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圆D:x2+(y-1)2=1,点A(0,3),过点A有两直线与圆D分别切于点G和G',求两直线方程。
答案在P2。
写物理作业开小差突然想到的,我学圆方程的真正目的找到了
也算是给GGAD(还带了德哈)产粮了(><)
ooc预警
会下大雨
现背有错了的就是私设
回头看18年居然已经过去好久了
“那dota2那更夸张那三十岁还打呢三十岁还干呢”
“要不我玩dota怎么样”
“dota我dota很猛”
“我们我们…能拿冠军吗”
“额我们我不知道啊应该能吧那游戏需要经验那游戏没那么需要操作其实”
“哦是吗”
……
“30岁都能打比赛吗”
“踏马30多都能打就那孩子都打酱油了都能打”
“那要不我休息几年...
“那要不我休息几年休息会儿打比赛怎么样我们一起”
“我觉得也行哈哈我觉得也行那dota真能干”
“怎么一一两年去旅游怎么样休息会29岁28岁的时候玩什么dota”
我们一起。
喜欢上被吸引当然就是命中注定的事,当那第一眼看到,第一次接触,就已经喜欢上了,只是很可惜这个道理在很久之后两个人才明白。
不过还好,这些年我们没有错过,不是吗?
“WE基地来了个小孩,他的锐雯在天上飞!”
他太激进了,按高振宁描述给史森明的话来说就是,这个人一点都不懂运营的,你和他对线的时候,他总能掏个奇怪的东西出来然后哪怕是在落后的情况下也能一通乱秀把他给丝血反杀,主打一个极限。
“那会不会是你太菜了?”史森明笑着打趣着自己的AD。他们的关系一向很好,互相嘴对方更是家常便饭。
“扯淡,我和他,五五开吧,我也经常杀他的。”高振宁整个人往电竞椅上一摊,伸了个懒腰,长手长脚挡住了起身要走的史森明,好像是想让对方就这个事说出个好歹来。
彼时的他们,在LSPL夏季赛上,最终决赛以2:3的比分败于NB.Y战队取得亚军。
没有人不喜欢冠军,也没有人会记得一个亚军,电子竞技就是这样的一个状况。
你赢了,获得的就是鲜花掌声,被众人捧上最高点,每个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只要输了一把,那些原本对着你赞赏的声音又会在一瞬间变成会让人难以忍受的喊叫咒骂,可惜没有人会一直赢,也不会有人一直戴着完美假面活在屏幕里,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有时候想法会激进些倒也很正常。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位置打?”
“啊?我去哪啊?嫌哥们菜要换AD了是吧?”
高振宁缩在椅子上,抱着腿,硬是整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真不怪哥们关键时候掉链子,太紧张了,我决赛输了下来的时候,你别看我表面上没事儿,其实整个人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脱下来拧出来二两汗。”
“对。”史森明伸手从旁边拉了个椅子过来坐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扶好了窝着大狗的椅子。
这椅子可不一定能承受得住高振宁缩在里面,万一要是倒了,摔下来,就宁黛玉这身体素质,YM明天就会因为比赛失败下路双人组疑似不合动手而上头条。
而大狗听见这话,眼睛睁的可大,原本絮絮叨叨的嘴巴也停了瘪着,呆滞的模样逗乐了史森明,再不把情况仔细交代了,恐怕自己那向来多愁善感的AD就要开始情绪大爆发地掉眼泪了。
天下从来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是史森明给高振宁上的第一课。
“我要去RNG了,可能会和乌兹搭档吧。”
没有哪个LPL的AD不知道uzi的大名,高振宁心想,史森明那么厉害,去RNG和uzi搭档下路肯定会比自己厉害,前程必定是繁花似锦,真好啊。
“你考不考虑转型去打野?”
“谁?我?我能行吗?我有时候关键时候真掉链子,虽然平时线下的时候打打野确实蛮强的吧所以你和哥们开玩笑的吧?”
“那你还给他送礼物,你男同吧?”史森明眼珠子一转,肚子里面全是坏水的模样都快溢出来了,可惜高振宁已经急地脸红脖子粗。
“我看他直播那么久,送个礼物怎么了,又花掉没几个钱儿。”
“哦?我说真的,其实我不知道你看他直播,我也没看见你给他送礼物,但是我怎么没见你给我送过什么啊高振宁,你是狗吧?”
皇额娘,这样哄孩子的歌,您从未对我唱过。
狗勾被教训地七荤八素,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脑袋空空面对对方的控诉也不知道说什么。
“算了妈的高振宁,我认真和你说,你可能不适合打AD,真的你别不信,我遇到过那么多牛掰的AD,你和他们真不一样。我专门找他们一帧一帧地看过你比赛时的操作,录像有变形下饭的还有打得好的,你开对面C位的时候顾虑太多想的太多,但是本身的英雄身板脆或者是各种原因拉了你巧思的后腿,我们最后给出的建议就是去打野,你全局观和游戏思路不错,转型也不会太痛苦。”
这是他们第一次携手上野联动,高振宁只觉得开心,原来游戏还可以这么打,原来还有人和自己那么契合。
其实高振宁转打野也没怎么折腾,道理明白了之后就那么转了,打得也还不错就被刘谋扔去了IG,终于面对面亲眼见到了TheShy这个ID背后的人。
初夏,大家穿的都是短裤加个T恤,而和因为坐了很久的车而睡眼惺忪的高振宁一样,像是刚睡醒的姜承録也是顶了个乱糟糟的头发,再配上一副简单的黑框眼镜。高振宁被人带着到处打招呼认人的时候姜承録他就这幅样子倚着看别人打训练赛,哪怕是在直播里面天天看到,却还是根本没法把他和游戏里的那个模样联系起来。
到了互相自我介绍的环节,对方一口蹩脚扭曲的中文,居然是有点可爱的。
怪不得直播的时候不咋说话,撞车开麦也只看过对方打字,原来不是被讨厌了只是小老外不懂中文。我得带带他,我中文全会,打那么久韩服了韩语也会点吧,文化人高振宁一边握着对方的手一边心想到,这小老外害挺瘦。
“像Rookie说实话,我很想给他一个冠军。他在IG打了这么久,我很想给他一个冠军。我其实幻想过我们一起在仁川,打到最后我们一起捧奖杯的那个画面。如果West能上的话,我们七个人,把奖杯捧起来。”
再回头看的时候,对IG和所有收看英雄联盟S8全球总决赛的中国观众来说,2018年真是如梦似幻的一年。
先是被大伙寄予厚望的rng,早早在八进四时,栽倒在了G2的手下,当所有人都觉得当年的冠军与LPL失之交臂时,IG3:2打败KT撕开了一条血路,最后一举摘下桂冠。
夺冠就像是在做美梦。
他们携手翻过了一座座高山,让世界听到了他们的故事。之前全部质疑的、唱衰的声音全部消失了,所有人都在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冠军奖杯而欢呼喝彩,队员们的一举一动也随之暴露在了聚光灯下。
王柳弈向来是他们几个人当中敏感的那个,最先发现自家上野不对劲的是他,但是最先出现问题的也是他。
LPL的第一个S赛冠军,他们每一路的习惯细节和打法被细细撕开一丝一丝地研究琢磨,尤其是姜承録。他甚至改变了整个LPL上单的打法,一把出鞘之后不占血便不会回头的利剑,敢打敢冲,只是这样优点很明显缺点也很明显,只是当时的他,背后永远有高振宁。
下路双人组是最先撞破自家打野的那些小九九的。
那只是个如往日稀松平常的一天,两个人就像是看不见旁人地腻乎在一起,并肩拉着手下的楼,十指相扣之间一对银戒也像他俩主人一样耳鬓厮磨。
少年人满腔热血志得意满时哪有那么多需要顾虑的。
在一起就在一起了,也没瞒着别人,最多就是在和队友公开之后,被老大哥宋义进提点之后尽量不要在镜头面前弄这些,再三保证不会影响比赛之后,大家也心照不宣地选择了为这对小孩保守秘密。
杰克爱年纪小,做事总带着小孩心气,哪怕是赛场上也是永远横冲直撞的那一个。宝蓝作为他的辅助,年纪也大些,每每发生什么摩擦也能包容对方,两个人真就这么谈了下去。
只是中文还不那么明白的姜承録呆着看着这场小闹剧。
先是被下路双人组十指相扣和明显看上去就是情侣的对戒暴击,但是看着大家都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原来这里对同性这么包容吗?这样的心思还没继续发散,又听见宋义进大声嚷嚷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词汇,只记得说什么周围人,什么舆论,什么未来的话。
最后打野出面和稀泥,在下路两个弟弟站在那缩着脖子说来了些什么,这个事好像就翻篇了,宋义进看上去还是不太好电脑都没关就上楼了,Duck也跟着上去一起走了。
“宁,他萌怎么咯?”姜承録抬手指着躲在高振宁背后小动作不停地两个人。
“没事儿,害,没啥,小孩不懂事瞎闹腾,吵着你rank了吧,走,俩比崽子,和你爹我吃饭去。”高振宁各给了下路双人组一下,给俩人拍了个踉跄,喻文波揉着被拍的不轻的肩膀,嘴上骂骂咧咧的全是批话,王柳弈则是在旁边捂着嘴小声的笑,看着自己AD的眼睛却是亮晶晶的。
“宁,bad”
“害,没事没事shy哥,这也不是啥大事,你好好打游戏是大事嗷,你也没吃中午饭呢是吧,等着等会我去给你拿点过了,我点了好多外卖,锅包肉怎么样,锅包肉好吃,再拿个小饮料。”
“好噜~谢谢宁~”姜承録看着明显心虚的高振宁像个犯错的大狗眼睛左右飘忽就是没个定点,最后在对上自己的视线后烧红了脸,张了张嘴最后却哑了嗓子,一手抓着一个下路弟弟落荒而逃。
宁,阔爱。
旧江山、浑是新愁。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再绮丽的美梦也终究会有醒来的一天,不会有人永远最好,冠军也只会有一个。
当年齐心翻山登峰造极境举起奖杯的六个人好似一块无暇的宝石,夺目闪耀在LPL的历史长河中,永远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光芒。只是可惜后来宝石碎裂开来,各自打磨棱角在其他队伍闪耀发光,但是只要是见过18年当时那宝石的人,那锋利火彩永远会映射在那些人的心里,包括他们自己。
“大家好,我是IG…V5的中单rookie。”
“洛的项链吗?在马德里的下水道里。最后一场打得太烂我给扔了。”
王柳弈因为网络上尖锐的话语和恋人躲闪的眼神发过疯,把两个人成双成对的东西砸个稀巴烂,也在发现自己无法上场后在众人面前嚎啕大哭言语错乱地苦苦哀求过。
可无论怎么样也终归平静,只剩下一地鸡毛。
而高振宁和王柳弈没有分开过,无论怎么样他俩都一直在一个队里,所以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他跟前,亲眼所见的。
他见过这对恋人在他面前亲昵无间,也陪着王柳弈在夜里买醉,是他单方面醉,王柳弈喝不了多少,情绪上头把白日里发泄不出来的苦楚倾倒在高振宁面前。
高振宁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一场凶案现场。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
眼神温顺的受害者甚至没有抵抗就被凶手拿着锋利的小刀连捅数刀,又被切断喉管有口不能言,胸膛被刨开来。
带着奇异面具的围观者不觉得恐怖只是在那叫好,就连心肺都被挖了出来展示。
喻文波是那个持刀者,而网络舆论和他躲闪的模样熔炼在一起锻出了刺向王柳弈最锋利的刀。
两个人或许曾经真心相爱,可又能怎么样呢?
当时发生的事,如果当时无法解决,就会变成一根刺直愣愣地横在那,寄生在两个人之间不断汲取着那些美好回忆,血泪是最好养分,抽芽开花,最后蜿蜒出一道蔷薇花墙。
看上去漂亮极了,可是只有这两个人知道只要靠近对方,就会被扎的鲜血淋漓。
高振宁记得最后一次深夜和王柳弈因为这些事情喝酒的时候,当时他们刚在赛场相遇,台下台上多的是室内就下大雨的乐子人。
太恐怖了,甚至很不体面,高振宁想。
自己和晒哥可不能这样,他俩也算是当时大势的cp了,只是都是网络上的狂欢。
姜承録不懂这些,自己得多为对方想想。
高振宁推己及人骂骂咧咧的说那些人缺德的不行,让王柳弈别放在心上,自己却骂着骂着喝的上了头。
反观喝着奶茶的王柳弈没有了之前的不甘和痛苦,听着对方给自己抱不平后也只是一脸平静的给喝的像个死狗的他煮了解酒茶。
“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我是没希望啦,努把力啊高振宁,来点作用,起来把这杯水喝了再睡。”
“我只希望,他不要像我们一样,他很强的蓝蓝,真的,他不应该像我们这样。”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更可惜的是我觉得我年纪太大了,我在遇到我们队监督的时候,我觉得我如果再年轻一点,是不是可以过更精彩的人生?”
“我真破防了。”
“刚刚我听到解说管泽元说,bp有点失败,好的那你踏马的蓝色方都b不明白为啥不去红色方啊?还不是因为你红色方更b不明白?那你就瞎b给惹晒个counter位行不行啊?”
“因为你们知道我和惹晒曾经是队友,所以你们觉得我在洗,我真没在洗。”
“我从来没有想过给惹晒选剑魔,因为我知道他选剑魔就是很难玩。”
“s8的IG,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那一年蓝色方的胜率是要比红色方高的,但是IG选边永远是红色,为什么?告诉我。”
“我觉得今天惹晒最大的问题是,他把他自己当成了一个,叫什么来着…怎么说呢这句话,你该去争取的。”
下山的路会很吵但是真的能重登吗?iwait,加油
喝了点比酒,我这辈子都在打lol,我只问一句话凭什么
最不能理解和最能理解决赛落败后发大疯的高振宁的人是王柳弈。
他明白,高振宁的机会来了,而在他看见他俩组排第一个舞到正主面前的也是他。
没办法,当爹的人操心的多一点是没办法的事。高振宁对他不错,两个人互相扶持到现在,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狗又畏畏缩缩的让机会在面前溜走了。
“我就想问!”
“你问你大爷问!”高振宁突然警觉。
“凭什么他进不来,我们全等他。”
“你他吗来我家我让你好好问。”
众人打趣过后,高振宁只觉得浑身刺挠,开始转移话题叽歪上了王柳弈说对方菜啥的。
“什么?有点听不清。”
“我说你别玩你那比手机刷抖音了。”
“下山的路太吵了,我听不清楚。”王柳弈憋着笑终于说出了这句蓄谋已久的话,相信不用多久,姜承録就会知道事情始末,到时候高振宁跟个哑巴一样支支吾吾的想想就开心。
“感觉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呀。”
高振宁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说这句话的人他又舍不得骂,只能继续攻击王柳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以及欢快缺德的弹幕。
笑一下蒜了这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算了个屁,千错万错都是王柳弈的错。
是王柳弈非要提这个话茬,这么大的人了,嘴上还是不知道把门,真该死啊。
天杀的,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
“太夸张了太夸张了太夸张了,哎,能不能把这个,这个,屏蔽一下,就这个就这个,这个直播间不允许发这个啊!”
哪怕是过去一天,直播间弹幕的乐子人也是之多不少,什么经典词汇语录更是刷了屏。
“你们再这样说个几天真红了,我跟你们讲,是真红了,红的发紫!”高振宁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扒光了只留了条裤衩子站在齐齐哈尔的大街上,还被嘴上念叨着凭什么凭什么的人指指点点的,“ok凭什么红,真是活学活用啊。”
太精彩了,高振宁想,这架势和当时自己游戏犯傻骂他的刷屏量有的一比。
不对,比当时人还多。
好好好,王柳弈,这盛世如你所见。
“我在干嘛呢?到时候开了又说惹晒在等你,退了!点了!那踏马不然我在干嘛,我在wait啊我在。”
TheShy:OK了听到了哈哈
Ning:…啥?
TheShy:我在你zhibojian看了哈哈
坏菜了,看到这信息高振宁就知道坏菜了,高振宁遇事不决先夹上了,当时姜承録和他连麦被他声音吓到了的事他可没忘。
Ning:ok你懂啥意思吗
“不是,上单也能抓打野的说是,这游戏玩不了了。”好好好,你开心就好,不用管我死活。
但是连麦还是得连麦,尤其是听到对方说是听到了自己说话然后直接开直播了的话,高振宁直接给大家表演了一个汗流浃背结结巴巴。
“你知道凭什么吗?”钓鱼手气一直很好的高振宁决定率先把这个饵抛出来。
管他的,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凭什么?”
“对,凭什么。”高振宁小心翼翼,高振宁唯唯诺诺。
“宝蓝下棋的时候不是说了凭什么?”
“okok。”高振宁心花路放,高振宁笑开了花。
“凭什么?没事,我找一下。”
(啪嗒啪嗒打字)
“啊~啊~凭什么,懂了~”这是还在为自己学习了新词汇而开心的姜承録。
“懂了吗?”
“凭什么站前面是这样说是吧?”
“啊啊啊,对对对。”
高振宁现在心里复杂极了,想让他知道又不想让他知道,高振宁的心悬着就没放下来过,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屏幕对面的人不开心。
“你太装了吧,直接杀你哦~”
高振宁那边思绪七上八下,弹幕乐子可受不了了,全都打字发疯,黑子白子把姜承録面前的屏幕挤了个干净。
“啊?不对吗?”
“是是是,对对对,弹幕说的不对,你刚刚说的对。”
“啊,还行吧。”
这可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鸡同鸭讲。
可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包括热烈似火的爱。
姜承録最终还是在翻译嘴里知道了事情始末,知道了在那场惨痛决赛之后,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之后,还是有个人在为自己发声,大声地喊叫着说凭什么。
其实姜承録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打野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有不算美好的过往在那摆着,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当时巅峰的宁为什么那么散漫,一如那个视频中他站出来为自己发声而说的话:“我觉得今天惹晒最大的问题是,他把他自己当成了一个,叫什么来着…怎么说呢这句话,你该去争取的。”
你该去争取的。
姜承録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无视对方的心意,就算是不太懂中文的情况下,宁会明白的。
于是他也往前走了一步,对眼前的人说:“好的事情,很好的事情。”
钓鱼佬收杆之后,才发现,原来被钓上来的是自己鲜红活跃到快要爆炸的心脏。
ooc致歉
社畜上班摸鱼下班爆肝精神错乱
大体是27集观后我流后续
而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
“在大气层外消灭瓦拉隆,绝对不能让他到地球上来。”
地球防卫队日本支部前支部长土桥佑听到瓦拉隆正在地球进发的消息,沉下脸色给特怪对分队以及地球防卫军下了一道死命令,仿佛刚刚那个随意指挥的人根本不是他。
一开始,上层就没有打算用自己的能力去战胜那个怪兽,哪怕阿斯加隆一开始制造的初衷就是为了1999年的那件...
一开始,上层就没有打算用自己的能力去战胜那个怪兽,哪怕阿斯加隆一开始制造的初衷就是为了1999年的那件事。
1999年7月2日,地球防卫队GGF的监控卫星XXP-728在地球附近发现了一个不明物体,对此,GGF美国总部向包括日本分部在内的全球所有GGF分支机构发出了二级防御准备预警。
2个多小时后,GGF发现该飞行物正逐渐接近地球,与此同时,神秘的声波被传送到地球,声波对人类造成了极大的不适,日本分部的中央指挥部认为这是外星人入侵。防卫部随后发射了一枚拦截导弹,击中了飞行物。
该飞行物被摧毁,坠入日本海。
而与此同时,在外太空,布莱泽尽自己最后一丝力量将月球推回正轨,而瓦拉隆早已完全消化了从布莱泽身上吸食的能量,比刚刚威力更大的有机炸弹随机在尾部生成。
炸弹强大的冲击力将月球表面炸出了个大坑,巨大的碎石承载着瓦拉隆飞向地球。
而特怪队几人醒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本就满目疮痍的月球一处被炸的黑烟四起,黑烟的边缘处隐约可以看见碎石中暗淡的红蓝条纹,那是被炸弹冲击波震开了的布莱泽。
“布莱泽!肯定是他救了我们!”
杏梨大声喊叫道,劫后余生,欣喜的心情溢于言表
当时大家被瓦拉隆笨拙的模样哄骗,同时通讯设备内,总指挥部下达命令与怪兽近战,却不想怪兽尾部生成的炸弹威力如此之大。
要不是阿斯加隆出门前刚好升级了机甲表面以及关节处的链接,说不定大伙现在连带着这个高层氪出来的铁王八在外太空殒命了。
泰信手指在控制屏上飞速地点着,搭建起了与地球总部和惠美的联络。简单确认过阿斯加隆除去个别外部零件有破损外,机甲龙左肩处损伤最重,而且在外太空内燃料耗损过高。
倘若再找不到一开始提来的两大箱副能源供给,众人返程都是个问题。
但是显然,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个高速向地球进发的瓦拉隆。
比留间弦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看着手上已经暗淡无光与普通石片没有区别的布莱泽辉石。刚刚布莱泽为了保护他主动脱离他的身体,将他贴心地送回了驾驶舱内。
这个勇敢莽撞而又单纯的光之巨人,早在布莱泽顶号喝队员菠菜汁那会,弦人就知道,布莱泽是与他共享五感的,所以他肯定也听到了那句临行前他于队员的交代:所有人都要安全返回。
他们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出发前进的,却还是被善良的光之巨人护着送到了爆炸范围外,而他自己却为了将月球推回正轨,被瓦拉隆抓住机会一口咬住,最后一丝能力也用于送弦人回驾驶舱内。
布莱泽头上闪耀非常的水晶体和遍布全身好似血管的红蓝条纹此时都失去往日的光亮,孤零零的在月球边缘就那么飘荡着,和周围月球碎石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
都是那么地没有生机。
弦人将辉石放在心口处的内袋安置好,随即下令先集中火力攻击那块飞行中承载着瓦拉隆前往地球的碎石。
“了解,目标已锁定,发射!”
瓦拉隆自身的防御力和机动进攻能力有多强,手操布莱泽的弦人与阿斯加隆内的众人都已经体会过了。
“杏梨,将目前所有采集到的瓦拉隆数据全部传到惠美的终端,辉明、泰信按原计划远程拉扯!”
“了解!”
惠美那边则是急得要命,原以为在小阿那哄骗来的v99档案会有扭转战局的关键线索,却没想到只看了部分内容随即很快就被发现。
土桥佑说的没错,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下,可是她不能在这种时刻停下来,队员们断联后传来的瓦拉隆数据才刚刚拿到。
希望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还没等惠美挣脱束缚,却发现持枪者似乎对她并没有恶意,只是把她带到一排昭和意味的日式小屋前,便转身走了。
其中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甚至贴心地给她把她的电脑也带来了。
惠美当然认识这是哪里,只是来不及欣喜就在廊前坐下,连忙打开电脑专心研究着刚到手关于瓦拉隆的数据情报。
“怎么样,有看出什么吗?”
身着深色和服的男人走到惠美旁边,也学着对方那么随意坐着,手上是一个外壳已经烧黑了的笔记本和一部手机,上面正在通话的界面赫然闪烁着的是“横峰”这两个字。
“暂时还没有,泰信传输来的这一份数据只能体现出瓦拉隆超强机动性、防御力以及它充沛的火力,不过就对方需要搭载月球碎片以及之前的小行星才能到达地球看来,它可能没有自主飞行动力。”
惠美侧身向旁边的男人汇报着目前的情况,声音平稳冷静眼睛却没有离开屏幕,握着鼠标的手也有些颤抖,“目前在v99档案中也没有明确指出些什么,哪怕是重重枷锁,锁住的也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粉饰太平的话,更深的线索肯定有但是也肯定保存在了更加私密的地方。”
“他就这么不敢正视自己的错误?”
男人冷哼一声,打开了那笔记本,轻车熟路翻到了某页,递给了惠美。
纸张被火焰舔食后边缘焦黑,细碎的黑色粉末粘了她一手。
往日注意整洁的她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那完好的部分上赫然描绘的是宇宙炸弹怪兽瓦拉隆与光之巨人布莱泽的草图,甚至旁边零零碎碎标注了些两者的各方面数值。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上面标注的日期是根本不是最近,更何况她怎么可能会认不出自己父亲的字呢?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只是情况紧急,惠美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你父亲在扉页不起眼处记录了一个网站,解答问题即可进入,我无法打卡,或许你知道答案。”
もしかしたら、V99は友好的であれ敵対的であれ、再び登場するかもしれないし、決して電源が入らないことを願う
(也许V99会再次降临,无论是友好的还是敌对的,我衷心希望它永远派不上用场)
【】
“当然你说的这些我都尝试过了。”
“那还有什么可以阻止瓦拉隆拯救这个世界?”
‘当然是地球了,烈,这个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地球?”榛野烈似乎是从未想过这个答案,而惠美那边眼明手快已经将横峰教授的答案键入,按下enter,网站似乎就这么简单的被破开了。
答案就是地球。
1999年7月2日,地球防卫队GGF的监控卫星XXP-728在地球附近发现了一个不明物体。
对此,GGF美国总部向包括日本分部在内的全球所有GGF分支机构发出了二级防御准备预警。2个多小时后,GGF发现该飞行物正逐渐接近地球。
与此同时,神秘的声波被传送到地球,声波对人类造成了极大的不适,于日本分部的中央指挥部的GGFJ司令部长官土桥佑认为这是外星人入侵,下令全面阻击不明飞行物。
随即,防卫部随后发射了一枚拦截导弹,击中了飞行物。该飞行物被摧毁,坠入日本海。
2000年初飞行物被日本分部海军势力打捞起,经宇宙装备研究所确认,该圆盘形飞行物系承载外星生物前往地球的飞船。
同年年末,为了进一步调查外星生物来到地球的目的与飞船内生物碎片,在GGFJ司令部长官土桥佑等高层共同决定下,由第二输送航空团(隶属航空部队)将起完整运输至岐阜县并为此成立第66号实验设施。
下达这一决策的土桥佑本人退出前线,作为该实验设施的管理者,全力致力于研究1999年来访的外星来客。
2001年GGF在从宇宙坠落到地球的一颗陨石上意外发现了一种来自宇宙的不定型生物。
在化学部研究过程中,研究人员发现这种生物体具有强大的再生能力且会躲避火焰,而6000赫兹的声波也对其无效,但在液氮冷冻的作用下会丧失细胞活性,而当使用上述方法解冻后,它又会恢复其活性曾被怀疑与代号“V99”的宇宙怪兽有关联,但后来被证实这种宇宙生物与“V99”的相似度为0%。
2005年第66号实验设施通过还原飞船上的甲壳爬虫类生物残骸,大概还原出了一只生物的特征:头部有双角,腕臂有气门,身体覆盖着强韧的外骨骼甲壳,胸口/腹部处可能有用于呼吸的腮状器官。
科研人员猜测,倘若该生物在有生命体征的情况下,可对其使用使用特殊方法致其体内活动非活体化。
2011年年底,在第66号实验设施与宇宙装备研究所共同合作下,复原破译出了飞船信息储存器内的部分数据,其中就有被命名为盖巴尔加的宇宙电磁怪兽。
除体内积蓄强大电磁能量的信息外,而储存器内大部分数据尚未破译成功。
2015年年初,部分数据在怪兽学权威的横峰万象教授的协助下破译成功。
2017年第66号实验设施以研究主任苍边树为首的研究小队将横峰教授破译的数据重新整合,发现外星生命各方面的科学技术都远超如今的地球人类文明。
而它们为了抢占其他星际文明,甚至制作了多种拥有生命体征的宇宙兵器怪兽抢占其他星球资源,除去已经发现的两种,当中全面数值最高的是一种被称之为Varallon的爆弹怪兽。
同年,研究主任苍边树提出假想:可能外星生物有两面性,这艘飞船带来的各方面信息以及其未有任何主动攻击举动便是星际友好建交的象征。
管理人员土桥佑与其假想意见向左。
最后由GGF美国总部下达指令,全力着手进行为期三年的“虫洞产生实验”。
“怎么会…”
“惠美,将数据全部传输给我,横峰教授那边已经成功破译地球怪兽语言,有希望达成共识,与阿斯加隆配合携手抵御V99。”
“了解。”
“横峰,尽快。”
‘好的,这部分交给我。’
“队长,根据惠美那边传来的最新消息,似乎已经与地球怪兽们达成共识,与我们这边共同携手应对瓦拉隆。”泰信快速浏览了惠美那边传输的信息,提取出关键信息汇报给了弦人。
这消息无疑是及时雨,让特怪队众人紧锁的眉头终于放松下来。
可就这一放松就出了事。
瓦拉隆察觉到了短暂滞空的阿斯加隆,从头部以及身上多个生成点快速释放了红色闪电,这次阿斯加隆没来得及躲过这强劲的红色电流。
‘警告!警告!’
“阿斯加隆MOD.4损坏!损坏程度50%!”
泰信比平日里驾驶阿斯加隆要紧张的多,作为参与阿斯加隆制作建造的机械师,他最清楚不过这模组四的重要性——这是他们能在太空作战的关键,这下被瓦拉隆打的坏了近一半。
他们就算能抵御的了瓦拉隆,地球也注定回不去了。
在泰信简单叙述下,弦人也不由得心中一凛。
哪怕他们出发时早已做好回不去的准备,可是真正当死亡快要到来时,当阿斯加隆内的报警声变成催命的铃声时,众人求生的欲望从未像现在强烈。
“大家...”弦人像是想说什么,却还是犹豫了,这个话题太沉重了,当时出发前,明明说好了大家要一起安全回地球的。
“没关系的队长,穿上这身作战服时,我就没想着会安然死去。”杏梨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淹没,声音却依然轻快,仿佛还是往日里的那个粗神经。
“阿斯加隆是我监督建造的,我会和阿君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
“也许教授是对的,这个世界上总会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呢,在外星生命发起进攻时出现保护大家不正是我们的职责吗?无论是植物、动物还是人类和地球怪兽,都是地球上的生灵啊。”
“好的,既然瓦拉隆是没有弱点的,那我们就自己给他创造一个弱点。”弦人感受到了队员们的决心,眼睛里的光也是亮的要命。
“通信已回复!”
“切断与总部的联络,接通与惠美的联络。”
“大家?是有发现什么吗?”惠美突然接收到来自阿斯加隆的信号,也没多想随即便接通了。
“惠美,阿斯加隆的装甲强度不如瓦拉隆,我们无法阻挡它前往地球的脚步,但是我们已经发现了它的弱点,届时集火该处,就可以保护地球生灵,解决一切。”弦人话音刚落,瓦拉隆的炸弹随即就已经到阿斯加隆面前了,炸弹emp影响,信号又被迫中断。
“队长看出来什么了吗?瓦拉隆的弱点?”
“没关系的,全力躲避瓦拉隆攻击,寻找副能源供给,我们也给瓦拉隆尝尝被炸的感觉。”
就在阿斯加隆把战斗之前丢失的两个大手提箱重新握在手中时,瓦拉隆找准时机依靠炸弹爆炸后冲击力迅速将自身与阿斯加隆之间的距离缩短。
只是呼吸之间,瓦拉隆的呼吸灯就已经占据了驾驶舱大半显示屏,众人被红色的光笼罩。
‘警告!阿斯加隆自爆程序已启动!是否确认自爆,倒计时60秒!’
‘59!’
“确认!”
‘58!’
‘57!’
‘56!’
就算是拥有极高算力的瓦拉隆也没有办法估量人类的情感,情感这种东西早就被作为拖累计算的累赘被清除了,所以瓦拉隆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放弃自己的生命拼尽全力将自己的肚子炸了个穿。
可怖的机械作物从瓦拉隆坚硬的外皮探出,红蓝的能量一点一点地从破损端口流淌出来,而这些能量的另一端明显正是怪兽的核心。
位于胸腔内的核心完好无损,阿斯加隆带着副能源自爆造成的裂口只是让其外漏罢了。
瓦拉隆最终还是来到了地球,位于日本海上空被防卫军导弹击落,最终降落在那日本海边。
零散矮小的老旧房屋因怪兽到来而倒塌,繁茂的树林被瓦拉隆的红色闪电击中在大地上燃烧,丛丛黑烟之中大批大批惊慌失措的市民四散而逃。
“横峰,你终于来了!地球怪兽那边怎么说?”
“已经都说好了,但是别高兴的太早了,那瓦拉隆的样子怎么和烈你这边传输给我的数据不一样?”
“我想我知道刚刚队长和我说的是什么了,瓦拉隆根本没有弱点,于是他们为我们创造出了一个弱点。”
“我知道了。”横峰教授冷着张脸,快速将消息传达了出去。
可消息刚发出,他便脱力一般昏死倒在地上,整个人倚靠在树根处,就那么睁着眼睛,不言不语。
惠美的电脑终端上,是由人工智能小阿同步防卫军显示屏的怪兽实况。
瓦拉隆在大地上肆意破坏,比其行为更让人生怖的是它的肚子,那让人熟悉的机械碎片正是由阿斯加隆的驾驶舱拼凑的,是防卫军应对v99的终极武器,现在却变成了外星侵略者腹部好似装饰一般的东西。
根据媒体在天文爱好者追川光宙的帮助下,检测到了跟着月球碎片一同飘荡在宇宙空间中,那多次帮助地球的光之巨人布莱泽暗淡的躯壳。
他们都输了,谁能来拯救他们呢?绝望的阴云笼罩着这片大地。
好像要下雨了。
浑浊的海水在不停的翻滚,将岸边的渔船卷入潮流中。几只体型巨大的塔伽努拉在吸收了提特粒姆能源后也匆匆赶来,滚烫的体表温度瞬间将汹涌上岸的海水蒸发,只剩下几丝雾气飘荡。
燃烧殆尽的树林中,从地底现身的正是山怪兽土留午。天色变暗了,却有着那么半弯倒置的虹光挂着。熔铁怪兽迪玛迦是与奇卡斯、雷德王一起最后到的。
迪玛伽面对着瓦拉隆,眼睛却也不停的往远处的一个山包看去。
云层中破空的火色炎龙发出悲鸣,似乎是在为谁哀悼,但是显然,现在已经死了很多人了,而它的出现,也使站在原地的一群怪兽动了起来。
可以保护地球的,只有地球本身。
拥有弱点的怪兽是活不长的,在大家齐心协力的进攻下,本就不属于宇宙怪兽的那来自地球的机甲终于碎裂脱落,露出了瓦拉隆的生物核心。
成功了,瓦拉隆死了,可付出的代价却无比惨痛。
在这场战斗中,人类自发去清扫了战场,电视上身穿白衣西装的新闻主持人好像刚刚哭过,声音沙哑而又坚定。
“在地球怪兽与人类携手并进下,来自外星的宇宙炸弹怪兽瓦拉隆被击败。
这场战斗的胜利属于地球上的众生。
由于地球防卫军日本支部的错误指令,在怪兽袭击地球时错误估量了怪兽的降落地点,使原本从市中心疏散至日本临海处的大量居民被卷入应对怪兽的作战当中。
据悉,GGFJ高层似乎有与本次侵略地球的外星生命友好建交的打算,但这一消息被群众知晓后,因宇宙怪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市民实名抵制,甚至自发上街游行。
本次作战最高指挥GGF日本支部司令部司令官源川稔已被罢职。
根据目前当地搜救队的数据,预估失踪人数有上百万人,其中有身份的确定死亡人数高达30万余,因怪兽灾害而受伤40万余人,失踪或分辨不出死者身份的有30万余人。
目前官方已发布部分死亡人员但有特殊体貌特征可辨认例如面容未损坏或身旁有特殊物件。
不就是一个骷髅架子嘛
有什么好看的
灰原这个来电铃声,阿笠博士都说好
哈利:我辛辛苦苦十几年好不容易把伏地魔给干倒,庆祝庆祝怎么了
本章标题:希望不灭
当我被那几个食死徒一路拖到校长室时,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定是我的身体保护机制出了问题,否则我不可能明明已经疼得分分钟要去见梅林了,但居然还醒着。
那几个食死徒绘声绘色群情激愤地向斯内普控诉完我公然袭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顽劣事迹后,领头的那个大块头食死徒意犹未尽地往我脑袋上踹了一脚:“这小子打了人就想跑,挨了几个钻心咒才老实。”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打了人不跑难道还要等被打的那位醒过来向他自首吗?
要不是我已经眼冒金星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我一定和他们好好掰扯掰扯个中逻辑。
“攻击教授?”斯内普眯起眼睛俯视着我,“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毕竟我们的莱维特先生此前也...
“攻击教授?”斯内普眯起眼睛俯视着我,“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毕竟我们的莱维特先生此前也有过不少类似的尝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莱维特先生此前只有过试图对院长施摄神取念那一次尝试,所以在斯内普的逻辑里,“不少”等于一。
我那次可是连咒语都没念完就被您震飞了,您至于记仇到现在吗?
没想到堂堂霍格沃茨校长,气量居然比食死徒还要小。
“看来莱维特先生似乎很喜欢这种……哗众取宠的感觉。”
不,我不喜欢,我尤其不喜欢承担哗众取宠的后果,更何况我只哗了众,并没有取到宠。
大块头食死徒一脸谄媚地问:“校长,您看要怎么处置这小子?这小子居然还是个纯血——”
斯内普冷笑了一声:“纯血中的败类,在我看来还不如混血。只可惜黑魔王不希望让纯血巫师流太多血——这样吧,我平时喜欢进行一些有趣的魔药研究,刚好缺一个试药的,莱维特,你来为我的小研究做点贡献好了。”
“你们做得很好,黑魔王会奖赏你们的,继续去巡逻吧,再遇到这种不长眼的就直接带到我这里。”斯内普又看向我,“至于你,择日不如撞日,你的试药工作从今天开始。”
那几个食死徒欢天喜地地走后,我感觉自己的状态稍微恢复了一些,便调动全身的力气对依旧黑着一张脸的斯内普说了句对不起。
虽然声音沙哑得不像一个正常人,但至少能听清。
我是真的很对不起斯内普教授,我对阿米库斯用缴械咒的本意并不是为了把事情弄大到惊动校长的地步,结果最后依旧给斯内普制造了一个需要他亲自收拾的烂摊子。
“对不起?现在知道害怕了?”斯内普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笑话,“大庭广众之下攻击教授?这是一个斯莱特林能做出来的事吗?斯拉格霍恩那老家伙是怎么管的?”
“校长说得对。”墙上的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帮腔道。
“谢谢你,布莱克校长。”说完,斯内普又继续冲我骂道,“……果然是斯莱特林的败类,真遗憾,斯莱特林的优秀品质你一个也不具备,身为你的院长——”
斯内普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了难看的笑容:“差点忘了,我已经不是你的院长了,我也不需要为你感到羞耻了。”
我分辨不出来他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迷迷糊糊中只听懂一句他为我感到羞耻,便不甘心地问:“我真的有这么差吗?”
“闭嘴!”斯内普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扔到一张沙发上,又去他的魔药柜乒乒乓乓翻出来一瓶灰不溜秋的药剂递给我,那奇妙的色彩让我不禁想起把所有颜色的橡皮泥混在一起后得到的五彩斑斓的灰。
“把这个喝了,运气好的话你能在明天早上走出校长室;运气差的话——”斯内普勾了勾嘴角,“在我研究出解药之前你就只好一直睡下去了。”
我望着手中那瓶一点也不澄清透亮一看就是半成品的液体陷入了沉思。
斯内普不会要跟我来真的吧?
纠结之际,一根魔杖抵上了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自己颈动脉中的血液正在魔杖尖端的压迫下流过。
“不想喝吗?我以为刚刚那几个钻心咒应该能教会你听话,当然我也不介意再给你几个——”
“不,不用麻烦了。”我慌忙打开试剂瓶的瓶塞,一股怪味从瓶子中冲出来,简直比我妈喝的中药还要难闻。
斯内普的魔杖从我脖子上移开了一些:“快喝!”
我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着试剂瓶给自己灌了下去,但没想到这瓶逆天的魔药喝起来的味道比闻起来还要古怪不少,我的胃明显不认为它们是可以喝的,因此它把大部分魔药又推回了我嘴里。
简而言之,我刚把那瓶魔药喝完就吐了一大半。
“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着斯内普那张气到冒烟的脸,迅速认怂道。
“没关系,再来一瓶好了。”斯内普又走到那个魔药柜开始乒乒乓乓地翻找起来。
不知道他有没有翻出一瓶新的,因为在那之前留在我体内的魔药就发挥了作用。我的头越来越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很快就进入了无梦的睡眠。
没想到斯内普真的跟我玩真的。这是我睡过去之前最后一个想法。
看来我的运气还不差。这是我醒来后被画像告知自己只睡到第二天早上时的第一个想法。
“斯内普校长命令你喝完办公桌上的魔药才能走。”菲尼亚斯·奈杰勒斯以公事公办的语气对我说。
我将桌上那瓶和昨天的一样灰不溜秋的液体装进口袋:“布莱克校长,我上课真的要迟到了,我在路上边走边喝吧,我发誓一定会把它喝完。”
才怪。
我一逃出校长室塔楼,就趁四下无人把那瓶灰东西全部倒进了花坛浇花,留下一个空瓶等下次去校长室时用来交差。
前几年斯内普在给我开小灶时告诉过我,成品魔药不太可能是这种在经典美学角度一无是处的颜色和质地,所以这瓶魔药的具体药效恐怕真的要打个问号。
尤其是我一觉醒来感觉浑身乏力,脑袋也晕晕沉沉的,虽然不确定这是钻心咒的后效还是魔药的作用又或者两者都有,但这瓶魔药还是不喝为妙。
今天第一节是草药课,温室里依旧乱哄哄的。我趁斯普劳特教授不注意向优西问起昨天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究竟是如何收场的,优西不无得意地说她趁乱对阿米库斯施了无声的遗忘咒。
“我没被阿米库斯追究,金妮他们也没再受到什么惩罚。即使后面阿米库斯感觉奇怪去找他的食死徒同事们对线,也绝对没人知道是我施的遗忘咒。”
“妙哇。”我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别贫了,话说你昨天从教室里跑出去之后都经历了些什么啊,怎么一整天没回来?”
“我被那几个食死徒抓到校长室了,斯内普让我给他试药,我喝了一瓶看上去就不像好东西的魔药后就一直睡到今天早上。”
优西了然道:“那应该就是好东西,良药苦口嘛。虽然你看起来一脸菜色,但是我觉得——”
“你先别觉得了,还是好好想想今晚邓布利多军集会时我们教哪个咒语吧。”
“好吧,我希望教个威力大一点的,毕竟我们两个对他们的期望既不是赶走斯内普也不是对抗卡罗兄妹,而是让他们在大战时成功活下来。”优西说完,又回到了刚刚的话题,“我觉得你脸色不好主要是一天没吃饭的缘故,和斯内普教授的魔药应该没什么关系。”
我看着优西一脸认真的神情,终究是没忍心和她继续争论魔药的成色问题,总之她高兴就好。
尽管《预言家日报》对邓布利多被杀的报道并未提及斯内普,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斯内普杀害邓布利多这个说法在校内外流传甚广。优西在拉文克劳和D.A.都经常听到有人在骂斯内普,而且在拉文克劳那群学霸堆里把斯内普骂作伏地魔的狗还属于最文明最缺乏想象力的一种骂法,不少文笔优美知识深厚的拉文克劳已经开始撰写长篇论文声讨斯内普了。
那篇《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一百种死法》张贴后不到一上午就被德拉科撕下来带去了校长室,再后来这件事似乎不了了之,所以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其作者究竟是哪位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的文学与史学大师。
对斯内普的恨意不断发酵是有用的,至少D.A.成员在训练中表现得越来越勤奋上进了,因为他们相信这些恶咒总有一天能帮他们推翻斯内普的统治,为邓布利多报仇、让霍格沃茨重归平静。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几天后在外流浪的格兰芬多三人组通过收声笔告诉我和优西,他们前不久遇到了迪安·托马斯和泰德·唐克斯。迪安无法提供证据证明很早就离开他和麻瓜母亲的父亲是巫师,而泰德,也就是唐克斯的父亲,出于原则拒绝参加麻瓜出身登记,他们都在逃亡,但目前状况还算顺利。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说,这几天斯内普让西里尔喝了很多古怪的魔药,我们问他具体情况时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西里尔,你还好吗?”收声笔中传来了罗恩焦急的声音。
“我还好,只是喝过魔药之后总会感到很累。不过我是纯血巫师,斯内普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让我有生命危险。”
喝过魔药后的状态总让我回忆起自己之前被拉里德叫去办公室打一顿再放出来时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这两种感觉很是相像。
赫敏问:“你能分析出那些魔药的成分吗?”
“我们在有求必应屋,现在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你们继续说就好。”优西说。
赫敏轻快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正准备去戈德里克山谷找巴希达·巴沙特聊聊,她似乎和邓布利多很熟悉,哈利想去碰碰运气。”
我继续优西的话说道:“没错,你们在外面耐心寻找线索就好,不用太着急,霍格沃茨有我们呢。而且我们的日子过得也不无聊,这周末又可以去霍格莫德玩了,我们会替你们问候弗雷德和乔治。”
现在的霍格莫德很是萧条,不少店铺都关了,没关的那些店铺往往也经常和食死徒产生不清不楚的联系,比如猪头酒吧就成了食死徒倒卖魔药和毒品的场所之一。学生们再也不敢在这些地方边喝酒边畅所欲言了。橱窗里一年前张贴的那些魔法部警告大家提防黑魔法的艳紫色大通告被食死徒撕了个干干净净,霍格莫德的最后一点颜色也没了。
如果不算上弗雷德和乔治的笑话店的话。
弗雷德和乔治买下佐科笑话店的店铺在霍格莫德开了魔法把戏坊分店,他们的小店成为了霍格莫德村唯一的一抹亮色,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去霍格莫德时最爱逛的店铺,没有之一。
在现今食死徒压境的黑暗时期,要想再次听到几年前的那种欢声笑语,双子的笑话店可以说是唯一的去处。
我和优西这次来霍格莫德,也本想直奔双子的笑话店看看新上架的产品开怀大笑几声放松放松,但刚走进村子,我们就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老熟人。
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巫走近我们低声自报家门说:“我是莱姆斯·卢平,我的守护神是一匹狼,一个多月前我和小天狼星·布莱克去房子找过你们,我们一起喝了黄油啤酒。现在你们愿意和我去安全的地方聊聊吗?”
我和优西欣喜地点头同意后,卢平把我们带到附近的一个山洞里,确认四下无人才敢脱掉厚重的伪装。他比我们在格里莫广场见到时还要消瘦和憔悴,但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朵拉和我都不放心你们,听说今天是学生们来霍格莫德的日子,正好我上午没什么事做,就来这里碰碰运气。”卢平微笑着说,“自从上次一别,我都没有当面向你们道歉,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优西看了看我,对卢平说:“只要你和唐克斯生活得幸福,我们就很高兴了。”
“我们很幸福。我……我当时一定是昏了头了,竟把我的妻子一个人扔在父母家,像个不负责任的懦夫一样逃出来——”卢平笑着摇了摇头,“你们骂得对,我是一个丈夫和父亲,我没有逃避的理由。即使孩子和我一样……我和朵拉也会给他全部的爱、让他平安快乐地长大。”
“那我们就放心了。”我和优西相视一笑。卢平和唐克斯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孩子会是一个多么擅长在遗传上取长弃短的小天使。
“西里尔,我尤其要向你道歉。你什么错也没有,我不应该和你动手,况且你每个月都辛苦为我熬制狼毒药剂,是我的恩人。”卢平叹了口气,“恐怕连梅林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莱姆斯,我相信优西和在外的哈利他们都是如此。你以前是我们最棒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现在是我们可以依靠的朋友,我们都真心希望你过得幸福。”
卢平感激地冲我和优西笑了笑,看向我时又怔了一下:“西里尔,你在学校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你的脸色很苍白。斯内普没有为难你吧?”
我疑惑地和优西对视了一眼——我的状态现在已经是肉眼可见地不正常了吗?
“斯内普给他喝了一些效果不明的魔药。”优西望着我说,“西里尔每次喝完魔药似乎都会感觉很累,但我们也不清楚……”
“魔药怎么能乱喝?”卢平的脸色变了变,“我现在带你们去圣芒戈——”
“我们不能去。”我急忙站远了些,躲开卢平伸过来的手,“食死徒那边早就想抓你了,而且我和优西也没有突然出现在圣芒戈的理由。”
“亚瑟和莫丽知道这件事吗?”
“现在校内外的通信渠道和飞路网都被监视了,比起乌姆里奇当校长的时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优西苦笑道,“我们平时很少和家人通信。”
“快离开这里,莱姆斯。”我瞥到不远处出现了几个带兜帽的身影,慌忙提醒道,“有巡逻的人来了。”
卢平幻影移形消失后,我和优西也赶紧跑去了人声鼎沸的三把扫帚。坐在三把扫帚的吧台旁,再次想到唐克斯怀孕一事,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大的不真实感:“现在那么多人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流亡,到处都有人被捕、被杀,但在这么动荡的环境下居然也能有新生命在安稳地孕育,真的很不可思议。”
“或许这就是希望不灭、生命不息吧。”优西若有所思地向我举起酒杯,“干一杯吧,为了即将来到这个世界的新生命。”
两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了一声令人心旷神怡的清响。
第三学年分手现场发疯之作
主角Player,本篇未设定性别,默认女可自由想象
艾薇不友好预警
BE预警(虽然我觉得对Player是HE)
以后可能会写带着系统二次穿越原著(再说吧哈哈)
*
你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噢,是的,你穿越了。
寿终正寝后你再次睁开眼时,正站在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上,面前红发的男孩一把甩开你的手,冲你吼着“我现在不需要朋友!”
悬浮在眼前、散发着幽幽绿光的钻心咒似乎在冲你说:“快!钻死他!”
你冷静地克制住了。
你的沉默似乎也是一种无声的控诉和提醒,红发男孩似乎反应过...
你的沉默似乎也是一种无声的控诉和提醒,红发男孩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他张了张口,避开你的眼神,略显生硬叫你回城堡去。
你并没有听男孩的话去城堡,而是停在魁地奇球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你需要独处一会儿,弄明白都发生了什么。
你大概探索了一会儿,就明白了眼前的系统怎么操作。
你知道自己穿进了hpma的世界。
这样也不错。你寿终正寝前很幸福,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在wy又出骚操作时已经没有力气去开小号冲爆wb了。
至少现在由自己主导的话,就不用再重复工具人的生活了吧。
你看着不远处丹尼尔冲着捉弄他的学生发火,又和艾略特插科打诨的样子,淡定地这么想着。
当丹尼尔走到你面前,愣了一下叫出你的游戏id时,你刚刚研究完自己目前的魔咒卡牌。
“……Player?你还在这里?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这种沉默似乎有着诸多复杂的含义,那种不安和仿佛要失去什么的慌乱感再一次涌上丹尼尔的心头。他有些无措的胡乱找着话题:“今天发生太多事了……来,我们回去城堡吧,得为禁闭做点准备……”
现在不是时候。你想着。
“丹尼尔。”你关掉了悬浮在面前,仿佛在对男孩咆哮怒吼冷笑的钻心咒,看了红发男孩片刻。
在他越来越闪躲的视线中,你没有对刚刚的一切提出质疑,而是温和地说道:“记得留点吃的再去禁闭,我就不等你了。”
丹尼尔在你背后叫了你一声,但你并没有再回头。
游戏里的player永远陪在丹尼尔和艾薇身边,为他们闯禁林、承受非议、为他们陷入危险,但是得到的却是无意识的无视、敷衍甚至冷暴力。
在没有强制剧情以后,你当然不会再像原来那样永远做他们的“跟班”。
你的改变是不经意而又温和的。
你没有可以把艾薇和丹尼尔当成空气。路上撞见时,你也会对他们礼貌的微笑,随后便擦肩而过。
但你不再跟在丹尼尔和艾薇身后了。现在的你和卡珊德拉还有洛蒂来往密切,有时也会调侃弗雷兄弟,还有其他更可爱的同学。
丹尼尔来找你帮忙的时候,你已经和卡珊德拉他们约好了。
丹尼尔来告诉你,他要去找反派,让你为他打掩护时,你惊讶地看了他一下,微笑着拒绝道:“抱歉丹尼尔,但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或许你让艾略特或者艾薇帮帮你会更好。”
这件事很危险,过去你或许会强硬地和他一起去,因为你很强,可以保护他,但现在……
你在他不可置信甚至带着愤怒和些许受伤的神色中转身离开,径直去了校长室。
现在你选择告老师。
当丹尼尔被反派的手下压制着,而艾丝梅正要再次被带走时,在丹尼尔的无力嘶吼中,你跟着麦格教授和魔法部轰开了大门,一下子把他们一网打尽。
指着艾丝梅的魔杖被你轻易地用缴械咒击飞,就连摄魂怪也被你娴熟的统统加护、霹雳爆炸、韦斯莱烟花杀的片甲不留。
如果不是魔法部在这里,用阿瓦达和钻心咒会更痛快吧。
你是如此优秀,殿堂级的决斗大师可不是吹的。只不过作为跟班的时候,你的优秀都被他们有意无意地忽视了。
丹尼尔和艾丝梅被安全带回医疗翼的时候,男孩还在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你,仿佛在质问什么。
而你不仅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还因此被教授给学院加了分,挽回了丹尼尔他们被扣的分数,变成了学院的英雄。
回到学校后,丹尼尔和艾薇终于把你约了出来。
“为什么?!”丹尼尔冲你质问着,他看起来简直像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受害者似的,“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别这样,丹尼尔,Player一定有她的理由。”艾薇在旁边劝阻着,也是一副等你的“理由”的模样。
“你是说我救了你的姐姐,让你免于误入歧途?”你惊讶地看着他们,“我的同学处在危险之中,我是出于道德向校长请求了帮助。如果你是来向我道谢的话——别客气。”
“道谢?”丹尼尔愤怒地踹了一脚旁边的箱子,“你让艾丝梅处在这么大的危险之中,如果她受伤了怎么办?你怎么能……”
“所以我处在危险之中就没关系了是吗?”你微笑着,冷不丁地插了一句,打断了他的怒火。
丹尼尔愣了一下:“我不是这个……”
“我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丹尼尔。”你平静地说着,“找到钥匙,跟对方做交易,然后让艾丝梅平安回来。但是他真的会遵照约定放过你和艾丝梅吗?如果他不会呢?你和艾丝梅会陷入险境。”
丹尼尔咬了一下牙,“这只是你的推测……”
“你认为你在和什么样的人做交易,丹尼尔?”你冷静地说着,微笑了一下。“你知道我一定会去找你……或者我会直接跟你一起去,哪怕这样很危险。”
艾薇有些不安地开口:“Player,丹尼尔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就应该互相支持不是吗……?”
丹尼尔沉默着。他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你,好像你变成了一个陌生人:“……我们是朋友。”
“噢,丹尼尔。”
你因为他的迟钝而笑了一下。
“我觉得,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噢。”
“什么……?”
面对两个孩子愣住的表情,你想着,是时候了。
“抱歉,因为之前丹尼尔你一直焦头烂额的样子,我想着不要让大家变得太尴尬,所以一直没有直说。”
你的神色很平静,既不失落,也不伤心,仿佛过去被朋友伤害的并不是你。
“……从圣诞节或者更早之前我就觉得了……还记得圣诞那天你对我说过什么吗,丹尼尔。”
“你说你不擅长送礼物,所以给了我两个巫师爆竹。
和艾薇送给我的一样呢。
可是那天晚上,为艾丝梅精心炼制信心药水的,还有丢下我跑去找麦格教授收集回忆送给艾薇的,
也是你呢,丹尼尔。”
“看来,你也没有那么不擅长送礼物——只是不会为我准备而已。”
“那天在魁地奇球场,我也看到艾略特了,丹尼尔。我想,你或许并不是不需要朋友,只是不需要我这个朋友而已,不是吗?”
你对着脸色惨白,嗫嚅着“不是这样的”丹尼尔笑了一下,又看向一旁的艾薇,在她下意识后退一步的反应中,平静道:“艾薇,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但是下一次行动之前,好好想想自己带来的后果吧。我以后不会再冲进禁林保护你,也不会为你跟卡珊德拉争执了,抱歉。对了,薇妮在医院躺了三年,记得去接她。”
“……那么,卡珊德拉还在舞会等我,失陪了。”
说完,你整理了一下身上礼服的褶皱,和僵硬在原地的两个孩子擦肩而过。
你本来就是无比优秀耀眼的存在。
你有着游戏里最漂亮的外貌,永远穿不完的好看新衣服,随便挑选的魔杖,还精通整个图书馆的魔咒,能打穿禁林,满血单挑黑巫师不在话下,还是决斗场最闪耀的殿堂决斗家,课堂、舞会、学院活动和魁地奇都是你拿第一的身影。
你不再掩盖自己的锋芒。
即使是在魔药课上,你也能轻易掩盖丹尼尔的光芒——当初他和罗宾的魔药课问答,你也能轻易答出所有答案,只不过从没有人在乎你的答案罢了。
现在,谁也不能再无视你了。
一个阿瓦达干掉找事的黑巫师,再换上华美的礼服走进大厅。
你微笑着拒绝男男女女的舞会邀请和鲜花,无视了等在角落里直直盯着你的红发少年,优雅地走到卡珊德拉面前,向她微笑:“晚上好,卡珊德拉,跳支舞怎么样?”
洛蒂拿着借来的相机找着角度,想为你们拍下最美的一面,弗雷兄弟各捧着鲜花等你们结束舞蹈后献给你们,罗宾和凯文已经抱在一起跳了起来。
不远处似乎还有谁,混在你的追求者里执着又落寞地盯着你,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你牵着卡珊德拉的手,在音乐里起舞时偷偷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卡珊德拉满脸通红地瞪了你一眼,台下传来追求者们或嫉妒或激动或哀嚎的喧哗。
而你在满池星光中开心地笑出声来。
你们都拥有着光明的未来。
tbc.
半夜摸个生草向利剑(?)有模板参考
番外书爱
【Mydearestfriend,
我们在1992年的那一天相遇,在春日相逢,我们在夏日跨越死亡的边界线,于秋日共眠,冬日的夜晚注意到彼此的眼睛。】
年轻的黑魔王肃穆的仿佛信徒走在对上帝祷告的教堂中,他抱着怀里的人,一步一步走进霍格沃兹。
女孩安静的沉睡在他怀里,后背伤口的血润湿他的斗篷,顺着指缝流淌过手背,将袖口的衣料浸润。她受伤了,箭伤,昏迷不醒,霍格沃兹的治疗师庞弗雷下的结论是,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汤姆·里德尔说过,他可以接受桉的死亡,可现在她没有死,蛇印记的魔力他依旧感受得到。然而...
汤姆·里德尔说过,他可以接受桉的死亡,可现在她没有死,蛇印记的魔力他依旧感受得到。然而在他看来,这是比死亡还令人不悦的事情,死亡,切断一切机会和牵挂。沉睡,总让人抱着希冀,她还能再醒过来。
他把所有的错全都归咎给了魔法部,带着食死徒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桉,这是我写给你的第一封信。我从没给你说过,你是个特别好懂的人,你喜欢热闹,喜欢有人陪伴,总是闲不下来,时不时会从背后扑到我身上,或者远远的跑过来抱住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喊我“小伏大人”。】
他在魔法部进行杀戮之时,听见了她的声音,本该沉睡的人,声音却那么真切,就在耳边。他错愕的以为自己听错了,更是从没想过他会因为一个人而在与一名老傲罗的战斗中分神。
他曾说过,他讨厌失去理智的感觉,可那时他没有所谓的理智可言,他只想找到她在哪,知道她是不是在自己身边。
里德尔问,你在哪。
桉回答,我就在你身边,小伏大人。
他站在血泊中看着周围,一步、一步,跟着那温柔的声音过去,伸出手握住虚无。他表现的仿佛,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也敢走,毕竟她在那。
她比他先经过那条路,她已经替他走过了,她在等他。
她说,我们回家吧,小伏大人。
好。
“随便什么,说说话吧。”
里德尔披着满身的血,走在伦敦的街道上,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疯了,他在和空气说话。他压住此时不安甚至有些惶恐的情绪,不能接受在听见她声音之后,周围又陷入安静。
说些什么吧,什么都好,就是不要那么安静,她喜欢的那些小事,她的回忆,她现在怎么样了,她都可以说。那家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超市,曾经她变成幽灵后跟在他身后一起经过的街道,三年前的事情她依旧记得那么清晰,她的声音永远那么轻快温和,在里德尔抬眸之时就非常笃定的告诉他,小伏大人,我在呢。
她说他们一起去过的地方,说喜欢那家超市里的糖;她变成幽灵在他身后唠唠叨叨,气的他想杀幽灵,可是又碰不到她;她说伦敦很大,要是有机会了,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就一起玩一圈吧。
她又想起来了一个约定,说,小伏大人,我们说好了来逛街的,还说好了一块去野炊,可是现在一件事都没做。
“等你醒来了,再去。”里德尔感觉到脸上的血已经凝固了,从那些麻瓜的眼神能看到恐惧,还有的躲着他,拿麻瓜的通讯工具讲话的。
如果她不在身边,他现在已经把这些麻瓜都杀了,当然,他也不介意直接烧了伦敦,那更快,更便捷。
桉突然声音轻快的问,小伏大人,你知道野炊吗?
他摇摇头,于是她高兴的说,野炊就是带上好吃的好喝的,找一块方布,一个空旷的风景优美的地方,然后他们一起坐下,把布铺开,摆上美食。
“就这样吗?”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依旧淡漠。
[嗯,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吃东西,然后四处转一转,看看风景,感受大自然的气息!]
她好像在他身边转了一圈,他刻意放慢了脚步,天空的火烧云浓烈的像火,映的他现在满是血的脸更是狰狞恐怖,可她一点都没怕,连提都没提过。
“等你醒来,我们就去野炊……”他淡淡的说,“带上纳吉尼。”
[那我们去哪玩!]她高兴的问。
他站在破釜酒吧后面的墙面前,顿了几秒,难得的柔和:“醒来后再慢慢选,我可以做些吃的。”
身边的声音发出欢呼,他敲了敲砖块,其实可以幻影移形,但他就想走路,和她一起走走,经过对角巷,然后再一起回家。
他们回了家,她陪了他一路,夕阳之下,那不大的别墅里显得无比昏暗,他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大抵就是掉入悬崖时抓住了一根树枝,但是他已经精疲力尽,而那根树枝也脆弱无比,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树枝先会断,还是他先会松手。
里德尔顺着楼梯准备上楼,她还在,轻声和他说着自己的打算,比如回霍格沃兹,然后……
声音戛然而止,他站在原地,转过身看着后面,墙壁和地面上的阴影随着天黑而慢慢转移,把他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他能看见窗台上那几盆她喜欢的仙人球,窗外的夕阳已经没入地平线,客厅里的摆设死气沉沉,连她放在沙发上墨绿色的抱枕都失了色彩。
“……我听不见你的声音了。”他哑着嗓音说道。
“桉……?”
“……”
里德尔垂着眼瞳,静静的感受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不急不缓。他好像总是这样的,有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格,再怎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黑魔王也能沉着冷静的应对——看起来,他是这样的。
他缓缓抬手,如同按在玻璃上似的,指尖有细微的发颤,她在吗?他仿佛看见她了,就站在自己面前,她会伸出手和自己手心相抵,会歪头轻轻的笑的温柔,然后抱住他。
他在楼梯上静静的伫立了很久,直到屋子里一片漆黑,才慢慢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那身带血的斗篷脱下来丢在床上。
她还在吗?他问不出来,也并不想问了,兀自走到洗手间去把满脸的血洗干净,水珠浸湿衣领和发梢,流淌下来的水也是红的。
房内没有一点光。
那短暂的几十分钟,好像是海市蜃楼,更像是昙花一现。他听得到她的声音,看不见她在哪里,最后连声音都突然消失。
好似给了他一点希望,最后梅林再把希望抹去。
【兴许,你会好奇为什么我突然给你写信。你一定记得,你给我写过很多很多信,然而我没有回过一封,原因无他,因为我不清楚如何回信,事实上,我不懂该如何不带着任何目的去写信,我不知道怎么像平常聊天一样在信中交谈。
在我与他人的交流中,几乎都是抱有利益性质或者各种目的,我很少与谁闲聊,也不会有人想和伏地魔聊天,这些都是事实。那一次的道歉信,是我绞尽脑汁写出来的,很傻,我自己看了后也觉得不像我的手笔,但是这一封信,大概会好很多。】
他重新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桌角放着一个盒子,挺精致的,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很多信封,每一封都是她写的,短短的只有几句,有的倒是长篇大论一番,后来他把日记本作为联络工具给她后,信再没写过。
他取了其中一封打开,里面压着一片橘黄色的花瓣,谁知道是不是她在路边看见哪朵花掉了一瓣,就给捡起来放进去了。
他没开灯,蜡烛也没有点,“荧光闪烁”也没用,但是黑暗中他依旧知道信里面写的什么,不是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也能看清东西,是因为那些信的内容他简直太熟悉了。
里德尔手中的这一封里就两句话——昨天晚上我熬夜了,小伏大人。作业写不完,太难了,希望今天斯内普教授不会训我吧。
上一封,是在说她把给格兰杰的蛋糕不小心烤糊了。再往前一封,是她啰嗦了图书馆的书架太高,还不放梯子,她忘带魔杖时根本没法取书。继续往前翻,那封信比较长,她跟他说了很长一段的课堂上新学的魔咒内容,然后是保护神奇动物课里,她又见到了什么新的神奇动物……
每一封他都清楚,每一封他都看过很多次,里德尔本来记忆力就很好,何况他读了不知道多少遍。
他时不时会看看这些信,里面的内容轻松愉快,又很傻,是放松大脑时的好东西,隔着信纸,他好像都能看见小姑娘笑着写下那些废话,然后给他寄过来时高兴的样子。
他将信收好,把盒子锁上。他觉得有些饿了,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光,没有生气,里德尔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他想等等她。
有没有可能,过一会,他又能听见她的声音了?
【现在大概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了,可惜,你没法再让我早些休息。你知道我睡不好,但凡有动静,哪怕那是纳吉尼发出的声音,我也会醒。但是你不一样,我了解你,你自己大概也清楚,你的思维简单的就像是最明了的魔咒,连伪装都不会,所以相处久了,我就知道,我不用提防你——而你除了第一次见面,后来从没提防过我。必要时你很安静,我也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在早上叫醒。我不排斥那种感觉,那很舒服,我也清楚,你不会对此有什么不悦。
你似乎很擅长纵容别人,而我很擅长纵容你,你总该能发现的。】
里德尔来到沙发上缓缓躺下,紧蹙着眉,脸上的血也没有洗干净,他将后背贴在沙发背上,背后有东西,会让他觉得安心。他蜷着身子,屋内昏暗极了,哪怕是小憩一阵,大脑也嗡嗡作响,他睡的昏昏沉沉,明明是睡觉,但是似乎更累了。
纳吉尼来的时候直接将里德尔惊醒,他的这位伙伴带着歉意,拖着一条小毛毯。
[抱歉,主人,我只是想给您送条毯子……]
[我们去霍格沃兹吧?回到寝室里休息,您会好很多的。]
他没有答应,只是在想,她会不会回来。
他睡不好的,根本不可能睡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像是那个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黑魔王,倒像是惊弓之鸟,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立刻被惊醒。
他断断续续的做了梦,梦到他们伦敦决斗的时候,他拿着魔杖割开她的脖子;梦到他发疯找她,最后浑身是血的被她抱住。他梦到妖精旅馆中“一忘皆空”的白光;18岁生日零点之时她站在自己旁边,三强争霸赛的时候她在黑湖中一把拉住自己……
很像走马灯,他在梦里见到了她,在梦里和她说话。外面风有些大,稍微把门吹响了一下,他瞬间睁开眼睛坐起来,魔杖在手里捏着。
她现在在哪?她没那么喜欢睡懒觉,可是现在睡着的一直是她,他怎么都叫醒不来。
头疼欲裂。他按着太阳穴,想起来之前自己熬了个通宵看食死徒交上来的报告,还有那些臣服的魔法部递上来的文件,第二天的时候他的头也和现在一样疼。
桉知道了,于是拉着他去小花园,他坐在前面的凳子上,她在他后面的椅子上坐着给他揉太阳穴。那很舒服,何况还晒着太阳,纳吉尼在秋千上晃,玩的不亦乐乎,他干脆朝后靠在她身上,逐渐有些睡意朦胧。
“小伏大人?”她声音都放的轻柔了很多,生怕把他倦意赶跑,又要确认一下。
他喃喃着说,我睡一会。听见身后她轻笑着叹了口气,指尖一下一下轻轻理着他的头发,然后继续揉太阳穴。
“午安。”她柔声说道。
他轻轻扬起唇角,算是回答。
【我们不能没有彼此。这句话是我亲笔写下来的,我认可,就像是你可以很大方坦然的承认你爱我,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一直说,你爱我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但我从未说过我是如何怎样的,你曾说过我是你的心脏,你不能没有我,然而你总认为自己无关紧要。现在我要告诉你,你太轻视你在我这里的位置,我希望你能明白,什么是“唯一”。】
那一晚上里德尔没有去睡觉,他忍着头疼,给自己用了咒语,稍稍缓解了不适感。
他告诉纳吉尼,他们得去找那个该死的,把她害成这样的人。
食死徒找到了很多疑似有问题的巫师,也找到了和那个人有关系的巫师,他们被抓到空旷处,黑魔王披着斗篷,带着他的蛇,前来收割性命。
“你们应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笑了两声,嗓音低哑,接着把那支箭丢在地上,“我唯一一个朋友,被它差点杀死,现在醒不来了。”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头实在是疼,素来注重礼仪细节,注重仪式感的汤姆·里德尔压着太阳穴,烦躁而失了耐心。
他摩挲着手里的魔杖,在那些食死徒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猛的一挥,活生生割开一个巫师的喉管,血顿时喷了他满脸。他没什么理智可言,脑子里都是“只要有关系的,那就全杀了”。
他厌恶自己失去理智的感觉,可是现在他的确是被感情驱使着做这些事情,理智没法让他发泄怒火,理智不能让她醒来。
一次又一次,她出事、受伤、濒死,他的怒火一次比一次更甚,他不愿意再废话那么多,他甚至揪着那些巫师的领子,腥红着双眼质问他们,知道招惹的是谁吗?
死人也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从这一天晚上开始,他几乎是泡在血里面的,他的行为该称为“屠杀”,不受理性思维操控,愤怒为他推波助澜。
里德尔身边的食死徒曾经在他屠杀时被浓重的血腥味熏的差点吐出来,如今也能跟在黑魔王身后面不改色,哪怕依旧惨白着脸。
他手里的魔杖还在滴血,纳吉尼半个身子都是殷红的。里德尔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后面跟着的意大利这边的一部分食死徒,脸被血染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动手吗。”他这样问,语气冷的骇人。
食死徒面面相觑,纷纷单膝跪地,垂下头,有食死徒知道,于是给了他满意的回答,因为那个斯莱特林的女孩,那是Lord的朋友。
如同从血池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的黑魔王,面无表情的问,既然知道,那记住了吗?
他已经可以说是有些神经质了,本身性格就是喜怒无常的,但是此时更是情绪不稳定,敏感易怒,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哪一刻他会被突然刺激到。
他甚至可笑的去对比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她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就像是死亡一样,但斯内普还拥有那些教授朋友,小马尔福更是有家人和其他朋友,其他那些人连提都不需要提。那他呢?
他只有一个她。
汤姆·里德尔从没把那些食死徒当做朋友和同伴,那都是他的奴仆和手下,哪怕是当年与他一起成立最初的食死徒团体的那些纯血家族的人,密友?挚友?不,那都是让他一步步走的更高的台阶。他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
不安和暴躁的情绪冲上大脑,他紧紧捏住魔杖,拼命深呼吸,想寻找剩余不多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他知道自己把剩下不多的人性和那么一丁半点的感情都给她了,里德尔清楚自己的性格和脾性,就像是他说过,情感,七情六欲,对于他来说是能力,是主动性的愿不愿意给予谁的能力。
她像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玻璃,他在黑暗的深渊里孤独前行时,得到了那块玻璃,然后用自己口袋里剩下的最后一朵花去装饰,结果那块玻璃一次又一次差点被其他人打碎。他珍视的,在别人眼里却根本不值一提,他只拥有一个的,在他人那里却不足为奇。
“Lord,桉小姐一定会没事……”一名食死徒小心翼翼的说。
他简直是失心疯一样,心理、行动和意志扭曲到极致,他腥红着双眼当场杀了那个食死徒,他的声音阴狠,发出蛇一样的嘶嘶声,告诉他们,是虞,他们凭什么喊她的名字。
他终于是疯了,这一回疯的彻彻底底,那些食死徒平常是害怕他,但是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恐惧到极致,Lord平常根本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因为一个称呼问题暴怒到要他们的命。
只能说,他被逼到了极致,有话说“事不过三”,但他差点失去那块在他人眼里不值一提、平平无奇甚至数不胜数的“玻璃”,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死了,还有谁会爱他?从前他唾弃这个字眼,但现在没法形容了,那是事实,他不再否认事实。
她在爱他,也只有她爱他。
他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闯入了意大利的魔法部,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头顶。
【桉,你要知道,你的朋友是不折不扣的疯子。这一点我并不否认,甚至丝毫不介意这样形容自己。你其实应该是明白的,你不见了,如果你出事,我找不到你了,会发生什么,曾经你被困在迷宫里的时候,后来发生的事,你都清楚。
我说的这些似乎看起来没头没尾,但是你给我的信也总是想到哪写到哪。我想让你明白,这很重要。】
里德尔把额前的发丝朝后捋了两下,手上的血都粘到了头发上,他坐在意大利魔法部部长办公室里,地板被染的鲜红,他浑身的衣服早就被血泡透了,不知道上面有多少人命。
意大利魔法部高层官员没人活着了,他得知了伤害桉的人是怎么回事,他下令给食死徒杀了那个人,他还可以再仁慈点,送那人全家一起下去,就不用担心所谓阴阳两隔了。
他朝后靠在办公桌上,擦拭着脖子上的黑玉,但是衣服没干净的地方了,玉反而越擦血越多,纳吉尼从外面朝他游过来。
[主人。]
“什么时候了。”他只好把黑玉戴回去,头也不抬的问纳吉尼。
[已经晚上了,主人。您这些天一直在罗马这边……要不要回去?]
“回哪?”
他手上一层又一层的血液粘稠,干涸了的、半干未干的、还有新的叠在一块。他低下头搓了搓手心的血迹,好像是嫌没弄干净似的,居然在地上的血泊中摆了摆手。
怎么还是不干净呢?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瞳和他现在手上的颜色一样。那双眼睛里没任何感情,甚至空洞,他突然撑着地板站起来,裤脚和斗篷衣摆淅淅沥沥往下滴血,他的身子晃了晃,里德尔扶住桌角,脸上没有表情,他提着魔杖割开一具尸体的脖子,再次坐下来,借着流出来的血液洗手。
[主人,我们、我们可以回家……]
纳吉尼看着他木讷的将手往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捞起斗篷的衣角,也不知道坐在血泊里拧衣服做这些事有什么意义可言,只能说他现在的思维已经僵硬麻木的没有正常逻辑了。
他没有任何表情,简直云淡风轻的、毫不在乎的问了一句,家在哪?他对着头顶的巫师灯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指,细腻的纹路被血覆盖。
空洞无物的双眼是腥红的,他像恶鬼,更像个孤魂野鬼。纳吉尼低着头,沉默了很久,看见里德尔缓缓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它连忙跟上。
他迷路了,已经找不到“家”在哪里了。意大利魔法部没被他屠尽,倒是有那么些跑掉的人,他并不在意。里德尔捡起一块碎掉的玻璃,看看那些窗户,看看头顶镂空雕花的装饰和彩窗。
他们拥有很多这样的玻璃窗,哪怕打破了一扇也不会在乎。他松开手,看着手里的这块掉在地上,碎成了很多块,然后他的手中空无一物,再也没有玻璃了。
[霍格沃兹!主人,我们回霍格沃兹!]纳吉尼突然出声说道,[主人,桉、桉给我说她给您留了东西!]
“……好。”
他回到了霍格沃兹,带着残破不堪的灵魂,带着死亡的戾气和阴霾,回到桉的寝室。
其实,在他在罗马展开杀戮之前,邓布利多就派人阻挠了食死徒抓那么多无辜的人,否则死的人更多。里德尔不怎么在乎这些事,他要的无非是发泄,是告诉还活着的人,他是谁,她又是谁。
他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倒在她的床上,事实上,已经是他的了。
如果桉在,一定会叹着气,无奈的让他起来把衣服收拾干净,之后叫他吃饭。他很饿,也很困,他想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她还能不能醒来。
这是他这些天难得的睡的好觉,纳吉尼所说的桉给他留了什么东西,他的疲惫也逼迫他忘记了这件事。
清晨时分纳吉尼叫醒他,他看见面前的身影,虚无缥缈的像缕烟,桉坐在床边,看见他后笑了,依旧很温柔。
她把双手合十比在脸侧,歪着头,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然后笑着张了张口,做着口型,要他去吃饭,去好好休息。
他现在的模样已经狼狈极了,也很可怕,可她从不介意。
里德尔坐在树下,他知道,她会消失的,兴许就是日出的时候。于是他回忆着这些天的事情,还是先告诉了她,箭伤是怎么回事。他头疼,他累、困倦,他睡不好的事情,一件都不需要说出来,因为他敢肯定,桉全都知道,桉清楚。
她心疼了,看她的目光就能看出来。她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就这样听里德尔说话,直到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了。
还有什么事呢?无非是他杀人,这些又没有什么可讲的,她看见他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露出恬静的笑容,半透明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他想伸手握住,可是他太清楚这都是徒劳,她就在这里,但是听不到声音,无法触摸。
他开始思索她还能留多久,可他现在又不想思考了,这是难得的时候,他可以闭上眼睛放空大脑,她就陪在他身边。
最后一面。
他离开了霍格沃兹,那之后的一个月活像个孤魂野鬼,没回过“家”,更没有来过霍格沃兹。
他坐在大本钟的塔顶上,身上的斗篷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看着远处发呆,构思着一封信,从开头的“Mydearestfriend”,到结尾的“YoursVoldy”,想了很久。
从那一刻开始,是他剥夺了那个男人的姓名,据为己有,是他夺走了那个男人和母亲的容貌,汲取最完美的部分糅合之后变成自己的模样。
这些都是他的了,几十年的沉淀会让他的思路更清晰,有空去厌恶一身皮囊和名称,不如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取悦自己。
这世上,提起“汤姆·里德尔”,所有人想起的都是他,是伏地魔,也只有他。畏惧者称呼他“YOUKNOWWHO”,世人与追随者尊称他“TheDarkLord”。
她喊他“Voldy”,说起来就和格林德沃称呼邓布利多为“Al”一样。他为了信结尾的名字,就这么思索了很久,甚至还哲理了一会,最后决定,就写Voldy好了。
这个叫法,也就她一个人了。
巫师能够随意到达任何麻瓜不能涉足的地方。他站在大本钟里面,看着伦敦的风景,信纸展开坦在半人高的石台上,他拿着一支纯黑色的羽毛笔,提笔写下第一行字,“Mydearestfriend”。
她喜欢他的字,无数次夸过他那手漂亮的花体英文,简直就是可以印在烫金丝绒邀请函上的字,漂亮的能收藏用。可他写给她的东西简直寥寥无几,连一封信都没有。现在有了,他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看见。
他其实感觉到了,蛇印记的魔力在慢慢变弱,她的意识大抵坚持不了多久了,兴许她来过他身边,可是已经没法让他在黎明和傍晚时看见她听见她了,兴许什么时候,他会在睡梦中感觉到印记的魔力就那么消失。
但是里德尔很平静,所有情绪在极端到最后的终点,都是平静。她现在怎么样了,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笃定的事,源自于对自己的魔法的自信——当他再也无法感受到印记的魔力时,那就代表,她的生命消逝了。
也许他该去霍格沃兹和邓布利多他们一起想办法,可是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处于一个无法思考的状态。他疯的彻底,之前送她去霍格沃兹时,他和西弗勒斯·斯内普产生了冲突,斯内普说了很多话,他印象最深的是那句不如让桉忘了他为好。
她已经忘过一次了,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的记忆,他的记忆,谁都不能再碰。
邓布利多说,暂时把记忆抽取出来,就不会那么疼了。他宁愿疼着,谁都别想以任何形式,把她留给他的仅剩的东西夺走。
桉在霍格沃兹给他留了什么?是记忆。
【你大概想象不到,这封信是在哪里写的,是大本钟。我很想带你来一次,从这里俯瞰伦敦,风景很不错。如果你还能醒来,我一定带你到这里看看伦敦的景色,从大本钟的上面,可以看见圣芒戈,看见你那天让那些花瓣飞过来的轨迹。
你曾经说过,每年的生日都会陪我度过,五十年后也依旧如此,但今年的生日你没来,不过看在你从没食言过的份上,这次我原谅你了。】
里德尔去了对角巷,走过他们一同走过的道路,12月31号这天在下雪,他来之前,把她送给他的斗篷,送给他的黑玉都留在了那间别墅中,连带那件本来准备好的圣诞节礼服。
他把它们放下,准备葬礼,在他回来之前,就让它们代替他,陪在她身边。里德尔几乎感觉不到印记的魔力了,她最后的意识也即将消失。他来到对角巷,经过他最喜欢的地方,站在大本钟下面,静静等待着零点到来。一年前的现在,她站在他身边,在钟声响起的时候,面对他,再认真不过的说,汤姆·里德尔,18岁生日快乐。
他知道,她真的要离开前,今天她也一定在他身边。
零点的钟声敲响,他抬头静静的看着天空绽开的烟花,映在他漆黑的瞳孔中,和一年前的今天一样。恍惚之间他似乎看见了她,桉抱住他说,生日快乐,新年快乐。
“生日快乐,桉。”
【我曾经对自己说过,如果你死了,我会送给你一场葬礼,为你进行盛大的吊唁。】
他回到对角巷,去了花店,被魔法保护的很好的玫瑰如同火一样红,洁白像现在漫天纷飞的大雪一样,重瓣盛开的芍药在1996年的第一天娇艳欲滴。他用白色满天星做配花,以黑色的纸包装,带着它们,踏进霍格沃兹。
【我不得不说句题外话,这一天花店里卖的最好的是玫瑰、芍药、满天星。但是我不需要借着这些花来说我想说的话,说那些我心知肚明,但是无数次否认的话,何况我不认为,这几朵花代表的所谓的含义,能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感情。】
他径直闯入校长室,在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多少有点意外的表情下,把花放在她的怀里,侧身坐在她身边,呢喃细语。
“等我。”
【We'resoulmates.Iclufiete.】
印记的魔力波动彻底消失了。
【我很快来。Yours,Voldy.】
那封信被叠的工整,上面印着金丝,收进烫金流纹边的深红色信封中,火漆章盖下,信封上写下了他的名字,那封信别在花束中。
“汤姆,你……”
他抬起眼眸,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睛看向满脸难以置信的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已经抽出魔杖了。
能看见那个老巫师有这种表情,也是难得。
“如你所见。邓布利多,你还想说什么,‘冷静,汤姆,我向你保证她会醒来’?”他解开外套,将那件衣服盖在她身上,连呼吸都消失的人,这一次她没有变成幽灵,她选择了什么?死亡后继续往前走?
他希望她别走太快,她走路时都不好好走,转两圈蹦两下,看见好玩的好吃的就跑过去。
她这次得等等他,他还有事情没做完,等一切结束了,他就去找她。
“但是,我的每一次保证都是真的,她醒来了不是吗,汤姆?”邓布利多这一次脸上的表情都不再那么轻松平静了,他皱着眉,严肃极了,抬起手示意他别那么冲动,“西弗勒斯一直都在熬制魔药,她是个好孩子,梅林愿意给她的灵魂第二次机会,她不会就那么死了。”
格林德沃出去了,里德尔清楚,如果食死徒准备大开杀戒了,格林德沃就会按照邓布利多的希望,去阻止他们。
他的确是做的够仁至义尽了,作为本身就暴戾恣睢的黑魔王,之前的计划,维持和平,很多次相信邓布利多说的“冷静,忍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忍着不用自己的手段解决问题。
柔和的像水一样的白魔法悄无声息的弥漫在周围,邓布利多继续说:“何况……如果你动手了,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我清楚你和格林德沃两个人联手的话,我不可能打得过你们。”他坦然极了,毫不在意,这倒是让邓布利多没想到,“你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他移眸,和邓布利多对视,老巫师慢慢放下手,抚着胡须,满眼的震惊,他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我知道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他说过,邓布利多会同意的。
“但是现在,汤姆,你走的太快了,等等她,好吗?”
他俯身,苍白修长的手搭在她怀中的花上。等等她,稍微休息一会,他阖眸,躺在了她的身边,花香落在肩头。
年迈的巫师不知想起什么,眼眶有些许湿润,他负手立在窗前,恍惚之间目光穿越了时空,仿佛看见了那年浸润在盛夏之中的山谷。
他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小姑娘突然从后面扑过来,挂在他背上,然后利落的下来,转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
“两年了。”他意有所指,这游戏还玩不腻吗?不过她好像压根儿没注意到这句话,自顾自的兴奋。
“小伏大人!我们去找纳吉尼的好朋友之前还可以做件事!”她兴冲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单子,“快看!”
上面写着巫师决斗大赛,可以报名单人决斗,也可以报名双人决斗。
“弗利维教授就是当年英格兰的巫师决斗大赛冠军,蝉联!”她激动坏了,好像特别期待这件事,“邓布利多校长告诉我,五年级及以上的学生可以报名参加预选赛,获胜后就可以正式参赛了!”
里德尔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问:“那你是打算?”
“上半月只开双人决斗,赫敏和罗恩报名了,哈利本来要找金妮去,但是金妮比他小一年级,那个时候我还没醒来,哈利就和纳威一起报名了。”她念叨着,又说,“邓布利多校长给我留了位置,小伏大人,我是想着和其他人一块报名,你给我指导指导怎么样?”
里德尔愣了一瞬,这个走向和转折,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皱着眉问:“只能学生参加吗?”她摇头。
“你面前坐着一位本世纪最强大的黑巫师,我认为你意识到了这件事。”
她张了张口,表情复杂,有点尴尬:“你觉得我和你去参加双人决斗,小伏大人……这个决斗还有什么意思吗?不是,您老人家的水平跑去参加决斗大赛干什么?这、这对对面的巫师公平吗?人家跑来指望拿名次,结果对上伏地魔,毫无决斗体验啊!”
“那这个‘其他人’是谁?”他淡淡开口问道。
“……我本来要邀请德拉科,但他对决斗实在提不起兴趣,我又想参加,可是总不能逼着他做不喜欢的事吧。”她挠了挠头发,看一眼黑魔王,义正词严,“不可能,小伏大人,我不会和你一块报名的!就像是邓布利多校长不会和格林德沃报名参加这种比赛的,差距太大了!”
黑魔王坐在秋千上,歪着头,脑袋抵在绳索上,面无表情,秋千一下一下晃着,还发出“吱呀呀”的声音,纳吉尼歪着脑袋委屈到了一种境地,蔫巴巴的看她,这场面看起来居然有点秋风萧瑟的感觉。
“……小伏大人。”
“我最近不忙,我给自己放了半年假,很多事情处理完了。”
“只是一场比赛而已,我可以压一下自己的魔力。”
桉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满脑子问号,犹犹豫豫。
“你答应了。”
“啊?”
他挥手,无杖施法,报名表飞到手里,魔杖变成笔,在她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填表,给他们报名。
她唉声叹气,托着下巴蹲在秋千旁边,纳吉尼使劲蹭她,喜欢的不得了,她苦笑一声,抱住纳吉尼亲它一口。
那封信呢?那封信被他放在那个装满了她的信的盒子里,锁好,除了他,没人打得开。
“……记得换个名字,小伏大人。”她叹着气,终究还是纵容他所有。
“嗯。”
他指间夹着魔杖变成的羽毛笔,末尾坠着一串细小的绿色编花,流苏似的,她看不见。他把两份报名表拿起来对着天空看了看,墨汁干了后有些晕开。
冬日阳光挺暖的,他这样想。
推荐!可以读完全文后,再单独看一遍小伏大人写给桉的信!
我真的不知道弗利维教授的决斗大赛冠军是哪的大赛,书里面就写了个决斗大赛冠军,不过仔细翻一翻,巫师决斗对于巫师们来说很像麻瓜的各种比赛,于是就这么私设了一下,反正教授那么厉害,英格兰巫师大赛冠军肯定没问题,毕竟是咱霍格沃兹拉文克劳院长呢!
想采访一下格林德沃先生的感想。
(看到ForTheGreaterGood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的理解,此GG非彼GG)
来个变装~
#名侦探柯南乙女向
#松田阵平X你
#降谷零X你
越是准备早起,越是睡不着。
身体惫懒到无法动弹,却依旧无法让意识断线。
时钟里的夜光指针慢慢挪动,在墙壁上走到了凌晨两点的位置。
失眠这种事。
……一点都不好笑。
日程本上属于明天的一栏填满蝇头小字,再这样下去也能算是合格的工作人士吗。
把头脑里所有乱七八糟的幻象都挥到一边,不知道多少遍翻身之后,我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放松了精神。
……这样就好了。
明早,去买点浓茶,一切都会很顺利……
“喵嗷、”
放弃自己开...
放弃自己开车的想法吧。
没有良好的精神状态只是对自己和他人的不负责……那么,选择公共交通上班……
“喵——嗷呜、”
……什么东西。
有什么,在叫。
溺水般沉重的意识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拖出来,充满烦躁地掀开被子,将双脚放在地上。
我以为我为公寓付了足够的管理费,但很遗憾似乎有失职的情况发生。
为了反馈问题而消耗的精力是宝贵的存在。
为我被打扰的睡眠谢罪,混蛋。
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向阳台。
拉开窗帘的一瞬间,眼睛因为忽然从黑暗中被月光照亮,清晰地感觉到肌肉在收缩运转……眨了眨眼,被光线所刺激的生理性眼泪就会流出来。
在被泪水打湿的视野中,我看见一团毛球躲在阳台的角落。
黑色的。
……毛球?
停滞的思维暂时没办法解释现状。
我把打开一边的落地窗,走进阳台后蹲下来观察。
用手指戳一戳的话,那只毛球就立刻蹦跳着向我进攻……总之,先拎着它的后颈,让这家伙冷静一点。
“……为什么这里会有猫咪……?”
不,那个,我知道,猫咪跟人类社会共存已经很久了,城市中到处都是猫咪的痕迹。
这所公寓也没有禁止饲养宠物的规定,有时候匆忙地出门时,会看到遛狗的年轻人,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我只是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本该安保系统完善的公寓、这样的楼层、我的阳台内,会出现猫咪。
它是黑色的,翻过来检查时,腹部白色的毛很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家养的猫出逃了。
爪子也是白色的。
这种,叫什么来着……乌云盖雪……还是?
头好痛,想不起来。
软绵绵的猫咪跟床相比,我觉得床会获胜。
明天的工作不是简单地托付给新人就能甩手不管的,这个季度下来所有人都已经变得锈迹斑斑,每度跟职权骚扰的上司对上视线时总觉得心中怨恨在翻腾。
毛根早点灭绝吧,芋头脸男。
忍受无理骚扰,会产生这样丝毫不尊敬的想法是无可奈何的。
“……想睡的话就待在这里吧,吃的喝的随便你,不要再吵闹了……”
倒出一碟水,冰箱里除了茶粉和咖啡好像只剩下了两个橘子。
隐约记得好像是附近的老奶奶送的……猫可以吃橘子吗?
思索不出答案的问题被抛在脑后,我将猫咪放在退休的坐垫上,把水和仅剩的橘子摆在它旁边。
如果它想吃的话也许自己会吃的。
我困了。
“……那么,晚安。”
这样我就能够在那一刻来临之前,在芋头脸的上司脸上狠狠揍一拳。
什么开展新业务之类的胡说八道的借口,分明是利用业务经费在报销私人的吃饭、旅行,对能够发展子女前途的预备校长大肆吹捧,转头又用更令人作呕的脸对着没有奉上贿赂的公司破口大骂。
不过是作为政治家的秘书空降而来的摆设,连收取捐款都做不好,却还妄图对工作指手画脚……啊混蛋。
灌进大量的酒的胃部开始抽搐了。
如果习惯的话就不会再把这种感觉称之为“痛觉”。
用手紧紧按压着跳动的、灼热的腹部,靠着电梯按下楼层的按钮。
消化道在尖叫,衬衫大概被汗浸透了,无力支撑,只能头晕眼花地将体重托付给电梯的墙壁。
我想不起来今天喝了多少酒。
“……对不起,但是我想、也许你还好吗?”
深色的手臂。
肌肉线条优美到令脑袋气血上涌。
我醉意重重地抬起头,为了让眼前的重影消失而晃着脑袋。
“啊、……没事。谢谢,我很好。”
“……是吗?”
迟疑地喃喃反问的日烧肌男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视线在电梯的按钮上停了一瞬,又转头看着我。
……说起来。
电梯好像只亮了一层的数字。
对自己面部偏差值非常清楚的我觉得他大概不是STK之类的人,显然纠缠我,从对方的外部条件来说得不到任何好处。
而且他跟脑海中模糊的印象也重叠了起来。
“安室……吗。”
是自从入住后就没怎么见过的邻居。
偶尔见过他遛狗,但是似乎狗狗并不常住在这边。
因为我很少听到汪汪的叫声。
“是的。”
“我是——”
“啊、我记得。”
年轻的帅哥向我微笑,身上带着香气,说敬语的样子很讨人欢心。
“您在了不起的地方就职呢,我一直很向往。”
“哪里哪里……有什么好向往的。”
“如果可以的话,即便是被派遣也好,真想去这样规模的大场面看看啊……”
“过奖了,其实不过是小打小闹,尽职工作罢了……”
也许是酒精让脑袋变得糊涂的缘故。
虽然印象中的邻居是个爽朗阳光的青年,但面前的安室看起来气氛疲惫又锐利。
……总觉得也是血汗职场的社畜。
只不过隐藏得比较好罢了。
可惜黑眼圈暴露了,今天是他休假的日子吗,真好啊,我也想休假。
安室彬彬有礼地站在离我比较远的角落。
关心被拒绝后保持着距离,作为男性这点上是满分的绅士表现……难得见上一面的邻居,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好呢。
招呼吗。
对于连自我介绍都觉得麻烦和羞耻的社畜来说,跟其实并不算初次见面的邻居说“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算了吧……比起那种无聊的社交……
我想起了别的事。
“安室先生,你有在养动物对吧?“
“……是的,上次被您看见的事,还记得。”
“是一只浅色的小狗。”
“嗯,是我重要的家人。”
不知不觉地掩盖了冷漠气氛的安室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大概是营业笑容。
对于这段谈话的无趣我有自知之明,不是能够让他这样的帅哥津津有味谈论的内容,对于他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我感到很抱歉。
但是,即便是这样嚼蜡般的开场白,也是必须的。
“抱歉,我想……也许你有养猫?”
“猫?”
安室茫然地看着我。
因为脸很好,所以这样不知所措的表情也在对眼睛进行保养。
多看看美人能够心情舒畅,这种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洗去了今晚小宴时附着在大腿的触感,如果眼前的脸再多换几种表情也许我明天就会精神满满地忘记关于对上司的反感。
我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昨天我在阳台捡到了一只猫咪,黑色,腹部有白色的毛,是个男孩子。”
“……捡到了猫……原来如此。”
安室困惑地皱着眉。
他摇了摇头。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这边的安保措施非常完善,在那个楼层不可能有猫咪出现。”
“是的,所以我想,也许是安室先生家的猫咪跑出来了。因为我的房间靠近边缘,只有唯一的邻居。”
“……确实,我记得公寓的平面是这样的设计……”
安室用手指捏着下巴,歪头想了想。
他大概是认真地在考虑,最后只是抱歉地露出了笑容。
“我家没有养猫咪。”
“……这样啊,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没什么,但是……”
“什么?”
“正如刚才所说,这所公寓是不可能有猫咪闯入的,所以,我对那只猫咪有点好奇……”
“啊、我理解。”
昨晚的自己一瞬间想到的也是对漏洞的谴责。
每天工作到站不稳的我,回到家只想随便找个柔软的地方睡觉,而不是还需要费心费力地进行各种检查。
我支付了昂贵的管理费用,他们应该做到这一点。
“猫咪的话,我不知道品种,但是它的脖子上挂着这个……”
今天早上竭力爬起,一边用浓茶灌进胃里,一边匆忙地整理着装时,在熟睡的猫咪的脖子上照下的项圈。
亮起的手机屏幕一瞬显示了上司传来的简讯。
将已经签下合同的土地在银行抵押,再借用登记簿的复印件在手续办成之前引诱对象在文件上签字。
将法务局当猴耍的胆大妄为,迟早落入法律之网的蠢货。
……我将内容备份,随后依照他的指示编辑邮件发送出去,这里大概花了几分钟。
工作处理完毕后,才不好意思地对安静等待的安室笑了笑,将找到的照片展示给他看。
躺在我的旧外套上面熟睡的猫咪警惕心很强地藏起了腹部。
尾巴绕着身体。
项圈上被毛遮住,不过上面的字勉强还能辨认清楚。
“我想,大概它的名字是阵平。”
“安室先生?“
“……啊。”
“事实上,我搬过来不久,跟这边的住户还不太熟,所以是不是别的住户家养了猫……”
“抱歉。”
说出猫咪的名字后气氛忽然变化。
忽然竖起了厚厚的墙壁,电梯里的空气变得凝滞了下来。
刚才还也许有点真情实感的安室的脸上,换上了绝对完美无瑕、毫无破绽的阳光微笑。
他垂着眉毛温柔地摇了摇头。
“不过,这里现在没有养猫的住户。”
“那,也许安室先生有听过谁谈论的时候,‘阵平、阵平’地呼唤之类的。“
“从来没有呢。您有印象吗?”
“……没有吧。”
说谎会吞千根针。
不知为何代代流传的童谣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心中。
……完全说是没听过“阵平”这个名字是在说谎,明明光是念出音节心脏就在痛苦地颤抖了。
那个是……从曾经的初恋的名字。
不擅长写字,也能够清晰地记得“松田阵平”的笔画。
有着引人注目的湖泊般清澈的眼睛……一生不会忘怀。
大概就是因为初恋的起点太高,才会天涯孤独至今。
可是我没必要对陌生人的安室说这种私事。
“这样啊……那,怎么办呢……”
最后的线索也断了。
随着电梯打开,在酒水的气味中摇摇晃晃地迈步的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没有养过动物,也不熟悉跟动物有关的机构。
一周之内根本不可能专门为了这种事情跑一趟……但是,猫咪不是摆件,放在那边不吃不喝就能存活的。
……或者说,要送人吗……?
“那个……”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是安室的。
转动钥匙的手停了一下,我转头看他。
同样是刚刚拿出钥匙的安室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看起来很害羞。
……电梯里的锐利气势,是幻觉吧。
一定是我把自己对上司的憎恶投射到了无关人员的身上,才会觉得安室有攻击性。
现在的他,看起来简直像是偶像电影里的邻家哥哥。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帮忙照料猫咪吗?”
“诶……?”
“虽然不敢自夸,不过我对宠物有些心得……”
“那么,安室先生可以直接把猫咪带走。”
“这个嘛……”
安室跟我科普起了关于宠物相容的问题。
有犬的气味的屋子,也许会引起猫咪的不安。而猫咪既然能在我家睡觉,说明至少它认可了那里,贸然转移很可能会让猫咪受到精神刺激。
……各种各样以前不知道的知识,他游刃有余地进行讲解。
“……比想象中的还麻烦。”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把猫咪的三餐做好,放在保鲜盒里送过来,可以吗?”
“这么破费没关系吗,明明不是安室先生的猫咪。”
“我很喜欢宠物,如果猫咪适应了之后,我也希望能够拿到优先领养的资格,因此,希望在它找到归宿前,能争取一下这个机会。”
……拧紧的胃部不容许再拖延了。
我努力咽下抽动冒上的唾液,点头答应他。
随后在酒精毁掉身体之前,将自己扔进了屋子。
日复一日。
提不起干劲。
喝酒的场合在增加。
胃里的混合物全都倒了出来,按下按钮让水冲走。
用薄荷水漱口后,拖着虚软的身体站在花洒下打开开关。
温热的水流随着上升的雾气劈头盖脸落下,过了一会儿,迟钝的脑袋才意识到,还没有脱掉衬衫和西装裙。
上回被上司用陷阱陷害的男人的面容依旧浮现在眼前。
就算怎么用力捏紧眉心也无济于事。
作为院长的男人自以为能通过上司将女儿送进高门槛的学校,结果他缴纳大量的预付金却成为把柄。反而被上司以此为把柄敲诈了一笔,毫无道义观念的上司在得手后立即出卖了他,偷税的行径引来了强制检查,最终结局就是医院的地皮以低价落入上司的手中,连男人的女儿也沦为情妇。
前几天,我就是站在上司的背后,看着那个男人深深地下跪低头,用额头碰着上司的皮鞋尖,恳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
然而上司只是哈哈大笑。
为这样的上司工作真的还有必要吗。
解除职务的话自己就无路可走了,进入职场,以上进的目标要求自己,可是却作为这样的人的下属……即便没有进入到黑色的领域,却时常怀疑对黑色行径看在眼里的自己是不是已经连心也枯萎了。
被原本的前辈最为看重、前途光明的自己,却不得不因为政治家塞进来的傀儡而去做为人不齿的事。
忍气吞声也不会有尽头的。
甚至……今晚的酒宴中,那个男人一边摸着大腿,一边淫猥地在耳边的低语。
[三天后,穿上新衣服,在这个地方等我。]
放在手提包中的雕刻精美的房门钥匙,此时完全无法让人有欣赏的心情。
反而因为回想起了这种事,原本不堪重负的身体更加反胃,淋着花洒跌跌撞撞地趴在水池边。
已经倒空的胃什么也出不来。
从抽搐的喉咙里流出来的只有酸水,随着苦闷的挣扎刺痛食管。
似乎有谁在敲门。
咚——咚——
内脏更加剧烈地绞成一团,失去力气的手无法支撑墙壁。
这种时候拿着退职金走人是不是更好呢。
但是那个男人蒙着油污、不断滴汗的脸就像墙壁一样横在脑袋中间。
在职场的更衣室安装偷拍的摄像头……
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正是这个人能够做出来的。
以现代发达的网络流传速度,换衣服的照片会比辞职申请早一万倍被公开。
社会性死亡的人又能在哪里工作呢。
即便去向警察检举也没有用的,就算是不入流的秘书也背靠议员,对政治领域不熟悉的我理所当然地猜测其中也许存在人员勾结,否则很多暗中关节不会操作得如此顺利。也许他唯独惧怕的就是政治无法完全左右的力量,可即便知道这一点,我也已经无路可走。
在皮肤上油腻阴森爬行的触感,跟上司的威胁一起混合着回响在脑袋里。
[难道你有胆量投靠公安吗,在你跟他们接触到之前,我就无数种手段让你后悔自己对上司的不忠诚。]
我紧紧地捂住胃部,在逐渐变冷的花洒下泡在水里,几乎忍不住牙齿打颤。
还是夏天啊。
不该是这么冷的季节。
一定是……酒精的缘故。
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蹭着我在哀叫。
酒店房门钥匙金属的光泽在脑海中一晃一晃,跟浴室惨白的灯光交织在一起,从胃部又一次涌上的……泛着腥味的……
吐在地砖上的是红褐色的血。
带着一点泡沫。
很快被水流混合,变成了粉色,流向下水口。
“……是阵平啊。”
变得昏暗的视线中,湿漉漉的猫咪挤进我的腿间。
我伸手想要抱住它,不被地上的红色弄脏,但是眼睛却被涌出的液体弄得模糊不清。
手落空了,猫咪主动用尾巴缠住了我的手腕。
“咪呜……咪呜……”
“……肚子饿了吗……抱歉啊……“
每天工作到麻木的地步,一面对人感谢平时关照一边联系新的支持,所有相谈事宜统统要记在心上,还要安抚后辈安心工作。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为之工作的是这样的人会怎么样呢。
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初刚刚进入职场的时候想着要创造温暖的生活,现在遑论自己,连后辈、猫咪也照顾不好,不得不依靠邻居来饲养猫咪。
“……等下……就给你……吃的……”
昏沉沉地咕哝着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紧紧地抱住温暖的猫咪,身体感觉到的却是落入了男性的健壮的怀抱。
但是缠着手腕的尾巴……确实是猫咪的……没错。
隐约听见了门锁打开。
好像有人在地板上在往这边走来。
……是谁呢……
无力思考。
沉入睡眠。
沙雕!!
本来是打算存着开学后发
然后猛然发现已经鸽了两天
就丢出来凑个沙雕吧!
最后一p是打拳喵喵(?
涂个靓仔
这篇,不算,黑遍
应该叫科普(不是)
1.LQS:撕破伤口丶
某天张佳乐直播时说出了张新杰的贴吧ID:埋葬忧伤丶
于是各位网友兴奋地扒出了张新杰十五十六岁中二时期的贴吧回复记录——
如果我手里没有剑,我就不能保护你
如果我手里握着剑,我就不能抱紧你
我能守护,亦能暖心
十一点了,本王睡觉了,明天再教你们玩牧师
我靠,为何骂偶
接下去就是张佳乐疯狂直播痛击队友:
千万利器莫过于你的埋葬忧伤丶
以后不要叫张副队了,要叫埋副队
有时候,只需要几个字就能诠释一个人,比如埋葬忧伤丶
第二天黄少天和张新杰双排下本
黄少天:...
黄少天:
埋葬忧伤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这里每个人都在刷埋葬忧伤啊?张副队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他们都在问你诶,埋葬忧伤到底是什么?
张新杰:
………………
真的,弹幕每个人都在刷喔,全都是埋葬忧伤,你们回答我一下啊,埋葬忧伤到底是什么,张副队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埋葬忧伤是怎么回事啊?
啊?我少了什么?为什么要加点?什么点?埋葬忧伤点吗?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名人吗?埋葬忧伤点,张副队你认识这个人吗?
你去问喻文州
啊?埋葬忧伤是喻文州吗?队长队长,你是埋葬忧伤吗?啊?不是?张副队,队长说他不是埋葬忧伤,埋葬忧伤到底是啥?
我现在想埋葬张佳乐
?????????
韩文清在直播时,弹幕也提到了张新杰的ID,韩文清嘴角难以抑制的上扬了
次日,韩文清的贴吧ID被扒了出来:我不是弱智QAQ
2.ZOOM:上流上单
楼冠宁分手后前女友依然纠缠不休,还在微博上后曝出聊天记录,其中有这么一句:
于是楼冠宁被网友称为上流狂剑士
接着楼冠宁也开始了自黑
直播时BGM放交响曲
巴赫、莫扎特、舒伯特、贝多芬轮番上阵
楼冠宁:
这里是上流狂剑士的直播间!没有穿燕尾服的都滚粗克!
来,大家举起手里的高脚杯,把红酒打在屏幕上!
谢谢孙哲平的上流飞机!上流社会就是霸气!张佳乐只送了六块钱的办卡就想当上流人,太过分了!
3.KHAN:我有妈
魏琛和白庶双排
魏琛:
兴欣隔壁就有理发店,你没有吗?
白庶:
我有妈,你怎么骂人呢
魏琛(开始慌张):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妈,我就是说,你没有吗
是啊!我有妈!你不要骂我!我妈可好了!
弹幕:
这就是海龟骑士的防偷袭意识吗,也太强了
4.LWX:打的好啊INB哥,我是废物
方锐和叶修抢野图BOSS
方锐一个人在溜蓝溪阁的八个人
方锐:
叶修快来帮我我溜不住了我要被干死了操操操!
叶修毫不犹豫地把队友卖了,方锐瞬间倒下
叶修:
啧啧啧,方锐你好菜,这都溜不住,亏我刚刚还来帮了你
闭嘴吧你不就来了一波吗对面剑客没来吗你在打的什么东西啊瞎叫什么啊也没见你干了什么事啊你能不能闭嘴老流氓
叶修突然出击在蓝溪阁二十多个人的眼皮底下抢到了BOSS击杀
方锐(瞬间变脸):
打的好啊叶神,我是废物~
5.如果天有宁一半自信就好了
赛后兴欣在复盘
一帆这里犹豫了,直接上比较好
陈果:
如果一帆有叶修一半自信就好了
魏琛突然幽幽地开口:
那这样的话,一帆会变得和叶修一样自信,叶修还是和原来一样自信,因为叶修的自信是无穷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