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在叹息说我哥不够意气风发了,也有人说我哥不如小时候好看了。
我觉得我哥就是跟小时候不一样了,五官说不上哪里变了,但好像就是不同了。
内心奸诈阴狠的人脸上总是带些阴暗的邪气,心眼多好算计的人眼带精光,表面正经严肃背地无恶不作的人总会给人一种道貌岸然的不适感。
十几岁的我哥是发散的,向外的,像一把磨得锋利的刚出鞘的利刃,锐利的刀锋对外也对内。飞扬的眉眼,尖锐的虎牙,闪闪发亮带着希望和憧憬的眼睛,呈现在舞台上熠熠闪亮,这就是所谓的意气风发。他不容许自己出一点错,一旦遇到做不好的事喜...
十几岁的我哥是发散的,向外的,像一把磨得锋利的刚出鞘的利刃,锐利的刀锋对外也对内。飞扬的眉眼,尖锐的虎牙,闪闪发亮带着希望和憧憬的眼睛,呈现在舞台上熠熠闪亮,这就是所谓的意气风发。他不容许自己出一点错,一旦遇到做不好的事喜欢钻牛角尖对自己阴郁又疯批,躲起来狠扇自己的耳光,他脑子里的那根弦是紧绷着的,浑身棱角,迫切地渴望变强大,总是怕落后,跟这个世界顽强对抗,无时无刻不在展现最好的自己,不允许自己有一点放松。与他优越的实力相比,他的内心是敏感而脆弱的。(强调,没说他脆弱,只是与他的实力相比,看明白参照物。)他看似少年意气肆意自由,但其实他的灵魂是被来自各方压力和自己内心束缚住的。
现在的我哥是自敛的,向内的,像一块温润圆滑的玉石。沉静的眉眼,淡笑的唇角,坚定执着却又不带丝毫攻击性的眼神,他与自己与世界和解了,自洽而内求,告诉自己停止焦虑,慢慢来,更相信自己一点,拥有强大的内生力,只与自己共存。他在一些事上变得顿感,不在意一些纷纷扰扰,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与自己对话,他是一个寻觅灵魂安息处的人。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内心强大,有强大的精神世界,绷紧的弦消失了,有着允许一切发生的松弛感。我看到一句话说:“真正的强大不是对抗,而是允许发生。允许遗憾,愚蠢,允许有人不选择你。当你允许后,会变成一个柔软放松舒展的人。”我想,这就是对现在的马嘉祺最好的描述。此时此刻,他的灵魂是肆意而自由的,无拘无束。
仔细感受的话,你就会发现,五官明明没有任何变化,但早期马嘉祺的脸真的有很锐利的攻击性,而现在的脸更加温润柔和。
所谓的意气风发只不过是少年时飞扬的攻击性,尖利的棱角,之所以有人更喜欢小时候的他,其实只不过是对“自由”“不同”的向往。我们大多数人乖巧而循规蹈矩地过着一生,所以总是喜欢看起来反叛肆意的东西,就像永远会为校园小说里鲜衣怒马潇洒肆意的男主而心动一样。
但对我来说,心动的永远是神秘而令人捉摸不透多面复杂而强大的马嘉祺本身。
他像一本大部头的书,需要沉下心慢慢读。
省流:我哥不是因为某件事郁郁不振丧失自信了,也不是“老了”,只不过由向外发散的意气风发转而内敛,内心更加强大足够松弛了而已。也并没有变得“不好看”,只不过是内心的变化引起了面相的变化,相由心生。
补充:每一个阶段的哥酱都是独一无二又迷人的,没有高低上下之分,都值得认真去爱,我们不必拘泥于某个阶段久久不能释怀,向前看,可以怀念,但不必回头。
第一眼就让人破防的歌词。
这年头会告白,就是不好意思
大小姐,这可怎么办呀?
GB/yellow/
补文
之前的文没存档,这篇是图片转文字,应该会有识别的错别字。
mm:1212
黑化砚×黑化兰,OOC预警。
“你要想清楚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王砚虽这样说着,自知那人也听不进去几分。兰珏此时似已临近心神崩溃,他于案旁向前俯下身去,那身如兰风骨似随时都能寸裂成竹,眼中现出困兽被逼到绝处的绝望来。
伪造证据,上达天听,这是一条不归路。
——王砚深知自己并不是担忧事发之后天子迁怒,世人悠悠众口指责,兰珏不在乎生死,他也愿豁出性命相陪。可是他再清楚不过地知道,兰珏欺的不止是君,更是他自己的良心。
兰生幽谷,不为莫服而不芳。如许君子风骨,若是跌入污垢,怕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哪怕翻云覆雨遮天蔽日,为父...
哪怕翻云覆雨遮天蔽日,为父翻案了又如何,陷于术终会被术所噬,日夜内心的拷问,只会将那个人活活逼疯。
相识多年,王砚知他性情也知他心志,他心下怆然,生出一股难言的不忍。
兰珏紧紧地攥着笔,茫然抬头来看他,眼中是奇异的决绝与天真。他幽幽地笑了一笑,低声道:“欺君也不是第一次了——王大人,你若怕了,自可不必趟这浑水。”
王砚的眼尾飞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惜的。
却听那人又补了一句:“左右我也曾欺过你,你不必心存愧疚——你贵介公子,我微末之人,你高堂俱在,我孤茕一身……你我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全靠我算计,才——”
王砚猛然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头惊涛骇浪,久久不言。
他们少年相识,朝堂共进退,他护佑相助这人良多。惹得兰珏总笑言欠他的债是还不清楚了。但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往事历历,原是他欠了他。
因雪天铜板而结缘,也曾君子之交坦荡荡,知他心事,知他的困顿挣扎。心甘情愿地陪他站在黑暗污浊里,却是因为当初那阴差阳错的一场迷醉绮梦。
那年两人俱是初入官场,只是王砚乃当朝太尉之子,庙堂不见刀光血影的算计打小见得多了。与他一同赴同僚在伴月楼摆的宴,几杯酒落肚他已经觉出了不对。
何人有胆量堪算计他王砚王墨闻?他心底冷笑了一声,凌厉目光不动声色扫过众人。
却见一旁的兰珏以手支颐,浅浅看着他微笑,似不胜酒力,眼神已经变得柔软起来。
终是顾及着兰珏也在场,王砚未曾发作,只找了个理由回避,匆匆拉着他离席。
——他先送了人回到兰府。兰珏喜清净,庭院清幽空寂,从马车下来的时候已是脚步踉跄,他无法,只得打横抱过了那人,一路踩着明月送他回到内室。
怀中人的容色被月光洗成玉白色,偏偏两颊因那壶有问题的酒而绯红,眼中藏着的一泓秋水,流转成湿漉漉的湖。兰珏浑然不觉自己的处境,浅淡盯着他含笑道:“墨闻,不再喝一杯么?”
月色浸润万千,不及他眼中潋滟如酒。
王砚下意识地低头一眼,被那神色一晃,心底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连忙瞥过眼不敢再看。
如饮醇酒,如醉甘露,如闻兰芳。
及到内室,将兰珏置于榻上,他欲起身离开,不意袍角被那人压住。
兰珏醉了,但他醉的时候乖巧得很,眼中疑惑,笑吟吟地问他:“墨闻,你待要去往哪里?不是说好了,不醉不归的么?”
尾音缱绻,带着偏软的意味。
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王孙醉床上,颠倒眠绮罗。他毫无防备地横陈于榻,眉眼含笑,专注而认真地看着自己。
过错就是在那时候酿成的。
次日王砚醒来,兰珏已然起身,他正坐于庭中斟茶,身姿挺直若修竹,只让人罪恶地忆起,昨夜在风急雨骤中是如何折腰的。
——他摧折了这个人的傲骨。
王砚恨极了自己,懊恼间一咬牙,正待开口,要杀要剐也由了他去,而兰珏端坐着,无悲无喜,抬起食指轻轻地嘘了一声,是噤声的姿势。
他未曾追究此事。
——一场绮梦,水过了无痕。
一盏温茶捧在那人骨节分明的手中,从容予他,一如往常。
兰珏还愿意与他做朋友,君子之交,前事随着凋零腐烂的夜合花被埋藏在那个夜里,再也不曾提起,
但他自认欠了他,该以命相偿。
王太尉的公子,刑部侍郎王砚,在风雨朝堂,权术相争间,就此提剑站于他身前,陪他同担风雨,从来不曾退却分毫。
“全靠我算计——”灯火熹微里,兰珏抬起了头,无谓地笑道,“我向来谨慎,那日明知酒里有料,因你在场,却也敢喝。王大人,你聪明至此,难道无所察觉么?”
缘起是为荒唐,但到底几分放纵任之的真心,却是不必说与他听了。
王砚苦笑:“我……”
当真是无所察觉么?
细密的颤抖和低声的抽泣,无隙贴合间,他惜他怜他至深,怎么没有察觉到那人竭力压下去的抗拒和恐惧。
只是那双眼太过于引人深醉,雪化春水般清冽又柔软,是无言的放任,明知道不该,明知道酒醒断肠——
为君沉醉,只求今夕何夕,遑论明月明年。
“我只庆幸,你算计的人是我。”
王砚喃喃地说着,不似说与他,倒似只说给自己听,眼中惊惶只余光彩燃尽的灰败。兰珏如今旧事重提,是要在滑入深渊之时,竭力地将他推开么?
是要与他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自此桥归桥,路归路了么?
他惨笑了一声,声若困顿的兽类,眼中苍凉,低首笃定道:“佩之,你需要我。”
“让我走,是觉得愧疚么?”他道,“若真觉得愧了,你明明知道,予我一夕之欢,能换得王砚半世为你赴汤蹈火。”
眼前人清凌一笑,湖底的幽暗轻轻浮出,是万劫不复的过往与今后。
花非花,雾非雾。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OOC警告
辣鸡写文警告
——
骆闻舟,市局第一秧歌大队刑侦大队队长,郑重宣布:
费渡,升官发财死爸爸代表人物费氏集团CEO,骆诚先生与穆小青女士的二儿子,他养了许久的媳妇,是个小白眼狼。
具体事项由骆闻舟本人亲自描述。
“养了那么久,我就是养条狗都知道报恩,这小子倒好,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没了,结果是我花钱给他买骨灰盒,还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他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骆闻舟骂骂咧咧地站在玻璃柜前,指着一个檀木的盒子,对着陶然说道
“嘶,你说这小子会喜欢这种檀木盒子吗?我记得那费什么的宇什么的,好像也是这种木盒子,要不换一个吧?这小子肯定不乐意和那谁用差不多的盒子。...
“嘶,你说这小子会喜欢这种檀木盒子吗?我记得那费什么的宇什么的,好像也是这种木盒子,要不换一个吧?这小子肯定不乐意和那谁用差不多的盒子。诶,那个玉的怎么样?就白的那个。”
骆闻舟用手肘捅了下陶然,拽着他走到另一边
“要不选这个?这颜色跟个翡翠差不多,而且够大,晚点我也能放进去不是?嘿,你给点主意,这小白眼狼可嫌弃我品味了,要是挑个他不喜欢的,一准得半夜托梦跟我闹……这样也好,我还能见见他。”
陶然就站在一旁听着骆闻舟絮絮叨叨的,看着跟没事人一样。想了想还是开口道“闻舟啊……你实在伤心,哭出来会好一点”
骆闻舟茫然地抬头看向陶然,又垂下眼,“谁伤心了,少个人我还轻松点,不然明天都得想着怎么哄他吃饭睡觉,我可不高兴伺候少爷……”
一堆屁话,陶然想。
骆闻舟似乎也意识到这话说的谁都不信,苦笑一声,再没忍住
“md小白眼狼,照顾他那么久,结果提起裤子不认人,跑了……亏我还想着过几天纪念日给他做顿好的,开瓶酒让他放肆下的,那酒花了不少钱呢……给他买的衣服也到了,马上降温了,他又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适合的衣服,现在也没人穿了……陶然,你说怎么办啊”
骆闻舟头抵着陶然肩膀,失声痛哭,手指上的定制婚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陶然发誓,他几乎没见过骆闻舟哭,之前费渡为保护他被炸进医院也没哭的这么厉害。
陶然抬手抱住骆闻舟,沉默不语。
“他才30岁,还那么年轻,怎么就……他还说要给骆一锅和费钱洗澡,再剪个毛换个造型,还说要带爸妈出去旅游,他连工作都安排好了,还说要买个海边别墅,我们去那养老……”
骆闻舟还是没选择骨灰盒,他请人把费渡的骨灰做成戒指,一直带着。
后来,两只猫也走了,骆闻舟用猫猫做成两个毛毡,摆在全家福旁边。
再后来,骆闻舟辞去了工作,带着戒指和毛毡旅游去了。
费渡留下的遗产数额惊人,骆闻舟开玩笑说把钱存进银行,光是利息都够他环游世界了,说着又想起来某人曾经似乎说过差不多的话。
结束旅途,骆闻舟回到两人的小家,过起了晚年生活。
他偶然路过一家孤儿院,见到一个少年坐在台阶上,望着远方出神,他想起了许久前的一个傍晚,也有一个少年这样坐着,等着与他共度一生的爱人踩着残阳来救他,将他拉出深渊。
“喂,小孩”骆闻舟走上前,蹲在少年面前“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好耶,哈哈哈哈是玻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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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翔×宠物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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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快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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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向~
(重生我只找到这么多,真的很少)
相爱相杀男生子he
“娘娘就不想尝尝奴才的滋味么?”
这是荣安入宫第一晚肖铎对她说过的话。
彼时邵贵妃专宠,新婚夜里,团扇未放,合卺酒未饮,邵贵妃一句心口疼皇帝便舍她而去,留她独守空房。
那时龙凤双烛烧的劈啪作响,夜半寂静,她瘫坐在塌上,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到一双干净清濯的手将自己面前的合卺酒杯倒满了。
“娘娘,陛下那边挂念着您,特意派奴才来瞧瞧娘娘。”
这声线听着干净利落,半点不像个太监,可他又自称是奴才,一下便引起了荣安的注意。
她看到他的...
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极美的人,郎艳其绝,世无独二,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眼尾细长而媚,眸海深深,望过来的时候仿若含着夙世情缘。
“他找你这么个漂亮的奴才过来,是想给本宫泄泄火么?”荣安把玩着手上的团扇,她心里不爽利,说起话来就尖酸刻薄了些,非得把一个不相干的小太监逼到一个“媚主”的罪名上。
本以为他会连声道罪,没成想后者一笑,倒反问她:“娘娘这话说的,您就不想尝尝奴才的滋味儿么?”
“你这奴才真是大胆,竟敢公然勾引主子。”她紧接着那话尾问,眼睫扬起来,话说的严厉,眸中却是含着笑意,她忽然很喜欢和这个奴才说话。
“若是主子愿意,也不算勾引。”他将酒杯递给她,细长的眼尾带了钩子似的,一下子就将她的心弄漏了半拍,她从前娇养在闺阁,还没见过这样热切的人,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想必娘娘在嫁入皇家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陛下眼中只有邵贵妃,您应该明白此番进宫不过就是个日日夜夜独守空房的结果,这深宫寂寂,您正缺个寂寞解闷的。”
他这话说的,确实,她早知道那个男人心不在她这儿,那个狗皇帝宠不宠幸她根本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赵家出了一位皇后。
“叫什么名字?”荣安挑起他的下巴,指尖之下皮肤细腻,很合她心意。
“肖铎。”肖铎唇角噙着笑,抬起的眸中却含着不容忽视的野心,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想要在这宫里活下去,就应该捆在一块儿。
这新婚之夜,红罗锦帐里,荣安第一次尝到这个妙人的滋味儿,是极其合她心意的。
*
要说这宫里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权钱与皮肉,有人为权为钱狼狈为奸,有人则为了纵享情欲耽于美色,他们两个是什么都占了,且愈发的放肆。
肖铎是个可造之材,得了荣安的助力他身份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很快便从秉笔做到掌印,手底下握着整个昭定司,二十四衙门,五万八千八百八十一人皆归于他手,对内执掌内廷,对外监察百官,真真正正的大权在握。
而对于虎视眈眈的邵贵妃,在肖铎的帮助下,荣安手里的皇后印绶还是稳稳当当的拿着,中宫之权半分也未让那女人染指。
强强合作,是个双赢的好局面。
可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他们二人近年也是愈发的不忌讳。
是日大雪,满地清白,唯有窗边冬梅开的旺盛,荣安扶在窗沿给新剪的红梅裁剪枝叶,不经意的抬眼便瞧见肖铎匆匆踏入殿来。
她放了手中的剪刀,刚撤了攀附,他便已经绕过锦屏进内阁了。
“臣参见娘娘。”
肖铎一敛曳撒,跪下参拜,他来时急匆匆的,到她面前却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起来吧,本宫知道你来是为的什么。”荣安端坐在塌上支颐瞧着他,神色倦怠,也不和他绕弯子了,“陛下试探你了?”
“是。”肖铎灵巧的手指按上她的太阳穴为她缓解疲乏,“不过臣猜,他已经知道了。”
荣安嗟叹一声,“肖掌印,看来咱们又得大逆不道一回了。”
肖铎明白她的意思,伏在她耳边低声道:
“那臣便去请陛下,殡天。”
不知肖铎从哪里取来的药,皇帝晚间喝了,第二日便一命呜呼了。
荣安装模作样的服侍近前,眼角含着几滴泪,我见犹怜的,可眸中却没什么伤心之色,皇帝死了,接下来,就是邵贵妃那个贱人了。
可她不过将将踏入坤宁宫,邵贵妃的死讯便紧跟着来了。
随后肖铎便至,他只腰上系了一条象征性的丧带,提起曳撒迈上丹陛,仔细收拾了一番方踏进殿门,只是面上含着霜。
荣安喝着暖茶,难得有闲情为他斟了一碗,“肖掌印,杀了人还不高兴么?往后这紫禁城可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是吗?”肖铎眼尾微微弯起,却是笑不达眼底,“臣怎么听闻娘娘召了南苑王进京摄政呢?”
他这边刚刚得罪了荣王杀了邵贵妃,那边荣安就找上了南苑王,他这颗棋子被她舍弃的也太决绝太早了些。
荣安敛眉,自顾放下了手上的茶盏,“肖掌印,说到底,咱们也只是被利益捆在一块儿的,个中关窍你是知道的,我如何能只依着你?南苑王来我也多一重保险,这件事何必摆在台面上来说呢?”
“娘娘不信任臣。”
不是疑问,是肯定。
肖铎细致的眉眼蒙上一层很别样的情绪,荣安瞧着倒是分不清,但里头似乎是含着几分忧伤的。
她红唇微张,只道:“我只信我自己。”
听闻这句话,肖铎忽然低低的笑了,那笑声里头一次叫荣安察觉出几分可怖,他缓缓凑近了,而后在她尚未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箍住她的下颌,眸里含着狠厉,“臣劝娘娘这就下旨阻止南苑王进京,否则,往后为先帝陪葬的棺材里可就不止有邵贵妃了!”
“肖铎你放肆!”荣安摔了茶盏,迎上他的目光,“你这是在威胁本宫?没有本宫,你肖铎不过是个连太监都称不上的下等杂役!有什么资格与本宫在这里谈条件!”
“是啊,没有娘娘就没有臣。”他与她挨的极近,眸中的疯癫一览无余,“但那又怎样?能坐在这里与娘娘谈条件的也就只有臣了!”
“臣再说一遍,下诏,阻止南苑王进京。咱们还同以前一样,相、互、扶、持。”
荣安紧盯着他,一时之间二人之间无一人有半分的退让,她想,他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千防万防,就是没想到他是个比她还要不要脸的忘恩负义之徒!
荣安一下子泄了气,气急败坏道:“撒开手,本宫去下诏!”
肖铎这才恢复正常了似的,俊郎的眉目舒展开来,“那臣便等着领旨了。”
有肖铎阻拦,南苑王自然是来不成了。
先帝丧仪繁杂无比,待到坐上太后的位子,入主慈宁宫,已经是七日之后。
肖铎这几日也是忙,那日与她闹过之后两人就没平和的见过面,他先前最爱勾她撩她,如今得了实权,转头就将她弃之不顾了。
荣安左思右想,反正她如今也是太后,想要什么男人没有?
转念便叫人从宫外带了几个妙人。
肖铎这次不知道搭坏了哪根筋,又发了疯,统共叫了两个名妓,一个唱曲儿,一个跳舞,刚刚摆好姿势,肖铎就当着她的面儿把那两个人杀了。
荣安闻着屋内汹涌的血腥味儿作呕,没来得及训斥他自己就受不了出门呕了,肖铎跟过来,面色也是惨白的,只是在夜里看不清。
“娘娘真是耐不住,先帝刚刚殡天,您就叫了这两个小倌儿,怎么,只有臣在您身边还不够么?”他拿着巾栉为她轻柔的擦拭唇角的秽物,唇角的笑意却带着讥讽,“臣这几日不过是忙了些,一顾不上娘娘,您就寂寞了?”
荣安缓过劲儿,一巴掌甩上他的脸,肖铎被打的侧过头去,刚一回神,荣安又打了一巴掌,脆脆的几声响,黑夜里尤为清楚。
“肖掌印管的也太宽了些!真当哀家拿你没办法么?”
肖铎食指轻抹去唇角的血迹,润过的唇瓣嫣红,黑夜里宛如吸血啖肉的阎罗,他按住荣安的手,为她捏着舒缓,“娘娘疼不疼?”
“肖铎!”荣安甩开他,“如今你我已然各取所需,没什么捆在一起的必要了,我当我的逍遥太后,你自顾当个权倾天下的宦官权臣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肖铎按住她的肩,“赵荣安,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从前是,现在亦是!”
荣安眼中没有任何松动,他又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已经微微凸起了,是他最后的筹码。
“娘娘,我有孕了,孩子刚好三个月。”
“!”
荣安一惊,肖铎他,疯了么?
“你……”她烫到了似的收回手,她明明记得每次事后不用她提醒他都要吃药的。
“娘娘不开心?”肖铎攥着她的手并未松开,“臣的心意你还是不清楚么?”
他知道荣安有多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先帝在位时他们不敢要,如今先帝走了,这个孩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了。
亦或者是说,他也是在发现孩子的存在之后才对先帝起了杀心,从而怂恿荣安与他一块儿……弑杀先帝!
“你……”荣安瞧着他眼中毫无掩饰的缱绻情意,颇有些不自在,她本誓要在这宫中冷心冷情,可奈何有肖铎这样一个知冷热的在身边,她心底也是起过涟漪的。
“娘娘,没有谁比臣更为配您。”肖铎拥住她,炙热的吐息游荡在她耳侧,“给臣一次机会,臣会一直背着您在这吃人的深宫淌下去。”
那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荣安想,左右也没什么损失,若是腻了她自有办法甩掉肖铎,可她没想到这一答应,就应了一辈子。
还有一篇点梗,是辆车——龙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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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码字不易,勿忘赞推哦~
另,助大家元旦快乐
从今天开始,事事如意(*′`*)人(*′`*)
温客行大摇大摆的在叶白衣眼皮子底下进了花楼,着实把老人家气的不轻,叶白衣看着温客行,他觉得这小蠢货气势汹汹的样子可不像去嫖丨娼倒像是那找麻烦的。但无论如何这蠢东西也不该背着他进花楼,叶白衣当即动身跟上温客行,他倒要看看这小蠢货来花楼到底想干什么。温客行径直进了内间,叶白衣屏住呼吸翻身上了房梁,而温客行对此浑然不觉……
他走到主座上撩起衣袍坐了上去,开始把玩手中的玉扇…...
他走到主座上撩起衣袍坐了上去,开始把玩手中的玉扇……顾湘进来时酒味已经浓的不得了,她强忍着不适上前,将温客行先前交待她办的事娓娓道来,“主人,十大恶鬼稍后就到。”声音不大,却让房梁之上的叶白衣一惊。顾湘本该退下只是她又想起那孤身在岳阳派的张成岭,到底是于心不忍,向温客行提了一句。没想到温客行接着变了脸色:“怎么,如今连我的计划你也敢指手画脚了?”
瞧见温客行动了怒,顾湘立马低头认错:“婢子不敢。”温客行讥笑着:“人皮披久了便忘了自己是谁?别忘了,你可是无心紫煞!”看顾湘仍低着头,温客行继续说:“人鬼殊途,你可怜他,又有谁来可怜我们?”说到这温客行略微一顿:“鬼,终究是见不得光的,恶鬼见了光那是要灰飞烟灭的。”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中话,也不知到底说的是顾湘还是他自己。房梁上的叶白衣皱了皱眉,这蠢东西竟是鬼主?
温客行又瞧了顾湘许久,问出一句:“你觉得我疯吗?”
顾湘听了便笑,跟了这人数年那里不知道温客行的意思?“你疯了我也跟着你,你就是疯起来把我杀了我也跟定你!”温客行仰头大笑:“既如此,那我便一疯到底!”天既然暗了,那他不妨再帮衬着泼墨渲染一番。不消片刻,青崖山的十大恶鬼便聚齐了,温客行一一罗列出他们出谷后所做的恶事,逐一论功行赏,众鬼瞧这温疯子竟没发怒,心下越发寒凉。这人笑得越厉害疯起来便越厉害,势必要见血方可止怒。
果然,如无常鬼所料,论功之后便是问罪,温客行虽是笑得一脸和善,却在扶白无常时直接下了杀手,狠历的掐断了白无常的脖子,一招杀鸡儆猴可谓是用的熟能生巧,直接震住了鬼众们异动的心。众鬼皆跪于此地,不敢抬头两股战战几欲先走:“谷主息怒!谷主息怒!”温客行望着跪了一地的鬼众,摆了摆手:“都散了吧。”鬼众们如蒙大赦,皆做鸟兽散。
房梁之上的叶白衣见此,跟上领头的无常鬼,待出了温客行能感应的范围,叶白衣伸手弹出一抹剑气逼停无常鬼,无常鬼暗道不好,这白衣人竟能凭空凝聚剑气,对上这等高人他连半分胜算都没有。无常鬼的脑袋转的飞快,这人跟了一路现在才逼停他,定然不是想要他的命。“大人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只求放小人一马。”叶白衣懒得听他废话,他现在只想了解真正的温客行。“那蠢……温客行是何时当上的鬼主?”
这下叶白衣倒是把无常鬼问得一愣,无常鬼还以为是他惹来的祸事,没成想却是温客行的冤家?“八年了。”叶白衣双眉一挑:“何种手段?”无常鬼细细回想起当年更迭谷主的鬼谷,温客行一袭血染的白衣历历在目,不禁打了个寒颤,“温疯子亲手活剥了老谷主的皮,整整一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叶白衣便不再管那打着哆嗦的无常鬼,转寰回去去寻那蠢东西……
叶白衣到时温客行着的仍旧是那一身墨绿色的衣衫,叶白衣想这蠢东西不在他面前的时候看上去的确对的上“温疯子”这个称呼。他早知温客行聪慧,一身武功更是数一数二,原本想着是温客行的师门厉害,谁想这蠢东西的武功内力皆是在鬼谷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炼狱中成就?叶白衣叹了口气打算推门而入,可猛地一顿,伸了一半的手硬生生停住,温客行是鬼主,他一点都不了解这蠢东西便轻易动了心。
叶白衣带着满腹的猜想离了岳阳,虽说他知晓落入鬼谷的下场,可叶仍旧忍不住亲自去查探一番,只为对那蠢东西多一些了解,再多一些。
随着叶白衣多日的查探,有关温客行的一切渐渐浮出水面,只是他查的越深,心思便更重一层。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待叶白衣查出温客行乃是甄如玉的儿子后,整颗心如坠冰窟。那蠢东西的身世竟是这样?叶白衣长呼一口气,冤有头债有主,归根结底容炫是他教出来的,也是偷了六合心法下的山。小蠢货若是要复仇,便得连他也算上。
叶白衣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真真是应了那句“不合时宜”,千百年来头一次动心动情后,却得知所爱之人的灭门仇与自个儿脱不了干系。罢了罢了,反正他活的也够久了,把这条命赔给温客行又有何不可?只不过在这之前——“小蠢货,老人家从没这么憋屈过,你别怪我,便让我瞒上一阵,老人家拿命换你几日欢愉可好?”
叶白衣的话温客行自是听不到,也没办法回复,他刚命薄情司的姑娘们将假的琉璃甲发散出去,现下无聊得很,正琢磨。这老怪物怎得还不回来,赶个路都磨磨蹭蹭的,长明山剑仙莫不是虚有其名?哪里想到叶白衣是撞破了他的身份,去查探往事了,温客行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叶白衣回来时,见到的便是他那心心念念的小蠢货,一副乖巧的睡颜,叶白衣突后悔了,他方才甚至想着就瞒温客行一世也好,这小蠢货合该是他叶白衣的!分明都快叫他叼进嘴里了,就这样放开实属舍不得。许是叶白衣的视线太过强烈,温客行悠悠转醒,开口时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糊劲,“唔……老怪物你回来了?”叶白衣沉下心掩去一身悲凉,上前一步把温客行抱进怀里。
温客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抱在怀里,他不适应的在叶白衣怀里扭了扭身子,想着把人推开些。
叶白衣强势的抱住温客行:“乖,别动,让我抱会儿。”促狭的语气暴露了叶白衣的不安,哪怕转瞬即逝也足以让温客行捕捉到叶白衣的惶恐不安,这人今日不太对劲。温客行伸了一半的手环上叶白衣的脊背,轻轻拍打着:“老怪物,我在。”温客行的安抚让叶白衣为之动容,只是不知,若他知道了自己便是容炫的师傅,又会如何唤他?凭这小蠢货的脾气,叶白衣估摸着,此后便是形同陌路了。
叶白衣闭上眼,百岁老人头一次动心,就自私一回吧,让他再多放纵些时日,好好宠宠这蠢东西,多陪陪他……
温客行站在破旧的院子外,对院内的争斗冷眼旁观,看够了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戏温客行本欲转身离开,却见那白发须眉的老头刎颈自杀——安吉四贤,无一存活!这超出了温客行的算计,安吉四贤皆都丧命,满院子的英雄好汉在高崇和黄鹤较量中一一散去。周子舒在暗处看着这一切,也看着温客行,他知道假的琉璃甲是温客行所造。温客行怔怔的看了几息四人的尸首,将四人的遗体收殓,拾过一旁的断剑开始凿地挖洞。
或是温客行用的力气太大了些,断剑承受不住他的力度陡然崩裂,可他像着了魔般挖掘的动作依旧未停。
周子舒再也看不下去,冲过去与温客行对峙:“我原以为阁下是翩翩君子,如今看来竟是个疯子!”周子舒的目光落在几剧尸首上,安吉四贤是他最向往成为的那种人。“你说世人作法自毙自取灭亡,我且不与你争,可这安吉四贤委实不算坏人。”温客行并不做声,他现在心中烦闷的很。周子舒再次开口:“他们如今遭此劫难,遇上这等无妄之灾一并殒命……温客行,你开心吗?这就是你想看的热闹?”
经此一番嘲讽,温客行心里更加不痛快。他认出了周子舒才对他多次容忍,而今他的子舒哥哥,对他字字诛心,毫无半点情分可言。温客行撇了断剑残片,鬼主可从来不是良善之人能当的了得。他面若冰霜的反讽:“坏人?难道周首领平生所杀的便都是坏人?”这一句精准的踩在了周子舒的痛处,周子舒铁青着脸:“好——”
叶白衣可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他大踏步的朝着温客行而去,手上用力将人带进怀里,“小蠢货,我来晚了。”温客行身心俱疲顺势靠在叶白衣的怀里,安心的阖了双眸。叶白衣捂了温客行的耳朵,愠怒的话夹杂着内力冲周子舒砸去,“管好你的嘴,再有下次本尊绝不轻饶!”话落,二人便没了踪影……周子舒觉得若不是自己五感渐失听力消退,方才叶白衣的怒火便足矣将他震聋……
PS:老叶担心温温知道他是容炫的师傅后怨他、恨他,毕竟是对心上人,
而老叶之前也没喜欢过谁,自然不会有太多经验,所以才想着哄骗温温,能和温温多待一日便算一日,归根结底容炫的事老叶也有责任,
所以他想温温若放不下,他便把命赔给温温。
说点无关的话,因为白天上课之类,我基本都是半夜十一二点更新,大多是现码的,说实话我手机打字真挺慢的,可这个点了再用电脑会吵到舍友,只好用手机,这也导致我会码到很晚,甚至有时候会半睡半醒的打字以至于文中有的地方会出现错别字的情况实在是困了没看出来,后来我学会了睡醒后找错别字在这里说句不好意思哈嗯……闲人不文盲,闲人只是打字慢又很困,所以搞了好多错别字
温客行虽然没有再与周子舒和张成岭二人同行,但因为秦怀章的关系,也因为上一世,他也是当真将成岭当做自己人看待,还是叮嘱顾湘多照顾些。
他是托了顾湘将龙雀的秘籍交给张成岭的。
周子舒很奇怪,这个温客行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初忽然出现救了他和成岭,只说了一段让他震惊的话,后来便再没出现过……至少没有在他面前,倒是救了成岭不少次。
他说,有的人千方百计地想要活下去,有的人却轻视自己性命。一个未曾习武的孩子尚且学会成长,担起重任,一个身经百战的成人却一心想着放弃。倒真不知何时天窗之主如此胆小了。
不多时,他带着张成岭去往三白山庄却遭一个姑娘百般阻挠,不得已转而送往高崇那里。
接...
接下来的一路,顾湘和忽然多出来的清风剑派曹蔚宁就时常出现在身边,分明就是有意,并且定是承了那温客行的意。
可偏偏两人毫无恶意,处处维护成岭。
甚至送来了龙渊阁秘籍……
“傻小子,我主人让你好好练,不要辜负了你爹爹那位朋友的期望。”
“是,湘姐姐,替我谢谢温叔……可是温叔什么时候再来见我啊?我想当面谢谢他。”
“应该……会的吧,我可没见主人对我还有那个白衣人之外的人这么上心过。你可是赚到了,我主人可厉害了。”
“温叔确实很厉害!”
虽然见面次数寥寥无几,但他看得出来,温叔的功夫让所有人都有些畏惧的。
到时候,无论是成岭或是叶白衣,都没法接受吧。
从龙渊阁出来后,温客行偷偷给阿湘送了些东西,便和叶白衣去喝了酒。
前世他们也这般喝过,只是那时候,温客行并没有如此在意叶白衣…他一直到身份暴露后才堪堪明白了一些。
可叶白衣的喜欢、藏得太深。
他不敢。
在叶白衣的龙背刺进身体的时候,温客行很疼。更多的却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针锋相对,可他真的没有想和叶白衣刀剑相向。谁站在他对立面都没关系,唯独叶白衣会让他有委屈的感受。
不过就算委屈、他也只愿意死在叶白衣手上。
“小蠢货,喝醉了?这么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才,没有……”
温客行那点酒量,当然抵不过叶白衣。明明知道已经到了量,还要硬撑着,再下去三两杯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嘴硬。”
“说什么呢!老怪物,你,你又没尝过……你,你怎么,就,就知道,我,的嘴才不硬。”
温客行拿着酒壶跌跌撞撞走到叶白衣身边,踢开了脚边的凳子,一下踉跄坐到人腿上。
叶白衣也没想到喝醉的人会这么主动。
不过这倒是个套话的好机会。
不等他多想,怀里的人就扬了头,磕磕绊绊地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
“你尝尝,不硬的。软的……”
叶白衣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着这姿势捉着人唇好好吻了一番,直到将他吻得眼尾通红,才堪堪放过。
“小蠢货。”
“…哼,老怪物、占我便宜……”温客行松了酒壶,抬手环住叶白衣脖子,窝进他颈肩哼哼唧唧地抱怨。
叶白衣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人背。
“小蠢货,为什么喜欢我。”
“啊?”温客行抬头盯了他好一会儿,摇摇头,“就是喜欢。喜欢叶白衣。”
“好喜欢啊……”
“你知道我是容炫的师父。”
“就要喜欢,容炫,不是老怪物。”温客行拼命摇头,直到觉得难受才停下。
叶白衣身子向后撤了撤,强迫温客行坐正看着他的眼睛。
“那,这么喜欢,能不能说说,你到底是谁?除了是温如玉谷妙妙的儿子,还有什么身份?”
温客行嘴巴张了又张,却没吐出半个字来。最后依旧是摇头。
叶白衣再如何追问,也没有半个字的答案。哪怕问他阿湘又是谁,温客行都同样咬着唇不肯说。
这小崽子…到底是到什么地步才会连喝得烂醉都不肯说,非要死守着这个秘密。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我说说呢?怎么就断定我定然会杀你?”
叶白衣的指尖覆上他的唇,温客行这才松开,除了和身份有关的,其他事承认得都快。
“叶前辈,不是一路人……不能说…我打不过他、也不想打。”
“可是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叶白衣循循善诱。
“知道了,就不喜欢了……叶白衣…很干净…不能染黑。”一会儿的功夫,温客行已经换了三个称呼,他软乎乎地重新靠回叶白衣怀里,“叶白衣……我是,不合时宜的,求不得,留不住。”
叶白衣愣了许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当真猜不到温客行是这样的想法。最终还是只能叹气,单手抱着人,重新拿起酒杯又饮下数杯。
说不出的心疼。
可能怎么办?说得再多也是徒劳,只能用行动告诉这个小蠢货,让他一点点相信,自己不会离开。
鬼谷又如何,哪怕是谷主。
他要是谷主,就把其他不听话的杀了,他要不是就更好办。
江湖上的名声跟叶白衣有什么关系?他是答应剿灭鬼谷,但说的只是恶鬼,温客行也好,顾湘也罢……哪个是了?
“叶白衣……”得不到回应的人又开始哼哼唧唧。
“在呢。”
“叶白衣……”
“我在呢。”
“下次……”
“嗯?”温客行困了,声音更加轻了些,叶白衣凑近才勉强听到那几个字。
“下次,要杀我……可不可以,不要用龙背……疼。”
龙背?杀他?下次?这小蠢货是梦见什么了?怎么可能。
“嗯。”叶白衣轻声应了,又补上一句,“我在这,不曾离开,亦不会离开。小蠢货,你非求不得,亦非留不住。长相守,共白头,是我输了。”
来自深夜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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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觉得最近的小少爷很不对劲,具体表现为不和自己说脏话了,开始越来越黏人了,拿个小本子每天跟着他东记西记的不知道在写什么,自己凑过去还不让看,而且总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比如母猪的产后护理什么的…天知道少爷这是在干嘛。
马上就迎来春耕了,马嘉祺已经不关心小少爷是否脑子正常了,春耕就意味着他要忙起来了。而刘耀文要上学了,毕竟现在的刘耀文才17岁,上高中的年纪,节目组自然不会放弃这种热点。
上学这个计划是节目组知,马嘉祺知,刘耀文父母知,唯独刘耀文不知。马嘉祺知道完全是因为已经预知了剧情...
上学这个计划是节目组知,马嘉祺知,刘耀文父母知,唯独刘耀文不知。马嘉祺知道完全是因为已经预知了剧情所以很清楚节目组的操作。
但是他现在并不打算告诉刘耀文,他有些恶趣味就想看刘耀文吃瘪,此时的刘耀文还委委屈屈的蹲在院子里看马嘉祺晒野菜,手里还摸着田七斤的狗头,手法尽显浮躁,把田七斤撸的差点咬人。
中午太阳正热的很,即便是在春天,山里的这个时节温度也开始上来了,正中午就是一天之中温度最高的时候。
这个时候晾晒野菜,不用仨小时就彻底晒好了,晒好的野菜用处很大,原世界的马嘉祺一般都会选择,晒一些,拿到镇上买一些。
晒的野菜放的久,可以储藏些,什么时候想吃了,就拿出来包个包子,拌个凉菜也不失是一道美味,野菜还是昨天马嘉祺趁刘耀文午睡的时候偷偷去摘的。
别看刘耀文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其实没干过什么粗活,也不经晒。要是换做刘耀文刚来的时候,马嘉祺肯定不担心刘耀文吵着跟自己去。
但是这几天刘耀文粘人的很,说不好真的会跟着去,跟着去还不够添乱的了,所以马嘉祺只能选择偷偷去。
山里的景色不错,野菜张的也多,马嘉祺一去就是一下午。刘耀文醒来看马嘉祺不在,急的和一个醒来发现妈妈不在的三岁孩子一样,就差坐床上哭了,出去找了大半天还迷路了。
可怜了马嘉祺打完野菜回来,还要跑出去去找刘耀文。鞋子本来就挺破的,他合理怀疑在这么下去,这鞋早晚磨烂底。
山里的路不好走,晚上更是危险,马嘉祺怎么能不着急,找了好久才发现刘耀文和摄影老师。此时的刘耀文浑身都是水,摄影老师身上也是左一块右一块的。
马嘉祺觉得自己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他知道刘耀文闲不住,没想到这么幼稚,这种时候还跑出来,还下水,这多危险他知道吗!
“刘耀文!你知道山里多危险吗,你还带着叔叔出去,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要是想玩我可以带你去,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作主张,就知道胡闹。”
马嘉祺原本以为刘耀文这个大少爷脾气会和他吵起来,他都做好了崩盘准备了,结果刘耀文什么都没说垂头丧气的对着马嘉祺后面,浑身湿漉漉的和一个落水的大狗狗一样,可怜的样子让马嘉祺歇了一些火。
此时他的面色看着依旧不好,这次他的人设算是崩了,只不过马嘉祺不在乎,要不是怕别人看出来,影响后面的发展。马嘉祺还真不在乎这个人设,他有的是办法走完剧情。
刘耀文被凶的委屈极了,又委屈又愧疚,生不出半丝气来。要是原来的他,谁要这么误会他,他能搅得这里天昏地暗。
可是马嘉祺不一样,他觉得马嘉祺好可怜,他做错过事情所以他对马嘉祺总是怀着愧疚,他口口声声说会让马嘉祺过上好日子。
可是中午他睡着了,马嘉祺就去挖野菜了。不知道去了多久,他有些埋怨自己懒,要是不睡午觉就好了,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去了。
马嘉祺那么急切的来寻他,手上身上都是挖野菜时弄得污渍,他都没有洗手就来找自己了,他就只会给马嘉祺带来麻烦。
摄像老师被马嘉祺这气场压的不知道如何开口,惊讶这混世魔王小少爷尽然如此听话,赶紧出来解释“那个小马,你也别太生气了,小刘少爷是怕你辛苦想去接接你,没想到山里地形这么复杂。太着急了脚踩空了才掉到水里的。”
刘耀文确实是因为太着急了,一脚踩踩河里去的,摄像老师想拉,差点把自己也弄水里去,还好河水不深,刘耀文会水,还及时扶住了他,不然机子和人就都要凉在这里了。
马嘉祺的火像被水一下子浇灭了一般,他知道工作人员不会特意为刘耀文编造谎话,毕竟这是制造热点的大好时机,而现在他们说了,就意味着刘耀文真的是来寻自己的。
“是真的?”
刘耀文乖乖点头,看的马嘉祺有些愧疚,心都软了,狠心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安慰“好了,我错了,不该凶你。我们回家好不好?”
刘耀文觉得自己来趟农村把脑子给忘家了,不然怎么被马嘉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弄得立马开心起来了。
刘耀文眼睛亮晶晶的真和狗狗一样,如果有尾巴这个时候恐怕早就转起来了,马嘉祺笑着摇摇头,不懂刘耀文怎么突然开心起来了,拉着刘耀文往回赶。
刚才太气了没注意,现在才后知后觉怕刘耀文生病,山里不必城里,药物也不是那么发达,家里没有药,看病只能去村里的小诊所,很不方便。
回到家马嘉祺赶紧就把刘耀文裹起来了,想用马越的被子,偏偏刘耀文傲娇的狠,死活不用马越的被子,说什么臭。
把马嘉祺都气乐了,换上自己的被子才让刘耀文乖乖裹上,又是换衣服又是擦头发的。忙活了半天,又做了点饭,让刘耀文吃。
这才上床睡觉马嘉祺的被子被刘耀文弄湿了,自然是不能盖了,只能翻出以前的被子盖,没晒过的被子一股子霉味,气味不算好闻。
这个时节昼夜温差大,晚上不盖被子是不行的,最后还是刘耀文分了一半的被子给他,才勉勉强强的入睡。千防万防,刘耀文还是在半夜发起了烧,滚烫的身子活生生的把马嘉祺热醒了。
马嘉祺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断章取义,害刘耀文在外面呆了那么久,可能刘耀文就不会发烧。
刘耀文的脸发着不正常的红,烧的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接回家,什么养胖,什么买衣服的,马嘉祺猜测可能刘耀文在幻想和马越以后的生活了。
有丝丝的不爽,但是现在还是赶紧让刘耀文退烧比较重要,节目组带了药箱,马嘉祺给刘耀文充好,喂到嘴里,原本以为吃了药就会好点。结果当时烧是退了,可不一会又烧上来了,这下马嘉祺是真的急了。
用毛巾泡好凉水,敷在刘耀文头上,然后又用从节目组借来的酒,给刘耀文涂身子,这是原主小时候的记忆,以前他生病的时候,原主的妈妈就是把原主抱在怀里,抹酒精散热。
节目组一点招也没有,这个时候村里的诊所根本不开门,药又没用,最近的医院怎么也要个把小时,这个时候节目组的大人还没马嘉祺镇定,生怕刘耀文出什么事儿。
刘耀文中间醒过几次,躺在马嘉祺的怀里,迷迷糊糊的叫马嘉祺的名字,生害怕马嘉祺丢下他跑了,隔一会醒一会,看看马嘉祺在不在,每次醒来都能看见马嘉祺守在身边,这给了刘耀文很大的安全感,后半夜烧退了,就彻底睡过去了。
马嘉祺抱了刘耀文半晚上,又是涂酒精又是换毛巾的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后面看到刘耀文没事了,才慢慢的睡着。
早上刘耀文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就感受到怀里暖烘烘的一小团,马嘉祺窝在刘耀文的怀里,睡的正香呢,小脸白生生的一点肉都没有,眼睛下面黑黑的,刘耀文记忆慢慢回笼。
昨晚是马嘉祺照顾了他一晚上,此时的他没有什么不适,想来应该是好了,身上还有一股酒的味道,但是意外的不难闻。刘耀文撑着手臂看马嘉祺的睡脸,心脏和这被窝一样热腾腾的。
很小开始他就跟着外公生活了,外公很疼他不假,但是男人还是粗心大意了点,他记得小时候发烧,烧的躺在床上哆嗦,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声音小,没人注意他,他忘记睡了多久,最后还是保姆发现的他。
第一次有人这么小心翼翼的照顾他,他做混世魔王久了,所有人都觉得他混不吝,会以为了他好的名义,说些刘耀文觉得烦的大道理,会在背后议论他,他本是不在乎的。
可是他遇见了马嘉祺,马嘉祺从来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自己,会对他好。自己做错事也不会怪他,会照顾他,他想好好对马嘉祺的,可是好像怎么都找不到方法,只会给马嘉祺添乱。
想到这里刘耀文眼睛都黯淡了,想起来给马嘉祺做顿饭,还没行动就把马嘉祺惊醒了
“耀文儿,好点了吗?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你在睡会吧。”
马嘉祺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太阳,摇了摇头“不了,你病刚好,我给你煮点粥吧,一会和我去村里的诊所看看,别到时候又复发。”
两个人吃了饭,马嘉祺拉着不怎么情愿的刘耀文去了诊所,医生说了没有大碍了,马嘉祺还是给刘耀文开了些药,拿钱的时候把刘耀文心疼的拽着钱不撒手,医生愣是没拿动,笑的马嘉祺脸都痛了。
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刘耀文被迫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看马嘉祺劳动,野菜被铺在一块很大的白布上,马嘉祺细心的把野菜均匀的铺在上面,野菜昨天摘的,今天蔫蔫的,不过是晒,不影响口感。
晚上马嘉祺就用这野菜给刘耀文包了包子,庆祝他痊愈,刘耀文一开始是拒绝的,再被强硬的塞了一口后。
发现果然真香,吃了四个包子,撑得直打嗝,拉着马嘉祺在院子里逛了好几圈。
马嘉祺家虽然困难了点,平时吃饭确实是个问题,但是平常村里的乡亲会接济他们,原主一般都会拒绝他们,靠自己供弟弟吃喝,自己将就一下就行了。
但是刘耀文不一样,这几天乡里知道了情况,怕得罪刘耀文这个摇钱树,整了好些吃还有笔慰问金的过来探望。
但是马嘉祺同样拒绝了这份好意,不说以前马家兄弟俩从来没有这待遇,就说现在这种行为都是陷阱,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要办事。
为了好看,马嘉祺只收了些面,米,油,对于乡里来说这些东西不算什么。既不会给刘耀文造成负担,也给了乡里脸面,传出去最多是可怜马家俩小孩,不会让人诟病,他和刘耀文的生活也能改善很多。
所以这几天他们吃的都还不错。
明天就是周一了,节目组原本想昨天就告诉刘耀文周一上学的,但是昨晚刘耀文生病了,大家都吓坏了,也就忘了这事儿了,到今天才不慌不忙的把刘耀文叫出去单访。
采访刘耀文的工作人员是个小姐姐名字叫司婧,是个实习大学生,参加的一份工作,就被逼着跑到这大山里。
刘耀文刚来的时候就是她负责对接,刘耀文面熟她,老老实实的坐在马嘉祺给他做的小椅子上。
说起这把椅子,刘耀文就莫名有些得意,那天看完节目之后,马嘉祺就发现了刘耀文没有合适的椅子,他做马越的椅子实在太矮了,看着就不舒服,以前的椅子被工作人员征用了,第二天他就从林子后面拖颗树,给刘耀文简单的做了一把。
刘耀文都看傻了,目不转睛的最后还要求马嘉祺刻上他的名字,但是马嘉祺嫌太麻烦了,就刻了刘耀文名字拼音的三个字母,可把刘耀文美坏了爱不释手的,谁都不允许坐。
司婧还有点怕刘耀文,虽然刘耀文对马嘉祺态度很好,但是还是臭脾气,有时候怼的导演都面红耳赤的坐在机子后面仰望天空泪眼朦胧的。
司婧咽了咽口水开始了第一个问题:“对于现在的变形生活,你有什么想法吗?”
刘耀文:“很好啊,除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偶尔有些无聊,其他的都非常好。吃的还好,刚才马嘉祺给我做的包子我吃了四个!”
司婧馋的都不行了,刘耀文还在说,原本马嘉祺是给他们准备的,结果臭导演非说什么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第二个问题,对小伙伴有什么想说的吗?”
原本还很不耐烦的刘耀文,听了这个问题,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诚实点“希望你以后别什么都交给自己,偶尔也可以依赖一下我。我虽然什么都不会,但我会学,我很帮你分担的,你可以学着依赖我。”
司婧没想到刘耀文会说出这种话,这还是那个酒吧夜店摔桌子,踹墙的大魔王吗?
这是什么哥哥弟弟温情戏码,这才不到两周啊,马嘉祺就把大魔王收拾的服服帖帖,救命啊…是他们喂我吃的糖,不是我硬磕!!!
司婧:“那你想对远方的父母说什么呢?”
刘耀文:“祝他们早生贵子。”
…确认过眼神,是大魔王本人没错了,希望大魔王的父母看到这段能淡定…
司婧:“那对原主人马越,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耀文;“马越是谁?”
司婧:“。。。就是马嘉祺的弟弟呀”
刘耀文:“哦,白眼狼啊。没什么想说的,就祝他早日成人。”
………这小孩嘴怎么那么笋!谁来救救我,这问题没发问了!!!
铁三角神助攻
破镜重圆之好兄弟的重要性
起因是黑瞎瞎觉得自己的存在会让小花承受压力,毕竟是解家家主,但分手时的借口是玩腻了,傲娇的小花虽然不想但也答应了。
1
“小花?你没事吧?”吴邪伸出手在解雨臣的眼前晃了晃。解雨臣顿了顿,放下手中已经凉了的茶,摇了摇头。起身拿起外套,“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吴邪看着他的背影。
“啧啧,不是我说,这阿花就跟傻了一样。”胖子从厨房走出来,勾住吴邪的背,故作深沉地慨叹,“问世间,情为何物?”
被吴邪嫌弃地撇开后胖子又锲而不舍地贴过来,“诶天真,你说这两人分开之后都不好受,那要不我们推波助澜一下,让他俩破镜重圆?”胖子特意在四字成语上咬重了......
被吴邪嫌弃地撇开后胖子又锲而不舍地贴过来,“诶天真,你说这两人分开之后都不好受,那要不我们推波助澜一下,让他俩破镜重圆?”胖子特意在四字成语上咬重了声音,极力展现自己的文化水平。
“你闲出毛病了?不过你这么一提吧,好像……可以。”
“诶!这就对了!成人之美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们呢?是吧小哥?”胖子走过去拍了拍坐在竹凳子上喂小鸡的闷油瓶。
意料之中的没反应。
“就这么决定了!”胖子一拍手,开始正经地分派任务,“天真,你去探探黑瞎子的口风,我和小哥讨论一下策略。”
吴邪不满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是你去,我和小哥一起?”
“我又不是他徒弟。”胖子摊开手。
2
来到黑瞎子的眼镜店前,吴邪推门而入。
“哟!便宜徒弟,你还知道来看为师啊,嗯,不错不错,为师很是欣慰。”黑瞎子从柜台上探出脑袋。
吴邪转头向四周看了看,原先有些邋遢的屋子如今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再侧头往旁边一看,黑瞎子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一盒青椒炒饭正在用勺子吭哧吭哧往嘴里塞。
“你倒是过得自在。”吴邪说。
“说吧,什么事?”黑瞎子吃完后擦了擦嘴,把一次性的餐具一丢进垃圾筐里,抬起头看向吴邪一脸惊讶,“你不会真是来看我的吧?”
吴邪直直地看向黑瞎子,抛出了一个炸雷,“你和小花分手了?”
黑瞎子本来要站起身的身子一顿,随后一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是。”
“为什么?”
“咱花儿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岂是我这穷瞎子配得上的?”黑瞎子的眼睛藏在墨镜下,看不清,嘴角照常咧着。只有和他待久了的人才能发现,他的嘴角只有弧度,没有笑意。
吴邪心里了然,留下一句,“你这样子可不常见。”
转身便走了,留下黑瞎子一个人摸不着脑袋。
3
“我让你去探探口风你就直接问他了?!”听完吴邪的讲述后胖子一脸震惊,“你这哪是神助攻?你这分明是猪队友啊!”
“我要不问清楚就他那脸上那半永久的墨镜我能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那倒是。”胖子点点头。
“你们两位大爷计划想得怎么样了?”
胖子一听到这话就来劲了,“你也不看看你胖爷是谁?”拿起桌上的一张纸递给吴邪,“不必感谢我和小哥,我们做好事不留名。”
吴邪翻了翻手中仅有一页的“计划书”,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俩认真的?”
“嗯哪!”胖子骄傲地扬起头,满脸写着快夸我。
“嗯你个头,你这什么玩意?我去找小花或者瞎子,让另一个吃醋?”吴邪无奈地扶上额头。
“雇他。”闷油瓶突然开口。
吴邪一愣,随后一击掌,“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那瞎子可不便宜啊。天真,你悠着点。”胖子幽幽传过来一句。
“我们可以雇瞎子帮忙,至于酬金,事成之后问小花要不就行了?”吴邪想了想说,“新月饭店之前不是说要举办拍卖会吗?小花会以解家家主的身份出席,他固定包间的旁边是新月饭店其中一个密室,我们让瞎子去那间密室里,就说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但我们几个不被新月饭店欢迎,就让他帮忙。”
胖子直接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坑人还得是你啊天真。”
“是小哥聪明。”吴邪看向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的人,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得嘞,您二位慢慢忙,胖爷我就不凑热闹了,记得通知瞎子哈。”胖子识趣地溜了。
留下屋内吴邪和闷油瓶两人,吴邪率先出声打破沉默,他鼓起勇气开口,“小哥,要不我们……看会儿电视吧。”
4
黑瞎子来到了新月饭店的门口,四周围都是人,
看来今天很热闹啊。他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新墨镜,把邀请函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
“李先生,请进。”工作人员查验完把证件还给了他。
他今天的身份是有钱的阔土豪李老板,敬业如他,连自己常戴的墨镜都换掉了。接过邀请函后他径直走入了会堂,准备开始上楼提前去踩个点,等到时候拍卖会进入了高潮之后再找机会摸进密室去。
毕竟声声慢的听力不是盖的,所以他和吴邪他们约好了,下午三点过五分钟,王胖子就会在外面放鞭炮,到时候他们安插的人会制造混乱,吸引工作人员的注意力。
正常人都会知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但是没办法,这么多人在,新月饭店的招牌不能让人砸了啊,虽然说已经砸过一次了。
最关键的是他们还不知道黑瞎子想要干什么,多半以为是今天的拍品被人盯上了。以自己的身手等他们发现之后,早就跑路了,黑瞎子得意地想到,就差没把我要偷东西的这句话直接写在脸上了。
他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心想要是自己像这李老板一样有钱就好了,还用在这里苦命地给那黑心的吴邪打工?
整这么想着,面前迎面走来一个人,身后跟着几个人,架势很大。黑瞎子正要感慨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结果那人直接走过来向他伸出手,“李老板。”
黑瞎子愣住了,这不是解雨臣是谁?也对,新月饭店的拍卖会他身为解家家主肯定会被邀请。但是,这人的洁癖什么时候好了?他以前不经常跟人握手吧?
“解老板好。”
黑瞎子出手跟他握手,虽然手上有一层皮的伪装,但是他能感觉得到,解雨臣的手,没有温度。感觉到这一点后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天气挺冷的也不知道带个手套。
“李老板进我包间坐坐?”解雨臣问他。
望着解雨臣身边的一群保镖,黑瞎子维持着脸上的微笑点了点头。
我还能说不吗?
5
“您今个来是看上哪件宝贝了?”黑瞎子问。
一方面是为了没话找话,另一方面他确实挺好奇的。毕竟能入得了解雨臣眼睛的,那可都不是什么凡品。
“关于合作的事您考虑好了吗?”解雨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地正好与他同时开口。
黑瞎子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依解雨臣的行事风格,他要是想跟人合作肯定会先调查那人的背景。这个李老板,应该不是解雨臣理想的合作伙伴,这多半是在诈他,他八成已经看出来了。也是,这人自己都会易容,看出他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正当黑瞎子准备开口时,他手机的短信响了。
“不好意思。”黑瞎子打了个招呼便放下茶杯打开手机一看。
吴邪发来的消息:情报有误,先回来。
看见之后黑瞎子没控制住翻了个白眼。
吴邪你坑我呢?都进了狼窝了你才告诉我情报有误?你故意的吧?
这时吴邪打了个喷嚏。小花啊,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能不能亲手留住他,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我不要这些。”这时解雨臣摇摇头,目光却从始至终盯着黑瞎子。
“家中出了点事,您玩的尽兴,我先回……”黑瞎子找借口准备跑路。
之前分手后解雨臣想着黑瞎子走了就走了,正好少了一个可以威胁自己的把柄,虽然以他的身手绝不会给他拖后腿。但这回碰见了他,解雨臣眸子暗了暗,你玩腻了,我可还没。
怎么可能再让你跑。
“我要你以身相许。”
黑瞎子正准备起身的身影顿了顿,
“……花儿,玩笑开大了啊。”
见着解雨臣的眼神,黑瞎子知道自己被识破了,索性便不再伪装,扯下人皮面具,戴上自己原来的墨镜。脸上的表情依然是笑嘻嘻的,仿佛真的觉得解雨臣只是在开玩笑。
“让我猜猜你怎么看出来的,嗯……难道是因为我带了墨镜?那下次我可得吸取教训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解雨臣看着他。
“只要您开价够高。”黑瞎子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
“只要开价够高,谁都可以?”解雨臣看着黑瞎子,皱了皱眉头。
“玩玩而已,花儿爷,别当真啊。”黑瞎子挑了挑眉毛。
解雨臣怒极反笑,“我还真就当真了,你看着办吧。”
接着他站起身,伸出手死死抓住了黑瞎子的手,拉开包厢中休息室的门。把黑瞎子一并拉进去后反手锁住了门。
“诶诶!疼!花儿爷,你轻点。”黑瞎子正想挣脱,却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怎么……好像没力气了?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解雨臣,后者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花儿爷……你想要……干什么?”黑瞎子开口,夹杂着喘息的声音,墨镜在鼻梁上摇摇欲坠,正如现在他的处境。
解雨臣把衬衫的领口松开,扯下领带,
“上你。”
6
醒来后黑瞎子走到门前抓住门把手准备出去,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出去了,就结束了。
“瞎子。”
这时身后传来解雨臣的身音,不同于平时的温润,变得沙哑而低沉。一下子就揪住了黑瞎子的心。
完了啊。黑瞎子暗暗地想。
“别走。”
手上力一松,这门把手,怎么也按不下去了。
他不敢回头去看解雨臣,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会让他在世人面前承受本不该有的流言蜚语,更会让解家后继无人,便又将心狠了下去。
“花儿。你这是何苦呢?”开口的声音是自己也没想到的沙哑和颤抖。
本想用高兴点的声音跟他告别的啊。
黑瞎子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背对着解雨臣把话说完,“您是堂堂解家家主,想要什么样的人不是轻而易举?”
何苦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呢?
“那我想要你呢?”解雨臣说。
“我挺贵的,花儿爷就不必乱花……”黑瞎子愣了愣,笑着开口准备糊弄过去。
话还没说完便被解雨臣打断,“我开价很高,整个解家。”
没等到黑瞎子的回应后他眯了眯眼睛,“再加上我,够吗?”
他孤注一掷,这本不该是一家之主所言所行。
但他在赌,赌这瞎子狠不下心,赌他还爱他。
果不其然,那人愣在了原地,转过身后墨镜下的眼睛直直看向他,仿佛在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在解雨臣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玩笑的痕迹后。黑瞎子怔怔地开口,
“……多了。”
多太多了。
解雨臣上前一步抱住他,“那你愿意吗?”
“花儿爷的真心摆在面前,哪有不愿意的道理?”黑瞎子勾了勾唇,扯着解雨臣的领子吻了上去。
去他妈的流言蜚语,老子就是和解雨臣在一起了怎么样?
解雨臣也不含糊,扣住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吻回去。
这算对解家不负责吗?
不算,他只是特别喜欢黑瞎子而已。
后记:
事后小三爷来向花爷索要当初支付黑爷的酬金并顺带询问花爷战况如何。
据胖爷说当时黑爷的脸一下就黑了,好像还说要亲自感谢小三爷这个卖师父的孝顺徒弟。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完
【94浴室(干湿分离梗)】
哑巴又失忆了。
瞎着看每天对着天花板发呆的哑巴,觉得自己也要疯。
哑巴,要不咱们玩点别的。
好。
刚开始,两人还是简单的抽乌龟,五子棋,飞行棋,你画我猜之类的游戏。但很快,这些小儿科的活动瞎都嫌烦闷。
哑巴,要不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好。(漠无表情)
那要玩就玩大的。(兴奋的搓小手)
也不知怎么搞的,大冒险玩着玩着,两人就搞到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