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主线结束后,预言危机已经解决,枫丹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abo,那维是水龙王,却生了个人类alpha的外壳,莱欧是不太完整的omega。
同事以上,恋人未满。
有些病弱环节
第一章没什么实质的CP内容,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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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希格雯又得到了假期,一早就来陪那维莱特品水,却显得有些心事。
被问起来,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总觉得,莱欧斯利瞒着什么事不告诉我。”
“是吗。”在希格雯的视线之外,那维莱特皱了皱眉。莱欧斯利有了秘密?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近期梅洛彼得堡送上来的所有文件,没有任何异常,“为什么这么觉得?”
这种无根据的烦恼,如果说这段话的人不是美露辛,不是希格雯,那维莱特大概会觉得对方是过于多疑了。
但美露辛的感知力是特殊的,也许希格雯是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注意到了什么异常。
“好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那维莱特点点头,心中有了考量。
那维莱特知道希格雯对莱欧斯利的信赖和喜爱,所以不会和希格雯说还无法确定的事。
如今困扰枫丹数百年的预言被解决,也不再需要过度裁判来产生律偿混能,一切都在向着正轨发展,他实在不希望此时再生波澜。
何止是希格雯呢……我自己也不希望,莱欧斯利做出任何要被怀疑的事啊。
既然要在今天将希格雯支走,倒要亲眼确认一下到底有什么异常。
希格雯没和那维莱特说清的是,她总怀疑莱欧斯利是生病了想隐瞒自己。
这是很可能发生的,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在优化水下的医疗条件上尽心尽力,自己却畏病忌医。除非医生亲自来请不然不会往医务室踏半步,好像里面有咬人的蛇似的。问诊只会装傻充楞,对过往更是嘴巴闭的紧紧的,在梅堡缺少病历档案的混乱环境里净给人添麻烦。
梅堡里的医生总教训公爵是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好,等他老了,这些伤病都会找上门。
莱欧总是不拿身体当回事。打架受伤还搪塞说是这是战术的一部分,医嘱从来都不好好遵守……希格雯想着想着嘴巴都要挂起油瓶了。
到现在她都摸不清莱欧斯利在遇到自己前受过多少伤、生过什么病,真是挫败……但她已经想好了计划。本来假期是到明天的,但明天的行程是去海沫村,意味着不执行也可以,就是有点对不起姐妹们。今天早点回去!搞偷袭!希格雯捏紧了小拳头,如果发现莱欧果然在生病的话,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此时的梅洛彼得堡,正如希格雯所料,莱欧斯利正边被他的“老朋友”折磨,边强打起精神来处理文件。
持续的低热和体内的隐隐作痛,已经消磨了大量体力。这几日的食欲不振更让身体缺少补给,眼前的文字好像扭成了一团。他掐掐眉心叹了口气。
支走希格雯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老朋友”到来的头两天还可以装,现在如果希格雯在怕是会露馅……而让希格雯知道,就等同于让那维莱特知道了自己的小秘密。当初那维莱特万般不情愿,还是同意希格雯来到水下,估计也有派个贴身小间谍的意思吧……单纯的美露辛自己是不会多想的。
即便明知道希格雯会被动成为眼线,邀请希格雯来也是必要的。在希格雯到来前,水下的护理差不多等于没有,医生则由于病人类型的单一,各个都成长为了大黄金正骨手,专治跌打肿痛,内科一塌糊涂。更麻烦的是,水下的医疗一直都过于依赖水上的物资补给。很多人类药品和器械还不能在海底潮湿环境下保存太久,一旦意外断供就会有大麻烦。
只有奇迹一样的美露辛,在缺少水面上供给的情况下,希格雯也能用海底的各种神奇生物为原料做出神奇的美露辛药剂,让水下的医疗储备前所未有的充盈。梅洛彼得堡不能受制于人,也要为各种极端情况做足准备,虽然资源有限,环境恶劣,却还是要想办法,尽量争取最低限度的自给自足。
光这一点,就让莱欧斯利无论费多少力气,遭最高审判官多少冷脸,都要把希格雯争取到梅洛彼得堡。
而且,有希格雯在,他对自己也会更放心一点吧……即便是眼下这种情况……
好在预言危机已经结束,自己与那维莱特的合作已经没那么重要。自己即便辞任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不知道还能隐瞒多久,其实预言危机解除时是个机会的,可是因为自己一时贪恋现状错过了,而且也没想到停用抑制剂后情况会如此恶化……这样发展下去,也许再过几年便无法隐瞒了。莱欧斯利苦恼的想着。他能感到那维莱特对自己非常的信任,也满足于这一点,他的人生里得到的公正很少,所以各外珍惜。也因此一想到要如何和那维莱特还有希格雯说明这件事,就更加头疼。
莱欧斯利不幸的出身导致他是个黑户,人生第一份官方信息也就是入狱资料上写着他是个beta。他从不受信息素影响,也确实从没有人见过他的发情期。
然而实际上,他是个在刚刚开始发育,有分化成omega的迹象时就被黑拳场老板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切掉了腺体的omega。
成为omega,意味着变成细皮嫩肉,不长肌肉无法打拳赚摩拉的东西,但因为黑市里omega也很值钱,所以只有真正的拳场王牌才会用非法的腺体切除手术来保持价值。在地下找靠谱的医生做手术也是一大笔摩拉,老板大骂莱欧斯利怎么会分化成omega这种赔钱货,然后告诉少年:感恩戴德吧,自己保留了他赚钱的能力,打拳的能力。要多打几场漂亮的比赛把老板的投资挣回来!
然而,黑拳场的老板不会告诉少年的是,曾经被挖掉腺体继续打拳的omega们随着年龄增长都会被越来越严重的信息素失调折磨,失去打拳的能力便会像垃圾一样丢出去,更没有一个能全须全尾的活到35岁。
本来这些拳手们的命除了为老板赚钱便再无意义。
大约两年前,莱欧斯利开始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几天出现狱医们的内科水平查不出原因的低热不适。出现几次他就摸清了,这大概是他的汛期,可能因为结构的不完整,间隔比正常omega要长的多。经过尝试果然用抑制剂就能避免,而一旦停药,不适的症状就会变本加厉,发生的间隔也会缩短。
正当他以为自己遭受的报应已经足够的时候,复律庭的小姑娘突然到来通知他要去沫芒宫进行紧急述职。立刻马上。
何劫中不泛滥?这就是人生啊,莱欧斯利头疼的想。
莱欧斯利来的很快,完全不像有事耽搁过。他一进门那维莱特便开始观察他的神情,没有任何不自然。
反而,他看上去……很累。不,应该叫看上去一切如常,但身体里的水元素变沉重了。虽然原初的造物普遍对于元素力没有那么敏感,但元素力仍能一定程度上反应出生物的状态。
从解决预言之后,仅有的几次见面他身上的水元素力运转都有些滞涩。没有休息好吗?梅洛彼得堡的事务这么繁忙吗?那维莱特奇忍不住抿紧了嘴,微皱起了眉头。
糟糕……来者不善。
这是莱欧斯利看到那维莱特一见自己就皱起眉头的唯一想法。自己最近应该没有出什么纰漏才对啊。
不过,能感觉到那维莱特的信息素,像捧起枫丹的湖水,像一股清新的湿气,又像浪潮,正温和的摇晃着。看来他的心情并不算坏。
自己虽然失去了后颈上最重要的腺体,却依然是个omega。汛期,能接受到alpha的信息素,自身却无法回应,只会更加刺激信息素失衡吧。
难以想象曾经拳场里被切掉腺体的omega到自己这个年纪还怎么打拳,那是个肆无忌惮的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地方……
所以他们都格外短命,相比之下自己就幸运多了。
希望这次述职能尽快结束吧,他在心里叹气。却只是露出一个完全看不出是苦笑的微笑。
“请问可以开始述职了吗?不知那维莱特大人想要了解什么方面?”
他向那维莱特微笑着,像往常一样。
那维莱特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除了直接询问,将这一天占用也能起到检查的效果。
有一点格外奇怪的是,这中间会务人员端来了茶水和点心,以那维莱特的视觉,他能清晰的看到,当新出炉香喷喷的马卡龙被放到一旁时,莱欧斯利难以察觉在一瞬间的缩了一下,并厌烦的眯起了眼睛。
【上错茶点了。】那维莱特想。这种反应一般在极厌恶甜食的人身上才会看到。
可是不应该……明明这人一贯最爱肉和甜食……
但人类的下意识反应不会作伪,果然莱欧斯利一反常态的一直捧着茶杯灌茶水,对可爱的小点心碰都不碰。马卡龙十分甜腻,本来也不是那维莱特青睐的选择,连带着他也没怎么吃。中途他又让会务更换成了点心组合,莱欧斯利却依然兴致缺缺。下午到晚上,点心盘里的点心竟几乎没有动。
虽然也和希格雯一样升起了一种“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到哪里不对”的疑惑。眼看月上高天,那维莱特也只能将人放走。
莱欧斯利点头道谢,又说了些职场客套话才起身。他起身后扶了一下椅背,有些文员会这样,但莱欧斯利以前从没有做过这个动作。
“你还好吗?”那维莱特担心的问道。
“我当然很好,如果你别搞突然袭击就更好啦。”莱欧斯利半开玩笑着说。
他走的时候身体里的水元素运转更加艰涩了,希望他今晚一定好好吃饭,好好休息。那维莱特回想起来有点后悔,明明自己叫他过来就是为了刺探他到底隐瞒了什么……此时却又觉得自己做的不妥。
他在屋子里不安的踱步,抑制自己想开窗确认的莫名冲动。他觉得刚才也许不应该让莱欧斯利这么离开,但又不清楚应该做什么。没有什么人类同事间的行为可供学习参考。
但接着,那维莱特就两步跨到窗边打开了窗子,因为他听到了犬吠声,警卫奔跑的声音。还有希格雯的水元素力。
然而她才刚到梅堡的大门口就得知,刚过中午最高审判官大人便请公爵去突击述职了,刚好公爵中午还加班,连午饭都没吃上几口。
希格雯楞在了当场……诶?
于是小美露辛又立马掉头返回了枫丹廷,到了沫芒宫却又被告知下午和晚上那维莱特大人都谢绝任何预约外的访客。还贴心的告诉她如果在办公室里落下了什么东西,他们可以晚上去那维莱特大人的办公室拿出来寄回梅洛彼得堡。
希格雯沮丧的垂下头,对于那维莱特大人,小美露辛一向心里都是装不下事的。那维莱特大人突然叫莱欧过来,和自己白天的话会不会有关系呢。莱欧,千万不要硬撑啊。
那维莱特大人很温柔,一定不会有事吧……
“啊!莱欧!你出来了!”小美露辛在广场边的椅子上招手。
莱欧斯利也忍不住惊喜的笑起来,似乎这整天的疲惫都消失了。
希格雯石榴红色的眼睛点亮了夜晚。她快乐的抱着零食从椅子上蹦下来,笔直的向莱欧斯利冲过来。却没注意不远处正在无人广场上撒欢的大型卫兵犬,它的主人正被狗狗拉着跑,根本没空顾及周围有没有不到自己腰高的小生物。
眼看着两边的轨道要碰到一起,莱欧斯利的惊喜的表情变成了惊吓。
“希格雯!小心!”
“诶?……啊!”
眼看就要撞在一起,莱欧斯利冲过去抱住希格雯滚了半圈躲了过去,卫兵犬和狗主人也被突发状况吓了一跳,连忙过来确认。
“先生!您还好吗?真对不起!我刚才没注意看!”
“……”
说实话不太好。虽然刚才一如既往的敏捷,这点运动对于他也不算什么,此时他却感觉自己眼冒金星,心跳像是变成了跳跳糖。
“莱欧?”希格雯觉得不太对,从他抱的紧紧的胳膊里探出头。这时狗主人才明白自己刚才差点撞到了美露辛,脸都白了。
“我没事……”莱欧斯利安抚道,试图站起来,但起身到一半,视野却昏暗下去,耳朵里嗡嗡作响,希格雯焦急的声音渐渐离远了。他视线的余光里,沫芒宫的守卫正跑过来。
天与地好像突然颠倒过来,莱欧斯利失去了平衡,在碰到地面前就失去了意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失去意识后不久,最高审判官龙生第一次做了跳窗这种不体面的事。
那维莱特打开窗子第一眼就看到希格雯那小小的一团亮色正跪在地上发出水元素的光。而莱欧斯利黑色的大衣与夜色融为一体,他倒在了路边,胳膊还环着希格雯。装零食的袋子散落一旁。
周围的守卫们正迅速聚集过去,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那维莱特瞳孔一缩,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以非人的方式移动出了窗子。
守卫对突然出现在身边的最高审判官惊讶到忘了问好。那位拉着狗的人更是整个人都吓傻了,被守卫领到了一旁。
然而那维莱特也顾不上这其他,直接蹲下身查看莱欧斯利的情况。
没有明显的外伤失血,只有小磕碰,但脸色不正常的苍白,呼吸不稳,而且在冒冷汗,似乎在承受着未知的痛苦。那维莱特觉得自己也要冒出冷汗了,不敢贸然移动,只能让守卫赶紧将广场清场封锁消息并联系医院。同时一手捧起莱欧斯利的脑袋让他靠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握住莱欧斯利突然湿冷起来的手臂,将自身温和治愈的水元素注入。
一旁希格雯在那维莱特到之前就在运转美露辛的疗愈法术,此时却焦急困惑的皱起眉头。
“我不明白,莱欧好像有几天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但不光是这个问题……莱欧的身体在说自己少了什么东西,所有的器官都在发出抗议,不是营养,而是缺少其他东西。”
“我们等人类的医生来。”那维莱特说,心中却焦躁起来,头顶的天色也迅速阴沉。他能感觉到,自己和希格雯的元素力作用有限……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一般受伤生病的人类身上,而是会发生在生了严重疾病身体已经无法自我修复的人类身上。
原初的造物不像元素生物,即便能量充足,复杂的组织还是像砂岩一样会逐渐劣化,还无法随意分裂或融合,必须时刻注意保持自身的存在。他再次诅咒那僭越的外来者,为什么要将造物塑造成如此不便的形态。
待医生将莱欧斯利带走,那维莱特抬手轻轻嗅闻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有淡淡的,诱人的甜香。似乎是某种植物的香气,量太少,无法分辨,但确实存在着。
果然不是错觉,他皱起了眉头。
莱欧斯利,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等莱欧斯利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这几天来难得睡的很好。窗外的枫丹廷正阴沉沉的下着小雨,没有闹人的阳光,连淅淅沥沥的雨落声都恰到好处的适合休憩。床边上希格雯见他醒来,居然没有开心,反而呆愣了一下,眼泪便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抱着他就哭起来。
“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
“莱欧斯利是大骗子!什么好好的……你知不知道……呜呜呜……”小美露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清了。
莱欧斯利赶忙抱住希格雯,环顾四周试图找到线索搞清楚自己在哪里。看起来是某处医院,自己的身上也被换上了宽松的衣服。隔壁床不是病床而是为陪床人专门准备的。这是个相当大的单间病房,布置的温馨舒适,病床旁桌子上还插着花放着果盘呢。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饿扁了,抓起来一块苹果就开始啃。仔细一看自己挂的是葡萄糖水,似乎还添了些看不明白的须弥进口药。虽然确实能补充能量,但不饱肚子啊。
等一下。
莱欧斯利抱着希格雯想,自己昨晚最后的记忆是从沫芒宫走出来……现在在枫丹廷里,配置好的像酒店的医院里……
他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详的预感,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的那种。连啃苹果的动作都完美的僵在了某一个瞬间。
果然下一秒,最高审判官就迈进了病房,脸色比审判庭上听被告驴唇不对马嘴的狡辩还糟。
“莱欧斯利,梅洛彼得堡的公爵阁下,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虽然那维莱特的声音只是略微低沉,莱欧斯利却莫名想起水下,偶尔激流冲过梅洛彼得堡的钢铁外壳时整座堡垒回荡的隆隆声。
“我以水神的名义发誓,我绝对没有想有意欺骗您。”莱欧斯利下意识说道。
TBC.
情况是这样,玩了网页小游戏看到递交卸任书以及那维的反应之后突然灵感爆发,手不受控制写了这篇。但眼看就要版本更新了写是写不完了。如果游戏更新之后没ooc的太厉害就继续写,如果ooc的太厉害就算了。
因为不一定有后续,所以干脆说明一下:文中那维处于对莱欧有超出同事的信赖和好感的状态,不过他没往关系继续升级的方向思考过;莱欧也对那维有超出同事的好感,却在担心自己连现有的合作者和同事的关系都保不住,甚至在思考如何体面的退场……目前是这个情况。计划挥出命运大棒让他俩开窍。
写文比较慢热,已经在尽力写感情戏了,本来是想写甜甜的修复莱欧的身体的过程或者干脆开车……结果有的没的写了一堆OTZ但如果会继续写,一定会是he。
ooc预警
双舔匹宫胶微量枫景提及
土味黄雯,大人们看的高兴就给个小红心吧
丹恒站在房门前,手已经扶上了门把。
他也不知自己回罗浮这一趟是为了什么,顺着不清不楚的念想走到这儿来,只觉冥冥之中有所牵引,真站在这里却又有了几分不知所措。
“救兵?我就是救兵。”
脑中那人的笑脸一闪而过,当时的猎猎风声好像又吹倒了耳畔:将军挺拔地立在风里,白发与衣袂一齐翻飞,猫一样的眼睛几分散漫,一如既往的张扬明艳。
逞强。那时的丹恒目光稳稳...
逞强。那时的丹恒目光稳稳落在来人苍白的唇上,在一众小声的惊呼与雀跃中皱起眉头。
他很清楚前些日子那一战在景元身上留下了怎样的伤害,纵使这人的恢复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里康复——
可不是吗?丹恒用力闭了下眼。
丹鼎司的人先前同他说了,屋里的人正发着低烧,昏睡了小半日,此时不知醒了没有。
“一般是不让人随便进入的,但是将军交代过,如果是您什么时候来了,直接进去就好。”
负责送汤药吃食的侍童如是说。他端着热气腾腾的药和一碟蜜饯,怯生生的看着眼前唯一得到将军特殊待遇的人,小心翼翼地打量着。
被病人提前布下通行许可令的龙接过食盘,一定心神推开面前的门。
丹恒走到床前将手中食盘放下,抬手拨开垂悬着的帷幔纱帐,还没等一睹帐中人风貌,手腕便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擒住。
“什么人?”景元迅速撑起了半边身子,语调依旧平稳,小臂紧绷的肌肉却暴露了他警惕的状态。
一只鎏金似的眼瞳随他探出帘中,眼里淬着冷意,却又在看见来人时转为诧异,眼睛一下瞪圆了一圈,裹着欣喜与惊讶。
“是你?你怎么来了?”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瞬间松懈下来,床上坐着的人难得散了头发,蓬松茂密的白发垂下来,看着格外柔软。
“有事,刚好路过。”
来看看你。
丹恒咽下后半句话,不动声色地把眼珠转向另一边。
景元好像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拉着他的手腕把人往床上带,一双眼睛笑的弯弯:
“就这么放心不下我?”
他忍不住调侃,看着丹恒迅速抿起唇,灰蓝色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懊恼之意,顿时心情大好。
丹恒被他一下拉近,鬼使神差的没有抽出手来,而是顺着他的力气坐到软榻上。床帘滑过肩头,两人的身影淹没在层层帷幔里,唯留烛火投下朦胧的一片影影绰绰。
“你的手,好冷。”
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丹恒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揉按着景元发凉的掌根,指尖一点一点地往上攀,直到把几根纤长手指全部拢进掌心。
“啊…是吗?”
景元眼睫颤动,被揉酥了半边身子,气定神闲的笑面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空气缱绻的有些过分,两人的吐息都要纠缠在一起,暧昧由点及面地发散了。
“还在烧吗?”
神秘数字:叭铃铃肆肆久叁
本来想写女鬼椒丘的,但我的大脑有它自己的想法,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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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姜祛寒,葛根退热,芦根生津,丁香止痛,决明子清肝明目,牡丹皮清热凉血,鹿茸养肾归肝经。”
椒丘鼻尖微动,耳朵不自觉抖了一抖。
“昨晚似乎玩得太过火了,喝点鹿茸枸杞汤补补身子吧。”椒丘念着,在满屋的中药味中找到了鹿茸和枸杞,又摸了些百合莲子做配料,放入泥炉中炖煮。
天色蒙蒙盖着一层黑纱,椒丘没有点灯,他也不需要点灯。小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地闪着,倒映在椒丘失去光泽的眼眸中。
离高汤熬好还有些时候,椒丘心情颇好的起了身,不疾不徐地向房间走去。
啪嗒,啪嗒,鞋......
啪嗒,啪嗒,鞋子踩在地板上,在偌大的房间里荡漾出回音,椒丘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包括房间里的人。
门吱呀一声响起,随后在地面上带出刺耳的摩擦声,屋子里也没点灯,椒丘不需要光,貊泽不喜欢光。
门被椒丘反锁上了。
里面的人听到了声音,偏过头朝向了椒丘的位置。
那人的眼睛叫黑布给蒙上了,五官轮廓分明,薄薄的唇微张着,苍白中带着一丝红润,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椒丘走到了床边,影卫向来不见光的身子白皙的近乎透明,常年锻炼的身材紧实有力,流畅的身体线条犹如古希腊的雕塑。
椒丘抚上貊泽的脸颊,他能感受到貊泽在他的身下轻轻颤抖,诡异的幸福感将他的心脏包裹。
柔软的脸颊手感很好,手指不安分的插入貊泽的口中,高热的口腔和唇舌包裹住两根手指,椒丘的手在里面摸索着,过了好一会,貊泽忍不住用舌头顶开椒丘的手指,偏过头的时候一缕细长银丝被带出来,然后煽情地落在了貊泽的侧脸。
貊泽轻微喘着气,手指犹如一簇火苗般点燃他一向偏凉的体温。
椒丘在貊泽的嘴角落下一吻,另一只手顺着脖颈优美的曲线向下滑,落在貊泽饱满的胸肌,手指蜻蜓点水般打了个圈,又顺着腰线向下游走,每走过一个地方,貊泽就感觉自己的理智丧失了几分。
“你很喜欢,对吗?”椒丘在貊泽的耳边哈了口气,敏感的耳廓瞬间染上一丝绯红,椒丘含住圆润的耳垂啃咬,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细腻的腿根让椒丘爱不释手,在上面流连忘返许久。
“椒丘……椒丘……”貊泽的声音暗哑,应该是许久没说话,他一遍遍喊着椒丘的名字。椒丘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愉悦撩起貊泽的一缕发丝,放在唇上亲吻。
“我在……貊泽,看着我,只看着我……好不好。”椒丘的语气带上来诱哄的意味,貊泽的手脚铐着镣铐,一动作就发出金属摩擦的哗啦声。
貊泽双手环上椒丘的腰,两人亲密无间的相拥着,貊泽轻声说:“椒丘,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在听。”
“我……体脂率飙升。”
椒丘的动作顿住了,他又在貊泽的大腿上摸了几把。
“你天天给我塞各种补药,有赘肉了。”貊泽冷酷地说。
“没关系……”
“不止大腿,以后腹肌会变成小肚子。”
“没事,小肚子也很可爱……”
“以后跑一个一千都会累得气喘吁吁,遇见危险了你把泻药塞对面嘴里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那怎么办?”
“来练。”
之后貊泽砍树桩,椒丘在一旁练习五禽戏,顺带一提,那天晚上椒丘光顾着和貊泽粘糊,结果把锅烧干了。
珍惜身体健康,杜绝囚禁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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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
还是樱桃老师画的——真的超美wwww
祝不歪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个人在这里淋雨做什么?有心事?”
“嗯……?做噩梦了?梦里我不见了?哼……一个梦而已,别想太多。赶紧走了,去晚了那群老家伙又要絮叨。”
是这样的枫哥,兄弟们做了个梦,梦里你寄了。但是醒来以后你猜怎么着?哎!你活着那个才是梦!退一万步来说,能不能把丹恒和丹枫全部放进我的卡池里!我全都要!!!
是很久之前画的,结果太忙画完草稿以后就一直放着,然后现在画完正好赶上了饮月复刻(挠头)
好巧(好巧)
私人约稿,请勿盗用
我狂刷好几遍,开头撑伞这幕真的特别喜欢很有儒士的味道啊!温文尔雅,又有习武之人的挺拔
丹枫说,对不起,易感期的时候他的自控力很差。
但是应星觉得,这个和自制力没多大关系,主要的问题是丹枫为什么会这么干。
易感期一般有一个星期,事发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所以应星被关在寝室里整整四天。
丹枫对于“承诺”一事的执着程度近乎偏执。
由于应星说了“你想在我身上留下多少信息素都可以”,于是为了践行这句话,丹枫把应星拉上自己的C,强口勿,俯摸,扒了夜服零距离接触。
以确保应星彻彻底底被他的信息素包裹。......
以确保应星彻彻底底被他的信息素包裹。
应星还从来没和人这么亲密接触过,又是被迫的,属实被吓到了,一开始还顾及alpha在易感期里,抖着声音好言相劝。
在被扒酷子的时候绷不住了,开始骂人,并且激烈反抗。
他虽然是beta,但也是个身体修长有力的成年男人,拼命挣扎起来丹枫也有按不住的时候,宿舍脆弱的小C吱嘎吱嘎,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最终,应星的努力成功让丹枫的嘴角挂了彩,却也因此遭到了打击报复。
他一个没法被标记的bate,被按着撕咬后径。
可能alpha无法理解自己的信息素为什么注入不进去,还生气了,于是咬了一口接一口,疼得应星男子汉落泪。
而这种类似于狩猎,且对alpha由着特殊含义的举动,不可避免地会激发alpha的野性和鱼望,引起丹枫的反应。
应星发现的时候吓得不敢动,第一次觉得丹枫的脸面目可憎,但好在丹枫尚有一丝理智,只用应星的月退解决了问题。
应星彻底沦为了alpha的玩具。
煎熬的四天过去,当丹枫终于恢复正常的那天清晨,看着从厚重窗帘里透出的一缕硬币大小的光束,应星感动到眼角微微湿润,因为他终于活着撑过来了。
在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omega的伟大,他们竟然可以陪着发疯的alpha渡过一整个易感期,真是难以想象的强韧。
丹枫很愧疚,真诚地道歉,并保证只要能补偿应星,什么条件他都答应,就算……从现在开始交往都行。
普通人听见这个,可能要开心坏了,这可是人人都求之不得的丹枫啊。
就连之前的应星,可能也会有点触动吧,虽然他不喜欢alpha,但是丹枫的脸,稳定的情绪,还有低于应星的身高,都很好地弱化了他的攻击性。
但是在见识过丹枫的易感期后,应星觉得自己这辈子一定是疯了才会找个alpha当恋人,再好看都不行,好看能止痛吗?
直到现在,应星破皮的大月退,还有后径都还在阵阵刺痛,应星脸一黑,愤怒地回过头,想要好好地骂丹枫两句。
却见丹枫长眉微蹙,眼尾飞红,薄唇轻抿,正担心地看着自己,那歉疚自责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
应星:“……”
也不是不能止痛……
不对。
应星一口气有些上不来,他盯着丹枫的脸欲凶又止,最终妥协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用沙哑的声音道:“算了,你走开吧,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应星……”
丹枫还是不放心。
“我知道你是易感期,不怪你,这件事别提了。”
此话一出,应星都为自己感到悲哀,他竟然还给丹枫找借口开脱,难不成……
他其实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颜控。
。
丹枫是一个很有傲气和风骨的人,性格偏为冷淡,待人疏离。
应星和丹枫之前相处得还不错,也多是应星在主动搭话,丹枫更喜欢安静地做他自己的事。
但自从易感期过后,应星还是气不顺,向丹枫单方面开启了冷战,丹枫大约也是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竟然开始主动讨好。
是的,请允许应星把讨好这两个字用在丹枫身上,不然无法解释他竟然说要给应星按摩一下。
应星的肩膀和月要有些酸,因为他为了不看见丹枫,在图书馆里坐了很久,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去。
他忍不住活动了两下身体,被丹枫注意到了。
丹枫放下手里的书:“应星,你不舒服吗?”
“嗯,坐久了。”
之后他俩就没话了,只是丹枫仍盯着应星的腰。
受不了这种眼神,会让应星想起那糟糕的四天,他上C想拉上帘子,突然听到丹枫说:“我给你按一下吧,之前学过一点。”
“不用,我……”
应星立刻表示不用,一抬头却看见丹枫满脸的受伤,他声音一卡,话再从嘴里出来,就已经变了个样:“麻烦你了。”
丹枫便走过来,让应星好好地趴下。
应星一边照做,一边生无可恋地在心里骂自己。
许久没有和丹枫有身体上的接触,应星感觉到丹枫的手触碰到自己背部的时候,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那只手的动作似有停滞,但是太快了,应星无法确定。
应星知道丹枫这是在道歉,也不指望他真的会按摩,只想配合一下,过个十几分钟就喊停,却没想到丹枫说自己会一点完全就是谦虚的说法。
他哪里是会一点,他根本就是大师级别的。
没过多久,应星就被按r了,舒服地迷起眼睛,困意顿生,忘了喊停。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他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说话。
“我学过中医,也会一些推拿。”
“以后应星有什么不舒服,都可以叫我。”
“应星,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
“应星,你的皮月夫很好,身体很健康……”
“很漂亮。”
应星瞬间清醒,他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丹枫的脸,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翻过了身平躺着,衣服被推到月匈口最上面。
丹枫的手还卡在应星的月要上,应星慢了两拍,有点懵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我说,你的身体很健康。”
应星眼神怀疑,他总觉得丹枫似乎不只是说了这句。
丹枫神色坦然,他收回手,拉下应星的衣服,说道:“明天有早课,你快休息吧,别起不来。”
第二天,应星再一次成为了众人避之不及的源头。
上次那个提醒应星的同学是alpha,他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和应星说:“丹枫看起来那么清高的一个大美人,怎么信息素攻击性这么强啊,难受死我了。”
什么都闻不到,以至于很无助的应星:“……”
“昨天又怎么了,他又易感期了?”
应星:“没有,昨天我不舒服,他给我按了一下。”
同学的脸皱成一团,凑近应星勉强闻了两下,然后受不了地一边往他手里塞掩盖喷雾,一边小声吐槽:“感觉倒像是你被他强b了一样。”
Summary:独自行动的学者在回酒店时撞见了在酒会上无意间喝下X药的搭档砂金。而在将对方送回房间后,他们意外发生了一点他不愿回忆起的事……
好消息是:砂金在醒来后并不记得和他做了那种事的是谁。
坏消息是:砂金对那位“高个子美女”似乎一见钟情了,执着地想要找出对方。
没有人,我突然:来点狗血套路吧!(爽朗)
俗套剧情,真理有粉笔
“……原本发现中招的时候以为要被暗算了,没想到,我的强运还是帮助我化险为夷了。那简直就像一场火辣而迷乱的梦,而她就是我的女神——教授,你在听吗?”
眼见对面因为他心不在焉而露出不满神色的赌徒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并...
眼见对面因为他心不在焉而露出不满神色的赌徒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并没有因为药而留下什么后遗症。学者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企图缓解因为某处尚未恢复带来的不适。
幸好,拥有着出色容姿的赌徒沉醉在自己梦幻般的回忆里,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那部分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厌烦不是理所应当的么?再说了,我对你在床上的感想没兴趣,太上不得太面了,对女性也很不尊重。”
“那就听点我没讲过的吧。也方便教授您帮我找她:她个子很高,身材很丰满,身上很香,似乎是深色的短发,绝对是一见就能从人群中认出的美人……你有印象吗?”
“我拒绝,谁会注意那种东西?再说了,我凭什么要帮你找一个一夜丨情对象——还是在别人压根就没想和你再有联系的情况下?”学者啜饮了一口咖啡,“我说你也该有一点自觉:如果她想和你发展长期关系,她就应该会待到你醒来为止,就算她有什么行程必须离开,她也可以给你留下联系方式,哪怕只是一张便签。”
——而不是尽量什么都没留下就离开不说,还删除了酒店走廊的监控记录。这摆明了这位“神秘美人”并不想和赌徒发展出更多关系,而仅仅将那当作仅此一次的体验。
但他不会将后面的说出来,因为说多错多。他并不想让赌徒发现真相,更无意让对方面对残酷的现实——
和你度过那一晚的并不是什么好心的火辣美女,而是身体藏有倒错秘密的维里塔斯·拉帝奥。
如果赌徒知道了这个秘密,只怕会因为“自己睡了身体有问题的任务搭档还以为是美女甚至生出好感”这件事呕吐出来,一辈子也不想见他吧。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回忆起…或者说,正视那晚的错误,只当那是自己判断错误的教训。
他一直将赌徒视作不稳定的因素,企图将变数极大的青年放进自己监控的范围。虽然表面上他说,他们永远是“教师”和“学生”的关系,但他私底下总觉得:他们就像牧羊犬永远留一份注意力给群体中难以预测行动方向的黑羊。公司看准了他这点,让他们多次“搭档”。赌徒没意见,他也没意见。
将对方也有责任的中招揽到自己身上,并不是因为有什么感情,而是他一直都明白自己有些自大。即便对外一直自称庸人,他也总会习惯性地、无意识地承担一些其他庸人不会往自己肩上扛的责任。
“该死的赌徒,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想搞出小埃维金人吗?”
人在失去意识时身体会因为没有控制变得很沉重,哪怕是看起来纤细的砂金,失去意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也让他行动困难,几乎出了一身汗才将对方拖到房间门口。
汗珠从他浓密的头发里滚出,渗进他的眼睛,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感,这也让学者加倍恼怒,一边在青年身上摸索房卡一边无意识地抱怨起对方缺乏必要的警惕心——居然能被下药成功,真是白瞎了他那复杂艰险的成长历程。身体瘫软皮肤泛红的埃维金青年抬头笑嘻嘻看他,无光的瞳孔因为药物扩散得很大,几乎要把蓝紫色的外圈挤成一条线。
他因为那双妖艳美丽的眼睛失神了一瞬,金发青年眯起眼,不知是因为满意他的反应还是怎样,笑着舔掉了流到他下巴上的汗珠。粗糙滚烫的舌面擦过皮肤,让学者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救助过的那只小豹子:美丽、狡诈、服从度低而危险。
他曾经在被豹子扑倒舔舐时以为他们是在玩耍,直到大人惊慌地分开他们将他抱走,他才知道,被他救助的豹子将他当作了潜在的食物。
眼下,他拥着的就是这么一只狡猾的豹子。他以为豹子中了麻醉之类的药物,是虚弱无害的,但对方实际上可能并没有虚弱到那种地步,甚至可能只是装作虚弱,想要捕食好奇或者好心的猎物——
学者一把推开了凑过来磨蹭的赌徒。不顾对方惨兮兮地小声叫痛,掏出房卡刷开了房门。他用手背粗鲁地擦掉了下巴上令人不快的触感,皱皱眉,弯腰将金发青年的手臂绕过自己的后颈,将对方揽了起来,艰难地走进了亮起来的房间。
他的本意只是确保对方顺利躺上丨床去,然后用高级套房自带的急救箱测量一下对方的各项指标、确认砂金有无可能因为那个药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最后,说不清是因为他警惕性不足对自己又太过自信,还是砂金平常起床后的肌肉锻炼比他想得强度要高,总之,他们发生了那种关系。
那仅仅是场意外,既没有让他痛苦到生出心理阴影,也没有让他因为身体结合而对砂金生出更多好感。有时候,身体接触仅仅意味着身体接触而已,代表不了更多。
但外表花心道德观却出乎意料有些淳朴…或者说落后的砂金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似乎并不打算将那当作一个意外,或者说一场心照不宣的短暂的梦,而像是因性生爱,对那个他近乎一无所知的“高个子美女”生出了模糊的好感,甚至有想要认真追求的打算。
“话虽如此,但我好像对她一见钟情了。如果可以,希望能找到她,与她交往……”
“说到底,性就是性,和爱也好感情也好都没必然的关系。既然对方没找你负责,那就证明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并不想要更多。说不定你的执着对她来说反而是负担,妨碍了她继续去玩呢。”
不慎回忆起了那晚某些事,学者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烦闷,说的话也不客气起来。
他讨厌那种执拗的、牵扯不清的黏糊糊的感觉和关系,更无意因为一次失误背上更重的负担。虽说他已经删除了监控记录,也在离开之前尽量清理了自己的痕迹,但难保砂金一直这样执着追查下去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没想到,似乎是因为他的话污蔑了那位“高个子美女”,对面赌徒的表情有一下变得幽深而复杂,仿佛烧起了一团黑色的火般扭曲、痛苦却又美丽——但那只是一瞬,金发青年就恢复了表情管理,眉毛哀伤似的垂了下去:“那我也想找到她亲自确认啊……教授,我怎么感觉你对她敌意很大的样子?我会以为你在吃醋的。”
“…啧!”学者气到胸口剧烈起伏,本来就没休息好还在赌徒发泄完睡了个好觉后就被叫出来,他只觉得情绪莫名特别难控制,“我是根据你提供的情景进行的推测:既然没有报警,又没有给你留联系方式,不就证实了这对对方来说是仅限一夜的关系吗?你难道没有那种经历吗?”
没错,就应该这样轻松地、毫不在意地揭过这一页。这样他才会轻松一些。他讨厌纠缠不清,更讨厌要和人建立长期的、没有实际价值的空洞关系。
“哪种?什么都不清楚仅仅是身体相拥、天一亮就装作不认识的关系?很不巧,我没有。我是第一次。”砂金长长地、克制地呼出一口气,眉眼间还带着没散去的薄怒,“教授你这么清楚,难道是很有这方面的经验?看不出来啊拉帝奥,表面上那么清心寡欲的,实际上居然是个玩咖吗?”
“…那与你无关。”眼看矛盾已经激化到一触即发,学者反而诡异的冷静了下来,转移了话题,“我只是突然理解了一点你这种心理——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性应该是有爱才能发生的?”
实际上,因为性格和身体上的双重问题,那确实是他的第一次。但他并不觉得痛苦或者快乐。事实上,他是在砂金强调自己是第一次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的情况。但他并没有什么感触,仅仅是想起了事实。
“难道不该是那样吗…?”说起这种话题,平常可以说得上是厚颜无耻和聒噪的赌徒突然没了声音,耳朵也红了起来,“这种事情,只有恋人之间才可以做的啊……”
…所以做了就自动默认为应该发展成恋人吗?好麻烦……学者在心里叹了口气,端起了冷掉的咖啡,将嘴唇贴了上去。
将性与爱关联,本就是父权社会为女性和弱者打造的谎言,证据之一就是:强者(或者直接说男性上位者)与多名女性发生关系会被认为是“有能力”的象征,而“爱”在讲究互相倾轧的男性之间就像个笑话,从女性那里得来是勋章,而给出去则是一种上不得台面的耻辱。
通过将性的起点描述为爱,限定在相爱的人之间:见色起意的凌丨辱和强丨奸可以被狡猾地美化为爱而不得痴情黑化做出的冲动行为,被害者必须要理解甚至要原谅;受害者会因为“这种行为只能发生在相爱的人之间”的思想痛苦无比无法自洽,最后对自己洗丨脑、爱上施暴者——
而后反过去塑造施暴者“只要得到ta的人,迟早就能得到心”的认知;一部分人会因为“将贞洁或者说身体给了谁”这件事对对面生出过分的期待和病态依赖,认定对方必须等量的爱自己,无法接受分手或者变心。
然而感情本就易变。大部分所谓“爱情”更是虚无缥缈的、由性丨欲、激丨情和自我实现的愿望合成的幻觉。如果硬要将身体相贴和“爱”挂钩,就免不了将问题复杂化、自寻烦恼,和错误的对象长久纠缠。
所以,他既不提倡随意地和人发生关系,更不建议将性丨行为的意义拔高。性就是性,只要不是犯罪,就没有什么高下之分。
……他是这样想的,也希望能让赌徒多少改变一些原本接近于迂腐的想法,不要再执着于那个“高个子美女”了——对方甚至给那位不存在的女性取了个“瓦伦缇娜”的代称,开始擅自给那位虚无缥缈的女性安上莫名其妙的优点、擅自期待“她”是多么美丽动人、开始畅想他们的爱情了。
压根就不了解,仅因为发生了那种事就开始期待,何等愚蠢的想法。
他无法接受,他觉得麻烦。然而他已经尽量压抑自己的烦躁开导对方了,赌徒却并不领情。
“拉帝奥,你今天一直都在反驳我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撒谎?觉得我很脏、根本不可能是第一次?觉得我是轻浮的人、实际上在对我的想法和观点嗤之以鼻、觉得我幼稚?”
莫名其妙开始生气,黑着脸的赌徒几乎要压到面前。学者因为对方身上的香水气味感到呼吸困难,没忍住伸手挡了一下。
怎么这么激动?他怎么想的对砂金难道很重要吗?难道,对方已经发现了什么……?
“我无意冒犯。但是,既然我们谁也没办法说服对方认同自己的看法,为什么不干脆不要讨论了?我想,你要说服的对象应该也不是我这个局外人,不是吗?既然是任务搭档,就应该专注于完成任务,‘她’的事等任务完成后你怎么调查都行。”
他站起身整整衣服,手无意间擦过被遮瑕膏盖住的吻痕,这让他不免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被迫面对他人的热情令他感到无所适从甚至有些痛苦,那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
虽然在学术讨论时他热情又强势,但在他不感兴趣的与人交流(或者狭义的“爱情”)方面,他更像是块石头——或者说石膏,洁白、冰冷、冰雪一般不近人情,对他抛媚眼就像对石膏像表演,不会得到多一分的注视和回报。
他不是不会爱,只是觉得自身足够完整,不需要他人填补,所以他不需要。也因为他不需要,所以他决不允许被卷进麻烦里、自己给自己找弱点和烦恼。
他开始了冷处理,用任务去阻挡赌徒和他讨论“瓦伦缇娜”。结果任务出乎意料顺利且快速的完成了——也许和砂金急着完成然后去找瓦伦缇娜有关。
他们受当地势力话事人邀请参加晚宴,打扮得出乎意料低调的砂金一直心不在焉地注视着周围,看样子还是在找那位在他回忆里个子很高、身段丰盈柔软的短发美女。
他真心希望对方不要再想起更多细节了。
分开行动的日子里,他有次向窗外眺望,看到年轻的夫妇带着他们的孩子。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了埃维金遗孤的想法:对方还那么年轻,又没有家人关爱,想要找到相互支撑的人是很正常的。
和谐的身体接触又本身就很容易催生出更多造成幸福感的激素,被误认为是爱或者有次产生“爱”也很正常。
更别提与异性恋爱的重要一环就是生育后代,从砂金的表现也很容易可以看出,对方应该很想要孩子…或者很想要家庭。如果有孩子,砂金也一定是个称职的父亲。
如果真的能找到与瓦伦缇娜特征相符的女性,或许让他们就这么相爱也是不错的发展?
他只希望自己到时候不会像小美人鱼那样带着不甘看待夺去了自己“功劳”的公主——小美人鱼深爱王子(虽然这份深爱在现在看来缺乏铺垫,更是一厢情愿),但他并不爱砂金,或者说,他并不能够给砂金想要的爱。所以他不会。
学者收回思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脸色剧变,立刻掏出手帕不着痕迹地吐了回去。几秒后,发现除了难喝并没有其他不适,他便佯装不经意地倒掉了杯子里的酒从一边重新换了一杯,试着喝了一口。
还是一样的难喝。又酸又苦,像是呕吐物的味道。他又看看周围端着同样酒的宾客的表情,几乎开始怀疑自己的品位——
“教授,你怎么这个表情?”不知何时又晃悠到他身边的砂金挑起一边眉毛,手上端着和他一样的酒。
“你…觉得那个好喝吗?”
“还好?我觉得还不错——等等、你这杯该不会被下了什么药吧?”前不久才中招了的砂金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杯抿了一口,还不忘向他解释,“公司对我的训练包含了辨认常见药物以及建立耐药量的内容。”
这个他知道,所以砂金才能在被下了那么强力的药之后一路撑到床上。他也是太过于信任公司的训练了,才会大意到没有及时离开。
可如果他当时及时离开了呢?砂金要怎么缓解药性?是要自己弄到破皮出血,还是找人来?到时候遭受那一切的又会是谁,那个人又会对这场意外作何反应?
他突然有些庆幸在场的是不会因此受伤的他。
又过了几秒,砂金将酒杯递还给他,神色微妙:“没什么药啊,味道也很正常,教授你是不是不适应这款酒?”
“大概吧。我可能是没休息好味觉出了问题。”学者放下酒,虽然心里隐隐有了糟糕的预感,但表面依旧装得滴水不漏,“我先回房休息,明天启程,报告过几天会呈交上去。”
“不需要看医生吗?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不需要,我是医学博士,我有自己的判断。”他笑了一下,“接着去找你的瓦伦缇娜吧。”
验孕棒显示出的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想。那天他醒来离开后临时购买的避孕药并未生效……或者说,对他这样的体质本身就没法生效。是他大意了,因为觉得用不着就没有仔细研究过。
除去这个意外非常简单,“留下”这个他从未考虑过的选项则要困难得多。但不知是激素使然,还是内心深处对于砂金命运的同情和怜悯太多,他居然有一瞬间想要留下,秘密地生下后送到赌徒那边,由注重家人的埃维金遗孤抚养——但那风险太大了,通过孩子的DNA找到他也易如反掌。到时候只会有更多问题。
将手放在平坦紧实带着适中肌肉的小腹上,瓦伦缇娜陷入了沉思。
END?
砂金真的爱上了“瓦伦缇娜”吗?他知道瓦伦缇娜的真实身份吗?反复在教授面前提及又是为什么呢?请看彩蛋砂金视角隐藏的真相
兄弟,你好瘋
請務必保持此態入池
如题,根据手游、寻光、主线、学园和漫画的剧情,就随便唠唠
可能有遗漏,有机会再补
根据各个剧情里看,海盗团在男女态度上几乎是一视同仁,可以说是做到了男女平等的。
虽然也有原因是他们几乎没怎么和异性相处。
从佩利开始:
凹凸有个最经典的剧情,就是佩利在追杀呆毛姐弟,从动画、漫画,甚至是手游里,他对于男女的态度几乎是没有,他甚至称呼呆毛姐弟为两个小老鼠。
因为对佩利来说他的眼里人只有强和弱的分别,毕竟雷狮也评价过他满脑子只想着打架
比如手游动态,凯莉闲着没事想找事做,然后佩利喊她去打架,说地点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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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迷修,他在这方面算是楷模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迷修,他在这方面算是楷模了,遇见人就喊美丽的小姐,很有男女意识
然后就是动画第二季的第一集,他在攻击呆毛姐弟的屏障,说自己忍不住要拿分了(改版前是:忍不住要杀人了)
动画第三季31集,他要求呆毛姐弟俩带他去找雷狮。
他对任何人都是男女不分的打和使唤,除非你比他强。
寻光的祖玛羁绊剧情里,他也对祖玛称呼为绿头发
以及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吗,怎么同班同学都名字都没记住啊,乐
接下来就是卡米尔:
卡米尔的态度也差不多,但他一般不招惹人,毕竟他眼里最重要的是雷狮,对其他人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同样也是男女不限)
第二季剧情里,呆毛姐弟主动攻击卡米尔,卡米尔也是毫不留手的一顿胖揍
甚至直接掐脖子了,你看这个墙裂的多大一块
在学园剧情里也有:呆毛姐弟主动找卡米尔借笔记,卡米尔也借了
到了学园祭的时候,佩利强行拉呆毛姐弟进他们店坐下来,雷狮和卡米尔也不留情面的让他们消费。
然后就在奈特洛斯上惨遭滑铁卢,评价了句这个人不简单。
说明在没有利益冲突,也没有损失的情况下,他对男女都是一样的态度,除非你强。
不过也很正常,人都是慕强的。
再接着就是帕洛斯:
帕洛斯对男女之间也很正常,是官方唯三认证有妈且有人设的,应该在和女性相处上会知道一些。
学园里他和祖玛一起当学园祭的厨师
祖玛问为什么客人只点这道菜,帕洛斯说可能是我们俩厨艺太好了吧
看这个情商和聊天话术,赶超佩利几百年
除此之外就没怎么见他和异性接触过了,唯一有的直接接触的就是他和他的妈妈,官方漫画里妈妈还会喊他小帕,他也会乖乖的应答,萌萌
而帕洛斯唯一的男女之情意识,还是用在了写主角是雷狮为原型的言情小说上面,笑死
写的的几部小说都是有女主和男主,还想尽办法让男主受情伤,女主不是移情别恋,就是和宿敌生了孩子,太损了
他还说过他是不会写甜文的。
说明他是懂的,但感觉比起男女之情上,他更在意的是他的小说,也可以说是雷狮的认可
(你们海盗团真的是一群雷吹)
最后就是雷狮:
关于雷狮,其实有老师说过他的分析了,感觉也没啥好说的。
雷狮的教养算是比较好的,感觉他家里人也会有教育过要礼貌待人,特别是女孩子
寻光祖玛羁绊里,他也对祖玛说过不会因为你是女生就让着你的。
他对人也是平等的按强弱分,而不是男女分。
第三季34集里他平等的diss了在场的所有人,并重点diss了安迷修
雷伊让他不要对陛下无礼,他一下就安稳了。
小时候他还会和哥哥姐姐撒娇听睡前故事,哥姐俩也会纵着他。
除此之外就没怎么见过他和其他异性相处了。
结论:海盗团四个人对人都是按强弱分,没有按刻板印象的男强女弱分。
说简单点就是平等的瞧不起弱者。
佩利是自小没有这个教育和意识,所以他在这方面上无所谓,是个打架狂
卡米尔的第一优先是他大哥,在这方面也不是很重要,是个事业批
帕洛斯看着也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他看着也是比较在意自己和身边的人
雷狮也无所谓,他也比较在意身边的人,感觉他都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也是个纯粹的事业批
所以,拜托了!你们四个要组一辈子的海盗团!
太阳啊
一直填表一直爽
黄昏的路灯照不亮整条街
我怎么用力也走不到你心里~
倾盆的雨下了一整夜
我们离得那么近你却看不清我的泪滴……
作业练习要画一张动作幅度大的,于是画了大哥弹刀,大哥好帅,漂也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