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激动得跑进她姐姐的房间,她姐姐自己也激动着,他家超级演员——刘耀文发微博了!
刘耀文是个童星,偶尔的可爱模样使女性激起妈妈的保护欲,脸冷下来却硬生生把妈妈粉掰成女友粉。纯熟的演技让他只要有晚会必定拿奖,这几年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小贺则是一位某平台博主,一开始是给一些明星爱豆P图,偶尔拍拍他的家里的狗狗们,现在又多了直播聊天、剪辑爱豆舞台等。
他的帐号其实叫”一家七口”只不过在他第一次直播时不知道是哪位小可爱,喊了一声“贺儿!”他才...
他的帐号其实叫”一家七口”只不过在他第一次直播时不知道是哪位小可爱,喊了一声“贺儿!”他才讪笑着说出本名。
“今天会有帅哥吗?”妹妹摩拳擦掌的点开土得要死的头像。
“今天吻文发什么呢?”姐姐摩拳擦掌的点开刘某耍帅的头像。
写不好请见谅()
"今日,在我市郊区,发现一具裸体女尸,现警察已封锁现场,据知情人报道,疑似奸杀案…………"
新闻播报的同时,分别在城市里各个角落的七位少年,同时收到了一条消息。
k"孩子们,该出现了。"
房间里,七位带着面具的少年围坐在一起,桌上放着对应彼此身份的胸牌。
马嘉祺"马嘉祺,代号马,实习生警员。...
马嘉祺"马嘉祺,代号马,实习生警员。"
一位少年首先摘下面具,介绍着自己的身份,一般第一个发言的,都是组织决定好的队长。丁程鑫"丁程鑫,代号狐狸,歌手"
张真源"张真源,代号松鼠,搏击选手。"
宋亚轩"宋亚轩,代号鱼,学生。"
贺峻霖"贺峻霖,代号兔,实习法医。"
严浩翔"严浩翔,代号熊,无业游民。"
刘耀文"刘耀文,代号狼,学生。"
大家说的都是在外公布的身份,为了避免发生组织机密泄露,几位少年从来没见过,也有专门的设备接收消息,发布任务的号也是虚拟的,收到消息后就回自动销毁所有信息。
马嘉祺是警院毕业,有超强的洞察力,他的眼睛和感觉都能准确的发现十分细微的证据。丁程鑫从小在娱乐圈打拼,掌握很多商业大佬的信息和联络方式,也在互联网布下了专业的信息收集网。张真源是一名搏击选手,对外身份也一样,主要追击逃跑嫌疑人,在关键时刻打击犯罪者。宋亚轩是一名重度易容爱好者,家里的密室里,全是他自己做的人皮面具,还会各种伪音,经常用声音迷惑对手。贺峻霖是一名法医,最喜欢与尸体打交道,坚信尸体不会说谎,对药物气味十分敏感。严浩翔一名顶级黑客,能够入侵所有网页,除非组织需要,也能轻易入侵国家数据网。刘耀文拥有超强记忆力和绘画能力,能够准确说出只看过一眼的视频里,所有人的样貌特征,并且画出来。
组织都是在少年们成年后联系,然后进行秘密训练,将各位少年的能力发挥得更强。至于为什么会找上他们,组织说过,因为他们为了真相的狂热向往。
还有一位小队指挥官K,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模样,连声音都是经过处理的,有人说,K就是这个组织的开发者,但是却没人去求证,根本就是无从下手。
马嘉祺拿出一打资料,分发给各位
马嘉祺"这是警局现在掌握的资料,大家可以看看,附近没有监控,只有一公里外的公路上有一个老监控器,熊,你可以看看。"严浩翔拿出随身携带的电脑,开始查看。
贺峻霖"尸体呢,已经解刨了吗?"
丁程鑫"还有受害者的信息,可以查到么?"
马嘉祺"尸体现在已经送往解剖室,兔,我会让人安排你进去观看,剩下的就看你了。"
马嘉祺"受害者信息正在做指纹比对,尸体脸部被严重划花,随身衣物都没有,报警者说发现时,尸体就在树林外,没有任何遮挡,看来是有意而为之。"
大家看着手里的资料,现在的信息太少,且大多都没什么用,看来还是要去现场勘察一下,不过白天都是警察不好进,那就只有等晚上去看,不过难度也会很大。
张真源"晚上我和兔去看看。"
刘耀文"我也去,看看附近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几位少年准备分头行动。贺峻霖先去解刨,晚上再去案发现场。严浩翔查看监控,马嘉祺回警局拿尸检报告,丁程鑫找最近的失踪人口。
人物简介
马嘉祺
队长,超强感知,指挥能力超群,综合实力较强,25岁
丁程鑫
心理专家,T市为数不多的顶尖心理学家,凭借独特的催眠技术破案无数,26岁
宋亚轩
法医,标准的白切黑,法医中的佼佼者,他的法医室是组内所有人都害怕的地方,23岁
刘耀文
狙击手,队内老幺,平时大大咧咧,但工作起来秒变令人闻风丧胆的狼王,百发百中,22岁
张真源
痕检,任何蛛丝马迹在他手里都是破案的关健,力气超大,24岁
严浩翔
黑客,只要有一部电脑,无论是什么他都能破解,23岁
贺峻霖
超强记忆力,过目不忘,不管什么,只要让他看一眼,他就能记...
超强记忆力,过目不忘,不管什么,只要让他看一眼,他就能记住,23岁
ooc警告
勿上升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时代少年团】地府办事处
随着人口的日益增多,地府的业务也日渐繁忙,为了解决人手紧缺的问题,地府开设了公务员制度,通过考试选拔优秀的鬼才,送到各个办事处当鬼差。
严浩翔这只枉死鬼丝毫没有投胎的欲望,只想躺平,于是在游荡了一个礼拜后,被抓去强制参加考试。
监考官义正言辞道,“...
监考官义正言辞道,“拒绝躺平,卷起来!”
严浩翔“……”
滚你妈的卷起来。
严浩翔秉持着“反内卷鬼鬼有责,从我做起”的优良美德,洋洋洒洒的写了八百字“论:如何做一只懒鬼”,踩着监考官的雷点疯狂舞动。
就在严浩翔自信绝对会落选的时候,监考官对着499份空白卷子和一份写满了字的卷子感动的痛哭流涕,颤抖的在严浩翔三个字后面批了个大大的100,为显激动,还在后面加了三个感叹号。
出了考场还没半个小时的严浩翔,一脸懵逼的被打包送到了1123号地府办事处门口,看着门板上摇摇欲坠的“招聘启事”风中凌乱。
“招聘启事:
1.踏实肯干,能够主动替领导端茶送水跑跑腿;
3.长得漂亮,能够撑的起办事处的门面,不输给隔壁天堂。”
认真的吗?!
严浩翔认真审视自己一番,堂堂严氏集团前总裁,给人打工纯属扯淡,不过最后一条嘛……我严浩翔!颜值爆表好不啦!
一顿成功的自我洗脑之后,严值爆表同志双手一撑,推门进去,瞬间被闪瞎眼,从指缝里漏出半只眼睛,问道,“卧槽!是什么鬼东西!?”
那东西收了满身在鬼眼里看来晃得刺眼的金光,睁眼骂骂咧咧,“什么叫鬼东西?!我可是锦鲤!锦鲤你懂吗!!!”
严浩翔和处于被金光闪到半瞎的状态,模模糊糊只觉得眼前蹦来蹦去的人哪里像条鱼,分明就是只兔子。
“我不是……”
“算命测字占姻缘,先来二斤香火。”
“我也不是……”
兔子在眼前跳来跳去,纳罕道,“一不办事二不算命,那你是来干嘛的?”
“他是来报道的。”
不等严浩翔开口回答,一道柔中带俏的声音传来,循着声音的来处看过去,纤细挺拔的少年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走的近了,严浩翔发现这少年的身体似乎有些透明,眨眨眼再看过去,又变得实实在在。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来人一笑,主动介绍“你好,我叫宋亚轩,这条鱼是贺峻霖。”
贺峻霖面色有些尴尬,遮掩着附在宋亚轩耳边问,“救命丢死鱼脸了,什么时候说来新人的啊?叫什么名字啊?是什么品种啊?”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进了严浩翔的耳朵,严浩翔咬牙强撑着笑容,心里骂道:一米的距离,哥俩个是当我聋吗?
我他妈是龙的传人,不是聋的传人!!!
严浩翔脸快要笑的僵住了,宋亚轩终于有了动作,慢吞吞的从兜里掏出了个……测温枪???
严浩翔眉头一皱,“怎么,当鬼还得测温吗?”
宋亚轩白了他一眼没说话,抓着测温枪往严浩翔额头上怼。
严浩翔心底默念,初来乍到,忍住忍住,堪堪没有躲开,幸好,测温枪只在他脑门上停留了一秒钟不到就离开了。
下一秒,只听“嘀——”的一声,测温枪发出机械女音的声音,开始播报:“严浩翔,男,26岁,严氏集团新任总裁……于四月初七子时四十八分死于自己家中,死因——”
严浩翔越听越不对,怎么还带播报死因的,赶忙进行阻拦。
“停停停!别说——”
然而,严浩翔阻拦的没用,冰冷冷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响起,“——饿死。”
宋亚轩“……”
贺峻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浩翔只觉得分外丢人,堂堂总裁,深更半夜饿死在家里,是说出去鬼都觉得鬼扯的程度。
屋子里安静了好大一阵,只有二楼飘下来的钢琴声一下下的往严浩翔耳朵里钻,让鬼心慌。
半晌,看不过去的宋亚轩出来打圆场,“……那那什么,我我我带你参观参观吧!”
自觉失礼的贺峻霖积极配合,“啊对对对参观参观!”
严浩翔巴不得赶紧跳过刚才的话题,赶忙答应着。
被领着转了一圈,严浩翔发现,这屋子虽然从外面看起来破旧的很,但里面倒也还好,装修……非常……古朴。
严总自认见多识广,但这雕花回廊书画匾幛的设计,上一次看到也是在宫廷剧里了。
据宋亚轩贺峻霖所说,这地方官方叫做1123号办事处,俗名也可以是“小破房”,严浩翔没敢说,偷偷在心里吐槽:还挺贴切。
“加上你,办事处一共五个员工,老大叫丁程鑫,回地府办业务去了,晚点才能见到,我俩你都认识过了,这是最后的一个——”
说着,宋亚轩敲了敲二楼某个房间的门,严浩翔注意到,这就是钢琴声传来的地方,里面的人应了一声,宋亚轩推门而入,继续介绍道,“张真源。”
严浩翔视线顺着看进去,只见黑白钢琴面前坐着一个身影,背面看过去,纤瘦又不缺乏健美,一个个音符随着跃动的指尖流出,引人入胜。
他默默在心里评价:哦!艺术家!
艺术家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面相门口,露出一个礼貌笑容,“你好。”
严浩翔倒吸一口凉气,叹服:哦!!!盲人艺术家!!!!!
张真源的面部棱骨分明,是副十足的美人像,可在双眼之处,却绑着一道白色纱布。
显然,这鬼的眼睛看不见。
一时之间,严浩翔竟然生出了手足无措的感觉,茫然的向身边的两人求助。
严浩翔面色紧张无助,宋亚轩贺峻霖却丝毫没有出手的想法,俩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视线飘向天花板。
都说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严浩翔此刻觉得这句话在鬼和鬼之间同样适用。
*悬疑中带点搞笑.
*剧情跌宕起伏/人物关系错综复杂.
*原创小七/你的浏览就是我的动力.
【1】
一所旅馆楼下赶来三四辆警车,警察下车迅速用警戒线将现场围了起来。
片刻间,现场周围熙熙攘攘站满了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是谁报的警,过来描述一下情况。”
“是我是我,我下午买完菜往家走呢,突然咚的一声儿,我转头一看,我嘞乖乖,那丫头就掉下来了,吓死个人……”...
“是我是我,我下午买完菜往家走呢,突然咚的一声儿,我转头一看,我嘞乖乖,那丫头就掉下来了,吓死个人……”
“让一下,配合警察工作。”人群中挤出一个人,一身黑色工装,黑色的名牌运动鞋。长相帅气,尤其那双眼睛。既有男人的英气,又有女人的一丝妩媚,丝毫不冲突。
胸前挂着工作牌,仔细一看,原来是张真源警官。
“张警官你来了,现场我已经封锁。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小余见到偶像来了,开心的复述似乎在邀功。还没等到张真源说话,旅馆走出一个人。
目测一米八二左右,身材高挑纤瘦。
身着白色大褂,双手戴着白色皮手套。
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表情,鼻梁上带着一副金框眼镜,帅气凌人。要不是胸前的工作牌,说他是明星都有人信。
“你来晚了。”这人声音低沉却富有磁性。
“还不是北街有个小鬼入室抢劫,拿了把假枪,要不然我也不用去啊……”看到是老熟人后,张真源熟练地搭上他的肩膀解释道。
(无尽的等待……)
“快说说怎么回事?是自杀吗”张真源见身旁的人没有说话,转移话题问到,果然这货不让人尴尬才不正常。
“死者23岁,身高一米七,体重49公斤左右。身体上有多处淤青,额头处撞伤尤其明显。
这所旅馆破旧,摄像头也是坏的。我去了她所住的房间,无打斗痕迹,但还是派人收集指纹了。”
一涉及到专业问题,宋亚轩眉宇间写着认真二字。他摸了摸鼻尖,他思考时候的一个小习惯。
是自杀吗?难道死者生前有自残行为?
根据他多年的经验来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上前扳过死者脸庞,发现死者脖颈处有几处微型针孔。原来是这样……
“死者生前有吸毒的嗜好。身材高挑却骨瘦如柴,年纪轻轻,面色暗黄。还有身上的淤青也是因为长期吸毒导致的。
她坠楼已经过去30分钟,可现场的血却并没有多少,血液凝固。说明她在坠楼前就死了。
如果一个吸毒的人毒瘾发作要自杀的话也应该是脸部着地,而她却是背部着地。种种迹象表明是他杀。”
宋亚轩说完以后脱下手套,拍了拍手。对张真源微微一笑,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吓得某人打了个寒战。
“咳咳,看来是个小案子,现在就看看现场有没有留下指纹了。估计明天就能出结果。”张真源说完信誓旦旦的拍着宋亚轩的肩膀。
宋亚轩抬头瞥见人群中有个熟悉的面孔。
对视后,他收起表情,拍掉肩膀上的手留下一句我先回去了便离开了现场。
张真源对于这个奇怪的人已经见惯不惯了,也任由他去了。
突然他发现贺记者也来到了现场。他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小案子要被放大了……
【2】
第二天
偌大的检查室里,除了冷冰冰的器物,就只有宋亚轩和一具尸体。宋亚轩复查着结果,一只手摸摸鼻尖,眉头紧锁。
明明结果已经出来了,自己心里却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尸检结果出来了,死者确实有吸毒的情况。额头的撞伤是因为毒瘾发作,痛苦难耐。
而脖颈处的针孔不是毒品注射器所导致的,死者的身体里有镇静药的成分,所以在生前有人给她注射了大量镇静剂。
并且死者怀孕两个月了。
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有血缘关系的人体组织。DNA结果已经出来了,可以去抓人了。”宋亚轩叫来了张真源安排到。
“好的,宋法医.”张真源接过单子,正准备离开时突然被宋亚轩叫住。
“抓到人后,这次的审查,我想去看看。”
这是两人合作的第四年了,宋亚轩第一次提出要审查犯罪嫌疑人!张真源就属于一个大吃惊的状态。
“好……”
经过几个小时的排查,凶手被缉拿归案,是名男性,死者的亲生哥哥。
审讯室
面对嫌疑人的是张真源和他带的两个新人。而另一旁的观察室,宋亚轩冷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身旁的贺峻霖想打破僵局,开心的介绍自己:“你好,我叫贺峻霖。”
“宋亚轩”
贺峻霖“……”还是看审讯室吧。
“姓名”
“李小飞”
“年龄”
“30岁”
“和死者的关系”
“她是我妹妹”
“为什么杀死你妹妹?”
“失手,我两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争执,不小心推了下去。”
“你现在所说的话都关系到你的审判结果。所以,不要撒谎!”张真源一改常态,神情变得严肃,就连空气中都有种说不清的压迫感。
李小飞见此,神情紧张起来,不停的拍打着椅子。突然情绪失控,激动的想要挣脱束缚。
张真源叫来了医生,给李小飞打了镇静剂。
随后他来到观察室。看到宋亚轩还是镇定自若样子,反而贺峻霖似乎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他噗嗤一笑。
“宋法医,你怎么看?”
“撒谎。”
“我知道在撒谎,接下来怎么办?”
张真源在和宋亚轩交流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过,这货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还有这傲娇的表情是他自我认为的幽默吗?
“我来问,可以吗?”宋亚轩再次无视他的问题。
“可…以”这句话基本上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3】
重新开始审问,这次换了宋亚轩审问。
“你爱你妹妹吗?”
众人“……”
这货脑子有坑是不是,都已经杀了他妹妹,怎么可能存在爱?还有这和杀人有什么关系?
“你妹妹不是因为坠楼死亡,而是因为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导致死亡的。所以你在说谎。
可是后来你为什么又注射了一次?”宋亚轩撇撇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仿佛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她一年前谈了个男朋友染上了毒。我所有的家当都给她买毒品了。
我让她戒掉,她是答应的。直到昨天,我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还在吸毒,我看她很难受就给她打了镇静剂。
她清醒后说不想活了,让我把她杀了……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已经没有钱给她了。给她注射后我就后悔了……”李小飞动作放松下来,故作深情地讲述着案发经过。
“不对哦,我这里有个更有趣的说法。”
宋亚轩打断李小飞的话,微微一笑,他长得很精致,按理笑起来也是好看的。可在宋亚轩的笑里有种莫名的寒意,让人琢磨不透。
很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有没有种可能是你发现妹妹怀孕后,起了杀心呢?”宋亚轩说完看看李小飞,面前的人眼神左右躲闪,整个人的动作微微坚硬。
他猜对了。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说明你们一开始是很融洽的,后来听到妹妹怀孕后,你发现自己被背叛,情绪上头后你杀了她。
然后觉得不够解气又将她从楼上丢了下来。”
“因为你对妹妹存在变质的爱。你爱上了她”
众人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亲生兄妹?
而宋亚轩推了推眼睛,又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仿佛已经将李小飞看透一般。
“我那么爱她,她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为了她拼命的挣钱,可她却有了别人的孩子,她该死……”李小飞没想到自己的感情会被发现,恼羞成怒。
………………………………………………………
案子结束了。
张真源向宋亚轩投去了崇拜的目光,在没有得到回应后他问了一个自己想不通的问题。
“宋法医从一开始就猜到了结果为啥还要过来亲自审问啊?”
“我想看看被心爱的人背叛是一种什么心情,而且在杀死对方后有没有后悔?”宋亚轩双手环胸,眉头紧锁,目光停留在发疯的李小飞身上。
张真源“……”真是个怪人。
儿时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宋亚轩藏着什么秘密?
激情短打
全文1.3k+
上火2上线当天,贺峻霖抱着手机跟练习册到马嘉祺房间和他进行日常聊天。
此时的窗外正细雨绵绵,贺峻霖穿着半袖双手抱着胳膊,趴在桌子摊开的练习册上,声音软软的喊着手机对面的人
“马嘉祺~”
马嘉祺听到人喊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笔,什么都不说只是满眼温柔地看着贺峻霖,是那种,贺峻霖觉得隔着屏幕都溢出的温柔
“马嘉祺,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不是在家吗”马嘉祺故意听不懂贺峻霖的话,装着傻想逗逗他
“不是那个家……是北京”
贺峻霖好郁闷,哥哥闭关明明一个月不到,他却感觉思念已经绕着地球蔓延了好久,他好想...
贺峻霖好郁闷,哥哥闭关明明一个月不到,他却感觉思念已经绕着地球蔓延了好久,他好想马嘉祺啊,比他曾经离开那一年的时候还要想。
“怎么?想我了”
“嗯,想你了”
窗外突然雷声轰鸣,大雨倾盆而下,阴云没遮住那思人的愁,也没挡住那念人的光,直晃晃照进心里。马嘉祺开玩笑的问题却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他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接男友这直线球的告白“马上就回去了,我也想你了呀”
“……马嘉祺,上火2播了”
“我看了,本人吃醋了哦”马嘉祺非常醋,三个小孩儿离他太近,搂搂抱抱还上手,看的他想直接飞到录制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他的手然后说“这是我男朋友”真的是,那群小孩不知道是他的人吗?还离这么近。不过……小孩儿得到他的“警告”之后应该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儿了吧,嘿嘿。
“马嘉祺……”
刘耀文看到和贺峻霖视频的马嘉祺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贺峻霖轻声说“我抱走啦”得到马嘉祺的许可才上手,一只手伸向他的膝窝,一只手搂住他的后颈,不使什么力气一抱就起。
人离开了有一会儿,在马嘉祺想着要不要挂的时候手机被人拿起了“马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啊,高考以后吧”刘耀文往门口看了一眼,收起了笑容,很严肃“贺儿念叨你好几天了,而且你不在他晚上又失眠了”马嘉祺沉思了一会儿,给了个刘耀文意想不到的回答“我知道了,先挂了”
???!看着已经返回到聊天页面的刘耀文一脸懵逼,马哥就一点不在乎?那是他的霖霖哎!男朋友哎好不啦!这态度?呵,大猪蹄子!
刘耀文拿着贺峻霖的手机愤愤回了房间,跟宋亚轩一通说道,结果得到了宋亚轩的反驳“马哥肯定在准备给贺儿的惊喜了,你不懂别瞎猜好不好?”要不说宋亚轩是马嘉祺带大的呢,了解马嘉祺。
“咚咚咚”
“来了”
大清早的谁啊?没睡醒好烦
贺峻霖打开门看都没看来人转身就走,那背影看的马嘉祺多少带点绝决。他辛辛苦苦飞这么久,就这?果然是感情淡了
“咳,贺峻霖”
“马嘉祺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的贺峻霖停了下来,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马嘉祺“怎么,反应过来了?瞌睡虫”马嘉祺有些好笑,这孩子平常也没这么不清醒啊,怎么今天正好让他碰见了呢。
“睡的好吗”
“不好”
“为什么”
“因为……没有你”
怀里的小朋友又睡过去了。
全文1.9k+
xql甜蜜日常
贺峻霖在感冒的时候想吃火锅,辣的那种,马嘉祺怕他第二天嗓子疼不舒服,又在自己身上一躺一天惹自己心疼就没答应,偏偏贺峻霖那天铁了心就要吃一顿辣的火锅,揉肩捶背撒娇卖萌什么法子都用上了,马嘉祺最后无奈带小朋友去了火锅店。
晚上回到家,马嘉祺隐隐觉得胃有些痛,开始贺峻霖在身边没引起他多大注意,小朋友回屋睡觉只剩他一人时,他终于清晰的感受到了那钻心的疼。凌晨三点,马嘉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捂着作痛的胃心里一阵哀嚎。凌晨四点,坚持“过一会儿就会好”这个想法一个小时后,他终于决定下床去找点药,给自己一条活路,打着手电筒下楼...
晚上回到家,马嘉祺隐隐觉得胃有些痛,开始贺峻霖在身边没引起他多大注意,小朋友回屋睡觉只剩他一人时,他终于清晰的感受到了那钻心的疼。凌晨三点,马嘉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捂着作痛的胃心里一阵哀嚎。凌晨四点,坚持“过一会儿就会好”这个想法一个小时后,他终于决定下床去找点药,给自己一条活路,打着手电筒下楼悄声翻找到了药,然后接杯热水服下,许是心理作用,马嘉祺觉得喝完药胃更疼了。
回去的走廊上他路过贺峻霖的房间,几乎是一瞬间的,疼痛无人安慰的满腔委屈充斥在他的心里,手比脑子快的先打开了门,看着躺在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兔子马嘉祺心里就暖暖的,所有伤在此刻也都烟消云散。
马嘉祺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兔子床边,轻轻掀开被角钻了进去,冷风随他的动作灌进温暖的被窝,贺峻霖本能往后躲,刚动个胳膊就被人抱了满怀。“嘉祺~”“宝贝怎么知道是我啊”“好闻……身上有味道”马嘉祺一听这话马上凑近自己闻了闻,什么都没有啊,反倒是小兔子身上有浓浓的奶香味儿呢。“霖霖~”“嗯……”马嘉祺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小朋友睡的迷迷糊糊的就不忍心再折腾他了“没事,睡吧”
一夜好梦
贺峻霖是被人吻醒的。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嘴角,让他不得不清醒,不情愿的睁开眼却一下跌入了一个宠溺的漩涡中,红慢慢攀上脖子延至耳根,贺峻霖实在是受不住,倏地又闭上了眼。“哼哼~睁开”“不要”马嘉祺思索了一会儿轻轻板着小孩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呼气,他离的好近,近到可以清楚看见贺峻霖脸上细小的绒毛。
贺峻霖被弄的痒了,刚想扒拉开人的手眼睛就先一步被一双大手覆盖,刻意压低的清亮嗓音贴在耳边“霖霖……”每一个字都显得很庄重,每一个字都诉说着一句我爱你。
身处黑暗的感官无限放大,贺峻霖清楚的感受到了眼睛上的温热,身上人的滚烫和那逐渐沉重的呼吸,双臂搭上马嘉祺的脖子,心一横打算做点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呼喊“马嘉祺起床了,还有我昨天跟你说别折腾霖霖了他很累,你怎么又跟他睡上了!”丁程鑫一把推开门,不在乎已经呆愣住的二人,一手推开马嘉祺一手拉着贺峻霖,把贺峻霖强行塞进卫生间后又气冲冲地提溜着马嘉祺让他滚回自己房间收拾,一直到下楼吃饭马嘉祺依旧被丁程鑫恶狠狠地盯着,那模样活像抢了他女朋友,不过……霖霖可不就是阿程哥的小女友嘛,那瞪就让他瞪两眼吧,毕竟是自己占了便宜,嘿嘿。
马嘉祺的胃又开始折腾他了。
自主训练时突然一阵绞痛,他没受住当即跪在了地板上,“砰”的一声吸引了正在扒舞复盘的兄弟们。贺峻霖一直注意着马嘉祺,他死死抓着衣角的时候他就担心的不行,没想到这胃也是个不乖的,转头拿个水的功夫人就已经攥着手单膝跪在地上了。
贺峻霖冲上去,一手环住哥哥消瘦的肩,让哥哥靠在自己身上,一手迅速拧开瓶盖给哥哥喂热水,哥哥喝完后贺峻霖顺势把烫烫的瓶子捂在胃上,拉住肩后自己的另一只手,把人稳稳抱在怀里。一顿操作看懵了围在身边的兄弟,彼此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的存在到底是有些多余,默默替小情侣关上门走开了。
“还好吗”
“还好”
“起来吧,地上凉”
“好”
马嘉祺随贺峻霖起身走向堆在一起的垫子,眼看就要到了,余光悄悄瞥一眼身旁人担心的面孔,坏心思的一使力把人抱个满怀,惹的那人面色通红,一边骂他一边放松自己,把全部重量交于马嘉祺。
“哎,这么担心我?”“……没有”马嘉祺搂着贺峻霖,感受着他加速的心跳,微微一笑,“不担心怎么跳这么快”“我怎么知道啊,不跟你玩儿了”兔子被惹急了挣扎着起身要走,结果被刚才还虚弱的不行的人单手就给制服了,心里更气,一口咬到马嘉祺外露的锁骨上,“嘶”贺峻霖一听立刻回过神来,看着已经染上红的锁骨想给自己一巴掌,‘他是个病人,你说你跟他较什么真,唉,也真是服了自己’
“对不起,你没事儿吧”马嘉祺委屈巴巴的望着贺峻霖“有事儿~男朋友咬我~”两颗圆葡萄似的眼泪汪汪的,活像被人抛弃的柴犬,贺峻霖看着他感慨“真不愧是爷俩,真像”马嘉祺看他不动了,就上手扒拉人的衣袖,想要点反应,结果人直接扭头就走了。他慌了,一下扑上去从背后抱住贺峻霖,双手环在腰间,下巴磕在人的肩膀上小声撒娇“错了嘛~别走……”小样儿,惯的你。
贺峻霖清清嗓子“咳咳,错哪儿了”“错在……昨天没有把你就地正法”“嗯?……唔马嘉祺!”马嘉祺重新把贺峻霖放倒在垫子上,堵住那人喋喋不休的嘴,欺身而上,和想要把他推开的手十指相扣,缠绵又温柔。
“……嗯~”
“嘘……小声点霖霖,让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可不好”
“马嘉祺……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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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冰冷马哥×卑微坚韧我
-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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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中,谁都不想做坚韧的梅花,但,你是冬日,我不愿枯萎,便只能做那可悲的腊梅,迎着寒风也要活下去。
“马嘉祺,我放过你了,我们分手吧”他回答得毫不犹豫,语气却仍旧不带一丝温度:“行”
01
“昨晚……我是第一次”我坐在酒店房间侧边的沙发上,因为用力指尖有些泛白,我将白色的裙子揉皱了,紧握的拳涵盖着布料放在腿上,我紧张又有些羞赧地咬了咬下唇,那里没一会儿就泛起了血丝,接着认命地俯低了脑袋,声音细如蚊蝇一般开口,“你得负责……”...
“昨晚……我是第一次”我坐在酒店房间侧边的沙发上,因为用力指尖有些泛白,我将白色的裙子揉皱了,紧握的拳涵盖着布料放在腿上,我紧张又有些羞赧地咬了咬下唇,那里没一会儿就泛起了血丝,接着认命地俯低了脑袋,声音细如蚊蝇一般开口,“你得负责……”
“你说什么?”坐在床上的少年酒刚醒有些头痛欲裂,他费劲地揉了揉额角,听见女孩的话似乎是震惊地久久不能回神,但还是下意识地反问,语气算不上多凶恶,但不难听出比平时低了好几个度。
我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猜肯定是暴风雨前的征兆。我握了握拳,像是给自己底气,随后松开,调整语调:“我是女孩子,不会随便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马嘉祺的思绪一点一点拉回来,他喝酒会断片,但没醉死之前隐隐约约还有点印象。是女孩带他回的房间,好像被他压倒在了床上,他们俩在床上亲吻缠绵了很久。回忆到这儿,他呼吸猛地一窒。接着似乎是还不相信一般掀开被子看,那里面染着的一抹红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余光瞥见身旁散落一地的衣物,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颓唐,挫败地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叉进发缝间,来回拉拽,想产生痛觉让这噩梦般的一切事实都消失,他想回到正轨上。
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不忍地伸了伸手,但到底还是收了回来。
过了良久,他红着眼眶抬起头,麻木地穿好衣服下床。
“你去哪?”我问。
“啧”他听见我的声音便烦躁地薅了薅头发,语气冷硬,“卫生间”
接着他打开门,想起什么告诫:“你先别跟我说话,让我一个人想想”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过我一眼。
事件的本身并没有这么复杂,但马嘉祺的身份给这件事染上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他有女朋友。
02
我慢吞吞到的时候,整个部门的人已经差不多都齐了。部长和副部正在那边大声地聊天互怼,而马嘉祺和他女朋友只牵着手在一旁轻声耳语着,并不插话。
我敛了眼睑,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部长看见喊我朝我招招手:“快过来,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就坐大巴回学校了”
我点点头,忽略掉侧边那道格外炽热的目光,假装自然地和部长他们聊起天。
我猜,如果我刚刚对上那双眼睛,我会看见那眼里满满的愧疚和恳切。是他在请求我不要告诉他身边的女孩那件荒唐的事。
午饭时分,马嘉祺依旧和他的女朋友如胶似漆地挨着坐,而我颇具威胁性地拉开了马嘉祺另一侧的椅子坐下。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瞬,接着十分厌恶地朝我瞥了一眼。
我拿起筷子的一瞬间,手却突然被马嘉祺激动地用力握住。他看着我的手,眼里充满了喜悦——我的食指尖上正绑着一卷纱布。
我疑惑地看着他眨眨眼:“你怎么了?”
马嘉祺似乎才察觉到自己行为不妥,他下意识瞄了一眼另一侧的女孩,轻咳一声,才对着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刚刚你的手差点打掉杯子”
我看着我左手边的杯子和马嘉祺那个几乎快到他女朋友面前的杯子,淡笑了一下,道了句谢。我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果然,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刚一出门便被马嘉祺堵在门口。
“你撒谎”他语气笃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神色轻蔑。
我淡淡吐出了口气,仰头回看他:“我撒什么谎?”
他挑了挑眉,似乎是认为我不见棺材不落泪,便伸手指了指我的手:“食指上的伤怎么来的?”
我看了一眼,似是回忆起什么,突然红了脸,我盯着他冷淡的眸子反问:“你真不记得了?”
他不解地皱了皱眉。
“你做事的时候挺喜欢咬人的……”我支支吾吾才将这不太好聊的话题堪堪带过,接着我捂了捂发烫的脸,伸食指递到马嘉祺面前,“不信你可以自己拆开看看”
马嘉祺立刻黑了脸,他窘迫了一瞬,转而代之的是悲愤和悔恨,最后只从牙缝中硬生生地憋出了两个字“抱歉”。
待他转身离开,我才虚脱一般撑着洗水池淡淡松了口气。
回程的路上我没有再去提醒为难马嘉祺,一个人窝在车子末尾的座位上补眠。
而另一边女孩能很好地察觉到马嘉祺今天的话很多,有些反常。
“嘉祺,你今天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马嘉祺微愣,随后赶紧心虚地摇摇头,顺带带着点心思提议,“傍晚我们去校外的餐馆吃饭?”
女孩扬了扬眉,开心地点点头。
马嘉祺提前预订了餐厅的位置,并且再三叮嘱老板要情侣套餐。俩人面对面吃饭的时候,女孩全程笑眯眯的,他总觉得那笑意很讽刺,心中泛起说不出的苦涩。
他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斟酌着字句开口:“我最近在网上刷到了一个有关情感的问题,那你认为……一方不出于本意的背叛可以原谅吗?”
“当然不行了”女孩回答得很果断,她塞了一块羊肉卷到口中,抬起头回看他,“爱情是最神圣的感情,不允许有任何的杂质,如果你敢背叛,我就立马分手”
餐厅落坐于海边,他们的位置靠窗,此刻夜晚冰冷咸味的海风吹得人脸颊生疼、内心荒芜。马嘉祺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被浇灭,他的热情再也燃烧不起来了。
回去的途中,马嘉祺情绪不高,话少得可怜,他们没做过多的交流。送女孩回了寝室,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外卖APP,快速点了几下付款。
我那会儿正躺在寝室的床上补觉,是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吵醒的。
“下来”
我丝毫不拖沓,套了件衣服跑下楼。我远远地便看见他拎着一袋东西站在女寝两旁的其中一棵树下等着。
我紧了紧外套,小跑过去:“找我什么事?”
他见到我便将那袋东西塞到我手里,虽然面色不虞,但耳根莫名泛着可疑的红色。在他面对我的时候眼下这种情况有点稀罕。
他不说话,我便自己翻了翻。都是一些小零食,没什么特殊的。
说实话,我有些惊讶,但最后也只是轻声道了句谢上了楼。
洗完澡,擦着头发塞零食的时候,我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久久不能回神,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把那东西拿起来看,然后又像烫手山芋一样赶紧扔了回去,将那一袋子零食一骨碌塞进行李箱上锁。
那是一盒避孕药。
03
原以为这件事的落幕还需要很久,但很快一周之后便听说了马嘉祺和他女朋友分手的事。
的确,他很爱她,不希望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和不公平的待遇。
没过多久,我和马嘉祺无缝衔接的消息在校园网上被传得满天飞。他是男神,家里又有背景,当然没多少人敢在他背后乱嚼舌根,但事件另一位的当事人,也就是我,就成为了大家人人得儿诛之的对象。我被打上了“小三”“勾引”的标签。马嘉祺倒是一点不在意的,只是每次看我的眼神总是越发变得没有温度,由讨厌转向了恨意。
他平时起得迟,还有点起床气,但那对我来说却是最开心的时候。因为他脑子还不清明,努力睁大双眼的样子有些可爱。肚子饿了,他就不硬撑着,诚实地接过我的早饭,然后不情不愿地道声谢。我觉得如果他一直这样就好了,至少他不算排斥我。
他和前女友也不是分手了就老死不相往来,只不过是一些以往需要“女朋友”这个身份做的工作交给我了而已。更像是交接了一个任务,而故事的主角仍旧不是我。
马嘉祺是校篮球队的。周末有比赛这件事还是那天下午恰好路过篮球场我看见才知道。也是,马嘉祺从来不会主动告诉我他在做什么。
我想着折返去校园超市买了瓶水。我坐在看台上,视线随着马嘉祺奔跑起来优越万分的身姿移动,他高高瘦瘦的,一双极具特色的丹凤眼显出些凉意,但此刻热烈的阳光、适宜的温度以及被风吹鼓的衣角都增添了一丝可爱。突然他侧头看了过来,笑了一下。我知道那不是对我,但心情还是不免好了几分。
哨声吹响,比赛结束。
我跑下看台,走到他身边,将手中的水递给他。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到底还是接了过去。他只喝了一口,又立马递还给我。这就是我喜欢的他,礼貌绅士,不论多讨厌我,他都能在人前给我最起码的尊重。
那时候我见过他爸爸一次,跟传闻中的一样,严厉刻板。而他可能叛逆期来得迟,总是能找着他父亲发火的点尽力地往上怼。一对父子却像冤家。
我们不远不近的关系本该有所缓和的,但事情发生得突然使得整个情况急转直下。
听说他前女友辍学了。而我已经一天没有见到过马嘉祺。
我找遍了整个校园,最后总算在大操场侧边的阴暗处找到了窝着的少年。他那样子看着狼狈又不安,我鼻子一酸,奋力地奔过去,蹲下身用力紧紧地抱住他蜷缩在一起的身子。触摸到一片冰凉,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么冷到底在这儿坐了多久啊。如果我没有出现,他就要一直坐下去吗?
我沉声道:“马嘉祺,跟我回去”
他苍白着脸色,木讷地摇了摇头,像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闷闷开口:“她走了,她真的走了,她再也不要我了”
我抱着他一个劲地摇头,泪水从眼眶砸落,也不知道是在为谁悲哀,我缓了缓,尽量平稳着语调安抚:“没有,她很爱你,都是我的错,是我拆散了你们,你再等等,等我离开她就会回来的,好不好?”
“……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对上他混混沌沌、颇有些委屈的眸子,内心一颤,眼泪又要涌出来,我赶紧俯低了脑袋,闷着声音解释:“是我,我很坏,所以你要更努力地生活,强大到能够将我从你身边赶走,再……把她接回来”
却没有如愿听见马嘉祺的声音,我抬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昏睡过去了。
我紧张地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猜测到了什么赶紧抬手用手背量了量他的额温。果然好烫。
我立刻拿出手机拨120,还未摁下,突然停住了动作,转而轻皱了眉费力地背起他往男寝方向拖。前女友辍学,这个前男友在操场上吹冷风发烧,这个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对,虽然大家面上不敢说什么但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一点。
现下他整个身子不留一丝空隙地压在我身上,虽然他在男生中不算重,但让我一个女生背着实为难了一点。不长不短的距离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累得满头大汗,将他在台阶上轻轻放下,一边仔细地查看他的情况一边拨120。
我记得医生给他检查完挂上盐水,见我松了口气还笑着打趣:“年轻人感情这么好啊”
我面色一囧,想反驳又发现立场不对,想认同又觉得不是他想的那样,最后只能干巴巴地道了谢,其他什么也没再提起。
翌日,马嘉祺醒的时候我正趴在他的病床边浅眠。他昨夜发烧很不安稳,一阵热就踢被子,我只能眯一会儿查看一下他的情况。原来铺好的陪护床被收拾起来了,我索性趴在床边方便照看他。
他一动,我就醒了。
我不适地眯了眯眼,轻声问:“饿了吗?我去给你买粥”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才应了一声。
我走到门边,手还没握上门把手,突然听见他干咳了一声,接着别扭地嘱咐:“最近降温,出去记得套件外套”
我转头看着马嘉祺,觉得他今天行为有点反常,但还是老实地点点头,折回来拿外套。
突变就是在我拎着买好的瘦肉粥进病房的瞬间发生的。
见他已经躺在病床上玩起手机,我便担心地告诫:“体温刚降下去,先养好身体,别玩手机了”
我飞快地抬头想要辩解,但在撞上他眼里明晃晃的憎恨和嘲意时,想说的话却卡在了喉咙,手脚也丝毫动弹不得。我几乎是立刻就解读出了那里面的意思。都是做戏对吧?前女友是你使了手段赶走的对吧?又或者……连那晚也是你一早就算计好的对吧?
我忍着眼眶泛起的酸涩,用力地咬了咬下唇,疼痛将我的感知拉了回来。我抬起手将外卖盒放在桌上,苍白无力地解释:“这不是我干的”
最后却也只得到了他全然不信的一声嗤笑。
04
我和马嘉祺在接吻。在他的办公室里。
我不是一个愿意活在美梦里的人,而谎言经不起推敲,某天我偶然看见马父发给马嘉祺的消息,我突然明白过来。他只是为了躲避家里的相亲,又害怕主动跟我提因此我会赖上他要好处,所以他用这种方式安抚我稳住我。因为毕竟我暂时还算安分,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我没有拆穿他,因为不想让来之不易的温存消失。可我内心又非常纠结,所以接吻的时候总是神游想些乱七八糟的。
他离开我的唇,脸上表情有些不耐:“你先回去吧”
我点点头,飞快地溜了出去。一路上遇到的员工都在毕恭毕敬地跟我打招呼。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马嘉祺从不愿意让我来公司给他送饭了。因为这就好像做实了我们俩的关系,而我被认定为会是以后集团的少奶奶。可他并不承认,甚至可能认为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这事的确是我思虑不周。可他作为一个太子爷本就轻松,却经常不回家,我做好饭还总是需要担心他有没有吃会不会饿着胃疼。
我正思索着,舌不小心舔到了牙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某块位置好像被咬破了皮,他刚才就是在发泄。看来近期又不会回来了。
可夜里十二点,房门突然被打开,我听见动静便醒了,来人走至我的床边蹲下身,就这么盯了我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只给我掖了掖被角,便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离开。
那个下半夜我没有再睡着。仅仅因为马嘉祺也许心血来潮的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
隔天,等我出房间的时候,马嘉祺已经早早地离开了。他空空荡荡的屋子有些冷,就好像它的主人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样。
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我疑惑便踟蹰着走去门边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妇人,身姿曼妙,虽已经将近五十的年纪,但看着仍旧光鲜亮丽。
她看见我讶异了好一会儿,随后像是突然明白过来,激动地拉拽住我的手,笑容满面,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容光焕发:“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我们小祺的女朋友吗?”
见妇人热情地过分,我的大脑也宕机了一秒。后知后觉她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我是马嘉祺正牌女友了,而且是关系好到同居的那种。
我几次想打断她的话解释,又没办法插进去,尝试了几次无果最后只能作罢。寄希望于拜托马嘉祺下次去解释一下。
“姑娘,你父母是做什么的?”马母下意识一问,见我神色不安便立马不在意地摆摆手,“我们家没这么封建,他爸爸喜欢搞联姻那套,我倒觉着普通人家干干净净挺好,你别担心,阿姨支持你们”
我为难地摇摇头。这怎么越扯越远了。
马母清了清嗓子,声音突然低了几个度,靠近我耳边:“你和小祺,你们俩,嗯……有夫妻之实了没?”
我听见这话整张脸涨得爆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也是这时门外响起了摁密码锁的声音,破天荒的,在傍晚六点之前,马嘉祺回来了。
我们仨面面相觑。
马嘉祺脸色很难看,他好像全都听见了。
我看着他,想告诉他我什么都没乱说,他却像是没看见一般忽略了我祈求的视线,径直走到了我们俩身边,看着马母开口,口中溢出的话却是说给我的:“你先回房间换衣服,一会儿出去吃饭”
他是想支开我。
我张了张嘴,最终是什么也没说,灰溜溜地离开。我没将门关严实,进房间之后便将耳朵附在门上偷听外面的谈话。我听见马嘉祺说:“妈,我们还没到那一步,都是不确定的事,您就别瞎操心了”
什么不确定,是不可能的事才对吧。
我失落地敛了眼睑。可当我换完衣服出门的时候,外面却空无一人。
看来,马母是想给我们留二人世界,可她不知道的是马嘉祺是不会领情的。
05
听说他前女友要回来了。
到包间,我见他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一蹶不振的样子,好一阵心疼。我蹲下身拽了拽他的袖子,轻声问:“还能走吗?”
他眨着他好看的丹凤眼看着我傻呵呵地笑:“你回来啦?”
“?”
突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用力地推开我,使得我身子没稳住往后踉跄了几步,他看着我猩红了双眼,一改往日绅士的模样,眼底尽是嘲讽:“你不是她!”
“对,就是你,都是你的错”
“如果不是你,我又为什么要和蔡蔡分开!”
我呼吸一窒,倏尔嘴角牵强地扯起一抹苦笑,我上前一步牵住他温热的手,内心冰凉,却还是尽量温柔了嗓音:“你喝醉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这会儿他倒是不闹腾了,最后老板帮着我一块儿给他架回了车里。
到家,他还没有完全醉死过去,自己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踉踉跄跄地往家里楼上走。
我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给他脱了外套躺上床的过程他也还算安分,我看着他睡梦中都紧皱的眉头叹了口气。
他在说些梦话,哼哼唧唧的,听不太清。我凑近了几分,却僵了脸色。
我沉默着,缓了良久,淡淡吐出一口气,才收拾好心情退出去。
隔天,我神色如常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倒是可能觉得昨天不好意思麻烦我了,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昨天我们……”
我无奈地摇摇头:“什么都没发生”
马嘉祺松了口气,随后像是问出了心中困扰了他很久的猜测,脸上表情显出些紧张:“当初我们会不会其实也没……”
“没有什么?”我打断他的话,仰头回视着他,表情看上去像是嘲讽,又好像是自嘲,“她要回来了?所以你想逃避责任了是吗?”
马嘉祺听不得我的阴阳怪气,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又觉得我才是道德绑架做错事的人,语气不免冷了几分:“我不会这么做,但希望你也别得寸进尺了”
我察觉到他前后态度的转变,在心里嘀嘀咕咕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立马就弱了气势:“……对不起”
马嘉祺最近越发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做好了饭等他,晚上整八点,桌上的饭菜都凉透了还不见人影。
还是忍不住去了他公司一趟,结果前台说马总很早就离开了。最近好像总是出入珠宝商店,还找了珠宝合作方。她说马总一定是在给我准备礼物,想什么时候给我惊喜。
我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因为我知道他肯花心思的对象从来不是我,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个女人要回来了。
我回到家便将冷菜一样一样包装好放进冰箱。没什么胃口,就也没打算吃。
第二天是被早餐的香味催醒的。我出房门便看见马嘉祺在厨房忙碌,他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怎么想起来亲自做早饭?”
马嘉祺鲜少地朝我笑了笑:“完成了件事心情好”
我在椅子上坐下,一边端着食物摆盘,一边装似不在意地不动声色地问:“设计完成了?”
“嗯”马嘉祺飞快地应了一声,想起什么,才有些讶异我的心知肚明,便心虚地闭了嘴。
他颇不自然地揉了揉我的脑袋:“今天休息再补补觉”
只是因为他的一个无足轻重显出些亲昵的动作,我甚至幻想着未来那千万分之一可能结婚的机会。那时候我想的是,来日方长,马嘉祺总是会喜欢上我的吧。
我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躺上床,突然想起来应该提醒一下马嘉祺去公司带上他的设计图纸。我想,那东西对他很重要,所以千万不能出差错。
只是一出门我就听见了不远处的卫生间里传出水声。
我疑惑地皱了皱眉,走过去往门缝里看。
马嘉祺正拿着牙杯在漱口,接着他还把刷过的牙刷扔进了垃圾桶。
我整个身子猛地僵住,从未感受过到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内心突然被深深的羞耻感包围,无措又自责。
所以是刚才那个吻引起的吗?那他为什么不拒绝?
06
免得误会马嘉祺,我接连着观察了他两三次,每次结束不在卫生间单独呆满五分钟他是不会出来的。
所以在下一次他想吻我的时候被我躲开了。我看见他好像暗自松了口气。
之前真的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样才跟我接吻吗?我望着他离开时候决绝的背影只感觉到有些胸闷喘不过气,心脏处不停地发紧抽搐。在他离开家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泪水模糊我的视线,迅速决堤。我蹲下身,以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环抱住自己,一声声哽咽从口中溢出,填满了整个周遭。
其实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过放弃的念头,可就是在那某一瞬间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快撑不下去了。疲惫席卷全身,我睡了个昏天地暗。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我还是见了马嘉祺。
我朝着他笑:“明天,你能不能陪我有一次约会?”
“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就六个小时”我盯着他冷淡毫无表情的脸,生怕他下一秒会说出拒绝的话,便赶紧退一步补充,“午饭可以分开吃的”
马嘉祺不在意地点点头:“明天早上记得提醒我,怕我忙忘了”
我笑着点头:“好”
那天细致到每一寸的走过的地方我都记忆犹新,不敢再忘。
我提前做好了攻略,逛街、吃饭、看电影一条龙,今天马嘉祺的好脾气甚至又让我冰冷的心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他终究还是没有提出和我分开吃午饭的想法,我想,他应该也还是有那么哪怕只有一点点地在意我。
经过了一家冰淇淋店,我嘴馋想吃,他没说什么,进去之后一言不发付了钱就又立马出了门。做冰淇淋的小姐姐看了看,偷偷问:“和男朋友吵架了吗?”
我不明所以:“没有,他平时就这样”
小姐姐一愣,随后颇有些同情地看着我:“是不是你追的你男朋友?”
“太容易得到的,他们会不珍惜的”
我反应了一会儿,尴尬地笑了笑。不是容易得到,是完全倒贴。
临走前,她还是不忍心地给我忠告:“男人嘛多的是,女孩子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能受了委屈往肚子里咽”
我转头盯了她良久,最后道了声谢。我承认,这句话对我是有触动的。
出了门,我走去马嘉祺身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另一只拿着冰淇淋的手示意:“你不吃吗?”
他的语气仍旧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起伏:“我不吃甜食”
我出神。莫名的,这句话听着就像是“我不喜欢你”一样,让人难过。
思绪飘渺,我望着视线之中远处的花店。那里面走出来一个男孩,他惴惴不安地捧着一束花,嘴里还在念叨着不知道女孩会不会喜欢。
我在脑海里突然将马嘉祺的身影与之重合。如果真是那样,不管他买了什么我都会开心吧,也许还会没出息地哭。
马嘉祺喊了我一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指了指手表,声音冷淡得不像话,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还带了一丝不耐:“快四点了,我们回去吧?”
我后知后觉才抱歉地点了点头。
我侧头望着身旁其他情侣交握着的手,心里猛地一阵酸涩。我们还是不能做到和普通的情侣一样。
我抬头看着对面男人全然没有发现我没跟上快速迈着腿的背影,苦笑了一下。我还是不可能成为故事的主角。
我双眼空洞地盯着地面思考了良久,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做好了最后深思熟虑的决定。
我小跑着追上马嘉祺,拦在他面前,在抬头看向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马嘉祺,我放过你了,我们分手吧”
他虽然觉得我的话来得突然,但心思不会骗人,回答得毫不犹豫:“行”
仍旧没有一丝温度,让我的心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可它本该如释重负的。我知道这就意味着我还是没有完全放下。
我朝他露出一个久违的发自真心的笑容:“那就说再见了”
07
咖啡馆。面庞优越的男人和一女人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男人拿出一个礼盒递过去,那里面放着一条他亲自设计的玉坠项链。
马嘉祺终于和他心心念念的蔡蔡见面了,却突然觉得面前的人有些陌生,似乎和曾经的她不像了。与其说是曾经的她,倒不如说是他记忆中的她。看着她朝他露出笑脸,似乎也和自己认为的得不太一样,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刚刚离开自己的前女友。无法控制的,对对面的女人生出些许排斥感。
“我分手了,他犯事被抓了进去”
女人见马嘉祺频频摁亮手机,有些疑惑地好心询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如果有事就赶紧过去,我们下次聚也一样”
“家里……”马嘉祺拿起手机,又猛地顿住起身的动作,他眸中期许的神色突然暗了暗,整个人有看上去些颓唐,“……没事”
他刚想说的是,家里有人做了饭。不等他回去,那人也不会吃。
可……他忘了,现在家里哪儿还有人啊。
他这个举动似乎让女人想起了什么,她端庄优雅地端起面前桌上的咖啡杯,递到唇边轻轻抿一口,淡笑着提起从前:“那小姑娘真傻得可爱,当初我说要为了我想分手找个借口,结果她死活不让我主动跟你提,她说怕你会从此一蹶不振”
“你们现在怎么样了?结婚了吗?”
“……分手了”马嘉祺微愣,下意识地回答了女人的问题,语气听上去有些孤寂,随后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女人,严肃着询问,“你前面那话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她还没告诉你吗?”女人看着马嘉祺一脸懵的表情自觉自己好像多嘴了,立马噤了声。
马嘉祺见女人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便也没再追问。但他多多少少还是猜出一些,总之一切的起因都是为了他。
女人突然无奈地耸耸肩,像是不想承认可能会被误会的自作多情:“当然我不觉得你会有这么爱我”
“爱,从前的确很爱”马嘉祺掩去眼中的情绪波动,不知是悔恨现在还是陷入回忆,“她是对的,她很了解我,如果那时候告诉我是你先不喜欢我的,我可能现在已经成为了你那个进监狱的前男友”
女人听见这话,免不了有些尴尬地红了脸。过了良久,她才勉强地吐出一句“抱歉”。
马嘉祺不在意地苦笑着摇摇头:“但我对你的爱到底还是自私了点,总希望你能比我多一些,或许……我在你身上得到的归属感和赋予的寄托比爱更多”
这话像是否定了当初的自己。以一个现在成年男人的视角。
马嘉祺继续开口,用着淡淡的语调平静地倾诉:“我一直都知道她喜欢我,但我当初只想着怎么样能消耗殆尽她的喜欢,我抱着侥幸心理希望你会转变,我们还能在一起,这种想法很可恶吧?”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我想错了,我会后悔,我想留住她对我的喜欢了”
突然他站起了身,礼貌地弯了弯腰:“抱歉,今天先失陪了,下次有空再约”
女人看着马嘉祺慌张焦急离开消失在咖啡馆门口的背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算啦,你比我爱他多得多,就让给你吧”
08
问我什么时候喜欢马嘉祺的吗?为什么喜欢?
大概是刚进大学时候的见色起意吧。
他长得很好看,很多女生都喜欢,可我的喜欢跟其他人的建立基础又不太一样。
我其实有些轻微的社恐,那天踟蹰了很久不敢上前问路。身后响起陌生少年的声音,清脆悦耳,他问我要去哪儿,他笑颜明媚,只一瞬便偷溜进了心房。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有一个女朋友,是和他一起考的大学。
他很爱她。原来绅士温柔的人却在有小混混欺负女孩的时候,在巷子里发了狠地打人,被我撞见过一次,那时候他满身是伤,却没有丝毫地让步退却。他不服输,应该免不了挨揍,所以我索性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一整瓶药水放在巷子外的木椅上,他看不看得见,听天由命。所以我真的没想过插足他们的感情。
之后莫名其妙的,我们进了一个部门。联系上了,见面的次数也渐渐变多。
谁知道我刚给他带进房间,他压住我就吻。喝醉酒的人力气很大,我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推搡不动急得,整张脸红得能滴血。
我狠了狠心,用力地咬了他的舌才努力推开他,奋力跑出了房间。
可就是这一下,我看见了门外正打算敲门的他的正牌女友。我见状窘迫了一瞬,咬了咬唇,莫名心虚,随后闭了闭眼心一狠,语无伦次地大声开口解释:“我就是送他回来,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说完我就想立马咬了自己的舌头。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废物操作。
女孩盯着我泛着水光的唇看了良久却偷偷松了口气:“我本来也想找他分手的,这样正好”
“什么?”我惊讶得久久不能领悟她话中的意思。
接着她倒是诚实地告诉我她移情别恋了。而戏剧性的,她劈腿的对象就是那个马嘉祺之前误以为骚扰他女朋友还跟人打架的小混混。
我的态度转变之快,温度骤降,语气生硬:“马嘉祺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没有,他很好”女孩摇摇头,解释的语气有点不甚在意得无关紧要高高挂起,“但我不喜欢平淡如水的感情,阿阳能给我更多的刺激和新鲜感”
我虽然很生气,但也实在不能掌握其他人扭曲的心思。
我知道马嘉祺跟他父母的关系一向薄弱,像是联系完全不紧密的一条抽绳。这么多年,面前的女孩是他唯一的依靠。他是一个极度缺爱的孩子,如果这个支柱倒了,真的很难想象未来的他会变成什么样。
女孩洒脱地朝我招招手:“刚刚不好意思,误会你了,我现在进去跟他说”
“等等”我鼓起勇气喊住她,看向她的目光复杂却坚定,我那几秒下了一个荒唐的决定,最后只听见我认真了语气,“他喝醉了,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09
马嘉祺开车去我公司的路上回忆了很多我们的过往。堵车时候,他发火似的用力摁了摁喇叭。他早该猜到真相的。
这么多年,他唯一一次心软居然是在分手的前一天。而且仅仅是一起吃了一餐午饭。
马嘉祺,从前的你究竟有多可恶,你知不知道啊。
我乘电梯下了楼,刚走出公司便听见了马嘉祺那熟悉的嗓音。我条件反射地微颤了一下,却不敢看过去。
不是小说中写的那样,我对于马嘉祺会来找我根本就不抱一丝的希望,所以没有为了避着他从原公司辞职离开。
都开始幻听了吗?
那声音像魔音似的一阵一阵环绕在耳边,我越走越快,可猛地却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是极其暧昧的后拥姿势。
男人那熟悉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畔:“之前一直是我误会你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第一次见他对我以这么卑微的姿态,我的心还是忍不住跟着揪了揪。
可我挣脱开他的手臂,转身说的话却不像心疼的那回事儿。是意想不到的镇定。
“对不起,马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请您自重”
10
或许我还喜欢他吧,也可能是肯定。但我不想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在第十次看见马嘉祺不厌其烦地出现在小区楼下,看见我笑着对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已经可以自如地忽略他走掉。
他这回就将车停在了我家门口,不紧不慢满地跟着我一块儿去挤那人潮拥挤的地铁。真会自己找罪受,我想。
刚进地铁,他便用着那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旁门左道将我圈在他的臂弯中,给我创造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
我忍不住皱起眉,往离他远些的地方躲了躲。
他盯着我看,我便撇开脸,自动忽视他的存在。
临近到站,我钻出他的臂弯准备下车,却被慌慌张张冲过来的中年男人用力撞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去脸着地。却好在他在我身边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我往他怀里扯。
我被他紧紧地抱着惊魂未定,费劲地喘了两口气,突然看见他手臂的划伤,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出声提醒:“你受伤了”
他瞥了一眼,不甚在意,只是抬头笑看着我询问:“你担心我?”
“……”才多久没见,怎么脸皮变得这么厚了?
我不打算再理他。
我今天刚一进公司便感受到时不时有人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在八卦什么我却听不清。
但中午我就明白了。
有圈子里的大佬要跟我们公司合作,主动点了我的名字,所以现在公司要提拔我为总监。
等人都散了,老板才将我扯到一旁小声耳语,语气听上去多了几分戏谑:“你怎么从来不告诉我你还有马总这么一个厉害的男朋友?”
我的面色僵了一瞬,心不在焉地反驳:“他不是我男朋友”
之后老板确实对我客气了不少,但这明显是影响到了我原本的正常生活。我见到马嘉祺的时候,没有好态度,也没什么好脸色,语气还有些咄咄逼人。
“工作的事就不劳烦您插手了,我能力不足担不了大任,如果您非要这样,那我就从公司辞职,我敢保证您会再也找不到我”
不知道是不是从前所积的怨气一块儿爆发了,还是马嘉祺坚持了好几个月我明白过来有些有恃无恐。
马嘉祺却完全没有觉得我好心当成驴肝肺的生气,他慌张地松松牵住我的手,解释:“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看你太幸苦了,你不想我就立马跟你公司解约”
我瞥了他一眼,利落地抽出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离开。
临近春节,公司决定提早放年假。
我避着马嘉祺的眼线,偷偷动身回了老家。
好不容易沾到被子,又被母亲拽起来使唤着去晒衣物。
“过两天连着都下雨,趁现在赶紧晒晒”
我一次性干完所有的活,在床上躺了五天的尸。一周后家里来了客人。
好像是隔壁王叔叔家的儿子回来了。不用想也知道,必然大概率又是相亲。
我推脱不掉便随意地洗漱下了楼。
谁知道王叔叔的儿子好像没见过世面一样,我连淡妆都没化也看上了。
今天有事,两家人便约着第二天一起吃餐饭,我不好当下拂了人家面子,就也只在人走后私下跟母亲说了自己的想法。母亲跟我的观点倒是一致。她说不喜欢太腼腆的孩子。
母亲有句话说错了。不是连着下两天雨,这恐怕往后一个月都得是雨天。
我惨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泥地一阵无语。刚才见雨停了不听劝非要上山,这下好了,突然下暴雨下山的时候滑了一跤。虽然不痛,而且小时候也老摔,但这么一个成年人了,不免有些尴尬窘迫。
我叹了口气,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其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伤,但看着可怜兮兮的。
我撑着伞慢吞吞地往回走。
临近家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一抹挺拔又熟悉的身影。
男人盯着我分辨了好一会儿,突然大步朝我迈过来,他拿着伞柄的手越过我的肩膀紧紧的搂住我,而我手中的伞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毫无意外地撞翻在地。接着他没有丝毫嫌弃地紧紧贴住了我那脏兮兮的身子。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消失了?你是不是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后来他还断断续续说了好多,但我记不得了。只知道他好像是顺着朋友圈找来的,山沟沟里也真挺难为他的。
“没有”我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有种想打击报复地添油加醋,我不紧不慢道,“我回来相亲的”
我感觉到他身子一僵,随后微微“嗯”了一声,带着些自嘲绝望地补充:“挺好”
接着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突然转换了姿势,扣住我的后脖颈,拖至离他只剩几厘米的距离,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有些痒:“……我亲你,他是不是就不跟你相亲了?”
我呼吸一窒息。心脏在以意想不到的速度恢复生机。
我内心暗骂了一句没出息。
他浅浅地吻下来,我脑海里却浮现出当初那个令人难堪的画面,狠狠地推开他。
“别这样……”我用手抵着他起起伏伏的胸膛,错开他目光深邃带着探究的视线,但终究还是将心底那个令人感到耻辱的答案说了出来,“会恶心”
马嘉祺一愣,瞬间没了动作,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字句。
4.2晚间新闻(仅供娱乐)
请不要上升崽子
ABO刑侦文
不喜勿喷
有私设
别杠
杠就是你对
谢谢大家支持!
爱你们!
42.
宋亚轩被贺峻霖拽着走进这间星象馆的时候是满脸懵逼的,从外边看,这就是一个简单的门脸儿,但是进去之后却是非常浪漫,淡蓝色的壁纸带着亮晶晶,一排排的桃木色货架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晶石,其中不乏有超大的紫水晶矿群,深紫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芒增添了许多梦幻。
再往里走,又一个深木色柜台,柜台上摆放着一块块带着链子的水晶,甚至还有一些小首饰。
“哇,贺儿,你在哪儿找到的这个地方。”...
“哇,贺儿,你在哪儿找到的这个地方。”丁程鑫感叹道。
贺峻霖得意的点点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啦,这家店是一家占卜店,这里的占卜师叫做甜味,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占卜师,经常去国外学习什么的,主要是针对于草药自然疗愈这一方面,不过这个占卜也是非常精通的。”
宋亚轩拿起桌上的吊坠仔细看着“这是什么?”
“那个当然是灵摆喽~”
“谁!”丁程鑫下意识的将他们两个人挡在身后,果然在角落的沙发上有一个女生慢慢拿下挡着脸的报纸。
“林局!”
“你怎么在这儿?”贺峻霖问道。
“这应该是我问你们,来这儿干嘛?警察搞封建迷信!”林鹿瑶伸伸懒腰向他们走来。
“你也在这儿,你也封建迷信。”贺峻霖不服气的回怼到。
“这儿的占卜师甜味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俩一起约好了去喝下午茶,到是你们不会真的来占卜吧。”
丁程鑫有些尴尬“是这样的林局,亚轩最近有些不太高兴,所以我们两个……”
林鹿瑶挥挥手“不用跟我解释,跟她解释吧!”
丁程鑫冲着林鹿瑶挥手的方向回头看去,就看见一个女孩子站在柜台内满脸笑容的看着他们“你们好,我是占卜师甜味,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嘛?”
贺峻霖很激动的向她跑去,丁程鑫则是拉着宋亚轩仔细观察着面前的人,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长的非常耐看,长长的头发带着一顶帽子,脖子上带着一串项链,上边是眼睛图案,手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戴的戒指是太阳图案,手上戴着白水晶。
“你好,我是今天跟你预约的贺峻霖。”
“跟我进来吧。”甜味挥挥手带着他们走向里间,林鹿瑶好奇的很,自然是跟过去看看。
推门进去之后里间要简单的多,但是却充斥着比外边还有丰富的矿石,在房间的最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铺着黑色桌布,摆放着一颗圆圆的白水晶以及蜡烛,最重要的还有一副牌。
林鹿瑶靠在一旁的柜子上摆弄着手里的东西看着面前三个人战战兢兢的坐在了甜味面前。
“你们谁要占卜?需要询问哪方面的问题?”甜味摸着面前的水晶球笑笑。
“是他,宋亚轩,我哥,前两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被小流氓骚扰欺负了,但是最近心里情况非常不稳定,我们一个心理专家朋友说他有心结,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所以想来问一下。”贺峻霖指着坐在中间的宋亚轩说道。
“不是来问我。”甜味指着桌面上的牌“是通过它来问你们自己。”
“把手给我。”甜味伸出手,宋亚轩轻轻将手搭放在他的手心上,甜味微笑的看着他的眼睛“你的能量好弱啊,而且磁场很乱。”
甜味将自己身旁的蜡烛点燃,瞬间香味铺满这个屋子,让人非常心安,他拿起牌洗了两下轻轻放在桌子上一推便把排面一次排开。
宋亚轩有些紧张,但还是挑选了一张递给甜味,甜味翻开牌:恋人逆位
“这张牌告诉我你的心结来自于你的情感,你的人际关系出了问题,特别是恋人之间,产生了裂痕,而且这个裂痕是单方面,说的准确点,是你的问题,你出现了猜忌跟不信任,这两种情绪正在左右你的心态跟能量。”
丁程鑫有些吃惊,宋亚轩跟刘耀文在一起很多年了,怎么会不信任!“亚轩,你跟刘耀文出什么事了?”
宋亚轩仿佛被戳中心事低着头不再说话。
甜味也不逼他说出事情而是说出了解决方法“你们两个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次,这张牌告诉我,他非常爱你,只是有时候可能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对你没有二心,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他,跟他好好谈谈。”
“怎么会这样!”丁程鑫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觉得事情可能是出现在A不肯标记他,当然只是我的猜测,牌面告诉我这个A对他特别好,可以说是捧在心尖儿上,什么都依着他,但是一旦遇到大事情,这个A就会犹豫,就会怀疑自己,所以优柔寡断,才导致亚轩对对方的不信任跟对自己的怀疑,他们两个需要好好谈一谈。”甜味和上牌面表示占卜结束。
“我看你最近的能量也有些不稳定,你身边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包裹着你,但是没有恶意。”甜味对着贺峻霖说道。
贺峻霖一愣“你别吓我!”
“说不上是什么来,但是感觉很奇怪。”甜味无奈的摇摇头。
贺峻霖有些害怕的靠在宋亚轩身上,甜味手里拿着自己的牌“要不,你也来一张?”
贺峻霖战战兢兢在牌面之间犹豫了好久,戳戳这个,摸摸那个,最终还是抽出一张递给了甜味:月亮逆位
看到这张牌甜味的表情突然放松了很多,甚至还带着点儿憋笑“原来围绕着你的是谎言与欺骗。”
“什么?”贺峻霖的表情僵住。
甜味一边说着一边将牌伸到了丁程鑫面前,丁程鑫耸耸肩随手抽出一张,甜味看见之后突然愣住。
“你这张牌……”
严浩翔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看恐怖片,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简直休闲的很。
突然门被一把推开,吓得咖啡差点洒出来。
“霖霖,你怎么……”
贺峻霖舔着后槽牙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狠狠将包甩在严浩翔身上,看着面前的电视一闪而过的画面,贺峻霖的脸色更臭。
“霖……”
“你别喊我,王八蛋!严浩翔!你居然骗我!”贺峻霖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向严浩翔砸去,严浩翔眼疾手快转身站到了沙发的另一端。
“霖霖,霖霖,你冷静一点!”严浩翔端着咖啡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儿。
“我冷静!我冷静你个麻辣兔头!”贺峻霖将抱枕扔向严浩翔。
“你根本就没有心脏病!是你假装心脏病发套高原一供词的对不对!”
“你都知道了!我去!马哥怎么把我卖了!”严浩翔无奈的叹了口气。
贺峻霖紧接着又一个枕头飞过来“好啊!严浩翔,你果然在骗我,还串通马哥一起来骗我!果然如此,我稍微一诈你就全说了!”
严浩翔端着杯咖啡靓仔无语“霖霖,你……”
“你骗我!严浩翔,你骗我!”贺峻霖抓着抱枕向他跑去,严浩翔端着咖啡杯围着沙发又跑到另一边“你听我解释!霖霖!”
“我不听,骗都骗了还解释什么!”贺峻霖满脸委屈的将抱枕扔在地上。
委屈中带着哭腔“严浩翔,我信错你啦!”
严浩翔看着自己家兔子炸毛之后飞快的跑进房间,自己想去追,却被关门声狠狠拍在门外……
打一架
他们俩赶紧打一架
第一案密林新桩
黑夜的大雨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包含了无尽的黑暗和罪恶。
(1)
当TNT刑侦组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免被这里的落后所震惊。
“这几年政府大力帮扶贫困乡村,按理说这镇子就在T市附近,早就应该脱贫了啊,怎么还会这么落后。”严浩翔沉声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个镇子每年的政府拨款可不少,这么多年下来,就是没有千万也有好几百万了,结果看这情景,怕是全贪了吧。”看着眼前的情景,马嘉祺接着严浩翔的说到。
“别说这...
“别说这么多了,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我们能做的最多就是回去去检查组说一声,让他们来查。
我们还是要先完成自己的任务,这种朴素的小村庄里突然出现一具尸体,对他们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我们先去看看那个报案人吧。”丁程鑫开口领导起了工作。
来到报案人的住址后,马嘉祺首先出示了证件。
在身份得到确认后,马嘉祺开始向报案人询问。
“你好,可以向我们讲述一下你发现尸体的情况么。”
“我是今天早上准备来田埂边捞点田螺,给孩子们中午就着韭菜加个餐。
结果我刚来就发现渠道里的水有点少,就寻思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上何田忘记起来放水了。
我就向上走了,结果刚走没几步我就看见田里有个影影绰绰的躺着的人影,当时我就怕了,然后就赶紧回家叫了我男人过来,之后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
听完报案人的陈述,马嘉祺皱了皱眉。
这个案子还是有点棘手的,案件发生在晚上又在田里,经过一晚,不少线索都会被迫害,遗留的线索可能有点少啊。
仿佛知道了马嘉祺在担心什么,贺峻霖走上前来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说道。
“放心吧马哥,现场肯定有遗漏的痕迹的,这田地里说好也好,说不好也好,它既会隐藏证据,但也有可能让凶手遗漏,忽略一些证据。”
说完贺峻霖就走向了案发现场,跟着的还有身为法医的宋亚轩。
因为是在田里又正是在往田里灌水的季节,现场显得非常泥泞。
贺峻霖仔细的观察了尸体和其周围的情况,尸体是呈现一种侧躺的方式倒在田里,周围的庄稼却没有太多的挤压痕迹,很明显这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这是二次抛尸的现场。
想着这是是二次抛尸现场,经过水流的冲刷,存下的线索不多,重要的还是要尽快找到第一案发现场。
在查了一圈后没有什么线索,就让宋亚轩把尸体运回检验室了,准备尸检,查查他的具体死因。
接着丁程鑫带着张真源开始走访附件的村民,想要弄清楚死者的身份,了解了解他的社会背景。
但结果却让人有些意外。
死者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平时对人都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和村里人红过脸,守着自己的几亩水田,老实巴交了一辈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惹来了这杀身之祸。
了解到这些情况,刑侦组有些疑惑了,就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呢?
正当刑侦组有些发愁的时候,听到村民说道:“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你们好,你们好,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我叫高廷,来这个村子两年了,之前一直好好的没发生什么大事,我也一直忙着为这个村子脱贫,没想到突然出现这么一件事,哎~”
来人估摸着25岁左右,和TNT刑侦组的年纪相仿。
穿着一件普通的短袖和裤子,剃着一头板寸,无框的眼镜下面透着一双疲惫不堪的眼睛。
“村长看起来有些累啊,昨晚是没休息好吗”马嘉祺开口问道。
“是没休息好,村里的那个养殖场最近资金遇到了点困难,我昨天上午就出去和投资商商量了,今天一早听说村子了出了命案,就赶紧赶了回来,你也知道这回村的路难走,颠簸了一路,加上昨晚又喝了些酒睡的晚,所以有点累。”
“不知道高村长了不了解死者呢”
“我对他的映像不是很深刻但还是了解的,毕竟这村子里也就百十来号人,人不多。
他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老听别人说他喜欢夜跑。”
“喜欢夜跑”
“对的,我有时侯下班从楼里出来就能看到他。”
“那你知道他的夜跑路线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帮你问问村民吧,他们肯定知道。”
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话说道。
“我知道,他每次夜跑的路线都是固定的,从他们家开始,绕着学校,养殖场,政府大楼绕一圈然后就回家了,每次回来也不会太晚。”
“那他昨天没回来你们不觉得奇怪么。”刘耀文边记录边问道。
结果敲了半天也没人答应,然后我一想他前几天说要去城里看看女儿,晚上走的时候穿的也和平常不太一样,我就以为他去城里了。”
“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会去城里”
“警官,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穷,路又不好走,根本没有车子愿意来,我们平时去城里都是搭养殖场的车去的,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往城里送一批肉。”
听到这,马嘉祺和刘耀文相互对视了一眼,仿佛明白了对方心里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