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君这个草木系灵根,百变小樱的绿野仙踪~好纯啊
p图大大我爱你(°з°)-
图出自:烟波里的棠
一篇小脑洞,希望各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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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和顾灿已经结婚快三年了,外人见了她都恭恭敬敬的喊一声“顾夫人”,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顾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三年前苏然公司面临破产,母亲重病,在她绝望之际顾灿出现了。
顾灿是上市公司有头有脸的总裁,他说自己可以给她一千万帮她渡过难关,但唯一的要求是,苏然需要和他结婚。
苏然最初有些犹豫,但顾灿又说,他只是需要一个夫人陪在身边,并不会勉强她,所以苏然收下了钱,也答应了他的请求。
顾灿是个宽...
顾灿是个宽肩窄腰的美人胚子,清冷的面容常常不带任何感情,眼角那颗痣更是彰显了他的冷傲。
但是,苏然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发现,顾灿其实是个很细心、也很体贴的男人,因为比自己年长几岁,所以他总会在必要的时候给苏然提一些建议或提供一些帮助,不管是事业上还是生活上。
比如,在知道了苏然有胃病后,他便不动声色的学会了做早餐,如果自己实在工作忙,也会请阿姨来做。
再比如,在得知了苏然接手的项目被翘了之后,他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私底下却用手段逼得那个人还回了项目,然后回家后又一本正经的教苏然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解决。
苏然感谢他,长期的相处下来也不是没有对他动心过,直到那一天——
家里来了几个快递,是顾灿买的东西,往常她是不会随意动他的东西的,但那天她正好要下楼倒垃圾,便想着把快递里的东西拿出来然后一起顺手倒了,然后……她就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按x摩bang。
哦,那这一切就好解释了,她原来是当了同妻。
苏然神色淡淡的,似乎这也并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情。毕竟……他是上天突然降临的恩惠,但世上不会有免费的午餐,他当初也说了,自己仅仅需要一个夫人罢了。
更何况,她也从未奢望过和他在一起,毕竟自己的取向也并不是正常的。
苏然接受了,在结婚后的第一年,她便接受了。
后来的两年里,顾灿依然把她照顾的很好,苏然有时会在刚洗完澡出来后看到顾灿躺在沙发上看书,见她出来了便顺其自然的提出帮她吹头发这个要求。
起初苏然有些抗拒,但后面见他坚持,也就由着他去了。
顾灿的手很好看,又长又白,他没有留指甲,柔软的指腹按得她头皮很舒服,他手法实在温柔,再加上静音吹风机温暖的风,她竟然就这样靠在他腰腹间睡着了。
她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稀记得有人在自己耳边低语一些黏黏糊糊的情话,怀里还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圆形抱枕,她下意识的揉揉那抱枕,那抱枕便离自己更近了。
这件事情过去后,顾灿便常常在她洗澡时守在客厅里,在她洗完出来后提出帮她吹头发的要求。
但苏然自知不可能,她猜想顾灿这样做应该是希望可以留住她,毕竟没有一个女孩子想当同妻,但苏然不会主动离开他,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背弃信义的人。
苏然有时下班会很晚,顾灿的公司和她并不顺路,所以在顾灿犹豫着要提出接她上下班时,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接受他不越界的好,拒绝他越界的好,是苏然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她时刻提醒自己顾灿不会是陪自己走到最后那个人,也不可能是。
被拒绝后,顾灿只是沉默的点点头,但瘦削泛白的指节却悄悄用力的握住了方向盘。
苏然没有看到,她也不会看到,因为早在两年前,苏然就再也没有坐过顾灿的副驾驶位置。
苏然加班是常事,她没有选择当贤内助,也不打算靠顾灿的钱活一辈子,只是沉稳又努力的做着自己的白领工作。
这天,又加班到了十点多,她也是个工作狂人,一出公司发现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已经下起来了,但自己并没有带伞,她望着黑漆漆的外面,皱了皱眉,拿起手机打算找人来接她,却发现早在两个小时前顾灿就给自己发过消息,提醒她一会儿有雷雨,叫她早点回来。
只是可惜,她并没有看到这条消息。
整条街只有一家奶茶店还在营业,不过,那家店门口的车倒是挺熟悉的。
像是顾灿的。
在愣神的十几秒里,她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撑着一把伞狂奔而来,男人很快就靠近了她,苏然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后便放松了警惕,顾灿皱皱眉,将怀里抱着的西装披到她单薄的肩膀上,然后拉过苏然的手,带着她回到了车上。
回到车里,苏然才发现顾灿半边身子都被淋湿了,许是刚才撑伞时有意偏向自己的原因。车里暖气很足,顾灿从位置上拿出一杯热奶茶,递给了后座的苏然。
“外面冷,喝了暖暖身子。”
苏然点点头。
“那时我在忙,就没看到消息……你等了多久了?”
“几分钟。”顾灿沉默了一下。
苏然点点头,低头一看奶茶的订单消息,却是在快一个小时前。
他总是这样……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还是说,其实他本身对每个人都这样好,只是口是心非罢了。
“顾灿,我帮你吹头发吧。”
刚出浴的顾灿脸红红的,像水蜜桃一样,他只是简单的围了一条浴巾,所以上半身的风景被一览无余。
这还是第一次,苏然这么直白的盯着他看。
他耳尖红红的,但苏然并没有发现,顾灿乖巧的坐着,苏然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温柔的抚摸着他细软的黑发。
这个触感……有些熟悉,好像梦里那个圆形抱枕。
顾灿试探性的将头靠在她的腰上,见苏然并不拒绝,便贴她更近了些。
苏然没办法拒绝他,毕竟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
“好了。”苏然吹完后看着镜子里那张脸,还是会忍不住惊艳,哪怕他与自己已经相处了三年。
顾灿笑着应了一声,暖呼呼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苏然看着那张脸,下意识的想到了小狗,然后没忍住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放手,有些无措的准备着道歉的措辞。
谁知顾灿却拉过她放下的手,颇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可以多揉一会儿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苏然却缩回了手,匆匆忙忙说了句“抱歉”,便跑回了自己房间。
顾灿转头看着她的背影,愣神了片刻,然后一声不吭的也回了房间。
“陈姨,怎么不叫苏然出来吃晚饭?”
“夫人她说在公司吃过了才回来的,叫我晚饭不用叫她。”
顾灿点点头,碗里的饭菜也瞬间没了胃口,他吃了两口便草草了事,然后便一直坐在沙发左侧,看着电脑。
沙发左边是最靠近苏然房间的地方,他不敢直接上去打扰,但又想能够听到她的一点动静……起码,证明她还在家,在这个属于他们共同的家里。
心口生疼,顾灿坐在沙发上,双眼红红的望着天花板。
他该怎么融化一房之隔的这个女人呢?她的心到底有多冷啊。
苏然窝在房间里,企图用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情绪。她大概率是对那个不该心动的人心动了,但……这是没有任何结果的,所以她需要趁早忘掉他。
在这个尴尬期里,她大学里的前男友突然联系上她了。
两人已经分手很久了,是苏然提的,前男友说联系自己是因为手上有一个合作项目,希望她明晚可以出来谈谈有关事项。
犹豫了一下,苏然回复道:“好。”
她晚上出来在厨房找夜宵的时候正好碰上加班回来的顾灿,这几天他状态好像不是很好,眼底有一片乌青,开门看到苏然的那一刻眼里有着一丝诧异,然后又像只委屈但懂事的大型犬一样乖巧的一声不吭。
苏然把手机放客厅里,顾灿一走过去便看到弹窗出来一个消息。
“这几年你过得好吗?我很想你。”
几秒后,消息却又被撤回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定位。
“明晚八点,我在这里等你。”
顾灿只觉得有些站不稳,他愣愣的看着还在厨房做面的女人,一下子便红了眼眶,心跳的很快,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接着便是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苏然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端着面出来的时候顾灿已经回了房间,她看到消息,是一家餐厅的定位,还有被撤回的一条消息,但是她并不在乎撤回了什么。
今天下午六点多她便下班回家了,平时顾灿一般是晚上七点回来,今天却反常的出现在了客厅,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他脸色很红,懒懒的窝在沙发里,把自己蜷成一团,见苏然回来了,眼神迷糊的直勾勾望着她,苏然看他这副模样皱了皱眉,随手放下包包便朝他走来。
她的手掌一摸顾灿的额头,便发现这男人确实是生病发烧了。顾灿闷哼了两声,便抿抿唇朝她身上贴过来。
好烫......看他生病了,苏然没来由的心抽着疼,她没有拒绝顾灿的靠近,反而主动搂过他,苏然的体温一直偏低,他贴着她倒是可以降降温。
“头晕不晕?是不是很难受?”苏然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顾灿黏黏糊糊的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白嫩的锁骨上,惹得她身体有些燥热。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靠得这样近。
“嗯......我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你今天回来这么早一定是有事情吧,那你去忙,不用管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顾灿搂住她的腰,明明像个八爪鱼一样赖在她身上,嘴里却说着让她别管自己这种话。
“这可不行,我们可是法定夫妻,我有照顾你的责任。”苏然揉揉他的脑袋,看他这副别扭的小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可爱。
“那......”顾灿犹豫的说道,“那你今晚陪我好不好?”
见苏然没有回答,他鼻尖泛酸,又说道:“就今天而已,陈姨不在,我现在只有你了。”
“......好。”苏然把下巴抵在他脑袋上,搂他的动作更紧了些。
放纵一下自己的感情吧,哪怕只有一晚,哪怕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她也不是罪人对吧?
“头好晕......”顾灿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又笑了起来,他蹭着她的脖子,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那我出去给你买药,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苏然闻言便准备把他从身上扒下去,谁知男人却不松手,还抱得更紧了。
“不吃药,苦,你陪着我就好。”他墨黑的眸子里染上水色,平日里淡色的薄唇也染上了粉嘟嘟的颜色,唇瓣有意无意的往她雪白的脖颈上蹭。
苏然轻笑一声,摸了摸他露出的耳朵,揉揉那手感极好的耳垂,有些宠溺的说道:“好,那我就陪着你。”
“怎么还没到?”
“然然,你今天要是不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苏然皱了皱眉头,倒是忘记了这茬,她腾出手打字回复,一下子就冷落了怀里的顾灿。
顾灿眼眶红红的,他可怜兮兮的抓着苏然的衣服,说:“没事,你要是实在忙的话,就去忙吧,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但那期盼又委屈的眼神分明不想她走。
苏然看他这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倒是突然恶趣味的想逗逗他,她拒绝了前男友的邀约,但自己现在出门的话倒是可以给他把药买回来。
“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在家好好待着,我很快就回来。”说着她便打算抽身离开。
“苏然......”顾灿看着她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就哭起来了。他素日稳重富有磁性的嗓音惹上了哭腔,明明身体没有力气却还是想起身追上她。
“你还是喜欢他是吗?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什么都不能让你喜欢我呢?你的心真的有这么冷吗?苏然,你可不可以回头看看我,看一眼就好......”他跌跌撞撞的想要跑过来,没有看到苏然脸上诧异而又喜悦的表情。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谁跟你说我喜欢男人的?“顾灿抽噎着,抿抿唇梨花带雨的看着她。
”我看到过你......买的那个......“苏然有些尴尬,但她还是回到沙发,把顾灿搂到怀里,轻声安慰。
”你不是四爱吗?“他明明还在哭,但苏然能看出来他说这话时有些害羞。
”你的意思是......“
苏然低低笑了起来,”要是我早点知道就好了,可以早点......拥有一个老婆。“
【刘彻和秦始皇一样,也有陪葬墓不过是真人。】
(嘿嘿政哥的兵马俑)
秦始皇身边的气压低沉。
什么叫和我一样,朕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后人还是挖了我的墓...
嬴政烦躁的望向皇陵,思索着修改或者是隐藏皇陵的方法,后人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他在沉思中,自然也没有看到弹幕上飘来的字。
李斯暗自期望着后人别提秦始皇的墓了,毕竟谁知道这位陛下暴怒之下能做出什么事…
这!后人居然直呼陛下姓名,还叫的如此…如此亲密。
【陪葬墓有李夫人、卫青、霍去病、霍光、金日磾等人的墓葬。其中最奇怪的是,汉武帝的...
【陪葬墓有李夫人、卫青、霍去病、霍光、金日磾等人的墓葬。其中最奇怪的是,汉武帝的茂陵周围没有后妃陪葬,而该葬皇后的东园处葬的是大将军卫青。】
(刘卫!)(卫子夫:遇见你算我倒霉)
大臣几乎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最后,在放皇后墓的方向,放大将军。这位之前看着也没这方面倾向啊。不过好像也不怎么意外…
已经开始有大臣偷偷的看向刘彻。
刘彻:…
刘彻当然注意到了大臣投过来的眼光,奇怪中带着了然。朕不是...朕还没...算了,现在自己也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想的。
虽然刘彻摆了,但是皇帝不是能随便调侃的,他顺着大臣投过来的眼神一一的看过去,大臣看到刘彻威胁的眼神,全部都吓的缩了回去了。
不过朕倒是更想认识一下这个叫卫青,大将军了。
…?关卫子夫什么事?卫青,卫子夫,刘彻努力思考了一下,朕的后宫有叫卫子夫的吗?好像有…
刘彻召来詹事,让他查一下后宫卫子夫,有没有叫卫青的亲戚?
这边的卫青:额,做陛下的陪葬墓应该是恩赐吧。
卫青选择性忽视后半句,毕竟他现在只是奴隶。
刘邦震惊:?我不理解?
张良:他们家人缺德,是遗传吗?
【不过捕风逐影的事并不能影响卫将军的成就。
升任车骑将军,第一场大战,在抵抗匈奴入侵的四路汉军三路均遭失利的情况下,于龙城之战大胜而归,得封关内侯。】
(舅舅好强)
!在场的武将无不震惊的,三面失利的情况下,在龙城大胜,怎么打到龙城的?原本还以为他是靠…上位,没想是真的有如此能力!
刘彻点了点头,摸了摸下巴:朕就说朕不可能是这么肤浅,让他做大将军定然是他有真才实干。
秦始皇询问了蒙毅龙城的位置,感叹这个汉朝皇帝运气真是不错,正缺人手就来了,可以给他提拔的人。
【元朔五年(前124年),匈奴分三路大举南下,卫青利用匈奴右贤王傲慢轻敌、麻痹大意的弱点,乘夜奔袭,围追堵杀,又获大胜。战后进拜大将军。】
(谁能想到呢这样的一位大将军低调内敛,性情温和)
这时候詹事已经确定了,刘彻的后宫里确实有位卫子夫,而且他的弟弟就叫卫青,现在已经将卫青找到,这位卫青是在平阳公主府中为骑奴,詹事在他耳边禀报道。
奴隶?朕的大将军现在还是奴隶?
“让他来见我”汉武帝刘彻命令道。
【所以说嘛,因为能力出众,性情温和内敛,情商极高的大将军卫青不仅在汉武帝时期倍受推崇,直到后世汉朝乃至其他朝代也受到那些君王的推崇和喜爱,毕竟谁能不喜欢在外能给你打江山,在内可以为你排忧解难,聊天的大美人呢?】
(是我也喜欢嘿嘿)
刘彻点头,朕也喜欢,突然就可以理解后世自己的做法…
武将们:打江山确实做得到,但是排忧解难聊天,这…这么一看陛下的行为,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温和内敛的未来大将军卫青看着光屏上说的话,有些不知所措。
美,美人?受到推崇...我在后世居然这么受欢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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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给古人看B站10
*GB预警生子预警
*偷偷揣崽子的狐狐
*严重ooc
这是你和齐司礼分手的第二个月,生活还是一如即往。
齐司礼从万甄离职后也宣告了你们感情的结束,你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再也不是你的齐总监了。
说实话,分手的因素太多了。你们可能真的不合适。
现在的你已经升级成为资深设计师了,经过了那么久的磨练也算是成功了许多。但是设计的道路是很长的,不可能有尽头的。
最近为了筹办两个月后你的个人设计展,忙的那是焦头烂额找不到路。
毕竟你现在也算是万甄较...
毕竟你现在也算是万甄较为出名的新锐设计师了,作为人生的第一场设计展自然是不能马虎。
尽管同事们都在尽力的去帮忙了,但是他们也还有自己的工作。
在熬了两个大夜之后你摊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整栋大楼就自己这里还亮着灯光。现在已经很晚了很晚了,揉了揉酸胀的肩膀喝了一口黑咖。
苦的自己的脸色都变了几分,但还是没有生活苦。
看着摆放在办公桌上的小手工花瓶,心里的情绪泛起涟漪来。这是你和齐司礼一起在一个公园里做的,他当时很不情愿却还是陪着你制作了。
最后瓶身涂了白色的颜料还画了一只狐狸和一只小鸟。
“别想那只坏狐狸了,说好这次心软不会再原谅他了。”
“明天去看看颈椎吧,真的熬不住了。”
第二日的早晨你收拾好之后就赶到了光启市第一人民医院。
大号的托特包里还放着场地的布置图,等着一会看完就往那边赶。都市丽人的生活就是十分的忙碌。
还好今天预约的医生不是特别忙,排队挂号的人也不多。
就被医生一顿批评教育,说要注意身体健康,年轻人别那么的拼。然后开了一点膏药和口服药,就没有了。
最后还是听医生建议去拍了个片子,但是要三天才会出结果。
拍完拿着刚才取好的药就准备走,一转角看见了他。
电梯间旁边的b超室外,站着一个身穿棕白色风衣看上去有些憔悴的白发男子。
正在低头看着手上的报告单,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赤裸裸的视线。
你后退一步又仔细看了看指示牌,这是夫产科的b超室。关键还不是普通的b超室。
站在你眼前的可是齐司礼,你的前男友啊。你曾经的顶头上司,曾经的地下恋人。
要不现在转头就走,非常合适。
“嗨,齐司礼。好久不见,哈哈。”
妹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脱口而出了。
齐司礼听见你的声音后才真正的意识到,即使表情没有变化,在转身的一瞬间还是把报告单藏到了身后。
“没有很久,而且也不用这么热情。”
自己的情绪是有点激动了,路过的人有的都投来了眼光。毕竟一男一女在产科门口叙旧的确是有点奇怪。
“啊,你也来检查啊。好巧,去阳台说一会话?”
你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很像是那种路边强行搭讪的油腻男,而且表情一定很僵硬。
尴尬弥漫在空气之中。
“随便。”
齐司礼或许也觉得他丢不起这个人就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你连忙把手里的药塞进包里跟上了那个背影。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诶。”
想起齐司礼那有些体弱多病的身体状况,你还是开口问道。
“我身体好的话就不来医院了,至少比你蜡黄的脸好太多了。”
齐司礼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行头,随意的搭配,枯燥的头发和毫无起色的脸。
他慢慢坐在了医院的椅子旁,手无意识的护住了腰部。
“我是因为熬夜太多了,你抽血了?”
眼神瞥见了齐司礼手臂上的绷带,那双好看的手好像是比以前更瘦了一点。
“废话。”
你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和“陌生的”齐司礼找话题聊天更艰难的事了。正不知道聊什么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喂,好的。我马上到,很快。”
“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再见。”
这段在彩蛋里啦~
“终于处理好了。”
你中午就草草的吃了一顿外卖,现在肚子正饿的咕咕叫。
趴在桌子上正在思考晚饭怎么解决,以及今天发生的事情。手机再次响起,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陆沉。
“喂,陆总。”
“在忙吗?”
“没有啦,刚忙完,有什么吩咐吗?”
“可以邀请你与我共进晚餐吗?”
你脑子飞快转动,反正自己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一个人吃晚饭很无聊。
就干脆和陆沉一起吧,这次个人展的机会有他的功劳,自己还没有当面道谢呢。
“好啊。”
一整个饭间自己都在想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有心事?”
“啊?没有没有。”
陆沉似乎也发现了,但并没有询问你太多。送你回家之后就离开,走的时候还告诉你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你趴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睡也睡不着。
从黑名单里拉出来那个号码,犹豫了很久还是拨打了过去。
妹的,齐司礼也把你拉黑了。
彩蛋是粮票和糖果都可以看的
作者的废话:
有后续!
本来是想等老齐生日才发的提前开学了呜呜
谁会不喜欢给自己生宝宝的老狐狸呢跐溜
爱你们!亲亲
早上好!睡醒了吗?我太无聊了,上头产物,请勿较真。
(上一篇屏蔽了,就随缘吧哈哈哈)
【琉璃/初遇】江春万万年
燃灯一梦,江春万年
【01壹】心火
是月秋燥,那劳什子的情人咒解了已三月有余,禹司凤同褚璇玑一同去了趟徂徕山。司凤说要看松,璇玑便说自己要吃松子,小夫妻俩挑来挑去,挑中棵歪脖子树,靠在树下讲了半日旁人谁也听不懂的话,硬生生将自己给说困了。
等二人小憩醒来,脚旁围了三只瞧着一模一样的小东西,生得像鸡崽子,浑身赤红色,大眼睛,不见耳鼻,不过有喙。
璇玑奇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拿火烤烤成么?肚子的确是有些饿了。”
禹司凤读过万妖谱,却也认不出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来...
禹司凤读过万妖谱,却也认不出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来,他素来持重,自然不好让璇玑乱来,便挡着她,伸手试探着去摸小家伙的头,谁知这不知是精怪还是灵物的小东西乖觉得很,“啾啾”几声,连跑带跳,顺势全钻入了他袖子里。
璇玑大怒:“哪里来的野鸟,要脸不要?”
她半扑过去,张开五指要将它们就地正法,不料还未及触碰,其中一只“啾”了一下,忽然浑身发抖,第二只打蛇随棍上,立刻跟着放声大哭,第三只比较镇定,抖了抖毛,尖声尖气地道:“你他娘的说谁野鸟呢??”
璇玑转身就要摸崩玉,司凤忍住笑,一袖子将三只小东西卷进了衣襟里,璇玑转过头瞧见爱人的面孔,顿时三魂去了七魄,捧住他的脸,高高兴兴地亲了一记,旁的什么都忘了。
徂徕山上没有旁人,司凤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个竹篓子,将三只东西一并装了,还给起了名字,分别叫大毛、二毛和三毛。
大毛装可怜,小名痛痛;二毛只会掉眼泪,小名哭哭、三毛牙尖嘴利,小名怼怼。
趁司凤去林子里给两人找吃的,璇玑坐在竹篓子边,捧着脸专心盯住三只毛看。她眼中波光流动、嘴角含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只,忽然问道:“你们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呀?”
她天生灵物,最善观气,只消一眼,便瞧得出这堆毛绒绒的东西不怎么待见她。
大毛二毛不会开口说话,一只继续发抖一只继续哭,三毛瞪了璇玑一眼,气呼呼地道:“凭什么告诉你!哼。”
这个哼挺有灵性的,璇玑面无表情,“啪”地一巴掌将篓子拍得倒了个个儿。
一肚子的火。
【02贰】夜谈
是夜三只毛赖着不肯走,被璇玑塞去了床底下,她自己蜷在司凤怀里睡觉,金翅鸟的怀抱极暖,两个人衣襟都敞着,心口的皮肤紧紧贴在一块儿,又热又痒,却又舒心得很。
璇玑抱怨:“司凤今日抱得不如昨日紧。”
司凤无奈,双手托着她腰,将她整个人向上又提了一提,璇玑一双芊芊玉足立刻顺势盘了上来,笑眯眯地不再说话了。
司凤亲了亲她的发顶,隔了一会儿,轻声道:“你还记得丰原君吗?”
床下头三毛儿尖声细气地道:“她蠢,必定不记得。”
璇玑没搭理它,懒洋洋地道:“谁?”
“在天庭的时候,总给你送果子露那个。”司凤想了想,补充道,”我记得你很喜欢喝。”
”哦,是不记得。”璇玑咯咯地笑,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薄唇上蹭了蹭又舔了舔,轻轻软软地道,“我的司凤望之生津,我呀,现下只喜欢喝你.....你乖,牙齿再松一松....嗯?.......”
她一通胡搅蛮缠,话照例又不能好好讲,三毛在床底下连叫了七八声不要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凤低声喘着,道:“明日......他想来瞧瞧你。”
璇玑不解:“他来瞧我做什么?”
司凤道:“他对你总算还不错,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见一见的。”
话是没错。
璇玑一颗七窍琉璃心,这辈子强行被催生出了骨血皮肉,如今有个毛病,这血肉娇嫩得很,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经不得碰,见司凤仍是云淡风轻、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心头如被针锥。她轻易哭不出来,将一张脸挣得通红。
司凤见她不说话,摸了摸她的脸颊,好笑道:“又怎么了?”
璇玑推开他,背过身去。
司凤无奈,从背后将她揽入怀里,替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叹息道:“你不愿去,那就不去了。我何时逼过你?”
璇玑闷声道:“他喜欢我。”
司凤笑道:“这会儿又肯记起来了?”
璇玑转过身,一头扎进他怀里,声音仍旧闷闷地:“他见了我,若还是喜欢我,那怎么办?”
司凤道:“你会喜欢他么?会跟他走么?”
璇玑委屈极了,道:“我不。”
“你瞧。”司凤低下头,摩挲着她细腻的脖颈,亲了亲她还生着晕的脸颊,“所以,见一见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也没错。
可璇玑却觉得更难受了,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司凤有哪里做错了,憋了半天,险些将自己憋岔了气,道:“去就去!”
床底下三毛又叫:“褚璇玑你个棒槌!你同他发什么脾气!”
璇玑忍无可忍,一掌拍在了床上:“你闭嘴!”
下头彻底安静了。
不开窍的棒槌褚璇玑后来还是寻隙去见了丰原君,不过她生怕三只毛在司凤那里嚼什么舌根,将那三个小家伙绑成一串,拎在手里一同赴约去了。
两人约在一棵松树下。
丰原君生就一张娃娃脸,十分讨喜,见到璇玑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瞧见她手里的三个小玩意儿,笑道:“呦,这东西还在呢?”
璇玑不解:“你认得?”
丰原君奇道:“大人不认得了?”
璇玑皱着眉头道:“我应该认得?”
丰原君笑道:“这简单,大人回去,寻个锅子,烧沸了水煮一会儿,保管便能知道了。”
三毛大声尖叫:“你你你你敢??!!”
璇玑半信半疑:“真的?”
丰原君眨了眨眼,笑道:“自然是真的。”
【03叁】江春
于是禹司凤这日回来的时候璇玑正坐在一口大锅前发呆,大毛不发抖了,二毛不哭了,三毛闭上了嘴,翎羽都乖顺地垂下来,三只小东西缩成一团,在璇玑的怀里睡得正香甜。
他笑道:“怎么了?”
璇玑抬起头,眼睑还略微有些发红,瞧见他,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司凤司凤,我知道这是什么啦。”
她伸手依次点在三个小家伙的额心,那里头飘飘荡荡,升起来三道形状弯折的徽记,浮在空中转了几圈,自动结合成了一个形状,如共生的叶脉。
这个图样,禹司凤实在太熟悉了,他面上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但手心却已被自己捏出了汗。
“情人咒?”
“对。”璇玑轻声道,“这其实是一种蛊......解了之后,便从你体内脱离了......你看。”
叶脉在她手心流转,大毛的叶子较细长,颤颤巍巍,先立了起来。
“这是你头一次发作,四肢百骸,筋骨皮肉,一瞬之间仿如被直接拆散、缝合,又拆散。你当时一定痛得很,却还要瞒着我,不肯让我知道。”
司凤没有说话,牵住了她的手,过了好久,才道:“我不痛。”
璇玑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两人说话间,二毛卷起来,上头仍旧湿漉漉的。
璇玑出神地望着,道:“这是第二次,你是哭了么?”
司凤轻声道:“我不记得了。”
璇玑抱着他的一只手,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你既然已经不怕痛,为什么还是流了那么多眼泪?”
良久,司凤才叹了一口气,道:“璇玑,不要再看了。”
璇玑没再追问,三毛那嚣张得不得了的叶片儿立了起来。它如今本体睡着了十分安静,但璇玑却记得它多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柔声道:“第三次......第三次你骂了我......那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
司凤的双手冰冷,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那时候......想激怒你,让你快些杀了我。只要我作为魔煞星去死,你就能永远做你的褚璇玑。”
璇玑转过头来,瞧着他如玉的容颜,忍不住又问:“禹司凤,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是这样受着吗?”
他一双凤目光华流转,情似有还无,只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好似他做的这许多事,都像他此刻的表情一样,那么平常。
璇玑心头如绞着一根细丝,来来回回地磨蹭,细密的疼痛涌上来,又难过,又快意。她坐起了身子,将身旁丰原君给的果子露倒了一杯出来,重新露出笑容来:“不过司凤,这个东西,其实原先并不叫情人咒.......我今天得见故人,听了一个故事,说予你听,好不好?”
司凤自然说好。
徂徕有山风,如情人间呢语不断,他们偎在一块儿,璇玑的声音不自觉放得又柔又轻。
【04肆】万万年
从前,有一只从恶狱爬上来的厉鬼,她是天下所有凶戾气的化身,住在最黑最暗的深渊里,从来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还是死了。她不知道怎么计算日子,便每日瞧着天边。
那时候有一只金翅大鹏鸟,每年春日会从西边的天上飞过,它的羽毛极漂亮,泛着金光,那余晖落到山谷里,能照出她的形体来。
她喜欢这束光,喜欢得不得了。
后来,厉鬼修成了罗刹,罗刹又成了魔,她的身体被重塑,去了天庭,什么都不记得,偏偏还记得她的金翅鸟。
金翅鸟已经长得比那时候还要大,会给她送衣服,会逗她笑,陪着她玩儿。
她高兴得很,每日同金翅鸟待在一处,闲暇时,便和新认识的酒友喝酒。
她的这位酒友,天生是个多心多嘴也多事的主儿,有一回和她讲了金翅大鹏的事,说这种鸟儿天下来便是神,但即使是神,寿数也有限,它们通常能活一万年,破了大限若还想继续活下去,便须修一种“无道”,摒弃万物,无忧无怖。
她于是着急忙慌地问:“那我的阿羲,他多少岁了?”
不靠谱的酒友道:“那也该有九千多岁了吧?”
没有心的恶鬼,于是开始怀起了心事。
后来,她魔性难驯,为人所不容,身陷囹圄时,她那酒友又摸了过来。
“这下可真不好了,你那羲玄是个死脑筋,说‘无道’非道,不愿去修,宁愿去死。但他是天界血统最纯净的金翅大鹏,这事没这么容易揭过去。”
她对自己浑身血肉模糊毫无反应,但一听到大鹏有烦恼,立刻急得语无伦次:“他.....他为什么不想活?”
酒友叹了口气,道:“我瞧多半还是为了你,他喜欢你,但修了无道,万法虚无,今后便不会再陪你玩,送你衣服,对你笑,也不会再看一眼了,你受得了么?”
“你是不是有病?这有什么受不了的?”恶鬼莫名其妙,“只要他活着,他一辈子不看我一眼,也没什么关系呀。”
酒友也愣了,过了一会儿,轻声笑道:“我听说,他同天界之主打了个赌。”
恶鬼问:“赌了什么?”
酒友道:“他说他不求长生,只求与你同入轮回,十生十世,若这十世内你们得一世善终,便算他赢。若他赢了,天界就不得再迫他修炼无道。”
恶鬼急得团团转:“这怎么行!不修这个什么道,那他就要死了呀。”
她想来想去,只能哀求酒友。
“丰原君,我听闻你是肉身成圣,万蛊之王,你有没有一个办法,能让羲玄不要赢?”她急急切切地道,“要不然,你给我下蛊吧?有没有什么蛊,能让我入轮回之后,不能见他,不能理他,不能......不能喜欢他?”
酒友有些为难。
“蛊我是有的。”他说,“不过吃下去可能难受得很。你想一想他会痛,看他一眼也痛,永远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是他若活得不好,你便也痛死了,你能行吗?”
恶鬼也笑了,道:”不太苦就行,我不爱吃苦的。你多放点糖,啊,要不就放果子露里吧?”
两日后酒友携酒而来,恶鬼于是和着酒,高高兴兴地将蛊毒都吃了下去。
司凤一直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轻缓,眼下的泪痣却已微微湿润。
“这蛊毒厉害得很,能跟着她轮回转世。她下了界,果然次次都能遇见她的阿羲。不过她只能离他远远的、不能回应、不能靠近,不能喜欢。每每她想多与他说句话,心里头就有一个声音在叫,叫得她心烦意乱。”
“他总是被她害死,但每次他死了之后,她却又开始周身疼痛,痛到后来,便这么死了。”
“后来有一回,他死了之后,她的尸体被一个道人发现,那道人见她体内若有灵气,便抽干了她的血,将蛊虫也一起抽走了。“
“道人有些手段,他将血提炼了出来,以咒法封存。“
“许多年后,这一种秘法,又传至一个叫做离泽宫的地方。”
“离泽宫的人自然不知道这咒法原来是蛊毒,也不知道这咒法的名字,于是便都叫它,情人咒。”
山中寂寂,木叶无声。
璇玑说到这里,人往他心口又靠了一靠,笑盈盈地道:“所以司凤呀,我不爱你,你会痛死,不能爱你,我会痛死。你说,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天生一对?”
司凤一句话来也说不出来,只能低头紧紧抱着她,轻声唤:“褚璇玑。”
她高高兴兴地“唉”了一声。
【05伍】尾声
恶鬼活到第十世,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
无忧无怖,长生不老,未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后来她不再提往事,禹司凤也无从知晓,丰原君的那只蛊虫,原先也有个名字,叫做江春万年。
见君一日,江春万年。
万法浮云,皆成虚妄。
我瞧见你的那一刻,便不再是鬼,不再是人,不再是魔,亦不再是我了。
【FIN】
应渊唐周黑粉勿入
别的人物粉也勿入
★这篇除了应渊唐周粉,其余粉都别进来,也不是对其他人物有骗见,只是那些骂应渊唐周的话,我真的受不了了!想看就留,不想看出门请左拐!!!别来找事儿!还有,我只是在说人物,切勿上升演员!
★我今天真的忍不住了,真的会服那些老六!也真的不懂他们为什么骂应渊渣男,骂唐周活该!还‘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他虐了吗,你们没看到他也很痛吗,他又哪儿爽了?‘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话很好,但用错人了!他对颜淡的情哪里迟来了,从头到尾他都是为她好!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们那些骂他的到底看没看过剧,有病,眼睛是瞎了吧!
★东极青离...
★东极青离应渊帝君心系三界众生,何错之有?
★他用他自己的方法去保护颜淡,用自己的方法去爱她,何错之有?
★不是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么!
★他身为四大帝君之首,万年来守护天界的战神,三界之中的佼佼者——东极青离应渊帝君。他放弃自己心中那点小情小爱,万年来肩负着属于帝君怜爱众生,心系三界的重担,不敢有一丝行差踏错与怠慢职责。万年来,何人在乎过他?何人理解过他!何人了解过他?又有何人知道他不是真实的他,他本性并非如此孤高清冷?
没有人!
★众人仙妖魔只知道身为帝君的他是何等的荣耀,是何等的高高在上!却不知,他体会的难处,身世的悲痛和心中的孤独从始至终伴随着他走上这万众瞩目的位置!
★众人仙妖魔只知道有位只能肖想羡慕却不敢攀关系的高岭之花,却又怎知,万年来,被所有人当做模范的他只有一位挚交好友!
★可能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这朋友,是真的好……好到杀了与自己无数次并肩作战的人!好到操控自己的至亲来伤害自己,好到用自己的挚爱来威胁自己!
★他怎么了?他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没有承认过一段情要被你们那样骂!
★更何况天条首戒就是不得有情,对,他是动了心动了情,可他是帝君啊!仙魔大战后,百废待新,只剩他与(假)帝尊两位上神,四海八荒不平不稳,他若此时此刻弃帝君之责任于不顾,三界必将大乱,无数仙神皆陨,天界不复存在!
到时候,你们希望他承认那段情的人就开心了是吧!你们就满意了是吧!倘若颜淡救的真的是一个无心无情无义之人,她会如何?会被送上天刑台受情罚至死!你们还希望应渊怎么做?所以说你们的思想有问题!(没有骂人,别对号入座)
★而且,不承认一段情怎么就渣了,选择大爱怎么就渣了?你们知道渣的意思嘛!?
★还有唐周,他为什么活该?他凭什么活该?你们为什么要骂他活该?他活该死吗?他有对不起任何人吗?
★唐周只是他历劫的一个身份,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在天界时条规的束缚,更没有无上帝君身的枷锁。唐周本就是最真实的他,不管天上还是地下,他总会遇到的颜淡,也总会爱上颜淡,他对颜淡的爱从始至终都没变过!怎么就渣了?
★你们凭什么骂他渣男!给个理由好不好?简直了,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回到家了
★他没有记忆,为什么还要被剧中的那些人孤立冷落呢?为什么还要被颜淡一口一个虚无缥缈的神仙之名所捆绑住呢?
★骄傲自满的捉妖天师不复存在,坦坦荡荡的凌霄派未来掌门人就此沉沦,潇潇洒洒才不过二十出头的的唐周被所爱之人亲手刺死消散的无影无踪!自此,帝君归位,世间再无那个爱笑爱闹的少年郎!
★在颜淡恢复记忆之后,在乎的好像只有唐周是应渊,只有他会回去重新做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君,只有他对自己的伤害!
★可她却忘了,唐周与应渊的性子截然不同,哪个是真正的他,什么样的性子才是真实的他,唐周用短短二十年活出了应渊几万年来都不曾活出的样式,可就是这二十年,是应渊几万年来所向往的生活:是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拿的起放得下!是可以撇下责任,对所爱之人大胆的说出自己的心意!是可以真真正正的任性一回!是可以随心而为,不必顾及其他!
★他们两个皆从九重天之上来到凡间,应渊前世碍与身份不能爱她,但是重活一世,他换了种身份去代替前世的他来爱她,来护她,他错哪儿了?他忘记了一切,唯独没有忘记爱她,难道这还不够吗?
所以他真的很好很好,各位能不能不要再骂他了?
这步伐不能说毫不相干,简直一模一样
见过各种各样的成毅宝贝吗?
“想看女尊背景下,女主心怀天下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甚至为了国家百姓可以抛弃男主。男主(们)是恋爱脑,一边拼命想和无心感情的女主谈情说爱,一边又要防备劝说女主,不让她太大公无私舍己为人。(主要是早年间看了一些男主为了所谓苍生伤害女主,气的)”
真·一心普渡众生圣母你一堆深爱你担心你的身体却无可奈何的男人们
你是姜国的三皇女,非凤后所出,非嫡长女,父亲也只不过是一个侥幸被当今圣上看上的小侍,排在前面的姐姐们都不是什么无能之人,按理说皇位怎么也轮不上你。
但你却成为了姜国的皇太女。
原因就是你的那份大公无私。...
原因就是你的那份大公无私。
传说在你出生的时候,有饥寒交迫的流民看到东方的天边冒出了一抹灿烂的金光,即使那份光并没有带给他们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可还是唤起了不少人的求生欲。
“是祥瑞!老天爷来救我们了!!!”
不少人当即跪下眼含热泪,感谢上天的恩赐。
原先还没有人把这份异象和你联系起来,直到那个总是疯疯癫癫在高台上看星星的国师跌跌撞撞地冲进朝堂,向你那母亲高喊:“有一紫微星降于我国!”
据说那个紫微星能结束当今混乱的战局,还天下一个祥和。
这份头衔无异于给你套上了一圈厚厚的光环——能够统一天下之人。这是你坚实的群众基础。
至于另一个原因,则是……
因为那个紫微星的传言,在不少朝臣心中,你已经具备了争夺皇位的资格。
和你同母异父,父家实力还十分强劲的姐姐们自然不会同意,只不过,当她们想要同你竞争时……
无论是学业上,还是武艺上,你永远是最出色的那个。纵使她们有心追赶,但还是会被你远远地甩在后面。
虽然你对自己背负的所谓责任并没有太多感触,但毫无疑问,你确实是心怀苍生的。
“那家伙,是菩萨吗?!”
这是你皇姐对你的肺腑之言。
因为没有哪一个皇室中人,能够为了治好水灾拼命地去研究水利知识,不顾性命安危情愿去现场,天天和治水的将士和民众同吃同住,每天都满身泥泞,回来时几乎没了个人样。
没有哪一个皇室中人,能够为科举考试发生的不公而毅然发生,顶着世家大族的压力去为那些被顶替下去的寒门子弟重新挣得改变命运的机会。
没有哪一个皇室中人,即使不爱笑,看上去冰冷对任何事物都不会有反应,但实际上会平等对待每一个人,无论他是贵族还是平民。她能够为了听清一位流浪老人的诉求贵在泥地里,为了提高人民的生活品质任用贤才……
几乎所有的美好品质都能和她挂上钩,而最可怕的是,这些完全是她自发形成的,没有半点弄虚作假。
也就是说,你就是那种人。
“位置就给你了,但我每月的俸禄不能少半分!”
因为知道你的品质不会做出那种登基戮姐的事情,所以这个皇位争不争对你的皇姐们的影响都不大。
再说了,皇帝贤明有能,把国家治理得好。她们快快乐乐地封王领俸禄的咸鱼生活不香吗?
对内,你的姐姐们不想争。对外,你的美名已经传遍了全国各地,甚至不少国家都有所耳闻。
你坐上这个位置自然也是名正言顺。
在成为了皇太女后,你也没有辜负众人的期望,手握更重的权柄,却依旧将之用于为群众做实事上,就比如今天,你也要去进行你的固定活动。
那就是出宫去视察是否还有什么你可以改进的地方。
在皇宫里的消息再怎么全面,也比不上自己亲眼去看一看来得实在。这是你一直坚信的道理。京城发生的变化往往能反映一些事,你也能更好地做出决断。
只不过……
“殿下,您今天也要出去吗?”一位长相清秀的绿衫男子颦着眉询问道。
“嗯,帮我准备出宫的伪装衣物吧。”你点点头。
这位男子是你的贴身小侍,月,是你之前去难民堆里走了一圈带回来的,当时只是看着他人比较机灵,你抱着帮助的想法,让他成为你的小侍。
只不过你也没想到他的能力会这么强,做得一手好菜不说,身为你的贴身小侍,还能将你的寝宫里里外外打整得服服帖帖,简直就是神一般的管家能力。
所以一般都是他来辅助你离宫。
“可最近几月京城涌入了不少流民,局势不是很稳定,更何况您昨夜一夜未睡来处理那些事物,我怕您的身体——”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帮我准备衣物吧。”
你的小侍哪里都好,就是太爱操心,一有危险就恨不得把你护在身后牢牢挡住,根本不考虑你其实比他强的问题。
这种类似的对话已经发生过好多次了,不过每次都会被你给混过去。
然后最后以“请殿下一定要注意安全,月会一直追随您,无论您在何处”结尾。
嘛,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这句话,但你只要能如愿出门,也就任他去了。
毕竟这句话总不可能是你死了他也不独活的意思吧,哈哈。
等出了宫,果不其然,你看到了更多的生面孔,他们隐藏在街角的黑暗中,争取着一丝一毫活下来的机会。
现在的世界充满争斗,每个国家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相互残杀,苦得自然是这些生活在边境线上的人民。
你想要结束这种混乱,势必是要一点点做出改变,不能太急躁,但也不能完全视而不见。
只不过现在,你需要好好考虑下怎么安抚这些为了活下去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的人。
这不,正当你低头想事情的时候,那边,一队终于忍不住的难民就围住了一个身着华贵衣物少年的马匹,讨要着吃食。神色也变得越来越凶狠,最终,有人朝那个不知所措的少年伸出了手……
你扶了扶自己脸上的面具,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混乱,救下了因为马匹受惊差一点就要跌下去的少年,又转头对着那群难民说:“城西那边的方宅会在一个时辰后施粥,你们可以去看看。”
方宅的主人自然就是你的假身份了。成为了皇女后,你还是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事,有一个假身份要方便许多。最近京城难民增加,你也安排了固定的救济设施。
交代完了那些事,你才有闲心低头看看被你救下的少年:“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那个少年的脸让你微微停顿了一下。
见鬼,怎么是他?
少年是忠勇侯家的独子明玉,也是当今凤后的干儿子。想也知道,这层关系是凤后在为自己的女儿铺路,结果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取代他的女儿成为了皇太女。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但因为从小和你的姐姐一起长大的缘故,这位少年对抢走了关系好的姐姐的皇位的你一直有着敌意,平时跑来宫里玩也会故意挤兑你。
你恰好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在宫中自然是躲着他走。
但没想到,到了外面,还真tm巧地遇上了。
你罕见地在内心爆了粗口,但现实中还是硬着头皮询问他的状况。
加油!你可以的!就把他当成你往常救助过的小孩,一般对小孩你是怎么样的态度呢?
“没、没事。”
“那就好,请郎君下次一定要注意……”找到状态了,你就像之前对待小孩一样喋喋不休地嘱咐着他,一直等到他家的侍卫来才停下。
“差不多就这么多吧,总之,希望郎君不要因此而留下阴影,祝您今后一切顺路。”你迫不及待地想要跑路。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你转身听到他的问话,跑得更快了。徒留少年站在原地,脸颊通红,怔怔地望着你离去的背影。
不敢再在宫外久留,你今天干脆提前回了宫,刚好你有些事情想要拜托一位宫中人。
你径直走进一座华美的宫殿,这是当今圣上为她心爱的男人建造的,其中所花的心思足够让后宫中任何一个男人嫉妒。只可惜那位被讨好的正主却并不领情。
马上宫中就要举行选秀,但你走进那座寝宫,果不其然就看到了那个在床上斜躺,被子被扒拉开,衣服的前襟也没有打整好的身影。
可即使是这副懒散的模样,也依然无损他的美丽,他依然像一朵傲然盛开的红牡丹,引诱着人不断向前。
看到是你,男人挑了挑精致的丹凤眼,里面流露出一丝期待。
你沉默了下,缓缓走近。
男人眼中的期待也越来越大。
然后在你挑出他身旁暖炉中的一块碳后暗淡了下去。
“父后,要是觉得热,可以让您的小侍帮忙清几块碳出去,这样会好很多。说起来,您的小侍们呢?”
不好说是为了创造二人世界特地屏退了他们,男人轻笑了下:“太女殿下怎么这么难得来拜访我了?”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姜国的凤后许昭。母亲是当朝丞相,父亲是全国首富的儿子,同时也是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
这就是对面的男人被当今圣上深深迷恋的根本原因。毕竟对着那张脸,谁都想把一切都奉献给这个男人。
只可惜不包括你,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安抚那些难民的事,也就直接开了口:“我希望您能够再帮助我调取一批粮食。”
因为对方家世的缘故,替你搞来这些东西要比你正儿八经去向你的母亲申请要简单得多,而且对方好像也关心着百姓,对你的请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我说你怎么会来找我呢,原来又是为了所谓苍生吗。”男人幽怨地开口,不安分地将雪白修长的腿从被子里支出。
你的生父出身不好,所以在成为皇太女之后,你就被养在了他的名下,这也是你现在毫无负担开口的原因:“麻烦您了,父亲。”
“不要这么叫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明明对你这么好,但却不允许你叫他父亲,可能是因为你毕竟不是他的亲生子内心有疙瘩?
你从善如流地改口:“好的,云卿。”
这下他开心了,又往你的方向蠕动了下:“粮食的事情我会和家里说的,但是作为回报嘛……”
你认真地盯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话,但他却在你的注视下稍微有些卡壳。
“云卿,什么作为回报——”
“干爹!干爹!”
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伴随着周围小侍急切的“明玉少爷您不能进去!”的劝阻冲了进来。
“帮我找个人……”
是你最害怕见到的那个人了。
TBC
感谢阅读,我们下次再见()
顺便,彩蛋是再也无法忍耐,所以给你下了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凤后,感兴趣的宝贝可以瞧瞧康~
提醒:我就是喜欢男主,别说我偏心。
别来找事。
————
大家都看了吧,我看都在说帝君好霸道,好甜。
可是我觉得却是痛苦。
女主做到了,她得到了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应渊帝君。
但是同时,她成功让应渊否认自己曾经几万年的努力,那个龙王嘴里慈爱众生的帝君,那个玄襄嘴里爱管闲事,仁爱的青离应渊帝君。
帝君没有权力之心,但是他的丰功伟绩,却因为一次不承认的感情变成错。
原来大爱是错,小爱才对。
可是一生里面,帝君没有亏欠任何人,他只亏欠自己。
你们忘了唐周吗?唐周活该牺牲吗?
他有对不起任何人吗?最好却死在心上人的手里,他连为什么,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他死的好像理所当然一样,你......
他死的好像理所当然一样,你们却忘了那才是真正的的应渊。
杀了他,否认他,成就一个别人眼里为爱痴情的帝君,真的应该吗?
爱情真的必须逼死一个杰出生命,成就一个人的心动。
那个是爱情吗?
爱是两个人的相互辉映,闪闪发光。
而不是逼着一个人抛弃所有,只能看着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女主感情观有问题,她真的合适男二。
不合适的人,不要在一起。
很私人的想法,不喜别留言。
在这个世界,不知为何,大地无缘无故的裂开,许多人失去了生命。
河流也开始干涸,许多生活在海水里的生物慢慢死去,就连空气也开始逐渐浑浊,许多地方都不适合人类生存。
就连农作物也开始种不出来,好多人也开始饿死,大量媒体开始疯狂报道世界末日就要来袭,世界各地的人类开始陷入无尽的恐慌中。
国家意识体让人们不要害怕,但还是没有用,许多人们开始等死,也有许多人做开始以前做不到的事,也有人开始陪伴自己...
国家意识体让人们不要害怕,但还是没有用,许多人们开始等死,也有许多人做开始以前做不到的事,也有人开始陪伴自己的亲人享受最后的时光。
“叮,世界大融合就要开始,请做好准备”
人们开始尖叫,以为要死了,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美站在高楼处,看向有的人为了食物而大大出手,往日的文明早已不在,为了忍受饥饿甚至连自己的同类都吃,而没有食物的人开始向有食物的人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卖孩子。
美抿着嘴,眼里没有波涛汹涌,只有无尽的苦涩和疲惫,人民的样子也开始关乎着他的样子,往日的世界灯塔也快不行了,他抬头望去发出声音的屏幕,世界融合吗,那是什么,能让他的人民过好嘛。
俄现在头疼欲裂,这个世界就像媒体报告一样,快要完蛋了,要毁灭了,长期的劳累和他孩子们的哀嚎,让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亡。
不管是什么,俄艰难的抬头,只要让他的孩子们好好活着,就好了。
紧接着,世界像被静止,原本有人想打架去争夺地上踩的稀巴烂的苹果,但根本动不了,河流不流淌了,树叶不动。
鸟儿不飞,停留在半空中,想要抓鸟的男孩欣喜落狂,想要抓着小鸟,但无济于事,正在男孩绝望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碗套餐,男孩刚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的狼吞虎咽,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吃过像样的饭了。
世界上所有人开始狼吞虎咽的吃着这突然出现的食物,有的人吃完了还有,直到再也吃不下去。
生活在极寒之地的人也开始有着温乎的饭菜和暖和衣服。
所有人都感谢着那个黑色屏幕,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们太饿了,太久没吃饭了也就什么都不管了。
各个国家意识体出现在大屏幕上。
没等国家询问,声音自顾自的说起来。
“叮平行世界将于主世界融合,在此之前请观看平行世界没有的东西。
“等一下”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是美,他扶正墨镜,尽可能的让自己正常一点:“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世界要毁灭了”
“叮,请看接下来的视频”
空间外面的人开始惊呼,但还是没有放下自己的嘴,没办法现在还是吃重要。
陛下站在泰山脚下,看着云雾缭绕的高高的山峰。
看出了始皇帝眼中的“害怕”,儒生们洋洋自得道:“陛下,如要乘坐车辇,车轮需用蒲草缠住,以免惊扰泰山灵草树木。”
陛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何事怕过,怎会听取这些人的话?
陛下斥退众儒生,道:“朕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朕就是规矩!”
接着,陛下冷冷的瞪了一眼身后的儒生,带着文武百官,徒步登上了泰山。
儒生们一个个胆怯地看着脚下的路,及一眼望不到头的山峰,跟着登起了山……
泰山山顶
对于如何举行封禅之礼,陛下看向气喘吁吁的儒生们。...
对于如何举行封禅之礼,陛下看向气喘吁吁的儒生们。
儒生们一个个又精神起来了。
只是古籍对泰山封禅仪式的记载非常模糊,儒生的意见达不成统一,竟从开始的辩论,演变成了最后的争论。
陛下很不耐烦道:“朕一统天下,自当以秦礼封禅。”
“陛下,这不符合规矩啊!”
“应以周礼。”
“应以远古封禅之礼。”
“神农氏….”
“轩辕氏….”
“伏羲氏…”
…………
争论又来了……
陛下:“都给朕闭嘴!”
儒生们被陛下吓到了,乖乖地闭上了嘴,但眼神透露着不满。
最终,陛下决定以秦礼封禅。
儒生们一个个不满地看着陛下,在他们眼里,不符合规矩的封禅,定会引起上天的不满,引起泰山之神的不满。
突然刮起了一阵风,这突如其来的风让儒生们微微点头,果然上天不满了….
臣子们有些胆怯,看向陛下。
陛下:“继续。”
众臣子只得听从….天空飘了几朵乌云过来。
儒生冷哼,其中走出一名老者,指着天空道:“陛下,不能再继续了,上天已预警。”
对儒生的打断,陛下很不悦,但还是顺着儒生的话看向天空。
陛下看向天空,众人自然也跟着陛下看向天空….这乌云刚刚还没有的,难道真的是上天不满?众人怀疑了起来,就连陛下也有些存疑。
被三朵乌云围着一朵白云,掉落了一物下来。此物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白光。此物很小,如若不是有白光,人肉眼很难看清。
陛下:“王贲,接神器。”
陛下才不管此物是不是真的神器,他说是就必须是!
王贲领命,他迅速判断物体将要落下的地点,运用轻功,朝此方向快速移动。
王贲受了一点伤,不过作为武将,这点小伤无大碍。
王贲来到陛下面前,对着陛下单膝跪下,王贲双手托住物体下方,恭敬地将物体交给了陛下。
陛下双手接过物体,以示对天赐神器的尊重。
陛下的脸清晰的印在了物体表面,此物表面比水面还要清澈。陛下微微睁大双眼,他知道这个天下没有谁能造出这样一面镜子。
陛下抚摸起了镜子,镜子竟然亮了,一身穿淡粉色长裙的美丽女子出现在了镜面。陛下虽不好色,但后宫也佳丽无数,即使是他,也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只是从天上掉下一面印着美人图的镜子,陛下很疑惑。
儒生们很好奇,一名德高望重的儒生作为代表走上前。
陛下连忙收起镜子,如被儒生知道天上掉下一张美人图,儒生们还不知道要如果议论,如“封禅不合礼制,上天以妖姬图示警…..”
然而,陛下收起之时,还是被他旁边的儒生代表看清了。
儒生代表:“陛下,这是上天示警,让陛下不要学周幽王,废礼制而误天下。”
陛下:朕就知道!
陛下双眼一眯,准备呵斥,他的手无意中触摸了物体旁边的一个凸起。
一个很悦耳的女声想起:“九天1号为您服务。”
所有人惊讶地看向陛下,不,准确的说是看向陛下手中的物体。
陛下:“你是何人?”
九天1号:“我是手机智能语音系统,您有什么需求?例如:天气查询、路线查询、智能搜索…..”
陛下:“天气?”
九天1号:“1个小时以后,将有特大暴雨,请注意防护。”
陛下:“特大暴雨!小时是何物?”
九天1号:“1小时为60分钟,3600秒…….半个时辰。”
陛下惊讶:“半个时辰!”
陛下下令,立刻找地方避雨。
所有人都很怀疑,也包括陛下在内。不过,当前大家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暂且相信半个时辰后要下雨之话,忙碌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
特大暴雨如期而至。陛下笑了,臣子们欢呼。
儒生们低着头,默不作声。
陛下:“传令,将朕封禅泰山、天降神器之事传出去。朕要天下人知道,朕受命于天!”
众大臣作揖,激动的大声道:“诺!”
儒生们竟微微点头。
好心情的陛下抚摸起了物体表面,只是那道女声再未发声,他很疑惑,他当时是做了什么,令物体发声的?
女声再次响起:“九天1号为您服务。”
陛下笑了,他知道如何让语音出现了。
陛下随意问道:“雨还有多久?”
女声:“30分钟,即四分之一时辰。”
陛下嘴角微微上扬,这女声会调整对他的认知。因为,他之前问“何为小时”,女声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明白的词语,可现在女声却能准确地说出他要的答案。
陛下:“九天1号,你很好。”
女声调皮地回道:“您也很好哦。”
陛下哈哈大笑。
王贲等人惊讶地看向陛下,他们的陛下有多久没有这样“放肆”的笑了?
白素贞自从被压雷峰塔下之后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与相公许仙再见之日,和相公许仙在一起从未后悔过,水淹金山是一生少有的疯狂,在遇见许仙白素贞一心想集齐八滴眼泪成仙,在遇见许仙后只想与他白首共此生,原来最后一滴泪是自己的眼泪啊。忽然间斗转星移,自己来到了这陌生的世界还看到了自己相公和孩子。
“娘子,你也在,我好开心”许仙正准备安顿好自己孩子,就去雷锋塔陪娘子确突然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靠医术在...
“娘子,你也在,我好开心”许仙正准备安顿好自己孩子,就去雷锋塔陪娘子确突然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靠医术在西谷镇安定下来了,开了家医馆养宝宝,正想着自己娘子和姐姐不知道什么情况正担心呢,转头就看见了自己娘子。
看着许仙一如初见一样见着自己就呆住了,白素贞忍不住笑到“呆子相公,我来找你了”许仙抱住白素贞,怕是一场梦。
“娘子,原来不是梦,上天可怜我们,所以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在另一个世界团聚”
许仙和白素贞就在西谷镇开着医馆过着平凡的生活。为了防止自己相公再被别人抓走也为了自己和相公能长相厮守,决定教自家相公修炼。
在西谷过了几年平静日子后,许仙在山上找草药却遇见了因为均天策海和情人咒重伤晕倒的司凤,许仙是个心软的人,看见一个青年男子受伤晕倒了就把他捡回家医治了。
许仙把司凤捡到家就看到司凤表演了一个大变活人变成了一只金灿灿的鸟,许仙就知道了自己捡到了一只妖精,不怕不怕自家娘子还是条蛇,许仙有点忧伤,人自己倒是会治病,妖精生病了该怎么治。
白素贞带着自己和许仙的孩子许小白逛街回来,就发现自己相公在门口发愁。
“相公,今天有病人很棘手吗”
“娘子我捡到了一只受伤的鸟妖,我只治过人,妖不知道怎么治,娘子你以后生病了怎么办我好像帮不了你”许仙有点烦恼看着那只生病的鸟,许仙才知道妖精也会生病的,想把生病的鸟治好,以后万一娘子生病自己也好帮她。
“相公我不会生病的,别担心,我和你去看看那只生病的妖精”白素贞温柔的说道。
看到司凤白素贞忍不住心疼,谁这么对一个孩子在小孩身体里封印魔器,在一千多岁的白素贞眼里,20几岁的妖精就是一个幼崽。白素贞发现自己穿越过后的实力比以前还强,可能是因为集齐八滴眼泪的缘故让自己拥有了仙人的实力,才能压制住均天策海。
在均天策海被压制后,司凤终于清醒过来了,想着自己恍惚之中露出了妖身,看着眼前的俊秀男子司凤还想着他应该没看见不然会被吓到吧,结果就听见眼前男子对着另一为温柔的美貌女子说道
“娘子,我捡的妖精醒了,娘子你好厉害”许仙眼神亮晶晶的盯着自己娘子满脸写着我娘子就是最棒的。
“公子你不怕我,我是妖”司凤第一次见到完全不怕妖的人,虽然司凤看不清那位夫人的修为,但能看出眼前的男人是个人类,为什么璇玑不一样,想到璇玑情人咒又开始发作了。
“妖又怎么了,人分好坏妖就没有了吗,我家娘子也是妖,也没什么啊,娘子这般好是妖又有什么关系”
“小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弄的一身是病,小白你可不能和这哥哥学”白素贞一边给司凤疗伤,一边教育自己小孩别把自己搞得一身伤病。
司凤躺着床上看着许仙和白素贞感觉到了,或许璇玑是真的不爱自己,我说的她一句也不信,也好璇玑不会变成魔煞星了她只会是储璇玑,至于自己十世的结果已经告诉我了,她不爱我,或许忘了她对大家都好。
ps:此文是一个突然的奇葩脑洞,圆一个我小时候看白蛇传对大结局的怨念,以及看完琉璃对司凤的喜欢没感觉到储璇玑对司凤的爱,而挖的一个坑,慎入。
罗睺计都离开时发现了被白素贞关起来的元朗残魂,想起这是自己当年的手下魔域右使元朗,便将他放了出来。
元朗一出来便想让罗睺计都去对付禹司凤和白素贞,向罗睺计都告状道。
“魔尊有人冒充您身份就是那个禹司凤,他还把属下打成这样还想杀了属下,您要为我做主啊”...
“魔尊有人冒充您身份就是那个禹司凤,他还把属下打成这样还想杀了属下,您要为我做主啊”
在得知司凤为了帮自己报杀母之仇设计杀了元朗时储璇玑很高兴,可惜被元朗逃了。但在身体里看到罗睺计都居然在帮元朗重塑身体时,储璇玑疯了一样在罗睺计都体内挣扎,“罗睺计都,你在做什么,元朗杀了我娘亲,我要杀了他,你居然在救他”“那又如何,他是本座的右使,我还需要他带本座找到金翅鸟族渡过生死海”储璇玑只能眼睁睁的在身体里看着罗睺计都救了自己的杀母仇人。
元朗带着罗睺计都找到了被司凤和柳意欢藏起来的金翅鸟族。
罗睺计都让修罗族用怨气灌满落天钟,然后修罗族在凡间大肆抓捕俘虏准备用来灌注落天钟。
白素贞在凡间发现修罗族到处抓捕凡人小妖得知修罗族准备用他们灌注落天钟,便准备去魔域阻止魔族所做所为。
“相公,我自幼在师尊座下修道,一直学的是除魔卫道,护天下苍生,修炼成仙,遇到你我不想成仙了可我还是想护天下苍生。”白素贞想去阻止罗睺计都残害无辜的凡人。
许仙知道白素贞是什么样的人她美丽善良温柔,他认识她之初她一直像仙女一样,当年初见时对着娘子介绍自己的名字时许配的许神仙的仙,然后他就真的把仙女一样的娘子取回家了,并没有阻止白素贞,这是白素贞的自己所求之道,爱不应该是束缚。
“娘子,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
紫狐突然问道许仙“你不怕白姐姐回不来了,毕竟魔尊和天界都挺强。”
“不怕若娘子一去不回,我便养大孩子就与她同去,奈何桥边,断头台上那里不能相见”许仙爱白素贞,无惧生离死别。
紫狐好像懂了白素贞这种大妖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凡人心动为他生儿育女。
司凤在知道罗睺计都抓来凡人和金翅鸟准备用怨气来灌住落天钟时也准备去魔界阻止他。
司凤和白素贞来到魔界
“住手”司凤打飞修罗族准备杀掉抓来的凡人小妖的头领。
打开牢门放出了了这些凡人和小妖。
“许夫人,你先送这些凡人回家”
白素贞用法术将这些凡人小妖送回了凡间。
“两位放走了我的俘虏,那就留在这和我一起打上天界吧”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司凤手持龙彻攻向罗睺计都,白素贞也拿着白乙剑加入了战场。
司凤的龙彻刚要捅到罗睺计都,元朗带着金翅鸟族来了。
看到禹司凤和那个大妖居然能伤到罗睺计都,元朗就知道自己报仇无望了,便带来金翅鸟族威胁禹司凤。
司凤看到元朗用金翅鸟族威胁自己便攻向元朗。
元朗看着司凤对自己攻来忍不住向罗睺计都求救“魔尊救我”
这时储璇玑拼命占据了身体。
“元朗,去死吧”储璇玑一掌打向元朗。
元朗突然没反应过来就死了。
“储璇玑是你”
“司凤我好想你”然后储璇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罗睺计都夺回了身体。
“看着本座的心魂如此喜欢你的份上,和本座一起杀上天界,然后我做那三界之主你做本尊的魔后”罗睺计都摸着禹司凤的脸道。
“滚”司凤反手拿龙彻捅进罗睺计都身体。
“禹司凤你也站在柏麟那边,你看看我的身体你也觉得柏麟无辜吗”罗睺计都给司凤看战神身上的伤疤怎么来的,身上的伤疤是柏麟一刀刀砍的。
“我重未认为柏麟是对的,千年前放弃一身仙骨救你便是我觉得天界不对,但如今你的所做所为与天界又有什么不同,都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伤害无辜者的性命”
“放了金翅鸟族,我带你过生死海找柏麟算账”
“小鸟你为何又愿意帮我了”罗睺计都不顾身上的伤问着禹司凤。
“受害者不完美,并不意味着加害者无罪,不要让你们的恩怨在牵扯到无辜的人了,千年的恩怨该有个了结了。”
发现禹司凤并不是因为爱自己才愿意和自己取攻打天界,罗睺计都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小鸟你真的好天真,仙门那些除魔卫道护天下苍生的口号自己都不信,一个妖精确把它当成了自己的道”
“那又如何,世间仙门长期如此便是对的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世间万物阻我,不死便不屈。”
长安诺49集,萧启元即将出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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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禹司凤cut,长安诺49~56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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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团宠萧承煦,改变他的死亡
萧承煦无cp(个人感觉贺兰茗玉配不上他的深情)
本人没看过长安诺,只看过一点片段,写不好。
记梗,求大佬带走。(或者有类似的推荐一下)
最近在几个平台闲逛,发现黑瞎子这个角色的某些刻板印象在很多人心中可谓是入木三分,实在觉得老头被打标签打得太厉害,于是节选了部分考据,主要面向从影视化和同人入坑、对小说不熟的稻米,以原著为基准做一些逻辑化的矫正。
发疯产物,慎入,杠就是我对,友情提醒:be!完全be!be的透透的那种!
第一人称,第三视角。
唐周,唐周。
(1
...
我死了好多年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一直游荡在人间,我见过好多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看见过我。
我常常去做别人人生的过客,也会常常跟着某一个人到处游走,如果要问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太无聊了吧。
后来我厌烦了这种无休止的游荡生活,我想找个修仙人收了我,于是我来到了当世第一修仙大派凌霄派的山门前,没成想看见一个长的十分可怜的小女孩在山前舞剑,约莫十余岁,白白嫩嫩的,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若玉兰,樱桃嘴,瓜子脸,美人面,立刻就戳中了我的小心脏。
我突然不想死了,我想跟着她。
好一会儿后,又来了一个小孩,她甜甜地喊小美人唐周。
原来她叫唐周啊。
唐周,唐周~
怪不得那么甜。
(2
那小美人果然也看不见我,只一心一意地舞剑。若是当时我没有被美貌迷住了双眼,或是能再聪明一些,我就会发现小美人微微凸起的喉结和她眼里凛冽的杀气。
可惜,我当时想,小美人脾气不好,要是能娶了她,定不能惹她生气。
甚至因为这个念头,我一直没进过她房间,也不曾看过她沐浴,就是怕冒犯到她,虽然我知道她看不见我,但是我不能这么没有节操。
我总是记不住她的名字,一直喊她小美人。
又过了两个春秋,小美人长大了一些,脆生生的嗓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清朗如泉水叮咚的音色,好听是好听,但是这一听就知道是个男的。
苍天啊,我的小美人居然长着长着就成了男人!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他仍然是我的小美人。
我看见他常在后山舞剑,常听见他爽朗的笑声,他快乐我就快乐,他难过的时候……他没有难过的时候,因为所有人都很喜欢他,就算是他很傲娇,很毒舌,又臭屁,爱得意,但是所有人都还是很爱他。
再后来,小美人长成了大美人。
(3
他长高了,但是身形仍然像小时候那样单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也逐渐有了男子硬朗的脸部轮廓,鬓发如云,额前几缕碎发,他一低头,却还是无端让人觉得美的雌雄难辨。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他下山历练前,一众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都来山门前送他,他仍然笑的很开心,他挥了挥手,说,别担心,我会好好回来的。
我在他身边看着他告别众人下山,看着他收了很多妖精,他收妖的过程总是很短,因为他很厉害,听凌霄派的人说,他是凌霄派百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奇才,修为仅次于掌门和执法长老,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英雄出少年,我知道他想除尽天下恶妖,因为他的父母就是被妖怪杀死的,是他师父救了他,带他回了凌霄派。
他也知晓万物分好坏,人是这样,妖也是这样,但是他不敢相信妖的话,有一次,他遇到一条白蛇精,在她苦苦哀求下,他心软放了她,结果那白蛇精一出来就要杀了小美人,至此,他再不信妖精的话了。
他喜欢星夜,常常一个人赏月,他也喜欢看花,看雪,他有时异常安静,而我也只是借着篝火的火光才能看到他温柔落寞的侧脸。
再后来,我知道那个时期叫做少年思春。
他无意之间闯入了一个密林,看到许多花精,我看着他一如既往地收了所有的精怪,然后,他遇见了一个被花精挟持的女孩。
他为了救那个女孩放走了那个妖怪,又看着他任由她作天作地,甚至用法术帮她医治脚腕,背了她,甚至最后还丢掉了法器葫芦里所有的精怪。
他才知道,那个叫白漂亮的女孩,也是妖怪。
(4
他讨厌别人骗他,更讨厌妖怪骗他。
所以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本来想直接杀了她,但是看到她精灵古怪出鬼点子让凡人近身破阵,他又觉得实在是好玩,于是他逗弄了她一番,只把她收到了葫芦里面。
他会闲暇时找她说话,我特别羡慕,因为我一直在他身边说了很多话,他一次都没有听见回应过,那个小妖精,我嫉妒她。
我看着小美人对她越来越感兴趣,越来越纵容她,甚至允许她不待在葫芦里面,可以让那女妖精挽着他的手,甚至把他压在身下,而他没有不满,有的只有羞涩。
实不相瞒,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在沈老爷家,小美人说女妖精是他夫人。
我惊得当场晕倒,醒来之后只觉得荒谬:怎么能做他夫人,那女妖精怎么能做他夫人呢!
他说,夫人,我绝不纳妾。
夫人?去你娘的夫人!
我看着他们日渐亲密,我总觉得自家水灵灵的大白菜被猪拱了,我愈发烦闷,但是我也希望他能开心,他要是真的娶了那女妖精,我也会祝福。
我走的那天喊了他的名字。
可惜被风吹散了。
(5
我离开之后越来越想念他,我不止一次想要是有一天他能够看见我就好了,于是我到处去找能够再变成人的方法,我飘过很多地方,但那些地方都没有他。
后来,我偶然间闯入一个古墓,里面竟然放着一件宝物,据说,能够吸收天地灵气,当灵气灌满的时候,我就能恢复人身。
我很高兴,于是我循着熟悉的气味找到了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走之后他过的并不好,他常常在月下喝酒落泪,也不复从前那般骄傲放纵,他变得很憔悴,他从来不戴首饰,手腕上却带上一个银白色的雕花手镯。
我看着他去找那个女妖精,用一种异常卑微且讨好的姿态,他求她不要对他这么冷漠,那是我近十年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他每次去找她,他看着都很难过,手腕也抖的厉害,甚至袖口总是会被鲜血染红,我听别人说,那手镯是步离锁,二十步,这是她设的限制,一旦踏入二十步之内,手镯会不断收紧,会绞断手腕。
他不再用剑。
(6
我不能看着他这样为爱痴狂的样子,他会死的,甚至那女妖精都不会心疼他,他是个大傻子。我决定再出去一趟,去找灵气充足的地方,我要灌满那件宝物,我想要治好他的伤,身上的也好,心上的也好。
临走之前,我在他身上悄悄放了我的一点魂灵,只要他有危险,我就能感应到。
许是老天爷眷顾我,我找到了一眼灵泉,灌满法器只差最后一点灵力,这时,我的心口突然疼得让我发昏。
是他,他出事了,他一定是出事了。
我好不容易才赶回来,就看见他的心上人捅了他一剑,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温柔,那么委屈,那么不解。
我和他感同身受,恨不得瞬间死去,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脱力地掉下池水,我想接住他,但是却碰不到他。
多可笑,在场的人,只有我哭的撕心裂肺,但是我的哭喊声就像是那溅起的水花,消失的那么快。
唐周,唐周!
呼喊落在水中,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7
那女妖精也好像后悔了,准备用自己的心救他,但是我不愿让她再和他扯上半点关系,于是我拿出那法器,把我自己所有的魂灵都灌进去,在我快坚持不住灰飞烟灭的时候,那法器终于蓝光一闪,把池水中他的身体包裹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身体各处的虚无让我知道,我这次真的要死掉啦。
我看见我走后他们二人的争吵,看见他穿上女妖精心上人的衣服来小心翼翼地讨她欢心,看见他眼含泪水,说,可是我不是他,看见他一次又一次卑微到泥土里。
我还看到,他写了一封信,信的开头写:夫人,见字如面。
夫人,见字如面。
可惜这封信注定寄不出去。
我逐渐消散,用我最后的声音喊他。
唐周,唐周……
(8
他还是没能活下来。
我很早就知道他怕水。
他从来不去水边,从来都是御剑飞行,不愿沾染成片的水域。
大海波浪壮阔,瑰丽雄奇,他也从来不提看海。
但是他死在了水里。
我寄生到法器中,让我也蹭到几分天地灵气,我渐渐有了实体,所以我为他立了一个衣冠冢,上面写着:
凌霄派弟子捉妖天师唐周之墓。
我在那边上开了一家茶馆,让来往的行人免费喝茶休息,但是有一个要求,要去墓前给他讲个笑话听。
我怕他觉得无聊。
那女妖精也来过一次,她不认得我,说她在等一个人,喝完茶后我带她去他墓前,她在那墓前站了很久,最后在他墓前放了一个香囊,我打开看了看,是已经碎掉的步离镯。
我冲着女妖精的背影喊了一声。
“嘿,姑娘,你等的人已经回不来啦!”
是啊,他永远都回不来了,我们说的话他也听不见了。
他的一切都停在水中。
我抹了把脸,在心里喊他的名字。
灵感如下:唐周是白月光,其他人都不配再见到他。
你有一个男友,他的身体高壮结实性格彬彬有礼,光是看起来就让人安全感十足。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太小气太爱吃醋了,你经常这样念叨他,直至将他念叨的眼眶红红才罢休。大高个蜷着身体委屈的模样竟也叫人心生犹怜。
他比你大许多,奔三的年纪了,在年龄上可以说是你的长辈。可唯独跟你恋爱后心性竟然倒长,伴随年龄差而来的便是日益增长的自卑与吃醋。
今天你在应酬上喝醉了,是他来接的你。
夜晚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犹如小刀刮在每个人的脸上。叫你缩了缩脖子跺了跺脚顺便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大家都在路边排着队等着出租车的身影,突然一辆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轿车停在你的面前,高飞湛从驾驶座...
大家都在路边排着队等着出租车的身影,突然一辆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轿车停在你的面前,高飞湛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一身挺拔的正装在这些喝的七倒八歪的人群中显得是那么的独树一帜。看样子是刚刚下班从公司赶过来的。
他的身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比如混杂的香水味,发酵的醉酒味,烟酒残留在衣服上互相摩擦过留下的刺激的味道。他的身上是淡淡的肥皂香,需要用力吸鼻子才能闻到的程度。
高飞湛一眼就看到喝的醉醺醺的人群中的你,宛若狗鼻子般的灵通。
他迈开修长的步伐跨步来到你面前,在你恍惚的视线中他将长款的棉服裹在了你身上,看来下班路上顺便回了趟家取了衣服下来。
毕竟他下楼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寒冷的晚风是多么的霸道,不近人情。
朦胧中你被温暖包裹,长款的棉服他仔仔细细的系上扣子,直至将你穿着不受温暖保护的双腿都给严严实实的裹在了棉服下。
高飞湛的出现与他眼前此番的动作叫身边一同等车的女同事们无一不惊呼感叹羡慕。
你抬起头来用眼神描绘着他的五官,坚硬有棱角的下颌线,深邃到凹陷的像是外国人的星眸,鼻梁也高的离谱,每次看见他那平地起的山根总叫你吃醋狠捏一番才罢休。
“回家了。”
你含糊的应了两声,与同事们告别后就被高飞湛给公主抱起塞进了副驾驶座里。
路上的霓虹灯打在高飞湛的脸上,叫他坚硬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可是从上车后他就没有搭理你的情况来看,他可能是因为你这次应酬晚了而生气了。
他的鼻子很敏感,一点点刺鼻的味道都要叫他皱起眉头远离三尺。只是在面对你时,他总是将自己的忍耐一调再调,简直像是没有下限。
于是在回家洗完澡你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后你自发的抱着枕头被子去客房睡觉。
只留下身后表情错愕的高飞湛独守空房。
——————
“唉...”这已经不知道你今天上班叹的第多少次气了。就连身边的女同事也不堪其扰的跑过来问你发生了什么。
“我男朋友好像生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闻言女同事瞪大了眼,“你男朋友那么好你还惹他生气啊!”
“我不是啊!我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生气了!”你以为你懂事的去客房睡觉会让高飞湛欣慰几分,可没想到之后迎接的竟是他无声的冷战。
你想不通!
女同事也是没有经历过恋爱的人,打趣了几句便回去座位上了。
你想了又想,觉得事情只能追溯到你应酬这件事上。
于是你咬咬牙狠狠心,主动加班了半个月,终于请了两天带薪假。
“高飞湛?你怎么了?”
“分手吗?”他哑了声音问你。
“啊?”你不明所以的走上前有些心疼的抚过他嘴角的胡茬,有些刺啦啦的扎手。
“你早就想分手了是吧!”被你这么一触碰,盛世凌人的气势软了下来,他此刻脆弱的不像是比你大的长辈,反而像是在悬崖边缘岌岌可危的等待救援之人。
你的掌心是温热的,触碰到他脸颊的肌肤的时候让情不自禁的在你手心蹭了蹭,神情缱绻眷恋。你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是在撸一只大猫,大猫的胡须刮过你的手心,痒痒的。
“你在说什么啊。”他破碎的表情被你尽收眼底。
“为什么不让我接你,是有别的年轻男人送你?”
“我这几天加班回来得晚,不想打扰到你嘛。”
“那为什么要分房睡,是打算对我冷暴力然后分手吗?”高飞湛明显不信你的说辞,沙哑了嗓音幽幽的问你,“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秘书跟我说现在年轻人流行这样分手的方式起初我还不信,可是现在事实摆在我面前叫我不能不信了。”
你眨了眨眼,被这反咬一口的莫须有帽子给扣了个迷糊。
“不是你在生我的气然后不理我的吗?”
“你也知道我生气,那你就任由我生气到现在吗?让我受不了这份冷暴力主动提出分手?”
你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不也希望看到我能够成长吗,”
“我要的不是你这种成长...你明明知道...”他的声音低了一度,“我可以忍的,只是要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呀,可是我也不想你那么无底线的纵容我,总觉得我会被你惯坏的。”
“惯坏了又怎么样...”他的声音轻轻的,似羽毛拂过你的心间。你站在沙发边伸手一下一下的抚过他的后背,而他也随之放松身体的靠在你的身上,只是随着你的动作愈发温柔,他的声音掺杂上颤抖的哽咽,“为什么要拉那个男人的手...”
“那个?哪个男人?”你在脑内搜索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男人,天地良心!不是你摸过很多男人的手!只是你根本就没有跟哪个异性有过什么亲密的行为。
“那天酒会散了后...”
你撸着眼前的这个奔三男人的柔软的发丝,然后一点一滴的在脑海内搜索,终于让你想起了蛛丝马迹!
你哭笑不得的说,“哪里拉手了啊,我只是看他快醉倒了没人扶他,好心扶了他一把。不然在那大马路上摔倒可是要毁容了。”
“你很喜欢他的脸?我也看到了,是张年轻漂亮的脸...”
高飞湛抬起头来盯着你,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你,炙热滚烫,叫你挪不开视线。只是眉眼间疲态具显,巩膜的血丝也更加的衬托他这几日过的是多么煎熬郁结。
年龄的差距叫他自罅隙中生出了自卑,可他又攥着最后一丝自尊的将那份自卑埋进了最隐秘的角落。
只是他脸上那藏不住表情的神态将他所以的爱意与醋意都呈现在脸上。叫你心疼的软了语气,“不!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你的求生欲给出了完美的答案。
他肯定会吃醋到疯掉的,虽然现在也不远了。
“反正那天都过去了,随便你说什么都行了,又没有对证...”
话至此,你从高飞湛拖长尾音的话语中听出他已经不生气了,也不由得打趣起来,“那我从现在开始不说话了,我决定等我的律师来跟你交谈。”
他虽然不生气了,却还是嗔怨,他的双手紧紧环绕过你的身后将头埋在你的腰身上,发出的声音沉闷幽幽,“为什么...”
他的声音渐小,叫你低着头凑了过去。
“为什么...那天回来后不碰我...”
“...”闻言你顿时哑声,原来他是因为这件事而生气的吗?!你竟然想破了脑瓜子也不知道!
“从前你喝醉了回来总是要...总是要...”后面的话或许是太过于羞耻,他自己也说不出口。
从前的你喝醉了回来总是要让他配合你上演一番强买强卖的场景,总是让他穿上你的衣服扮演良家少妇你扮演那强夺的强盗。虽然每次他都支支吾吾推搡着你不要,却还是迫于你的Y威下做了个爽。
你听到这也臊红了脸,那天回来为什么没做呢?大概原因是没喝那么烂醉,而且心里想着要让高飞湛看到自己成长的一面的想法,压制住了自己荡漾的内心,故作成熟的展现出自己懂事的一面,你以为这样的做法会让他开心。
只是你万万没想到这才是让他生气了那么久的原因!
此时你才感觉不对劲起来。高飞湛虽然因为骨架大的原因看起来背宽胸大,只是他胸前隆起的那异样的高度让你狐疑的伸手一摸,是空心的。
那是什么支撑起的这个弧度?
奔三的老男人此时脸上泛着熟的能掐出水的红晕,耳垂滚烫,常年坐在办公室内养出的白皙肌肤也泛着粉红。
他的皮肤没有保养过却是细腻嫩滑,手指在粉色的肌肤上按压留下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指印,你明明感觉自己没有喝醉却燥热了胸膛。
“你...”你咽了咽口水,“以前你不是都不愿意的吗。”
“可是我更不想跟你分手...”他的声音嘶哑还带着未平复的哽咽,说话时的尾音颤抖,听起来可怜极了。
“那你没想过我如果铁了心要跟你分手呢?”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手下动作可没停的伺候着。
高飞湛红了脸颊,被捏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好半响才平复了喘息道:“不可能的,我知道你...拒绝不了的...”
老男人虽然敏感又多疑,但是确实很会拿捏你的心!你感叹,然后深陷...
之后...
之后?都请了两天带薪假!
当然是做了个爽啊!
【...】
独山高寨,易守难攻,官道必经,路况隐蔽。
这些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都使得这条路上一直存在着一伙狡诈凶恶的山匪劫持路过的所有人,百姓叫苦连天却无人敢治。
就好比现在,山寨上的主寨房间内,一青衣男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实木床榻上。
男人出现在这的原因只因那山匪头头觉得这男人生的漂亮美丽,于是乎就将他绑来了。
现在的男人已然不动弹了,安静的被绑着躺在床上,或许是挣扎过知晓就算再怎么也挣脱不开这粗麻绳的束缚,索性作罢。
男人本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却在经过那条布满山匪的小道时被困,而后被捆来这高寨上。
吱呀一声,黄檀的门扉磨着屋内的地砖被推开,床上的男人身躯随之一抖。...
吱呀一声,黄檀的门扉磨着屋内的地砖被推开,床上的男人身躯随之一抖。
处理完寨内的要事已是半夜,我踮着脚步轻轻推开那藏娇的门扉。烛火摇曳,衬的男人白皙的肌肤如鸡蛋般嫩滑,与我这日晒雨淋整日打打杀杀的人不同,皱乱的青衣摆在挣扎中上掀起,露出漂亮细嫩的脚踝。
因为怕他鞋底藏武器才脱了他的鞋袜的,没想到此时竟然有一种凌乱的禁/欲美。
将遮住男人眼眸的黑布扯下,底下露出的是一双带有疲惫气忿的狐狸般的丹凤眼,被这双眸惊艳到的我怔楞在原地,下山见到他时只是觉得生的是比女子还要漂亮的脸蛋,如今仔细观察,这双眼眸却是勾人心魄眉眼戚戚,不自知的散发着撩人的气质。
男人到现在滴水未进,还挣扎了好一番,已浪费了许多气力,此时无力的慵懒倚靠在床榻边,只是那双眼中透露着的愤恨却是只增无减。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糙茧的手抚上他的泛红的眼尾,瞳中已是布满血丝。
哑了哑声音,“你、你要不要喝点水?”
他蹙起漂亮的羽眉,说出的话语是干涸的嘶哑,“你为何将我绑至此!天子脚下皇天后土!你如何敢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我撩起粗布衣裳的袍子一屁股坐在桌旁随意道:“不敢做也做了多年了,天子脚下违法乱纪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不过是跟着谋财罢了。”
男人听罢这话手指紧紧的攥着床沿的木饰,白皙的指节泛红,眸中已是波光粼粼,眼眶猩红戚戚,“你要多少钱财我都给你!我只要你放了我,我此番进京赶考为了中举已寒窗苦读十载,如今怎能浪费在这,如若我浪费了此次机会,如何叫我面对祖上父老!”男人的话悲戚有力,他蹙着那双丹凤眼聚着恨意的看向眼前的人。
我摇摇头,“就在这当我的压寨夫君如何?我看你生的漂亮,也是真心喜欢你,此后定不会亏待你,不比你中举后的日子过的差。”
女人的话语的真实性无法考究,还未张口拒绝,男人只感觉一股甘甜涌上喉间,气急攻心。一口猩红喷洒而出,血丝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青色的布裳上渗出如花般的痕迹。
“喂!”见此状我不知该如何反应倏地站起身,“你不至于吧!”
这男人怎么这么脆弱!
青衣男人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他的此举到打了我个措手不及,趁着他的身体还未跌落至到地上,我跨步上前一把揽住他。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熏香,书香门第的出身果然跟普通人不同,日日熏香,自然的如体香般。
男人睁开那双细长的凤眸,映入眼帘的被绑带入的寨子房间。
向左看去,那个山匪头子的女人此时正环着胸靠在椅子上昏沉浅寐。
起初他以为山匪头子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长得标志的女人,这倒让他有些许吃惊。
女人在睡梦中重重的垂下头,身体一个踉跄,从瞌睡中醒来,看见眼前的男人苏醒了后露出开怀的笑容。
“你醒了。”
“...”
“不过是让你当我的压寨夫郎不至于如此大火气吧。”我站起身来到桌边倒下一杯茶回到床边递给男人。
“你放了我...”男人没有接过茶杯,只是垂下眸说出话嘶哑无力。
“知道了,等你身体好了我就放了你。”见他不接我又将茶杯往他嘴边递去,“我也只是在这山上劫点财,坏人就多劫点,好人就少劫点,至于因为这种而闹出人命的事情还没在我这发生过呢。”
“此话、当真?”早已嘶哑的嗓子又加上一夜滴水未进,一说话就如破铜般的撕扯剧烈。
看着他蹙眉吃痛的模样,我上前一步钳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双唇,薄唇微张,露出粉色的舌尖与白皙的齿牙。我轻咳一声掩下心猿意马,将带有温意的茶水全数灌入他的喉中。男人半蜷着身体轻声咳嗽起来,呛出的茶水顺着嘴角溢下滴落在被褥上,濡湿一片。
“当真。”
将这男人掳回来不过是一时的贪心,真要因为这种事情闹出人命,我良心怕是也过意不去。
连我自己都为之感叹,像我这么讲道理的山贼可不多了。
有句话说的好,真正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只要我主动服软,哄骗他几日,他定然是舍不下心走了。
与男人的交谈中得知他名叫云经亘。
这个名字听着就觉得温柔缠绵,如他这人般。
读书人身子骨都是脆弱的,比不得我这种天天在外拿着武器操练的人。我也允诺他身子骨没好之前可以一直住在寨子内,等到考榜那天再走也不迟。当然,这话我说出口时肯定是夹带了私心的。
云经亘自是半推脱半接受,他红着脸面对我的示好的时候总是叫人痒痒难耐。
云经亘也不愧是读过书的,当我说起新登记的皇上昏庸无能一条管道治理不好全部推锅给我们山贼的时候,他总是能三两拨千金的化解当下困惑的局势,既让我不再受冤叫苦也为皇上借口开脱。
“你在我面前说这些可还好,以后万万不能在他人面前说这些忤逆的话语。”云经亘与我围坐篝火边,轻轻捏了捏我的虎口提醒着我
被这亲昵的动作给惹的如同羽毛搔过心间般我一把拽住他的掌心,笑嘻嘻道:“都听夫君的,我只在你面前说。”
“什么!夫、君。”他抖得红了脸,转过头去躲避我灼灼的目光,“如若我此次成功中举,我便...”
食指贴在他的唇边,“听闻负心多是读书人,我可不想听这种无法兑现的承诺。”
“我、我不会...”他抿着唇哑了声
我想,云经亘应该还是对我动了心的。我只需在加把劲,或许就能让他忘了那劳什子考试了。
夜色正好,酒意渐浓。
紧阖的黄檀实木门内,我抚着云经亘细腻的腰身,他也是一副动情模样,红了耳根支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当我褪下双人的衣裳坦诚相见的时候,我听出了云经亘语气中的一丝慌张,“你、你怎么还长个这玩意...”
“怕了?听闻世上奇人奇事多,有男同女体,就不许女同男体?”逗笑的声音惹得云经亘本就酥/麻的身体此时更加柔软。
他摇摇头,小心翼翼试探的神色表露无疑,半蹲下来用着生/涩的手法抚/慰着我
看着他如此卖力的模样我不由问出口:“你该不会是为了报恩才做到这种程度的吧?到时候你就可以没有愧疚的跑了?”
云经亘的手一顿,细软的睫毛盖住眼眸没有做声
好半响,他才道:“不是...”
我想了想,当初也是我承诺过他等他身体好了就放他走的,我也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足够让他软下心来。
科举的日子愈发临近,谁也不愿表露心意的捅破这层窗户纸。
“这院中怎么孤零零的种了这单单一棵树?”云经亘单薄的身影站于院中的树下,墨色的长发随着仰头的动作飘下
“是娘亲种的梨树。爹把它当宝一样的看着,小时候我爬上去折断一根树枝被捆于树下吊了三天三夜。”
“怎对你一个女孩如此苛刻”云经亘微蹙眉的转过头来看向我
轻笑一声走上前去贴住他的后背,“所以我皮糙肉厚,天不怕地不怕。爹也不过是换种方式磨炼我罢了。”
“那你双亲现在?”
闻言我顿了顿,扬起温柔的笑道:“娘亲、去了很远的地方,爹不放心,找她去了。”
“科举完毕了,我会来找你的。”半响,云经亘的声音坚定有声砸进我的心里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
“夜凉了,进屋吧,这梨树结果还有段日子,到时候结出来的第一个甜梨我拿给你吃。”我犹豫的将我的真心抛出摆在他的面前
而云经亘只是轻轻应了声,便没再多话
我手中拎着半袋梨,还有一包药。明日就是科举的日子,梨子是给云经亘准备践行的特产,而这包药,也是我给他准备的。
我以为我足够大方到放他走,临近这天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坐立不安。
在屋内踱步思考良久,还是准备了这包迷药。或许云经亘会怨我,会恨我。
看向紧闭的门扉,我犹豫不决起来。
空气中有微甜的凉风吹过,我的意识开始朦胧起来。模糊中我看见个黑影从屋内钻出一闪而过。
“云...经亘?”意识昏沉过去前我只能唤出这个名字,黑影明显的一怔,随后没有停留的离开了。
等到我清醒过来,手中还是那半袋梨,还有那包药。
无奈的苦笑一声。
好歹,让我把这梨子送出去啊。
询问了寨内的所有人,他们都只是说没有看到云经亘是如何离开房间逃出寨子的。
我恍然过来,云经亘或许是会轻功的,正如那晚我所见到的般。终究是我没看出他的深藏不露。
云经亘走了后日子还照过,下山劫财的时候坏人多劫点,好人少劫点。秉行着我一贯的职责。
突然有一天,皇城内派了骑兵下来,听周遭的人说是要肃清官道,重新整顿,如此消息惹的寨子上下惶恐不安起来。
附近的几个小山贼团伙已然被制裁,就算我这寨子处于高处易守难攻,也难以抵挡皇权的兵力与数量。
只是那些官兵的做法细节与那日我同云经亘在篝火旁商谈的竟是一模一样,我想或许是巧合,或许是云经亘已经中举,为了讨好皇上献出的计谋。
最终我遣散了寨子内贪生怕死的人,只静静等待官兵的到来。
那天,高举火把的士兵如焰狮,吞噬了整座山,向着山寨逼近。火色染红了半边天,我没有反抗,不如说已然准备好赴死的心情,不想再伤及无辜。
浩浩荡荡的官兵围住了整座高寨,厚重的寨门主动打开,士兵涌入,长矛架于肩颈,我半跪与泥地上。
铁甲胃的士兵围成圈的人群中走出一个人,黄袍加身蟒龙缠绕,一双干净的格格不入的皇靴映入眼帘。
“不抬起头看看眼前人是谁吗?”
平日听惯了的柔声细语此时竟有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袭来。
我震惊的抬头。
“云经亘?!”
“大胆!敢直呼皇上名讳!”身侧的士兵施力长矛,肩上的重量让我不堪重负的再次跪了下去。
只见云经亘挥了挥手,重量消失了,随后便是他扶着我站起身。
我看着他对我眨眼的模样,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那个柔弱的书生云经亘相提并论。
“你、你...”我的声音哑涩,话语颤抖。
云经亘挥手遣散了众人,拉着我进入院中站于那棵梨树下。
“些许时日不见,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云经亘的声音带着无奈,对上我震惊诧异表情的时候,如那日般,轻轻捏了捏我的虎口。
我敛下眉,话出口已是淡然冰冷,“皇上尊躯,草民第一次见,何来忘字一说。”
“果然生气了。”云经亘抿了抿唇,拉着我的手轻轻道:“我不是故意骗你,只是身份特殊,我不得暴露。那日我本就是私服出宫,如若将我是皇上的消息散播出去,定会引起天下大乱。”
“皇上不用同我解释。”我恭敬的低下头,“您是天之子,与我这等草民解释岂不叫外人笑掉大牙。”
他摇摇头,“我必须要跟你解释清楚,你不是外人。”
“就算享受一时的温柔,我也有我的身份必须要去做的事情,科举之日临近,如若我还不能回到宫中,怕是...”
“梨子...”他说:“我看到了,抱歉,我当时来不及带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听见这句话后红了眼眶。当时爹将我吊起来悬在梨树上是三天三夜我也没有过此时这般委屈的心情。
“还有吗?我很想尝尝你说的第一个最甜的梨是什么味道的。”
“皇上在宫中吃的可都是上好的贡梨,不必打趣我这山上的野梨。”
云经亘往前迈步站于我眼前,试探的在我眼角落下一吻,疑惑的抬眼看向他时。他已然红了耳根。
“你...”
以前只以为云经亘是书生的原因娇柔易羞涩,没想到正站在我眼前的皇上云经亘竟然就是个一个吻都会手足无措的人!
我咽了咽口水,还没想好如何开口,云经亘便凑上前来贴在我的耳边缓声道:“说话如此生疏,到叫我这里难受的很。”
说罢云经亘抓住我的手贴在他那黄袍的胸口上。他微微蹙眉,狐狸般的凤眼细眯,表情像是被这紧张的心跳声扰了思绪,有无奈有痛苦。
“皇上...”
他摇摇头,“不要喊我皇上,就如同你之前那样,喊我云经亘便可。”
我惶恐低头,“这等忤逆之事...”
云经亘轻笑出声,“忤逆之事你不想干也干了许多了,怎么,书生的屁股能干,皇上的不能干了?”
我被这话惊的抬起头,只见云经亘眉眼挂着羞涩的柔笑。
“此番夺寨,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障眼法,如若你愿意,我便将他们编制成正式兵驻扎官道。”
云经亘还在絮叨他的为何这样做的想法,与他准备实施的计划。
而我已经全然听不进去,一个伸手,揽着他的腰身贴近,云经亘轻哼一声扬眉看向我。
“你干什么?”他无奈的娇嗔一声。
我笑了笑,“自然是干一些忤逆之事了。”
他们两个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吗。自然是...
云经亘被折磨到午时才从昏迷中苏醒,睁开眼看向偌大的宫殿内,早已没了女人的身影。扶着额无奈的坐起身,身下传来时撕裂酸楚的疼痛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他昨晚的放肆。
就连穿衣时手指抖的甚至都无法系好衣扣,可他也没办法让旁人来协助这件事,毕竟身上的掐痕咬痕,无一不让他羞耻到让人看见的程度。
云经亘熟练的前往后宫处,只见女人此时正与几个小太监围坐一桌摇着色子。
本来这种博赌的事情在后宫内是不被允许的,只是听说如果是跟皇上身边吊儿郎当混日子的那个女人一起的话,不但不会被罚,有时运气好还会被赏呢。
“嗷嗷嗷!云经亘,我错了我错了,别揪我耳朵!”
云经亘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潇洒自由惯了的女人尽将这些不好的东西带入宫内就气不打一处来。或许是腰腹的酸楚让他苦不堪言才会这般凶狠戾气。
说不定还加重了他的暴脾气。
底下的小太监们则全部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看来今天运气不好,不但不会被赏,还要被罚了。小太监们面露哀色的为女人祈祷着,只祈祷她能哄好皇上,别连带着他们一起受罪。
直到这几日,云经亘后来又听闻有些太监们也在那传,更有甚者与她走的较为亲近。
云经亘突感危险逼近的看向环在自己腰间如鼻涕虫般的废物女人,一边感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人喜欢,一边却又为女人可能随时会被夺走之事感到惊慌
注意到云经亘的异样的视线,我抬起头来看向他,“云经亘?你怎么了?”
“你现在...”他咳嗽两声,“想不想要做些忤逆之事?”
“???”
要素过多请注意
烂梗,但我写的挺开心
你的总裁上司是典型的小说总裁。
长相英俊,平时是一副冷酷至极的表情,仿佛行走的制冷机,年纪轻轻事业有为,掌管家族的大公司,把一众亲戚压制地死死的。常年健身,但是有胃病。
另外,他姓傅。
但是他与那些小说不同的是,他真的在好好工作,起早贪黑,把办公室当家,也没有什么狗血设定未婚妻。
不过很多人都在他身边呆不下去,原因无他,总裁对工作的要求太严格了,况且,任何人在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面前,难免紧张出差错。辞职的人都说受不了如此高压堪比高考前的环境,并且拍着胸脯说没人能在他身边待超过六个月。......
不过很多人都在他身边呆不下去,原因无他,总裁对工作的要求太严格了,况且,任何人在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面前,难免紧张出差错。辞职的人都说受不了如此高压堪比高考前的环境,并且拍着胸脯说没人能在他身边待超过六个月。
而你做到了,不止六个月,一下子在他身边待了六年。
你是总裁的秘书,名牌大学毕业,早早进入职场,愿意干这份工作六年,到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为了钱。
虽然工作多压力大,但薪水和福利都好啊,别的公司的工资跟这里比只是九牛一毛,而你的梦想就是挣够钱然后去享受生活,旅游全世界,这份你确实能够胜任的工作,可不是不二之选吗。
众人对你佩服不已,但你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赚钱而已。
终于,在最近一次股市风浪中你抓住了机会,攒够了一笔可观的财富。
你是时候开始独自享受生活了。
“你今天……递交了辞呈?”
刚开始工作没多久,你就听见傅总问你,你有些诧异的抬起头,回复他是的。
况且也不是今天就能立马收拾东西走人,你本来打算等工作结束再跟傅总说明的,就那样平平静静地走。
平静是不可能的,傅总的秘书团队已经炸开了锅。
“我就说吧!安姐一个月内必辞职!”
“安姐能在傅总手下待六年已经很了不起了。”
“呜呜呜,我不想安然姐走……”
“她走了咱们也快待不住了啊!”
“安秘书,你为什么要辞职呢?”
“一些私事。”你敷衍了过去。
总裁抿了抿唇,语出惊人。
“如果你压力太大的话,我可以给你带薪休假,你不必辞职。”
你的手一抖,脸上难得浮现出惊讶的神色,那可是带薪休假啊,傅总何时如此大方过?
有点心动,但你很快拒绝了,毕竟休假完还是要来上班的。
本以为那句挽留的话只是出于爱才,但你没想到接下来是无止境的询问。
终于,在傅总又一次跟你说有什么困难他可以帮忙的时候,你实在没了耐心。
“傅总,我只是想辞职。”
可能是要辞职了所以底气大,敢和老板刚了。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这也正常,接下来这话却让你摸不着头脑,“你辞职过后打算去陈氏集团是吗?!”
你没搞懂为什么总裁会理解成你要跳槽到对家公司,那边确实来挖过你,可你早在两个月前就严词拒绝了。
“我从来没有理会过陈氏的邀请。傅总,在我任职期间,我对公司是绝对忠诚的。”
“可你现在要走。”他板着脸,看向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言而无信的渣女。
“是的,傅总,我准备离开。”相比他的激动,追问到底,你显得冷静又无情。
“我感谢您当初对我的赏识,我为您做了很多了,傅总,我们没必要闹成这样。”
不知是哪个字眼戳中了他,他狠狠瞪了你一眼,虽然在你眼里没有太大威慑力。
像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
“您半个小时后有会议。”
总裁没再提起这件事,你以为他已经想开了,谁知会议结束后他一回到办公室就给你扔下一个惊雷:
“安然……我喜欢你。”
你并不像青春期的少女一样,被类似男神的人表白了就心动,害羞,你只觉得脑袋嗡嗡响。
这还能成功辞职吗?……
他见你没有反应,脸色甚至称得上平静,心越来越冷,沮丧也直接表现在了脸上,不甘心似的又说了一遍。
“安然,我喜欢你。”
你终是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拉远距离。
“傅总,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你看见总裁偏过了头,脸有点红,说出的话刚好能让你听清,“两年前的晚会……”
你沉默了许久,敲击键盘的声音重新响起,试图用工作转移注意力。
“傅总……那只是帮助,不是喜欢。”
只是帮助,不是喜欢。
直到午休时你一直在想这件事。
点了喜欢的E套餐,不过也没能让你开心起来。
“安然姐!”
她端着餐盘跑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你,“我想坐安然姐旁边,好不好嘛?”
你笑了一下,这孩子也真是,明知道你一定会同意还来撒娇。
“坐吧,你永远可以坐我旁边。”
那女孩一边坐下来,一边幽怨地看着你,“哪里能永远啊,安然姐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想走了。”
在这等着呢。
你轻车熟路地拍了拍她的头,“也是突然做的决定,我辞职了你也可以联系我,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你走了,秘书处的人都待不长的呀。她心里这么想着,但没说出来,只说一定会联系你。
“安然姐为什么要辞职啊?”
“钱够了,去过我想要的生活。”
“唔,傅氏这高强度的工作确实不是人想做的……”
“…………”
傅总在人群外看着你,看着你露出笑脸,拍那个女孩的头,跟在他面前完全不一样。
他攥了攥拳头,转身离开。
“这里真的没有安然姐留恋的事物了吗!”
“有,但是不太值得。就像你也不愿意为了你男朋友跳槽对不对?”
你看她瘪了瘪嘴,“前程更重要嘛……”随后又恢复活力四射的样子,“那安然姐没有喜欢的人吗?不想谈恋爱吗?”
你心里一下子又想起总裁大人。
他说喜欢你。
你眼神看向其他地方,“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她没能跟你聊多久,急急忙忙吃完饭去赶报表了。
你又一个人坐着,盘中喜欢的食物没动多少。
鬼使神差地,你拿出手机,从那一堆工作拍的照片中,找出一张傅总的人像。
两年前你偷拍的。
不得不说,傅总的脸真的长得甚合你意。若是在那件事之前,你势必扬言要追他。可惜,你现在心里只有钱和自由。
他闭上眼的样子你更喜欢,看上去更柔和,没有冷冽的严肃,似乎睁开眼就会向你露出笑容。
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连告白都带着命令般语气的总裁,怎么可能会向你笑,向你撒娇呢。
不想了,你马上就要去环游世界了!
压着午休结束的点走进办公室。
中间的椅子上没有人。
你立马走到旁边休息室里,果然看到总裁蜷缩在沙发的一角。
你习以为常地从抽屉里拿出药,又去倒了杯温水。
“嗒——”玻璃水杯碰到木桌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总,你又不好好吃午饭。”明知道自己会疼得不行还任性。
然而总裁的赌气仍然没有结束,不去看你也没动拿出来的药。
你认命般的拿着药和水走到总裁面前蹲下,“傅总,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还管我干什么……”他露出一点苍白的面庞,疼得额角都是薄汗,仍然不看你,吐出几句话来,“反正你都要走了,都不要我了……”说到最后还有几分委屈。
你见总裁那副样子,咽了口口水,良好的员工素质让你继续保持冷静。
这算撒娇吗……这算撒娇吧!
刚刚还说不可能见到总裁撒娇的样子来着……
你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也不好再说些要辞职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人把药吃下去。
“您管理着整个傅氏,很多人需要您。”
“可你不需要我了……那些亲戚整天想着怎么拉我下位,我父母也丢下我了,你也要丢下我……”
他疼得厉害,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也很轻,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想哭,“我说我喜欢你,你还不信我……”
“我现在信了。”
都要哭了怎么不信啊。
“乖乖把药吃了,我就喜欢你。”
他一下子转过头望着你,似乎疼痛也忘记了,二话不说把药吃了,生怕晚一秒你就反悔。
“你真的喜欢我?你能在我身边一直待六年是因为我吧?”
是因为钱。
“是的,您是个好上司。”
“好上司?你明明说喜欢我的。”
“也很喜欢您。”
他咬了咬嘴唇,“你对那个秘书处的女孩子笑,还摸她的头……”
这吃的哪门子的醋啊?
你有些好笑,问总裁:“那你想怎么办?”
“我胃还不舒服……”
他可怜兮兮地望着你,疯狂暗示,没有半点冷酷的样子。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你真的很吃这一套。
辞职环游世界的事情暂时被你抛到脑后。
总裁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你的抚摸,慢慢倚到你怀里。
“你以后可以不用做很多的工作的,你可以自由放假,那方面的事……我都依你,你怎样都行,不要辞职,不要离开我……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的股份给你。”
“停,这话你不要随便说。”
“我是认真的。”总裁大人去看你的眼睛,“我可以让你没有顾虑的。”
“您不疼了吧?”
他愣了愣,慢慢从你怀里离开,坐正,但是满脸幽怨。
“我不离职了,手续你会帮我处理好吧,傅总?”
他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没忍住又抱住你。
“太好了……你以后,也不会去陈氏那边吧?”
你回抱住他,“不会。你为什么总觉得我要去陈氏?我早就拒绝他们了。”
总裁仍然抱着你,你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陈氏集团的公子,比我年轻……你不许嫌我老!”
你失笑,傅总才多大啊,比你也只是大三岁而已。
“傅总,那陈公子去让我做什么啊,去做生活助理啊。”
你松开他,很认真地说,“那边把我当花瓶啊。傅总,你赏识我,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算是知遇之恩了。你喜欢他的皮相,无可置疑,他的能力出众,你们相互扶持。既是搞懂了这喜欢从何而来,又再无后顾之忧,多一个理想的伴侣又何妨呢。
周游世界,有一个人陪伴当然更好。
“傅总,刚刚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什么?”
“那方面的事,都依我。”
第二天,傅总迟到了。
中午,他才想起来,给秘书处的那个女孩发了条消息:这个月领奖金。
往上的记录:
安然姐因为攒够了钱才辞职的
安然姐见人撒娇就忍不住心软,吃软不吃硬的
关于你的事情的更多细节,总裁昨晚都听你亲自讲过了。
他心情颇好地收起手机,给自己和你放了一天假。
你去切了点梨块。
总裁嗓子怕是哑的不行。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响,你拿出来看了眼,秘书处的小群全是刷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