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哪保存的了,知道的姐妹可以告知一下画手太太吗!感谢
正文:
01.
难得的顺利,五条悟跟夏油杰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找到这次的任务目标——一个一级咒灵。
五条悟大张着自己嚣张的长腿,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目送杰面不改色的吞下咒灵球,结束咒灵那短暂的一生,多么邪恶的男人啊
夏油杰顿了顿:“悟,我听的到”
五条悟:“啊咧,原来我说出声了啊”
夏油杰翻了个白眼,信他才有鬼了。
“接下来干嘛?回去吗?”
“才不要!”
夏油杰耸耸肩,他就知道是这么个答案。
不过,“悟,我们明天还有任务来着”
五条悟当然也知道,但是他就是不爽,难道他跑这么大老远就为了拔除一...
五条悟当然也知道,但是他就是不爽,难道他跑这么大老远就为了拔除一个无聊的咒灵,然后回去接着出任务吗!
“七海说的对,咒术师就是狗屎!”
夏油杰无奈:“悟......为了保护更多的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五条悟‘切’了一声,语气带着浅浅的嘲弄“真是无聊的正论”,他跳过这个话题,继续道:“我要去买喜久福”
喜酒水庵
仙台特供毛豆味喜久福,五条悟对这个新品十分期待。因此就算排着长队,他也依旧心情愉悦,奇怪的是,店员往自己这里打量了好几眼。
果然,自己的帅气是无法被掩饰的,五条悟自信的想到。
当队伍排到他,五条悟利落的点完单,散发着自恋的光芒,等待着面前的柜员羞红着脸,一脸少女的问自己要联系方式。
五条悟:这事我可太有经验了
果然,对方递过喜久福的袋子后,迟疑了一会,才拿出一封信递给自己。
嗯?信?看来对方真的是个含蓄的人,居然还用这种老旧的方式告白。
然而对方的下一句话,就戳破了五条悟的粉红幻想。
“哈——!!!”
幻想破灭,事实惨烈,五条悟下巴都要惊掉了。
“不是,什么小孩子?”
他可不记得他认识什么小孩子啊,这种事情放整天多管闲事的夏油身上倒是还有可能。
(夏油假笑:我真是谢谢你啊,跟你同期可真是我的‘福气’(咬牙切齿)
五条悟跟小孩子,任谁都想不到能有什么联系。
难道诅咒师们最近又换了新花样来暗杀自己了?五条悟可有可无的接过那封‘小孩子’给他的信。
信封上‘五条先生亲启’这几个字看起来干净秀气,没有感受到咒力,六眼也没有反应。
五条悟郁闷的想到,总不能真的是小孩子吧.....
另一边的柜员,则是忐忑不安,这位先生一来排队她就注意到了,跟那个乖巧可爱的小朋友描述的简直一模一样。
高中生跟小学生?柜员满脑子不好的幻想,要不要报警......
五条悟倒是不知道柜员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想要把他抓起来的想法,他漫不经心的打开信封,决定屈尊降贵的搭理一下这个不知道是敌人的新套路还是真的小孩写给他的信。
轻松的表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越发凝重的神情,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大事不妙,但是这真的可能是真的吗?
玩笑?那这么做对方又有什么好处?
“给我这封信的小孩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店员被他冷到掉碴的声音吓了一跳,在五条悟那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下,她吞吞吐吐的说道:“是个六七岁的小孩子,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好像是跟着父母路过仙台的......”
“还有别的特征吗?别紧张嘛,我看起来像是什么坏人吗?”
五条悟突然恢复了笑容,“我只想有些事情想找他问清楚而已”
店员有点不安的瞟了一眼对方的神色,“真的不是什么坏事吧?”
五条悟笑眯眯的说道:“嗯,安心啦”
只要对方不是敌人的话,五条悟大人会放他一马的。
“我记得那孩子长得很漂亮,不过头发倒是炸毛的像是个海胆一样”
这点让店员印象深刻,毕竟很难有人的头发能做到那么张牙舞爪。
“诶,海胆吗?好难想象啊”
五条悟想象不出来那是什么样,仅凭现在的信息他只能确定他绝对没有遇见过这么个人。
“还有其他有用的信息吗?”
店员摇了摇头:“抱歉,其他的真的想不起来了”
02.
咒高,操场上
硝子用眼神示意夏油杰,那边那个今天怎么了?
夏油杰表示他也不清楚,买完喜久福回来,就怪怪的
硝子:想要的口味售罄了?
夏油:没有,我看见他提着的是他心心念念的毛豆味喜久福
硝子:那他现在怎么一副忧郁的美男子在思考?
夏油:硝子你的描述,我有点恶心.....
硝子:其实我也有点.....
两人的眼神交流被五条悟突然的发问打断:“你们说,会有预见未来这种术式吗?”
夏油微微睁大了双眼,“你遇见了?”
硝子:“怎么可能,真有的话,高层那群人会放过吗?”
“也是哦”五条悟嘟哝,高层那群老橘子要是知道这种人才,怎么可能会让对方自由自在,绝对会放在眼皮子底下严加看管。
夏油杰倒是有点想知道五条悟是不是真的遇见,或者类似术式的咒术师?如果有预知未来的术式,以后咒术师的死亡率都可以减少。
可惜五条悟并没有想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反而意外的早早选择一个人回宿舍休息。
留下夏油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躺在床上,五条悟拿起那张他已经熟记于心的信,摩挲着信尾最后那句‘希望您能获得幸福’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的是祝福,而不是诅咒......
这种心情该怎么形容呢,五条悟不知道。
没有人会觉得五条悟不幸福,他从出生就拥有着六眼,注定是五条家的家主。
受到的暗杀数不胜数,因为那些人都很害怕,害怕五条悟压得他们踹不过气来。
所有人都觉得只有五条悟让别人不幸,没有人或者咒灵能让五条悟不幸。
五条悟闭上微微肿胀的六眼,嗅着信纸上的油墨香,长着海胆头的小孩子啊,抓得到吗?真麻烦啊,连一丝咒力残秽都没有.....
夏油杰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轻皱了下眉头,拿起五条悟脸上那封信纸。
“这是什么?”
情书吗?不可能吧,有谁想不开给悟送情书啊,反正他觉得咒高肯定没有这种女孩子,见五条悟没有制止的动作,夏油将信翻过来,上面的字映入眼帘,不在意的神情被逐渐被不可置信取代。
“悟,这是...”夏油仿佛被这些字眼束缚,无法挣脱,“你相信吗?”
“谁知道呢?”五条悟湛蓝的瞳孔中映现出夏油略显狼狈的身影,他什么都没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下一秒,他突然抱着肚子大笑起来:“杰,看不出来你个浓眉大眼的将来还跑去做教主了哈哈哈哈”
严肃的氛围一下子就被五条悟给破坏了,夏油收敛了心神,拧眉轻‘啧’了一声。
轻轻开口:“这封信,要留着吗?”
信上透露的信息太过令人震撼,一旦被其他人知道,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夏油更倾向于销毁掉,然后私下调查
“悟...”夏油露出不赞同的眼神
五条悟嚣张的回道:“安啦,我们可是最强的!”
我们一起就是最强的吗?夏油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认同的,于是也不在反对五条悟要留着这封信了。
不过,“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亲了亲信纸的一角,五条悟轻轻笑了笑,“一个神秘的海胆头小朋友”
夏油:“哈?”
03.
伏黑家。
冥冥之中,惠有预感,那封信已经到了五条悟的手中了。
接下来的一切,就与他无关了.....
五条悟的话,一定不会输的!
惠并不想去到五条悟的命运之中,不想去成为所谓的‘主角’。
他只想像现在这样跟父母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如果原来的伏黑惠回不来的话。
在自己的世界,是孤儿的惠,家庭的温暖让他十分眷念,温柔的妈妈,还有虽然嘴上总是说着甚尔是个人渣,是个混蛋,但是惠曾经‘看见’过这个男人内心世界的一角,甚尔是爱着伏黑惠的,即使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是个笨蛋呢。
“小鬼,这个给你”
惠才刚刚放学回到家,甚尔就丢给他一本很有年代感的破旧书籍——《十影.秘》
大概猜到这是什么东西的惠还是要假装不知道的发问:“十影是什么?”
伏黑甚尔翘着二郎腿道:“是你的术式”
“这东西哪来的?”惠合理怀疑,甚尔今天是不是偷偷跑去暴揍禅院家,然后又打劫人家的忌库了
“老家送的”(禅院家:伏黑甚尔我凸(艹皿艹)!@#¥%)
伏黑甚尔想了想,自家这个小鬼一向早熟,压根不像个小孩子,有些事情他也该知道了。
不过解释御三家,咒术界什么的太麻烦了,伏黑甚尔拽起一旁趴着的丑宝,就开始掏掏掏
惠都有点心疼丑宝了
终于,甚尔在一堆东西里找到一摞书,还好自己‘拿东西’的时候,想着不能太明显让禅院家察觉到他就是冲着‘十影’去的,还拿了一堆别的书籍,里面就有御三家小孩的必修课本。
“诺,这些,你好好看”
伏黑甚尔把一摞书放到惠的手上,沉的惠一个踉跄,甚尔这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对了,小鬼”伏黑甚尔滚了滚喉咙,嗓音低沉道:“如果不想离开的话,记得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的术式。”
“我会跟妈妈告状的”惠语气幽幽的回嘴,“我要是不见了,一定是被你卖了!”
“你,咳咳咳....”甚尔被这个回答给惊的一口气没上来,最后哭笑不得的骂道,“臭小鬼,我真的是欠了你的”
惠低垂眼眸,“也许你真的就是上辈子卖了我,这辈子才要还债”
甚尔愣了愣,好像也不无可能,毕竟他就是这种‘人渣’嘛
TIPS:彩蛋是甚尔跟惠的亲子小剧场
*标题惊悚但是HE
*五伏ONLY
以上OK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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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伏黑惠有些不对劲。
来自监护人五条悟的断言,叫大家不免觉得这个高中生老爸似乎沉浸在育儿游戏里太久,每天都是惠啊惠啊的,真该清醒清醒。
家入硝子把罐装咖啡塞到五条悟的手里,满是同情地说道:“喝点吧,醒醒脑。”
夏油杰则一如既往地置身事外,越过硝子的肩膀,一边在远处活动筋骨,一边用半戏谑的表情冲他挤眼。
“禅院家的咒术很邪门啊——”尽管被好友们揶揄,银发的男生却仍旧自顾自地喋喋不休着:“那影子好像要把惠吞进去一样,话说真的没有问题吗?我是不太懂禅院家的术式啦,要不抓个禅院过来请教一下?不过一般的禅院应该不知...
“禅院家的咒术很邪门啊——”尽管被好友们揶揄,银发的男生却仍旧自顾自地喋喋不休着:“那影子好像要把惠吞进去一样,话说真的没有问题吗?我是不太懂禅院家的术式啦,要不抓个禅院过来请教一下?不过一般的禅院应该不知道这里面的奥秘吧?知道也不会老实对我吐露秘密吧?难道我要去绑架禅院家主吗?”
修长的食指轻松地将篮球顶于指尖,微微用力,球就飞转起来。
五条悟随意地玩着球,胡言乱语。
“你想引起御三家的内斗吗,真是白痴——”夏油杰哂笑:“倒不如说,你把太多精力放在那孩子身上了吧?”
这人明明之前还抱怨自己捡了个禅院家的拖油瓶。
“啊真是的——”
五条悟不满地看着无动于衷的两人,他拉长着语调吐出一句含糊的抱怨:“所以说你们这些没当父母的人根本不懂啊,代沟代沟——”
他把手里的球随意扔开,继而从地板上起来。
“去哪儿?”夏油杰百无聊赖地看着他。
硝子也懒散地掀起眼皮看过去。
在两位好友眼里,此时的五条悟熟悉之中又带着一丝少见的焦躁,像是因为无法掌握事情的全貌所以心情不好的猫。
“啊啊、”英俊的男高一边露出臭脸,一边转身向大门走去:“去找夜蛾老师,比起你们,果然还是请教他比较有用吧。”
“笨蛋悟。”
“是呢。”
留下两个好友在原地无动于衷地吐槽。
是了。
伏黑惠微妙的变化,不是五条悟本人就察觉不到。
所有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在其他人眼里,高中生带小学生已经不再是什么稀奇的事,伏黑惠既聪明又乖巧,无非是话比较少,但总体上是个好孩子。
悟虽然很炸裂地领回来一个小拖油瓶,但事实证明天才胡乱养小孩也能养得很好。
——没什么好担心的。
所有人都习惯了这种设定,所以在五条悟突发的情绪状况面前,连两位最理解他的好友也觉得莫名其妙。
啊啊啊——
但是总有哪里不对劲。
夕阳下,原本就身高傲人的家伙,影子被夕阳拖曳得更长,去找夜蛾却被告知对方出差,扑了个空的失落更叫人心绪不宁。
五条悟揉着头发,有种一腔郁闷无处发泄的感觉。要不要申请加班去处理几个高难度的怪物解解压,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正要迈开长腿离开的男高停住脚步。
黄昏时分,诡异的安静,没有咒灵的气息,但是夕阳给人一种不健康的感觉,像是失去温度的月亮,正从头顶坠落。
电线杆的影子杂乱地在砂砾地上生出一片黑色的森林。
每走一步,影子就愈发旺盛地生长,虬结,森林的末端忽然与他的影子联结为一处。
没有杀意,没有恶意,六眼判断安全,但是仍旧,这逢魔时分的黑影,有一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
“惠——”
长腿迈过无数的影子,走过儿童秋千和大象模样的滑滑梯,影子被五条悟甩在身后,男高此刻已经不再用人类的速度前进,他开始大范围的搜索整片地区。
异动的影子。
显然和惠有关。
他只是一个高中生为什么要操心一面之缘男人的儿子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之内,高中生也可以有点特别的爱好比如养个小拖油瓶。
一边发动六眼全力搜寻小鬼的踪迹,一边游刃有余地胡思乱,结果最后,却在家里找到了当事人。
哈,还以为他放学后会溜达溜达但结果只是老老实实回家。
该说是优等生吗?
大概是像妈妈吧,不太像禅院家的行事风格啊——
诸如此类的脑内弹幕流星一般划过,不留下什么痕迹的没营养的吐槽,但是果然还是应该教训他一下,好端端地不要叫大人担心,话到嘴边,五条家家主接班人的敏锐已经让他瞬闪过去。
就在同时。
俯在榻榻米上安静沉睡的小孩,马上就要被无数的影子幻化成的手拉进影子中去。
——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真的没问题吗!?
“硝子~这家伙这的很不对劲啊~我带他过来,帮我看看他吧——”厚脸皮地拜托着朋友,一边冷冷地注视着影子畏惧他的存在一般,蓦地一下子收回触手,退回去,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平静。
屋子里只有挂钟滴答滴答平静地走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真的有人会被自己的术式吃掉吗?那也太傻了吧?”一边吐槽,一边把小刺猬抗在肩上,不久后,一脸懵的伏黑惠被硝子拍醒。
“伏黑惠小朋友,看这里——”硝子举着一根棒棒糖冲他挥了挥。
伏黑惠有些迷糊,他先是下意识地冲硝子鞠躬打招呼,继而又发现五条悟也在旁边。
只是对方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即使眼睛缠着绷带,伏黑惠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微妙的不太明朗。
结果而言,检查没有异样。
身体一切正常,会睡着也是因为昨天做作业睡得有点晚的缘故。
想不通啊~
这种时候也没办法丢下小鬼一个人不管。
于是不久后,伏黑惠犹如击鼓传花一般,从硝子手中流转到了夏油杰那。
“要我看孩子是没问题啦,因为这孩子很乖。”一身休闲运动服的男生无所谓地耸耸肩,让出身子方便他们进去,而不愧是夏油杰,可能一个眼神一句交谈就能猜出五条悟在想什么,他继续道:“所以你现在是准备去绑架禅院家的高层了吗?”
“谁叫他们把自己家术式的秘密捂得那么紧,教科书里找不到有价值的信息啊~”活动着筋骨的男生看上去是来真的。
“我说你——别做得太过啊。把两家的关系搞砸对整个咒术界都没好处吧。”夏油杰打个哈欠,表情与可怕的台词严重不符,还是一副懒散无所谓的样子。
“悟先生……”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小孩,本来已经进到客厅,此刻因为五条迟迟不进来,而困惑地折返,从夏油杰的腿边探出脑袋,看向他。
啊啊。
偶尔也会觉得这小鬼有可爱的时候。
就像现在。
五条悟没由来地笑起来,他蹲下,冲伏黑惠招招手。
海胆头的小鬼还远远没到不服管教的青春期,此刻整个人是柔软而温顺的,宛如刚刚从苞衣中炸开的柔软的棉花,他的脸因为刚刚的沉睡还带着一点红,五条悟没忍住动手戳了两下。
“我等下来接你,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啊,杰的话不用管他,你爱怎样都可以。”根本不管自己说得话如何矛盾,银发的大男生笑嘻嘻地理所当然地安排着:“知道吧?”
惠眼睛里还带着困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夏油杰先生这,不过他还是配合地点点头。
悟先生总是对的。
即使有时候觉得他无理取闹,但伏黑惠从未怀疑过对方的决定。
尤其是当他那吊儿郎当的笑容里,忽然掺杂着一丝认真的时候。
伏黑惠知道五条悟是咒术师。
经常要出危险的任务。
说不定这次也是因为任务,所以做了这样的安排。
无论如何。
津美纪也是这样说的——
只要相信悟先生就好了。
可爱的玉米宝宝和他的超级大总攻哥哥,我亲亲我亲亲
AWM——全文结束
FOG——余邃准备喝柠檬茶时
我行——简茸穿水手服撒娇时
人物:祁炀+余时+路茸+三本全员
[原文]「歌曲」
人物归漫漫、酱子贝,ooc归我
(更文不易,留下观看记录)
——————
[简茸很少给别人打辅助。
一是他觉得辅助玩得太憋屈,不能拿人头,二是他运气不好,单排遇到的AD大多都能把他气到围着房间走十圈,边走边打军体拳。
……
“我AD一般。”路柏沅淡声道:“分段比较低,所以勉强能打。”...
“我AD一般。”路柏沅淡声道:“分段比较低,所以勉强能打。”
【勉强能打?老公你这不是虐杀呢吗?】
【还是路神低调,换做他旁边那个露露,现在已经在问“还有谁能拦你爹”了】]
“儿子的辅助还是可以的。”
“哈哈哈哈后面的形容好真实。”
“可以想象儿子气疯后的样子。”
“……”简茸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些爹粉水友要在这。
小白:“不愧是哥,AD也那么6。”
简茸:“确实,比某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小白无辜道,“不就是找你上分不小心菜了点,至于记那么久吗?”
简茸没说话,用行动让小白知道,他至于。
“哥,管管他!”小白忍不住求救。
简茸下意识看向路柏沅,“?”
路柏沅看着两个看向他的人笑了一下说,“管不了,受着吧。”
卜那那啧啧两声,“又是一妻管严?”
瓦·抓重点小能手·瓦:“又?”
卜那那刚想说什么,就听老凯咳了一声,某妻管严不应该宠妻狂魔盯上了他们这。
卜那那:“……”
瓦瓦:哦~懂了!
时洛看向余邃。
余邃笑着:“?”
[路柏沅说:“走,去上路杀人。”
简茸回神,乖乖地跟着他走,露露的小女巫模型走路一颠一颠的,简茸看着这英雄,总觉得比刚才顺眼多了。
这局游戏他们赢得没什么难度。路柏沅退出战绩界面,刚要重开一局,游戏里忽然弹出几条好友消息。
【PUD、XIU:我知道你说那个很乖的小孩是谁了。是不是前阵子刚成年那个?】
【PUD、XIU:人已经搬到你那了吗?你们磨合得怎么样?】
这话知情人看着没什么毛病。
围观群众看起来却每字每句都是槽点——
【什么情况?老公你谈恋爱了?!】
【我草刚成年?禽兽不如!]
“乖乖?能让儿子听话的这得是路神。”
“毕竟是老公偶象,儿子不听不行。”
“这蓝毛儿子就因为这一下心里舒服了?”
“只想说爱情真伟大。”
简茸:“爱情个头。”
简茸:“?!!!”
路柏沅靠近简茸,把人揽怀里咬耳朵道,“真的吗简茸?”
简茸这二字叫得有些轻还有带些……委屈?
“没有!”
这让简茸一下大脑宕机了,完全没想起两人还未在一起。
xiu:“……谁知道你直播?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简茸:“都被骂了!”
xiu:“……”他好冤,这也算被骂?而且,他也确实和刚满18的你……没毛病啊?
当然简茸同样没注意到这个刚满18的是他自己。
小白:“见试到了双标。”
时洛:“挺正常,要有人骂余邃我也干上去。”
余邃:“谢谢洛洛,但不用。”
时洛:“?”
余邃笑,“为他们罚钱不值得。”
puppy冷心,“呵。”
[简茸撑起手肘,搁在他和小白中间挡住。
然后低下头,在那条“很乖的小孩是谁很乖的小孩是谁!!”的弹幕后面,小心翼翼地点了一个“+1”。
“很乖的小孩是谁……”路柏沅很自然地应:“我们队的新中单。”
观众们:“?”
训练室里其他三人:“?”
简茸:“?”
简茸抿唇点头:“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看他满脸认真乖巧,丁哥心里非常满意,长辈般地拍拍他的肩:“别紧张,我相信你。”
【TTC电子竞技俱乐部:欢迎新成员@TTC·Soft加入TTC英雄联盟分部。
Soft是一名实力强劲、潜力无限的新选手,将以队伍首发中单的身份与我们共同征战明年春季赛。
相信Soft的加入会给队伍增添更多活力与可能性,请大家拭目以待![可爱]】
“路神亲定的乖小孩是我这sb儿子?一直不愿相信。”
简茸:“信不信反而大家都知道了。”
“带着处罚入队的乖小孩,很可以。”
简茸:“谁让他欠收拾?”
“这我站儿子,就该骂。”
“所以说啊骂这sb可以,他不计较,但骂路神,请关好窗,小心这sb入室杀人。”
“很真实像儿子会干的事,谁碰了路神这小sb都疯。”
“丁哥表示:我信了你的邪。”
“哈哈哈。”
丁哥:“我真的……”要心平气和……
[【TTC·Soft:会努力证明自己,谢谢支持(三分钟后发)//TTC电子竞技俱乐部:欢迎新成员……】
围观群众:“……”
很快这条微博就被编辑掉了。
【你真是尼玛的不孝子,爹刚在Kan假赛微博下面跟TTC那群脑残粉撕了一天一夜,结果你他妈自愿当人质去了???】]
“不孝子,爹刚和TTC那群粉撕完,结果这sb儿子自己送人屋里去了。”
“靠,真有被孝到,爹在为你撕杀,结果自己去言和去了???”
“差爹点没被这sb儿子孝死。”
简茸:“差不多得了,不想怼你们。”
“这sb转性了?”
“可能路神在放不开。”
“也是,毕竟是资深头粉。”
简茸:“爹不想怼你们那是心情好,别闲着上赶找骂。”
[“金主爸爸找我。”丁哥说。
小白瞬间惶恐,连嘴皮子都顺溜起来:“怎么了?该不会因为队里换队员了怕我们人气下跌想解约去找其他战队吧??”
“不是。”丁哥一脸“现在的社会是怎么了”的茫然:“那边说他们马上要推出一款设计很酷炫的青轴键盘,觉得简茸非常适合这款产品,有找他代言的意愿。”
青轴键盘,按键触感极佳,在所有键盘种类中声音最大。
简茸直播时用的老键盘就是青轴,打字骂人时键盘声那叫一个带劲,直播间水友听了直呼内行。
所有人:“……”
这也行??]
“金主爸爸是?”
“为什么小白那么慌?”
小白:“是我们老板,老有钱了,会有小礼物什么的。”
卜那那看向祁醉。
祁醉:“?怎么?比赛的钱不够?还想要外快?”
贺小旭也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祁醉:“……”
puppy也看向余邃,“你要不也……”
余邃:“当我全身上下都是钱?”
puppy:“……”
[【PUD,XIU:你知道你们官宣之后,所有——注意是所有,所有战队最新微博下的热评第一都是一张表情包吗?】
【R:?】
【PUD,XIU:[快逃jpg]】
【R:……】
【R:再帮我定制一款键盘。】
对方很快回复:【OK,要什么样的?】
【R:和我的款式一样,换成蓝白色,键帽的字母改成S,后面刻Soft。】
【好嘞,如果要做工跟你那套一样的话,还是老价格,六千八。】
【R:做两个】
【两个都刻Soft?】]
路柏沅:“不是不让你猜。”
见识了简茸双标的xiu,“懂了。”这个乖仅限于路柏沅。
“见面礼还定情信物?”
“一起呗,反而刚好两个。”
简茸:“没必要破费的。”
路柏沅笑道,“那之前送礼物又怎么算?”
简茸:“那是我自己愿意……”
路柏沅:“这也是我自己愿意。”
时洛对余邃道,“你说他们这纠结啥呢?”
余邃:“可能是一个心疼对方花钱,一个愿意为之花钱。”
空空:“新型秀恩爱。”
更了。
星期:阅读,周:同人/原
(周一:初恋不是人,影)
星期二:5.某某(周二:初恋是人鱼)
星期三:6.电竞,12.君后(周三:188二代,我家omega是校霸)
星期四:7.恐怖(六)(周四:今生无缘来生再恋)
(周五:何遇,祁炀(abo))
星期六:11.掉马(周六:赤花怜蝶,三电竞(变小))
星期天:13.判官(周日:魔道恋爱之旅)
*CP:all影,演艺圈paro
【娱乐版|匿名区】李涛,最新宣发花絮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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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宣发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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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星星盼月亮,不枉我盼来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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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导终于敲定下周五晚上八点正式开始放送,再不播我就把前男友的脑袋拿下来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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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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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花絮居然是幕后工作人员...
今天花絮居然是幕后工作人员的采访诶,好意外,一般宣发都只会让演员撑门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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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原!我的suga妈咪!是活生生的妈咪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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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真是菅原啊?自从转幕后都有多久没有正式露面了,这次居然和赤苇一起出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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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两个老婆…嘿嘿,都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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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ls的兄弟点播一首《大梦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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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原和赤苇都负责了前期组织策划工作,还分管了片场指挥和剧本细化,不过两人都是演员出身,这方面工作确实有天然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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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原眼角的美人痣,我直接舔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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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也不遑多让吧,这微笑,这造型,这斯文败类的气质。老婆,你带着眼镜简直堪比穿比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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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们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什么,我也是?那没事了,老婆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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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都是lsp,没一个说正事的
我总结一下:菅原负责监制和片场调度,表示正式放送会保证时长质量,请大家不用担心,后面还会有各类花絮跟进
赤苇主要负责剧本部分,因为涉及剧透所以没说太多,但表示片场各位演员的合作是一场“梦幻般的邂逅”,并暗示排协和演艺协会对此很满意,试放送很成功,后面甚至可能会有综艺节目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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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宴之后还有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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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的老婆们要再次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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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型真人恋综《影山飞雄和他的七个男友》要开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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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是开卷马冬梅闭卷孙红雷的那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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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业内人士冒个泡,这花絮信息量其实还挺大的:
首先是菅原,作为乌野文娱转型的成功代表,这几年业内口碑一直不错,此次新剧应该没问题,乌野肯定也想借此机会和其他公司加强合作
其次是赤苇,作为枭谷公司的金牌剧本出品者,他基本是和王牌演员木兔光太郎绑定的。赤苇发声,代表枭谷也有意计划和乌野的后续交流,不出意外的话综艺节目已经在筹划中了,就看具体如何安排
综上,大家放心看,质量有保障,综艺和新电影/电视剧也是十拿九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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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就是专业人士的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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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几年赤苇基本是只服务木兔,剧本都是量身打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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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枭谷的王牌老幺,大家都懂怎么顺猫头鹰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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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个公司旗下的老幺都会更受宠一点?影山也是,光看长相和身高完全想不到年龄那么小,日向私下里还想让影山叫他一声“哥哥”,虽然最后不出意外地被狂骂“日向boke”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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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你小子看着浓眉大眼的,没想到还有这种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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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其实在某些时候是有点白切黑的…大家可别被他小太阳的长相(和身高)骗了
我记得前面拍职场轻喜剧的时候,有一幕是公司野餐,影山和日向在草地上打打闹闹,最后被上司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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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都是拿显微镜看的剧吗?怎么我错过这么多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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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的,给你个链接自己品味
【东京fighting——第10集.野餐】
进度条从19:10到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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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趣,豹豹猫猫我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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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哪家职场剧会出现这么涩气的一幕啊?!关键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整整十五秒,这和公共play有什么区别?!(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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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得亏是在屏幕右下角不在中心,不然分分钟冲上热搜
关键影山穿着西装裤,本来就是长腿细腰的身材被衬得更好看,人再往蓝白野餐垫上一躺,兄弟,你这没点感觉你真不是男人
日向趴在影山大腿上,直接就能感受到西装裤在腿部绷紧的那种柔韧的触感,还有对方微微凸起的膝盖骨和流畅的腿弯,甚至再近一点还能听到砰砰的心跳。日向掌控着这一切,自下而上用那双金色的眼睛注视着影山……
不能再说了,再说我号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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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再说五块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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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出来捏感谢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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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餐垫不就是我享用蓝莓小熊的餐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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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品味了国宴,怎么会有人的眼神既像小狗又像狮子啊?不是,你说日向下一秒要拽着影山的头发和他接吻我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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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所以请表演一下当众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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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不愿意那就我来勉为其难地代劳吧(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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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月岛深情注视影山飙车女王
后有日向狗狗眼精神拥吻小飞雄
好家伙,合着你们乌野是有给影山当狗的传统吗?这还能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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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的,别低估了影山飞雄的魅力
他要在推特上放话要听话小狗,竞选的人能从东京排到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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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谁说玛奇玛一定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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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笑成大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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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在所有人面前都可以是主人
唯独在菅原前辈面前会变成湿漉漉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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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dl,反差感就是最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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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一款真正的姐狗CP
女王是他,小狗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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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一到菅原面前就变成这样啊?!
上综艺会害羞,互动环节会躲在菅原背后,不好意思的时候甚至会去拉前辈的衣角
别管我兄弟们,我嗑拉了,菅影真的太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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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刚来乌野的时候外界很不看好,甚至有些媒体唱衰影山“江郎才尽,来乌野不过是换个啃老本的平台罢了”,恰逢菅原孝支寻求台前向幕后的转变,有些杂志就开始造谣“北川第一的国王又要建立他的独/裁统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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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媒体是干什么吃的?一天天正事不干尽在这里瞎鸡儿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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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的,能不能管管这些无良营销号?正经资讯一个不说,造谣惹事你们是一个也没落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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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菅原站出来发声,说“寻求转型是我个人的选择的,与他人无关,希望媒体不要捕风捉影,虚构不存在的事实给他人造成困扰。”
菅原还说:“我相信影山,他的到来会给乌野带来全新的希望与转变,作为前辈的我不会因此退隐,我们不过是在不同的地方发光发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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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世界上最好的菅原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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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影山逐渐解开心结,先是和日向月岛他们合拍了职场轻喜剧,拓宽了个人戏路。后面又相继合作拍摄了《风暴眼》、《雨夜》等电影,结结实实地打了那些造谣者的脸,而菅原转幕后也颇有成果,加上乌野不断壮大,这些闲言碎语才慢慢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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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办法,演艺圈就是充满流言蜚语和竞争的地方,实力越强,越有人巴不得你摔得粉身碎骨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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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不是用来敬仰的,美是用来被蹂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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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又何尝不是一款乌野的美丽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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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作为影山单推的我,真的很感谢菅原前辈,感谢乌野的大家,如果不是当初打开了心结,选择了相信伙伴,影山现在真的很可能会被活生生磨灭掉难能可贵的天赋而泯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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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还可能被某些营销号扣上“独断专行”、“不合群”、“活该被演艺圈驱逐”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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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营销号和老腐朽什么时候能意识到:配合不上一位天才演员,这是你们的问题而不是天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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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们可自信了,估摸着还能觉得高斯不懂数学、摩尔根不懂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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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欢爸爸的“抖擞精神”?喜不喜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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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生物知识正在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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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天才演员,牛岛一开始就被鹫匠导演当做重点培养,整个白鸟泽班底都围绕牛岛展开;西谷夕自千鸟山出道,在乌野也有不错的演艺氛围。反观我们的北川第一在干什么呢?哈哈,它忙着把影山雪藏顺带鬼才公关平息舆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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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有你真是我的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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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的,我来给你说一下前因后果:
影山刚来的时候,北川第一以及川彻为中心,自然没太多拍摄资源分给其他人。后来及川去了青叶城西,影山展露天分,北川第一也开始倾斜资源。但北川的管理层简直是灾难级别,对演员之间的关系和心理健康也是漠不关心,在飞雄来之前就有人明里暗里吐槽过,不过都被压下来了,真正成为导火索的就是当年拍摄的那部《第一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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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印象,这部文艺片好像入围过德/国柏林电影节?当年业内许多资深媒体都很看好,可惜还是和最高奖项失之交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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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的,当时对外说是题材偏冷门,所以评委组最终投票选择了其他影片,其实这片子内容根本没问题(要真有一开始就不会送审了)真正原因是场外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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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了大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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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话题正朝着阴暗沉重的方向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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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造谣成本这么低?什么场外因素张口就来?有些影山毒唯别天天被迫害妄想发作,日/本影视界又不差你们家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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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坛里氛围挺好,这活生生的傻/逼不就上赶着丢人现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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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楼的,我造谣?真就讲话当放屁不过大脑的是吧?
【工作证.jpg】
个人信息打个码,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就是影协工作过的,当年影片送审德/国我就是初审人员之一,怎么,你比爱因斯坦还懂相对论是吧?
这片子是改编自同名纪实小说,原型是丹/麦一个身患自闭症的音乐天才,在短暂的人生里创作出大量作品,随即因病英年早逝。他的姐姐把他留下的遗作整理发表并撰写了这部小说。小说出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影视公司能拿到改编权,因为作者始终认为没有演员能模仿出自己弟弟那种纯粹又孤独的气质,直到前些年,作者来日/本旅游,机缘巧合下一眼相中了影山飞雄,才把这个宝贵的机会给了北川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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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哥,踢到铁板的感觉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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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下某人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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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一拿,踢/死你真就像踢/死路边一条野狗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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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修现代文学的,这个作者有点印象,好像是叫马克西姆?也是当代北/欧文坛领军人物之一了(果然天才都是一脉相承的吗)
而且这位女作家很有自己的原则,不是那种为了钱随便允许改编的人,影山能让她这么满意,我要是北川第一我恨不得抱着影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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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真就啥好事都让你占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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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挺好的吗?多年著作影视化,作者圆了梦,影山拍了戏,公司赚了钱,这不妥妥的三赢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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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的,你错就错在把北川第一的管理层当正常人来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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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1s1,当时片子拍得不错,内容对原著做了合理化改编,作者马克西姆看了也很满意,问题是,北川第一没有对影山进行合理指导,而影山又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为了最大限度还原角色,据说他自己跑到一些医院、特殊教育学校等场所来沉浸式体验和感悟,也就给后面的决裂埋下了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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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敬业啊…而且要和现实中的自闭症等特殊群体真正走近怕是得花不少精力和心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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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玩笑,养孩子已经够累了,不敢想象这些特殊群体的家长和老师有多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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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据知情人士爆料,影山去当地一些特殊学校和机构做义工,和自闭症儿童拉近关系,去切身实地地了解这个群体的特质和处境,所以很多工作人员对他印象很好
而且不同于大众的偏见,不同自闭症个体差异也很大,有的能和人进行日常沟通,还能自己作画唱歌,但有的就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外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所以几乎每个儿童都有自己行为的一套规则和步骤,完全不像是一般人认为的“都是智力低下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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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特殊群体的知识普及和教育也是一个意义重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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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影山和北川第一后面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片酬没谈拢?(抱歉我是俗人,只能想到钱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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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钱,是影山飞雄的心理状况
前面提到影山沉浸式体验和表演,这种方式很有效。但它之所以不被演艺圈广泛提倡,自然有它的理由
很多演员(尤其是犯罪、悬疑、灾难类表演)会用这种方法,但一定要有专业团队进行合理安排和事后心理疏导,防止留下心理创伤和入戏太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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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飞雄不会留下心理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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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没这么严重,但到后面因为没有及时介入,连导演组都看出不对劲了
影片结尾部分的桥段之一,是玛尔斯(马克西姆的弟弟)在雨幕里独自漫步,双手空拉着小提琴,嘴里哼唱着自己谱的曲子,在暴雨里渐渐远去的一幕
导演组以为这里要NG很多遍(因为很考验情绪和动作的把控)结果飞雄几乎是一遍就过,甚至连那种孤独而绝望的神情都完美还原了。当时导演感觉不太对,就去问影山还好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结果影山愣了很久才说“没事”,然后就独自走到角落里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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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的,这已经完全是可以控告的程度了,影山当时都还没成年吧?公司就只管捞钱不管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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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的,这种情况很难起诉:公司没有暴力行为,影山也没有遭受直接虐/待或者肢体冲突,想取证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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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公司其他演员迫于舆论或工作压力等,大多数也不会去提供证据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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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识之一:职场冷暴力也是暴力
冷知识之二:现在在各行各业这种情况仍然广泛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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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快看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影山在雨幕里踽踽独行的样子…没有人发现他的痛苦,也没有人向他伸手,告诉他你没有错,你需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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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光看文字都会过呼吸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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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影片很快拍完,国内审/核之后送审德/国,业界一片看好。结果在最后关头,影山在新片场和其他演员发生争执,其他演员说影山飞雄“过分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世界里”“是一个要求苛刻的独裁国王”,并拒绝和影山继续合作,而本该及时介入的管理层选择了沉默,在后续舆论发酵后才不得已把影山雪藏,戏份也由其他演员替代,妄图以此平息讨论
但消息还是传到了德/国,评委组再三权衡后,把关键的一票撤走了,理由是“我们不希望一部关怀特殊群体的影片,是以对年轻演员的压榨和漠视为基础的,这不符合电影艺术的初衷,也不符合马克西姆女士创作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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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人家评委组已经够给面子了,换个说话直白点的得指着北川第一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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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情商回答:这样不符合我们的初衷
低情商回答:傻/逼做事不带脑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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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最黑色幽默的是消息传回日/本,一大堆营销号和媒体不关心事情进展,也不反思演艺圈存在的问题,而是把矛头指向了被雪藏的影山飞雄,理由是“如果你不在片场爆发冲突,这样的国际奖项怎么可能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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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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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确认自己眼睛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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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真的会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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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生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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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我那国文考3分的弟弟智商已经天下无敌了,这又是谁的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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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你施暴你怎么能大喊大叫?你这不是让我们没有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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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老公精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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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北川第一把影山雪藏了大半年,影山没有资源,只能转去其他公司(好像为此还交了一笔违约金),在去白鸟泽考核失败后就来了乌野,一直拍戏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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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来到了乌野大家庭…虽然一开始确实和白手起家差不多,但氛围比原来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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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好像前些年及川也差点和北川第一闹翻过?最后也是被平息了。当时还有人奇怪及川都去了青叶城西,和北川第一有什么瓜葛,现在想来不会是因为影山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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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影批又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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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这带血的糖也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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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吧?及川当时虽然很火,但北川第一毕竟是著名演艺公司,和公司起冲突对自己日后发展可没什么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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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影山这件事,还有什么能让平时嘻嘻哈哈的及川彻那么严肃?直接推特连发十几条,就差没指名道姓北川第一了,不为影山难道为宫侑?(没有说侑前辈不好的意思,果咩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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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们慢慢吵,我在旁边安心捡糖渣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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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还是你会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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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件事到最后是岩泉一出面,把及川给劝了下来,让他不要冲动,平常哪见过及川彻这么不冷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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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可以侧面印证这一点,金田一和国见(两人都是影山以前在北川时的好友)曾经上过访谈节目,主持人问他们“人生中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情吗?”两人当场表情就变了
金田一:“后悔的事…有很多,但最主要的还是那件吧…在朋友遭遇困难的时候,没有及时发现。”
国见:“那不是你的错,每个当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金田一:“或许吧,但我希望能挽回那一切。”
国见:“他不是小心眼的人,想说什么,就直接说给他听。”
如果没猜错,两人应该就是当时片场冲突的当事人,后面在及川发声的时候还在推上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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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事后来看,比起当时和影山决裂的演员,背后的管理层才是真正应该被谴责的对象
站在普通演员的立场上,他们也有苦衷:与自己合作的演员能力很强,但在交流沟通上的确存在问题,合作很不顺利,感到不安乃至愤怒情有可原
但作为公司管理层,既没有最大限度调动演员才能,又没有及时协调片场合作,危机公关能力更是一坨,你这不被骂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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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有人安排你和施瓦辛格打拳击,你和施瓦辛格都没错,该责怪的是安排这场不平等比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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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打施瓦辛格?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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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也来不及为520老哥的逝去哀悼,接下来赶赴八角笼的是——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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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娱乐版的老哥是错过一个梗就会被关进蓝色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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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能遇到菅原前辈和日向真的太好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告诉后辈“不要有心理压力,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就好”,也不是每个人能毫无保留地相信另一个人——“有我在,你就是最强的!有你在,我就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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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相信你们都是最强的,所以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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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的,这门亲事我不同意!及川大人都没来,怎么能让小不点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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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穿车别装了,快把手机还给人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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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宿敌就是宿敌啊!及川和影山是不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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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就~是~宿~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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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音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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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就是宿敌啊……宿敌是不能成为妻子的,成为妻子你就再也不能盯着他说“飞雄是我可爱得要命的后辈”了,只能在黑夜里一起钻进爱与欲望的被窝……你也不能再说“我要打败及川前辈”了,只能和对方彼此携手度过美好人生……所以宿敌只能是妻子、不是、我是说、妻子只能是宿敌……对不起,我叛变了,宿敌就是妻子,我支持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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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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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雄别回头,我是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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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要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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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敞开说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支持宫侑,不就是比人生导师?宫侑不也给了小飞雄表演指导?你及川可以我宫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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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宫治,可以吃宫家兄弟盖饭,嘿嘿…兄弟盖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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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更是重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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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饭怎么了?我提名日月影!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谁家还没个大三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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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我求你别说了,我这点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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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还管脸皮,后果就是和某个薄荷绿花孔雀一样哈你自己掂量掂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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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从没对一个人如此恨铁不成钢过,你说是吧击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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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嘴硬没事,只要和影山巫山云雨时OO比嘴更硬就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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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玩笑,感觉自己在逛赛博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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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及影宿敌论”者一句话:
恨比爱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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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这股同性恨的阴间风味,仅此一家,别的CP都没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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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说,我知道,飞雄会超越我,但不是今天
影山说,我不害怕别人,因为及川前辈是我遇到过最厉害的人
及川说,我那可爱得要命的后辈,虽然从表演到情绪都完全比不过我,但他总有一天会去往更大的舞台
影山说,及川前辈,我会用我的演技和能力,堂堂正正地打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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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里前后辈说话没这么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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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就是前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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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沟槽的公式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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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既然都是影山的翅膀,为什么你们不能都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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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赛博技/院要成真了——
——TBC——
小花絮tips:
文中电影《第一蓝的天空》,灵感来自《海上钢琴师》,强烈推荐大家去看——一个降生在船上的天才,终其一生没有踏足陆地。或许在他看来,充满浮华与动荡的城市,远远看去就像一场虚幻的梦。
正如研磨第一次遇见日向时说自己“不太喜欢体育社团里的前后辈关系”,实际上到现在,世界各地霸/凌行为屡见不鲜。很多人受到了伤害,只不过鲜为人知罢了。
超美的蝴蝶折纸教程
快,动起来
林致中心向(可买股)
ooc预警,慎入
顾子尧和林致在一个宿舍,乔殊和夏予扬在一个宿舍,许向安和许向宁在一个宿舍,是挨着的三个宿舍。
史莱克学院外院的宿舍条件还是挺不错的,至少该有的东西都有。
他们六个被分到了一个班,算是很有缘分了。
期末考核分为理论和实战两部分,分别在四月和七月进行。
让林致当班长是全班人一致决定的,人美心善的顶级治疗系武魂的魂师谁不爱呢。
让顾子尧当副班长主要是因为班里他魂力等级最高,可以镇场子。
因为班长......
因为班长自带亲和力buff,整个班都过得很平稳顺当。
比如现在,他们甚至有空帮许向安摆摊。
许向安聚宝盆武魂带来的天然优势,让他很容易就能捡到宝贝,然后他从里面挑捡出对自己和弟弟有用的,其它的就按东西应有的价值卖出去,熟人就打个七折,成功在不昧着良心的情况下小赚了一笔。
赚钱,多是一件美事啊,许向安如此想。
接下来就是七月的实战考核了,实战考核实际上是一场比赛,三人一队,最后排名前三的队伍有特殊奖励,而且每次少不了有长老要来看比赛,说不定在比赛中就被哪个长老看上收为弟子了。
顾子尧林致乔殊一队,夏予扬许向安许向宁一队,得知了班主任如此分组的夏予扬假哭着朝乔殊挥手。
第一天的比赛没有轮上顾子尧林致乔殊,不过夏予扬许向安许向宁倒是有。
很幸运,他们三个对面的全是兽武魂,而且等级都和许向宁差不多,他们得到来自三眼金猊武魂全面的武魂压制,最后是被许向宁和夏予扬一起扔下台的。
“赢得真的是没有一点技术含量,我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夏予扬如此说到。
第二天的比赛就有顾林乔三人了,他们运气也很好,遇上的对手都是水属性的,在被乔殊的魂技化解掉杀意后,属于是被顾子尧压着打了。
当然,如果他们没有一开始所有攻击的招数全部对着林致的话,应该不至于输得那么快。
林致在场上被针对习惯了,躲避速度虽然比不上敏攻系魂师,但也很快了。顾子尧又一向见不得好兄弟在场上被追着打,每次见到这场面都打人贼狠,这三个人不痛个几天是不可能的了。
之后他们六个也都比较顺利,这一届没有太多特别变态的,成功就到了最后一轮。
是的,顾子尧林致乔殊对阵夏予扬许向安许向宁,关系特别好的六个人,分为两队对上了!
有人专门为他们开了个赌局,就赌哪队赢。
赌哪队的都有,还有剑走偏锋赌打平的。
裁判站在场地中央:“请双方亮武魂。”
“顾子尧,冰碧帝皇蝎,三十九级。”
“林致,九心海棠,三十三级。”
“乔殊,天音琴,三十四级。”
“夏予扬,落日弓,二十九级。”
“许向安,聚宝盆,三十一级。”
“许向宁,三眼金猊,三十二级。”
裁判飞到场外:“比赛,开始!”
夏予扬许向安许向宁深知,不能一开始就针对林哥,大家都喜欢这么干,他们肯定早有防备。
于是,在一开始,许向安给了一个速度增益,夏予扬立刻拉弓射箭射向了他小乔哥。
乔殊不方便躲,第三魂环亮起,几道音刃出现,劈开了朝他而来的箭。
夏予扬继续放箭,乔殊也用音刃劈向夏予扬。
许向宁在此同时,试图压制住顾子尧的武魂,但冰碧帝皇蝎与一般的兽武魂不同,在顾子尧之前,它从未以武魂的形式出现过,那是极北之地的凶兽,冰碧蝎一族的皇,就算是帝皇瑞兽三眼金猊,也不能压制住,只能短暂地影响一会儿。
顾子尧用极致之冰化作冰刺冰锥冰箭冰雾,一起朝着许向宁的方向攻去。
许向宁的焚魂金火几乎是烧着了半边天,直接对上了极致之冰。
极致的冰与火的碰撞,直接在空中炸开了。
而音刃与魂力化箭的碰撞,也造成了不少破坏。
“防御增益!魂力增益!”
“海棠复苏!海棠九转!”
聚宝盆抗下了己方大部分伤害,同时回复了三人的魂力,身上虽然受了点伤,但也只是些皮肉伤。
九心海棠虽然不能帮人挡下伤害,但让另外两人瞬间治愈,魂力也回复得差不多了。
“向安!武魂融合技!”许向宁喊到。
许向安抱住了许向宁,一阵白光后,出现了一只脑后有七个彩色光环踩着七彩祥云的三眼金猊,真正的神之瑞兽。
“气运剥夺,烈焰焚魂。”三眼金猊第三只眼睛照射着对面的三个人。
“气运剥夺,烈焰焚魂”,对方无法躲开焚魂之火,只能被迫接受焚魂之火对身体及灵魂的灼烧。
“林,我有没有说过,你的魂力对我来说,很有亲切感。”乔殊突然笑了一下说。
林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那就,试试吧!”
顾子尧三个魂环同时亮起,竖起一道冰墙,暂时抵挡住了焚魂之火的前进。
林致和乔殊双手紧扣,额头贴着额头,魂力运转。
一道白色的大门出现,缓缓打开,圣洁的歌声从中传出,焚魂之火势头越来越弱,最后丧失了攻击性。
这就是林致和乔殊的武魂融合技:领域——伊甸乐园!
林致和乔殊双双因为魂力透支晕了过去,顾子尧一个人接住了两个人。
许向安和许向宁虽然没晕过去,但很显然再继续打下去也吃不消了。
最后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裁判们的商议下,决定算平局。
“不好啦不好啦……”
躺在躺椅上的萧瑟眉头微皱,手中的书随即朝不远的院门飞了出去。
正好被进来的红衣少年接住。
“萧瑟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雷无桀拿着书看了看,便快步的走到萧瑟身边,将书放下。
“我跟你说出大事了,你知道…”
“雪月城的登天阁被人推了?还是天启城的牌匾被劈了?我说这也都不是你该操心的啊。雪月城有你姐还有司空城主。天启城的牌匾被劈了,你找我干嘛?你应该找的是天启城宫里的那位?难道又是劈牌匾后一剑又飞来劈了唐门的牌匾?”
一肚子话的雷无桀话到嘴边,说不出来了。
而刚刚从老爷子唐怜月房间里出来的唐莲也是脚下一停,随即...
而刚刚从老爷子唐怜月房间里出来的唐莲也是脚下一停,随即无奈的摇头。
“还没有人敢来唐门惹事。”
萧瑟瞟了眼走过来的唐莲“也是如果真的有人劈了唐门的牌匾,估计你师傅唐老爷子早就出去了,又或者…”萧瑟起身往身后紧闭的房门看了看,听说暗河那位对唐怜月一见钟情的女子来找唐怜月,莫不是她劈了唐门的牌匾?
“又或者什么?”
雷无桀疑惑的问萧瑟,怎么这人说话只说一半?
萧瑟白了雷无桀一眼,往外面走去。
“这里是唐门,我可不想被毒死!”
“他什么意思?”
雷无桀走到唐莲身边,指着离开得萧瑟。
“你不是要说事吗?什么事?”
唐莲自然不会说,哪有徒弟说师傅的道理?
“对了大师兄,我跟你说天启城的牌匾真的被劈了!”
两人走出院门,便看见萧瑟靠在墙边。
“怎么我们的萧老板听墙角啊?”
雷无桀笑着嘲讽,还说不关心?没兴趣听?
“想多了,等你们!我说大师兄昨天跟你说去温家逛逛去不去?”
“他们让你进去?”唐莲翻着白眼,一个月前萧瑟在雪月城突然兴致来了,哄着他带萧瑟和雷无桀来唐门。
原本以为萧瑟是对唐门的暗器和毒感兴趣,还想着不理门规教他们一些。雷无桀倒是兴趣高涨,萧瑟这家伙不是嫌暗器扎手,就是嫌弃养得物种恶心,真不知道萧瑟一心要来干嘛?
认下门?闲的发慌?还是就想在唐门那张萧瑟呆的最多的躺椅上躺着?
“如今温家家主是温壶酒,是百里东君的舅舅,你作为百里东君唯一的弟子就不能走走后门?”
“抱歉,这后门走不动?你既然闲的无聊,正好回天启逛逛,看看是什么人劈了天启的牌匾。”唐莲也不惯着萧瑟,以前萧瑟不会功夫,又有伤在身。如今他、雷无桀都不是眼前这位好吃懒做的对手,他自然也不在惯着。
“不去,关我什么事?这不都是宫里那位的事情?再者小无双,怒剑仙他都可以请得动,干嘛偏要我去?我吃饱了撑着那么远跑到天启去跟人打架?”
萧瑟摇头,不去绝对不去!
*别名死心后白月光忽然缠着我说爱我
*别别名:摔跤吧洛洛(老母亲坏笑,宝宝我又来祸害你啦
*之前说过的竹马梗,但是可能和大家想象的不太一样,破镜重圆沙雕可能一点点酸甜口,但是一点都不虐!信我(拍胸脯
*后动心白月光学长余先动心傲娇宝宝洛,因为这里设定两只都是满满的爱里长大的,所以小余的性格会偏原著前期有些毒舌有些皮也会犯错,小洛性格会像后期有点娇娇的作作的需要人哄~~(不解释了意思就是ooc都是我的锅希望没有让大家失望
1.
秋日晴好,阳光醇厚柔润,在建筑物顶端闪闪发亮。
体育馆内,T大本科生新生开学典礼。
作为校新闻通讯社的总负责...
作为校新闻通讯社的总负责人,余邃今天也穿着出任务必备的小马甲,将及肩的头发松松散散地扎起,提着自己的大炮到现场盯着社里的学弟学妹们出任务。
——一年一度的大新闻稿,可不能搞砸了。
他无所事事地调着相机的参数,听着校长副校长一干人对着台下乖坐如小鹌鹑般的学弟学妹不算千篇一律但也没有非常激励人心的讲话,偶尔和几个匆匆跑过对着他喊学长好的自家学弟学妹点头示意,不免觉得有些无聊。
他举起手里的设备,随便找了一个角度打算也拍两张照片以备不时之需,显示器里对焦成功的是一个男生。
身形修长挺拔如茂林修竹,短袖下露出的手臂白的要命,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流畅,小脸在几万块的超高清镜头下依然扛打,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连嘴唇的弧度都相当完美。他睁着大眼睛往说话的副校长那边看,琥珀色的瞳孔亮晶晶,一头银发随着脑袋的动静在几缕漏进体育馆的阳光照耀下竟有些熠熠生辉。
明明穿着一样的院服,在一群人眼里就是显得分外夺人眼球。
我靠,今年数院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小男孩??
余邃定睛一看,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人他可太他妈认识了。
时洛,隔壁家的小公子。自己比他大了两岁,两家是从小交好的世家,房子隔得还近,二人也算是从小玩到大。
余邃对时洛的印象其实很单薄,隔壁家被惯坏的小粘人精,仅此而已。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喜欢粘着自己一起去,周末要抱着自己最喜欢的兔兔玩偶来自己家玩,不给来就哭。
刚上小学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余邃哥哥,极大程度地满足了当时也才三年级的余邃的虚荣心,时洛小学的前四年上学都没用过自己家的司机。后两年小学毕业的余邃都没来得及安慰一下舍不得同学的自己,就要先安慰舍不得哥哥的弟弟,哪怕初中隔得也很近。
再大一些的时候就是初高中的时候,当时的余邃成绩好,长得也帅,每天都要被形形色色的女孩生扑,一度给他带来困扰,后面他看着每次看到他收到情书或者被表白都要闹上一阵子的小孩心生一计,“弟弟会不开心的”便成为现成托词,时洛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当了好几年的挡箭牌。
再一两年,时洛父母有项目研究需要出国三年。离了父母的小崽子放了假便是变本加厉地想和余邃在一起,余邃打篮球他在旁边抱着衣服等他,余邃写作业拼乐高也要闹着镶边,陪他一起写作业,或是给他弹两首曲子,再或者问他两题自己其实早就知道的圆锥曲线。
那个暑假天大地大,对于为了高考憋疯了的二世祖,能够尝试的新鲜玩意实在是太多太多。这时候的余邃早就学会故作不忍地敷衍,开始觉得小崽子年龄太小了,时时刻刻黏在自己身旁多少有些不便。但看着小绿茶弟弟可怜兮兮的表情又不忍心直接拒绝他,只会面上抱歉地提起无数个假理由把时洛支开或是杜撰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令他走不开的“不可抗力”。
把人背回自己家放在床上时,却见时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脸看,明明是个醉鬼,眼睛里却写着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余邃刚要开口,却感觉脸颊边突然传过来几丝黏黏糊糊的热气,接下来,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触到了自己的脸。
——时洛亲了他一口。
那天晚上是余少爷这辈子有且仅有的落荒而逃的时刻。
两人一个刚成年一个快要成年了,这个语境下的吻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彼时的余邃只把他当做一个很难缠的烦人精弟弟,相处多年,这个秘密不应当以这种方式被撞破的。
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且另一个当事人并不一定知情。余邃便打算悄无声息地将这条火焰掐灭,悄悄地疏远他。为此甚至还烦恼了一个晚上没睡好,弟弟这么粘人,自己明天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呢?
第二天时洛果然又来了,临近高二开学得也早。不同于平时两手空空的样子,这次的他穿着校服背着书包来的,不仔细看还真的是一副乖乖小朋友的样子。
余邃躲在二楼的窗帘后,找出门了或是别的托词,毕竟谁家放暑假的人早上七点他妈的出门啊。他斟酌再三,让家里的阿姨去告诉他自己在忙,不方便见人。
他以前可是不管在干什么,哪怕是在蹲坑都会放时洛进家门口的,但是他现在思绪一团乱麻实在是不适合面对一个昨晚刚非礼自己的人,于是他想着,先躲吧,起码把这几天躲掉了。他抬手便定下了去另一个城市的机票,确保这几天时洛都会扑个空。
本来已经做好手机被在楼下被阿姨拦住的小崽子连环轰炸的准备了,出乎他意料的是,从他居高临下的视角,时洛站在那里静静听完了阿姨的话只是点点头,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一会儿后,他站在余邃家楼底下,抬头看向他房间的方向。余邃有些心虚地再往里躲了躲,再三确认了自己在时洛看不见的死角,但是楼下的人并没有马上低头。
两个人的动作像被定格了一般,像一场素未谋面的对峙。
大概过了十分钟,时洛低下头,背着书包转身走了。京城夏末的清晨已经刮起了带有凉意的秋风,把他的影子吹得好长。
余邃惴惴不安地旅游回来,却发现四中已经开学了,往后的几日乃至漫长两年里,时洛都再也没有找过他。
现在就连成了自己的学弟也没有和自己说一声。
两年不见,现在的小崽子脱去了当年残存的稚气,好看得有些惊为天人,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就让他难以将目光分给别人。
另一头的时洛突然如有所感看向了他这边。
两人对视的那一下,余邃忽然觉得整个喧闹的场馆安静下来了,那一下他只听得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却见时洛像和一个普通的陌生人对视了一眼般,连一个神情都懒得分给他,便又把脑袋转回去了。
2.
时洛觉得自己今天好倒霉。
余邃在t大的名气不用多说,涉及的事情也多,经常流窜在学校各个角落。他开学这两天千躲万躲才避开他,却还是在开学典礼上一转头就看见了。
时洛在心里嗤笑,大脑却不自主地进行记忆回放。
什么时候喜欢上余邃的,他早就不记得了,可能是小学帮他出头打架的时候,也可能是初中上学路上自己一句忘记带早餐了,余邃便把马上要进嘴巴的小蛋糕塞到自己手里的时刻,也可能是他们朝夕相处的任何一个瞬间。
无他,哥哥长得好看,对自己也温柔,也很厉害,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一汪湖,还护短。时洛觉得自己当时喜欢他完全情有可原。
可能是当时年纪小,对追人没有什么概念,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少爷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粘着他,只要能和余邃在一起他就开心,不行就闹呗,毕竟从小到大舍得拒绝漂亮宝贝的人就没碰见几个。
但是很可惜,当年的哥哥是一个。
当时像个小豆丁一样大的时洛就明显能察觉到,高中毕业的时候,余邃比起自己就更喜欢和别人玩了,而且会想要千方百计地甩掉自己这个小跟屁虫。
一次两次情有可原,一次次被拒绝是小狗都可以看出来对方是什么意思。但是每次哥哥拿着抱歉的表情和自己说不可以和他一起的时候时洛还是觉得,只要是余邃说的,他就信。
哥哥总会有空陪他的。
可是他没想到,那天晚上几个同学彼此之间的撺掇,却让置身于他们之外的时洛酒壮怂人胆勇敢冲了。
结果别人是王者荣耀,他特么是整段垮掉。
第二天在床上想起来自己前一天晚上的光荣事迹的时候时洛整个人都傻了。
我他妈都做了什么?!
他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觉得自己还能挽回一下,结果消息无一例外地石沉大海。
他最后的努力是去余邃家里,想去找他说清楚,结果余邃连门都不让他进了。是个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霸道总裁文里从小被惯坏的孩子都是得不到的就要毁掉的疯魔形象,可是不是这样的,被人保护的很好的小朋友大多都善良。时洛只是很伤心地认为,从小到大第一个喜欢的人就这么被自己吓跑了。
结果一考一个不吱声。
尽管他数学的压轴题只写了一半,尽管他第一志愿报的是隔壁P大的数学系,他还是莫名其妙进了T大成了余邃的学弟。
小时候费尽心思也见不到几面的人,现在转头就是。
时洛默默叹气。
他还生不生气另说,不对不另说,他就是还生气。但是更强烈的情绪是他不太敢想余邃看到一个当年非礼自己还考了自己的学校的人会是什么想法。
还会觉得我像当年一样会死缠烂打吗?
还没等他祭奠完自己失去的爱情,就见余邃抬脚往自己这边走来。
他要干什么?再重逢生气到要当众打我吗?至于吗大哥?时洛一下子觉得这个椅子它有点烫屁股,刚想找个借口溜去厕所,便听见自己脑子里响起一个声音——
“目标人物出现,体育馆场景启动——”
目标什么?什么人物?什么体育馆?
时洛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咔”一声断开,要不是自己身手敏捷,就要跟着被带到地上。
身旁的瓦瓦开始吱哇乱叫这个椅子怎么这么不牢靠吸引了好几个人过来,而本来要走过来的余邃也正巧被一个学妹拉住问他新闻稿按照这个范式写可以不可以bulabula……
好机会,于是时洛趁乱逃去了洗手间,以平息自己的惊悚。
但是他再怎么屏息凝神再怎么自己询问自己,那个声音都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时洛在隔间里快要疯了,见过重逢白月光歇斯底里纠缠不休的,怎么小爷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他妈给自己看出个精神病来了??
在厕所苟到典礼结束,时洛出来准备和瓦瓦一起回去,路上却又和余邃狭路相逢,旁边还跟着几个他的朋友。
见两人见面双双站定却都不开口,大神经的宸火率先打破沉默:“余邃,这你朋友啊?”
余邃在斟酌着如何开口解释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却见时洛礼貌地微微颔首,语气凉凉:“借过,我们不认识。”便拉着一脸懵逼加八卦的瓦瓦想要逃离。
没走两步,那个奇怪的声音突然又出现了——
“目标人物出现,走廊场景启动——”
对于面子和精神状态,小孔雀精时洛当然选择前者,大不了明天去挂个精神科。于是他没顾上管这个玩意,专注地拉着人逃跑。但没走两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像是凭空出现的一块果皮便正正好出现在他脚下。
“你大爷!”足登果皮又正好在疾步行走的时洛直接给几位爷表演了一段冰嬉,眼看着就要摔一个大马趴,瓦瓦眼疾手快地护驾有功。
时洛更加惊悚地回头盯着余邃那边的方向,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被不认识的余邃也是一脸懵逼,他设想过很多他们重逢的展开可能,但怎么也没想到时洛的选择是一小时内给他连演两段小品。
tbc.
遇见他如春水映梨花
●摸个余时古耽算是非典型破镜(因为之前就没在一起过)
●4k好久没写这么长篇的了
●你平安,护我周全。
江南烟雨蒙蒙,有人骑马行在这街道。那人凯旋归来,黑发如墨,玉冠高高束起,身披盔甲,腰间仗剑,一把长刃竖着,剑鞘刮着衣襟,露出内里一条金色穗儿,若隐若现的晃着。
远远的,他望见远处摊位前伫立一人。
他霎时心跳加速,腰间金色穗儿似乎也有感应似的,随风起,不停的碰着衣襟。他直直的望着,对方有感应似的也望过来。
视线相对的瞬间,他看见对方猛的转身,又不确信似的回头望过来。
确是他没错。...
确是他没错。
●
余邃是余家唯一的小将军,自他小时候便受到严苛训练,毕竟他是余家希望,那边疆战乱,朝中无人,只有余邃接了圣旨,一月后去边疆驻守。
余邃便是在这一天认识的时洛。
少年发丝凌乱,瘦骨嶙峋模样蹲在余府外,手中捧着一个火烧,模样败落,可吃相却好不邋遢,一张小嘴儿轻咬一口火烧,又抬手轻轻抹抹眼睛。
余邃猜这样的少年是不会接受他的施舍的,所以他走过去,轻轻蹲在少年面前。
“很饿吗?”
那人眼神警惕起来,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余邃,片刻,他轻轻开口:“很饿。”
“怎么一个人在外?”
他答:“离家出走,有何难看出来的?”
余邃轻笑,确实不难看出。这少年桀骜又带着一抹杀气,像是要拿他出气一般。
“那自是有难言之隐。”余邃一顿,想着自己也拿着军饷,养活一个落魄少年自是没问题的。
余邃深知自己此刻的行为不太像平日里的自己,常年握剑习武之人,怎会因儿女私情影响。
可这少年…
余邃又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什么魅力般,深深的吸引着他。余邃笑了笑,“既如此,你愿不愿意跟我回余府?”
那少年一愣,眸中泛光,可惊喜之中不免带着惊讶,“余府?”
“你是余邃?”
余邃笑道:“原来我这么出名么?”
少年点头。“我可以去吗?”
余邃也挑眉,“嗯,我答应了。”
时洛的剑法是余邃一点点教出来的。
时洛,自是余邃在那余府外捡回来的小少年,一月将至,时洛本就有天赋,他也跟着余邃学会了近战如何用剑,刀柄在掌心转,长刃快速飞舞,剑尖划地,拖在地上划出一道火光。
刀刃自剑套出鞘,刀柄抬至胸前,时洛找准时机狠狠的往余邃命门刺去——
却又晚一步,被余邃握着剑一势挡住,剑锋相撞,当的一声,时洛被震得退后几步,霎时被余邃紧逼至身前,刀刃已然横在他脖颈。
余邃放下剑,大步走来。时洛正把剑收进剑鞘,见余邃来,他便笑着迎上去——
“哥,你好厉害!”
“可我也还不错吧?”
“过几日我是不是可以跟你一起征战沙场?”
余邃的笑容却僵住。
他自是可以带时洛去边疆驻守,可他有私心,他这一去九死一生,这样美好的少年怎能轻易被他断送边疆?
余邃摇头,“你不必同我去。”
时洛笑容也僵住,他走近,抓住余邃的手臂:“为何?为何我不能?”
余邃反抓住他,“时洛!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时洛却突然笑起来,“你也知道那是边疆驻守。你也知道那是你都不能保证能不能回来的地方,你凭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等你回来……”
余邃按住时洛的肩,他蹙眉,却不敢开口太重。
“我去边疆,九死一生。你也不想要命跟我去?”
“我想!我愿意,你若是死在边疆,那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余邃却不准备再同时洛商量此事,对他来说,这事就是根本没得商量。余邃转身要走,却听得时洛在身后喊——余邃!你要是走了,等凯旋我们也两不相认。
余邃脚步一顿,背对着时洛轻轻笑了。这心软的少年,就连狠话都不会说,哪有说祝他凯旋的,应该说要他死在战场才对。
可他宁可两不相认,也不要时洛战死沙场。连他自己都不能保全自己,又如何能保全时洛?更何况,他还有私心…
时洛生的白净,一头鸦发衬得更甚。余邃小些时候便发现自己对姑娘没兴趣,却也未对什么男子有过爱慕之情。当时只道是年龄小些,可眼下遇到了时洛,难怪第一次见到他时便想带他回府。
原来自己竟是个断袖。
余邃暗笑,断袖生在这个年代,自是遭人唾弃,又遭人诟病。可那又如何呢,他就是心上有时洛。无论如何,他也要保全时洛的命。
如若真的上沙场,他便真的没有能力顾及时洛的安危了。如若他还能凯旋……
罢了。
余邃自嘲一笑,抬起大步向前走去,一眼也未看身后愣怔的时洛。
余邃处处待他好,处处都让着他,哪怕只是相处不到一月,却待他如亲哥哥般,比家中那酗酒不务正业的父亲强百倍千倍万倍。
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样好过,余邃是第一个。
余邃有一条金色穗儿,上面什么都未系,只是绑了一个普通的平安结。这平安结绑的乱糟糟的,小小一个,余邃却视它如珍宝。
这是时洛买来的金色绳子,特意跑去街边摊贩一针一线学来的。
余邃还记得那时时洛把自己闷在屋里,除了同余邃练剑法外就不再出门,就这样一连几日,有一日他竟拿了一条金色穗儿在屋里跑出来,把那平安结塞进余邃手里的时候时洛脸上还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跑来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余邃张开手掌,一个带着穗儿的平安结躺在掌心,他笑着,攥紧了这穗儿,看着时洛的眼睛,余邃开口:“洛洛,我问你”
时洛立在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拿我当什么?”
时洛眼珠转了又转,抬手抓了抓头发。
“拿你当师父,当救命恩人,还有…”
时洛顿了顿,余邃却像抓住什么稻草一般,直直的望着时洛,似是要将他望进眸子一样,下意识的跟着时洛念:“还有?”
“还有……哥哥。”
余邃吐出一口气,一把剑快速出鞘,直直向着时洛过去。余邃瞥他一眼,道:“反应这么慢?加练。”
两年。
余邃驻守边疆已然到时,他国来犯者已诛,余邃自然便可以回京都。
哪曾想这回来第一天,便能看见时洛。
时洛正站在那摊位前,手中不知拿的什么,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便把东西塞进了衣服口袋。
余邃眼眶发热,他驾马靠近,时洛却执剑,刀刃划地,速度之快甚至余邃来不及反应。
刀刃已然横在他脖颈,像那年他教时洛一般。
余邃很快便反应过来,这并不是他教给时洛的剑法,时洛在他不在的两年里,换了剑法。
“刀刃在颈,还敢想旁的?”时洛首先发声。
“你在边疆驻守也是这般驻守的么?”
余邃抬手,轻轻摸过这刀刃,还是他送给时洛的那把。他不在的两年里,时洛过的究竟怎样,是不是已经同哪家的姑娘喜结连理?
余邃手指已然见红,鲜血顺着刀刃滴滴落下,他却毫无知觉一般。时洛蹙眉,忙将长剑放下,他走近,踮脚去触余邃的手指。
余邃已有了下意识反应,他第一反应便是去缩回手,正要拔剑,却发现这人是时洛。
他缩回的手又递出去,却听见时洛开口:“余邃,现在的我,够配同你去边疆征战了么?”
“配…”
“这…穗儿……你为何不扔掉……”
时洛站在马前,风起,将余邃的衣襟吹起,那条金色穗儿露出来,格外扎眼。
时洛伸手,轻轻摸了摸那穗儿,开口道。
余邃终于露出笑,他手指紧紧捏着流血的伤口,却毫不在意,“你送的,自然不能扔。”
“我回来了。”
时洛的鼻尖一酸,眼眶随即犯热,这滚烫热泪却让他生生忍住了。
“你回来又如何。”
余邃道:“洛洛……”
那滴眼泪还是这样毫无征兆的落下,快到时洛都没来得及伸手去接住它。余邃下了马,将马牵到一旁客栈,又转身到时洛面前。
“我们聊聊?”
时洛扭头,眼尾却还是泛着红。
“有何可聊?”
“聊聊你怎么等了我两年?”
时洛一愣,随即却跟着余邃进了客栈。
余邃喝一口茶水,看着为他包扎的时洛。
“你的剑法,什么时候换的?”
时洛动作一顿,随即继续为他包扎,低着头,时洛轻轻开口:“你走之后又两月。”
余邃轻笑,没忍住抬另一只手摸了摸时洛的发。时洛彻底愣住,红着耳根躲开,“做什么?”
余邃伸手去,拨弄时洛垂在脸庞的发丝,又轻轻为他缠至耳后。
“说好的两不相认。”
时洛低着头,呼吸急促,却迟迟憋不出来一句话。半晌,他认命道:“是,可我做不到。”
你不一样啊,余邃。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过的人。
余邃道:“嗯。我也做不到。”
时洛抬头,二人视线相对,片刻,余邃先笑了。那只被包扎好的手裹得像只木乃伊,他抬手挥了挥,时洛包的如此紧,连握拳都费劲。
“我动不了,看来要劳烦时少爷保护我了。”
“莫要胡说…”
话已然说到这个份上,余邃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他直直的重新对上时洛的眸子。
“洛洛…”
时洛却撇开头,盯着不远处的一坛酒,不觉喃喃:“你喝不喝酒?”
余邃嗤笑,“胃腹不好,喝不得。”
时洛点头,“嗯,对。你胃不好。”他又开口:“可我也对你不好,你为何要留着那流苏穗儿,上战场时也挂在衣襟处吗。”
余邃一愣,低头轻轻捞起那串穗儿看了看,前些日子征战沙场,他快马扬鞭,执剑飞奔而去,敌寇亦如此,却被余邃握剑拿去首级,鲜血溅了余邃一身,金色流苏穗儿也难逃厄运,被溅上鲜血点点。
回了营地,余邃顾不得换衣服,不能叫敌国脏了他的宝贝。
放在水中又冲又洗,终是洗的悄悄干净了些。
余邃点头,“一直戴在身上。”他有意试探时洛,“我一直带在身上,你开心吗?”
时洛不善表达,更羞于启齿,可表情却骗不了人,脸颊晕起一抹红,而他摇头,“你不带我走,我这辈子都不开心。”
余邃抓住时洛的手,惊的时洛一颤。这双手上茧子都磨破,想必是这两年没少下功夫练剑,此刻掌心都冰凉,被余邃同样冰凉的手握紧。
看着余邃的动作,时洛终于忍不住,他欲开口,可话到了嘴边又辗转,他依旧不想承认自己对余邃的占有欲已然超过了普通兄弟,更不想承认自己的感情已然变质。
“余邃…我…”
“我喜欢你。”余邃开口,抓着时洛的手往心口上放,“这里有你。”
“一直都有你。”
时洛愣住,他终于敢抬眸看一眼余邃,余邃也同样看着他,“是你的话,断袖又如何?”
“你呢”,余邃抱着被拒绝的心思开口,“你怎么想。”
时洛自衣襟口袋摸出那藏起来的东西,一条金色流苏穗儿被他拿出来,缠的比两年前那条更好,时洛将这物件儿放在余邃手中,开口喃喃:“这条送你,别带着那个破的了。”
余邃拿起细细端详,须臾又笑道:“这算什么?答案吗?”
时洛红着耳根点头,“嗯。”
“我也喜欢你。”
趁着片刻,时洛又补充,“断袖又如何。”
那穗儿这两年间时洛不知道编了多少条,一条又一条被他编来编去,只盼着编到一百条的时候余邃能回来。
其实他又怎会不明白,余邃不让他去边疆是为了他的安危,可他只有余邃一个,他怕的是余邃把他扔下。
时洛开口:“这是最好看的一条,你戴在身上。”
余邃笑着把旧的换下来,却舍不得扔掉,便放进口袋里。
“这平安结是做什么用的?”
时洛瞥他一眼,道:“别装”
“平安结都叫平安结了,你说它是做什么的。”
余邃笑道:“想听你说。”
时洛说不过他,论脸皮也争不过余邃,好像从头到尾只有剑法能同他一比。
“平安结,保你一生平安。”
余邃道:“那你的平安怎办?”
时洛靠近余邃,咫尺间唇角已然碰上。
“你平安,护我周全。”
是《少年心事》的五条视角。为了避免大段的重复感,做成了像是拼图或者填空一样的感觉,没头没脑的。
是纠结的五条。
summary:五条悟其人,出生起便是改变咒术界格局的存在,之后也稳步成长,高专时期的经历让他成为当之无愧的最强。
但是败在了自家小孩的手下。
看到伏黑惠眼泪的那一瞬间,五条悟觉得他差不多完了。
那时候小孩的姐姐刚被诅咒,虽然很不想离开这孩子,但中间有很多他亲自走一趟,只能把惠先托付给伊地知。虽然有让伊地知每天汇报惠的情况,但是那孩子在伊地知面前肯定会装作没事,还得自己回去看。
调查的结果不尽人意,与之前报上来的案例相同,找不到诅咒的来...
自己养的孩子都能被诅咒,还无法解咒。回去又该怎么跟惠交代呢。
明明说了“交给我吧”,却只能带着这样无力的结果回去见他。
“真狼狈啊。”
接下来他该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惠呢。
自家小孩虽然总是冷着脸,叛逆期还总是和姐姐拌嘴,但是问题五条始终记得那个黄昏里只关心津美纪会不会幸福的小孩。
虽然事发到现在惠都表现得很沉稳,但很遗憾这次五条悟也没能带回一个完美的结果。告知惠结果的时候,本以为会遭到小孩的责骂,但是小孩就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没有任何过激反应,甚至还能说出麻烦你了这种话。
要不是声音还在抖,五条真的要以为自家小孩接受能力这么强了。
但是伤害自己的行为是不允许的。五条伸手扒开惠紧握的拳头,看到指甲掐出来的伤口,叹息了一声,拉着小孩到沙发上坐下,用双氧水消毒后包上绷带。
小孩的手僵硬了太久,指尖的温度冷的吓人。五条把那双手包在自己的大手间,直到那双手染上自己的温度。手是暖了,小孩却开始发抖。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惠的手是很重要的,要好好保护。”五条伸手把小孩搂进怀里,“当然,惠本身是最重要的,所以不要伤害自己了。”
“津美纪会没事的。”
不知道哪句话戳了小孩的点,惠在他怀里颤抖起来,直到胸口的衬衫沾湿了才发现那孩子哭了。惠就是这样,连哭都没有声音。担心惠闷着自己,五条把惠推开一点距离,抽了几张纸小心地擦去他的眼泪。
决不能让这孩子再哭了。
五条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虽然这么说,惠哭起来真的太少见了。他从小就不爱哭,有什么难过的事总能忍住,比如啊······”
“惠君这么懂事你就偷着乐吧,外面那么多家长成天因为小孩总哭焦头烂额,你这多省事。”估计今天不会再有伤员过来,家入掏出一根烟叼着,但是没有点燃,“所以呢,他哭了,然后你安慰他,这没什么问题啊。”
“不,问题在于,当天晚上为了让他情绪更稳定一点,我是抱着他睡的······”
“然后我硬了。”
“不是,这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吧,我好歹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啊!你一个医生肯定知道男人会硬有很多原因的啊!”
“谁管你啊,你都说了原因了,真该替惠君报警。你这样的监护人还没被PTA抓住不会是因为没参加吧。”
“硝子你还知道PTA啊,当然有参加哦,每年都交钱呢。”五条趴在椅背上,难得有点无精打采,“当然那种东西不重要啦,遇到这种事我也很困扰嘛。”
家入顿了顿:“你看起来已经有想法了,决定了吗?”
“这个嘛,还没有。但是不可以破坏年轻人的青春吧,太早决定对惠是不是不太好。”看了看墙上的钟,五条戴上墨镜往外走,“今天说好了要带惠去出个任务,先走了。”
“惠君是决定了要做咒术师了吗?”家入也开始收拾东西,侧头看了五条一眼。
“那孩子,怕是觉得自己没得选了吧。已经离开家族的十影的继承人,再进入咒术界本身就像是诅咒一样。”五条长叹一声。他觉得自己最近叹气越发多了起来,虽然自己有张年轻的好脸,但是也不是不会老。本来就跟小孩差了十三岁,要是更显老了就不好了。
“依我之见,那孩子可能比你想得更有想法,别太小瞧他了,各方面都是。”
“这是什么,女人的直觉吗?”
“你就当是吧。”家入笑了一下,“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那我就相信一下这份直觉吧。”
“我说,这可不是正常练习的强度。”完成伏黑的治疗后,家入敲着五条的头开始教育他,“直接下手给他个痛快算了!”
听着五条被骂的伏黑有些紧张地开口替五条辩解:“家入小姐,是我说还能继续的,请你不要责怪他。”
“伏黑君也是,练习对象是悟的时候,练习中最重要的就成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这点你应该是很清楚的,不要仗着能用反转术式治疗就乱来。”家入立刻转火伏黑,“你最近有些急躁了。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但是你的安全应该是优先级最高的。身体健康是一切的基础,我相信你知道的。”
“······是。”伏黑在医生面前比五条老实的多,乖乖低头听训。
“好了硝子,我知道错了。”五条也很郁闷,打伤小孩其实是训练中的家常便饭,但是伤到这么重确实是他的错,“以后肯定不会了。”
看在五条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很快两个人就被放了回去,今天的训练就这么结束了。
今天谁也不想做饭了,两人在回家路上找了家家庭餐厅随便凑合了一下。说是凑合,五条遵照医嘱点了很多高蛋白的食物,伏黑却还是更喜欢蔬菜,最后大部分东西还是进了五条的肚子。
“真不知道那些草有什么好吃的,惠你还总吃。”五条擦擦嘴,对着伏黑的沙拉碗吐槽。
“请不要这样说,绿叶菜富含维生素,对于保护视力、减少脂肪以及预防糖尿病和高血压都有用。五条先生也应该多吃一点,您每天吃那么多甜食,要好好预防高血糖。”伏黑表示要为绿叶菜正名。
五条不同意:“这可就不必要了,我每天的消耗让我完全不担心糖尿病,完全不必要吃草。”转头又改口道:“如果是惠做的我就吃。”
家庭餐厅的甜点不合五条胃口,他宁愿去711吃点方便的。最后两个人嗦着冰棍往家走,五条手上还挂了一兜点心。
两人到家往沙发上一摊,最后五条先开了口:“惠,以后练习的时候如果有过头的情况,你要告诉我。”
“其实您不必太过在意今天的事,训练会受伤本就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能在练习的时候把伤受了,真正战斗的时候就能更安全吧。”小孩看起来完全不把今天的伤当回事,明明被断了的骨头扎进肺里,血从嘴里流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先被吓到了。
“话是那么说。”五条靠近了一点,“训练不是为了让你受伤,更不是为了让你受重伤,能避免的重伤我们要尽可能避免。训练也是要循序渐进的。”
伏黑不说话了,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五条。五条也很明白小孩的意思,他认为这是变强值得付出的代价。
暂时扭不过来小孩的想法,五条觉得自己能够控制住下手的强度之前不能强行对练,但是训练不能停下,于是五条转而提出要介绍他认识自己现在的学生。
“是惠见过的真希和熊猫哦!还有一位是狗卷家的咒言师,是很有趣的人,惠会喜欢的。”
把伏黑带去高专后,不出意料几个人相处得很好,小孩回来后看起来也有些兴奋。惠虽然从小跟在五条身边长大,接触的咒术师却并不多,同龄的更是几乎没有。五条暗自感叹自己脱离年轻人太多了,小孩跟着同龄人成长好像才能全方位地成长。
有点寂寞。
很快五条又不寂寞了,因为惠要开始单独出任务了。他早就想好了,惠的第一个任务应该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总之要拍很多照片,任务之后还要两个人一起出去吃饭。
接到从帐里出来的惠的时候,无论他做了什么样的心理准备,也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一方面,从咒术师的角度来看,自己的小孩有了独自完成任务的能力,真正踏进了咒术界,另一方面,也是一只脚踏进了死亡。
这孩子逐渐长大了,月光照在他越发精致的脸上,让人移不开目光。
如果可以的话五条愿意一直保护他,让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可惜可能真的是有微妙的命运作祟,十影终究是属于咒术界的。不如说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可以说只有死路一条。怀璧其罪最是无奈。
确认了小孩身上没有伤口,他搂着惠的大腿把他抱起来,像惠小时候那样。惠有点被惊到,晃了一下搂住了五条的脖子。五条抬头看着惠,他很久没有过抬头看人的经历。小孩背着光,只有那双眼睛是亮的,那双眼睛是最上等的祖母绿也比不上的珍宝。
是我的珍宝。
这么多年过去五条悟对伏黑甚尔依然颇有微词,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取了个好名字。这孩子生来就该是某人的恩惠。
五条兴致勃勃地要带小孩去吃大餐,伏黑也习惯了五条的突发行程,并且今天确实不想再开火,便顺着五条的意选了一家五条中意的店。
餐桌上留下了三套餐具。这是五条悟的小心思,他和伏黑姐弟有个约定,有大事要庆祝的时候要三个人一起吃饭。现在津美纪还睡着,五条悟还是尽可能维持过去的习惯,向伏黑惠表示自己还记得。
伏黑惠却伸手撤下多余的一套。虽然可能只是担心给餐厅添麻烦的,但是伏黑惠不可能没意识到五条悟的想法,这个举动只能是小孩在表达信任。
刚刚运动过的小孩并没有吃很多,这样的小食量在之前几年一直让五条有些担心,忍不住给他塞吃的。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今天的五条依然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小孩,看着小孩一点点吃完心里是满满的满足感。
希望小孩能早点休息,五条带着惠瞬移回了家。说来确实也不寻常,津美纪出事后,为了给小孩安全感,两个人都在家时一定是睡在一张床上的。惠很容易困,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五条在惠睡着之后,偷偷掀掉自己的被子,拱进惠的被子里,把小孩搂在怀里。
他真的会希望这样过一辈子。
第二天五条早早就醒了,但是他只是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孩,在惠睁眼的前一刻装作没醒。惠刚起床时也不会特别清醒,可能会有看不出来五条到底有没有睡着的情况,但是都会小心翼翼地下床准备早饭,就为了让五条多休息一会儿。
这是什么婚后生活吗。
五条突然放空脑袋躺在床上思索,除了没有确定关系,这和结婚到底有什么区别。
虽然过着这样的生活,五条仍然不知道是否应该现在就跟伏黑坦白。不说他与伏黑甚尔之间发生过的事,就算只考虑小孩的年纪,五条也还是会犹豫。13岁的年龄差是一道鸿沟,更别提小孩刚刚经历了姐姐被诅咒这样的事,如果在这时候挑明,是否存在外界因素的干扰。
最强的五条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虽然本人并不在意所谓伦理道德甚至法律,但是惠和他是不一样的。面对还在成长期的孩子,要考虑的事太多,五条自觉已经把他束缚在了咒术界,不愿在此时就剥夺他的其他可能性。
当然最后伏黑惠还是会在他的身边。如果那孩子注定成为某人的恩惠,这个某人只能是他五条悟。
还在纠结的问题慢吞吞地起床洗漱更衣,去厨房看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正好赶上玉子烧出锅,五条挂在惠身上就伸手拿过一个塞进嘴里。甜度正好的玉子烧让他的心情大好,怀里的温度更是让他的心稳定下来。
知道惠绝不会真的克扣自己的饭菜,打闹着偷吃了准备好的鸡块,五条觉得马上要去的任务也没有那么烦了。
他会保护这样的每一天。
意外平稳的日子像是之后意外的前奏,乙骨忧太的入学就是打破平静的休止符。
找到七海的时候他一脸“你在开玩笑吗”的表情,发觉五条是认真的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如果这孩子和你一个性格,就恕我爱莫能助了。”这种性格有五条悟一个就够了,七海绝不想再见到第二个五条悟这样的人,尤其是有五条的性格却没有五条的实力的人。
“这你就放心吧,惠是你会喜欢的那种性格哦。要不是最近高专那边算不上安定,我才不把惠交给别人带呢。”五条很自信他的学弟和小孩能相处得很好,指不定两个人会在一起吐槽他。一想到这种时候他不在,五条有点悲伤。
七海半信半疑地走了,五条又接到了新的出差任务,处理好一年级的事,他就先一步离开了学校。
任务很顺利,回来前他也收到了七海和惠任务顺利的报告,同时也收到了七海单独约见的短信。
“确实如你所说,伏黑同学是个很沉稳的孩子,跟你完全不一样。在任务中表现也很优秀,对形势有准确的判断,作为式神使来说体术也有模有样。但是他在术式的应用上似乎有些过于单调了这不是拥有相传术式的咒术师该有的问题,你应该不是没注意到这一点吧。”成熟的大人七海看着对面把蛋糕上的奶油搅得一塌糊涂还没吃进嘴里的五条,感觉到他的烦躁,“我跟伏黑同学说你有办法弄到禅院家的手记,他应该很快会跟你提起这件事。虽然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但你看起来很有顾虑。”
五条终于放弃了折腾可怜的蛋糕,飞快吃进肚子里之后又开始搅和自己的汽水,冰块和杯壁碰撞发出咔啷咔啷的声音。“不,或许你做的才是对的,之前是我顾虑太多了。”
“禅院家的手记我当然早就要过来了,基础的部分很早就教给了惠,但是后面的,我一直在犹豫。那孩子总是不太在意自己的状况,我怕他学会某些能力之后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手里的杯子传来阵阵凉意,五条放开杯子,两只手托着脸,“但是一直不告诉他确实也限制了他的成长,这也是一个给他选择的机会。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我该做的是让他变得更强。”
“如果你有那样的担心就在之后教给他啊。教给他应该如何珍重自己的生命,这不是我们作为大人应该做的吗。”七海有点惊讶,这位随心所欲的前辈在经历了一些变故之后确实沉稳了许多,但似乎往别的方向跑过了头,“看来伏黑同学给你带来的影响确实很大。这说不定是件好事,你终于开始体会普通家长的心情了。”
“那是我家的惠啊,他不是普通的小孩,我也不是普通的家长。”五条露出一个过分阳光的笑容,想起学姐隐晦表达的七海差点控制不住报警的手。虽然知道警察也没办法拿这家伙怎么样,但是果然还是应该报警吧。
“还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呢,别激动,我们是很健全的关系。”虽然确定对方不会真的报警,但五条也不想自己在学弟眼里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你的话会很快走到不健全的那一步吧。”不再去想学长和他的被监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七海喝完咖啡就准备先离开了,刚回到咒术界,他也有很多事要重新适应,“伏黑同学有时过分体贴了,他很相信你,但是之后让他更相信你吧。”
五条表示收到学弟的建议,心里也盘算着再跟小孩好好聊一聊。
等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他感觉到伏黑惠不正常增长的咒力水平,瞬移到小孩身边的事了。
抬手祓除了那个一级咒灵,五条才开始观察周围。现场一片狼藉,废墟中还躺着一个咒术师,已经当场死亡了。他带着昏迷的伏黑惠和咒术师的尸体回到高专,等待治疗以及尸体解剖的结果。
那具尸体属于姓鹰宫的二级咒术师,是伏黑惠这次的任务搭档,两人是去处理一个二级咒灵的。
本该是。
咒术师的任务中充满了意外。虽然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显然他们对上了一个一级咒灵,这完全在他们的能力范围外。五条对此感到愤怒,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年都有咒术师因为现场勘察和评估不到位在任务中身亡,但勘察和评估的方法从来没有改进过。不是没有人提出过,但是都被总监部驳回了。
真想现在就去把那群烂橘子全部榨成橘子汁。
在等待小孩醒来的时候,五条也对那位二级咒术师做了基础的调查。有着普世价值观中相当悲惨的经历,却也努力到现在。从残秽来看是他先将惠送出了建筑物,五条非常感谢他。他无法想象失去惠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吩咐了那位鹰宫咒术师的身后事按照流程办理,决定之后带着惠去祭拜一下,五条回到医疗室就得知了小孩醒来又睡着的事。
“伤势并不严重,已经用反转术式治好了。只是砸到头的那一下多少有点影响,最近可能会睡得比较的多,让他睡就好。”家入拿出伏黑的检查报告交给五条,“你看起来好像在因为别的事生气呢,但是不要对孩子发火哦。”
“那让他用不出来就好了。”
“?”
“好主意!谢了硝子,我先带惠回去了。”五条觉得自己最近在教育方面豁然开朗,可以应对之后发生的一切问题,抬手抱起自家小孩就打算回家。
“别忘了提醒他来复查。”
那样小的孩子,现在都已经这么高了。
但是怎么还是让人放不下心呢!
五条悟也知道这不过是句丧气话,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对这孩子放下心的。像以前一样把惠放在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五条开始思索晚饭。家里剩下的东西不算多,正好今天两个人都没什么食欲,勉强够填饱两个人的肚子。五条甚至还学着网上的盛传的食谱做了一杯番茄酸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补血。
怀里的温度让他安心。
两人来到鹰宫的墓前。天色不太好,看起来像是随时会下雨,但是这氛围正适合祭奠逝者。五条本就打算趁着时候跟伏黑讨论一下这次的事,结果心有灵犀的,伏黑惠先开口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两个人说了很多,但是都无法说服对方。他知道自己的小孩从以前就很有些自我放逐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万万不能出现在对诅咒的战斗中。在那样的环境里,一念之差就可能万劫不复。突然下起的雨就像是五条的心情,他有意不展开无下限来表示自己不高兴了。贴心的小孩撑着伞走到他身边,伸手举到五条头顶的高度,自己却没被遮住。
五条这时候才有点生气,接过那把伞稍微低下头调整角度,让两个人都能被伞遮住。带着点刺的提起津美纪。这时候小孩倒是很相信他,让五条悟有种诡异的欣慰,一边觉得这些年总算惠愿意相信他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被相信的方式好像有些不对。
但是当伏黑惠提到选择的时候,他的思绪又绕回了十年前。他想起十年前那个熙熙攘攘的街头,背身走过的夏油杰,抬起手又放下手的自己。他并不想伏黑惠只是接受他的选择。
他把夏油的事讲给小孩听。伏黑惠确实很了解他,即使没见过那个时候的他也知道他的选择。
但是伏黑惠和他想的确实不一样。小孩把“相信五条悟的选择”当成自己的选择,似乎与夏油那句“你的选择都有意义”不谋而合。这种距离感很微妙,毫无疑问只有足够亲近的人才会在关乎生命的选择上相信别人的选择,但是这样做选择的人也会承受相应的压力。但是按照伏黑惠的说法,他其实是在知晓结局的情况下相信了五条悟的选择。
五条悟还在这个逻辑里打转,还没想出来就被通知了下一个任务,接他的车已经到墓园门口了。五条悟只能叮嘱伏黑惠好好在家,晚上再见。
任务算不上麻烦,不过是咒灵的破坏性远超普通一级,其他咒术师去了容易重伤,所以有无下限的五条出动是最合适的选择。很快五条就结束的工作,在回去的路上甚至打卡了一家种草很久的甜品店。这家店被种草的原因是从几乎无糖到全糖额外加糖的甜度选择,可以同时满足超级甜党的五条和不爱吃甜的伏黑。虽然定制店铺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但是非定制的购买具有一些独特的趣味,五条也很喜欢尝试新店。
挑了无糖的红茶千层和全糖的白森林,拎着蛋糕回到家就看到小孩在厨房做饭,五条的心情又好了点。把蛋糕放进冰箱,五条顺手挂在小孩身上用不甜的蛋糕邀功,并且企图当个挂件,奈何身高太高,伏黑才是更像挂件的那一个。
这样的行为遭到伏黑的“晚饭威胁”,他只能顺着小孩的话先去收拾用过的锅碗瓢盆放进洗碗机,又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晚饭开始了。
所以不在饭桌上谈工作也是他们两人之间不成文的规矩,要是打扰了吃饭的心情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出所料,两个人的意见还是没法调和。五条悟还是不能理解小孩怎么总是想一些会送命的方法,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要在训练里多教教伏黑惠面对比自己强得多的敌人怎么逃跑才是最有效的。这个计划还没实施就被一个两周的出差搁浅了,他半夜匆匆收拾东西离开只来得及给小孩留一张字条说明去向,叮嘱小孩好好吃饭,记得复查。
当然,出差也没能打断最强的担心。自己说不通伏黑惠,他又开始寻求老友的帮助,虽然家入更愿意称之为骚扰。
说起这个五条又萎了:“小惠在训练上已经很努力了,但是意识上的问题扭不过来后续就很难有那种飞跃式的突破。不知道惠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到达那个突破的点,但是我希望这一关能够更平滑地渡过啊。”
“自己养了小孩所以知道体谅成长中的普通人了吗,真是不错的变化啊。”
“我可是成熟的大人,惠也不是普通的小孩。”
“成熟的大人可不会那样对待小孩,别做那种像是吊着别人一样的事啊渣男。”
“才没有吧!我和惠从以前就是那样的啊,再说津美纪遇到那样的事,要是悟先生表示会一直在他身边,惠肯定会更不安的吧。”
“那就先好好想想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打开新思路了,不愧是硝子,果然有时候需要听取别人的意见呢。”
原本预计两周的任务实际上在第十二天就结束了。五条先去高专转了一圈,正好收到了小孩刚刚结束复查的消息。
“已经跟他说了要多摄入蛋白质了,以后多跟他说是医嘱他应该能更在意一点吧。”家入把报告交给五条,“但也不用担心吧,他的身体状况是在正常范围内的。”
“可能惠长得很像他父亲,我就总觉得他应该能更壮一点吧。”
“所以呢,你又想了什么办法?”家入还挺好奇的,五条在开拓新思路上一向非常人能比。
“用爱吧。”
走出医疗室就看到学生们都在操场上,惠在中间毫无违和感。五条一方面感到欣慰,一方面又有点醋。自己出差回来还没来得及跟惠说话,小孩那么开心地跟前辈们在一起享受青春,自己也想参与进去进去。
小孩听到五条叫自己,有点惊讶的回过头,但是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五条没说自己今天就能回来,但是伏黑也习惯了五条提前结束任务,跟前辈们道别后很自然地跟着五条走了。
要不要稍微推动一下法律进步啊。五条悟也是很想和喜欢的孩子结婚的。五条捂着脸拜托伏黑订桌,得到的是伏黑一脸嫌弃的表情,明明选的还是五条提过的店。
因为是五条想来的店,所以是五条点餐,连带伏黑的点单也一并包办了。果然还是医生说话有用,即使今天点了更多肉食,小孩也没说什么就乖乖吃下去了。
不愧是食べログ上的高分店铺,不仅招牌的巴斯克,五条另外点的几份甜品也很对得起评分。虽然这些甜点都没能得到伏黑的青睐,但是五条觉得这家店可以下次再来。
“我要惠永远能活着回来见我。”
这种像诅咒一样的话真的可以吗?有祈本里香的例子在前,最强的五条悟的咒力加持过的言语,真的不会导致什么意料之外的结果吗?
五条悟不知道。但他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会一定能够回到他身边。即使是要利用暂时无法回应的少年人的恋心,也要强硬地把他留在这里。
“我知道了。”
束缚成立。
END/TBC
哭了啊?
六.质询
手下的上品古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争鸣,沈念安猛然收住琴势,神色郁沉。他轻轻磨捻着指尖被琴弦勒出的红痕,细密的疼痛让他不止地想起昨天夜里悄然碰见的情形。
昨个傍晚,魏无羡去看他的时候不慎将随身佩戴的银铃给落下了,沈念安心有旁念,专挑了要歇息的时辰出门前去归还,却不料想象中的夜中暗会没碰着,倒是兜头遇上了魏无羡抱着蓝忘机进了静室的场面。
当初沈念安拜在蓝忘机门下,是因为他知道魏无羡对这些仙门弟子的古板规矩最是不满,想要借百家楷模含光君的板正来衬自己的解意温柔,可谁知他那好师兄不仅没看到自己的好,还被那蓝二公子勾去了魂,偷鸡不成蚀把米,沈念安昳丽的面容不由得...
当初沈念安拜在蓝忘机门下,是因为他知道魏无羡对这些仙门弟子的古板规矩最是不满,想要借百家楷模含光君的板正来衬自己的解意温柔,可谁知他那好师兄不仅没看到自己的好,还被那蓝二公子勾去了魂,偷鸡不成蚀把米,沈念安昳丽的面容不由得染上了几分怒色。
心中有气,手下流出的琴声也不自觉的急躁了起来,可沈念安却没心情理会,只阴着脸色兀自弹着,却不料眼前蓦然有白光一闪,指尖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弹力,几乎要把他从琴椅上甩下去。沈念安又惊又惧地抬起了头,只见门扉被人推开,一片月白色的衣摆晃了进来。
“心境嘈杂,思绪激荡,”来者声音如泉泉溪流,泠泠如玉,又因着含了一点不满,而参了几分厉色,“沈公子,这是大忌。”
沈念安面上的所有郁色顿时褪了干净,转而摆出了一副谨受教诲的乖顺模样,起身行了礼,他微微低着头,似乎还有些发怯,若是让不知道的人见着了,怕是会认为他受了奇大的委屈:“含光君……”
蓝忘机扶了他一把,借机看见了对方眼中来不及收藏的一分精光,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不显,仍淡淡的:“再弹一次,我听着。”
“可是含光君,我心里不安定。”沈念安微微咬着下唇,眼尾微微晕上了一点薄红,好似是真的被困惑住了,一双杏眸水光潋滟,楚楚惹人怜。
魏无羡从别处打听到了蓝忘机在琴室教导沈念安,便在校场转悠了一圈后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半只脚才堪堪迈进琴室,就乍然听到了他小师弟的一番惊雷勾地火的话:“昨日夜里,师兄在我这逗留了一下,不慎遗落了银铃,我原说要还与他的,但被别的事阻了一下手脚,待夜稍微深了些才得了空去师兄那,可才路过静室,却发现……”
沈念安的话音顿了顿,无端地添了几分暧昧:“我看见……一个男子进了静室,手里抱着什么,我看不清,那时静室是熄着灯的,含光君,您是不是不在屋里,这云深不知处是不是有贼?”
蓝忘机的目光乍然一凛。
云深不知处琴修很多,为了防止小辈在练琴的时候出岔子走火入魔,琴室外都会安排弟子值守,沈念安的声音不算小,话语又暧昧,此刻定是被屋外的弟子给听去了。
不明男子出入蓝氏嫡子的卧房,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往不轨的方面想去,彼时,蓝忘机的名声和清白都可能被抹黑。
蓝忘机看着沈念安,对方依旧是一副无辜无害的模样,此时甚至还有几分焦急和担忧,仿佛真的是在担心云深不知处是否是进贼的问题。
“非也。”
僵持之时,另一道声音介入了进来。
“昨日我在后山见着了蓝二公子,他的脚有些伤着了,托我去静室帮他拿点东西。”
“师兄?”沈念安没想到魏无羡居然来得那么巧,面上的诧异一闪而过,“原来是师兄啊,原来是念安想多了,想来也是,云深不知处百年世家,哪是贼说进就进的。”
蓝忘机没什么反应,只略略垂下长长的眼睫,面色寡淡,无悲无喜无怒,犹如九天弦月,冰冷皎洁,声音也清淡异常:“沈公子,没想到你会因这事乱心神。”
沈念安的身量较蓝忘机要矮上些许,在微微抬头看向那双琉璃眼时,心底竟生生漫出了几分敬意,沈念安连忙垂下头,低声细语道:“念安实在是担忧含光君。”
话是好话,蓝忘机不置可否,只将眼神转向了案几上的古琴,示意沈念安继续修习。
也不知是不是魏无羡也在场的缘故,沈念安此次修习的十分认真,才半个时辰过去便已经突破了一个小境界,蓝忘机摁了摁眉心,似乎有些疲惫,抛下一句“修习十遍洗华”后便转身离了去,魏无羡本就是来寻蓝忘机的,见状也不久待,随意寻了个借口便随着蓝忘机一起去了。
“蓝湛!蓝湛!”
蓝忘机走的极快,魏无羡不过是迟了半刻就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
蓝忘机恍若未闻,仍快步走着。
魏无羡脚步加快了一点,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蓝忘机自方才他踏入琴室始便没有理他,连一句最基本的招呼也没打,难不成这小公子对昨晚的事记得清清楚楚,生了气不成?
想到这,魏无羡更不能让蓝忘机走了,长臂一捞就把人拉住,却不料那人好像脚步乍然不稳,踉跄了一下后就直直地摔进了他的怀里。
魏无羡没想到这一茬,赶忙手忙脚乱的把人接住,只见蓝忘机脸色苍白,唇色浅淡,眉心紧紧蹙着,一副很不爽利的模样。他在魏无羡怀里缓了两秒,便撑着对方的肩膀站直了身子,浅色的眼眸似乎是罩了一层水汽,让人看着就不自觉的心疼和怜惜。
蓝忘机轻咳了两声,声音有点发哑:“怎么?”
魏无羡看他这副模样,心疼得紧,语气也不自觉地轻柔了许多:“我还想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方才怎么还不理我?”
蓝忘机摇了摇头:“无碍,有些头疼罢了。”
“头疼?”魏无羡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蓝忘机的额角,“是不是宿醉引起的?你喝醒酒汤了么?”
蓝忘机没说话,也十分罕见地没避开魏无羡的手。
“怎么连照顾自己都不会呢?”魏无羡自然而然地牵住了蓝忘机的手,引着他往厨房走,“蓝二公子,你该不会喝酒还断片吧?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点什么吗?”
语气听起来轻佻,魏无羡的心里却锣鼓喧天。
“不记得了。”
魏无羡脚步一顿,回身看了一眼蓝忘机,露出了点笑:“还真断片啊,蓝二公子,要是昨晚真的有坏人来找你,你今日应该怎么说啊?”
蓝忘机又轻轻蹙起了眉尖:“你在生气?”
面上那一点笑倏而变得僵硬,随即随风散去,魏无羡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慢慢道:“蓝二公子,昨个夜里你可是占了我好大的便宜呢,怎么说忘就忘,可令人难过。”
“占便宜?”蓝忘机似乎是不解,“你都将那银铃放在沈公子那了,何来便宜留给我?”
魏无羡一怔,随又笑开:“蓝二公子,你是在吃醋么?”
蓝忘机一把将自己的手从魏无羡处扯出,神色冷淡:“并未。”
习惯了蓝忘机的口是心非,魏无羡心中给自己回答了一个满意的答案,顿时神清气爽,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和餍足:“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带你去喝醒酒汤,不然头疼一整天呢。”
蓝忘机却左右而言他:“东西。”
“什么?”
蓝忘机摊开一只手放在魏无羡面前:“昨夜,我托付你取的东西?”
魏少主乍然想起他方才随口胡诌的谎话,面上忽然露了几分尴尬:“蓝湛,我…那是我瞎编的,你怎么看不出来呢?”
蓝忘机眉尖蹙得更紧:“那你昨夜进我房作甚?”
魏无羡服了:“你昨晚喝醉了,路都走不了,我不抱你回去难不成留你在凉亭吹一夜风吗?”
“为何不直说?”
魏无羡简直想撬开蓝二公子俊俏的脑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把昨天夜里的事情给忘了干净。
他有气无力地答道:“这事吧,难说……”
蓝忘机疑道:“我真占了你便宜?”
昨天夜里那个吻不断回放在魏无羡的脑海里,可偏偏他不能真正说出来,于是只好崩溃求饶:“蓝二公子,含光君,蓝湛,你饶了我吧。”
“为何不说?”蓝忘机不依不饶。
魏无羡欲哭无泪。
他怎么说,难不成在这青天白日下来一句昨夜我轻薄了你亲了你但是是你先勾引我的?
垂在身边的手忽而被握住,冰凉的触感让魏无羡轻轻一颤。只见蓝忘机俯身靠了过来,握着他的手,一双泠泠浅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若我真的行了越界之事,我会负责。”
似乎小公子觉得这话承诺有余安抚不够,还补了一句:“你莫怕。”
魏无羡呼吸一滞,手比心快地箍住了蓝忘机柔软的腰身,让他再一次摔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昨晚轻薄我,对我又亲又咬的,让我失了好大的清白。”
魏无羡面不改色,甚至还有点委屈。
蓝忘机的头被按在魏无羡的颈脖处,在魏无羡看不见处,眼底闪过一丝晦涩的光。
他道:“少主所言,句句属实?”
魏无羡从善如流:“句句属实!”
蓝忘机轻轻推了一下魏无羡的肩头,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微微眯起了眼:“为何我没有一丝印象。”
魏无羡无奈:“你喝碎了,断片断得彻彻底底,哪能记得?”
蓝忘机摇头:“唇舌乃敏感地带,若是旁人触及,我定会醒来。”
“谁说得准?”魏无羡被说的心里一动,“万一蓝二公子你心中有什么旎念,趁酔实现呢?又或者说,蓝二公子心里,早已认定了我非是旁人?”
“不可能。”蓝忘机面色冷淡,可耳垂却不知何时漫上了一层浅薄的绯红。
“那你再亲我一下试试?”魏无羡逗他玩,“若是排斥,清醒的时候反应应该更盛才对。”
蓝忘机的耳垂更红,好似南海的珊瑚玉坠,莹润艳丽:“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说完,他拂袖就要转身走人。魏无羡见状,连把人拉了回来,笑吟吟地哄他:“好啦,我说的玩笑话,并非想要冒犯你——但昨晚你轻薄我是真真的,蓝二公子,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你想如何?”蓝忘机瞪他。
“我想……”魏无羡狡黠一笑;“我想要蓝二公子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唔,要求也不高,七日就好。”
“你——”
蓝二公子你到了一半,还未想出下文,就被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给打断了。
只见一名身穿蓝氏校服的弟子匆匆走来,面容有些急切:“少主殿下,蓝二公子,宗主有急召,姑苏边界有一处大河水位暴涨,如今已经吞了数人,恐是邪祟作乱,望二位尽早赶去。”
听到是正事,二人相视一眼,正色下来。
魏无羡温声道:“知晓了,去禀告蓝宗主,让他不必忧心,我和蓝湛立即出发。”
——
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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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发现链接失效了可以和我说,我及时更改
现在主要磕五伏,所以其他的可能不更新了,我会把all惠的tag删了
五伏
五伏知乎体
all惠
宿伏
刷到必点篇
同样是蓝忘机穷奇道截杀成功,太太后续处理得很巧妙,感情是藏进去渗出来的,用心感受类,全篇基调伤感又带着希翼。
蓝湛不洁,但不可抗力,看得唯二不洁。
我真的太爱这篇了,每次看眼眶都是湿的。文笔张力实足,场面电影感沉浸,牛掰!
4.UnchainedMelody(完结)
这篇在AO3上,链接放...
这篇在AO3上,链接放不上,大家可以去AO3看!无论如何我都要推!入骨的相思,刻骨铭心的爱情,每次看都要流泪。
这位太太同上。
到现在描写死亡那一刻记忆犹新,最后是HE!
我曾设想过蓝湛给魏婴金丹如何,这篇给了我答案,比我想得幸福圆满多了。
这篇看得我心疼,未看到的魏无羡小心翼翼的样子都被太太描写了出来。
带有“仙”的设定不管是小说还是电视剧都不太感冒,但这篇羡的感情太浓烈了,弥补了我对原著的遗憾。
顶级钓系蓝二公子!这篇两三遍回看是有的。和预谋沦陷相比,双方情感变化更细腻,双向奔赴感更强,互动很棒!
矜贵娇气小公子,含在手心魏无羡,和平背景。非常可贵的是太太的这种设定写得不腻,非常自然,发自心尖的疼宠。
破镜重圆向,羡忘破镜重圆的不多,此篇也不是原著向的,但情节很紧凑,终是圆满了。
很早就在看,现在刷到还会看,每次看都恨不得冲进去当按头小分队,魏无羡你清醒一点!
原著if向,蓝忘机真的为了魏无羡付出了所有。
对原著宠机描写少的可怜怨念颇深,这篇蓝二公子有人宠!今世不开窍的魏无羡后悔去吧。
虽然是一发结束,但字数很多,太太写得贼细致,情节很饱满,是值得N刷的文,强制爱设定。
没想到我能在必点篇里再加,这篇圆了前世的遗憾了,羡忘心意相通,不,应该说魏无羡醋开窍了,是我爱看的戏码哈哈哈哈。每一阶段的转变写得都很清楚,也多亏了不少人的助攻
目前只有一章,融杂了天官背景,魏无羡负心汉渣男设定(仅第一章),蓝湛上天庭小殿下,咱就是说很喜欢看魏婴追妻(bushi)虽然只有一章,还挺吸引我的,太太应该是明年更新,先跳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