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我又双叒叕来了,因为我发现原著前期,炎尘两人的相处完全就是“你主宰,我崇拜”,萧炎无论干什么都要问下老师,对老师的指令唯命是从。但是自从萧炎救出药老后两人就变成了“我主宰,你服从”,然后我又深扒了一下,发觉萧炎的占有欲其实很久之前就有了,只是当时碍于实力,只能由着老师胡来。而当他的能力达到了一定地步,他就开始掌控全局,完全掌控了老师。我至今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PUA的手法,但是后期药老几乎对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一点质疑都没有。以至于让我觉得,他要是提出要和老师XX,老师都不会拒绝的地步XD,让我们一步步来看萧炎是如何变成主宰的。
“老头,既然入了你的门下,你总不能还让我去族中找...
“老头,既然入了你的门下,你总不能还让我去族中找功法吧?我们家族中最顶尖的火属性功法,我记得也不过才黄阶高级,这也太寒碜人了吧?”萧炎一张小脸,很是郁闷。
“小崽子,是老师,不是老头!”
被萧炎的称呼气得翻了翻眼皮,药老没想到这才刚刚拜完师,这小家伙就爬头上来了。
初生牛犊的小炎子,这时候的老师恐怕还没想到,萧炎最后真的爬上来了XD
“钱不够了?去找那小丫头嘛,以她的背景,给你几万金币花花只是小事而已,再不行,找你父亲要,何必降低药力来耽搁自己的修炼…”
听着药老的建议,萧炎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就当是我那无聊的自尊心在作祟吧,哪能三番两次的去找一女孩子借钱,我父亲也算了,我都躲他两个月了,而且万一找他要钱,他追根究底的询问,那岂不是会把老师您给泄露了出去。”
一开始想让老师听自己的话,还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而且萧炎前期真的把老师藏得很好,唯恐被人发现。
目光细细的从这几种材料之上扫过,萧炎有些迫不及待的低声道:“老师,材料都已经齐全了,可以炼制了吧?”
“急什么,药材在这里又不会跑了,炼药期间不能被打扰,现在天色尚早,万一被人不小心打断,浪费材料事小,把我暴露了怎么办?”戒指中,药老没好气的道:“等晚点再炼制。”
闻言,萧炎郁闷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只得怏怏的将材料小心的收进墙角的柜子中,然后闷头躺在床上,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在萧炎躺在床上半个多小时之后,房间大门“哐”的一声被人粗暴的踢开。
迈动着修长性感的长腿走进房间,萧玉目光在房间中环顾了一圈,然后望着那被惊醒的萧炎,冷哼道:“小少爷,你吃饭还得人请呐?”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从迷糊间震得直接从床上坐起了身子,萧炎愣愣的望着那双臂抱着丰满的胸脯,站在房间中央的萧玉,半晌后,后背猛的一凉:“妈的,妈的,还好没刚才就让老师炼药,这白痴女人…”
想起若是被打断炼药的后果,萧炎便是心颤的咽了一口唾沫,望向萧玉的目光,逐渐的愤怒了起来。
嘴角抽了抽,萧炎缓缓吸了一口冷气,心头的那股后怕,在瞬间转化成暴怒:“白痴女人,你懂不懂礼貌啊?你进门不会敲门啊?你个白痴女人,白痴女人!你有没教养啊?”
说实话,这个萧炎有点过分了,仅仅是因为差点暴露老师的存在,萧玉也挺倒霉,她只是来喊萧炎吃饭,就凭空糟了一顿骂。话说不过是老师被暴露而已,这时候也不知道有魂殿这玩意的存在,火火你就心颤的咽了一口唾沫,这么怕老师被发现啊?
“既然如今你也在公会登了记。那我们自然也要履行一些公事,嗯…你先前登记的资料。关于导师这一项…似乎有点不对吧?在我的记忆中,加玛帝国中,似乎并没有一名炼药师大师名字叫做药老。”手中扬了扬萧炎先前所登记地资料,弗兰克笑问道。
“抱歉,在出来之时,我的老师说过,不能暴露他的信息,不过他的确没在公会有过记录。”摊了摊手,萧炎道。
闻言,弗兰克与奥托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想从这小家伙口中得到他老师的消息,是有些不可能了。
老师要藏好,不能让人知道老师是谁。
“我家老师正在里面炼制丹药,各位也是明白人,不必和我装傻冲愣,我们并不会影响到飞鸟的飞行,还请诸位能给个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要胡乱打扰,否则…”萧炎瞥了一眼面前明显不怀好意的四人,森然的道。
......
“小兄弟,我们只是检查一下而已,不会多事的,还麻烦让开一下。”那名二品中年人同样也知道此时是极好的时机,所以当下不敢再拖延,上前了一步,手掌之上,斗气暗藏,然后对着萧炎推搡而去。
“滚!”
望着这家伙的大胆举动,萧炎脸色一寒,手掌骤然紧握,其上紫色火焰瞬间腾烧而起,然后携带着凶悍的劲气,在中年人措不及防之下,狠狠的轰击在了他手掌之上。
听得老者的喊声,那名实力明显比刚才那位二品炼药师更加强悍的中年人,点了点头,脚步一踏,然后右脚对着萧炎飞踢而起,脚掌之上,浓郁的深黄色斗气携带着压迫的风声,让得萧炎脸色微微凝重。
“妈的!”心中怒骂了一声,萧炎手掌豁然抽起背上的玄重尺,在掌心一转,便是将之收进纳戒之中,与此同时,脚掌在地面狠狠一蹬,身体微弓,最后猛然冲向那名中年人。
这是萧炎第一次拦在老师面前吧,虽然弱小,但是却没想过退却。
戒指的轻微颤抖虽然细微,不过却并未逃过黑袍人的察觉,当下在心中愕然的轻声询问道:“老师,怎么了?”
“小心点,不知道为何,我似乎隐隐感觉到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药老苍老的声音,带着许些凝重与疑惑,在萧炎心中响起。
“呃?什么意思?”闻言,萧炎微微一愣,错愕地道:“熟悉的味道?”
“在你先前借用我的灵魂力量爆发地那一霎,那股原本隐匿得极为完美的味道,方才有些波动,不然的话,恐怕连我也不能察觉。”药老沉声道:“而且,这股味道,让得我有些熟悉…说不得,曾经和以前的我接触过。”
听得药老此话,萧炎心头猛的一震,黑袍下的脸庞,涌现许些震惊,以前的药老实力究竟如何,萧炎并不太清楚,不过他至少能够确定,当年的药老,一定是斗气大陆金字塔巅峰的强者便是,而能够与当年的药老相接触,其实力,恐怕也绝对不容小觑。
“我当年很少接触加玛帝国的强者,所以,我想,这位还不知道底细的家伙,应该是属于游走在斗气大陆上的强者,不过不知道为何,他竟然来到了加玛帝国,并且潜伏在这墨家,究竟是所为何事?”药老沉吟道。
“他实力如何?”萧炎紧皱着眉头,心中问着最重要的问题。
“我不太清楚。现在连我也只是模糊的感应,连他究竟是谁,都尚还分辩不出。”药老也是略微有些头疼的道。
对出现在老师身边的任何人以及事都抱有警戒心的小炎子,原来不是从韩枫开始的,从这里就开始了。
“呵呵,不知道岩枭小兄弟的老师是何人?加玛帝国的著名炼药师我也能认个大半,可却还真的没听说过谁的学生,如此年纪便拥有着异火这种东西。”
“老师并不喜欢露面,一直都是隐居,在出来之前,他老人家便是告知过,不能透露他的信息。”萧炎摇了摇头,道。
萧炎平静的模样,让得柳翎一怔,能够成为丹王古河的亲传弟子,一直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可这在对面青年的眼中,这似乎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当下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皱了皱,旋即快速舒展开来,对着萧炎微笑道:“不知岩枭先生老师名讳?”
“老师只是山中一闲人而已,没有丹王古河那般大名声,不提也罢。”萧炎笑了笑,淡淡的道,轻风云淡的气质,倒是让得纳兰桀与纳兰嫣然几人有些侧目。
.......
道:“岩枭小友。不知家师名讳?可否告知?或许说不定老夫我还曾经认识呢。”
“呵呵抱歉加老。出来之前。老师说了不方便透露他的名讳。不过他为人低调一生都在深山之中想必加老也未曾听过。”萧炎略微有些歉意的道。
依旧死守老师的消息的小炎子
”药老笑道:“不过你也无须自责。人之一生。总是需要什么保护的东西。不然的话。无欲无求。那还是人么?就算成了强。那种孤独寂寥。也是能让得人疯。”
“谢谢老师。”萧炎轻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轻声道。
........
萧炎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这些年的历练,让得他早就习惯了这种奔波,为了守护一些东西,总归是要付出的,不过令得萧炎略微有些欣慰的,是如今的他,终于不再是如同以前那般,事事都需要药老的帮助才能完成,现在,他也真正的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一流强者!
前后呼应,所以在老师的提点下,萧炎终于明白了他要守护的是什么吗?
药老笑着点了点头,苍老的面庞上似乎隐隐的有这一点疲累,想来以这灵魂体来炼制六品丹药,对于他来说,依然是有着不小的负担。
眼睛并未遗漏药老脸上的疲累,萧炎轻声道:“如今丹药也已经炼成,老师先回戒指休息吧。”
“放心吧,老师,等我得到陨落心炎后,便开始尝试给您炼制容纳灵魂的躯体,到时候炼制成功,您也能再度重生了。”萧炎笑着安慰道。
已经开始了,那时候萧炎就开始注意药老的状态了,我觉得他让老师进戒指纯粹是为了方便携带XD,不过目前想让老师听自己还是要好言相劝。
“抢夺异火困难不小,若是实在不行,便施展能在我这里借助的力量的极限吧,那会让得你在正面相碰时不弱于韩枫...虽然那样或许会暴露我的存在,不过陨落心炎,你必须弄到手。”药老沉默了一会,忽然沉吟道。
闻言,萧炎迟疑了一会,缓缓的点了点头,拳头紧紧握拢,在心中轻声道:“放心吧,老师,你庇护了弟子这么多年,以后....也该换弟子来了...”
开始了开始了,小炎子准备开始了,他要准备保护老师了,但是当务之急还是要尽量避免暴露老师的存在。
“老师...你?”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是令得萧炎一怔,药老在此刻将所有力量灌注给自己,那不是会让对面的韩枫发现什么么?
“呵呵,他迟早会发现的,既然如此,也给他个“惊喜”吧。”药老淡淡的笑声在萧炎心中响起,只不过话语之末,却是略微显得有些冰寒。
为了老师的安全,下意识不想老师在韩枫面前露脸,可惜事与愿违。
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萧炎默默的点了点头,心中倒却是突然的放松了开来,如今的他,已经并非是两年之前那个小小斗灵,以他此时的实力,若是倾尽全力的话,就算是面前的苏千都不可能将之击杀,所以,就算药老的消息暴露了出去,他也有着自信,能够保护好老师。
心中闪过这道念头,回想以前种种,萧炎嘴角募然间浮现一抹淡淡笑容。
历经岁月,当年那个需要药老庇护的少年,已经在不知觉间蜕变成了真正的强者,现在的萧炎,终于是能够脱离药老的羽翼,翱翔天际。
这时候的萧炎,刚收服陨落心炎,可以说是意气风发,以为自己能保护好老师,结果三上云岚老师被抓,所以萧炎受到的刺激才会那么大。
“自动护主么?看来老师这戒指也不是普通东西啊。”瞧得漆黑戒指的这般反应,萧炎一怔,旋即笑了笑,屈指一弹,那色彩斑斓的粘稠药液便是一阵滚动,最后把漆黑戒指包裹而进。
估计萧炎没想到会被戒指拒绝吧,都怔住了,有种失控的感觉,但并非全无方法,所以也就释然了。
突然出现的人影以及那猛然间爆发出不逊色斗宗强者的磅礴气息,直接是令得大厅中所有人陷入了当机状态中,一道道目光泛着惊骇的盯着前者,心中却是犹如翻起了惊涛骇浪一般
在那满场鸦雀无声时,萧炎也是一脸惊愕,好片刻后,方才捎着头,苦笑道:“老师,您怎么出来了?”
.....
“呵呵,无妨,反正迟早都会被人知晓。”药老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在除开萧炎与美杜莎之外的人面前现身,但此举却并非随意为之,他知道,或许就在萧炎与云岚宗决战时,他应该便是再难以掩饰身形,既然如此,早几曰与晚几曰出现,又有何区别?而且选择这种时候出现,无疑还会成为一枚重磅筹码,令得正有些犹豫不决的加刑天等人迅速选择立场。
见到药老消失,萧炎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抬头望着众人,笑道:“呵呵,不好意思,家师说话总是直来直往。”
这时候的萧炎还无法掌控老师,其实从一开始老师告诉自己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到后来知道魂殿一直觊觎老师,萧炎是真的不想老师在自己以外的人面前的,而这次面对老师的只做主张,只能苦笑,无奈。
“这个家伙吞噬灵魂时那层黑雾防御异常之强,想要将之打断,看来已不可能了...今日,或许要有些麻烦了。”药老叹息了一声,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萧炎,眼芒略微闪烁。
这么多年来,萧炎还是首次从药老话语中听见那分不安以及不自信,当下布满着血迹的脸庞也是变了变,沉声道:“不管如何,我不会让得老师落入魂殿手中!”
药老笑着拍了拍萧炎的肩膀,缓缓的道:“尽力而为,我能教的都教给了你,其余的,便是得靠你自己,呵呵,魂殿虽强,可你潜力无限,日后,迟早有一天能够与之抗衡。”
听得药老那竟然犹如交代后事般的语气,萧炎的心猛然绷紧。
............
“和他拼了!”左手紧握了握,萧炎咬着牙一阵发狠,心中打定主意,若是这家伙真想对药老不利,即便是拼了命也不会让得他好过。
就在萧炎心中转动着念头时,药老却是缓缓抓住了他的手臂,淡笑道:“交给我来吧,你去海波东那边。”
萧炎一怔,转过头来望着药老那张噙着微笑的脸庞,片刻后,咬着牙低声道:“老师,你...”
“放心,即便他实力大涨,可想要杀我也并不容易。”药老笑着摇了摇头,旋即不待萧炎回话,一掌猛的轰在其肩膀上,一股柔力爆发而出,将之推向海波东等人所在的方位。
应该就是这一次,药老再次违背萧炎的意愿了,估计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萧炎就下定了决心,不能再由着老师乱来了。
萧炎的目光,微微远眺,最后顿在了席位之上那一身青袍,显得格外洒脱的风尊者身上,此人,究竟是否如同老师所说,能够称得上那值得信任之人?
听得风尊者话语之中的几分狂喜,几分疲惫,萧炎默然,看来这位老师嘴中的至交好友,这些年果然是不断的寻找着他的踪迹人生有此好友知己,也算是无憾了,虽说老师在当初的韩枫身上看错了一次眼,但至少,在这好友之上,却是选对了人。
“岩枭。”萧炎微微一笑,也是冲着赤火长老拱了拱手。
“岩枭小友如此年纪便是有这般成就,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不知小友老师是何方高人?”赤火长老笑道,即便萧炎天赋再高,若是没有领路人的话,恐怕也是难以在如此年纪达到这种地步。
“山野隐士而已,并不算什么高人。”萧炎笑了笑,不着痕迹的将这个话题推了开去。
再次隐藏老师的情况。
“我听说过你和冰河谷的事药尘,是你的老师吧?”盛长老微笑道。
闻言,萧炎眼神微凛,还不待他说话,盛长老便是挥了挥手,笑道:“不用紧张,说起来,老夫当年也算是接受过药尘的指点”
心头略松,萧炎迟疑了一下,也就不再隐瞒,缓缓的点了点头。
“唉,这老家伙的眼光,还是那般的毒辣啊真是让人羡慕。”盛长老叹息了一声,话语之中有着一种掩饰不住的艳羡。
望着那星光人影消散之处,萧炎也是陷入沉吟,看来老师与丹塔的这些人关系还不错啊
“小家伙,做得不错,没丢你那混蛋老师的脸...”
对于这陌生老者的传音,萧炎也是一怔,听其话语里的意思,似乎与其老师有着一些关系,当下也不敢怠慢,遥遥的对着老者拱手行了一礼。
萧炎:这家伙突然提我老师是何居心?!结果:好家伙,原来是砝码二号.....估计小炎子也没想到中州到处是老师的人情世故,以及萧炎真的是对老师身边的人都及其在意。
“老师,进戒指,其他的交给我来!”萧炎沉声道。
闻言,药尘一怔,旋即点了点头,身形一动,便是化为光芒掠进萧炎手指上的乌黑戒指中,若是他全盛状态,击败这摘星老鬼自然不难,可如今他的状态极其虚弱,根本帮不了萧炎什么忙,然而会成为他的累赘。
这是萧炎第一次用近乎命令的口吻来指使老师,老师也很配合,从此二人正式开始进入“你主宰,我服从”的相处模式。
“如今星陨阁与魂殿为敌,而此处又是星陨阁大本营,必须要有强者坐镇,所以这远古遗迹,风老是无法动身了...”萧炎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道:“至于老师,这里拥有着星陨大阵,您留在这里,也会很安全,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您也只能在这里。”
“这样算来,这远古遗迹,便只能交给我了,魂婴果,我会尽全力将它给带回来,而且,对于这远古遗迹,我也挺感兴趣。”萧炎轻笑道。
“太危险了...你并不了解这等远古遗迹争夺的残酷,你还要救你父亲,可绝不能出什么差错...”药老缓缓摇了摇头,道。
“老师...如今的我,即便是再次遇见摘星老鬼那等实力的强者,也是能够安然而退,放心,我知道分寸...”萧炎笑了笑,也不待药老继续说话,目光转向风尊者,道:“风老,还请帮我准备一份兽域的详细地图,魂婴果的事,便交给我吧。”
用近乎霸道的口吻来命令老师,甚至枉顾了老师的意愿,之后老师几乎没有想过要婉拒萧炎了,毕竟之后除了给骨灵冷火,老师对待萧炎,只有服从。
“老师,你怎么来了?”见状,萧炎一怔,忙起身行礼。
“那些事还是风老头擅长,我与你一样,都不喜这种事,不过吃了上次的亏,这次再不喜,也是要建立足够强的势力”药老笑道。
萧炎也是笑了笑,似是想到了什么,手指抚了抚那枚滚黑戒指,然后将之取下来,弹向药老,道:“既然如今您再度重生。那这东西,也该物归原主”
人已经得到了,戒指的意义也就没有那么大了,这里把戒指还给老师,总觉得是想要套牢老师。
“这些东西,你留着也的确没了太大的作用”药老将漆黑戒指戴在手指上,旋即话音一转,笑道:“不过有种东西,对你却是有着大用
话音落下,药老手指轻轻一点漆黑戒指,一团森白色的火焰便是自其中袅袅升起,然后悬浮在药老面前,赫然是那骨灵冷火。
“老师?”见状,萧炎一怔。
“你修炼了焚决,异火对你来说。要更加的重要,如今我晋入半圣,这骨灵冷火对于我来说,也是没有了太大的作用。”药老目光柔和的望着萧炎,道。
“老师就不要哐我了,如今的我可不再是当年的无知少年,这骨灵冷火。我可不能要。”萧炎苦笑着摇了摇头,异火对于炼药师来说,是绝对的利器,即便药老成为了半圣,但有骨灵冷火在手,那也将会是如虎添翼,所谓的没有太大作用之说,完全是子午虚有的事。
闻言,药老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这小子果然不再是当年的愣头青了,不过这也并未让得他打消已经决定的念头,当下也不理会萧炎,手指轻轻的点在那团骨灵冷火上,后者顿时发出剧烈的颤抖,半晌后,颤抖停止,药老的面色,则是浮现了一分苍白之色。
“你先在其中种下灵魂遇,收入体内好好温养,待得它不再对你有抗性了,便可将之融合。”
望着面前的这团森白火焰,萧炎眼睛却是有些发红,这骨灵冷火应该算是陪伴药老最久的东西,如今,却是被他亲手抹除了灵魂印记。
这是老师最后的忤逆了,也许萧炎也发现,但凡老师自作主张,都不会有太好的结果,比如在韩枫面前现身,三上云岚前在众人面前现身,现在又给骨灵冷火,有种服从性实验失败的感觉。
“老师为何会对这远古八族如此了解?这种消息,应该常人很难得知吧?”萧炎目光突然转向药老,笑道。
“呵呵,滑头的家伙,听出了什么么...”药老一怔,旋即笑道。
“老师与那所谓的药族,可是有着什么关系?”萧炎轻声道。
有种要把老师的根底全部扒出来的赶脚,他是一点都不允许老师有事情瞒着他啊!
对于萧炎的话,药老倒是并不感到意外,微微点了点头,道:“嗯,此次你前往加玛帝国,我会派星陨阁一些实力达到五星斗尊以上的长老跟随,而且他们知道的情报也比你多,会让得你提前了解西北大陆的局势,至于星陨阁,便由我来亲自坐镇,免得中了魂殿的调虎离山之计”
萧炎迟疑了一下,也是点点头。
所以这里萧炎在迟疑什么呢?首先药老中间的那句“而且他们知道的情报也比你多,会让得你提前了解西北大陆的局势”,这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萧炎刚回来,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只能先收集情况,了解局势,那么有问题的就是后面的“星陨阁,便由我来亲自坐镇,免得中了魂殿的调虎离山之计”,这句为什么会有问题呢?因为第一句,星陨阁五星斗尊以上的长老大部分都陪萧炎去了,那如果魂殿真的是调虎离山呢?这才是萧炎真正迟疑的地方。
见到这十名客卿长老,萧炎心中也是暗叹,药老此行,几乎让他带走了星陨阁一半左右的力量,不过这里有着达到半圣阶别的他亲自坐镇,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后续的确如此,萧炎是真的担心他带走战力太多,星陨阁力量不足,却只能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所以后续他闭关入圣,星陨阁真出事了,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药老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翡翠般的玉简,好半晌后,方才深吐了一口气,手掌略微有些颤抖的缓缓将之接过,最后收入纳戒中,轻声道:“嗯,这事先不管,还是先构建空间虫洞吧。”
“嗯。”萧炎微微点头,虽然药老表面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但他却是能够感觉到,药老心中,并不平静。
“看来这所谓的药典,如果如同药星极所说,老师不会拒绝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药典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得老师有这般的波动。”
总觉得萧炎对这个药典请柬非常在意,因为这个东西看起来对老师非常重要,可是这个东西目前他却没有掌握,这种失控的感觉让萧炎又一次强调了自己已经独当一面,简而言之,就是自己翅膀硬了,老师不该有事情瞒着自己。
“不知道老师那边如何了...”萧炎抬起头,目光望着药老消失的方向,道。
“放心吧,以药老的实力,那天蝎子怎么也蹦跶不出花样的。”小医仙道。
看下老师不在身边并且老师出任务时萧炎的反应吧,老师就在自己不远处,打个菜鸡都放心不下,小医仙比他清醒多了。
“骨幽,以你的辈分,对一晚辈出手,也不觉得害臊么?”
望着那突然出现的苍老身影,骨幽也是一怔,旋即声音阴沉的道:“药尘”
“老师?您怎么来了?”
萧炎同样是因为药老的出现愣了愣,雄浑的声音中透着许些诧异,他可还没有捏碎药老所给予他的空间卷轴呢。
其实老师放心不下萧炎来了是正常的,我总觉得萧炎这里的诧异是因为老师竟然在自己没有捏碎空间卷轴的情况下就自己擅自来了。
“老师”抱歉了接下来的事,便交给我来吧。”
萧炎默然,旋即轻轻说了一句,将重伤的药老抱起,然后掠出巨坑,将其放在一片石台上,目光一扫,便是有着几位星陨阁长老急忙掠来,照料着药老。
“彩鳞她们也受伤了。”药老抹去嘴角的血迹”道。
萧炎微微点头”手掌对着虚空一抓,便是有着三道倩影不受她们控制的飞掠而来,最后被强行的落在了萧炎身旁的石台上。
“老师,彩鳞,没事吧?”萧炎快步上前,道。
“呵呵,不碍事”药老笑着摆了摆手,目光欣慰的在萧炎身上扫动着,脸庞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现在的你,终于是超越为师了啊”药老有些感叹的轻声道,第一次见到萧炎时,后者还只是一个背负着屈辱之名的家族废物,然而,这么多年来,当年的少年却是以一种让人动容的毅力,一步步的走来,这之间所承受的压力与苦楚,唯有他自己最为清楚。
岁月流逝,雏鹰终究是翱翔九天,如今的他,也终于是跻身进入这斗气大陆最为巅峰的阶级!
萧炎微微点头,也不在这上面做什么纠缠,轻声道:“先回阁中吧,然后再将这两年内的事情与我说说”
“嗯。”
药老点了点头,在萧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然后一行人便是对着星界内主阁所在的方向迅速掠去。
见到那美妇有些复杂的目光,萧炎却是微微一怔,这种目光他可不陌生,玄衣每次看药老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看来老师当年也是风流倜傥啊,这情债到处都是...”
萧炎微微一怔,望向药老,却是见到他此刻,正身体略微有些颤抖的死死盯住那名为药万归的老者。
“老师?”
萧炎轻轻叫了一声,手掌也是一把抓住药老的手臂,他看出似乎现在后者的情绪并不好。
“我没事...”药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老师与那药万归有恩怨?”萧炎轻声道。
药老拳头微微一紧,沉默了片刻,方才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当年,便是他不辨是非,一语之下,逐我出族...”
闻言,萧炎默默点头,轻轻拍了拍药老的手臂,旋即脸庞上浮现一抹笑容,笑容中,杀机森然。
“没事,弟子向您保证,此人的命,我来收...”
时刻盯着老师,随时注意老师的状态,老师所有的情绪都逃不开萧炎的观察
在药万归三人退后时,药老的身体也是缓缓松缓下来,脸色也是恢复正常,他轻轻拍了拍萧炎的肩膀,想要说点什么到得最后,却只是略感欣慰的轻叹了一声,当年,他将萧炎护在羽翼之下,不使其伤害,而如今,这位置,却是悄然转换,一念到此,其心头,倒是有着许些复杂滋味。
“老师,待得收服净莲妖火后,我随你去药族!”萧炎望轻叹中的药老,轻声道,他可不放心药老一人前往那药族。
药老迟疑了一下,旋即笑着点了点头,笑容欣慰而慈和。
控制欲和保护欲不允许老师一个人外出,外出必须要萧炎在身边才行。
望着药老那复杂的面色,萧炎微微一笑,道:“老师,宗族碑上,任你而为,其余的任每事,交给弟子便可……”
萧炎的声音,轻缓而平静,但却是蕴含着一股强烈的自信与坚决。
当年年少,老人展翼将尚还是雏鹰般的少年小心翼翼的庇护……路而行,雏鹰渐长,如今翱翔九天,鹰翼之下,无人能再伤迟暮的他
望着那张噙着笑容的年轻脸庞,药老却是眼睛有些发涩,苍老脸庞上的欣慰,越发的浓郁,他张了张嘴,最后却是化为一道轻轻的无奈的低叹:“你这执拗的小家伙……”
“老师,一切的事,都交给我,您老人家到时候只管去那宗族碑上留下二老之名便可。”萧炎脸庞上的笑容略微有些浓郁,他微微偏头,轻笑道。
强势的保护欲,并霸道地给老师安排好一切,老师只能无奈同意。
“若情况不对,你便先行离开,天府联盟,不能没有你,而且,你还要救你父亲。”药老声音沙哑的道。
萧炎面色微变,并未说话,但漆黑双眸中,却是涌动着坚决之色。
“老师放心……”
略作沉默,萧炎轻轻的说了一声,但却并不知道他所指的放心,究竟是何种之意。
“老师,你们先回联盟,安排一下,将防御级别提升到最高,该转移的便偷偷转移,让所有人都谨慎一些。”
闻言,药老迟疑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以他的实力,跟在萧炎身旁的话,也是无法给予太多的帮助,反而还会拖其后退。
“老师,你们先走,我来拦住他一会。”萧炎缓缓的吐了一口气,道。
“什么?”闻言,药老面色顿时一变,以萧炎一人,怎么可能会是这家伙的对手。
“放心,我有我的打算,你们尽快远去,然后收敛气息,我阻拦他一会后,便是会直接赶往古族。”萧炎低声说了一声,旋即手掌一握,一个玉瓶便是出现在了其手中,玉瓶内,一枚龙眼大小的丹药正悬浮其中,惊人的能量宛如晶体一般凝固在瓶中,一股异香,弥漫开来。
“九品玄丹!”
见到那枚丹药,药老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但眼中依旧是有着一些担忧之色,九品玄丹药力极端的恐怖,吞服需要不少辅助丹药的协助炼化,所以就算是以萧炎的实力,也不敢轻易的服用,而且在其服用后,必然还会与那魂煞交手,更无暇炼化药力,这样的话,说不定会对其身体造成相当大的损伤。
不过心中虽然担忧,但药老也明白现在的状况,走,还能有生机,而留的话,不仅会让得萧炎分心,说不定还真会被这家伙一网打尽。
“你多小心一点,若是脱险,将此玉捏碎,我会有所感应。”心中一阵挣扎,药老终于是将一道玉片塞入萧炎手中,然后一声低喝,身形便是率先暴掠而出,在其后面,神农老人迟疑了一下,也是抓着那些药族的年轻人迅速跟上。
若不是事关萧炎的安危,老师根本就不会犹豫,而老师像极了那些不会给男主拖后腿的女主,想起以前看过电视剧女主老是作死拖累男主,老师真的是不会让自己成为萧炎的拖累。而萧炎也是快速安排好一切,老师服从。
萧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偏头望向药老,道:“老师,大军的事便交给你们来处理吧。”
“呵呵,放心,我联盟别的不多,就地方多,要安置这些人马,倒没什么问题。”药老抚着胡须,笑着道:“另外天府联盟盟主的这个位置,在大军出发之前,便已是转移到了你的头上,这个位置,现在由你来的话,会比我合适更多。”
萧炎一怔,见到药老脸庞上的笑容,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如今联盟实力越来越强,的确是需要一个实力强横的盟主来坐镇,药老声望足够,但实力却是略要差一些,将他给换上去,想来也是想要让联盟更加稳定一些。
再次感叹下老师真的一点后腿都不想拖啊,萧炎对此也理解,非常满意老师的千依百顺。
“老师,联军之中,找十位斗圣强者随我走一趟,薰儿,彩鳞,你们也跟我走。”想到此处,萧炎便是不再有丝毫的耽搁,当机立断的道。
“呃?去哪?”
听得萧炎突然下令,众人都是一愣。
“去迦南学院,若是我猜得不错的话,那里,恐怕会有着陀舍古帝洞府的线索。”萧炎沉声道。
闻言,药老等人也是有些变色。
“正好我们当初建立了通往西北地域的空间虫洞,我先带人过去一趟,老师,你将此事也通报给古伯父,雷赢以及炎烬族长。”
“嗯。”药老点了点头,如果真如萧炎所说的话,那这真是大事了。
“不过此事我也不敢太过确定,所以让古伯父不要撤掉监控,一旦发现魂族大批强者出现,你们便尽快赶向黑角域!”萧炎快速的道。
“放心。”
见到吩咐完毕,萧炎与萧战打了一声招呼后,便是领着彩鳞与薰儿快速离去。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药老也是面色凝重的迅速转身对着议事厅行去。
已经可以对老师任意地发号施令,此时的老师连疑问都没有了,除了乖乖听话还是乖乖听话。
总结下,后期老师一直被萧炎保护得很好,几乎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萧炎入圣后,老师的战绩也就仅仅是去灭魂殿分殿时打了个骨幽,此时老师已经是一星斗圣,骨幽半圣而已。就这,萧炎还特意叮嘱紫妍盯住骨幽,随时准备给老师收尾。剩下的老师外出,无论是药典,还是陨落之巅,老师虽然都有出场,但是前提都是有萧炎在。
虽然后期老师因为实力的关系,基本派不上什么用处,但关键是萧炎有心将他放在身后,去前线的事情萧炎从不会带老师去,只会让老师坐镇后方,可以说老师被萧炎安排得明明白白。而老师的状态也是很奇怪,在萧炎去古族回来后,有一段描写是这样的:
【“呵呵,总算是回来了么”
在萧炎目光扫视着星界时,其身后的空间一阵波荡,旋即一道苍老的身形,便是缓缓的浮现而出,赫然是药老。
“老师。”
见到药老,萧炎也是连忙行了一礼,恭声道。
“见过阁主!”
在药老露面时,那一旁的那些客卿长老也是连忙恭声道,平曰里药老并不经常露面,因此在这些客卿长老眼中,药老都是相当神秘的存在,没想到今曰这位少阁主出现时,他竟然会亲自现身来接。】
“平日里药老并不经常露面”,这句话就很灵性,也就是说即使在星界,在星陨阁这种大本营,老师也很少抛头露脸,要知道,老师在原著里交友甚多,声名显赫,即使有时候会在一个地方待很久,但怎么看也不是一副平日深入简出的性子,不然不会有如此多的至交。但是结合前面,萧炎一直将老师藏得很好,和萧炎在一起的日子里,老师几乎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就明白了。他已经习惯被萧炎藏好,保护好,不在外人面前露脸了。这何尝不是一种PUA?后续萧炎几乎把老师的老底都掀了,无论是药老的好友,情债,还是和药族的恩怨,药老几乎没有什么能瞒住萧炎的。而萧炎能如此,又何尝不是占有欲和控制欲在作祟?
——————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哈哈,还有我的事呢?”豁达的托尔斯泰相当乐观,不由得让旁边的西格玛多看了几眼。
屠格涅夫有些奇怪,怎么还有托尔斯泰?
据他所知,托尔斯泰莫名昏迷了三年,可没有掺和进那个什么故事剧情。
他眸色沉下,难不成托尔斯泰的昏迷也和这什么剧情有关系?
再联想前面介绍的那些被恶意糟蹋的俄国的异能者,拳头又捏紧了几分。
呵,日本……
出去后都别想好过。
【19世纪中期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
【19世纪中期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政治思想家、哲学家,代表作有《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等。】
知道托尔斯泰异能力名的人微微颔首。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异能名——复活。
能够赋予活物甚至死物生命力,一个极其可怕的能力。
【托尔斯泰出生于贵族家庭,然而早年父母双亡,由家中的亲戚抚养长大成人。
1844年入喀山大学,1847年退学回故乡在自己领地上作改革农奴制的尝试。1851~1854年在高加索军队中服役并开始写作。1854~1855年参加战争。1855年11月到圣彼得堡进入文学界。1857年托尔斯泰出国,看到资本主义社会重重矛盾,但找不到消灭社会罪恶的途径,只好呼吁人们按照“永恒的宗教真理”生活。1860~1861年,为考察欧洲教育,托尔斯泰再度出国,结识赫尔岑,听狄更斯演讲,会见普鲁东。1863~1869年托尔斯泰创作了长篇历史小说《战争与和平》。1873年~1877年他经12次修改,完成其第二部里程碑式巨著《安娜·卡列尼娜》。70年代末,托尔斯泰的世界观发生巨变,写成《忏悔录》(1879一1882)。80年代创作:剧本《黑暗的势力》(1886)、《教育的果实》(1891),中篇小说《魔鬼》(1889)、《伊凡·伊里奇之死》(1886)、《克莱采奏鸣曲》(1891)、《哈泽·穆拉特》(1886~1904);短篇小说《舞会之后》(1903),特别是1889~1899年创作的长篇小说《复活》是他长期思想、艺术探索的总结。
而托尔斯泰晚年力求过简朴的平民生活,1910年10月从家中出走,11月7日(俄历)病逝于一个小站,享年82岁。
在世界文学的巍巍群山中,堪与莎士比亚、歌德这几座高峰并肩而立的俄国作家当首推列夫·托尔斯泰。托尔斯泰是一位有思想的艺术家,也是一位博学的艺术大师。
他的作品展现的社会画面之广阔,蕴含的思想之丰饶,融会的艺术、语言、哲学、历史、民俗乃至自然科学等各种知识之广博,常常令人望洋兴叹。他的三部鸿篇巨著无疑代表了19世纪世界现实主义文学的最高水平。】
相当丰富的人生经历。
有人在心底暗自感叹。
主世界的托尔斯泰就如同一个永远走在追寻真理的路上的朝圣者,只有死亡才能阻止下他前行的脚步。
并且其相当惊人的伟大成就。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世界没有被祸害到的托尔斯泰如今同样是俄国的顶尖人物。
只能说,不愧是大文豪的衍生体。
如此伟大的人物,哪怕只是衍生体也应该要配得上主世界主体的成就才对,而不是被恶意改变,这是对这些伟大人物的侮辱。
想到这,几个俄国的异能者又生出了想要将那个所谓的创作者暴打一顿的想法。
他们俄国的其他几位瑰宝可都被他糟蹋了。
只是……
费奥多尔幽幽开口。
“突然介绍这位应该总是有原因的吧?比如……托尔斯泰莫名昏迷这三年的原因?”
“叮,回答疑问。俄国超越者托尔斯泰昏迷原因——异能被强行剥离。”
“什么!?”
屠格涅夫一时激动得就要站起来,然而还是被空间里不知名的存在牢牢固定在座位之上。
“该死。”
“异能剥离?”托尔斯泰也皱起了眉,他看看自己的手,随后慢慢捏紧。
再次醒来就已经在空间里了,再加上空间里大家异能都用不出来,他也从没想过自己异能会出现问题。
“谁剥离了我的异能?为什么要剥离?”
他之前一直以为是其他国家的异能者搞的鬼,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原因应该不简单。
空间里的声音下一秒就言简意赅地给出了答案,一个字都不多说。
“书,西格玛。”
这样的回答立马将众人视线都吸引到西格玛那里去。
“我?!”
西格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不安地掐住衣角。
他明明都不认识他们。
“书把列夫的异能剥离,给了西格玛?因为那个‘故事剧情’?”屠格涅夫并不知道西格玛的来历,只能根据声音给出的答案这样猜测道。
托尔斯泰却不这样想。
西格玛是无辜的,他的直觉告诉他。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他旁边的双拼发色小青年升起任何不好的情绪。
剧情里,他通过书让西格玛诞生,但是书显然没有那么大能量,于是只能通过窃取别人的能力来完全这一切,而拥有相当特殊的异能的托尔斯泰就成了那个被盯上的人,最后,被窃取了异能力的他不得已陷入了沉睡。
而那个声音也在此刻一板一眼地给出了如他猜测那般的回答:“西格玛,本体为俄国超越者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的异能力——《复活》,由被书窃取而诞生。伴随其诞生的车票便是其无意间幻化出的与其主体之间的联系。”
满座寂静。
西格玛手忙脚乱地翻出那张车票,他早已细细看过那张薄薄的纸无数遍,对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无比熟悉,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过上面写的地点。
他喃喃将那个陌生而熟悉的地名念了出来。
“阿斯塔波沃火车站……”
与此同时,屏幕闪烁一瞬。
【俄罗斯伟大的作家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他于1910年俄历10月28日从家中秘密出走,在旅途中患肺炎,这位伟大的作家在俄国阿斯塔波沃火车站,度过了他人生的最后七天,因此这个偏僻的火车站成为托尔斯泰人生的终点站。1918年11月,阿斯塔波沃火车站和所在地区的小镇正式更名为“列夫·托尔斯泰”。】
西格玛的声音仿佛跨越了时空,跨越了次元,让在座的人们都瞻仰到了那位伟大作家在世间的最后一幕。
他们看到了那位年迈的老人虚弱地坐在列车之上,微微蹙起眉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眼睛里的光芒锋锐如利剑,让人下意识不敢与之对视。
西格玛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关于自己的真相原来是这样。
但现在的他又能说些什么。
他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
“啊,我的异能变成人了?”托尔斯泰才反应过来似的,慢吞吞地说道。
屠格涅夫被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气到,直接瞪了他一眼。
托尔斯泰摸了摸身旁西格玛低下的脑袋。
嗯——手感不错,他就说他怎么会和一个以前从没见过的小青年一见如故,原来他是他的异能力的化身啊,这可真是……
“一个意料之外的奇迹。”
预警:
1、非典型观影体,观影内容不是原著。因为是未来所以会出现原创人物。
2、人物太多了,性格又各异,因此主要是在各自的场合会详细描写,其他时候没写到的其他人的反应大家脑补一下吧,禁言就是为了防止吵着吵着矛盾激化(当然,更省事儿,不用思考他们的吵架内容)。
3、由于2,性格ooc是肯定的,然后有些人的性格确实很难把握,文笔也不行,总之先放个ooc预警在这。
4、观影有原因,但关系到背景所以不能说。大家基本开头就猜到了背后的人大概有谁,只是顾虑到奈奈妈妈在所以没讨论。
5、随缘更新。
6、嗯,想到再加。
Summary:
“但它回过头。”
Part.2
[狱寺隼人]
——我弹奏琴曲,我山海流连,我做你曾希望我做的一切,我看你没来得及看的世间。
——我只是不停止想念。
柔和的光线亮起,悦耳的钢琴声淙淙流淌。
沢田纲吉睁大了眼睛。
而正在弹奏着钢琴的那个人,是比十年后的狱寺隼人更加成熟,也更加陌生的[狱寺隼人]。
屏幕上的人笑得很温柔,落在黑白琴键上的注视也同样温柔,那是即便连他也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就和那琴声一样,如同寒夜里烛光下温柔的祝愿,连心脏也会为那样的暖意微微震颤。
……狱寺君,也会那样笑吗?
【[狱寺隼人]一曲终了,落地窗外乌压压的围观群众献上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他似乎叹了口气,虽然不再笑了,神色却依然是平静的。他抬头对着琴行的店长示意,店长心领神会地站在门口。
“好了好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伙儿的散了散了!”
“每次都是大叔。我长大了一定会打败你的!”身高还不及老板腰高的男孩扁了扁嘴,恶狠狠地说。
“老板!送给先生!”芬芳的花束和果盘被抛向老板,始作俑者嬉笑着钻入人群。
“滚吧!”店长接下花束和果盘,不禁笑骂,人群也笑开了,呼朋唤友地一哄而散,挥挥手权作告别。
这是街边的小小琴行,阳光透过玻璃温柔地划过在[狱寺隼人]的脸庞,空气中清晰可见的金色尘埃与广阔无垠的湛蓝天空相映,共同倒映在两潭碧水般的眼睛里。
待人群散去,店长打开通往内部的门,落后[狱寺隼人]一步,一同走进了室内。
“大人。”从抽屉内双手捧出一个匣子,店长躬身向[狱寺隼人]呈上,“您的照片,已经装裱完成。以及雷守大人的来信。”
[狱寺隼人]接过匣子正欲收进口袋,闻言手腕一转,直接点燃火炎打开匣子拿出一封信。
澄澈通透的岚炎跳跃在指环上,那是一枚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银色指环,用精细的花纹雕琢出风暴的肆虐。
——不是岚之指环的任何一个形态。
一目十行浏览了信件,[狱寺隼人]眉头微微拧紧,平静的神色终于带上了点烦躁。
他将信纸放回匣子内,这才看到店长始终维持着敛首躬身的姿态。
“店长。”
听到他的称呼,店长才如梦初醒般直起身,抓了抓头发:“哈哈抱歉抱歉,大人,习惯了习惯了。”
“最好还是改下口,你不是我的部下都六年了。”[狱寺隼人]扯了扯嘴角,像是经年的重创无意被触碰,又透出些淋漓的血色,只是痛楚习以为常,便如浮光掠影般一触即逝。
“我和蓝波那家伙,早已经不再是守护者了。”】
不对!
画面停滞的瞬间,超直感也疯狂叫嚣,敏锐的精神力一如既往地让他触碰到幻术的污染,不顾自己的头痛欲裂,沢田纲吉下意识扭头拉住了左手边狱寺隼人的手。
那只手冰凉彻骨,带着不自知的颤抖。
明明因为火炎和高强度的训练的缘故他们这群人体温常年偏高。
沢田纲吉咬牙,暖着那一点冰凉。那份污染来自被复刻的情感,因为同源而指向[狱寺隼人]这个存在。本能地判断出这一点时,沢田纲吉几乎有一瞬间的想哭。
但他只是支在扶手上捧起他的岚守的脸,半强制地与他对视。
‘我在这里。’不能说话,他就用气息,用火炎,用紧握住的手,一遍遍地告诉对方。
‘我在这里。’
其他人被他们这里的动静吸引,幻术的屏障飞快建立。
疼痛消散,暂且顾不上向几位幻术师道谢,沢田纲吉紧张地盯着他的岚守。
前方的画面,或者说被复刻的幻觉,信号不好一样闪烁出雪花点,片刻后重新恢复了稳定。
机械女声延迟地播报了通知。
[很抱歉,经检查,视频源幻术存在污染残留。]
[处理中,请诸位稍事休息。]
狱寺隼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随着疼痛在眼前明灭的黑暗终于被柔和的棕色驱散,他的目光重新聚焦,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点暖意。
就像是溺水者的浮木,他借着这点暖意拉回了自己的神智。
重回现实。
‘我在这里。’十代目在一遍遍地对他强调,这样的事实就像跋涉过雪夜冻得快要死掉的人猛地被拉进了被炉,熨帖的热度仿佛要把胸腔中的那个器官烤化。
……只要注视到这个人,与这个人相比,方才的所有情绪都遥远地如隔世纪。
指尖的颤抖缓缓平息,狱寺隼人深呼吸几次调整好心跳,狠狠抹了一把脸,对满脸担忧的纲吉露出笑容。
那是灿烂到有点傻气的笑。
‘十代目,我没事了!’
[问题已解决,视频即将继续。]
机械女声猝不及防的播报打断了他们的交流。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手忙脚乱地重新坐好。
画面转换。
【月光从天窗倾泻而下,将空旷的琴房渲染得一片幽蓝。[狱寺隼人]背靠在一架古典华丽的钢琴上,眼镜镜面微亮,投射出一道光屏,但似乎是做了什么处理,侧面看空无一物。
光屏内传出的声音磁性慵懒。
“晚上好,狱寺。”
“蓝波。”[狱寺隼人]轻轻颔首作为招呼,点了根烟夹在指间。
“谢谢你的手信,这次的雪山很震撼,你的摄影技术又进步了。”
“喜欢就好。”
“那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家宣托我向你的协助表示感谢……她也成长了不少。”
“作为十一代,这是应该达到的程度。”
“唉,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那孩子才会这么怕你。”[蓝波]的声音染上了一点责备。
“她还要做得更好,既然她继承了十代目的遗志。”[狱寺隼人]淡淡地说。
“……说的也是,彭格列之前也说过,他的声望对于下一代来说会是最大的阻碍。”
“……”
“但能做到现在的程度,也算不错了。他们还年轻,还有未来。”[蓝波]几乎是在叹息。
“所以偶尔也夸夸她吧。毕竟,那孩子几乎算是你一手带大的。”
“等等,别挂!”[蓝波]加快了语速,咳嗽一声继续说,“别的倒没什么,就是云雀说你的心理治疗已经结束了,我来问一句。”
“不用担心,我不会再让十代目失望的。”
[蓝波]沉默了,似乎无言以对,又似乎在意料之中,但他很快若无其事地接上话头:“……算了,你能这么想就不错了。五年前你可是把我们吓得半死,连云雀都飞了几趟意大利处理你的事情,还有六道骸,让他们两联手你也够厉害的了。”
“抱歉。”[狱寺隼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带歉意的笑,“以及多谢。”
“你可以道歉得再敷衍一点的,真的。——我们是家人,彭格列说过。他让我们看着你一点。”[蓝波]苦笑了声,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便显得格外认真。
“我知道。……十代目当然知道我可能会做什么,包括六道骸、白兰那几个,没有安排才不可能。”[狱寺隼人]凝视着手中燃了半截的烟。
捂住脸沉默片刻,狱寺隼人重新整理好表情。
“……我们终将重逢于指环。”[蓝波]说。褪去了慵懒的声线在那一瞬间无比郑重,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大人的许诺,知道自己终究会得到心心念念期盼着的美味糖果,于是连漫长的等待都显得不那么难熬。
“我们终将重逢于指环。”[狱寺隼人]低头亲吻右手中指的指环,轻声重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唇齿间反复咀嚼过无数次,便如真理般不可置疑,那样全副身心的信任以至于虔诚,连平静无波的翡翠色眼眸都为之点亮了一瞬。
“呵。”短暂的安静后,[狱寺隼人]突然轻轻笑了出来。
“怎么了?”默契地将对话翻篇,[蓝波]的声音恢复了慵懒。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小时候的样子,谁想得到那个熊孩子会长成现在的样子。”
“唉……小时候的我是很熊啦——谁让你们太宠我了呢。”拉长了声线,仿佛还在撒娇一样,换来了实质意义上的“兄长”之一的轻声嗤笑。
“最近怎么样?”
“还是很累。越来越觉得当初的彭格列真是太厉害了,彭格列的规模可远非波维诺能比。还有你,完成自己的工作、接管了雷部的工作、分担相当一部分彭格列的工作,竟然还有功夫练琴写曲搞发明,我管一个波维诺就要心力交瘁了。”浓重的社畜气息随着抱怨不经意间泄露。
“但你做得很不错。”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带出来的。——如果你想回顾当年的艰辛就算了,我会无地自容的。”
“其实还好,比起你五六岁的时候,十几岁的你简直像一个天使。”[狱寺隼人]毫不留情地说。
“……老实说,你这样的说法更打击人了。”[蓝波]苦笑。
[狱寺隼人]笑了笑,指尖岚焰一闪,燃到尽头的烟消失在绯红的火炎中:“如果真的很累的话,就退下来好了。你本来也不适合那个位置。”
“一平也是这么说的,她说,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你太没干劲了。”
“也对啦,反正我就是这种人。当Boss还不如搞搞研究有趣。唉,下一代有个孩子还算出色,把他培养出来我就解放了。……别提这些了,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你以前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星期的,但你在厄拉贝街住了一个月。”
似乎有点意外,[狱寺隼人]垂眸,顿了顿才给出答案:“天空很蓝,十代目会喜欢他们的笑容的。”
“……我记得厄拉贝街以前是条黑街。彭格列告诉过我,你们巡视的那一次,你为了安慰他,弹奏了一首曲子。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了那里的居民露出了笑容。”
“……其实啊,我很早就想问一个问题了。”
“嗯?”
“狱寺,你为什么突然开始沉迷旅行和摄影?”
沉默了很久很久,[狱寺隼人]才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每个字被浓重的情绪酝酿太久,以至于在出口时都显得平淡而缓慢:“……因为十代目很遗憾。”
“他的一生,太短又太长。
长到规则重塑秩序重整浓墨重彩镌刻下无上荣光,短到他走的时候……还没有一根白发。”
“十代目很遗憾。十代目的信里提到过,他想看看风先生讲述的烟雨迷离的中国古镇,想看看法国同盟家族为之骄傲的薰衣草花海,想看看伯母念叨过的南极的企鹅北极的冰川,想看看山本和笹川的比赛,他还想看看意大利的街头巷尾人们有没有在笑,再看看并盛我们熟悉的那个天台……他走的时候,想看的还有很多很多。”
“他想看很多很多,但没有来得及。”
——“我替他去看。”
话尾的余音在空荡荡的琴房散开。
月光幽冷清寒。】
画面就此定格,又飞速转换。
【形容狼狈的银发青年脱力地跪坐在床边,眼眶通红,红色的匣子敞着口掉落在地上。他紧紧地捏着一张信纸,像是想要挽留住什么一样用力到指节泛白,连指甲嵌入掌心流下血液都毫无所觉,但他的动作又是那么慎重,慎重到脆弱的纸张都毫无褶皱。
镜头拉近,信纸上写的内容完完整整地呈现。
[致隼人:
隼人,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收到的第一封信,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了。
隼人,当我写下你的名字,我才发现还有那么多想说但没说的话。
隼人现在的话……很难过吧?对不起,没办法安慰你了,没办法让你笑了。我从来都不想让你伤心的,但现在,可能不得不让你失望了。
可虽然可能会让你伤心,但我依然希望,隼人能够真心地微笑,无论有没有我。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就一直很担心你会愧疚自责,但这的确和那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只能走到这里了而已。
我有没有说过?我一直一直都十分感谢你。你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是除了妈妈以外第一个那么珍视我的人,是我实至名归的左右手。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但我似乎已经习惯你在我身边了。很多时候,很多我觉得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想到隼人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我不会输。
十二岁相识至今,已经有二十余年了。当年许下的一起看烟花的约定,二十多年从未有人缺席,想想看,其实时光对我们真的温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隼人一提起十四岁的自己就会满脸通红不堪回首,但就算是暴躁冲动、不听话、还不爱惜自己,那个时候的‘狱寺隼人’也是最好的‘狱寺隼人’,是你支撑着我走到如今。
走到如今,见惯了鲜血杀戮背叛死亡,顶着全世界的压力把里世界改变成我想要的样子,这样的太过任性了的我,没有大家的陪伴和帮助的话,肯定是没办法做到的。回首那些日子,从鬼门关走过数遭,开心过喜悦过无奈过崩溃过,我依然觉得,一起欢笑痛苦的日子,都是珍视之时。
隼人,谢谢你一直支持我的任性。
我们互相陪伴着走到这里,我已经走到终点了。但是隼人,你的道路还没有尽头。
隼人……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下去了,可我依然在你身边。——我会是你弹琴时指尖跳跃的埃尘,我会是你旅途上拂过面颊的风,我会是夕阳的余晖晨起的朝霞,我会是,你抬头望见的天空。
我陪伴着你,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
、
明明已经写下了那么多,为什么感觉想说的还是很多?
……那些没有说出的东西,隼人能够理解的吧。
那么,就这样了。
狱寺君。]
“我……”[狱寺隼人]死死捏着信纸,垂落的银发半掩住黯淡无光的翡翠色瞳孔,他像是遭遇了不堪忍受的疼痛,脊背弯下,整个人都蜷缩成小小一团,齿缝间遗漏的零散字句都弥漫着血的腥气,“十代目……”】
影像就此结束,徒留白色空间中凝肃而沉重的氛围。
ooc预警,整体架空,背景秦时设定,政哥刚完成大一统的时候
是胡海,不是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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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出场的是外貌冷峻的中年人,他身穿着跟胡海一样的黑色帝袍,墨瞳中有着化不开的黑暗,赫然是之前抽卡见过一次的皇长孙赢礼。
他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的山川河流,无论日升月落,他的身边都空无一人。
纵使他站的地方摇摇欲坠,悬崖边的小石在抖动间滚落山崖,许久听不到回响,但是他仍然不动如山。
赢礼回首,眼里尽是凉薄冷漠,一字一句地道:“吾不爱一人以谢天下。”
{将二世的隐忍狠辣发挥到极致的帝王,西秦再没有比他心性还冷酷的帝王了吧!......
{将二世的隐忍狠辣发挥到极致的帝王,西秦再没有比他心性还冷酷的帝王了吧!}
{这是隐忍狠辣吗?这是理性好不好,不懂就不要乱说。}
{帝王最重要的就是理性。}
{当三世说出‘吾不爱一人以谢天下’时,我就知道二世没选错人,三世对不起挚爱的女人、长子和信重的臣子,但是他对得起天下。}
{这才是合格的帝王本色!}
{在二世和四世之间起承上启下的作用,三世的光芒被二世和四世掩盖了。}
{没办法,他祖父和他儿子太厉害了!他夹在中间很容易被忽视啊!}
{三世也许放西秦帝王堆里不够起眼,但是放其他朝代里,那是能吊打大部分帝王,妥妥的明君存在。}
{看多了修仙恋爱剧,才真能体会到不为个人情感动摇的掌权者有多重要!}
{还好三世把二世的选继承人标准传了下去,不然西秦前期看似和平实则危机四伏的底盘不是谁都能接的住的!}
{在西秦做皇帝的职场压力是最大的,都太强了。}
{独秦以强亡,这话不是说说的,即使到了东秦,也有实力把周边的异族当孙子捶。}
嬴政满意地看着天幕中的曾孙,不错不错,虽然他家亥儿在后代上一样手气差,但是好歹出了个保底啊!
李斯和朝臣们一同上前恭贺,“恭喜陛下,我朝后继有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不管未来的上司有多难伺候,先把目前的上司伺候好了再说。
第三个出场的帝王明显是画工又一个偏爱对象,他的出场伴随着灼灼烈阳,宛如一只三足金乌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在烈阳的炙烤下,万物皆枯萎。
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即使还没看清楚第三个出场的帝王长什么样,但是群臣心中已经大致对这个帝王什么性格有了个底。
这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
金光散去,同样是穿着黑色的帝袍,但是赢彻就是给人张扬热烈的感觉,眉眼间都是被权利侵染的威严和不容拒绝。
赢彻坐在高台上,望着匈奴的方向,发出豪言,“寇可往,吾亦可往!”
伴随帝王一声令下,有着卫霍旗帜的军队直接将匈奴赶出北漠。
{嘶嘶嘶,四世出场的金光真的闪死人了。}
{虽然晃眼睛,但是很符合四世的性格不是吗?}
{唯有人心和太阳不可直视,四世就是正午不可直视的太阳。}
{你们注意到被烈阳炙烤得枯萎的万物,很有指代性啊!}
{虽说四世小名彘儿,但是四世的作风更像政哥,将黔首人力压到极致,差点玩崩,四世晚年到处都是被压得起义的百姓。}
{若不是四世晚年醒悟,下了轮台罪己诏,稳住了局面,大秦就得提前裂开。}
{二世留给后辈的名声太好用了,四世下了罪己诏,黔首就相信四世是真悔过了,起义军原地解散了。}
{四世也说到做到,不再征战,与民休息,但是仍然在历史上留下了穷兵黩武的印象。}
{东秦光武帝复秦的时候打的可是二世后代的名头,黔首听到秀儿是二世血脉,直接拖家带口来投靠,其实二世的嫡系血脉早随着西秦末帝一起没了。}
{秀儿祖宗虽然跟二世沾点边,但是秀儿只能算是宗室血脉。所以秀儿直接把自己过继到大宗,以小宗入大宗,建立了东秦。}
嬴政手一抖,他家亥儿怎么就绝嗣了?!定是孩子生太少了!
熟悉嬴政的臣子自然知道嬴政在想什么,比如李斯。
李斯看着天幕,重点将注意力集中在天幕提到的西秦末帝身上,估计是没留下血脉就去了。
如此看来,天幕提到的血腥继承法的弊端就在这里了,如果没来得及留下血脉,就会直接崩盘。
第四个出场的是穿着黑色帝袍的女帝,如同一只翱翔九天的凤,尽管冷冽高傲也无损她的美丽,纵使是笑着,仍然透着不怒自危。
一声凤鸣响彻云霄,赢昭的面前是一片花海,她没有被眼前的花团锦簇迷惑,坚定地跨过花海,走向高位。
赢昭亲手从赢彻的手中接过象征天下至高权柄的玉玺,伴随着一同接下还有整个天下。
“大秦自有祖宗家法在!男子做得,女子亦能!”
赢昭的声音坚定,她的身后穿着官袍女子逐个涌现。
{哇,历史上第一个正统女帝出场了!}
{漂亮姐姐贴贴!}
{姐姐,渣我!}
{你们不觉得五世跨过的那片花海很有指代性吗?五世身边男女不少,但是能走进她心里的一个都没有。}
{五世喜欢猎艳,宫内宫外都有情人,但是都不长久。真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虽然五世对情人薄情,但是分手费大方啊!呜呜呜,姐姐渣我!}
{什么薄情?各取所需而已,那些人对五世不见得有多少真心,都是奔着五世代表的利益来的。}
{五世向所有人证明了,别想拿情感捆绑帝位上的人,即使是女人也一样。}
{都想让五世变成恋爱脑,好任由他们摆弄,五世就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猎手。}
{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五世是对所有糖衣通通接下,炮弹通通扔回去。}
{五世:所有好通通接受,但是谁也别想得到一丝真心。}
夏临渊和胡海看着弹幕,齐齐惊呼,妈呀,有大瓜!
即使天幕之前提过大秦有女帝,嬴政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看到了,仍然忍不住心情激荡。
居然真的有女帝!?传到第五世就出现女帝了!?
嬴政仔细观察赢昭和他那些女儿的差别,不得不承认,他不能以看普通女人的眼光去打量赢昭。
只是一眼,嬴政就对赢昭有了一个鲜明的印象,这是和他一样天生的政治生物,真正的手握权柄、执掌生杀的帝王。
李斯思考着公主上位的可行性,从能力天赋而言,其实谁上位都没有差别,但是公主有一个致命点,女人生产是一大难关。
帝王安危会影响整个国家,如果女帝意外死在产房,国家不得乱成一锅粥了!
也不知道这些女帝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私设叶鼎之被百里东君救活了
主要是因为看多了强制爱疯批,想搞点纯爱看看(′ω`)
可能有ooc
私设生死蛊:子蛊会与母蛊同生共死,但母蛊使用者会损伤寿命,若子蛊单独死亡,不会牵连母蛊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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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谷内,
一身青衫的百里东君正跪在辛百草的屋前。
他的怀中是奄奄一息的叶鼎之,鲜血顺着叶鼎之胸前自刎时留下的伤口缓缓流淌,百里东君的青衣不知何时已被染成了暗红色。
“辛百草前辈,您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吧?求您救救他吧,算我求求您了……”
少年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带着些颤抖,眼眶通红,似是之前大哭过一场。
辛...
辛百草见此情景,不免有些叹惋。
那个镇西侯府受尽万千宠爱的独孙,那个恣意潇洒的酒仙百里东君,此刻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着。
既已如此,他又怎会不救?
辛百草让百里东君赶快起身,将叶鼎之带入屋内诊治。
百里东君小心翼翼地将叶鼎之抱上了床。
药王打量着叶鼎之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愈发苍白的脸庞,把了把脉,叹道:
“他心脉受损,气息虚弱,已是濒死之人,我治不了他。”
百里东君听闻,紧紧抓住辛百草的手臂,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出口的语气是满满不可置信:
“您不是药王吗?怎么可能连您也救不了他?!”
“求求您救救他!只要您能把他救活,再难得的药我也定会寻过来!”
辛百草见他情绪激动,已隐隐有疯癫之态,犹豫再三,到底忍不下心。
“若真要救他,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只不过这个法子会伤害到你,甚至削减你的寿数,你…可愿意?”
百里东君听到能救叶鼎之,拼命点头:
“当然愿意!只要能救云哥,别说只是减少寿命,就是要我这一整条命,我也愿意!”
辛百草拿出了一只小木盒:
“这是生死蛊,子蛊能修复人的心脉,你食下母蛊,再将这子蛊种入叶鼎之体内,便可让他活过来,同享你的寿数,也就是同生共死。”
“但这到底是一种邪术,若你使用母蛊,就会削减你的寿命,我知你自是不怕这点。”
“只是……”
辛百草停顿了下,又看了床上的叶鼎之一眼。
“若服子蛊之人被救治后不想再留在这世上,便可独自一人死去,并不会牵连母蛊。”
“小百里……”
“你确定叶鼎之真的想继续活下去吗?”
百里东君没有答话,他轻轻扶起叶鼎之无力的手臂,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他感受到云哥的脉搏正缓慢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每跳一下都像是撞在了他的心口,令他心慌。
他怕脉搏停止。
“云哥…”
百里东君的声音很轻,近乎呢喃,他不想让他的声音惊扰到这微弱的脉搏。
“就让我自私一回吧,毕竟…是你先抛下我的。”
“这是你欠我的……”
他注视着昏迷的叶鼎之,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
“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算我求你……”
服下生死蛊的第二天,叶鼎之醒了。
只是不醒不知道,一醒吓一跳。
他刚睁开眼,就和一直盯着他的百里东君对上了。
眼前的白衣少年,没了往日神采,看着竟有几分憔悴。
像是没睡好觉,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眶还有些发肿。
百里东君见叶鼎之醒了过来,可惊喜坏了,激动地抱住了他的云哥。
其拥抱力度,叶鼎之都怀疑会不会把自己给勒死。
百里东君听着怀中人的心跳,如此鲜活,使他终于放下心,确定云哥真的还活着。
突然被搂住,叶鼎之有些手足无措,僵了好久,才堪堪将手放在了怀中人的背上温柔地安抚着。
“东君,是你救了我?”叶鼎之试探性的开口。
“嗯…”百里东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叶鼎之,语气带了些委屈:
“鼎之…”
“我不想你自刎,我不想你死,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言毕,像是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向叶鼎之恳求道:
“鼎之,你别去找易文君了,她都离开你了…你陪陪我吧,我以后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
话都说到这了,见时机正好,他立刻又换上了一副坚定的眼神注视着叶鼎之。
“我喜欢你!”
“我现在可强了~可以护着你一辈子,只要鼎之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不是,你…好突然啊……?
叶鼎之被他的这一套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震惊到了。
毕竟刚醒,就被迫听到了一堆逆天发言,他有些消化不了。
百里东君见云哥不说话,不满道: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总之,我把你救下来,你别想再背着我偷偷死掉!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虽然叶鼎之现在很懵,但听到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还挺好奇。
“要不然我就和你一起去死!”
诶!
这句叶鼎之听懂了,本来还挺严肃的场面,一下没忍住,当场就笑了出来:
“臭小子。”
“这么多年都学坏了,还知道拿你自己威胁你云哥了?”
但别说,
这一威胁,还真的挺管用。
后来,叶鼎之到底是陪着百里东君活了下去,暂时在辛百草这儿住下以便疗养。
而他也从辛百草那知道了生死蛊,也因为这个说了百里东君几句,但最后还是被小百里用撒娇之法战胜的事,便是后话了。
转眼,就到了大雪时节。
药王谷被冰雪覆盖,一眼望去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冰天雪地里,谷中长的各种草药都失了生气,独有几枝红梅开的正艳。
清晨,
雪停了。
辛百草独自一人于庭中品茶,无意间抬眸,瞥到了一个衣着单薄的身影。
仔细瞧去,竟是叶鼎之正在赏梅,许是看梅花看的入了神,连裘衣也忘了披。
辛百草摇了摇头,暗道不妥,他的身子好不容易养好了些,要是再感染风寒,百里东君那小子岂不是得心疼死?
思及此,他连忙出声喊道:
“小友既出来了,何不到我这庭中饮杯茶暖暖身子?”
此话一出,叶鼎之果然回过了神,随着声音看向辛百草,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踏着冰雪,漫步走入庭中坐下。
辛百草递上了一杯茶:
“这大雪天气,你怎么连裘衣都不披就出来了?我虽是药王,却也经不住你如此的信赖。”
叶鼎之不语,只是笑了下。
冻的通红的手抚上温热的杯身,一点暖意自指尖流向全身。
他慢慢抿了口茶,出入口时有些苦涩,回味却十分清甜,果真是好茶。
品完茶,叶鼎之这才开口:
“很快就会披上了。”
水汽凝成的白雾自杯中升起,遮住了少年眸子里的一点欢喜,也不知他到底想到了什么。
辛百草听闻不置可否,话锋一转:
“我听说了你的事。”
这次,他清楚地捕捉到了。
他亲眼看见叶鼎之怔了下,才缓慢反问道:
“那又如何呢?前辈…也想杀我?”
辛百草摇摇头。
“只是有些好奇,我听闻在寒山寺下,你最后是自刎的。”
“我想你当时应是悔恨极了吧……”
他看着叶鼎之,而眼前的红衣少年只是沉默。
“毕竟,只有一个人真正不想活了的时候,才会选择自刎。”
“可现在,你又为何会坚持活下去?”
“明明种了子蛊的你是不用像母蛊一样牵连他人,就可以再次独自死去的。”
“但你最终并没有第二次自刎…”
“…为什么?”
庭中安静了片刻,辛百草望了望升腾着的白雾,估摸着那杯茶快凉了。
但幸而,在那杯茶彻底凉了之前,叶鼎之抬眸,像是早有预料般瞧了眼庭外,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很温柔,就似那盛开的红梅。
他抬手指了指,终于开了口,声音很轻,只有两句:
“因为有个小傻子,他想让我活下去。”
“我不能辜负他。”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雪。
辛百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茫茫天地里,一白衣少年怀抱着件大裘衣,冒着风雪向他们奔来。
“鼎之!”
“我来给你送裘衣啦!”
少年清澈的嗓音在庭院里响起,点亮了周围的一切事物,似乎连空中飘扬的雪花都被带起了些活力。
百里东君的脸颊冻的通红,却还是笑的很明媚,就这样冒冒失失地闯入了叶鼎之的视线,像个太阳一样来到他的面前。
“鼎之,这么冷的天,你怎么都不披件裘衣?冻坏了怎么办?”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迅速给叶鼎之披上裘衣,动作间都是不容违抗的强硬。
叶鼎之没动,任由眼前人的动作,只是缓缓抬起手,拂去了他发间沾染的点点白雪,又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打趣道:
“你还说我呢?下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打把伞?”
“你看,年纪轻轻,都要长白发了。”
百里东君不以为然,反击道:
“鼎之,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说完,还故作老陈的补了句:
“这是浪漫,你不懂!”
叶鼎之失笑:
“行行行,我不懂。”
“照你这么说,我不得冒着雪和你一起跑一次?”
本以为百里东君还会反驳,
却不想他听后只是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算了。”
“你身子刚好,我舍不得。”
一旁被晾了许久的辛百草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深深叹了口气。
唉,
情之一字,真是难解……
——end——
如有文笔不好的地方,请多多包涵,谢谢!QwQ
【二凤不易,二凤叹气,所以,他的臣子们也没有逃脱这样的大逃杀吗?
【不过……他记得不错的话,三儿子好像确实没放过那些老伙计?】
唐朝,一些臣子们默默抱紧自己,不是,秦的臣子被霍霍的差不多了,就跑来霍霍他们了,对吗?
【〔李治身体不好,权力经常就到了刘萤手中,刘萤一边帮李治稳定政权,一边改革,谣言甚嚣尘上,但当事双方都不在意。
【〔大约是隔着一层李治的缘故,这次的改革有一种不伦不类的美感,说他自由平等吧,他又确实存在阶级,说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封建王朝吧,却又开放包容许多,更像是盛唐的plus版。
【〔刘萤...
【〔刘萤对这个非常满意,再到后面就需要这里的人自己去抗争了。
【〔李治死后,他的儿子,原本在历史上并不显眼的李忠,他并没有他父亲那样的魄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两人的改革成果不至于消失。
【〔至于刘萤,她早就猜到了结局,将所有人驱散后,刘萤李婧两人共挽着手放了一把大火。
【〔她们干干净净的来到这方世间,自然也要干干净净的走。
【〔最终刘萤得到的,是一本女相传奇。〕
【刘萤出来,武曌对着她笑得非常慈祥,看来很明显,她对刘萤的识趣非常满意。
【胡亥也连忙安慰刘萤,虽然这是所有副本中带来的改革最小的那个,但说到底她是以臣子身份完成的,这已经很不错了。
【其他几人对刘萤的情况也早有预期,毕竟她并不是作为皇帝改革,作为一个改革派臣子,她已经做了她能做到的所有。
【这倒是让刘萤有些哭笑不得,她本来就没想到自己会有机会上场,完全没有做准备,这已经是她预期中不错的程度了。】
乱世之前的刘萤们此时或在和胡亥做玩伴,或站在胡亥身后,她亦未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机会,不过在秦臣面前,她还是非常自然的。
胡亥则是一会儿担忧,一会儿自豪,一会儿手忙脚乱,和后期的胡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政哥和李斯联手压下了跳脱的胡亥,并对刘萤示意,不必担忧。
看了天幕这么久,他们自然也对亥萤的关系有了几分了解。
不过说真的,政哥倒是觉得,亥萤在一起也挺不错的,比一个在海上,一个在草原的俩人强。
李斯的话,他更喜欢亥婧。
【吃饭期间,胡亥腹诽自己就像一头猪,吃完睡,睡完吃。
【系统对此表示无奈,毕竟这个活动是室内的,还真没有什么户外可言,不过刘萤完了就是赢彻等四五个人,还有两天就结束了。
【至于再下面的,系统看了眼胡亥,它相信,胡亥会喜欢的。】
第一次写文,请多谅解。本文是秦时观影《朕的大秦要亡了》这个世界的正史,人物ooc严重,如有介意请左上角退出。
本文中的《秦太宗传奇》(其实是原著里的内容)是后世根据《史记》《秦书》等史料加上一些艺术加工创作所拍摄的正剧,就像《贞观之治》《康熙王朝》一样。
很乱慎入!!!
卡文的地方最后一笔带过了,因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处理(┳Д┳)
【说了这么多,我们亲爱的二世陛下去哪里了?
在送走蒙盐和锦鲤二......
在送走蒙盐和锦鲤二人组后,他带领刘莹李婧前往巴郡的江州县,在那里隐姓埋名,建立了一个目前只有三人知晓的大秦流亡政府。
二世以李婧的名义招募青壮,屯田开荒,显然是要建立一个新的根据地。只是刚一开工就遇到一个难题,那就是手下识字的人太少,许多命令规矩都无法展开。
因为现在天下大乱,稍微有点文化的人都去各路诸侯那里赚前程去了,而大部分黔首又都是文盲,所以倒逼得二世只能开展识字扫盲教育,不限任何范围,只要想学,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来,识得三百字,便可获得一个官吏的职位。
这也就成为后来“蒙学”的起源。
二世在文教方面的政策与其父始皇不同,在他后来的执政时期,文化领域百花齐放,官学与私学都发展的如火如荼,为朝廷源源不断的提供各种各样的人才。
比如他废除了“挟书令”,允许自由收藏、携带和讲论书籍;在地方上设立蒙学为孩童启蒙,解除学室弟子的身份限制;在中央建立学宫,召集百家之士授课研学,培养专业性人才等等。
像中国历史上第一本官方主持修订的医书终稿最后就是在咸阳学宫里诞生。
《急医书》,顾名思义,就是为了解决因没有医师而治病难的医书。
虽然秦朝的医学很发达,秦医的技术更是遥遥领先,但相较于庞大的受众群体,医师的数量是少之又少。
民间黔首遇到伤病,要么是求助巫师,要么是忍过去,很多小病就被这么拖成不治之症。
急医书里记录了几十种常见的病症,同时还绘有治疗方法,务必让不识字的黔首看了也能读懂上面的图解。
这本书从诞生时起便被二世命令所有郡县都要传抄,连最基础的里都要有专门的地方张贴给黔首观看,这甚至成为每年上计的一部分。
还有更多的这里就不做阐述,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中国古代教育这方面了解情况,或者想要更深层次的去查专门研究这块的教授论文。
二世的江州小朝廷好不容易搭起框架,夏临渊与李甲二人组也完成任务从新安赶了回来,而且身后还跟了个韩信。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美国著名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作的一首小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以太阳和黑暗的对比来告诉人们,很多时候,无法忍耐的原因是因为尝过甜头,因为只有快乐过的人,才不能忍受不快乐。
韩信虽然是千古流传的兵仙,但是当时的人谁知道啊,所以他一直郁郁不得志,后来二世给韩信画的大饼又香又甜,他就更难以忍受这种落差,他想干一番大事业,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都后悔莫及。
于是韩信离开刘邦的队伍,踏上前去寻找朝廷的路上。
经过广陵事变后,再傻的人也知道当时地牢里忽悠他的就是皇帝,何况韩信这个聪明人,他一路打听抱鹤真人的下落,终于在路过新安的时候听到“抱鹤者,救众生”的流言,也暗中寻访到夏临渊两人,跟着他们找到了他心目中的明主秦二世。
《秦太宗传奇》
"韩信!"
胡亥起身相迎,墨笔掉在案几上,笔尖划过他脸颊,留下一道蜿蜒滑稽的墨痕。他浑然不觉,抢出两步,抱住韩信,大力拍着他后背,大笑道:"朕的兵仙来了!"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南下的这些日子里,韩信察言观色,已经知道皇帝多半健在。关于再会的场面,韩信设想过一万种可能,他甚至想好了要怎么一语惊人,要怎么施展自己的能力——可是,皇帝给他的反应,是他再想一万次,也不敢想的热情与积极。
还有信任!
感受着皇帝拍击的力度,与他身上的温度,韩信竟然觉得心中一阵酸痛,好像数载来所遭受的所有看轻与委屈,直到这一瞬间才得以释放。
随着心中的酸痛,韩信四肢百骸中却涌动出一股热流。
"我……"韩信嗫喏,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羞赧。
胡亥握着韩信的手,感叹道:"你一来,朕的天下便刀枪不入了!"
韩信望着皇帝,恨不能即刻为眼前人做出一桩大事来,一路上想了无数遍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新安事,若我来做,可使秦兵毫发无伤。"他还是被无视太久了,一有机会就想证明自己。
胡亥了然一笑,温和道:"朕信你。"
他挠挠头,冲韩信道:"不好意思,见笑了。来来来,坐这边,朕给你看看朕下一步的打算……"亲切自然地就好似对多年心腹一般。
韩信环顾这低矮简陋的屋舍,再看向正微笑以待的胡亥,忽然生出一股任侠义气——终他韩信之命,誓保眼前人再归九天闯阖!
多么美好的一对君臣啊!
虚假的兰因絮果整天摇香菇、鸡蛋肠,真正的兰因絮果是他们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擦拭眼泪.jpg
对不起,失态了。】
啊这。
胡海没想到那个秦二世也和兵仙be了,听水镜的话还是非常遗憾的那种,不然不至于过了两千多年还让人意难平。
好奇心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他的心。
“兰因絮果?”
先秦还没有这个词,所以始皇君臣只能靠猜。
“兰因二字出自《周易·系辞上》中的‘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而这絮果就无从谈起。”
“兰,结合韩信此人,莫非是兰摧玉折?(喻贤人夭折,后多用来哀悼人不幸早死)”
始皇帝正在为儿子的未来担心,结果却看到这个小坏蛋一副没心没肺的快活样子。
记仇.jpg
“亥儿,你觉得呢?”
胡海一惊,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了,但问题是怎么解释?
“兰因或是化用春秋时郑文公妾燕姞梦兰的故事,指美满的结合;絮果…飞絮飘飞不定,“絮果”是指离散的结局?”
“就是……哦,张御史所言!!!”
胡海眼睛一亮,没想到真有人猜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指向人群中那个又白又高的大胖子。
始皇帝眯起眼,虽然对他偷懒的举动有些不满,但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善。”
张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在心里狂打自己嘴巴子,让你嘴快。
韩信,韩信忍不了了。
他想现在就前往咸阳,不顾一切的去见那个人。
胸中澎湃的感情促使着韩信做出超出理智控制的决定,可他的脚一步也没动。
患得患失并不只是女性的权利呀。
士人们则是对韩信表示羡慕嫉妒恨,心里狂咬手帕。
哼!陛下若是见了我,一定不比他差。
每一个觉得自己很有才能的人都曾在心里畅想过碰到能赏识和重用自己的人,能有发挥作用的机会,如今韩信的例子就在眼前,比他们想的还要美好。
荀子抚摸着胡须,突然开怀大笑起来。
“师叔?”
伏念微微睁大眼睛。
“我真的越来越想见到未来的二世陛下了。”
有什么比见到自己毕生的政治、学术思想得到运用实践更值得高兴的事呢!
秦昭襄王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后继者啊。
其他诸子百家也大笑称善,唱起了《诗经·周南·樛木》。
南有樛木,葛藟纍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这是一首祝颂诗,以樛木来比喻君子垂爱于在下之人,由此引发在下之人对他的慈爱乐施表达由衷的感谢之意。
黔首们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置信。
居然还有为他们写的医书?!
【中国古典文学中有一个悠久的传统,即以夫妻或男女关系来比喻君臣上下的关系。此风最早由《离骚》开端,其后历代都有人使用这种手法。
二世与韩信这对新婚夫妇是蜜里调油,连推演天下大势都成为他俩增进感情的工具。
“我看你什么都好,你自然也是看我什么都好了。”
二世的甜言蜜语啊!谁听了不迷糊。
只是另一对可不像这边这么美好了。
刘邦与张良这对露水情缘正面临着分手的场景。
张良是五代韩相的后人,项羽分封诸侯,其中就有韩王,他自然要回归故土,辅佐故主,刘邦这个新人就得往后靠靠了。
临别前,张良又给刘邦出了一个计策,让他烧毁栈道,防止士卒入巴蜀之后,又逃亡东归。
刘邦拍着大腿笑道:"绝了!还是子房兄你高明!烧!回去我就叫樊哙都给烧了!"
张良又微笑道:"汉王您若不满意此时的封地,其实那两名秦朝叛将的封地,却也容易得。"
刘邦眼睛一亮,"此话怎讲?"
张良道:"蒙盐和章邯都是秦国叛将,一位害死了皇帝,一位害死了十万秦兵,关中父老恨这二人入骨。汉王若诛杀此二人,是顺应民意,自然手到擒来。"
刘邦点头,却是道:"章邯倒也罢了,那蒙盐却是有点古怪……"
张良也道:"蒙盐颇得项王赏识。汉王您稳妥起见,收章邯之地当是无碍。我看齐国那地方恐怕要生波澜,到时候项王一时顾不上西边。就算项王平定了齐国,可是您若已生米煮成熟饭,他也不好再大动干戈。"
刘邦也担心触怒项羽,便点头记下此事,送别了张良。】
韩信心中的最后一丝顾虑被打消,耳尖红的欲滴血。
水镜的话未免也,太直白了吧。
张良正在接受其他人调侃的眼神,特别是赤练。
“小良子,没想到啊~”
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水镜只是开玩笑而已。”
“我当然知道,只是你这个样子真的很难得。”
赤练松开手里把玩的发辫,妩媚的眼神一凌,语调变得正经起来。
“我们都知道,韩国已经是过去式了。你应该去更大的舞台施展自己的才华,为了天下苍生。”
刘季对水镜的话没什么反应,脸皮不厚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张良。”
始皇帝若有所思。
倒是个人物,只是不能为我所用,可惜可惜。
伏念头疼死了,想起自己三师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叔孙通作为“秦代儒宗”,也有很多贡献,为什么大家对他最大的印象还是因时而变?
可能是他太擅长跑路了(点头)。
这不,叔孙通就带着归降刘邦的七十名博士,数百名弟子又跑了。
因为自张良走后,刘邦的心情很不好,逮谁骂谁,有时脾气上来也会动用手脚,他身边的人都习惯了他的脾气,也不往心里去,然而秦地归降的一些官吏却受不了了。
叔孙通这一跑,正正好好跑到巴郡江州县附近。
二世在此地经营已有小半载,刘邦的势力刚来还未能渗透,这个以李婧出面的组织,简直就是江州及周边县城的小政府。
当然叔孙通也没看上它,人家的目标大着呢!他想去“义帝”那里混饭吃。
哦,对了,忘了说楚怀王熊心已经被项羽尊为义帝,虽然“实则不用其命”。
叔孙通想要借道而过,但招兵的军官一听他们几百人都认字,而且学问还不低,立马将情况报了上去,然后带着叔孙通本人去往县衙。
就这样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他乡遇故知就被叔孙通遇到了。
刘莹笑语盈盈的和他谈话,把叔孙通的老底都快掏出来后,趁对方放松警惕时立马打晕了他。
为了陛下的大计,就算是熟人也不可信。
而此时的二世正在迎接李斯他们。
"我让你们把萧少府带来,当然是有大用处的。"胡亥拍着萧何的肩膀,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好田地,全靠萧少府来收租了。"
萧何双肩下塌,苦笑道:"陛下器重,臣铭感五内。然而臣只有一双眼睛,一双手,若底下没有识字的吏员,臣也是独木难支呐。"
"哎,如今我们流落在外,不可再用旧时称呼,只唤我公子便是。"胡亥安抚道:"你来了便好。吏员之事,我来想办法。"
他只能一手拉着韩信,一手拉着萧何,笑望着赵高、李斯,铿锵道:"放心,咱们聚在一起,哪怕这旧河山碎了,咱们也能给它再造一个新的!"
二世前脚还在想办法解决官吏的事,后脚回到江州后得知叔孙通几百人送上门,高兴的他“大笑之”,欲直接现身面见对方。
只是刘莹还在担心叔孙通是别人特意派来的间谍,二世却劝她不用担心,因为自己早就看出来叔孙通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用一个非常形象的外号描述他,惹的刘莹当场笑了出来。
那究竟是什么外号呢?
就是“撒手没”!
可怜的叔孙通还在柴房里忍饥挨饿,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上司“狗塑”了。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霸道总裁二世登场!
鼓掌欢迎!!!
叔孙通被罩麻袋打昏关柴房,已经三天了,每天只有两碗羹饭吃,饿得想到肉就流口水。忽然这日,他被提出了柴房,洗漱换了新衣,送入了厅堂。
厅堂里还摆了满桌的美食佳肴,而刘莹亲手持酒壶立在一旁等候。
叔孙通望着美食猛吞口水,乍然看到一旁的刘莹,差点被口水噎死。他抓住廊柱,紧张地往门口望去,想要寻求逃跑之法。
想他叔孙通,抵得过先帝胡亥吊起来打,混得过刘邦大军开入咸阳,一路南下畅通无阻——谁知道却栽在了刘莹这温柔美人手中。
这一下给叔孙通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叔孙通一面往后退,一面紧张道:"刘姑娘,前番冒犯之处,您大人有大量。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话音未落,就听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嗓音自后堂响起,"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
叔孙通睁大了眼睛,只见从后堂转出来的青年人,黑眸湛然,唇角微翘,不是已经驾崩的秦二世胡亥又是谁。
叔孙通惊征之下,不由自主膝盖变软了,扶着廊柱滑坐下去,颤声道:"陛、陛下……"
胡亥已经走到叔孙通面前来,俯身压低声音道:"朕便偏要井水犯河水,你怎么说?"
叔孙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脸色煞白,死死盯着胡亥,嘴唇抖得就像蜜蜂翅膀,"陛、陛下……"
"怎么,惊喜地说不出话来了?"
胡亥笑道。
叔孙通,叔孙通的选择是立马滑跪,特别是在二世说当前大秦的势力已经遍布黔中、长沙,连岭南三郡都是他们的地盘后,这个人在心中衡量一番,当场向二世表忠心。
二世对他识时务的表现并不感到意外,并且当场委以重任,让他和夏临渊去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这里我们暂且卖个关子。】
“儒宗?我。”
叔孙通正躲在一个没人的偏僻角落里观看水镜,听到自己未来的成就,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像水镜说的变节啊、逃跑啊,他全当没听到。
至于为什么他人在这里?
谁让他老师孔鲋带着一大群师兄弟在外边到处巡逻找他,说要给好徒儿重新上上课,搞的叔孙通在亲爱的小师妹面前像火烧屁股一样狼狈逃窜。
“他,还儒宗?”
孔鲋脖子一梗,差点背过气。
这世道究竟怎么了?
就自己徒弟那滑不溜秋的样子,居然也能称宗?连他这个老师都没有资格啊!
“看来儒家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一些小学派倒是很羡慕,再怎么说能把门派传承下去,顺带发扬光大,这样的弟子请给他们来一打啊。
“你干的很好。”
刘莹这个小宫女有些晕晕乎乎的。
始皇帝陛下居然温声细语的夸奖她了欸!!!
“这是奴婢的职责所在。”
她当然也不忘记谢恩。
始皇帝暗中满意的点点头。
胡海自己则是尴尬癌犯了。
什么霸道总裁啊!他可不是那样的人!
李斯对水镜中的自己和二世陛下汇合而松了口气,特别是听到未来陛下的豪言壮志,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萧何和韩信自然也深受二世陛下的气魄感染,恨不能立马见到对方,为他做一番大事。
“狡猾的秦二世。”
也有人对二世夸大其词震慑叔孙通的行为表示不屑,比如说项梁这些坚定反秦的人。
【这边二世君臣上下齐心,在江州积蓄力量,伺机而动。
外面的天下已经像晋西北一样乱成一锅粥。
二世与韩信在推演天下大势的时候,料定田荣必定再起祸端,项羽若不能一击扑杀,那么其他诸侯也会蠢蠢欲动。
果不其然,田荣的反叛吹响了新一轮战争的号角,义帝熊心的死更是在火上浇了一桶油。
对项羽分封不满的刘邦趁机起事,按照张良所说先攻占了章邯的封地,只是蒙盐却让他投鼠忌器,毕竟对方颇得项羽赏识,若是攻打蒙盐,保不齐项羽调转头来向他问罪。
正在刘邦举棋不定的时候,蒙盐却单枪匹马的找上门来。
这当然是二世的计谋。
一时入帐,屏退左右,蒙盐开门见山道:"我愿与汉王联手,二分天下。"
刘邦与樊哙都是一惊。
蒙盐道:"项王待我虽不薄,可是终究抵不过他本家亲族。况且我既然背叛了秦朝,背了这千古骂名,自然要赚笔大的才合算。"
这话倒是符合刘邦的逻辑。可是刘邦不是轻信之人,笑道:"骜王少年英雄,未来不可限量。自然不能局限于关中之地。"
蒙盐不跟他绕来绕去,直接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若要吃掉我,不流血是不成的,吃完了肠胃能不能受得了也难说。我若要力敌你,人心不向着我,我也费力。你得民心,我精兵法,咱们二人双剑合璧,可以取天下。可若是自相残杀,那便是谁都走不出关中之地。"
刘邦思量着道:"诚如骜王所言一一不过你我联手,终归是我占便宜些,不知骜王所图——"他等着蒙盐说出真正的条件。
蒙盐面不改色道:"我要跟项王说,我是诈降给你的。"
刘邦:"……"
蒙盐继续道:"我会说秦地士卒不堪用,无法抵挡你的叛军,所以假意投降给你,不定时向项王汇报你这边的动向。"
蒙盐眼皮都不眨,道:"当然了,我们都知道,其实是你我二人联手,诈取项王信任。这样,你在项王处,就有我作为内应了。"
刘邦缓过一口气来,瞪着蒙盐——你们秦朝的人,都这么无耻的吗?
也就是说,这次联手,事成了,是二人分天下。事败了,他蒙盐就是诈降于刘邦,实则为项王的人。两边取巧,还一副为了盟友好的姿态。
蒙盐淡声道:"如何?"
这样一来,刘邦反倒信了蒙盐的诚意。
他一咬牙,与蒙盐击掌道:"能与骜王联手,幸何如哉!"
刘邦与蒙盐联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相比二世身边人才济济,他手下要么是平庸之辈,要么只会打仗冲锋,没有一个能帮他管大军后勤,萧何张良倒是能帮忙,可这两人都跑了。
平定章邯封地用的是兵贵神速,再加上他不得人心,若是陷入持久战,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刘邦。
不管怎么样,和蒙盐合作后,刘邦终于冲出巴蜀,占领了汉中和关中。
只是刘邦虽然占据这两大产粮地,粮草供应还是不足,因为蒙盐把持着粮仓,他想要粮,就得自己去黔首那里收。
这一手让他难受,非常难受。
蒙盐作为二世的卧底,自然是要竭尽全力的搅乱这一池子水,于是历史有名的“谍中谍中谍”大戏开始进入高潮。】
“反复无常的小人!”
少羽气的随手一捶。
他天生神力,这一下让老板庖丁心疼的看向自家墙面。
范师傅和项伯恨不得冲进水镜里将这两无耻小人手撕了。
“这……”
天明挠了挠头,实在是大脑处理不过来了。
“有趣。”
卫庄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纵横家们对这种阴谋诡计的味道可太熟悉了。
蒙氏兄弟没想到阿盐还有这等天赋,不过既然是为了大秦,他们是举双手双脚支持。
始皇君臣倒是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了,面对这种情况他们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这是改过的,是前面的章节,不算是更新不喜欢的可以不看,让你们看一下改完后怪不怪。
视频结束,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
“啊呀呀,难怪之前那么紧张,是怕人抢走纲吉吗?确实该担心的,纲吉真是可爱啊。”太宰治捧着脸挑火。真是温暖啊,真是嫉妒啊。
“我也这么认为哦,纲吉君真的太可爱了!”白兰塞了一大把棉花糖,眼神危险。
泉镜花小心的看向沢田纲吉,发现有人看自己的纲吉对着镜花露出一个大空微笑,镜花迅速转过去,呆毛一晃一晃的。
这让尾崎红叶不满的打量着纲吉但是被reborn...
这让尾崎红叶不满的打量着纲吉但是被reborn威胁了“纲吉是我的弟子,还轮不到别人挑剔。”
“红叶君只是有点好奇彭格列的首领罢了,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啊。”能够发现尾崎红叶的视线,那个孩子很危险。森鸥外笑着大圆场。
“镜花酱很喜欢他吗?”中岛敦小声的问泉镜花。
“很温暖。”
“挺温柔的小子,一点也不像个黑手党。”与谢野晶子评价道。
“温柔又强大。那个火焰就是他们的能力吗。”坂口安吾下意识在本子记录下来,后知后觉记下来也没用。
“阿纲真是个温柔的人呢。”山本武笑着感叹。
“哼,大垃圾。”
沢田纲吉控制不住的害羞当时说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看真的好尴尬啊!
“kufufufu花言巧语的黑手党。”
六道骸扫过文野的人,警铃彻响,勾三搭四的黑手党!
森鸥外听着他们没有距离的对话,因为近亲所以更加团结,同样也因为亲近而无法苛责,更何况还有的人……没有威信可不好。
纲吉有点在意的看了眼视频出现的三个人,最后落在太宰治身上。
“怎么了吗?阿纲”
“感觉和阿武那时候有点像。”那种被所有人都抛弃的虚无感,无声的想要求救……
山本武笑容不变的揽住纲吉“是吗,那真是有点糟糕,但是没问题的,他看起来很受同事尊敬。”山本武绝口不提他当时也很受欢迎的事。
“下面观看视频七三世界的【国境四方】。”
“我们世界吗?”纲吉想到上一个视频播放的他的话脚指头就忍不住开始施工。
看到纲吉被转移了注意力,山本武和太宰治对视了一眼,最后对着太宰治露出运动系的爽朗微笑。
『我愿生而彷徨
狱寺隼人行走在一篇灰蒙蒙的废墟里
我愿生而动荡
云雀恭弥挥起浮萍拐
我愿生而你便是我的王
六道骸举起雾之指环
我对你臣服——或仰望
白兰坐在黑暗里,入江正一捂着胃现在七色的天空下
亲吻你靴上的金色徽章
沢田纲吉跪在有彭格列家徽的地上,周围站着彭格列历代
我捧着孤勇一腔,饰演你隐秘而危险的欲望
xanxus和斯夸瓦罗在战斗,下一秒瓦里安的人在硝烟中集合
我等待着,被你禁锢永恒的饲养
复仇者监狱,六道骸被泡在死水里
“来吧,来我们这里!跟我们一起!”纲吉拉住要去付险的尤尼对身后的伙伴说“大家一起保护她吧!”
云雀带着小卷独自应战,六道骸对上白兰
虚拟世界的版图总在扩张,你是铩羽而归的勇将
带来夜风的冰凉
狱寺隼人带着伤摇摇晃晃的从爆炸的烟雾里走出,爆炸吹动云雀恭弥的头发
利爪撕扯开我狡诈的伪装
六道骸用三叉戟划破攻击
你叫嚣泥沼
与草木洪荒
那时震彻的心脏
山本武和斯夸瓦罗战斗时扬起巨大的浪
叫嚣着被征服也能同你站成一方
斯夸瓦罗被打败,山本武拿到雨之指环
世上情绪都与我无关痛痒
只被你掌握战栗触碰
狱寺隼人手拿着炸弹满身狼狈,纲吉大声的吼着狱寺隼人想让他回来
终没顶将我裹挟进缚网,我竟渴望被吞噬被你仔细品尝
纲吉被小卷包裹住,云雀手附在小卷上说着什么
唇舌擦过
我带伤的肩膀
吻过我滚烫的胸膛
纲吉燃着火焰,带着彭格列指环版的手套的手擦过唇角
云雀恭弥自己包扎伤口
一片火焰中,尤尼被伽马抱在怀里
你是梦中虚妄,你是无上理想
纲吉站在自己精神空间里,抬手花海铺满整个空间,彭格列总部,纲吉坐在王座上,等待自己的守护者,reborn站在一旁
你是堕落时陡生的翅膀
纲吉摁着六道骸坠落
你是剑上仅剩的锋芒
山本武为守护而挥剑
与我深夜荒野数过星光
盛大的烟花炸开,纲吉和伙伴们坐在草地上欢笑
你是海上滔天风浪,将我拽入漩涡中共航
斯夸瓦罗的剑掀起巨浪
我是我的
只是我爱与恨同党
六道骸和云雀恭弥正要打起来被纲吉从中间阻止
以彭格列的家徽为中心,一世和十世的守护者依次出现
Giotto和沢田纲吉背对而立
也看过人情聚散莺飞草长
爱如同春日将化的霜
尤尼和伽马相拥同时消失只留下两件外套,彩虹奶嘴散落在洁白的首领服上。
看似温暖却已消亡
苟延残喘抓住我盲目的眼光
纲吉在铺满百合花的棺材里坐起来,24岁的狱寺隼人几欲落泪。
那时我天真且从来不自量
追随者想象流浪
十四岁的狱寺隼人跑过去揽住纲吉欢笑,一起抓拿了危险品的蓝波。
以为青春里所有都比一生要绵长
大人蓝波疲惫的握住雷之指环』
家教的人皱眉,哪怕事情已经解决了,未来也改变了,他们还是不喜欢那个场景。尤其是狱寺隼人,这是往他心上插刀啊。
纲吉悄悄握住狱寺隼人的手,无声的安慰他。
“十代目……我一定不会像那个狱寺一样失败!”狱寺隼人语气郑重。
“没有什么失败的说法,那不是那一个我的计策吗,隼人不要自责。”
“兔子首领?是我吗?”纲吉苦笑了一下,好没气势的外号。
“喂!对十代目放尊敬啊!”
“乱步。”福泽谕吉喊了声乱步。
“兔子首领又不会介意。”乱步像个小孩子一样辩解。
“哪怕纲吉君真的很像只兔子乱步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哦。”
“滚蛋绷带精!你说什么!”纲吉差点没拉住要气炸了的狱寺隼人。
眼见那边的狱寺隼人要炸了,国木田独步靳住太宰治的领子,表明自己人自己惩罚的态度“滚蛋!太宰!不准煽风点火!”
“隼人,别生气,没事的。”
“狱寺,你这么暴躁会给阿纲添麻烦的,要不开决斗场吧,听起来很好玩呢。”山本武按住狱寺的肩膀笑着说。
在场的女孩子都看向山本武——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运动系竟然是个绿茶!
“阿武——”你就不要拱火了啊!“隼人,坐下啦!没关系啊!”
狱寺隼人感觉到后背毛茸茸的脑袋,身体僵硬“十、十代目……你先松开我我、我坐下。”
纲吉看狱寺隼人真的平静下来了,才松开。
狱寺隼人像个长白叶子的番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你还没有回答乱步大人的问题!”
“不是火焰,要算起来的话应该是科技。”十年火箭筒,确实是科技。
“是蓝波大人的十年火箭筒哦,蓝波大人果然是最厉害的!”上了小学以旧相当顽皮的蓝波不服输的说。
“果然人类发展到一定程度可以穿越时空!”国木田独步有点激动,或者说是对未来的向往。
『我亦曾自我厌恶跌进深渊的空港
不屑去信爱可以依傍
山本武撑着伞离开同伴
还好你有足够温柔与倔强
纲吉温柔的笑着看同伴打闹
为我圈刻国境四方
纲吉穿着西装,Giotto带着镶嵌着宝石的手套燃起大空火焰
我也有野心昭昭,叫喊痴狂,等你领我餐风饮浪
纲吉举起手,皱着眉头,像祈祷一般挥舞双拳
你是恢宏诗章
你是星辉晴朗
Giotto挡在纲吉前面,共同应敌
你是海啸中鲸鱼的脊梁
你是夜色将至时微光
让人甘愿披荆斩棘前往
想到纲吉的微笑,狱寺隼人的赤炎之矢射向敌人
你是想拥抱的力量
呼吸声缠绕着颤动的心脏
纲吉抱住京子,燃着觉悟的眼睛看向敌人
你是我的
是我一生只有一次的跌宕
纲吉用火焰做推助飞向白兰,给了白兰一脚后踢
用你傲慢将我捆绑
纲吉握住xanxus的肩膀,使用零地点突破
用你鞋尖划过我脸庞
六道骸狼狈的倒在地上对着站着的纲吉说着什么
用你手指
用你声音沙哑的嗓
蛊惑我走烈火焠烧天堂
六道骸挥动三叉戟,火柱喷发,诡异危险的莲花放肆生长
再坠入结冰汪洋
玛蒙的幻术下,寒冰以自身为中心生长,蔓布战场。
让我记住你给的痛的模样
再不遗忘
纲吉燃着火焰给了六道骸一击友情破颜拳
我也有滥情状,我也有不可讲
狱寺隼人不耐烦应对门口聚过来的女生,夜晚狱寺隼人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岚之指环
我也有最讽刺回忆的墙
八岁的狱寺隼人听见女仆的私语
我决绝的曾想把世上
所有爱字谏言全部烧光
xanxus在大火前狂笑
而你大概与我相仿
爱才能如此肆意膨胀
纲吉燃起火焰的拳头缓慢落下
我是你的
只是你的爱与恨同党
纲吉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九代目
你在终止彷徨
你在结束动荡
纲吉和白兰的火焰相撞
你成为垂衣御八荒的王
纲吉燃着火焰,脚下是彭格列家徽
你低下头与我相望
将金色徽章戴在我的肩膀
Giotto和纲吉掌背相印,彭格列的家徽合为一体
你眼中分明蛰藏
锁死我危险却迷茫的欲望
一口吞下
世上没有得不到的疯狂
白兰在死亡前大笑,玛雷指环脱落
黑曜全员和瓦里安全员看向镜头
白兰举起手,六吊花全员站在他后面
纲吉的守护者依次出现,小春和京子对纲吉伸出手,reborn转身微笑
纲吉低头燃起火焰,以火焰为推助飞向天空
最后在纲吉坐在王坐上,守护者向他聚集而来,呈保护状站在纲吉周围。』
垂衣御八荒的王,真是好大的口气,看完视频的文野众人神色莫名的看了一圈家教众人,对沢田纲吉好奇极了,这么多人,你是怎么在几乎打了(包含守护者打的)百分之八十的情况下还能让他们聚在一起的?我们不是很明白。
“额,他是怎么做到在打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还能把人聚在一起的?”中岛敦不知道他已经把心里的吐槽说出来了。
“因为大家都是很好的人。”除了拆家。除伽卡菲斯外的最强纲吉没说后面的话,毕竟他们还是要脸的。
“哎!我?啊!抱歉。”中岛敦意识到自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后赶紧道歉。
“没关系。”
森鸥外眯起眼,着重看了眼蓝波,如果有他那未来岂不是尽在掌握中。
纲吉警惕的看了眼森鸥外,把蓝波抱在怀里他的第六感在给他警示。
很敏锐嘛,所以那副好欺负的面孔是装的吗?森鸥外那个老狐狸心里不知道转了几折。
“纲吉君,你可要看好你家的小孩,可不要被那个只喜欢十二岁以下的孩子的老狐狸盯上了哦~”
“出了这个空间就不会相见了。”虽然这么说,纲吉还是抱紧了蓝波。
“滚蛋太宰!对首领尊重一点。”
“小蛞蝓可真不讲理,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
中原中也想到森鸥外对爱丽丝的变态行径,愣了一瞬,再一抬头另一个世界的人都像在看有害细菌的眼神看向港黑。
白兰捂住尤尼的耳朵“尤尼可不要听这种话,会脏了耳朵的。”
纲吉下意识又抱住reborn。
“阿纲,你是把我当小孩子吗?”reborn不爽的给了纲吉一脚,又把蓝波踹出去,自己坐在纲吉怀里。
“啊,reborn,好痛!”纲吉揉着脑袋还是没有松开reborn。
“接招吧可恶的reborn,蓝波大人的炸弹!”蓝波从头发里掏出炸弹。
“你为什么能从头发里掏出炸弹啊!”中岛敦看着那个花椰菜头无力的吐槽。
“kufufufu,我亲爱的库洛姆,如果遇到那种人渣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送他去轮回的。”
“好的,骸大人。”
“渣宰。”xanxus睁开眼看了眼森鸥外,如果不是武器被禁止了,他看起来不介意给森鸥外一枪。
“Voi,恶心的垃圾!”
“出现了,比变态雷大叔还要变态的人。”弗兰捧读,完全不觉得自己也是需要警惕的幼童。
“你说什么!我才不是变态!”列维怒吼。
“xixixi,王子不介意把你开膛破肚哦”
“违反风纪,咬杀。”
“十代目!请远离那个变态!”“阿纲,不要看,会脏眼睛的。”山本武趁机一只手揽住纲吉的肩膀,另一只手亲密的捂住纲吉的眼睛。
“拉尔,离那个变态远一点,会脏了眼睛的,可乐。”正在生长中的彩虹之子正好在年龄之间,虽然他们不是真的孩子,但是变态总是有碍瞻观。
风评被害的森鸥外笑容僵硬“诸位,那只是个误会。”
看着太宰治拿出手机森鸥外感觉不妙,尾崎红叶拔出剑冲上前想要破坏录音,但是空间相当给力的收了尾崎红叶的剑,太宰治抓住机会放了录音“爱丽丝酱真可爱~爱丽丝酱再试试这条条裙子吧~会给爱丽丝酱吃蛋糕哦~我可是只对十二岁一下的幼女感兴趣啊。”
“太宰君,玩笑也是要适度的!”尾崎红叶警告太宰治。
“好可怕啊红叶大姐,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录下的证据哦”
“什么危险,只要看见森先生带着爱丽丝买小洋裙就能听到类似的话吧。”中岛敦的吐槽给森鸥外一锤定音。
港黑的成员默默的装不存在“就当我们死了吧。”如果被卷入估计比死还可怕吧。“这真是极限的让人火大啊!”有个妹妹的笹川了平掏出拳套。
“上啊,草坪头给那个变态一个教训!”蓝波给笹川了平加油助威。
“大哥……”纲吉说不出让笹川了平冷静的话,甚至还想加他一个。
“要开决斗场吗?保治疗哦。”73冒头。
“开,我要和那条青花鱼好好聊聊!”中原中也撸起袖子。
“我拒绝!我和小蛞蝓没什么好聊的!”
“太宰治拒绝,决斗场不予开启。”
“我极限的想和他开决斗场呢!”笹川了平指着森鸥外。有个妹妹的笹川了平不能忍受那种行为。
视频是up主:木江kkro的你成为垂衣御八荒的王【家庭教师/国境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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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马甲…这是我见过最帅的卡卡西…救命…
这个肌肉轮廓啊啊啊啊
这一段还有他的轻喘啊啊啊/失去神志
-四战带土被伊邪纳岐复活后发现自己竟还有一儿遂携儿隐姓埋名假死的第九年,六代目火影来到了他们隐居的小山村。
16.
是夜,皎月高挂,旗木宅内三人膝坐于地,一人倚门轻靠,呈三堂会审之态。
“小鸢睡下了吧?”鸣人神情沉肃,看向刚回来的黑发男人。
宇智波佐助叹气,点了点头。
“那么就可以开始了。”春野......
“那么就可以开始了。”春野樱深吸一口气,“卡卡西老师,我们尊重您的隐私,但这种东西您还是不应该瞒着我们,请您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卡卡西老师你和带土有个孩子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啊?!”漩涡鸣人抢话,“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不是问这个!”木叶医院主任春野樱对这种罔顾生理常识的发言忍无可忍,“都说了男人和男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
“可是怎么看都是他们俩的孩子啊我说……”鸣人嘀咕。
“所以,卡卡西老师。”春野樱瞪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您为什么有了私生子却还要说这是带土的孩子,不要否认您和小鸢之间的血缘关系,这个外貌重合度可不是仅靠巧合可以做到的,大不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做个检测,请如实告诉我们这个孩子的来历。”
“诶……老实说,老师也不太清楚呢。”
旗木卡卡西诚恳地回答。
“哼。”
宇智波佐助冷笑。
17.
事情还得绕回几个小时前。
自从准火影那句铿锵有力的话语落地后,空气便陷入了一阵静默,一种称得上诡异的氛围迅速覆盖了这狭小的角落,几个人的视线在彼此之间来回打了个转,转啊转转啊转始终落不到实地。
老师和带土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漩涡鸣人托腮认真思索。鸢看起来也才八九岁吧,诶是第四次忍界大战那会儿有的吗,毕竟那个时候老师才知道面具人就是带土。可是这也太快了一点吧?他俩相认也才不过一天怎么可能有的孩子,是之前就暗通款曲了吗?这个成语应该用对地方了吧!不不不,打住打住,老师才不是这样的人,四战全程他也是和我们并肩作战的哪有作案时机——
等等,为什么卡卡西老师要瞒着我们小鸢的身世啊?我们又不会因为这个对小鸢有什么偏见,不如说我们反而会很开心呢,毕竟大家都知道虽然卡卡西老师一直装作若无其事但其实一直在怀念带土,和朋友分开会很痛苦的这一点我可是明白的!
死去的挚友能留下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也算是一种慰藉了,唉所以这些年卡卡西老师为什么不带小鸢回来啊?这孩子明明这么想当忍者,是在顾虑什么吗,是我们还不值得信任吗?
好,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一定要成为能让大家信任放心托付的火影!
春野樱扫了一眼神情变幻最后莫名转化成奋进之态的鸣人,大感头痛,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笨蛋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还是指望点靠谱的人吧,比如虽然平常不着调但关键时候超级靠谱的卡卡西老师——
完全指望错人了!全场最沉浸在情绪中的就是他了,已经盯着小鸢整整一分钟了吧。拜托摆出这么惊讶的姿态是做什么啊,看到小鸢这张脸你怎么比我们还愕然啊!
这张脸已经把你和小鸢间的血缘关系明摆着了吧,我就知道宇智波带土那家伙一看就不像有孩子的人,实在是显山不漏水闷声干大事啊六代火影,表面上是木叶黄金单身汉封心锁爱不问情事,结果不声不响就整了个起码八岁大的孩子。
——不对,我十分确定卡卡西老师档案上绝对是未婚状态竟然还是私生子啊!咦等等莫非鸢的来历是有多了不得吗竟然让卡卡西老师不惜假借宇智波带土之名也要瞒下他的身世,还有师母是谁能不能让我见一见啊实在难以想象能和卡卡西老师在一起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私生子、身份未知的生母、诸多秘密的身世,狗血要素齐全了该说不愧是亲热天堂不离手的人吗现实生活也像小说一样精彩……
话说全场除了我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我们已经被全店围观了吗,连旁边的小孩都在好奇张望呢。一直保持单身人设的六代目凭空有了个这么大的私生子可是天大的丑闻。
……好吧也称不上天大但是很影响木叶形象的啊,凹了这么多年的完美忍者六代火影形象也会彻底崩塌,至少这一个月内村内的八卦讨论将稳稳围绕六代火影,有人为火影楼为应和时代发展潮流新设的公关部发声吗。
“鸢。”旗木卡卡西轻声开口,竭力维持平静的语调下藏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浓烈情绪,“你……”
他却又没再继往下说了,像是在思索什么,又像是在权衡什么,似是陷入了一场重要的抉择里。
喂喂喂真的没人来阻止一下这个男人吗,不要在这种公开场合说这种一看就很敏感的话题啊。
春野樱深感绝望,莫非只有她一个女孩子察觉到了场合的不对吗,小鸢是呆住的毕竟这种事对孩子来说是有点震撼,卡卡西老师是不正常的,鸣人我是没在这方面指望过他的,佐助呢,哦对还有佐助你一定可以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冷静地劝阻他们——
春野樱眼睁睁看着宇智波佐助的表情从若有所思到难以置信再到恍然大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蓦的阴沉了下去,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最后一切的一切却又都突兀转为一个带着怜悯的视线投向了卡卡西。
不要好奇春野樱是如何从男人脸上毫无变化的嘴角品味出这些的问就是女孩子的细腻心情与第七班的默契。此时她深感大任在身,坏了连佐助也不正常了,这个世界大概也只有她才能阻止这一切了。
于是在六代火影再往下说出什么惊人话语之前,春野樱硬着头皮顶着周围人好奇的视线起身。
“我们还是打包回去吃吧。”
她笑得很僵硬。
18.
言归正传,此时的旗木卡卡西正面临三个弟子的逼问,虽然其中一个完全搞错了重点,而另一个态度又显得极为轻慢不屑似是早有结论不怎么热衷于询问,只有剩下一个力挽狂澜扛起大旗,大有不得结论不罢休的钻研精神,但不可否认这依旧是忍界从战力来说最具压迫感的审问了。
可旗木卡卡西又怎是会被学生唬住的人。将扰乱他心境的混乱情绪整理压下后,在官场沉浮近十年在体制内工作大半生已将太极之道糊弄之学练得炉火纯青的卡卡西自然是游刃有余地应着,在省去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后将自己和鸢相识的过程告诉了每只眼睛都在隐晦说着好奇的学生,好老师总是要满足学生的愿望的。
“……总之就是这样了。”旗木卡卡西摊手,“要问为什么鸢会和我这么相似,老师也不知道呢。”
“所以你之前到底是怎么确定小鸢是宇智波带土的孩子?”春野樱提问。
“就像你们看到鸢第一眼就觉得是我的孩子一样,我看到他也是同样的情感啊,他的眼睛和带土长得太像了,真的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不管怎么样,你明天必须带着小鸢去一趟医院,真是的……一半长相像宇智波带土,一半长相又像你,不管是谁的孩子我们都很有必要知道。”春野医生宣布。
“好好好,唉,都说了我真的没有孩子,老师是纯爱派哦。”卡卡西无奈。
“没关系的卡卡西老师!如果小鸢真的是你和带土的孩子也没事的,不用瞒着我们,我们都是绝对支持你的!”鸣人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哪怕老师你不方便在明面上抚养鸢也没关系的!交给我就好,我可以照顾他!”
“问题在这吗?强调了多少遍了!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可能生孩子的!”春野医生大怒,又回想起了自己和鸣人在一路上的争执,补充道,“哪怕有柱间细胞也不可能的,你再造初代大人的谣纲手大人回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哼。”不知道哪句话激到了一直倚靠在门边静默着的男人,宇智波佐助冷笑出声。
“现在结果都还没出来,你到底是怎么确定小鸢一定是宇智波的孩子的?”春野樱小声询问,她已经跟不上这家伙的脑回路了。
“老师怎么可能认错挚友的孩子啊!如果是佐助的孩子在我面前我一定也能一眼认出来。”漩涡鸣人带着些莫名的自豪回应。
“好了好了。”卡卡西尽职尽责打着圆场,“现在天也晚了,我们再讨论下去把鸢吵醒了就不好了,明天结果出来再说吧?鸣人你明早还得准点去火影楼报道呢。”
“哦哦也是,那我们就先走了,明天一定要告诉我们消息啊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笑着点了点头权当回应,漩涡鸣人和春野樱起身离开,走出房间时,鸣人蓦地停下脚步。
“佐助,你不回去吗?”鸣人看向站在门边毫无离去之意的男人。
“嗯。”佐助点头,“我还有点事要和卡卡西说。”
“诶,这样啊。”鸣人的语气轻松了起来,“其实你也还是挺在意鸢的嘛,果然你……”
“快走吧。”佐助嘴角有两分抽动,将鸣人轻推出了门。
木门缓缓合上发出一声啪嗒声,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卡卡西慢悠悠举起茶杯饮了一口,这才抬眼看向佐助。
“所以有什么事要和老师说呢?”卡卡西笑眯眯。
“他还活着。”宇智波佐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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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这种东西,但不知道插哪里
第二天鸣人顶着一脸黑眼圈去火影楼
鹿丸:你干什么去了
鸣人:思考了一个晚上两个男人要怎么生孩子,今天我绝对要说服小樱。
鹿丸:……?
水一个过渡章比较无聊bug也比较多抱歉,哪里有问题可以指出来,谢谢
想写小鸢的反应的字数好像不太够下章再搞吧
1.卡卡西黑化到ooc的地步,不择手段,毫无下限,白牙事件就叛逃,然后被大筒木收养洗脑了,卡卡西粉请不要看了,赶紧逃生。
2.畸形的黑暗世界观,世界被大筒木统治,忍者和平民们都是大筒木豢养的定期收割的绵羊。(就是外星人统治世界的假设)
正文:
“来,我给你做个示范,苦无应该是那么丢的!”
在炎炎的烈日下,本应该在地中劳作的农夫却被牢牢的绑在了田地中的稻草人儿上,那个农夫满眼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忍者,可那两个忍者却......
在炎炎的烈日下,本应该在地中劳作的农夫却被牢牢的绑在了田地中的稻草人儿上,那个农夫满眼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忍者,可那两个忍者却对农夫惊恐祈求的表情视若无睹,一丝怜悯不忍也无,活像对方根本不是他们的同类。
他们随手比划着掏出苦无,似乎把那农夫当做了靶子,甚至嬉笑着说道:“还是活靶子有手感!”
手中的苦无几次丢出去,都深深的扎在了农夫身上各处!
“噗噗噗!”
农夫身上的血花几乎是飞溅而出!可农夫却似乎在顾忌着什么,明明眼睛都爆了一只,肚子也已经开膛破肚,痛得浑身都在痉挛,却甚至不敢大声呼痛惨叫。
于是那两个忍者面上顿时露出了不满意的神色,他们被惹怒了!只是他们还来不及做什么,视野突然变黑,抬起头才知道是巨大的阴影遮住了他们。
而两个刚刚还洋洋得意,脸上带着暴戾的忍者顿时被吓得差点尿出来!
因为那巨大的阴影竟是正在施加着神术的两个大筒木!
大筒木啊!
忍者的始祖,人间的神!!
“大筒木大人,饶命啊!”
“饶命啊,大筒木大人!”
“见过大筒木大人,请饶我一命吧,都是这些虫豸一样的平民惹了您生气对不对?我替您把他们全部杀了!!!”
两个忍者都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求饶,他们慌不择语,可高高在上的天上的人却根本没有听他们在哀嚎什么东西。
……
大筒木桃式兴奋的对着旁旁边的人说:“看好了,卡卡西,这就是地爆天星,我给你做个示范!还是得用活靶子才行!”
大筒木桃式表情兴奋的控制着地爆天星降落下去,可无论是他身边的人还是他自己,眼神中都是一片淡漠,哪怕田地旁边就是密集的村落。
可就在地爆天星那巨大的陨石急速下坠的过程中,庄稼田地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小女孩儿,她扎着小辫子,一双圆溜溜的漆黑的天真的眼睛此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而那个被绑在稻草人上,明明忍受着剧痛也不愿发出惊呼的农夫,眼神中却立马带上了惊慌与恐惧之色!
那是小女孩就是他的女儿,也是他不敢呼痛的原因,毕竟他知道他的女儿正在旁边的田地中玩耍,若是他呼叫了把他女儿引过来,那岂不是他的女儿也要落到那些忍者的手中了?
常年被大筒木欺压,指使,寿命又有上限的那些忍者很多都残暴压抑到了极点,可不会顾及什么孩子,所以为了女儿的生命安全,那个农夫根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可如今农夫已经虚弱到根本说不了话让他的女儿跑了,他不知该怎么办,眼睛中满是焦急恐惧,而下一秒他就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不只是农夫,田地周围的村庄一共三十几户人家,200多口人,都永远的闭上了他们的双眼。
而大筒木桃式却在欢呼他只是随手一试的地爆天星的效果!
大筒木桃式满脸兴奋的转过头来:“怎么样?我示范的怎么样?卡卡西?”
“啊,效果挺不错的。”他的养兄弟大筒木卡卡西一如既往的表情声音都淡漠到了极点,让人猜不出他的喜怒,可让大筒木桃式脸色变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卡西的怀里居然多出了一个小女孩儿!
见到卡卡西又救了人类,大筒木桃式的脸上满是扫兴的神色:“卡卡西,你真该早点接受感情清除手术了,那些曾经身为人类时的感情,总是在影响你!那些无用的感情!你没发现吗?你又在怜悯这些蝼蚁,对不对?你应该看看我们,我们才是你真正的亲人!”
大筒木桃式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活像个想引起兄长注意的淘气弟弟,卡卡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他突然毫不怜惜的把小女孩儿往地上一丢,听到那小女孩儿的痛哭,好像是腿摔折了,也没再往下看一眼,只是耸了耸肩道:“我又没有救那些蝼蚁,顺手救下那小女孩儿,不过是因为她眼睛很漂亮,像我喜欢的人罢了。”
说着卡卡西转身就飞走了,根本没回头看一眼,似乎是觉得刚刚大筒木桃式的话侮辱了他,而大筒木桃式本来蠢蠢欲动,想把那个恶心的人类小女孩儿结果了,可看到卡卡西已经飞远了,他当即不甘心的追了上去:“喂,卡卡西!你到底什么时候做清除感情的手术呐?我和你说,人类这种低贱生物的感情……”
“又是清道夫任务吗?”本来兴冲冲的跑出来的宇智波带土听到波风水门分配的新任务,当即满脸厌恶之色,而见到带土的神色,无论是波风水门,还是两个队友野园琳和药师兜,当即都严肃的对带土道:“注意你的表情!”
带土当即一凛,马上收起了脸上的厌恶之色,换上了一脸崇拜的表情道:“我只是太开心了,为大筒木大人们做事是我的荣幸!我可是神的仆人!任务地点在哪里?这次我们能为大筒木大人们做什么?”
见带土表现的天衣无缝,所有人当即也放松了下来,脸上也都带上了夸张的笑容:“听说是一个村庄呢。”
“哦,是一个村庄吗?定是那些蠢笨如猪的平民们惹了大筒木大人们不开心!允许他们活着繁衍已经是身为主宰者的大筒木大人们慈悲宽宏了!他们居然还不知感恩!大筒木大人们在为我们肃清这世上的寄生虫!”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向村口走去,而周围听到他们讨论的话题的忍者们无不条件反射般应和着:
“为大筒木大人们效忠!”
“跟随着大筒木大人们前进!”
“大筒木大人是我们心中唯一的方向!!!”
这不是水门小队接的第一个清道夫任务了,可即使如此,赶到任务地点的时候,除了波风水门之外,几个孩子却都差点吐了,因为那简直是地狱一般的场景!
无数的碎石下是只剩断肢残臂的村庄里数百人的碎尸!水门小队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却控制不住眼中的愤怒,他们向感情充沛的带土看去,生怕带土又露出什么破绽,谁知带土却原地颤抖了一会儿,飞速的奔向了村庄,他们一愣,在带土到处寻找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带土在寻找幸存者!
他们当即一言不发的陪着带土寻找几乎不可能有的幸存者,谁知这次居然还真的让他们找到了!
在远离村庄的农田上,居然幸存了一个断了腿的小女孩儿,考虑到周围小女孩儿的父亲和两个忍者都遇难了,独活下来的小女孩儿不能说不幸运,可是考虑到一整个村子的人都已经葬身了,独活下来的小女孩儿又称得上是最不幸的那一个。
可没办法,水门小队只能尽力照顾这个小女孩儿,同时做着清道夫任务———把整个村庄大筒木大人们发泄后留下的残骸一把火烧个干净,随后再掩埋入深深的地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隐瞒自己的同胞们发生了什么。
虽然肯定很多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身为忍者,接了清道夫任务,他们便只能把这件事情掩埋:连忍者都在大筒木们的伟力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更别提那些平民们了,纵使有一腔热血又如何,不过是一群一群的去送死罢了!
身为同胞,他们唯一能做的竟然是把这一切遮掩,免得更多的人死去,可是这个行为却一直被人们所唾骂!忍受着两头不是人的折磨,独自痛苦,是忍者们名字的由来。
而从古至今,忍者们几乎都是这么做的,夹在平民和大筒木们中间的忍者们,有良心的一部分到现在依旧是这么做的,当然还有很多是像那两个忍者一般,把平民作为了唯一可以发泄心中恐惧和戾气的逞能的对象。
那小女孩儿的年纪毕竟还太小了,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经过带土的安慰和琳的治疗,没一会儿就忘了断腿的疼,只是兴奋地和带土说起她的名字叫做鸢,刚才是“卡卡西”救了她。
闻言,带土一阵心悸,然后心脏狂跳,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小女孩儿,不过随即琳拍了拍他,然后指了指,带土才反应了过来,应该只是“卡卡西”和“稻草人”读音相同罢了,小女孩儿大概是以为被绑在稻草人上的父亲至死都在保护她,所以让小女孩儿活了下来。
可是他们能做的太有限了,在做完清道夫任务后,水门班把那小女孩儿带去了隔壁的村庄,说谎说过段日子她的亲人们会来接她,小女孩还感激的拼命的向这一队对她态度很好的忍者们挥手。
回去的路上,氛围有些沉闷,还是药师兜推了推眼镜,主动开了口:“说来卡卡西这几个单词,和带土哥你的小男朋友的名字读音一样呢!”
“谁,谁是我的小男朋友!!!”果不其然,宇智波带土当即炸了毛,他跳脚看着这个既是跳级的天才学弟,又是他队友的人,脸红的不行:“琳,水门老师!你们快和兜他解释一下,卡卡西不是我的小男朋友!我我!”
带土结结巴巴的求助般的看向波风水门和野原琳,却见他们都捂着嘴偷笑,当即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带土变得更加坐立难安了:“怎么连你们也误会了……旗木卡卡西真的不是我男朋友!!!”
“嗯嗯,好吧,不是。”药师兜竟然点头道,随即沉吟了一下:“那他现在在外面对吧?外面的形式还好吗?不如让他去大蛇丸大人那里?大蛇丸大人正在外边招兵买……咳咳,正在努力安定,旗木卡卡西一个人在外面朝不保夕的,他现在年纪又不大,纵然有两分实力还是很危险的,你这个恋人劝了他应该会听吧?”
“都说了他不是我恋,我的恋人!!!”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显得有些震耳欲聋,甚至有鸟雀被带土的声音惊飞,可看周围水门班的表情,带土就变得有些绝望了:这几个人根本就没信他说的话啊!
他真的和卡卡西不是那种关系!那家伙叛逃之后,虽然不忙的时候一个月给带土寄一封信,忙的时候半年给带土寄一封信,信件从没断过,带土更是卡卡西唯一联系的木叶村的人,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卡卡西是他的恋人吧?!
虽然他们在信中无话不谈,可是这也不能说卡卡西是他的恋人吧?!
虽然这无话不谈的关系已经保持了八年,虽然卡卡西经常从村外的换金所,黑市,遗迹,叛忍组织等各个地方给带土寄各种纪念品,好吃的,搞得有一次水门老师带他们远远的看黑市长见识,都有人嬉笑着叫带土“小嫂子”,可是这也不能说卡卡西是他的恋人吧?!
虽然旗木卡卡西似乎叛逃之后也听了带土的建议,只是一个人过着潇洒的生活,即使传言旗木卡卡西也实在是不好惹,去找他麻烦的人都没活着回来,可也没听说他做出过什么天怒人怨,伤天害理的事……虽然卡卡西这么听带土的劝,可这也不能说明卡卡西是他的恋人吧?!
虽然卡卡西那家伙不算没良心,总是寄他近期的照片给带土,让带土不至于忘了他的样子,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卡卡西是他的恋人吧?!
虽然带土确实……喜欢卡卡西,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卡卡西是他的恋人吧?!
毕竟,毕竟谁家恋人会八年都不见面的呀……卡卡西六岁就叛逃了,我到现在都没见到他人……
宇智波带土越想越委屈,神情低落的跟在水门班后面走着,可在临近村子的时候,却突然见到前面的老师和队友们停了下来,带土还没张嘴询问,就见他们转了一个方向,轻轻的说道:“带土,我们先回去了哦!”
随即就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带土一个人丢在了原地,带土简直满脑子问号,可等他看清面前的少年的时候,他却像被雷劈到一样僵在了原地。
那个少年满脸的桀骜不驯,一头银发被一个划了一道的木叶叛忍护额勉强束缚住,他抱着臂,支着一条腿,懒洋洋的依靠在一棵大树上,浑身的肌肉紧绷,似乎是叛忍常有的永远游走在刀刃儿上的戒备状态,可是他望向带土的眼神中却分明带着温柔的笑意。
带土被卡卡西的眼神一看,顿时浑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他的脸瞬间变红了,带土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心中在想什么,义无反顾的向旗木卡卡西跑了过去,可带土跑过去还没来得及给卡卡西一拳,就被卡卡西一把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住!
那怀抱紧的就像是当年他们分别的时候。
带土的眼眶瞬间红了:“你还知道回来啊!我等了你八年了!”
“抱歉,带土……不过即使是十八年你也得等啊。”
“什,什么?凭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所有物啊,带土……好了,闭嘴让我亲一个。”
“你不要脸,谁是你的!!!我才不让你亲!……唔!”
“森酱,感觉怎么样?”经纪人夹起来的温柔嗓音响起,激得森野爱一个哆嗦。
说真的,不是她能忍,问题是她已经委婉和这位经纪人说过很多次“不用拘谨”“做真实自我”“声音放开”……
可是每次都是经纪人一脸感动
然后更夹
问就是这么好的爱抖露当然要拿出自己(自认为)最好的去对待她,虽然夹着嗓音有些累但是经纪人觉得为了美好的爱抖露她可以!
“会不会太累了啊……”经纪人语气担忧,混杂着心疼,“要不还是算了吧……或者我们休息一下?”看着对方坚忍的神情,经纪人只好放低请求。
“没事,不累的。”森野爱笑着宽慰自家操心的经纪人。...
“没事,不累的。”森野爱笑着宽慰自家操心的经纪人。
唉,自家爱抖露太敬业太努力也让人感动之余真的很心疼啊。
这么好的爱抖露,就应该什么都不用做任何让人把全世界捧给她啊!
满足了
还能怎么办呢,看着努力练习的爱抖露,经纪人无奈地想着,只能由着她宠粉了啊。
完美爱抖露看着练舞室落地镜里面一身汗的自己,感受着身上肌肉的酸痛,欲哭无泪
是她不想摆烂休息吗?
问题是还有一周就要表演了,可是……可是森鸥外在港.黑还有一堆事务要处理啊!
要操心的事那是越来越多
点名仗着自己是官方就肆无忌惮光明正大想约爱抖露谈话的异能特务科。
涩泽龙彦,我记住你了
森鸥外愤愤地想着
今天练完舞,在教导老师惊叹赞美爱抖露进步之快的言语下,森野爱腼腆又羞涩地笑了笑
然后马上开溜
回到港.黑办公室,简直就像一个上完一天课的大学生回到寝室,森鸥外感到一阵放松与舒心
果然,金窝银窝不如……
“首领,这是新的需要您尽快处理的文件。”
森鸥外:……
呵
“森先生真是辛苦啊……”太宰治挥挥手,把送文件的工具人赶了出去,语气是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看着您这么辛苦,我真是自愧不如。”
我简直要乐死了
“我最近过得很好啊,有银之手谕在,所有工作都可以找人帮忙……”太宰治笑得更欠揍了,“港.黑的大家都好热情的,我一开口,大家都抢着帮忙干活。”这可是你塞给我东西,不用白不用
森鸥外:“……”
就很心塞
我首领爱抖露连轴转,事情两边跑,你倒好,事情都找人帮忙干,躺平躺得理直气壮
最气人的还是东西是我自己送你手上的
凭什么,就问凭什么!
森鸥外撕伞的心蠢蠢欲动,可是收回银之手谕是不可能的,比起迁怒太宰治这种偷懒行为,处理好魔人才是重点。
但是他可以给太宰治找更多事情做
而且森鸥外深知现在太宰治最不想面对的都是什么事情。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太宰君帮我收集一些教学视频了。”森鸥外笑得开朗,端的一副体贴首领作派。
太宰治:“……?”
太宰治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什么视频?”
“教学视频,”森鸥外吐字清晰,语气温柔,“你应该清楚森野爱最近在练习什么吧?帮忙收集一些好的教学视频以及技巧解析。”
“本来想让你直接在首领办公室完成的……”这样你就不能逃避把活丢给别人,“但是我这么相信你,还是不给你什么限制了。”
我就不相信你能拿着银之手谕去找其他黑手党让他们去收集桑巴教学视频。
是的,我们完美的爱抖露下周要表演桑巴
问就是别具一格一股清流
太宰治:“……”我真是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这种事情你交给经纪人做不行吗?”太宰治质疑,你另外一个马甲做这种事情不是更好吗?
太宰治:“……”这和要我去收集有什么关——
“万一被人看到,总要有一个背锅的。”港.黑首领悄悄在办公室看桑巴视频?
这必不可行
“我看视频的时候,你陪着一起,我们开投影。”
万一真的被发现,那就是太宰治恃宠而骄在首领办公室看桑巴视频。
而我们的港.黑首领宽宏大量不和八岁稚儿一般计较。
所以背锅吧太宰君
森鸥外眼神温和,但是神情不可质疑,是一种一定要太宰治垫背的坚决。
太宰治:“……”
森鸥外你他妈不干人事!
太宰治后悔来森鸥外面前秀了,早知道他就应该离这个加班加到精神状态不正常的男人远点,自己不好过别拉其他人下水啊!
“……你认真的?”太宰治还想挣扎
“……”森鸥外微笑,阳光明媚
“……我要小矮子一起。”既然逃不过,那就多拉人下水,看我事事想着你的样子,感动吗中也?
森鸥外沉思:“可是中也有很多工作……”
“他可以加班,日班夜班他可以的。”太宰治语气中透露着对中原中也的无限信任
“也行,你自己看着办,我无所谓。”有人背锅就行了,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都一样
祸害中原中也的是太宰治,和他森鸥外有什么关系
相信中也能明白这个道理的,首领是无辜的
师徒二人相视一笑,都是大家都别想好好活着的神情。
一起疯罢了
就这样,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在港.黑首领办公室,把门关好——中原中也还不放心专门去门外确认了一下隔音效果——又命令门卫有人过来先发短信给首领确认后再放人
一定一定要提前确认
门卫:“……”
门卫看了看自己xp微妙的首领,又看了看两个八岁的孩子,再看了看隔音特别好的门……
门卫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但是他只能昧着良心点了点头
没办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门卫,首领玩得再花也不是他能管的……
虽然两个小孩一脸不情愿的勉强样子
虽然这实在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过于bt
可是再说一次,他只是一个可怜的门卫
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不让此事流露出去,照顾一下小孩子的脸面了。
门卫兔死狐悲(?)的想着,拿出手机进了港.黑私群
[瓜王:我跟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千万不要传出去了……]
几百人的大群里顿时无数人响应
[放心放心,我们的嘴可严了!]
[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敞开了说!]
噼里啪啦叽里呱啦玛卡巴卡一通之下
众人:阿巴阿巴
嘶——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办公室,首领干部,黑手党强制,年上年下,炼铜术师,3p双飞……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首领,玩真花啊……
但是已经比先代那个霍霍所有人的好多了,现在森首领起码只霍霍……咳咳咳,虽然这么说感觉不太好
但是还是感谢那两位的牺牲
[太罪恶了……]
是黑手党都觉得罪恶的情况啊
然后有人把森野爱的视频发进了群里
就让美好的爱抖露来洗涤罪恶吧
于是良心泛痛但又无能为力的港.黑众人只能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
爱抖露真美好
疯狂打call!
虽然好像转移过了头的样子
就在港黑办公室内桑巴起飞,办公室外爱抖露最美的诡异氛围下,隔壁……隔了很远的墙壁里面,异能特务科也在头疼
种田山头火对着森野爱的资料,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是找不到人?”
手下低头,一切尽在不言而喻
很离谱,一个爱抖露,藏得这么深,他们都出动搜查专业人员了还是摸不到线索,每次出现表演完后立刻消失
“会不会是有什么异能啊……”众人猜测
总不能是爱抖露甩狗仔甩私生练出来的吧?!
可是全部都被拒绝了
这个爱抖露好像满心只有自己的事业一样,兢兢业业,对其他事情毫不关心。
可是他们也没办法啊,谁能想到收藏家来横滨为爱打call?
总之还是得查
既然正常方法查不到……那就只能用特殊人员特殊能力了
一个人名浮现在种田山头火的脑海里
“去收集一些森野爱接触过的东西,最好是贴身物品。”种田山头火无视手下苦逼的脸,指指点点。
嗯,这样应该能查到了
远方某个人打了个喷嚏,然后顶着黑眼圈继续埋首于文件之中。
反派聊天群的衍生梗,假如他们的消息被万界观影。
ooc预警。
纯脑洞/没人写来开坑/不定时坑/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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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燕:亦是旧友吧。】
有人点头赞同,看来那位柏麟也来历非凡。
【江玉燕:听我的,把那男的杀了,然后你就守在你那师妹身边,此生必定不会生出什么情爱之心来。】
“这个女人说话好嚣张啊。”林月如深感自己比不过她。
李逍遥也道,“战神历劫一定要修仙断情绝爱才能成功吗。”
【玄女:是啊是啊,柏麟你就听玉燕妹妹的吧,战神历劫才是最重要的。】
折颜:战神历劫虽然重要,可随意杀害无辜之人也同样不可,玄女还是不懂。
【江玉燕:还有......
【江玉燕:还有润玉仙,你说的那女子该不是你长谈提之的未婚妻吧?有别的男子喜欢你的未婚妻了?你为何要说争取?你的未婚妻与那男子两厢情愿?】
润玉眸光微微一敛,他的未婚妻?
他唯一且有的未婚妻就是水神长女,可水神风神至今无所出,按现在的形势来看未来不出意外也不会有。
但依上面所说,他未来不止有了一个未婚妻,还疑似未婚妻与他人倾心相爱。
眼中冷厉之色一闪而过,再次抬眼间润玉已是夜神那副温和疏离的面容。
【江玉燕:争啊,为什么不争,她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是吗,难道你想放手成全他们。】
洛霖和临秀四目相对,一时谁都没说话,还是临秀忍不住道:“夜神的未婚妻不就是,不就是我们的孩子…?”
“难道日后……”
“不可能。”洛霖打断了她的话,他和临秀表面夫妻,这些年也相敬如宾貌合神离的过着,他不信他会和临秀真的有什么。
临秀脸色一变,既有被他坚决的态度打击,也有一番情意始终无果的自苦。
【江玉燕:当然,如果他们真的爱的难舍难分,润玉仙不如把那男的杀掉,断了你未婚妻的念想,把你未婚妻永远囚禁起来,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一口恶气。】
好恶毒的一番话,好狠毒的一颗心。
世间男子被刷新了认知。
各别迂腐的甚至还痛骂了起来。
小鱼儿惊了一下后,用难以置信的眼光重新打量了遍江燕儿,“还真是应了最毒妇人心那句话,不过,你长得这么貌美,心地为何要这么狠毒呢。”
江燕儿再次否认,“人都有相似,声音相似的也何其多,公子为何就认定了小女子,我真的不认识什么玉燕。”
【玄女:玉燕妹妹虽说的有点严重,但意思我也是很赞同的,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还爱慕别的男子,要是我,就把她关起来,把那男子打发的远远的。】
离镜:……
【柏麟:你那未婚妻既心有所属,所幸了断婚约,成全你,也成全她,不失为一种方法。】
有人赞道:“还是这位柏麟公子说的好,喜欢一个人不就是看她幸福吗,何不放手成全。”
岳灵珊不敢苟同,“大师兄你说的放手是她幸福了,但自己未免不是太痛苦了。”
东方青苍不以为然,想要的唯牢牢掌握在手中才是,放手只是蠢人的想法。
【江玉燕:不行,这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江玉燕:明明润玉仙很喜欢她,听润玉仙以往谈起那位未婚妻对他也很好,这突然间又和别的男子有了关系,这不就是脚踏两只船。】
有些女子觉得被内涵了,但更多的是气愤,她们女子在这世道活得也不易,总有些水性杨花和人神共愤的渣男蹉跎她们欺负她们连带败坏她们名声。
【江玉燕:润玉仙,你听我的,是你未婚妻对不起你先,你为什么要忍?你还是不是男人!不要想着争取不争取,因为她本来就是你的。
欧阳少恭:玉燕姑娘……是否受过情伤?】
是啊,我们也想知道,这么狠毒一姐是不是被人伤的狠了才这么恶毒啊!
原来澹台殿下一直模仿我是为了获得其他人的喜欢啊,萧凛想,不过,“澹台殿下,其实你不必刻意的模仿在下,总会有人喜欢你的,就像……”看着天幕上叶夕雾费力救助澹台烬的样子,“就像叶二小姐一样。”
“是吗?”澹台烬想着刚刚听到叶夕雾说的“我比世上任何人都恨澹台烬”,又看到她尽力救他的模样,叶夕雾你究竟想干什么呢?原来被人保护是那种感觉啊,看着天幕上澹台烬被叶夕雾护在身后时的那个神情,仿佛他也感受到了一样。
“囡囡啊,”叶家主人看着叶夕雾奋力救人的情景“你要救澹台烬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的,怎么能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呢,你要是出了什......
“囡囡啊,”叶家主人看着叶夕雾奋力救人的情景“你要救澹台烬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的,怎么能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让我们怎么办啊。”
“放心吧祖母,父亲,我不会出事的”黎苏苏当然知道澹台烬在没找到邪骨之前不能让他死,但其他人不知道啊,于是她只能随意应付过去了,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看着天幕上,她其实是有些怕那些乌鸦的。
盛王看到乌鸦袭击人的场景,他倒是不在意哪位景国的质子,但是盛国妖兽袭击这件事必须查清楚,关键是这件事还牵扯到了叶家嫡女,“来人,宣庞道长前来。”
景国
澹台明朗看着澹台烬受折磨的样子只觉得痛快,怎么不折磨死他呢,他想,那些人真是没用。
那些妖兽是澹台烬弄来的吧,没想到和他那个娘一样,只能背后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只可惜那位叶二小姐被蒙骗在骨里“你说我要是将澹台烬能驱逐妖兽的事传下去会怎样?”
他问着身旁的人,不待她回答“荆兰安出发了吗?”
“已经出发了,不过她真的会背叛澹台烬吗?”
“放心吧,她的女儿还在我这里,不过现在已经没用了,等她带澹台烬回来,你觉得她还能活着吗,将那个孩子扔去荒渊吧。”
后续见彩蛋
是宰攻略“你”,狗血要素有。又名《太宰治劝你珍爱生命》
循环是看了开端产生的脑洞。
1.
把吞了药以后半死不活的你交给医生抢救后,太宰治终于松懈下来,他活动了下肩膀又伸了个懒腰,坐在抢救室门口等待结果。
太宰治可是好不容易才赶在你断气之前把你背到医院,他差点累到虚脱,抢救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他已经把同样的文件看了四遍,差不多的事情经历了四次,他已经要被烦死了,再这样下去他要吐了。...
太宰治可是好不容易才赶在你断气之前把你背到医院,他差点累到虚脱,抢救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他已经把同样的文件看了四遍,差不多的事情经历了四次,他已经要被烦死了,再这样下去他要吐了。
抢救很成功,你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你转去病房观察时太宰治也离开了医院——拯救你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已经是4月5日凌晨3点多,他也没有再次回到“循环”里,看来一切已经恢复正常。
4月4日下午3点半。他又“回去”了,回到了十几个小时之前。
2.
太宰治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场“循环”,到了4月4日晚上11点左右,他便会突然回到过去,黑夜变成白天,经历过的事情也会再经历一遍。
横滨这个魔幻城市发生奇怪的事情也很正常,太宰治想自己大概是进入了某种时空循环,而其他人对这种循环毫无察觉,那么作为主人公的他自然要担负起解开循环的责任——才不是呢,太宰治又不是那种道德水准多高的人,他单纯觉得太烦了。
他开始调查循环产生的原因,一开始就算是太宰治也毫无头绪,第三次循环中他在路上游荡时遇到了你。你刚从医院出来,裹着厚厚的衣服,面色苍白,见到他时也只是双眼无神,干巴巴地打了个招呼。你的口袋里似乎装了瓶药,走路时隐约能听到药粒撞击瓶身的声音。
太宰治觉得你有些反常,你之前从未对他这么冷淡,之前你见到他的时候眼睛里是有光的。但他没空与你多做纠缠,便挥挥手示意你走。
那次他依旧没得到任何线索,晚上11点35分左右,他再次回到了过去。
第四次是回到了当天下午4点半,太宰治给那份看了好多次几乎倒背如流的文件签了字便离开了办公室。
街上人来人往一切如常,没有人发现世界陷入了循环。
在一切看起来正常的情况下,“不正常”的事情就会引起他的注意,比如说依旧对他态度冷淡的你。你和上次一样眼神涣散,木然打了声招呼:“太宰先生。”连声音都是嘶哑的。
“你去哪里?”在你抬脚离开时,太宰治叫住了你。
“回家。”你回头瞥了他一眼,脚步不停。
太宰治站在原地看着你的背影越走越远,他突然想起,你回家并不是这个方向。
3.
太宰治跟在你身后,你一路都没有发现他。你一直往相反的方向走,半路还去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太宰治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劲。
他悄悄跟着你来到一处废弃工厂大楼,你推开满是铁锈的门,扬起的灰尘呛得你咳嗽了几声。
此时是晚上八点钟,天已经完全暗下来,太宰治的视力很好,他躲在不远处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你进入了大楼不久,太宰治也蹑手蹑脚跟了进去。
怕你发现他,太宰治分外小心,也不敢跟太紧。好在你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脚步,他可以凭借脚步声判断你走到哪里。终于,脚步声停了下来,太宰治推断你应该停在了哪里,他犹豫了片刻,决定先停在离你不远不近的地方静观其变。
而你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太宰治耐心等待了一小时左右,你那边依旧毫无反应。他思索片刻,决定去看看你,找到你也很容易,你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失去了意识。太宰治走近,蹲在你面前,黑色的大衣衣摆也落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他看到你手边落着矿泉水瓶和空了的药瓶——药名他认识,是某种过量服用会致死的药物。
你想在这个无人的地方死去。
药效发作到你死亡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太宰治突然想到前几次都是11点35分左右进入循环的。会不会是因为你的死亡才使他进入循环的?太宰治想着,迅速捞起了已经没有知觉的你。
他背着你,以最快的速度把你送到了医院。你的抢救一直进行到凌晨两三点,11点35分的时候,他并没有又一次进入循环。
太宰治知道自己猜对了。
结果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依旧在循环。
4.
第五次进入循环后,太宰治短暂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在你吞药之前就把你拦住,干脆把你关起来,让你不能乱跑也不能自杀,这样就可以了吧?
于是太宰治在你去工厂的路上把你拦截敲晕了。
你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陌生的房间,手脚都被链子锁住,惶恐不安到了极点。你拼命挣扎想要拽断锁链,直到力气用光。你只记得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太宰治,做出这种事的也最有可能是他,可你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你只是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悄悄死去。
太宰治丝毫没有掩盖是他把你关起来这一点。他每天都会亲自给你送吃的,你绝食他就硬灌,你咬紧牙关他就按着你给你打营养针强行延长生命。你被他关了一个星期后彻底崩溃,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用束缚双手的锁链硬生生勒死了自己。
第六次进入循环,太宰治意识到强制手段还是存在各种不确定性。虽然他关了你几天强行让你活下去,但你还是找到了方法结束生命。
太宰治决定再试一次,这次他准备让你彻底失去行动力和反抗力,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他又一次在路上拦住你,在一记手刀把你放倒的时候,太宰治犹豫了。
他想起了上一次被关起来后,你那绝望的眼神。太宰治有预感,如果这么做,他这次依旧会失败。
强制手段毕竟治标不治本,万一他关你个十年八年他死了你也死了结果因为循环又让他死而复生这也太可怕了。于是太宰治紧急刹车换了个方式,他把你背回医院,待你醒来,又一脸温和地握住你的手,问你为什么会想不开。
你呆呆看着面前温柔地握住你手的太宰治,显然没反应过来。你确实是想要无声无息了结自己,地点也选在一处废弃工厂确保不会给人添麻烦,可为什么你半路会被太宰治截胡啊???
平日里对你爱答不理的太宰治突然之间热情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莫名觉得脊背发寒。
“怎么了?在想什么?”清润的少年音拉回你的思绪,太宰治捏了捏你的手示意你回答他的问题。你垂下眼,避开他探究的眼神。
“没什么,抱歉。”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想死?”太宰治又开始询问你的寻死原因。
“……”你抿了抿唇,转头看向窗外。半晌,你低声回答他:“我的猫丢了。”
“猫丢了?”太宰治狐疑地重复了一遍你的说辞。你不再言语,他又摆出一副温柔笑脸,安慰你道:“你的猫长什么样?我去帮你找找。”
“啊?”听到太宰治要帮你找猫,你怀疑自己幻听了。
5.
照着你给他的照片,太宰治真把那只猫找到了,为此还动用了不少下属,连森鸥外都被惊动,旁敲侧击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把猫送到你面前时,你眼泪哗啦啦就掉下来了。“谢谢您。”你抱着脏兮兮的小猫,泪汪汪地跟他道谢。
太宰治笑得纯良:“要好好活下去哦。”
离开以后太宰治觉得这事就离谱,他自己还忙着自杀呢,居然要劝说你热爱生命,还大动干戈帮你找猫。你这个人更离谱,丢个猫就寻死觅活的。
不过能让你好好活着就行,毕竟太宰治不想活在过去了,真的很烦。临走前他悄悄往你身上放了一个窃听器,为了随时监视你的动向。
太宰治实在是有了心理阴影,他知道在别人眼里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但此时他觉得你比他更神经病。
你和太宰治依旧没什么交集。他做他的干部候补,你勤勤恳恳混工资。他帮你找猫这件事,你思来想去也不懂为什么,最后只能当做他脑子暂时进水了。
纠结了一阵子你就放弃了纠结,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管什么身后事。这只猫是你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留恋,你也为它找了个好人家收养它。
“你在哪?”太宰治的声音染上焦急。
6.
第七次循环,太宰治回到了更早以前。
要想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一直待在他身边——而让你们两个待在一起最合理不突兀的理由,就是和你搞对象,顺便还能让你敞开心扉向他诉说一下为什么想死。
为了解开循环,太宰治决定牺牲色相和你搞对象。
你是喜欢着他的,太宰治知道,只是他一直没给过你回应,你也没有主动向他告白过。
如果他主动跟你提,你一定不会拒绝他——他是这么想的。
太宰治向你发出了交往请求。
你拒绝了太宰治的交往请求。
“啊?”你瞪大了眼满脸震惊,“您在开玩笑吗?”
“没有哦。”太宰治眉眼弯弯试图打消你的疑虑,他握住你的手按在他胸前,再次重复了他的告白,“我喜欢你,请与我交往。”
甜言蜜语他信手拈来,就算句句谎言,他也面不改色表情真挚,仿佛他真的那么喜欢你。
“……抱歉,”你抽回了自己的手,“我不喜欢您。”
太宰治眨眨眼,语气里带了点撒娇和委屈:“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你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您到底想干什么?”
“和你交往。”太宰治又凑近一点。
“……”你叹了口气,用手掌挡住了他不断靠近的脸。
最终你还是没答应太宰治的交往请求,你并不觉得他喜欢你,况且你对这个都世界丧失了兴趣,更别说有那个心情谈恋爱了。
被拒绝的太宰治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循环里的其他人与事都与往常一般无二,除了你不同。
如果说往常的你对他好感度是100%,那循环里的你对他的好感度基本就是负数。要想解开你身上的谜团,他首先还要刷一刷你的好感度。
本来他只想解决循环让自己的生活稍微别这么离谱,事到如今居然还要想办法攻略你。难道这还是一个攻略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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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写的,bug挺多,以后慢慢完善。
我逐渐喜欢上了挖坑(bushi)
这个有大改的可能,至于后续,因为写起来实在是烧脑,而且也不是谁都看了开端,我担心会写得不清楚让没看过剧的人一头雾水,看大家反响怎么样了。
那天晚上褚嬴到底看了多久电视,我不知道,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他那边的床铺已经凉了。
我摸索到客厅,发现褚嬴在厨房第一百零八次试图做饭——褚嬴对厨房那一亩三分地的热情让我属实有点吃不消了。
赶在他搞出什么大爆炸之前,我飞快地冲进厨房里关掉了炉灶的火。
褚嬴怒了:"小光,你干嘛!"他瞪着我,手里拿着一个鸡蛋。我张了张嘴,想说这种事我来就好了,但在开口之前扫了一眼料理台:刚打开的吐司,切成片的圆圆的新鲜番茄,还有洗好的生菜,炉灶上的煎锅里,香肠正在滋滋作响,散发着带油味儿的香气,另一个炉眼儿上的牛奶锅此时渐渐消停下去,发出噗噗的声音。
我盯着牛奶锅半晌,试图找出某个地方是...
我盯着牛奶锅半晌,试图找出某个地方是"危险的信号",但褚嬴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四体不勤,至少做个简单的早饭他很在行。
我支唔了一阵,没说出什么来,就想着装梦游合不合适,褚嬴拿鸡蛋在我脑袋上磕了一下,没碎,他拿回去看看,又伸过来想继续磕,给我一猫腰躲开了。
"干嘛!"我脑袋里还没转过来,嘴先笑上了,我怎么能不笑啊,乱七八糟的担心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却看到褚嬴给我做了好吃的。褚嬴佯装惊讶,把鸡蛋拿到眼睛底下研究:"蛋啊蛋,你怎么这么结实呢?不都说实心蛋才硬嘛?空空的也这么硬吗?"
我琢磨着这是骂我呢,我就笑,装听不懂——褚嬴老是变着法骂我,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也去骂他(骂也骂不过),只能说我听不懂,呜呜,人家高中都还没毕业呢!
我说:"我想吃煮鸡蛋。"
褚嬴白我一眼:"没有煮鸡蛋,你凑合吃吧。"
"那也不是不行。"我小心翼翼的觎着他的神色,看他确实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似的,我才彻底放下心来——看来昨天确实是我自己紧张过度了,褚嬴只是听说我有困难,给我言传身教了一番,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倒是他从哪里知道的那些……什么接吻啊伸舌头啊的,才比较值得思考吧!
我重新打着火,听着煎锅的滋滋声没多久又响起来,褚嬴把鸡蛋递给我,我就下意识地接过来,打进锅里,拿铲子扒拉了两下,继续想着我的心事:
褚嬴从什么时候起,不做棋神改作情圣了?看他还挺熟练的,难不成……
褚嬴漫不经心地说:"嗯……有的也没说吧。"
我:"??????"
褚嬴一笑:"又没人逼你。"
我:"……"
我百爪挠心!是,是没人逼我说,但从我和褚嬴重逢之后我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跟他讲遍了几乎所有这些年的经历。我们俩不就是这样的吗,我说一件他说一件,我坦白了他也得坦白,怎么还有这样的呢?我特别闹心,难道褚嬴真的……结婚了?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不会真的把他从古代的……家人身边就这么给,抢走了吧?
"哎小光!"褚嬴叫我,"鸡蛋都扒烂了!"他抢过我的位置,把火关掉,从锅子里抢救出来一些尚且能吃的香肠和鸡蛋,依次摆进切好的吐司里,我好像真的进入了梦游的状态,跟在他身后飘荡到了餐厅,看他把牛奶倒在两个杯子里。
褚嬴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如梦惊醒,脱口而出:"你没结婚吧?"
"结婚……"褚嬴思忖了一下,"是说成亲吗?"
"嗯!"我急切地说,褚嬴不紧不慢地咬了一口三明治,一边嚼着一边说:"你说的是哪一种?"
"啊,还分种类啊?"
"分啊,"褚嬴说,居然又笑了,"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喊你看电视剧你又不看!有正儿八经的娶亲……也有不那么正经的……"
我感觉我脸色一定很不好看,有种反胃的感觉,像有东西从我身体内部往外长,要顶破喉咙了,我讷讷地说:"哦。"
那你是哪种呢?我很想问,但又不是很确定自己真的想知道答案,正在犹豫着,褚嬴又冒出来一句:"南梁的话,三妻四妾也是可以的哦。"
啊啊啊,你不如烦死我算了!!!!!!
吃过饭我洗漱一番,就准备上班了。我上班,褚嬴得跟着,一开始他有点犹豫,说这不太合适吧,别人看着不会问吗?我说他问呗,又没有见不得人的,褚嬴说那我们怎么回答啊!我都想好了,我说就说我有毛病,身边离不开人——呜呜人家晚熟嘛,你知道妈宝吗,就是指那些离不开妈妈的人。
褚嬴就笑,你把我当你妈妈?
不是那意思。我说,就是说有那么回事不是吗,离不开爸爸就叫爸宝,那我就是……
褚嬴很灵光,哦,师宝。
我:……
我是想说嬴宝,指离不开褚嬴的人,他怎么上来就师宝?我说,你有些当师父的瘾呐。
褚嬴很诚恳地说,确实,我有罪。我是徒宝。
无语,有一些后悔就是说。
这会儿眼看到点儿了,褚嬴坐在沙发上不动弹,我就着急催他:"怎么了,快点儿啊,不舒服吗?"
褚嬴眼巴巴的看着我:"小光,昨天的节目今天早上会重播,我可不可以……"
"啊?那你……"那你昨天晚上都看了些啥啊?我下意识地说:"我单位也有电视啊。"虽然休息室的电视平时是不开的,但是这可是褚嬴啊,他哪怕说一句,我褚嬴,打钱,都会有成千上万的围棋人给他打钱,何况一个电视!许厚暗搓搓示意我邀请褚嬴来队里做技术指导很久了,要是听说褚嬴想看电视,没准会现场给他装修一个家庭影院。
"单位没家里舒服。"褚嬴说,"可以吗小光,求求你?"
"可以是可以,但你中午吃饭……"
"冰箱里不是有妈妈上次送的好吃的嘛。"
"是,是有……"我妈其实不太明白我和褚嬴的关系,但她已经没之前那么执着地要搞明白我的内心世界了。她听说褚嬴跟我住在一起,每次送好吃的过来就多做一份。谁能想到呢,我妈妈的理解,好像在这里变成了某种我的负担。
"那,我给你烧好热水。"
"不是有饮水机嘛。"
"哦,饮水机,对……"我又去看了看饮水机,我昨天刚换的一大桶水,都没喝多少呢,足够褚嬴一个人爱怎么喝怎么喝了。我又在屋里转了两圈,房间里的暖气开的有点太大,我穿的又多,给我热的一头汗。褚嬴歪头看我,像在说"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我确实没什么不放心了,站在门口纠结了好半天,最后说:"如果有人敲门……"
"知道啦,就说大人不在家!"褚嬴说,电视节目已经开始了,好像是比赛的转播,他头都没回,扬起遥控器跟我挥了挥。
"那我走了哦。"我怀着最后一点希望,希望褚嬴自己提出来说,在家没意思,还是跟你去上班好玩,但他没说,他看得很投入。
"注意安全!"他说,"拜拜!"
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但具体思索了什么,又说不太清,反正就是一会儿一个想法,没等我想明白呢,就又有第二件事冒出来打断我了。
到了单位我也老在想褚嬴,想他说的话,做的事,他(可能有)的三妻四妾,他吻我的时候……
靠,怎么想到那里去了,重来重来。
于是我又开始想他教我的棋招,这很安全,说到棋我总归是心无旁骛的,我想着他的棋,他对我的指教,他说我下得好与不好,他吻我的时候……
?????怎么又回来了,这不对,这不好,我再换一个。
结果想来想去,不管怎么绕最后都会回到他吻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法停下、不去想这件事,就像不能忽略房间里的一头大象。
那可是褚嬴!吻了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是伙伴、是师徒!这根本没法不想好吧,是褚嬴早上的态度太过平静,害我被他影响了,其实静下心来的话,就马上会觉得:老天啊,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和褚嬴,我们是不该亲吻的关系。褚嬴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不,或者他也没那么清楚,那我是不是应该跟他解释一下,免得他误会了什么,跟别人也……呸呸呸什么别人!一想到那种事情,我更加反胃了,像吞了一只大扑棱蛾子。
褚嬴跟我接吻也就算了,跟别人的话,那就太离谱了,绝不可能。
正在那胡思乱想呢,有人过来告诉我说,白川老师来找你了,我赶紧起来迎接,问他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我刚好去棋院办事,就顺手把课程表给褚嬴送过来——他人呢?"
"他在家呢。"
"在家是指……你家?"
莫名其妙。"我们家。"我说,白川老师看我的眼神不可谓不奇妙,"你们住一起?"
"啊,不然呢。"我说,有关褚嬴的身世我可是没少编瞎话,什么他家里很有背景、想让他继承家业他却非要下围棋、被软禁了很多年等等等等……编得太过成功以至于沈一郎问过我要不要报警,我赶紧说不要,我们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跟他的原生家庭不要再有瓜葛。
沈一郎当时的表情跟此刻的白川老师有一些相似:"你们的愿望?"
"不然呢。"
"……没事儿。"
"不然呢"这句话真能解决很多问题。
白川老师只是晃神了一下,很快就又正色道:"那你帮我带回给他吧,跟他说一声,他哪天可以上课自己钩一下,空白的都可以钩。"
我展开一看,整张表都是空白的……我抬头,白川老师也一副正经样子:"嘿,不然呢?他能来兴趣班上课我就很满足了!"
我终于转过弯来:"褚嬴要去兴趣班上课?"
"他——"我的话生生打了个转折,"他说了,啊,对,我想起来了。"我不愿意承认,褚嬴跟我有秘密?还不是他在南梁的那种,是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接受了一份工作却没跟我打一声招呼的那种。
是要去教我之外的人了的那种……
那一瞬间,这张课程表的重量超过了原有的百倍、千倍,变得沉重且烫手起来。
出了这么个事,我也没啥心情继续上班了,混到中午我就找了个借口说要请假,我说我不舒服,许厚一副把我看透的样子说,就知道你小子待不了多久,滚吧。我???怎么知道的,他说,褚嬴都没来,你自己来干啥的。
倒也不必把我说的那么赢宝!
不是吧,她怎么会做这种计划外的事?我就疑惑,她听出我的疑惑,就解释说,以她观察到的来看,她的父母经常会忽然造访对方的单位食堂,是一种表达亲密的方式。我感觉她好像一个在学习人类生活的机器人,我说,那我已经回家了啊,她说,那我去你家?
"哈?不行!"我赶紧说,我的小家连洪河和阿朗都没怎么请他们来过,虽然房子很小,但每一寸都是完全属于我和褚嬴的,褚嬴在家想做什么都行,不用为了接待客人专门收拾一块地方——这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
叶婷说哦,好吧。她好像不太高兴,我也不希望我的女朋友生气,就说,好啦,别生气嘛,我们不是明天就出去约会了吗?
叶婷才说,也对,我新买了一条裙子,跟你那个绿色的外套很相配。
"可是我那个外套洗了还没干……"
"想办法烘干。"叶婷说,"你明天必须穿。"
"褚大人,用饭了!"奇怪,他不在原来的地方,人呢?
"小光?"褚嬴从阳台探头进来,眉头皱着,"风好大,阳台上的衣服都吹到楼下去了!怎么办啊?"
"啊????"我急了,"那咱们快下楼去找啊,那件红色的毛衣你不是特别喜欢穿来着吗?"
我俩赶紧下楼去找衣服,搜索大半天,勉强找回来几件,剩下的都不知所踪了。
"怎么办呀小光,你的外套找不到了。"
"找不到算了,这阳台也太不安全了,衣服说掉就掉?"我庆幸是冬天,本来计划着等春天来了在阳台给褚嬴安排一个晒太阳的躺椅来着。
褚嬴低下头,一缕头发不听话的落下来,垂在脸上,"对不起呀小光,我本来想帮你收一收衣服来着。"
"哎这有什么,"我就想笑,"不就几件衣服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褚嬴就也高兴起来:"嗯,我挣钱给你买!"
啊说到这个我就想起来了,我拿出课程表给他,开始兴师问罪:"这么大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我想说来着,"褚嬴说,"那天你约会去了,后来太久了就忘了。"
"啊是这样吗?"我说,"那我下回不去那么久了。"
褚嬴耸耸肩说:"你高兴就好。"
"我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我觉得莫名其妙,就笑,"你好好的我就高兴嘛。"
褚嬴说:"嗯。"
【42、策略
“......可恶,你这个垃圾!”xanxus爆发了更为强劲的力量,旧有的伤痕逐渐扩散,蔓延到整张脸上。
“愤怒与憎恨,这两种情绪,应该就是支撑着xanxus的能量吧”reborn一语道出真相。
“和阿纲完全相反啊。”
狱寺和山本汇合,两人商量后一起去救困着的库洛姆。】
六道骸心情不是那么美妙,阴沉着一张脸。
“可是,在这之前,好像那个王子什么的先一步去救小婴儿了吧”小春有些担忧。
京子看向空间里的库洛姆“这不就意味着,那个孩子......”
“很危险”一平沉声补充。
看,女孩子们都懂的道理,难道不...
看,女孩子们都懂的道理,难道不能先去救凪吗,骸握紧骤然幻化出来的三叉戟。
库洛姆叹了一口气,拽着骸的衣角:“不会有事的,骸大人”
“而且那个我还刚刚加入,他们还没有习惯将我列为伙伴。”
虽不是自己,但山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歉,倒是狱寺看着库洛姆,一脸你分析的很对,让骸想一拳杵上去。
【观看这场战斗的众人对于xanxus还能爆发表现出讶异。
“那是因为愤怒”
“这个声音是...”巴吉尔愣怔当场,转头看去。
“斯库瓦罗!”
不管是夏马尔还是可乐尼洛都是不可思议的震撼,只有reborn平静了然。
绑着绷带,坐着轮椅,在迪诺控制下的斯库瓦罗从没有过的狼狈,但他还活着。
“xanxus居然愤怒到那种程度,我从来没有见过”】
“soga呢,原来队长还没有葬身鱼腹”弗兰不走心装着惊讶。
“还要被敌人救,啧”可见贝尔的嫌弃。
“真没用啊”列维火上浇油。
“voi——你们是真的想来一架是吗?”
xanxus倒是一点不意外,那家伙可是命大的很呢。
“切,差一点”狱寺撇嘴“跳马那家伙”
“真好啊”山本心口堵着的一块儿石头也被搬开了。
“你是笨蛋吗?”狱寺怒火直往脑袋上冲。
“哈哈,也是美满的结局吧,再说我想阿纲也很高兴”
纲吉两个字一出,狱寺就闭嘴了。
成熟蓝波侧目:山本那家伙天然黑到不行。
【到了体育馆,库洛姆已经被贝尔和玛蒙绑了起来,而毒还没解......
双方僵持。】
“哦豁,接下来就是三人一眼VS两人三眼了”
???
.........
活到今天还真是命大啊。
心情复杂jpg.
贝尔拳头硬了,玛蒙呵呵冷笑着。
他完了,两人心中异口同声。
山本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哈哈笑了几声“还真形象啊”
狱寺一僵,我想坐的离这个蠢货远一点,诚心ing。
【迪诺解释了斯库瓦罗还活着的原因,为了救助山本而准备的正巧被用到了斯库瓦罗身上。
回忆中的交谈似乎点明这两个人也有一番交情。
进入观众席的斯库瓦罗笑了“很好,这样的愤怒正是可以让你的野心成真的力量。”
“就是因为憧憬你拥有这样的愤怒,我才会追随你。”】
“哈?这是什么说法啊,极限的不理解”了平对于斯库瓦罗追随xanxus的理由非常懵然。
“太草率了吧”拉尔也第一次知道这个原因。
“这对于斯库瓦罗来说足够了,他所看到的就是他坚持的,那是他自己的信仰罢了”reborn捧着咖啡一脸淡然。
mafia的追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哪有什么深刻的理由,只不过是那一刻遵从本心的冲动。
一旦确定,便是堵上性命了。
当然,背信弃义的不算。
【犬对体育馆的状况担忧的不得了,回忆起六道骸所交待的。
“......真没想到我居然会变成站在黑手党那边,这种事情真是讽刺,可以和这个孩子一起协助吗,帮忙保护彭格列十代目。”
在切尔贝罗的操作下,体育馆摄像头再次运转了。
“没办法,只能把指环给他们了”这种状况下,山本格外果断。
“喂,你这个棒球笨蛋,居然特地告诉他们这些,你在想......”什么?
山本一手挡住了狱寺的炸毛,撑起气势“不过,我们不会一次都给!”
“首先你们要帮她解毒,我先用雨和云戒和你们换,做到的话,我们就相信你,并把剩下的指环与你们交换人质。”】
“这也太耿直了吧,不先隐瞒几个吗?”少年蓝波瞪大眼睛。
“不,手表都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对方也清楚这些情况,隐瞒只会让现场变得更糟”家光解释道。
这个雨守有两下子。
【敌方那边勉强同意,但要求山本把指环同时拿过去。
就在贝尔将指环对准解毒的凹槽,山本一步一步往前行走。
贝尔按了下去,山本也张开了握着指环的手。
毒解了,山本‘正巧’被地上的石块绊了一下。
趁此时机,山本肩上的武器顺势滑下。
不再是温温和和,眼神犀利起来的山本盯着贝尔“时雨苍燕流攻势第三型”
“留客之雨!”右脚上前顶着一端,锋利的刀刃直直把贝尔弹开。
随后又被山本上前轻巧接住,半蹲身体,反握剑柄,剑尖对准玛蒙“不准动”
“情势逆转了呢”
“干得好,山本”】
“漂亮!”
“这也太帅了!”
“少年可以呀!”
显然山本这一招让空间内一些人大为震惊,意料之外。
干得好,阿武,山本大叔欣慰极了,儿子优秀怎么能让老爸不骄傲呢。
居然还能这样?他们愣愣盯着山本,毕竟真的着实惊艳了一部分人。
“所以,我说那小子是天生的杀手啊”reborn哼笑。
斯库瓦罗挑了挑眉:可以,是有培养的价值。
云雀兴味一笑,不错,又多了一个值得被咬杀的对象。
棋差一招,棋差一招,下一次一定可以比过他,争点气,狱寺隼人!狱寺不断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啧,那小子是比他差了点”G砸砸嘴,也是有点不太甘心。
“哦?不是差远了吗”雨月笑着调侃。
G撇过头不理他。
难得看到这两个守护者掐起来的Giotto有点好笑。
同位体愈发优秀就让山本愈发激昂,不能被超过去,不甘心落在他后面,捂着脸的山本久久抑制着这份心情。
他想:这下完了,是真的陷下去了。不是说强大的力量,而是有拼尽一切也要守护的友人。
只是不存在纲吉的世界让他越发难捱,他清楚的体会到了内心的崩溃和悲哀,死死压抑这份感受,让他的脸色更加苍白。
就像是被授予极大的痛苦,失去所有生机那样,小小虫子静悄悄钻进了心脏,大口大口大啃噬着,他却没有一声吭出来。
如果说狱寺的崩溃是怒吼,蓝波的崩溃是大哭,那么山本的崩溃就是静默无声。
是更为极端的自我放逐。
所幸有空间的觉察和调整,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状况。
【可惜的是玛蒙早已做好防范,幻术在他们走进体育馆就启动了,还好库洛姆的毒是真正解掉了。
“xixixi,情势又逆转了”
外边,两位首领的战斗也如火如荼,面对xanxus的直冲,纲吉闭上双眼感悟着,并在xanxus扔掉枪的同时睁开,两人十指相扣,共同耗尽着最后的力量。
亮光闪过,烟雾迷漫,胜利的是谁呢?
看着xanxus被冻结的双手,让本来弯起嘴角的斯库瓦罗拧紧眉头“难、难道说...和那个时候一样吗!?”
这一招正是彭格列初代创造的零地点突破,为了把死气之火封存的招式!】
“居然真的使用出来了”蓝宝不可思议。
纲吉创造改是因为他一开始确实还没有把握好零地点突破的度,他以为这一次不可能会顺利,没想到他真的办到了!
果然这家伙把所有技能都点了战斗上了吧。
这要是废材,那我特么是什么?
蓝宝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嗯,沉默的空间告诉我们,怀疑人生的不止一个。
【镜头再次回到体育馆。
狱寺、山本被幻术绑缚,动弹不得,指环也被全全夺走,再这样下去,就像玛蒙说的那样,会被自己的想象力杀死。
“糟糕,狱寺他们根本束手无策”夏马尔急了。
他来了,可乐尼洛心中默念。
对于这种近乎绝望的状况,能够化解危机的只有你了。
了平踏步走到体育馆门前。
以自己的身体,来粉碎家族所面临的逆境。
了平举起拳头。
能够将一切照亮的太阳。
了平使出自己的绝招,将整个体育馆摧毁了。
狱寺、山本和库洛姆脱离九死一生的危机。
“抱歉了,我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做法”】
在了平摧毁校内建筑的一刻,除了黑川花看向本人外,其他所有人齐齐扭头看向云雀恭弥。
不是说大哥招式不厉害,只是想起云雀那对于并盛中的执念,就非常在意。
“这是拆迁队吧!”弗兰失去高光“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初代会创造零地点突破的原因吧!”
Giotto咳了两声,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也有那么一点点因素吧。
是亿点点吧!!!
(这一段斯库瓦罗追随xanxus的弹幕太逗了,弹幕『问:你图他啥?答曰:图他老,图他八年不洗澡。』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
ps:下章,下章一定能结束大空战!)
“双异能虽然很少见,”「太宰治」问道,“但大可不必如此惊讶吧。”
众人:“……”
我们这边压根没有双异能力好吗,何况一种异能两种效果的都很少见。
“所以你们大概有多少双异能力者呢?”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脸微笑地好奇道。
“唔……”这位‘太宰先生’沉吟半天,就在大家以为他会满声恶劣的不告诉时,他说:“现在在场有五位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双眼微微睁大,倒不是震惊数字,而是「太宰治」愿意告诉他真实情况,敢于把现实告诉他身边的人。
“五人吗?”在「太宰治」说完后,他身边不远处有人喃喃自语,是「堀辰雄」。
他看向某个方向,那个人端着...
他看向某个方向,那个人端着老师的端庄,却立着两个指头在脸颊边,眉眼有笑。
「堀辰雄」:“……”
可恶,为什么我也想笑?
[“所以你早就知道对方不会和我们走?”佐藤春夫气愤道。
他们现在已经不在那个小巷子里了,而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了武装侦探社的据点。
“嗯哼~不是我早就知道,是治君早就知道哦。”谷崎润一郎道,“实在是春夫的大家长气质无时无刻都在体现,都找不到时机提醒~我先前就说过的吧——这个任务是治君接手的哦,所以你我只是治君出场前的舞台装置哟?”
佐藤春夫神色不明。
“唉,春夫真是喜爱治君呢。”谷崎润一郎摇头。
就像父亲一样,要求孩子成为人中龙凤,却又担忧孩子劳累,也或许是觉得孩子还做不好。便想要为孩子扫平障碍、铺平道路。
“那位太宰先生……”中岛敦道,“是团宠呢。”
「太宰治」:“嘿嘿。”
“我都不知道春夫老师为我担心这么久。”「太宰治」语气不好意思,却有人听出其中的欢喜,“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佐藤春夫」:“你呀。”
[“生活哪有一直明亮的?”谷崎润一郎笑,“人人都做好了准备迎接黑暗,只要春夫你以为治君不可以。”
“或许是这样吧,”佐藤春夫并不否认,他问,“那么太宰预料到了这种状况,也计划了接下来该如何吧。”
“是哟。”谷崎润一郎拿出手机,大概是在给太宰治编辑短信,他对佐藤春夫说,“治君说,接下来没我们事了。”
“啊?”佐藤春夫不可置信,“虎可是被以70亿的价格通缉,我们现在不管的话,他不就被港黑拿去了!”
“——港黑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谷崎润一郎认同这句话,一边点头一边道:“是啊,港黑为了利益,把双异能者卖给其他势力也在所不惜。可你忘了吗?横滨并不只要我们和港黑两个组织。”
异能特务科。]
“那个世界的异能特务科真是出息了,”在场自然只有太宰治会这样说,“在我们世界的异能特务科见了港口mafia,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
「志贺直哉」:“怎么回事?异能特务科这么废?”
坂口安吾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气的。
“那个世界的港口mafia也是一样恶名昭著啊。”福泽谕吉面无表情道。
「岛崎藤村」声音波澜不惊道:“都说是mafia了,不与恶名挂钩实在说不过去呢。”
港口mafia等人想起自家武力天花板干部常有的热心市民行为,陷入沉思。
江户川乱步倒是绕有兴味,想必在场几位脑力役也是如此。他们对那个世界的事件和人物超级感兴趣呢。
话又回到‘同名不同命’这件事上来,因为同名,所以见了同名者,会不会因为羡慕他的生活、厌弃他的行为,想着——‘我也会如此吗?’
现在已知双方都共有名家‘中岛敦’的年轻人,也知道‘太宰治’也存在于那个世界。
——真是期待啊。
魔人朝厌世者唇语。
——期待那个为所有人爱着、想着、念着的太宰治。你和他之间缺少了什么?使得你被同伴无视,他被同伴拥护。
[画面回到屏幕上。
“我们背后帮助异能特务科?总不能让港口mafia得逞吧?”佐藤春夫挑眉。
“谁知道呢。”
谷崎润一郎面色奇怪。他总觉得太宰治对虎志在必得,好像是带着那么点较劲的意思。
和谁?和港口mafia还是异能特务科?
错觉吗?
这边两位勇士受着伤闲聊,画面一转,是受伤的另一边。
细密的雨点在身上留恋,唤起子弹在皮肉里的刺痛依赖。
中岛敦苍白着脸,眼里的惊疑依旧存在,他拖着身体在雨中前行,值得庆幸,他没有在地上留太多血,而这个街道不常有人,于是他找到一个小巷,在阴影处喘息。
他逃了,这不是重点。人没被杀死,还有,中了特制的枪弹。它似乎可以妨碍异能正常使用,总之,他的超再生被抑制了。
还有更重要的是:暴露了,他双异能的事情暴露了。
那两个人一看就还有同伴。
怎么办?怎么办啊?
逃跑吧。
杀戮吧。
一个声音恐惧难耐。
一个声音暴戾恣睢。]
“好伤心。”中岛敦低迷道。他向来知道活下去和为了活下去,过程会多么痛苦。
「中岛敦」:“……是啊。”
抛弃尊严与底线,又因为懦弱与毫无勇气,人格一分为二,前去置换他人的生命,虚伪贪生。
此时没人说话。中岛敦不知道对面的人是否无言的轻拍那位「中岛敦」的肩膀,就像他无时无刻被侦探社的大家无声告知:我们是你的后盾。
“不过看来那个世界存在的双异能……”森鸥外在意的是这个,他假惺惺道,“可惜我方已经证实不存在复数异能,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吧。”
“异能者本就是另类,复数异能更是灾祸,”「芥川龙之介」道,“你们是不幸中的万幸。”
啊,所以复数异能是天生吗。对此,森鸥外屑屑地想:可惜不好套出来能不能通过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