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质很好,一看平日里就保养的很好。
牧四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还在梳头发。
梳子顺着他的发丝而落,顺滑又自然。
牧四诚靠了过去,挑起一小撮头发绕弄在指尖。
“啧啧,你说你也不用护发素头发怎么还那么顺呢?”对象顺滑自然的头发和自己乱蓬蓬的鸡窝头形成了鲜明对比,牧四诚忍不住有些发酸。
“羡慕了?”阿曼德从镜子里看见牧四诚撇嘴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
“我给你扎头发呗。”牧四诚和他贴贴,...
“我给你扎头发呗。”牧四诚和他贴贴,自然而然地拿过他手里的发圈。
阿曼德低声笑道:“好啊。”
事实证明,牧四诚根本就不会扎头发,主动提议也只不过是幼稚心发作,想捉弄一下阿曼德罢了。
“噗!”看着自己的杰作,牧四诚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阿曼德看向镜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镜子里的自己垂了对双马尾。
两边的马尾辫还不对称,一边头发多,一边少的。
要不是颜值过硬,这造型,换个人根本遭不住。
“怎么样?至此已成艺术了对不对?”牧四诚故作镇定,努力的憋笑。
只是那翘嘴和充满笑意的目光早已被阿曼德从镜子里看个清楚了。
“对,艺术风范。”阿曼德无奈的笑笑,习惯性的迎合他。
得到认可的牧四诚彻底绷不住了,笑着滚进他怀里。
……
“这是牧四诚的杰作吧。”佳仪今天没课,正在会议室里写作业,注意到阿曼德的新发型后一眼就看出来作者是谁了。“也就他能把头发扎成这样了。”
会想起曾经让他扎头发太紧,勒着头皮变成狐狸眼的恐惧,刘佳仪忍不住吐槽道。
“弟弟你…”乔治亚迎面遇上阿曼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的头发怎么了?”
阿曼德愣了一下,笑着摇摇头:“没事,牧四诚给我扎的。”
乔治亚:“挺好的……”
你们开心就好。
后来整个管理局的人都知道了。
阿曼德的头发是牧四诚扎的。
他男朋友,手残…
对于赖床的事情,TTC战队的辅助位庄亦白表示深有体会。
众所周知,庄亦白绝不是一个能轻易摆脱床的束缚的男人。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纵然北方室内开着暖气,但几乎没有人能抵挡住来自柔软的床垫与暖和的被窝的致命诱惑。庄亦白也不例外。他不止一次认为,睡死在床上也不失为一种莫大的幸福。加上作为电竞选手的他拥有这个职业的通病——生命不息,熬夜不止。
于是闹钟响起的三秒内,他总能以LOL世界冠军辅助的最快手速,完成精准打击床头柜上闹钟这一伟大而艰巨的任务。然后,庄亦白便带着九分睡意,心满意足地靠近被窝的另一个热源。快要再度陷入梦中时,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的江余松会轻轻地揉一揉他睡成鸡窝的头发,将他从休眠状...
于是闹钟响起的三秒内,他总能以LOL世界冠军辅助的最快手速,完成精准打击床头柜上闹钟这一伟大而艰巨的任务。然后,庄亦白便带着九分睡意,心满意足地靠近被窝的另一个热源。快要再度陷入梦中时,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的江余松会轻轻地揉一揉他睡成鸡窝的头发,将他从休眠状态拉出来,半强制地进行大脑开机。
“小白,该起床了。”江余松的声音带了点刚睡醒时的沙哑。昨晚他极力劝导庄亦白早点休息,但架不住自己也有熬夜的通病,加上庄亦白那软磨硬泡的一流功夫,最后忙活半天还是两点后才闭上眼。
他眼看着呆滞的庄亦白又要闭上眼展示睫毛神功,只好转移目标,拍了拍他的脸,重复道:“小白,要起床了,醒一醒。”
被半抱半拽起来的庄亦白揉了揉眼睛,身体向后靠在墙上,含含糊糊地开口:“P宝,能不能再睡一会?食堂阿姨今天没见到我们,肯定会很贴心地给我们留两份早饭的……”
也是真难为他困成这样还能扯出歪理由来逃避起床。明明现在是休赛期,阿姨昨天才休了年假,今天他们正要早起赶着回家呢。江余松穿好外套,无奈地笑了笑,在如烂泥般糊在墙上的庄亦白额头上留下一个早安吻。“只能再睡五分钟,下楼给你带份早餐。”
庄亦白嗯了一声表示朕知道了,又闭着眼睛争分夺秒地睡了过去。江余松叹了口气,关上房间门。下楼时,自己也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下次绝对不能在早起的日子熬夜了。即使是庄亦白喊哥哄骗他也不行。
虽然庄亦白的闹钟多数情况下,只能作为唤醒江余松的工具,但极少数情况之下仍能完成喊庄亦白起床的使命。精力充沛的庄亦白心情愉悦,捉弄人的心思也一并浮现。
“P宝P宝!起床了!快来体验一下早晨11点的阳光!”庄亦白捏了捏江余松的脸,见后者并无多大的反应,于是加重力度,又掐了一下。江余松皱着眉头转醒,睁眼便是庄亦白傻乎乎的笑容以及窗帘拉开后透入的灿烂阳光。
正值休赛期,他昨天刚坐飞机回来,又被老朋友拉着吃烧烤灌了几杯酒。即使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也做不到直接进化掉睡眠。而好不容易睡得比他早的庄亦白可不会放过这个难得占他便宜的机会。
庄亦白颇为新鲜地贴在江余松耳边说了几句有的没的,见后者毫无反应,也并不生气。他认真思考着将语言唤醒再次切换为动作唤醒,熟练地钻进江余松的怀里,一抬手,将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江余松立即皱起眉头,但仍不愿意睁开眼睛,胡乱把头发捋平,试图转身背对着庄亦白躲避攻击,却被庄亦白阻止。
庄亦白拍了拍他的后背,把头搭在他肩膀上轻声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哥知道你累了,继续睡吧,今天还没收假。哥去给你找点东西吃。”难得见江余松没有反驳自己是他哥,庄亦白越发高兴了。
他小声哼着歌,下楼前没忍住拿起手机,偷偷拍下了江余松的睡颜,又将让男神形象崩塌的照片公布于朋友圈,煽风点火地配文:
“再次抓到贪睡鬼。”
—END.—
一些碎碎念: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我真的超喜欢写P白温馨小故事。彩蛋很短,粮票就可以解锁啦!感谢喜欢!
*假吵架真谈心,4k
白柳陆驿站友情助攻
summary:牧四诚处理问题的方式是闭嘴
“那天你帮我掖头发,你凑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不想这么不清不楚地住下去,”阿曼德的声音轻到不可思议“我不想只和你做朋友,牧四诚。”
————————
00
牧四诚收拾东西跑到白柳家的时候阿曼德还没回家。
01
白柳回来之后他们逐渐恢复记忆,镜大的牧四诚和三局的阿曼德两个本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又重新有了交集。
某次聚餐牧四诚知道了阿曼德住在三局宿舍,他一时冲动邀请阿曼德来自己家住,阿曼德思忖了一下,竟然同意了。
次日阿曼德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搬进了牧...
次日阿曼德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搬进了牧四诚的家,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开启了同居生活。
马戏团其他人知道后神情很古怪地问牧四诚怎么想的。
牧四诚眨眨眼睛,无所谓地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呗,就当是舍友了。”
阿曼德在异端处理局没有任务的时候会提前溜出来开车接牧四诚回家。
两个人都默契地对前世的记忆闭口不谈。
某天牧四诚坐在阿曼德的副驾上,看阿曼德微垂着的睫毛和从耳边滑落的一缕头发,突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帮阿曼德把那缕头发掖到耳后。
阿曼德诧异地扭头看坐在副驾驶的牧四诚,牧四诚已经把头转过去专注地盯着车窗上的一个细小黑点。
02
从那天起,阿曼德再也没去接过牧四诚放学,他开始准点上班下班,甚至会在异端处理局待到很晚才回家。
牧四诚旁敲侧击地朝白柳打听异端处理局的工作忙不忙,是不是又有什么异端外泄需要收集。在得到白柳否定的答案后他很沮丧地得出一个结论
——阿曼德就是在躲他。
他只不过是帮他把头发整理齐而已,他有时候还会帮白柳掖头发,还会给刘佳仪梳小辫呢!
怎么轮到阿曼德就开始躲他了。
他想问阿曼德原因,却又问不出口。
他能对阿曼德能说些什么呢?
“你为什么躲我?”还是“你别生气。”,他分明知道阿曼德躲他的原因,是他越界了。
前世蝴蝶扇动翅膀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做不成朋友,也成不了爱人。
牧四诚在床上辗转反侧,睁眼闭眼都是阿曼德拿着弓箭神情淡漠射向他的场景,他耳边回荡着阿曼德冷淡的声音
“牧四诚,你真让我失望。”
“牧四诚,你太恶心了。”
他无措地想辩解,却只能徒劳地张嘴说不出一句话,像是无助的溺水者望着水面却只能绝望地下沉。
牧四诚溺毙在名为阿曼德的空气中。
牧四诚的家是双层户型,楼上楼下各有一间卧室,他在楼下,阿曼德在楼上。
他不想阿曼德整天躲在异端处理局,于是他收拾行李从自己家搬走了。
走的时候故意打开自己正对着楼梯的卧室门,方便让阿曼德回家的时候注意到家里没人。
白柳家那一整个单元都被木柯买下,装修成适合流浪马戏团成员居住的样子,在都有空的时候他们会来这边团建。
牧四诚搬过去的时候白柳还没下班,因为和陆驿站在一个办公室,白柳提前下班的计划屡屡失败。
一直等到正式下班白柳才回家。
“吵架了?”白柳上下扫了扫牧四诚,饶有兴致地问。
“没有。”牧四诚靠在门边上垂着头故意无视白柳身后的谢塔,有气无力地推开门。
“我哪敢和他吵架。”
牧四诚瘫倒在沙发上,看谢塔自然而然地帮白柳脱下大衣挂在衣柜里,接过白柳递给他的拖鞋后自然而然地递给牧四诚。
“穿着点,地上冷。”白柳进卧室换家居服,隔着门对牧四诚说道。
“哦——”牧四诚伸脚勾住拖鞋,继续有气无力地回答“知道了——”
“说说,怎么了。”换好衣服的白柳走出来,肯定了谢塔今晚吃鱼的提议后坐在牧四诚对面的沙发上“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解决思路,不过……”
“知道啦!事后请你吃饭!”牧四诚大声打断白柳。
“成交。”白柳微笑着点头。
03
“他帮我掖了一下头发,我当时反应有点大,后来又不知道说什么……”阿曼德坐在咖啡厅里,神情难得有些焦躁。
“所以你就不回家,每天主动加班?”被阿曼德喊到异端管理局楼下的咖啡厅的陆驿站喝了口奶茶问。
“嗯。”阿曼德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我想自己好好想想。”
陆驿站和白六玩了那么久狼人杀,对阿曼德这点心思几乎一眼就能看穿,他把杯子里剩个底的奶茶喝干,披上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看了眼手表“我先走了,我建议你和牧四诚好好谈谈。”
“他其实心思挺多的。”
他算是最了解牧四诚成长轨迹的人了,新世界线开始之后牧四诚是为数不多经历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的人。
从小生活在缺爱的的环境中,陆驿站不认为牧四诚会主动和阿曼德谈这件事情。
“我知道了。”阿曼德也穿上了外套,拿起车钥匙跟着陆驿站走出咖啡厅。
“今天不加班了啊。”陆驿站调侃道。
“嗯,我回去找他。”阿曼德坦坦荡荡地承认“明天双休,我想和他谈谈。”
04
“牧四诚,”白柳曲起手指在牧四诚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我记得你之前天天和他吵架的。”
“……草”牧四诚胡乱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那不是……我那不是。”
“是什么?”白柳逼问。
“……”牧四诚松了力,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自暴自弃地喊“我那不是还没喜欢他吗!”
“我觉得他不讨厌你。”白柳等牧四诚冷静下来,拍了拍牧四诚的肩膀“加油,他很有钱。”
牧四诚:……
牧四诚:“白柳!!”
“在。”白柳见牧四诚恢复了活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我建议你和他好好聊一聊,你跑到我这儿来就没想过他会找你吗。”
牧四诚嗤笑一声“他都好久不回家了,我之前不是问过你们有没有任务,他就是在躲我。”
白柳突然站起来附身揉了揉牧四诚的头发。
白酒微笑着“你看,这才是正常反应,你会因为我碰你头发而躲着我吗。”
“……”牧四诚眨眨眼睛,想了一下“那肯定不会啊。”
“是,我摸你你不会躲”白柳挑眉“那为什么阿曼德要躲呢。”
“牧四诚,对自己自信点。”
05
阿曼德回家路过蛋糕店,犹豫了一下进去买了个开心果抹茶蛋糕——他经常在冰箱里见到。
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灯没开,牧四诚不在家。
牧四诚在家时所有房间的灯都是亮着的,恨不得卫生间的灯都打开。阿曼德嫌他浪费,他笑嘻嘻地搂住阿曼德的脖子问他不觉得这样更热闹一点吗?
阿曼德打开他的手,撇着嘴说就算你把太阳放客厅这里也就你我两个人。
牧四诚晃着手指故作神秘地说你不懂。
现在阿曼德懂了,空无一人漆黑的房间仿佛散发着无穷无尽孤独味道的漩涡,要把人拖拽进踽踽独行的深渊。
牧四诚平时在家等他的时候会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或者趴在沙发桌上赶期末的ddl,有事还会帮着白柳处理一些异端处理局的事务。
阿曼德问过他为什么不在书房写作业,牧四诚用很轻佻的语气说那当然是为了能让你一回家就看到我美丽的身影啊。
当时他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现在想想,牧四诚恐怕真话说了一半,剩下的混着那点真心被他咽回肚子里。
——当然是为了你一回家我就能看到你啊。
06
“你要就在这儿吃饭吗?”
“不了,我回家!”被白柳说通的牧四诚穿上衣服就往门外走“我去异端处理局堵他。”
“我建议你回家,”白柳从厨房拿出两副碗筷,用下巴点了下餐桌上的手机“刚刚陆驿站给发消息说阿曼德找他聊了聊,我觉得他今天会准时回家。”
牧四诚喉咙一紧:“现在几点?!”
“六半点。”白柳慢条斯理地说“不出意外阿曼德应该已经下班一个小时了。”
“草!”
白柳看着牧四诚急火火关门的背影轻笑一声,扭头被谢塔环住肩膀顺势在他的唇角贴了贴。
07
阿曼德把灯都打开,蛋糕塞进冰箱。
下一刻,牧四诚出现在玄关
看到阿曼德坐在客厅牧四诚连衣服都没脱,径直走到阿曼德身边坐下。
阿曼德很艰难地从紧贴着他坐下的牧四诚身边挪开,站起身做到牧四诚对面。
双手交叉着放在桌子上,他盯着牧四诚的眼睛
“牧四诚。”
牧四诚被他看的受不了,又不肯先挪开视线,过了一会儿就顶不住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牧四诚故作轻松地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问。
阿曼德注视着牧四诚,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回来找你。”
“找我干嘛”牧四诚懵了一瞬,干巴巴地笑着问。
“找你聊聊为什么躲我。”
牧四诚听阿曼德这么说,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指着阿曼德不可思议地问“明明是你先不回家,你先躲在异端处理局不来接我放学的,你凭什么说我躲你??”
阿曼德微微一笑,也站起来,向前俯身隔着桌子攥住牧四诚的手指,再开口声音中带着笑意“原来你知道我不加班啊。”
牧四诚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阿曼德攥得更紧,牧四诚干脆就这么停在空中任由阿曼德攥着。
“是,我知道。”牧四诚冷哼一声“你解释解释?”
“嗯。”阿曼德放开攥着牧四诚的手,重新坐回他对面的椅子上,开口先道了歉。
“对不起。”
牧四诚还站在哪儿,听到阿曼德的话别别扭扭地挪开视线,语气依旧凶巴巴的“你别以为就这么完了,我还没说原谅你呢。”
“好。”阿曼德从善如流地点头“那我接着说。”
“想起来前世的事情之后我一直都很乱,本来想着自己先冷静一下,结果你邀请我同居——”
牧四诚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看阿曼德,想问谁邀请你同居了,被阿曼德竖在唇边的手指堵了回去“嘘,听我说。”
“——答应下来之后我发现自己真的太冲动了,和你住在一起之后我根本没办法理智地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我会想就这么下去也挺好的。”
“在你身边我没法冷静思考,所以我留在异端处理局,我在哪儿想了很多东西。”
听到阿曼德近乎表白的自我剖析,牧四诚完全滞在原地。
“那……那你想明白什么了?”
听到牧四诚的问话,阿曼德突然笑了“牧四诚,你想和我去古罗伦旅游吗?”
之前牧四诚缠着他问古罗伦是不是有许多奇怪的风俗,那时候他告诉过牧四诚,古罗伦世代没有外来宾客,能进入到古罗伦的人只有当地人的家眷。
这是只有牧四诚能听懂的表白。
是阿曼德给牧四诚的告白。
牧四诚顿了顿,笑着说“那我要吃火锅。”
“好。”
“还要烧烤!”
“行。”
“水煮鱼!”
“牧四诚你别得寸进尺!”
END.
————
写到最后完全偏离大纲了啊。。。(私密马赛)
设想是两个人心平气和地聊聊,最后变成了两个傻孩子和白师傅和陆师傅聊天,下次一定要再写一遍这个话题不跑题。
附加遗产终于要出漫画了啊啊,画的好绝
果然还是在自己漫画里最帅
牧四诚:
今天和手下败将吵了一架,这次,必!须!分!手!
白柳:这次要分几天?
刘佳仪:呵,上次你也这么说,然后几个小时后又复合了。
木柯:没错,阿曼德现在在找我要你的定位。
牧四诚回复木柯:别!千万别告诉他!
牧四诚回复白柳:这次我认真的!
白柳回复牧四诚:嗯,好的(敷衍)
牧四诚:真的!
菲比:这就是流浪马戏团的内部消息吗?感觉王舜有些不靠谱。
红桃:正常,就是这样的。
白六:真有趣~(已被删除)
牧四诚:呸,哪来的屑。
白柳:
@牧神@玫瑰猎人我给你们报了男生女生向前冲,...
@牧神@玫瑰猎人我给你们报了男生女生向前冲,木柯就算了,容易受伤,记得去参加(微笑)
牧四诚:???
刘佳仪:还得是你…
木柯:白柳,我可以的…
牧四诚回复木柯:不愧是毒唯。
白柳回复木柯:我相信你可以理解的,木柯。
木柯:好的,我待会给你转账。
刘佳仪:救不了了,拖走吧。
牧四诚:不是,白柳,我还要参加?
牧四诚:一月份我去参加了长跑比赛,二月份我去参加了营救行动,三月份我去游乐园假扮玩偶,四月份我帮你代班了一星期,五月份我打职业游戏,六月份我还要给你去参加男生女生向前冲???
牧四诚:白柳你做个人吧!
白柳回复牧四诚:嗯…好像是有点多了。
牧四诚:对吧,所以…
白柳回复牧四诚:你休息吧。
牧四诚:?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白柳你中邪了?
白柳:那你还放假吗?
牧四诚:真的可以?
白柳:可以。
牧四诚:这期间我没有任何工作?
白柳:没有。
牧四诚:也不会找我算账?
白柳:不会(无奈)
牧四诚:……算了,我还是参加吧。
刘佳仪:(吃瓜)
刘佳仪:666
唐二打:没问题,什么时候?
牧四诚回复唐二打:不是你这就同意了?
唐二打:对啊。
刘佳仪:………
牧四诚:………
菲比:………
红桃:………
异端处理局众人:………
唐二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刘佳仪:没什么。
【忽略二十多个没什么】
刘佳仪:
在班里的人设崩了怎么办?
牧四诚:?
牧四诚:你立的人设是什么?
刘佳仪回复牧四诚:礼貌疏离成绩好的文静女孩。
牧四诚:?!
牧四诚:你除了疏离成绩好之外,有哪些跟你沾边了?!
刘佳仪回复牧四诚:牧—四—诚—你也不希望白柳知道你上次…(和善的微笑)
牧四诚:停!我闭嘴,我错了,祖宗你继续。
木柯:佳仪,你怎么崩的?
刘佳仪:有个傻逼来招惹我,然后就动手打人还骂了几句,结果被看见了…
牧四诚:要不你说其实那是你的第二人格?
刘佳仪:……闭嘴。
牧四诚:好嘞。(忍耐)
木柯:要不换所学校?
刘佳仪回复木柯:算了,我还是不立那破人设了。
菲比:小女巫就算是什么样,都会菲比是最好的朋友。(双手合十)
红桃:早恋可不好。(看破)
唐二打:发生什么事了?(永远慢一拍)
刘佳仪:没事…
ps:存稿只剩一章~(д)b
#国庆快乐!
#今天浅迫害一下阿曼德叭
#部分梗源于网络
#ooc致歉
“拜托了。”阿曼德双手合十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巫。
“帮你旁敲侧击一下是吧?”刘佳仪也很感兴趣:“没问题!我绝对给你暗示的明明白白的!”
阿曼德:“……?”
虽然他中文没那么好但他感觉这句话怪怪的。
于是小女巫勇敢地向着一根名为牧四诚的木头进发了。
“咳,猴子,你有没有觉得阿曼德对你挺特别的?”
“?”牧四诚不解:“特别贱吗?”
“……”刘佳仪无语:“你想想,阿曼德的核心欲望飓风蝴蝶是什么?”
“……?”
刘佳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牧四诚一脸痴呆样:“是你带他玩的第一个异端啊!”
“……所以...
“……所以呢?”牧四诚还是不明白刘佳仪想要表达什么。
“所以你仔细想想这句话的重点是什么?!”
牧四诚思考了一会儿,突然get到了什么:“所以,阿曼德的核心欲望是……”
刘佳仪期待地:“是……”
“是异端!”牧四诚恍然大悟(并不),感动地道:“阿曼德真是个正直的人,连核心欲望都是抓异端!他真是个好人!”
刘佳仪:“……………………”
阿曼德,我真的尽力了。
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收到一张来自暗恋对象的好人卡的阿曼德:……?
阿曼德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行。
于是他又去找了红桃。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兆木驰十分大气地把自己的私人小岛借给了他:“我保证,只要一个晚上他就会无法自拔地爱上你。”
“咳,牧四诚。”阿曼德清了清嗓子:“晚上有兴趣跟我一起去吹吹海风吗?”
——“到时候你先把他约出来,约到沙滩上,我会给你布置一个浪漫的表白现场的!保证他看一眼就会为眼前的美景而感动然后答应你!”
红桃的话在耳边回响,阿曼德暗自握了握拳,自信满满地等待牧四诚的回应。
“……阿曼德。”牧四诚表情凝重。
“怎、怎么了?”阿曼德开始有点慌了。
两人对视片刻,牧四诚终于憋不住了:“晚上吹的是陆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手下败将!”
阿曼德:“…………………………”
造孽啊。
我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阿曼德捂脸,不想面对现实。
于是吹了半天冷风等了半天没等到人的兆木驰回去一看发现俩人又双叒叕打起来了。
兆木驰面无表情:“……”
阿曼德心虚:“但是他真的很气人……”
经历了两次失败后,阿曼德决定靠自己。
他在网上学了一些(土味)情话,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小样,迷不死你。
阿曼德:牧四诚,你知道你属什么吗
牧四诚:属猴啊,怎么了手下败将
阿曼德:不
阿曼德:你属于我
牧四诚:我是属于党和人民的!!
阿曼德:?
#国庆节升华一下主题咳咳咳(我在说什么)黑色的字越看越红(bushi
ooc警告,是甜的哦,全文3000+,感谢观看~
牧四诚在思考暑假去哪儿玩,刘佳仪和菲比去了意大利,他可不想跟着去吃狗粮,他又琢磨着划掉了几个地方,划着划着,他突然灵光一闪,可以去古罗伦啊,正好看看那个手下败将在干嘛。
想到这儿,他立马登入游戏,直奔黄金黎明公会,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溜进了阿曼德的房间,房间的主人正坐在书桌前看书,牧四诚看着他头上的蝴蝶发夹,勾了勾唇角,刚伸出手,就被阿曼德攥住了手腕,他尝试挣脱了一下,没挣脱掉,于是放弃了。
“来我们公会也不提前打个招呼?”阿曼德起身,“试试你们公会的实力怎么样”牧四诚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可你们公会...
“来我们公会也不提前打个招呼?”阿曼德起身,“试试你们公会的实力怎么样”牧四诚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可你们公会的人似乎不怎么样啊。”阿曼德扬了扬牧四诚被抓住的手,说“游戏第一的盗贼也不过如此嘛。”牧四诚表示这是个失误。
阿曼德放开他的手,问他来这里做什么,牧四诚突然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当然是找你啊”阿曼德愣了一下,“找我干什么?”牧四诚退回原来的位置,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开口“你们古罗伦让外人进吗?”听牧四诚这么说,阿曼德试探性的问“你要来古罗伦?”“可以吗?”牧四诚格外真诚的看着他,阿曼德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不过我要先给兄长说一声。”说完他就起身去了乔治亚办公室,顺便把牧四诚送了出去。
乔治亚听说牧四诚要来古罗伦,惊讶了一瞬,恢复过来后点了点头,让阿曼德自行安排。
阿曼德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就到流浪马戏团找牧四诚,他来的时候刚好牧四诚登入游戏,看着他的两个行李箱,阿曼德伸手接过一个,朝白柳点头示意后就和牧四诚一起登出了游戏。白柳看着他自然的接过行李箱的动作,垂眸沉思。
两人选择从游戏里直接登到古罗伦,看着眼前几乎全是由金子建成的建筑,牧四诚惊呆了,他转头问阿曼德“你们古罗伦的子民都这么有钱的吗?直接用黄金建房子?”阿曼德摊了摊手,“古罗伦最不缺的就是黄金”
又走了一会儿,看着眼前要亮瞎他的宫殿,牧四诚有发问了“我可以把宫殿敲一块儿带走吗?”阿曼德给了他脑门一下,无语的说“这算是破坏建筑,不行。”
进入宫殿,两人直接上了二楼,阿曼德指了指其中一个房间,示意牧四诚进去,房间很宽敞,牧四诚趴到床上,被子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我的房间在你隔壁,有事来找我就好”阿曼德说“行”牧四诚随意的应了声。他收拾完东西,在宫殿里漫无目的的逛着,正巧碰到了回来的乔治亚,“盗贼先生觉得阿曼德的安排怎么样?”乔治亚问,“小古……啊不是阿曼德的安排很好,乔会长费心了”牧四诚在内心骂了自己一句,差点叫成小古板了。
于是当天晚上牧四诚就抱着书来到了阿曼德卧室,阿曼德接过他的书,随意的翻了翻“哪道题不会?”牧四诚指了指那道自己解了一半的题,阿曼德看了看,很快就将后面的步骤补充完整了,牧四诚满脸不爽的听着他讲解,内心气愤的想着都是大学生,凭什么他会啊啊啊,他越想越气,干脆把嘴里的口香糖当成阿曼德来( ̄~ ̄)嚼!
等阿曼德讲完,牧四诚开始解题,在这期间,阿曼德就那么盯着牧四诚看,明明挺乖的长相,却老是因为表情显得不好惹,现在也是满脸暴躁的看着眼前的题,阿曼德看入了迷,突然,牧四诚回过头,眼神里带上了求助的,阿曼德被他的眼神惊了一跳,内心也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后来牧四诚没晚都会来找阿曼德问题,主要是阿曼德脾气好,一道题可以讲重复讲很多遍,虽然牧四诚一般第一遍就听懂了,但他依然会佯装不懂的让他讲第二遍第三遍,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
“阿曼德,明天我要进游戏开始训练了,训练完后我就要开学了。”牧四诚今天没带作业,他坐在阿曼德的椅子上,抬眼看他“带我去看看古罗伦的夜景吧!”阿曼德答应了。
他带着牧四诚来到街上,晚上的古罗伦很热闹,街边有谷种各样的小摊贩,两人逛了一会儿,就随便找了个没人的长椅坐下,今天天气很好,满天繁星,阿曼德望着天上的星星,鬼使神差的问“牧四诚,你听说过善良的人死后会变成星星这句话吗?”牧四诚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答“听说过,都是骗小孩儿的故事罢了。”他话锋一转,变得有些随意“而且我这种人怎么可能善良啊,我可是盗贼啊。”牧四诚朝他望过来,阿曼德毫无防备的撞进了他明亮的眸子里,他的眼里好像装着星星,格外明亮,阿曼德望着他,说“有偷盗癖不是你的错”牧四诚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回到宫殿,阿曼德看着准备进自己房间的牧四诚,突然说“牧四诚,今晚留下来陪我吧。”牧四诚脚步一顿,犹豫了几秒,进了阿曼德的房间。
阿曼德的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熄灯前,阿曼德摘下自己的蝴蝶发夹,递到了牧四诚手上,“留个纪念吧。”他说
熄灯之后,阿曼德望着牧四诚恬淡的睡颜,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临摹着牧四诚的轮廓,忍不住轻轻凑过去,在他的鼻梁上轻轻吻了一下,一触即分,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看到牧四诚没醒,阿曼德这才松了口气,同时下定决心要在牧四诚结束比赛之后向他表白,想通之后,他小声的说了句“晚安,善良的盗贼先生。”
另一边的牧四诚也格外不淡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阿曼德的请求,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阿曼德的床上了,看着阿曼德递过来的蝴蝶发夹,他的心越跳越快,收下发夹之后就开始侧身装睡,好不容易平复了心跳,牧四诚突然感觉有人在看他,接着一个冰凉又柔软的东西就碰到了他的鼻梁,牧四诚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内心只剩下“卧槽!阿曼德亲了我!”这个想法,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开始躁动了,他喜欢阿曼德,他花了一晚上消化了这个事实,决定等打完最后一场比赛就来和阿曼德告白。
牧四诚死了,最后一场比赛,大屏幕黑屏了,阿曼德焦急的攥紧了扶手,内心格外煎熬,听到流浪马戏团胜利的那一刻,他内心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有了一种更为强烈的不安,最后走出来的,只有白柳一人,没有见到那道想见的身影,阿曼德心都凉了半截,等白柳亲口承认这个事实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了一秒,回到自己的房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窗外刮起了风,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悲鸣,牧四诚,你听见了吗,是风在哭。
后面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们被清出游戏,他失去了游戏里的记忆,看着桌上的那个嘻哈猴,他总觉得忘了什么,心口隐隐作痛。
他做了个梦,梦里有兄长,有个白衬衫黑西裤的人、有个穿紫色裙子的小女孩,有个强壮的男人、有个冷淡矜贵的少爷,还有个看上去和他同龄的青年,他睁开眼,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想起来了,游戏里的一切,他都想起来了。
他走出门,正巧碰到了来找他的乔治亚,乔治亚看着他眼角的泪痕,良久,“你都想起来了?”阿曼德点点头,“那就收拾收拾,去见一见故人吧。”
两人当天就来到了中国,敲响白柳家的门,开门的是牧四诚,望着门口的乔治亚和他身后的那道身影,牧四诚愣住了,直到刘佳仪提醒,他才招呼人进来。
乔治亚将准备的见面礼给了白柳,白柳笑眯眯的收下了,并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阿曼德来到牧四诚旁边,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阿曼德叹了口气,率先开口“好久不见,牧四诚。”
因为来客了的原因,今晚在陆驿站家吃火锅,大家都喝了酒,白柳让乔治亚先在他这里住下,让牧四诚将阿曼德带了回去,牧四诚喝的不少,脑子晕乎乎的,等到他家楼下才反应过来,他停下来,看向身后的阿曼德,又是在满天繁星之下,两人都没说话,就这么互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牧四诚准备招呼他走的时候,阿曼德突然开口“牧四诚,我喜欢你”牧四诚回过头来,阿曼德从包里拿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蝴蝶,“我一恢复记忆,他就出现在我书桌上了,上一世本来想给你的,可是没机会,这次,请收下我的告白吧。”牧四诚收下那只蝴蝶,“你的告白我接受了,男朋友。”他故意咬重了男朋友三个字,阿曼德的耳朵很红,牧四诚也好不到哪去,他转身准备上楼,阿曼德却突然凑过来,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和上一世一样,一触即分。
顺别提一句,国庆还有两天,大家的作业写完了吗~
*想看如果花露水和86站一起他们怎么分清这俩,干脆把整个团的都写了
*结果写到后面发现86要是真跟着花露水一起整自家队友就ooc了,干脆就不写分清他俩了
*黑体花露水世界线的,白体658世界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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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诚
两个牧四诚对立相望,刘佳仪他们一开门就看见这场景。
牧四诚…们同时回头,对着白柳说:“白柳,帮我解决了他!”
然后又同时回头:“叫谁呢你,冒牌货!”
白柳:“……?”
刘佳仪:“哇哦。”
白柳拿出骨鞭,对着其中一个轻轻抽了一下,那个牧四诚叫了一声。“你是假的。”白柳看着另一个说。
“啊?”另一个牧四诚一脸懵逼,“你打他跟我说我是假的?”
白柳收回鞭子,“因...
白柳收回鞭子,“因为我手下的牧四诚知道我不会伤他,但鞭子甩过去的时候你躲开了。”
牧四诚:“我去白柳,你就不能换个方式辨认一下我吗?”
刘佳仪:“难道一定要白柳说你眼里有种清澈的愚蠢你才高兴?”
牧四诚:“那还是抽我一下得了。”
牧四诚牙疼似的抽了抽嘴角,切了一声,“没想到嘛,我还特地学着这小子没叫老大呢,结果小老大还是认得很快嘛。”他笑嘻嘻打了个响指。
“行吧,不过我不是来干嘛的,就是给小老大带个话——愚人节快乐。”
白柳面无表情:“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
牧四诚耸了耸肩,“管他的,反正老大说今天是那今天就是吧,鬼知道白六抽什么风。”他潇洒的比了个手势,“回见——”
流浪马戏团关上了牧四诚逃走的窗户。
刘佳仪
“不是吧,又来?”刘佳仪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另一个自己。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刘佳仪无语的撩了下头发,“白六最近不知道抽哪门子风,我都是用了道具才变回小时候这样子的——嘶,真麻烦。”她看起来很想把自己的长发又割断一次,不过为了和刘佳仪长的一样,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刀,“怎么样,另一个小瞎子,给你们小老大演一出戏?”
刘佳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事情就是这样。”刘佳仪坐在一旁。白柳笑了笑,“所以你们两个才在我进来的时候演了那么一出?”
白柳进来的时候两个刘佳仪对立站着,白柳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白六怎么天天整这死出”的问题,本来抬手都要指认哪个是自家小女巫了——
“这个破头发烦死了!”刘佳仪没忍住破功了,抓起刀就要把自己头发割了。
——然后就被白柳一把抢了刀,按在凳子上。
刘佳仪淡淡地看着他俩,突然跟白柳说:“白柳,要不你给她扎个辫子?”
白柳正想说“她又不属于我的私人财产,我没有打理她的义务”,刘佳仪又接上一句“扎好她给你两百”。
好的刘佳仪的白托尼先生上线。
因为两百块,白柳这次扎的明显精致许多,还编了个三股辫,刘佳仪友情贡献了自己的发绳。
“来,看看如何?”白柳拿了块镜子给刘佳仪,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怔愣了一下。
在白六手下,她可从来没体验过有人帮忙扎头发的待遇。
“不过这么一看,佳仪不管是短发还是长发都好看。”白柳拄腮看着镜子里的刘佳仪,淡淡说。
“喏,两百。”她递给白柳两百块,“愚人节快乐——别管今天是不是愚人节,就当白六发疯吧。走了。”
白柳拿着两百,看着刘佳仪离开的身影,“我还以为她开玩笑的。”
刘佳仪:“她是不是开玩笑我不知道,但我其实是开玩笑的。”
邪神和女巫无辜的对视一眼。
木柯
木柯这边,白柳和牧四诚全程看戏,然后他俩就自爆了。
“你说什么!——”木柯揪着木柯的领子,十分震怒。
木柯笑了笑,匕首抵在面前人的胸口,“我说,你不就是个连技能都没有,根本不受会长重视的家伙吗?”
木柯眼中怒火中烧,“你!——”
白柳嗑瓜子:“木柯把打败自己的技能用的炉火纯青啊。”
牧四诚点头:“这就是他们毒唯之间的战斗吗?”
十年没冲浪的邪神大人懵了一下:“什么维?”
这边两人吃瓜吃的高兴,那边两个木柯还在针锋相对。
——看起来今晚木柯没法去接刘佳仪了。
白柳
“所以你想让我装成你的样子和你一起骗我家队友?”白柳面无表情盯着对面白六。白六笑了笑,“对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而且事成之后有奖金哦。”
白柳:“奖金多少?千万吗?”
白六:“不至于,不过你要是想,也可……”
白柳打断了他的话音。
“那就对了。如果我想,牧四诚一个人就能帮我搞到一千万。而且他们在我心里的价值可不止一千万。”白柳笑了笑,轻蔑地看着白六,“怎么,你的队友在你手里,就是几张废纸?那你的资产未免太廉价了吧。”
白六:“……”
对哦,他可以充分利用手上的资源啊!
白六这么想着,一瞬就消失在白柳面前。
所以后来白六手下的人来作妖时白柳内心是无语的。
彩蛋:唐二打
“冷静!冷静!我说了这条世界线的白柳不是白六!白六做过的那些屁事他没做过!”唐二打死命拉住非常冲动的前异端管理局三队队长。
唐二打拼命挣脱,“白六!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和我打!用道具创造另一个我来困住我自己算什么!有本事来打啊!”
唐二打和牧四诚死命拉住这位队长,刘佳仪和木柯防备地站在白柳面前。
只有白柳盯着手上纸条无语望天。
“Surprise!我把前面世界线的唐队送过来给你们当礼物咯!——白六”
白柳面无表情把纸条撕成碎片。
呵,他是不是还该感谢白六送过来的是唐二打而不是丹尼尔。
*全文7k慢慢食用架空无差但偏A4
*歌词来自《我知道你》05的词是我写的
Summary:“据说,爱人是另一个全世界。”
「01.我知道你——在我世界最重要。」
阿曼德知道,自己喜欢牧四诚,在很久以前的盛夏青春,斑驳的树影见证了一段暗恋到窥见天光的全过程。
众所周知,投资商的弟弟——死板的语文代表阿曼德喜爱安静和清冷,却常常到人声鼎沸的篮球场去,托词说随便看看。...
众所周知,投资商的弟弟——死板的语文代表阿曼德喜爱安静和清冷,却常常到人声鼎沸的篮球场去,托词说随便看看。
莫说常常了,是总是,是几乎每天都来。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一个连给暗恋对象送水都不敢的胆小鬼。
胆小鬼也会有爱情吗?
阿曼德说,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如潮的人流中,上天注定的会和某个人视线相交,隐晦的情意混入棕海深处,找不到的,有蝴蝶藏起来了,或者说,蝴蝶一直都藏得好好的。
——这是个死板的不愿意也不敢敞开心扉的古板。
【付出是累的。】
夏日的神早早便降下过神谕。
但阿曼德摇了摇头:【不。】
【是苦涩的糖里偏偏能吃出几分幸福。】
“你要我的水吗?”
不是邀约,也不是殷勤,只不过是仿佛洞悉了些心思的心下直觉,淡淡地确认真实性。
你会吃一颗苦涩的糖吗?
或者说,你会喝一瓶苦口的汽水吗?
“是的,我要。”
是的,我会。
牧四诚露出大大咧咧的笑容,笑嘻嘻地接过阿曼德手中的水,猛仰头喝了一大口。
“谢啦,你猜得很准。”
阿曼德似乎染上了些许浅浅的笑意:
“那下次呢,我也会猜得很准吗?”
牧四诚静了一下,又咧嘴笑得像随口一说又像真心话:“不出所料的话,会的咯,大代表。”
“希望你下次还会带水来啊!”
阿曼德抿唇笑着,压着上扬的嘴角,声调微微兴奋:“希望你下次还会要我的水,牧四诚。”
“下次再说吧——大代表!”
黄昏的余晖透过云层洒在那人的背影上,背对着懒散地挥了挥手,勾着队友的脖子悠悠地走了,带走了好一片黄昏。
一个动心的黄昏就此到末。
阿曼德仍然坐在石凳上,但很浅很浅地翘起了嘴角,他掀起眼皮,在夕阳的末尾之际飞舞着一只湛蓝色的蝴蝶,飞在一棵枝繁叶茂的青翠大树上。
彼时,大风正起。
却刮不走那只湛蓝色的蝴蝶。
“……明天见,牧四诚。”
蝴蝶带着喃喃自语的心声,飞向了风。
那是新的一天,故事里的人没变。
夏天是橘子味的清香,阿曼德想。
而他希望清香之中,有一只蝴蝶。
“喂,阿曼德,你为什么要给我送水呢?”
醒脑的橘香味涌入鼻腔,而牧四诚眉眼弯弯地朝命中的蝴蝶伸出邀约的手,也许,也许是贪心想约下共度余生的誓言?
阿曼德顿住:“我也不知道。”
“哦?是吗?”
——一直狡辩的胆小鬼。
牧四诚在笑,而阿曼德偏了偏头。
却在牧四诚饮下冰水转过身的一刻,扭回了头,静静地望着牧四诚的背影,没有一秒钟的分离。
他霍然想到一句烫人的话:【情人的目光是紫外线,灼热而看不见。】好像适合,又好像并不恰当。
让迟钝的蝴蝶来说——
——牧四诚,你会不会回头。
而在阴凉的树荫下的闭目倚树,牧四诚悄悄无声地睁开了眼,彼时清风吻过了TA的脸,微不可查的爱意扑在TA柔和的侧脸——牧四诚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牧四诚心说,我看不见别人。
我只看得到你,爱狡辩的代表先生。
「02.我知道你——我离不开你的心跳。」
真正意识到喜欢TA,是在是在什么时候?
阿曼德会回答,是在放假时等消息的回想。
他别扭的喜欢跳跃在指尖,没有消息的对话框擦出了无形的火花——只可惜弯弯绕绕的爱意只敢等着消息,却不敢伸手。
是该咒骂这爱的胆小吧?他想。
离不开有的人的气息和心跳,却又不敢伸出手去触碰,只有余下一座秋山落叶的思念。
【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啦,不过没什么人在这时候注意你,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你的眼神……有点像火。】刘怀憨厚地挠了挠头,腼腆笑笑,【好吧,是我多说了。需要我帮你保守秘密吗?】
要,当然要。
阿曼德不假思索。
打草惊蛇不像他的作风,他的作风该是……
蓦然一阵大风缭乱了发,微眯起的视线之中,那用袖子随意抹着脸上汗的恣意少年郎闯入了他平静的整个世界,极其不可思议地刮了一场荒谬而不顾一切的桀骜盛宴,那风迄今未停。
阿曼德想着,那也绝不可泼一点尘土,唤起风的警觉。
那就要“润物细无声”,就要下一场无声无息又引人惜惜的好雨。
势必要,轻轻偷走风放荡不羁的心。
待到灯火通明时,他在风心笑。
【Armand】:哥哥,我想转到三班去。
那边儿的人静了好半晌:一班的氛围不是很好么?
【Armand】:不是的,哥哥,一班他们氛围和人都很好。
对方又问:那你为什么想转?
阿曼德顿住了,这个问题的确把他彻彻底底难到了。
为什么呢,为一个人会太没有道理了吧?而且三班是年级垫底的,哥哥如海般的期许真的会让由着他不成熟的小性子,从而转到三班去吗?
可耀眼的阳光大片大片地落,为与风奔跑的少年奖了一件灿金色的外套。
可遮阳的大树撒落清凉树荫,为倚树听歌的少年赐了一身哄骗人的乖巧。
可……
阿曼德无厘头地转了转身,不自觉拉开窗帘。
蝴蝶驻足在每一个瞬间的风里。
于是,一切平白无故的旁敲侧击都有了答案。
嘘,不必言说,会吓到蝴蝶有意吸引来的风。
【Armand】:那里有我想抓住的夏。
【Armand】:三班特供橘子气泡夏日。
对方却只给他回了几句话,至此再无音讯。
“或许,阿曼德,我不能再将你继续困在安全的地方,享受一无所知其他痛苦的幸福了。”
“橘子气泡的夏日会很烫手,可能随时会抛开,但也足够辽阔和充满挑战的神秘。”
“不过,蝴蝶在太狭窄的地方是没有办法生存的。”
“既然如此,那就抓住滚烫沸腾的夏天吧。”
蝴蝶,请你停在橘夏的中央,翩跹出咕噜咕噜的气泡。
请,抓好你的夏。
毕竟五月的蝴蝶离不开风的心跳声。
「03.我知道你——
你总是对我好。」
初尝到橘子味的酸甜,是窗边的少年被盛夏阳光眷顾满身,那眉端一挑,弯住的眼睛也荡漾了一船笑意。
“喂,优秀尖子生,我们的学神怎么也来三班了?”牧四诚撑着下颌,散漫地笑着,“不会是来给我们上课的?还是校长派你来监督我们的?嗯?”
阿曼德一怔,忽觉这是没熟的酸溜溜的青梅。
他们的年级段一共有四个班,数字越小越是优秀,但四班并不是年级倒数第一,而是三班。
为什么呢?因为三班的多半是砸钱过来的有钱人家的孩子,还多半父母不怎么管教的,分到第三个只不过是想给那些砸钱砸进来的父母一个虚伪的表面交代,但实际上又会拐弯抹角找父母们索取钱财。
一般确实会有尖子生来上课,而且一周一两次,毋庸置疑,也是用钱请校长拜托一下罢了。
至于监督……
阿曼德思及此,陡然被无趣语调的声音打断:“——好吧,监督也没关系。”
他愣愣望去,那个人托下巴看着窗外的绿树蓝天,神情是那么平静——像是早已接受好了可能比明天还先来一步的审判,好像这样又打又骂的宣判承受到习以为常,只当是家常便饭的地步了。
正当他想要否认,可那个夏回了头,带着明艳耀眼的夏色弯眸一笑地,四目相对。
咔嚓。
烙印一瞬间的永恒,在心里燃烧了夏日的焰火,灰炭下所产生的新物质是——一颗心形。
也许,这是独属于阿曼德的夏天的化学反应。
“如果我每天给你一颗糖的话,咱们公正无私的代表可以稍稍地宽容一下吗?稍稍地。”
这个夏如此亮艳。
阿曼德忽想,这是他见过最张扬……也最难忘的夏天。
沉溺在那个喜爱里,他情不自禁地接下了——或者说夺下了牧四诚手中不安分摇荡的棒棒糖,草莓的口味更加显眼,但他有点懊恼不是橘子味的。
想和TA吃同一个口味的。
但他仍然压不住上翘的嘴角,抿唇微笑着像个不小心偷吃了蜜违背规矩的乖乖小孩。
他微微地欣然颔首:“悄悄宽容一下啊。”
“但我下次想要橘子味道的。”阿曼德淡淡一笑,轻轻撕开包装袋,将红中带粉的糖果含入口中,“可以吗?”
他眉宇间环绕着一种轻微的恶趣味的调戏笑意。
非常不公正无私地顺着杆子往上爬。
但也无所谓了。
他啊,正顺理成章地接近他的夏。
本来本来,转班是为你来。
伺机而动的蝴蝶,要在橘夏中报复性地回刮一场弥天飓风,报复性般放了一席无法抵御的爱意。
报复你对我施以的“爱的酷刑”。
所以,我也回报你整个世界的滔天巨爱。
五月的蝴蝶是最不甘于忍气吞声。
此夏的忽冷忽热已成功吸引了蝴蝶的蹁跹。
报复,报复你的冷与热。
报复,报复以爱的形式。
阿曼德说——
他疯得就像一只五月的蝴蝶。
不顾一切抓住那抹企图溜之大吉的飓风。
而橘子味的棒棒糖对他来说,渐渐已经不再是奢侈了。
牧四诚不再喜欢默默将糖果放入阿曼德的桌洞,而是下课后,别别扭扭地站在阿曼德面前,目光漂移着,递过去两支橘子糖——但似乎,有点儿皱的橙色包装纸上贴着一个哈哈大笑的嘻哈猴贴纸。
“喏,给你的。”
“别多想阿曼德!要不是我那对虚荣心的父母逼我……我肯定不这样!”牧四诚语无伦次,声调逐渐低落得含糊不清,口是心非地不敢看阿曼德。
可他又像嘀咕般接着小声说:“但总之还是谢谢你,阿曼德。”
谢谢你辅导我给我讲题。
谢谢你在一片污言秽语的谩骂声中,亮起了一道夸赞的墙。
谢谢你,成就了一个橘子气味的夏天。
但阿曼德却一字不漏地听完了扭捏少年的谢谢,愉悦地细微扬起嘴角,笑:“不客气。”
“……我可没谢谢你!一个任务罢了!”牧四诚又徐徐舒展开眉目,散出一贯的微不可查的懒散笑意,站到阿曼德身侧,“去上个厕所?”
阿曼德似乎噗嗤笑了一声。
【我知道你,你总是对我好——】
歌声在耳边回荡。
心上人正在身旁。
“好啊。”阿曼德开心地说,棕色的眼眸中涌现一抹浅淡的欢喜,两人都微弯起的眼和殷红的耳根证明了一切,“走吧。”
我的夏天。
而少年总像骄阳又似潇风,不悦的时候喜欢疯一趟。
是的,疯一趟,挣脱所有枷锁桎皓,去爱明艳亮丽的大自然。
盛夏的假期耀眼又贪心,偏要情人在夏日发生些什么才肯堪堪罢休。
碧树耀阳下的少年追风奔驰,并肩飞奔,急促的呼吸和怦然的心跳好像无人注意。
因此,为了逃避和掩饰灼热爱意的少年争着第一,但别忘了,对方为什么能成为你暗恋的人。
牧四诚余光一瞥到那人的穷追猛赶,呼吸节奏一断,忍不住咳嗽两声,强装镇定地调整状态,却又暗暗地在心里心口不一地骂:太可恶了,这个家伙怎么能跑这么快?!
但当时的关系渐深,也是因为阿曼德是唯一可以匹配他速度的人。
牧四诚又想到了曾经,曾经还只有淡淡好感的自己嗤笑着,又拿下叼着的棒棒糖,神色倦懒:【你很快,我期待你追上我的那一天。】
现在牧四诚心猿意马地想,真是太作弊了,太作弊了。
——因为心狂跳不止啊。
他想,真是太作弊太可恨了。
他绝对不会让阿曼德追上来,也绝对不能让阿曼德知道他的满腔爱欲。
绝对不可以。
——因为深陷爱情沼泽地的人,最怕揭穿后的未知了。
牧四诚想,他疯得像场七八月的仓皇飓风。
——妄想,逃亡整个TA在的异常夏天。
而阿曼德想,他疯得像只心慌意乱的五月蝶。
——妄想,无厘头追上一个橘色的夏,却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于是他叫道:“牧四诚。”
“先休息一会儿吧。”阿曼德抿唇,十分自然地走到停下的牧四诚身边,拉着他到一边的草坪坐下。
盛夏的大风撩起他们的发丝,也吹动了情丝。
那是再亮堂舒心的风景了,色如翡翠的树荡着,潇洒急速的风刮着。
荒唐的念头忽然涌上阿曼德的心头,他措不及防地冒出一句话:
“牧四诚,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好像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在意我,这么对我好。
阿曼德静静地凝视着,凝视着牧四诚的眼。
他固执得快要不理智地想要这个答案。
他几乎觉得自己如果是只蝴蝶的话,那大概是真的疯了,非得自不量力地冲撞着千尺高的飓风,非得拼命扇翅飞往飓风的中心,就为去看一眼,看一眼真正的飓风,看一眼真正的飓风中究竟有没有他一只蝴蝶。
究竟,究竟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可就在眼前,飓风又开展了新的游戏。
牧四诚骤然将阿曼德甩得老远,逆着一场极大的夏风潇潇洒洒地飞驰,不顾一切。
“那就努力追上我啊!阿曼德——追上我获得你的奖品啊!”
连风都支撑不住地放缓了势。
而飓风给蝴蝶的答案是:那就来追上我,追到我的心脏里,看一眼我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你。
因此,铸就飓风蝴蝶。
不过聪明的飓风知道,知道蝴蝶永远也追不上自己。
所以他就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估量了一下,正好能显得他不是刻意回头去看TA。
他看见TA似乎静了好一会儿,像是在思忖该不该追上去,因为这就是蝴蝶追风的一场妄想白日梦罢了。
连他都嗤笑,都嗤笑出声,却忽略了心底那片的失望。
果然,蝴蝶也不会追风。
也罢了,尘埃已定。
他摇摇头,可在他打算顺着这条路跑回家,之后做一个表面朋友的时候——
他看见TA动了。
那时的风是那样大,连风都在为他,还是TA哭泣愤嚎吗?
而牧四诚躲在了一棵树后,他说,捕获飓风是有代价的。
所以这寒凉的逆风偏生在此时,偏生在此刻。
抵御得住吗?蝴蝶?
飓风心底轻轻地问。
但意料之中的这个家伙的停下,牧四诚的哂笑几声,遍体生凉的他低头含了支原味的糖。
他想,他打算将橘子味的夏天葬在今天。
橘夏之后,不复存在。
大风中他的沉默证明了一切,静静地目睹一场盛宴的准备收尾。
但他站向坡上,朝向自己的冷冷清清的屋子,又忍不住地僵硬地微微扭头,盘算许久,情绪占上风的他回首望去。
一刹那间的眼眶泛红。
那是咳嗽,一声声的咳嗽。
——你要知道,他再这么咳嗽又不肯停下的前进,他会怎么样。
——你要知道,他根本支撑不住,而你一开始就没有给他机会。
——你要知道,濒临凋零的蝴蝶就在你的眼前。
心下忽软。
那个夏像初见那天一般回头,跑向风中的TA。
只不过这次是着急忙慌,这次是无穷的害怕。
也许吧,也许站在失去的边界线上,人才懂得珍惜。
他带着一股暖和的夏风,拥抱了他险些枯萎的爱人,又怕这太紧地松开。
“阿曼德,你还好吗?”
他的夏回了头。
而他紧张又开心地想,这算一个有点心机的善意欺骗么。
可我,可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你明明也一样,对吗?
阿曼德忽然一笑,掀起的棕色眸子已然浮动沸腾着炽热的爱意,倒映着牧四诚忧心忡忡的模样,而他声音很轻,笑得很淡:
“牧四诚,我也喜欢你。”
橘夏的秘密暴露在一场极大的风里。
那是,蝴蝶有意扇起的飓风。
炎炎夏日里总会发生浪漫的事情。
又是一同的跑步——两个人的约会。
TA在笑,TA在闹。
那是岁月静好的橘夏和飓风蝴蝶。
“我去买水,你在这儿等着,很快回来。”阿曼德蹙眉叹息着自己怎么又忘了带水,对上牧四诚却又扬起笑。
他站起身,却被人拉住了胳膊。
回眸,欢笑的夏游动在棕色的湖中。
“阿曼德。”牧四诚眉梢一挑,饶有兴致,“要是你找不到我了怎么办?比如我突然被什么人叫去了,或者——”
牧四诚嘴角勾起的弧度更甚,不乏有一丝恶趣味:“——我自己跑去别的地方了呢?以捉弄你玩游戏的形式。”
追捕游戏啊。
阿曼德垂下眼帘,思考过后又掀起了眼皮,不疾不徐地轻轻吐息:
“我会找遍全世界。”
“就当是……你在和我玩捉迷藏,牧四诚。”
“而我作为抓的人,一定会抓住你。”阿曼德定定地注视着牧四诚,“但是,我会和你一起登上胜利的舞台,戴上冠军的桂冠。”
“我会抓住你,然后和你一起,到最后。”
到死亡的最后一个瞬间。
他早已做好这个决定。
而牧四诚笑了一下,给出的答案是——
“我愿意被你抓住,阿曼德。”
阿曼德说,他要抓住独属于他的飓风。
而牧四诚心甘情愿。
“太奇怪了。”阿曼德摇了摇头,汗水顺着额角流下,似乎是好奇也茫然于夏日的革新,“他二话不说就走了,还让我在这儿等着……”
阿曼德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对,还是我去买瓶水好——”说真的,少见的牧四诚没提醒,又在关键时刻被刘怀拉去谈点事情了,不然绝不可能这样。
但他又紧紧皱眉,也不对,那牧四诚如果找不到他了怎么办?
正当他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一眼就看到了远方汗流浃背的牧四诚,惊异地不自觉走了几步:
“牧四诚!”
而逆着耀眼的阳光,那人举着一支雪糕笑意盈盈,脸和头发甚至还流着汗水。
那人携着夏色爽朗大笑——
“阿曼德!吃雪糕吗!”
霎时,阿曼德脑海中任何事物都被移除,不可置信的空白独独站立,错愕得连身体都僵在了那里。
他又想起那句歌词,措不及防得像被一发直球打得愕然的古板小狗。
他脑海完全空白地想:
但我没想到的。
我真的真的没想到。
尽力献出的真心与爱,也会有回应,如瀑布潮水的响亮而炽热的回应。
——原来,相爱的人是这样的吗?
阿曼德恍恍惚惚地想。
原来啊。
“我知道你,你总是对我好……”
「04.我知道你——最重要。」
二人同居,而牧四诚拧眉坐在窗边,失焦的目光投到地面,心神却游在了棕色的一片湖。
阿曼德的哥哥叫他回了古罗伦。
牧四诚静静地掀起眼皮,缓慢地拉开雾霾蓝的窗帘。
而他怕TA回不来,而他也怕被迫分离的相思之苦,怕不被接受,怕眼睁睁看着那个TA穿着他们预想的婚装,却娶了他和她共挑的婚纱。
这就是爱的利与弊,掀起飓风与贪恋中心的代价。
而一切的一切,又归于蝴蝶的扇翅快慢。
一声轻喃。
“……尽快回来啊。”
他马上从青春到婚礼的代表先生。
而代表先生也没有辜负牧四诚的希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分离的相思堆积起山,滚烫的爱与一个拥抱——
“因为……我有点想你,所以赶回来了。”
“古罗伦的治安不重要吗?”
“重要,当然很重要啊。”阿曼德微微抿唇,偏过头轻轻地说:“但我的私心是说,你最重要。”
“赶去古罗伦只是为了跟我哥哥报喜,告诉他……我的确捕获了一个橘子气泡的夏天。”
“而我知道我的私心。”
你最重要,无之一。
「05.我知道你——你是共度世界之锚」
节假日出门的逛街一如那年漂亮张扬的夏黄昏,而那个棕红发的褪去青涩的青年依然挂着惹人动容的欢笑,他依旧跑在另一个人的前边,又忽然回眸一笑将那人拽得更紧了些。
“哎!阿曼德!跟紧啊!”
阿曼德也跟着他笑:“没有你拉我也跟得上。”
而骄傲的青年选择性地没听到,笑嘻嘻地跑遍很多地方,仿佛跑过了春风和煦的春,又飞过了蝉歌不断的夏,更舞过了清凉呼呼的秋……却停在了再一个黄昏的路口。
“——据说,爱人是另一个全世界。”
那是在绚丽缤纷的一盏手工灯小摊旁,一盏暗蓝复古色调的正方体灯的标语。
牧四诚愣住了。
“哎哎——阿曼德你干什么拉我啊!”
“牵我的全世界回家。”
End.
作者有话说:
1.复古蓝手工灯为梦见事物。
2.从头到尾两个人都是互相喜欢,只不过后来才慢慢成为谁也摧残不住推倒不了的爱,中途的小刀子是因为我认为:说到底,一片甜蜜顺风的爱情是得经历过矛盾、冲突、误会才会形成,我是be美学爱好者,但我的笔下多少融入了些自己生活的影子,因此而不忍让他们分离,不忍让那橘子气味的夏天真正举行葬礼,而濒临凋零的蝴蝶绕着夏的坟墓,随着橘夏渐渐散落的羽毛,也徐徐躺在坟墓之上。
3.牧四诚中间的误会甩开,而曼曼没有跑,是明知追不上的孤注一掷以及一点点小心机,所以停下所以喘息,这是他认为最大可能挽留一切的手法了。的确卑劣,但在一段情里又谈什么理智,迫不得已地孤注一掷,赌博,赌博,我手上的筹码是我自己,而我以我自己赌整个你。“我赌,赌你喜欢我。”他赌,赌夏会回首,你会回头。两个人多少带点疯的成分,少年的疯感。
所以:“牧四诚,我也喜欢你。”
4.为什么文中当牧四诚或阿曼德视角时,心里称呼另一人为“TA”?因为以前很喜欢一首歌就叫《TA》,当初自我理解成了心上人、爱人、喜欢的人、暗恋的人之类的,所以也是我的一点小私心。
“这的确是他们的夏天,但涟漪的水影里荡漾着我的那一份遗憾便足矣。而真正的夏天与他们,是从不会因山海高低马车颠簸而分离的。”
over.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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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白:“……”江余松你要不要社死得这么频繁。
江余松眉头一跳,快步走上去刚想捞起手机,就被庄亦白捉住了手。他看向庄亦白,对方脸上是藏不住的笑,他想伸另一只手,庄亦白却抢先一步拿起手机对着他晃了晃,开口道:“那我宁愿删号?P宝,你这是……口嫌体正直啊……”话音尚未落下,唇便被江余松堵住。庄亦白没来得及闭眼,看到了他耳尖的红。
*芜湖写完啦!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迫害江余松啊(bushi
*求红心蓝手呀~
杀手序列的会议厅内逆神不断强调着游戏战术,尤其操心着黑桃,就差将手指戳他脑门上去了。
而黑桃看起来也很认真,背挺的笔直,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黑桃你说句话啊。”
然而他没有得到黑桃的一点反应,柏嘉木的手在黑桃眼前挥了挥,像是在确定什么事。
而后他收回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报告逆神,他又睡着了。”
而后那令人闻风散胆的杀手序列,发出了一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撕心裂肺的吼声。
“……黑桃!!!!!”
然而哪怕逆神已经冲到黑桃耳边吼了,黑桃依旧在雷打不动的睁着眼睛睡觉。
“黑桃你这样明天到场上就被白柳杀了……”
这蜥蜴的眼神一下子就...
这蜥蜴的眼神一下子就清明了。
“白柳?在哪?”
逆神:“……”
而游戏外的那一头,牧四诚给白柳发了一个视频。
【music:[视频]】
【music:白柳你看这个哈哈哈】
【music:老公你说句话啊】
【我爱钱:?】
在白柳了解了这个梗后,飞快的去了杀手序列,那看起来想要搞事的模样,甚至带了点白六的影子。
此时的逆神正倒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看起来是已经放弃了给黑桃讲战术,而那只蠢蜥蜴大概是又睡着了。
白柳看着他那睁着眼睛睡觉的样子多少也觉得有些诡异,站在一米开外的距离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老公你说句话啊。”
而在这之前不知道被逆神吼了多少句都不为所动的黑桃也抬起了头看他。
黑桃:“?”
黑桃:“好。”
而舅侄俩非常默契的说了一句“我们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在这一年接近年关时,喻繁就又到了最忙的时候,每天都早出晚归,相反,陈景深他们今年公司一切顺利,已经提前放起了年假。看到喻繁每天早出晚归,陈景深提出为喻繁送饭,但是喻繁拒绝了,说天这么冷,不安全,而且送到了可能也冷了,我就在外面吃就行。陈景深知道喻繁是担心他,也说不过喻繁。
所以就每天呆在家里,到了晚上每次都问喻繁什么时候回家,好让他回来能吃上热的饭菜。
这天,左宽、章娴静、王潞安组了一个局,说是要过年了,提前聚聚。本来也邀请了喻繁,但是他太忙了,就拒绝了,但是他觉得陈景深一天到晚就在家里等自己也无聊,......
这天,左宽、章娴静、王潞安组了一个局,说是要过年了,提前聚聚。本来也邀请了喻繁,但是他太忙了,就拒绝了,但是他觉得陈景深一天到晚就在家里等自己也无聊,就说陈景深要去,等陈景深知道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天他们四个人起先就喝点酒聊聊家常什么的,结果喝到后面王潞安突然说想玩真心话大冒险了,所以其他两人一拍即合,陈景深也默认了。玩了几局都没有抽到陈景深,于是三人使坏,然后陈景深抽到的卡牌是—给对象说我们分手吧。其他人一看顿时一片唏嘘,甚至打起了赌,赌陈景深敢不敢说。
陈景深问,我可以选择喝酒吗。其他三人默契的摇头。其中王潞安最积极,拿起手机就打给了喻繁,喻繁一看是他打来的,就觉得没什么大事,于是先忙工作了,就没接。
又名《江余松视角的暗恋日记》
放弃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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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
12.1021:21最后编辑
在去另一家公司面试的出租车上看到了这个问题。看到这个问题之前,我看到了在游乐场他给女朋友拎包的视频。
就叫他Z吧。
...
我是两年前进入目前就职的公司的,我来的时候Z已经是公司的技术骨干了。
Z是偏秀气可爱的长相,很显小,不说的话几乎没有人看得出他比我还要大两岁。Z长得很白,特别白,有时候太阳光洒下来落在他脸上,他简直像是被打上光晕的乳白色萤石。Z眼睫毛很长,低垂着眼睛的时候,眼睫毛会在卧蚕处打出一片阴影,很多认识的人会叫他“睫毛精”。
Z很活泼,也很温暖,像个发光的小太阳。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让太阳的光落在自己怀里,只温暖自己一个人吧?但是没有办法,太阳总是挂在天上,够不着,也摘不到。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陷得这么深的。起初,我只觉得Z很烦人,说话烦,贴近烦,身上的味道烦,笑起来也很烦。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话痨的男生,每天都精力旺盛,是公司里话最多的那个人。
而其他同事居然也乐得听他说话。我当时不理解,现在想想,也许是工作太累,而Z的欢声笑语就是在枯燥乏味的工作中的那一丝不可多得的甜蜜。毕竟,我也早就已经变成了曾经不理解的人中的一员。
我并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喜欢和别人有太亲密的联系。平时在公司,除了工作时不可避免的沟通,我也不会跟同事讲话。下班后也是一样,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睡觉。
Z和我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性格。Z天生活泼爱热闹,总能和公司所有同事都打成一片。在公司里,上司愿意惯他,前辈也溺爱他,就连实习生也总是跟在他身后喊“哥”“哥”。
可偏偏Z特别喜欢缠着我,给多少冷脸都赶不走。
工作时他坚持要把工位搬到我旁边,美其名曰要练配合。
下班后总不由分说地拽我去商场逛街,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说:“xx,你来S市这么久都没买过几身像样的衣服!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件。来来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我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照单全收,把他给我买的花里胡哨的私服放进衣柜。
Z还总是隔三差五地带我出去吃饭,并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说这是他私藏已久的宝藏餐厅,他只带我一个人来过,勒令我不许说出去。我被他念叨地头疼,只好认命地点头。
依照人们对现代关系的评判标准,Z其实是一个相当好的同事,也同样会成为一个相当好的朋友。
但当时的我只觉得他实在很烦,我尝试过给他冷脸,无视他对我说的话,换来的却是他紧张兮兮地凑过来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很奇怪,自己又不是未成年,Z为什么总把我当嫩豆腐一样兜在怀里,生怕磕了碰了。
这样烦人的日子持续了半年,直到有一天我发高烧被送去医院。
在病床上醒来的时候,Z正绕着医生团团转,不断地问:
“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他不会烧傻了吧?”
“他傻了我可怎么办啊?”。
凭本事把医生烦走之后,Z转过身和我对上了视线。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Z就突然快步走上前来,我们的距离瞬间拉进,恐怕只有几厘米。
Z跟我贴了贴额头,然后皱着眉喃喃道:“怎么办啊,你还好烫。”
怎么办啊。
我的大脑只剩一片空白,目之所及都是他担忧的神情。
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一瞬间心如擂鼓。
这种陌生的情绪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原来是这样,我喜欢Z,我心想。
之后的事情便愈发不可收拾,一个对视会安心,肩抵肩和他坐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满足。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Z有一天在工作的时候很口渴,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巴巴看了一圈找不到杯子,心里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给他接杯水,就看到他把手伸向了我的杯子。
我发不出什么声音来阻止他,只能怔怔地看着他用我的杯子喝了几口水,又怔怔地看着他若无其事地把水杯放回到我的座位,然后朝我笑了一下。
我熬夜打了两个通宵的游戏。
也试着躲避过,可我躲不开Z,这人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又或许,是我自己按捺不住,视线总是下意识跟着他走。
我的衣柜里塞满了Z亲自给我挑选的衣服,盥洗盆上的草莓味牙膏是Z亲自买的,床头柜的抽屉里放了给Z吃的醒酒药和泡水用的蜂蜜。就连我的床上都特意为Z多备了一个枕头。
目所能及之处,已经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我只会越陷越深。
喜欢上Z之后,我没有奢望过这份感情能够得到回应。如果说概率事件是薛定谔的猫,那么那只猫有50%的概率是活的。而Z,却100%是直的。
我深知这是一条多么难走的路,它布满荆棘和石子,而Z那样的人,应该走一条开满向日葵的花路。因此,当我确认他是直的的时候,我心里甚至几不可闻的松了口气。
足够了,只是默默地这样喜欢着他,我已经觉得足够了。而事实上,我也并不想因为一己私欲把他拽到一条他从未踏足过的,陌生的石子路上。
或许有人奇怪我是不是天生弯的,不是。换句话讲,在喜欢上Z之前,我都没有体验过这种陌生的情绪。就好像上帝在创造我的时候没有赋予我感知爱情的能力。
所以我确实不算是大众意义上的LGBT群体,只是恰好喜欢上一个人,而恰好那个人也是男的。仅此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同性相吸”,我们的同事L很敏锐地嗅出了不对劲。
L很委婉地问我是不是对Z有一些超出友情范畴的感情,我听到的时候有些诧异。原来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我对Z的喜欢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
L像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弯了弯嘴笑道:
“别紧张,也没那么明显,起码Z是不会发觉出来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简直不知道L是在骂我还是在骂Z。
我点了点头很干脆地承认了。
L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笑道:
“Z太迟钝了,你追人的路还很任重道远啊,辛苦了。”
我没有告诉他自己心里纠结的这般那般,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回了一句:
“不辛苦。”
其实我真的不觉得辛苦,因为Z带给我的,远比他从我这里得到的,比我所付出的要多的多。
他带给我的情感是如此鲜活而充沛,丝毫不会敷衍。我刚成年就背井离乡出来工作,在这个陌生而冰凉的大都市,除了Z,再没有人对我这样过。
没有人让我体会过这样异样又温暖的情绪,没有人在我工作到废寝忘食时把热腾腾的饭菜放到我面前,然后佯装生气地叮嘱我按时吃饭。
也没有人在注意我情绪低落时,半夜偷偷带着我爱吃的外卖溜进我的房间,神采奕奕地说别不高兴啦!我点了你最爱吃的!快来!
没有人在我月末完不成工作时,跟着定闹钟陪我早起,靠在我身旁一边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一边乖乖地陪我完成工作。
同样的,在我上次发烧进医院后,Z养成了新的习惯。每次在我洗完澡后会进来强制性的帮我吹头发,经常抽查我房间的窗户有没有关好,出门前先检查一遍我有没有穿暖。
没有遇见爱情,不代表爱情不存在。只是我直到此刻才遇到Z,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情,以至于发现的时候连自己都诧异了——原来是这样的,原来这就是喜欢。
不会再有Z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感情。
日子就这样继续过下去,没有什么不同的。每天睁开眼可以看到他,工作时工位挨在一起,像紧密连着不可分割的连理。很偶尔的时候,Z喝醉了,那么软乎乎地靠在我肩膀上,我会趁他意识不清醒时捏一捏他白白软软的脸蛋,再在他额头轻轻附上一个吻。
替Z剥好他爱吃的小龙虾,出门时衣兜里会顺手装着他爱喝的酸奶,他喝醉了我会认命地把他带到我房间照顾。
上司D总调侃Z说:
“能不能给你同事一点自由?”
同事Q哥也说:
“少喝点吧,都成什么样了,也就P肯惯你。”
正在吃东西的Z听到这些话,总是笑吟吟地扑过来挂在我身上,撒娇一样说:
“xx最好了!muamuamua!”
最后再附带一句甜甜的“爱你”
我心里总被他叫的一顿,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红透了的耳朵。
但我只能语气生硬地让他把手从我脖子上拿下来。
其实我内心希望Z再多依赖我一点就好了。
同事L看到我这样,也只是若有所思的在想什么,眼里似笑非笑。
我原以为日子可以一直就这样过下去。
替Z围好围巾,目送他出门去机场之后,我楞楞地在包间里坐了很久。久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有了一种大梦初醒的荒唐感。
可能是这一年来过得太幸福,我有些耽溺其中了。
上半年我们的同事L和另一位男同事在一起了,Z知道后大吃一惊,我一直在暗暗地观察他的态度,不知道他会不会对Gay感到厌恶,幸好没有。
Z虽然很吃惊,但没有表现出反感或恶心,我内心也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又不免提心吊胆,他身边出现一对同性情侣,他会不会意识到我对他的感情有些不一样?
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Z并没有察觉到,依然每天乐呵呵地跟我打游戏,拍合照,用情侣头像,并且更喜欢靠在我肩膀上了。
我也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自己矛盾的内心,既害怕Z察觉到我的喜欢,又怕Z察觉不到。
日子过得太好了,我都忘了Z以后是要谈恋爱结婚的了。
我本来也不饿,此刻盯着一堆冰凉精美的日式料理更觉得索然无味。坐在包厢内回了Z的消息,见手机那头消停,不再有新的消息传来,我便起身走出包厢,结账离开了。
大脑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行尸走肉一般打车回到了公司。
公司正在放长假,空荡荡的楼里空无一人。我后知后觉生出了一丝庆幸,幸好没有人看到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然被问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敷衍。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点什么,我只知道自己不能就这副样子等Z回来。
我把房间的窗子打开,冷风灌进来。我的大脑重新开始思考。
“随便干点什么都好,只要能让我有点事做。”
“别再白费力地去想Z了。”
于是我开始让自己在工作中忙碌起来。
说忙碌其实不尽然,对于工作我只是凭着肌肉记忆在敷衍的完成。耳机里传来工作搭档接二连三地夸奖,我却压根没有分神去听她在说什么。
我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沉默地抽着烟。
或许是成长经历的缘故,我有着不小的烟瘾,不过烟瘾发作的并不频繁。因为Z不喜欢烟味,虽然从没在我面前提过什么意见,但我每次抽烟的时候,Z都会离我远一点点。
此刻倒是不用再顾忌他会嫌弃了。
说来奇怪,不论我当下的处境多么灰暗,只要Z一出现,再灰暗的环境也总能立刻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Z先是用手帮我捂了捂被风吹得凉透了的脸,然后把围巾围到我脖子上,又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
我安静地看着他,把手里的烟放了回去。
他一脸得意地举了举手里的袋子,说给我带了烧烤,并自认贴心的让老板用锡纸包了起来,此刻还热着。
“干嘛?不想吃?”
看我不说话,Z舔了舔嘴唇,有些不满地问。
“想。”
我终于从他的脸上回过神,哑声回答。
“嘿嘿,那我去厨房拿个盘子装着吃,方便!”
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笑嘻嘻的神情。
我摘下耳机,没有说话,目光一直追着他。
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走到一半突然回头,小声问我:
“那等我回来,我们边吃边双排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Z的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到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栗色的头发上,简直像一团蜂蜜化在了我心里。
我一下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我听见自己回答。
Z这才满意了,哼着歌跑到厨房。我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正打算回神告诉工作伙伴,“今天先这样,剩下的改天再说”时,Z的手机响了。
Z的手机屏保是我们的合照,我每次看到时,都会不自觉地弯弯嘴角。
但这次,我的嘴角还没来得及弯,就被定在了原地。
发来消息的是一个我很陌生的联系人,我想大概是今晚他去见的那个女生。女生话语间透出机灵可爱,很有礼貌的感谢Z送她回学校,并表示下次请Z吃饭,称呼是很甜的“哥哥”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过了一晚上而已,已经这么亲昵了吗?
我不敢奢望Z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也自以为早已经做好了看他谈恋爱的准备。
只是……
能不能……至少慢一点啊。
Z回来后我强装镇定地把手机推给他,看他带着点笑意回复女生的消息。我看了几秒,还是不死心一样,鼓起勇气问道:
“怎么样?”
“嗯?”
“那女生。”
我看到Z故作高深地说第一次见到比真人照片还好看,心里有些自嘲。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的,算了。
“那恭喜了。”
我看着Z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听了,太刺耳了。
我转身面对电脑,跟工作伙伴继续这个月的工作。
Z很明显不高兴了。
我不是不能理解,在Z看来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朋友突然对自己疏远,当然会感到不高兴。
我看着Z闷闷不乐地打开电脑打游戏,又听见Z有气无力地否认了他一直以来经常开的暧昧玩笑。
“怎么可能?我纯直男好吧,我们就是关系比较好的同事。”
虽然知道Z说得是实话,也清楚总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听到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刺激很大。手中操作出现了明显失误,我又一声不吭地想办法弥补回来。
Z终于像是耐心耗尽一般,不耐烦地关掉电脑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他身后带起一阵风。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直到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才回过神。
把窗户打开,又拿出烟点上,安静地抽起来。
最后,我把手伸向Z一路精心护送回来,现在已经冷透了的烧烤。拿起一串,沉默地往嘴里塞。
我没有再多说话,回神继续工作。
我一直工作到凌晨三点半才结束。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关掉电脑,拿起外套起身往楼上宿舍走。
“你跟Z是没有可能的。如果不想跟Z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最好不要这么任性,对他好一点。”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早上醒来的时候,Z还没有醒。
我也有些诧异自己醒这么早,明明只睡了五个小时不到。也许是Z突然要有女朋友这件事对我刺激太大,我一时接受不了,以至于连觉都睡不好。
下楼时发现我的上司D也在,他见到我,脸上少有地露出严肃的表情。我也不禁怔愣,开口问他:
“D哥,有什么事吗?”
“M公司联系过你了吧?”
我没想到是这个话题,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找我说过。”
“嗯。也跟我们联系过了,给出的条件确实很不错。我们也不是那么老派死板的人,你要是真想……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还没想好。”
我沉默了几秒,实话实说道。
D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说道:
“好好考虑。”
说完这句话,我就看到Z也睡醒下来了。Z看起来依然兴致不高的样子。
我在心里皱了皱眉,怎么睡了一觉还这么不高兴啊,看来我昨天真的有些过分了。我默默想。
我写过很多遍,Z像个小太阳。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乐天派,他的坏情绪很少会陪着他过夜,有再大的烦心事,基本上睡一觉就又变得精力充沛神采奕奕了。
而这次,他睡了一觉起来,看起来却还是兴致不高。
看来我昨天晚上真的很过分。
D哥走后,我做了个深呼吸,从沙发上起身朝Z走去,
“吃早餐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问Z。
“?”
Z显然是还在不高兴,听到我主动说话露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阿姨不在,我给你做。”我在他身边停下,“还是你想吃外卖?”
Z回过神来,撇了撇嘴,有些赌气道:
“你给我做。”
就连这样子我也觉得很可爱。
做饭时我脑子里在思考D哥说的事,其实那家公司在假期刚开始就联系过我了。
给的薪酬的确比现在这家公司要高一些,不过现在的公司薪酬也很可观,而且我并没有那么缺钱。
待遇……待遇是要更好,但要背负的压力也会更大。并且那家公司本身并没有我现在所在的公司那么强的实力。
我的工作比较特殊,怕被解码在这里就不说得太具体了。
总之,如果把我的工作比作一场考试,那我的目标一直以来都是让自己所在的公司考到第一名,喜欢上Z之后,目标变成了——考第一,和Z一起。
我几乎是没费什么事就做好了选择。
吃饭时Z问我刚刚D哥让我考虑什么,我想,既然已经决定留下了,就不用告诉他让他徒增烦恼了。于是我摇摇头,轻声说了句没什么。
我们说了几句话,Z情绪看起来好多了,他整个人又开始肉眼可见的鲜活明媚起来。
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xxx,你看我眼睛底下。”
他忽然开口。
Z很少会连名带姓叫我,他有很多称呼我的方式,叫得最多的是“x宝”,偶尔会叫“x哥哥”,甚至还有一次叫过我“老公”。
唯独我的名字,只有在他不高兴或很严肃正经的时候才会这样叫。
“xxx,怎么不吹头发就睡觉?不怕再发烧?”
“xxx你又不吃饭?几天没盯着你?胃不想要了?”
我被他叫得吃面的动作一顿,抬起眼来看他。
“看了,然后呢?”
Z不知怎么有些慌乱地吞了吞口水,然后磕磕绊绊地继续开口:
“你、你没看见我黑眼圈?”
他一脸不可置信。
原来是这个问题,我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没看见,很白。”
这也不算谎话,Z的确看起来依旧很白。
“反正我昨天晚上没睡好……”
Z委屈地小声开口。
我挑了挑眉,听他继续说。
“你辜负了我的烧烤!还因为其他人鸽了我的排位!你不知道我昨天有多可怜……打牌连跪,好不容易吃顿日料被我妈逼着去接机。为了给你送顿热腾腾的夜宵,连话都没跟人说几句,一路上催着司机演‘速度与激情’,你却对我的爱心宵夜爱搭不理,连X都嘲讽我,说我被你抛弃了……”
Z喋喋不休地继续控诉我,看起来真的是委屈坏了。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心里一软,打算开口哄哄他,告诉他其实我没有浪费你的烧烤,我都吃掉了。
我的这句话没能说出口。
我们离得不远,我隐约能听见话筒里传来的甜美女声。
似乎是要约Z去游乐场。
我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看着Z。
我还是希望他能拒绝的。
Z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居然说要带我一起去。
我这下是真的觉得好笑,怎么会有Z这么迟钝的人,人家女生邀请他去约会,他却想着要把我这个电灯泡叫上,真是……。
他坦荡直白的让我不知道该接句什么。
“xx,就是昨天我去机场接的那个女生。”
Z结结巴巴地解释。
“她说她那里有别人送的VIP免排券,约我去游乐场……”
他居然还要再重复一遍。
我有些透不过气,点了点头就拿起碗筷起身,往厨房走去。
Z紧跟在我身后,一把扑上来搂在我的脖子,让我换衣服出门。
为什么要叫我去呢?不觉得有些太残忍了吗?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这些轻松平常的话。
每一句都是心头血。
我们后面就没有再进行什么像样的对话了。
我拒绝了他,并且似乎对他说了很重的话。
我只记得最后我拿开了Z勾在我脖子上的手。非常快速地拍了下Z的肩膀,甚至还鼓励Z让他好好玩。
让我回过神来的是M公司发来的消息,询问我晚上是否有空去他们公司详谈。
我依旧没什么特别大的波动,平静回复:
“好的,今晚可以。”
我没有再去看手机消息,而是开始打算今天要干点什么。
Z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就算要回,那也是很晚之后的事了。
我反复做了几个深呼吸,依然无法调节好情绪。
我索性放弃了自己调节,干脆出门去超市逛逛。
我其实并不能单纯解释自己想“逛超市”
或许是之前Z心情不好时,总会拽我去逛超市,报复性给自己买了一堆零食后,他总会笑的眉眼弯弯。
而我只是在下意识模仿他。
并且Z爱喝的酸奶,还有经常给他用来泡水的蜂蜜都应该补货了。
我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的戴上口罩出门去超市。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在超市买酸奶的时候,超市内忽然播放到了这首歌。
我有些想苦笑,能不能不要这么应景。
或许今天不应该来超市的。
是啊,人怎么可以移动一座富士山,爱情也是如此,逛过就已经足够。
“确定了吗?”
我想,留给我的选择应该很清晰了。
于是我打字回复:
“或许吧,今晚过去详谈。”
手机那头顿了几秒,很快又回复过来。
“想清楚不后悔就好,我们都尊重你的意思。”
“好,谢谢。”
我按下锁屏键,重重吐出一口气。
从超市回到公司,我把买来的东西收纳好,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多想多错,多说多错。
不如多睡一会,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
一觉睡醒已经是黄昏时候了,起来时公司里没有人——当然不会有人。
12月份天黑得早,七点钟时外面已经黑透了。只剩下办公大楼闪烁的霓虹灯,像银河近在眼前。
我打车准备去M公司。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的确没有想到出租车上也在播放这首歌。
难道真是冥冥之中,老天爷要给我指条明路吗?
但是。
但是,
我想,人的确不能移动一座富士山,但仅仅是逛过也远远不能足够。
我坐上这辆出租车,车子开了一路,我写了一路。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不住在一起,不能一起吃饭生活。
甚至以后要见Z一面都要坐这么久的车,走这么远的路。
我真的可以接受吗?
我想,我的选择又一次发生了改变,这应该就是我最后的答案了。
M公司确实太远了,我不能移动一座富士山,却可以让自己永远停留在富士山下。
我在离开Z和看着Z谈恋爱中选择了后者,我躲不开Z,我愿意越陷越深。
后记:江余松视角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而江余松在这里做出的决定显而易见就是——留在TTC。其实这两篇故事写到最后已经神志不清了。完全是靠着一股磕CP的本能在打字。尤其是江余松视角,自己再看一遍,拙劣的连自己都嫌弃。不过我也没有精力再去琢磨了。写这两篇文完全是源自于我自己听歌时的小脑洞,如下图
↓↓
但其实写到一半发现也不尽然。
江余松并不仅仅是“逛过就已经足够。”,否则他也不会选择拒绝去MFG了。他愿意看着庄亦白谈恋爱,代表他应该是认同“人怎么可以移动一座富士山?”这个观点的,但他又不愿意远离,说明他不满足于仅仅逛过就足够,他会选择停留在富士山下。哪怕看着富士山被别人私有。
庄亦白是更加勇敢的存在,他会主动提出“我们谈恋爱吧”,会更加积极地去适应新关系,“谈恋爱会做的事不只这一件,你不想试试吗?”。我想没有人会拒绝庄亦白这样温暖又耀眼的存在吧,在领奖台上闪闪发光的世一辅在台下会变成软乎乎的小猫,喝醉酒靠在江余松肩膀上,谁会不心动呢?
文里可以看出,不管是庄亦白的相亲对象,还是江余松的女陪玩。在他们自己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仅仅是“话没说过几句的女生”和“工作伙伴”。可落到对方的眼睛里,她们就成了不可忽视的存在,变成了假想敌和对方“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这是一种对爱人刻在骨血里面的在意和占有欲。因此,对于江余松和庄亦白,逛过是永远不会足够的。他们要彼此拥有才可以。
到头来认同“逛过就已经足够”的,大概只有我自己,我不会一步一步朝富士山走过去,也不会选择停在富士山下。不仅如此,我还会轻描淡写地劝自己放下,安慰自己“为何为好事泪流。”
为何为好事泪流啊我
感谢有耐心读到这里的你。
*论坛体,猴和白菜不在,猴和白菜无处不在
*标题无恶意,+1本来也没当多大事就是发着玩,只是没想到火了
*第一次写飓风蝴蝶,任何ooc请一定指出让我改正!
求助!我家猴被进口白菜拱了怎么办!
1p小女巫[楼主]
自占一楼,如题,我家如花似玉的猴子疑似被国外进口白菜拱了怎么办?
2p
楼主这标题写满槽点啊……看得出来文化水平止于初中。
3p
ls好好的别人身攻击。楼主详细说说什么叫“如花似玉的猴子”和“国外进口白菜”?
4p
被标题引进来了,今天这瓜我吃定了,坐等大瓜。
5p
按理来说就算玩梗也应该是“猪被白菜拱了”吧?为...
按理来说就算玩梗也应该是“猪被白菜拱了”吧?为什么是猴?楼主出来讲讲?
6p
楼主还没来,那我就编了啊?我编了啊!
7p
ls编快点别让楼主发现了!
8p
进口白菜……难道还是外国人?
9p
lz呢!我等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来!
10p
前排销售,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方便面!
11p
ls我要把瓜子,赛博转账!
12p
在下6p
猴一般是形容一个人比较古灵精怪,机灵且好动,白菜嘛,既然进口应该是外国人。
想象一下,活泼好动大学校草和温文尔雅纯良外国友人的爱恨情仇……
你再往深处想想,某天校草在上学路上撞到了来旅游的外国友人,本以为这就是一段浅浅的相遇,却没想到在自己的选修课上看到了这位温文尔雅的外国教授,因为早晨的一点点小意外二人的牵连便顺其自然地多了起来,从吃午饭到放学回家,校草与教授逐渐熟穩……
然后校草被校花表白,教授觉得心里不舒服,又恰巧校草因为一点点小失误没过选修课,教授越发不爽,于是直接把校草堵在卫生间门口
13p
收到,赛博转账5元!
14p
于是直接把校草堵在卫生间门口问他关于表白的事,校草单纯地承认了,教授这棵进口白菜就干脆把我们的猴校草按墙上……
龟龟怎么还有字数限制的说
15p小女巫[楼主]
嗯?没了吗?再写点啊,爱看。
16p
神隐的楼主出现了!
17p
我找太太写一个“青春洋溢单纯小猴校草×温文尔雅白切黑外国白菜教授”有人接吗!6p你太会写了我只能说nb!!!
18p
我亲友可接!17p私聊我!
lz你快说两句吧急死咱吃瓜的了,你再不说两句他们都快编出猴和白菜上下五千年爱恨情仇了!
19p小女巫[楼主]
挺好的,把这俩代入你们编的故事挺戏剧的,虽然感觉并不是他俩能干出来的事儿吧。
其实我就写个乐子,鬼知道流量怎么来的。
20p
!!!lz知道的内情请快点说出来!我至尊VIP用户请求前排观看!@10p来把瓜子!赛博转账50我磕个十把的!
21p
lz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快点说,我不缺这点流量,不然我跪下来求你
22p
lz我缺流量,求你快点说不然我要欠话费了
23p
@20p转账收到,但你磕的不止是瓜子吧?
24p小女巫[楼主]
建议不缺流量那位给缺流量那位打点话费,我没开玩笑
这么想知道啊?我总算明白什么叫人闲起来发疯都是轻的了。
25p
活着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26p
咱也没那么在意猴哥和白菜,这个世界给我的爱不多,强行尝尝别人的糖也无可厚非对吧?
27p
都是疯子了lz就可怜可怜我们几个疯子吧,人活着哪有不疯的
28p
@26p好小子,话都让你说明白了,给你点了
29p小女巫[楼主]
@12p编的不错,猴哥的确是个校草。不过白菜不是教授。
多的我不能说,涉及隐私了。不过其他还是能随便讲讲的。
30p小女巫[楼主]
@26p缺爱建议补钙,点了。
31p小女巫[楼主]
猴哥和白菜的爱恨情仇始于一个游戏,他俩最开始是冤家,对,冤家路窄那个冤家。
我和猴哥是队友,他挺厉害的,排第四,队伍里的游走位,能打对面主攻手的那种。
对面那个白菜的确是外国人,既是控制位又能当主攻手,技能挺强,把我家猴哥控的那叫一个嘶。
他俩吧,最开始就是你给我一个鼻窦我也得给你一个比斗的,冤家互殴节目,后来我们队长给他俩单独安排打架的地方,莫名其妙他俩就打成“今天你可以赢下次我必不会书”的回合制游戏了。(ps:这破游戏是让他俩玩明白了)
32p
熟悉的句号,如此神速的手法,莫名其妙的错字,lz肯定是语音输入!
33p
文科人看的浑身难受啊这错字,仿佛全身有小蝌蚪在爬。
34p
ls爬的很阴暗啊
35p小女巫[楼主]
好吧我也受够这人工智障了,我打字
36p
@10p来瓶82年的雪花纯生,赛博转账
37p
啊哈哈是这样亲亲,82年的雪花纯生放到这会儿已经馊了捏,亲亲可以看看我们这里49年的红星二锅头捏~
38p
二锅头不是800年吗?你这里酒不淳啊?[狗头]
39p
亲,800年是二锅头工艺传承,红星厂家是49年的……
40p
woc遇上真卖货的了,赛博转账来一瓶49年的!
41p小女巫[楼主]
然后吧,他俩喜欢互称手下败将,不管上一次赢的人是谁。
刚开始吧,我们队长觉得这样让猴哥有点上进心理挺好的,后来,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在他带动下,猴哥就开始同化……
额简单说来就是猴哥和进口白菜的比赛和对骂越来越像小情侣调情?我到现在也没搞懂为什么白菜一个那么有钱那么有逼格的身份能天天跟我猴哥一个大学生吵得像小学生一样,偏偏这俩小学生还一点没有自知之明。
42p
哇哦,这种对家变本家的情节好爱,真的能在现实生活中出现吗?
43p小女巫[楼主]
刚开始吧我们都没意识到有啥不对劲,后来白菜生日,我们队长为了一点私事让我们一起跟着去了,白菜面对我们的时候客气得很,一直在说“不用你们带礼物了,来即是客”什么的,一对上猴哥就叫喳喳的喊“手下败将你为什么不给我带生日礼物?”,我和队里的大个子都看懵了,队长倒是接受良好说“随他们去吧,关系好就这样”。
不是,谁家关系好的还得逼着给人带礼物,关系一般的反而什么都不用带啊?这样的人际交往是正常的吗?
怎么还有字数限制的
44p
刚才6p编故事的时候就被制裁了,我还说这小子怎么说话说一半
45p
国外交换生现身说法:是的,外国有些地方的礼仪中,收下他人赠予的礼物是体现一个人涵养所在,最好当场拆开查看并把自己的感想告诉送礼物的人,他们会很开心,因为这证明你们的关系非常好。反而是关系一般的,他们迫于礼仪必须要收下他人赠礼,有时又因为各种原因“不方便”,所以直接让他人不必赠礼的确无可厚非。
46p
我的天天天!那意思不是说lz队里的人白菜最熟猴哥?woc小情侣我炫炫炫炫炫!
47p
lz快出来!白菜拆了礼物后什么反应猴哥又什么反应!
48p小女巫[楼主]
涉及隐私了,不说,总之就是他俩都挺高兴但嘴上还是互怼着,没打起来。
49p
《没打起来》
50p
我是6p我来造谣
白菜拆了礼物,看见里面是自己很想要的一副新耳机(编的),心里特别高兴,面对猴哥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怎么,手下败将想送个我最想要的东西,贿赂我下次出手轻点?”
猴哥本来还想好好祝白菜生日快乐,闻言直接炸毛了:“你才手下败将!这不过是提前给你的安慰奖励,别下次被我打败躲在被窝里哭唧唧!”
白菜本就是个性格高傲的家伙,闻言也炸毛了,“你才躲在被窝里哭唧唧!到时候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好啊,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会哭!”猴哥不甘示弱。
51p
楼主无奈地叹了口气,拉住猴哥,“别吵了你们俩,有什么好吵的呀。”
猴哥一个偏头,“切!要不是他今天是寿星我不跟他一般计较,不然…哼!”
白菜也翻了个白眼,“看在耳机的份上我才不和手下败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