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岛的推荐LOFTER(乐乎)

上次画了麻花辫想着干脆换成对方的发型看看,之前也画过两位互换衣服

不过互相梳头发的话也是很萌的

内含仆芙,鸣神,荧鹭(彩蛋)

01阿蕾奇诺×芙宁娜

(铺垫两小时,正戏五分钟)

芙宁娜洗完澡,穿着清爽的短裤,特意坐在了阿蕾奇诺对面,假装曲着腿看书。

状作无意地瞥了她好几眼后,终于在某个瞬间对上了阿蕾奇诺的视线。

芙宁娜得意昂头,问她:“你看我干嘛?”

“??”难道不是她看她吗。

真会倒打一耙。

“怎么就穿这么一点。”

阿蕾奇诺走过去,手自然轻置在她纤弱的小腿上,随即握/住。

“我不冷,别碰我。”

芙宁娜蹬了她一下。

“为什么不能碰?”阿蕾奇诺眼神沉下了一点,语气晦涩不明地...

“为什么不能碰?”阿蕾奇诺眼神沉下了一点,语气晦涩不明地凑近她,“你的哪里是我不能碰的?”

“哎呀,你……去创上……”

“?”阿蕾奇诺怔住。

她干什么了,就突然去创上?

芙宁娜察觉不到她的动静,疑惑抬头。

阿蕾奇诺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才应她:“好,去创上。”

芙宁娜被她笑的脸都红透了,被抱起来的时候还在不停蹬腿。

“啊……讨厌死了你!”

开始前,芙宁娜先哼唧着让她把自己全身qin了个透。

这才揉着泛起水雾的眼睛,提醒:“要拿那个,你的指甲好痛的。”

“嗯。”

“等等,我还要喝一杯水,待会弄得又要缺水了。”

“好,我给你倒。”

“还要,还要铺个垫子,我待会可不想换床单。”

“没关系,待会我来换。”

……

五分钟后。

芙宁娜被可怜巴巴的安住,动弹不得,哭的嗓音都沙/哑了:“可……可以了,我不行了……”

“我还不可以哦。”阿蕾奇诺贴近她,自她身后发声:“宝贝的水元素还很充足呢。”

“混/蛋……阿蕾奇诺……放开我!我要判你……死/刑!”

02影×神子

(笨蛋老婆必须要手把手教学)

“影,这件衣服好看吗?”神子换上新买的淡粉色旗袍,抽开影手里的文书,取而代之地坐在了她的腿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差之毫厘就能亲/吻到对方。

但是影克制着目光,只是流连在她的脸上,缓缓点了下头。

神子不满意,“说好看。”

影又愣愣地点头,道“好看。”

“像个木头似的。”神子瞪她,继续问:“我好看,还是衣服好看?”

影眨了下眼睛,叩住她的后脑,偏头和她交/缠住了呼吸。

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头发,抚上耳朵,si意欺/负那一只粉色的垂耳。

一吻毕,影才淡定开口:“我一直都没有看这件衣服。”

言下之意当然是她好看。

神子笑得明媚,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小fu上,假装苦恼,实际吸了一大口气,屏住呼吸问她:“你看我最近是不是胖了,都有点肉肉了。”

影低头,看着她平坦的小fu,愣是伸手使劲,掐出了一小撮肉,点头。

“确实是。”

“雷电影,你给我再说一遍!”

神子一把推开她,从她身上跳下,气哼哼地转身回屋了。

留下一句,“你今晚,就在外面睡吧。”

这一句话,瞬间让影的脑子里响起了八百个警报。

老婆生气了!

“不生气了好不好,神子,你不胖,你好美……”

尽管已经见过很多次,影还是一如往常,带着虔诚的目光注视着神子,满目柔情。

神子又羞又急地拉住她的手,嗫她:“笨蛋,你别急啊,都说了要先亲亲……才有感/觉的。”

“好……对不起,神子。”

“什么啊……嘶……轻点……”

影:“今天我们从这里开始好不好?”

神子:“不要……从这里吧,有点想了……”

影吻了上去:“好,听你的。”

告白了啊这算是?!

酸涩的拉扯暧昧呀……

上一话因为四友节的演剧部节目要被取消,大家都在努力,信中提到约会的事情只能遗憾的先放一边了,这一话小路直接半夜跑来满月宿舍门口给江利花发信息,江利花也是收到信息之后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去见小路了,两人见面小路表白江利花:请现在就和我约会吧,江利花的回应:现在想来我的房间吗/你太闹腾的话,就不行(也太钓了啊啊)

虽然很担心四友节但感情突破了啊(二遍补充下剧情)

ooc致歉芙星合集

双休日

“啊啾!”星迷糊坐起身卡芙卡早已不在枕边

穿着小浣熊睡衣出了卧室卡芙卡出去了,客厅显得有些冷清

卡芙卡这几天早早出了门这样想着,只觉得喉咙好难受

…………………………

在天台吹着风望着身下的城市回答旁边玩游戏少女

“要待到她成年吗”

“嗯,艾利欧说过她很特别”

“能容纳星核能不特别吗...

“能容纳星核能不特别吗?对了不要对猎物产生感情”

“不会,我走了”

……………………

“滴答”随着门锁的声音响起

“星?”

打开门沙发上突出的睡衣帽子上的灰色耳朵

走上前边看到一个蜷缩在沙发上穿着小浣熊睡衣里的星帽衫有些大了更为显得小巧

星的鼻尖泛红体温也比昨晚烫的多眼前的少女阖着眼

星只感觉一股冰凉贴在额头上睁开眼便看到卡芙卡微皱着眉头把手抵在她额头

“卡芙卡?”

卡芙卡嗔怪着

“是谁昨晚为了不让我试温,钻我怀里的?”

星想起昨晚把脸埋进膝盖露出一双琥珀般的眼睛眼睛低垂着

声音闷闷的连着沙哑说着

“卡芙卡…我都15岁了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15岁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哦”

说着,卡芙卡便起身准备买些感冒药便被一只纤细的手拉住衣角

“柜子里有药”

星之前感冒时剩下的药

之前感冒没人教她常识,坚持去上学结果晕在路边

星只感觉耳边好吵…好吵

窸窸窣窣的模糊听见

“万界之癌的怪东西!死了好就当是报应!”

星只感觉好难受啊,明明自己没招惹任何人,没有给别人添麻烦更没有拒绝过别人的无厘头要求只是因为身体里的星核

星每当想到死这个念头都会想起一个蛊惑人心的声音想起

“听我说……”

只有一个梦支撑着星活着的意志点触即破的一个微小的梦

最后

还是一位老奶奶不顾身边人的骂声将星带回家照料着

星时常去陪伴着奶奶因为奶奶是唯一一个不唾弃星接受星还给星感冒药留着以后用

但在看望奶奶时一切都没了星不会忘记那一天在休闲的靠椅上奶奶闭上眼,她不会醒来了

星再次回到无依无靠好漫长…

………………

“啊”

星回过神卡芙卡已经把药汤递在嘴边

咽下药汤口腔还余留些苦涩

但星只感到好温馨甚至于品出温甜

卡芙卡在晚上熬了粥星躺在沙发上被子盖住至鼻梁一双眼睛布灵布灵的眨着像极了一只小浣熊

吃完后卡芙卡连带着被子抱起星

被措不及防的抱起星脸颊两边沾染上粉红

“卡…卡芙卡!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会走…”

星的声音逐渐变小

平躺在床上盯着卡芙卡

“好了,该睡觉了”

似是被盯久了无奈出声提醒

星这才转身背对着卡芙卡,脸颊泛红的嘟囔

“狡猾”

“哼哼,小浣熊”

食用指南:第一次写这对xql,有点ooc,含醉酒情节,这篇里hina大概是不择手段吸引lp上钩的坏女人,nina大概是嘴硬的心软小狗

砰砰砰,门被砸响了。

nina随即想要关上门,却被hina用手挡住了。

“嘶…”hina的痛呼吓得nina松开了手,下意识想关心,却又别开脸,一脸不爽地问:“你来干嘛,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放松的手让hina有了可乘之机,直接闯了进来,捧住nina的脸,缓缓靠近。...

放松的手让hina有了可乘之机,直接闯了进来,捧住nina的脸,缓缓靠近。

“诶?诶?!诶?!!唔…”nina瞪大眼睛看着不断放大的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吻住了唇角。

淡淡的酒气涌上鼻尖,这才将nina唤醒,猛地将hina推开,又用力擦了擦唇角,似是很嫌弃,却又任由红晕爬上脸颊。

再看向hina时,却发现她已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心乱如麻,未曾想过hina为什么会醉酒,又为什么吻了自己,只是单纯认为放任hina躺在地上不行,于是脱了鞋袜将她扔在自己床上。

‘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和hina挨这么近过了。’nina失去意识前如是想到。

★阿蕾奇诺芙宁娜;架空物族设定向;想不到吧!我还有2!

芙宁娜猛地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目之所及却是漆黑一片,周围是暄软的绒被,呼吸间萦绕着一丝淡淡的玫瑰香气,将她整个人裹在温暖中。

“醒了?”

“没有。”

一段荒诞的对白,阿蕾奇诺轻笑一声,

“那就继续睡吧。”

阿蕾奇诺伸手将被子掖好,又在旁边撑着胳膊侧躺下。

这边被窝里窸窸窣窣一通,芙宁娜背过身去,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阿蕾奇诺,然后又是一阵不断的...

这边被窝里窸窸窣窣一通,芙宁娜背过身去,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阿蕾奇诺,然后又是一阵不断的窸窸窣窣声。

“再挪就要滚下去了。”

被窝里的人停了,然后便是一小段的沉默。

“我……我想回家。”

被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夹带着一点求饶的委屈。

“可以,但不是现在。”

“我没有伤害过别人,我一直都……都没有……吸血。”

“嗯,我知道。”

芙宁娜已经把能求饶的话全说完了,她还是不让自己走,像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绵羊,被大灰狼玩弄在爪牙间,小绵羊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

阿蕾奇诺像是知道了芙宁娜也睡不着了,便开始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你有没有浑身酸痛?”

“啊?没有……”

难不成是吃得太少了?

阿蕾奇诺沉思几秒后靠过去抬手掀被子,

“啊——!你干什么?!不,不要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阿蕾奇诺愣住了,下意识问了一句她错什么了。

“我……我不该……咬,咬伤你……”芙宁娜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委屈的嗫嚅。

“那是我自己弄伤的,与你无关。”阿蕾奇诺解释道,心中不免觉得好笑,怎么还有因为咬人道歉是吸血鬼。

被子卷里面的人努力和外面的魔爪抗衡着,阿蕾奇诺叹了口气,

“乖一点,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没问题的话我就送你回家。”

“……真的?”

“真的,我以血猎的原则起誓。”

芙宁娜看对方这么严肃,赌上了自己的职业道德,就松了劲。

阿蕾奇诺把被子卷捞过来,利落的剥出里面的小吸血鬼。原本精致的水母头造型成了毛躁的蓝白炸毛蘑菇头,水汪汪的异色蓝瞳周围是红红的眼眶。一整个楚楚可怜的小猫咪,谁能知道这是一只小吸血鬼。

芙宁娜整个人紧张的蜷缩在阿蕾奇诺怀里,背对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不敢和其对视。

“面对我,芙宁娜。”

怀里的人磨磨蹭蹭半晌没有动静,阿蕾奇诺上手摸上怀里少女的腰揉捏了一把,对方一激灵,然后挪了挪,面对着跪坐在阿蕾奇诺腿上。

芙宁娜依然是低着头,鼻息间玫瑰的香味也比之前浓了很多,但是这下除了阿蕾奇诺的胸脯她别无可看。从小在美露莘家庭长大的芙宁娜,接触过唯一的人类形态,只有那维莱特,他可没有这个。

阿蕾奇诺捏住她的下颌,稍一用力,芙宁娜的嘴就微微张开,露出四颗整整齐齐的小尖牙。

“唔嗯……”

芙宁娜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环住了阿蕾奇诺的脖颈。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就像初生婴儿与母亲的怀抱,传递的不止有体温,还有一种特殊的安心,是芙宁娜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逐渐眯上了眼,像只被挠下巴舒服放松的小猫。

牙齿发育检查完毕,相较于这个年龄是正常血族,芙宁娜的明显是发育迟缓。也是,拖到快因严重的生理反应晕过去才勉勉强强渡过成年仪式,能发育到这个情况已经算很好了。

阿蕾奇诺检查完牙齿后,松开芙宁娜的下颌,后者自然的将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肩窝里。一只慵懒的猫咪,眯着眼睛窝在主人怀里。

随后一双手指纤长的手开始在芙宁娜身上上下摸索,揉捏着细瘦的腰,检查骨骼的发育。偶尔不注意尖利的指甲会刮到芙宁娜的肌肤,肩窝上的脑袋就会不满的哼出声,同时撒娇般的蹭着。

小吸血鬼的身体状况整体上还算过得去,只是因为特殊进食太晚,有些营养不良。

身上的小少女似乎已经打起了盹,平稳的呼吸声清晰得传进阿蕾奇诺的耳朵。已经完全放松警惕了呢,一只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小吸血鬼在吸血鬼猎人怀里睡着了。

虽然生长期延迟了,但是进入生长期的血族都会嗜睡,这只可能永远没法长成成年的小吸血鬼也不例外。

玫瑰红丝绒蛋糕,德波大饭店上一个月的新品,发售仅半个钟头就售罄。芙宁娜求了那维莱特好久,终于拿到小钱袋可以去买这次的小蛋糕,她还拜托了好几个美露莘姐妹一起排队,终于抢到这难得的一片。酒红色的蛋糕丝绒表面装点着几朵红玫瑰干花,丰富了小蛋糕的香气层次,咸蛋黄风味的奶油夹心层带着微微的咸味。

芙宁娜满足的鼓着小脸咀嚼,好香好好吃的小蛋糕,微咸的口感降低了小蛋糕的甜腻,微腥的风味也……等等,为什么会有腥味?

芙宁娜顿住了突然睁开眼,只看见一侧好看的天鹅颈缓慢得往外渗出鲜血,隐约可以看见两个小血洞。

“味道怎么样?”

阿蕾奇诺认真的询问,但也难掩她略带调侃的笑声。

“……啊!!”

芙宁娜看到鲜血下意识想叫出声,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凶手”,随即收声,只有一声短促的惊讶。

“对……对不起……”

芙宁娜慌张的视线对上阿蕾奇诺的眼眸,红色的瞳孔独特的漂亮眼睛,似乎有着独特魔力,紧紧吸住她的目光,逃脱不开,就连呼吸也像被扼制住。

阿蕾奇诺抿嘴一笑,面前芙宁娜精致好看的小脸蛋上蹭上一抹鲜红,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她嘴唇被染成更加魅惑的血色红,好看得像个精致洋娃娃。但却是慌慌张张的漂亮洋娃娃,嘴角挂着鲜血,眼角却快要滴落小珍珠,如此相悖的两种情形同时出现,不可多得。

“吃饱了吗?”阿蕾奇诺抬手擦拭芙宁娜眼角,

“吃饱了的话我就处理伤口了。”

芙宁娜怔怔的跪坐在阿蕾奇诺的腿间,没有答话,可能所有的思维都被这发生的一切给冲断了线。

阿蕾奇诺简单的处理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托血族种族的特殊能力,被血族咬破的伤口,在不被吸食的时候凝血会更快。

“你会杀了我吗……”

芙宁娜没头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她觉得她要完了,被血魔猎人抓到家里不说,还没等谢人家的优待之恩,转头就把人家咬了。

“不会,”

芙宁娜缓缓舒出一口气,

“我会吃掉你。”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的芙宁娜眼前已经看见美露莘们在为她送别。

“你……你要知道……在,在枫丹城吃人是……是违反枫丹条律的!”

“可是你是一只血魔。”

芙宁娜哑住了,小脑瓜快速思考。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能跑就跑吧,再不跑那条水龙就少一个养女了。

芙宁娜从阿蕾奇诺身上爬下来,另一个膝盖还未落下,整个人就和烙松饼一样翻了一个面,仰躺着面对上方俯视她的阿蕾奇诺。

“现在想逃了?”

阿蕾奇诺把芙宁娜的双手捉住,扣着手腕压在头顶,

“你吃饱了,该轮到我了。”

“今夜凌晨开饭,一位血猎得以饱餐。”

(后面内容真的过不了,如果可能会有神秘字母吧)

-魔女和龙的au,大致世界观和原作差不多

-一些我流抵抗寿命论,所以he

是一个她们可以陪伴一生的可能性

-私设炎龙有翅膀且会飞,还有一些原作没见过的都是私设

-全文有近2w,先发个上

-ooc致歉

summary:玛露希尔救了一只龙。

于是她们有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0.

玛露希尔救了一只龙。

那天她从自己的高塔走下来,漫步到微凉的晨曦中伸了个懒腰。

半精灵魔女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离开自己的高塔十米了,倒不是她懒惰,只是解读古精灵语的魔导书实在是耗时耗力,作为学究派的她只能废寝忘食地焚膏继晷了。

……至于今天,实在是食物耗尽了她才打算出门到城......

……至于今天,实在是食物耗尽了她才打算出门到城里去采集物资的。

然后她就听到了稍远处的树丛中传出了爆破魔法的声音,出于对自己地盘的保护意识,金发魔女悄悄靠近了事故发生地。

结果就看到了一行长身人冒险者围着一只红色的龙,龙被下了束缚魔法的铁索桎梏,面对长身人魔法师几乎无力反击。

由于玛露希尔站在高处,在她正下方的冒险者一行人是看不到她的,而魔女却能轻易地将龙的全身看在眼里——那显然是一只炎龙的幼龙,似乎即使如此,体格也比普通的炎龙偏小,而且似乎并没有学会如何喷火,不然也不至于在一些长身人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玛露希尔叹了口气,打算转身离开。虽然龙是很好的炼魔材料,但她不打算和一伙不知来路的冒险者争夺这只可怜的龙。一方面解决纠纷很麻烦,一方面……

就在金发女孩侧过身时,那只炎龙似乎发现了高处的魔女,但它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抬起头,用那双金色的眼睛望着玛露希尔。

天呐。玛露希尔不禁想。

这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双眼睛?

就算对魔物不是非常了解的半精灵也十分清楚,所有的龙类都拥有一双冷漠而傲慢的竖瞳。

而眼前的这只将死的幼龙,它的瞳孔浑圆而生动,尤其是那双眸子里透露出的悲恸,几乎要让玛露希尔认为它即将要哭泣。

玛露希尔拿起安布罗西亚,轻念了几句咒语,然后那只龙就原地消失了,留下一脸懵的冒险者们。

半精灵有些担忧地想,自己的传送魔法并没有那么熟练可靠,虽然定位了远处山上的一个山洞(她常常去那里采集魔法植物),但她还是衷心地祝福那只龙不要卡到墙里。

半精灵匆匆赶到了山洞,看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龙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她稍微用治疗术给龙进行了适当的治疗,听着炎龙逐渐稳定的喘息声,玛露希尔总算有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自己还是第一次给魔物用治疗术,竟然还真的有效。

看着似乎昏睡过去的龙,玛露希尔终于想起自己还饿着的肚子以及早上列的购物清单了,于是赶紧离开了山洞,跑上了那道通往镇子的泥泞小路。

——不论如何,她还是不敢传送自己。

1.

玛露希尔推开餐馆的门,然后找到了老位置坐下——虽然她一般是买些干粮自己带回塔上去吃,但今天因为出了些状况她的肚子实在不允许她再推迟饭点,毕竟魔力消耗也会引起饿意,而且,她也有些事想要咨询见多识广的矮人。

“森西,”她狼吞虎咽地解决掉了矮人厨师的特制魔物餐后擦了擦嘴才开口,“我今天救了一只龙。”

森西把餐具和钱收起来,对昔日一起探索迷宫的魔女说:“你又下迷宫了?”

以前为了找到尘封已久的魔导书,对迷宫一无所知的玛露希尔曾经雇佣了曾经在迷宫里生活了数十年的矮人厨师负责引路还有自己的伙食,在那趟旅行中半精灵非常不情愿地接受了让人毛骨悚然的魔物餐。在冒险结束后,玛露希尔自己找人造了座塔,独自居住。而森西也离开迷宫开了一家魔物餐馆,据说大受欢迎。

“没有……”玛露希尔当然知道为什么矮人会这样认为——龙一般只居住在地下城深处,地表的魔力过于稀薄并不适合这种强大的魔法生物生活。

她向他简述了早上发生的事,矮人摸了摸胡子:“……或许那队冒险者也会使用传送术。”借此把地下深处的龙转移到了地面。

半精灵摇了摇头:“看着不像……我使用传送术后他们完全是摸不着头脑,而且就我所知,想要传送龙几乎是不可能的——它们有极强的魔法抗性。”

这样一说她想起来了——今天那只龙为什么这样轻易地被自己传送了呢?……难道文献记载有误?

“森西……我救了那只龙,是因为那双眼睛,”玛露希尔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那无疑是一双人类的眼睛。”

晚上回家时玛露希尔不放心地去山洞又看了看,发现那只红色的龙已经不在了。

她皱了皱眉,然后转身离去。

第二天。

玛露希尔自律地在阳光刚好落入自己高塔的窗里时准时起床,她披了件外套走下高塔,打算去附近的小河边洗漱。

结果她一打开高塔的门就发现了门口堆着的许多果实和花朵。

在稍微愣了一下后,她稍微翻了翻这堆东西,发现大部分果实都是可以食用的,而花朵——玛露希尔并不了解这些花,只觉得它们很美丽。

害怕自己是因为昨天吃了森西来路不明的蘑菇出现幻觉,玛露希尔狐疑地在清晨冰冷的河水里洗了把脸,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塔前,发现那堆果实和花朵如旧,她这才相信了自己收到了不知来自谁的礼物。

出于戒心,她还是没有食用那些果实,而那些花——她把它们放到了自己唯一的花瓶中。

……因为花朵怎么会有恶意呢?

之后的每天半精灵都能收到这样的礼物,有些时候是果实和花朵,有些时候是蔬菜和菌类,还有些时候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虫子。

玛露希尔虽然困惑,但也试着尝了一些她自认为是熟悉的果实和蔬菜,没想到味道相当好,简直不像普通长身人田里种出来的。

但她最喜欢的还是那些不重样的花朵了,这些亮色总让她觉得送礼物的人一定是个温暖的人。

或者——是温暖的龙?

金发女孩那天下午看书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到夕阳西下才醒过来,这导致了她晚上根本没有睡意,所以当她午夜的时候听到塔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才能那么警觉。

是什么东西。玛露希尔在心里想。是野兽吗。

她在这片森林里住了那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攻击力强的动物或是魔物——如果先不论那只幼龙的话。

她尽量不发出声音地穿上外套,拿起安布罗西亚,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下了圆形的楼梯。

在打开门的话前一刻她还在想不论如何都要先给入侵者吃一发晕厥魔法再说。

但当她真的打开门,印入眼帘的是那对人类来说巨大的身躯,暗红色的光滑鳞片,金色的瞳孔,灼热的鼻息。

半精灵睁大了眼睛,拿着法杖的手轻轻颤抖。

那只龙嘴里叼着一个叶子包成的包裹,玛露希尔当然认得那是什么——她每一天收到的礼物都是由那样的叶子包裹着的。

她终于知道了,那些花和食物,是龙的报恩。

在她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时,对面的龙似乎被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慌张地想要撤离,结果一回头就撞到了一棵树,龙看上去有些吃痛地发出了一声哀嚎,而树……直直地倒了下去。

就在龙张开翅膀打算飞走时,玛露希尔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地对慌乱的龙说;“等等……等等,你别走!!”

没想到龙真的停了下来,讪讪地转过头来,大概是半精灵的错觉,她甚至觉得龙的脸颊有些泛红。

……所以,龙听得懂通用语?

这可真是有价值的发现。

结果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半精灵魔女和炎龙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玛露希尔头上冒出了黑线。好吧无论如何都应该自己先开口,但她怎么看对面也不可能回应她啊。

“额……那些花和果子,是你送给我的吗?”她贴心地挑了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切入。

龙眨了眨眼睛,傻傻地点了点头。

“嗯……”玛露希尔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其他的可以用yesorno回答的问题。

沉思良久,她脑子一坏直接说:“你是人类,对吗?”

龙似乎被说到了心事,一下子就跳起来剧烈地点起了头,不一会儿似乎把自己绕晕了才摇摇晃晃地坐下来。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兴许是因为夜晚朦胧的月光,或是温和醉人的晚风,玛露希尔几乎以为自己在梦里,一个魔女和龙促膝长谈的梦。

看着炎龙傻傻的样子,半精灵魔女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龙的面前,然后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传说中连长剑也无法刺穿的龙鳞。

在金发少女刚刚触到那冰凉的表皮时,手下的触感突然变成了另一种冰凉细腻的感觉,她低头一看,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少女赫然出现在面前。

少女抬起头来,玛露希尔这才发现她一丝不挂。银白色的长发刚刚到肩胛的位置,却遮不住她雪白的身体以及其上有些狰狞的伤口。

对方似乎也很惊异这样的变化,嗫嚅了半天才红着脸说,“大姐姐……谢谢你救了我。”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半精灵魔女忍不住看了眼少女的身体,咽了口口水。感觉这孩子身上的皮肤都在发红。难道因为是炎龙吗……她有些混乱地想。

“嗯……你……这……”玛露希尔语无伦次。根本没有书记载过自己救的龙突然变成少女了怎么处理啊啊?!

“我,我的名字是法琳,”化为少女的龙眯着眼睛说,“大姐姐你是……”

“我叫玛露希尔……”魔女呆呆地回,试图平息以不寻常频率跳动的心脏。

半精灵不经大脑的话在今晚第二次脱口而出:“你愿意和我成为朋友吗,法琳?”

玛露希尔红了红脸——这并不是一个适合提出交友宣言的场合,而自己问一只化身为少女的龙的第一个问题,显然不应该是这个。

结果少女稍微张开了嘴,最后才红着脸微笑说:“好啊,玛露希尔姐姐。”

两个人就这样红着脸又站了一会儿。直到一阵强劲的晚风吹过赤裸的少女,让她无可奈何地打了个喷嚏,玛露希尔才想到不论如何让一个少女光着身子站在外面都是不礼貌的事情。

她赶紧脱下了自己的披风给法琳穿上,然后故作自然地搂住女孩的肩似乎想要扮演热情的主人:“那个……法琳,外面很冷,总之先进来吧……”

“嗯……”女孩抿了抿唇,回答相当温软顺从。

半精灵却几乎被手下灼人的温度给吓到。……因为是龙吗?

2.

法琳在玛露希尔吃饭的桌前坐下,拢了拢袍子,有些好奇地四处看了看,然后问:“玛露希尔姐姐,你是你一个人住吗……”

“嗯……”半精灵拿出杯子,装了一杯牛奶(虽然因为是从森西那里拿来的所以说不定是米诺陶斯奶就是了),然后用魔法热了热,“给你……外面很冷吧。”

毕竟还没有完全入春。

“谢谢……”

“所以,法琳,”魔女似乎想给自己的发言加上一些威慑力,因此干脆坐在了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发女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龙还是人?”

法琳·图登来自十里外的一个村庄,在一次和哥哥莱欧斯一起去冒险的路上,不小心被龙诅咒了。

然后变成龙了。

“或许可以,更具体一点?”玛露希尔看着似乎在谈论今晚吃什么的法琳,无奈地开口,“比如为什么被诅咒?”

“嗯……应该是因为莱欧斯哥哥和我一起偷了它的蛋吧……”

玛露希尔:那确实比较过分。

不过干脆杀了入侵者比较像心狠手辣的的龙的作风吧。半精灵有些疑惑地想。

而且诅咒内容是变成龙什么的……

“那你哥哥呢?”

“嗯……哥哥跑的比较快所以没有事……”法琳喝了一口热牛奶回。

“所以你哥哥丢下你跑了?“玛露希尔对莱欧斯的好感度瞬间下降为负。

“不是啦……情况危机嘛……”白发女孩的脸颊冒出了汗,手也胡乱挥着,似乎不希望初次见面的大姐姐对自己的兄长产生误会。

“……那他知道你的情况吗?”

“嗯,”长身人女孩点了点头,“哥哥好像对我变成龙这件事很开心呢……”

玛露希尔:人渣。

“但因为我变不回人形,所以没办法回家。”

诶?

“所以这是你第一次……”

“嗯,这是我被诅咒后第一次变回人形。”

法琳歪了歪头,笑着对半精灵说:“是玛露希尔姐姐的功劳吧。”

玛露希尔被少女的笑容晃的有些晕乎乎的,她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哥哥是怎么认出你的呢?”

……一般人看见龙不是逃跑就是攻击吧。

“我哥哥一直很喜欢魔物啦,所以第一次看见我就想和我玩,”玛露希尔无语,这什么怪人,“后来我比划了几下他就认出来了。”

玛露希尔:这什么,兄妹的羁绊吗。

“毕竟哥哥似乎也一直不相信我死了。”法琳睁开金色的眼睛,嘴角扬起一个不知所以的微笑。

“法琳,你有想过为什么龙会诅咒你吗,”玛露希尔放弃了坐在桌子上的不适姿势,转而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一般来说龙是会杀掉入侵者的。”

“嗯,可能是因为我和它聊了聊吧。”

“……你,会说龙语?”

“不算吧……”法琳想了想,勉强地解释,“我平时和幽灵也可以交流……和龙的那次也是……就像是那种……心电感应之类的?”

玛露希尔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孩子的灵感也太强了。

“那你和它说了什么……”

“我说抱歉,它如果愿意放了我的话我叫哥哥把蛋拿回来……”真是朴实无华的缓兵之计。

“它似乎很震惊我可以和它对话,”白发女孩堪堪回忆着,“然后好像说了什么「比死更痛苦」……之类的。”

总之那个晚上法琳和玛露希尔聊了很久,有关诅咒,有关莱欧斯,有关法琳的父母,有关龙。

在两人回过神来,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已经照进了高塔的窗户。

而这时两人竟然同时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

“怎么办,天已经亮了……”法琳红扑扑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可爱。

“唔,也没事吧,”玛露希尔看上去不甚在意,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熬夜第二天补觉了(虽然她也并不是喜欢),于是干脆把被子拿出来了,“话说龙这么容易困的吗?”

“呜……可能是变回人的原因……变为龙的时候一般是睡一个月醒一个月……”白发女孩的表情懒懒的,看上去确实困了。

“之前被那群人抓就是因为刚刚睡醒走错路了……”

“……你一直都是这么生活的吗?”玛露希尔想起刚刚女孩对自己说的,在受到诅咒和哥哥会合后,莱欧斯根据自己掌握的魔物知识让法琳晚上居住在比较偏远的山洞或是天然迷宫里,觅食有时到森林里有时就在迷宫里解决。

莱欧斯甚至给妹妹讲述了炎龙喷火的原理,希望教会妹妹自我保护的手段,但法琳说“我就是学不会……每次想要喷火就想打喷嚏。”她的表情看上去很不好意思。

“嗯……自从哥哥去年离开后。明明哥哥跟我说过除了那几个山洞和迷宫不要乱跑的。”莱欧斯去年离开了村庄,原因只有法琳一个人知道——他是为了找到恢复自己的方法。

“真是的……说什么也不能丢下妹妹一个人啊……”而且就看法琳这个年纪,她哥哥也不过是个小男孩吧……

“其实哥哥一开始觉得就算变成龙了关系也不是很大……”不是,关系很大吧,玛露希尔心想。

“但我老是吃不饱饭……哥哥说太可怜了所以要找恢复的方法……”

玛露希尔:“……”确实,在这种接近地面的地方要想不杀不抢地喂饱一只正在长身体的龙几乎是不可能的。

半精灵已经铺好了床,突然想起想要睡觉的还有一个人。

她悄悄红了脸,“那个,法琳……”

“一起睡觉吗?”

啊……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不过小女孩毕竟是小女孩,法琳显然没有明白这句话害羞的点在哪里,看上去有些开心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躺到了玛露希尔的旁边。

半精灵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被子裹到了女孩的身上,一下子被窝就暖和不少了。

“话说法琳,为什么现在可以变回人了呢……”

“是因为,”法琳转过头抬眼看了看金发魔女,“是因为玛露希尔姐姐碰了我吧……那个时候我感觉好舒服,好像有什么流过我的身体……”

玛露希尔咽了口口水,努力不想歪。因为女孩身上的香气笼罩着自己,刚刚的睡意几乎完全消耗殆尽,剩下的只有有些加速的心跳和燥热的身体。

……是因为龙的体温偏高吧。

她努力用理智思考了一下,“或许……是因为精灵的体质吧……精灵不容易被诅咒,我们的头发甚至可以当做驱邪的魔法道具……”

“玛露希尔的意思是……你抑制了龙的诅咒?”法琳的悟性还是很好的,一下就懂了玛露希尔的意思。

“嗯,”半精灵想着,偷偷为自己的冲动找了一个借口,“所以法琳……”

“再靠近一点吧……”她把手放到了女孩的腰间,轻轻地把她拢到了自己怀里,“否则法琳变回龙把我的房子压垮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嗯!”傻乎乎的女孩认真地应了一声,又往半精灵的怀里钻了一些。

在不知道什么的馥郁香气中,玛露希尔逐渐在阳光下失去意识。

她后来在梦里想起来。那是花香啊。

法琳送给她的花。

3.

她们花了三天才把日夜颠倒的作息调整回来。

然后又花了一天搞清楚现在加在法琳身上的诅咒的强度。

“所以……离玛露希尔姐姐一百米远我就会变回龙?”女孩走在半精灵身边,手里抱着一堆野果。身后是几颗被突然变回龙的法琳压倒的树。

“嗯……看来抑制诅咒的主要还是我的精灵体质呢,”玛露希尔看了看女孩,把手中的安布罗西亚背到了身后,默默接过了法琳手中的几个果实,一边又伸出一只手,“牵着手吧……我做个实验看看身体接触能不能积累……”毕竟每次女孩再次变回龙都需要自己的触碰。

……但这显然是谎言,毕竟第一次见面就抱着睡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看到法琳身上的诅咒减弱半分。

玛露希尔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编织这样蹩脚的谎言,……可能是法琳看上去傻傻的很好骗?

半精灵偏过头看了看顺从地牵上手的女孩,以及她脸上根本掩饰不住的开心。

玛露希尔的嘴角也忍不住浮现了一个浅笑,悄悄握紧了法琳的手。

这么傻乎乎的女孩,得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照顾才能行呢……不然不知道哪天就被人拐走了。

半精灵在心里想。

玛露希尔开始教法琳使用魔法。

毕竟自己用的是精灵系魔法,说是教,倒不如是两人一起在书中学习地精系魔法。

“话说法琳你……成长的真的好快啊。”三个月后玛露希尔忍不住对长身人女孩说。不论是在魔法方面还是身体方面……

在擅长的方面,比如治疗术和通灵术上,法琳的造诣几乎就要赶上自己了……虽然因为女孩对一些攻击魔法完全没有兴趣而导致现在法琳要回击的第一反应还是直接用之前在集市上捡(?)回来的魔杖敲对方的头就是了——据她说自己特别擅长这个。

而在身体上,玛露希尔明显感到先前还完全是小孩的法琳长高了好几个厘米。头发似乎也变长了,这让玛露希尔跃跃欲试地想给女孩扎头发。

“话说……被诅咒后法琳的生长速度是什么样的呢?”和龙一样吗?还是依然和人一样?

……难道和身为半精灵的自己一样是不均匀的?

“不知道呢……”法琳呆呆地回,看来她也不记得自己变成龙之前的身高了,“等哥哥回来问一下吧……”

法琳和莱欧斯约定了五年,如果莱欧斯在五年的冒险中还是没有找到恢复法琳的方法,那么就回程和法琳一起想办法。

“法琳……你现在,会想回家看看吗?”金发魔女突然问。

“嗯……可以的话我想在掌握了诅咒的简单封印术之后再回去……”法琳想了想回答。如果掌握了封印术,少则三天多则三个月她就能暂时在没有玛露希尔陪伴的情况下行动了。

“为什么呢……我可以陪你去。”半精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

“嗯……我们家里的人——除了哥哥——对精灵有点偏见……不想要玛露希尔被为难……”

4.

她稍微隐瞒了一些细节,但这也算玛露希尔第一次对法琳说自己的事。

那天之后法琳就开始学习古代精灵语,出乎意料地,女孩似乎对于有关古代魔法的事情就一点就通,在玛露希尔陷入瓶颈的时候有好几次都提出了非常重要的建议和理解。

——这是龙血脉的加持吗?

总之有了法琳,研究的进度快上了不少。

5.

大概有……五十年了?

但是对这样普通的日子,她却这样敏感。

因为自从遇到法琳后,她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所以她很清楚,今天就是自己和法琳遇见一周年。

嗯……所以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呢。

半精灵无神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明以前自己一个人住也没有感觉。现在却因为另一个人的离开而感觉到异样感和错位感。

法琳在三天前就回家了。她那时答应自己说三天后就回来。

现在想来……自己是以什么立场这样期待着法琳的归来呢,毕竟那边才是她真正的家。而且以法琳现在的魔法技术,只要继续钻研,平时维持人的形态也不需要自己的帮忙了。

法琳就算一去不复返也不奇怪吧。

玛露希尔突然开始怀念起过去的日子,那时法琳离开自己一百米就会……魔女甩了甩头,把这种不道德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脑袋。

——这样不就像是,自己想把法琳锁在身边一样吗……

玛露希尔把头埋在袖子里,自我厌恶般地叹了口气。

直到她听到了渐行渐近的呼喊声:“玛露……玛露希尔!”

半精灵猛地抬眼,结果就看着女孩逆着光朝她跑来。

她的女孩。

“法琳……怎么剪头发了……”看着女孩刚到耳后的短发,玛露希尔忍不住有些心疼地说。

明明法琳的发质那么好的说……

“嗯……家里人就要让我剪啦……说是驱邪什么的……”

玛露希尔之前就听说了,因为法琳从小看得见鬼魂,父母似乎常常顺着村里的说法对她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到这里,半精灵忍不住有些生气:“怎么能这样!法琳的头发很好摸的!”

“那个……”白发女孩摸了摸自己的发尾,有些扭捏地开口,“玛露希尔不喜欢吗……我自己是觉得也挺方便的……”

“……如果玛露希尔不喜欢的话我之后再养长!……反正我的头发长的很快……”法琳有些局促地说。

玛露希尔这才低头仔细地看了看女孩——短发让她容易害羞的脸颊彻底没了遮掩,此刻因为年上赤裸的注视而有些发红,甚至有绯红蔓延到了法琳的脖颈处。

半精灵不禁说:“我很喜欢……法琳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那个……玛露希尔……我给你买了个礼物,”女孩从背后掏出一个小小的礼盒,“纪念我们认识一周年……”话说要不是自己偷看了玛露希尔的日记都差点忘记这个日子了……

玛露希尔打开盒子,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刚好替换半精灵头上那条已经用旧了的蓝色头绳。

“谢,谢谢……”不知道为什么魔女此刻竟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

“家里稍微给我了点钱,回来的路上我去镇上了一趟……所以回来晚了——”

没等法琳说完,玛露希尔就紧紧的抱住了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女孩。

“对不起……法琳……没给你准备礼物……”因为我擅自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没关系……玛露希尔……把你的明年给我就好了。”

然后明年给我后年。后年给我大后年。

就这样……把你的一生托付给我吧。

就算那是对长身人来说过于漫长的一生。

6.

不过碍于自己的精灵体质,一开始自己一碰到炎龙对方就会变回那个害羞的女孩,出于玛露希尔迟来的冒险精神,这件事慢慢地从便利变成了不便。

直到她们待在一起近四年时,法琳才终于在诅咒封印术上有了些突破——因此称其为“封印术”,倒不如说是“控制术”,顾名思义,长身人魔法师现在已经有能力在一定范围内控制施加在自身之上的诅咒的强度了,也就是说,即使半精灵相当靠近她,她也有办法使诅咒保持一定的强度进而维持龙形了。

就在法琳觉得万事俱备的一个晚上,她对躺在床上的魔女说的:“玛露希尔……想去兜风吗?”

金发女孩有些困惑却惊讶地回过头:“已经很晚了……森林里一片漆黑哦。”

“有月光嘛。”

“都被树挡——”半精灵刚想反驳,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被自己记录在日记本里的梦——梦里她坐在法琳的背上,她们在云层上飞翔,月光毫不吝啬地落在她们身上——她甚至因此写了一首小诗。想到这里,她的脸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法琳你看我的日记了?”

玛露希尔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站在高塔的窗前,背对着月光的法琳面前——法琳都和我差不多高了呢,她不禁想。而且不知道从是什么时候起,法琳都不再叫自己“姐姐”了。

“嗯……诗写得很好。”白发女孩笑着,真诚地赞美。如果换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玛露希尔一定会认为对方在嘲笑她。但如果对方是法琳……半精灵只能红着脸偏过头回应。

“玛露希尔……现在就算你碰我我也不会变回人形了哦。”法琳有些自豪地说。

“……你已经做到了吗?控制诅咒……”

“嗯,毕竟玛露希尔想坐在我背上看云层之上的天空,”长身人女孩之前就对半精灵讲过自己曾经带着哥哥在夜晚飞翔的事情,那时玛露希尔的心里除了对莱欧斯“非常非常非常有趣”的飞天评价感到无语,其实在心里也萌生了一丝羡慕,虽然在平时从未在法琳面前表露,在日记里却是没有丝毫掩饰,“所以我只能努力一把了……”

她们牵着手走到森林里的一块空地,长身人女孩相当自如地化成了炎龙的样子——玛露希尔很早就发现了,法琳炎龙的身体似乎也随着她人类的身体一起长大了——半精灵魔女一步一步走向了炎龙,心跳堪比她第一次触碰她。

感受到手底光滑冰凉的触感,玛露希尔才睁开了眼睛,近在咫尺的是一双金色的眼睛,正是这双生动的眼睛,开始了她们之间漫长的故事。

炎龙温顺地蹭了蹭魔女的手,还弯下了身子匍匐在地上,示意玛露希尔爬到自己的背上。

半精灵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法琳的背,尽管知道自己的重量不可能压疼一只即将成年的炎龙。

龙喷出了些有些灼热的鼻息,示意自己的乘客即将启程。

多年后玛露希尔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依然会回想起那个法琳带着她飞到云层之上直视月亮的夜晚。

有时她会觉得那是一个梦,是她自己的幻想。但此刻,拍打在脸侧的凉风,不断穿过的云层,干净澄澈的月光,身下坚实而有力的支撑,翅膀拍打的规律的节奏,自己的心跳声,法琳的心跳声,填满了这一个漆黑而纯粹的夜晚。

法琳没办法说话,但玛露希尔知道她想说什么:“今晚月色真美。”

“法琳……或许我应该把我的日记藏起来。”玛露希尔在入睡前突然对法琳说。半精灵从来不习惯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但她也绝不愿意在日记中有所隐瞒或欺骗。

长身人女孩在半精灵的发顶笑了:“不论玛露希尔藏到哪里,我都会找到的。”

你藏在日记本里的小心思和愿望,我都会找出来然后为你实现的。

玛露希尔把头埋到法琳的胸口。

法琳知道,那是来自害羞魔女的默许。

Tobecontinued.

狼王×小羊(兽人)体型差

同人产物,ooc致歉

前情见上一篇:[仆芙]乖一点就不欺负你了

四处都铺上了柔软地毯的房间里,一个人身羊蹄的少女正趴在里面。

女孩已经哭到泛红的眼睛还是时不时会溢出眼泪,她撅嘴用自己的蹄蹄抹掉,吸一下鼻子,过了一会又抬蹄抹了一下。

...

一头蓝白色的水母卷发看起来有些凌乱,两只尖尖的三角形小羊耳从发间支出,上面还挂着尚未消退的尖牙齿痕,远远看去就像是被盖了一个红色的章。

芙宁娜一边揉眼睛,一边偷瞟刚刚有人给她送来的一盘水果。

虽然已经被她一脚踢翻了一半,但还有几个又大又红的车厘子诱人地躺在盘子里。

小羊嘴馋地动了动耳朵。

算了,不和吃的过不去。

芙宁娜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房门,大着胆子走过去,走动间突然察觉到了那里还残留着的一些奇怪感觉,嘴巴一撇又想哭了。

幸好甜滋滋的车厘子进嘴,直接将她的悲伤扼杀在摇篮里。

其实芙宁娜也不知道那头狼王为什么不吃自己。

她总是会将自己抓起来全部ti/an一遍,尝个味道,再一直抱着,养在身边。

要不是她经常能看到别的狼满脸馋样地看着自己,她还要以为是自己不好吃呢。

就在芙宁娜吃的满脸满手都是浆红色的汁水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不算大的动静,但芙宁娜被吓得狠狠一抖。

小羊全身发软,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女人,拼命想往后挪,奈何脚底打滑,刚爬出去半步就扑通一声摔在地毯上。

芙宁娜赶紧用小蹄子抱住自己的脑袋,眼睛紧闭着直接趴在地上不动了。

背后传来了一声轻笑。

一双大手将芙宁娜抱了起来,搭在手臂上。

阿蕾奇诺几步走到靠墙的位置,带着小羊盘腿坐下。

动作间她微不可觉地轻嘶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芙宁娜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这只狼王动作迟缓了很多,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

绝对不能惹她!

分析了一通的结果就是,芙宁娜决定继续装晕,尽管身体已经在女人手中不可控地抖成了个筛子。

阿蕾奇诺勾起唇角,看破不戳破,把她翻转过来肚肚对着自己。

仔细盯着她看了两秒后,阿蕾奇诺像逗弄一个小玩具一般提着小羊的腋下,上下悠了两个来回。

“唔……”

芙宁娜抖的更厉害了。

阿蕾奇诺又捏了两下她的小蹄,便顺着小羊身上好闻的味道嗅了上去。

挺翘的鼻尖四处游移,时不时伸出oo尝一口。

“不要……别……”

温热幽香的气息再次覆上,芙宁娜终于睁开眼挣扎了起来。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自从上次被狼王□了那个地方后,芙宁娜就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了起来,明明应该害怕的,她却莫名地感到很sf,想哭,甚至忍不住想要更送上去一点,给她。

芙宁娜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阿蕾奇诺即将落下的唇被小羊的蹄子成功拦截住了,她十分尊重小羊地停下了动作,定睛注视着她。

芙宁娜先是被手下柔/软的触感烫了一下,迅速挪开,可视线又在下一刻和女人对视上了,她吓得脸瞬间涨红。

“你…噗……”

芙宁娜刚开口就看见了女人被染上浆红色汁水的嘴巴,好像是刚刚被自己的手印上去的,莫名有些喜感,她直接没忍住咧开嘴笑了出来。

随即又像才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捂住嘴巴。

阿蕾奇诺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疑惑挑眉:“你笑我?”

这是从进来到现在女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但芙宁娜总觉得她的语气和几天前不同了,少了一些威慑力,反而染上了点笑意。

所以她到底是心情好还是不好啊?芙宁娜有些搞不懂了。

她充满求生欲地疯狂摇头:“没有…没有笑你……”怕被狼王自己发现,芙宁娜大着胆子伸爪靠近她的唇,想把自己刚刚的犯罪证据抹除。

阿蕾奇诺在芙宁娜伸爪的那一刻眼眸陡然沉了下去,她歪头避开小羊的触碰,一只手将她的两个爪爪束缚在一起。

“这可是你主动的,芙宁娜。”

名字是上次芙宁娜被哄着告诉狼王的,可是乍一听到她这么叫自己,芙宁娜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贴得太近了。

为什么她的声音,咬字那么特别,芙宁娜从来没有听人用这么缱/绻的语气叫过自己。

失去了反抗余地的小羊眼睁睁地纵容着那股冷香的靠近。

下一秒,唇被封住,芙宁娜在一瞬间被抽光了所有力气。

其实狼族体型比她们小羊大很多,芙宁娜每次被包裹在女人怀里时,第一个反应便是想逃离,但她不知道,狼在面对怀里猎物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掌控。

他们乐于见得猎物的挣扎,但也有绝对的自信捕获他们。

阿蕾奇诺轻易打开芙宁娜的防线,四处标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芙宁娜泪水一滴滴滑下,从剧烈的震/chan到不自觉地随着阿蕾奇诺的动作波动。

“哈……别……不要……”

不知何时,阿蕾奇诺额间挂上冷汗,她忍不住低哼了一声,陡然停下了动作起身。

芙宁娜睁开泪水朦朦的眼睛,白软的蹄爪下意识抬到半空挽留她:“唔……怎么了……你要去哪……”

话一问完,芙宁娜便心里一怔。

她突然如五雷轰顶一般噤声了。

这是她问出来的?这是她刚刚发出来的声音?她居然没有巴不得她赶紧走,还要问她去哪?

她一定是疯了吧!

芙宁娜在心里呜呜呜,自己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

“我先走了,芙宁娜,自己去chuang上睡。”阿蕾奇诺虚捂住腹部,看了一眼她便朝房门走去,“晚安。”

芙宁娜愣愣地视线跟随着她,在触及到她衣料上一大片刺眼的殷红时心间猛地一空。

“等等……你先别走!”芙宁娜下意识地跳起来去拉她的手,急切道:“你受伤了自己都不知道吗?!”

“等一下,我记得这个房间是有医疗包的,你别动,坐在这里等我。”

芙宁娜牵着阿蕾奇诺坐下,然后手忙脚乱地翻找出了一盒碘伏和纱布。

阿蕾奇诺看着小羊毛绒绒的脑袋四处忙碌,嘴角很难不保持一个始终上扬着的弧度。

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的垂气,阿蕾奇诺不觉得疼,反而yang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疼,你可以动作再大一点的,小羊。”

芙宁娜疑惑了一瞬她怎么又叫回自己小羊了,随后还是很不赞同地反驳她:

“你们狼人这么不怕痛的吗?我要是伤得这么重的话估计都要疼死了。”

阿蕾奇诺轻笑了一声,看着她,似承诺道:“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什么啊……”

芙宁娜的耳尖瞬间红了,她隐约觉得现在她们之间的氛围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过了一会,芙宁娜看着自己缠好的完美纱布满意地点了点头,退开超远距离和阿蕾奇诺说话。

“好了,你可以走了。”

阿蕾奇诺迎着她还带着戒备的目光欣然同意,她强撑着刚刚站起来,就立刻跌坐了回去,还发出了一声正好能传进芙宁娜耳朵里的闷哼。

“哎……别,别,你别起来了,没事吧……”芙宁娜吓得连忙去扶她,纠结着提议道:“要不……你就在这睡吧,你睡上面。”

“好。你也睡在上面。”

阿蕾奇挪自觉往旁边挪了一点,留了一大片位置给芙宁娜。

这个邀请直接让芙宁娜愣住了。

和天敌睡在一起?这简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看了一眼女人略带疲惫的真诚眼神,芙宁娜想了想,还是忍痛答应了。

反正她也受伤了,总不至于半夜真吃了自己吧。

大不了自己留个心眼,晚上别睡那么死。

不过和一个狼人睡在一起的她肯定是要失眠的。

可是上一秒还想着保持警惕心的芙宁娜,下一秒就在一片静谧的冷香中进入了梦乡。

黑夜里,一只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芙宁娜,明天我会给你……”

睡梦中,芙宁娜好像又听到了女人好听温润的声音,无意识地耸了耸鼻尖,往怀抱里窝得更深了一点。

彩蛋是仆人求偶被拒,然后芙芙不知道她求偶的是谁,自己吃自己的醋。

结局HE

维多利亚家政接到了委托,要求在空洞内寻找某个集团的董事长并解救生还。

莱卡恩带领着小队,成功找到了老者,只不过因为空洞变幻莫测,而恰巧这次没有委托法厄同带路,众人在空洞内徘徊了两天才找到出口,大家又累又饿,已经快撑不住了。

董事长被送上急救车,委托人也十分感谢维多利亚家政,邀请他们进入公司安排的酒店休养生息。

其他人还好,但艾莲显然已经困到极限了,眼皮都在打架,要不是丽娜在背后推着,否则她恐怕就要原地睡着了。

于是众人入住了酒店,艾莲在丽娜的帮助下喝了一碗肉粥,就回到房间沉沉睡去。

众人吃饱喝足后,也纷纷回房...

众人吃饱喝足后,也纷纷回房间休息。

救援董事长的委托已经过去几天了,艾莲却总被饥饿感困扰着,艾莲醒来之后就感到无比饥饿,即使一次吃饱了,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肚子咕咕叫。

难道是空洞后遗症?艾莲不免有些担心,在一次做完后告诉了丽娜。

丽娜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天艾莲的食量有些增长的缘故,也担心起来。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丽娜摸了摸艾莲的脑袋。

“不想去”艾莲摇摇尾巴。

“嗯?为什么?难道小鲨鱼害怕医生吗~”丽娜捏了捏艾莲的脸,后者却将脸埋进枕头,实施鸵鸟行为。

“鲨希人换牙很快的,每次去医院,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会一直害怕……”艾莲小声说道。

丽娜听到后,温柔地安慰道:“没关系,我会陪着你。”

艾莲喝了点水之后睡着了,丽娜则坐在她身边替她揉肚子,帮助她消化晚上的宵夜。

艾莲肚子软软的,丽娜揉的时候也也放轻了力气。

“小鲨鱼……”丽娜的眉宇之间凝结着几分化不开的担忧。

结果,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认为是心理后遗症,太久没吃东西导致的报复性补偿意识。

“那……我该怎么办”艾莲有些紧张,自己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嗯……恢复到之前的正常饮食就可以了,这位女士可以考虑给孩子增加一下营养,增加一下蛋白质维生素什么的……”医生扶了一下高度近视的眼镜框,抬头对着丽娜说道。

但注意到旁边脸色暗下去的艾莲和憋笑的丽娜后,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咳咳,总之,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能恢复了……”

“宝~宝~这个不能吃哦”丽娜飘到艾莲身旁,拿走了艾莲手中的双层牛肉堡。

“你……你给我走开!”艾莲脸红地转过身。

“医生说了,要听妈妈的话~”丽娜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哼……无聊”艾莲扭过头去,不再看向丽娜。

“对不起嘛~原谅我嘛~”

艾莲受不了丽娜的发嗲,回头看向她:“姐姐你不要再这样说话了,我鲨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丽娜满意地摸了摸艾莲的头:“总之,现在我就说你的专属健康女仆了,要听我的话吃饭哦~”

艾莲无奈,只好答应了丽娜的无理取闹。

但艾莲还是有原则的,例如坚决拒绝了丽娜要给自己做营养餐的要求,强烈建议要买食物吃。

又到了晚上,艾莲享受着丽娜的膝枕服务,看着手机。

“还饿吗”丽娜手一边捏着艾莲的脸一边问着。

“饿……但比昨天好些了”艾莲有些有气无力,好饿……

“喝点牛奶吧,助眠。”丽娜招呼杜苏拉(丽娜的邦布)送来一杯牛奶,递给艾莲。

艾莲用胳膊支起身来,喝下去,丽娜贴心地帮她擦去嘴角残留的牛奶。

“睡吧”丽娜想要替艾莲盖好被子。

“不盖,尾巴太热”艾莲用尾巴把被子扫扫到一边。

“听妈妈的话,至少也要把肚脐盖起来”丽娜笑着给艾莲腰上披上了一块毛巾。

“不要再说这个了!”艾莲脸红地转过身去,用尾巴轻轻拍打着丽娜,宣泄自己的不满。

“好啦,晚安~”丽娜也躺下,闭上眼睛。

邦布关上了灯,房间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艾莲闭上眼睛数鲨鱼:“一条双髻鲨,两条角鲨,三条……”

睡不着……

肚子饿……

过了一会,艾莲觉得还是明天开始注意饮食规律比较好,今晚当务之急是睡着。

屏住呼吸,听一下丽娜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艾莲轻手轻脚下床,走到冰箱前。

打开冰箱,拿起汉堡,刚想要下嘴。

“呼~”艾莲感觉自己的耳边吹过一阵风……

“额啊!”艾莲转身一看,丽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自己身后。

“小鲨鱼在干什么呢~”丽娜笑眯眯地说着。

“我……我看一下冰箱里有没有空洞……”艾莲心虚地把拿着汉堡的手放在身后。

“嗯~那你身后的手拿着什么呀~”丽娜追问到。

看来已经被发现了,艾莲一咬牙,拿起汉堡就暴风吸入(,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我……我饿了……”艾莲含糊不清地说道,心里想着:反正已经吃下去,先斩后奏了,丽娜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谁知丽娜摸了摸艾莲的尾巴,笑得更开心了:“真是坏孩子呢,没办法,就让‘妈妈’来帮宝宝消一下食吧~”

艾莲被抓住尾巴,一路“拖”到床上。

“不要……”艾莲抱着尾巴瑟瑟发抖……丽娜口中的“消食”,邦布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更可怕的是丽娜依旧好几天都没碰过艾莲了,现在要是硬来的话……艾莲不确定明天还能否上学……

艾莲抱着自己的尾巴蜷缩在墙角,企图用可怜的模样唤醒丽娜的“母爱”,只可惜抬眼只看到丽娜正在戴上手套……

“现在乖乖听话,只用两指~”丽娜笑眯眯地说着。

艾莲一激灵,连忙爬到她身边。

丽娜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还算乖~”

说完便吻了下去……

超甜小甜饼

同人产物

ooc致歉。

——

阿蕾奇诺变成猫了。

哪怕是变成猫,这位久居上位的愚人众长官都是最高贵的那一款:

一只红黑条纹的小豹猫。

还没有完全成型的小爪子肉乎乎的,就连肉垫都还是淡粉色的。

耳朵尖尖,十分有型的小脑袋带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英气。

是绝对眉清目秀的小猫长相。

一直没有找到变回去的方法,阿蕾奇诺只能一直顶着小猫的身体出行,工作。

生活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天,她在街上突然被一个女孩抱了起来。

“好漂亮的小猫呀,你是走丢了吗,小家伙?”

轻泠又熟悉......

轻泠又熟悉的嗓音响起,阿蕾奇诺心脏不自觉空了一拍。

怔愣之际,没什么重量的小猫已经坠入芙宁娜的怀里,微凉的手揉上了小猫脑袋。

阿蕾奇诺抬头对视上芙宁娜含着笑意的眉眼。

宝石一般透亮的蓝色眼睛,精致隽秀的五官。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芙宁娜的她莫名有些出神。

枫丹的预言解决之后,她曾带着蛋糕去过枫丹庭,但那时芙宁娜已经独自搬了出来……

想到她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害怕,阿蕾奇诺放弃了拜访她住宅的想法。

这是几个月来,她们的第一次见面。

“小猫……”

芙宁娜的声音糯糯的,有些担心地把小猫的爪爪抓起来四处查看,看看它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直到指尖触碰到了小猫腹部的毛毛,她想掀起来检查一下。

感受到她在触|碰自己哪里的阿蕾奇诺浑身一怔,非常绅士地伸爪推开了她的手。

圆溜溜的小猫眼清澈透明,看着她,情绪非常稳定。

芙宁娜也愣了一下,然后非常愉悦地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从这个小猫的表情里读出了一本正经。

还很腼腆,温柔。

一直按部就班,没有目标地生活着的她,突然找回了心脏剧烈跳动的感觉。

她有些开心地抱紧小猫,问她:“你可以和我回家吗,小猫?”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给你做好多好吃的。”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有点孤独……”

女孩像是自言自语,阿蕾奇诺却听得心里酸胀。

她先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下芙宁娜的手吸引她的注意,随后才将爪爪塞进她手里,示意她握住。

芙宁娜赶紧收紧手指,捏她果冻一般的嫩爪爪,惊喜得睁大眼睛,“你同意啦!”

芙宁娜一路抱着小猫回了家。

阿蕾奇诺脑袋上,背上,尾巴上细软的毛都被她撸了一遍。

刚打开房门,芙宁娜又在小猫的额头黏糊糊地亲了一下。

阿蕾奇诺身体僵直了一瞬,她一边庆幸现在自己是猫,芙宁娜看不见她的脸红,一边伸爪爪擦了擦刚刚她亲过的地方。

一副嫌嫌弃弃的小模样。

随即又收获了芙宁娜的一阵大笑。

被放下来的小猫自己走着猫步,一边也不自觉扬起了唇角。

“小猫,你等我下,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虽然以前她觉得通心粉味道一绝,但也不能让这么小的小猫跟着她凑活。

瘦小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阿蕾奇诺就揣着手手趴在厨房门口看她。

时不时因为她的某个惊险动作蹙紧眉头。

直到芙宁娜大功告成,端着两只碗从厨房里出来,才发现了自己脚边的小猫。

奶呼呼的一团,小脸却那么帅,可爱死了!

芙宁娜笑意更深,把碗放在桌上,又回身抱起小猫。

极其自然地捏了两下她的爪爪。

阿蕾奇诺被放在桌上的饭碗前,先是看了一眼属于自己的一碗肉糊糊,没兴趣。

又看了一眼芙宁娜的晚餐。

一碗寡淡的通心粉,甚至连一片菜叶都没有。

阿蕾奇诺小猫不赞同地看向芙宁娜,原地趴下,头歪到食物的另一边,表示绝食。

“怎么了?小猫。”芙宁娜看后立马紧张起来。

这都是以前流浪猫们最爱吃的东西,她怎么会不吃呢?”

“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

芙宁娜赶紧把阿蕾奇诺抱起来,这次没顾上她的反对,指尖在她的肚子上四处摸索检查。

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肿块。

直到视线盯着某处看了会。

芙宁娜突然了然道:

“唔……是只小母猫呀,小母猫居然也可以这么帅!”

说完便继续检查。

阿蕾奇诺这次疯狂挣扎了起来,软嗒嗒的小爪子推在芙宁娜手上,却怎么也推不开。

欺猫太甚!

芙宁娜生怕小猫用力过猛弄疼了,刚把她放下来,就看见她几步跑到自己的碗旁边,吃起了空心粉。

“小猫,你别吃这个,这个不好吃的。”

但是阿蕾奇诺根本不听她的,芙宁娜只要轻轻推开她,她又会自己迈着步子走回去。

粉色的小嘴一根一根地啃咬通心粉。

“噗……”芙宁娜被她可爱的不行,“你好叛逆啊,小猫。”

她看小猫吃的费劲,拿起叉子一个个送到小猫嘴边,含着笑看她愉快进食。

一人一猫分吃了这碗通心粉。

临睡前,她还依依不舍地不停摸小猫的毛毛。

这只小猫超级干净,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很好闻的铃兰花香。

像是突然得来的一件宝贝,她舍不得,也很害怕她并不属于自己。

会不会明天一早她不见了,去找她原本的主人了。

阿蕾奇诺看出了她的闷闷不乐,慢慢爬出窝,走过去用小鼻子蹭了两下芙宁娜的指尖。

随即将脑袋放进她的掌心,来回蹭动。

摸摸。

芙宁娜愣了一下才突然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她满心欢喜,眼眶却不自觉红了几分。

下一秒,软乎乎的小猫被她直接揽在了怀里。

虚握住她的爪爪。

女孩的声音轻快而坚定:

“就这样睡吧,小猫,我不会放你走了。”

————

彩蛋内容:

小猫吃醋以及小猫现场掉马(甜甜甜)

粮票可解锁

球球小伙伴们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谢谢!

“瑟莉姆大人……咱不行了……唔——”

松雀的声音颤抖,

瑟莉姆将她的嘴堵住,张开嘴尽情汲取松雀的呼吸。

现在的场景如何呢……

松雀四肢被锁链拴住,金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她的脸上,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前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呢?

松雀看见瑟莉姆就恨不得赶紧跑,她虽然没有提到自己,但是视线却扫过了她的衣服,

她没忍住捂了捂裙角,那里因为摔下来而破了一些,她来的时候特意缝了一下,瑟莉姆大人应该看不出来吧……

在瑟莉姆允许她们走的时候,她终于放下心,跟在伙伴后面离开,

但是她却直接穿过了...

但是她却直接穿过了传送门。

因为没有成功进入传送门,松雀踉跄了一下,颤颤巍巍得回过头,

“瑟莉姆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她全身冷汗都出来了……

“刚才不是还叫‘瑟莉姆小姐’吗?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瑟莉姆召唤出椅子,优雅得看着站不稳而腿软跪在地上的松雀,

松雀移开视线,绞尽脑汁编出一个理由,

她是擅长欺骗,可如果对方不是可以洞察人心的瑟莉姆,可惜没有如果,

瑟莉姆的鞭刃缠上了松雀的脖颈,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拽,

松雀生怕瑟莉姆一个不注意把自己给割喉了,主动跑了过去跪在她身边,

“瑟莉姆大人,咱这不是在外人面前,不好说嘛……”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才能糊弄过去了,又下意识想藏一下自己的裙角,

但是瑟莉姆已经看到了,一把把松雀的裙角掀起来,

很好,小雀子已经成功惹怒她了,她的眼睛已经危险得眯起,

“小雀子,真是胆子大了……连我给你的衣服都敢弄破?还用这样蹩脚的技术来缝?”

“哎呀瑟莉姆大人咱这不是在外面跑难免划到嘛”

瑟莉姆突然笑了一下,

“说的有道理,那你就别出去了——”

她把松雀拽到自己身上,

“瑟莉姆大人,别……别碰——啊——”

安静的宴会厅响起了水声,还有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好像有个小雀子在隐约说什么太快了,

瑟莉姆如同在弹奏钢琴,弹得速度比平时快一些,松雀哭着要求瑟莉姆慢些,

什么情况下,松雀会趴在地上,而身上压着瑟莉姆呢?

在宴会上脱别人的衣服很失礼,但是小雀子是宠物。

瑟莉姆再次召唤出丝线。

宴会终于在有人晕倒后结束,虽然晕倒的人眼睛还是张着的,脸色非常红润,

原地留下了一些水和衣服。

能不能成为圣经我不知道,但是神金我是感受到了

作为一个intp情感咨询师,教大家个脱敏情绪价值的邪门方法,给汤给勺。

有个姑娘问:

心理咨询老师不能共情我,导致我处于内耗中怎么办

我是研究生,考的本校,在大学里从开学到现在一直找常约的心理老师做心理咨询。

在最近跟他发生了两次争吵前(第一次在上上周,第二次是昨天),老师听我讲我的事情一直都是很客观的分析事,很客观、很客观,感觉不是很能跟我共情,我觉得他站在客观的角度指出了我的问题,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这样想,没有问我是不是什么事情让我觉得委屈才这么想。

昨天我跟他说我舍友的事情,本来只是想带过一下,然后他客观分析了一下,说她们确实有问题,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没问题,很客观。但我......

昨天我跟他说我舍友的事情,本来只是想带过一下,然后他客观分析了一下,说她们确实有问题,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没问题,很客观。但我在这件事情上内耗这么久了,一直在想我的问题,我是最不需要他指出我也有问题的人,让我感觉他又变成了之前那副客观冷漠的样子,本来上周咨询他说他觉得我身边可说话的朋友这么少,他还说我好不容易哦,我以为他理解我了,但昨天他那么说我又感觉他变回去了,所以有点接受不了。

在他看来可能就是——我明明已经说了她们也有问题,为什么你还这样?难道你就只能接受「只赞同你、你拉的屎都是香的」这种安慰吗(哈哈,真不好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为什么想要一个安慰就这么难呢?我朋友说我就应该说「对,我就是要非黑即白的安慰,这样至少我还能得到安慰」。

然后晚上睡觉我就想,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让我感觉他站在我这边考虑过。为什么就这么难,即便是客观的立场也不需要完全不站在我这边想吧,你指出我问题我接受,但你就只是指出我问题,也不会说改了就好,别内耗在这上面这样的话,凭什么呀,就凭他是心理咨询师,他就可以站在完全客观的立场上不为来访者考虑吗?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我就大哭了一场。本来第一次吵架之后他有所改变,说尽力去理解我,之后的一周咨询中他也体会到了我的处境,但今天他又变得很客观,我就又崩溃了,我是不是太敏感了?他一变得客观,我就觉得是在指责我,即使他说没有。我好绝望啊,我觉得他以后也不会变了,我觉得好累。

说实话,我完全理解这种姑娘。

就是想要被认可,想要被安抚,想要无条件的站队,就是缺情绪价值嘛。

但是这种姑娘的状态非常危险,如果此时此刻有人趁虚而入,成为了他人生里唯一一个理解他,支持他的人,很有可能就一头栽进去了。

如果这个人是个坏人,他只是懂得怎么提供情绪价值,实际上骗财骗色,这个行为几乎叫趁人病要人命。

这一篇我可就有话说了,教大家个干货啊:

跟你们讲一个白嫖情绪价值的办法:

你随便下一个约那什么的软件,换成一个美女的头像,不用实名认证。

名字呢,大约就叫谁能理解我之类的一看就比较傻缺,比较好骗的类型。

个人说明写:

烦死了,这个世界上一个懂我的人都没有,我就想找一个能够跟我心灵相通的男人怎么就那么难?

好空虚,好寂寞,好冷。

想谈恋爱了。

总之就是,一看就是有缝儿的蛋,似乎说两句好话就能不花钱就骗上床的那种。

注意:新号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男的加你。

做筛选的话,第1句话就说:

然后筛出来的这些非常急色的男的一定会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完全站在你角度上为你考虑,甚至破口大骂导致你心情不好的人和事。

你看你只是想要情绪价值而已,你并不是想要成长,那情绪价值本就是很廉价的,不需要动脑子,只要顺着你的想法来说就可以了,加强版的复读机而已。还不用花钱,关键是还不用花钱。

如果对方流露出不耐烦或者是没有按照你的想法来走,你就说:

礼貌拉黑就行了呀。

等你爽了以后,跟能够带给你情绪价值的人说:

谢谢你的开导,跟你聊天真的很开心,我昨天实在太冲动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回归自己的世界了。

我本是个乖乖女,所以活得很压抑,昨天本来想疯狂一把,想堕落,然后遇到了那么好的你。你真的很耐心,很温柔,你这么好的人,一定会遇到能够珍惜你的好的人的。

我从你这里得到了陌生人的善意,又能够振作起来好好生活了。真的很谢谢你。

有缘再见。

你要是想感谢人家感谢得再透彻一点,可以再给他发一张福利网图。

然后不管对方怎样要加你联系方式,都不要理。

这号注销,快乐。

糖衣留下炮弹不要。

怕就怕有些人馋情绪价值,快馋疯了,吃这一次不能完全满足。

自己会付出更多,来和特定的人吃这种情绪价值。

再敲个黑板,我可是让你们白嫖完就赶快注销的啊,谁要是觉得这个事儿,吃起来实在太爽了,越陷越深,这玩意儿跟我没有关系啊。

就像灰姑娘的魔法一样,12点赶紧跑。只能玩这么一小会儿。我不相信大家的定力。

我自己是个做情感咨询的,一直致力于让姑娘们对男人脱敏,尤其是对情绪价值这种廉价的东西脱敏。

题主这个姑娘算是走错了方向。

我自己在做咨询的时候会问你是希望我亲亲抱抱举高高呢?还是希望我给你开一个别的视角,帮你盘一下逻辑,希望我咨询风格,柔软一点还是理智一点。

其实大部分人来找我聊这些问题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真正想解决的问题1234写给我,既然都已经要解决问题了,那我的风格肯定是冲着解决问题来的。

这个咨询师应该属于理性盘逻辑类型。而且不怎么听来访的需求。

不行就换呗。

我个人也不喜欢完全当树洞,自己更擅长的是理性逻辑和方法论。

所以我会把自己的咨询风格,擅长的东西,完完全全讲给我的咨询者听,要不要选我,本来就是双向的事情对吧。

甚至我觉得那种只需要树洞型的人,下个约炮软件就可以了,这种廉价的东西完全可以白嫖。

男人嘛,对美女,对于在他们脑内可以很快搞定的美女,一定是极其谄媚的。

他们的繁殖欲望支使他们一定嘴上抹蜜。

你给了他一个舔一舔就能免费和破碎良家美女上床的美梦,还有一张好人卡,他给了你一个无条件的理解和支持。

大家互不相欠,多美好。

宝贝们记住,男人的情绪价值在婚恋里面是不值钱的,很容易就能白嫖到。

如果把这个东西当做择偶的大权重的话,大概率会觉得后悔。

我自己已经见过很多婚后产后翻脸的奴隶变将军的案例了。

所以单身的时候多看看市场,在能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多体验一下仅仅通过网聊就可以得到的情绪价值,就没那么馋这个了。

不馋这个就不会被这个东西左右自己的判断。

不会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理解我就崩溃大哭。

别人就算顺着你说话,也不是真正的理解你,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只是想低成本睡你。

理解了这些问题之后就会成长:

别人的理解其实没那么重要。

我个人觉得花了钱找人盘逻辑,掌握更多的和世界链接的本事,这玩意儿更像是钱花到了刀刃上。

成长哪有不挣扎的,那可是打破了原有的舒适区呀。

但是如果现在特别紧要的想被亲亲抱抱举高高想被无条件接纳,回归幼儿属性。

那我教大家的这个注册无脑好睡的美女账号去钓鱼的方式更省钱,可能效果更好,毕竟可能会同时好几个男的对你嘘寒问暖,你跟他们说我摔了一跤有点疼,他们会争先恐后地帮你打地板。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然后我写这一篇的时候,我朋友圈儿里面的几只intp都蹦了出来,说原来大家都一样。无师自通的免疫了所谓的情绪价值。

你敢信,甚至里面还有两个男的。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又名「只有那维莱特受伤的世界」

小甜饼一则

改天有灵感会再写个前传

———

「帮帮我那维莱特!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眼前脚边的是不成器的表妹芙宁娜,正以稻妻正跪的姿势拉着自己的裤管哀求道:「拜託!只要陪我吃一次饭就好!」

那维莱特拿出压箱底的礼服,赶来目的地,是一间高级餐...

那维莱特拿出压箱底的礼服,赶来目的地,是一间高级餐厅,芙宁娜罕见地正装打扮,连头髮都特别设计过,捧着一束精緻的花束看到表哥就把人拉进旁边的小巷

芙宁娜说,这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一餐,为了表妹的面子与自尊心,绝对需要那维莱特在旁坐镇,那维莱特疑惑地问到底什麽事,这时芙宁娜又不肯透露半点消息了

接过花束那维莱特被表妹推进高级餐厅,坐上了大厅视角最好的位置,看得出来订位者的用心,但芙宁娜却心不在焉地一直往门口探头探脑

一位高挑的女士这时踏了进来,女人打扮精緻又不失气质,女式西装完美演绎身材,冷冽与火热混合得恰到好处,即便是看过许多美人的那维莱特都要忍不住赞叹,但就是似乎有点眼熟

芙宁娜这时小声嘀咕着,好像是说什麽去了我推荐的服饰店,等到女士入座在两人旁边的位置时随即调整为演员模式,深情地看着那维莱特

「莱莱!这是送我的吗!你竟然知道我最喜欢的花!你实在太爱我了!」,芙宁娜故作惊喜,将那维莱特的花束接了过来,彷彿从来没见过这束花

可怜的那维莱特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他太清楚芙宁娜这个语气了,每当表妹有什麽恶作剧时就会异常装模作样,声音嗲得不成人音

芙宁娜继续装作坠入爱河的样子,「你真是太可爱了!不像我某个无缘的前女友!一点也不知道浪漫,每天只会工作工作与工作,最后只能沦落到交往纪念日自己一个人来吃饭!对不对!」

音量是越来越大了,那维莱特突然想起来,隔壁那位女士似乎就是芙宁娜上週刚分手的前女友,这名前女友不动声色,淡定地向服务生致谢,完全没受到芙宁娜的干扰

那维莱特只得先点菜,菜单递过来的时候芙宁娜又怪叫一声,「莱莱!亲爱的!你一定知道我喜欢吃什麽对不对!因为你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了!」

服务生有些怪异地看了这对名不符实的情侣一眼,基于职业道德不发一语,那维莱特低头仔细看了看菜单,点了最清淡的蔬菜汤,备注什麽配料都不要,芙宁娜眼角抽蓄,隔壁桌传来噗哧笑声

女士——阿蕾奇诺彷彿终于注意到了前女友与前女友的现男友,一脸惊讶地看着两位:「芙宁娜小姐,没想到会在我们最常来的餐厅见到你,我以为你还躲在家裡抱着我们的相簿哭呢」

「谁、谁躲着哭了!你的照片我早就丢掉了!」,芙宁娜氣勢洶洶,抓着那维莱特大喊:「我已经从前段失败的感情走出来了!这就是我的新男朋友!」

说完芙宁娜看向那维莱特眨眨眼,那维莱特只能默默地点头同意,阿蕾奇诺看了眼明显尴尬的两人,可惜地说:「原来如此,看来只有我还在难过,记得今天是我跟女友的交往纪念日,为此还特地吩咐厨房要准备特製的歌剧院蛋糕,看来我只能自己吃了」

说完还故意长叹口气,芙宁娜念想着无缘的蛋糕几乎忍不住跳起来,但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尊严还是保持微笑道:「喔喔是这样喔,真是可怜啊对不对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只想离开这裡,但是眼前的两位前情侣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阿蕾奇诺配合地问这对佳侣是怎麽认识的,灼热的视线是一直盯着芙宁娜,而芙宁娜自认是扳回一城的好机会,开始侃侃說起那维莱特完全不知道的过去史

包括但不限于一见钟情的天降竹马,分分捨捨又恨恨爱爱,好想急死你的偶像剧剧情,听得那维莱特想这是哪裡来的俗烂剧本,法庭都不这样演了,反观阿蕾奇诺听得津津有味,显然很是习惯对方天马行空的想像力

悄悄用高跟鞋踢对面的好表哥,那维莱特不明所以,芙宁娜只好又假声说:「说了这麽多,莱莱,你就没有想说的吗?」

我该说什麽?那维莱特不懂读心术,阿蕾奇诺却像是先一步得知芙宁娜的想法,问那维莱特:「该不会那维莱特先生不知道芙宁娜小姐的兴趣喜好吧?这真是太让我惊讶了」

「不不不,那维莱特只是害羞而已」,芙宁娜说:「他知道我所有的一切呢!」

那维莱特总不能说我根本不清楚吧,但为了表妹的面子他硬着头皮道:「呃、对的,我很认识芙宁娜,我知道芙宁娜屁股上有三颗痣,甚至帮她换过尿布——嘶」

芙宁娜简直要被木头表哥气疯了,恶狠狠地踩着那维莱特的脚,阿蕾奇诺却皱起眉头,语气带点微妙的……不爽:「是吗,看来你们真的非常亲密」

「是啊是啊,那维莱特超级了解我的,毕竟我们超级相爱的!」

「那他知道你看恐怖片会怕得睡不着晚上要牵着你的手,早餐喜欢吃麦片加鲜牛奶,但胃不好需要加热吗?」

「知道你的口味吗?他能记住你最喜欢的奶泡上加巧克力碎片,不要肉桂,再淋上满满焦糖酱的卡布奇诺吗?」

能看出阿蕾奇诺这下真的有点不高兴了,达成目的的芙宁娜有些暗爽又有些难过,喝了口清汤润喉,假意地问阿蕾奇诺近况如何

阿蕾奇诺收回了刚才的情绪,平淡地表示:「相较芙宁娜小姐精彩丰富的一週,我没什麽特别的,只是每日沉浸在失恋的悲伤,试图用工作忘记痛苦而已」

阿蕾奇诺眼间被化妆品遮盖的黑青似乎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芙宁娜顿时无话可说,黯然地凝视无滋无味的汤品,只剩下那维莱特喝水的吞嚥声

这家餐厅有一大特点,就是会定时邀请艺人来场表演,今天特地请来知名魔术师林尼与琳妮特,这曾经是芙宁娜最期待的秀,现在她则兴致缺缺地玩弄汤匙

看芙宁娜不再说话,阿蕾奇诺也将注意力放在舞台上,不愧是知名魔术师,带动气氛的能力惊人,前面几场暖身秀就提起了那维莱特的兴趣,林尼故作神秘地说接下来要邀请来宾上台参与,意料之外地选中了阿蕾奇诺

阿蕾奇诺一上台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议论这位女士是何许人也,林尼亲吻了阿蕾奇诺的手背,「我今天是何等的荣幸能邀请如此高贵的女士呀」,并变出了一朵虹彩蔷薇挂在阿蕾奇诺的上衣口袋

那维莱特能听到磨牙的细碎声响,芙宁娜仍然保持微笑,就是这微笑开始有些勉强

随着魔术的进展,林尼变出一个个精彩绝伦的惊喜,惹得餐厅顾客惊呼连连,阿蕾奇诺也一改刚才落寞的模样,彷彿真的对于魔术感興趣

最后林尼又给了阿蕾奇诺一个拥抱,芙宁娜的后槽牙几乎要咬碎了,那维莱特终于喝完他的汤准备上最后的甜点

餐厅侍卫先递上了歌剧院蛋糕给阿蕾奇诺,台上林尼还在准备最后的魔术,芙宁娜看着隔壁桌上的蛋糕,只有阿蕾奇诺一个人,又看着自己面前的又一碗清汤,满腹委屈与心疼快要凝成眼泪落下

那维莱特也看出了表妹的难过,正有些不知所措,所幸这時阿蕾奇诺站了起来,将蛋糕递到两人桌上提议要不我们一起吃吧,蛋糕太大块了我一人实在吃不完

于是变成两位前女友与现男友(假男友)一起吃纪念日蛋糕的神奇场景,那维莱特想他这辈子不会再更尴尬了,阿蕾奇诺把蛋糕切分,将装饰有巧克力与蓝莓的那一块分给了芙宁娜

芙宁娜嘴上说很奇怪,但身体诚实地接过蛋糕,一脸悲伤地吃着心爱的甜点,这蛋糕一点也不好吃,又咸又苦的,还有奇怪的硬块掺在裡面

嗯?

芙宁娜将嘴巴裡的东西吐了出来,一枚镶有蓝宝石的戒指掉落在餐盘裡,芙宁娜震惊地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表示我不知道啊,两人面面相觑,这时阿蕾奇诺拿起来戒指,单膝下跪

林尼大喊这是今天最后的魔术,聚光灯照在正中央的餐桌,芙宁娜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简直不敢置信,阿蕾奇诺缓缓牵起芙宁娜的手

「芙宁娜,我的爱人,我一直瞒着你,其实我是打算今天交往纪念日要跟你求婚的」,阿蕾奇诺深情款款地凝视芙宁娜,「这阵子一直在默默准备,却没想到会让你以为我想分手,忽视了你的感受我很抱歉」

「你愿意再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嫁给我吗?」

芙宁娜感动得全身颤抖,抱着阿蕾奇诺哭着大喊我愿意,阿蕾奇诺也深深拥抱回去,并给了挚爱的未婚妻一个甜蜜的深吻

所有人都为之动容,为这对新晋夫妻献上了祝福,只有那维莱特呆坐在一旁感叹话还是不要说太早,更尴尬的这不就来了吗

⊙我研究了许多具体的说话技巧,怎么和人谈判,如何说服他人,怎么称赞一个人方才显得更真诚,等等。

最低的标准就是值得。当倾听者付出了成本之后,不能让他亏本,要让他开心、有获得感,这样他的大脑就能产生多巴胺,而多巴胺会令人上瘾,他会忍不住来找你说话。

⊙这个上瘾的过程就好比打游戏,在游戏中能够获得美好的感受,所以会一直不停地想要再来一局。不过生活当中,有些人就像很无趣的、令人生厌的游戏,人们在他们的游戏里只感受到挫败和屈......

⊙这个上瘾的过程就好比打游戏,在游戏中能够获得美好的感受,所以会一直不停地想要再来一局。不过生活当中,有些人就像很无趣的、令人生厌的游戏,人们在他们的游戏里只感受到挫败和屈辱。

想让别人听你说的话,需要察言观色,发觉对方想听什么。也就是说,当你卖出一样东西的时候,必须要考虑对方是否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是对方需要什么有时候很难判定,尤其是在彼此都不了解的情况下。

⊙换位思考是很难的。我曾写过一个方法去修炼这方面的能力,就是去记录那些别人对自己做错的事情,记录自己被冒犯的时候,并且分析这类话的特点,保证不从自己的口中说出。

除此之外我们还要记录反馈,说错话不怕,记住对方给你的反馈,保证不再说就好了。

⊙还有一个更直接的方法,就是提问。

但是像推销员一样开口就问“您需要点什么?”其实会令人戒备和不舒服,与陌生人初相识,最好先聊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打开说话的局面,然后再去探索他目前的状态和需求。

⊙收集第三者证据也是有效的方法。平时在朋友圈和微博会看到许多吐槽,大多数人并不会直接把令自己最舒服的交谈方式讲给他人听,而是选择在社交媒体中默默吐槽遇到的不愉快的交谈经历。如果你就是被吐槽的那种人,就要注意纠正自己的不当言谈。当然,也有人会写出一些自己的感动和温馨时刻。

⊙我的线下课学员曾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她怀孕和生产的过程都是独自在国外度过的,本来丈夫要过去陪同,但是被工作绊住走不开。在国外独居期间,她要挺着大肚子买菜做饭,生产时刻只有医生和护士在她身边。离开医院的那一天,其中一个护士跟她说:“从怀孕到生产,你都是一个人,辛苦了。”

我当时听到这个故事,就默默地跟自己说,爱和关心有时候不能代替“你辛苦了”这四个字,因为有些时候真的是很辛苦啊。说出来,才表示你看到了,你懂了。

这就是换位思考的训练方式,这个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们只能通过观察、感受和记录,来慢慢地了解人性。

⊙识别一个人的需求很难,如果容易的话,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赚到钱。

不过有一个更简单的方法,就是去想一下哪些东西是大家都需要的。

⊙说话中,可以提供的价值大致有这几种。

首先,情感价值。

类似表扬、感谢、爱的表达,这些都可以让人感受到情感上的愉悦。但这些话有些人却不喜欢好好说,他们经常用贬损表达喜欢,用批评表达爱,这就跟踩钢丝似的,稍微不慎,便弄巧成拙。

我就比较老实。我会真诚而赤裸地表达喜欢和感激,这些话是绝对不会出错、有一定价值的,算是说话市场当中的长销款。

⊙其次,信息价值。

大学期间我们班上有个女孩,听课认真,记笔记整齐,每次回到宿舍会向我们所有人转达老师留的作业内容,这就是在提供信息价值。

⊙再次,资源价值。

人脉就是典型的资源,有人跟你说,要介绍厉害的朋友给你认识,你会很开心。

⊙最后,智力价值。

我人生中的每个阶段都能遇上这样的挚友,与他们谈话仿佛能看到一个新的世界,那个世界的架构与自己的所闻所见都不同。

这四种价值,是每个人都需要的。

给出去,总是没错。

⊙在使用说话交易理论的时候,我总结出几个说话的原则。

第一,确定你的交易方。

你在生活当中一定经历过这样的场景,A拿B开玩笑,周围一帮人哄堂大笑。在A的眼里,他说话的交易方是这一群人。

但这个时候他往往忽略了B的感受,B作为一个被开玩笑的人,有没有觉得你为他提供了价值?还是说,你的行为只导致了伤害?

我们不是非得为了取悦一群人而去伤害另一个人的。

有时候,当众去夸奖一个人,拼命地捧高一个人,也会导致其他人不舒服,所以在说话之前,一定要确认自己的交易方都有哪些人。

当你说出一句话,现场的每一位都可能是你的交易方。

⊙第二,倾听更容易提供价值。

其实作为一个倾听者,在社交中风险更小。

倾听者完全可以从容不迫地提供自己的说话价值,在对方讲话的时候,双目注视,频频点头,以此表示耐心。

这个交易中,你只要做到上述这些事情就可以了,如果你想增加自己说话的价值,还可以给出正面的反馈,例如“你说得真好”。那么你会很容易获得对方的喜欢,对方什么事都想跟你说。

后来,我发现做到这一点太简单了。点头称是,表示听懂,给出反馈——就可以做到了。不过倾听也有倾听的缺点。就是有时不能充分地展示自己的价值。

说的人展示自己的机会更大,因为他可以把控自己的说话内容,完全可以主动地设计一些更有价值的内容扩散出去。他可以讲笑话把你逗笑,他也可以表示自己有许多的资源,以这样的方式让人们喜爱他。

可是听的人没有这个机会。他只能通过倾听和反馈,表示自己是个温柔耐心的人。

这是说话价值理论给我的第二个启示。

⊙第三,无价值的谈话要不得。

有几种典型的无意义、无价值的谈话。

第一种,就是无用、无聊的话。

每一次开口说话都想想,这段话对别人有用吗?有什么用?会让他开心,会让他觉得自己被人喜欢,还是能为他解决问题?

无用、无聊的话并不会直接伤害他人,但因为对方听你说话付出了成本,所以他听完之后会很恼火,或许在过程中就会表现出不耐烦。

在演讲当中,有一句话我一直觉得是超级废话。好多人上台之前很紧张,喜欢在开讲之前做许多铺垫:“我这次没有准备”“我现在有点紧张”“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些话的意义是什么?

对演讲者来说,或许可以缓解紧张,但是对听众来说,就是完全无用和无聊的。

⊙第二种是无价值谈话,是引起对方消极感受的谈话类别。

有些话本身就是坏话。

我每次跟员工说要加班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痛苦在从头皮上冒出来。这种话,不仅没有为对方提供价值,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消极感受。

还有一些话,看上去不是坏话,却会让对方觉得危险。比如我当着A的面说了B的坏话,其实我并没有说A,也没有剥夺A的什么东西,但是我的行为会让A觉得,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说他的坏话。

任何暴露人品缺点的话,其实都会让对方潜意识中感受到防备和不安。相反,如果一个人真诚正直,和他交往就可以预测到,他的行为绝对不会伤害到自己。

⊙不过人活着不可能一直处处取悦、毫无原则,总是有一些风险比较大的话,我们必须说出口。那么应该怎么说,才能尽量降低交易风险呢?

⊙第一种,批评别人的话。

比如孩子今天逃课去网吧了,肯定要批评他。可是许多批评最终无效的原因是对方根本不听。因为不喜欢,所以选择逃避。

那具体怎么处理批评话术,才能不让对方胡乱拒绝?

⊙分为四个步骤:

第一个步骤,表达对方做的具体事实给自己带来的感受。

我学习说话的过程中,得到的最深刻的体悟是:其实谁生气就是谁的原因。

什么意思呢?

你可以说:“你去了网吧,这让我非常难过,我一直都在担心你是不是在外面出事了。”而不是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第二个步骤,说完自己的感受后,去充分倾听对方的理由。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孩子跟你说:“我去网吧是因为有个朋友心情不好,所以我想陪他放松一下。”

第三个步骤,从中挑出不对的环节替换。

比如,“朋友不开心,不一定要陪他去网吧,你可以陪他去打球”。充分听取对方做错事的过程之后,给出建议和替代的方法。

第四个步骤,说出对他的期待。

这个方法可厉害了,当你给出建议之后,你可以表达你的信任和期待。

“我觉得下次碰到这种情况,你一定能处理得更好。”

“在我心里,你是绝对能做到既安慰了朋友,又不让我担心的。”

批评一个人,无非希望他用正确的做法替代错误的做法。所以如果你想让对方做什么,就去鼓励他,甚至提前赞美他做得好。

而不是反复地说“不要”“不许”“不应该”。

按照正确步骤来说话,就能把一句本来会让别人不高兴的批评的话,变成一句让别人听了之后感觉不错,甚至觉得很好的话。

最后,他会自愿去改正错误的做法。

⊙第二种风险很高的话,叫作反对。

很少有人真心喜欢被人反对。

就连我作为老板,理智上明明知道应该多听取员工的意见,尤其是优秀员工的意见,才能把工作做得更好,但是还是会有不舒适感。

于是只能自己去克服,告诉自己,不能不喜欢提反对意见的人。可是如果能学会一些针对提反对意见的说话方法,其实可以让双方都舒服。

首先,先合理化对方的观点。当然不是同意他的观点,而是去合理化他的观点。

这招我用得可太熟练了。每次我要反对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先找出合理的部分。

一合理肯定对方的感受。

“你会有这样的感受,是很正常的。”

注意,有这样的感受是合理的,并非产生的观点合理。

二合理肯定对方产生观点的过程。

“你有这样的观点,肯定是有你的理由的。”

这意味着,我觉得你因为这个理由产生如此观点是合理的,而不是我同意你的观点。

肯定完之后,就要提建议了。

其次,从自己的经历和角度出发,提出反对意见。

举个例子,朋友和男朋友吵架,决定回去拿刀把男朋友砍了。如果你反对这么做,你要怎么说?

先去合理肯定对方的感受:你的男朋友很过分,产生愤怒感太正常了。

或者合理肯定对方的观点:基于这样的事实,或者基于你的性格,你决定这么做,我是能够理解的。

然后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提建议:只是就我自己而言,我之前也想过用暴力方法来处理问题,然而效果不好,所以我觉得应该先采取更好的沟通方式,看看能不能解决。

这样对方就容易采纳你的建议。

当一个人被反对的时候,最讨厌的感觉就是“你说的都对,我说的都错”,你不在意我的感受和我的理由,你只是一味地觉得你是最聪明的。

你再从自己的经历跟角度出发来提出反对意见:我反对你,并不是说你就是错的,你说的话都是没用的,只是从我自己的经历,从我自己所见过的证据来说,这样做更合理。

⊙第三种高风险的话,叫作请求的话。

我请别人帮忙,就等于让别人付出,我的请求并没有给对方什么价值,所以他可能不会喜欢。

公司里我很欣赏的一位员工哪里都好,就是在和同事协作的时候,总是喜欢用祈使句。

“我要三点之前拿到这份资料,你去给我做了。”这种话没人喜欢听,对方只会觉得你讨厌又蛮横。

怎么说出请求的话,才能让对方觉得付出的同时,自己居然还赚了?

第一种方式,可以说清楚让对方帮忙后的结果。

“如果你可以帮我做这份资料的话,接下来的工作一定会非常顺利,我在流程上至少能节省三小时,我们整个项目都会获益的。”这种话可以让对方感受到自己行为的价值。

第二种请求的方式,叫作非你不可。

“只有你能帮我做这份资料,别人都不行。”

这种非你不可的说法,会让对方感觉到自己被认可。

还有第三种方式,就是感谢,提前把你的感谢说出来:“帮我扫地,太谢谢你了。”其实就等于把有价值的话附加在没价值的话上了,也会让你的请求变得好一些。

⊙第四种高风险的话,叫安慰。

安慰的风险可高了。

好多人都觉得安慰的话是天生正义的,所以说话会特别不注意。

所以大家千万不要随便安慰他人,不要觉得,我安慰你是给你送温暖来了,所以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好话。

⊙那么我们在安慰的时候,应该注意什么?

第二,不要上来就提建议。

如果你上来就提建议的话,他只会体会到更深的无力感。

第三,一定要去肯定和支持对方的感受。这种话是永远不会出错的。

比如对方离婚了,很伤心,你应该无条件地支持对方:“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会伤心的,换了谁谁不难受啊。”

这种话就叫作肯定跟支持对方的感受。

在安慰别人的时候,最容易犯什么错误?忽略对方的感受。

⊙举个例子。比如A家的小狗丢了,B跟他说:“不是什么大事,没关系。”我们安慰别人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说“没关系”?但“没关系”这个词其实特别冒犯别人。

“怎么就没关系了?我的感受就那么不应该吗?我这么难过,然而你却告诉我没关系?”

这种话比“没关系”更严重,因为这直接点出了对方的感受是错误的。所以我们在安慰别人的时候,一定要向他传达“你此刻的情绪是对的,是应该的”这样的话,他会感到安慰。

还有最后一个方法,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你不妨在行动上关心他。“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那我就去帮你买点吃的吧。”

⊙最后一种高风险的话,叫拒绝。

拒绝别人,肯定是风险很高的,肯定是不提供价值的,别人肯定是不爱听的。那么应该怎么做?有人跟你借钱,然而你不想借,怎么办?

第一个步骤,理解对方的困境。“我知道你现在遭遇了经济上的困难,这时候肯定需要借钱。”

第二个步骤,清晰地说出自己拒绝的理由,表明拒绝的态度。“我最近手头也有点紧,所以这次暂时不能借钱给你。”

我们需要注意的一点是,你一定要强调自己的不便之处。很多时候,你拒绝别人的时候说得很模糊,这种模糊会让对方觉得,你本来是可以帮他的却不愿意帮他。

有些人更傻,总是怀疑他人的借钱理由。“有这么困难吗?一定要借钱吗?借钱不好。”这样只会让对方觉得你是在为拒绝找借口。

你可能会觉得,一定要这么绕弯子吗?不借就是不借,干脆一点拒绝就好了。如果是那种可以干脆拒绝的关系,我们就不用那么为难了。拒绝本身是非常伤害对方感情的,之所以要小心翼翼地处理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朋友来找你帮忙,一般都是把姿态放低的,如果被拒绝了,等于在这种低姿态上又被你踩了一脚。所以如果处理不好,会非常影响感情。

我们只是利用自己的智慧,把影响降到最低。

感谢也可以叠加承诺,如“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

感谢还可以叠加效果,“谢谢你帮我,因为你,我现在感觉学习也不难了”“你帮我解决的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许多天了,你的帮忙让我今晚不用熬夜了”等等。

⊙我还有许多具体的技巧,在我总结自己说错的话时,对各种情况都做了分析和研究。这些具体的技巧,即便知道了,也很难直接应用到生活中。因为我们的大脑已经习惯了原来的那种谈话回路,好多话都是脱口而出的。如果想要做出改变,就需要大脑非常警惕,能够迅速地识别出谈话的信号,调出自己脑海中那个更正确的说话方法。

我经常跟线下课的学员讲,知道正确的知识很容易,但是如果缺乏自我监督能力(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和自我塑造能力(用正确的做法替代惯性的错误做法),就很难做出改变。

说话交易理论之下,可以多列举一些高风险的谈话,找出处理方式,一旦出现类似谈话,就能有意识地调整自己。

知道这个理论本身就会让人警觉一些。

最后想提醒大家,说受别人欢迎的话有个前提,就是你必须是一个有价值的人。

有些人的表扬和夸奖是无用的,为什么?因为这个人本身就没什么价值。对于自己不认可的人,得到他再多的夸赞也没有快乐可言。

有些人的支持和赞同也没有用,因为他本身不是一个有逻辑的、会思考的人,他的同意也只是盲从罢了。

一个根本没有自己独立看法的人,是支持还是否定无足轻重。

⊙所以什么是有价值的人?

第一种,有能力给别人提供资源、提供帮助的人,他们的话是有价值的。

第二种,有能力独立思考,且思考深刻的人,他的话也是值得听的。

有价值,进而受欢迎。

这就是我的说话价值理论。

在家中,大部分殴打是由父亲实施的。男孩们从中学到,使用武力在某种程度上是男子气概的表现,是可以接受的管教和控制手段。这意味着成年后他们在遇到阻力或受到挑战时也会诉诸武力或霸凌。

除了不断强化他们比女孩更宝贵的信息,父母和整个社会也经常明确地向男孩强化这样的信息:身为男性,男子气概意味着力量和强硬。我们鼓励他们不要哭;我们让男孩相信,软弱或敏感在某种程度上是“女性化”的表现;我们告诉他们不要表现出恐惧或害怕。

研究表明,即使是在婴儿时期,父母对孩子哭声的反应也会因孩子的性别而有所不同。我们选择玩具、管教、鼓励和爱孩子的方式往往受到他们性别的影响。

其结果是男孩学会了压抑情绪,发现自己无法用...

其结果是男孩学会了压抑情绪,发现自己无法用语言表达时,他们就会爆发沮丧情绪。

这种要求男性无所畏惧和勇往直前的大男子主义教育,也解释了为什么在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期间,尽管所有流行病学证据都表明可能会引发死亡,一些男人也不愿意戴口罩。唐纳德·特朗普(DonaldTrump)和巴西总统雅伊尔·博索纳罗(JairBolsanaro)等一些政界人士就把不戴口罩视为一种荣耀。另一项研究发现,在亚洲爆发SARS和HIN1呼吸道疾病期间,男性也不如女性乐意戴口罩。

将这些有害的男性特征投射到孩子身上,作为成年人、父母和看护者的我们都难辞其咎。我相信,“男子气概”是孩子在一生中习得的东西。孩子不是天生就有男子气概。它是一种社会建构。就像男孩在成长过程中穿上的层层衣服一样,最终结果可以像这个说法暗含之意一样多种多样。

问题是,我们强迫许多孩子穿上“男人应该”怎样的紧身衣。我们告诉他们,他们必须接受男性化风格。这种风格就是身强力壮、咄咄逼人、成为成功人士和征服者。抵制这些规则被视为软弱。男孩用力表现这些男子特征时,我们也不去纠正这些过火行为。

等十几岁的男孩经过教育和模仿变成男人,他们的男性化外衣成形了。这件衣服常常又硬又脆,很不舒服,但他们误以为它质量上乘,品位出众。

审视我成长过程中的两个主要特征——一位坚持我与我的姐妹在家中平等的母亲,一位非暴力的父亲——我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男性在成长过程中对自己的男性身份有着另一种有毒的理解。他们学到的恰恰相反:从出生起他们就被告知,他们比女孩优越,使用武力可以接受,甚至是获得尊重的必要条件。

否认男孩和女孩之间存在差异是荒谬的——我在我孩子身上目睹了这一点——但父母决定强调和抑制哪些特质取决于他们是否认为这些特质有价值。我们每个人都受到几个世纪以来的性别熏陶和影响,即使是我们当中最开明的人也不例外。

在培养男孩的过程中,我们需要摒弃那些基于力量、权力和支配等先人为主的男子汉观念。我们需要让他们自由表达各种情感,不去压抑那些被认为是“女性化”的情感,如同情、善良和敏感。我们也需要跟他们进行更多交流,包括性别平等、性别角色、尊重女性的重要性,还有一个话题非常重要——性。

据说性是男人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内容,但是有那么多父亲不愿与儿子谈论性,这让我很是不解。我的意思不是开性方面的玩笑,或者轻松地谈论女孩。我是说真正谈论它。

在刚果,婚礼前新娘通常会被她的女性亲友拉到一边,她们会跟她谈论她的新婚之夜,并回答她可能提出的关于人生第一次(或许是或许不是)性经历的所有问题。这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一种成人仪式。

但对于新郎来说,这样的事不存在。人们认定他们什么都懂。他们从不问问题,因为承认他们对本应掌握的知识一无所知,是一种耻辱。

我发现西方国家也有这种现象。母亲通常会在女儿合适的年龄与她谈论性,将其视为自己责任的一部分。父亲们没有忘记青少年时期的自己和同龄人的行为,热衷于保护女儿,对此也表示支持。

除了给女孩提供实用建议外,谈话也不可避免地转向男人和男孩:他们很危险,要警惕怀孕和被性侵的风险。灌输给女孩和妇女的基本信息只有一个:“不要被强奸。”我们告诉她们要当心遇到的人,避开危险的地方,注意她们的穿着,警惕她们发出的信号,让她们务必保持警惕,避免让自己成为受害者。

大学游泳运动员布罗克·特纳(BrockTurner)因为2016年在斯坦福大学(StanfordUniversity)性侵一名昏迷女性被定罪,其父亲称儿子不应因为“20分钟的行为”被判入狱,因而声名狼藉。我们禁不住去想,要是在布罗克上大学之前,他的父亲与他就性同意问题进行20分钟的谈话,这个令人不安的事件本可以避免。

2015年10月,美国性保健慈善机构计划生育协会(PlannedParenthood)资助了一项关于性同意的全国性调查。在每一项衡量标准上,比如前戏是否可以被视为同意发生性行为,或者以前有过性行为是否就构成同意再次发生性行为,女性的知情程度明显高于男性。调查还显示,父母与女儿交谈的次数多于与儿子交谈的次数。

父亲们不应该只谈论性同意,他们还需要做更多。有那么多事情男孩不懂,但不知何故却假定他们都懂。什么是好的性爱?他们知道性侵有多普遍吗?我们需要解释这样一个事实:强奸别人绝不是“20分钟的行为”,它可能会给一个人带来一辈子的精神痛苦。我们需要解决施暴者和受害者对强奸及其后果的看法错位的可悲现象。

我们需要更多见多识广的男孩在同龄人中充当榜样。几乎每个男人都能想起某个朋友、队友或同事当着他们的面对女性做出不当行为的情形。我们不愿承认,但这些行为我们也难辞其咎。许多人对此视而不见;有些人可能事后为当时没有采取行动而感到懊悔。但我们需要新一代的男孩积极主动参与,叫停不良行为,影响周围同龄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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