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老梗,小学生文笔,感觉耳朵描述不多
双考官时期
“请考官A迅速去参加会议。”
系统播报了三遍,被子里终于传来了动静。只见被子轻轻动了动,一对尖尖的白色三角形慢慢探出来。
“吵死了。”昨天为了清理考场一晚上没睡的游惑开口。
“啧,知道了。”
游惑迅速的起床整理好自己准备去开会,路过门口的穿衣镜时突然发现一团白色的闪过。他停下脚步看向镜子,突然发现头顶多了两只耳朵。
游惑揉了揉猫耳,身躯立马轻颤了颤,看来是真的耳朵。
...
“你干的?”他不爽的开口,“快把耳朵去掉。”
“咳。”系统轻咳了一声,声音略带一点心虚,“昨天的考场效应,明天才能去掉。”
“我请假。”
“闭嘴。”游惑只好找了一顶帽子戴上。
会议室里,一众强硬派议论纷纷:“真没想到,系统代言人也会迟到啊。”
就在这时,游惑踩点进入了会议室:“开会。”
“77140考场,NPC突然暴起打死了多个考生,最后只有两名男子通过,就这破考场还不赶紧销毁吗!”考官Nal生气的拍桌。
“NPC不是可以制服吗?考场还能修复,为什么要销毁!”考官M反对。
“就这破系统你们温和派还要维护它吗?”
“真不愧是系统代言人。”一旁的秦究懒懒的开口。
游惑突然感觉这样一天天的吵架很烦躁:“考场我会去修复,散会。”
等到修复完考场已经是中午了,游惑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打算买点午饭回去吃。
“哟,这不是考官A吗?”
游惑回头,是秦究。
“主考官大人也还没吃饭吗?要不要一起吃?”
游惑本来要拒绝,但是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嗯。”
二人在一个角落坐下,此时饭堂里大部分都空了,也没人发现强硬派和温和派的首领居然破天荒的坐在一起吃饭。
“主考官大人怎么吃饭还带着帽子。”
秦究伸手去够,游惑连忙躲了一下,没想到因为处理考场的关系帽子本来就没戴稳,这次一偏头直接掉了下来。
“你……”看着游惑头上的耳朵,秦究一时愣住了,“在玩cosplay?”
游惑忍住了打他的冲动,捡起帽子戴回头上,将午饭打包好:“我回去吃。”
“别啊主考官先生,一起一起。”秦究快速打包好饭菜追着游惑出去了。
“到我家吃。”
在游惑要进门的前一秒,秦究握住他的手带人转了个身,趁游惑没反应过来拉着人进了自己的房子。
“请考官Gin放开考官A。”系统无机制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就是一起吃个饭,别吵。”
系统闪了两下,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来来来,一起吃。”秦究将饭菜放在餐桌上,看着游惑在他对面坐下,双眼略微发亮的扫过对方的头顶,“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把帽子摘下来?”
也许是因为帽子戴久了耳朵痛,也许是因为对面是秦究,游惑终究还是把帽子摘下来了。一摘下帽子,雪白的猫耳就忍不住动了动。
“吃饭。”看着对面蠢蠢欲动的秦究,游惑开口。
“好。”
应是这么应了,但是秦究吃一口就扫一眼游惑的猫耳。在秦究略微露骨的眼神中,游惑不禁抖了抖,耳朵也染上了一层粉红,衬着白色的毛发越发可爱。
“别看我,快吃。”
“大考官,我能摸一摸你头上的耳朵吗?”秦究突然喊出了“大考官”的称呼,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叫对方不会拒绝。
果然,游惑虽然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
“那我就当你默许了。”
秦究坐到游惑旁边,对着雪白的耳朵伸出了手。
好软好好rua。
这是秦究摸到的第一个想法。
怪不得很多人都想养猫。
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
“你干什么!”游惑猛的站起身,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伸手捂住了被捏的耳朵。
真的好像一只炸毛的猫咪。秦究心想。
“你说谁是猫!”游惑的脸也浮上了一层红色。
秦究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不小心把话说出来了。他杵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游惑:“当然是我们的主考官大人啊。脸这么红,是害羞了吗?”
“你!”
看着游惑脸上不同于以往的冷淡,秦究情不自禁的道:“请问我能有这个荣幸把这只名叫游惑的猫带回家吗?”
完
彩蛋是显而易见的在一起的晚上,ooc严重,慎入
我有一个玩偶,每当我搂着它亲亲抱抱的时候。
我舍友也会突然红着脸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
我一愣,视线在玩偶和室友之间徘徊。
一手揉着玩偶,一手抚上他:
【这么难受啊,我来帮帮你吧……】
01
我的玩偶好像坏掉了。
每次抱着它睡觉时,它就变得很烫,甚至还会突然变僵硬。
这晚,我正舒舒服服抱着玩偶睡觉,室友宋燃突然双手撑着我的床板,
他耳垂微红,一双眼睛紧盯着我。
我的心脏哐哐乱蹦,紧张又期待用余光看向他。
只见他压低了声音,气愤又克制【阮风!你,你这么大还抱玩偶睡,丢不丢人!】
【快把你那破玩偶扔了,要不然我就告诉你们系同学了!】
我撇嘴,不自觉捏了捏玩偶。
下一刻他却...
下一刻他却眼波潋滟地瞪向我,双手捂住胸口,深吸两口,脸色还红红的。
我立马紧张地问【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发烧了吗?】
我刚想凑近他,手掌却不小心压到了玩偶双腿附近。
02
他顿时发出一声猫抓一样的声音,手指蜷缩,眼神迷蒙失去焦距。
几秒后他回过神猛地推开我,眼神躲闪,手足无措地说
【没…没事…我,我去上个厕所!】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飞奔而去,背影怎么看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看给孩子憋的!
不过,他为什么对我抱玩偶睡觉意见这么大?
我一头雾水地躺下,打了个大哈欠,搂着僵硬的玩偶香甜地睡着了。
完全没在意厕所里他压抑的闷哼响了多久才平歇。
第二天一早,他果然不在寝室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他总是早早就出门,晚上很晚才回来,体育生训练果然好辛苦!
我们虽然在一个学院,但专业完全不同,教室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因为宿舍修建,意外让我俩住到了安置楼一间双人寝室里。
因为从小病弱身体不好,我非常羡慕阳光健康的人,总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神完全不能从他身上挪开。
好喜欢!好喜欢!怎么才能得到他呢?
隐秘的爱,侵蚀我心。
为了他,我甚至去桃花庵许愿我们能在一起!
可现在他早出晚归的,我怎么和他培养感情然后向他告白呢?
突然,我想起他今天上午有个篮球比赛,我可以去找他啊!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03
一直矜持等候哪有早吃到那口香肉重要!
幻想到我们以后幸福快乐,如胶似漆的美好人生。
我起身急切地走了出去。
到了篮球场上,围满了人,有人大声呼喊他姓名【宋燃!宋燃!】
我寻声望去。
他眉头微皱,俊秀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手臂上肌肉青筋暴起。
他手持篮球,正要灌篮。炙热的阳光聚焦在他蜜色的肌理上,闪闪发光,空气焦灼中。
哐!
周围响起欢呼雀跃【天呐,进啦!好帅啊!】
我心里像裹了蜜,忍不住想:看,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他撩起球衣擦了擦汗,八块腹肌一闪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看到他目光看向我,羞涩一笑。
我忍不住抱紧胸前的玩偶,玩偶?
啊咧,出来太急,我怎么把它也带出来了?
嗨,无所谓啦~
不过他也太帅了,简直就是在我的心巴上跳舞~在我眼里,他的一举一动,奔跑跳跃都仿佛自带聚焦高光。
在角落里,我忍不住把玩偶想象成他,狠狠地亲了两口!
04
突然,人群里一片喧哗,是宋燃不知怎么没站稳扭伤了脚腕。
刚好到了中场休息,我着急地想过去看他怎么样了。
可人群拥挤,我又是在角落,怎么也钻不到前面,急得捂着胸口直咳嗽。
这破身体!以后还怎么“幸福”啊!
“咳咳”!
突然我感到空气安静了,抬头一看,宋燃正指着我说什么。
我赶紧走了过去,他抬起轮廓硬朗的脸,可怜兮兮地对我说【我的脚扭伤了,你能扶我回寝室吗?】
【当然可以了!】我捂了捂悸动的心脏,赶紧扶他起来。
一路上我们身体相贴,他的呼吸声仿佛贴在我耳边,运动后的身躯微微靠在我身上,空气中满是他强烈的存在感。
我不由得软了身子,心脏狂跳,看了他冷静的侧脸,他应该听不到吧?
一路歪歪扭扭好不容易扭回寝室,让他休息后。
我长舒一口气,看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弄脏的玩偶。
我想了想,决定给它洗洗。
在寝室一墙之隔的洗手间,我解开玩偶上的套装,轻柔地给它打上香氛。
手指在玩偶身上不紧不慢地打圈揉搓,看着它变得香香的。
洗着洗着我不由满头雾水,奇怪,它怎么变得一会柔软一会僵硬的?
哐当!
宋燃的床位上传来一阵动静。
我没有管,继续在玩偶身上搓洗。
完全不知道宋燃在床上,身躯不断颤抖,他眼圈红红,牙齿狠狠地咬住手指,不停的挣扎着…
浴室里,我突然想到下午的课还没有请假。
我来不及多想,拿着湿淋淋的玩偶,匆匆走回寝室。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进来,瞪大眼睛,脸色通红用被子裹着自己。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下面也受伤了吗?
我急切地上前,猛地掀开他的被子!
只见他浑身湿漉漉的,一颗颗透明的水珠,顺着他的轮廓逐渐滑落而下。
被他一颤,又四处散落下来,他慌乱的看着我,突然用手捂住了羞红的脸。
我刚才因为急切含的泪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等等!我突然回神,突然湿漉漉的他!最近莫名变化的玩偶!
难道?划过一个荒谬的想法闪现出来,我脱口而出:
【你和我的玩偶共感了!?】
隐藏大佬他X菜鸡小杀手我
地下室类似小朋友爱玩的木马,实际上是能让我颤抖不止哭着求饶的东西。
从房间这头系到房间那头的一根粗棉麻绳,看上去平平无奇,却能让我见一次腿软一次。
鲜嫩多汁的荔枝吃起来口感很好,但换个位置就不好吃了。
1.
我是杀手榜上排名几万开外的小杀手。
在我干了半年怒赚0元,准备彻底放弃这个刀尖上舔血的工作后,我却接到的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任务。
2000块钱杀掉一个纹身师。
资料上贴了张八寸照片,要杀之人看起来高大又健壮,再往下看,果不其然,190的身高。
人物特征就草草几个字:一米九黑皮姓楚名至沨,职业纹身师。......
人物特征就草草几个字:一米九黑皮姓楚名至沨,职业纹身师。
在我去健身房同他偶遇几次,在他的工作室白白坐了几个小时却不纹身时,被他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
甚至计划跟踪他,想要知道他家的具体位置,夜闯豪宅杀了他时,却把人跟丢了。
我气得张口大骂「操,这人怎么那么难搞!」
「说谁呢?」一道低沉的声音阴测测在我背后响起。
「卧槽?!!」我被吓得一跳。
转身看见是楚至沨更慌了。
我立刻手舞足蹈跟他解释「没说啥哥,我就是最近想追一个女孩子,这不是没经验吗,一直没追到手,正巧哥你在这,我能向你取取经不?」
我讨好谄媚,结果他留了一句「老子不喜欢女的」
「……」噢。
接近他未果,我果断去了gay吧工作。
换上衣服端着酒水锁定楚至沨,径直朝他走去。
正高兴任务即将完成时,却在人群中不慎撞到了人,赔了几千块的酒水钱。
最可恨的是一转眼楚至沨等人不见了踪影,我气得抓狂,经理那边还在忙着叫我去楼上的包厢送酒。
可不就巧了吗,我盯着包厢内人模狗样的楚至沨,冷笑一声。
表面恭敬的递酒,内心却在想着怎么将他折磨至死。
就是你小子害我赔几千块钱!!
在我把酒放到他面前,与茶几相碰发出巨大声响时,全场沉默了。
只有他笑意吟吟,神色闲散的打趣我「哪家的少爷出来体验生活?连给客人酒都不会?」
我气得说不出来话来,挤着难看的笑和他对视。
待我平复心情,想象了一遍将他碎尸万段,拿到两千块钱升职加薪的快乐生活后,我换上了一个非常“甜美”的笑容。
「哥哥,但我会陪你喝酒啊,我很厉害的」我作势要坐到他怀里和他喝同一杯酒。
却被他猛的扯住手腕甩到他身边的沙发上,他人也趁势压s来,一只手撑在我肩膀旁,另一只手放在我喉结处摩挲,上下游动。
「卧槽,喝酒喝酒!都别看了,让他快活去!」
包厢内喧闹的声音我无心去听,只全身心放在他身上,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这家伙压迫感强的离谱。
可是我会装啊!我挑眉,似是g引般的对上他的目光「哥哥你轻点……」
他那只手摸到了我脖颈后,还稍带了些力,我整个人一滞,连忙同他服软。
我怀疑他想活活掐死我。
「我没记错的话这些天你一直在跟着我」他丝毫不管我说了什么,这句话落下时手上的力道更是明显加重。
「你记错了……」卧槽!!
我刚开口,他竟直接松开后脖颈猛得掐住我脖子,我瞬间求饶「哥……哥你松手,你先……松手,我解……解释」
「咳咳咳咳咳……」
「我先前是咳…是骗你的,我其实是对你有意思,这才整天乐不思蜀,总想见你」我眼中泛着泪光,害怕的看着他。
见他吃这招,我立马拿起酒递到他唇边「哥哥喝酒」
「哥哥喜欢我这种类型吗」我压低声音靠在他身边小声道,吐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耳朵上。
他没说话,但是态度缓和了很多。
喜欢这种?好好好,那我以后就走这个路线。
银簪别在腰上,要杀之人就在眼前,可我却动不了手。
再等等,待到时机成熟把他骗到手后再趁势杀掉。
2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每当这时我就会故意激他,可他这人情绪极其稳定,只点点头道「以后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放过你」
激将法对他没用。我甚至怀疑到了自己身上,到底是我的吸引力不够,还是他不行啊?我们认识已半个月有余,却从来不见他跟我提那档子事。
不做那档子事我该怎么下手?!每次他身边都有其他人,急得我差点想一并都杀了。
但是转念一想,我好像没那个本事。
……
天气渐凉,跟楚至沨熟悉起来后有幸去过他家过客。
这日楚至沨没来gay吧,我下班后立马悄咪咪潜进了他家中。
室内灯火通明,我几乎无处可躲,只小心翼翼的从门缝处看他在做什么,正想着守株待兔,半夜杀他个措手不及。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我吓得一咯噔,卧槽一声转身就朝楼下跑,结果被他拎着领子连拖带拽带去了卧室。
「往哪儿跑?」他表情阴鸷,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甩在地板上的我。
怎么编怎么编怎么编「我……」
我干笑两声「有点想你了哥哥,今天晚上怎么没有来夜禾啊」
夜禾是gay吧的名字,我说这话时冷汗直冒,忐忑不安的心扑通扑通猛跳,不是,哥们你也太吓人了。
「杀我来的?」
他说完嗤笑一声,缓慢的蹲下来同我对视,一双手休闲的搭在两个膝盖上。
「谁派你来的啊?让我猜猜,是陈谨夺还是韩均烨?又或者是北边那个,噢叫什么来着?叫……风哲是吧?」
……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应该值不少钱吧?」他说这句话时总算有点人情味儿了,神情甚至有些骄傲。
我斟酌着,心想反正他已知晓了我的身份,不如坦率的承认,也好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想到这,我弱弱的回了他这句「嗯,两千块钱」也挺值钱的。
下一秒他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公寓「什么????」
他本就黑的脸更黑了,我甚至能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你被人骗了吧江泊?」
杀一个人起码五万块钱起步,这个我也懂,可谁让我业绩太差呢,能有活给我就不错了。
我觉得我应该把他说的更加值钱一点。
这是在楚至沨带我去他家地下室,我见识到了他口中的快活玩意得下的结论。
屋内四面皆是镜子,最角落还有一个类似小朋友爱玩的木马,中间有一个巨型黑色笼子,房间这头到那头还系有一根粗棉麻绳。
我晕,没看出来他这么会玩,我被吓得站在原地足足愣了有十秒,才想起来要跑。
但下一秒我便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在大开着的那扇门缓缓落下,随着哐的一声落地声,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我吓得颤栗,没忍住去喊楚至沨,他却不理我,待我吓的话中都带上了哭腔他才出现。
他从背后搂上我的腰,随即打开地下室的灯,灯是暖黄色的,他就这么看着我,而后一个劲的坏笑「一个杀手连黑都怕,还不早点换个工作?不如陪我睡一觉钱来得快」
我没理会他,小心的掏出别在身上的刀藏到袖口处,在他来吻我时猛得刺向他的胸口。
楚至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可电光石火间他猛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抬脚踹向我的腿窝,我砰的单膝跪到了地面。
手腕也被他用力一扯,脱臼了。
我甚至听到了那瞬间骨头错位的声音,疼的我龇牙咧嘴。
最痛苦的是,我还眼睁睁看着闪着光的刀就这么掉在了地面,发出几声声响,然后安静的躺在那儿。
「在我醒着时就敢动手,你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楚至沨看我表情痛苦,再次用力,脱臼的手腕回到了原处。
「你想永远被我囚禁在这个地下室吗江泊?」
「我不要」我疯狂摇头,害怕到发抖。
可他却以此为乐,抚上我的脸颊,淡声道「可是我想啊,这样我就可以日日夜夜同你……」
他带着笑意撕了我的衣服「要不要试试?」
我害怕得踉跄后退,直到被他逼至角落动弹不得,才开口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楚至沨,我…我错了,能不能不要这样,我怕」
在gay吧时那位经理就说过,我这种长相在gay圈很招人喜欢。
那我为何不好好利用这个长相呢。
我装一装可怜,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他却不吃这招了「你怕?你做杀手时没想过被抓到会是什么后果?」他神情淡漠,说话毫无感情可言。
「我以后不做杀手了,那两千块钱我也不要了,你放了我好不好」身后就是木马,我害怕他真的能做出疯事,连忙伸出两只手竖起三根手指发誓「相信我」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嘴角弧度轻蔑至极,冷冷抛下两个字「过来」
我摇头,瑟缩着往后躲,却被他一把扯了过去,他在我惊恐的表情下,下达了命令「去」他朝挂满鞭子的墙面抬了抬下巴「挑一个喜欢的」
「不要」我疯狂摇头,几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
触感和人偶共通的清冷邻家哥哥x你
生日那天,暗恋已久的竹马哥哥送了你个玩偶。
但这玩偶……好像有点不对劲。
当你玩弄玩偶时,哥哥也会下意识地发出轻哼。
他局促地坐在椅子上,夹紧双腿,握着你手腕的手热得出奇。
“别摸了……”
“直接摸我……不行吗?”
1
礼物是祁衡来给你辅导功课的时候,一起带过来的。
精致漂亮的人偶。
闷热的夏天里,祁衡偏偏一点不被影响,神情淡漠,好像在他身边,你周身的温度都能降下几分。......
闷热的夏天里,祁衡偏偏一点不被影响,神情淡漠,好像在他身边,你周身的温度都能降下几分。
他专心看着你的试卷,你却忍不住分心,手里无意识地玩着他送的礼物。
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暗恋对象在你身边,你满心都是蠢蠢欲动,哪儿有心思看试卷?
然后你发现,祁衡有点不对劲。
他好像……
他的眼睛不自觉地,频频看向你怀里的人偶。
你的手不自觉地摸一下人偶的大腿。
一瞬间,他的脸几乎红到耳尖,捏住你的手腕,“别玩了,专心听我说话。”
你平时就有这个习惯,不玩点什么东西总像是静不下来心一样。
虽然“吃”不到,不过不耽误你调戏他,“不玩这个,玩你吗?”
绯色几乎蔓延到发际线,他小声嘀咕,“你不就是在玩我吗……”
你没听清,不过也没继续蹂躏人偶,专心做题。
他出门没带钥匙,今晚只能暂住在你家里。
寡女孤男的,他家里也真放心。
虽然不是第一次。
半年没见,你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少喝了点酒,他酒量不行,有点醉了。
他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你还在摆弄他送你的人偶。
人偶非常精致,你好奇心作祟,想看看某些地方是不是也和人类一模一样。
很快,你就发现这个人偶过于仿真了。
你对此爱不释手。
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煮红的虾子。
他像是腿软站不稳一样,走路都踉踉跄跄的。
你担心他是不是喝太多了,起身想过去看看,却不慎把手里的人偶给碰倒了。
人偶的膝盖砸在桌角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同时,他也半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腿,发出一声痛哼。
嗯?
3
你狐疑地看看他,看看人偶,问他,“你怎么了?”
他往日清冷如玉的面颊满是绯色,却支支吾吾地摇头,“没事。”
没事?
可不像。
你大概猜到什么,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坐在桌子旁边和他商量,“能不能再给我讲一下这个语法?”
他一本正经地坐过来,没有拒绝你。
他头发还没完全干,呼吸间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潮湿水汽。
在他低头看试卷时,你拿起旁边的人偶,一只手伸进人偶的衣服,按着人偶的胸口。
“嗯……”他下意识地发出轻哼,又惊慌失措地捂着嘴。
你装作无辜地问他,“怎么了?”
他咬着下唇摇摇头,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宽松的浴袍。
你看着他没被浴袍遮盖的,白皙的腿,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你的手指顺着人偶纤细的脚踝,一点点地向上抚摸。
指尖掠过膝盖的时候,你还故意揉了揉人偶刚刚磕到的位置。
他小小地吸一口气。
你心里了然,顺着人偶的膝盖内侧渐渐向上,指尖划过冰冷的树脂,马上就要摸到……
你的手腕被握住了。
他局促地坐在椅子上,夹紧双腿,握着你手腕的手热得出奇,声音却和人一样,微微打着颤,“别摸了……”
你本来以为是自己的玩笑开得过分,却没想到,他居然整个人都对着你贴过来,“直接摸我……不行吗?”
你咽一下唾沫,“这可是你自找的。”
都这样了,不上是人吗?
4
你从来不知道祁衡的腰居然这么软,跪在床上的时候,腰塌下去,能看见浅浅的腰窝。
夜晚皎洁的月光照射在丁程鑫的卧室里,月亮的升高月光也乘机爬上丁程鑫的侧脸
他侧着身头枕在手臂上想着吃饭完时马嘉祺对他说的话‘我们结婚好不好’,思考了许久后就不知不觉沉溺在睡梦里
早晨把他吵醒的是宋亚轩委屈巴巴的和他说刘耀文出轨了,丁程鑫一听瞬间精神了,先安抚还在小声抽泣的宋亚轩之后就急匆匆的洗漱换衣服
来到公寓外头就瞥见宋亚轩坐在长椅上拿着纸巾擦拭着红肿的小眼睛,看着这一幕丁程鑫愣住,垂放在两边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紧衣角
他走进宋亚轩的面前,后者没抬头吸了吸鼻子抱住了丁程鑫的腰然后哭诉着委屈...
他走进宋亚轩的面前,后者没抬头吸了吸鼻子抱住了丁程鑫的腰然后哭诉着委屈“丁哥……刘耀文那个坏蛋他出轨了,我好无助”
说完还嘤咛了几声把他抱得更紧了,丁程鑫揉了揉宋亚轩的头发,神情也因他而感到同情
毕竟出轨这种事情真的难以忍受
等宋亚轩的情绪稳定后便松开了丁程鑫,然后又扯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丁程鑫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在调侃道“别笑了,比哭还难看,走吧我们去吃早餐”
说完丁程鑫就拉起他的手腕准备要走,可是身后的人像定死在长椅上一样怎么拉都拉不动
见拉不动他俯身蹲在他的面前轻声细语的哄着面前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阿宋,不要为了出轨的男人伤了自己的身体,难道你要和你丁哥一样得胃病啊?我可是不舍得的,所以阿宋听话跟我一起去吃点东西,嗯?”
宋亚轩低着头小声地“嗯”了一声就任由他拉着自己去吃早饭,毕竟真的不能吧胃饿坏了
片刻后他们到了一家早餐摊,不要觉得这个摊子简陋朴素东西不好吃,但这刚好恰恰相反,他们家的包子蓬松柔软,粥绵密爽滑,油条和茶叶蛋的口感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特别是他们家的豆浆没有一点颗粒感过滤的连渣渣都没有
宋亚轩咬了口自己最爱的馒头嚼了几口后又抿了一口豆浆,吃了一口喝了一口整个人都在透露着好吃“嗯!嗯!嗯!”
丁程鑫嗤笑着,这个弟弟真的太可爱了
不就过后好吃的早餐就速速解决掉了,下一站他俩来了A市的最火的海边,可能是太早来了人不是那么多,不过这更好没人打扰
望着清澈的海水他们坐在干干的沙滩上聊着天
“丁哥”
“嗯?”
“你和马哥现在怎么样了?”
一提到‘马嘉祺’丁程鑫瞬间有了情绪捏着宋亚轩的耳朵制裁道“一说到着我一直都想问问你,是不是你这个小叛徒把我的消息告诉马嘉祺的”
“诶诶诶!疼啊丁哥!我这不是看你和马哥关系都太僵了吗?所以就想了这个办法嘛……”话闭宋亚轩用那可怜的杏眼看着丁程鑫
果然人不能心软,一心软就让人有机可乘,就不如说他松开宋亚轩后,他就像小狗一样粘着自己然后问八卦
丁程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揉了一把肩膀上的萨姆耶的毛发回答了他的问题“马嘉祺说想和我结婚”
宋亚轩一听惊讶的立马从他身上起来“哇哦~马哥不错嘛,不过现在同性恋国家也同意了,但是马哥家里……”
“什么?……”
“额……没什么丁哥我们去找马哥吧”宋亚轩转移着话题提议去找马嘉祺,丁程鑫点点头表示并不在意
半响马嘉祺提着一袋袋前面两个买的东西,丁程鑫挽着宋亚轩的手扭头看着他一脸幽怨的脸像是控诉着他们恶劣的行为
丁程鑫狡猾的笑了笑跟宋亚轩简单的说了一句就跑向了马嘉祺“好啦,亚轩不开心你就体谅一下好不好啦~”
马嘉祺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丁程鑫,虽然点头了解吧但马嘉祺撅着的嘴丁程鑫就知道自家男朋友不满意
那怎么办呢?哄呗
“要不然这样,咱们把亚轩哄好后,我给你补偿”
“什么补偿都可以吗?”马嘉祺在心里得逞的笑了一下,看来小狐狸自主上钩了呢
“嗯,什么都可以”
此刻单纯的小狐狸还不知道危险,还不知道眼前的饿狼想怎么把自己吃抹干净
走也走累了逛也逛累了,原本的两个人现在是三个人,所以这三个人来到了商场的里面的海底捞点了些好吃的
在还没上菜前马嘉祺去帮两人调酱料,趁着这这期间丁程鑫开始和宋亚轩聊刘耀文出轨的事情
“阿宋,你是怎么知道耀文出轨的?”丁程鑫坐在里面撑着头看着同位在里面的宋亚轩
“呼~说来话长,几天前……”
几天前的中午一切都好好的,就在晚上刘耀文的一个兄弟严浩翔约他们两个去他新开的酒吧里捧场喝酒
酒吧里人多嘈杂宋亚轩不适应的坐在吧台里看着刘耀文和严浩翔的交谈,他们两个人说的宋亚轩不是很清楚也不懂,只好在一旁默默的品着酒
也可能是酒喝多了他睡在了吧台,第二天宋亚轩起来扶着快要疼到炸开来的头,就在这一天刘耀文变样了
而且刘耀文最近也很少会家里,在保姆晒衣服的时候宋亚轩注意到刘耀文衬衫上洗不掉
就凭这些宋亚轩断定刘耀文外头有人了,就算这些都不能是刘耀文出轨的主要证据,但宋亚轩还有一个那就是他在给刘耀文送饭的时候在办公室门口看见刘耀文和一位女生举止亲密
最主要的是那女的还叫耀文哥哥
这一听一想到刘耀文这几天的冷漠,宋亚轩的恼怒和委屈油然而生,后来就有早上那一幕了
等宋亚轩说完马嘉祺就跟着服务员把弄好的酱料和菜品一一端在两人面前柔声询问着两人“在聊什么?”
丁程鑫摇了摇头拿着马嘉祺给他调的秘制酱料刷了一口肉,果然还是肉好吃,菜是什么玩意!切!
TBC.
“玩具”系列——
贺文潇贺文意x何所谓
“现在是不是普通的已经满足不了你俩了?”
后续有小虫,萧珣,兰波,言逸,厄里斯,邵文池可以蹲一下。
(玩具都知道吧,就是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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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两只小狼的生日了,其实他俩并没有明确的出生日期,生日也就定在了何所谓捡到他俩的时候。
就算如此,何所谓还是在每年生日的时候格外重视,两只小狼长得极快,生日是个不错的纪念方式。
何所谓忙完pbb的事刚好把今天空出来,正琢磨着买什么礼物。
家里给两个人买的项圈很多,被贺文意放到玻璃展示柜里,何所谓不知道那几百块钱的东西有什么宝贝的。
虽然看见他们这么珍惜...
虽然看见他们这么珍惜,自己心里也高兴。
他走到首饰店里,前台是个柯基omega,小尾巴翘到天上去。
“先生,要买对戒送给爱人吗汪?”
何所谓想了想那两个小崽子,爱人?算是吧。
何所谓往玻璃柜台里瞅了一眼,大部分是成对的,一大一小。
啧,怎么没有三个一起的对戒。
“这个拿出来我看看。”
小柯柯基打开柜门把一对戒指拿出来,何所谓只拿起那个圈口大的戒指带手上,刚好。
“拿三只这个包起来。”
小柯基听完愣了愣:“啊先生,我们的对戒不单卖的汪。”
何所谓皱了下眉:“那你们有三只一起的对戒吗?”
小柯基吓得尾巴都不摇了:“汪汪汪,三,三个?”
话刚出口,旁边几个售货员一脸看渣男的眼神。
何所谓心道算了,既然是给两只崽子的戒指就别这么仓促了,下次找人设计三个来定做。
何所谓按下接通键,手机里的两个崽子还闹腾着——
“贺文潇,你给我,这是我手机!”
“滚滚滚,我先跟小爹说,你起开!”
贺文潇咬住贺文意的耳朵,贺文意拽住贺文潇的尾巴。
何所谓皱着眉头看手机里两只小狼打的热火朝天,已经想象到家里一地毛等着收拾的画面了。
“行了行了你俩,都闭上嘴,一个一个说。”
贺文意把敌人挤出屏幕,语气急忙还有点委屈:“小爹,你什么时候回来……”
何所谓看了看表:“快了,半个钟头吧。”
还没买礼物呢,再挑挑。
他话音刚落,贺文意就被人薅着头发拉到后面,贺文潇又挤过来:“小爹,你晚上吃什么我现在就做。”
“不急,带你们出去吃。”
“不不不,不出去。”
“不出去,不出去。”
两个人异口同声,搞得何所谓一头蒙。
贺文意感觉到有点刻意,急忙找补:“我俩新学一道菜,想做给你尝尝。”
“……行吧,那等着我回家。”何所谓嘴上这么说,但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贺文意扔下手机,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小玩具,战战兢兢开口:“小爹能同意吗……”
贺文潇抿唇:“应该行,生日这天小爹惯着咱,平常只能一个一个来,生日能两个一起。”
贺文意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
他俩为了今天,提前准备了很多东西,都是网购隐私发货,用的也不是小爹手里的工资卡,是两个人接私活攒的私房钱。
全用在买toy上了。
最后何所谓还是买了项圈,黑的,皮质的,带了银色骨头的装饰。
项圈下面嵌了一个银色金属吊环,拽着方便……
啧,想什么。
何所谓拍了拍脑门,自从跟两个崽子说清楚,他俩跟没边了一样,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问“可以吗可以吗”,现在连他都忍不住想这档子事儿。
啧,被传染了。
回到家是贺文意开的门,看见何所谓回来,身后的尾巴恨不得摇到天上去。
“小爹小爹,你回来了。”
何所谓看见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半头的狼崽子腰上系着围裙,忍不住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他递过去一个精致的袋子,伸手在人头上撸了两把:“生日快乐,另一个呢?”
“小爹!”
听见何所谓喊他,贺文潇几乎是从厨房里冲出来,险些被地毯绊倒。
“诶诶诶行了行了别舔了……”何所谓顶着一脸口水掰开贺文潇的脸,“说说吧,你俩今晚计划什么了?”
两个狼崽子听完尾巴都不摇了,贺文意拿项圈往脖子上戴的手蓦地顿住:“没,没什么……”
“啧,要撒谎的话礼物别要了。”何所谓作势要收回袋子。
“别别别,我说我说,小爹你别生气……”贺文意紧抓住新项圈,灰溜溜的眼睛不时观察着何所谓的表情。
但是那满抽屉东西真被拉出来之后,两人谁也不敢看何所谓了。
一抽屉粉了吧唧的玩意儿,何所谓看了都皱了下眉,反应过来伸手拧着贺文潇和贺文意的耳朵,一边一个。
两个小狼崽子疼得“嗷嗷”叫。
何所谓气得牙痒:
月更作者前来认罪▄██●
彩蛋你懂的(′`)
我在男仆店当头牌,却撞见了我的“好兄弟”。
当我出现的那一刻,他眼里的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
“苏沅,你这么缺钱为什么不找我!”
他大手一挥,买下了男仆店,还特意把我给炒鱿鱼了。
他丢下一套qqny,把钱甩到了我的脸上。
“你不是缺钱吗?现在就是机会。”
“苏沅,走啊,去吃饭,最近新开了一家饭馆呢。”
符凛像往常一样,懒散地搭在我的肩上。
我平静地拒绝了,我一直都知道,符凛和我的家境不同。
他出生便含着金汤......
他出生便含着金汤匙,而我不过是他家下人的孩子,有幸与家中少爷做了朋友。
显而易见,我很自卑,我也很羡慕符凛。
“不了,我还要去读书。”
其实是我要去男仆店面试。
离大学大概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吧,选择那里也是为了避免被认识的人撞见。
“好吧。”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转身投入了不远处围成一团的女生堆里。
突如其来的不爽攀上心头,涌起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
在他的身边,有没有我都一样。
我搭上地铁,看着车门映着自己的脸,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以前因为营养不良,身子弱,符老先生怜悯我,给予了我可以和符凛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玩的机会。
在学校里,我也特意疏远了符凛,时刻与他保持着距离。
我也很想和符凛做好朋友,可惜,现实就是现实,我和他的关系始终都不是平等的。
2.
男仆店的店长向我阐述了大概工作内容后,我果断地答应了。
只要有钱,我什么都能做。
父亲很早因为过度劳累去世了,留下瘫痪在床的母亲和尚无工作能力的我。
符家基于情面给了我很多钱,但现在我成年了,我已无法开口再厚颜无耻地向符家索要了,毕竟我什么事情都没为符家做过……
来店里的都是香软可人的女孩子,也有一些男生会出于猎奇的心理进店。
但无论是谁,点了我,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献上我最开朗的笑容,做一切可以讨好对方的动作,拍照,捆綁,只要不越过红线的我都能做。
于是乎,我也成了店里的“头牌”。
很多人慕名而来,只为欣赏一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仆。
又到了放学时刻。
这次他没有来找我,而是跟其他的朋友走了。
可能又是去一些高消费的地方,索性也就不叫我了。
我无法掩饰内心的落寞,但我更无法陪他去做他想做的。
“米伢,今天有个老板订了包间,点了你。”店长兴冲冲地过来跟我说。
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一个花名,为了避免在现实生活中暴露真名而尴尬。
我带上特别定制的口罩,端上豪华果盘,推开房门。
“听说这个男仆超级厉害,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做。”
“那种事情不可以吧。”
“你懂不懂什么叫卖艺不卖身啊,真是俗不可耐。”
叽叽喳喳的笑声从门缝溢出,我敲了敲门,习以为常地垂眸,然后进行自我介绍,但总感觉有一对正冒着火星子的双眼扎在了我身上。
一双炙热的眼神正死死地凝视着我。
多么熟悉的声音,熟悉得让我感到害怕。
是符……凛……
3.
他紧抿着唇,阴翳的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符凛站起身,狠狠地掐着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你眼角的痣,真好看啊。”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想说这个,对吧,符凛。
其他人见符凛脸色极差,一个两个都借口有事逃离了现场,剩我一人与符凛在充满粉红色彩的房间里对峙。
“谢谢老板夸奖。”我躲开他的眼神,平静地放下果盘。
“所以你这几个月不住家里就为了来这?”符凛冷冽的目光如同刀片刮在我身上,割得生疼。
“我不听懂您在说什么。”
他怒不可遏地摘下我的口罩,吼道:“你就这么缺钱?缺到要来这搔首弄姿?”
“你说够了没有。”我明白我的反驳不过是虚张声势。
“你缺钱为什么不懂找我要?”他拽着我的领口,力气大得几近要把我撕碎。“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的,说男仆店的头牌……”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回道:“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施舍?原来在你眼里我做的一切都是施舍。”符凛的眼神变得遥远,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攥在我肩上的手也一直抖个不停。
领完最后的薪水,我无处可去。
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跟符凛同居,只不过后来,为了能在男仆店兼职到深夜,我搬了出去。
现在,我又要舔着脸回去了。
4.
“回来了。”
一股寒意涌上脊背,顿感汗毛倒竖,周身止不住地战栗。
“过来。”我像一条小狗,乖乖地凑到他的面前。
忽然,脸上被狠狠地甩了一把钱,熟悉的铜臭味袭进鼻腔。
“你不是缺钱吗,现在就是机会。”我睁开双眼,一件暴露的qqny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趴在地上,捡起了地上的每一张粉色纸片,手指无力地蜷缩着的同时清晰地听着上方的男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
“就当着我的面穿上。”他弯起一丝狠厉而兴奋的笑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审视着我身上裸露的每一寸肌肤。
爱惩戒人的神秘主人他x心系主人的小狗你
为了惩戒我,他蒙住了我的双眼,褪掉我的衣服,狠狠地打着我的pp。
“我的小狗,不是喜欢被别人看吗?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到你被主-人打舒畅的样子了。”
今天是星期六,晚上我约好了和那个人去会所里见面。
想到晚上又要褪掉衣服,带上项-圈,我的腿就有些止不住地发酸。
放在以前,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今我会做这种事的。
只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我这种极度缺钱的小喽啰呢。
我开始回忆起我和他初次见面,那时家里被人追债追的紧,绝望之下我听了......
我开始回忆起我和他初次见面,那时家里被人追债追的紧,绝望之下我听了一个经理的话,洗干净就蒙着眼睛被人抬到了一个神秘的会所,然后在一个房间里我就遇到了他。
那时我以为在被褥上一睁眼一闭眼,忍耐一下就可以结束了,谁知道那个人竟全程没有碰我一下!
他一步步循循善诱地命令着我,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缓解着我的紧张。
“跪下,双手伏着地面,张开,不要动。”
我按着他说的话做着动作,只是没有穿衣服的尴尬以及动作的羞人让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下一秒,鞭子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打在我身上的声音很大,只是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疼痛,相反的,一种神秘的麻感由下肢直冲天灵盖,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我感到惶恐,我不敢细想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说了,不要动,动的话要和主-人说。”
他的声音掺杂着怒气,冰冷地不带一丝温度,和刚才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大相径庭。
我害怕地不敢再动一下,神经就像紧绷的一根弦一样高度紧张。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并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空间好像凝固住了,我不确定地叫了声主-人,可是这次却没有回应。
看不见以及得不到回应的不安让我拿掉了蒙在我眼上的黑色丝带。
此时,房间里竟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走了出去。
本以为他对我很不满意,这条“卖身”的道路也走不通时,那个经理却忽然通知我说家里的赌债全部都被还清了。
他还一脸猥琐地盯着我,估计是看不出来我还有些本事吧。
“你小子可真有福气,你伺候的那个人可是真真的大佬级别的,你要傍上-他了,以后都不用奋斗了!”
我听着经理酸溜溜的语气,实在想不通那位大佬看上-我哪里了。
自从那次以后,我们就开始了每周六晚上的见面。
并且根据查阅网络上的信息,我也逐渐开始了解到了那个圈子里的事,在整个过程中,他是我的主-人,我做什么都要根据他的指引。
我和他就这样渐渐有了默契,他会在每次结束时摸着我的头夸我听话。
有时我也很恍惚,感觉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做他听话的狗也不错。
可是现实总是很打脸,我知道像他这么有权有势的人,不可能只养着我一个人,我充其量也就算是他的一个无聊时解闷的宠物吧。
我不止一次在去往会所的时候听说过他的事。
他们都叫他“king”,他们说他是圈子里最出名也是最有能力的dom,很多人都争着做他的狗,就连会所里清高的头牌也曾主动褪掉衣服跪在他面前。
我的内心听完他们说的话后一片苦涩,他那么优秀,凭什么要一直选择我呢?而且我还欠着他钱,又有什么可以跟他谈爱的资本呢?
于是,在他面前,我仍然是只听话的小狗,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决定做只不听话的野犬,我要想办法快点还完他的钱,那时候我才有资格跟他谈别的。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甚至有时候会被误认为是个女人,所以一个大胆荒诞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产生了。
我网购了一些女装,戴上口罩和假发,像网络上那些主播一样,跳起了擦边舞。
反响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但也不错。
今天的舞刚跳完,照片也都拍好了,我准备洗个澡,一会儿去会所赴约。
如今已经入冬,这时候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是我先到达房间的,我自觉地取下衣架上的黑色丝带蒙在眼睛上,然后窸窸窣窣地褪掉了身上的衣服乖乖跪在地上等他。
这个季节,什么也不穿就跪在地下很冷,可是想到一会儿就能看到他,我的心就直发烫……
不过一会儿,门就打开了,我听到了皮鞋平稳落在地上的声音,然后熟悉的香味萦入了我的鼻间。
只是我灵敏地嗅到他身上的冷淡的松香之中掺杂了一股陌生的甜腻的蜜桃香气,一闻就是女士香水的味道。不知道他刚刚去了哪里,见了谁,谁有那么大胆,敢在他身上留下味道,像是在宣示主权。想到这儿,我的心口感到刺痛。
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立场表现出不满,甚至我必须还要在他面前做得更好,才能稳固我的地位,我感到我好可悲。
今天我们两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一会儿就结束了。
我麻木地在一片黑暗之中套上了衣服,想到可能是他对我产生厌弃了,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教我,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洇湿了丝带。
我听到了他无奈的叹息声响在我的耳畔。
“我的小狗怎么还哭鼻子了,好可怜啊。今天对不起,我有些不在状态,下次好好满zu小狗好不好?”
他用手轻轻揉动着我的头发,温柔又有耐心,让我产生了一种我不敢想的错觉。
回去的路上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我的脖子上还挂着他的围巾,围巾上只有他的味道,让我有种整个人都被他包围的感觉。
到家后我把围巾仔细叠好放在枕头上,准备今晚抱着这条围巾入眠。
惊讶之余我还有一些心虚,我知道那个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要是被他发现了,他肯定会不要我了的。
可是这次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流量,删了太可惜了。
我安慰自己视屏里我把脸都挡住了,就算是他刷到这条视屏也不会发现是我的……
这么想之后,我很放心地就抱着旁边的围巾,闻着熟悉的气味陷入沉睡了,所以没有看到手机上亮起的一条信息。
#出系统之后
问:有什么比一觉醒来变成猫更惊悚的事情吗?
答:一觉醒来和对象一起变成猫。
最先察觉不对劲的是秦究。
他一觉醒来瞬间觉得房间空旷了许多,脸上有点痒痒的,伸手想要揉脸却发现手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
饶是秦究也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嗖的一下从被子里窜出来摔到了地上。
从地上起了好几回才勉强适应用四只脚站立。
然后问题来了。
他现在是个什么?
游惑在哪里?
秦究举起爪子来来回回观察了一番,应该是个猫科动物。
再低头,身上蓬松的长毛,灰黑交杂,以及一条长长的蓬松的尾巴,很好,根据他对猫科动物的了解,初步判断自己应该是个缅因。
很好……
好个毛啊!
他怎么会突......
他怎么会突然变成猫?
他们是已经离开系统了没错吧?
不应该再变成奇奇怪怪的样子了吧?
曾经系统里跟大考官互换身体以及一些难以言喻的经历让他刻骨铭心。
不不,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大考官在哪里。
以及,怎么让他接受自己变成了一只猫的事实。
刚刚虽然一惊之间掉下了床,但他有看到床的另一侧是空的没有人,游惑不知道去了哪里。
现在才几点?游惑怎么起这么早?
迈着平稳的猫步,只有这样才能走得稳当,秦究来到门口,立起身子来去够门把手。也只有这种时候秦究才会庆幸自己是个大型猫,不然连门把都够不到,还得跳起来。
以自己现在的准头,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一次就能成功。
顺利打开卧室门,解锁了全地图,秦究缓步走出房间。
他头一次觉得他和游惑的家有这么大。
也是第一次以这个视角来看他们的家。
想到这,秦究突然开始头疼。
他们刚刚休假回家过了一个周末,今天应该回营里销假的,现在这幅样子,他可怎么回营里去?
这一思考问题,就顾不上脚下,猫的脑容量一共就这么大,秦究还是第一次用猫脑袋思考问题,于是他很荣幸地没留神到脚下,直接踩空楼梯,从楼上叽里咕噜滚到了底。
秦究摔得有点懵,爬起来晃了晃脑袋缓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游惑不在这里。
不然听到这么大动静怎么也该出声问一句。
突然,一个念头就那么毫无预兆出现在脑海里,秦究抬头望向楼上卧室的方向。
不会吧。
秦究四爪并用,撒丫子就往楼上跑,中途控制不住撞到墙上暂且不提,一路冲回卧室并借助助跑直接蹿上床,就是一不小心冲过头,差点从另一边掉下去。
并且敏锐感觉到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
被子里传出带着生气意味的呜呜声。
秦究费力拱开上面厚重的被子。
露出中间白花花团着的一团。
还在不耐烦地抖着耳朵拍着尾巴。
世界安静了。
谁能想到一觉醒来会跟对象一起都变成了猫。
不过都变成猫有一项好处就是,交流沟通无障碍了。
“喵。”亲爱的,别板着一张脸了。
游惑抬眼撇了秦究一眼,带着猫独有的高傲意味。
都是一张猫脸了,还有什么板不板的。
也就秦究看得出来。
秦究乐呵呵看着游惑,丝毫没有收到眼神攻击的影响,他平常脸皮就厚,现在脸上又多了一层毛,就更加不觉,眯起眸子只觉得游惑好看极了。
还别说,游惑变成这一身雪白的波斯猫,往那一坐就是一种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不要靠近我的高冷范,毫无违和感。
就是高冷的波斯猫还没适应自己现在的猫形态,在软床上颤颤巍巍也走不稳,为自己不知道要怎么高冷安全地下地而苦恼。
秦究乐得趴在一旁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是没有先下床避开的自觉,打定了主意要看游惑出这一回丑。
波斯猫现在牙尖很痒,想咬人。
然后他就自然而然地扑到了秦究面前,毫不犹豫抱上去张嘴就咬。
两只猫缠在一起,主要是波斯猫咬着底下那只缅因的脖子,翻腾着一起滚到了地上。
落地。
完美。
秦喵:“喵。”不是说猫不管从哪掉下来都肯定会四脚着地,骗人。
游喵一脸淡定从被压着的缅因身上起来,丝毫不觉得对方仰面朝天是自己的问题,“喵。”因为你笨。
秦喵被这细声细气软软的一声喵一下弄愣了。
现在他信了。
公猫比母猫更会撒娇。
到了坚硬地面上,游惑明显适应良好,也能翘着尾巴迈着猫步一步一步往前走了,转头看了看秦究,又看了看自己,突然也开始头疼起来。
“喵。”先和训练营请假。
他俩这个模样指定是不可能去的。
秦究得令冲到床头把手机扒拉下来,然后一猫一机就开始大眼瞪小眼。
游惑不耐烦了,“喵。”磨蹭什么呢?
秦究顶着一张无奈猫脸,“喵。”亲爱的……我忘了,我手机设置的人脸识别。
艹。
他手机设置的是指纹。
游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猫爪子。
要死。
早知道设置开锁密码了。
谁能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秦究转头又往书房奔,游惑一看就知道他是要去找电脑,然而他根本不抱希望。
这就是一个死循环。
果然,刚踏出房间就看到秦究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游惑嘴里叼着手机,他也不知道叼着有什么用,就是想着万一呢,刚想把手机放下安慰秦究两句,这货转头又往楼下去了。
游惑耳朵抖了抖,有些烦躁地想这货现在是缅因,不是二哈对吧?
游惑咬着手机从楼上下来,某二哈已经扒拉开了冰箱门,看样子是从里面翻出了许多三文鱼。
想想也是,以他俩现在的身体也做不到把食物弄熟,能生吃的也就只有三文鱼和面包了。
看来某货根本没将两位主教官即将缺席训练营的事情放在心上,满脑子只有鱼。
个吃货。
然而,当游惑跳上餐桌,一口咬住三文鱼的时候,就也满脑子都是鱼了。
从来没有觉得这鱼这么好吃过。
叮铃——
游惑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手机第六遍响起。
估计楼上秦究的手机也没少响。
没办法,谁让两人现在是无故失联。
头疼。
“喵。”来人了。秦究蹲在窗台,看到门口停了一辆特训营的车,转头冲游惑叫了一声。
然后,两只猫就一起看向门口,楚月有他们家密码来着。
楚月和高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进的门。
沙发上坐着一只通身雪白无一丝杂色的波斯猫,柔顺的大尾巴甩在身后,一双异色瞳直勾勾盯着他们。
窗台上趴着一只银灰虎斑缅因,肢体舒展几乎占据了整个窗台,安安静静趴在那里就已经难掩霸气,一双深色眼瞳也这么直勾勾盯着他们。
“A和001什么时候养猫了?”高齐纳闷。
缅因懒洋洋打了个呵欠。
他也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养猫了。
“不对。”楚月盯着这两只猫却察觉出了不对劲,“这里虽然离训练营不远,他们可也长年累月不在家,怎么可能会养猫。难不成还要把猫带去训练营不成?”
“也是,而且看这两只猫也早成年了,不可能是刚养的……那是哪来的?”高齐更纳闷了。
波斯一脸看智障一样的表情看他。
虽然高齐知道不可能从一只猫脸上看出表情来,但是他确信这只猫就是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高齐一时不能接受自己会被一只猫鄙视,就要冲过去蹂躏他,刚迈出一步,刚刚还在窗台上趴着的缅因就跳了过来,正好横在波斯和高齐中间,皱着鼻子龇着牙,一副攻击姿态。
显然是不想让高齐靠近波斯。
高齐:……
我招谁惹谁了?
撸个猫都不行。
楚月连忙一拉高齐,“缅因这么护着,你还是别靠近了,它要是咬你一口也够你受的。”
波斯面前的手机又响,波斯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正是那个剩下的,没有出现在这的“闻远”。
波斯没想到楚月突然袭击,被摸得一愣。
缅因也没想到有人晃点他,也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在波斯头上揉了好几把。
!!!!
他都还没摸过!!!
空气突然安静。
楚月的手还放在波斯头上。
“……A?”
波斯凉凉看了她一眼。
!!卧槽要完!
楚月被烫到一样一把撒开手。
就连高齐都往后连退好几步。
他离死亡就差一个沙发的距离。
紧接着又想起什么连忙看向还站在他面前的缅因,如果那只波斯是A的话,那这只缅因……“001?”
缅因冷嗤一声,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居然还要问。
“……”
154只说了老大可能被波及,没说A也会一起啊??!
“是A和老大上次进系统实验的考场出了问题,可能连累到他们了。刚刚154给我发消息说让老大再进一趟系统找他,现在A既然也……那把他俩一起带来打包扔进去算了。”
游惑无奈伸爪子拍了一下楚月手臂。
他知道自己这个发小自小就对毛茸茸的东西没有抵抗力,更何况现在还是自己送到她眼前,不动手简直天理难容。
他能怎么办。
他现在只是一只无法反抗的猫。
只是,都是猫奴也是要分人的。
高齐盯着地上这个给他留下的缅因,纠结了半天也没这个勇气去把他给抱起来。
秦究轻啧一声自己转身往外面停的车子走去,还回头冲高齐喵了一声提醒锁门。
车上。
折腾了一早上的游惑终于歇了下来,请假的事情解决了,也有法子变回来了,虽然还是被别人知道了自己变成猫,不过勉强算是在可控范围内。
于是游惑一上车就开始犯困。
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后排座椅准备睡觉。
然而,变成猫之后才知道猫的听力有多好,汽车嗡嗡的发动机吵得他根本难以入睡。
他本来就是嗜睡的性子,现在想睡睡不着就更加烦躁。
不由蹙起了眉。
突然,游惑被一团灰色裹了起来,帮他挡住了发动机刺耳的噪音。
游惑耳朵一动忍不住抬头看,在缅因鼻尖亲了一下,一低头就扎进了缅因暖烘烘的身体里,刚好遮住自己的耳朵,虽然还是吵,但是也能睡着了。
到了训练营,楚月下车拉开后座门,打算再抱着波斯去找922,就看到后座上团着两只猫窝在一起,白的整个身子都钻进了灰色那只里面,灰的身体足够大,大长尾巴就裹住了半个波斯,脑袋就放在波斯颈侧,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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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员1:诶你们快看快看!楚教和高教怀里居然抱着猫!!
学员2:我靠真的!那只缅因快把高教压塌了!
学员3: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高教是不敢靠近那只缅因,在拼命拉开距离?
学员1:不敢靠近为什么还要抱?而且那只猫多帅怎么还能不敢靠近,这不得直接扑上去!
学员2:难道高教怕猫?
学员3:那么问题又回来了,高教要是怕猫为什么还要抱着它?
高齐:……怕猫,谢邀。
彩蛋是双监考时期的两人变猫
1.9k
“全区监考紧追两只猫为哪般”
“考官Z为赌注竟然……”
“考官F佩戴口罩为防感染新冠”
“两只猫为争地盘撕咬扭缠不放”
设计大师马人造人鱼丁
ooc/勿上升
00.
我相信时光之海没有彼岸,人鱼的挽歌在随波荡漾。
01.
马嘉祺第一次去水族馆的时候,在那个地方看见了那条人鱼。
半圆形的玻璃穹顶,五彩斑斓的海洋动物在头顶游动。
他正讶异于眼前从未得见的奇景,那一只存在于童话里的人鱼毫无预警的出现了。
如银般的长发随着水流舒缓地飘浮,如雪般的肌肤从纤细的腰身开始与一尾修长的鱼尾相连,鱼鳍如透明的轻纱般在鱼尾两侧摇曳,闪烁着富于魔性的流光溢彩。
听说他被命名为丁程...
听说他被命名为丁程鑫。
丁程鑫发觉有人在看着他,于是他朝马嘉祺的方向迅速游过来,在离玻璃约一米远处停下来,悄无声息的凝视,然后小心翼翼的向马嘉祺靠近,将面颊轻轻的贴在了玻璃上面。
马嘉祺用眼神紧紧的抓住丁程鑫,微微的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心跳如擂鼓。
丁程鑫是A市实验室制造出来的一条人造人鱼,这次水族馆对外开放也是为这条人鱼的价格造势,马嘉祺作为A市有名的设计师也得到门票前来观赏。
人造人鱼即将对外出售。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试探性的慢慢靠近玻璃,抬起双手置于玻璃之上,用满怀哀伤与无助的眼神静静的凝望着他。
怔忡了许久之后,他像受了蛊惑般也伸出了手。
他迷茫了。
是丁程鑫急切的表情将他从梦幻的迷境中拉回的,他的嘴迅速的一开一合,似乎极力的想表达什么。
马嘉祺分辨了很久,才从那唇形艰难的读出他在连续不断的叫喊着两个字:“救我!”
02.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晒得人慵懒无比,马嘉祺躺在落地玻璃窗前的躺椅上,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的游泳池。
客厅里突然嘈杂起来,管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先生,您要的东西来了。”
懒的回头一顾,“叫他们搬进来。”
“是,先生。”
嘈杂声逐渐移动过来,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箱落在了他旁边,侧目一睨,碧绿的水底蜷卧着一团银白。
一笔一纸递到他面前,“先生,人鱼送到了,请您签收一下。”
接过笔签上名字,马嘉祺懒懒的打发:“顺便帮我倒在游泳池里吧。”
嘈杂声逐渐退去后,他起身走到游泳池边上,静静的打量蜷缩在池底一个角落里的那团银白。
马嘉祺叹了口气,蹲下身,伸出一指轻轻叩击水面,片刻之后,一张秀致的脸从万缕银丝中显露出来,隔着水面看去,那尖尖脸儿上的神情和一双雪目中的光彩都模模糊糊。
丁程鑫轻轻蠕动了一下,昂起头一耸肩,发丝划出优美的弧线,随即如流水般孱动着,离水面越来越近。
马嘉祺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细细打量这梦一般的生物,呼吸顿时紧滞了,喉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过来。”他向丁程鑫摊开手掌,却惊得他向下一缩,向后一退。
马嘉祺静静的,一言不发,将手收回少许,却依旧坚定的摊开着。
片刻之后,丁程鑫重又探出了水面,缓缓移动过来,注视着摊开的手掌半晌,将目光移到那张温和沉稳的面孔上,确认眼前的人没有恶意以后,大着胆子将面颊贴在他的手掌上,如撒娇的猫儿般缓慢的磨腻。
温润湿滑的触感,如同羊脂美玉,令马嘉祺忍不住勾动小指,轻轻摩娑着他下颌柔嫩滑腻的皮肤,微微隆起的喉头,而丁程鑫也如受到抚弄的猫儿般舒服得眯起了如星般的双眸。
银色的睫毛轻轻颤动,遮掩住了莹莹光华。
马嘉祺耐心的等待他磨腻完,小心翼翼勾起他的下巴,生怕惊动了他,优美的脸庞轻轻扬起,双眸再次睁开时,饱盛着全然的信赖。
“马嘉祺。”他温柔的开口,“我的名字。”
“马……嘉……祺……”丁程鑫顿时一片欣喜。
之后的每一个晚上,马嘉祺都会卧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拿一杯红酒,一边细细的品着,一边欣赏那抹雪白的身影在月下的游泳池里沉浮摇曳,若隐若现。
03.
又一个夜晚,观赏人鱼良久,马嘉祺突然听的门铃“叮咚”一声,突然想起今天晚上与人有约,放下手中酒杯,起身去开门。
水池中哗啦一声,丁程鑫一甩尾,翻身浮出水面,月光如烟,笼罩了他的上半身。
款款摆动修长的尾部游到池边,双手伏在池台上,静静凝视着逐渐远离的挺拔颀长的背影。
马嘉祺每天晚上就躺在玻璃那边,静静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就在那深邃如海温柔如风的眼神中如痴如醉的尽情演绎自己的美丽。
可是为什么马嘉祺除了他到来的第一天,就再也没有碰触过自己,多么怀念,那柔和的掌心泛出的点点热意,那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颈侧流连不去的摩娑。
丁程鑫软软叹口气,正准备返身没入冰冷的池中,玻璃那边的景象却令他突然膛大了双眼。
他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双手,在另一具身体上流连。
那是一副白皙却平坦的躯体,上半身同自己并没有什么区别,至于下半身,比自己少了一条尾巴,多了两条腿而已,丁程鑫忿忿的咬了一下牙,翻身没入池中,尾部重重拍击水面,掀起了巨大的浪花。
玻璃窗内的两具躯体仍纠缠在一起,自始至终,马嘉祺都没有抬头向水池望一眼。
04.
早晨神清气爽的醒来,马嘉祺嘴角浮现满足的微笑。
侧过身睁开眼睛,床伴早已离开,不禁满意对方的知趣。
翻个身正欲起床,却发现管家站在床边,不悦的开口:“什么事?”
管家一向循规蹈矩,怎的今天竟然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擅闯卧室。
管家神情惶恐,“先生,家里怕是遭了贼了。”
原来如此,懒懒起身,一边让管家服侍着穿衣服,一边不甚在意的随口问道,“丢了什么?”
“其他倒也没丢什么,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是,就是……鱼先生不见了。”
管家知道马嘉祺疼惜那池中物,现在不见肯定会生气。
马嘉祺眉头立时紧皱,眼底一抹难以察觉的黯然一闪即逝,“丢了就算了,以后再去买一条。”
后续见彩蛋
感谢支持~
被改造成人形触手实验体后,你将成熟的卵注入了清冷实验员的体内。你吻着他翘挺的腹部,“为我产卵吧,亲爱的实验员。”
清透的水质触手钻进了实验员的衣服里。
隐秘的嫩豆被你卷住,似有似无地撩拨着。
空旷的实验室里,响起轻微黏腻的水声。
你在营养液里闭着双眼,像是未曾苏醒过多次样子,可你知道他现在表面上一本正经、专心致志地做着工作,实际上浑身泛粉,悸动不已。
也知道他手抖了抖,差点调错你的营养液浓度。
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必须要受到惩罚!
你的触手钻进他的裤管里,探到腿心的时候,被他恼羞成怒地夹住了。
“都出去!”
他低低地呵一声。
实验室里的实验员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实验室里的实验员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裴玉关掉了所有的监控设备,把你从营养液中放了出来。
你又放出几条触手缠在他身上,蹂躏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将腿软的他搂进怀里,“亲爱的实验员,你难道不再喜欢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情了吗?”
之前的裴玉可不是这样的,在你还小的时候,哪怕你把他欺负的瘫软在操作台上,他也不拒绝你的。
你有些伤感。
毕竟卵的成熟期快到了,如果裴玉抗拒你,不能在交配的时候达到巅峰,你的孩子会拒绝在他身体里成长。
裴玉攀在你的肩上,满脸红晕,羞道:“不、不是。”
你有些恼怒,触手撕裂了裴玉的白大褂。
他的长裤破碎地挂在修长的腿上,上面还有你上次留下的痕迹。
裴玉人如其名,高洁冰冷,皮肤也像玉一样,滑嫩清凉,泛着盈盈的光。
“别!不要……”
裴玉攥住你侵袭的触手,他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时,别扭地说,“你现在长大了……不能像以前一样了,我会受伤的。”
你将你的触手翘起来观察了一下。
啧,确实太大了,怪不得你娇气的小实验员会拒绝你。
这个程度肯定会弄哭他的。
想到裴玉被你折腾得哭出来的场景,你忍不住嘶哈一声。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裴玉的瞳孔放大了不少,无论怎样拒绝,还是被你得逞了。
“呃!”
裴玉发抖得厉害,你温柔地安抚着他,让他蜷在你怀里。
他疼得厉害,潮红褪去,只剩下满脸的苍白。
你有点心疼他,如果真的伤了身体,到时候孩子不认他做爸爸怎么办。
环视四周,你抱着他跳进了营养液里,这东西能舒缓疼痛,对他是有用的。
你们交接了一个缠绵的吻,随后你将他按在了玻璃缸壁上,“我们还是第一次在这里呢,会喜欢吗?”
触手在你的控制下,逼得他几乎没有空隙来回你的话。
你抚摸着他淡粉色的唇瓣,“把嘴张开。”
裴玉沉沦在你带来的快乐中,他乖乖了松开了咬着嘴唇的牙齿,被你的触手占据了口腔。
裴玉瞳仁颤动,不受控制地到达了巅峰。
好可惜,他污染了一缸营养液,到时候又要花大价钱去换。
你获得了极致的心理上的满足,看着高岭之花为你变得淫荡,你满脑子都只有交配和产卵。
你想将裴玉彻底打上你的记号,让他只属于你。
“等!等等!你弄了什么东西进来!”
裴玉惊慌地看向你。
“一些有舒缓作用的液体而已。”
你这样解释道。
直觉告诉你,裴玉应该不会想要知道真相。
但他只能被你独占,其余肖想他的实验体,你会将它们统统杀掉。
你温柔地吻他的脖颈,在他耳边缠绵,“要不然的话,离开营养液以后,你还是会痛的。”
裴玉习惯了一个人收拾残局,你想着体谅他一点,用触手帮他一起整理一下弥漫着他身上气息的实验室。
但他看到你的触手的时候,脸色猛地涨红,“不行,今天不可以了。”
你真的只是想帮忙。
“我只是想帮你。”
你无辜地晃了晃触手,“亲爱的实验员,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涩涩的东西?”
裴玉有些羞恼,将你推到了营养液里,并锁紧了它。
他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这个东西真的无法束缚你呢?
算了,你还是选择了装睡。
你闭上了双眼,像是陷入了沉睡的模样。
实际上,你还是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你看到裴玉离开了实验室,穿过了复杂的通道,进入了一个能够拦截你意识到地方。
但所幸,你还可以通过你的孩子们来观察他。
虽然混沌又模糊,甚至听不清他到底在跟那个看不到脸的人交谈什么,但你隐约捕捉到几个关键词。
触手实验体、成长程度、计划……
你被电击了。
尖锐的电流穿过你的身体,你不得不将意识收回来。
最开始的时候,你经常被电击,被进行实验,但转到裴玉的手下以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了。
你愤怒地睁开双眼,无数的触手蔓延着,疯狂地捶打着玻璃。
玻璃上映出你血红的双眼,看起来很吓人。
裴玉出现后,你怒气更甚,冷冰冰地看着刚刚还乖乖跟你交配的小实验员。
这是他的实验室,除了他,没有人能够下达电击命令。
他揉了揉眉心,向你走去。
乱成一团的其余实验员给他让出一条路来,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们的主心骨身上来。
他们并不知道,裴玉以往都是怎么安抚你的。
是献身。
他们垂涎着的清冷又禁欲的裴先生,第一次安抚你的时候,羞到全身红得滴血。
可是这次,你不太想就这么简单地原谅他了。
“都离开吧,我能安抚好她的。”
裴玉站在玻璃缸前,一只手抵在玻璃壁上。
实验室空荡后,他自责地向你道歉,“刚刚博士说,你的成长程度已经可以开启更严酷地实验了,我拒绝了博士,惹怒了他,才连累你被电击。”
你并不能够信任他,因为你看到了,他们那时并没有任何名为愤怒的情绪出现,一切都是冷静的。
你没有理会裴玉。
裴玉在冷静的时候,和跟你交配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
他聪明而富有智慧的人类大脑在清醒的时候,是极具威胁性的。
就像他面不改色地对你说谎的时候一样。
他垂着眼眸,脊背挺得很直,淡粉色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良久,他说,“对不起。”
如果是对这种欺骗的行为而道歉,你倒是可以原谅他犯错。
但显然不是,他只是继续在演戏。
这样的认知触怒了你,你向上游去,拉开了跟他的距离。
你想。
是该让他对自己的地位更清楚一点了,你不乖的育儿袋。
而他的肚子,也慢慢变大了。
直到把腹肌撑成了圆润的弧度。
裴玉向来是聪明的,他第一个就怀疑到你的身上了。
他站在玻璃缸前唤醒你,红着眼眶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悠哉悠哉地游到他面前去,弯着红眼睛笑了笑,“看来我们的孩子发育状况很不错呀,把爸爸的肚子弄得这么鼓。”
之前裴玉的隐瞒依旧让你生气,只是你不动声色地早就选好了惩罚方式。
“你说什么!?”
裴玉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错愕地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在他惊诧的眼神里,你轻而易举地从里面打开了玻璃缸,用触手将他捆进缸里。
裴玉挣扎着被按进了营养液里,以为自己会感到窒息,却没想到,他也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呼吸了。
这都是因为你选择了他。
触手撕裂了裴玉的衣服,你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腹,“我们还没有完全在水里交配过吧。”
你不容他拒绝的宣布,“我要试试!”恐惧已经撑满了裴玉的心,他紧紧地抓着你,不肯放开。
你笑了笑,“为我产卵吧,亲爱的实验员。”
“孩子们今日就会孵化,你会是最伟大的父亲!”
“我会注视着你们。”
勿上升,上升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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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正百无聊赖的打着游戏,刚到关键的地方,一个弹窗跳了出来。
说着去按“关闭”键,一不小心按了进去。
{进入游戏中......绑定玩家0816号。}
“什么东西啊?”严浩翔小声嘟囔了一句,也没在意,继续打游戏去了。
结果第二天,他真想给当时的自己一个大比兜。
——
第二天。
“浩翔,起来了。”张真源推开门,温温柔柔地叫严浩翔起床。
张真源和严浩翔是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这不两家家长一起旅行去了,张真源就被严浩翔拉来一起住了。
“嗯~...
“嗯~张哥,起了起了。”
严浩翔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坐起来。清醒了一会儿才去洗漱下楼吃饭。
{任务一,亲吻张真源1分钟。请玩家在3小时内完成,否则将面临惩罚。}
“嗯什么情况?”严浩翔疑惑。
“怎么了,浩翔?你刚才说什么?”
这下严浩翔更加疑惑了,“你没听见吗?就刚才啊,有个声音说什么任务。不完成还有惩罚什么的。”
张真源摇了摇头。
“好吧,可能是我幻听了吧。”
······
3小时后。
正在上课的严浩翔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被老师挑起来又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作业了。
张真源下课后看到的就是在老师办公室罚站的严浩翔。
这时,严浩翔又听见了那个声音。
{请玩家完成任务,完成后惩罚“霉运”解除。}
严浩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合着早上的不是幻听啊!可是······亲张哥?这怎么完成嘛。
“浩翔!”张真源已走到了严浩翔近前。
严浩翔听到声音猛地抬头。张哥来了?嘶~要不要完成任务呢?
{请玩家尽快完成任务,完成后惩罚消失。}
严浩翔心一横,不管了!踮起脚吻了上去。
60,59,58······4,3,2,1
张真源瞳孔地震,懵了。
求被自己竹马强吻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1分钟到了,严浩翔连忙推开张真源,羞成了红烧猫猫头。
“内,内个······我不是故意亲你的啊,我是为了完成任务。”
张真源缓过神来,疑惑地问:“什么任务?”
“来,我跟你说啊······”
“就是这样了。听到了吗?”
张真源听得云里雾里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你不是喜欢我?”
“啊?!什么鬼?”
“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严浩翔,我喜欢你。不然为什么让你亲?”
“我以为你懵了。”
“······”好吧,他确实懵了。
“所以可以当我男朋友吗?”
“额······这。”
{任务二,成为张真源男朋友。限时1分钟,否则将面临惩罚。}
严浩翔一听,连忙说:“好!”
后来严浩翔才觉得不对劲,虽然自己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张真源,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唉,算了,就这样吧。
彩蛋是张哥日记,必看!有反转!
“叶将军可是又打了一场胜仗呢!”
“可不是,叶将军真是名不虚传,也不知道哪家的男子能配得上叶将军这样的人。”一群少男少女激烈的讨论着,对于你的婚事他们似乎比你还着急。
将军府内,歌舞升平,朝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庆贺你又大获全胜,你看着已经在你面前上演过无数次的场景不禁有些无趣。
“叶将军有勇有谋,在下佩服。”你仔细一看是刚上任的礼部尚书在向你敬酒,还未等你做出反应她便自顾自的说道,“为表在下对将军的敬佩,在下特意为将军准备了一份厚礼。”
你正好奇究竟是何礼物时,只见人抬了一个大笼子上来,上面遮了幕布,礼部尚书一把扯下,大家的目光齐齐转向笼子里。
“白狐兽人!是...
“白狐兽人!是白狐兽人吗?”
“是!这白狐兽人真美啊,我家的那些可都比不上这只啊。”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你仔细打量了一下笼子里的兽人,少年似乎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即使这样却依旧难掩绝色,狐耳微微耸动,尾巴在身后一摇一晃,少年有些紧张,蜷缩在角落里。
“尚书大人费心了。”你很喜欢这只小狐狸,便吩咐侍从将小狐狸先带去卧房。应付完这场无趣的宴席你便回了房间。
小狐狸在侍从的安排下换好了衣服,你看着面前春光乍泄的小狐狸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你叫什么?”
“奴叫轩,尚书大人说奴的姓是要随将军起的。”小狐狸乖巧的回答,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不安的看向你。
“本将军瞧着你也算入眼,与本将军同姓叶如何?”你漫不经心的问道。
“奴不敢!”小狐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衣服随着小狐狸的动作又滑落了几分,香肩毕露。
你一把捞起小狐狸,粗暴的将人丢在榻上,小狐狸似乎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将你往外推,酒精似乎起了作用,你并非没有自制力,此刻却迫不及待的就想要了小狐狸,随意撕下了一块布条,将小狐狸的手系了起来,你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少年,直到少年微微啜泣出声才唤醒你的丝丝清醒,你轻柔的将少年抱入怀中,少年不自觉的颤抖却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弄疼你了吗?”你带茧的手轻轻抚过少年泛红的眼尾,轻轻拍着少年的后背希望能让他缓和一下情绪。
少年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没有的没有的将军,不疼。”
“不疼哭什么?”你有些好笑。
小狐狸的委屈在你的调笑中终于可以忍不住了,双手环住你的腰,抽抽噎噎的说,“尚书...尚书大人说...说我要让将军开心。”
你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头发道,“本将军很开心,别担心,休息吧。”
小狐狸乖巧的点了点头,你哄着小狐狸进入了梦乡。
后来天下人都知道了百战百胜的叶将军家里藏了个乖巧貌美的小白狐。
挥金如土总裁马*贪玩活泼人鱼丁
私设ooc上升
无脑文he
“今天最后一件拍卖品,起拍价二十亿”
马嘉祺听了将就全程的拍卖会,无聊的紧,正想起身离开,转头就看见了,推上拍卖台价值20亿的拍卖品,眼睛都直了。
“最后这件拍卖品,是一条人鱼,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拍卖过人鱼了”...
“最后这件拍卖品,是一条人鱼,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拍卖过人鱼了”
不知是药物还是自身原因,笼子里的人鱼安静的闭着眼睛。人身鱼尾,那一条蔚蓝色的尾巴和那张漂亮的没法说的脸,把马嘉祺死死迷住了。
“这条人鱼十分漂亮,是由渔民打捞发现的,他这种长相的人鱼很罕见,所以起拍价二十亿。开始起拍”
“五十亿”
“一百亿”
“二百亿”
“还有人加价吗,没有的话……”
“二千亿”马嘉祺的声音响起,其他人就是想要,也没胆量和马家少爷争,只能暗地里生气。
“好,两千亿第一次,两千亿第二次,两千亿第三次。成交,恭喜马总获得了漂亮人鱼”
回到家,马嘉祺抱着人鱼进屋,把它放到哪里成了一件难事,把他放到床上有点儿别扭,放到浴缸里?对,放到浴缸里。
马嘉祺把浴缸放满水。把丁程鑫放了进去,丁程鑫刚碰到水便醒了过来,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帅脸。吓了一跳。巨大的鱼尾便扇到了马嘉祺脸上。
“流氓”
马嘉祺被扇了一下,都愣住了。看着眼前睁开眼的漂亮人,心想“睁开眼睛更漂亮了”
眼看着丁程鑫的鱼尾又过来了,马嘉祺转身抱住了那漂亮的鱼尾。“你误会了,我不是流氓,我买了你,不然你就该在其他地方受苦了”
丁程鑫看着眼前的人不像坏人。便把鱼尾收了回来重新塞到水里。
“我叫马嘉祺,你叫什么啊”
“丁程鑫”
“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啊”
“我偷跑出来玩。没想到被渔网缠住了”
“阿程,你好漂亮啊”
“我知道啊,在海洋好多人都说我漂亮”
“啊??那确实”
马嘉祺觉得人鱼应该经常待在水里。就花重金让人休了一个很大的浴池,让丁程鑫在里面可以自在的游。
丁程鑫看到满满一池子水,兴奋极了。在里面游来游去。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那么快乐,“阿程,这样你就不受拘束了,就可以一直待在水里了”
丁程鑫从水里探出头“我为什么要一直待在水里啊”
“因为你是人鱼啊”
“可是我可以变成人腿啊”
“啊,你可以变成人腿?”
“对啊,我以前出来玩都是以人类模样生活的,鱼尾多不方便啊”
“那阿程,你不用一直待在水里”
“当然不用了,时代在进步,人鱼也在进步嘛”
“不过还是很谢谢嘉琪给我建了这么大一个游泳池,你真好”
丁程鑫变成人腿走出来亲了马嘉祺一下。
马嘉祺穿着丁程鑫那双又白又细的腿,眼都直了,满脸通红突然“啊,穿裤子啊,阿程”
“为什么在家就我们两个,我又不怕你看”
“不是啊,是我受不了,我脸都快烧熟了”
反正,我们的小人鱼和马大总裁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兽化|还债梗|4.7k
家大势大二爷马x单纯好骗狐狸丁
ooc一发完
|在汪洋中干渴,永不满足。
被卖了就被卖了吧,反正他的肉不多,瘦成杆了,皮毛又不油亮又不光滑,也没有人会想着吃掉他的…吧。
这样侥幸心理的算盘被丁程鑫打的叮当响,虽然眼前这个笼子他就出不去,但起码他能够想出保命的好方法,让自己好歹不是死于非命。
话说……他卖了几个钱?
车程很远,天空压着一片片的乌云,阴森森的,笼子还没有帘子...
车程很远,天空压着一片片的乌云,阴森森的,笼子还没有帘子,周遭都是可怖的灰色,伴着一声声伴奏似的雷鸣声,淅沥沥的雨点就这么打落下于丁程鑫的皮肤上,上小针扎下来一样,细微的刺痛。
拉车的是个实打实的人类,这回要穿过人兽交界,把丁程鑫带到买主哪儿。
越往深处走就越黑,离交界线也越近。
车夫有些胆战心惊,拉车的动作也开始不稳当,本来丁程鑫想着忍耐一下雨滴,过了这处就行了,结果车夫不给力,越走越晃,动得他连眼睛都没法闭上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丁程鑫直接嗷呜一声,尖锐的叫声给车夫吓个半死,不仅没有走,反而直接丢下车子灰溜溜的跑了。
那慌乱的背影丁程鑫至今都记得。
豆大的雨滴在脸上乱蹦,丁程鑫任凭它落下,笼子被锁死他也没法出去,周围暗黑的,被群林环绕使得他越发不安,缩在笼子一角用尾巴试图将自己掩盖住。
不过一会儿,整个身子已经湿透,丁程鑫无力的轻吟。
被车轮划过的地面溅起水花,哗啦啦的雨声环绕耳边,直冲眼瞳中的是挡风玻璃外正处于路中间的拉车。
隐隐约约还看到了一个笼子。
马嘉祺示意副驾驶的助手下车,“去看看。”
助手点点头撑着伞下车,缓缓走过路中间在哪儿停留了两分钟左右,回来时怀里果真多了个木制笼子,笼中还困着一只不太好看的红狐狸,全身已经被淋湿了。
毛发都耷拉下来,现在看起来更不好看了。
丁程鑫被带到车内,终于不再淋雨,氛围了舒服许多,丁程鑫感觉精神都好不少,开始渴望着被放出来,嗷嗷叫。
“狐狸?”马嘉祺接过笼子,用助手递来的工具撬开锁,把整个湿透这回还滴着水湿淋淋的狐狸给抱了出来,滴在车上身上的不少。
把狐狸包裹在毯子中,马嘉祺才有空闲去认真仔细打量。
斟酌半天,他才憋出一句,“真丑。”
丁程鑫气的发抖,太欺负人了!!
为了报复那个刚救他第一眼就骂他丑的帅叔叔,丁程鑫一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腹肌上。
嫌不够还补了两下。
这回马嘉祺倒是知道笑了,噗嗤一声把狐狸的爪子给拿掉捏了捏他的脸。
“还是只色狐。”
吃到教训了,马嘉祺发誓他下回绝对不会去招惹一只丑狐狸。
容易遭报复。
丁程鑫倒不这么认为,除了搞怪的时候,他还是很乖巧可爱惹人喜欢的,只不过马嘉祺狗眼看人低,看不出他罢了。
“嘶……给我下来!”
“duang”的一声,丁程鑫哐当就落地了,某些部位的冲击力使得他有些失调,明明小小一只狐狸落地后就成了目测一米七几的男孩。
入目巨大的身影惹得马嘉祺愣了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继续着手下写字的动作。
“我警告你嗷!”丁程鑫指着他的模样同菜市场里跟人干架的人指桑骂槐的架势一般,“你犯狐狸漂亮法了你知不知道?!”
“太无理了!”觉得不够,末了带上一句批评意味满满的话,气的他脸通红。
马嘉祺这才放下手中的笔,缓缓抬起头。
像是告诉他家里破产了一样大的冲击力,眼前的男孩身影苗条又高挑,一双狐狸似的魅惑十足的眼睛无一处不是在勾着他的心角,嘴唇红润又丰满,春日里盛放的桃花也不过如此了。
完全不像是一只丑狐狸。
这次给了点他注意力,“狐狸…漂亮法?”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东西一样,马嘉祺一脸的不可思议和不解,又几分不屑表现在语气中。
可眼前的漂亮男孩却很认真的点头,“怎么了?你没听过吗?”
“没听过。”马嘉祺很实诚,本以为丁程鑫还会骂他,结果漂亮男孩却是捂着嘴巴笑了笑。
“你当然没听过了,我自己编的。”
荒唐。
马嘉祺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轻易的呵呵两声,轻蔑的转身又坐回凳子上。
见他不相信,丁程鑫急眼了,用了自己仅有的一点点小法术,微弱的光在丁程鑫的手掌心闪烁了将近十分钟,马嘉祺抬眼看过去时那人手里还真多了一本薄薄的书。
丁程鑫瞥见他移过来的目光傲娇的擦了擦鼻子把书摆正怼到马嘉祺眼前,一副炫耀模样。
“喏,没骗你吧。”
马嘉祺真就去看,只见那本子上明晃晃五个大字——“狐狸漂亮法”。
字是手写的,字体有些歪歪扭扭,翻开一看还真有内容,而且有板有眼的,封面末尾还有标注编者。
编者:“第一大漂亮狐狸丁程鑫”。
“行,行。”马嘉祺悠悠的收回了伸出去的脚,捏着眉心思索着。
那狐狸傲娇的把本子踹进怀里,大摇大摆走过马嘉祺的沙发径直走向卧室最里头的床,扑通一声就瘫倒在床边,一下就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中。
“唉呀……”他舒服的轻叹,“真舒服。”
“你下来,脏兮兮的狐狸不准上我的床。”
马嘉祺试图叫动丁程鑫,可此时的狐狸一动不动,跟真的睡着了一样。
“信不信我再把你丢出去。”
本就是为了恐吓他才说的,谁知狐狸身子不动却张了张嘴,露馅的快速连马嘉祺都震惊他这么好拆穿。
撒谎被拆穿会急得脸红吗?
“欺负漂亮狐狸是犯法的……”狐狸的语调懒洋洋的,像是真的犯困了就在边缘一般,轻松就可以睡着。
“漂亮法说你不可以这样做…”
漂亮法漂亮法漂亮法……
再不把这只狐狸闭嘴整个庄园就要被他这荒诞的漂亮法给淹没了好吧。
不仅拿条款欺负庄园里的其他小动物,还仗着马嘉祺无可奈何在庄园里称霸,惹他不高兴了还可以当场修改漂亮法就为了治那人的罪。
丑狐狸不好惹。
“二爷啊,这狐狸……咱真就不能卖了吗?”
苏烨也是被丁程鑫吵吵几天了不安分,实在应付不下来了试图找马嘉祺帮忙制服那只嚣张的狐狸。
马嘉祺还没回答他,门外院子里陡然响起了丁程鑫的声音,哦,还有负责照顾园子的兔子尖叫的声音。
“丁程鑫你这只臭狐狸!把茉莉花环还给我!”
话音刚落马嘉祺的大厅就出现了丁程鑫的身影,他俏皮的笑着,回过头来冲追来的兔子说了一句,“我才不嘞!我自己编的。”
太淘气了,太娇嗔了。
“马嘉茄!情人节快乐,喏,送给你啦!”
丁程鑫把花环套在手指上,大手指好几倍的花环被摇摇欲坠的挂在上头,丁程鑫勉强的转了转了几圈,扑面而来的茉莉花香。
苏烨不语,静坐在座位上喝着茶,娴熟的动作曾被丁程鑫评价到,“明明二十来岁,活像个四十多的。”
这只狐狸,他必卖不可!
丁程鑫蹦到马嘉祺身边,把花环戴到他头上,细细的花香环绕鼻尖。
他想抬起头来看,可动作幅度太大被丁程鑫制止,用手掌心捧着他的脸庞,丁程鑫蹲下来尽量同他平视,马嘉祺就这么与他面面相觑,眼神在他脸上每一处都留下痕迹。
“不要动啊,我帮你戴好。”
捯饬了半天,丁程鑫完工后还拍了拍马嘉祺的头顶,哄小孩似的说道,“好啦!真漂亮。”
真不明白,总喜欢用漂亮形容。
好像这只丑狐狸眼里无一不是漂亮的,稍微点缀就能够漂亮过分。
也难怪他的漂亮法了。
想到这儿马嘉祺弯了弯嘴角,觉得自己周遭香得过分,茉莉花清淡的香甜已经完全将他的鼻子包裹。
狐狸身上也有,香得甜蜜,香得诱人。
像是指引着他的视线划过一般,他骤然低头去寻什么,便巧合的瞥见了丁程鑫锁骨处的零星点点的奶白色,而恰巧是,他觉得这儿是狐狸身上最甜的地方。
茉莉花点点落在锁骨凹陷的部位,如同盛了一碗的花瓣。
兴许是刚刚向他炫耀时飘落下来的,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落脚点,轻轻停落,丁程鑫专心给他了,一时没注意。
突然有一瞬间他就想,这狐狸……卖不得。
04.
拍卖场里很热闹,又同时很清冷,人群乌泱泱的一大片,却又人人都低语,偌大的卖场没有一个人用正常的音量讲话。
这是个黑卖场,专卖兽奴。
说是奴,无非就是打着奴仆的幌子交易那些非法拐卖的兽人再进行售卖,从而满足那些人不同的需求。
马嘉祺曾被人误以为有这方面的癖好,曾几何时他一天被邀请十几次,为了讨好这位二爷,不惜花近千万给马嘉祺拍下顶级兽奴,再好生养好送来他的庄园。
只是这些“礼物”通通都被拒绝。
能在这种黑卖场看到马嘉祺这样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当然不多见,许多人都是第一次。
主办方讨好的很快,马嘉祺纷纷冷脸,一言不发。
“什么时候能开始?”
很黑,很臭,很难看。
下次一把火给你烧了看你还抓不抓我的狐狸。
马嘉祺内心盘算着,开始从等待变为焦急,主办方还呆呆站在他身旁献殷勤。
狐狸是三天前丢的。
当天他忙,也知道苏烨对丁程鑫印象不好,没办法只能托他照料,结果事没办完人先没了,丢在树林里了。
找了两天没找到,无意间看到卖场的新品图,一眼就认出了自己那只丑狐狸,今天才火急火燎破天荒的踏足了这个从未进入过的黑卖场。
也许是把人弄丢了有些过意不去,苏烨也跟着来了。
“怎么着?对他既往不咎了?”马嘉祺逗趣到,谁知苏烨有些小幅度的点头,僵硬的很,动作倒是确信。
马嘉祺一瞬间失笑。
这丑狐狸……还真是会诱捕人心。
05.
真是没眼看。
一个又一个处于特殊情况的兽人被带上来,贴上固定标签明码标价后又被带下去,拍卖会结束后就是等待着深渊的到来。
马嘉祺心底越发不安起来,拧着眉毛听主持人念稿子,而终于捕捉到敏感的字眼。
“红毛狐狸。”
狐狸的标价一直都很高,虽然丁程鑫的皮毛色泽不怎么样,但他的标价也是前面上来的兽人的两倍还多,富贵了不少。
这小丑狐狸要是知道的,可得开心好一阵子。
马嘉祺久违的弯了弯嘴角,开始悠哉悠哉的转悠着手指扣住的戒指,等待着有人提价,这期间他的目光灼热到丁程鑫一眼就发现了他。
兴许是用量不当,狐狸脸上的潮红没有别的那么浓郁,神志也清醒许多。
整个笼子是金边的,装饰着手工玫瑰。
狐狸穿着红色的衣服,带的漂亮饰品也是玫瑰,嘴唇分明比平常更红几分,彼时的狐狸显然在某种意义上更加诱人。
马嘉祺对这套装扮表示了否定。
玫瑰很好看,但他的小丑狐狸更适合茉莉。
纯净的,洁白的,香甜的,拥有着无人能及的芬芳馥郁。
丁程鑫难耐的动了动,衣服太薄此刻他被吹过的风惹得打了一阵寒颤,抱住了自己缩在角落,小心翼翼的模样使得台下的大老板们纷纷躁动起来,踊跃提高价格。
“一千五百万。”
这已经是目前为止提的最高价了,而迄今为止马嘉祺的牌子还一次都没举过,而他所有的金额也远远不止于此。
他的目光流露出一丝占有欲,势在必得的神情遍布脸庞,马嘉祺抬了抬手。
他轻挑的念出了让在场人都惊叹的数字,“五千万。”
众人的目光映射过去,不少人自认倒霉,刚刚出价一千五的老板也默默收起了自己的板子,不过一会儿,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充斥于马嘉祺耳畔。
马嘉祺起身离开观看包间径直向交易间走去,一路上坚决的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大老板抛来的橄榄枝。
他满脑子只有那只溢着茉莉花香的狐狸。
06.
“交钱,我现在就要人。”
他翘起二郎腿,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却偷偷抿了抿唇。
那人点头哈腰为马嘉祺做事,经理拿了钱笑得合不拢嘴,立刻就把关着丁程鑫的笼子带来了交易间。
交易间里还有其他的老板正在进行着大大小小的非法交易,而丁程鑫刚从后台被拉出来,一瞬间就是视线集中。
“马嘉茄……”不清楚什么情况的狐狸此刻满脑子马嘉祺,见到他也只会呆呆的叫一声马嘉祺。
“嗯?小丑狐狸。”
听到这个称呼的丁程鑫呆愣了一下,又装作很气的样子握拳作势要揍他,“你才丑你个丑马嘉茄!”
马嘉祺闻言失笑,清了清嗓子想要说说正事。“过来,好好说话。”
狐狸从笼子里钻出来,按着马嘉祺的指示,顺理成章做到了他的腰处,被皮带扣到还不满的哼唧两声。
“下次不许乱跑知道没有,买你回来花了我好多钱呢。”
被人刮了刮鼻尖,丁程鑫乖巧到,“知道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自觉的嘟起了嘴唇,被上过唇釉的嘴唇红的过分,也漂亮的不像话,直勾勾盯着他的大眼睛饱含无辜意味,翘翘的眼尾勾住马嘉祺的心,他情不自禁将丁程鑫用眼睛描绘了一遍。
饥渴难耐原来是这个感觉。
“丑狐狸。”
马嘉祺又这样叫他,似乎是习惯了,破罐子破摔的丁程鑫带了点脾气的应了一声。“昂。”
“以后不准这样穿了。”
“什么?”
一把搂过狐狸细嫩的腰肢,距离就这么被猛的拉近,马嘉祺饱含笑意的眸子流露出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来不及做反应,狐狸手足无措,眼神左右摇摆。
“我花五千万买的特权。”
“只准给我看。”
07.
心甘情愿让狐狸夺走我的心。
——end——
嘿嘿嘿
想要一点点红心蓝手
给还没睡的小乖发一个睡前故事好啦~
晚安
一天不看就难受,看了难受一整天
你X哭包人鱼
最近在上班的地方你总是听说有人鱼的动向,每个人都想要发财,人鱼浑身上下都是宝贝,这些话你也就听了一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下班的路上,天色血红,仿佛要下红雨,你看着天空,可能是要发生一些怪异的事情,你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往前走,不小心绊倒一个东西,血染红了土地,虽然吓了你一跳但是内心的好奇催促着你的前进,你想要去看一看这是什么。
这个小东西听到有人过来还在拼命往前爬,仿佛这样就可以不落入坏人的手里,血的痕迹逐渐拉长。
你认出来了,这是一只受伤的人鱼,鬼使神差的将他带回了家,脑海里浮现出同事说的话,你看着这个破败的人鱼,撇了撇嘴就这?还卖钱?炖汤可......
你认出来了,这是一只受伤的人鱼,鬼使神差的将他带回了家,脑海里浮现出同事说的话,你看着这个破败的人鱼,撇了撇嘴就这?还卖钱?炖汤可能都没人喝。
人鱼好像都是住在水里的,但是家中没有合适的盆就把他放在了浴缸中,排除掉人鱼尾巴上面的血迹你可以看出这是一条非常好看的尾巴。
人鱼的尾巴干巴巴的,许是很久没有接触到水的缘故,浴缸有些小,尾巴一半都放在外面。
都说人鱼很娇气,你用温水去浇人鱼的尾巴,不知浇了多久这条鱼终于有要醒的迹象。
他警惕的看着你,你心里莫名不舒服,“我带你回来的诶,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这么凶的看着我。”
他环绕四周,意识到你不会伤害他,渐渐放下防备,“你救了我,是好人,我会报答你。”
你好奇的看着他,会说话的鱼,好新奇,他在尾巴上面乱薅一通,本就不美观的尾巴更是雪上加霜,你抓住了他想要再次行凶的手,“住手。”
“再薅就不好看了,我不喜欢不好看的鱼。“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行凶的手停下。
“你为什么要救我。”
“炖汤。”
你话音刚落耳边传来小声抽泣的声音,“是我识人不清,是我想要报答你,如果你想要这样的方式让我报答你,请你用温水,我喜欢水。”泪水在脸颊上滑落,变成珍珠掉在浴缸里。
他哭的梨花带雨,你不明所以,明明是开了一个玩笑话,却让他如临大敌。
你捡着浴缸里的珍珠,“别哭了,我只是开玩笑。”
他的语气有些不开心,“你是不是只想要我的珍珠。”
”你可以产珍珠,还是比较想要你。“
他开心的扑通了一下尾巴,水花溅了你一身。
你看到人鱼和人不同的构造,伸手去摸,却被抓住了,”这里不能乱摸。“
”你说你会报恩。“
他似乎对”报恩“两个字深信不疑,你的手摸上去滑滑的,一种想把你吸进去的感觉,看着手中的珍珠脑海里生产一个邪恶的念头。
你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好变态。
“客人,现在我要给您脱掉裤子了。”
我工作的房间内,放置了一张大床,戴着男爵面具的男客人躺在上面.
今天的男客人身材很好,一米八几,西装笔挺,身上散发着冷调的香水味。
“你的声音有点耳熟。”男客人嗓音低沉磁性,有些清冷的尾调,撩得我心脏都痒痒了一瞬。
然而,表面上我无动于衷。
“不可以撩定制师的哦,请客人遵守我们的规矩。”
“好的。老公、主人、小哥哥,您更喜欢哪一个称呼?”
“叫我教授就好,楚恬。”
我一愣,愕然抬头。
大学时,我喜欢经济学教授喜欢了三年,最痴迷他脖子上那颗红痣。
“傅教授?”
男客人承认得很快:“是我,傅云深,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
男客人承认得很快:“是我,傅云深,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
“真是太巧了。不过,为了玩具定制顺利进行,也为了让您太太放心,还希望傅教授对认识我的事保密。”
“答应帮你保密可以。”
我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听见傅云深又说:“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我记得你的家世不错,你的成绩也很好,不需要做这种对女生来说有些脏的活谋生。”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评价我的工作。
并非看不起,而是似乎有些怜惜。
我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在权衡过后告诉了他真相。
“我是一名性瘾者。”
我很平静地说完了那句话,但内心却有一丝细微的紧张。
傅云深毕竟是我喜欢过三年的男人,而且,是我曾经的大学老师。
现在,我却要亵渎他的身体。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傅云深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反应,仿佛探讨学术一般,很认真地问我。
“是对男性肉体的渴求?”
在他的情绪下,我心里的紧张也被抹去,诚实地告诉他:“是。一开始,我通过交往男朋友满足性瘾,可那些男朋友知道我的症状后,都骂我是荡妇。”
“可是,女性有性需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我只不过是比一般人性欲望要强烈一些,并且把我对性的需求说了出来,怎么就成荡妇了?”
“我讨厌这个社会在捂女性的嘴,束缚女性的思想,束缚女性的欲望。”
我从来没有跟任何客人聊过这些,傅云深是第一个。
我还告诉他,我不想做妓,定制师这一行是我的出路。
傅云深没有嘲笑我,反而很认真地说:“我很开心你愿意把这些告诉我,我会帮你保守秘密。不过,我也希望,我能是你的最后一位顾客。”
我愣了下,旋即笑了。
“傅教授,你这是想要救赎我吗?不需要哦。”
“不是,是想让你救赎我。”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傅云深却岔开了话题。
“麻烦楚同学继续之前的工作。”
结束时,我需要先退场,待离开后,用遥控替客人解开锁环。
傅云深却问我:“不揭下我的面具吗?”
我手指微动。
我当然是想的。
他动情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以前用他的脸做的春梦画面。
男人有梦中情人,女人也可以有。
为梦中性幻想的对象私密服务,尤其是对方已婚,那种身份让背德的刺激感不断叠加,我巴不得看他动情时脸蛋泛红,性感的嘴唇微张,发出喘息的模样。
但我却说:“不揭了,这不符合工作规则。”
我只帮他清理好,拉上拉链的同时,封闭上我内心的欲望。
傅云深追问:“如果这是你接待的最后一位客人,这是你最后一次做这份工作,你愿意揭开我的面具吗?”
我从他太太那接单时,了解到他如今是企业家的身份。
我一下就有些恼火了。
“傅教授,我已经毕业这么多年了,你也不当老师了,还要管我的职业是什么吗?难不成你要用自己如今的权势让我做不成这一行?”
不然为什么反复提及“如果他是我的最后一位顾客”?
傅云深无奈叹息。
“楚恬,你不要激动,我……”
回应他的是我关门的声音。
第二天,我就将等比例定制的玩具做好了。
我知道这是它的女主人要使用的物件,我克制着用手描摹它纹路的冲动,将它放进盒中装好,这才取下手套。
在快递寄出去后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心里面空了一块。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傅云深有交集了。
然而,当天晚上,我收到了女主人发来的消息。
“楚小姐,可以见一面吗?”
5
抱着想知道他娶了什么样的女人的隐秘心思,我去赴约了。
然而,进入包间后,我才发现,没有人在。
等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声音。
我颇有些紧张,忍不住整理了下头发,手刚放下,就看见一双大长腿迈了进来。
我微微瞪大眼睛。
那张俊朗的脸几乎是几年前一样,只是更添了几分成熟。
傅云深将门关上,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很意外是我?”
我有些不快:“不是你老婆约的我吗?”
傅云深将他的手机递了过来,示意我看。
我瞥了一眼,瞧见了我和他太太的对话框。
傅云深看着我,黑眸中情愫涌动。
“楚恬,你还没明白吗?这就是我的号,我开了一个小号和你聊天。我没有结婚,没有太太。”
在我大脑宕机的时刻,傅云深用手机打开婚姻登记网,调出他的信息。
上面显示状态:未婚。
“那你……”我努力组织理智回笼,下意识道:“你变态吗?”
没有老婆,却用小号和我聊天,需要成人玩具定制服务。
傅云深沉默了好几秒,才看着我说:“你为什么不能猜是我喜欢你呢?”
我心跳倏地漏了一拍,却想也没想地反驳:“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如果是喜欢,你多的是方法和我见面。而且,我毕业这么多年了,你要想找我,哪会拖到这个时候。”
我开始对傅云深感到失望。
许多年不见,他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虚伪傲慢了。
不过,不可否认,我是迷恋他的身体的。
如果他待会儿给的理由勉强能听,那我允许他做我的床伴。
这时,我就听见傅云深说:“我也是性瘾者,在此之前,我也害怕你知道情况后会远离我。”
6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傅云深说谎都不找一个靠谱点的理由。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性瘾者遇到了她暗恋的性瘾者,对方还偷偷喜欢她?
然而,傅云深甩出了一份他的检查报告,明确显示他和我是一类人。
我捏着报告的时候,能感受到自己在剧烈分泌多巴胺。
异常得兴奋。
我舔了下嘴唇看他:“去酒店?”
傅云深也笑了,然后无情地拒绝了我。
“先吃饭。”
我撇嘴腹诽。
我现在哪里想吃饭,我只想吃你好么?
傅云深给我倒了杯水递过来,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杯子时,越发显得骨节分明且很有力。
在肌肤上游走时一定很色情。
我接过杯子时,指尖相触碰,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先吃饱饭也好,待会儿去酒店才更有力气。”
很难相信,我有一天能大大方方说出我对性的渴求和要求。
也很难相信,曾经高贵矜持的傅教授居然红了耳朵。
“嗯,会让你满意的。”傅云深应了一声。
一吃完饭,我俩就直奔酒店。
进房间后,都默契地刷牙洗澡,然后搂抱在了一起。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洒下,从他的胸肌上划过,一路前行。
我俩肌肤相贴,,水珠顺着光泽的皮肤往下滑落,涂着指甲油的指尖描摹他的腹肌,滑过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