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昊有些郁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wink不起作用了。
明明对很多少女都是必杀技,基本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挡他的wink,但是刚刚对方那个辩护律师就明显不买账。
难不成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野田昊自我反思着,要不怎么对自家媳妇都不起作用。
最终在你的证据和据理力争下,这个案子只判了10年,外加缓刑。
原告虽然不满意这个结果,但是在接受范围以内。
开庭结束以后,所有人都赞不绝口你的气势,明明是一名女性,工作能力一点也不比男性差,甚至比大部分男性都还优秀。
真不愧是法庭上的Queen...
真不愧是法庭上的Queen啊~
你本来整理完卷第卷宗就打算走了,结果受害人家属拉着你一直在说着谢谢的话,甚至还打算去请你共进晚餐。
还没等你开口,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她答应要一起回家吃饭了。”这个声音有些委屈。
声音是来自野田昊,被告家属看见他脸色不太好,毕竟是他把自己的家人送进去的,虽然理智明白错不在他们,但情感还是看到他会觉得会不舒服。
只是……他刚刚说什么
那个对家的侦探和自家的律师要一起回家吃饭?!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你没管其他人的表情,很自然的问道。
“抱歉啦~我这边还有一会,待会去超市买食材,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火锅啊~”你哄着野田昊。
完全不像那个刚刚在法庭上的Queen,一点没有那种拔出刀鞘,锋利的刀的感觉。
“冒昧问一句,您和野田先生……”
“这么漂亮的小姐自然是我的媳妇。”野田昊替你回答了
你看着野田昊甜甜一笑,完全没有刚刚那种争锋相对的感觉,毕竟刚刚你们恨不得把对方压倒一头,完全不输对方的气势。
有些人表面争锋相对,实际上恨不得整天腻歪在一起。
你很有礼貌的告别了被告人家属,和野田昊手牵手离开了众人视线,但是你们拌嘴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我待会想要加豆腐。”
好。规定一条,不许在法庭上对我wink。”
“诶?为什么?”
“会影响我发挥。”
野田昊今天觉得自己的魅力没有消失,自己还是东京之王
毕竟王才配得上Queen。
私设如山
第十七章·番外篇·搴舟
不像多数人想象的那样,诸葛亮与黄月英的初遇并非是在洞房花烛夜。
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春日,年方二八的黄月英好不容易得空从小丹山回家一趟,不想自家父亲见面第一句是“闺女,爹把你嫁人啦”。
黄承彦也不顾女儿登时沉下来的脸色,洋洋洒洒说了许多,什么“孔明是我好友,一表人才”,“祖上世代清廉”等等,最后还加了一句:
“我上来就说月英你长得丑,但才华足以与他相配,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
“孔明答应得这么干脆,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黄月英也惊呆了:“‘周围的人’?你到底当着多少人的面...
黄月英也惊呆了:“‘周围的人’?你到底当着多少人的面说我长得丑?”
“为父也不算撒谎嘛,”黄承彦拍拍大腿,“和江南二乔比起来……”
“……为什么要和那两个比啊?”
她想起曾经被乔莹[3]支配的恐怖。那个长得比天仙还天仙的女人带着妹妹一起来丹山赤水学习歌舞,在黄月英染上痱子的时候一把扯了她的面纱、藏了起来,还逢人就说“月英妹妹身体不好要常去探望”,惹得她一连几天四处躲着人。
总有一天她得报这个仇,黄月英想。
不过明显她的老父亲比乔莹“可恨”多了——乔莹顶多算捉弄,而黄承彦作为她生父,直接实锤了她长得丑,还是在一群人围观的时候!
黄月英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小丹山那么个正气凛然的地方都能被她以自己的任性搅得鸡飞狗跳,而她相当确信这是某种家族遗传。
既是世世代代皆如此,这张扬顽劣的个性肯定也是改不掉了。
“敢说我丑……”黄月英越想越气,回屋便闭门不出,随手抄过先前没打磨好的木材,用随身带着的短刀毫不留情地劈成了两半。
“咣”的一声,黄承彦在屋外听得又是心惊又是心痛:“为父好不容易从水镜兄那儿讨来的檀木啊……”
又是连着好几声木材被劈开的巨响,他一边脑补女儿屋里各式上好木材从此作废的惨状,一边想着那把绝好的短刀估计也要磨钝了,不由得捶胸顿足。
嫁了吧,赶紧嫁了吧。黄承彦想,等她成了诸葛夫人,或许能磨一磨这倔脾气和桀骜不驯的性格……不过,他又琢磨,棱角磨得太平也不好。倘若一味地低眉顺眼,往后总会被男人辜负。
黄承彦总归是向着自己女儿的。他既把月英嫁出去,就要为她做主,谁敢欺负她都要小心自己的“铁拳”,哪怕对方是好友诸葛孔明。
那时黄承彦还不知道玉石与轮回的事。
他也不知道,在往后近两千年的时光里,他都没能护住自己的掌上明珠;而即便女儿那般张扬的性子,也被轮回磨得几乎一点不剩。
“月英”,月亮的光华——黄月英总有一天要成为满月,尔后失去自己的尖角。
话又说回来,正当黄月英在屋里为了“父亲说自己丑”而生闷气时,她忽然意识到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
“‘孔明’是哪个啊?”
半个时辰后,黄承彦眼瞅着黄月英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欲言又止。
“闺女,咱没必要……”
“有必要!”她说,“我总得知道你把我许给什么人了吧?”
“不是,我是说没必要穿成这个样……”
大谷雨的还套三件大袄,别说隐蔽了,比这更显眼的大概只有裸奔。
黄月英更生气了:“我得配合你的鬼话啊!你不是说我丑吗!”
最终她穿着简单朴素的白裙,脑袋上顶着垂纱的斗笠帽子[4]出了门。
这天天气格外好,哪怕是在乱世,也有不少文人墨客调整好心情、外出吟游一番,想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一生的知己。
“孔明”并不难找。
那人一袭青衣坐在一处山坡上,一张霹雳瑶琴[5]放在腿上,十指弹拨间,乐声浑厚贯耳,四周已围了一圈吟诗作酒的人,其中还有徐庶——黄月英认得他,小丹山的常客。
她微微提起身前的裙摆,刚要走过去,却听孔明身侧一个比他年长不少的人摇着折扇道:“孔明,听说你要娶承彦家的闺女?”
黄月英顿住了脚步。
“是。”孔明笑眯眯的,依旧低着头抚琴,“改日摆酒,定请水镜兄来。”
被称为“水镜”的长者一时乐开了花:“就等着你这句呢!”
“据说长得不好看啊……”另一个人说,“孔明兄,你图啥?”
“图才。”他笑容不改。
徐庶在旁边一愣一愣的:“不好看?你们是说黄承彦家的女儿黄月英吧?才冠丹山那个?”见周围几个人点头,徐庶继续道:“她哪里不……”
他一回头正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黄月英,硬是把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了。
“你你你……”他指着她说不出话,又反应过来她八成是不愿露面,于是及时收回了手。
这不就是黄月英吗!徐庶傻了,这天气她怎么裹得跟粽子一样?不会是真的毁容了吧?
黄月英恨铁不成钢,她巴不得徐庶多说几句给她洗白,谁知他就不开口了!
水镜好奇道:“元直,怎么了?”
“啊……不是,这个……”一向善辩的徐庶难得打了磕巴,“黄月英哪里不有才了?”
“就是说她有才啊!你刚才听了个啥?凤鸣琴把你的脑袋也鸣飞了?”水镜一折扇敲在他脑袋顶上,周围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黄月英在斗笠下翻了个白眼。
他这就把自己认出来了?
不好惹,这人真的不好惹。这是黄月英对诸葛亮的第一印象。
孔明指锋一转,硬生生改了曲调,指法颇为简单易学,但音调婉转悠扬,其中暗含缠绵之意,引得旁边的水镜“咦”了一声。
“一群大男人,你别弹这么肉麻的曲子。”他很没风度地伸出脚来踹了踹孔明的腿根,“不过还真好听。什么新奇谱子,你又从哪里得来的?”
孔明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黄月英,笑道:“既见佳人,无师自通。曲名——就叫《搴舟》吧。”
这已经彻底犯规了吧……!她登时把脸涨得通红,庆幸自己还有面纱遮挡。
“喔唷,孔明兄,这话若是被承彦兄听见了,可是要替黄大小姐打你的啊!”众人又笑起来。
只有徐庶双手合十,心道:以黄月英那个脾气,估计在她爹算账之前就已经自己动手了,作为朋友我也只能替你向老天爷求点福气了啊孔明!
“夫人想打我吗?”他顺着众人调侃的话茬,向黄月英问道。
黄月英对四周的窃窃私语并不理会,挑眉说:“我还未出阁,孔明先生可莫要损了我声誉。”
他放下琴,从地上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姑娘所言极是,是亮唐突了。在下诸葛亮,幸会。”
诸葛亮……?她一愣,这个名字在丹山赤水人人皆知,几乎就是“奇才”的代名词,可谓如雷贯耳。不过,她从不知道诸葛亮就是孔明。
黄月英又忽地想到师父给她的羽毛扇。“凡遇到名字中有‘明’、‘亮’二字的,就是你的如意郎君。”
“敢问姑娘姓名?”
看着眼前人的笑颜,黄月英一向聪明的脑筋卡了壳,竟把先前想好的化名忘得干干净净。
“……黄月英。”
周围又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蟾宫的光辉——果真人如其名。”诸葛亮赞道,“正逢谷雨,月英姑娘可是专程来赏花的?”
我是来找你的,黄月英想。
“……我对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没兴趣。”她看向路边傍花而行的小商小贩,他们正借着花香,向前来赏花的公侯小姐们兜售首饰。
“既如此,亮前几日刚新得了曲谱,正欲与诸位一同品鉴。”他略一侧身,水镜与元直等人皆向她拱了拱手,“姑娘可愿一起?”
黄月英向众人回了一礼,却是修行人的拱手礼,而并非女子礼仪。水镜咂了咂嘴。
她道:“多谢先生相邀。只是月英才刚下山就擅自出行,若回去晚了,恐家父不悦。况且,月英并不通音律。”
众人只当她是找借口,只有徐庶知道黄月英是真不通音律——小丹山的书艺修习有严格的顺序,“未成书道不可学琴”已是不成文的规定。黄月英今年也不过十六,要想学成琴艺的确不够火候。
还未等诸葛亮开口,水镜先伸手虚拦了一下,劝道:“姑娘才冠丹山谁人不知,莫要找借口!承彦与我是老友,他断不会误会的!再说,春光正好,孔明又是琴艺大家,这机会错过了就得不偿失了啊!”
“无碍,”诸葛亮笑道,“姑娘既无心,亮也不便强留。往后,机会还有很多。”
春风拂过斗笠的面纱,黄月英一双紫色的眸子正映在诸葛亮眼里。
“《搴舟》一曲,甚合我的心意。”她抿唇一笑,“还请先生莫要吝啬,往后一世,务必也教月英学成。”
“在所不辞。”诸葛亮说。
第十七章·无终之梦·完
[3]“乔莹”:相传为大乔的名字。小乔大名相传为“乔婉”。
[4]“垂纱的斗笠帽子”:这里笔者本来想写“幂篱”,但幂篱和帷帽都起源于胡装,在汉代是没有的,所以就只好用“垂纱的斗笠帽子”这种表达来替代。值得一提的是,“三国杀”等游戏卡牌中的黄月英形象往往穿戴幂篱或者帷帽,但事实上,即便有“丑女”之称,黄月英出门也不会跨时空打扮成卡牌上的形象。
[5]“霹雳瑶琴”:瑶琴,即琴,当代称“古琴”;霹雳,即“霹雳式”,又称“凤势式”,记载于明代董斯张撰《广博物志》,“列子尝游泰山,见霹雳伤柱,因以制琴,有大声”。由于霹雳式最早记载于明代,而三国时张华撰古本《博物志》已失考,故此处为本文私设,东汉末年时有可能并没有“霹雳式”。
【文末碎碎念】
是一个比较仓促简短的相遇故事。
写着的时候总替亮英感到唏嘘——许好的一生一世,最终走成了生生世世,仍然不得圆满。
但是誓言总会兑现!
东京花蝴蝶的神颜真的好鲨我
含立刻cp
你结识kiko是在美国,但到日本时你才知道她是秦风的女朋友。
渡边胜的案子了结后,野田昊请大家去泡温泉。平时只泡私人温泉的野田昊这回接了地气,实际上是为了照顾唐仁想看泳衣美女,买了散汤的票。却没想到散汤的人竟然这么多。
你们领好了号码牌,坐在大厅里等候。
“好啊老秦,kiko竟然是你女朋友?没想到你隐藏的够深啊。”你一把揪住沙发上秦风的衣领,笑嘻嘻地质问他怎么没早说出这事,难不成是想金屋藏娇。
唐仁也跟着附和:“系啊系啊,在美国时我就觉着你们俩不对劲啦。怎么到现在才公开啦。”
kiko这时摘下耳麦,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直接塞到了你嘴里,又把你...
kiko这时摘下耳麦,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直接塞到了你嘴里,又把你揪着秦风衣领的手拿了下来。“好啦好啦,我们家小朋友第一次谈恋爱比较害羞。”
说完,她把头垂下来,靠近秦风,糖果色的双马尾也跟着垂下,挡住了她跟秦风的脸。
没人能看到他俩发生了什么,但秦风脖子肉眼可见的泛红,谁都能知道他俩发生了什么。
果不其然,kiko离开秦风的脸时,秦风的嘴巴上比刚才红润了许多,反而kiko的口红却淡了一些。
秦风看到这么多人注视着他俩,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别…别光说我和kiko,野田昊不…不也没…没说他的女朋友是个年纪这么小的。”
然后,秦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你。
“对啊对啊,我之前还以为野田昊喜欢那种性感风的呢。等下我给你看哈,之前野田昊在社交网站上点赞了不少超模的照片。”
眼看kiko就要掏出手机拿给你看了,野田昊心中大喊一声不妙,明明他跟你谈恋爱时候就把所有社交账号全都删掉了,却忘了kiko这个天才黑客全都能看得到。
野田昊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遇到窘迫的事时他就会把头埋进他的花衬衫里,活像鸵鸟遇到危险时把头埋进土里。此刻野田昊都快把整个头塞进花衬衫里了。
你看着他可爱的模样笑出了声,示意kiko不用拿出来看了,可kiko难得来了兴致,就是想欺负欺负野田昊,手机已经拿出来解锁了。
忽然一个穿着和服的小姐姐走过来,温柔的声音响起,解救了野田昊:“野田先生、秦先生、唐先生、两位小姐,请。”
她每说出一个名字就鞠一次躬,最后伸出手示意你们温泉的位置,你心道,她不累吗。
目送着大家拿好手牌各自前往男女更衣室时,野田昊牵起你的手,把你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走吧宝贝,我们也去更衣。”
你们在男女更衣室门口分别时,你注意到刚才那个和服小姐姐还站在男更衣室的门口,于是没好气地说了句:“你一直跟着我男朋友,是想一会为他换衣服吗?”
其实这也怪不得这位和服小姐姐,野田昊之前经常在社交网站上发他的各种自拍,再加上他平时出手阔绰,半个东京的人都认识他了。
这位小姐姐估计就是想多要点小费,于是你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日元钞票,甩给了她。
进入更衣室后,你一眼就发现了kiko。她的造型实在是太吸睛了,选的泳衣也是朋克风的比基尼,花里胡哨的程度不亚于某只爱穿花衬衫的花蝴蝶。等你看清时,才发现kiko还没卸妆,脸上依然是色彩跳脱的妆容。
你提醒说:“kiko,你怎么还没卸妆?”
“呀,你可总算进来了,野田昊跟你还真是腻腻歪歪。我这是防水的妆容,不需要卸。”
可你实在是太好奇kiko卸妆时长什么样子了,各种威逼利诱之后,最终你以一个条件与kiko达成了交易,她终于卸了妆。
——她的素颜竟然超级可爱。
然后你穿了件露背的分体泳衣,颜色是纯黑的,但很有设计感,把你身上美妙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最后你们都散着长发,走到温泉边,发现野田昊和秦风早早就换好泳裤坐进池底了。如果忽略掉kiko的鬼马长发的话,他俩差点没认出来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是kiko。
秦风其实更喜欢她素颜的样子,看起来像个邻家妹妹,很乖的感觉。不过既然kiko喜欢化妆,那便由着她的性子,因为她什么样他都喜欢。懵懵懂懂的小朋友感觉自己突然开了窍。
你和kiko直接跳进了温泉,激起了一些水花,扑得到处都是,野田昊和秦风也没能幸免,头发全被淋湿后一绺绺乖顺地塌了下来。
然后kiko直接扑到秦风的怀里,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她贴近秦风的耳朵说悄悄话,秦风听完笑了起来,kiko满意地搭上秦风的肩,然后色眯眯地摸起秦风身上的肌肉。
相比kiko,你含蓄许多,只是贴着野田昊坐着,倒是野田昊很自然地把你搂了过来。他咬着你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打在你的脸上,也跟你说起了悄悄话:“kiko说了什么?秦风为什么笑?”
不得不说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很普通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苏得你连骨头都软了下来。
也不知是温泉的水汽太热还是他的语句,你脸红着甜笑道:“刚才我跟kiko开了个条件,也许说的就是这个吧。哎对了,唐仁去哪了?”
野田昊追问再三你也没告诉他到底是什么条件,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于是告诉了你,有个女网红在附近的一汪温泉开直播,唐仁跑去线下围观美女了。
你感叹着美女就是好,正说着,就有几个穿着热辣的美女走进你们四人所在的温泉。
kiko直接护住秦风,用眼神警告着她们:敢过来就等死吧。
于是她们只好坐在离你和野田昊较近的位置。你感受到如炬的目光齐刷刷紧盯野田昊的腹部,你跟着盯了过去,哦,原来是在看他的腹肌。
野田昊身材很好你一直知道,虽然身高算不上太高挑,但他喜欢健身,练出了一身不夸张但足够帅的肌肉。尤其是腹肌,实在是诱人。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你跑到柜台买了条女士丝巾,回来时发现野田昊正在拒绝这些女生加好友的请求。
你满意极了,但还是把丝巾披在了野田昊身上,将他上半身捂了个严严实实,丝巾的图案花花绿绿,在野田昊身上别有一番风味,正适合他。
野田昊鼻尖一颤,仿佛忽然闻到醋香四溢,于是把你从温泉池拉了上来,跟你开了个私人温泉。价格高昂的让你咂舌,但四周无人也很安静,钞能力果然能解决一切问题。
温泉池很大,水温还不是很高,你可以像小鱼一样游来游去。你正游着,忽然撞到了野田昊,他一个埋头把你从水里捞了上来。
“在这么私密的空间里,不做点什么吗?”
占便宜这方面,野田昊从来没输过。
一个小时后,你和野田昊走出了温泉池。
秦风看你裹着浴巾浑身发抖,关心地问了句:“你怎…怎么了?是室内温度太冷了吗?我…我觉得温度还好啊。”
你脸红着不知怎么回答,抖得更厉害了,根本站不住脚。
kiko在一旁感叹老秦实在是榆木脑袋,就敲了一下他的头:“私人温泉啊大哥,你还没想明白嘛!?”
然后她看了一眼嘴角上扬的野田昊,又看看秦风:“在这方面,老秦你真得跟人家学学。”
反应慢半拍的秦风终于想明白了,脸一下子比你还红。“我…我说算了吧,在水里不…不会很怪嘛?”
kiko气打一处来,刚想说他能不能争点气,就看到唐仁从美女堆里走了过来。
唐仁见你们都在这等着他,于是马上凑过来,“还在这等什么啦。系不系不饿呀?快走吧,我都饿啦。”
路上,你感叹着跟野田昊说:“我还是没想到小林姐姐竟然是幕后凶手,可渡边胜也太坏了吧。”
野田昊难得正经着跟你说:“世界上并非只有善恶,很多事情都是有因果关系的,而我们侦探,要做到的就是还众人一个真相。”
你们都为野田昊鼓了鼓掌。
餐桌上,你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告诉了野田昊事情的真相:“对不住了宝贝。我为了让kiko卸妆,答应她你得穿女装。”
野田昊先是震惊的看着你,再看看得意着坏笑的kiko,又想了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中国古训,最终坚毅地点点头:“好吧。”
kiko笑着说:“看来这对你说还不是什么挑战?你很乐意接受喽?”
秦风趁机补了一刀:“兄弟,等这一天很久了吧。”
——未完待续——
原著向ABO,全文及番外已完结,HE
番外三卿卿(下)
这声音来得颇是时候,师青玄得救似的松了口气,察觉到那双禁锢他的手臂顿了一刻,立马瞅准时机蹦了下来,忙不迭转向这位“恩公”就要道谢。
可他刚抬眼便愣在当场,被面前少年人湛蓝的双眸与疏朗的眉宇惊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
那少年皱紧眉头,清澈的目光依次在三人身上逡巡而过,突然戒备地后退两步,左手按上腰间一柄软剑:“你们不是皇城人士!那就是贼了!”
黑衣那位先反应过来,往前迈了一步,却被蓬头垢面的锦衣纨绔瞬间拦住。
那厮方才还毫无仪态地歪在桌前,不知使了什么招数竟突然出手如电,身形绷得如同...
那厮方才还毫无仪态地歪在桌前,不知使了什么招数竟突然出手如电,身形绷得如同拉满的弓,蓄势待发。可依先前所见,这俩人明显是一伙的,怎片刻之间形势骤然逆转?
少年将软剑悄悄启出了鞘,一寸雪白的剑锋在明晃晃的日头底下泛着寒光,在心里琢磨着几人关系,愈发戒备。
“别动,”一声低喝为本就诡异的局面燃起了几丝火药味,那纨绔子弟居然还有心思冲他挑了挑眉,“不是说你,你别怕。”
黑衣人冷笑一声,遽然并指往他手臂削去:“不愧是裴将军,一套功夫天地通吃,难怪马失前蹄。”
“你少自以为是,”他口中的“裴将军”分毫不退,挡在腰前的手臂动也不动,飞速自他后方移至身前,一手握拳直取正中,势要同他以伤换伤,“人都死透了还这么横眉竖眼,你这胸襟也没高贵到哪去。”
二人眨眼之间已拆了数十招,虽无刀光剑影,却拳拳到肉,激烈万分。
他谨慎地看了半晌,对这云遮雾绕的局面仍旧难下定论,心道再拖下去还不知那青衫公子要被挟持到几时,紧了紧掌中剑柄,突然刷地一声长剑出鞘。
柔韧的剑身势如游龙,垂而不颓,守而不怠,顷刻间四人视线均被吸引至他身前。
“你们少玩花样,”他提剑上前,一把将青衫公子拉到自己身后,“我虽不知你们来路,但合起伙来当众戏耍逼迫旁人,可见都不是正经心思。”
师青玄方才还苦苦思索如何化解这场僵局,却突然眼前一晃,被人捉在腕间扯了过来,待看清是谁行此举动,更是五味杂陈,眼眶一热,不自觉地就叫出句:“哥——”
那少年回头看他,紧皱的眉头微微放平,却显然疑惑不解。
“你在叫谁?”他问道。
叫你啊。
师青玄张了张嘴,话到嘴边,最终还是转了个弯:“你挡在我身前的样子很像我哥,我想他了。”
少年了然地点点头,本能一般,对他的话丝毫不怀疑:“我没有弟弟,如果有,任何困难也一样会挡在他身前,天下的兄长理应都是如此。”
“那如果是天大的困难呢?”一个声音骤然插入,黑衣人抬手打出一道水链将纠缠已久的对手捆得结实,一步步向他走来,掌中水色涌动,忽然爆裂成无数水珠将这方小小的茶棚包裹起来。日光,清风,人声,喧嚣皆如蒙上一层薄幕,被隔绝在外。
“这是妖法?”他并不放下剑,依旧保持戒备的姿态,剑尖在对方迫人的威势里轻颤,“你到底是谁?”
“回答问题。”那人在剑身一寸外站定,漆黑的双瞳慢慢褪为更阴郁的铅灰,一种熟悉的危机感令他心头一跳,身体仿佛失去控制般跟着摇晃了两下,本能地要向后退去,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慑人的恐惧自心底蔓延开来,握剑的手指冻僵一般失去了气力,眼看就要沦为任人鱼肉的地步,一只手却从背后轻轻搭上了他右肩。
他无法回头,只听那声音透亮如林间清风:“你尽管直说,他伤不到你。”
“只要是困难,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他定了定神,感受到肩上传来的暖流正缓缓滋养着自己受缚的心神与僵直的身体。
“我一定会找到办法,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直视那双森寒的双眸,心底骤然生出无限勇气。
“好。”黑衣人微微颔首,话音愈发冷漠,眸中寒光闪现,“如果这办法是灭人满门,以他人血亲,全自身手足之情……”
他停顿一刻,目光在二人面上依次扫过,突然向前一步,主动将那柄软剑刺入自己体内,逼视着那张令他刻骨铭心的脸:“你还做吗?”
“你疯了!”师青玄终于忍不住,绕过那具少年人的身躯将正在发难的人一把推开,一串血珠飞溅淌落,在碧蓝的结界上晕开一片深色。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贺玄由他埋头给自己疗伤,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道执剑的身影,“当年你给我道过歉,可我不要歉意。”
“我只要答案。”他再次重复,语意铿锵。
“他什么都不记得!”裴茗甫一挣脱便跑向对面,指尖划破手腕,将自己的血也滴到方才饮血的剑身,两处血液撞到一处兹兹作响,不断有灰黑质地的余烬从中落下。
他显然没料到贺玄竟是以自身精魂下咒,那道印记经他血液净化也只不过稍显黯淡,整体轮廓并无缺失。
眼见那道咒印就要侵入少年体内,他忍无可忍地拔剑出鞘,神剑明光自容广散后早已复原,如今光华大炽,挟带劈山裂海之势直取贺玄面门。
孰料师青玄见他挣脱已有防备,这一剑正刺中他结印所出的无形风盾上。
裴茗剑势被阻,又无解咒之法,一时气极冲他大喝:“他要你哥的命,你却反帮着凶手!水师兄真是白疼你一场,我都替他不值!”
师青玄面上青白之色交替,显然被这番话激得心神受创,他到底不是武神,面对裴茗盛怒之下追加的剑气,抵挡得渐渐吃力:“贺玄只想要个答案。”
他喘了口气,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支撑,压力骤减,终于将明光剑打偏:“千百年了,他想要个答案,这没有错。”
见裴茗依旧不依不饶,他有些脱力地靠在贺玄的肩上,望向对方的双眼却坚定无比:“你不如我懂贺玄,所以你不知他未起杀心,这也无妨。但你应该相信我哥,至少该相信这个时候的他。若我没记错,这个年岁,正是你们同窗求学之时。”
裴茗一震,明光剑在空中短暂地发出嗡鸣,显然是受其主心神不定所致。
师青玄抓住机会,将落在地上的风师扇召回手里,扬手甩出道风刃将明光剑上的光华打散,不待裴茗反应过来,抢先冲对面不知何时收剑回鞘的少年笑了笑:“哥,你说吧。”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那少年定定地望向他们,目光最终停留在师青玄身上,平静而温和,似是在回应他的笑意,“你每次叫我‘哥’的时候,总让我觉得十分熟悉,或许我们前世当真是兄弟,我也一定很用心的保护过你。”
“至于你,”他看向那身黑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神色凝重,“你这里变换颜色的时候,我会莫名的心悸。果真如此,那我前世一定与你结仇。”
他垂眸沉思,似作考量,半晌方道:“你要的答案或许只有从前的我能够回答,但他根本不会给你想要的答案,尤其是身处绝境。道歉可以,认错则万万不能,因为一旦认错,他苦心孤诣对自己弟弟的保护就没了根基,成了笑话,在这件事情上,他不可能让步。”
“但不过你大可放心,他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正因是坏事,才更要做绝。”
贺玄看着他,目光如炬,似乎在掂量这话中究竟有几分真假,片刻后,突然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屈指弹出一滴水珠,落到那柄合上的剑鞘。甫一接触,那水珠便化作乌黑,膨胀成一颗巴掌大的球体,在空中弹跳几下,寻了四周一处凹陷的屏障便隐没了。
“你若再犯,我必严惩不贷。”
他撂下此话,挥手散了禁制,拉着师青玄向外行去,再不回头。
暖橘色的霞光和着清风徐来,将刚遭大劫的茶棚晕染出几分旧日的气息,如同一卷封存千年的古书,页已翻至下一章。
师青玄被他揽着离开,在四合的暮色里不舍地转过身来冲下方那道身影挥手,眼前一片迷蒙,不知是渐行渐远,还是泪盈于睫。
恍惚间他听对方唤了句“青玄——”,熟悉的声音在天地间散逸徜徉,令他想起许久以前一幅毕生难忘的画面。
那也在一个小小的茶摊前,尚显稚嫩的声音坚定地对他讲:“青玄,无论到哪里,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你信不信?”
“我信啊。”他喃喃自语,边说边笑,笑中带泪,身侧爱侣吻去他满脸泪痕,将一双身影散入无垠的天际。
——————————一点点后续——————————————
裴茗收起明光剑,信步上前:“我说的没错吧,他叫师青玄。”
那少年看他一眼,皱了皱眉:“你少拿这套语气与我说话。”
“怎么?你不喜欢?”裴茗一愣,转而面露喜色。
“听着不是哄孩子就是哄女人。”他快步离开,万分嫌弃。
裴茗哈哈大笑,优哉游哉地跟在后边,任他怎么甩都甩不掉:“你不是还想见青玄?那让我教你呗!”
END
全文+番外都完结了!不要问儿子去哪了!因为老贺来之前已经把人抓回去了!
裴水真的很难写……主要我也没尝试过,只是完成之前几个姐妹想看裴水番外的心愿,顺便混着亲子番外一起,所以写文的时候基本处于写六千删三千的样子,卡了很久很久……
卿卿,既是儿子的名字,也是情侣爱称,正好今天上元,祝双玄和爱双玄的姐妹们节日快乐!
感谢大家一路支持我这个透明写手,能尽力去完成这篇文,也得益于这么多姐妹的喜爱,写完文脑袋太昏了,不知该怎么表达感谢,总之就是,谢谢谢谢谢谢——
开年以后事情多,压力也很大,狼兔那篇也会尽快接着更的
另外征集一下会排版的亲们,目前已有封面和插图,要是能有排版就太好啦!(虽然希望不大哈哈哈)
原创女主
不喜勿喷
轻微ooc
文笔渣
———————
(今天是元宵节,写个不像番外的番外( ̄ ̄),私设是谢怜第二次被贬后不久的上元佳节,谢敏已经死了,所以,是篇文笔不好还可能ooc的刀子?)
今日乃上元佳节,整个上天庭都难得的一片祥
和,风师大人女像穿裙子没被水师大人骂,奇英将
军没下界打信徒,灵文的黑眼圈依旧很深…这些都
还好,最奇的是一整天玄真和南阳二位将军都没有
互殴拌嘴,风信到还正常,可玄真就不知道是怎么
回事,一整天都呆坐在玄真殿,眼神愣愣的,要不
是裴茗进去看了一...
是裴茗进去看了一眼被慕情一个眼刀甩出来众神官
一定都会一致认为慕情被夺舍了。
但毕竟玄真将军性子怪异,众神官过一会儿又
各忙各的去了。
上天庭除了在中秋宴上斗灯,在上元节上也
会斗,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
就到了斗灯环节,没人发现慕情早在击鼓传花环节
就已经离了席,等到了斗灯环节念到玄真殿才发现
人没了,灵文在一旁解释说慕情是有事下界了,众
神官也都见怪不怪,继续斗灯
人间
慕情穿梭在夜晚异常热闹的街上,周围的热闹
和他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慕情径直走向一个
卖河灯的摊子,挑了一个样式很简单的灯,点燃后
拿到河边人不多的地方,蹲下将那灯放了,慕情并
没有走,而是坐在了河边,看着那盏有着淡淡灵光
罩着的河灯汇聚在其他灯中渐渐地远去…
整个过程中他一声不吭,直到那盏河灯要消失
不见了,慕情才自言自语似地喃喃低语道
“阿敏,我…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
一滴冰凉的液体缓缓滑过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落入土里,消失不见。
—有话说—
这篇有点短,第一次写刀子,人物ooc了还请见谅。
还剩两天就开学了,抓紧更一下。开学之后可能就会一周一更,但我是不会弃坑哒!
最后祝元宵节快乐
沙雕联动,不喜勿入。
日本,东京,由铁黑色玻璃幕墙包裹着的大厦里。
这是大楼的30层中的一间素净和室,四面都是白纸糊的木格,和室中间摆放着一张榻榻米,一个中年人和老年人隔着茶几正在对话。
“次长!黑龙会的渡边胜杀死了东南商会苏查维。警方已经介入了。”西装革履浑身上下散发着社畜气息的中年男子向穿着和服脸上写满严肃的老人报告。
“消息是那里来的?准确么?”听到中年男人的话,老人脸上的褶皱都加深了许多。
“消息是警视厅传来的。”中年男人有些为难,“是内部消息,明天警视厅就会向社会进行公布了,我们没有办法进行拦截。”
“这起事件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历史情报呢?情报组是干什么吃的,闹成...
“这起事件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历史情报呢?情报组是干什么吃的,闹成这么大的事,一点消息记录都没有!”翻看过中年男人带来的报告后,老人暴怒的拍打着自己面前的木质茶几。
“老师息怒。”中年男人赶紧道歉,也是就是因为自己和老人的师徒关系才被派来30楼的战略部寻求帮助。“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降低东南商会头目死亡造成的社会影响,东南商会的那些非法移民和疯子一样,很可能做出一些影响大家年终奖金的行为。”
老人看了自己不争气的学生一眼,叹了口气,继续翻看手上的资料报告,“这些小兔崽子,做出新版家规不允许的手段抢地盘怕被本家知道,一直瞒着我们,导致我们现在才知道事情的发生,现在有本事也别让本家给他们擦屁股。”
“是是是……”中年男人擦着头上的汗水,“老师,你看,如果我们消灭掉东南商会,是不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
“这是什么混账话!东南商会和黑龙组的信用级别都是‘A’,对本家的供奉还是多的,我们可不能做出伤了兄弟心的事。更何况事情已经闹大,要是动手显得太过于刻意……”老人揉了揉眉心,做出了决定。
“我会把事情上报给执行局,我们干涉不了的事,本家执行局的执行官是有权可以介入的。你先回去忙吧,师娘最近在学着做法餐,有空来家里吃饭啊。”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路君,拜托了!”
看着面前对自己土下座的老人,路明非能怎么办呢,只能是“行行行,好好好,我会处理好的。”的答应了。
谁让他现在在日本好巧不巧,还是卡塞尔学院本部执行部,作为交流实习到了日本分部的执行局。
顺带一提,到本部去交流实习的是源稚女,作为兄长大人的源稚生放心不下,结果就是俩兄弟一起去了美国。
路明非翻看了辉夜姬——这个不弱于本部诺玛的人工智能——发来的报告,路执行官对为什么是自己接手这个任务有了大概的推测。
在日本的黑帮有足够的话语权,可以随时调用本家的力量,并且与出身中国的唐人街侦探组合有一定的沟通能力。
还真是个完美人选。
路明非首先干的就是和CRIMASTER世界排名第二、第三的唐人街侦探组、野田昊碰头,路主席自认脑子没聪明到可以破案,那么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跟着侦探组走,跟着他们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毕竟,只要这起案件结束,不管是捶死了黑龙会有问题,还是案件翻转东南商会自己有问题,这双方都没有借口可以再掀起事端。
路明非的任务也就可以顺利结束。
不过计划归计划,当下的第一步,是找到这些侦探的踪迹。
“辉夜姬,将野田昊的踪迹调出来给我。”
“好的,路执行官。”
路明非心说,我一时之间找不到外来人秦风和唐仁的踪迹,我还找不到个日本人的踪迹?
就在各方人马,在水上居门口僵持不下的时候……
“我靠,又来人了。”唐仁看着来人说,“还是个小白脸!”
“这里好热闹啊。”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男人。黑色的长风衣也相当地考究,整体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某个学院里的年轻讲师,文质彬彬又弱不禁风。男人的长相也不差,也难怪被唐仁叫做小白脸。
“路君,不知道您是为什么而来。”未等来人自我介绍,叫破他身份的人不是东南商会的小林杏奈,而是警视厅的田中直己。
来人,也就是路明非无奈地笑了笑,“没办法啊,在日本务工总要帮忙做事咯,不然我明天都不能去东大后街吃拉面了。”
“路君这就是玩笑话了。我们掌握了有关渡边胜杀人的新证据,就先走了。”田中直己带着人马准备离开。
“路君。”小林杏奈以及她所带来的东南商会人马都朝路明非鞠躬行礼,路明非没啥大反应,反倒是唐仁和秦风被吓了一跳。
“很抱歉劳烦了本家出动!但我们也相信本家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合理的处理结果。”小林杏奈低着头说道。
“我来了这里,就是本家的意思。你们放心。”路明非示意小林杏奈可以带人离开了,他还有话对唐仁,秦风还有野田昊说。
“花蝴蝶,这小白脸什么来头。”看着路明非和小林杏奈的对话,唐仁小声问着野田昊,“靠,笑的这么灿烂,他不会看上小林酱了吧!”
一脸尽在掌握中表情的野田昊还没开口,目送其他人等已经离开这片区域后,路明非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路明非,中国人,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我因为实习出了问题,延毕了,现在在日本做交换实习。”
“中国人?那……那他们为…为…为什么对你态…态…态度这么恭敬?”秦风磕磕巴巴的问。
“我是来这边实习嘛,工作情况特殊,我们边走边聊啊?你们现在要去哪里啊?中午了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啊?”路明非一副哥俩好的表现勾住了秦风的肩膀,一遍招呼着身后的野田昊和唐仁,“我们去东大后门的小街,吃拉面吧,真的超好吃的。”
三人跟着路明非到了国立东京大学后门街边的小吃街,找到了门口停着一辆木质厢车的拉面门店。这种人力小车在日本称作“ラーメン屋台车”,专为走街串巷贩卖拉面而设计。看这台车的磨损程度,这店主之前也是走街串巷叫卖拉面的一员。
路明非熟门熟路的掀开拉面店的门帘,对着里面大喊“越老爹,给我下一碗招牌拉面,多加了一块叉烧,还要一个卤蛋!”
这位越老爹,白发梳成整整齐齐的分头,穿着拉面师傅特有的白麻工服,额头上系着黑色的毛巾,看起来好像跟拉面打了一辈子交道。
然后看着跟着路明非进来手足无措的三人说,“你们要吃什么快说。”
“嗨呀,别怕别怕,越老爹拉面手艺很好的,老爹再上三碗和我一样的面就行啦。”路明非插科打诨的招呼着人进面馆,熟悉的和回了自己家一样。
拉面师傅暴怒地说到:“叫我越老爹就算了,你们怎么还得寸进尺了呢?臭小子!还想加卤蛋,小心我打爆你的蛋啊!”
“现在,到了这里,你可以说清楚了吧。”四人都在拉面馆的小包厢落座后,秦风直视路明非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是谁?”
说是小包厢其实有点抬举了,这就是个普通的卡座,只是用帘子稍微的遮掩了几分,坐在质朴的木椅上,能清晰的听见街道上传来车马喧嚣。
路明非叹了口气,“你们想知道什么呢。”
“你…你…”不等秦风开口。
“你为什么要介入这件事情,你的目的是什么?”野田昊率先发问。
“对!你这个小白脸的目的是什么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工作情况特殊,是怎么个特殊法啦?”唐仁附和道。
“我的目的是尽快结束这起案子,我不在乎谁是凶手,只要尽快结束就行了。”路明非嘬了口面咬了口卤蛋,又喝了口高汤,在三个人目光注视下不紧不慢的继续说着,“你们都知道黑龙会和东南商会是黑道组织,那么日本黑道组织这么多,总是会有管理黑道组织的人,这一点野田昊先生应该是清楚的吧,不如你给他们两个介绍一下,我先把面吃了,今天为了找你们,我早餐都没吃。”
语罢,路明非低下头,开始专心恰面,秦风和唐仁的目光只能投向野田昊。
野田昊也完全没有卖关子,“是的,这个组织就是蛇岐八家。由日本黑道中最古老的家族组成,家族共有八个姓氏,所以合称为‘蛇岐八家’。他们不直接从事违法交易,他们是黑道的执法人,很多黑道帮会认他们为本家,接受他们的管理。可以说蛇岐八家掌握着日本黑道的法律。”野田昊看来一眼正在吃面的路明非,从他身上完全看不出黑道的气质,“所以黑龙会和东南商会的矛盾,蛇岐八家完全有理由插手并进行处理,因为作为黑道帮会的本家,他们没有理由让事情闹大,反而会想办法压下去。而路君就是本家派出来处理这件事的人吧。”
“你一个中国人,为什么会…会…会在里面,而…而…而……”秦风话还没说完,心急的唐仁立马接上了秦风的话,“而且你的目的到现在都还没说啊!”
路明非把面吃的干干净净,惬意的打了个嗝,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毕竟谁会在家里注意自己的形象呢,“放心好了,我不会妨碍你们查案的,反而我会帮助你们查案,我的目的是快速结案,不管凶手是谁,我需要快点查出凶手。”
“这样,黑龙会和东南商会的事就不会有理由再往下闹下去。”秦风说道。
“答对了,所以你们现在准备去做什么,有什么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帮助的么?”路明非擦干净嘴巴,精神抖擞的站起来恢复了一开始三人见到的样子。
“去验尸。”秦风和野田昊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次能不能不要女装了,我上次女装整的问内分泌都失调了。”唐仁委委屈屈地说道。
“这次你扮尸体。”秦风和野田昊齐声说。
“为…为什么是我呀!”唐仁不太服气。
“那你会验尸吗?”
“你一看就不会验尸,要不你来扮尸体啦,我们是大侦探,要混进去验尸的啦。”唐仁企图让路明非顶替他的位置。
“验尸嘛,我已经拿到验尸许可啦。”路明非在侦探三人组的眼前晃了晃手里批准材料。
“来自医院的合法许可。”秦风一把抢来了资料,翻看后惊奇地问,“你哪来的造假文件,还挺真的。”
“这就是真的,日本的医院和国内的公立医院为主不一样,私立医院多,并且接受注资,这家医院的新任的老板我认识。”路明非示意他们跟上自己的脚步,“不用偷偷摸摸的,我们正大光明的进去。”
“你还说你自己是东京之王。”摆脱扮尸体的唐仁对着野田昊小声抱怨,恨铁不成钢的锤了野田昊一拳,“你看看这个小白脸,风头都被他出尽了。”
歹势啦,野田昊是东京之王,可日本之王是路主席啦。
——————————分割线——————————
短篇不长,可能上中下可能就上下。本来想再拖一拖,但是我怕再拖下去我都要忘记唐探的剧情顺序了,赶紧写。
有生之年系列
唐门:
“咚咚…”“请进。”云冥走入臧鑫的办公室。臧鑫示意云冥坐下,云冥坐下后
便问道:“队长怎么样了?”
臧鑫摇摇头,“还是那样,记忆还是没有恢复,今天早上差点把唐门总部拆了。”语气很是无奈。云冥笑道:“怎么个拆法?”“早上刚醒我去他房间看他就看到他在研究他的武魂,一个不小心,就走火放了第一魂技。”
云冥道:“那可还好只是第一魂技了…”“嗯,不然我就不可能这样完好无损的坐在这跟你讲话了。”臧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云冥皱眉问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想好要怎么治好队长的失忆症了吗?”
臧鑫放下茶杯,道:“去一趟冰火两仪吧。”“你...
臧鑫放下茶杯,道:“去一趟冰火两仪吧。”“你说的到轻松,你忘了你已经去过一次了吗?”“我自有办法。”“……”
云冥回去后不久臧鑫便带着曹德智去冰火两仪了。臧鑫走到了曹德智的房间门口,门没有关,曹德智在看书,“曹德智。”臧鑫叫了一声,曹德智闻声抬起头,看到臧鑫站在门外便问道:“怎么了?”臧鑫道:“带你去个地方。”曹德智心中有一丝警觉,“去
干什么?”臧鑫心中暗道:这家伙,让你去就去啊,那么多废话…“让你恢复记忆的地方。”
“哦。”曹德智站起身,和臧鑫一起走出了唐门总部。
“等一下。”两人走到外面出,臧鑫突然道。“?”曹德智疑惑。臧鑫把他拉到没
人的地方,手一挥,在空气中划了一下,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剑在空气中挥了一下,空气中顿时出现了一条闪着紫光的大口子,曹德智惊奇的看着这东西,“这是什么?”臧鑫无奈道:“瞬间移动,赶紧抓住我的手。”“哦。”
曹德智拉住臧鑫的手,臧鑫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手掌上的温热感传来,但是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两人之间突然产生了一种排斥力好像想将两人拉开。臧鑫连忙回过神拉着曹德智迈入紫光之中。
过了不到三秒,两人就到了森林之中,“这里很危险,别松手。”臧鑫很严肃”的说道,“哦。”曹德智点点头。
臧鑫表面上面不改色,其实心里早就是翻江倒海了,60多年没见,更别说牵手了,曹德智上一次碰过他的手是什么时候来着?曹德智可就没想那么多了,只是想着这是哪,要干什么,有什么东西。
臧鑫带着曹德智穿过这片林,来到了那片有毒雾的区域,臧鑫用魂力围成保护罩曹德智惊了一下,往臧鑫那靠了一点,臧鑫微微笑了下,手拉得更紧了些。
“多情冕下,还有无情冕下啊…这可是常客…”绮罗郁金香走上来,一脸不悦,“何事啊?”
看到对面二人拉着的手,皱了皱眉,曹德智没什么反应,臧鑫有几分尴尬。“就是,可否借你们的通天奇茸菊几片花瓣?”臧鑫道。
“哦?只是借吗?你们二人还得起?给谁用?”倚罗郁金香冷笑挂在脸上,臧鑫道:“还是自然还不起,给我旁边这位用。”绮罗有金香直接就拉下脸道:“不是规定好了吗?一人一生只能来冰火两仪一次,你们两位是想打破规矩?”
臧鑫有些无奈道:“那不会,我是有东西对换的。”
好久没看原著了,可能有特别多不符合原著的地方,麻烦提提意见哈(>﹏<)
原著向ABO,已完结,HE,番外不定期更新中
老贺出差了,家里乱了套。
番外三卿卿
青冥殿的小公子还没记事,就在周岁宴上干出件大名堂——当众抓破了诸天仙神的噩梦,目前上天入地唯一绝境鬼王血雨探花的……衣服。
来喝喜酒的鬼王殿下十分僵硬地把飞扑过来的奶孩子抱在怀里,瞅了瞅自己胸前豁出的一道大口子,望着满座看似鸦雀无声,实则炸开了锅的通灵私阵,熟练地挂上假笑,刚欲说些什么,便被“啪唧”几下亲了一脸口水。
小公子圆溜溜的眼睛像两颗发亮的黑葡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在笑,自己也跟着咯咯咯笑个不停,手舞足蹈地把那道破口子蹬得更大了。
贺玄微微...
贺玄微微笑着走上前来,若无其事地将憋笑憋得实在辛苦的师青玄遮在身后,伸手接过一脸无辜的小捣蛋鬼,冲他解释得毫无诚意:“前几天刚请了司命在他命格谱上贴了驱邪符,如今一看,倒很灵验。”
花城挑了挑眉,随意施了法术将裂缝先掩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肩上,低声道:“还挡什么挡?掩耳盗铃好玩吗?”
“不好玩,”贺玄使了暗劲把肩头的力反制回去,顺便回敬他两下,“但有意思得很。”
这模样远远望去很有几分兄友弟恭的味道,众神官松了口气,很快热络起来,熟练地觥筹交错,仿佛刚刚发生的尴尬场面从未见过似的。
花城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小公子软软的脸蛋,看他又笑得眉眼弯弯要蹭过来,唇边挂着的假笑也不由真心了不少。
“唉,”他半真半假地叹口气,摸出枚玉坠子挂到小家伙脖子上,“可惜了,看样子除了长相,全随师青玄了。”
“儿子像我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吗?”师青玄刚过来便听到这句感叹,十分不满地望着他。
“也没什么,”花城收回手来,冲他笑得有几分揶揄,“这是个儿子倒也罢了,要是个女儿,像黑水些,多少能给你们稍微省点儿麻烦。”
他说罢便走,干净利落,也没给师青玄继续发问的机会,反正过日子这种事情,谁对谁不对,久了自然见分晓。
眼见青冥殿一日赛一日地鸡飞狗跳,抱着自家姑娘悠闲摘花的血雨探花淡定自若地关了神武殿的门,好心给守门的神侍落下句忠告:“那边殿里的事儿少管,催急了就说咱们殿下闭关了。”
执着玉瓢端坐在案前的神武帝君从容地给一株盛放的海棠浇水,如画的眉目微蹙:“听闻他们家小公子一直不好管束,咱们偶尔帮一帮其实也无碍。”
“哥哥,你也说啦,是‘不好管束’,不是‘不能管束’,”花城把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放下来,任由她爬去拽叶子玩儿,在另一侧椅子上坐下,单手托在下颌,笑着望向他心爱的神明。
“黑水要当真想管,莫说一个只会乱跑的小孩儿,就算让他卸了水师之位,专司神嗣们的教职,那也绝不在话下。”
“但我观他举止,并不像是对自家子嗣毫无期许之人,何况神官有后本就比常人难上许多,阿卿又是长子……”谢怜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女儿软软的黑发,指尖触到他探过来的手,脸红了一下。
“哥哥还是这样害羞,”花城捉紧他的手,凑近了嗅着那道淡淡的白梅清香,忍不住调笑,“你想想,若是外殿神官当真如我所言传下话去,往后莫说是青冥殿,只怕其他殿宇也会大大减少往咱们这儿递消息的情况。”
他索性起身过来,抱起半躺在椅子上的帝君转了个圈儿,俯在他耳边俏皮道:“难道哥哥现下还不明白,最为受益的到底是谁吗?”
“所以说玄鬼当真是司马昭之心......”
裴茗随手将一只茶盏顶在指尖上转了转,望着还埋在一沓公务里奋笔疾书的南宫杰感叹。
亏得她还能分出心思吐槽了句:“我看裴将军倒是赞同得很,可惜人家跟你走的不是一个路子,怕是教不了你。”
“教倒不必了,”裴茗放下茶盅,颇有些头疼地摸出一张正闪着红芒的传讯符,“你瞧,青玄那边又出事了。依我看,过不了多久,我还得跟他真刀真枪地讨教一番。”
灵文看他要走,把手头剩的一小摞公文往旁边挪了挪,起身递过去一张薄薄的符篆:“我劝你少搀和他俩家事,先把连襟当上了再说。”
裴茗赶忙把东西收好,玩世不恭的笑意终于有几分收敛:“是确切的消息吗?”
“确不确切有什么要紧的,”她转身回到书案前,朱笔在眼前的卷宗上勾了个圈,淡淡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背着我和司命,偷带着命格谱按图索骥跑了多少个地方。”
“其实也没什么,”裴茗下意识遮掩,对于她突然戳破真相这点有些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又恢复了一副散漫的样子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水师兄真要转世,一早便转了,转不了也不过化作三清之气散于天地,落得个自在清净。”
他往虚空里一握,复又松开,背过身掩住一缕失落,清朗的声音散在云霄里。
“咱们仨都一样,心是冷的,做不了长情之人。”
灵文察他离去,寥寥几笔将最后几份文书草草签完,转动书案上的镇纸,露出一条暗道来,被各色符咒压制的锦衣仙静静地躺在里边。
她瞥了一眼,轻笑着自言自语:“三毒瘤啊……”
明光殿
裴茗刚坐着金车回来便被在门口等着的师青玄抓个正着,火急火燎就把他往殿内拖,手里的扇子都快摇出花来。
“阿卿不见了!”师青玄急道。
他猜到就是这么回事儿,所以一点不意外,吩咐手下端了碟桃花酥来,再拿了壶上好的玉堂春,决定安抚对方坐下来慢慢聊。
师青玄原是跟着小神侍们快把整个天京都翻过来,这会儿见着吃的才觉出几分饿来,一面吃着酥饼,一面给他详细备至地说了一通事情始末。
裴茗耐心地听完,又同他喝了两盏酒,这才很是笃定地给他出主意:“天上找不着那就看看地下呗,多半是趁他爹这几日不在,逮着空儿溜去人界了。”
师青玄根本不信,看他优哉游哉的模样只当他在胡扯,愤愤地怼道:“殿里的神侍都是贺玄亲手挑的,天京正门的守卫也向来尽忠职守,怎么可能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还放他偷偷下界?”
裴茗哈哈一笑,认真向他解释:“你这叫关心则乱。且不说天京就这么大点地方,神官也不过上百,要真见了阿卿,哪有不在通灵阵喊一声的道理?”
他见师青玄点了点头,又给他倒了杯酒递过去接着道:“再则,你那儿子还真不能当普通孩子看。”
他边说边扳着指头开始数:“你看看,本就是龙精凤骨,刚会走路便能使风,才会御风便可化形,命格上是司命贴的驱邪符,脖子上挂着血雨探花送的玉坠,再算上其他奇珍异宝无数,就他这身行头,就算哪天跌进了万鬼窟,也只有人家求着把他放出去的份儿,断没有旁人欺负他的道理。”
师青玄一口饮尽杯中酒,虽然心里对这句“跌进万鬼窟”的比喻很是不满,到底还是放下心来。
他拿起搁在一旁的风师扇,正待邀他一起下界寻人,却听对方指了个墙角立着的神官过来吩咐:“你去,把刚刚给风师大人报信的几个人叫到明光殿来,小公子暂且不找了。”
师青玄觉出话里有玄机,忙拽住他问道:“咱们不是现在下界去?你又派人去叫我殿里的人做什么?”
裴茗摸了摸鼻尖,眼光止不住地朝他颈侧扫了扫,见他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决定不把方才瞧见那道吻痕的事情说出来,答得十分含糊:“找他们只是为了证实一些猜测,或许你家那位有什么事瞒着你也说不定。”
这话师青玄可不爱听,风师扇银芒一现,又摇了起来:“你猜了什么只管问,他从不瞒我。”
裴茗思索片刻,似乎在权衡到底该不该提点这遭,又想起方才灵文给的那张符,终于决定还是替师青玄堪破玄鬼的“诡计”。
“他可能换过你身边的侍从。”他望向师青玄,开门见山。
“没错,这是他跟我商量的。”师青玄看着他,不为所动。
“换侍从是在阿卿出生后。”裴茗眨了眨眼,意有所指。
“当然,在那之前都是他自己照顾我。”师青玄后退两步,满脸抗拒。
“换了以后阿卿就专门有一批人照料,而他本人还是亲力亲为,对你体贴入微。”裴茗加重了语气,觉得只差一步就要将真相和盘托出。
但师青玄显然不吃他这套,甚至倒打一耙。
“你别凑那么近!”他义正言辞,觉得对方怎么看都不怀好意,“你推测出什么我不管,但你要是想告诉我,是贺玄换了侍从导致阿卿跑丢了,我现在就去神武殿找太子殿下告你!”
这不是聪明得很吗?
裴茗暗叹一声,觉得这事儿简单极了。
无非就是黑水沉舟借着保护儿子的由头,把中天庭送来历练的神官全丢了过去,然后又刻意选了几个资质尚好的放去外殿点拨成材,剩下资质不够好但足够听话的再留下来照顾儿子。没曾想这孩子实在有天分,才这么大点儿居然已经能让身边这群庸才管不住他了。
可惜可惜,铁证如山的事儿,搁他俩身上偏偏抵不过情比金坚!
一念至此,裴茗忍不住又在心底赞了一把玄鬼的本事。
毕竟既把事实和盘托出,又哄得受害人对他一百个放心,还心甘情愿地一致对外,这是何等高明的手段!
他自叹不如,作为受害者家属,头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一两分水师兄当年复杂莫名,又无计可施的心情,决定干脆眼见为实。
他挥手收了杯盏,冲师青玄道:“我直接跟你上一趟青冥殿吧。”
TBC
源稚生X我OOC归我
第三人称视角
年龄差六岁(源24,“我”18)
守夜人论坛
我终于找到拐走小师妹的大猪蹄子了
一楼
楼主: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大家都知道小师妹12月26号下午才出任务回来。当时据学生会新闻部的消息称,师妹前天就完成任务了,据说这两天是顺路去给朋友过生日了。(加拿大去日本是有多顺路)作为师妹隔壁宿舍的楼主,我第二天邀请小师妹去图书馆一起赶论文,准备探探口风。(崽崽你才十八岁妈妈不准你早恋!...
第二天,我在食堂遇到了跟会长一起吃饭的师妹。师妹说谢谢我昨天陪她一起赶论文,当时因为一站一坐的姿势,我看见了师妹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我当时脑子一紧“师妹,你的项链真好看”。说完我就后悔的只想抽自己大嘴巴子。我就看见个链子这夸的太假了。诶,不对。昨天师妹没有带项链,联想起昨天的快递。。。“师妹,是昨天送快递的给你的那个朋友送你的吗?”作为一个合格的狙击手,我看见师妹耳朵红了。楚会长也看见了,当时脸都黑了一个度。后来的后来,我听说会长下午邀请小师妹去当陪练,当天晚上有人亲眼看见学生会主席,狮心会会长跟学生会的S级在食堂吃夜宵吃的长吁短叹。
???不是兄弟你大半天的就告诉我一个我已经知道的事情我就是来问你这个项链是谁送的?你这明显就是知道人但是不说嘛??经过我的软磨硬泡(一顿酒灌下去)他终于松了嘴。告诉我这是个男戒,而且是用来宣布主权的男戒。
啊啊啊啊啊!!我好像找到大猪蹄子了!!当时给我兴奋的,连夜通过各种渠道终于在今天上午,找到了大猪蹄子的信息。
源稚生。学院2003级进修班毕业,校长奖学金获得者,日本分部执行局最年轻的干部,现执行局最年轻局长,蛇歧八家第七十四代大家长。
请问有人要跟我去日本分部屠了大猪蹄子吗?在线找队友。
突然来的脑洞。不喜勿喷,左键离开。
谢谢。
明光将军近来很不顺心,非常不舒服,但是也不知道哪闹心,这不,听说回家结婚的灵文真君,啊不,灵文元君度完蜜月回来了,二话不说就冲到灵文殿,新飞升的不明就里的小神官叽叽喳喳的,觉着挺像正房抓小白脸。小白脸没抓着,倒是抓着俩嫩白嫩白的瓷娃娃。“杰卿……你……”裴茗一脸震惊,虽然有个预期,但是一胎能抱俩委实是没有想到,他转头看看不远处的锦衣夜行,不愧是绝境鬼王。...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百无禁忌,这地方怎么让黑水祸害成这样?一脉仙山成了荒芜之地。”
来的人是灵文,自从君吾战败后,上天庭分给她的职务比原来多了一倍不止,实在是让她焦头烂额,难以分神
适才她在灵文殿首先得到了风师神格现世的消息,便急忙抓了裴将军捏了个咒直奔着佛骨山去了
灵文知道风师神格现世与师青玄脱不了干系,昔日上天庭“三毒瘤”虽说坏事做了不少也是酒肉情谊居多,可到底三人相处数百年之久,这之间也有着几分真情,看在水师师无渡的情面上,灵文也不会坐着不管。
至于裴茗,则是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裴茗此人,灵文与他相处最久最熟悉不过,平日里喜欢喝酒泡妞,嘴上也...
至于裴茗,则是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裴茗此人,灵文与他相处最久最熟悉不过,平日里喜欢喝酒泡妞,嘴上也一直是个大咧咧的性子,可实际上却是很难让他主动去关心什么事情,倒是每每事关师家二兄弟,裴茗倒是上心的很
想起水师兄身殒后,不见裴茗好些时候,灵文不是个好事儿的性子,这其中她明白几分倒也不会去深究,只是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其实师青玄的神格一直在他身上,贺玄一直没有把神格换回来,也就是说只要师青玄潜心修炼,他这一世必定可以再次飞升的,毕竟神格就藏在师青玄的身体里。
可师青玄一直想要弥补贺玄,踏遍潜意识里将自己活成最轻最贱的乞丐,命也不会珍惜,所以师青玄才会不管什么都冲在最前面,被阿水说成烂好人,其实他不是想做好人,他只是想让自己活得再差一点,以为这样是贺玄想要的。
不过,这样阴差阳错之下风师神格倒是救了贺玄一命。
灵文赶到师青玄身边时,贺玄被风师神格温柔地包裹着,周身泛着淡淡的蓝光,滋养着贺玄的身体
而一旁师青玄已经昏过去多时了,身下一片殷红,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手里还抱着贺玄不知撒手
灵文一看这场景,犹是她都看不过眼,暗道一句天命不公,苦了这对儿苦命的鸳鸯
裴茗站在灵文身后,只看了一眼,眼圈就泛了红,就要上前去抱师青玄,嘴里还气急的说着
“若是水师兄还活着,看见这一幕,他得多心疼?”
裴茗的手刚碰到师青玄的衣襟就被一股泛着黑烟的精纯法力击中,震得他后退知道身子碰到后面的山壁才停了下来,裴茗嘴角流下一丝鲜血,面上也不好看。
“那是什么?连我都被震了回来?”
灵文发现了套在师青玄右脚脚踝上的那串黑玉珠,闪着妖冶的黑光刚才那道法力就是它掷出来的,灵文眯了眯眼
“这串珠子恐怕是黑水沉舟的骨灰,里面的法力不是你我可以抵挡的,我们恐怕进不了青玄的身。”
裴茗看着师青玄愈发苍白的小脸,语气不觉得急躁了起来
“那怎么办?难道就因为玄鬼的那个破东西就让青玄丢了性命吗?”
灵文睨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摸摸额角
“哎呀,你闭嘴!如今只能试试看这东西听不听得懂人话了。”
灵文把手用一层微弱的法力覆上,小心翼翼的接近师青玄的脚踝,嘴里念念有词
“我们是为了救青玄,你也知道,如果现在不让我们救他,他一个凡人的身体就真的撑不住了。”
灵文本就没抱任何希望,可没想到那珠子在她话音落下后,顿了几秒,身上的黑光闪了几闪便灭了下去,再也不出任何动静,好像默许了她的话语和行动。
一旁的裴茗感到惊奇,没想到着一串珠子就比什么上品法宝还要通灵性许多。
灵文一看那黑玉珠不再阻止,便连忙搭上师青玄的手腕,查看师青玄的伤势
只见灵文神色复杂,目光在师青玄小腹处转了几转,打了一道法力过去,替他止住了血。
灵文看着师青玄那如女子四月大的肚子,心里暗想:方才只顾着忧心青玄的伤势,到没多么注意青玄的肚子,现在一看,恐怕我判断的不假。
灵文神色不自然的回头对裴茗说
“你把黑水也带上,我们先回上天庭。”
裴茗一听这话,眉毛险些没被他挑掉,他掏掏耳朵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把一个绝境鬼王带去上天庭?”
灵文头也不回道
“你不带走他,除非想让青玄死,青玄对他的情意有多深你还不清楚吗?再说,你觉得如今咱们上天庭与鬼王的交集还算少吗?”
裴茗知道她说的是当今那位太子殿下和血雨探花。
灵文殿内焚着让人安心魂的香,丝丝缕缕的飘向那望不到顶的雕花木壁
师青玄睁眼便看到了堆积如山的卷轴,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的眼神略微茫然,他右手习惯性的去摸小腹,那隆起的弧度给了他熟悉的安全感
“哎,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幸亏你现在只是个凡人之身,上天庭有不少法宝可以保住你的性命,若你现在还是风师,那你这一身伤可不好救回来。”
灵文怀里抱着一堆书卷,头发被她用一只毛笔插着,眼下一片乌青,显然是好几天没休息过了。
师青玄扯扯僵硬的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青玄多谢灵文真君了。”
说完便直勾勾地盯着脚上那串黑玉珠,脸上无悲无喜,活像一个提线木偶
灵文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几步打断了这份沉默
“他没死,被你的神格吊着一条命。”
听灵文这样一说,师青玄脸上才有了点表情,他回想着那时剔除神格的痛
师青玄难受的闭了闭眼
“你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吗?”
“在我府上的后院,你的神格还在温养着他,青玄,听我一句劝,虽然现在你用神格吊着他的命,强行不让他走,可该走的还是得走,这是他的命,他执念已了,消散已成定局,你这样强留着他能有什么用呢?”
灵文拽住师青玄的胳膊
“你说的我明白,可我这里,”
师青玄指着他的心口
“实在是放不下。”
灵文不忍他这样,只能摇摇头,放任师青玄离去
师青玄看到了贺玄
贺玄被风师的神格包裹其中,漂浮在灵文后院的一颗桃树下,桃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来
美得像一幅画,而画中的黑衣人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的没有一点气息,看不见胸膛的起伏。
师青玄走过去趴在贺玄的心口处,手里无意识的玩弄着他的一缕黑发
“也是,你太累了,现在就安心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师青玄摸摸他的眉眼,嘴角一弯,乐了出来
“你若是一直这样温柔该多好,省的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着我,让人看了心里好不是滋味。”
“死了才告诉我你喜欢我,若是不这样,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把这点心意藏在心里?”
师青玄捏着贺玄的脸,做了个鬼脸
“你若是体恤我,就赶紧醒来吧,我为你吃了很多苦头,当乞丐很苦,怀孩子很苦,想你很苦,为你剔神格很疼,我最怕疼了,你能不能醒来抱抱我?我不贪多,我就是想让你抱抱我。”
师青玄每一日都来桃树底下陪着贺玄,有时候絮絮叨叨说很多的话,有的时候就干脆卧在贺玄身上睡过去
桃花落了他们一身而不自知,不肯放过贺玄,也不肯放过自己。
只是当着贺玄只是在沉睡,师青玄看着贺玄的尸体在眼前,骗着自己,骗着自己的心说他没死。
半月后,灵文实在是看不下去师青玄如此折磨自己
把他从后院拖出来,按在了木凳上
“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要为你肚子里的想想,他打进了你的肚子遭了多少磨难?你如今瘦弱的能不能给起他所用的营养?你这个当爹的,不想要就直说,一剂堕胎药下去,这个孩子就没了,省的他跟着你受罪。”
师青玄被她说的难受,抬起头,委屈地望着她
灵文从来没有体会过母爱这种东西,而如今她竟然在师青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类似的情感,灵文抬手摸摸师青玄的头
这个动作让师青玄再也绷不住眼泪,每当师青玄受委屈了师无渡都会摸摸他的头,把他揽在怀里安抚一番。
师青玄抱住灵文
“灵文姐,有没有办法可以救他?呜……”
灵文摸着他的发髻,脸上闪过不忍,此法凶恶异常,她知道只要她说,师青玄就一定会为了贺玄去做这件事,可如果水师在,水师看到这样的青玄比让他死了还难过吧。
灵文咬咬牙,眼里闪过决绝
“有,我有方法复活他,但并不能保证会成功。”
真的好喜欢双玄,这篇是我给双玄的一个美好设想,那时候,青玄要是不去帮水哥,他们结局会不会好很多?但是水哥必死无疑啊,这个是我个人设想,真的好希望他们有个好结局啊啊啊,有点ooc了,请慎重观看
正文——
小茅屋内其他人都是一脸心事重重,如临大敌。正在此时,茅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有牛在“哞哞”怒叫,更有许多农人嚷道:“拦住他!拦住他!”
竟然是裴茗过来找师青玄
谢怜若有所思。方才看到那农田和黑牛时,他便隐隐有了印象,果不其然,此地正是雨龙山雨师之乡。
裴茗此前曾在雨师这边吃了亏,眼下自然客客气气,不卑不亢,颇为有礼地道:“不敢当。裴某此次并非是来寻雨师国主的。请问风师大人有没有...
裴茗此前曾在雨师这边吃了亏,眼下自然客客气气,不卑不亢,颇为有礼地道:“不敢当。裴某此次并非是来寻雨师国主的。请问风师大人有没有来到贵乡?”
“哪有什么风师大人?怕是裴将军找我们乐子吧!”种田的农人说道
谢怜已经看出雨师乡的人只是在故意欺骗刁难裴茗了。裴茗直接无视他们的话了,又向前几步,提气喝道:“青玄出来!你哥现在渡劫,势头不好,要出事了!”
师青玄原本是打定主意躲屋子里不出去的,反正裴茗不会硬闯,但一听这句,道:“什么?!”这便开门冲了出去。
裴茗扫了那牛一眼,道:“你果然又跑这里来了!”
师青玄一听哥哥有难立马跳出来,裴铭一脸“你果然在这里”师青玄立马缩回去,“喂喂喂,你休想用这个办法骗我出来”
“我真没骗你,你哥现在在南海渡劫”“不是还有些日子吗?”“你当渡劫是约吃饭啊?还让你换个衣服再去?你哥在那里渡劫,结果听手下人说你跑了,你让他怎么安心渡劫?”
“那你快带我去看看”师青玄一听急了,他立即并起二指去触太阳穴。这是通灵术的手印,然而,举起手他才记起自己已尽失法力了,连惆怅都顾不上,连忙抓住谢怜道:“太子殿下,帮我问问,这是真的吗?”
谢怜和明仪都进入了通灵阵,果不其然,里面已经乱成一锅粥,糟心极了。各位神官似乎有不少都在即时围观东海那边,都喃喃道:“我的天……这架势……不愧是水横天!”
“这这这,这能挺过去吗……”
法力越高强、渡劫次数越多的神官,面对的下一道天劫就越凶险。师无渡垄断水路、称霸财路,这又是他的第三道天劫,此劫如何,可想而知。谢怜道:“是真的。”
那牛还拦在路上,裴茗不好硬闯,远远地道:“你又不是小孩儿了,谁拿这种事骗你!渡天劫又不是约吃饭,还能算好日子换身新衣服再去?说来就来措手不及!他现在在东海海上,东海翻起了大浪,谁都进不去也出不来,正斗着浪突然有人报告你跑了,你让他怎么安心渡劫!”
师青玄道:“那你赶紧告诉他我在雨师乡啊?!”
谢怜听了通灵阵里即时转述的情况,道:“不行了。现在水师大人渡劫的那整片海域都放开了一层狂乱的法力场,他恐怕正乱着,没人能跟他说的上话!”
师青玄冲了出去道:“带我去看!”
裴茗伸手道:“走!”
明仪却忽然闪身,拦在师青玄面前,神色凝重。师青玄道:“明兄怎么了?”
明仪凝眉不语,谢怜却大概猜得到他是怎么想的,又为何要拦住师青玄。
现在去助水师渡过这次天劫,当真是正确的吗?
若换命格一事属实,水师必然要接受相应的惩罚。那么,现在还未追究他的责任,却要先去帮他更上一层楼,这样做,当真没有什么不妥吗?
之所以能猜到,是因为谢怜也在思考
“明兄我真的谢谢你…可是…可是,我不能不管啊。我。”
“那你去吧”明仪抿嘴,一脸冷静地看着他,给他让出一条路
师青玄得到允许松了口气。之后便急忙想跑到裴铭那里,可后颈传来疼痛,下一秒,堕入黑暗,身后的明仪倒是立马接住了他
“你!”裴铭一看是明仪在背后击晕了师青玄气的半死,“你干嘛把青玄打晕?罢了罢了,晕了就晕了,赶紧带上去见他哥吧,他哥还在渡劫呢,情况紧急”
明仪却是把师青玄拉入自己怀里,态度坚决,“不行,他不能跟你去”
谢怜觉得有些奇怪,这种紧要关头,明仪为何要和裴将军,水师作对?转念一想,师青玄没了法力,水师渡劫凶险,确实不好去,再说还有贺玄这档事,兄弟俩见面也实在不好说。况且帮助水师真的正确吗?
于是开口劝解“地师大人也是护友心切,青玄现在没了法力,贸然前去也危险,在这里是最安全的,还望裴将军前去告知青玄无恙”
裴铭原想再争取一下,通灵阵又传来消息
“南海有两百多个渔民被卷入其中了!”
裴茗一听哪还能耗在这里,救人要紧,况且青玄在这确实最安全,看了眼明仪便赶紧走了
谢怜也坐不住了,花城看了他一眼,两人相视,点点头赶紧准备东西“地师大人,那风师大人就拜托你了……”
明仪郑重地点点头,将青玄打横抱起,转身回茅屋……
这一头,师无渡正在击退天雷,海浪翻滚,狂风大作,七八条水龙围着他打转,恨不得直接把他生吞入腹,师无渡压得并不稳
忽而听见身后传来尖啸声,师无渡赶紧用水师扇御出水形箭射向声源,又听一声尖啸,师无渡才发现这玩意居然是五丈长、两丈宽的骨鱼!
那“鱼”无肉无鳞,只得通体森森白骨,生得一口牙尖嘴利,还不知有没有毒,若是给它咬中了,定然够呛。
师无渡有点震惊,抬眼环顾四周,却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南海,而是漆黑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水域!
师无渡脸上青气闪过,骨鱼不足为惧,但一来自己眼下正在渡劫,要保存实力,二来他怎么会飘到黑水鬼蜮也需要他静下心思考
“谁?出来!”师无渡感觉有人在他附近,不由喝出声,“水横天好大的本事!”来人语气讥讽,虽这样说,但听不出一点夸赞之意
“我不管阁下为何,师某眼下渡劫没空和阁下闲扯,把黑水鬼蜮的水和骨鱼移到这里……怎么是你!!!!”师无渡终于看清来人面目……
“青玄!”是师无渡的声音,师青玄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中,看不见任何人,“哥!你在哪里啊!”“青玄!――”前方传来师无渡凄惨的叫喊,“哥!你到底在哪里!哥!哥!”师青玄连忙想跑过去,却被绊倒在地,“哥!等等我!”“青玄,对不起……”
“哥!哥!”师青玄从床上跳起,大喊一声,“哥!你在哪里?”“风师大人?风师大人?是我们啊”谢怜抓住他乱晃的手
师青玄这才回过神,睁眼看着周围
明兄在,太子殿下在,血雨探花也在,裴茗在,他们都在,还好还好。这只是个梦
“风师大人你这一觉睡了足足有三天三夜呢”
师青玄回过神,“我哥呢?他渡完劫了吗”
话说出口,他却发现,谢怜的表情变得不忍起来,“怎么了这是,你们,不是去南海了吗?我哥呢?他现在在哪里?他还好吧”
“风师大人你听我说……水师大人,身陨了……”
这话好似一道惊雷,劈得师青玄找不到南北
“太子殿下,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不好笑呢,我哥不是在渡劫吗,他怎么会……我哥是神仙啊,神仙不会死的,一定是骗人的对不对?”师青玄试图说服自己
却看见谢怜眼中的不忍和悲伤,师青玄被他眼中的情绪击倒,呆坐在床上,他看向明兄,明兄却也是一脸沉默
“不可能,不可能,我哥他明明在渡劫啊,太子殿下你告诉我,这是假的,我哥他是神仙啊他怎么会死,明兄,你说,这件事是假的对不对?我只是睡了一觉,我哥怎么会没了呢…”
师青玄还想麻痹自己,明仪却扶住他肩膀,“你先冷静一下”
“我们到了南海,那时候我和三郎看到几个漂浮的渔民,赶紧捞上来,我们看了附近,海上却见不到水师大人的身影,后来我们在南海和黑水鬼蜮的交接处发现了水师大人的水师扇。水师大人的躯体就在不远处。。。我们捞起他时。。。他已经…已经…没有气了…他的身上都是伤…”
“不要再说了……”师青玄捂住耳朵,“哥……”
大把大把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他却好像没有知觉,“我哥怎么会…”
“如果我没猜错,水师大人,是被黑水玄鬼所杀,而黑水玄鬼,本名贺玄”
贺玄……这个名字一出,仿佛一道惊雷乍过。。师青玄立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啊,冤有头债有主,贺玄来找他们复仇了
可是,种种恩怨皆是由他而起。。要不是自己不能对抗白话真仙。。哥哥又怎么会换命。贺玄又怎么会一家惨死……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没用,害死了贺玄一家,害死了哥哥,都是自己害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死啊?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我哥他是因为我啊,他是因为我才死的!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啊”师青玄低语道,“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啊我害死了贺玄一家,我害死了我哥,都是我不好我自己没用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啊”“不是这样的,风师大人…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啊!我哥是因为我才死的!我害死了这么多人,你要我怎么冷静”师青玄目光涣散,把头埋在膝间喃喃自语,“我再也没有哥哥了”
“你既然这样想,你更应该好好活下去,给自己赎罪”一直冷眼旁观的明仪开口了
“我早该死了不是吗?我这样的人……”师青玄惨然笑道,“够了!”明仪好像很不耐烦他这样,“你记住,你这条命本来就是欠别人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死?你的命是你的命吗?那是你偷来的!抢来的!你有资格作贱这条命吗?你不更应该好好活下去吗!”
“明兄……”师青玄已经说不出话,扑在他怀里泣不成声,“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哥哥,是我害了贺玄一家……”明仪难得一见的耐心温柔地抱着师青玄,任他这样把鼻涕眼泪蹭在自己衣衫上。
谢怜却想着另外一个事“水师大人既然已经……那接下来贺玄是不是…”他话没说完,但众人已经明白他的意思,看向师青玄
贺玄因为换命,一家惨死,自己也不得善终。肯定恨透了这兄弟俩,师无渡已经被他杀死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对师青玄下手了
一直看着不说话的花城却挑眉“哥哥,黑水的怨气散了”谢怜震惊,“三郎这”“嗯,我能感觉到,依我看,他未必会对师青玄下手。”同为绝境鬼王的花城这样说,那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了,裴茗这时也发话,“哎…这件事,怎么说呢,确实复杂,青玄你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水师兄他,哎”
过了几天,水师大人死在黑水鬼蜮,黑水是为了复仇,风师大人是冒名顶替,水师大人瞒天过海。这些事一个接一个,在天庭上弄得沸沸扬扬的,君吾的手都扶不住额头了
昔日水风二师出场,哪次不是众星捧月?现在呢?水师折了,风师成了凡人,众星却是大气都不敢出,风师原本在天庭人缘极好,现在也成了无人问津,墙倒众人推。让一向看惯人情世故的谢怜都不由感概世态炎凉
水师大人下葬那日,冷冷清清的,只有师青玄,灵文,裴铭,谢怜,权一真几人,“青玄,到我那里去吧,你哥叫我好好照顾你”裴铭对他说,“不必了,上天庭我是待不下去了,与其被赶下去,不如我自己下去,我只想带着哥哥的骨灰去凡间做个逍遥游道就好了”师青玄经历了这些,已经看淡了很多,轻声拒绝了裴茗的好意
“青玄…”裴铭还想再说,却被灵文拉住,“算了吧,青玄现在多难过你又不是不知道,等他好点再说吧”
师青玄抱着师无渡的骨灰坛回到风水殿,这里曾经是他的府邸,却不想沾了这么多鲜血,也不知居然是自己偷了别人的东西,这里已经物是人非了,没什么好留恋的,他收拾好东西,正打算下凡,明仪却破门而入,“明兄?你怎么来了?”
“跟我走”明仪向他伸出手,“啊?不了,我会拖累你的,现在上天庭谁不是避我如毒蛇猛兽”“别说那么多,我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说你想去皇城最大的酒楼吃酒,我就陪你在那里听曲喝酒,你说你想做个游侠散仙,我就陪你浪迹天涯,天涯海角,无论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三年后,尘埃落定
谢怜顺着之前师青玄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家竹屋,竹舍雅致,环境清新,院子里还栽了菜,想必师青玄在这里过的应该不错
谢怜和花城刚想推门,“明兄……好疼……嗯……你慢点…”谢怜却听到了类似求饶的声音?已经人事的他听到这声音觉得不对劲,白日宣淫真的好吗,他看了眼花城,花城却挑眉看了眼他脸上笑吟吟的,那眼神仿佛看穿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由脸上一红,想到一些事情
“太子殿下!你们来啦?”师青玄却从窗户那里看到他们,喂……你们不是在那啥吗,我们进去不太好吧,谢怜这样想着“呃,我们现在进去方便吗?”“方便啊,怎么不方便?”师青玄对他的话感到奇怪,“之前就说要来看看你们,没想到今天你们来了,快点进来坐坐吧”
进屋之后,谢怜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只见师青玄坐在榻上,露出一只洁白的脚踝,而明仪正在给他上药,“风师大人你刚才……”“啊?明兄在给我上药啊,前几天扭到脚,挺疼的,嘶――明兄!明兄!你就不能轻点吗!疼死我了!”
谢怜不由揉了揉眉心,“那,你们就住在这里?”“嗯,对啊,明兄买的房子,怎么样,很好吧,我以前就说过,我要不是神仙,只是个游侠散仙,我只要和明兄一起在凡间行侠仗义,吃喝玩乐,就好了,没想到这个愿望如今真的实现了哈哈”
师青玄边说边抽出扇子给自己扇风,谢怜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之前那把被撕毁的风师扇吗,见谢怜盯着扇子,师青玄又开始嘚瑟,“太子殿下你有所不知,这把扇子是明兄帮我修好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对明兄骄傲
“地师大人果然出手阔绰,在下佩服”花城露出了一个笑容,眼神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全是警告意味。
“鬼王阁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明仪冷声回答
眼见这两人之间弥漫着火药味,谢怜偷偷拉了花城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这样
“诶?你们怎么一遇上就要吵起来?明兄我敷好药了,你快去做饭吧!太子殿下你们留下来吃饭吧”师青玄赶忙支开明仪,转移话题,热情地挽留着他们,“好啊,那我也去帮忙”谢怜感觉最近对厨艺颇有心得
“别!别!别!太子殿下这就不用了,让明兄来就好了,他会”师青玄连忙阻止他,开玩笑,让谢怜做饭,怕是只有血雨探花一个人吃的下,被指使的明仪认命地收起了药膏,去一旁择菜。
谢怜便细细把这一年发生的事告诉师青玄
“是啊,风师大人最近怎么样啊”
“我啊”师青玄想了想,“前几天我和明兄到博古镇,去看贺玄住的地方”“去那干嘛?”要知道,师无渡就是死于贺玄之手
“啊,怎么说呢,我觉得挺对不起他的,虽然说我哥是他杀的,但是这件事毕竟由我而起,风光无限的人本该是他。哎,我想去那儿看一下他以前住的地方,祭拜一下他的家人,看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谢怜默默不语,的确,这确实是一笔债,能还,自然努力还清才是
中午,饭桌上,花城和谢怜看着明仪面前的饭碗的饭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叠加着,师青玄倒是习以为常,“诶?你们怎么不吃啊?明兄手艺很好的,明兄,这只鸡腿给你”他夹了那只最大的鸡腿塞到明仪的碗里,他倒也不客气,直接夹起来吃下去
谢怜不由再次感概地风二师关系就是不一般
“对了,你们来得正巧,今天正是上元节呢,你们去玩吗?”吃完饭,明仪沏好茶,师青玄端了茶碗边吹茶叶边问道
“三郎?”谢怜询问花城的意见,“哥哥开心就是了,也很久没和哥哥一起看灯会了”“那就这样决定了”师青玄放下茶碗,摇着自己的扇子
“你脚都这样,还出去跑”明仪冷冷打断师青玄的话
“呔!这不是还有明兄你嘛!”“恕不奉陪”“明兄,别这样嘛,你又不是没背过我,实在不行,那我就驻拐杖嘛”
晚上,灯火阑珊,每家每户都挂上了鲜红的灯笼,街上热闹非凡,来往人群络绎不绝,街上小贩也卖起了各种玩意
师青玄被明仪背在背上,还要腾出手指指点点“明兄!我要这个!明兄!我要那个!明兄!你尝下这个!明兄!明兄!”“吃这么多我可背不起你!”
“哎,明兄你尝下这个糖人,很甜的”“你吃过的还给我!”“呔!我就尝了一口,这不是好吃嘛,想给你也尝尝”明仪忍无可忍地开口想让他闭嘴,一张口,师青玄便把糖人塞他嘴里,这让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细细咬下糖块,“怎么样,是不是很甜?”“闭嘴!”
谢怜简直要笑岔气,风师大人,现在过得很好,但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从那天青玄和明仪私奔后他就在怀疑,花城见他沉思,便拉着他,走到其他巷口,避开他们二人
“三郎…他,到底是谁?”谢怜指了指远处的明仪,“哥哥,你知道了?”“嗯,那时候就觉得很奇怪了,白话真仙怎么会知道换命的事情,一路上我们都怀疑有东西作祟,而他拦着风师大人不肯让他去南海,然后水师大人就死了,种种迹象表明,我一开始就有所疑惑,但又想太多,不敢确定,他居然没有对风师大人下手,而是还待在他身边,实在是……”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按理说,换命这件事本就罪不可赦,师无渡确实罪有应得,贺玄杀了他是应该的,而师青玄虽然无辜,但确确实实是利益得者,贺玄潜伏这么多年,谢怜不相信他对风师就没有过怨恨,可是这个人不光没有杀了人家,之前还百般阻扰他去帮助水师,而现在更是占用了最好朋友这个身份,倒真是前所未闻。
要说这招实在是狠,不仅杀了师青玄的哥哥,还要陪在人家身旁,让人家离不开他
不知师青玄要知道自己身边人就是杀了自己哥哥的绝境鬼王该做何感想
师无渡要是地下有知,贺玄不光杀了他还夺走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估计无法瞑目
“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道,黑水熬了这么多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青玄会不会有危险。。。这件事实在太危险了”
“我看黑水未必会对师青玄出手,我之前说过。他的怨气消散了不少,如果要出手,早该出手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找不到机会下手,水横天死了的时候他也活不了,何必带他来皇城,何必跟他去博古镇,何必为他修好风师扇,这些事,何必去做呢?”
谢怜也想到之前,明仪,不,贺玄百般阻扰,肯定也是想让他置身事外,不要牵扯进来
贺玄,对师青玄到底还是存了几分心思的
他一家五口死了,需要师青玄赎罪
师无渡被他杀了,需要他照顾师青玄
这两个人何尝又不是相互救赎呢
他演了几百年的戏,到现在还要演下去
哪怕是面具戴久了,也会血肉相连
那声“明兄”怕是贺玄也是舍不得,他忍了这么多年,早已心如磐石,可这风偏能化骨,吹走了他的阴郁
沉淀了几百年的仇恨不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可是朝晖夕替,人世间万物都在不断更替,倘若只为了仇恨活在这个世界,那该有多累啊,他熬了这么多年,他苦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是该放下了,有花堪折直须折,总是要向前看的,怜取眼前人才是要紧
“现在陪在师青玄的不是黑水沉舟,而是地师明仪”“可是他杀了真正的明仪”“哥哥,那不是他杀的,黑水当时只是囚禁了他,如果我没猜错,明仪是自杀的,火龙啸天之法本就很危险,神官如果做到这步,求死意图很明显了,明仪的死,黑水确实要负责,但不代表那个人就是他杀的”
谢怜明了,走到这步,旁人确实不好插手
谁是谁非,恩多怨多,外人说的清吗
谢怜想清这一切,决定当什么事都不知道,花城这时蹙眉感觉不太开心,“哥哥,鬼市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一趟,马上回来”“好,三郎你路上小心”花城点头便匆匆赶往鬼市
谢怜又看了看街上的灯笼。忽而想到当年的明灯三千,他和三郎,不由脸上浮出微笑,师青玄此时正坐在板凳上看别人放花灯,“诶?太子殿下,你那位血雨探花呢?”“三郎说鬼市有点事,他先回去解决一下”“哦哦,明兄也说他有点事要处理,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吧”师青玄笑容天真无邪,谢怜明白,他在他的明兄身边才是最开心的
鬼市,说是有要事要处理的花城此时正坐在极乐坊里面,百般无赖地托着腮,他的面前便是那位“明仪”,花城挑了挑眉,笑的不能再假
“黑水,又来借钱啊”
·ooc我的,注意避雷
·练笔预警,官配不拆
君吾ver.
帝君发现自己殿里的小神官疼的哇哇叫的时候,你其实已经给自己包的差不多了。
“......帝君,我不是故意出声的。”
君吾挑眉,点点头。
“布条拆下来。”
你眨巴眨巴眼睛,不知君吾要做什么。
“什么药都不上,可怎么好?”君吾叹口气,几步上来蹲...
“什么药都不上,可怎么好?”君吾叹口气,几步上来蹲在你面前,拉过了你的手在他手心里,一点点拆开布条。
“帝君.....伤口虽大,却不甚深,看着骇人罢了。”
君吾收了笑容,指节敲了敲你脑门。
“不疼?”
怎么可能。
你尴尬笑了笑,君吾浅声出了口气,往你手上撒着白药。
“疼...就出声。”
“帝君....其实你亲一亲就不疼了你信不信?”
“......”
君吾沉默地看着你。
“帝君我错了。”
话音未落,已然被他在唇间留了一吻。
“......帝君??”
他轻浅一笑,换了一条布条缠在你手上。
“我觉得浅了些,定是不管用的,可要再来?”
裴茗ver.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叫人不放心呢?”
裴茗看着你手上一道疤,语调多了几分调笑。
“......裴将军请快回吧!”
你伸着另外一只手把他往外赶。
一只胳膊哪里扭得过他,三五两下,一只胳膊便被他锁的死死的。
“疼疼疼.....外伤伤了一只手裴将军还想给我另一只手搞出内伤么!”
“颇有道理。”裴茗点点头,“小美人聪明。”
他松了手,你立马准备跑。
“跑什么,回来!”
“哦。”你住了脚。
“坐着别动。”裴茗将你按在他大殿的椅子上,自己从旁边的屉里摸出来一瓶药,“先说好,这个药,疼。”
裴茗并没有骗人。
他收好了药瓶,这才又回到你身侧来,拭了你一把冷汗。
“.....疼?”
你笑道:“你亲一口就不疼了。”
他这一吻格外久,不似平日的玩闹。
“你啊...”
裴茗一手揉在你脑袋上。
“蠢兮兮的。”
慕情ver.
你的伤被玄真将军看到的瞬间,慕情的脸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铁青。
他直截穿过了打闹的其他人,拉着你没伤的手就走。
“慕情.....”
“别废话。”
他健步如飞,恨不得把你腾空扔去玄真殿。
直到进了玄真殿,他也没有半句话。
慕情直接将你提起来按在了桌上,二话不说从袖子里掏出药瓶就撒。
他的手顿了顿,最终没有顺着脾气,一点点的在你手上的伤口处轻轻撒着。
你的手因为疼痛一颤一颤。
不等你叫,他已然在吹着气。
“很疼?”他抬头看你,满眼心疼。
“你信不信,亲一下就不疼了?”
不由分说,不等犹豫地,他吻了上来。
他分开时,你抱歉地笑了笑。
“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我下不来。”他转身要走,你却拉住了他袖子。
慕情无可奈何地将你抱下桌子,却没松手。
“我知道,你不心疼死我你就绝对不肯罢休。”
六十五报应
王也没见过姬玄懿这副模样。
女孩借着小汉高的手臂就是一个翻身而起,双腿直接就钳在了小汉高的脖子上,她一身带着爆发力的肌肉从不是摆设,腹肌发力将姬玄懿因为动作而倒挂着的上半身直接送起,原本乖顺的垂着的出鞘刀剑被调转了角度直接冲着小汉高的脑后袭去。带着凶戾气息的脸庞瞬间凑到了小汉高面前。
局势其实跟学生打架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激烈了点,王也作为...
姬玄懿平日在他跟前大多是一副寡淡的模样,寡淡到让王已王也难以形容姬玄懿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不自诩看人一看一个准,但好歹阅人无数的王也还真没见过姬玄懿这么一挂的人。
不过没关系,今晚姬玄懿就给这寡淡的印象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要说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之前的话刺激到了,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暴躁。她神色嫌恶,连话语间都带着些张牙舞爪的狰狞,原本在碧游村里那副有些悠闲神秘的面貌褪下。
让人觉得今晚的混乱之下,有些答案要呼之欲出。
“冷静,冷静,真的闹出人命来哪边都不好交代,外国友人千里迢迢来一趟国内也不容易。”最终王也折中,一边推开小汉高,一边一手捞住姬玄懿的腰就快速往后退。
小汉高听见这话跟笑话一样,他嘲讽的反问:“这家伙手上的人命还不够多么。”
姬玄懿一震,并不说这种指责对她造成了什么震撼和伤害,如果区区指责就能让姬玄懿出现动摇那么她也不会被要求接手执行部。她本来想无视小汉高的废话斥责王也少学芬格尔那插科打诨不正经的毛病,还没来的及反省自己也是带偏节奏大军中的一员就被王也的动作弄得大脑宕机。
对话还没来得及成立,王也只觉一阵天翻地覆。
他被姬玄懿过肩摔了。
堂堂异人被普通人过肩摔,说出去是实打实的丢人,虽然王也脑内没这个概念,但好心拉架还挨了一下他是没反应过来的。这事放谁身上第一反应都是委屈,换言之王也被这一摔是懵的。
“……那个传言是真的。”
“闭嘴,你最好做好被杀人灭口的觉悟。”
场面再度陷入混乱,王也抬头,姬玄懿失去了刚才那副要杀人的神态,她连退几步拉开和王也的距离,握着刀的手收回了架势,单手护着腰。
小汉高一脸难以置信,好像听闻了什么荒谬到不行的事情:“我当初还嗤之以鼻的传闻……居然是真的……”
接着他爆发出一阵大笑:“执行部副部长,密党最锋利的刀……哈,居然怕别人碰她的腰。”
“我以为凯撒取一个疯女人就够可笑了,没想到你还亲自告诉我这世上能有更加滑稽的事情。说起来你和凯撒挑对象的眼光都不怎么样,一个是疯疯癫癫不是世家的陈墨瞳……你这位就更离谱了,普通人?你要和普通人呆在一起?别让我对你曾经的高看变成我的耻辱,这可真是比当初古尔薇格进了加图索家族家的大门还要更好笑的事情……”
“你对加图索家的新娘们意见这么大,难不成不娶她们娶你?”姬玄懿逐渐恢复冷静,她定定看着小汉高有些夸张的反应“人总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说完就把人撇在原地扭头就走,没走几步又想起什么停了下来,她扭头。
“还不走?”
“要我感谢你虚伪的仁慈吗?”
小汉高显然是会错了意,这句没带主语的话让他以为刚刚他真的成功让姬玄懿意识到在他人面前应当保有正常人的形象。
“上帝才有仁慈,她没有。”
姬玄懿再也没有搭理任何话,她完全无视另外两个人,像是回头去路边捡回刚刚错过的小动物一样自然而然地把王也牵走,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现场。
而身后的人并没有追来,并不是小汉高突然悟了人生苦短何必打打杀杀,而是刚刚评价姬玄懿的人和她算账来了。
女孩说的对,人总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比如刚刚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同时被侮辱,用最后的耐心等待他人礼让猎物的凯撒·加图索。在姬玄懿带王也离开现场后狄克推多直指小汉高的脑袋。
又比如说一路上无言的两个人。
“什么也别问,这件事结束之后就当他没发生过。”抢在王也之前说话的是姬玄懿,她的语速平稳,气息也听不出是个刚刚发了脾气的人,好像只是一杯寡淡的水被打翻了,续上的依旧是无色无味的水而已。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还想和我做朋友的话……都可以。”
她已经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刚刚小汉高不仅仅是在用言语激怒她,更是变相给姬玄懿招惹麻烦,一个听了很多不该听的发言的人,哪怕他完全没有理解内容是什么,对于这群隐匿在人群中的混血种,也已经是足够去铲除的理由了。
事情本身不大,小汉高不知道的是凯撒加图索直接来找她了——实际上姬玄懿也没有想到凯撒会来找她,在她认为,或者她赞同的行为是凯撒赶紧和陈墨瞳和好让后把她带去安全的地方。
她可以是安全感的代表,但现在她的身边绝对不会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这对王也来说也是一样,小汉高对王也这个仓促之间出现的变数使用的话术相当拙劣,王也这种好歹也算得上识人不少的人也能识破。
他是铁了心要拉姬玄懿下水,就算对她造成不了伤害也要惹得她一身骚,从密党手下保住一个普通人很难,但对姬玄懿这种战斗力上的中流砥柱不是不可以,但势必就给昂热为首的校长派系落下把柄。
方法很简单,手段很拙劣,不是不能解决,但是很恶心人。
“那什么,我是不是要躲几天?”姬玄懿不知是出于不好意思还是觉得自己没资格对王也发问,她看似是问题的内容却不是问句。王也的回答也就没有接着她的话说。
但又好像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用躲,该怎么样怎么样,剩下的我会摆平。”姬玄懿只留给王也一个后脑勺,这是十分少见的,毕竟在两人的交流中他们总是出于动机不同但行为相似的习惯直视着对方。“你家人也不用担心,我们不一样。”
话很简短,听得出来姬玄懿在极力避免对王也透露更多信息,又同时尽力让他不要有多余的担心。
但对情况的无知往往就是不安的源泉,即便王也这种在异人中继承了八奇技的拔尖人士也不敢说能在姬玄懿那种霸道又诡异的能力下全身而退——那来一堆姬玄懿,他已经不敢去想结果了。
“咱能先松手么?”姬玄懿的回答让他没法接话,原本那个夜晚还会开玩笑的女孩突然就不见了,现在的姬玄懿浑身紧绷,以至于王也方才半开玩笑抛出的梗她都回答的一本正经。这才让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的王也意识到姬玄懿一直握着他的手腕拉着他走。
他穿在身上的T恤被冷汗浸湿了,方才姬玄懿的杀意是实打实的,犹如暴雨前的乌云一般压抑又窒息。
正常人是不会和这种人做朋友的,自己之前是因为习得风后气门在前而骚扰在后,说实话祖师爷让他学,直到罗天大醮才清楚意识到自己是顺手还请了个麻烦回家,这算是自己大意了。
那么姬玄懿呢?
她的异常在两人频繁的接触中逐渐暴露,甚至本人都和他挑明了说话,为什么现在却对那句没有提问的问句给一个默许的答复?
异人不是普通人,姬玄懿不是正常人,王也觉得自己的某些地方也要不正常了,起码和他这么多年来坚定的一部分原则已经动摇。
因为眼前这个女孩。
他很清楚姬玄懿,这个时候哪怕改口说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别做朋友,甚至不需要正常人际之间冠冕堂皇的借口,姬玄懿都能容许、原谅他反悔的内容。
但他也不了解姬玄懿,他不知道姬玄懿到现在为止依旧保持坦然与“宽容”是经历这样的事情太多还是对于她这种身上又秘密的人而言友情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就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对这种概率都没有标明的扭蛋尝遍了结果,所以也就不报期待的扭动下一个按键,像有着赌瘾,明白自己胜率渺茫却绝望的开启下一局赌局一样。
虽然很难把姬玄懿和绝望联系在一起。
姬玄懿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山里入了夜气温降得很快,一半归功于拔高的海拔,一边归功于骤起的风,女孩像是卡住的机器人,半天没了声响,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大拇指无意识的紧紧掐住食指的第二指节,在略显苍白的肤色上,被掐住发红的区域尤其显眼,周边还有断续的好几个指甲印,看起来这个行为并不是因为方才的尴尬才做出来的。
姬玄懿一直在想,她方才带离王也的行为属实是一步下错了的棋。她倒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言语或者气氛就有这种想法,只是放长远点看无论对王也还是自身来说都不是笔划算买卖。
至于结果如何,他们,或者说是那时候的他们并不在乎。
男人的面子和尊严有些时候并不在全在自己身上,而姬玄懿对“朋友”从来不薄。
但她带走王也其实无意间暴露了她对王也的重视,而王也则因为她这个行为被所有人默认划在了昂热阵营里。
更何况之后姬玄懿要保下王也,那些混血种大多不会考虑让一个普通人混进混血种群里的合理性,他们能看到更多是王也就是一个裸露的,脆弱的,触手可及的。
弱点。
姬玄懿不明白,她虽然和凯撒常常水火不容到如果她、凯撒和楚子航在场,楚子航都会沦为中间的调停者的程度,但这不代表姬玄懿对凯撒没有信任,相反,在人品和处事方面,姬玄懿相当信任凯撒那根深蒂固的贵族做派和自矜。就算她把王也丢在哪里不管,回头凯撒还是会领着完好无损的王也来找她。再者,王也放在异人里是佼佼者,在她扩大言灵·戒律范围的炼金领域里就算留下王也和楚子航对打哪也难说楚子航能不能讨到便宜。
信任凯撒,相信王也的实力,她其实没有任何理由折返回去做出这个会让两个人惹上更加麻烦的事情的行为。
她在战斗,换个更加概括但不怎么美观的说法是打架,姬玄懿这辈子的冲动几乎全部都用在了打架里,换言之,冲动之下她的行为都以伤害、抹杀对方为主。但今天这次姬玄懿找不出除了冲动以外的理由可以解释。
昂热对她一直要求很严格,但一直以来她也对姬玄懿宽容又满意,这变相其实说明昂热一方面认为自己没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姬玄懿了,一方面也代表昂热是默许姬玄懿保存冲动,不去做一个完全理性的人。
“这是年轻人必须具备的品质,而只要你的心一直年轻,你就不会老去。”
姬玄懿不会质疑昂热的话,所以她怀疑起了自己。
冲动是她的不变量,环境和王也是她的变量,而冲动之下的行为就是她的因变量。在她和完全正常的普通人匮乏的接触里,对于这种情况的认知并没有对应的解释。她只是隐约联想起当初自己再看《jojo的奇妙冒险·石之海》里承太郎和徐伦最后的结局。
她可以理解承太郎出于亲情,但她理解不了路明非当时的那句“对于空条承太郎来说五秒足够了,但对于一个父亲而言远远不够”。就像她可以理解当时的路明非,他耷拉着脑袋脸上还挂着通宵之后的颓靡,那是她刚出院没多久的时候,卡塞尔唯一的S级眼神里没有东京雨夜时属于狮子的暴怒,也没有平日浑噩抖机灵又怂怂的复杂,只是单纯透露出一种向往。
一直以来缺乏,或者说没有的东西,也会在一瞬间让人渴望么?就像货架上一直空着的地方,老顾客们至死都对那件一直摆着缺货标识的商品好奇又神往,但对于他们来说是早该认命的,因为这东西不再取决于兜里有多少钱,而是对于他们而言存在不存在的东西。所以神往但不会渴望,因为不渴求就不会再对着空着的货架难过了。
又或者期待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她无法下定义,哪怕亲情也分好多种,何况感情,唯一可以肯定的结论是刚才的冲动是自己感情用事的结果。只是其中关节还需要她慢慢去想,像幼儿蹒跚学步一样,因为这和出生伴着的啼哭不一样,它不会写进生存的本能,也不被标注阐明在课本上,老师亲友也不会传授,直白的言语也做不到完全的理解,好似伴随人生的课题,或者是撰写在心上的难题,这需要自己去体会和学习。
而身为混血种的二十多载光阴来说要学的东西有很多。
知晓姬玄懿几乎等于知晓这个人很忙,但没有人知道这种忙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混血种大多是疯子和天才的混合体,而姬玄懿做到顶尖,除去优秀的血统,更多的就是学习、体会、实战。如同日本武士一般一招一式都重复无数次,然后实践,从当中再学习,再练习。大多数时候她的学习和吃甘蔗没什么区别,到最后只剩下不能使用的渣子。
如果去查询她的成绩单就会发现这个人不仅仅和楚子航一样所有科目都是A,她甚至选修很多很难的选修课——期末一天跨着几个系的考试她跟赶场一样参加简直再正常不过。实际上,从昂热把她的学籍调去北京之后,离开了老天师身边的姬玄懿几乎很少能够睡个好觉了。
很多时候不擅长不仅仅因为天生,还有自身。
“你现在下山,和公司的人会和,先别回去,到时候阮枫会联系你。”姬玄懿的大拇指依旧在用力,,此刻她的焦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现在这些人是冲我来的,你们……异人是安全——”
“玄姐,救命啊!!”
不应该——
她能让王也独身在混血种都赶上趟来袭击自己的时候下山,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炼金巨阵和言灵·戒律还一直保持着施放的状态,按照异人的体制,别说王也,张楚岚对付起来也足够稳当了。
至于意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凡接触过张楚岚就知道这活宝表面像个路明非和芬格尔取糟粕去精华的融合体,实际上谨慎又精明的很,让他带着冯宝宝在一群把自己当目标的疯子跟前对峙没理由占下风。
有什么,发生了。
邻域内活人的数量几乎没有变动——
活人的数量是固定的,那不是活人的话呢?
在姬玄懿快速思考的逻辑里,一种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不要离我太近,也不要离我太远,能跟的上吗?”她问王也。
女孩的眼神有些发直,原本因为焦躁而软化下的凶戾再一次无声的析出。
t.b.c
好久不见啊,学期内全周无休还要拍片子剪片子搞策划做数据,好不容易放寒假结果又是一堆事情,终于赶在一月发了一次更新。
明早还要六点半起,家里还有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怕万一明天一整天都在外头发不了文,就先把写完的一章发了………………
土下座Q-Q
撑不住了,连续熬了几天夜,我睡了同志们,瑞斯拜。
二叔快点吐剧情出来啊啊啊啊啊【无情
天官同人,不拆官配,纯属虚构,不喜勿喷
学业原因,更新较慢
第十九章:玄真殿慕鸢接请愿【19】
后面的剧情我就开始自己发挥了,不过不会改原著剧情的
——————
见状,谢怜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它,道:“这是怎么了……”
花城却微一侧身,避开他的手,还在刀柄上狠狠拍了一掌,道:“没怎么。别理它。”
令诸天仙神闻风丧胆的诅咒之刃弯刀厄命被他一掌打得一响,抖得更厉害了
谢怜:“对了,三郎,花鸢姑娘....”
花城:“慕情么...这倒是我所没料到的。”
谢怜睁大了眼睛,果然,花城已经看出来那化身的小女郎就是花鸢了。...
谢怜睁大了眼睛,果然,花城已经看出来那化身的小女郎就是花鸢了。
花城:“花鸢这家伙,虽然有时候会发点疯,但是办事儿还是有理由的,那个废物和花鸢之间有些渊源,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去。”
谢怜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三郎,那....”
一把黑玉般的剑,插在了谢怜面前的地上——芳心!
郎千秋竟然掷出了正确的点数,找到这里来了!
慕情一脚踹开玄真殿的殿门,满脸黑线,身上还有泥污,应该是刚从鳄鱼潭里爬出来,花鸢瞬感不妙
抹去了花鸢背后的符箓,也给她化回了原身,花鸢终于得以自主行动
花鸢:“呼...我去,慕情你有病啊困我半天。”
慕情哼了一声:“花城都找到上天庭来了,竟然没把你带走却带走了谢怜,也真是稀奇”
花鸢:“或许他没看见?”
慕情不置可否。
花鸢:“话说,你要不要告诉我,那把软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慕情不说话,去了里屋,透过纸窗,花鸢睁大了眼睛——他他他他丫的他在换衣服!
giao啊!太不是个人了这这这这纸窗它毕竟是个纸啊!里面烛火一点这身材投得哎呦我的妈.....花鸢原本没穿书的时候就爱好在某刷视频软件上看各种帅哥这一看不行了不行了要死要死!
这纸窗!太不懂事儿了!挡住她看帅哥了懂不懂!
几种不合时宜的念头在花鸢心里蹦出来“哎呦这慕情身材可以啊不知道有没有腹肌嘿嘿嘿.....不对,武神会没有腹肌嘛?”“不行,想摸诶嘿嘿....”“不不不,那我南孚电池怎么办”
“想什么呢....”慕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衣服出来了,看到花鸢那花痴的表情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脸嫌弃
花鸢突然看到了慕情的那把武器,心里瞬间很不是滋味:“明明很关心太子殿下,却非要装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你也不好受吧?”
慕情的表情变了,那也只是一瞬:“呵,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谢怜如今这幅模样是他自己造成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花鸢反问,“与君山的大信徒,就算砸锅卖铁搞到破产也不可能把殿下那八百八十万功德还清,南阳将军可还不是被你提醒,你俩帮他还的?”
“谁告诉你的?!”
花鸢不语。
慕情:“我警告你,别以为你背后有花城就肆无忌惮了。”
花鸢:“如果我就是这样呢?”
慕情突然笑了,像是被气笑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点将点上来?”
花鸢:“你就不怕帝君?”
慕情:“可别忘了你也有一道天劫未过。”
花鸢一怔。由上天庭的神官点将确实可以得以上天,但最多到中天庭做个领头羊。但花鸢不同,听慕情说她之前也有过飞升的机会但是失败了,如果由慕情点将,难保这道天劫不会再次降临。
花鸢:“算我怕了你了,所以呢,现在你把我困上天庭,想干什么?”
“这么热闹,玄真将军,你可从未往殿里带过姑娘。”
是灵文。
慕情:“灵文殿下有什么要务来到我这玄真殿了?”
灵文:“要务算不得,就是需要帮忙....太子殿下现在被血雨探花带走,我和南阳将军要去追赶,玄真将军,西北地区有妖魔作怪,大信徒频频请愿,还望玄真将军能代为一去。
慕情的左眉都快挑上天了:“风信自己的地方,让他自己去。”
灵文:“明光将军因裴宿一事无法抽身,众多武神中,只有玄真将军可以相助,南阳将军说,若是你相助,功德什么的全部归你,他不要。”
花鸢:“喂,你不是整天嚷嚷着闲?有事儿干了?还是你怕了不敢去?”
果然,这招很有用。慕情:“谁怕了!我去!”
灵文:“那便多谢玄真将军相助,这是次次任务,祝将军一帆风顺。”
慕情接过卷轴,草草看过一遍,扔给花鸢:“一些小妖怪作祟罢了,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花鸢却道:“不,这绝不是一般的小鬼怪。”
本章完~
茂密的树林在夜晚看来那密不透风的绿色像是滴下来的墨汁,明明是夏夜的晚上却听不见一丝的蝉叫,整座森林寂静的可怕
一条土路贯穿整片树林看不到尽头,细的像老者苟延残喘的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断绝了。
师青玄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暗暗嘀咕
我明明在睡觉啊?怎会到这树林里来?
师青玄自从在这儿落地便觉得这地方熟悉的过了头。
师青玄抬头看见一细白的人影站在不远处,他轻轻摇着扇子,扇上的三条水文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流动,脸上是不变的傲慢,不过此时他神情却有些不同,脸上多了一些温柔和等人的焦急。
此人正是已经死了的水师无渡。...
此人正是已经死了的水师无渡。
师无渡微微抬头,抬手遥遥的冲着师青玄招招手
“青玄?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
师青玄泪水模糊了视线,自从那日从黑水鬼蜮出来后,师青玄已经快一年没有见过师无渡了,他连一点寄托都没有,只敢在夜里偷偷的想上几回
巨大的情绪淹没了师青玄,愧疚,思念,怨恨,无措……
师青玄来不及细想其中的不合理之处,沉浸在再次见到哥哥的喜悦中
“哥!”
师青玄快走几步像儿时那样,整个投入哥哥的怀抱
是哥哥,熟悉的沉木香,与贺玄身上常年不变的雪松香气不同
师青玄想到这里脸上微微一僵,想再仔细回忆却丝毫也想不起来,贺玄是谁?我认识他吗?
师青玄这才想起来,这条路不就是自己八岁那年经常给哥哥送饭的那条路,怪不得熟悉
师无渡像是没有觉得自己的弟弟突然间变大有什么蹊跷,依然尽心扮演着哥哥的形象。
“今天青玄怎么自己就来了?没有给哥哥送饭啊。”
师无渡说着捏了捏师青玄的鼻尖,语气里满是宠溺,就像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
“哥?”师青玄抬头打量着师无渡
师无渡虽说宠着师青玄,但是绝不会表现出来,属于那种宁可打哭师青玄再给个甜枣,也绝不会直接说出来的那种性格
再说了,如今的哥哥又怎会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儿时?这种举动实在不合乎常理
没等师青玄再仔细深想下去,头顶师无渡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沉下来
“青玄,杀了他。”
师青玄转过头来,看见了几步之外的贺玄,贺玄一身黑袍,脸色却难看极了,他似乎正在隐忍着什么巨大的疼痛,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哥?为什么要杀他?他是谁?”
师青玄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师无渡,但其实,眼里已经没了神采,像一只提线木偶
“青玄难道你忘了吗?我们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阴阳永隔!”
师无渡冰冷的话语让师青玄的心突然剧痛了起来,可脑海里却依旧什么印象也没有。
师青玄手中不知何时握上了一把剑,他一步步走近贺玄,打算按照师无渡所说的那样杀了贺玄,可每当师青玄挥起剑时,看着贺玄那张陌生的脸,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要下手
仿佛这位贺玄是他极其重要的人一样
心拉扯一般的疼
师青玄没有看见背后的师无渡脸上的笑已经扭曲到了极点,那一张还算不错的脸已经算不上是人脸了
“对,青玄,就这样,杀了他,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一边是哥哥,一边是能引起自己情绪的人,两种思绪在师青玄脑内撕扯
“哥!不——”
师青玄大吼一声,抱着头蹲下,想要逃避这个时刻
“我杀不了他……杀不了他……”
“哼~这样你还是不忍杀他。”
阵外的魅魔迈着步走向被困阵中的师青玄,那身姿恐怕换个定力稍差的人,当场就会被迷惑身亡。
手抚上师青玄的脸,轻轻在他耳边吸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废物小神官的心尖人竟是位绝境鬼王。”
魅魔擦去师青玄嘴边的血迹,看着他苍白的小脸
“可惜对那位鬼王用情太深,要不然幻境中早在他杀贺玄的那一刻,这小神官也就死了。”
魅魔眼睛轻轻扫过师青玄的全身,目光在小腹处顿了顿,纤纤手指抚上师青玄的小腹
眼睛微微瞪大,随即便娇笑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天也站在我这边啊,废神官的神格加上鬼王之子的法力,足够我飞升成仙了。”
妖类修行缓慢,从兽到开灵智再到修成人形这中间修行上千年的大有妖在,所谓修成人形正因为在所有物种中只有人是最具潜力的存在,妖类修行千余载不过是想着位列仙班,不再受仙界鬼界的压迫
妖中每每有大成者,必定是让所有人忌惮的存在,贺玄自是清楚这一点。
“娘娘,林外有位叫黑水沉舟的求见,说是求见,但已经杀了咱们族中过半的小辈了。”
魅魔的脸一瞬间变得扭曲,杀气腾腾
“好啊,好啊,老娘活了三千多年连那血雨探花都不像他这般欺辱于我,黑水沉舟当真是为你能做到这一步。”
魅魔掐着师青玄的脸,眼中恨意尽显。
“你看住这里,谁都不能放进来!”
“前辈,我本无意叨扰,只因前辈误抓了我的一位友人,鬼界和妖族几万年来的和平不应该因为这点小事而破裂,恳请前辈将那人还于我,晚辈可以用一枚两千年的妖丹相换。”
那位魅魔算岁数如今已经三千多岁,贺玄叫她一声前辈属实不过分。
贺玄沉着脸,语气冰冷,已经算很给魅魔面子
魅魔穿行在树林中,并不现身,声音却四面八方的向贺玄袭来
“哈哈哈哈,无意叨扰?你伤我过半后辈,使我一族几乎断绝修行之路!这便是黑水阁下的谈判之道吗?”
魅魔身影不定,而贺玄却能每一次精准的知道她在哪里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玄手上暴起青筋,眼里几乎全部变成乌黑
“我实话告诉你,你的那位小情人已经死了,等我剔除他的神格,我就能位列仙班,连你也奈我不得!”
贺玄听到死字时,神智已经散尽,长发无风自动,眼里已经都是乌黑
贺玄不常用剑,此时他手中却出现了一把长剑,此剑通体玄黑,上面怨气缠绕,在空中发出呜呜的悲鸣。
“你说青玄他死了?连我都不敢动他,你怎么敢?!”
一道剑芒冲着魅魔的面门袭去,速度极快,招式狠辣,明显是杀招
连魅魔这种顶级的大妖都躲避的颇为艰难,魅魔被余威震伤,抹抹嘴边的血
“这是我的地盘,你觉得你能讨到什么好处?此处有法阵,是早年间一位我辈前者是、飞升之时所创,在这法阵中,你攻击别人一招就会有十倍的反噬到你身上,你便等死吧!”
几息之间,贺玄已重创魅魔十几招,双双跪倒在地
“黑水沉舟,我实在佩服你对自己的狠辣,看我如今这伤势,你恐怕更不好受吧?”
魅魔连咳几口血,猩红的嘴唇更显的她是索人命的无常
“呵呵呵……你这就受不了了?”
贺玄此时已经丧失了神智,乌黑的眼球此时泛出嗜血的红,天地间都被翻涌的黑遮住了,贺玄手上的剑悲鸣声更加凄厉,贺玄此时整个人就是一座眼中唯有杀戮的杀神
佛挡杀佛,神挡弑神!
魅魔发现此时竟然对她有利的磁场已经失去了它的效应
“你怎么敢杀了他?”
悲呛的声音从贺玄嘴里吐出,字字染血。
魅魔这才慌了神,声音因惊吓而破音
“燃魂?你竟为那个小神官做到如此地步?你不要命了吗?”
燃魂顾名思义就是燃烧施术者的魂魄作为法力,此术法带来的痛苦扒皮剔骨还过犹不及
贺玄成鬼后便再也没有感觉到过痛了,可如今他痛的无以复加,心像被豁开了一个大洞,呼呼的冷风灌进去,空洞的可怕,他形容不出那种痛苦,原来痛到极致是这种感觉啊。
很显然贺玄想速战速决,并且让魅魔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魅魔心知此一劫她再也逃不过,没人能在鬼王此一击之下生还,魅魔双眼满含怨怼,唇角竟然勾起,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
“我以三千年的修为诅咒你们:不得善终,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连着那神官肚子里的……”
贺玄没有给魅魔说下去的机会就把她杀死在了无尽的鬼王的怒火里,尸骨无存。
贺玄立在原地,不甚在意的呕出几口鬼气
拾起那足有三千年修为的妖丹
“死得这样容易,真是便宜你了,都说父债子偿。”贺玄顿了顿像是在认真想什么办法惩罚这只魅魔
“那我便要你这一族消失在这世间怎样?”
即使这样也不能消我心头之恨一丝一毫!弑妻之仇不共戴天!
此时的贺玄比他以往还要冷,以前在他的冷中还能窥见几丝人情,现在的他冷得麻木,像一台杀戮机器。
魅魔一族,上至千年大妖,下至刚从蛋里孵出来的,全都无所幸免,都在贺玄手下化为了灰烬,昔日生机勃勃的一座山,在贺玄的怒火下化为了死气沉沉的荒山
当贺玄杀尽了魅魔一族时,浑身浴血的来到了藏着师青玄的洞
只需一瞬间,那个只知杀戮的机器便消失了,剩下来的只不过是一个爱人失而复得,痛哭流涕的普通人罢了
贺玄抱起滑落在地的师青玄
“为什么,你总是让我心惊胆战?”
贺玄带着哭腔将脸埋在师青玄的颈窝,贪婪的吸去属于他的气味
原来,这世上只有师青玄可以管得住贺玄,若是贺玄没了师青玄,他可是会发疯的啊。
后书记载
自黑水沉舟一战后,佛骨山原本一座灵气充裕的仙山变得千年不长灵木,万年不育灵兽,终年被怨气缠绕。过路之人不敢入其百里之内,缘由至今不明。
在此我要说明一下,我们的青玄小可爱和贺大佬绝对是双向奔赴,不存在谁付出多谁付出少,到后面你们就会知道了,青玄对贺玄的爱不少半分
ps:青玄在幻境中,已经忘了贺玄的情况下,在“师无渡”他亲哥哥的命令下,仍不会杀了贺玄,这难道不是爱吗?
呜呜呜呜,算了,不说了,呜呜呜呜……
(裴宿x半月同人原著向脑洞,自娱自乐,请勿上升到原著)
半月认识裴宿是在半月国。
当时她太瘦了,又是汉人和半月国人私自通婚生下的不被祝福的孩子。父母早世后,她就一直在半月永安的接壤处流浪,捡一点吃的垫肚子。
因为她有半月国人的面容,却长着黑发黑瞳,对人们来说她就是个异类。再加上她常年流浪,吃了这顿找不着下顿的,发育比同龄孩子慢,身材瘦小,很容易成为受欺负的对象。
记不清是第多少次被打的时候,那时她的头发被狠狠地抓住,对方拼命的把她的头往泥土里摁。半月的身上青一块紫一...
记不清是第多少次被打的时候,那时她的头发被狠狠地抓住,对方拼命的把她的头往泥土里摁。半月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和泥水粘在一起结成块,眼睛被糊的睁不开,耳朵里也被砸得嗡嗡响。这种恶作剧对半月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不想做无谓的反抗,她只祈祷着对方能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突然之间,半月就觉得扯着头发的那股力量骤然一松。然后她听见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孩子开始哇哇大叫。她抬起满是泥土的脸努力睁开眼看过去,对方逆着光攒紧拳头,狠狠地把欺负他的几个小孩按在了地上。
半月也不知道为什么裴宿要帮自己,就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此自己就成了裴宿的一个小跟班。自从她打听到了裴宿是住在半月国绿洲边缘的中原人后,她就常常跑到那里去偷偷看对方练剑。
裴宿是武将世家出生,乃是当今正红的武神裴宿的后人。
与其说是后人,不如说是一个远到不能再远的旁系。族里有人做错了事,全家被牵连着一起发配到荒漠之地。
裴宿坚持练功,也不过是因为想有朝一日能回到中原地区,有一番作为。
半月会远远地蹲在坡上的一块石头后看他练功。她其实也不懂这些拳脚剑法,但是她就是觉得,裴宿打出来的每一拳,斩杀的每一剑,都很有力量。就和那天帮她教训欺那几个欺负她的坏小孩一样。
裴宿知道有个上次随手救下的那个小姑娘总是偷偷躲起来看自己练习。有的时候他放一边的水壶被自己喝空了,她还会偷偷帮自己拿到很远的泉眼去打水。
裴宿是个不喜欢惹麻烦的人,但他并不觉得半月是个麻烦。
可是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裴宿等到了可以回中原的机会。
他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太久。
只记得那天半月关的夕阳很漂亮,裴宿和往常一样来练功,半月也一样来看他。可是裴宿这次练完剑没有直接掉头走,而是径直走向半月。半月有些慌,整个人紧张得不知道手脚该怎么逃跑。
她只记得裴宿逆着光朝他走来,就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样。少年比她高好多,半月扬起脑袋努力看向他。她听见对方开口问了她的名字,嗓音清冷如泉。
本该是听上去让人觉得疏远的声音,却让半月觉得意外的柔和。
少年也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告诉半月自己要离开这个地方回中原了。
才刚刚知道彼此的名字,就要分别。
半月有些伤感。她的眉毛是中原人的远山眉,淡淡的,这种离别带来的伤感为她的眉头带来一丝难受的情绪,像远处被烟雨朦胧笼罩着的山川。
当天半月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也要去中原。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和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样。
裴宿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将领,甚至有了一支不小的军队。她学了一身操作蝎尾蛇的本领。
可是此时半月国不太安分,经常出兵骚扰中原地区。裴宿的军队经常接到命令要出兵抵抗。
半月在中原看到了战争带来的一切,民不聊生,妻离子散。她又想起了谢怜曾对她说过的话:“我要拯救苍生!”
她记得谢怜说这话时,眼里的闪着坚定的光,尽管当时他俩正蹲在路边分食一个硬邦邦的馒头。
半月太喜欢这句话了。流浪的生活让她经历了太多,但她不想别人和她一样要忍受同样的痛苦。
于是她又回到了半月国。凭借着自己的控蛇本事坐到了国师的宝座上。
“拯救苍生”,半月是时常把这句话记在心上的。
可是如今的半月国的气数已尽,曾经的辉煌已经衰败。凭半月一个小姑娘,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力挽狂澜的。
就在中原人攻城的前一晚,半月国秘密谋划了一个可怕的计划。如果真的要被灭国,那也要同归于尽。半月国的国人会随身携带炸药流窜到汉人中间,然后引爆身上的炸药。
攻城的那天,半月站在半月国高高的城楼上俯视着一切。她想了许多,她记得从前的半月国,到了月半的时候,月色很漂亮,于是有了“半月”这个名字。可如今半月国的天空已经看不到月亮了,有的只是黑黢黢的一片。
她也想到了中原的夜色。那里的月色虽然不亮。但是没有了月亮的夺目光芒,暗淡的星星却因此变得耀眼。
半月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黑压压的中原军队,几乎是一眼她就认出了穿着戎装的裴宿。
她想到了半月国人可怕的计划。
如果不做点什么,星星和月亮就要被同时毁掉,那就救下星星吧。
所以她开了城门,让裴宿的军队长驱直入。裴宿因此成了神官,而她却被困在了半月国长达200年之久。
在这两百年内,半月本是可以逃离的,裴宿告诉过她方法,但是她拒绝了。
半月觉得自己做对了,又做错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正确,但是她敢肯定自己做错了一些事情。所以她甘心待在一个成为人间炼狱的半月关忍受折磨。
很久很久之后,在所有事情都结束了之后的某一天。半月坐在雨师乡的屋顶上看夜空。这天是满月,月亮虽然比不上八月十五那天的圆,但也很是耀眼。
月朗星稀。平日里散落满天的星星却暗淡了许多。
半月看着这月亮想起了从前半月国的月色。她问裴宿:“星星和月亮不能同时闪亮吗?”
裴宿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他想不到出好听的漂亮话来安慰她。只是说:“星星会陨落,月亮也有圆缺,自然规律罢了。”
半月垂下头地,道:“我以为我做对了。”
裴宿的话卡在嗓子眼,如如鲠在喉。他什么也没说,轻轻拉过半月把她圈住:“星星会陨落,月亮也有圆缺,自然规律罢了。”
有那么多的美好事物,但是万物消逝是自然法则,没办法挽留。所以好好珍惜当下吧。“美好的事物存在于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感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