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半随着未了的夏日风袭来,枝叶繁茂,蝉鸣不止,骄阳悬挂在蔚蓝的天,给了秋季开学一个好的庇佑。
车水马龙的林荫路上,来来往往洋溢着各种少年的情绪。
才7点的宽大校园里,已经陆陆续续进了不少人。宽敞的三楼二走廊上两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一起走着。其中一个黑短发黑曜耳钉的男生,手勾搭在一个头发略长的黑发的男生身上,那一双丹凤眼瞥了瞥他,左眼是一点泪痣带着几分嫌弃。是荣光高中里的两个知名帅哥人物
—元泽
—金成炫
元泽看到了他眼里满满的嫌弃,但是那又怎么样,脸皮厚的老贼是不会把放在眼里的,手里拿着两份豆浆,还有一份晶莹剔透的小瓶子,嘴上还在自顾自得贫。
忍不了了,前几天自己发誓第一...
忍不了了,前几天自己发誓第一天不和元老贼怼的金成炫一大早就破防了,元泽迎来的就是金成炫的反击。
后面才到的陆封面无表情的走慢了点,又嫌弃地退后了几步。
果然,人就应该慢点就是不能快
陆封远离了前面两个人几米,迎面跑来了个黑短发少年,因为跑得快,小嘴是微微张开的,刘海也在晃动。陆封一瞬间愣了愣,卫骁停在了陆封和一些同学的面前,因为极速刹车,头是低着的,汗珠从额头流下了精致的下颚线,骨节分明的手,推搡着人群,包括陆封
卫骁气喘着道:“不好意思,让一让让一让”
少年清澈的嗓音落到陆封的耳朵里,就在快碰到陆封的那一刻,又一个跑着来的学生碰着了卫骁
“诶?”
碰到的力气不小,看着被晃倒着的卫骁被陆封眼疾手快撑住了,卫骁懵了下,眨着眼抬头,看见那张脸和脑海里的脸重合
是陆封!
卫骁差点激动地没当众表白
刚刚那男同学也深知碰到人,连忙停下和卫骁道歉,卫骁扶着陆封的手臂,低着头对男同学说了没事之后,才站稳对上陆封视线,想到处境,随即眼睛动了动来了个Wink:“谢谢你呀学长”
陆封还没开口,卫骁就被跟在后面的白才扯跑了,陆封望着卫骁离去的方向,久久不动。
金成炫和元泽到了高三(A)班的门口,元泽才想起来好像把陆封忘了,金成炫趁着元泽分神,潜了进去,一进去趴在桌面的谢和抬眸看了眼金成炫,又看看后面
金成炫用手指了指在门口逮着陆封问候的元泽
“老shi搁那”
突然安安分分坐在桌前的宴江,悄无声息的起身,幽灵一般飘过金成炫和谢和,顺走了在门口问陆封的元泽手里的豆浆和白糖。
元泽感觉手上少了东西也没太大惊奇,毕竟除了宴大小姐还能有谁呢?
元泽任由宴江拿走豆浆,坚持不懈地八卦陆封刚刚的愣神,陆封给了他一句“没有”
元泽啧了声,明显不信。
他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多了几个金娇花也不信愣神看着某一个地方不眨眼,问了还不诚实的陆封。
他眯着眼,想利用暑假里看到过的心理辅导书里面的知识看透他,忽然门口多了一阵风多了一个人,男生一开口就有种奇怪的口音,但是不难分辨是个外国人
“队长,尼们似在这里当门神吗?”
元泽给了他一击暴栗,那是Gary,一个北美的外国人,初来驾到什么都不熟的Gary遇见了会多国语言的元泽,元泽就爱教中文当老师,金成炫一个韩国人当年也被他教过。一股子火星文味道,而且现在还是元泽篮球社下的副手(被金成炫,陆封,宴江和谢和嫌弃,给Gary着了空子)
刚好在这空挡,陆封溜进了教室。
教室的人不算多,一部分都是女学生,高三(A)班,一个学霸混班,来得早的女孩子除了预备学习,就是想看看荣光的几位大帅哥。最后一位进来的是李赫然,单手拎着一份早餐,金成炫移了过去,和宴江不同的是他不是顺走的,还很有礼貌的通知了声,直接抱走了。
等七个人就齐班上才7点15,窗外走廊已经有一大片新生和一些痴颜值的女生,可见他们的颜值有多高。
陆封坐的位置在最后面靠窗的位置,其他人都是两两坐,刚好班里是单数,陆封也爱一个人,就自己单坐在后面的位置,旁边是空位置
。
陆封从柜子里拿出物理课本和英语书,旁边隔了个空座位,但是不代表旁边没有人了,元泽和宴江就是坐那,本来元泽旁边位置是Gary,宴江的同桌是谢和。
因为元泽柜子里的糖太多了,生为爱糖好者的宴江,不得不服从爱好,给了元泽一个眼神把Gary踹去了谢和旁边,自己和元泽坐。
可怜的Gary每天都在享受着寡言谢和的嫌弃凝视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举起的拳头。而就在他后边的队长还不管。
陆封盯着物理一条条化学式和概念,他过了一阵,又拿出一套练习题,写了几道题就写不进去了,脑子里全是早上卫骁和那双会Wink的眼睛。
铃声响起,坐在他前面李赫然和金成炫刚好炫完早餐,手忙脚乱地,吃完早餐的小餐盒不小心飞到了对角上元泽的桌上。
元泽:“……”
金成炫:“……”
Gary看到这一幕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元泽忍着爆打Gary的冲动,想开口喷金成炫,没料班主任辰风走了进来。
然后餐盒稳稳地快掉到谢和头上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风,餐盒稳稳当当地从辰风身边飞过,掉到了垃圾桶里。
金成炫:“老shi你内行果然深啊,干过不少事吧”
元泽:“比你牛逼不就行”
辰风忍着头痛,装看不见,因为他前几天才叭叭完的嗓子今天起床就痛,不能再喊了。
辰风轻呼一口气,说了句安静,就扯出一抹笑看向门口
“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个新同学,大家以后和谐相处,不要反骨”
元泽表示好像被委婉内涵了
全班人的视线望向门口,唯独七人里面就李赫然,金成炫,元泽,Gary有兴趣,他们想看看哪个傻子会在高三转学。
而陆封,宴江和谢和对于这种无脑的行为不理解,也可以说不关心。
卫骁是和副班主任汤臣一起进来的。
卫骁身穿着白色的校服,领口的扣子的最上面一颗是松开着的,露出了修长性感的脖子,一双腿也很长,整体来说身高就有182了,精致的五官,卫骁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陆封的身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亮了亮,阳光的光线更明亮更温暖,透过窗户打在了卫骁身上,整个人洋溢着青春少年的气息。
食指和拇指捏着一支白色的粉笔在干净的黑板上书写,粉嫩的唇微张,喉结跟着他说话上下起伏,
当少年音响起,陆封猛得抬眼看向讲台,明明只听过一次,明明只见过一面,但陆封几乎都是没有任何停顿看向那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少年。
自信又张扬,特别是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骄阳中灿烂的少年
刚考完试脑子不好,卫骁想说的话,我脑子卡壳了,忘了,但是这些可以脑补,希望脑补出的各位都能在生活里说出的话都能够—自信张扬。
不知道什么时候画的好像没发过(挠头)
全麦面包吸食草莓糯米团现场
“嗯?去看烟花?”等到龙纪威说明来意后楚慈略微惊讶重复了一遍。
等到龙纪威说明缘由后楚慈才豁然开朗。
...
楚慈听着龙纪威的描述无声笑了笑,叶十三小同学真的被狗血剧情给迷住了啊。
楚慈放轻松身体靠在沙发上,带了点笑意回道:“你就别取笑我俩了。”
接着俩人又扯了点别的话题聊了聊也就挂了。
“放烟花?一群大老爷们儿还行去放烟花嘛?何况北京这有哪里可以放烟花的吗?”韩越的反应像极了一根筋的死脑袋,完全没有一点儿浪漫细胞。
楚慈单手托腮看向韩越,漫不经心地回答:“嗯,叶十三缠的龙纪威要紧,非要去放烟花,无可奈何只能顺从他咯。”
紧接着楚慈有补充了一句:“龙纪威说沙河广场那一带有可燃放的区域。”
“噢!我都可以的,媳妇儿你安排吧。”接着韩越就转身继续捣鼓他的便当大业去了。
楚慈看着韩越的背影似乎在思索什么。
……
周日这天傍晚韩越和楚慈早早的吃了晚饭就准备出发去沙河广场,龙纪威他们四人将会在沙河等他们汇合。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已似晚上八九点的光景,两人和龙纪威等人汇合后就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龙纪威把后备箱里大大小小的箱子卸了下来,小到各种小孩子兴玩儿的仙女棒和摔炮之类,大到各种礼花和喷花等烟花,数量之多,目不暇接,这阵仗今晚似要玩个够。
叶十三在龙纪威身边看着各种烟花嚷嚷个不停,迫不及待地就要上手玩儿去。
楚慈侧身发现本该在旁边的韩越不知什么时候走向了那台大奔,楚慈也跟了上去。
等到韩越将后备箱里稍微有点大的箱子卸下来,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回头瞧了瞧,发现是自己媳妇儿,就招了招手,“媳妇儿,来来来,老公给你看真家伙。”
因为逆着光楚慈看不清那些箱子是什么,等到走近后才发现这两个大箱子有点像烟花的包装,开口带了些许犹豫猜测道:“这是烟花?”
龙纪威几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朝他们走过来,等到龙纪威看清了什么之后,便笑了笑,“可以啊,居然弄来了这等大家伙。”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韩越骄傲地承下了这称赞,就兴高采烈地介绍,“上边这个是叫米兰之夜,下边那个大的是千里江山图,1088发呢,听说看着两个的烟花简直就是盛宴啊!”
说完韩越还朝楚慈挑了挑眉,一副试图要被夸奖的模样。
还未等楚慈说话,旁边的叶十三就炸呼呼地往前左瞧瞧,右看看,惊呼道:“舅妈,你太够意思了吧!!”
“额,”没等来楚慈的夸奖就被叶十三这小子给截断了,韩越也不气恼了,毕竟都是被叫舅妈的人了!!亲的!“那是,你舅妈是什么人。不过不是专门给你放的哈,给我媳妇儿放的。”
叶十三听到韩越的话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跑到楚慈身边,“你看,舅妈好像电视剧里恋爱脑啊。”
韩越听到这话可就不乐意了,“哎,你这小子说什么呢,这是晚辈对待长辈应有的态度吗?”
韩越刚想上去把这小子揪过来,叶十三就躲到楚慈身后去,楚慈低头闷声笑了笑:“好了,韩越,别跟叶十三逗了。”
听到这几人都笑出了声。
“去放烟花咯!”叶十三大声吆喝拉上顾川兴冲冲地跑了过去,龙纪威和玄麟叶跟了上去,韩越和楚慈落在了后面。
韩越上前拉住楚慈的手捻了捻,“我们也过去吧。”
“怎么想起买烟花了。”楚慈转身抬头看向韩越。
韩越看着楚慈眼眸中自己的倒影,“不是说来放烟花嘛?我就买了啊。”
还未等楚慈回话,韩越就靠近楚慈的耳朵轻声到,“还有...也想放给你看。”
韩越瞧见楚慈低垂的眼眸动了动,然后就乐呵呵的拉着人走了。
等到放够了,放疯了,大家也都玩儿累了,压轴的也就要摆上来了。
等到韩越和玄麟分别把烟花摆放好,点燃后两人都朝这边跑来。
伴随着彭的一声,俩俩烟花往寂静的夜空中爆开,光彩夺目的烟花腾空而起,在空中绽放出七彩的光芒,五颜六色的星花纵横交错,装点夜空,也照映了看呆了的几人。
视觉上的冲击力是真的很震撼,这才是真正的烟花盛宴啊。
韩越靠近楚慈,伸手环过纤细的腰肢,把人搂入怀中,耳朵呼出的热气喷到楚慈的耳垂,“喜欢吗?”
楚慈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不远处传来叶十三的欢呼声,他轻声的回答到,“喜欢。”
虽然很小声但韩越还是听到了,在他的颈肩笑了笑,“我也喜欢。”
干燥的嘴唇吻了吻楚慈的耳垂,低声道:“喜欢你。”
接着烟花的响声彭得一声继续发射,伴随着烟花的爆开,将楚慈脸上的神情照得一清二楚,楚慈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心跳有点不自然的跳动,扭头便跌进了韩越那漆黑的眼眸。
岁月静好,他们的爱情也如烟火般灿烂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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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烟花的可燃的区域我是百度上查的,具有不确定性,大家不要在意这个细节哈!我怕误导宝子们!
还有因为我之前在抖音看到那个烟花盛宴,真的炒鸡好看!!所以我就也想写一个烟花的情节!!
苦逼啊,这个我本来昨晚就码好了的,结果我今晚打算发的时候根本就没保存到,真的很崩溃啊!我又重新码了一遍
楚慈的手并不细腻,少时多辛苦,工作后从事化工,手上有消不掉的茧子,但他的手指细长,手背可见青筋脉络。
眼下,这双手被韩越牢牢的抓在手里,指甲被剪的整整齐齐。
韩越捏着手说他这都是瘦的,多吃点好。
楚慈让他闭嘴,影响他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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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韩越瞅了一眼,继续抱着楚慈的手揉揉搓搓。
“不认识啊诈骗的吧……诶诶你别动你手怎...
“不认识啊诈骗的吧……诶诶你别动你手怎么还是这么冷啊诶诶行行行我接你别动了你缩回去宝贝儿!!”
“喂?”
楚慈终于把视线从电影上转向了韩越,冲着韩越比了个拇指,随后把韩越身上被子一扯,向沙发后面缩了缩。
韩越:????
“那是上面给派的助理,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关系,我不好推,索性就把他留着空下,不让他干活就行了,我们白天也见不着几面,我哪知道他……媳妇媳妇媳妇理我一下。”
韩越现在可谓是二十四孝对象。
如果两个人吵架,楚慈不理他他就黏,楚慈走哪跟哪,这还不够,非要和人贴着。
楚慈嫌他烦又不想理他,也就由了他,继续看电影。
楚慈其实并不生气,他对韩越可以说是十分放心。
除了上班不在一起,有时候刚出单位的大门就能看见韩越,中午一小会有时候韩越还要跑过来送个饭见个面。
搞得楚慈想偷偷买个辣条吃都得千方百计的躲着韩越,一不小心就抓包了。
但楚慈不生韩越的气,又不是不在意自己爱人身边围绕着其他人。
楚慈吃醋,但他不说。
于是韩越遭殃了。
韩越这两天发愁的很,楚慈说不理他吧,也句句有回应,但就是感觉……对自己有点爱答不理的。
楚慈甚至强迫他分房睡,理由是韩越要学马哲,太累了。
韩越简直气笑了,还是打着为我好的名义。
于是韩越更发愁了。
睡了两天书房,终于在今天晚上,韩越趁着楚慈去洗漱,早早溜进了房间被子一盖就躺尸。
楚慈踹也踹不动的那种。
楚慈最后还是和韩越和好了。
“虽然不是你的问题,但是吧韩越……你现在是要守夫德的,一些什么助理啊要注意分寸,听到没?”
楚慈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由着韩越抱着自己。
“明白了媳妇,你放心,你看我婚戒都一直戴着呢。”
韩越伸手在楚慈面前晃了晃。
之后每天,楚慈都来接韩越下班。
韩越有时候着急的衣服也没换就从楼上往下跑,着急的很。
后来韩越才知道,楚慈为了接他,每天从单位早走二十分钟,难怪每天楚慈都要补下班打卡。
唉,野生的哪有自家的好,韩越咂咂嘴,如是想道。
北方的天气比较偏干,尤其入秋之后,更有种肌肤皲裂的感觉。
楚慈在生活上属于比较精致的人,至少比韩越精致多了。
虽然楚慈对于皮肤的呵护不至于太繁琐郑重,但也是每次洗漱完都要涂水乳,他喜欢清新干净的味道,所以沐浴露肥皂一般都是薄荷或者柠檬味的,洗完总让韩越馋的心痒难耐,每每拱在楚慈肩窝处嗅个没完。
然而相比之下韩越就潦草多了,最多用个洗面奶扒拉两下,要是楚慈不操心给他买新的,他能用到过期,置于护肤的那些瓶瓶罐罐更别说了。
不过偶尔也会蹭蹭楚慈的,擦完之后还要自恋的对着镜子耍帅。
并且除非出汗太多到自己受不了,韩越一般睡前也不经常洗澡,后来在楚慈的“不洗就不让上床”的鼓......
并且除非出汗太多到自己受不了,韩越一般睡前也不经常洗澡,后来在楚慈的“不洗就不让上床”的鼓励下,才养成了睡前洗澡的习惯。
这天晚上韩越搂着楚慈亲昵,情到深处时,楚慈破坏气氛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脸上的皮肤好差……”
然后楚慈就捧着韩越的脸观察了一会,下结论道:“好像是有一点褶子了……”
韩越心大无所谓道:“哎呀小事,快给你男人香一口~”
“住嘴!”楚慈严肃的按在韩越嘴上,然后郑重其事道:“从今开始给我好好护肤,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不到四十就满脸褶子皱纹!”
韩越愣了一下:“宝贝,我都三十多了,有一点皱纹不是很正常吗?”
楚慈却从床头柜翻出面膜撕开,边给韩越敷边说:“我们年龄差的本来就不小,你再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脸,到时候领你出去都拿不出手!”
韩越仿佛晴天霹雳,之后又想,他确实比不上楚慈年轻皮嫩,楚慈今天这个意思不就是有点嫌弃自己快变成黄脸夫了吗?
现在不开始好好保养自己,以后除了有钱有权厨艺好之外拿什么对抗总想跟楚慈搭讪的小年轻?
“那从今天开始,我要跟着组织一起护肤保养!这太要紧了!”韩越仿佛被传达了军令,差点把面膜喊裂。
“嗯嗯!”楚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于是韩越十分刻苦,跟着楚慈一起保养,甚至每每有超过他的趋势!
具体表现在,楚慈洗一遍澡涂一次沐浴露,那他就洗两次涂两次,楚慈用一次护肤产品他也跟着用,抹两次那他就用一瓶抹个遍,楚慈敷一次面膜他就把面膜敷全身,主打一个光光滑滑!
终于,用了很多护肤品保养了好久的韩越滑的像条鱼一样咕咚一下滑进楚慈这个池塘,得到了楚慈心甘情愿的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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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
楚慈就是被韩越叼回来的珍贵宝贝。在暴龙的思想里,宝贝就是要时时刻刻放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时时抱着贴着才行。
喜欢,爱不释手。
半夜,被人伺候着清理好了的楚慈早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韩越给人捏好被子,搂在怀里,瞧着楚慈熟睡的脸庞怎么也瞧不够。他动作极轻地靠近,情不自禁在怀中人的脸颊上轻轻碰了碰,微微起身看人没被弄醒,又低头偷亲两下,这才心满意足睡下了。
被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楚慈起床就磨磨蹭蹭的。
于是韩越化身老妈子,换衣洗漱都帮楚慈做好,等楚慈醒过神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楼下餐桌上吃健康早餐了。
至于韩越嘛,趁着楚慈迷迷糊糊的时候,这边亲......
至于韩越嘛,趁着楚慈迷迷糊糊的时候,这边亲亲那边摸摸,简直对楚慈这幅样子喜欢的不得了。
“我觉得你不能这么下去了。”
楚慈说这句话的时候正被韩越抱在怀里一下一下亲着颈侧皮肤。
“嗯?什么?”韩越正软香玉在怀,整个人从心到身都舒服得很。
楚慈躲了躲,韩越马上追上来:“什么,你说呀?”
“……”楚慈轻轻叹气,“克制一点吧。”
韩越听完把人搂得更紧,低低笑道:“我不。”
韩越捏着楚慈的手,一会儿摆来摆去,一会儿拉到嘴边亲一口。后者早已经习惯,也就随他去了。
“我好喜欢你。”
好喜欢你,忍不住就要靠近。
“你的戒指呢?”
韩越在一片血污中抓住楚慈,右手紧紧地把他固定在胸前,左手抓着楚慈的左手,两只手指摩挲在楚慈的无名指上。
这里曾经有一枚戒指,是胆怯的韩越趁着楚慈睡觉的时候偷偷给他戴上的,他害怕楚慈会拒绝,又不由自主地希冀着楚慈的同意。
“怎么不是金的呀?”
出乎意料的反应,但韩越每每回想起来都还是觉得爽翻了。
他愿意!他超爱!他甚至在乎戒指的款式!
可现在那里只剩一个浅浅的凹痕,那样的浅淡,那样的毫不起眼,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仿佛曾经那个对着光看戒指的楚慈只是一个梦境。
“你的戒指呢?”韩越哑着嗓子问。
因着楚慈满身的血迹,现下韩越也蹭了满身,他目眦欲裂,双眼赤红,浑身散发......
因着楚慈满身的血迹,现下韩越也蹭了满身,他目眦欲裂,双眼赤红,浑身散发出血腥的气息让他整个人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韩越的手顺着楚慈的身体抚摸上他的脖颈,白皙又细嫩。每当韩越亲吻楚慈的脖颈时,他总是闭上眼睛,弯弯地向后仰过去,露出长长的脖颈,用一个请君入瓮的姿势,流露出沉迷又享受的表情。韩越热爱一切楚慈沉迷的模样,那支撑着他卑微又热切的爱。
“你的戒指呢?你把他扔在哪儿了?”韩越的手指渐渐用力,白皙的脖颈上渐渐显露出红色的手印。
别告诉我,别真的告诉我你扔了!别告诉我你从来都不在乎,别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
韩越的眼睛几乎滴出血,就那么一转不转地盯着楚慈因为窒息而青白的脸。
“韩越,放手!你这样会要了楚慈的命的!”裴志在一旁费力地扒着韩越的手臂,作用却微乎其微。
“到底是谁,想要谁的命!”韩越力气大得惊人,裴志甚至连他的手指都掰不动。
楚慈的脸色涨得发紫,神智有些恍惚,他全身无力,站也站不住,只亏得韩越掐着他的喉咙撑着他。楚慈费力地张了张嘴,被死死掐住的喉咙说不出话,楚慈嘴唇动了动,却只有浅淡的气声“嘶嘶”地发出来。
他说:“你后悔吗?”
曾经很多次楚慈对韩越说:“韩越,你会后悔的。”他指的是这个吧?其实楚慈早就下定了决心吧?只有韩越自己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蒙起来,假装楚慈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他刚才说的是真的,他接近裴志是有目的的,而自己,韩越自己,就是那个目的吧?
韩越呆愣片刻,裴志眼疾手快,一把欲将楚慈夺过来,韩越右手丝毫没有松劲儿,本能地把楚慈死死地扣在怀里。
裴志情急之下大喊:“韩越,你放开楚慈,否则我就报警了!”
这句话仿佛真的起了作用,韩越的手渐渐放松,久违的空气灌进楚慈的胸腔,楚慈忍不住剧烈咳了起来,一边咳一边向下软倒,几乎跪伏在韩越的身前。
韩越揽着楚慈,随着他的身体一起慢慢地落到地上。裴志从旁躬着身体拽着楚慈,试图把他从韩越的钳制中脱离出来,可是韩越紧紧地抓着。
在暗暗的较劲中,裴志壮着胆子,稳着声音说道:“韩越,我知道你现在清醒着,把楚慈给我,他不能待在这儿。”
裴志觉得自己简直是老虎头上拔毛!虽然知道韩越和韩强没有太多的兄弟情深,但是他当着受害人家属的面说,你放手,我得带凶手走!他也是在赌,赌韩越对楚慈的感情。
赌对了!
裴志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但是韩越真的慢慢地松了手,虽然慢到微不可查,但裴志还是慢慢地从韩越手中把楚慈拽了过来,只剩一根手指。
韩越拉着楚慈的左手无名指。他低着头,整个人跪在地上,身上蹭着腥红的血迹,没有什么生气,只紧紧地拽着楚慈左手的无名指,几乎把他拽的骨节错位。
楚慈还在咳,咳得停不下里,恨不得把整颗心都从嘴里咳出来。他整个人没有什么神智,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裴志拽着楚慈的手,硬生生从韩越铁钳一般的左手中把楚慈的手拽了出来。
然后,裴志带走了楚慈。
韩越跪在地上,以头抢地,他想说:“楚慈,你回家,你回家等着我好不好?”可是嗓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哽住,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韩越不敢抬头,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仿佛在梦中,那个他甚至不愿意回想的噩梦。
楚慈离开的梦。
唯恐抬头看见楚慈离去的背影,从此再也不回来,所以韩越不敢抬头。
但是楚慈回头了,他在奔跑中回头,看见韩越跪在地上的影子。那个总是高挑轩昂的人,此刻只剩一个小小的影子,蜷缩在地上。
是自己啊!楚慈想,是自己把他变成了这幅样子,他本来没做错任何事,现在却成了这幅样子,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是个坏人。楚慈想。
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坏人的呢?其实是从很早以前,从很早以前忍不住想杀人开始。
从得知继母和弟弟的死讯;从仇恨抢夺了他的睡眠;从一次又一次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从他隐藏起车子,隐藏起自我,隐藏起深埋内心的不可告人的想法;从他习惯了在睡不着的夜晚在脑海里一次又一次地构思杀人的计划;从他处心积虑又不着痕迹地接近一切可以利用的人……
终于,大大仇得报。
楚慈有一种大功告成的脱力感和一种大梦初醒的眩晕感。
在车子的晃动中,楚慈感到有点儿晕车想要呕吐。他看了一眼身旁人,看不清楚,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裴志,你没必要淌这趟浑水。”楚慈靠在副驾驶车门上,整个人昏昏沉沉,声音也混混沌沌。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不用跟我太客气。”
楚慈笑了,笑得苦涩,他说:“你们这种人啊,掉脑袋的事情,还说是客气。”
“我们?”裴志对于楚慈把自己和韩强放在一个阵营,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对立面这一点感到不满,不由得轻声回了一句。
“啊,我们。”楚慈在混沌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然后他说,“是啊,现在我和他才是一类人。我比他还更恶劣,我是故意的。”
“楚慈……”裴志想打断楚慈,但是没有成功,楚慈仍然浑浑噩噩地自言自语着。
“裴志,你说得对,赵廷也是我杀的,我其实没想杀他,但他还是死了。”楚慈声音缥缈,流露出浓浓的自我厌弃,“那就这样吧,两条命换两条命,也算公平吧。”
“裴志,韩越说,楚工和你在一起?”任家远有点儿焦急又有点儿犹豫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没有!”裴志下意识否认,迅速瞥了一眼旁边的楚慈。
楚慈闭着眼,不做任何反应。
“卧槽,韩二刚才说的,别、别闹啊,我这儿可是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任家远有点儿着急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
车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裴志对于任家远的话不屑一顾,他现在最不怕的就是任何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裴志,如果楚工和你在一块儿,你把他带来我们医院,现在就来!”任家远的声音里带上了不容质疑的严肃。
裴志已经计划好了,带楚慈回自己家,冲洗掉满身的血腥味儿,再换个衣服,然后拿着他早就准备好的假护照,把楚慈送出国。去哪儿都行,只要出国就行。韩越的身份,想要出国,很困难。但是他裴志不一样,他是商人,他出国有正当的理由,他甚至可以亲自把楚慈送出国去。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从他调查清楚楚慈的背景开始,从他隐约猜到楚慈的目的开始,从得知赵廷的死讯开始,他就准备好了这些。
不同于韩越的激烈与莽撞,裴志是周到妥帖,是未雨绸缪的。他当然希望自己准备的这一切都用不上,但是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裴志胸有成竹。
裴志的车子在路上开得飞快,却毫不慌乱。
空中隐隐有闷雷的声音传来,可能快要下雨了,今年夏天的雨水可真多。
下吧,下场大雨,下场暴雨,下场大暴雨,彻底地洗刷干净这世界!
待下完这场雨,这个夏天,也就该过去了。
还真给查出来了,那辆二手白色本田。
监控里楚慈的身影轻盈,像初秋早晨草叶上的露珠,闪着亮儿透着光的那么好看。他拐进隔壁那个跟他所住的几乎一样形式的老旧小区,不一会儿,大门口开出一辆白色本田车。
韩越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这辆车!”
根据道路监控,白色本田一路开到XX医院,拐进了医院大门。不多时,另一辆黑色宝马也进了医院。
那是韩强的车。
又不多时,白色本田又开出来,一直开上了环城高速。
小胡只见韩团长一直都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屏幕,用颤抖的手指头跟着那辆白色本田车的轨迹,恨不得把屏幕扣个窟窿。
终于确定了大致方向,韩越起身就走。临走撂下一句话给小胡:“你给我继续盯着,有具体地点告诉......
终于确定了大致方向,韩越起身就走。临走撂下一句话给小胡:“你给我继续盯着,有具体地点告诉我,没有具体地点,就把大致位置和方向告诉我。”
胶带只能封住嘴巴,却封不住声音。男人呜呜咽咽的声音喊叫个不停,沙哑而凄厉。
楚慈不觉得吵,他充耳不闻。
他手上握着一把刀。刀刃比匕首稍长,大约有十七八厘米,刀身也更厚,最厚处约有半厘米多。刀尖尽头弧度极大,拔刀瞬间即能砍杀。
它被武器行业赋予了一个尊称——“必杀之刀”。
被磨砺得极其光滑锋利的刀身上沾着星点的血迹,只看刀的话,是无法想象出被砍之人到底流了多少血的。
韩强身上全是可怖的伤口,长的短的,深的浅的,有的甚至血迹已经开始干涸,严重一些的深可见骨。他站立的地方脚下已经滩了一滩血迹,混合着他控制不住的尿液,黏糊糊地发出腥臊的气味。
“韩少知道三千块钱该怎么花吗?”楚慈问,无视韩强痛苦惊恐的表情。
“这点儿钱,可能有点儿为难韩少了。”楚慈甚至微微露出点儿冰冷的笑,“曾经我也有那么三千块钱……”
那时楚慈也刚毕业,跟化工研究所谈好了,却还没有正式入职,也没有正式拿到工资。就实习期间攒下来一点儿钱,三千块钱,凑个整数,是楚慈准备给李薇丽带回去的。带回去给弟弟补了学费,再还一些之前的欠账,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
不过没关系,楚慈那时候想,他马上就能挣钱了,从前的日子都翻了篇儿,好日子眼看着就来了。最好以后李高杨也考到北京来,到时候他就把李薇丽也接来北京,还是得攒钱,早点儿能买套房子,以后娘俩来了就算正式安顿下来,楚慈计划着。
“结果,也没花出去。”楚慈语气冷淡,话语中却透出无限的遗憾,“后来我就不攒钱了,有钱就花。但是那三千块钱,我一直留着。”
“三千块钱,是不是还不够韩少开瓶酒的?但是却能够一家人吃饱饭,挺起腰杆儿,觉得这日子过得有奔头,有希望。”楚慈说着话,又走近韩强,拿着刀在他身上划,眼神中透出癫狂的呆滞。
韩越疼得“呜呜”直叫,有血从伤口中喷出来。
楚慈呆滞地看着韩强的血喷溅到他的衣服上,嫌恶地随手抹了一把,拉出一道红色的印记,这红色仿佛刺激到他,他的眼神忽然地亮了一下。
“韩少看过升国旗吗?”楚慈跟韩强说着话,眼睛却不看韩强,只盯着那抹红色的印记。
韩强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
“没有么?太遗憾了。”楚慈随口道,并不理会韩强的声音和动作,“我看过一次,特别好看。”楚慈停顿了一下,似乎突然之间沉浸在了他之前看升国旗的那一场回忆里。
当时天下着暴雨,阴沉又肃穆。楚慈想,在那样好看的明亮的耀眼的国旗之下,为什么还有那样的罪恶存在?楚慈希望这大暴雨把整个世界都冲刷干净,冲走一切的黑暗,一切的罪恶,最好连同他自己都一并冲洗干净!
楚慈在那场暴雨中瑟瑟发抖,唯一的温暖来自手边的另一只手。
走神了……
楚慈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刀,又抬头看了看韩强满是泪痕和褶皱表情的脸,拿刀拍了拍韩强的脸,顺便又划了几下子。
“你该看看的。希望你下辈子……”然后楚慈顿了一下,笑了笑,刀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说,“还是希望你没有下辈子吧。”
远远地听见有汽车的声音传来,韩强一惊,奋力地呜咽着。他盯着楚慈,眼神中是惊惧和愤恨,甚至还带有丝丝缕缕的希望,仿佛在说:“你等着,等我被人救出去,我饶不了你。”
楚慈恍若未闻,仍然自顾自地说话,他从来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今天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恨不得把几年来没有说出口过的话一股脑全说出来。
韩强的血流得越来越多,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气息减弱,整个人破破烂烂地全靠绳索还能把他挂在身后的立柱上。
汽车的声音由远及近,韩强听见,强行撑着一口气,哪怕是无聊的路人呢,哪怕是拾荒的穷人呢,只要有人看见,只要有人靠近……
裴志赶到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几欲干呕。
韩强挂在立柱上,整个人昏沉沉地,看不出来是否还活着,他浑身都是血,整个人像从血盆里捞出来的一样,听见来人的声音,韩强挣扎着抬起脸,那张脸上也沾满了血,脸上还被用刀划出了两个字:恨!
楚慈身上也沾着不少血迹,动作有些许的摇晃不稳,他眼睛全是红的,挣的全是血丝,精神却颇为稳定,甚至还冲裴志笑了笑。
于是裴志更加担心,甚至不敢轻易地靠近二人,只得慢慢地踱步。
“裴志,你想聊天吗?我今天,话有点儿多,你愿意听的话,就过来。不过,可能有你不愿意听的话。”楚慈微笑着,仿佛站不稳一般,脚底下有点儿虚浮,连带着声音也飘悠悠的。
“楚慈,”裴志喊他的名字,确认他的状态,脚步慢慢地靠近,“楚慈,你现在冷静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呵,”楚慈笑出声,看着裴志的眼神温柔,里面全是歉意,“你是好人,跟我不同。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裴志一愣。
也不是没有想过,自从,自从楚慈和韩越在一起之后,裴志嫉妒得心绞痛,他怀疑楚慈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韩越抓在手上,不然,韩越那样的脾气性格,根本和楚慈大相径庭,两个人怎么可能能平和地在一起呢?
他真的去调查了一下楚慈,之后就隐约有了这样的猜测。
然而今天让楚慈这样开诚布公地说出来,失望和被利用了的被背叛感还是冲撞地裴志心头一痛,一口气差点儿喘不过来。
“后来,我如愿以偿地攀上了韩越……”楚慈停下来,颤巍巍的声音在楼板之间嗡嗡地震荡着。下一秒,楚慈整个人仿佛被瞬间冰冻一样,呆愣原地。
韩越高大的身影从楼梯边显现,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每一步都震颤起地面的尘土,带着扫荡这世间的气韵,整个人仿佛来自地狱的阎罗!
他爆喝一声:“楚慈!”
裴志瞅准机会,一个箭步靠近欲夺下楚慈手中的刀。
楚慈后撤半步扬手挥刀……
漫天漫地的红色中,楚慈清冷的声音响起:“恃强凌弱,害人性命,堕刀锯地狱!”
过了大约一个月,韩越安排楚慈转进高中,临近学校前小孩儿被韩越揉了揉耳朵“去吧,晚上我来接你。”
两年很快过去,楚慈在新学校适应的很好,成绩名列前茅,被化学老师从重点班推到了竞赛班。
今天韩越难得没来接他,楚慈回到家已经临近十一点,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男人回来,便先躺下睡了。
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今天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似乎过了很久客厅里砰的一声,楚慈抓紧被子往床里边挪了挪,随后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混杂着浅淡烟草和酒气的沐浴露气味从身后贴上来,炽热的气息喷上他敏卝感的耳朵。
男人显然刚洗过澡,衣服也没卝穿一件,喝多了也不顾是不是吵到楚慈,搂着人翻过身往...
男人显然刚洗过澡,衣服也没卝穿一件,喝多了也不顾是不是吵到楚慈,搂着人翻过身往怀里一带,楚慈的脸被迫贴到男人胸膛上,韩越不甚清醒,掌心按在人脑后低头深深吸了一口,迷迷糊糊道:“宝贝儿。”
楚慈心跳突然剧烈起来,他屏住呼吸,脸都憋红了也没等到下句话,便悄悄睁开眼唤道:“哥哥……”
安静的卧室里只听到微弱的鼾声,楚慈仰起头,小心翼翼地往上蹭了一点,盯着韩越的脸看了好几秒,飞快地往男人嘴上亲了一下,又迅速缩回去,绯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垂。
翌日晚上十点,韩越往常一样在校门口接人放学。
从外面看过去,教学楼内还是一片灯火通明,已经有一小群高中生稀稀拉拉地往外走。
韩越靠在车上,他了解楚慈,知道人一般不会太早出来,但他自己乐得早早地在这儿等,他抬手看看表,索性摸出来根烟点上吸了一口。
韩越吐出口烟,抬头继续望着出入的那扇铁门,却正好看见楚慈出来,那根只吸了一口的烟被韩越在慌忙下一脚踩熄。他伸手去接楚慈的书包,拉开副驾门,等楚慈坐好才去另一边上车,笑着和人说话,”今天这么早啊?”
韩越启动汽车,偏头随意看人一眼,正好对上楚慈的目光,他看着楚慈收回视线,白净的脸上迅速染上一片薄红,不禁挑了下眉。
“累了。”楚慈声音闷闷的,隔了好久才传过来。韩越没说什么,低声笑了一下。
晚上再和韩越躺在一张床卝上,楚慈难免就有点紧张,又有些难言的兴奋。他虽然心脏怦怦跳,但面上还是装得很平静,缩在韩越怀里一动不动,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偷偷瞄了一眼韩越,借着昏黄的小夜灯见男人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熟。
楚慈有点蠢蠢欲动,又等了一会确定男人睡着后贴在韩越唇上,这次他没有很快离开,昨天亲得太快,都还没来得及感受是什么感觉。
韩越揽着他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楚慈猛地一抖,想要缩回去,却被箍住动不了分毫,楚慈睁开眼一看,韩越已经醒了,正居高临下盯着他,声音绷得很紧,又重复了一遍,“你在干什么?”
楚慈不知所措,慌乱中抓住韩越的手,小声唤了句:“哥哥……”他低着头,语调中还有些透露出来的委屈和不安。
韩越紧紧盯着他,抬手嘭地按灭床头的夜灯。
韩越终于大发善心放开了他,楚慈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猛地回神,急促地小口小口喘着气,“哥哥,你……”像是回到了刚被韩越领回家的时候,带着期盼和小心翼翼的目光落在男人脸上。
韩越在他背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低笑道:“怎么办,养出感情来了。”他见楚慈眼角泛红,害羞得不行,忍不住又往人嘴上亲了一下,“以后你只能跟着我了。”
“他醒了吗?”
韩越身着深绿色的军装,高大挺拔的身姿映入值班医生的视线问道。医生刚检查完楚慈身体状况,正开门出来道:“检查途中醒过来一次,现下又睡了”。
“好,我知道了”。
韩越单枪匹马独闯九处,不惜冒着挨枪子儿丢掉性命的风险,强行唤醒了龙纪威。请求这位昔日的政敌,救爱人一命。得知他的爱人曾是故人之子,龙纪威答应了。韩越从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此刻他只想寸步不离的守在楚慈身边。韩越走进病房在病床前坐下,当初在楚慈面前空手接白刃的手,几乎断可见骨。那只手眼下被层层纱布包裹住,韩越伸手想去触碰楚慈时,才意识手上的伤,又收回了手。改换另一只手牵住了楚慈的手,通过皮肤传到手心温度确认,楚慈还活着......
韩越单枪匹马独闯九处,不惜冒着挨枪子儿丢掉性命的风险,强行唤醒了龙纪威。请求这位昔日的政敌,救爱人一命。得知他的爱人曾是故人之子,龙纪威答应了。韩越从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此刻他只想寸步不离的守在楚慈身边。韩越走进病房在病床前坐下,当初在楚慈面前空手接白刃的手,几乎断可见骨。那只手眼下被层层纱布包裹住,韩越伸手想去触碰楚慈时,才意识手上的伤,又收回了手。改换另一只手牵住了楚慈的手,通过皮肤传到手心温度确认,楚慈还活着。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韩越拉着楚慈的手低声喃喃道,转而又想道:“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龙纪威曾经用他的能力救过一位身患癌症的大领导,他也一定能救你”。
韩越日夜不眠不休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眼眶湿润,微微啜泣道“等你好了,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你怎么样都可以”。
此刻,一声清冷不带情绪的声音响起:“韩越”。闻声韩越抬头与楚慈目光交汇,一时竟忘了收回悲伤的情绪。韩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切如常,故作掩饰般问道:“你醒了?”
“饿不饿?”
”但是医生说,你现在不能进食“
“你放心!等你好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好不好”。
躺在病床上的楚慈脸色苍白如纸,削瘦到歓骨突出,但眉眼间秀丽端庄的五官依旧可见。整个人散发出变态凌虐般的美感,楚慈微微地摇头以示回应。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身正装有好几处褶皱,想来是许久未换过了。面色略显憔悴,眼底布满血丝,下巴冒着深色的胡茬。楚慈脑海忽然冒出“脆弱”一词,可韩越在自己面前不是向来强硬、粗暴的吗?他似乎永远都跟那些弱小不堪的形容词无关,只要他站那里就如城墙般坚不可摧。这人各种情绪模样好像都因自己而起,楚慈的视线转移到韩越那只包扎的手上,语气温和缓缓道:“你应该休息”。察觉楚慈的目光,韩越顿时把手藏到背后,略显尴尬地笑着答道:“嗐,我没事,你放心”
“我陪你就好!”。
楚慈没做回应,缓缓闭上了眼睛。韩越当做他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手掌又覆上楚慈的手腕,一低头埋进去紧紧挨着楚慈,确保人在身边才算安心。
半晌过后,徐徐传来浅眠的呼吸声。楚慈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看着男人根根竖立的短发,被握住的手不经意间蹭了蹭韩越的侧脸。目光平静温和,没有了从前的厌恶和恨意。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这辈子就看到头了。
本来应该是中秋那天发的,但是我太懒了,就补发吧。时空是平行时空。
“诶,小小,天黑别跑那么快!小心点”
“知道啦,母亲大人!”
李愫站门口,看着卫骁急匆匆往外跑,摇摇头无奈叹了口气,神情里面带着对卫骁的宠溺,卫全手里搭着件外套,伸手揽住李愫:“由他去吧,我们回家等小小回来”
“呼,好热好累”卫骁抓起衣服扇了扇风,左看看右看看,看到某一个位置的时候眼睛亮了起来,向对面树下的身形修长的男生挥了挥手“学长学长,我在这!”
陆封揣起手机,往卫骁那边走,手牵起的同时给人用纸巾擦了擦汗:“怎么跑过来,我又不急”
卫骁眼睛转了转,踮起脚在陆封的脸上亲了一口,一口还觉得不够,又亲了口,他手和陆封的...
卫骁眼睛转了转,踮起脚在陆封的脸上亲了一口,一口还觉得不够,又亲了口,他手和陆封的十指相扣,笑了笑,尖锐的小虎牙若隐若现:“美人在这,不跑快点更待何时”
陆封挑了挑眉,手捏了捏来人的腰:“别嘴贫”
倒是卫骁舔了舔嘴唇,凑上去:“学长,学长,再亲口呗”
卫骁的眼睛亮亮的,他望着陆封,还带着羞涩:“学长,你好坏啊”
陆封:“……”
不等卫骁说话,陆封便揽着人,低头吻了上去,循环俱进,唇舌勾缠,气息纠缠。
等两人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靠着墙,蹲在小吃街角了,元泽手里拿着一杯奶茶旁边挨着正吃着冰激凌的晏江,俩人都是情侣装一黑一白,元泽歪头望着晏江,手时不时缠绕爱人的腰部
金成炫和李赫然分明也是刚来不久,正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和李赫然讨价还价
元泽看后摇摇头:“以后不得进化成成金胖球”
晏江踹了他一脚:“奶茶”
“好好好我的晏大小姐”
据越文乐评价,宁哲涵学坏了,学会偷吃了,但薯片被人喜欢被人夸赞口味不错,越文乐同志很乐意被偷。
地上蹲着的还有白才和莫有钱,俩人正乐此不疲的互相讲价,而月夜站着,又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被莫有钱抓住手腕,顺势站起,偷亲了口。
白才:“??!你们在干什么???”
傅黎和欧星也在,身为老师的傅黎只会在学校履行老师的职责,出了外面就应当是陪伴欧星出门中秋约会的男朋友了,他低着头听欧星讲话,手指时不时蹭了蹭欧星星的小脸蛋。
从逸心里神会,坏心思由内而起:“想养也行,今晚主动给我亲一口”
阿睡似乎考虑了下,随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一墙的帅哥别提多惹人瞩目了。
“那就把这只猫送宠物医院先吧”陆封走过来看了眼从逸手里的野猫建议道。
卫骁和阿睡可以无差别沟通,正和阿睡聊的火热朝天,虽然阿睡几乎没有开过口。
“卫骁,吃不吃”被喊了一声的卫骁转过头,只见被元泽勾搭着的晏江拿着杯西瓜汁和一盒的切块西瓜走了过来。
“吃!”卫骁轻车熟路的接了过来。
吃的正开心,完全没有意料到元泽和陆封的眼神交流。
“队长,这个好吃你吃不吃?!”
“不吃……诶诶,等等那个糖要!”
“卫小疯,谢河豚,晏大小姐快过来吃这个,这个老好吃了!”
“露露你还不出动吗?”
“小小开心就行”
“卫小疯你今天怎么又不做人!”
“菜哥,你不行啊”
“小月夜,快过来看这个王八”
“???你自个看去”
“小心点”
“知道知道啦老师!”
“阿睡,看天上”
“很好看”
“诶诶大家看天上,不愧是中秋,月亮跟月饼一样”
“金屁屁你想吃月饼就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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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空
正直中秋,辰风想着,也不能一直压榨人家,就给战队全员放了假,实际是卫骁明里明示,但辰风装死看不得,到最后一天才公布了这个信息。
这假一放,连汤臣都快活了,更别提FTW的几位。
虽然正直中秋,但借住在国内的其它几个战队是丝毫没有想回国过中秋的意思,为头子的元泽和金成炫拿着用西瓜翻出的花样把人钓了出来。
“烧烤?”卫骁吸着西瓜汁,眨了眨眼。
“对,烧烤,哪有人中秋不烧烤的对不对,不然没内味”元泽有头有脑的说道。
“行啊”
“这么爽快?卫小疯你该不会打什么主意吧”金成炫摸了摸下巴,疑虑问道。
卫骁微微一笑:“对呀,烧完后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和我们打团队赛吧”
金成炫面无表情:“我收回去”
其实卫骁也清楚元泽的提议,神之队这么轻松聚集一次不容易,中秋不还有个含义吗
团圆。
卫骁难得没有收租金,在俩人的目光下,晃晃悠悠的找他家队长去了。
其实陆封答不答应都无所谓,因为现在FTW的老板娘是卫骁,他一口答应的事情陆封没有不给办的,所以也顺理成章的答应了这次的烧烤。
地点就定在旧的FTW的位置上,烧烤的人数庞大,几个战队轮流组织去购物,赶在日落之前布置好就够了。
烧烤的消息也不知道其它战队怎么知道的,卫骁站在新FTW门口看着莫辉,月夜,从逸,阿睡傅黎和欧星几人
“Hi”欧星挥手打了个招呼
“下午好啊卫小疯”莫辉笑嘻嘻的打完招呼,带着月夜在卫骁的目光下走了进去
月夜:“……”
几人很熟,并不用寒暄,心里咂摸着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然后在后面跟了上去。
夜幕星河降临的很快,转眼就黑漆漆一片,除却基地空荡处的人间烟火。
“队长,吃月饼吗?这个西瓜味的还不错”烧烤完,卫骁坐在阳台上,身上是洗完澡后的沐浴芳香,白皙的双脚晃晃悠悠,旁边是一小盒切了半个的月饼,手里举着一块切好的月饼,衣领微微倾斜,露出了瘦削的锁骨。
陆封刚洗完澡,出来的就是这幅景象,卫骁的后背是圆月,他坐在阳台上笑着,一贯的少年风气,他歪着头,问他,要不要吃
陆封晃了神,什么时候走到人身边都不知道,他手揽着人的腰和腿,然后下滑把人双腿环着自己的腰,然后带着人腾空,顺带着把爱人手里的月饼也叼走了。
烧烤团圆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人很多,但围在中央的就只有神之队五个以外,过后还多了一个他的爱人卫骁还有元泽的队友Gary,正如当初那一次夺冠前的聚餐,这一次的拍照定格的不仅仅只有神之队,还有卫骁,Gary还有其他人,他们一同在圆月下定格岁月都带不走。
他仰着头,卫骁微微低头,陆封眼睛里有月亮,比月亮更亮的是里面是卫骁。
“中秋快乐,小小”
“你也是,队长”
月伴时空,同一圆月,何来圆缺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中秋快乐!
也祝祖国国庆快乐!
甜,小短片,不需礼物解锁。
韩越今年升了副厅,成为了中央核心层最年轻的大佬,于是求他办事的事越来越多,各种讨好的花招层出不穷,不过韩越从未施舍过半个眼神。
韩越活阎王的名声人尽皆知,打点难度也太高。给钱吧,就他那个位置,从来都没缺过钱,况且他本身对金钱的欲望就不大,军旅出身的人什么苦日子都过过,身外之物并不能打动他。给利吧,韩越在部队和政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极为聪明,有手段有心计有城府,况且这两年爱情事业双丰收,春风得意,别无他求,更不会上钩。色诱吧,韩越前两年跟他相好闹的那事满城风雨,谁不知道他有个护在心尖尖上的对象,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谁还敢把其他莺莺燕燕往他跟前送?也不是...
韩越活阎王的名声人尽皆知,打点难度也太高。给钱吧,就他那个位置,从来都没缺过钱,况且他本身对金钱的欲望就不大,军旅出身的人什么苦日子都过过,身外之物并不能打动他。给利吧,韩越在部队和政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极为聪明,有手段有心计有城府,况且这两年爱情事业双丰收,春风得意,别无他求,更不会上钩。色诱吧,韩越前两年跟他相好闹的那事满城风雨,谁不知道他有个护在心尖尖上的对象,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谁还敢把其他莺莺燕燕往他跟前送?也不是没人想过从他对象身上下手,只是韩越把人藏得太好,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那位传说中能降伏史前暴龙的勇士,只知道是个长得挺好看的男工程师。
可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人能杀出重围想出办法的。
韩越今天没什么事,便早早地下班等在冶金所门口等楚慈。
楚慈出门看见那个穿着风衣的高大身影后,眼睛明显亮了一下,然后小步跑到车边。
韩越把人揽在怀里亲了一口,再轻轻拍着他的背顺气,轻声责怪到:“大热天的跑什么”,然后把人送副驾驶上坐好,问:“宝贝上班辛苦了,今晚想吃什么?”
楚慈犹豫了一下说:“想吃玫瑰元宵……”
韩越摸摸鼻子:“玫瑰元宵啊……我还没学会……”
韩厨娘在做饭这事上天赋异禀,这些年为了养好楚慈,更是研究了无数又好吃又营养的菜谱,可是唯独做不好玫瑰元宵——可是巧了,楚大工程师只会做玫瑰元宵。
糯米糍在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花上一整天做一碗卖相和味道都极佳的玫瑰元宵,韩厨娘会冒着星星眼360度拍照发朋友圈,然后再去打扫宛如战场的厨房。
楚慈眼睛弯了弯,说:“我来做啊。”
韩越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答应到:“好啊。”
到家后,韩越就更奇怪了,楚慈今天乖巧得十分异常,连吃元宵时,他把人抓腿上坐着,要求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楚慈都没拒绝,甚至吃完饭,楚慈还表达了可以洗碗的意愿——虽然表达得很敷衍很假惺惺,韩越刚说了不用,糯米糍便立马傲娇地跑到客厅了,生怕晚一秒钟韩越就真答应了让他洗碗。
事出反常必有妖,楚慈洗澡说忘了拿浴巾让韩老二送进去的时候,韩越愈发肯定了自家宝贝的脑筋一定在转着什么坏主意。
上次楚慈让送浴巾是为了出去吃火锅,上上次是为了跟龙纪威出去旅游,上上上次是为了跟裴志去参加茶会,上上上上次是因为偷吃垃圾零食企图让给喷火的暴暴龙灭火……
是的,楚慈拥有着顶级的美貌,唯一会的美人计却只有递浴巾,每次都是这一招,可是每次都能把韩越拿捏得死死的。其实楚慈误会了,他想要对韩老二耍美人计,甚至不需要递浴巾,只需要一个眼神喊一声名字,韩老二都能幸福得晕过去。
于是韩越开开心心地踩进猫猫慈设的圈套,开开心心地把浴巾送了进去,再理所应当地把糯米糍翻来覆去地吃了很多遍。
等春潮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楚慈气若游丝地躺在韩越怀里,韩越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可是楚慈却强睁着眼睛不肯睡。
韩越亲了亲他的眼皮,说:“说吧,什么事?是又偷吃辣条了,还是又想抛弃你老公跟龙纪威出去玩?”
楚慈立马把眼睛瞪更大了:“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韩越咬了咬他的鼻子:“书房的柜子下面第二层抽屉里有两包卫龙……”
楚慈立马捂住他的嘴:“不,那里什么都没有,亲爱的你一定是看错了……”
韩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楚慈立马痒得想缩手,韩越却把人手拉住不让跑,继续说:“冰箱冷冻室最里面的饺子盒里面的饺子长得非常像冰激凌……”
看着自己为数不多的零食库都要被韩越拆穿,楚慈立即正色,一句话稳准狠地点明了今晚的主题:“有个刘华的人想让你一起参与他的工程项目,让我帮他说句话。”
韩越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慈,捏住他的下巴:“早点说实话不就行了,小东西,还跟我绕圈子呢!”
楚慈第一次干这种吹枕边风的事,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恼羞成怒地问到:“你就说行不行吧!”
韩越重新把人搂怀里:“行!怎么不行?!我尊贵的老婆大人都开口的,有什么事不行的?好了好了,你快睡吧,这事放心交给我。”
于是糯米糍心满意足地翻着肚肚睡觉了。
韩越办事极高,第二天他先找人把那个叫刘华接触楚慈的全过程调查了一遍,确定他对楚慈没有任何危害后,才把人叫来,半是警告半是威胁地把刘华吓得不轻,然后才答应了参与这个项目。
其实刘华私自找楚慈这事儿已经触及了韩越的底线,这次是求楚慈办事,下次万一其他人是想伤害楚慈呢?万一有人想拿楚慈威胁他呢?所以韩越要断绝所有人找楚慈办事的念头。
另一方面,刘华又帮了韩越一个大忙。楚慈愿意“吹枕边风”,这代表他的心离韩越更近了一步,代表他愿意把两个人的生活完全融和在一起,代表他更加依赖韩越了。韩越一直希望楚慈能多对他提要求、多需要他,这是楚慈第一次替人开口,所以他无论如何都得答应。
刘华之前想了无数办法才勉强在韩越面前露个脸,关于项目的事刚一开口就被韩越打发了,正一筹莫展呢,走了狗屎运,无意中知道自家的亲戚就是韩越那个工程师相好的导师,这才请导师出面,约到了楚慈见面。现在韩越同意了一起参与这个项目,等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项目背后的股东有韩越,那么任何地方都不敢再为难他们,这个项目将会一路绿灯到底,收益不可估量。不过……刘华一想到韩越阴森的语调和脸色,他想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去见楚慈了,也不敢将他是通过楚慈打通韩越门路的这件事说出去,开玩笑,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一年后,楚慈极其郁闷地打着游戏,把怨气全都发泄在了敌军身上,成功拿下五杀。
韩越在旁边剥好橘子送到人嘴边:“好了,别气了,投资嘛,本来就有赢有亏,这是很正常的事。”
昨天,楚慈突然想起了刘华这事,向自己导师问了一嘴,结果得知刘强那个不争气的,虽然韩越给了他金钱和政策人脉上的最大支持,但是他眼光不行,能力也差了点,这个项目各个地方一路开绿灯,结果市场不好,最后竟然亏得血本无归,连同韩越投资的那小几百万都拿不回来。
楚慈这才懊恼地发现自己做错了事。本来他就不懂什么经济政治,只是看刘华说得可怜,又……一时心软才答应帮他说话,没想到一下子就坑了韩越。他就帮人求了韩越这么一次,结果还是这个结果,楚慈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这该死的刘华,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这个瓷器活呀,没那本事干嘛那么心黑,韩越以前可从来没吃过这种亏……
一想到这,楚慈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立马坐起身子,问韩越:“韩越你其实一早就知道这个项目会亏对不对?”
韩越没说话。
楚慈接着问:“你一开始就知道刘华能力不足,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个项目会亏,所以你才不愿意搭理刘华,所以刘强才会千方百计找到我,对不对?”
韩越亲亲气成河豚的糯米糍:“你老公又不是诸葛亮,哪有这么多早知道,投资本来就是一种赌博,出现反转也是有可能的,万一我运气好,赌刘华赌对了,老公就赚了,对不对?”
楚慈嘟囔到:“你明知道会亏,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
韩越捏捏他的脸:“你说我为什么答应?”
楚慈一下子红了脸,嗔怪道:“傻不傻?”
韩越说:“你那天那么高兴,这不过就是几百万,博美人一笑,值!”
楚慈看着他半晌,然后撇撇嘴,骂到:“昏君!”
韩越把人抓到怀里:“我就是昏君,我可算是懂了纣王的心情了,来,美人,我们去做点昏君该做的事……”
又被吃干抹净的糯米糍躺在韩越怀里,迷迷糊糊地想着,那天他为什么要答应刘华呢?
那天在跟刘华见面的咖啡厅,刘华先是卖了好一通惨,见楚慈不为所动,于是他递给了楚慈一本相册。
楚慈翻开,相册里全是青少年时期的韩越。有打篮球的,有跑步的,有在教室里睡觉的,甚至还有打完架挂了彩的……全都是韩越,全都是楚慈从未见过、也想象不到的韩越。与现在历经磨练沉淀下来后的韩越不同,那个时候的韩越,脸庞身材还稍显稚嫩,气质却已经出类拔萃,站在人群中是那么耀眼,眼神中的桀骜和傲慢让整个人更有青春气息。
不得不说,刘华虽然能力不行,但确实是懂得拿捏人的,他花大价钱从韩约以前的学校里收集起来的照片,成功地收买了楚慈。
至于相册,楚慈一直把它好好地藏在书柜里面,直到有一天被打扫卫生的韩越发现了,韩越把楚慈押到床上强行逼供:“说!是不是经常一个人偷偷看老公照片?”
楚大工程师不惧强权,威武不屈,受尽“酷刑”也不肯招供。可是韩越依然很得意,他在他的宝贝脸上狠狠香了一口,说:“我就知道,你一定爱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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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短文篇
晚霞在天际流转,广州的天气在傍晚依旧灼热。
“诶诶,凌一凌一,怎么样前方有没有持有相机的敌人”路远半侧着身体扒拉在一棵粗壮的榕树下,眼神严肃,声调低沉,抓着亮着屏屏幕上六个人头像显示着语音的手机询问道,眼神左右巡视。
语音里:
:(坐在的对角线的奶茶店下,在旁边几米外)(盯着眼神像拉丝)有没有敌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连市草你的烤奶你不要,我帮你喝了啊
:(看到了在和讨论哪个味道的冰激凌好吃)火哥,我和你说,你要是对我的奶茶下毒手,你小心我把你上次喝醉酒跳的舞发给队长
:?你什么时候保存的!
:(迷迷糊糊听到了)??什么舞
: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淼哥选好了哪个口味了吗?
:选好了,就要草莓味的(看向)觉夏你选好了吗
:(指着橱窗里面的雪球)那我就香草的吧
:(突然从对面蹦出来,拿出付款码)(付完款看到了)觉夏哥哥给我留一口啊
:(提前走过来付完款,听到了和对话)(成熟人设一秒破防)(凑到的耳边)淼哥我要你喂我
“报告报告,目前没有目前没有……啊裴小六把我的章鱼小丸子放下!”凌一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起身已经晚了,睁着眼看着最后一个章鱼小丸子落入老幺的肚子了
“卧槽,凌一你把我耳膜叫破了!”
也不管语音里面路远的惊异,见势就起火战争
最后还是以裴听颂的身高强迫下,被迫和解。
星河流转,月亮高悬,七夕的氛围在老街上味道十足。
老街上的人意外的人流量不大,六个人在这戴着口罩,也没几个人认得出来,因为身高和颜值的缘故,还是会出现在一些女孩子的手机相册里面。
老街上出来游玩的人都各忙各的,情侣占了大半。
“好吃吗?”方觉夏侧过脸弯着眼问他,手里捧着香草味还有临时加进去的葡萄味的冰激凌雪球。
裴听颂吃进口的冰激凌在口腔里漫延,他望着方觉夏嘴角的浅紫色冰激凌,他知道这不合适在外面亲吻,但是他动作快过反应,他看了眼周围,搂紧在方觉夏肩上的手,快速拿着手遮了下,低下头在方觉夏的嘴角把冰激凌舔走,还顺带亲了一口。
“裴听颂,这是在街上”方觉夏呆了下,耳朵微红,反应过来空出一只手捂住嘴角,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不小心瞄到的贺子炎“啧啧”几声,带着我也不能落后弟弟的想法带着江淼,顺便向凌一招手指了指另一道路口满是下吃的街道,诱惑到的凌一左手拿着烤肠加因为被裴听颂吃完了最后一个章鱼小丸子的伤心心情,路远摇了摇头,忍痛钱包14块钱出巨资又买了两盒,拉着还想控诉的路远就走。
江淼看得笑了笑,还没得及说话,就被贺子炎牵到了一家,人为制作的花园里,周围全是散发着黄色荧光的萤火虫,围绕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江淼看了看周围,他懂了,这是什么时候干的?
“好看吗淼哥”贺子炎侧过身看他,满眼都透着爱意。
“好看,什么时候偷偷包下来的”
贺子炎笑起来:“你们休息的时候我找到的,听说晚上这个花园里面有萤火虫,我想带你来看,只有我们俩的世界,只包了这一小时,一小时后就要回归人海了”
贺子炎亲了亲爱人的额头,他说:“淼哥七夕快乐,我爱你”
他捧着奶茶在贺子炎在怀里征了下,心脏忽的跃动的厉害,他挣脱怀抱,他无声倒退着,直至站在萤火虫和鲜花中间,他仰头,柔软头发微扬“七夕快乐子炎,我也爱你”
同一时刻
“小裴你带我去哪里呢……我们待会儿不是还还要回酒店吗?”方觉夏坐在裴听颂的车里,冰激凌早已吃完,他抱着裴听颂给他买的蓝色胖墩龙,把脸埋在里面,疑惑道。
裴听颂在等红灯的间隙里发完给程羌的消息,现在开着车,他看了眼方觉夏,把立刻动手捏一捏他脸的想法狠狠摁了下去,喉咙上下一滑:“我跟羌哥请假了,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路程有点远,你先睡会儿”
他行驶在空旷的路上,瞬速摸了摸一下方觉夏的头发,方觉夏很受用,他想了想还是按照裴听颂的说法,老老实实抱着玩偶闭上了眼。
他解了安全带,下车又关门,在副驾驶的外面摇了摇方觉夏,顺势在方觉夏的嘴唇上嘬了几下,又咬了几口,才被方觉夏推搡着停下。
他看了眼外面,熟悉的建筑物扑面而来,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裴听颂带他回家了,他心咯噔了下,望着裴听颂那双现在充满着小孩子气的眼睛:“你带我回家了?”
“对啊哥哥,七夕也是爱情外还有个家人团聚的日子啊”
方觉夏的心里软软的地方被触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方觉夏妈妈赶了过来
“觉夏,小裴你们快进来啊,外面哪有家好啊”
裴听颂转过身,笑着牵起爱人的手:“知道啦,我们这就来妈妈”
在起步的最后一秒,他听见裴听颂说:“觉夏,七夕快乐,我裴听颂永远爱方觉夏”
方觉夏抓着的手紧了紧,他回头笑着说:“方觉夏也永远爱裴听颂”
你们问一带一路?
人俩小孩还没开窍呢
*全文5k4
*我流美苏俄南-瓷,如题,一个一发完的年上小甜饼,不是炼铜不是炼铜不是炼铜(。)
01
苏把瓷从对方手中接过来的时候虚虚攥住了小孩子柔软的五指,掌心中柔软温暖的热意令他产生了几分不真实感。于是苏低头看了看瓷,只见小朋友乖乖任着他牵,眼睛里分明写着好奇与新意,却仍然一动不动头也不扭一下,安安静静靠着苏的腿侧。
是个乖小孩,苏想。
他很高,瓷又小小一只,苏要稳稳当当拉着瓷走路的话,身体就要弯下去半截,小孩子也费劲地向上伸长了手,脚尖踮起歪歪扭扭。这么勉勉强强走了小半段路,苏认为这样走路两边都不太舒服,于是停了下来,瓷也听话地松了手,抬头看...
他很高,瓷又小小一只,苏要稳稳当当拉着瓷走路的话,身体就要弯下去半截,小孩子也费劲地向上伸长了手,脚尖踮起歪歪扭扭。这么勉勉强强走了小半段路,苏认为这样走路两边都不太舒服,于是停了下来,瓷也听话地松了手,抬头看他。
“我把你抱起来。”苏看着瓷,声音忍不住软啊软:“行吗?”
瓷看起来没有不开心,因为天气炎热,柏油路前气温奇高,小孩子本来皮肤就白,晒一晒太阳脸颊上的颜色便宛若半透明状粉嘟嘟,瞧上去非常可爱。四五岁的年纪正是最天真烂漫的年华,瓷点点脑袋,扬声说“好呀”,苏就卡着他的胳肢窝把他提起来。
于是回到别墅区,美丽卡正疑惑苏有手有脚为什么还要按门铃折腾人的时候,厚重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小缝,美丽卡把门彻底拉开,紧接着他瞧见苏的臂弯里坐了一个漂亮的东方小孩,头发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手里捏着一卷白生生的甜筒,还保持着向前“推”的姿势,看见了他便有礼貌地打招呼:“哥哥你好哇!”
02
“……你哪里捡了这么个小家伙?”
趁着苏来到厨房给瓷泡奶粉的间隙,俄没忍住问了一句,靠在壁炉边上手中抓了支刚燃了小半支的烟,没抽,刚看见小孩子在家里就灭了,现在空气里干干净净,一点烟味也没有。
俄余光瞥了眼乖乖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瓷,这小男孩不吵不闹不打人,人还没有沙发高,被抱上去坐着就下不来,双腿只能搭在真皮座椅上一摇一晃。长得也讨喜,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笑起来脸颊两边有两个小小的梨窝,还很有礼貌,见了谁都要脆生生说上一句“哥哥好”。
南貌似很喜欢小孩子。看见家里添了一个可爱小朋友就宝贝得没完没了,凑上去又是递零食又是套近乎,没过两分钟就把人捞到手坐在腿上,俨然是一副“亲亲兄长”的模样。
苏掀开奶粉盖子舀了一勺装进马克杯里,热水冲泡过后奶味迅速蔓延开,闻起来就甜得要命:“受人委托,大概会需要我们照顾个几年。”
“这么久?”俄皱了皱眉头,想起瓷就在不远处,于是压低了声音:“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乐于助人?一两天也就算了……几年?真把这里当福利院。”
“你不用明白。”苏回复他,而后不再多说,走出厨房把牛奶递给瓷,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喝。
03
这栋别墅里只有美丽卡对瓷的反应最大,他好像很排斥这种幼小无害的生物。
瓷是个细心敏感的小孩,主动找美丽卡玩总是惨遭拒绝,如此几次之后也学乖了,知道这个金发大哥哥并不待见自己,想通这个事实的那个晚上整个人都蔫了,垂头丧气表情可怜,南看着既好笑又心疼,于是把人抱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问:“怎么了?”
瓷掰着指头跟他算账:“南哥,美哥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去找他玩、吃饭、睡觉,他都不太理我。”
“他不太正常,”南直言不讳,一身白衬衫显得气质温柔,浅绿色的眼睛弯弯,声线也清扬悦耳:“没关系,还有南哥和你玩呀。”
瓷前半句听的半懂不懂,听到后半句却是整个人开心起来,气质都变得不一样,蓬松摇晃的发尖上像是生长着一朵盛放的小花。
不过“再也不和美哥玩了”这种话也只是说说,瓷心里还是很想和美丽卡做好朋友的。所以在被拒第五次后,瓷越挫越勇,在和南谈话的那个夜里敲响了美丽卡的房门:“美哥,你睡着了吗?”
美丽卡岿然不动。
瓷不太甘心:“睡了吗美哥!睡了吗睡了吗睡了吗一一!”
美丽卡忍无可忍。却终于还是拉开一点点门,露出半张不耐烦的俊俏脸蛋,不仅如此,还要故意沉着语气问:“你到底想干嘛。”
瓷觉得他这副样子有点点吓人,脖子没忍住缩了一下,但他很快给自己打气,心想一切尽在计划之中!于是小胸脯挺起来,抱着枕头斗志昂扬。
“我来找你睡觉啦。”
04
瓷仗着自己身高矮小成功钻进美丽卡的卧室里,甚至怕美丽卡突然反悔,还很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裤腿,紧紧攥住不撒手。美丽卡总不能真欺负小孩,把人砸出去不管不顾了,此刻手底下也不敢用全力,只好任着瓷抓着自己。
这小屁孩竟然还会大言不惭地装可怜:“美哥别赶我走,可以不可以!”
“……”
美丽卡本来生物钟就不太规律,没到个临晨三四点钟很难入眠。不过大概是他也害怕某一天突然猝死,所以哪怕不着急睡觉,为了营造一些“容易睡着”的氛围,他卧室里的灯都压得很低,虚虚的光线偶尔飞出一点微弱的影子,笼罩在冷硬的家具旁,恰是增添几分温柔。
眼下才十点不到。为了顾及小朋友的睡眠他真是要花费大功夫,也难怪不愿意和瓷近距离接触,想来也是嫌麻烦。
但是今天就依他一回吧,美丽卡低头看着仰视着他两眼放光的瓷,心想。
一个四岁的小孩而已,只是和自己睡一觉的话,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05
瓷一早就爬出美丽卡的被窝,欢天喜地换了一家,拱进了俄的卧室里叫他起床。
俄的房间里有好闻香薰的味道,哪怕对小朋友来说也不很刺鼻,类似花香,气味很淡,后调很清爽,是瓷喜欢的气味。
只有在不小心靠近俄的贴身衣物时,才会嗅出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的烟草气息,并且现在这股刺鼻的味道越来越不明显,因为家里多了个娇气的小朋友,俄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吸烟了。
四周窗帘紧闭着,暗黑色的厚重布匹下投射不出半分光亮。
俄的床也很高,瓷爬不上去,最多只能踮着脚去够俄的手,用自己比他小很多倍的指头轻轻捏他手上或深或浅的茧子。俄的睡眠很浅,通常被瓷戳一戳就能立刻醒来,今天也不例外,他依然闭着眼睛,手却回握住瓷的十指,安抚似的揉了揉,然后用只有在睡梦初醒时才有的调调道:“要不要上来再睡一会儿。”
“那你抱我上去吧。”瓷说。
俄就把他抱上去,放进被子里。
被褥里塞满了柔软的鸭绒,并且温暖柔和,带有俄的体温。瓷发觉俄的被子里也是香香的没有烟味,他趴在俄的身旁指了指香喷喷的枕套:“好闻。”
“没有烟味了?”俄闭着眼睛笑。
瓷回答他:“没有了。”
瓷第一次悄悄潜伏进俄的房间时,俄还没有戒烟。长年累月堆积的尼古丁气味严丝合缝地渗透进这里的每一寸砖瓦里,瓷几乎是进入的下一秒便被刺激得眼泪汪汪。
于是俄丢弃了打火机和昂贵香烟,花了很大功夫才彻底驱散这股对小孩子有害的味道。
06
今早吃饭的时候气氛意外的很和谐,瓷拿着很大很圆的一支勺吃燕麦,在俄那儿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就有点迷迷糊糊的,脸蛋都要埋进碗里了,困得脑袋一点一点。
苏坐在上座看报纸,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似乎是疑惑美丽卡为什么能准点在早晨醒来吃饭,眼睛向上抬了抬,往美丽卡的方向看了一眼。
美丽卡没搭理他,穿着松松垮垮的黑背心吃煎鸡蛋。
他在四个成年人的长相中瞧起来最年轻,可能是由于天生的金发加持,高且微微有向上弧度的鼻尖总是增添莫名其妙的幼感,又因为美丽卡很喜欢一些在斯拉夫人眼中堪比破烂的衣服,这令他看起来不太沉稳,像正处叛逆年龄的高中生。
刀叉在餐盘上磕了一下,把瓷的睡意都磕醒了。恍惚一抬头便见美丽卡面无表情地撑着脸颊看向自己,手中还拿着叉子,瓷怔了怔没反应过来,南已经笑眯眯开了口:“干什么这么凶。”
美丽卡就轻飘飘转移视线,没说昨晚有只小团子愣是往他身上凑,皮肤软软热热,抱起来像毛绒玩具一样很舒服,连带着治愈了纠葛他多年的失眠症,变得心情都要好很多很多。
07
第一天的排到南。放学的时候瓷走到班门口跟幼儿园老师告别,就看见南鹤立鸡群,站在一众家长里,笑起来风度翩翩,非常显眼。
瓷pia哒pia哒背着书包跑上去,仓仓促促跟老师告别,然后在南矮下身蹲下去的时候一下子蹦过去,紧接着被南稳稳接住了。
瓷搂着南的胳膊,听见他说:“我们回家啦。”
“好的。”瓷说。他看着天上明晃晃的太阳光,被南兜着屁股走路,还顺了对方的冰淇淋吃。
做小孩大概就是这点好处,如果想要吃甜点的话,只需要撒撒娇就好了。大人有这项殊荣吗?瓷骄傲地舔了舔甜筒:根本没有!
08
一开始瓷上幼儿园的时候,苏接到的讯息只是照顾他几年。
但没想到计划有变,一直到大家心惊胆战陪瓷经历了宛若刀山火海的小升初考试,瓷都还是待在家里,做所有人心目中那个乖小孩。
应该是乖小孩?苏看着瓷从自己身边经过,头也不抬敷衍地随口说了句“苏哥好”,然后两指继续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根据习惯盲走到房间,用脚够着门打开,再够着门合上。
奇怪。苏想,瓷明明没有不理人,也没有耍脾气,只是不想小时候那样黏人而已,你怎么就觉得他进入叛逆期?
他忽然背后一凉,召开了紧急家庭会议。
于是四个男人坐在平时瓷不太会进入的会客室里,一起抽烟。
俄只是把烟抓在手里没点燃,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睛盯着地毯:“孩子长大了,不和人睡觉了。”
美丽卡吸了一口烟,表情有些难以形容:“我他妈现在还有种他不识字的错觉……妈的。”
南沉默了会儿,也点燃了烟,声音里感觉带了点怅然若失:“我还记得他小时候很喜欢要抱。”
“……”苏没说话。
和小时候一样,美苏俄南轮番陪着瓷写作业。
瓷的成绩好,在学校里是老师常常表扬的好同学,做作业其实也不费劲,一本一本很快翻开又摊上,美丽卡无聊打开看的时候横格本上满满当当都是字,写的很工整,赏心悦目。
瓷顶着台灯写字,现在是晚十点,小孩子的瓷这时候早就睡得脸蛋红红,抱着美丽卡的手不放了,但长大的瓷变得忙碌,不能做个早睡早起的快乐宝贝,只能当刻苦学期的卷王学畜。
美丽卡踩着转椅坐在瓷身后,眼睛看着他,心想头发好长了,是不是可以扎个小揪揪。他又想,时光不等人啊,一转眼腿部挂件似的小孩子就长这么大了。
想着想着美丽卡忽然鼻子发酸,伸手揉了一下,踢着转椅凑过去,摸了摸瓷的头发,“遮不遮眼睛啊?明天给你扎起来吧。”
“行哦。”瓷眼睛没离开作业本,他一边写着一边说。
09
结果是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背泄露出去,等美丽卡失眠一夜,拖着眼睛底下的俩黑眼圈敲响瓷的房门时,发现苏比他更快一步,此刻嘴里衔了根黑色皮筋,让昏昏欲睡的瓷靠在他腰腹上,很费劲地拢着他头发梳。
美丽卡顿时不爽,黑着一张帅脸,是看瓷还没睡醒才勉强压低声音:“喂,你来凑什么热闹。”
“好久没见着小孩,”苏低着头很认真地,把那根皮筋套在瓷的发尾上,裹了两圈,说:“来帮个忙。”
美丽卡阴阳怪气:“梳个头还需要你了。”
瓷眼睛睁开,与睡魔抗争失败,眼皮又耷拉下去。
苏不理美丽卡,美丽卡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呲牙咧嘴回房补觉。
10
今天是俄来接瓷放学。晚上的时候气温变得很低,天上的云彩黑漆漆压下来,路边的灯捂不热照不明,街道上也已经鲜少有人经过了。
他第三次抬腕看了看手表:九点五十八分。距离瓷放学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
瓷不是个爱迟到的小孩,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一般不会一声不吭地任人等这么久,就算是被老师喊走了,也不会什么也不说,至少得发个消息。
俄又等了两分钟,不知为什么觉得路边越来越冷,于是到他们学校的保安室里问了问,经过同意后才跟着保安大叔晃着手电筒找到了瓷。
一一面无表情趴在喷水池旁捡着根树枝捞书包。
俄看着这副场景顿时有点受不了,把人拉过来揉了揉脸,全是冰的,一点温度也没有,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语气瞬间就变得很危险:“你被人欺负了?”
“……没有。”瓷慢吞吞地说,“他们打不过我临时跑了,又不甘心,所以拿我书包出气。”
“没受伤吧?”俄皱着眉头。
瓷摇头,然后拉着俄说“回家吧”,等走出校门了才笑眯眯地凑近了俄的耳朵,“我还挺高兴的,今天不用做作业了。”
11
回家之后瓷被拉着洗了个澡,南在给他的班主任发消息,表情非常严肃,与平常的样子很不一样一一尽管瓷没占下风,但校园霸凌这事儿还是必须了解清楚才行。
瓷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才发现四个哥哥们坐在沙发上一水的表情,看得他心里莫名一慌,头发也不擦了,任着发梢向下滴水:“?”
“怎么了?”他说,然后坐了过去。
南平和地问他:“你在学校和同学发生口角矛盾了吗?”
“啊,”瓷看起来有些惊讶,眼睛睁圆了些,“没有吧。”
“那今天怎么回事。”苏微微沉下语气问他。
瓷说:“真没什么啊,我都给俄哥讲了一一”
“你现在都不愿意跟哥哥们说真心话了吗。”南忽然打断他,脸上有难过的情绪在:“瓷,大家都知道你长大了,需要一些独立的空间。但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我还是希望你如实回答。”
瓷的表情顿时变得很为难:“真的没事!我说真话了,可以信一信我一一”
“那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多过问了,你自己考虑清楚。”美丽卡撑着沙发靠垫说。他盯着瓷的眼睛:“那我们来算算旧账。”
瓷:“?”
虽然听不懂到底要算什么帐,不过美丽卡既然表现得这么认真,那瓷也多多配合,于是他听话道:“你算吧美哥。”
“最近怎么对大家不太有礼貌?”
“是不是叛逆期到了不想和我们继续生活?”
“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不愿意继续待着?”
一连串的问题砸向瓷,瓷越听越觉得离谱,听到最后一句脸上震惊的样子藏都藏不住:“啊?没有啊,你们怎么这么想?”
南于是道:“因为你,瓷。”
时钟指向十二点整,客厅里回荡着十二声声响。
因为瓷从小来到他们家,所以所有的灯都是暖色调。
昏黄的光线像是橙色的极光,很轻柔地镀在瓷的脸上,于是大家都能看见瓷吞吞吐吐转开了视线,抿了抿唇很小声很小声:
“不好意思哦……我也不是故意的。”
“其实我超级喜欢大家啦。”
-end-
不真的坠入云端,你永远不知道一朵云原来又冷又软。每一丝云雾都透着淡淡的甜。
你就是命题本身。真想知道条件的话,从你自己身上推吧。
我选哪个阵营不重要,只要我们的联盟还没解除,我就是你的骑士。
春天忍耐什么?忍患得患失,忍求而不得。忍靠近之后就必须眼睁睁看着他融化,失去原本的姿态。
隐德莱希之月。
生盆火烈轰明竹......
生盆火烈轰明竹,守岁筳开听颂椒。
moonlight和恒真式;
白桔梗和黑骑士;
冬雪与夏日;
夜盲与牵引;
都是方觉夏和裴听颂
小裴弃衣从文。
“妈妈,我向你承诺,我会给他一个不枯萎的春天。”
我要做你下流至极的拥有者。
Iamyourfuckingdirtymaster
给一个数轴,你任意取一点,选中的点是有理数的概率为零。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你的痕迹不是错误标记,它很美。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黑暗是情绪的培养皿,寂静则是感官的放大镜。
我采样了你的心跳。
因为命题的出现才有了喜欢的条件。
你是我梦中早已公布千万次的秘密。
倘若被问起约会对象,笑着回答,是一枚月亮。
每一朵洋桔梗里都藏着隐晦的爱意,只有彼此知晓,又或者全世界都知道。
月亮是最高级别的褒奖。
夏日的每一段恋爱都是热情的,是永不冷却的日光。
.裴听颂。
含有:水火,一带一路
十二月份,艳阳仍然透过薄纱窗帘在寂静的卧室里落下一个个黄色光晕。
方觉夏侧躺着把自己包裹在暖和的棉被里,只留下凌乱的碎发遮住的双眼和绯红的胎记。
还在睡梦里的方觉夏蹭了蹭枕头,习惯性伸手去摸枕边人,当他摸到一个毛绒绒的毛而不是一个葡萄树的时候,他的手因为触感绵软软,情不自禁的捏了捏
怎么回事,裴听颂什么时候这么软了…
尽管触感很不错,睡的香甜的方觉夏还是废力眯了眯眼,迎面就和一只雪白的猫打了个照面
是一只英国的短毛猫,一双黑蓝色的玻璃般的眼睛睁地大大的和懵在床上的方觉夏对视。
白猫“喵”了几声
定格的方觉夏眨了眨眼才意识到什么,猛的收回手,被子落下,他靠坐...
定格的方觉夏眨了眨眼才意识到什么,猛的收回手,被子落下,他靠坐在床头,他扭头看着那只趴在床上不怕生的猫,他看了看,这只猫还有点银色的猫毛
“这怎么会有只猫”方觉夏喃喃自语,双手悄悄的点了下猫的耳尖,看它不抗拒后,他进一步地把猫抱在了怀里,他手抚摸着猫咪的毛发,他眼睛弯起来:“你从哪里来的”
好好摸啊,和裴听颂的头发一样软软的。
“啊,对了裴听颂呢”方觉夏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裴听颂不在卧室,它掀开被子,蹲在床沿对着床上歪着头的猫道:“你在这里等等我”
方觉夏从衣柜里拿了件厚外套披在身上,洗完漱后,抱着蹭他手臂的猫,准备拉开房门的时候,门从外面打开了。
方觉夏被吓了一跳,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用看面貌就知道是裴听颂,身上还有外面带来的冷气。
“觉夏?你醒啦”眼看裴听颂就想过来抱,怀里的猫“喵”了好几声。
“等等小裴,不能抱,我怀里还有猫”
方觉夏退后了一步,没抱成的裴听颂往下看这才发现猫,因为毛色缘故,方觉夏的睡衣又是白色的,就产生了视觉上的错误。
“怎么跑你这里来了,我记得我把它放沙发上的”
明明是自己带回来的猫,现在一边不太满一边又疑惑,他上手想摸,结果自己带回来的猫一个劲的往方觉夏怀里钻,眼神都没给他
裴听颂:“……”
方觉夏看的想笑,他抿住笑意,看他:“你带回来的猫?”
“对啊,是我姐买的,说送给你的圣诞礼物,然后给我送来了,奇了怪了,一开始还很亲近我的”
裴听颂和那只猫瞪了会儿眼,把笑的不行的方觉夏推到床上,无奈的为小白花挑衣服
“你看你,顾着猫又不穿衣服”
方觉夏抬头看他,眼里都是笑意:“记得帮我谢谢你姐姐”
“方觉夏,我在说衣服的事情”裴听颂故意凶他,上次方方觉夏感冒就给他心疼的不行。
“好好好”方觉夏嘴上乖乖的答应,连连点头,手上一直逗着这只裴姐姐送来的圣诞礼物
方觉夏跟个漂亮的瓷娃娃一样,乖乖的任裴听颂折腾,早餐还没好,帮方觉夏穿完衣服后,他从后面揽住方觉夏,头埋在肩窝里。
“你别一天都看它,看看我”热热的气息铺洒在脖颈上,方觉夏缩了缩脖子,扭头亲了一口裴听颂。
裴听颂逮着机会,放在腰上的手移到上方,按住方觉夏来了个深吻,方觉夏的嘴唇跟果冻一样软,舌头更甚,他纠缠着方觉夏的舌头,时不时吸吮一会儿,搞得方觉夏气息不定。
当然,这只猫如果不“喵喵喵”叫,他能和方觉夏来个清晨运动会。
因为没有接公告,
这一天他们都很闲,裴听颂把小白花喂饱后,方觉夏就问了个他思考都不用思考的问题
那就是这只猫叫什么名字
裴听颂张口就来:“茶叶”
方觉夏:“?”
“茶叶?”方觉夏懵懂的再次问了句“为什么?”
裴听颂举着逗猫棒,这是他为了拆散这只猫和方觉夏的接触特意在方觉夏吃早餐的时候跑出去买的,结果这只猫不但没有跟着跑还特开心的窝在方觉夏怀里玩。
裴听颂想动手把它扒拉出去,像扒拉凌一一样,但奈何小白花一直护着。
裴听颂没办法,方觉夏这么喜欢,就只能由他去了,方觉夏开心就行,晚上再把它弄出去,裴听颂想着,散漫的逗着猫。
“这只猫的气质多适合,各方面都很对应,而且它来的时候,刚好还带来了包茶叶”裴听颂说谎话脸都不带红的,比树皮还厚。
方觉夏哟不过裴听颂,他用手指勾了勾茶叶的下巴:“喜欢这名字吗茶叶”
茶叶:“喵?”不喜欢不喜欢
裴听颂当没听见,他上去亲了一口方觉夏的侧脸,顺便还吸了两口:“你看它多喜欢这个名字”
方觉夏半信半疑,被裴听颂蛊惑下,把这个离谱带着私人恩怨的名字定了。
于是,裴听颂就过上了和猫抢老婆的生活,不过这只猫也没隐藏多久,一下子被来找方觉夏的凌一爆了出去。
江淼坐在方觉夏的右侧,左侧是看猫眼睛发亮的凌一,江淼上手摸了摸乖巧的茶叶,他若有所思:“茶叶?”
贺子炎也蹲在面前接过了江淼的调侃:“一看就是小裴这小子取的,谁家猫取这名字”
一开始贺子炎还在和猫的名字打抱不平,后来看着那只猫滚到江淼面前,然后再看到江淼爱不释手,然后江淼提出也想领养一只的时候,贺子炎逐渐从为猫的名字打抱不平到他觉得裴听颂取名字确实取对了,毫无违和感,并且被裴听颂这个老幺笑了整整一天,整个家都是裴听颂和贺子炎的吵闹声。
路远没什么反应,倒是乐呵的和凌一争猫撸
凌一:“圆圆,把猫还我!”
路远抱着猫就跑:“诶,你来啊你来啊”
方觉夏想阻止,裴听颂把他揽在怀里,并号召:“你们要是喜欢就带回去,当然淼哥如果你喜欢,你带回去养几天养几个月都没问题”
“真的?”江淼说完后,他的腰落在了贺子炎的手里,贺子炎对裴听颂竖了个中指,微笑道:“哥哥不能抢弟弟的猫,这只猫你们还是自己养吧”
裴听颂看计划不成,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两个没心没肺的凌一和路远身上,想卖猫的一天呢
这篇私设,来篇校园篇竹马吧.
这篇是我在学校里面写的,忙着考试,可能人物性格不太对,有点长。
地点在广州,年龄差小一岁,裴听颂17,方觉夏18岁。
注:我写这个,是想,有裴听颂的童年应该很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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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蝉鸣叫嚣是夏天里最好的代名词。...
蝉鸣叫嚣是夏天里最好的代名词。
南方的夏天如火炉一样,闷热又夹着阴晴不定的天气,一会儿下雨,一会儿阴天,一会儿是晴朗闷热的天气。
在小卖店的大榕树头下,茂盛枝叶遮阳,只留下光晕穿透绿叶的碎片印在水泥地,方觉夏微垂着头,手上拿着一个小风扇,左侧耳上戴着耳机,因为是有线耳机,另一只垂落在白色衣服边沿附近。
大概是站累了,方觉夏弯腰用手拨开掉落在水泥圆凳上的黄绿色的残叶,他穿的是短裤,坐下后把先前放在圆凳上的雨伞捡起来放在白生生的大腿上。
因为天气炎热,皮肤本来就白皙,眼角的红色胎记在此刻被灼热地更鲜红,额头上是一层薄汗,方觉夏也算是在广州长大的,适应这里的环境,他抬手臂擦了擦,紧接着就是长达十分钟的等候。
被关的紧紧的隔绝校内与校外的门忽的被拉开,里面走出一位宽肩腿长极其富有少年感的男生走了出来,他身上穿着也是白色的短袖,上面的图案和方觉夏身上的图案相似,在耀眼的光下,他眯了眯眼,看清方觉夏的位置,他和门卫大爷打了声招呼,大步走过人行道,往方觉夏的方向走去。
那是裴听颂,方觉夏来到广州后遇见的刚好遇见了刚从北美搬过来的裴听颂成了邻居,因为年龄尚小,小时候手牵手玩的多好,童年保留到现在的黑历史就有多少。
长大后,裴听颂搬出了广州,回了美国,一开始回国后裴听颂在机场对方觉夏行为说得上有些恶劣,更别提在日常生活了,但是因为童年玩的好,这种恶劣有时候也能被方觉夏反将一军,这种情况说得上甚少了。
这次来学校是因为要办入学手续,方觉夏在空调制冷下把自己裹在被窝里,脸下部分全被遮住,就剩眼睛,一早被裴听颂的兴奋给吵醒了,然后稀里糊涂的被裴听颂投喂,就连衣服也是裴听颂挑选的,缠着拉着来了学校,发现根本不能进。
裴听颂去的时候,去小卖部买了两个冰激凌,都是香菜味的,他把看起来最平滑整齐的香草冰激凌递给了方觉夏。
“通过了?”方觉夏顺手接过,把小风扇放在了裴听颂手里,仰头问。
“那肯定的,我办事你放心”
还挺骄傲啊,方觉夏想。
裴听颂因为身高比方觉夏高,就连影子也能把他完整盖住,他坐到方觉夏的旁边的空位上,把掉落的耳机戴上,听着耳边的音乐,他咂摸着下巴
“嗯……果然还是粤语”
裴听颂听着方觉夏里面的vip粤语歌,用手舀了一勺子,冰爽的冰激凌在口中融化,即使天气这么热,还是被凉了一嘴。
他眼珠子转了转,笑起来有些孩子气,他趁方觉夏不注意,冰凉的杯面贴上了方觉夏的侧脸,凉得他往旁边缩了缩。
“嘶”
“凉不凉,要不再来次”裴听颂的语气里充满着笑意,肩膀因为憋笑而耸动。
方觉夏一般挺佛系的,一般不会动手。
很快方觉夏的妈妈挽着觉夏外公特意路过叫裴听颂和方觉夏回家吃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榕树下,小卖部里面的老爷爷在摇椅上扇着风,笑眯眯看着面前两个打闹追逐的少年,那是方觉夏和裴听颂。
—裴听颂“错了错了,觉夏哥”
“别别别,凉的这个冰激凌,我真的错了”
—方觉夏“裴听颂!”
裴听颂笑着躲着方觉夏,因为笑意不减,求饶显得不是那么真诚。
《2》
“觉夏觉夏,你好了没有,破折号那小子要赶上我们了”裴听颂站在一栋屋檐下,双手拢在嘴边,仰着头对着上面的窗户叫换着。
本关着的窗户,唰的一声向左拉开,露出了方觉夏那张美得窒息的脸,他还身穿着睡衣,因为宽大,向下探望的时候,露出了一大片锁骨,他表情无奈:“小裴,你上次来拿校服,是不是把我的校服和你的混一起了,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裴听颂移开视线,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他在方觉夏疑惑的目光里抓着衣领问了问,是方觉夏特有的身上那股香味。
得,他好像把方觉夏的衣服套身上了,难怪穿着不太合身
因为追求宽大,方觉夏报码数的时候特意报大了一码。
裴听颂罕见的缄默了一瞬,瞬间给方觉夏比了个OK,转身往对面跑。
等裴听颂回来的时候,方觉夏就已经在客厅了,里面还多了两个人,是凌一,还有和他抢零食不太成的路远。
“凌一,你有本事别往觉夏那边跑”
凌一空手来了个鬼脸躲在方觉夏身后:“略略略,圆圆你来啊”
他看着凌一往方觉夏身上钻,方觉夏手误举措的在旁边,行了,路远抢不成是有原因的。
“诶?小裴你来了”
裴听颂“嗯”了声,走上前把凌一吧拉开:“别老靠近觉夏哥,你看看你手上油的”
凌一:“死小裴天天霸占觉夏哥还不够,现在还扒拉我”
“好了好了,一一”方觉夏在旁边劝着,反手被裴听颂抓住了手腕
“小裴?”
裴听颂对他挑了挑眉,把扒拉的凌一踹向了路远那。
然后把手里的校服往方觉夏怀里一塞,把方觉夏推往浴室方向走。
“快去换衣服,要迟到了”
方觉夏感受着手里校服的温度,边走边低头再看看裴听颂的码数:195
再想到了早上他看到套在裴听颂身上不符合尺寸的校服,他迟疑道:“小裴,你刚刚穿我校服了?”
他咳了一声:“哪有,好了好了快去换衣服”
方觉夏惊疑不定的被推进了浴室,反手被裴听颂关上了门。
方觉夏的妈妈笑着把早餐放桌面上,招呼着刚来的贺子炎和江淼。
江淼笑着拒绝:“谢谢阿姨,我们和一一他们一起吃过了,是来叫觉夏一起上学的”
贺子炎凑到方觉夏妈妈的旁边,含笑地说:“阿姨手艺真好,下次再空着胃来吃”
方觉夏在浴室里把校服穿上,上面的温度还残留着,他眼睫微垂,思绪被外面的裴听颂打断。
他匆忙推开门,发丝有点微乱,他弯着眼睛看向裴听颂:“我换好了,走吧”
裴听颂歪了歪头,视线下移,抬手帮方觉夏把两个忘记的扣子系上:“这才是换好了,方觉夏不太仔细啊”
方觉夏珉唇,无视他的揶揄,朝客厅走。
裴听颂在后面,无声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
《3》
即使是难得的阴天,操场的地面上也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穿着鞋也能感受到表面的温度。
“砰”的一声,篮球入框,球场上一下子人声沸腾。
“裴听颂方以最后几秒获胜”口哨一吹,体育老师摆了个动作:“课间休息”
裴听颂撩起衣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露出了流畅紧实的腹肌,他笑着和贺子炎击了掌。
贺子炎吹了个口哨:“不错啊小裴”
“必须的”
“要是觉夏能上场就好了”凌一边说边接过路远丢的水“圆圆我们就这么点距离就不能递给我吗,差点砸到我了”
“好了好了,下次我递给你,不会再把你额头再砸个鹅软石出来了哈”路远一脸慈祥的摸了摸凌一的头。
凌一:“???”
“对了小裴,觉夏脚好点了吗”江淼在贺子炎的勾肩下喝了口水,看向裴听颂问道。
“听医生讲过几天就能运动了……诶方觉夏我在这”裴听颂刚说完转头就看到了给他送水的方觉夏,嘴上叫方觉夏快点,脚早已经跟滑了油一样到了方觉夏跟前
方觉夏就算被裴听颂阴影笼罩着,也不是那么适应,他眯了眯眼:“赢了?”
裴听颂接过谁,扭开,冰水顺着喉咙向下流动,突出的喉结不断上下动着,方觉夏错开视线。
裴听颂喝完,倒也没那么急盖回盖子,他把水向前递:“绝世小裴怎么可能在会输呢”
方觉夏微挑眉,他看着还没回盖子的水,顿了下,拿起对着喝了口。
喝完就被裴听颂盖了回去,他向后招了招手
“你们打我不打了!”
“怎么不打了?”方觉夏虽然疑惑,但是还被裴听颂老老实实抓着手腕来到了阴凉处,他把方觉夏摁在椅子上,目光落下:“不想打了,还有医生说了不要随便走动”
方觉夏垂头看了看脚腕,动了动:“现在不疼了”
裴听颂蹲下,抓住了他乱动的脚:“别动,免得待会儿又疼得我背你走”
裴听颂一句话方觉夏又想起了投篮落地脚腕摔伤然后被裴听颂背起当着几班人的面去医务室的画面,他耳朵不知道为什么顿时火了起来,红色胎记也更明显。
他把脚缩了回来,他和裴听颂对视着,眨了下眼睛,语气无奈:“知道了”
到晚放学,学生已经寥寥无几了,方觉夏因为要去音乐室练钢琴而拖到了六点半,他脚受伤只能先练钢琴了,不远处裴听颂背着盘腿坐在地上,怀里是方觉夏的书包,望着空空如也的乐器架叹了口气,这是真的一点娱乐器材也没有啊,想合唱,但方觉夏弹的是纯音乐,这合唱个头啊。
最后一个音落下,见没有后续,裴听颂抬头:“不练了吗?”
方觉夏笑着,摇摇头:“不练了,想喝奶茶了”
裴听颂眼睛一亮,连忙拿着方觉夏的书包,追了上去:”走走走,我请你喝奶茶”
傍晚的微风拂过,方觉夏喝着裴听颂给的奶茶在学校路边走着,旁边是一面墙壁,他的书包被裴听颂拎着,因为脚伤而缓慢行走,裴听颂还是落后了方觉夏一步,他看着方觉夏的背影,恍惚了一阵,随后他又庆幸,他参与了方觉夏的青春。
方觉夏疑惑的转头:“小裴?”
裴听颂弯着眼睛笑着,连忙走了上去,跟方觉夏肩并肩:“来了来了”
他们路上交流的声音和笑声随着风飘向了远方漫延开来的彩霞,蝉鸣不断叫唤,就像裴听颂永远会在方觉夏身边,在方觉夏需要的时候,裴听颂都会站出来把骨子里的温柔与真诚奉上。
摸了整整一周,从底图自己画到签的名字(签名还是太稚嫩了哈哈就觉夏和葡萄树的比较满意,其他的多多包涵~)
因为全部都是自制的所以有印刷意愿的宝贝要先说一声嗷
基本是小卡3:5的尺寸,略有偏差可自行修改大小
半夜淅淅沥沥的雨给灼热的夏天降了几个度,风都敛去一个热度,以至于在这个闷热到让人坐在位置动一下都能出一身汗的夏天来说是个难得的恩赐。
大清早,才六点半,校园小道上已经有两个身高腿长的少年。
元泽搭着晏江的肩膀走着,右手拎着晏江的书包。
因为晏江走的实在快,自己有困乏乏的,只得把重量压在晏江身上,才把速度勉强放慢,齐步走。
晏江喝着豆浆,瞟了眼左肩上那双给自己买豆浆,放糖最后拿出给自己豆浆细细搅拌的细长手:“手放下来重死了”
元泽听闻挑了挑眉,压着的重量放轻了很多,还顺带在晏江的手臂上捏了捏,语气还有...
元泽听闻挑了挑眉,压着的重量放轻了很多,还顺带在晏江的手臂上捏了捏,语气还有点委屈
“别啊晏大小姐,好不容易这么早起来一次,你就让我放下手,多让人难过啊”
晏江不吃这一套,吸完最后一口扔进垃圾桶,淡淡道:“我没让你这么早起来”
元泽看了看四周,突然定在某处,他清晰的看到两个人的影子重叠,一位男生弯腰吻向另一位男生。
是从逸和阿睡。
从逸轻吻着阿睡,手揽着腰,阿睡无处可躲,只能双手抵在肩上,闭眼仰头回吻。
亲了好一会儿,从逸埋在阿睡的脖颈,嗅着属于阿睡的气味。
啧,不能输。
晏江看元泽这个话痨子半天没回话,以为被自己打击了,但是这个想法一下子被反驳了。
因为元泽是不要脸的人。
他眼睛瞥过去,正巧看到元泽看向某处,他正想去看,没成想下巴被人掐住了
晏江:“??!”
晏江被迫停下,没来得及反应,瞳孔里是元泽那张好看的脸快速靠近,紧接着,唇部传来一阵温热,那两瓣没什么唇色的唇被吻住,接着的就是元泽的厮磨,啃咬,侵入。
等回到班,晏江面无表情得坐在位置上,嘴唇微红,盯着承担他本该做的清洁工作。
元泽心里开心得很,来了场接吻,浑身都是力量。
金成炫打着哈欠进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卖力干活的元泽,他停留在门口,眼睛扫向元泽那个位置。
元泽抬头刚好看见了笑的有点贱嗖嗖的金成炫,眼皮一条,果不其然……
金成炫倚在门口:“哟,这不是元老shi吗,大早上的扫地呢,真羡慕你,哪像我一星期,累都没处累”
元泽皮笑肉不笑的直戳金成炫那颗心:“是谁没有背完文言文啊,原来是你金屁屁啊”
金成炫:“?”
一句成战场,起初晏江还嫌丢人,能不呆在有战场的地方能去哪就去哪。
能改变晏江的只有一阵出其不意,原因就在于忽然有天不知道是不是他没有看黄历,好几次逃离的地方都能听到互相掐架的声音,导致间接性给免疫了。
现在要是能配杯甜的饮料看架就更好了。
不多时走廊外响起零零散散的脚步声
“哇哦,大早上的就开始锻炼身体了吗元老师?!”
一声清脆活力的少年音响彻整个教室,是卫骁,岁月静好的晏江依旧淡定的在自己位置上,只不过这次是斜靠在卓沿边,他抬眼看了眼向他招手的卫骁,他手里翻着英语书,对他挑了挑眉。
卫骁手快的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已经在摆手拒绝了:“可别,元老师你这么帅的脸你自己守好就行,陆学长最喜欢我了,换我的脸你也不会有那待遇的”
元泽听闻差点跳起来:“谁喜欢露露啊!”
“卧槽,金屁屁你哪里来的玩具枪??!”元泽诧异的看着金成炫手里的弹珠玩具枪,里面是水珠泡泡,射到人的手臂还是挺疼的,但是会在碰到物体的时候碎成渣渣。
金成炫手里拿着枪对着元泽一通射,地面瞬间多了几个大面积的碎珠:“你今天玩了元老shi”
卫骁站在门口眼睛亮亮的看着金成炫的枪:“金娇花,这枪哪里有”
金成炫一个滑步,在Gary的桌肚里拿了只玩具枪抛给了卫骁。
枪还没使用就被赶来的元泽摸了过去。
卫骁:“!!??”
卫骁还没来得及控诉,就见一个蓝色弹珠一个白色弹珠袭来,他反应力很好,侧过身,弹珠稳稳当当的射到了刚踏入门口的谢和。
谢和面无表情的摸了一把眉心和胸膛,眼睛漆黑的望着两个始作俑者。
卫骁把书包转到前面,嘴上不忘叭叭:“太好了,放在盒子里的西瓜能拿出来看戏了”
陆封和李赫然是一起从后面来的,刚进去,就见教室里都是“砰砰砰”声。
李赫然微蹙眉:“这是怎么了”
陆封看了眼三个拿着玩具枪互相射击的人,又看了看被元泽掩藏在身后的晏江,还有门口吃着西瓜,一边点评的卫骁,挑挑眉。
卫骁眼神好的很,一眼就看见陆封,只是溜过去的时候,一不小心被误伤,紧接着就是四个人的战场。
元泽拿书挡着,硬是不离开那个位置:“我去,卫骁你别搞我,那边谢河豚和金娇花在那边你不射那边……唉哟疼死了,金娇花你完了”
金成炫蹲在桌子下,背靠着装子弹,还要防谢和的攻击:“元老shi你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嚣张过度的人总不会好,不一会儿腿部就多了几块碎片,是谢和和卫骁。
卫骁拿着枪边移动,边战斗,硬生生移到了陆封旁边,谢和珉唇,射击灵活度毫不留情的把多年的好兄弟打的都不能探头。
可能是弹珠有限,就剩谢和有弹珠了,金成炫和元泽跑出了教室,后面是拿着两支枪火冒三丈的谢和。
卫骁和陆封叭叭了一会儿,看到陆封手上有个手机……
刹那间走廊上就是在前面狂奔的金成炫和元泽,后面是谢和,在后面就是拿着手机录像跑得飞快的卫骁。
好在现在没有多少人,回班的Gary看着空荡荡的桌肚,罕见的沉默了。
外面,奔过的F4正巧撞见了上楼的欧星,还有月夜和莫有钱。
三个被迫整个人靠着墙壁,看着跑下楼梯的人,欧星不禁感叹:“骁哥怎么有股狗仔味啊”
莫有钱在楼梯转角的对角线处,他手揽在月夜的手臂上,摸了摸下巴:“这要是直播,我必须得刷几个礼物”
月夜淡淡的声音响起:“你何止是几个”
莫有钱笑嘻嘻的收紧了揽在月夜手臂上的手,还没说话,就被另一道声音抢先
“骁哥这玩具枪哪里来的,我也想玩”
是宁哲涵,身边大早上吃着薯片的越文乐:“好像是老G的,我记得昨天就看到他带了好几把玩具枪”
白才是后面来的,他在想:要是他出去买玩具枪回来卖能卖多少钱。
夏日的蝉鸣叫嚣着,枝叶摇晃,校池里面的水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步行在校道上牵着手的啊睡和从逸见证了四个人被辰风毫不留情把人带走了,作为学生会主席的陆封在想怎么救人,卫骁趁着空隙,把视频发上了他们的群里面,群里面俨然全是跨班的那几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