自己一起战斗,作为鬼杀队的一员,灶门祢豆子已经用行动证实了这一点。

炼狱杏寿郎和悲鸣屿行冥同步沉默。

灶门炭治郎说的没错,灶门祢豆子确实是作为鬼杀队的一员在努力战斗,在对战猗窝座时付出了自己的力量,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祢豆子毕竟是鬼。

炼狱杏寿郎的内心在恐惧。

恐惧炼狱千寿郎是否能够抛弃鬼的冠名。

“喂,带着鬼的混蛋队员,就是那个家伙吗?”

伤疤彰显着来人的凶残,木箱被对方举在手中,灶门炭治郎对灶门祢豆子担忧到了极致,颤抖着双瞳却因为疼痛而无法起身,再加上手腕处带来的束缚,灶门炭治郎也不方便起身。

他的双腿在打颤,因为自己的妹妹生死未卜。

“我说你小子,到底准备打算怎么做?”

鲜红的血色吞噬了原本柔情的双眸,紫茄色的瞳孔显出几分狰狞的面目,明明是笑着却露出骇人的杀死。

不,那根本算不上笑,只是在压抑自己的内心,自欺欺人装出平静。

玄弥,被他深藏于心底的秘密。

“你刚才说鬼会做什么?”

“可以作为鬼杀队队员,为了保护人类而战?”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那种鬼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绿色的风刃刺进棕木的方箱,炽热的疼痛流出难以忍受的苦。

再一次的浸满鬼血,以抑制你的生物本能,不死川实弥看着炭治郎的怒气,仿佛在咆哮过去的自己。

天真的人,是注定什么都不会获得的。

尖利的刀口对准了少年,刺向的却是心底不断否认的自己。

「杀死了母亲的罪恶的你,面对着变化成厉鬼的胞弟,又将选择怎样的道路。」

「其实答案只有一个吧,砍下他的头,向世界证明你的忠心,履行你身为风柱应尽的使命。」

狂风暴雨前片刻的温宁,却死死的拽住他的手心。

「那是你的弟弟……」

「他是不死川玄弥……」

烈阳不会亲吻的极恶之地,倘若必须要踏足的囚徒之行,那样软弱的你甚至没有坚定信心。

何等悲哀,又是何等可讥。

所以……

来吧,来吧,只要证明这个家伙也是错的,自己就一定下得去手了吧,将那青绿的刀口对准恶鬼的脖子,向那些付出了生命的人驱散雾阴,而不是日日夜夜的被愧疚和愤怒所折磨,仿佛要死在这样的崩溃渊里。

鬼,怎么可能,会为了人类而……

不死川玄弥施展血鬼术的时候,也是需要腾空而起的吧。

弟弟……

不死川实弥的一瞬间迟疑。

“哥哥……”

鲜血从鼻孔中渗了出来。

3.

“我手上的这封信,它的寄信人,是曾经身为柱的麟龙左近次大人。”

“接下来,我将朗读,部分信的内容。”

“还请允许,炭治郎和身为鬼的妹妹,生活在一起。”

“祢豆子依靠着坚强的意志力,还保持着作为人的理性,哪怕是身处饥饿状态,也没有选择吃人,就那样度过了两年以上的岁月,虽然令人难以立刻相信,但这是确凿的事实。”

“而倘若,在未来,祢豆子真的袭击了他人的话。”

“灶门炭治郎以及——鳞泷左近次和鳞泷锖兔,都将切腹谢罪,承担一切。”

“除此之外。”

“我们还收到了另一封信,它的寄信人,则是现在仍然处在昏迷期的,前花柱蝴蝶香奈惠大人。”

“你说什么?!/姐姐!!”

蝴蝶忍的笑容终归是挂不住了。她甚至没能听到对方朗读信的内容,满脑子都是姐姐伤痕累累的样子,哪怕如此,她居然还是选择,袒护这两个孩子。

不死川实弥和伊黑小芭内的震惊泽另当别论,鳞泷锖兔居然以自己的性命作为保证,让大家接受这样一只不清敌友的恶鬼,他什么时候这么鲁莽了,杀了那么多鬼他难道不会明白鬼的本性,可这如果不是圣母心泛滥,那就说明……

“鳞泷,你居然选择包庇一只不知善恶的鬼,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嘘——”

产屋敷耀哉打断了不死川实弥的不解,示意产屋敷雏衣继续读下去。

“我知道这个请求可能有些冒犯,甚至令人难以置信,但我由衷的希望,主公大人,能够接受名叫灶门祢豆子的少女,即便她已化身恶鬼。”

“实不相瞒,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曾怀疑过灶门炭治郎的说辞,但随着日复一日更加深入的了解,我敢肯定,灶门祢豆子确实如其兄所说,不食人,不害人,甚至能够为了人类而与鬼战斗。”

“所以,还请您接纳作为鬼的灶门祢豆子,也许,她将会成为鬼杀队的一大助力。”

“如若在未来,灶门祢豆子真的伤害了他人的话。”

“我,花柱,蝴蝶香奈惠,愿受责罚。”

“以上。”

四条人命。

灶门炭治郎听着信上一位位挺身而出的剑士,酸涩的眼眶妄湿,但未来的道路悠长,倘若要因此感伤,而辜负了那些盼期。

灶门祢豆子好不容易换取的生机。

“谢谢。”

蝴蝶忍的耳边春风轻昵。

“香奈惠小姐的事……我很抱歉。”

被风柱按在地上的少年,映入虫柱磷蝶紫的双瞳,不死川实弥也是诧然一惊,渐渐卸掉了手腕的按力。

“不必自责。”

“遭遇这样的事,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鬼杀队的日常就是这样,周旋在看不见尽头生和死中,不断向着黑夜反抗。”

“也正是因为如此,姐姐她,才会选择相信你吧。”

“相信终究会有一天,黑夜会接纳所有的悲剧。”

相信终究会有一天,罪孽的恶鬼会走向黎明。

相信终究会有一天,日轮刀的烈火不必再砍向那些身不由己的孩子。

是这样吗?鳞泷锖兔。

是因为看到了新的可能,所以才选择了违反队规吗?

还是仅仅因为一己私欲呢?

水柱大人的答案早不清明。

“既然连蝴蝶香奈惠都愿意认可她们,那么我也就暂且认下灶门兄妹了!”

“我没有意见。”

“我都可以的,完全遵从主公大人的安排。”

“南无阿弥陀佛,希望佛祖能继续保佑你们。”

“感谢各位的认可,我想灶门炭治郎,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我没有意见,只希望姐姐是对的。”

蝴蝶香奈惠发话,蝴蝶忍自然不会再说什么,鳞泷锖兔本来就认可此事,定然不会反对什么,时透有一郎在心里默默盘算如何凑出四个人给无一郎付命做保,炼狱杏寿郎看上去和平时无差,悲鸣屿行冥早知结果如此,淡淡的走遍流程,甘露寺蜜璃对鬼没有真正的血海深仇,主公大人说啥那肯定就是啥,灶门炭治郎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柱们,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感谢。

不死川实弥看着边上一个二个“都行,不管,您随意”的柱,眼中露出了几分凶狠。

不是,怎么到头来又得他来做这个大恶人啊,平时杀鬼时咋没见你们这么好说话,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选择性掉线,带鬼杀鬼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本以为能混在反对意见中,等待主公命令,随后放过灶门炭治郎的不死川实弥心力交瘁。

怎么办,这个时候同意会ooc吧,杀了灶门祢豆子玄弥估计也活不长了吧,赞同吗?那自己风柱的身份不就成摆设了。反对吗?那到时候玄弥被发现连审判都等不到就会被鳞泷砍死吧。

不死川实弥神情复杂。

不死川实弥神情复杂,伊黑小芭内比他的神情还复杂。

“等一下,我说,身为柱,就这样放过一只来路不明的鬼,甘露寺也就算了,怎么连鳞泷你也同意这样的决定,从刚才那封信里来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甚至还背着我们救下了这两个家伙,身为鬼杀队却包庇鬼,这应该是违反队规吧,怎么,当年口口声声说着要为义勇报仇的水柱,现在竟然要因为一番话而违背你的职责吗?”

鳞泷锖兔突然呛住了。

哦,对,义勇。

义勇。

哈……哈哈……

现任水柱突然脑袋一热,忘记了自己的背景人设。

因为早年斩鬼带着富冈义勇,经常和对方聊天却被队友误以为精神失常,被迫瞎编了个弟弟身死为了报仇而加入鬼杀队的感人故事的鳞泷锖兔正在额头冒汗中。

该死的,事太多把这茬忘了。

“这个……你怎么不说不死川呢?这家伙不是声称自己最痛恨鬼了吗?怎么今天这么安静,怕不是背着我们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

不死川实弥疑惑。

不死川实弥震惊。

不死川实弥暴躁。

“不是,鳞泷你TM故意挑刺是吧?!这么重要的事老子凭什么不能仔细想想再下定论,更何况最有问题的是你才对吧,别TM在这转移话题!”

“哦,原来你有脑子啊,我还以为你只会打架不会思考。”

“什么!鳞泷锖兔你TM有病是吧!我看你就是TM的欠收拾了!敢不敢和老子打一场,看我不锤爆你的头!”

“打就打,谁怕谁啊。”

“鳞泷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死川,你今天的确有点安静的过分了,不会是被那个叫灶门的一个头槌槌傻了吧,这么冷静不像你啊。”

“伊黑你又什么意思!有问题的明明是那个家伙好不好,光怀疑老子干什么!”

“我没有,我不是,我平等的怀疑你们两个。”

眼看这三人吵得越来越凶,不死川实弥甚至有了上手开打的意思,从风柱开始爆粗口就强行捂住全场唯一未成年人的悲鸣屿行冥终于收回了手,在时透有一郎谴责的目光中,终结了这场闹剧。

佛珠跟随着大地的震动,响亮的碰撞拉回了他人看戏的目光。

“停下。”

“你们三个人的事,可以私下解决,现在是柱合会议,关于灶门炭治郎审判的最终结果,还是得由主公大人来评定。”

“是去,还是留。”

九柱的目光,连同被审判的对象,重新回归到被称为主公大人的,产屋敷家主身上。

耀哉磕瓜子的动作一停。

“?”

“主公大人,您怎么看。”

悲鸣屿行冥穷追不舍。

“啊——关于这件事嘛。”

“虽然没有人能保证祢豆子一定不会伤人,但同样的,也没有人能保证祢豆子一定会伤人。”

“祢豆子三年来都没有吃人,这是一个摆在眼前的事实,还有四个人愿意为了她用自己的生命作担保。”

“所以,怀疑她的人,也应当给出同等的证据。”

“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

“我愿意认可灶门祢豆子。”

————

产屋敷耀哉:您是故意的?

悲鸣屿行冥:只是在督促您完成应尽的义务。

产屋敷耀哉:但我想吃瓜。

悲鸣屿行冥:我也想吃。

产屋敷耀哉:(盯——)

产屋敷耀哉:(沉默)

产屋敷耀哉:行冥,你不会……

产屋敷耀哉:因为看不到所以嫉妒了吧。

悲鸣屿行冥:南无阿弥陀佛(沉迷念经)(勿扰)

不是洋柿子这都是什么人啊,就我截的这些图还不是全部,你看看那些书名真的是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油味,我搜芙宁娜基本上全是这个调调,就没有一本正常的主角是芙宁娜的书吗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风岚的身体好像在发抖

直到这一刻,苏北才后知后绝的意识到

风岚好像在害怕?

可是为什么要害怕?

况何况要是真的有什么危险,S班的各位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风岚到底在怕什么?这件事又何他什么时后知道世界要毁灭有什么关系?

难道有什么危险被他忽略了?

苏北苦思冥想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靠谱的答案,疑惑的开口到

「答案很重要吗?」

「很重要!」...

「很重要!」

原本呆坐在旁的吴靳下意识大吼出声

不仅是他,S班的大家也有这种预感,但碍于一直没有抓到确切的证据,导致这件事始终停在猜想阶段

不是没有人想过询问苏北,问题是苏北根本不回答,他们又不可能像审讯犯人一样审问苏北,最终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吴靳不知道,但他一直以为苏北不说是因为不能说,或者不想说,做为苏北的朋友,他自然会尊重朋友的选择,不去探究他的隐私

他还曾担心提前这件事会触碰到苏北的伤疤,所以一直没有去探寻真相

结果苏北只是觉得这件事不重要?

怎么可能不重要!

吴靳恶狠狠的瞪著苏北,加入了这场无声的对视

莫名被瞪的苏北觉得自己很无辜,他真的不觉得他什么时后知道世界末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如果是在末日结束前探查这件事,苏北到能理解,毕竟这条讯息背后,确实可以挖出不少有用的线索,即便现在末日已经结束,这条讯息也有一定的价值

而苏北绝对是风岚已知的人里,最早知道这则消息的人,令苏北疑惑的事,在他看来这件事确实很重要,但并没有重要到需要风岚本人亲自到场的程度,除非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讯息

苏北刚想说点什么,却在瞥见二人泛红的双眸时,将原本准备好的措辞硬生生吞回去

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无论是风岚的到来,还是关于他何时知晓末日的疑问,背后的成因出乎意料的简单

不是什么阴谋诡计,也不是有什么未清除的隐患

有的只是对朋友的关心和

和心疼?

苏北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算了,苏北无奈的想到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就当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吧

「怎么猜到的?我觉得我演的挺好的啊」

「看到的」

「预言碎片?」

「嗯」

「苏北你不恨吗?」

苏北愣了一下,并没有立刻解答风岚的疑惑,他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莫名其妙陷入必死之局,为了活命与漫画意识签订契约,半推半就下走上救世之路

戴上假面游走于正反两方,卷入一连串本与自己无关的麻烦之中

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也不否认漫画意识的帮助,他很清楚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不可能成为S班的一员

但他到底是个普通人,不愿恨是不可能的

归根结底他会走上这条路本就是情事所逼,倘若回到故事的最初,在没有死亡威胁的情况下,他还会走上这条路吗?

放飞自我胡言乱语ooc预警!

感觉看文的人越来越少了QAQ

鹤丸国永拥有灵力。

鹤丸国永拥有独立产生灵力的能力。

歌仙兼定被鹤丸国永所谓的“能让大家活下去的办法”惊得一震,整个刃都陷入一种难言的默然中。

作为一位刀剑男士,歌仙兼定才更明白同为刀剑男士的鹤丸国永能够自主产生灵力这件事情有多么的,多么的……

他看着鹤丸国永如短刀一样略显稚嫩的脸、比起刚显形时更加大而圆的金眸,以及连他都能轻易看见的头顶的白色发旋……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某个他连想都不愿去想的“最坏”的可能。

歌仙兼定张了张嘴,感觉自己...

歌仙兼定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的嗓子干涩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鹤先生……”

他颤着声音叫道。

此时的鹤丸国永正半跪在身受重伤的同僚身前,庞大而清澈的灵力从他的手中涌出,将他们团团裹住。

“停下吧,鹤先生。”

他的声音嘶哑。

“没用的、没用的啊!鹤先生!”

“刀剑男士是无法被同等位格的刀剑男士所契约的啊!”

他扑上去一把按回鹤丸国永仍不死心的源源不断输出着灵力的双手,把跪在地上小小的一团白鹤揉进怀里。

“别用了、别用了鹤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风雅的文系名刀终于哭了出来,他抱着一团雪白的同僚,跪在一色落叶狼藉中泣不成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歌仙兼定的眼泪涌出来,滴到自己深蓝的振袖上、滴到内绣牡丹的披风上,滴到沉积了一个冬天的落叶上,啪嗒啪嗒地响。

怀中的鹤丸国永一脸茫然地从他胸前的衣襟里挣出一张苍白的脸,又被歌仙兼定的眼泪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了怎么了歌仙?你不要哭……”

鹤丸国永像只无助的幼年白鹤在歌仙兼定广阔的胸怀里扑腾,瞥见不知何时站到歌仙身后的三日月宗近顿时眼睛一亮:

“三日月!三日月!帮帮我!”

他一边喊着一边向三日月伸出手。

“我想到办法了!”

歌仙兼定被他这声喊得一懵,便让鹤丸国永找准了机会一股劲钻了出去。

鹤丸国永还踉跄着,就迫不及待地抽出本体,削下一缕白发。

“既然他们不能被我契约,那么用单纯的、无主的灵力呢?”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白发放到爱染的本体上:

“灵力者的头发、血液、身体组织……可都是富含灵力的施法材料……”

他满怀着期待,看着白发中的灵力一缕一丝地渗入爱染国俊的本体内。

可是太慢了……

鹤丸国永期待的神情一点点沉下去。

太慢了,要是这时再来点什么变故……他们一定活不下去的。

于是,他再次快速地抽出本体——如果头发散逸灵力太慢的话,那么血液呢?

鹤丸国永想也不想直接割开了小臂。

鲜红的、带着丰沛灵力的血液洒满了小短刀的本体,并快速地消失在其上。小短刀身上的伤势也肉眼可见地快速痊愈。

“鹤丸!”/“鹤先生!”

三日月宗近和歌仙兼定的阻拦都慢了一步,鹤丸国永听见他们的喊声,抬起头冲他们露出了带血的灿烂笑颜:

“不会有事的。”

鹤丸国永说。

“自愿献出的灵力,可以被他们完完全全地吸收。”

“我说过,要让大家一起活下来的。”

“相信我,歌仙。你看,沾染上红色,就更像鹤了不是吗?”

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歌仙的喉咙。

新增听过往的cos鹤视角彩蛋,有兴趣自取

●all唐/乔唐←温

●全文4.8+以完结放心食用

●有车尾气发不出放彩蛋,粮票可解锁~

温莎和唐晓翼的回归是突如其来的意外,昨天还悄无声息,今日论坛上便置顶一个名为“我他妈好像看到唐晓翼了救命我是不是眼瞎!”的帖子,配上张拍摄的很有水平的图片。

画面里唐晓翼如沐春风,罕见的阖上眼睛,光透过树荫斑驳的洒在崭新的白衬衣上,他正嗤笑着抬起胳膊,小臂上老老实实坐...

画面里唐晓翼如沐春风,罕见的阖上眼睛,光透过树荫斑驳的洒在崭新的白衬衣上,他正嗤笑着抬起胳膊,小臂上老老实实坐着一只全身通红的狐狸。

狐狸用惊恐的目光看向对面的裹着黑袍子的人,温莎没有理会爱宠,帽檐下幽怨的一张脸盯着唐晓翼,带些毛骨悚然的神色。两人就站在烈日炎炎的榕树之下,哪怕两幅面孔都还惨白着没有血色,却呈现一副岁月静好的恬静感。

此贴一出,圣斯丁学院炸开锅,纷纷要求吧主赶紧再拍几张养眼,省的某个混蛋又要回去沉温泉底。众目睽睽之下又过了两分钟,又是一张照片刊登上来,不过这张显然模糊,只能见到三个虚晃的身影,看出来是慌乱之中随手拍下便跑路了。

唐晓翼啧道:“我才刚从那破地方跑出来,你好麻烦。”

乔治看见他手臂上的狐狸,目光不善的眯起眼睛,啧道:“逃院的惯犯。”

他伸手捏住狐狸后颈,小东西一动不动的蜷缩起四肢,软绵绵的叫了两声。温莎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从斗篷下伸出白花花的手骨,把红狐狸夺了过来:“别动麻伊。”

“还敢让它近你身。”乔治反而扭头对唐晓翼道,“忘记它是怎么咬洛基的吗?”

唐晓翼尴尬一笑,刚要说什么狡辩,却听温莎剑拔弩张地反驳:“麻伊才不会咬他,不是你养的那条没品位的科摩多巨蜥。”

气氛好像有些紧张,唐晓翼揉了揉脖子,眉角微皱,实在想不明白这俩人哪里会有矛盾。一个面瘫混账,一个娘娘腔傻逼,还都爱养那种看上去就不像宠物的宠物,按理说聊得很来。

他笑眯眯的打圆场,手腕却被乔治严丝合缝的扣住,被人拽着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唐晓翼回头去喊温莎,后者叹口气回绝:“我这副怪样子就不去了,省的他们给我做X光的时候吓晕过去。”

唐晓翼只好独自被乔治拎着往前走,半路像个稀世珍宝一样被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学生围观,被满面黑线的学生会会长震慑跑掉,唐晓翼眨巴眨巴眼睛,望向张灯结彩的楼顶,露出带着鬼心眼子的表情:“会长,那地儿要办什么好玩的?”

乔治疑心这人又想找借口溜走,把手攥得更紧了些,汗津津地贴着手肘的拿片肌肤,常年不暴露在阳光之下,消瘦的让人后怕,他不自觉卸了力气,瞥向唐晓翼指向的不远处,草率解释道:“为了七夕准备的化妆联谊。”

末了,又补上半句,“你不能去。”

这算是军令状了,唐晓翼仰天长叹,心想今晚大闹一场的恶作剧算是泡汤了,用手去挠乔治的掌心,被翻了一通白眼。他笑眯眯的去骚扰:“会长,乔治,红头蜥蜴,让我去呗,你真忍心看我回来过的第一个节日是在冷冰冰的消毒水房啊?”

他磨人有一番功夫,偏偏对这个面瘫脸没用,很憋屈的被人拉到医院躺下,中药和西药通通往下灌。

直到乔治端来第八碗,很利索的拽开他捂在嘴上的手,上牙磕到白搪瓷碗后,唐晓翼咬牙闭嘴,粘腻而发涩的药顺着下嘴唇就淌下来,他原以为乔治就此停手,两人相安无事,可倾斜的药碗只是微微一顿,便更汹涌的倒下来,苦涩的气味漫布在空气中,唐晓翼发觉胸口隔着衣物都有温热潮湿的触感,准备开口大骂的一瞬间就被药塞了个严严实实。

等这最后半碗下去,亚瑟送来的老医生站在门口,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佩服道还是得年轻人才能管年轻人。他严格按照医嘱准备的药,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多,可这狡猾的小家伙三番五次逃着避开,实在没辙,听了校医的建议找来乔治替他关照一下,没想到这么灵验。

乔治鞠躬送人回去休息,接着把门窗上的布帘一松,进去掩好门,房间的光线瞬间昏暗下来。

唐晓翼整个人包在被子里,缩在床头一动不动,被浸湿的上衣揉成团堆在旁边,乔治等了几秒没有动静,拿起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调高,自顾自说了几点注意事项,“......禁止剧烈运动,要静养,就这些。”

床上那坨依旧一动不动,乔治眯起眼睛去看,是有呼吸的起伏,又道:“你休息一下,想吃什么我送过来。”

他等了半晌,无人搭理,叹口气走过去,抓着被子中间就拎起来,预料的张牙舞爪没有出现,人只是蜷成一只虾冲着墙面,时不时传来鼻声很浓的抽泣。乔治僵硬的愣了几秒,没想到这就彻底把人惹炸毛了,迅速蹲下去拍唐晓翼的脸,脆生生道:“唐晓翼。”

昏暗的屋子里,唐晓翼整张脸埋在阴影之中,模糊掉神色让人心里没底,乔治叹口气,想到刚刚提到的七夕晚会,好半晌道:“你的独角兽面具放在医院储物柜了。”

话音刚落,人影嗖的起身,骂骂咧咧的穿上衣服,幼稚的推开乔治,刚要出门时被擒住手腕一个踉跄。唐晓翼转身要闹,昏暗中突然看到凑过来的半张脸,湿润的鼻息打到耳畔,搔的人发痒,可鬼使神差般他没躲开。

“说话。”

“......”唐晓翼嘴硬道,“还没被骂够啊?”

乔治不作声,扶住某人的腰,觉察到唐晓翼瞬间绷紧的身体和绯红的耳尖,半真半假的威胁:“最后一次机会,说话。”

两人僵持半天,唐晓翼不自然的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面色通红道:“打住,会长大人非得现在腻歪么?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逃跑,乔治感到怀里的人钻个圈跑了,开门后还回头比划了个鬼脸,简直要被气笑。

逃过一劫的唐晓翼笑嘻嘻的取走面具和唐装,悄咪咪遛到人群里。不得不说岛上的审美果然如出一辙,受浮空城的渊源影响,每个人都爱玩点故作神秘的花样,狼人女巫装扮比比皆是,单戴个面具反而有些普通,唐晓翼尽力隐匿着行踪,还是被温莎抓了个现行,他还是今上午那件黑袍子,在一堆奇异造型中却不再那么显眼,“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你来听,”唐晓翼把人揽过来,“那边有人在聊咱俩八卦。”

温莎心下一动,转念一想这傻逼根本没那意思,皱眉道:“有什么好偷听的?”

“这你就不懂了,正主下场辟谣抓个现行,有意思吧?”觉得很有意思的唐晓翼拉着另一个主角神不知鬼不觉的挤进人群中,抓一把瓜子从面具底下磕的津津有味。

“我出两包藤椒味薯片,赌这次还是造谣!”

人群中一片哄笑:“你没看帖子?两张实锤图都拍着了,还不信?”

“图片可以p,内容可以伪造!而且这帖子早被红发党给删光了!”气氛烘托到位,涛陇大气的灌下去半瓶雪碧,豪气道,“我看这老唐,没个十年八十年是出不来了,准备呆温泉底发毛,长成长毛怪,出来后还能和会长成个夕阳红组合,叫红发长毛。”

周围有个人举手带头鼓掌:“这名字好!”

“朋友你好!真有眼光!”涛陇眼神一亮,瞥见这身打扮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还是疑惑的伸手道,“这位朋友是在哪里淘来的衣服,和我之前认识的某个混蛋真像。”

唐晓翼单手握住伸过来的爪子,另一只手摘下面具,笑眯眯温声道:“你好你好,我是混蛋长毛怪。”

“艹!”

一圈人炸了锅,像钻天鼠那样轮流跳起来,参差不齐的嚎叫后又坐回去,涛陇过来捏了捏唐晓翼的脸,不可思议道:“真回来了?”

后者探身掏过来两包藤椒薯片晃了晃,分一包给旁边的温莎,嬉笑道:“没全回来,我还差个心肺,旁边这个,哈哈,就回来个头。”

原本流传温莎的故事是很怖人,他这样一打诨,周围的学生便都开始笑,连温莎也侧着脸去看,终于没再刻意遮掩袍子底下的白骨。涛陇来了兴致,左手摸出来套花哨的牌,右手抽出来黑布“你俩要玩游戏吗,蒙眼游戏还是真心话大冒险?”

唐晓翼和温莎一对视,想到这时候如果玩真心话大概会被问的体无完肤,不约而同道:“蒙眼游戏。”

于是闹哄哄的转了几轮,温莎的脑袋上就被蒙上黑布,颇为拘束的被推搡到一排人前边,他抿了下嘴唇,犹豫的抬手抚到面前的人脸上,低声道:“失礼了。”

这张面皮生的太好,坐在对面的女生隐约可以瞧见斗篷下尸白的骨头,配上这张不常见的欧洲血脉的脸,倒有几分妖冶的优雅。

只是用手骨大致戳了几下,温莎温声说出口她的名字,踱步到下一个人面前,又是同样的操作。他嘴唇颜色很淡,很柔和的扬起弧度,大概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即使现在这副样子也让他看上去风度翩翩,颇为绅士的捧了小会儿,很顺利的识破。

大概是太好奇了,女孩顶着红扑扑的面颊问:“恕我直言,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我们是今天刚刚见面的啊,也就聊了两分钟。”

温莎眼睛还被蒙着,可肉眼可见的露出一个微笑,绅士鞠躬道:“因为你很漂亮,一眼就能记住。”

附近传出几声女生的尖叫,涛陇靠着唐晓翼的肩膀吹了个口哨:“这小子这么会讨人喜欢的吗?”

唐晓翼嚼完自己手里这包零食,就伸手拿刚刚递给温莎的那包,自然而然的撕开就吃,不料刚下去一口,就被几人拎着站起来。

比划着噤声的动作,把他按到最后一把椅子上,嬉皮笑脸的等着温莎靠近。唐晓翼打个哈欠,似笑非笑的看温莎凑过来,他照旧讲了句“失礼”,指骨便蹭到唐晓翼脸上,众人都等着看好戏。

旁边有嗤笑声,他不理会。五分钟后,忍无可忍的唐晓翼抓狂大叫:“温莎!你故意的!”

乔治进来的时候,涛陇正在努力尝试让唐晓翼喝口二锅头。唐晓翼往后仰:“不要,我天天闻医用酒精闻够了。”

还算省心。乔治这样想着,就听到在喋喋不休纠缠的劝词下,沙哑而随性的声线继续道:“也行,你去找会长,会长现在管我这块儿——就差把我嘴堵上了。”

“哎!你说咱会长这算不算金屋藏娇?”

乔治眉角抽动,大步迈向前方,用膝盖抵住摇摇欲坠的唐晓翼,平静的看了眼涛陇。今天第二次背后聊八卦被逮到,涛陇一个激灵,口齿不利落的喊了个会长好,手里还保持着端酒杯的动作,心虚的笑了两声,讪讪放下。乔治点点头,皱着眉头去看睡眼朦胧的唐晓翼,不耐烦的把人拉起来,转身对后面一群探头探脑的人示意:“带他先走了。”

众人拼命点头。两人肩并肩走出门口。

唐晓翼偏过头一笑:“哎,乔治。”

他对自己处境浑然不觉,还故意凑上去调侃。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弯着,路灯倾泻而下,温热湿润的气息在颈侧一嗅,乔治绷起四肢,不去看噙着笑的那半张脸,冷冷道:“酒精加速血液循环,你是想让伤口大出血死在七夕吗?”

“我又没喝。”唐晓翼笃定道,眼中却盛着酒后微醺莹润的光,“谁喝谁小狗。”

直到听不到晚会上喧嚣的喊叫声,乔治停下脚步,视线聚焦在那副惹眼的面孔上,鼻尖嗅到甜腻的味道,喉咙发涩,“吃酒心巧克力也不行。”

“我没吃。”他撒谎一点也不心虚,甚至倒打一耙,“再说我又不知道那么多糖哪个是酒心的。”

乔治啧声道:“尝不出来?”

“尝不出来。”唐晓翼坚定的摇头,懒洋洋地眯起眼睛,故意找茬道,“噢?会长大人难道能尝出来?”

(剩下的有mgc,见彩蛋)

何炅人称何大胆,谁也不怕。

平时玩密室也是,自己身上挂着几个一米八几,甚至一米九的大汉,艰难前行。

有的时候,那些当鬼的工作人员甚至能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惨叫声里听见隐隐约约,一两声的笑。

很阴森,很恐怖,很惊悚。

工作人员下班就去了趟佛寺。

后来遇到了撒贝宁,一个央视的,有实力的,眼高于顶的主持人。

两人一见如故,再见开打。

给人感觉就像是,他俩的上辈子是那种一见面就打毕生死敌。见面就呛,常常把对方呛的脸红脖子粗。不见面...

给人感觉就像是,他俩的上辈子是那种一见面就打毕生死敌。见面就呛,常常把对方呛的脸红脖子粗。不见面还惦记,惦记下次如何把对方优雅的气死。

再后来,何炅被邀请到了一档综艺节目里,出于对节目的最衷心的祝福,随手给导演发了几个非常符合要求的嘉宾,其中就包含有撒贝宁。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节目导演确实是个厉害人物,开录的第一天,见撒贝宁来到录制现场,整个人表现得比摄像头前面的导演还兴奋。

“嘿!我们这个节目竟然有撒贝宁了嘿!”

他开心,他上桌。

终于到了我的地盘,看我怎么艳压你!

节目第一期,何炅就敏锐的感觉到了身为侦探的撒贝宁轻微的不适感。在导演说开始之前,他邪魅一笑。

小样,看哥怎么让你拜倒在哥的西装裤下。

何炅为了这个念头,开始疯狂在撒贝宁的面前刷存在感。

线索?侦探!快来……

嫌疑人?侦探!我有个想法……

重要线索?侦探……算了,这个还是等集中讨论一起看吧。

撒贝宁要炒cp?那可不行,这娱乐圈人心险恶的,他一小绵羊,心思单纯的,把心思都写脸上了。

身为他的挚友,怎能看他羊入虎口?那必英雄救美啊!我来!

何炅一脸摆出就义的样子,跟撒贝宁炒上了cp。

4.

终于,在何炅的不懈努力下。撒贝宁改变了对他的第一印象。

那恨不得杀死他的眼神也变得眷恋缠绵起来。

沉浸在自己伟大计划成功的何炅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感情线也在逐渐消失。

“你跟她一对,她跟他一对,她跟死者一对,就连侦探也有助理,怎么就我一个单着?”

休息室里,何炅翻着这次的剧本,跟对面笑的灿烂的撒贝宁吐槽。

“来,先喝口水,这嘴巴干的,嘴皮都起来了。”

撒贝宁没回答,举着自己的水杯,趁何炅不注意,递到他的嘴边。

“不行,我得去找导演说说。”

何炅没在意挚友拿的谁的水杯,只浅浅抿了一口,推拒着,起身就要去找导演。

“哎呀,你就老实看这次剧本吧,一会儿我去跟那小姑娘说。”

撒贝宁一个使劲,把何炅拉到沙发上坐好。手里的水杯换成何炅自己的,塞到人怀里。

“也行。”

何炅非常信任自己的挚友,点点头,转身坐回了位置上。一手举着水杯喝水,一手拿着剧本开始思索今天该怎么玩。

5.

“何老师,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侦探一对一,撒贝宁坐在何炅的对面,两人的手指之间的距离不足三厘米。

“我觉得吧……”

何炅拿着笔,思路跟着手,在纸上联系现有的每一个线索。

撒贝宁嘴角噙着笑,连连点头。

好的猎手总是有耐心和手段的,一开始就能看懂对手的一切想法和布置,并不算是个好的猎手。好的猎手就是要将计就计,并在无形中转换猎物与猎手的位置。用一张无形的网,将无知无觉的猎物,牢牢套紧。

撒贝宁的手背在身后,跟摄像头使了一个手势。与此同时,他的头渐渐朝何炅靠去直到两人肩挨肩,头抵头。

6.

“怎么这么挤?”

两人挤了几分钟,何炅疑惑的抬着椅子后退几步。

之前跟其他人一对一的时候还没这么挤啊?怎么这次就这么挤了?我俩也不胖啊?

“好了,帮我喊一下晨。”

撒贝宁直起身,帮忙把何炅的本子合上,签字笔挂好。招呼他帮忙喊一下其他人。

7.

时机到了,该收网了。

上面的禁娱令人尽皆知,撒贝宁顺势拒绝了再次递过来的邀请。

静待鱼儿上钩。

8.

即使网上的禁娱令传的沸沸扬扬,可他还是会从心底涌出一种莫名情绪。

万一呢?万一,他为了我,接着来呢?更何况,这个禁娱令似乎没这么严。

不管了,到时候再看吧。

被情绪控制的何炅将手机随意放在床头,把自己摔进大而暖和的被子里。

9.

新一季综艺开录,何炅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想见的人。

手握空了的心,失魂落魄。

没事,这才刚开始录,他会来的。

没事,这才录到一半,他会来的。

没事,还有下一季,我会等他回来的。

……

何炅就这样安慰着,走进了撒猎人为他织好的网。

10.

心里酸酸涩涩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何炅这才意识到自己栽了。

本想在死对头的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让他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谁知死对头没栽,他却栽了个彻底。

算了,不管了。

何炅咬牙切齿,一挥手,点开了那个经常点开,却迟迟不愿意发消息的置顶对话框。

[明天有空吗?]

[一起玩密室]

对面也很快回了个ok的手势。

11.

第二天,何炅起了个大早,给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

“唉?你怎么?”

“不你说的一起玩密室吗?”

敲门声响起,何炅打开门。那个想了两年,给了自己无数失望的男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打扮的如他一样骚包,花枝招展。

开门的那一刻,何炅懂了。他什么都懂了,他懂撒贝宁今天为什么会打扮的这么精致,为什么今天能这么早就敲响了他的房门,甚至懂了,他是什么时候,如何进了他织的网……

在开门看到撒贝宁的那一刻,他一切都懂了。

“走呗?”

“走。”

两人并肩走进了湖南最富盛名的密室逃脱店,选了个恐怖密室。

“啊啊啊啊啊!”

“撒撒!”

“我害怕!”

“救命!”

一改平时的大胆,何炅这次缩在撒贝宁的身后紧闭双眼。

“你在综艺里不是挺大胆的吗?”

耳边一声轻笑,撒贝宁的声音就这么,溜进了何炅的耳朵里。

“好,我们炅炅老师都是为了综艺效果,为了面子,为了保护那群害怕的小辈。”

何炅没吭声,在黑暗中悄悄白了身前人一眼。身前人就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立刻将他揽入怀里,摸索着前行。

“你说你,要是没了我可怎么办啊?”

“那你就陪我一辈子呗。”

密室结束,撒贝宁拉着何炅出了大门。垂着两人中间的手捏了捏,顺势滑落,变成十指紧扣。

尾音还没落下,何炅的回应就急匆匆跟上,撒贝宁扭头,迎上对方盛满星光的眸子。

“好啊。”

——end——

人物属于鳄鱼老师,ooc属于我

私设众多,雷者误入

1.穿越后的义勇仅存有“刚成为柱之时”的记忆(既,存有遇到炭治郎之前的记忆)

2.剧情会有点改动,但一定努力保持合理、不离谱

3.善良的鱼鱼似乎能在危急时刻恢复重要转折点的记忆

4.手机打字,可能会有打错字的情况,请多多包涵(//日/1)

5.待补(●''●)

富冈义勇在休养的这两天内将上辈子的记忆好好梳理了一番,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很重要的事。

每当他尝试顺着记忆断开的地方很下探寻时,就有像浓雾一样的东西阻止他进行回忆,而这种“丢失记忆”的感觉在看到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时更为强烈了。...

每当他尝试顺着记忆断开的地方很下探寻时,就有像浓雾一样的东西阻止他进行回忆,而这种“丢失记忆”的感觉在看到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时更为强烈了。

在义勇的认知里,带有粉色蝴蝶头饰的香奈惠性格特别温柔,似乎很同情鬼,不过很有才能,在不久后会成为柱。

而带着紫色蝴蝶头饰的蝴蝶忍很善长医术,总是扬着笑脸来找自己搭话,而不是现在这幅怒气冲冲的样子…唉?为什么…变了?

“……喂!姐姐在问你话呢,好歹回应一下吧?”

思绪被蝴蝶忍的声音打断,富冈义勇抬头看去,正好和笑着的蝴蝶香奈惠对上视线。

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些画面,可义勇没能捕捉到,只好朝香奈惠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可以请你再说一遍吗?

“当然可以了,富冈先生,我想问一下你内脏的损伤是被受到鬼的袭击造成的吗?

“不是的。”富冈义勇并不打算将自己重生的事情说出来,可也不打算欺骗对方,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道:“当时急着想要救下锖兔,使出的招式似乎比以前快很多,也许是负荷太大了。

“啊…原来是这样,看来在危急时刻人的潜能真的会被激发出来呢。”

蝴蝶香奈惠感叹了一下继续说道:“今天来是想通知你,你内脏的伤恢复的很好,可以训练和接任务了。”

“但是请务必保护好自己,如果像上次那样的话,你的身体可是会留下病根的。”

将准备好的饭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蝴蝶香奈惠柔声和他告别:“听锖兔说你喜欢吃鲑大根,这个当作我们的见面礼物吧。我和小忍去训练了,下次见。”

“嗯…下次见。”

两姐妹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富冈义勇把这份友善的见面礼吃掉后,看向了一旁已经锻造好的日轮刀和整整齐齐的队服。

动作迅速的换上队服,佩好刀,义勇的视线凝向手中纯红色的羽织,像是过了半个世纪之久,义勇动作缓慢的将羽织穿在身上。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富冈义勇攥紧拳头,低声呢喃:“姐姐,我保护好身边的人了,你看到了吗?”

在朦胧的视线中,义勇感到鸢子姐姐虚虚的抱住了他,轻柔的抹去他脸上的泪珠。一阵温暖的风吹过,姐姐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只在风中留下一句话:

“嗯!义勇一定能强大到保护身边的所有人。”

压下心中的酸涩,义勇将床铺整理好后迅速前往和锖兔约定好一起训练的竹林。

他不能因为有之前的记忆就放松,正如姐姐所说的,他要努力变得更强,要尽力保护好身边的伙伴,要有资格和锖兔一起作战。

熟悉的竹林逐渐出现在眼前,义勇大老远就听到了刀刃划破空气、竹子倒地的声音,想要见友人的心情愈发迫切,脚步也越来越快。

终于,在一片空地的中央看到了锖兔的身影,而那肉色头发的少年在看到自己时迅速挥刀攻了过来。义勇只是愣了一瞬,随即也抽出刀迎了上去。

刀身相撞的清脆声在竹林里回荡,锖兔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很好!义勇,就是要打起精神来嘛!”

“以后的日子,也一起训练吧!”

【蝴蝶忍:“哎呀?为什么要妨碍我呢?富冈先生。明明自己都说不能和鬼好好相处的,到底是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被大家讨厌啊!”

富冈义勇:“我……我没有被讨厌!”】

观影到这样场面的众人皆是一脸复杂的表情。

富冈义勇虽然当时说的认真,可这样的事情重现,就算再迟钝,他的内心也感受到了失落的情绪。

炭治郎几乎能嗅到围绕...

炭治郎几乎能嗅到围绕在义勇先生周围那苦涩的气味,他围绕着富冈义勇转来转去,绞尽脑汁的安慰道:“义勇先生,那个,听我说哦,其实你并没有被大家讨厌的,大家内心还是很依赖你的,是不是啊,大家?”

炭治郎怀着期冀的眼神望向众人,而众人则是齐齐选择扭过头,躲避掉炭治郎的视线。

“怎么会?”炭治郎眼角涌出一滴泪。

“我……”富冈义勇在安静中,面无表情的宣布:“无论蝴蝶小姐怎么说,我都没有被讨厌。”

蝴蝶忍捂着嘴,状似惊讶的哎呀了一声。

时透无一郎真诚的问碳治郎:“我应该没有像富冈先生那样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吧?”

炭治郎如果回答是,那么就证明他的心中也觉得富冈先生被讨厌了,但要是回答不是,又没办法对已经和他成为好朋友的无一郎交代。

这,简直就是炭治郎人生的大考验。

甘露寺蜜璃没办法容忍这样尴尬的气愤,她冲着富冈义勇打个嘘嘘,然后一脸为难的对他小声道:“富冈先生,请你也看一下在场的气氛吧。这种时候要是保持沉默的话,大家或许会觉得富冈先生太过于可怜,而转换自己的情绪哦!”

富冈义勇:“……”

听不太懂,但听话的保持了原先的面瘫。

小芭内见甘露寺蜜璃和富冈义勇不仅成功说上了话,甚至他俩之间的氛围看起来竟然奇异的和谐,不由得开始生闷气。而他脖子上缠绕的白蛇也因为感知道主人的情绪而对富冈义勇凶狠的吐着蛇信子。

岩柱也不知又在感动什么,双目中涌出两行泪来,并且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念:“南无阿弥陀佛……”

不死川实弥一脸的暴躁,他咬牙切齿的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令人讨厌。喂,富冈,来和我打一架吧。”

说着,不死川就摆开了战斗的架势。

还正陷入两难之中的炭治郎这时也只能忙着从背后抱住不死川实弥,眼泪汪汪那个的请求道:“不能打架啊!不死川先生!”

然后炭治郎也和富冈义勇一样被不死川实弥讨厌了。

30min前

双子:嘿!哈利,我们研制了新药剂

哈利:什么?

双子:这个药剂的功能是让喝下去的人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依赖,不管他是暗恋还是什么的,你要试试吗?哈利,说不定你就能知道你喜欢的到底是谁了!

哈利:嘿!我可不要...

(沉默一会)哈利:为什么不给马尔福试试?

双子:那个狂妄的斯莱特林男孩?这会是个好恶作剧!

15min前

双子偷偷摸摸来到斯莱特林的长桌,马尔福有个专门的位置,这可让他们的恶作剧轻松多了,至少不用担心马尔福会坐在别的地方。

一瓶小小的淡粉色的液体流进马尔福的南瓜汁里,

双子:这根本看不出来!也闻不出来,简直完美!

双子:他一定会喝下去的,到时候我......

双子:他一定会喝下去的,到时候我们可以看笑话了!

5min前

马尔福拿起了那杯南瓜汁,看了看,喝了下去。

马尔福:...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

双子:看那,马尔福喝下去了,不知道他会抱住谁

哈利:!一定是抱的吗?

双子:哈,不一定,但总会有肢体接触

1min前

哈利吃着东西却心不在焉的总是瞟向马尔福。

哈利心想:药效还没有发作?

哈利:为什么都没有反应?

哈利:...

马尔福站了起来。

双子:药效发作了

潘西:德拉科?你去哪,你还没吃完呢

马尔福:我不知道,身体自己动起来了...!

马尔福向格兰芬多这边走了过来,向...哈利波特这边走了过来。

now

马尔福扑向哈利的怀里。

哈利:德拉科!你在干什....

马尔福:闭嘴,破特...我也不想...

马尔福把红红的脸蛋埋进哈利怀里。哈利心里松了口气(?

大厅是整个惊讶掉的人和快混到的罗恩,还有两个罪魁祸首正哈哈大笑着。

最近hp比较有灵感

ooc警告,含私设

提前祝大家圣诞节快乐(ˊωˋ*)

注:番外可能透露正文走向,但是可能有些设定又和正文不一样

这是他们分开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那短暂的三年就像梦一样,现在梦醒了。

哈利看着面前那个曾经自称是他哥哥的人,如今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说着令人厌恶的话。

应该拒绝的,哈利想,但又忍不住伸出了手。

“好,”他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太近了,超过了舒适的社交距离。

小少爷忍不住皱着眉头,身子稍稍往后倾。但又觉得这是新朋友对他的示好,强忍着不适,任由哈利慢慢靠近。

“我就知道,你明白自己究竟应该和什么样的人交往”小少爷的语气很高兴,他依旧维持着高傲的姿态,像一只孔雀。

“不过,我想在此之前,我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你——不要随意的侮辱人。”哈利厉声说,“德拉科,你应该和罗恩道歉!”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德拉科瞬间沉下了脸,甩开哈利伸过来的手,声音中带有一丝怒气,又有一丝难以察觉到的委屈:“你会后悔的。”

但事实证明,最终后悔的还是德拉科。

鬼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去主动和哈利交朋友啊?不仅被当众羞辱了一顿,现在在学校还多了一个人来管他。

哦,梅林啊,能不能派个人来治治救世主的脑子。

德拉科脸色黑的像墨水一样,强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看着一直待在斯莱特林,甚至坐在他旁边的哈利讥讽道:“格兰芬多是没有自己的餐桌,还是尊贵的救世主大人喜欢寄人篱下的感觉?”

德拉科的话实在不好听,哈利看着面前放肆喷射毒液的小蛇面色倒是异常平静。

“我不知道传闻中象征纯血贵族的马尔福家族居然能培养出你这样的不懂礼数的后辈,我想你的父母亲大概是太娇惯你了。”

德拉科的脸色越发阴沉,简直要滴出墨来了。

“另外,你与其有这闲工夫来挖苦我,不如赶紧解决掉盘子里的餐食。浪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德拉科猛地低头,哈利又往他的盘子里加了一些东西。

营养搭配的倒是均衡,但是里面有很多德拉科不喜欢吃的东西。

“这个,还有这个。”哈利随便指了指,就是两个德拉科最讨厌的食物,“你必须吃完,我等会回来会检查。”

“你好像不怎么希望我一直待在这里看着你吃饭,”哈利揉了揉他的头,“所以我先回格兰芬多,吃完再来。”

等到哈利离开了,潘西和扎比尼才凑了上来。

“小龙,我想你要多一个爸爸了。”潘西的语气中的带有止不住的笑意。

“你必须吃完,我等会回来检查~~”扎比尼模仿着哈利说的话,阴阳怪气道。

斯莱特林以德拉科为中心的小团体爆发出疯狂的笑声,哈利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了。

小团体的中心,扎比尼坐到了哈利刚刚做的位置上,搂着德拉科的肩膀,看着无比的亲密。

“哈利?”赫敏看着哈利快要掰断的叉子开口道。

“我吃完了。”

哈利迅速的把剩下的食物塞到口中,就着果汁咽了下去。

赫敏看着他迅速的又跑到了斯莱特林的桌上,叹了口气。

哈利把德拉科搂到怀里,充满敌意的看向扎比尼。

扎比尼耸了耸肩,又退回了潘西旁边。

“破特,你又发什么疯?”

哈利一来,气氛瞬间就冷了下去,都这么不受欢迎了,他还老实往这边凑是什么意思?德拉科十分不解的问。

“没什么,”哈利侧身看了看德拉科的盘子,“我过来监督你。"

“你看不起谁呢?”

德拉科如是说,但最终还是趁哈利不注意,把菜丢到潘西那儿结束。

“这日子没发过了。”这已经是小少爷认识哈利后不知道第几次这么说了。

休息间的潘西和扎比尼都习惯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潘西随口问道。

“他绝对在针对我!”德拉科依旧自顾自的转圈圈,没有理会潘西的回复。

潘西见怪不怪的欣赏着自己的圣诞打扮:“圣诞节我有约会就不陪你了,拜拜。”

“见色忘友。”小少爷吐槽道,他早就不信有圣诞老人的存在了?

虽然圣诞袜子还是被挂在床边,但是德拉科坚持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不相信圣诞老人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大家都出去玩了。德拉科还是在到处转,思考着对付哈利的方式。

休息室的壁炉突然传出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德拉科拉起魔杖,厉声道:“是谁?”

一个圣诞老人配色的人掉了出来。

“圣诞老人?”德拉科震惊道。

“不,是我。”哈利整理了一下装扮,露出了自己的脸。

“圣诞快乐。”

哈利朝着他伸出了手,手心放着一个小小的龙的挂件。

“你也没有那么讨厌嘛。”德拉科惊喜道,他接过了礼物。

“还有早点睡觉,晚睡对身体不好。”

彩蛋是德拉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反击哈利,不影响剧情,但建议观看

Summary:德拉科·马尔福是他的丈夫,他的恋人,他无处可逃的掌中之物。

*战后AU,契约婚姻,伪先婚后爱双向暗恋,贤妻良母人妻哈x胡思乱想治疗师德,心机哈预警

*本质上是一个以为哈利不爱自己的小德被救世主疯狂套路的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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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德拉科似乎真的不再为之前的事着急,每天按部就班上班、治疗、加班,然后下班,生活作息极其规律,每天中午还有人专程送饭,虽然日常工作依旧繁琐沉重,他却每天神采奕奕精神饱满,双颊红润走路带风,让天天累得腰酸腿疼脊椎痛的布雷斯又是羡慕嫉妒,又是纳闷,他怎么天天那么大精力。

布雷斯一问才知道,好吧...

布雷斯一问才知道,好吧,他闭嘴了,也只有德拉科才能享受到救世主的每日按摩。

他倒是想让自家女友给自己捏捏肩,可惜没这个胆子提,不然潘西绝对会斜他一眼,勾着他的下巴说,“布雷斯,你想什么桃子吃呢?”

但是这么一想自己突然有点期待......不不不,他布雷斯·扎比尼绝对不是抖m。

不过,虽然德拉科已经不再对那件事抱太大指望,但是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多了,尤其是每天中午波特来送饭的时候。

有时德拉科没有那么忙,会碰巧在办公室见面。这时布雷斯就会很识相的离开办公室,然后在离开前偷偷往里面看一眼:波特坐在德拉科对面自己的位置上,一手托着腮,一边静静看着德拉科吃他亲手做的饭菜。

办公桌旁的窗临着一颗高大繁茂的法国泡桐,春夏之际明媚的日光透过枝叶缝隙,将绿影与光斑投进室内,一室的光影浮动。一双漂亮的绿眼睛映着点点碎光与一个金发人影,光影流转摇曳,好似藏着无尽温柔。

布雷斯在旁边默不作声瞧着,轻叹一声,救世主这样的好手段,德拉科栽在他手里,真是一点都不冤。

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男人最让人心动?

是肯为爱人洗手作羹汤的男人啊。

布雷斯没告诉任何人的是,他在之后找了个自己闲暇的假日,在家里亲自下厨做了一顿饭菜。好吧,他的烹饪天赋确实没有波特高,当了二十几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做的饭菜卖相也不怎么好,还把手指切出了伤口烫出了水泡。

他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坐在餐桌上对着他做的卖相惨不忍睹的菜露出一言难尽表情的女友,想着,他应该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的,第一次做的菜真不该拿给别人吃。

他伸手准备把饭菜倒掉,然后带潘西出去吃,结果潘西眼疾手快拉住他的手,抬头凶巴巴说,“你干什么?!”

“咳......我倒掉吧,做的不好。”

“谁许你说做的不好?谁许你倒掉?你给我做的,我可以说不好,你不能!”潘西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抄起叉子敲了一下桌子,吓得他乖乖坐回去。

女王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哪敢说话啊。

他看着自家女友一边嫌弃的说着他在做菜上的天赋简直是被巨怪吃了,一边将他做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心里涌起无尽柔情蜜意,同时无比感谢给自己提供灵感的波特。

萨拉查在上,当年救世主打败伏地魔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感谢他。

之后,救世主突然被魔法部派去参加在美国召开的一个巫师交流会,一走就是七八天不在家。

他冷眼瞧着自家好友从救世主走的前两天表现如常,到后面越来越烦躁。虽然平时工作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总给人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德拉科的早饭是他做的,领带是他打的,杯子上的保温咒是他施的,衣服的褶皱是他熨烫平的,就连德拉科平日里塞在衣兜里的手帕,也是他换的。

然而当德拉科像从前那样自己去照顾自己的时候,忙于工作的他如何能比得过将心思全部投到他身上的救世主?就算德拉科暂时把家养小精灵带回了家里,可用心的恋人与出于责任的仆人,谁会更得德拉科的心

布雷斯简直要为救世主欢呼鼓掌了,恭喜他将自己的身影无声无息的侵入了德拉科生活的每个角落。瞧瞧,没了救世主给他的杯子不定时施加的魔咒,他连喝咖啡都觉得不对,喝了两口就放那了,布雷斯趁德拉科不在看了看他的杯子,发现是水质净化魔咒失效了。

他叹了一口气,救世主这招真是阳谋,就算德拉科发现了,也不会多想什么。可这样如同影子一般渗透进另一个人生活的处心积虑,还是让他越想越觉得害怕。

这简直就是用另一种方式控制住一个人的生活全部,然而往往身在局中的人,甚至自己都意识不到这一点。

德拉科身在局中,本就难以察觉波特的想法,他又做得隐晦,而且都是在一些再常见不过的日常小事上,是人的思维盲区。

他觉得,以德拉科在面对波特时本就已经不多的智商,怕是这辈子都难发现自己已经落入波特的掌心,再也逃离不开了。

波特回来前的一天,德拉科特意申请明天调休,也幸好最近圣芒戈终于渡过了最繁忙的旺季,批假批得很大方,甚至还多给了几天假期。布雷斯看着德拉科一整天眉眼不自觉流露出的期待与思念,忍不住叹息一声,就算三年之后德拉科仍然没有解开心结,恐怕也很难再离开波特了。

他算是明白了,他究竟在图谋什么。

(四)

壁炉炸开绿色火焰,提着行李箱的哈利弯着腰从壁炉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客厅里迎接他的德拉科。

哈利眼睛一亮,下意识露出一个笑容,“德拉科。”

德拉科没等哈利放下行李箱,就上前一步搂住了哈利,两只胳膊圈住哈利的肩膀,将下巴枕在哈利的肩膀上,嗅着哈利身上薄荷须发水与青草香的味道,连日来的烦躁和思念终于得到了缓解,心头缓缓被甘泉浸润。

他已经不想去想自己这样的过分主动哈利会作何反应,人总是越来越贪心的,毕业后的那几年他根本没有见过波特几面,从不会因为见不到他而如此思念,如今不过几天没有见到他,却觉得相思难忍,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他的渴望。

渴望亲近,渴望拥抱,渴望耳鬓厮磨和温热的吻。

感受到哈利将行李箱啪嗒一声扔掉,然后环上他的腰,德拉科收紧了手臂,睫羽微颤,在哈利耳边轻声道,“欢迎回家,哈利。”

他咬了咬下唇,有些羞赧的开口,“我.....很想你。”

德拉科腰间的手臂收紧了,几乎是有些用力的将他镶嵌入温暖的怀抱,用力到让德拉科觉得有些生疼,心却被塞得满满涨涨的。

“我也是。”哈利低沉的声音在德拉科耳边响起,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德拉科的耳廓上,轻轻的,就像一片羽毛拂过耳侧,却让他的耳朵一下子烧得通红。

他听到自己雀跃的心跳,仿佛一只用力向上蒲扇着翅膀、笨拙又热切的圆嘟嘟小鸟,欣喜与心动让他嘴角不自觉上翘,流露出一点孩子气。

哈利对他也是有感情的,这样的认知让他窃喜不已,又忍不住肖想更多,他下意识摩挲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只希望有那样神奇的魔法,能让他们手上的戒指永远也取不下来。

让哈利没有想到的是,他本以为德拉科好容易放假,会在家里先休息一天,却不曾想他主动提出去陪小泰迪,说自己最近一直都没有见到他,很想他。

哈利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换好衣服之后,就带着德拉科去安多米达家把泰迪接了出来。

小泰迪一看到德拉科,兴奋得直接扑进德拉科怀里,头发渐渐变成和他一样的浅金色,德拉科将他抱起来,揉着他的头发,一大一小两个铂金脑袋相视而笑。

之前哈利准备给泰迪在他们家准备一间儿童房,但是一直想让小泰迪自己选择装饰,趁着今天有空,哈利和德拉科两个人拉着小泰迪,一起去家具市场陪着孩子挑选家具。

小泰迪一路蹦蹦跳跳,看到路边有卖氢气球的小摊贩,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哈利,“我可以挑一个么?”

“当然,你想要几个都没关系。”哈利半蹲下来,笑着将宽厚的手掌放在小泰迪的头发上揉了揉。

小泰迪在一大捧的氢气球中挑花了眼,他在摊子前选了半天,最后选了三只相亲相爱的小熊一家。

“德拉科你看,这个是你,这个是哈利,这个是我!”泰迪指着手腕上系着的气球,一个一个指给德拉科看,德拉科看着三个憨态可掬的小熊一家,对着小泰迪当成自己的、画着口红和腮红的小熊妈妈抽了抽嘴角。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蹲下身,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对孩子说道,“泰迪,你指错了,小熊妈妈是哈利。你看,你平时吃的小饼干是哈利给你烤的,好看的玩具和书包也是哈利买的,这些都是妈妈才会做的事,所以哈利才应该是熊妈妈。”

小泰迪咬了咬手指,认真想了想,“德拉科,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哈利是我的教父啊。教父不应该就是爸爸么?”

德拉科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忽悠着小孩,“也没有人规定教父不能当妈妈,不是么?你的教父当然也可以是你妈妈。”

哈利在一旁轻笑出声,他收到自家教子投来的求助眼神,眨了眨眼睛,“我觉得德拉科没有说错。”

小泰迪歪了歪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不明白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些抛在脑后了,再次露出开心的笑容,蹦蹦跳跳往前走着。

德拉科看着快乐的小泰迪,转过头看了看正慈爱看着教子的哈利,忍不住露出笑容,“有时候,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溺爱孩子的那种父母。我是说,有时候你真的很宠爱泰迪。”

“你担心我会把他宠坏,就像你父母对你小时候一样,把孩子宠成一个无法无天的小混蛋?”哈利挑了挑眉,调笑道。

德拉科被哈利说得脸一红,半是羞恼半是好笑、带着一点试探性的说道,“是呀,可是救世主不是最讨厌小混蛋,还想把教子也养成小混蛋?”

哈利摸了摸下巴,故作认真的说,“唔,你说的对,在救世主还是小救世主的时候,他确实很讨厌小混蛋。”

好吧,德拉科就知道自己不该报以不切实际的希望,但好在他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会再为从前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那么难过。

只是一点点,一点点难过而已。德拉科这样想,敛住眼眸。

“但是等小救世主长大之后,他渐渐就发现,其实自己从前,并没有他想的那样讨厌小混蛋。”哈利看着正被一大捧在空中飘浮的卡通气球看花了眼的小泰迪,笑容温柔,眼底流露出几分怀念和更为复杂的心绪。

“其实从小到大,小救世主都一直很羡慕小混蛋,羡慕他能被父母宠得无法无天,羡慕他理直气壮的一口一个‘我爸爸’,羡慕他不管想要什么,都能被满足,哪怕是不合理的要求。”

他转过头,看着眼尾有些泛红的德拉科,轻轻一笑,“他最羡慕的是,哪怕小混蛋在别人眼里再糟糕不过,他的家人都不在乎,仅仅是因为小混蛋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捧在手心的、以星星为他命名的孩子。”

“他是真的很羡慕,羡慕到甚至变成了一种嫉妒、一种不甘、一种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憧憬和向往。那让他在整个少年时代,都不自觉的追随着小混蛋的身影,数年如此。”哈利抬手覆上德拉科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水光,微微俯身,将温热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德拉科阖上眼,沾着水滴的睫羽颤抖得像蝴蝶,尤其是在哈利的唇轻轻扫过的时候,让他的身体也几乎要颤抖起来。

一声柔软的叹息在德拉科耳边响起,哈利放开了他,绿眼睛静静望着他,说道,“小混蛋再混蛋,也是用爱包裹着长大的小混蛋,就算再混蛋,也坏不到哪里去。我不怕将小泰迪宠成一个小混蛋,只是我希望曾经的那个小混蛋,能陪伴在我身边。”

“作为......家人,还是恋人......?”德拉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觉得他现在就像是被架上审判台的囚犯,眼前这个人的一念之言,就可以决定他是从悬崖上跌落、摔得粉身碎骨,还是从此得到神的救赎。

他知道自己是在冒险,他在孤注一掷。他本不该这样着急的,斯莱特林从来都精明冷静,他本可以选择风险最小的方式,在三年里无声陪伴他,给他家的温暖,给他亲人的关怀,让他渐渐对自己产生感情。那是最稳妥的方式,也是一个精明的马尔福最该选择的方式,可他还是难以克制自己的心,难以抵挡他的本能。

或许,哈利的吻也给了他勇气和妄想,还有哈利提及从前时温柔平静的语气,又或许这么多年来,这个人一直就像是一团明亮的、温暖的火,他被他吸引着、目光追随着,在置身黑暗时仰望着,又隐忍着随时随地飞蛾扑火般的渴望。

渴望着被这团火包裹,哪怕焚烧殆尽,也要眷恋他的炙热温度。

“作为恋人,也作为家人。”哈利笑意温柔,绿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德拉科的身影。

德拉科呼吸一滞,拼命眨巴着眼睛,将眼里的湿意收回去,他觉得自己在哈利面前不该总掉眼泪,又有点嫌弃自己没出息,只不过是救世主的告白而已,太激动了是不是有些丢马尔福的脸。

如果卢修斯在场,他绝对会对德拉科翻个大大的白眼,自家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从十一岁开始就已经在救世主面前把马尔福的脸丢完了,这么多年他早就认命了。

他主动伸出手,指尖轻轻去触碰哈利的手指,哈利张开手掌,将他的手指不轻不重握在掌心,然后十指交错,紧紧扣住。他们并肩走在路上,肩头不时靠近彼此,哈利的指尖偶尔抚摸着德拉科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感受着上面彼此交融的体温,眉眼缱绻温柔。

他们带着小泰迪一起挑选了闪闪发光的星星灯、踩着自行车憨态可掬的小熊壁纸和糖果色彩的小凳子、桌子和衣柜,还有一个大大的、足以塞满几十个毛绒玩偶的玩具收纳箱,这些都是小泰迪自己喜欢的东西,大人们只负责结账和后续的装修,并不干涉他的任何选择。

而小泰迪也要远比他们想的更懂事,即使他喜欢的东西有很多,他也在认认真真思考后挑选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样,并没有随意乱要东西。

或许他骨子里流淌的、来自父亲的血液,就注定了他是一个天生善良懂事的孩子。

如同麻瓜界再平凡不过的一家三口,哈利和德拉科带着小泰迪又逛了游乐园、买了棉花糖和花花绿绿的涂鸦彩笔,又在外面吃了顿丰盛的晚饭。

暮色渐沉,玩闹了一天的男孩渐渐在德拉科怀里产生困意,下巴一顿一顿,德拉科从他手中拿走棉花糖,小男孩的小手下意识蜷缩起来,然后搂着德拉科的脖子,爬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哈利和德拉科一时都安静下来,两个人并排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路灯投射出一段段光影,让他们的身影在明亮与昏暗中浮现又隐没。

“要不要我抱着他,你胳膊会不会很累?”哈利先开了口。

德拉科摇摇头,“小孩子没有多重,我不至于文弱到抱不动他。”

“抱歉,我只是......”哈利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太恰当,“只是觉得你平时工作太劳累。”

“我明白,哈利。”德拉科浅浅一笑,“我明白。”

哈利轻笑着,伸出手将他揽入怀中,他的下巴搁在德拉科的额头亲昵蹭了蹭,三个人的身影在隐入一片路角的昏暗后,如同水波一般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满街如常的喧闹。

德拉科将熟睡的泰迪放在哈利的床上,将他手腕上系着的氢气球解开,任由那三个笑容灿烂的小熊飘到天花板上,然后把被子给孩子掖好,将他粘在额角的发丝捋到耳后,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好梦,泰迪。”

哈利在德拉科吻过的地方重复落下一吻,轻声说,“好梦,我的小男孩。”

两个人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将走廊的灯光缓缓隔绝,给熟睡的孩子留下一室黑色安宁。

德拉科咬了咬下唇,“所以.....你今天晚上要睡客房么?或是......”他的脸有些发烫,双手无意识在背后握住,“或是我的房间。”

哈利将他羞赧又期待的表情尽收眼底,绿眸闪过一丝狡黠,发出两声低沉的轻笑,“我尊重你的意愿。”

这是在让自己表态?还是单纯的表达格兰芬多的绅士守礼?或是......或是其实波特是个白切黑,他想要让自己主动?

德拉科一时猜不透哈利的想法,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连哈利是不是在套路自己这种荒谬的想法都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又被他飞快否决。

怎么可能,哈利波特可是个再格兰芬多不过的格兰芬多。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气声也没发出来。好吧,他知道自己又开始犯怂了,所以......所以他决定用行为来回答。

他一个上前,将哈利推到走廊的墙上,踮脚吻了上去。

气息缠绵间,彼此的吐息越来越灼热急切。德拉科感觉到哈利的温热的手掌轻柔摩挲着,从他颈后突出的脊骨,一路不轻不重向下,然后揽在他的腰间,突然将他打横抱起,向房间走去。

多年傲罗生涯训练出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变得紧绷,隔着衣服膈在德拉科的脊骨上,有些生疼。

他胡思乱想着自己那天瞥到的好身材,沾着水汽的蜜色肌肤与紧实流畅的肌肉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自己脸上越来越红,让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埋进哈利肩窝处,两只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哈利将德拉科轻轻放在床边,绿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明亮的火,即使在昏暗的室内,也如此的明亮,亮得让德拉科只看一眼,就觉得那两团火烧灼在自己的脸上、脖颈上、一路随他的眼神烧灼进灵魂深处。

“Draco.....”哈利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与平日里的温柔磁性截然不同,它就像是从一团火的深处传来的,就连被振动的耳膜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德拉科轻阖上眼,任由自己被点燃,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垂着金色流苏的床沿下,一双被黑色高筒袜勾勒出细细轮廓的脚踝靠近摩挲,又被一双高帮皮靴别开,强势又霸道的按在休闲长裤半裹住的、骨骼坚实的脚踝下,纤细而骨感的脚踝因主人的难耐而微微颤抖、下意识的想要并拢,被皮靴的脚踝勾住,贴合着上下摩挲。

衣裳从上面掉落,又被皮靴踢开,皮靴有些粗暴的蹬掉高筒袜下的皮鞋,得到解放的纤细双脚在空中瞪了瞪,又下意识蜷缩起脚趾,颤抖着随小腿向上退缩。

一只骨节分明、宽厚有力的手从上面伸了下来,不怎么耐心的拆掉皮靴的鞋带,然后脚后跟一瞪,将皮靴利落蹬掉,那两只长在肌肉紧实小腿下的脚就消失在床边,连带着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双穿着黑色长筒袜的纤细双足。

又有几件衣服从上面落了下来,主人们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它们明天会不会起褶皱或是沾上地板上的灰尘,半透光的幔帐被拉了下来,尾端垂下的珍珠挂饰与床单下的流苏碰撞在一起,纠纠缠缠,轻轻摇晃。

窗外星光闪烁,天龙星在夏日晴朗的夜里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夜色渐凉,露水一点点打在半开的黑色蔷薇上,粘露欲滴的花蕊在风中轻颤,花瓣凝结着点点水滴,暗香幽浮,花与枝影交缠摇晃,难舍难分。

清晨,高锥克山谷的晨光与知更鸟的叫声如约唤醒沉睡的小镇,清风带着潮湿的露气吹进窗户,微微吹动银线勾描的墨绿幔帐。

哈利眼眸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臂弯里的人还在安静沉睡,红唇微张,露出一点点可爱的饱满贝齿。翠绿的眼眸里荡漾着温柔的碎光,痴迷又专注的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精致的脸,这么多年了,不论他什么时候看着他,都觉得他是那样的好看,就好像这个人总能惊艳他的岁月,从少年到青年,他并不怀疑,当这个人老去,美丽容颜不再,铂金发丝也褪去颜色,他依旧会为他深深迷恋。

就像他永远仰望着天上的天龙星。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熟睡中的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动了动,似乎是察觉到身旁温暖与心跳的消失,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安,在梦中也蹙起秀丽眉目。

哈利俯下身,在他额角落下一吻。有时比起嘴唇,他更喜欢吻他的鬓角、额头和眼睛,蜻蜓点水的一吻,不含任何旖旎之思。

只是因为,这样的吻,珍重而怜惜。

他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在房间里找了一件睡袍穿上,把地毯上散落的衣服都抱在怀里,轻手轻脚走了出去。他并不打算提前把德拉科唤醒,昨天晚上他有些过分了,直到深夜才恋恋不舍,他想让他今天好好休息,最好能一觉睡到中午。

他将衣服堆在洗衣间后,就赤着脚下了楼,看着鞋柜旁的两双拖鞋,无声笑了笑,穿上自己的狮子头拖鞋,然后打开鞋柜,从里面掏出一个一直放在袋子里的鞋盒,拿出一双与狮子头拖鞋同款风格的白熊拖鞋,放在外面,把那一双普通的拖鞋放在盒子里,塞回了鞋柜。

一只猫头鹰抓着一封信从外面摇摇晃晃飞过来,哈利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将信拿下来,给猫头鹰抓了一把肉干,让它吃完,放它飞了回去。

这是赫敏与哈利私下约好联络用的猫头鹰,没有在魔法部登记,身上附带有隐蔽魔咒,除了比他魔力更高强的巫师,一般的巫师都会下意识的忽视掉它。

他拆开信封,斜靠在窗边,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件的内容,没有任何人在场的救世主与往日的气质大相径庭,英挺浓密的眉目流露出刀一样的锋利与上位者的深沉,随意倚靠的姿态看似放松,却无端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危险,就像是看似爬在草丛边休憩、实则竖着耳朵警惕一切举动的雄狮。

赫敏在信中简单告知了哈利她已经找到了被他们隐藏起来的重要证据,这些证据足以让威森加摩下达让他们在阿兹卡班度过余生的判决。

哈利绿眸沉沉,这些年来,他与赫敏费尽心血的规划总算没有白费。

战争的结束有时未必能带来安宁,与胜利者的论功行赏伴随而来的,还有闻风而来的投机者与旧官僚的疯狂反扑。

作为一个真诚善良的格兰芬多,哈利曾一度对部分人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利用和糊弄产生满腔的愤懑与不解,更对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肆意挑拨民众对斯莱特林和纯血家族的反感和排斥而无比愤怒,在他刚成为傲罗的头一年里,因为他的耿直与固执,他曾许多次撞得头破血流,甚至多次连累与他一起在傲罗部任职的罗恩和事业刚刚起步的赫敏。

他只觉得可笑,只觉得荒谬,救世主能够亲手杀死伏地魔,能够击退黑暗的魔法,却杀不死人心的贪恋、别有用心的阴谋和用政治手段层层包裹的险恶。

他只庆幸,他的两个最好的朋友,在自己最无力和愤怒的时候,从未离去,就像他们曾经在战争时代的那样生死不弃。

“哈利,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做好一个善良的人,就要比恶人更凶恶。”在又一次哈利向傲罗部抗议他们对马尔福庄园的非法排查、却栽了个大跟头,对一切都无比失望的时候,最聪明的女巫拍着他的肩膀,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对他说道。

她那双好像能看透一切的褐色眼睛静静凝望着他,“我知道你想保护他,但是现在的你,还没有足够的力量。”

如果善良、坦诚和赤子之心不足以守护的公平与正义,那就学着以身饲魔,在黑暗中托举出一片光明。

在整个晚上都未合眼、与自己的内心反复拷问对话之后,他终于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想,他依旧不会背弃自己属于格兰芬多的那一颗赤诚之心,但他已经不再是那只单纯天真的傻狮子,雄狮逐渐长出了锋利的爪与尖锐的牙,在一次次的生死之中,又逐渐学会了野兽的狡诈、凶猛与善谋。

他并不在乎那些人会不会逐渐发现他的强势霸道、他的手段残酷和雷厉风行,他也不在乎那些黑巫师算不算魔法界的传统,他只知道这些人是社会的不安定隐患,是残余下来的糟粕毒瘤,是为了一己之私枉顾他人安全的不安定因素,这就够了。他只希望能保护大部分普通人的安宁,并不想为少部分人的怪癖负责。

他与赫敏在暗中与曾经参与D.A的同学形成在魔法部的一股新兴力量,以年轻的面孔、年轻的心态和年轻的思想,冲击着魔法部百年来的陈腐空气、尸位素餐和钱权勾结,形成一股任何人都不容忽视的改革力量,试图给早已垂垂老矣的魔法部灌输新鲜的血液。

他们的行为自然瞒不过老奸巨猾的政客,在这些人眼里,这些年轻人天真、可笑,丝毫不懂得政治为何物,也丝毫不懂得,这个世界上从来钱帛权势最动人心,任你是多么伟大的英雄,也逃不过权和钱的腐蚀。

屠龙的勇士总会成为恶龙,不是么?

唯有傲慢是最致命的危险,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总有比钱权更重要的事情,比如信念,比如初心。

随着新生派逐渐在魔法部爬上中层和高层,甚至当人们回过神来,发现哈利·波特早已执掌了整个魔法部最为核心的力量——傲罗部时,那些人才猛地从纸迷金醉的幻梦中惊醒,曾经的救世主早就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救世主,他已经成为整个魔法界最为强大的存在,成为掌握无数傲罗精英、并被所有下属狂热崇拜的实权者,而这甚至是当年伏地魔都做不到的事。

他们惊恐、害怕,乃至反扑,他们在报纸上含沙射影,说他即将成为下一个黑魔王,说他贪恋权势、妄图统治整个魔法界,当然,这样的荒谬之言根本不会有多少民众相信,而赫敏在暗中的手段也会让报刊们越来越识相,不敢再刊登这些新闻。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最后一击。

现在,随着赫敏的这封来信,意味着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新生的力量将走向政治台前,开启英国魔法界的崭新时代。

而他这么多年来,终于也可以不再如从前般暗中保护德拉科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他,他是他的丈夫,是他的爱人,是救世主余生唯一需要亲自保护的人。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他的心思,或许是在马尔福庄园他冒死没有指认自己,或许是他从有求必应屋的熊熊大火中拉住他的手将他救下,又或许是最后一战里他从食死徒的队伍里疯一样奔向他,将魔杖抛给他。

少年心动藏得那样隐蔽,那样爱恨纠缠,直到他兵荒马乱的少年时代随着战争的落幕结束,他才后知后觉惊醒。

这样的惊醒,让他无法再面对爱慕他的金妮,更无法在已经明白自己的心后与她结婚,分手的时候,金妮对他笑得灿烂又苦涩,对他说,“我本以为瞒着你,你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没想到你还是清醒了。哈利,原谅我曾经的自私,也祝你幸福。”

那时他才明白,原来当局者迷的,只有他自己。

战后的魔法界对斯莱特林并不怎么友好,当他听到德拉科要去圣芒戈做医师时,其实他是松了一口气的,至少这样,他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但他也再清楚不过,即使德拉科自己喜欢做圣芒戈医师,那时他的选择,也更多是一种无可奈何。

他知道,在自己还没有力量为德拉科提供庇护的时候,他最好不要靠近他,否则只会带给对方无穷无尽的麻烦与旁人的非议,从前习惯了先做后想的格兰芬多也学会了三思慎行,或许是因为从前,他无惧生死,可面对所爱,他只想让他不受哪怕一点点的伤害。

这场以契约为名的婚姻,是他向赫敏求来的,赫敏蹙着眉看着他,对他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哈利,德拉科·马尔福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你觉得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会接受你这样的手段么?”

他知道,他都知道。可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他怕他等得再久一些,德拉科就会和别人结婚了,他压着远在瑞典的阿斯托利亚给德拉科的信六年不放,已经越来越不安了。

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任性,他向赫敏许诺,看在他已经为魔法界做了二十几年的救世主,给他一个任性的机会,好么?

赫敏到底还是叹着气,向他妥协了,只是她那双褐色的眼睛依旧充满了忧虑的望着他,“哈利,我希望你能给这段婚姻定一个期限,至少,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不然,对他太不公平了,而且这样对你对他,都好。”

于是以三年为期的契约婚书就这样摆在了对一切一无所知的德拉科面前,他静静坐在对面,坐姿放松,一双碧眼却用当傲罗多年来养成的敏锐不动声色观察着他的表情,将他的犹豫、不安、沉思尽收眼底,然后鹰一样捕捉到他眉眼间闪过的欣喜与羞涩,他的心口泛起圈圈涟漪,脸上不自觉朝他露出温柔笑意。

那是这么多年来,早已在他脸上消失不见的少年柔情。

他想,他终于如愿与德拉科走进了一个名为“家”的地方,他终于让他爱的人成为了他的家人。

在他还未成为霍格沃兹小巫师的儿时,他在达力的欺负、同学的排斥和姨夫姨母的刻薄对待中度过自己灰暗的童年时光。圣诞节的时候,哈利坐在角落里吃着自己的拿一小块不怎么好看的蛋糕坯,悄悄看着温暖的客厅里达力一家在闪闪发光的圣诞树、彩灯和槲寄生下欢声笑语,深深呼吸着,感受着自己鼻腔里微微的酸涩,他想,如果自己这辈子不能成为被父母长辈宠爱的孩子,等他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也要在圣诞节的晚上,与他们坐在漂亮的圣诞树下,吃着甜蜜的树轮蛋糕和姜饼,在槲寄生下亲吻彼此。

从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德拉科结婚,不论从哪里来看,他都不会是那个最合适作为另一半的人选,他傲慢、骄纵、坏脾气、甚至即使到现在都还有一点点混蛋,他甚至还是个男人,永远也不可能和哈利拥有自己的孩子。

可是德拉科爱他,他爱德拉科,他们都重视家人,有这些,就够了。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为魔法界承担了太多太多的责任,以至于他总觉得,他不是为自己而活,他是为责任而活。

所以他辞去了傲罗部的职务,在他们马上就要胜利的前夕。他知道,如果他不选择退隐,等他们真正掌控魔法部,他将获得比邓布利多更高的威望,获得整个魔法界说一不二的权势。

但他只是想了想,就一笑而过了。当他一边谋划着怎样让德拉科同意他们的婚姻时,一边就将手中大部分的权势和谋划都移交给罗恩和赫敏,后面的路,即使没有他坐镇,他的好友们也依旧能很好的走下去。

而他自己,他不想再做魔法界的救世主了,他只想做哈利·波特,德拉科·马尔福的哈利·波特,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不再漂泊无依的哈利·波特。

他在婚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进了他的家庭,是他心头最柔软之处,也是他最为深沉的心机。

他知道这个人有多别扭,有多胆怯,又多么骄傲,他把人哄得团团转骗到手心,就万万没有放开的道理。他是答应了三年,可他要让这个人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他要他的心被他握在掌中,牢牢握住,他要此后余生,德拉科都不会有离开他的意图。

他将自己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渗入德拉科日常生活的每个角落,从他的吃饭口味、喝茶温度,到洗澡用的沐浴牌子、香水毛巾和擦拭怀表用的磨砂膏。

如同最优秀的狩猎者,匍匐着靠近一无所知的猎物,将自己变成德拉科生活习惯的一部分,平时的时候什么也感觉不到,却如同空气和水一般,一旦失去,就是窒息般的难受。

习惯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固、最可怕的存在。

他足够温柔,足够体贴,足够有耐心,他用柔情蜜意织成密不透风的网,用温柔乡作为最诱人的饵料,将人一步步牵引着,一步步按照他的计算,落入他的怀中。

他要德拉科·马尔福成为他的丈夫,他的恋人,他无处可逃的掌中之物。

他掌心升腾起无杖魔法的火焰,将信纸点燃烧成灰烬,然后随风将手中粉尘扬散。

他穿上印着卡通兔子的围裙,一手拿着铲子,站在滋滋作响的平底锅前翻着煎蛋和烤培根。

德拉科穿着哈利宽宽大大的衣服,脚上踩着白熊拖鞋,打着哈欠走到门口,斜倚着看着他沐浴在晨光和烟火气息里忙碌的身影,眉目间满是柔情与幸福,他嗅了嗅诱人的肉香,仿佛一只闻到香气的小白鼬。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哈利,轻笑着将头放在哈利的肩上。

“早安,哈利。”他略带孩子气的说。

“早安,德拉科。”哈利笑了笑,用勺子舀出一块煎好的培根碎,吹了吹,送到自己肩膀边。

德拉科一口咬住他的勺子,牙齿偏偏不轻不重咬着不放,直到哈利好笑又无奈的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才坏笑着松开。

漂亮的知更鸟落在枝头,沐浴着夏日晨光喙梳理着自己漂亮的羽毛,柔嫩的叫声传入两大一小坐在餐桌上边吃边说笑的室内。晨露从挂枝铃兰上一滴滴滴落,落入水潭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这是高锥克山谷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清晨,一如它千百年来的过往,也一如它平淡无波的今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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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泰迪:教父妈妈?哈利妈妈?

德拉科:对对对就这么叫(狂笑)

哈利:(微笑脸)yes?

布雷斯:波特你舅宠吧,舅使劲宠吧

哈利:呵,天真,我都是晚上给他算账的

*希望小泰迪以后叫哈利妈妈,就要男妈妈就要男妈妈就要男妈妈,人妻+男妈妈+救世主是三倍叠buff的快乐

*我觉得我是在踩着laofentou的红线极限蹦迪,嗯,希望我多年的驾驶经验能让我极限漂移

极度ooc沙雕文

霍格沃茨的走廊,哈利刚刚从洗浴室走回来,就听到熟悉的嘲讽。

“看看这土气的黑色眼镜,天哪——布雷斯我都不知道眼镜都需要世袭了。”德拉科身边跟着几个斯莱特林,他装作惊讶的样子,扯着嘴角讥讽地看着哈利的眼镜,他在说谁可再明显不过了。

哈利抬眼淡淡地看了眼德拉科,随口:“世袭?那你继承到的东西可不少,不是吗?”哈利走近德拉科望着堪堪到他下巴的德拉科,歪过头恶劣地伸起带着护肘的手比划着自己的下巴处。

德拉科用力抿嘴,软绵的脸颊深深陷下去一块,像是个生气但是好欺负的面团。...

德拉科用力抿嘴,软绵的脸颊深深陷下去一块,像是个生气但是好欺负的面团。德拉科近距离地看到哈利刚刚练习完魁地奇眉眼中还带着一丝锐利的哈利,莫名地呼吸急促起来。

德拉科脸上冒上一股热气,他掩饰地视线漂移开来不看哈利,“你这个——恶心的巨怪!一身臭汗的离我远点!我可不想沾上你的土气。”

哈利不退反进,他含笑着凑近那带着粉意的小巧晶莹耳朵:“可我刚刚洗过澡。怎么就你闻得到我的味道?什么样的?”

“哈!什么,什么你的味道!我可没有闻到。”德拉科猛地后退几步,瞪着眼睛闪烁不停。哈利抱着手勾唇满意地注意到德拉科越发通红的耳朵和慌张地小模样。

德拉科最后红着小脸狠狠地留下一句,“臭疤头!等着。”就有些逃跑似的带着自己的朋友离开了,哈利有点遗憾地看着某个气鼓鼓的娇小背影。

夜晚,哈利披着隐身衣在天台地某个隐秘的小角落,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上的活点地图。

前几天,他就注意到了。德拉科在悄悄夜游,好几天了,都会一个人出现在天台待上好几个小时,好奇心加上别的什么,让他终于忍不住了。也许是这个小混蛋又在搞什么阴谋呢?哈利这样想着。

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先是小心翼翼地打开天台的门,接着谨慎地探着个小脑袋四处张望了一小会,像是一个时刻警戒危险竖着耳朵的小兔子。

哈利眯着眼,还不用脱斗篷,哈利就能一眼认出。是德拉科,难道真的有什么阴谋……?

德拉科心虚地四处看了几眼,确定安全后,走到天台一块打扫的很干净的地方,将自己背着鼓鼓囊囊地小背包拿了出来,德拉科捏着魔法棒小声地念了些什么。

背包里一块奇怪的东西,慢慢施展开,是一个小型的魔法帐篷。即使是小型的,但也掩盖不了本质上的奢华昂贵,金丝缠绕着墨绿的边角,还带着温暖的魔咒,里面是毛绒绒地雪白地毯,地毯上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懒人沙发,甚至还有一个做工精美木头小桌子。

德拉科点了点头,满意地窝进去,从还有点鼓的背包里掏出一堆东西。甚至熟练地泡起了一杯热乎乎的红茶。

哈利有点无语,不愧是马尔福家的贵族做派。哈利望着德拉科被热气蒸得红扑扑,嫩呼呼的白皙小脸,喉结干涩地微微滚动,视线移不开紧盯德拉科,嘴里小声嘟囔道:“真是娇气。”

德拉科舒服地喝下一口茶后,脸色一正,终于拿出了他的笔记本和羽毛笔看起来准备要干正事了。

德拉科蹙着眉,脸色严肃认真地写下了几个字。哈利稍微直起身子,他将注意力从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移开,哈利悄悄地靠近德拉科在他边上看向笔记本。

‘哈利·波特——臭大粪!大笨蛋!’

哈利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觉得今晚天台上可能有估计不止一个傻子。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闲,大晚上不在温暖的寝室好好休息,非要来好奇这个家伙。

德拉科写完后舒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望着天空目光熠熠。突然德拉科眨了眨眼,像是在思考非常严肃重大的问题。

“明天,看到破特就笑他乱糟糟的头发好了。”像是做出了什么非常重大的决定,德拉科握着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俩下,带动起德拉科散落脸颊边上的铂金发丝也跟着飘动,看着奶凶奶凶的。

“哼——破特你黑色的头发就像狮子乱糟糟的鬃毛!”

“唔……鬃毛不行。”德拉科低下头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黑色的垃圾袋?不行,太难听了。乱糟糟——乱糟糟——杂毛?也许……”

德拉科苦恼地咬着手指,浅细的小眉毛皱成一团,他被难住了。

哈利惊奇地看着这位平常嘴巴一直很毒的死对头,花了快半小时思考用什么前缀来形容他,原来这些都是前一天要提前想好的?

“恶心?不行,今天用过了!恶毒…不行,上周也是这个。愚蠢?可恶!讨厌的救世主。算了,就用这个好了。”德拉科本来柔软顺滑的铂金头发被他揉搓地乱七八糟,看起来毛茸茸。

哈利弯眸眼底是满满的笑意,他走到天台边上盘着腿坐下,手肘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用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德拉科,用他自己都想不到地温柔神情就这样注视着德拉科。

哈利心里一片柔软,又好像被小猫爪子挠了几下,有点痒痒地。奇怪了,之前这家伙就这么可爱的吗?还有点傻乎乎的。

德拉科花了俩个小时,总算想好了让自己满意的刻薄辱骂。

德拉科站了起来顶着一头毛茸茸的乱翘的杂毛,清了清嗓子,脸上摆上了哈利格外熟悉的嚣张飞扬的笑容,对着空气嘲讽:“哼,愚蠢的狮子,你出门前都不照镜子的吗?”

“到时候救世主肯定会慌张地到处找镜子,然后我就施舍递给他,在他一脸茫然的时候说——怎么?没有看出来吗?对哦我都忘记了,我们伟大的救世主从来都没有梳过头。”德拉科眉飞色舞陷入自己的幻想,看起来就像是狠狠地准备用自己软绵绵的爪子要去挠主人的坏猫咪,德拉科满足地收好东西回宿舍去了。

哈利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有耐心地大晚上陪着德拉科在这耗了这么久,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作为明天要被挠的被害人,他居然还有点期待,哈利一边慢悠悠地踱步走向宿舍,一边止不住地突然低头轻笑。

这算什么…死对头的另一面还有亿点可爱?

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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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小红心和小蓝手呀

车车冲!吃肉肉

在外阳光,回家阴暗的双面哈

强制、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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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尔福完全没想到被带到波特家里后就再也出不去了,明面上对外宣称自己承担这份危险以免造成群众恐慌,实际上害怕的是小马尔福才对。

“关于前食死徒德拉科·马尔福的看管问题,就交给我吧,这样大家也可以放心不是吗?”

已然登上傲罗司长席位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谦虚作风,向来是听取他人意见的。

“那就麻烦司长了,请务必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魔法部完全不知道自己提醒错了人。

“我会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波特司长只是表面微笑着颔首,他哪会不知道魔法部巴不得他看不住小马尔福...

波特司长只是表面微笑着颔首,他哪会不知道魔法部巴不得他看不住小马尔福,这样就有理由推举一位好控制的巫师来稳坐傲罗司,最好再出点什么意外偷偷做掉。

“看他一脸荣幸的样子,估计没几天就会被那个小马尔福给害死,看来咱们的计划可以加快了。”

哈利波特当然不会听到这些背后的阴谋,他也不用听。

待众人散会后独自坐在椅子上发呆,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了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

“行了,圣人波特,少在那假惺惺的装好心人了,主动揽下监管者的任务不就是想公报私仇吗?来吧,动手吧。”

小马尔福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容的在沙发中央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向后仰靠着。

“喝杯水吧,骂了一路了不嫌累吗?”

波特置若罔闻,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呵,真老套,还用下毒这招。”

小马尔福举起玻璃杯在眼前晃了一下,不屑的笑出声,毫不犹豫地仰头干了整杯水。

“没有遗言,真希望希望下辈子碰不到你。”

下辈子不要以这个身份认识你。

小马尔福合上了眼睛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感觉身旁的沙发陷下去了一块。

“难道毒药是你这个魔药白痴亲手配的?”

小马尔福十分疑惑,再怎么说,半个小时自己也该凉透了吧,可是怎么睁开眼睛却是波特在那擦手铐.....等会!擦什么??

“你...你拿手铐干什么?就算毒不死也不能给我锁起来等着饿死吧?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小马尔福显然是慌了,他不觉得波特手里拿着的手铐使用者还有第二个人选,哦,是被使用者。

“你放开我,你敢!你送开!哈利波特!你给我打开!”小马尔福从刚开始的恐吓叫嚣变成了向沙发角里缩着,嘴里嘟嘟囔囔的。他执拗不过身为傲罗司长的健壮男人,风霜雨雪对哈利波特的身体进行了一轮彻底的洗礼,没人能够感同身受他是怎样从一个躲在橱柜里的瘦小男孩转变成如今身材健硕的傲罗司长,当然,也一直是救世主。

小马尔福的双手被铐住背到身后,波特就压着他的背将他抵在沙发上,

小马尔福做梦都不会想到接下来会看到什么,他将看到哈利波特不为人知、阴暗的、偏执的那一面。

他被扳过身子,靠在沙发上,脚腕也被锁上了镣铐,中间有一段铁链。小马尔福的魔杖早就被上缴,魔法部可不会允许前食死徒身份的他手里有反抗的余力。在哈利波特办好手续成为监管者后,连带着他的魔杖也交到了波特手上。

“不挣扎了吗?也好,保存点体力,晕过去的话就和木头没什么两样了。”

哈利双手抱胸审视般看着小马尔福挣扎了好一会之后发现是徒劳就放弃挣扎,靠在沙发上待人宰割了。

“晕过去?死我也不会吭声的!要拿什么?鞭子?刀子?要剜我的心吗?来啊!”

小马尔福话说的倒是有气势,只不过背在身后的手和语调都在发抖。

*酱酱酿酿过程请lookmy置顶

小马尔福几乎一晚上都没睡。

第二天波特去上班,魔法部的人碰面时发现波特司长额头多了个伤口,嘴唇也破了一块,不由得想到是那位干的。

“看来那位不好看管啊,波特司长?”

魔法部的人只是想借机施压罢了。

“劳您费心了,只是有一点点意外,没关系的。”

波特司长笑的比昨日灿烂。

:)

因为一次魔药事故临时变成类似史莱姆状态的救世主×什么都不知道就被g的Draco

一个脑洞。

当然,里面本来是没有史莱姆这种东西的,纯属我自己的瞎编,走,上车。

既然醒了,Draco就准备先去洗漱,下床时,手不经意间摸到枕头边上,果然又有一些润润的感觉。......

既然醒了,Draco就准备先去洗漱,下床时,手不经意间摸到枕头边上,果然又有一些润润的感觉。

“啧。”

Draco不耐烦的咂咂嘴,但是也没有多计较,毕竟这里链接着黑湖,偶尔会有些潮湿也是正常情况。

打理好自己后,Draco背上书包,领着他的两个跟班,意气风发的前往礼堂去了。

“嘿Harry,你确定你还OK吗?”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正说着,Hermione就看见Harry目光突然攥住了某一点,顺着他的眼睛看去,果不其然又是斯莱特林那个小混蛋,但是该说不说,怎么这两天这家伙皮肤也太好了吧,感觉都能发光了一样,怎么办,突然好想问问他是怎么保养的,啊,没救了……

“破特!”

熟悉的配方。

Harry抬头看向来人,金色的发丝在阳光里熠熠生辉,如瓷器般洁白的肌肤水润透亮,嘴唇也没有什么颜色,只是淡淡的粉,Harry端过一杯南瓜汁咽了一口,冷却一下自己的冲动。

“怎么了?Draco?你不是去找那个Potter的麻烦的吗?”

Goyle跟在Draco身后就这么被溜了一圈,看见Draco竟然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塞满食物的脑子里也抽空思考这个行为非常之反常,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闭嘴!吃你的!”

Draco瞪了他一眼,又瞪了还在看他的Harry一眼,这才开始享用他的早餐。

但是,刚刚阳光穿过的瞬间,总觉得那个该死的巨怪有那么一瞬间变成透明的了,是我的错觉吗?

“什么唔!”

Draco话还没说完,嘴巴里就被灌进了好多的水,但是又咽不下去,这时Draco才看清自己的床周围都被一种奇怪的东西给包裹起来了,像是水幕一样,Draco手忙脚乱的去找自己的魔杖,随后就看水幕里伸出一只触手卷起自己的魔杖后直接丢到了一边,这下好了,Draco被吓愣在了床上。

“你……你是谁!你……是什么东西!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做什么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qq

彩蛋指路

ooc预警

第四十九章

哪怕是灵魂状态,伏地魔也从未放弃过找回势力,就在全魔法界的严防死守下还能让食死徒做到这种地步,只能说不亏是黑魔王。

当初从拉文克劳冠冕中伏地魔的灵魂碎片中得知其他魂器的下落之后,邓布利多立马去验证了真伪,冠冕并没有撒谎,确实在相应的地方发现了魂器,但是上面的黑魔法让邓布利多有些束手无策,那些复杂的黑魔法甚至连他都差点中招,要不是马尔福家的护具帮了忙,很有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只是附着在魂器上的黑魔法着实让邓布利多头痛,这些魂器不能被集中处理,只好一样一样解决,没办法处理的只能先监视起来,为了保证监视人员的安全,邓布利多下令只要在魂器就近监视就好。

因为冈特老宅附...

因为冈特老宅附近是居民区,所以为了不引人注意,监视的人员把地点定在了在冈特老宅对面左侧第三间房,这也就给了那个食死徒机会。

这位新人应该立刻离开这里,但是他现在是在出租里,好心的出租车司机担心新人下车有危险,拦住新人就是不让走。新人着急坏了,又不能在麻瓜面前移形换影,只能僵在车里,迫切的希望这场混战赶紧结束。

而在老宅这边,等了太久的两位凤凰社老成员也有些急了。

“嘿,他是不是早该回来了?”

“已经过了半小时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担心……”“砰!”

还没等话说完,从地下室的方向传来东西倒地的声响,隐约还能听到金属物品撞击的声音,两个人立马抽出魔杖做防御状态。

两人缓步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门一开就看到一大团紫色烟雾蔓延出来,两人赶忙关上门捂住口鼻,虽然没有吸入很多,但是身体反应有明显变慢。这时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从后门飘进来,两人也看到了,迅速组织攻击,但是身体拖累了他们,一个在粉身碎骨咒中倒下,一个在昏昏倒地中倒下。

再无后顾之忧的黑衣人匆匆穿过街道,闯入了冈特老宅中,直接用手拿走了戒指,丝毫不顾及上面的黑魔法,一阵闪光过后,黑衣人移形换影离开了这里。

“人抓到了吗?”卢修斯焦急的问道,伏地魔为什么会想要找回自己的魂器,是收到什么消息了吗?马尔福家是不是要被盯上了?卢修斯对于伏地魔从来都是报以最坏的想法,如果真的是马尔福家暴露了,那么他们就要做两手准备了。

“找到了尸体,回魂石戒指上的黑魔法很厉害,如果是我碰了,我也活不过一年。”邓布利多把发现现场的情况说了一下。

黑衣人被发现的时候是在伦敦郊区的一处破旧公寓发现的,黑魔法已经把人侵蚀成一具黑色的枯骨,回魂石已经不见了。

这间公寓只是被临时租住的,地上还有一些没被收起的食物残渣,角落里勉强被称为床的地方,那里只有一层床垫和毯子,连床单都没有。

仔细检查后,发现这个地方虽然只有一张床,但留下垃圾和魔法残余证明这里有两人在活动,也就是说另外一人已经拿着带有伏地魔灵魂碎片的人跑了,经过对对周围人的询问,这个跑掉的人是做出租车离开的,再追查就追不清了,因为这个人同时用了麻瓜和巫师的移动方式,至少用了十几种交通方式。

“现在的英国很不安全,哈利还好,只要住在达思礼家就有莉莉的血缘保护魔法,但德拉科要先离开。”邓布利多朝着马尔福夫妇方向说道。

“离开?现在哪里都不安全。”纳西莎皱紧了眉头。

“不行,万一伏地魔找过来,德拉科就危险了。”

“可是现在哪有……”

“有,在德国,那里有我们的人。”

“是那位?”

“是的。”

至于那位是谁,现场的人都心照不宣,毕竟说起德国势力,谁能跳的过那位还在纽蒙迦德监狱的盖勒特·格林德沃,虽说是被邓布利多打败之后一直在监狱里,但以这位老魔王的能力来说,逃出去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看他想不想了。

“另外让人去查一下倒翻巷,刚才有人监视我们,很有可能是那个人。”西弗勒斯最担心的还是两个孩子,他知道,把哈利送回家,把德拉科送去德国是最稳妥的选择,虽说两个小崽子总是打扰他做魔药,但除了他们,西弗勒斯对这个世界也没什么牵挂了。

等一切计划妥当后,西弗勒斯又一头扎向魔药台,准备做出更多魔药,当然了德拉科的魔药是要屯一大箱子的。

马尔福夫妇见状也去为德拉科准备东西了,这次只有德拉科一个人出国,虽说德拉科早熟到已经可以当做成年人看,但是毕竟年龄只有十二岁,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我要去德国?”德拉科看着刚收起来没多久的行李箱又被拿出来了。

“是的,越快越好,而且这次哈利没法和你一起去,你去和哈利说一下,顺便送他回家。”听到母亲的话,德拉科知道了这次事情并不简单。

“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对不起,孩子,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一定要小心。”卢修斯摸了摸儿子的头,而德拉科也懂得父亲的忧虑,没有过多追问。

接下来的难题就是和哈利告别了。

“哈利,我也是舍不得你,但是你不要抱这么紧啊。”哈利听说自己要被留下,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得知自己几乎一整月见不到德拉科后,立马用胳膊把德拉科“捆”起来了,任凭德拉科怎么说也不撒手。

“我不管,你都要丢下我自己玩去了,还不允许我抱一会儿?”

“我可不是去玩。另外,波特!你快十二岁了,不是两岁了,别像一个断不了奶的婴儿。”

“才不是,我就是舍不得你!今年你都没办法跟我一起过生日了。”

“我会给你邮寄很多礼物的。”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大名鼎鼎的黄金男孩会这么粘人,难不成上辈子的波特对他老婆也这样?德拉科不敢想了,赶紧把哈利的手臂扒拉下来。

“可是你不在啊。”哈利委屈巴巴的,翠绿的眼睛都快要滴水了。

“这不是没办法嘛,就不到一个月,开学宴会上你就能见到我了。”

“好吧,那你记得每天晚上要联系我。”

“好好好,你快回家吧,最近不要总出来,要注意安全。”德拉科对哈利的惹祸体质很是担心啊,使劲揉了揉哈利头发,就差把头揉成了鸟窝。

哈利看着德拉科无奈的表情咬咬牙,再次搂住了德拉科,在德拉科脸颊接近嘴角的地方狠狠亲了一口,接着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房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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