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哐哐给两下给不给力
女帝背景默认君后身份男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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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邈】
闻言他扶着摇篮的手一愣,吃着乳夫充沛奶水的白团子不满地晃荡着小藕节手臂,咿咿呀呀地催促他推,张邈转而举起一旁的小布老虎哄起来,似是没听到一般。
“噢噢宝宝……看老虎……嗷呜……”
“张邈”
“吃掉宝宝的肉肉……嗷呜嗷呜……”
“张邈!”
你急了,抱起孩子站起来,让他无处可避:“说话。”
“江东小鲶鱼汝南碧螺春都想不出的阴损招,让你给找着了。”...
“江东小鲶鱼汝南碧螺春都想不出的阴损招,让你给找着了。”
张邈丢下小老虎,后躺回凭几,抚了抚垂落腰间未束的鬓发:“我要是答应你,那可真是寿星吃砒霜——嫌自己命长。”
“谁让你把我后宫人都烦走的,现下朕子嗣不丰,百年后这万顷江山又该怎么办。”
“这多简单啊,传位回那个疯子先帝,实现皇室正统内循环,反正他也是个老不死的。”
【张飞】
来传话的人只见寒光一闪,衣襟一紧,再回神已经被丈八蛇矛从后宫挑回大殿前。
“他说什么”
女帝貌似习以为常,走出来对着惊魂未定的人问话。
“君后说……呃……没说。”
他在高空听不见。
“你,过来,现在。”
“这是答应了”
你看着他走来,寒气凛冽的身形把周围人都逼退下去,张飞朝你伸手递上一卷画:“有用,刚学的。”
接过来,你打开看,虽抽象,但老画改新还是认得出来:“橘子的位置变了。”
“这个姿势,立中。”
“你腰能有那么软……唉唉——在空中的感觉——”
再下一秒连人带人滚进张飞宫里的榻。
“快点,孩子下学,傍晚。”
【张郃】
“陛下……”
他见你皱眉,要从床上爬起来,被你转身抱住,见你没有欣喜,他垂眸失落:“我是不是……生得太多了……”
“怎么会呢,心疼你还不及。”
张郃又有孕了。
是第几胎了,你差点数不清,真的跟小鼬一样,发情期长长的,命中率高高的。
上一胎的双胎宝宝尚在学步,许是年轻恢复力强,张郃看着瘦弱,身底子是真好,全然还是澄澈少年模样。
可能也和他只生不养有关吧,他到现在也学不会怎样哄孩子,只要稍一哭闹你就把小孩丢给乳父,一点也不让扰了他休息。
现在张郃还是养着他的花,天天随在你的书房里,偶尔他围在一窝白净小粉团子中间,抬眼亮晶晶看你:“陛下……你看,我生的。像陛下……真好……”
心里软踏踏一片。
【张辽】
“九子夺嫡……杀到最后只剩一个”
张辽擦着他的短刀,眼都没抬:“我可不想当马腾。”
“文远叔叔……”
你凑上去,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手掌不老实地摸索着,哼唧开口:
“优胜劣汰,又不一定是你死我活,封个闲散亲王也是富贵逍遥啊。”
“滚。”
一声冷嗤,张辽抵刀入鞘,刀柄直按你的心口:“我好不容易入关给孩子挣个都城的户口,你说你又要发配出去”
“皇室宗亲,族谱可比户口有信服力。”
你丝毫不惧,厚脸皮挠了挠他握刀的手背:“所以……是可以生啦”
“现在肚子里这个都没出来,你下一个就预定好了。”
张辽收回刀,放回架子上,冷落了几月,时常擦拭不至于落灰。
“死孩子,比我还奸。”
【张仲景】
“人,一般不生九个。”
“慢慢来嘛。”
你伏在他案边,他在写药方,他在你下巴下面垫了张碎纸,划了范围,只能放个下巴尖,你不敢乱动,不然脏了他的地方,又要挨说。
“生孩子易脱发,我可没这么多能消耗。再者,夺嫡之争,党派相争,血流成河,身为医者,要救人,而非害人。”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了,你撇撇嘴,起身拿起一旁矮桌上的牛乳,还没入口听见张仲景道:“拿出去,别洒出来。”
“你从刚才就一直不饮不食,刚热过的,我端好了,你也喝点。”
你捧杯至他面前,他抬手要挡,却没拦住,直直背过身去,只听见一声干呕,接着是他大喘气的愠怒:“拿出去!快点……”
“怎么……”
你不明所以。
“你的九子……”淡蓝明澈的眼底微微发红,金发遮在颊侧,拂过那颗明丽鲜妍的小痣,却因颦蹙的眉而更显清冷:“已经有一个了。”
当你能听见他的心声发现严肃正经的家教老师超喜欢你
「今天X老师好像不在啊,要和她单独相处了……怎么办,心跳得好快。」
你侧身将立在门口的青年让进屋来,“先坐会秦老师,今天外面冷,喝点热饮暖和下。”
“好,谢谢。”他坐到客厅茶几前的沙发上,取出眼镜布细细擦拭骤然遇暖蒙上白雾的镜片。
在旁边开放式厨房倒茶的你又听见了他的心声,「头发剪短一点也很好看呢……」
背对他的你失笑,连朝夕相对的爸妈都没看出你剪了头发,这人一来就发现了。
秦施是你爸大学里的学生,周末来给你这个高中生补习。人长得斯文俊秀...
秦施是你爸大学里的学生,周末来给你这个高中生补习。人长得斯文俊秀,总板着个脸不苟言笑的,你一直以为他讨厌你。
家教嘛,不是顾及你爸面子和不菲的费用,哪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学生不想趁双休和节假日谈谈恋爱或者出去当旅游特种兵,哪怕补上高中缺了几年的觉也是极好的啊。
虽然你对这些不感兴趣的学科没什么悟性,但青年将自己攻克名校的提分经验倾囊相授,你偏科的成绩确实有了些起色。
本来一切正常顺利。偏偏上个月,你在低头捡笔时与同样躬身下来的他脑袋相撞后,耳朵里多了一种声音。
「她,她刚才是不是对我笑了?」
「今天好像画了淡妆,是去哪里玩了吗。」
「她真的很聪明,这种解法我想都没想过。」
……
那天你震惊大约十分钟后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读心能力只对你正颇有好感的青年生效,因此知道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暗恋自己简直不要太爽。刷题间隙闲着也是闲着,逗他玩多有意思。
“我帮你。”青年见状忙从桌旁起身。
你正埋头“咔咔”切着苹果,忽然听到一句「这个角度的侧脸特别漂亮,嘴角的那颗痣……不行不行,再想下去就不道德了……」
你转过头去,青年正若无其事往盆里揪着半串葡萄。
“尝尝,秦老师。”你不由分说把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笑眯眯欣赏着对面呆愣后启唇接过再低头机械咀嚼的表情。
「天天天天哪,她喂我吃东西!」
「头好像晕晕的……脸上发烫……」
你凑近些,掌心贴上他的额头,“发烧了吗,你……不太舒服?”
青年后退一步:“没,没有,我……”
耳朵里传来些你听不懂的长串符号和专有名词。
???
这世上居然会有人背公式来维持情绪稳定,真是败给他了。
你玩猫捉老鼠的耐心耗尽,双手撑着料理台将人逼得向后仰起。照进窗来的夕晖在墙上投下两道凝固的亲密身形。
「救命,她怎么突然……」
「距离这么近,嘴唇看起来像在发光一样……那……那颗痣……」
你抬头吻上去,这一刻世界竟然寂静得没有任何声音。空气里的微尘在橙黄阳光中缓缓落下,红了脸的青年轻颤着睫羽闭上眼睛。
“老师,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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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老师与你的暗恋缘起和大学时期的小情侣。
我刚上初中的时候搬家和游宇成了邻居。那会我爸常年在外地工作,我妈整天守在档口卖衣服,我放学回家热热中午剩菜,吃完饭悄悄把耳朵贴在对门防盗门上听里头动静。
游宇妈妈脾气很差,隔不了多久总会骂上两句或者摔打东西之类的。如果很久都没有听见动静,我就会试着敲敲门。
邻家哥哥悄无声息拉开一条门缝,露出双清澈含笑的眼睛招呼我,“来了呀”。
刚入秋天气还不算太凉,男生长袖体恤外拢着件质地柔软的线衣,跟爷爷奶奶辈的人似的。
我常来问他数学作业。游宇比我大三岁,虽然身体不好总在请假,成绩却一点没有落下。学校公告栏里常年贴着他的照片。
...
这天讲完题他叫我坐桌边等着,自己从厨房端来个精致的小蛋糕。上面单单插着一根蜡烛,橘黄的一豆烛光在黑暗里晃得我神思恍惚。
游宇生日比我晚一天,但他妈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给他买蛋糕。他说他只是做了点能哄她开心的事,我摸着他簇新发尾半天讲不出话来。
其实一进门我就发现了,他很宝贝的一头柔顺光滑的长发没了。剪得跟学校要求标准一样,齐齐短短的。
游宇妈妈常骂他是“疯子”、“人妖”、跟他那个画油画儿画得跳江的爸爸一样“精神不正常”。即便如此也要保留下来的一头长发,为了我眼前这个小蛋糕,剪掉了。
坐在理发店的凳子上,亲眼看着乌黑发丝一蓬蓬乱草似地落下肩头的时候,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我很后悔,昨天没有因为生日蛋糕的事情跟我妈吵架就好了,我不会哭着摔门跑出去,游宇的头发肯定就能保住了。
游宇喜欢漂亮美丽的东西,自己也一副白净文弱模样,可能不太像传统意义上的“男孩子”,总被人嘲讽捉弄,或是敬而远之。但我知道他细致体贴,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傻瓜。
吹蜡烛之前我许愿要游宇的头发快快长出来,他刮了下我鼻子,告诉我说出来就不灵了,让我别把愿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头发早晚都会长长。
我闭着眼睛重新许了个愿,一口一口吃掉了大半个蛋糕。
上高中后我俩还一个学校。他当他的模范三好生,我继续混日子摸鱼。
十六七岁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我的理想型一会是青春活力唱跳爱豆,一会是阳光开朗运动少年,对游宇这种类型倒不太感冒。
高一开学不久我喜欢上隔壁班一个男生,被双方好友撺掇起哄几次后半推半就在一起了。
陷入初恋的我傻不愣登的,传几张纸条也要偷偷保存下来,下晚自习后鼓起勇气拉了下手都能开心半宿。更多的就没做过了,我没那个胆子。
经历过半学期甜蜜心动后,我渐渐发觉恋爱也不完全像我想象中的美好。男生整天惦记的都是他那破游戏和篮球,我好像只在对方向别人吹嘘介绍“这我女朋友”的时候有点微不足道的存在感。
生日那天阴雨连绵,我本来就有点感冒,在体育馆看一会球赛闷得头晕脑胀,递水时跟男生说一声先回家了。
顺路捎上刚下课没带伞的游宇,一起在校门口甜品店吃了个小蛋糕给彼此庆生,最后两人争着付账,我又没抢得过他。
往公交站走的路上手机收到消息,我看了一眼愣在原地,已经走出去两步的人折回来把伞罩回头顶问我怎么了。
我说那谁神经病犯了,莫名其妙跟我分手。
游宇脸色顿时不太好,说刚才总感觉有人看着,八成被误会了。我强装洒脱摆摆手,没事,分就分呗,正好我也不想再当他和篮球之间的小三了。
他摇摇头,把伞塞给我跑得飞快。
累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追上的时候看见两人在教学楼边争执,游宇那小身板被推得踉踉跄跄后退。
我把人扶住问男生撒什么疯,对方说根本不是什么误会,他早觉出我俩之间不对劲了。
男生情绪激动,说自己只打了半场专程跑出来送我回去,结果看到我和“邻居”围着一张桌子开开心心聊天吃蛋糕。
我听他控诉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好像是有点渣女味道,让他容我解释一下,结果对方恼羞成怒直接开喷游宇是“死娘娘腔”,喜欢他的我肯定也“心理变态”。
不知怎么的,后面内容只针对我一个人,还越来越难听,什么装纯,X子的都出来了。
我长这么大没被人点名道姓指着鼻子骂过这种脏话,整个人还在状况外呢。旁边喊过两次“闭嘴”无果的游宇突然暴起,一拳把人砸懵了。
对方虽然低两个年级却人高马大得多,反应过来之后揪着游宇领子往墙上掼。游宇后脑勺撞得咚一声闷响,翻了翻眼皮整个身子直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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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在跟踪你。男的,块头不小,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看不清脸。
上次他还只是遥遥缀在几十米外,今天却一反常态地不断缩小距离。你预感不妙,大步跨进单元楼时特地夸张地对着已没电关机的手机叫了句,“我回来啦,亲爱的——”
你连散落的头发都顾不得撩一下,上气不接下气地摸索着包里钥匙的时候,老旧防盗门从里面“啪嚓”一声打开了,同时亮起的还有玄关的暖黄灯光。
你瞪大了眼睛。其实门口43码球鞋和阳台上晾的男款衣裤都只是装装样子,这房子只有你一个人住。
楼梯转角的鸭舌帽顿住了脚步,你以平生最快速度钻进屋反锁大门一气呵成。
早...
早知道这房子不对劲。虽然建了二十来年的确有点老旧了,但这种寸土寸金的一二线城市月租不过千真的太有诱惑力了。
你是跟丧良心的二房东租的这套房,那鬼精鬼精的老头子估计每月还从你这白赚几百。
住进来后并没发生什么怪事。也许是你妈说的八字重的缘故吧,你从小就没遇到过传说中的灵异事件。
今天的事总不能说是巧合,从猫眼看到那人走后稳定下心神的你双掌合十闭上眼睛,对着空气弯腰道了声“谢谢”。
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回应。
跑一天业务累得精疲力尽的你吃了泡面连锅都懒得刷,洗漱完把电视的音量调到合适大小渐渐睡过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下次遇到跟踪者还是直接报警好啦,网上买的防身喷雾不知道有没有用,要不要干脆搬去跟大学同学合租……
吃饭时灌下的一整瓶气泡水惊醒了你的美梦。你正慢吞吞撑着压麻的手臂起身,视线中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受了惊吓似的迅速退后隐匿了身形。
心理没受到任何冲击是不可能的,但你还是在清醒几秒钟后踉跄跑进厕所。
正准备解决个人问题时忽然想起什么,你赶忙起身拉过木门关上。独居久了忽然发现有个室友还真是……挺微妙的。
从厕所出来走回卧室,倒在床垫上才想起得给手机充电。双脚没够到的拖鞋八成被踢进了床底,你俯身下去再次跟那团黑影面对面的时候大概已经产生足够免疫,否则不会镇定地拍拍床沿邀对方出来谈谈。
它好像没有实体。小心翼翼落坐在一米开外,床单上连个褶皱都没。
你觉得隔太远了,挪过去一点,它立刻局促起身想保持一定距离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住了待在原位。
客套地互通一下名字,得知了他叫陈年。你顺口多念两次,男生吞吞吐吐问你有什么事,你托腮笑笑:“没事,觉得你名字好听。”
“是,是么……”
虽然语速还是很慢,听得出句末带着一丝喜悦。
“能问问你为什么会留在这里吗?”你试探着开口,毕竟搁恐怖片里提这种事对方很有可能当场翻脸。
“我也不知道,”那身影晃了晃脑袋,“从我有意识起就这样了……我不能离开这房子……”
你四下打量想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来。墙壁地板都干干净净,手机照到床角有个东西,被你用晾衣杆扫了出来。
一根不知什么材质做的几毫米粗细的棍子,顶端一粒莹白的珍珠,正是便于持握的大小。
你把东西随手丢进了空置的抽屉,“可能是前任房客落下的发簪。”
陈年点头,“快十二点了,你休息吧。”
“那你呢?”你抱着枕头打了个呵欠,“总不能继续猫在床底吧?”
男生声音低如蚊蚋,“我去客厅。”
想到他刚才说自己平时都待在这间屋子,你拍拍凉席上的空位,“不介意的话躺这边吧,我睡相很好的,不会越界。”
事实证明你高估了自己。你睡相的确很好,但是天气很热啊!虽然碰触不到,可陈年周身自带一股凉意,睡着的你一直不自觉往床那边靠。
第二天早晨睁眼发现自己正从背后圈着他,惊得你瞬间清醒了。
男生跟之前不太一样,有了个“人”的大致轮廓。
“也许是因为沾了人气?”你站在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看外面,想了想转身又抱了他一下,凉幽幽的,像拥着一团雾气。
陈年已不再像之前那么怕生,分开时乖乖跟你道别叫你“路上小心”。
顶着令人窒息的大太阳挤公交时你好怀念陈年在身边的时候。要是能把他带出来就好了。
所以之后的每天晚上一到家你就会大声叫他名字:“陈年——年年——”
男生总会听话地从卧室里飘出来,被你吸猫一样狠狠抱着降温。夜里也仍然继续当你的空调平替。如此半个月过去,他的样子又发生了些许变化。
现在他有了个半透明形体,左手松松搭在右手手臂上,依稀能看见被刘海遮住大半的漂亮眼睛,视线怯怯垂向地面,不敢与你对视。
果然是个学生。体恤加休闲裤,青春却阴郁的样子。
这天吃完晚饭空闲下来的你没再玩手机,兴致勃勃拉着他聊天。
“你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啊?”看着男生茫然双瞳,你补充道,“就是现在特别想做的事情。”
陈年不言不语思考了好一会,“好像没有。”
“再想一想嘛,”你支着下巴望向他,“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心里暗暗祈祷他经历的千万别是什么未被侦破的凶杀案。你一普普通通打工人可真没那个能耐。
“我跟你说哦,小说电视里都是这样,”你抬头发现男生在偷瞄自己,见你察觉慌忙转开了脸去。你努力组织着措辞,“完成心愿之后呢,灵魂可以往生,你就不用被困在这儿了。”
“那时我要离开这里?……我会消失?”
你听出他语调里的急切,赶忙安慰道,“不不,往生的话应该是成佛,投胎什么的吧。”
“没有,”这次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我没什么未了心愿。”
“那……你也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你不死心地补充一句。
“不想。”他像只鸵鸟似地把头埋进膝盖,声音也闷闷的。
不能直面自己死亡的场景好像也挺正常的。于是你摸摸他的脑袋,劝得他重新抬起脸来。男生蹙眉抿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所谓“鬼迷心窍”不过如此。你的大脑在那时停止了运转,任由双唇轻轻贴到了他额头上。
亲到“鬼”并没有什么实感,只那一瞬凉幽幽的触感和你渐渐发烫的脸皮形成了鲜明对比。
“别哭,”你没有放开他,小小声继续劝慰,“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继续陪着我,我们一直待在一起。”
那天之后陈年彻底成了个软乎乎的黏人鬼。为了跟你出门,甚至试过偷偷变小藏在包里伞里。然后毫不意外地失败了。
“电视和书里说的都是骗人的。”眼眶红红的男生蹲在门口不肯回去,你只好又劝又逗把人哄起来,什么保证晚上不加班啦,一回家什么也不做先抱他半小时之类的。
果不其然下保证等于立flag,晚上一直忙活到十点你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班。
“怎么这么倒霉啊!”
下出租没走几步你就知道自己又被跟踪狂跟上了。你本想不回家往人多的地方去,然后顺手报个警什么的。奈何那人又像上次一样毫不掩饰地追过来,你怕走不到街上就得出意外,只好拽着包带拼命往家跑。
你用最后的力气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单元楼梯,边跑边大声喊着陈年的名字。整栋楼的住户基本都是些离退休老头老太太,真有什么事估计叫“救命”都没用。
背后脚步声越来越粗重,对方显然也跑起来了。果然是冲你来的。你哆哆嗦嗦握紧裤兜里的防狼喷雾,昏暗的声控灯下,一个黑影已兜头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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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口钓系年上醋精
一觉醒来你穿书了,成了一本俗套虐文里的祭天女主。就那种注定要以身殉世拯救苍生的惨姐。
知晓剧情的你躺平摆烂,每天吃吃喝喝,还抽空弄了些野花烛台跟冰山大师兄告了个白。
当初追更的时候你就特喜欢他,奈何作者没给他安排感情线,纯工具人。你当然知道这朵高岭之花不会答应,心态上纯粹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谁成想会被掌门老头逮个正着,说什么影响不好,带坏弟子之类的。
怨不得老东西痛心疾首,这破书里的人一个赛一个能卷,包括男女主在内全员修真狂魔。
思过的第二十五天,后山为数不多...
思过的第二十五天,后山为数不多能跑会飞的活物被你尝了个遍。你正掘地刨土满身泥污,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
转过头,眉眼弯弯的男人拇指抹过你鼻尖:“野猫儿,今天又玩什么新花样?”
“如你所见,”你不着痕迹避开他企图托住你脑袋的手,“挖泥巴呢。”
你穿来不到俩月,峰头上的几十号人尚未认全,不好贸然询问对方身份免得漏了自家底细。每每烹制野味时这位师兄总会“恰巧”出现帮你解决一点,一来二去也算混熟了。
“要烤鸡?”对方说着也蹲了下来,毫不犹豫把泥土捧到你身旁簸箕里。
“我想做个窑炉。”有人帮手,你埋头一铲铲挖土。
“……炼丹药?”男人揣摩着你特立独行的过往事迹哑然片刻,终于说出个自以为贴切的答案。
“不是,”山门里上品丹炉无数,你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扫他一眼,“用来烤甜点。”
待你断续罗列几种他没见过的吃食做法,男人已帮你和好了稀泥。期间你以为他又会趁机碰你的手,结果人家规矩得很,指尖都没和你挨着一下。
两人一把泥一把灰糊好窑炉时,你打量着他面上污渍噗嗤一声,比照着自己的脸指给他看。
“这里?”
男人用手背轻擦一下问你,你抬头时正撞见一泓幽潭似的黑眸,里头清清楚楚映着笑得开怀的自己。
“在这,”你握住袖口露出那段皓腕,将他的手推到另一侧脸颊,“左边。”
忙活完匆忙分别掩饰过这段,你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小说漫画诚不欺我,眯眯眼不笑的时候杀伤力巨大,需小心防范。
隔几天窑炉干透,你试着用面粉鸡蛋烤了几盘朴实无华的小蛋糕四处分发。修士尽皆辟谷,大家只是礼节性客套两句,并不真对你的食物感兴趣。
尤其大师兄,一动不动盘坐洞府之中,眼睛都不曾睁开片刻。你在门口等得无聊,道一声告辞端起盘子。
“等等。”
正往禁制外走的你立时止步回身却没见人跟出来。过了好一会,不知是不是错觉,原本无甚情绪起伏的男声似乎带着一丝局促,“……给我的东西留下。”
你抿唇忍笑放下糕点,不再答话快步离开。大师兄……也并非你想象中那么难以相处嘛。
“我就只有这些剩下的?”
待你回到思过的小屋里,男人正好整以暇在桌前添茶品茗。这屋子虽比不得弟子房,却也被施加了两三重禁制,此人竟能在毫不惊动你的情况下进来,修为定是比你高出不少。
你定了定心神回答,“这可是我烤得最成功的一炉,配方完美,火候正好。”
男人像是满意了你的回答,一手执杯一手拈起糕点就茶,吃相并不斯文,却别有一番落拓不羁的味道。
你自觉二人交情已更进一步,终于开口问他师承何处。男人倚着圆桌笑眯眯倾身过来,在你面前不远处停住,“次次都是我来找你,师妹终于按捺不住相思之情想来寻我?”
不愿说算了,其实你也并不十分在意。于是低头吹开杯中腾起的袅袅雾气,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
“生气了?”
“我可不像某些白眼狼,白白收人东西还没个好脸色,”男人摊开手掌,数本陈旧古朴的功法秘籍凭空浮现,“还是你更喜欢法宝器物?”
于是放开了袖中捏紧的传送符,不无遗憾地看向那几本修仙界人人趋之若鹜的书籍:“这些东西我用不上了,劳烦师兄寻些种子来吧。”
“瓜果蔬菜都行,要速生又好吃的。”
山上灵气旺盛,男人给你的种子长得很快,几天就窜高一大截。第一朵灵植含苞吐蕊时,你被通知光荣中选修补魔域封印,几个月后就要慷慨就义舍身成仁。
祭天名额是一群老头子守着某个镜型法器随机摇出来的元婴以上修士,大小修真门派雨露均沾绝对公平。
女主天资卓绝,年初堪堪进阶元婴,听闻此噩耗自该表现得天都塌下来了。传信的长老刚走,你立刻收了如丧考妣还要故作坚强的嘴脸,径自去菜园里采摘今天午饭要用的食材。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提前得知自己会被选中?”
难得你和你的饭搭子胃口都不好,饭菜还剩下大半,坐在屋外的两人吹着午后温热山风四目相对,他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
你继续头也不抬地收拾食盒,“你有秘密,我也有。”
过了许久男人才轻笑了一声:“凌烟阙。”见你没什么反应才又补充道,“我的名字。”
你在脑海里地毯式搜索回忆,有点印象,可能看见过,但肯定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还未来得及听说更多关于男人的事情,他的身形忽然变得浅淡透明,而后悄无声息消失在了空气中。
报信的灵鸟刚发出客人造访的啼鸣,大师兄已缩地成寸到了你身旁。
怪尴尬的。这人急吼吼跑过来,又瞪着你半天不开口。你寻思自己是不是该起个话头挽救一下眼前场景,青年竟忽地握住了你手腕,“你怎么还待在这?”
你很疑惑。不然该待在哪?
“你都被选中填补封印裂隙了,竟还在后山思过?”对方的冰块脸上罕见地出现可称之为“焦躁”的神情,“我带你去见师父。”
“不必了,师兄。”你小日子过得好好的,对官配男主的态度一向是能避则避,“是我自己要求的,在这种菜挺好。”
见青年还不死心,你挣开钳制绕着他转了一圈,“你这是……临终关怀?”
“其实我不太在意住哪啦……”说着忽然将脸凑到他面前,“师兄要不要考虑一下我那晚的提议?”
“提议”当然是“我心悦你,请和我结为道侣吧!”
没咂摸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的青年眼神黯灭,不再说什么默然离去。
面对终于官宣的死亡,多少心理准备都显得苍白无力。向来吃得香睡得好的你破天荒失眠了——虽然修行者本不需要睡眠。
待在屋中也是无聊,你起身出去溜达。不知不觉转悠一圈,你停在悬崖边坐了小半个时辰,眼看着好几只通体泛光的漂亮小虫子往下飞去,消失在某个高度的黑暗中。
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你心痒难耐,当即纵身下落,十几丈下赫然出现个发出微弱光芒的洞穴。
穿过狭窄通道后,洞内另有乾坤。面前矗立的一座巨大冰山散发着幽幽寒气,你拈了个诀取暖继续向前。
方才见过的虫子密密麻麻停落在冰山顶端间歇性翕合双翅,整个洞窟便随之忽暝忽暗。你在那明灭光线中见到了一张美得令人屏息的脸。
……这真是同你相处多日的家伙吗?
眼前人眉毛头发俱是雪白,愈发衬得微扬朱唇邪魅娇艳。你正暗自将他与记忆中的样子比对着出神,那双摄魂明眸几不可察地弯了弯,你确定自己听到了熟悉男声:“怎么大半夜找下来了?”
“想我想得睡不着觉?”
凌烟阙,因为杀不掉除不尽而在几百年前被各门派合力封印的前前前任魔尊,虽不是最终boss,仍在全书快完结前出来蹦跶了两章,给主角们制造了不少麻烦。
“你还不能动啊?”你靠在厚厚的冰层上叹了口气,“我失眠了,弄个分身出来聊天。”
脑海里又响起话音,“我苏醒不久灵力不多,能省则省。”
男人声线浑厚不高不低,吐字清晰盈润,似颗粒浑圆的珍珠,又如质地柔滑的丝缎。这样近距离听闻天灵盖都麻麻痒痒的,你无意识挠挠头,乖乖答一声“哦”。
这夜你们聊了很久,印象里最后一幕是你意识模糊地打着呵欠说要小憩片刻。
所以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合衣而眠的你琢磨了好一会也没明白过来昨晚的事情究竟是不是梦。直到口袋里慢吞吞爬出一只虫子,被你举到眼前时轻晃了两下触角,慵懒散漫的样子和某人简直如出一辙。
即便用灵识扫描也察觉不到丝毫魔息。你算是明白了他为何知晓你身边风吹草动。
接下来的几天你如常吃喝种田,直到想下山散心被拦在山门前才意识到事态反常。
向来好说话的你没给值守的师弟师妹添麻烦,腹诽着飞快打道回府。
脑子里当然早萌生过“干脆逃掉”的想法,可祭天一事持续不断,祭品逃掉大不了再选出个新替死鬼。而你从今往后的境界不会再有多大提升,因为选择隐姓埋名当人人不耻的缩头乌龟必然无法光明正大获取任何修真资源……
怎么偏偏倒霉穿到自诩修仙正统的门派,同样受难的魔界就没整出牺牲个体保全众人的戏码来。
“烦死了,”晚饭时分几杯酒下肚的你终于憋不住了,“没几日好活还得天天坐牢。”
凌烟阙酒量更差,酒瓶都握不稳了,一手托着酡红腮帮白你一眼,睫羽翻飞好似嗔怨:“这就受不住了?”
想到某人被封在冰块里冻了几百年,你大喇喇伸臂过去揽他,“唉,同病相怜……”
顺势靠上你锁骨的男人抬手抽了硌人发簪,满头银丝瀑布般垂曳散落——自你见过他真身后,这人化形便无所顾忌了。
“把那本焚心诀给我,”你低头,鼻尖蹭了蹭他额前刘海,“我去‘方寸之间’修炼,没准能赶在大限前放你出来。”
凌烟阙抬眸望来,幽深潭水上倒影着熠熠星辉,“待我脱身出来,定不会让你孤身赴死。”
“一起亡命天涯去?”你思索时摩挲着手中白发,“此后人人皆如我这般临阵脱逃……”
“想活着有什么错?”朗声大笑的男人眉眼弯成新月,“这逼人献祭的世道灰飞烟灭才好!”
你虽与他想法不同,胸中滞塞却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你怔怔捧着怀中人脑袋,目光在红润双唇上流连许久才轻声问他:“可以吗?”
半阖着双目等待的人微微挑眉,“这也要问?”
你垂头轻触了触那双唇,温柔得像是在嗅闻夜昙芬芳。男人勾着你颈子,满心情愫于绯色眼角悄然流泻,“我还没有回答。”
手臂用力将他托高些,你俯身啜饮薄嫩花瓣中的甘美露珠,“你已经答了。”
有了目标,你的日子终于过得忙碌起来。
“方寸之间”不愧是曾经的刑罚法宝,完全从字面意义上实现了“度日如年”。你表面上一直在木屋中打坐入定静待死期降临,实际将神魂置于空无一物的幻境内勤修不辍。
许多人曾来探望过你。门内往昔交好的师弟师妹,心系苍生所以总在各处平乱除妖的师父,出乎你意料之外,来得最多的竟是平日对你冷冰冰爱搭不理的大师兄。
“……怪我没个师兄的样子,连试炼切磋的资格也总要同你争上一争。”
“这是你想要的千年龙血树汁,雷云蜥鳞片。还缺什么材料尽管开口,我立刻替你去寻。”
“都说修仙须得忘却红尘。入门这么多年,唯有你记得我的生辰,给我煮长寿面。”
其实你早已回魂,此刻只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手心不期然覆上一点温热,青年苦涩嗓音微微发颤,“若你不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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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后续和一个师兄视角番外。
“你就非要和林浅做羽毛球搭子吗?”
你忍不住再次询问,你对面的男生端起咖啡抬起头,清隽俊逸的面庞上满是无奈,仿佛在容忍你的无理取闹一般。
“我说了,这是老师课上的安排。”
你沉下脸,不爽道,
“可是你也可以向老师申请换一个羽毛球搭子吧?别的女生我不说啥,可林浅是你前女友,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是为了你才选的这个课。”
周虞皱起好看的眉毛,严肃的看着你,
“你别乱说,林浅和我早就分手了,她选这个课是她自己的原因,跟我无关。
而且,如果要和老师申请换搭子就要想个合适的理由,林浅打球技术很好,为人也大方和善,我实在想不出来找什么理由,真找......
而且,如果要和老师申请换搭子就要想个合适的理由,林浅打球技术很好,为人也大方和善,我实在想不出来找什么理由,真找了就好像告诉林浅,我很在意以前的事情一样。”
说完他满眼无奈,又劝你道,
“你的占有欲不能这么强。即便我们是男女朋友,但我应该也有自己的社交不是吗?”
你扯开嘴角笑笑。
占有欲太强?任何人看见自己的男女朋友和前任牵扯不清都会生气吧?这也算是正常社交吗?
你算是看出来,周虞是铁了心不愿意换他这个羽毛球搭子了,哪怕对方是他的前女友。
你不想和他吵架,只好转移话题,
“你最近的英语考试准备得怎么样,用我辅导吗?”
周虞摇摇头,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不用啦,你已经辅导我够多了,我自己再刷刷题背背单词就行了。”
可看着周虞脸上的笑容,你心里微微叹息。
周虞和你是偶然认识的。他英语不好,那会你受朋友所托,辅导他的英语。
周虞是一个做事很认真、很善解人意的人,他会在你每次来给他辅导前给你准备好润喉糖。
有的时候是在图书馆,你们不好大声交流,他就把自己的疑惑写在小纸条上,和你传递着。
渐渐的,小纸条似乎成了你们独属的暧昧情书。
后来为了方便,你就邀请周虞去了你校外的房子。这房子是你爸妈给你买的两室一厅的公寓,你们家不缺钱。
周虞一开始很拘谨,后来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他习惯了你在他身边,你们一起学习,一起放松,偶尔一起出去唱歌旅游。
后来你和他告了白,周虞其实犹豫了很久,因为上一段感情让他有些不自信。
但你依旧打动了他,他愿意和你在一起。
林浅是什么样的人,同为女人你最清楚。表面上家世优越,还温柔大方,一堆迷弟暗恋,实则背地里做了不少龌龊事情。
她一定是因为之前跟周虞谈恋爱的时候没得手,没尝过他的滋味,心里始终惦记着,这才故意接近。
虽然一年后答应了你的追求,但你能看出来,他似乎对林浅一直有着隐隐的歉意。
本来你想着有你陪着,他总会彻底放下过去的事情,但你没想到,林浅倒是先厚着脸皮搞起了小动作。
她和你都已经大四了,体育课早就上完了,还选了一门羽毛球,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可你的男朋友,始终不愿意承认。
你无法逼他,只能在他们上课时悄悄的来旁观。
你坐在了一个不易被察觉的角落,借着其他人的身形遮挡自己。
你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男朋友,以及笑得一脸春风满面的林浅。
周虞和他的前女友有来有回的打着羽毛球,青年挺拔修长的身形和运动服下宽肩窄腰的好身材随着球拍的挥动显露无疑。
两人有说有笑,你清晰的看见林浅漂亮脸蛋上越来越带着深意和侵略性的笑容。
终于,一次林浅发球,似乎是“不小心”把球打在了周虞紧实饱满的胸口。
眼看着她要过来触碰周虞的胸,你握紧了拳头,再也忍不住,来到她们身边,周虞一脸惊愕,林浅挑了挑眉。
“看了这么久我也手痒了,林浅,咱们俩来打一把吧?”
周虞着急的在你耳边低声警告,
“你不要挑事,我们只是在打球,林浅没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心里一堵,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的男友居然护着前女友。
老师也看了过来,你不想周虞为难,扯开嘴角一笑,盯着对面眼神暗暗挑衅的林浅,
“好,我不打扰你们就是。”
周虞复杂的看了你一眼,叹了口气,似乎很疲惫,
“你别老是莫名对人家有敌意,为难人家,没有人会一直包容你的无理取闹的。”
无理取闹?林浅挑衅你他却仿佛没看见,自己和前女友有说有笑也好像没什么问题,你还什么都没做,就成了为难别人,就成了无理取闹?
你只觉得自己似乎从来都不认识周虞,这么久以来对他的好也都白费了。
你离开了体育馆,在一个长廊坐着放空自己。
你在想,这样的男朋友,你还有必要委屈自己吗?
不,没必要。
▲:牛郎店头牌/貌美又窄腰/宽肩还翘臀
——LOVE—
这里是全市最受欢迎的牛郎店,里面人群繁杂,争锋夺艳,每一个几乎都丧失感官
而沉浸在这灯红酒绿的世界里
今天,这里有一个好笑的戏码,是关于纯情女爱上风尘郎的赌约,他们围聚在一起
仿佛要揭开巨大du盘后的赢家
“要是那个女人以后真的在这里给金哥你求婚,那我们可就输光光喽,金哥这张脸真是神作啊”
“不过,要是没来的话”
“金哥,你可就完了”
那些赌约的钱可不是一星两点,金原清楚,他掐着纸棍,周围人还顶了一下他,说,“金哥”
“怎...
“怎么,真下血本了啊”
“连烟都不敢抽了”
金原只是看了眼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烟而是纸,他以前是抽的,但后来…
和那些人赌了一把,说你会把他带回家去
主题就是,“爱可以让脏男人成为丈夫”
那时候,金原是整个牛郎店里最受欢迎的头牌,他宽肩窄腰,长相又好,各种模样都讨女人喜欢,但东西总会腻的,何况在这个消弥的地方,金原的五感早就被模糊了界限
他越来越追求所谓的刺激
竟然答应了那群人的要求
当然,他仅仅只靠脸就能迷捯所有人去爱上他,至少是上c的地步,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去献出shen体,这就是顶级牛郎的价值
他的c夜,是极其昂贵的
可这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金原的头上顶着一个牛郎的称呼,他干净不干净真没什么意思的
那些人都知道,牛郎哪有干净的家伙
所以啊,金原自己嫌挑战不够,就加上你会给他求婚,带着一辈子过下去的想法带他回家
这样才刺激
金原还记得的,他下赌成功后,那一晚你看到他的样子,那时你就像局外人
似乎是过来带朋友回去的
所以身上还披着一件灰色的毛衣,一看就是不常来,身上不接触这种地方的人,金原早就盯上你了,是的,他知道,这个赌约正是因为看到你,所以才出现的,一个只针对你的赌约
金原很清楚,你没有谈过恋爱
甚至对爱情的理解非常的干净
所以,那种突然冒起的奇怪感觉,让金原主动靠近了你,自此,赌约和金原无法分开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爱上他
然后求婚,带他回家,赢得赌约
最后再彻底丢开你,满足那些人的猎奇心理,让他在牛郎店里的位置更为稳固
这就是金原一开始想的
所以在你的眼里,金原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他长得好看,性格似乎就是为你而生的互补
但你知道,完美的人总会有些隐藏的缺陷
你一直在等着,即便金原对你展开多热情的追求,多么量身定做的形象,但你一直保持着距离,直到金原对你露出了缝隙,那些他真实的样子后,你才慢慢接受了他的靠近
后来,你确实喜欢上了他
还和金原成为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而金原呢,他已经对你撒了无数的谎言,就连现在和他以前的“朋友”们喝酒聚会
他都是谎称上班去了
而且,
那些人都希望赢,但更希望你过来求婚,被金原给狠狠抛弃,这才是他们一直下注的原动力
他们就是想要看到“你”这样与他们不同的家伙
——被众人冠以温柔,责任,纯情的女人
跌落进可怕的深渊里,让他们用精神上的k感来视奸你的每一处痛苦,这就是他们的娱乐方式
金原收拾了外套,这些人也发现他的话一次比一次少,甚至现在都不搭腔了,他们开始不满
拿着酒去劝他,“金哥,这么早走干嘛”
“留下来喝一杯啊”
害怕冲人的气味沾到衣服上
毕竟金原说是出来上班的,而不是出来喝酒的,他不希望事情败落,只是金原是这样想的
“最近胃不好,不喝了”
“唉—金哥”
“就一口嘛,一口,来”
“顺便给我们新来的小妹去陪一杯”
那些人除了和金原一样的牛郎外,都是些富家子弟和社会流浪者,在他们眼里,金原只是个有着一张漂亮脸的鸭子而已,再怎么喜欢
也不会拿着人的标准去对他礼貌
金原习惯了,这些人都是他们的金主,是给店里支柱资金的,他就算是头牌,也不能真的耍小性子,所以,金原一般傲气不到他们身上
只是,今天他拿酒过去的时候,那小妹揽着金原的脖子,就亲了一口上面,结果金原的身子马上推开了她,那小妹就被金原袖口的装饰物刮出了血色,周围的都看着他,看着金原要做什么,他只能低下头,心不在焉的道歉
说,“很对不起”
“我再给你倒一杯”
真的,这个态度和以前比,简直差的太远了,那个小妹旁边的客人还是被金原撩过受不了的
那时候,就算是金原打了那客人一巴掌,那客人都能被金原给哄的头晕目眩的,一把接着一把的塞钱给他
现在呢,金原和个木头一样
好像对他们这些人都没了兴趣,连笑都装不出来,“什么意思,金原,你以为这样就算了?”
小妹想让金原给他亲一口,但金原转身就想离开,结果呢,小妹觉得自己被一只鸭给侮辱了
她气的把杯子直接甩去金原的脑袋
就算他躲得及时,没伤到脸,也被磕破了额头,金原一句话没说,也没动手
等那个小妹被人拉走后
金原才听到她在骂他什么
“一只脏鸭子而已,还敢耍脾气了”
“我呸,亲你一口还是我吃亏了”
“真是恶心的家伙,滚!”
那些血顺着金原的太阳穴流到了脸上,他不管那些,就和什么没发生一样,带着外套走了出去,独身游荡在夜晚的天桥上
金原接通后,传来你亲昵的语气
“宝宝,别忘了今天要早点回,我们一起庆祝你的生日,爸妈知道你要来,做了好大一桌子菜”
“都是你爱吃的,我爸妈还真喜欢你”
“不过,当然还是我更爱你噢”
“对了,还不知道宝宝下没下班,我有没有打扰到宝宝啊”,怎么会打扰呢……
金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盯着天桥下的车,任风吹干那些流在脸上的血,他需要找一个地方清洗下。金原的手抖得很厉害,他说,没事
已经下班了
马上就会回来
“怎么了,宝宝”
你觉得不对劲儿,金原不像以前那样对你撒娇,叫你姐姐了,他知道你是四爱,所以完全顺着你来,又可爱又会照顾人
所以,金原是受委屈了么
你有些担心,问着宝宝,说,“谁欺负你了么,声音怎么那么哑,我现在过来接你”
“我们一起去算账,我一直在宝宝身边”
“宝宝什么都不用怕,好不好”
金原真的不敢说话
他走路的速度越来越慢,身子也越来越弯,他捂着手机在天桥上缩了起来
那些过往的人看到这个漂亮的男人生病了
可能是胃痛,可能也是别的地方痛吧
金原告诉你,“只是胃有点难受,很快就回去的姐姐…,不用太担心…”
“啊,胃都难受了,还让我不担心”
“你现在在哪儿,金原,我就过来”
这期间,他整整发了很久的呆
他在想什么呢,或许是水太冷了
冷得他发抖,打颤……害怕
——
到最后
金原的生日他没有去,你爸妈做的饭,你们一家人也吃不完,只能把剩下的封进冰箱里
甚至说,你去找金原,也找不到他的人,你没有办法,直接给金原的号码里留言
说,“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你是我的宝宝呀,我们以后会结婚的”
“有什么话和姐姐说,姐姐一直等你…”
这些都是因为你喜欢,所以他一直这样穿
现在他看起来像是在等你,而且睡着了
“金原?”,你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金原的性格你很了解,虽然口里喜欢说着姐姐姐姐
但性子却是异常警惕和不安的
你之前看到他那么完美的样子,其实从他过于满足你要求的状态下,就能看出金原有问题
他就像是相处越久,而信任了那个人后
完美的壳子就慢慢被剥落,剩下的都是打量和情感缺失的焦虑,你并不抗拒这些
你知道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
而且金原对你真的很好,也非常适合你的性格,所以,你也不害怕和他谈恋爱
还会试着去给他安全感
你确实生气,可你想听听他真正的解释
让事情得到交流的空间,这才是两个人相处的基本,你打开了门,蹲在金原的面前,捏住了他的鼻子,看他呼不过气后,睁开眼你才吻了上去,金原往后退了,可你吻得太痴迷了
他的心脏也被勾着沉浸了进去
“会感冒的,不要在外面睡”
“我们先回家”
听到回家,金原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的手抱住了你,他什么也没说,就带着你进了房子里
金原让你躺在沙发上
他像是追着你z,把自己都t光了,只是,你在看着他t的时候,瞄到那额头上的痕迹
你的手伸了过去
想问些什么,金原却急着去吻你,他今天说了很多句……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似乎是在为自己没有出席生日而道歉着,你摸到了金原的脖子
他把自己的脸窒息般埋进你的颈窝处
真的一点气也不给自己喘,就想要堵住自己的嘴,和你说些什么一样,一直冒出对不起……
对不起…这些话来
你心疼金原,想安抚他
可当你说你们以后会是一家人的,会结婚,会长相厮守的,会永远在一起的,所以一定要好好沟通时,听到这里,金原发现,你在抚摸他的无名指,就像在测量大小一样,他抽了回去
身子抖得厉害
“怎么拿回去了,让我量量”
“看以后戴多大的戒指”
你握住了他的手,慢慢十指交扣起来,用一种憧憬的眼神在看着金原,每一句话都好像很幸福,“不过,我也在想,到底是我们谁先求婚呢,金原,如果是我,你会吓到么”
“……我”
我……
会的,金原会被吓到的,他脸上所以情绪消失了,没有任何喜悦的神情,而是一种极为复杂的看着你
好像你真的吓到了他
金原看起来脸色惨白
他不敢再让你说话,用唇堵住了你的口
喜欢的话点点哦
噢,还有
感谢大家的支持.哈哈哈
会一直学习的.
温柔劝解“都怪我带坏了孩子”型:史子眇
史君笑着抱住你,突然后知后觉你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不再适合这样亲密的举动。
所以他有些尴尬地将手放下,心中暗自羞愧。或许就是因为他这些不知礼数的亲近才带坏了好孩子,无论如何,不让孩子心里留下阴影才是当前重任。
“好孩子,史君也喜欢你。但是这种喜欢和你所理解的喜欢不一样,史君是你的长辈,以后要看着好孩子和心爱的人和和美美……”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涩,想想好孩子睡在身边,软软的小手抱着脖子,这样的日子好像还在昨天。要是好孩子成亲了,在婚礼上长辈哭出来该......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涩,想想好孩子睡在身边,软软的小手抱着脖子,这样的日子好像还在昨天。要是好孩子成亲了,在婚礼上长辈哭出来该有多么失礼啊。
你好奇地观看他的反应,史子眇遮掩道:“是沙子迷了眼睛。”
这种类型的师长,在被孩子扣了之后,选择责怪自己。
“都是我没有教好孩子,希望不要让她留下心理阴影。”
大惊失色,仓皇逃窜,面红耳赤,愤怒罚跪,以死明志型:孔融
“荒唐!你是汉室宗亲,广陵之主,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夫子……”
“跪下!”
孔北海从没发过这样大的火,他将戒尺高高举起,双手颤抖。
“不,这不是你的错。”
只见他神情恍惚,一张俊脸惨白似纸。
他晃晃悠悠走出门去,那门口有一池塘。
“噗通”
他跳了进去。
“君子以死明志,以死全名节!”
后来救上来了。
之后被扣时孔北海天崩地裂,几次想以死明志。求死不能后,他开始寻求明媒正娶。不过老男人追求的方式似乎有点老土,夫子,您是找许攸做的爱情军事吗?
假装听不见事后杀你灭口型:荀攸
“殿下说什么?对不起,我有耳疾。”
你又说了一遍。
“殿下,你可知师生若是有不正当关系对我的教学生涯有多大冲击吗?”
“?”
只见荀攸笑着走了。
当晚他派了八个刺客来刺杀你。
后来你扣……
没来得及扣,荀攸刺杀不成,连夜卷铺盖搬进了祖坟,说要给先祖守灵。
你来得太晚了,我已经准备了五百种道具型:左慈
说完这些他波澜不惊,你心里沮丧。
师尊难道不喜欢我?
只见仙人动用法力,从床头取来一个木匣子。
“送给你。”
房中术……玉……?各种玉,还有软膏,小皮鞭,锁链……
“啊……师尊……”
您在我心里的形象已经坍塌了。
高洁的仙人一把抓住你:“凡人不可能一次五个时辰,但我可以。”
“师尊,你到底在用你那张伟大的脸说什么啊!”
贾诩的十年生死两茫茫
“郭奉孝,你怎么还不去死。”
“奉孝,快点死吧。”
“一定是奉孝做的手脚,他终于死了吗?”
郭奉孝一次又一次的从角落里钻出来,告诉他这个令人遗憾的事“郭奉孝还没死”。
直到有一天,广陵王带着一个令牌回到广陵,贾诩似有所感。
“郭奉孝死了吗?”
“是,他死了。”
“哈哈哈——太好了,他终于死了。”
他在癫狂的笑声中落下泪来,边哭边笑,瘸腿的那边撑不住拐杖,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上。
“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他?”
“无人杀他。”
“那他就没死,好啊,郭奉孝,你竟敢,骗我,我要去把他的尸体挖出来,看看......
“那他就没死,好啊,郭奉孝,你竟敢,骗我,我要去把他的尸体挖出来,看看他怎么假死。”
说着他就要爬起来,广陵王却将那令牌交还他手,这是绣衣楼的符传,从进楼的那一天起每个人都有一块,不死不会交还楼主手中。
“这么说,他真的死了?”
广陵王:“你节哀。”
“我节什么哀,我太高兴了,奉孝,他终于死了,哈哈,哈哈哈……”
他亦癫狂地爬起来,仿佛忘了身体的残疾。他往前跨出一步,残腿失衡跌倒在尘埃里。
奉孝啊……
他的眼前昏昏沉沉,仿佛忆起那年年少。
少年的郭奉孝光彩夺目,虽然也是忧心忡忡,但大多时候不太正经。他的胡闹让这份忧郁变得风流,恰同学少年……
“奉孝,唔……”
贾诩呕出一口血,绣衣楼众人慌忙围上去。
“无事,我无事,用不着你们管。”
他捡起那根拐杖,步履蹒跚地往外走着。那背影明明是个年轻人,却一副灯尽油枯的苍凉。
往后的岁月里,贾诩接了很多几乎必死的任务,每次任务他都冲锋在前,好像他不是个谋士,而是个祭品。
“大梦三十年,人间已经没有了郭奉孝!”
很久很久之后,一支长箭射穿了贾诩的心脏,他在弥留之际再次想起郭嘉,仰天长叹道:
“死生知己,我终其一生不愿意承认,我把他,当成知己。”
说罢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永久的闭上了眼,人们在替他处理丧事时,从他的掌心里发现一枚已经磨平了所有痕迹的令牌。
“哇哦~”郭奉孝吐了个烟圈,恰好喷在面色铁青的贾诩的脸上,“好文和,你对我用情至深啊。”
同样来执行任务的广陵王兄妹俩面露尴尬,周瑜也抽了口烟,悄悄问道:“他们俩是不是在谈。”
广陵王:“……”他俩是绣衣楼第一同性恨来着。
周瑜冲那边斗得乌眼鸡似的两个人喊道:“喂,傩的力量让你们看到的都是真实的时空,也就是说真的有个世界你俩天人永别了,奉劝珍惜眼前人,也少给她惹事。”
郭奉孝笑着应道:“谢谢周中郎将,我一定会,珍惜眼前人~”
贾诩气得打他,被他一把抱在怀中。
“文和,我竟不知,你把我视作知己。”
“你放开。”
“不放。”
两个人正在纠缠,忽然楼体塌陷,郭奉孝久在病中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滚滚岩浆里。
千钧一发之际,他松开了对贾诩的禁锢,但贾诩已然反应十分快地抓住他。
“不许死,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郭嘉吊在半空仍面不改色,笑道:“你还真是口是心非啊文和。”
“你!”
在他发怒之前,广陵王赶紧将两人拽起来。
“快去完成任务,不要耽搁了。”
“哼!”
贾诩甩开袖子离去,只剩下郭嘉拿着烟柄。
“你知道吗广陵王,”
“嗯?”
“我喜欢他这个样子。”
“阿瑾,你是我的,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我不是你最亲的人吗?”
冰天雪地里,两个同为男人的身躯滚在一起,他们戴着狐狸的面具,在兽的洞穴里交g。
“当初在母亲的肚子里,我们大概也是这样抱团的吧。”
其中一人摘下面具,对着昏迷的人如痴如醉地说道。
他摘下另一个人的面具,两张脸一模一样。
几个月前,在豫章事情了了之后,广陵王找到诸葛诞,希望他能够作为绣衣楼的眼线继续监视刘繇。
诸葛诞:“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他的唇角微微翘起,像一只小狐狸一般眯起眼睛,漂亮的脸上飘过一丝邪气:“不许再借粮给我哥。”
广陵王觉得他有点疯......
广陵王觉得他有点疯,但无所谓啦,亲兄弟总归不会互相伤害:“好,成交。”
等到广陵王一行人离开豫章的时候,诸葛瑾在城门外站了很久很久,他的脸上满是落寞。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诸葛诞从高台上跳下来,站在台阶之上。
他总是神出鬼没,以至于诸葛瑾根本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一转眼这人就已经站到了面前。
“阿瑾,别想了,那不是你能觊觎的人。”
这句话仿佛在将他扒光了游街示众,他的那点龌龊的心思在同胞兄弟面前根本无处隐藏。
诸葛瑾攥紧了手中的红珠子:“用不着你管。”
他发现诸葛诞穿了一身红色的戏服,因此赶在他发声之前怒斥道:“你又去演戏,你看你穿成什么样子!”
“别生气嘛,”诸葛诞弯下腰,月色在他脸上渡了一层荧光,妖孽似的。
他靠近诸葛瑾的耳朵,在他耳边挨了一下,更像是亲了他一下。
诸葛瑾心中怪异,但因为是自己弟弟,所以也没有太大反应。
诸葛诞一触即离,仿佛刚刚只是不小心凑得太近了,他说:“我知道一个秘密,在咱们不远处的那座山上,有真正的狐仙,不管你许什么愿都能实现。阿瑾,你想试试吗?”
“你不要再胡说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没有真正的狐仙。”
诸葛诞依然笑着,他的热气喷在诸葛瑾的耳朵上,令他浑身都很不自在。
诸葛瑾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你就记着吧,总有一天会用得上的。”
诸葛瑾当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但是几个月后天降大雪。新的种子还没有种下去,那是第二年的种子。
城中没有粮。
他向广陵王求助,却只得到一封模棱两可推辞的信。
眼看又要闹饥荒,他忽然想到诸葛诞说的话。
万一有用呢?
诸葛瑾来到那座山,一脚踩下去,积雪淹没膝盖。
他在山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呼……呼……”
天太冷了,他高估了山里的温度。只夹了一层棉絮的外袍在风吹来时立刻就冻透了,几乎不能留住一点热量。
要不回去吧,他想。
可是城里还有那么多人等着粮食。
他不得不往前走。
“好冷……呼……呼……”
他终于倒在了地上,手脚都没了知觉。
有什么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是狐仙吗?
那人抱起了他,诸葛瑾冻得神志不清,但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有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狐仙大人,救救百姓吧……”
诸葛诞冷冷地看着怀中的人,他冻得嘴唇都发紫,牙齿磕碰出咔咔的响声。
“真是愚蠢,穿成这样就到山里。”
他将他抱回早已准备好的狐仙洞,用棉被裹着他。
诸葛瑾一直在说着胡话,诸葛诞靠近他,听见他说“狐仙大人,请赐给我粮食救救豫章的百姓吧。”
“真是愚蠢哪,阿瑾,”诸葛诞抚摸着他的脸颊,大拇指压着他的嘴唇,按揉,“愚蠢的可爱。”
诸葛瑾发出一声微弱的sy,他的嘴被人堵住,呼吸不畅。他在梦中想要将嘴巴张开,但那人却入侵了他的唇舌。
是谁?
回礼中是后续哦,大概内容:
狐仙“用你的衣服换粮“瑾:”里衣?不!“
还有诞弟社死现场,拿哥哥衣服做坏事被发现了什么的。
广是还没成长的少女广,是gb
“为什么不让我进?师尊已经闭关好几天了,你们只说他身体不适,为什么不能探望?”
广陵王站在云帝宫外叫嚷,她的身后站着拿剑的徐庶,和对面两个行医的仙人形成对峙之势。
她才刚及笄,却已经有了作为王者的气魄。
“不让我进,我偏进,你们拦我一下试试!”
上个月是她第一次离开隐鸢阁,她不过刚走,回来便听说已经辟谷的仙人师尊生了重病,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探望。
不怪她如此失态,姻缘阁大小仙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师尊虽然道法高强,但对权力把控上过于放任自然了。
翳部的张首座守在门外,秀丽的面容仿佛被冰霜冻住:“他是我的病人,我说不许进就是不许进...
翳部的张首座守在门外,秀丽的面容仿佛被冰霜冻住:“他是我的病人,我说不许进就是不许进。况且仙人自己下了禁制,除了我和史子眇谁也不能进,你要违抗他的命令吗?”
广陵王心中愈发沉重,她不相信张仲景和史子眇会害师尊。但是师尊连她都不见,说不定遭了谁的暗算,乃至性命垂危也说不定。
“我不信,我要见他,见不到他你们谁说的话我都不听。”
说着她便要往里面闯,史子眇拦住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好孩子,别冲动。”
“史君……”
她知道他心软,一句略带委屈的“史君”出口,她还顺便摇了摇他。史子眇一脸为难,只稍稍松了手,广陵王就像泥鳅一样从他手底下钻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惯她!”张仲景恼道,他已拿出武器。久站没有出声的徐庶立刻发火道:“你敢冲我小宝动手试试!”
两方即将交手。
“住手!”
云帝宫内传来一阵强劲的法力,将剑拔弩张的诸位仙人都掀了个圆圈。
左慈虚弱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让她进来吧。”
“左君!”
“师尊!”广陵王推开众人,小跑着跑进室内。
屋里白花花的装扮下,坐着一位白衣胜雪的仙人。
“师尊!你还好么?为什么史君和张机不让我进来。”
一见他广陵王就似乎变成了个孩子,刚才逼人的气势已经不见,笑着要往他身上扑。
“站住,”左慈呵斥道,“就站在那里说话。”
“师尊?”
广陵王的脚步缓下来,依言站住,仔细地观察他。
她这才发现,他所谓的正常不过虚张声势。
左慈坐在石桌边,那一丝不苟的衣服松散着,显然匆忙披上。衣衫下半掩的手不自觉握紧了衣袖,另一边扶住石凳,竟像坐都坐不稳。
“师尊,你怎么了?”
广陵王慢慢向他靠近,左慈低c一声:“别过来。”
她从记事起就在他身旁,从未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样子。
“为什么不让我过来?你既然可以让史君他们靠近,为什么我不可以?你……觉得我不可靠么?”
她的嘴角忍不住往下撇,瘪出一个要哭的表情。左慈抬起眼看她,匆忙道:
“吾不是那个意思,你呃啊——”
他猛然站起身,可是刚跨出步子,立刻身形不稳。
“师尊!”
广陵王扑过去接住他,左慈闷哼一声弯下腰。
“是哪里痛?我去叫史君他们进来,师尊你撑住啊!”
平日里一尘不染的师尊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凑近一看连笔尖都是汗珠。
他两颊泛红,肌肤滚烫,看起来不像生病更像是走火入魔。
左慈难受地蜷缩起来,且一直护着什么。
广陵王着急他的身子:“你是不是受伤了?在哪里?”
“不许碰吾!”左慈一直在拒绝,“你走。”
“我要到哪里去,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她从小就力气极大,虽然法力比不过仙人,但是论蛮力可以单挑整个隐鸢阁——华佗除外。
广陵王见他不肯告诉自己实情,因此扭住他的手。
左慈抬起头,他那圣洁的面容上沾满了痛苦,将不可一世的仙人拉入了凡尘。只见他急促呼吸,仰着头看他的弟子,一字一顿说:“你要,以下犯上?”
“那又如何!”
她从小最不怕他了。
广陵王蹲下身子,手往左慈护住的地方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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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中是后续
广all哈,本章主要出现袁基张邈陈登。虽然他们在争但是不存在欺负谁哈,广扣了所有人,慎入
广陵王匆匆离去,原本和颜悦色的两人突然感到乏味,气氛如同身处冰窖。
张邈搓着手中的珍珠,笑着问他:“学长觉得,她是去见谁了?小陈,还是张道陵,又或者别的谁。”
袁基放下茶盏:“这与你无关。”
“不要这么生硬嘛,好歹咱们也同窗一场,现在,也同为广陵王的外室。”张邈天生一副笑模样,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叫他烦心的,但他总笑着说一些打击人的话,听起来笑就不是单纯的笑,而是嘲讽,“哦对了,作为袁氏长公子,你恐怕连外室都无法做到呢。”
“你!”袁基对广陵王有愧,作为袁氏长公子他不得不与她制衡,有...
“你!”袁基对广陵王有愧,作为袁氏长公子他不得不与她制衡,有时候他会羡慕张邈,虽然张邈看似风流,但能真心实意地为广陵王办事。而他自己,就算他说自己是真心的广陵王也会带着几分猜疑。
“张学弟自求多福吧,做好你的外室,有时候也注意些,别再让人将你堵在屋子里,不好看。”
“哈哈哈——”
张邈开心地笑起来,连这笑都让他厌恶。他作为四世三公袁氏的嫡长公子,从小就被教育要举止优雅。他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可是每次听到张邈想到什么说什么,想要大笑就大笑,他就在想,或许那个人喜欢张邈是因为他的脾气。而他袁基,从生下来就注定死板、无趣。
袁基从桌边站起来:“告辞。”
“等等,”张邈拉住他,“怎么这么小气,我不过开两句玩笑。啧啧啧,看你,仿佛对我有些敌意啊,我就不一样,我对你一视同仁,来,让我教你些计策,去勾y你那心上人。”
“我不需要。”
“来嘛,”张邈附在他耳边,“你惯会讨她怜惜,如今看不见怎么反而要强?你要是假装生活不便,求她来给你看伤,到时候你泡在浴桶里,‘噗通’,呛着了,哪个女子不怜惜?”
袁基挣开他的手:“张首智好手段,但我用不着,告辞。”
说完他不再理张邈,招呼侍从带他回去。
张邈在后面喊:“你会感谢我的。”
袁大公子头一次走这么快,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里。
张邈逗完了这个,又想去逗小陈,果不其然,那封信里是说陈登虫疾复发卧病在床,广陵王正逼着他喝药。
“来,再喝一勺。”
陈登背靠在床上,身穿中衣发冠也未束,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肩上,更显得一副憔悴的美人模样。
见到他陈登仿佛见到了救命恩人,诉苦道:“贤兄来得正好,快帮我劝劝主公,我未因虫疾而死,先被这药苦死了。”
张邈掩唇轻笑,广陵王把碗端起,不容拒绝道:“喝。”
陈登只能苦着脸将药一饮而尽,广陵王又端起一碗鱼肉粥,搅了搅递给他:“你现在不能吃生的,我让人把鱼片煎了煎,熬在粥里,也很好喝的,你尝尝。”
“暴殄天物,”陈登哭丧着脸,“活着不能吃喜欢的东西,与死有何异。”
“啧”,广陵王啧了一声,陈登缩了缩脖子,宛如喝药一般喝那碗热粥。
待他吃完广陵王又替他揉肚子,只是没过多久,陈登就腹痛起来。
“呕——呃……”
他这两天都是这样,吃不下东西,吃完就呕。
张邈在旁边观察许久,终于开口:“我有一计,可缓解小陈的虫疾。”
“什么?快说。”
你这两天为他寻遍了名医,连董奉都说陈登要是再不忌口虫疾早晚会要了他的命。
“袁家有一法宝,名为‘驱邪暖玉’,相传能驱避一切邪祟与虫鼠侵害。你要是能把它借过来,至少能保证小陈活到董奉研究出新药。这玉历来只传给家主,现在应该在袁氏长公子的身上。”
“你就不怕我们做这样的事,被袁基发现?”
你与袁基已经借住张氏府宅多日,袁基目盲不便,平日里不爱出门,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你与张邈正在颠鸾倒凤。
“你就不怕,被他发现?”
张邈气喘吁吁,蒙着一层薄汗的肌肤仿佛还透着荧光,整个人香香软软,不知用了什么药剂。
“先生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
“女人啊,好狠的心。”
说罢你俩继续在床上打架,完全不知道,袁基受伤之后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力大胜从前。你与孟卓的嘶吼,在他脑海里无异于山海复刻,清晰可见了。
事罢,你起身穿衣,张邈则一脸餍足,慢悠悠地趴在床上晃脚脚:“三七分,你日日这样...
事罢,你起身穿衣,张邈则一脸餍足,慢悠悠地趴在床上晃脚脚:“三七分,你日日这样,若是叫他知道,怕不饶你。”
“我哪样?不过是与你商量一些事关天下的谋划,一不小心忘了时辰罢了。”
说罢你笑了,张邈也随你一起笑。你们琴瑟和鸣,宛若一对神仙眷侣。若是不说,谁知道你们在偷q呢?
正说着话,门口传来“哐当”一声。
张邈衣衫不整迅速缩回被子里,你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但出现在这里不合适。
好在屋内还有一块屏风挡着,不至于进来就被抓j在床。
“什么人!连本王的卧室也敢乱闯?”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一声轻柔的呼唤:“殿下,是我。”
“啊,是你啊……”
你的脑子几乎停转,一瞬间血都要凝在一起,尤其是听到他居然一反常态地不打招呼就迈过门槛,你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先别动!”
你在他穿过屏风前喝止住了他,冷汗从你的发丛间涌出,你甚至还没想好对策。
袁基:“怎么?”
“呃……”
怎么办?
你用口型询问张邈,他却给了你一个白眼,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哦对,袁基看不见。
“咳,没什么,地上有杂物,我怕绊倒你。”
你从屏风中出来,扶住他的手:“小心点。”
你有些忐忑莫不是他知道了张邈在这儿,特地来堵你。
可是袁基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他拿着簪子,摸索着递给你:“可否请殿下帮个忙?”
“我目有不便,连挽发这种小事都无法自己办到,还要来叨扰殿下,真是惭愧。”
青丝一绾君心留,好个计策!
张邈愤恨一动,那木架子的床就发出嘎吱吱的响声。
你面露尴尬,袁基却只做不知,问出了一句让你汗流浃背的话:“殿下,屋里有人?”
“啊哈哈哈……不是,没有,怎么可能……”
回想着满脑子的胡言乱语,你几乎要将事实脱口而出了,这时,屏风后传来一声猫叫。
“哦,是狸奴。”袁基点点头,自顾自地将头靠过来。
“殿下昨夜没来,叫我苦等。”
平日里他这样你是喜欢的,只是今日,你方才尚与张邈欢好,海誓山盟说了一大堆,现在人还在这儿,实在不好意思和袁基再调q。
可是袁基却不知道,还在疑惑:“殿下今日怎么都不说话?我如今看不见,你不说话,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似的,多么孤独。”
说着他无比脆弱地向你依偎过来,你若不接住他,他必然要摔在地上。
你伸手接住了他,袁基靠着你,像一个大个儿但是无助的孩子。
“殿下,不要丢弃我。好黑,我有些怕。”
“不怕不怕,现在是大白天,天已经亮了。”
你已经能感受到屏风后张邈有如利剑一般的锋利目光了!
“袁基,我先送你回房,这里的镜子不好,我们去你的房间,你那个镜子大。”
“我又看不见,要镜子做什么?”
啊!你的聪明才智在这方面简直毫无用处,只要看到这个男人你就一脑子浆糊。虽然很紧张,但你忍不住对这样的长公子产生一丝愧疚。
“你仍在病中,要多休息。”
“你就是这样,对有病之人总是充满同情。”
袁基握住你的手,轻轻地在耳边蹭了蹭:“对我如此,对你们楼里那些密探也如此,对张邈也是这样,好像我们因为病弱,都能得到一些你的怜爱。”
啊啊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你几乎要崩溃了,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邈本就因为身份问题对你俩的感情多有疑虑,再加上这一问,保不齐让他心中多生忧患,再大病一场就不好了。
“祖宗,你快回,我送你。”
“不,殿下。”
袁基忽然发了虚,在你把他带到门边时,他站住脚,摸索着关上门。
“我为什么独自来找你,你不知吗?”
“不是,袁基,现在是大白天!”
“大白天又如何?我现在,白天黑夜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呢?还是说,我瞎了,便不足以挑动你的心弦。”
袁基说得可怜,手却一点不含糊。他推着你往后面走,因为看不到,他的脚步多有踉跄,你带着他,一同摔倒在榻上。
那个铺满了张邈衣物,下面放着张邈的鞋,上面躺着张邈本人的榻!
如果点赞能过百,就再出一篇,写一堆男人争谁才是正室。广陵王外露的偏袒都给了那个人,大家失落伤心,有的想通了“即使不是最受宠的也要成为第二”有的“只要我噶了,活着的就比不过我”有的~~~反正还是脑洞啦,估计也过不了百。
大家比较想让谁当这个正室(靶子、心头朱砂痣、白月光),不是要让他们分个输赢哈,只是引起雄竟(bushi)
我目前的人选有1陈登(我们登仔太适合当纯元皇后了)2刘辩3傅融4左慈
没有孙策是因为我个人感觉怎么和他不太熟啊,是因为我当中退过游吗?感觉策子没啥剧情啊。大家有什么策子很深刻的剧情也可以给我推一下,爱你们
今夜蛾部损失惨重,那些鲜活的生命,早上还在与你插科打诨,晚上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有人在哭,更多的是把无助的目光转向你。
“给他们家人抚恤金,尸体……埋了吧。”
尸体存放容易招生疫病,还要尽快招一批新的死士。
门外传来小孩子的嬉闹声,你从窗户中望出去,看见史子眇在陪一群小孩子玩。
那群小孩不过三四岁,头发稀疏,围着史君要点心。
史子眇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有花花绿绿十几块点心。小孩子争着去拿,有个小丫头,看起来才刚会走,呆呆的,众人都拿完了她没有,拧着衣角要哭。
史子眇从袖子里掏了掏,又...
史子眇从袖子里掏了掏,又掏出一块点心。
他的肚子格外大了,起身时要先挺着肚子,然后才扶着腰慢慢站起来。
“给,孩子。”
他微微弯下腰,腹中胎儿因此动了,他一边安抚着胎儿一边将点心递到那个孩子手里。
小孩子怯怯地接了:“谢,谢谢。”
“嗯,乖。哈啊……”
他又疲倦地坐了回去,肚子实在太大了,起卧间皆是费力。
他撑着腰后,一手摩擦着腹部,难耐地挺了挺肚子。那大肚坠在他的腿间,让他不能像过去那样端庄地并拢。
你听见他发出几声c息,于是从屋内走了出去。
“史君,累了怎么不去休息?”
那群孩子见到你四散逃开,你不禁纳罕:“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们都是附近的孤儿,最小的那个,是今日死去的一个蛾部的妹妹。”
“……”
你站在史子眇身边,他抬头望着你,表情很担心:“好孩子,你怎么了?”
你难以言喻自己的挫败感,你要平复乱世,要安置流离失所的百姓,那么多人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可你居然还会软弱。
面对这位温柔的长者,你真的很想像小时候一样靠在他肩膀上,可惜,不能。天下人都想靠你的肩膀,你却没有依靠的人。
“没什么,史君,天快黑了,回去休息吧。”
你试图伸手去拉他,可惜没有拉动,史子眇笑着看着你,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好孩子,来。”
小时候你常伏在他的膝头,听他讲故事,听他讲天上的星星,还有唱歌。
“不了吧,我都大了,而且你的身体……”
他就静静的等着你,浑身散发着温柔的光辉。
你蜷x身,将你魁梧的身躯短暂的收回来,像儿时一般伏在他的膝头。
“蜿蜒的藤蔓带着淡淡泥土香~缠绕这慢慢的时光——日落前,挥挥手,说他没有等太久。
夜如水,月如钩,总有人等在回家的路口——”(这是毛不易的《胡同》)
你难以抑制的低c,将眼泪抹在他饱满的腹部。
史子眇只做不知,他将你抱住,一手搂住肩膀,另一只手摩擦着你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狗。
“高高的青山上萱草花开放
采一朵送给我小小的姑娘
把它别在你的发梢捧在我心上
陪着你长大了再看你做新娘
如果有一天
心事去了远方
摘朵花瓣做翅膀迎着风飞扬
懂了忧伤
想着它就会有好梦一场”(这是张小斐的《萱草花》,然后有一点闲聊放正文外了。)
你的啜泣声被他的歌声遮掩住,像是在刻意维护你这亲王、可靠的成年人的面子。
不知过了多久,你不哭了,他也不唱了,晚风吹过你的发梢,你觉得好多了。
“史君,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会呀,好孩子,你已经很厉害了。”
他抬起你的头,用手帕擦着你的眼角。这时你才发现,你终归回不去小时候了。
因为小时候的你,不会觉得史君这么涩。
回礼中是船戏哦,咱们史君只是看似无害,其实吃过的见过的比咱多多了。
然后留的那个钩子也不要怕,不会写咱妈妈最后变成大boss之类的,就是想在生娃时折腾下妈妈。还有那个游戏语音里妈妈的梦话,我挺在意的诶,咱妈过去到底啥身份?按理说这种影响极大的妈妈都有挺重要的戏份和特殊待遇(参考食物语里的鹄羹),蛮期待的。
然后还有唱歌那里,我想推荐一下B站“青圆椒”up做的史子眇ai翻唱《萱草花》和《兔子先生》,她做的张辽翻唱《敕勒歌》也很好听。但是我不清楚能不能宣传用ai做这些,感觉ai发展好快,前几年小度小度以及扫地机器人刚出的时候,我还幻想未来ai会变成类似机械般赛博朋克萨巴斯蒂安,结果转眼它怎么发展成这样,马上我们这群写得画的不好的人就要被ai取代了——扯远了,总之ai势不可挡,以我的眼界也看不出咋样是对的,就推荐一下这个歌,史子眇妈妈唱的蛮温柔的。
然后大家如果有别的什么想看的也可以给我留言,有灵感的我会写哦,爱你们
“殿下是在等什么,等公鸡下蛋吗?”张邈叹了口气,睁开眼睛问你。
你(广陵王)x张邈含一些断情绝爱哥吃醋
“殿下看到我的眼镜了吗?”
你摇了摇头。
“那真怪事了。”张邈摸索了一下桌面,还是没能找到,“眼镜也能长腿了。”
直到张邈摸到了一团毛绒球球——张邈费力地推开绣球,绣球身下的镜片已经碎得四分五裂。
没办法,只好托人再造一副。
张邈没了眼镜,看什么东西都是朦朦胧胧的,走起路来也颇为不便。饶是如此,在听到你要陪陈登钓鱼时,还是坚持一起去。
“大冬天的,你不在窝里呆着,去湖上做什么?”你劝他。
“殿下这就见外了。”张邈把...
“殿下这就见外了。”张邈把厚厚的衣服披上,“总是只陪小陈不陪小张,小张会伤心的啊,殿下。”
你只好带着他去了湖边。然而视线模糊,张邈一不留神,踩进了只有一层薄冰覆盖的水塘。
“!!!殿下!殿下——咳咳咕噜噜噜噜噜——”张邈只来得及喊出几个字,就直直地沉了下去。
等你和陈登奋力把他捞起来时,张邈已经冻得几乎要没有知觉了。
“太冷了。太冷了太冷了……”张邈牙齿发颤,拼命钻进你的怀里。
“哎呀,王八坐月子,完蛋咯。”虽然嘴上这么说,你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张邈抱上了马车。车中你不断地揉搓着张邈的手,张邈只是低头看着你们交叠在一起的手,冻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静的时候还是挺顺眼的。你心里这样想着,马车停靠在王府大门前。
你把张邈一带进卧室,就要把他的湿衣服全脱了。
“等等……等等……”
张邈虽然冷得大脑发昏,但还是勉力去推你的手。
“都这样了还担心什么,担心被看光了以后嫁不出去?”你把他的手挥开了,伸手去解他的衣襟,“没事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张邈欲哭无泪地被你光着身子塞进了被窝,裹了一层又一层,像颗粽子。
张邈本就体弱,被冷水这么一激,便真的生病了。
你带着医部新熬的药去见张邈。刚好张邈的新眼镜也磨好了,按照张邈的意思,上面还挂了一串昂贵的珍珠,在月光下灼灼闪烁,煞是好看。
你走进张邈的房间,张邈依旧如前几日一般病恹恹的,一个人窝在被窝里。
“眼镜。”你把新的镜片塞进了张邈的手里。
张邈戴上眼镜,舒心地长叹一口气:“终于不是瞎子了。”
你笑了,把手中的药递了过去:“慌什么,先生靠脑子营生,又不是靠眼睛。”
“那我真瞎了怎么办?”张邈接过药,却并没喝,而是抬头问道。
“真瞎了啊……”你思索道,“不好说,反正你顶头上司好像又不止我一个——”
张邈打断了你的话:“真成瞎子了,我就在广陵贴布告。”
你含混地笑了一声,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把一旁的珍珠粉拿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帮他做日常的保养。往往这个时候,张邈会难得地闭上眼睛闭上嘴巴,乖顺得如同一只雏鸟。
张邈在很多场合,都与你有过诸如此类的暧昧拉扯和交锋,可惜都被你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张邈那一副憋了气还得装做风轻云淡的模样,你总是百看不厌。
你俯视着不论何时都有些骄矜的男子,现在却是一副任由你摆布的模样,眉头微微蹙着,似乎还在为刚刚失败的试探而不满。
可能还有些许的委屈。
擦完了细粉,你又抹了抹泛着馨香的油膏,涂在了张邈的唇上。
身下的张邈不安地动了动,将手里的被褥拽紧了,耳尖微微有些泛红。
难得一见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忍不住想得寸进尺一些。
于是低头亲了一下张邈的唇角。
张邈蓦地睁开眼睛瞪着你。
瞪得圆圆滚滚的。
“差点忘了,先生断情绝爱了。”你一副恍然的样子,拍了拍手,“抱歉先生,情难自抑,没控制住。”
张邈从愣怔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看见和珍珠链紧紧绞在一起的发丝,心情雀跃了起来。
“哎呀,好一团乱麻——这得解到猴年马月呢。”
你却在一旁拿起了剪子:“珍珠链而已,等本王再赔你一条就是了。”
张邈一下急得坐起:“不行不行,让我来吧。”
花了半个时辰,张邈终于把死结给解开了。
等你起身,张邈却把自己的镜片又摘了下来,兴致勃勃地捉住了你的衣袖。
“殿下,既有前车之鉴,这次不会再缠上啦。”
张邈病好后,受你的嘱托,前往书房一同议事,然而张邈甫一到门口,一堆熟人便转头看了过来。
“早知道这么多人在,我就不来了。”众目睽睽之下,张邈倒十分自如,将伞收好放在了一边,“这地儿是腌菜缸呢,人山人海的。”
“行了,进来进来。”你不再让他多嘴,向他招了招手。
张邈走进屋内,环视了一遍在座的各位,抬脚便开始熟络地打起招呼来。
“原来你也在啊,小呆狗。”
“劳驾挪个位,酷哥。”
“垫子给我一个——谢谢啊,唔……这位小腌菜叫什么名字?”
你连忙把他拉到身边,给他嘴里塞了一个点心。
“等一下……殿下——”
有说话兆头,再塞一个。
“哎——”
看他要说话,赶紧又塞一个。
“吃不下了,真吃不下了殿下。”张邈推开你的手,“还要说事儿呢……刚刚这位小腌菜说的计策……嗐,拍大腿吓老虎,一点没用。下一个……哎呀,真是脱裤子撵老虎,不要脸也不要命……”
你听到一只笔杆子被捏碎的声音。
你默默起身出了书房,关上房门,叹了口气,开始坐在台阶上数蚂蚁。
书房顷刻响起打砸之声和张邈的痛呼,乒里乓啷得好不热闹。
等到屋内彻底消停了,你也数完了最后一只,进屋跨过张邈,终于开启了一日的议程。
等到众人散去,躺在一边的张邈这才慢悠悠地爬了起来,暗搓搓地挪到你的边上。
你擦了擦他额角的淤青,语气颇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意思:“下次还多不多嘴了。”
“人长了张嘴,就不要浪费。”张邈不以为意地靠在你身边,“嘶……下手真重啊,跟拔了萝卜栽上葱似的,一茬比一茬辣……”
你看着他碎碎念的模样,将他那碍事的镜片取了下来,低头堵住了他一张一合的嘴。
“先生说得对,人长了张嘴,就不要浪费。”
自从上次你的头发被珍珠链缠住以后,你总是把他的眼镜摘下再行动,久而久之地,张邈也习惯了。
等你们松开彼此,张邈往你的桌案看了一眼,等到看清上面写的字,满面笑容忽得一僵。
“你要招人?”张邈回头看你,“还招呢,你看看绣衣楼那赤字一列开的样儿。”
顿了顿,又说道:“人多有什么用——背着娃娃推磨,添人不添劲。”
又顿了顿,认真地继续补充道:“殿下,有徐州首智一人还不够吗?”
你没理他,当天发布了招人的布告。
第二天就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地前来拜访。
张邈坚持同你一起,说是替你把关,才能放心。
天色渐晩,你对着面前有些紧张的青年人,和颜悦色道:“别紧张,说说你的薪资预期吧?”
对方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你一旁的张邈,犹犹豫豫地说了个数字。
张邈听了,温和一笑:“粪坑里啃鸡腿,亏你张得开口。”
青年人被说得眼眶一红,低头默默走了。
“他的薪资预期已经很低了,这是你今日赶走的第37个了!”你有些不满地看向他,低声道“而且他该答的都答了,你出的问题他回得也不错,不是挺聪明一小伙子吗?”
“是啊聪明,聪明……七窍通了六窍。再加把劲吧,唉……”
面试结束,结果是一个人都没招,你叹了口气,向张邈招了招手,张邈心情不错地起身,准备和你一起去用膳。
你们起身走出书房,却见之前那位青年人仍然站在门口踌躇,青年人看见你的身影,连忙又跑到你的面前。
“殿下……如果实在不行,我的预期还能再降的!我、我很仰慕殿下,所以、所以……”
一旁的张邈挺住脚步,抬头望了望天,嘴里喃喃道:“珍珠栓麻绳,真难缠啊。”
你一把把张邈推回了书房,关上门,终于还是把这个好苗子签了下来。
等到送走那个青年人,你才转身走进书房。却见张邈不知为什么,正低头津津有味地看着卷轴,似乎突然对此非常感兴趣。以至于你叫了他的名字,他都没有听到。
你挨着他坐下了,看了一眼卷轴的名字。
“《鱼脍食用方法》……你看得那么入迷?”你从他手中抽出那本书卷,放到一边,再看他的表情,心中已了然,笑道,“掉醋缸里了?”
“什么醋缸啊,听不懂。”张邈摇了摇头,“从今天起冷心无情了,看破红尘了,不近世俗了,柴米油盐酱醋茶都跟我没关系了。”
这碎嘴皮子,说什么话非得绕一绕。
你伸手过去,在张邈愣怔的功夫,你将他的眼镜挑了下来。
“闭上眼睛。”
张邈勾了勾唇:“要在这里吗,有些着急啊殿下,炒虾也得等红了才能吃……”
虽然张邈这么说着,但还是阖上了眼睛,屏息凝神地等待你的靠近。
张邈似乎一如既往的平静从容,但是桌案下悄悄握拳的手仍然忠实地反映了他的情绪。
你凑得近了些,抚了抚他的面庞,瞥见他的喉结悄悄动了动。你的手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他僵硬的身躯便无法隐藏他此时的心情,睫毛如同被微风拂过的轻羽,在他清隽的脸上颤动起来。
此时张邈不明所以地在一片黑暗中等待,只感觉你的手抚过他的脸,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其实张邈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只热锅上的蚂蚁,再加上你手又倏地收了回去,之后再没有任何的触碰。
唉……
“殿下是在等什么,等公鸡下蛋吗?”张邈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叹了口气,睁开眼睛问你。
你支着脑袋含笑看他,却不说话。
“哎……没名没分的不如戏台上的夫妻,殿下这样戏弄我,我也不能拿殿下怎么样。”张邈低着头拢了拢袖子,仿佛这两片袖子永远都有褶皱似的,便一直低着头摆弄,“只好咬咬牙算了。”
“还戏台夫妻。”你哼哼笑了,“不是说冷心无情了,看破红尘了,不近世俗了?”
“……殿下,……殿下你啊。”张邈听见你的话,抬头挪了挪自己的垫子,往你这儿靠近,语气里含着一丝无奈的嗔怨。
清俊的面容慢慢向你靠近,你抓着他的衣领,落下一个吻,辗转在他的唇畔上。
无论尝试多少次,张邈动作都晦涩得宛如第一次。
不敢碰你的手,只敢拉着你的衣袖。
等到你放开他时,他已然眼含水色,气息不稳。
“要不要成亲?”事毕,你将他的头发缠绕自己的指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啊?嘶——痛!”张邈不相信自己耳朵,猛地一抬头,头发被拽断了几根。
“这么激动干什么?”你把他的头发松开了,“……你去哪儿?”
张邈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往屋外踱去。
“去屋外看看,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哭笑不得地把他拉了回来:“别看了,太阳砸下来本王也娶你。”
张邈轻轻咳了一声,道:“既然如此,殿下稍等。”
——从袖中掏出了长长长长长长的卷轴。
你探头看去。
只见婚礼的大小事宜,写得密密麻麻,从生辰八字到良辰吉日,从聘礼嫁妆到随侍人员,皆周密详备,无一疏漏,安排得齐备妥当、恰到好处。
你瞠目结舌。
“先生真是……真是永远快人一步啊。”
“那是自然。”张邈浅浅一笑,轻轻杵了一下你的手臂,“殿下,快看,快点看吧。”
无论是谁事后都是会脸红的。
你(广陵王)xall(鲁肃孙权陆逊吕蒙)
鲁肃:
鲁肃还在睡着,但睡得不是很安稳。你起身的那一点动静,很快就把他吵醒了。
鲁肃见你要走,有些迷糊地蹭过来,伸手搂住了你的腰。
“这般舍不得我?你刚刚哭成这样,我以为你不高兴了呢。”你笑着拉住他的手。
鲁肃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小声道:“高兴的。”
“啊,没听清。”你将头探了过去,坏心眼地说道,“子敬,再说一遍。”
鲁肃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低声道:“殿下,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今日还有公务在身。”你满意地收起逗玩的心......
“今日还有公务在身。”你满意地收起逗玩的心思,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等会儿就来陪你。”
鲁肃忍着身体的酸痛,坐起身来,道:“殿下最近似乎总是很忙。”
确实,这几日有一些据点被人暗中算计,遭到了不小的破坏。你想起最近绣衣楼的开销就头疼,等会儿还要跟居心叵测的使者商洽合作事宜,头更疼了。
明明据点就是被这帮人破坏的,但你暂时不能戳破他们的诡计。虽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但憋屈的心情还是不会少。
“不如等会儿干脆掀桌打一架算了……”你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声。
鲁肃听了,连忙道:“殿下不要胡闹,小心伤着自己,若是有什么需要,子敬开放粮仓接济殿下就是了。”
你看向鲁肃,鲁肃眼中一片坦诚。你心中微动,揉了揉鲁肃的脸。
“子敬这般为本王考虑,本王好感动。”
鲁肃想了想,还是正色补充道:“殿下千万冷静些,我的粮仓里已经藏不下尸体了……”
孙权:
你没有在他那里过夜,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准备离开。
孙权看着你的背影,突然开口问道:“伤口……还疼吗?”
你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背。
小孩儿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所以你的背上只是一点红痕。
“不疼。”你捏了捏他的手,“你手劲不大。”
孙权的脸微红:“我不是说这个伤……”
你松松垮垮地披着衣服,离他极近,孙权瞟了一眼你腹部曾经被他所刺、如今愈合已久的伤疤,迅速地把目光挪开了。
你察觉到他的目光,笑道:“你是说这里的伤吗?”
孙权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你也没有纠缠,只是捏了捏他的下巴,让他被迫直视你。
“好是好了,只不过啊……”你摸着肩膀上的牙印思索片刻,另一只手慢慢撬开他的牙关,淡淡道,“小猫咬起人来,可真是一点情分都不留啊。”
孙权听到你的话,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然而被你钳制着,几次挣脱不开,只好倔强地红着眼眶瞪了你一眼。
“好了,不逗你了。”你松开手,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记得好好做功课,有什么不会的可以来问我。”说完,你便向屋外走去。
“殿下!”背后传来孙权的声音。
你闻声回头,笑道:“怎么了?”
许久未听到回声,你转头抬步跨过门槛:“要是没什么事情,本王先走了。”
终于,昏暗之中,孙权有些不稳的声音传来:“……明日……殿下明日还会来吗?”
陆逊:
你从床上起来到穿衣服,陆逊始终都正襟危坐,将目光看向别处。
“陆公子为何不愿意直视本王?”
陆逊轻咳了一声,才将目光移到你的身上,然而看到你尚未穿好衣服,又红着脸将目光跳开了。
好想欺负一下。
你这样想着,伸手捏了捏陆逊的脸。陆逊被你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惊慌地看向你:“殿下……”
你立刻捧住他的脸,笑道:“就这样,看着本王。”
陆逊带着局促不安的神情,抬眼回望了你。
因为陆逊怕黑,所以无论做什么都要开着一盏灯,因此刚刚他动情的神色,也落入了你的眼中。
“唔……陆公子的这张脸在不同时候都各有风采呢……”你的嘴巴说着不着调的话,“陆公子都不知道刚刚在烛火下,你的脸……”
“殿下!!”陆逊慌忙抬起手,想要阻止你继续说话,手腕却突然吃痛。
你听到陆逊吃痛的声音,连忙低下头起。只见锦被的几根丝线缠绕在在陆逊的手腕上,竟勒出了几条红痕。
陆逊不敢抓着你,只有抓被褥,因此床上的几套被子早已经被陆逊抓挠得惨不忍睹,丝线都抽出来了。
你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会让人送新的被子的。”
陆公子的头深深埋了下去,小声道:“不必……”
“要的要的。”你拉过陆逊的手,看了看手腕的红痕,轻轻吹了吹,“我来给陆公子上药吧?”
陆逊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把脸埋得更低了:“……好。”
吕蒙:
“哇。”吕蒙看到你的后背斑驳的抓痕,没忍住惊叹了一声,“这是我抓的?”
“不是你抓的难不成是猫抓的吗?”你一边痛得直抽气,一边将衣服慢慢穿上。
吕蒙挠了挠脑袋,脸红了红,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控制不住力道。”
你摇了摇头表示谅解:“我也没控制住,不然你也不至于给我划这么长一道……”你指了指身后一条骇人的长长血痕。
吕蒙看着这条伤口,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跑到旁边的柜子翻腾出一堆伤药,你看着眼前越堆越多的瓶瓶罐罐,逐渐瞪大了眼睛。
“……你买这么多伤药干嘛?”
“打架就会受伤,我走在路上,街上就有不少好心人让我买伤药的,你试试,都可便宜好用了!”
你打开其中一瓶未拆封的,往里头一看,空的。
又打开另一瓶,闻了闻,是很干净很单纯的水。简直和吕蒙一样单纯。
再打开一瓶,辣椒粉,呃,炒菜挺合适。
吕蒙指着你手中那一瓶,得意道:“这瓶好用,洒在身上痛得很,可爽快了!”
“俗话说,苦口良药嘛,所以伤口在痛了,说明就是好药!”吕蒙认真地跟你解释,一边从你手中接过这瓶药,“我来帮你上药吧!”
你蹭地一下爬起,笑道:“伤口似乎已经愈合了,我明天……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吧!”
说完,你披上衣服冲出了房间,把吕蒙的声音抛在了身后。
“不带一点回去吗——可好用了——”
袁基还是失去了眼睛。
刀锋吻上了袁基明净的双目,一片血光,红色成了他余生最后看见的颜色。
“你不是说我的眼睛很漂亮吗?我送给你……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来拜访的门人看见失去双目的大公子,惊惶地询问原因,要去唤来医者,都被袁基平静地拦住了:“金乌已殁,天下如坠深渊矣,我以双目何为?”
人们都说天下大道沦丧,袁基剜双目以殉,谁也不知那日晴空朗朗,有个女子居高临下,要他以双目为凭。
“八字相合吗……”若是斯人已逝,纵是再相合又有何用。他也知道那些贪财的人如何骗他,他也乐意被骗,只是现今,如何再拿千金换一声谎言。更何况从前为他占卜的人,也在这乱世死得干干净净。
隔绝凡尘的...
隔绝凡尘的左慈还是出了世。
说要替你守着这片荒芜的江山,仿佛这江山还在,你也就还在身边。
千秋万代,都将记住你的丰功伟绩。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也许这样,可以把悲伤多少稀释一些。淅淅沥沥的雨中,他又提笔写了几个字。写了一行,又叹了口气,将笔搁在一旁。
他记得你第一次提笔写字,把墨水画得到处都是,他不得不捏着你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他还记得你第一次写好了“左慈”两个字,得意洋洋地向他展示。
其实,此次出世,他还想知道一件事。
这天底下的利益究竟有多好啊,好到要把他心底最疼爱的人夺走。
傅融住进了新房。
你给他留了数不清的钱财,足够他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还能养好几只小狗,陪他度过孤独的余生。
他买到了绝佳的住处,没有讨价还价,他答应地很干脆。他按照你往日的习惯摆放陈设,仿佛第二日你就会踏进屋内,向他讨要零食。
“傅融!”“傅融……”“傅融。”
他最近总是幻听,但他并不打算去医治,他只会深感庆幸。
还好,他还没有忘记你的声音。
“我又一次……失去家人了。”他坐在窗边,看着雷电劈裂了远处的山木,引起了熊熊大火,他知道这场大火最终会将他吞灭,但他没有动,只是让火光倒映在自己的眼眸,似乎只有这样,他毫无知觉的身躯、他负罪而行的一生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孙策在战场上杀红了眼。
以至于被人冠以“杀神”的名号,除了他身边的亲信,其他人甚至不敢与他对视。
他已经很久不笑了。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他凌厉的气势无人可挡。人人都惊异,这个不信神的孙将军竟然也天天去看王母像,眼中满是虔诚,有时候也暗藏着一丝不解。他看得久了,甚至会看一个下午。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那王母像,是很久以前按照孙将军的心上人塑的。
“为什么呢?”
来跪拜王母像的百姓,有时候会听见孙将军如是喃喃自语。没人知道他在问什么,也没人会回答他,高高在上的王母像慈眉善目,静默不语。
曾有传言,说一位士兵在路过孙将军营帐时,隐隐听见有哭声。但这个传言很快就被人笑着遗忘了。
是了,杀神怎么会哭呢。
刘辩还是一如既往地向你撒娇。
他把珍馐美酒摆放在你的面前,夹了一块鱼肉放在你的嘴边,但你只是带着微笑,静默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不喜欢吃吗?那我们就喝酒,想喝什么都行,今晚不醉不休!”他有些讨好地递上斟满的酒杯。
酒杯浸透了白纸,模糊了勾画在纸面上的红色唇角。他才猛地意识到面前不过是他自己用纸做的一个逼真的假人。
那一个晚上,他的神明就陨落了,鲜血滴在地上,蔓延一片,他亲眼看见的。
“你和我说句话好不好……陪我说说话。”
“我不闹了,我再也不胡闹了,你回来吧……”
“我好痛啊……你救救我……你来救救我……”
一声一声,在空荡荡的厅堂回荡。
他痛恨自己连那些骗人的法术都不会,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ooc致歉你x郭嘉又名两眼一睁就开工
搞点广总裁x很爱整花活的总裁夫人嘉,含男孕双嘉
一到了晚上就好像不要命一样的疯狂诱惑,
然后往往落得个腿也并不拢的下场。
这么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你轻笑着看着他不肯戴t的倔驴模样,抚上他的后颈轻轻的在唇间落下一吻。
有孩子也好呀,这样就有两块心头肉了。
郭嘉的眼睛泛着柔和的光,像是不在乎似的笑笑,握着你的手便抚上自己小腹的位置。
冰冰凉凉的细腻肌肤与你温热的手贴在一起,
郭嘉又开始不正经了,
他说
——...
阿广摸摸这里,
说不定真的会有孩子的。
你笑着将他抱了起来,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为他穿上。
风吹得人心痒痒的
你们的裤脚就这样贴在一起,
你说我才舍不得让嘉这么快就怀上呢,生产好痛的。
于是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了许久,但频率却渐渐上涨上去,有时候白天他等不及就坐在你腿上有一句没一句贱贱地说着撩拨的话,
等真的开始了就像刚出生的小狗一样不知克制。
莲藕一样的腿轻轻左右摆动着,看的你心乱乱的
郭嘉,你是妖精啊,别咬人。
你看着含着你的手指嘴巴拉丝的这个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郭嘉听了你这话噗嗤一声笑了
:可是嘉的名声已经是废墟了,阿广娶了嘉回家,大约是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话罢还爬近些湿湿的舔几下。
后续就是你被妖精钓的成功成为魔头,思考着在公司也放点tt
由于郭嘉这种不负责的态度和极为负责的行动力,
三个月以后,郭嘉成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
孕期的男人是很敏感的,郭嘉只有更甚。
每天都要你帮忙个十几次。
以至于你干脆给自己开了一个长假,专门留在家陪夫人。
又过了几个月,郭嘉的孕肚渐渐大起来,肚皮被撑得渐渐出了些纹路,
他的行动也随着肚子大起来而变得不方便。
你看在眼里,便包揽了所有家务,不敢让他累了。
然而郭嘉毕竟是郭嘉,仗着知道你爱他真的会有些没轻没重的一言不合就撩拨起来,
你抿着嘴忍的眼里都是火,眼看好说歹说都没用,扶着他的肚子就是一顿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