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列车组,有猫猫龙,小浣熊和粉色小狗
今天终于是把剧情过了,我的流萤宝贝儿,她为了见我锲而不舍地尝试了11次,我哭死。
话不多说,你=玩家=开拓者=星,第三人称通用“星”来称呼。(因为一口一个开拓者真的有点代入不了,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感受)
这是你们开拓旅程中难得的休息日,我们活泼可爱的三月七美少女正在她的房间里整理照片。
“这张姬子姐姐的好好看,不愧是本姑娘拍出来的。”
“嗯嗯嗯,这张也不错,这张…也还可以。”
“诶,我们俩的合照怎么拍了两张啊?星,你过来看看,选哪张好呢?”
良久,她的身后迟迟没有传来你的声音。
“星?你怎么不……诶!人哪去了啊,这不是刚刚还在这儿...
“星?你怎么不……诶!人哪去了啊,这不是刚刚还在这儿的吗?”
回头一看,原来是你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另一边,你领着流萤漫步在罗浮的街道上,不远处的星槎来来往往,就像是……
“流星一样,还是抓的住的那种。”
流萤握手举在胸前,那双漂亮的眼眸亮闪闪地盯着你,弄地你莫名的老脸一红。
流萤被你老实憨厚的语气逗得连连直笑,然后停下来,直直望着你:
说完这句话时,她的神情有些沮丧。
“不不不,我怎么会忘了你呢?我我,我这次一定不会忘了的,我发誓!”
你着急忙慌的想否定,又想起自己确实忘了她一次。
小浣熊很着急,但小浣熊又不知道怎么办。
看着你手舞足蹈的模样,流萤低落的情绪被拉了回来。
“你很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流萤轻轻摇头,继续说到:
“话说回来,你说有惊喜准备给我,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惊喜吗?”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你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她:
“看!是橡木蛋糕卷!我们在匹诺康尼的那个,我特意请列车长做的。”
“列车长还说,橡木蛋糕卷本身口感比较干涩,容易噎住,它还特意改进了一下。”
流萤接过你手中的蛋糕,松松软软地,是她期待的香味,还更添一丝甜味。
“谢谢你,星,我很喜欢。”
猝不及防的,你被眼前的少女抱住,香香的软软的,那是少女身上独有的香味。
列车上,三月七鼓着腮帮子来到客厅区域,环视一圈,只看见喝咖啡的姬子和看报纸的杨叔。
“姬子姐,你有看见星吗?明明前不久都在我房里来着,怎么突然人就不见了!”
“星吗?我刚刚来这里,要不你问问瓦尔特?”
“杨叔?”
瓦尔特放下报纸,推了推眼镜架:
“你说星啊,不久前我注意到她从客房那边跑过去,嘴里说着要找帕姆,要不你问问列车长?”
三月七得到消息后,一脸疑惑地来到帕姆在的地方。
“列车长!”
“是三月七乘客帕,三月七乘客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星去了哪里。”
“星乘客吗?她一大早上缠着我做橡木蛋糕卷,拿到东西后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只听到她依稀说着要找丹恒乘客问什么。”
正巧,丹恒刚从房间出来来换茶水。
“丹恒,你来的正是时候。”
“怎么了吗?”
“你知道星去哪里了吗?”
“她?应该是去罗浮了吧?不久前她还问我节日过后,罗浮有没有什么新的适合一起玩的地方。”
“玩的地点?还是一起?!”
小三月顿感不妙,虽然目前她也没有什么证据,只想着快点去罗浮一趟。
若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就是美少女的直觉!
。。。。。
“你还好吗?有缓和些吗?还能正常呼吸吗?流萤啊流萤,你回答我的问题啊,流萤,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此时,你已经(自认为)完全可以在流萤面前没大没小了。
“没关系的星,我没有什么问题,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流萤喝了口仙人快乐茶,缓了过来,又反过来安抚你。
“没关系的,没关系……”
她一边被你熊抱着,一边拍着你的背安慰你,就像是在哄一个超大号的小浣熊宝宝——身体变大了,但心智还是小孩子。
恍惚间,流萤觉得你们好像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你们都还在星核猎手基地的时候。
「叮咚——」
说曹操曹操到,是银狼发的消息。
「银狼:艾利欧说有任务给你。」
「银狼:你还在和她一起吗?」
「银狼:?」
「银狼:怎么不回我消息?」
「银狼:你还好吗?卡芙卡说她来接你,发给定位给我吧。」
又过了一会儿。
「银狼:不用了,我查到你在哪了,卡芙卡现在在来的路上了。」
只可惜,流萤还在全心全意的哄你呢。等她看到消息后,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她得提前走了。
“诶,现在就要走了吗?”
你很不开心地嘟起嘴巴,像是生气地说:“都怪艾利欧,难不成他是什么资本家吗?”
“别这样,星,也不怪他的。”
流萤表情有点纠结,她没有告诉你卡芙卡也会来,或许是她的一点私心吧。她知道卡芙卡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才不希望好不容易停留在她身上的一点注意力又被卡芙卡拿走了。
即使她们是同事,是队友。
“那好吧……”
流萤都这样发话了,你就算是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松开她。
看你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浣熊模样,她不禁生出一波波怜惜。
“在离开之前,你可以再抱抱我吗?”
你当然是千万个愿意,连忙把她抱住。
一般仙舟人哪见过拯救罗浮的大英雄这个样子,印象中你总是一副寡言沉着的模样,一个个都围了过来,好不热闹。
动静大到了小三月一落地,就能注意到抱得正亲密的你们俩。
“好啊,我来的刚好不是时候是吧!”
远远的,你就听见小三月叫你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是幻听了,直到小三月气呼呼地向你走来。
只不过,为什么她这么生气啊?你不是有告诉她你离开了吗?
你疑惑的目光在看到怀里的流萤后突然清澈,于是在听到小三月的质问后: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正气凛然,不卑不亢。
三月七一脸复杂的看着你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一下子噎住,最后挣扎着说了句:
“你也不要被来路不明的小姑娘骗了啊!”
彩蛋:卡芙卡和姬子加入战局就算了,彦卿啊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还有将军,不要睁开你那双眯眯眼啊,很让人毛骨悚然啊喂!还有丹恒,怎么连你也瞳孔地震了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和重逢老友开开心心黏黏糊糊地玩了一圈吗?
前方记者夏洛蒂如是写到。
近日,我方记者受旅行者邀请前往尘歌壶观察。不料尘歌壶太大,不幸与之走散,最后只得独自一人寻找方向。
就在我方记者听到声音,庆幸于可以问路时,意外发现是我们的前水神芙宁娜大人和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大人。
看上去他们非常亲密,具体详情请看我方记者报道:
哈哈,抽到那维就立马建设一下,我要给我的CP一个完整的一生!(bushi)
吃过咖喱饭后,纳西妲抱着毛茸茸的列车长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列车上的无名客围着个圈,可爱的睡颜带着安心的笑容,想来是做了一个不错的梦呢,无名客们会心一笑,并没有去打扰这位疲惫的孩子。
“晚安,纳西妲……”
纳西妲身上也藏着许多秘密啊,但无人打算探求,这是无名客间对彼此的尊重。
纳西妲做了一个梦……依旧是关于『她』的过去,这一次她仿若成为了那位高洁的神明,经历着她的一切。
涅槃的女主人与赤砂之主一同降临她的雨林中,娜布玛莉卡塔抛出三个问题,而她一一回应,娜布玛莉卡塔欢喜于她的智慧,冷淡的神情褪去,悬在头上赤沙之杖也在此刻消去,她明白若自己未能给出令他们所满意的答案,藏...
涅槃的女主人与赤砂之主一同降临她的雨林中,娜布玛莉卡塔抛出三个问题,而她一一回应,娜布玛莉卡塔欢喜于她的智慧,冷淡的神情褪去,悬在头上赤沙之杖也在此刻消去,她明白若自己未能给出令他们所满意的答案,藏于暗处中的权柄会将她抹杀。
至此过后,他们结成了同盟挚友,除了隔壁还过着原始社会的枫丹,须弥应是魔神战争中最为和谐的区域,所有的障碍已经清除掉了,整个须弥也仅仅只剩下他们三位『魔神』。
“布耶尔,你认为人是什么样的存在?”
面对这样的提问,布耶尔带着温和的笑,似是陷入了什么思索般,仰头看向漆黑的天空,繁星点点,皎洁的圆月一动不动地待着原地,是…无比强烈的违和感……
“人类啊……”
“『他们』每个人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想要了解他们,只借助冰冷的知识与教条是不够的。”
在睡莲的园圃中,布耶尔在水边坐下,看着水中她与娜布玛莉卡塔的倒影,“无法找到另一个能作为参照的混沌系统,他们是生命在世间的万千姿态。”
“哪怕他们本不该存在这个世界?”
娜布玛莉卡塔状似无意的提问,看着神情没有变化的布耶尔,淡淡的笑了,“你不觉得你与过去更高位的存在很像吗?就如狂欢般,凡所求者,皆得所愿,缺少了探究『智慧』,获取『知识』的手段,这场有限制的狂欢中,人民全身心依赖于所信仰的神明,这……”
“何尝不是一种困住你的羁绊?”娜布玛莉卡塔直视着布耶尔的眼睛,看到的只有温柔与慈爱,看不穿,完全看不穿,她的内心,她的想法,半饷,布耶尔垂眸,“我想你搞错了因果。”
“『生命』一直都是目的,『智慧』才是手段。”
“的确…你的说法并没有错,雨林的子民们太过依赖于神明的指引了,但同样,在面临灾厄时,人们仍会下定决心,不远万里来寻求解决灾厄的办法,这是属于人类对『生命』敬畏。”
“你是说那位最初的贤者,但他依靠的仍是你的智慧不是吗?”娜布玛莉卡塔歪头,金色的长发随着晃动,最后接触在水面上,泛起小小的涟漪。
“所以说「智慧才是手段」……”布耶尔将雅尔达糖果送进娜布玛莉卡塔的口中,甜甜的口感在舌尖蔓延,她终于老实的坐在布耶尔的身边,默默听着接下来的话,“最后仍是人类的努力才成就了现在的教令院。”
“人类的努力……”娜布玛莉卡塔终于听到了想要的话语,生硬的转移话题,“日落果口味的?幸好你身上的雅尔达糖果里面没有稻妻鬼兜虫的口味。”
“改天尝试一下?”布耶尔并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很是自然的顺着台阶下,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神圣极了,天色已晚,娜布玛莉卡塔躺在布耶尔身上进入梦乡。
信任到毫无防备,布耶尔继续看向天上的圆月,提瓦特有三个月亮,因为某种原因,明月的三姐妹互相残杀,只余下空中高挂的圆月。
而躺在她身上的人,在久远的年代前,曾与三月的女神共舞过,真是令人遐想的光景……
娜布玛莉卡塔说的不错,人类本不该出现这个世界中,他们皆为世界的外来者,不过是经过万年的积淀融入了此世罢了。
而她作为仙灵后裔,生来具有与人相爱就会失去形体的诅咒,也正是因此原因,她从未正面回应过赤色的君王,或许她也未曾在意过君王的情感,只为了心中的未来。
布耶尔沉默的将一切看在眼底,她感叹君王的愚蠢,只沉醉于花神无穷的魅力与柔情,却想不明白被自己视为伴侣之人因何哭泣。
在某个无人忆起的月夜,在悲剧的沙暴席卷乐园的前夜……
鲜花与草木曾谈及凡人国度,谈及其希望与荒芜的未来。
他们的计划令草木之主感到震撼,统万千凡人智慧于一的理念,统万千梦想与权利为一伟大尝试。
明知结局走向必然的灭亡,仍不愿放弃。
只有经历过神之狂想的破灭,凡人才会拥有脱离神意崛起的日子……
“请答应为我守护这一点灵光,我的同伴,我挚爱的友人。”
“待我们逝去之后,凡人必如初离襁褓的幼儿那般踯躅。”
“脆弱却足够强韧,终能克服狂风烈火与自身的不完美。”
她并不为了来自深渊的灾厄,而是凡人,她从身体中分出一点灵光,将其交给了布耶尔。
“将一片灵光交予你,我的挚友,望切你悉心保存。”
“她来自花的灵智与天空的脉络,拥有生命的精纯。”
“请你珍惜我的赠礼,直到黑暗淹没生灵的那一天……”
她为草木之主讲诉她的预言,是曾在夜中梦见无面目的梦魇,那令她惊惧不安。
草木之主聆听挚友的嘱托,当时看向她的目光是否同往常一样呢?亦或者带上了哀伤,那是她们最后一次相见,最后一次相依而睡。
什么东西活着的时候如死物一般冰冷,消逝后却能够为人们送去和煦的暖风?
涅槃的女主人投身于死亡,奔向了最开始便尽力追寻的终焉,她为君王指引了通往天空与深渊一切知识的密道,以自身为桥梁,以绿洲为代价,为他的狂想消殒于炫目的烈火……
梦想终会凋落,梦魇总有湮灭崩塌的那夜——这才是花开的真意。
即使智慧如她也难以预测,这些小小的生灵,到何时才能意识到……
「…所谓『神』,于你们而言自一开始便是多余呢?」
在久远的年代里,草木的女王亦与砂海决裂,舍弃狂爱与威权,回归雨林,谨守生命之道,静观着世事流变,铭记着于逝者的诚挚誓约。
“在永远变幻的绚烂传说之中,潜伏着灰色的遗忘,正如生命总是与死亡相伴,遗忘也是记忆的爱人。”
“若无死亡的深黑威胁,任何生命将变得无足轻重,若无遗忘的浪潮冲刷,亦无所谓值得铭记的历史……”
纳西妲看着梦中的一切,这是属于花神与大慈树王的记忆,她们的对话解答了纳西妲许多疑惑,但她并没有如大慈树王所说智者找到答案而喜悦。
一阵模糊的呓语在她耳中回荡,很快她意识到这不是模糊,而是倒放……
这是一个倒放的呓语,纳西妲很快对此进行了破解,熟悉的文字在她眼中出现……
生命最后放开了手
施与众生自由
人与动物们都能表达自己
草木却只有沉默
所以他们才需要一位代言
这是…来自『终末』的预言,纳西妲反复查看,「草木的代言」「生命一直都是目的」「智慧才是手段」。
纳西妲从梦中惊醒,她现在身处于三月七粉嫩嫩的房间中,抱在身边的帕姆早已没了踪影,纳西妲走到车厢,卡芙卡的投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很抱歉打断了你们的聚会,但相信听完我的请求,你们会理解我的冒昧,我要请你们——”
“——变更目的地。”
“小女子是是罗浮天舶司接渡使停云,敢请教各位恩公尊姓大名?”停云向四人扫了一眼,看到纳西妲的时候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朝他们自我介绍道。
“「尊姓大名」…太客气了吧,我叫三月七,这位是杨叔,不对,瓦尔特杨先生。还有这位——”
还没等三月七介绍,穹就双手叉腰,骄傲自豪般的说出,“我是……银河球棒侠!”
“喔…球棒侠。很豪迈的名字。”停云接住了这一茬,转而看向还未自我介绍的小女孩,静悄悄跑去看堕入魔阴身已经被他们打趴下的云骑士兵。
“这是穹,你别理他,这家伙每次自我介绍都要玩点花样,那边可爱的小孩子是纳西妲。”
“万一这次又被通缉,还是留个假名安全……”穹小声的对三月七说,三月七被通缉惯了,对穹的话深信不疑,“你早说啊,名字我都报出去了。”
“名字对不上……”停云看到纳西妲的第一眼就想到了风靡仙舟的小说主人公,关于她的幻戏层出不穷,她接到通知,曜青那边来了一个幻戏的演员,近日特意来罗浮扮演梦境智者,人倒是没见着,来了个与梦境智者更像的人。
“什么对不上?”瓦尔特反问,停云面上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敢问各位恩公,可曾听说过仙舟最为风靡的小说——《浮生一梦》。”
看到几个人面面相觑,打算讨论什么的模样,身上属于无名客的列车车票被停云注意到,“你们是…星穹列车?”
经过一番交涉后,停云给列车的各位提了个醒,“或许到了星槎海,恩公们还会大吃一惊。”
穹跟三月七显然不明白停云的意思,直到停云带他们到了星槎海,他们一脸茫然的看着满大街的“纳西妲”到处跑,什么情况,这是捅了“纳西妲窝”吗?
当其他“纳西妲”注意到这边的纳西妲时,一瞬间,这里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亮晶晶的看着纳西妲,嘴里说着什么好像…真的好像!
妹妹…好多个妹妹……穹的大脑差点宕机,不对!这里面怎么还有好多男孩子!!
这场面可太精彩了,瓦尔特突然想起了逆熵批量制造的机器,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这是全罗浮的小孩子都过来了吗?!
纳西妲:大家好热情啊……()
一大群纳西妲cos正在向你奔来!
列车组:老人地铁手机.jpg
下车的丹恒看到一群“纳西妲”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陷入了沉思……
雅利洛-VI的开拓之旅这一篇就结束啦~
(。-ω-)zzz会是个大肥章,毕竟拖了那么久,早在五个月之前就想好的结局终于要用上了!
具有推动剧情的原创角色,其实只是前面提了一嘴的路人。(可能有点既视感,请不要联想,这个身份在贝洛伯格本来就存在,但没有出现过角色!未来版本期待实装())
鬼知道我脑中修饰了这个故事多久……
“纳西妲,你留在这里,之后的开拓会很危险,我们需要确保你的安全。”
在列车组等人一起从下层区来到上层区的机械屋,和希露瓦交涉后即将离开时,又撞上了来赴约的杰帕德,成功解围后,这个建议随即提出,纳西妲先是愣了一下,低垂着头,露出失落的神情。...
在列车组等人一起从下层区来到上层区的机械屋,和希露瓦交涉后即将离开时,又撞上了来赴约的杰帕德,成功解围后,这个建议随即提出,纳西妲先是愣了一下,低垂着头,露出失落的神情。
“抱歉……我是不是拖后腿了?”
饶是能和小孩子聊得来的三月七也感到慌乱,和在大部分事情上都显得成熟可靠的纳西妲待久了,她甚至快没察觉到纳西妲在某方面格外自卑。
纳西妲先前的经历,他们都一无所知,三月七和穹干脆对过去没有一点印象,而名义上是纳西妲哥哥的穹在空间站之前与纳西妲也没半分关系。
三月七正在想有什么办法补救一下,就看到物理意义上刚出生不久的穹蹲下与纳西妲平视,他轻轻摸着纳西妲的头。
“丹恒的提案并没有什么问题,布洛妮娅现在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出了贝洛伯格就要往严寒深处走,即便我们拥有着『开拓』的祝福,也会感受到一丝寒冷,还有随处可见的裂界……”
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纳西妲,一改平日里呆呆的样子,看向纳西妲的眼神格外认真和专注,“虽然我也不想与可爱的妹妹分开,但我更期望你能够安全的和我们回到列车上。”
是……关心吗?人类的一种行为表现,大部分是因为担忧,如果是担忧的话?她是被在意着的,该如何回应这份关心呢?
答案是——拥抱。
“嗯……我当然知道,只是有一点不甘。”纳西妲埋在穹的怀里,这次的开拓之旅常常因为孩童的外表,被他们保护在身后,列车的护卫提出这个她一点都不意外。
“所以…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随着摄像机的咔嚓一声,记录了兄妹拥抱这温馨一幕,三月七脸上挂着盖不住的笑容,“当然能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不论是贝洛伯格外的雪景,还是和你哥哥体内一样的星核,本姑娘会将之后开拓历程全部记录下来!”
“纳西妲想看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纳西妲退出了穹的怀抱,那只白色机器再次出现,那是纳西妲送给下层区孩子们名为『虚空』的机械。
“带上这个可以吗?因为虚空的功能还未完善,所以我先征得孩子们的同意,将它带了上来,算是测试一下它的能力。”
纳西妲说的非常诚恳,列车组的各位当然不会拒绝,希露瓦更是对虚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立即向纳西妲打包票,表示这个机械生物她一定会保管好的。
“我很感谢你对孩子们的照顾,存护他们的梦。”希儿说完,纳西妲就来到她的身前,递给她一封信,“这是交给布洛妮娅的。”
看到希儿略微惊讶的神情,纳西妲笑了。
“毕竟你是她信任的人不是吗?”
纳西妲与众人挥手告别,在门关上的一刻,纳西妲的笑容逐渐消失,再一看,这机械屋中除了散落的零件,哪还有她的身影。
铁卫禁区处,在希露瓦交涉下,铁卫很快就相信了禁区的能源管线出问题的说辞,轻轻松松混进了里面。
他们隔着围栏看向远方一些残缺的栈桥,希露瓦的语气很是平静,“看见中间那座机械栈桥了吗?穿过那座桥,对面就是人间地狱。”
“追随克里珀的筑城者也信地狱?”
面对穹的疑问,希露瓦再次给予回答,“没错,筑城者认为地狱在每个世界都可能存在,是一种若不介入则必然降临的状态。”
“未来,某种可怕的灾难将会到来,若不在『存护』克里珀的指引下铸造墙壁,灾难就会席卷群星,让每个世界沦为地狱。这就是筑城者的信念……”
“而对于我们而言,地狱就是望不到边际的裂界,一群疲惫的银鬃铁卫,还有…弥漫着死亡味道的空气。”希露瓦轻描淡写的说,就像见证了太多太多牺牲……
“想继续向北方前进,就必须穿过那片「地狱」,你们准备好了吗?”
接下来的行动很顺利,他们并未遭到怀疑,直到他们被警卫队长邓恩怀疑,为了操控能源中枢,激活栈桥控制终端,他们必须从警卫队长那取得密钥,而在拿到密钥的那一刻,敌袭警报响了。
被发现了,对上杰帕德是避无可避的了。
他们的去路很快被银鬃铁卫拦截,杰帕德不愿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他的姐姐站在了入侵者那边……
“这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清楚,不是吗?朗道家族最熟悉的就是这里,它是抵御裂界的最前线,守护贝洛伯格的核心要塞,这里的银鬃铁卫,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做好了随时为人民牺牲的觉悟——时刻准备好为贝洛伯格抛洒热血……”
“而你带领这群罪犯冲入禁区,伤害铁卫兄弟,劫持能源中枢…事到如今仍然执迷不悟…你对得起朗道这个姓氏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我们找到了驱散寒潮,封印裂界的办法,这可能是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线生机!”
两姐弟各执一词,站在自己的立场的上辩驳,一个为了命令,一个为了世界。
“若当真如此,为什么不禀报可可利亚大人?为什么偷偷摸摸混入禁区,制造混乱?!”
“你不明白,阻止我们接近真相的人…就是可可利亚。”
“你和那边的三个人都亲自见过大守护者,既然她不认可你们的说法,岂能擅作主张!”
“听我说,杰帕德!裂界的诞生和蔓延与『星核』有关,筑城者记录中的那颗陨星,它——”
杰帕德打断了希露瓦的话语,没有确切的证据,无论是谁都不能动摇他对大守护者命令的服从,哪怕是他自己也曾质疑过大守护者的做法……
“我知道『星核』,你身后那几个犯人就是为它而来,但守护者大人已经对我说出了真相!这几人别有用心,需要偷窃筑城者的宝物。”
他不是愚忠,而是作为朗道家的孩子,作为银鬃铁卫的戍卫官,他甘愿为大守护者、为人民而牺牲。
“守护者大人一早提醒过我,你异想天开,触碰禁忌的知识,会给贝洛伯格带来灾祸…但我相信你,姐姐,我相信你对人民的忠诚!可是……”
为守护身后…那唯一的灯火,这是他的责职……
“禁忌之所以为禁忌,就是因为真相隐藏其中!”希露瓦喊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曾发现拯救世界的唯一方法,可她不明白好友为何突然变了个人一样,遏止了她的研究。
“可可利亚害怕我们掌握这些知识,她畏惧真相大白于天下,为拯救世界,我们只好孤注一掷!”
在那之后,名为可可利亚的阴影盘踞于她的心间,她不愿再活在阴影中,而『星核』即是她毕生的追求,她想看一看……
“好了,我要解释的就这么多!至于你信不信,才不关我事!反正老姐我一直这么任性。遇到讨厌的事或人就要站起来反抗…该坚持的事就绝对要坚持到底!”
可可利亚在不被受到『星核』蛊惑后,是否还会执迷不悟……
“将你的解释留给审判官吧。现在,我以戍卫官的身份,下令捉拿破坏铁卫禁区的犯人!这不是小时候的打闹游戏了,姐姐。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壁垒」的故障还没修好呢,别大言不惭了,弟弟!”
“…唉,我就说凡是交涉的情节,最后都要开打吧!”三月七无奈道。
两方针锋相对,大战即将一触即发,就在此刻,一直藏在他们身后的虚空跑了出来,它左右看了看,耳朵随着它的动作摇晃,最后看向空白的墙壁,它的“眼睛”中投射出光束,纳西妲的投影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是……”杰帕德立即戒备起来,他曾见过裂界的残影,几乎与真人无异,现在并不能确定这是否拥有危害性,而且上面的小女孩也是他见过的——外来者中的一员。
“又见面了,各位。”纳西妲朝他们挥了挥手,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虽然这种形式应该算不上见面……”
纳西妲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节奏,观察的最为细致的丹恒很快意识到纳西妲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是机械屋,反而像极了他们之前作为“贵客”面见大守护者的克里珀堡。
“这个小家伙已经被纳西妲改造到能够实时投影的程度了吗?”三月七表示很是惊讶,穹好像也注意到纳西妲的背景不对劲,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
“虽然一早就觉得这个机械很是不一般,但能够做到这样,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才!”希露瓦冲纳西妲的投影竖了个大拇指。
“和史瓦罗一样的功能……”希儿对纳西妲的能力有了新的认知,毕竟史瓦罗的造物主可是几百年前在贝洛伯格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博士。
“很抱歉,各位,我明白你们看我是个孩子而产生的担忧,本能的保护,这是人性的美丽,当然……”纳西妲单手撑腰,侧马尾随着晃动,伴随着她的笑容,显得更加拥有活力。
“既然你们把我当成孩子来看待,那么作为孩子,我拥有任性的权利,我不愿作为一个旁观者被你们所保护着,我也想为你们提供帮助。”
“纳西妲小姐,有关于贝洛伯格的资料已经放在桌面上了。”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墨色短发的男子出现在投影中,他的神色略显憔悴,发间掺着一些华发。
“嗯,感谢你的帮助,审判官先生。”
此言一出,不仅是杰帕德,连列车组等人也感到震惊,毕竟刚才杰帕德才说要将他们送到仲裁庭的审判官那去,现在却是让纳西妲混入仲裁庭内部去了。
“无妨,咳咳……现在进行的是关于作为天外来客的旅行者们是否有罪的判决。”审判官在纳西妲身侧敲下了法槌,憔悴的神色也挡不住他的威严,就像一个冷漠至极的上位者。
“由正方银鬃铁卫戍卫官杰帕德发言。”
突如其来的审判让杰帕德疑惑,“审判官先生,这显然不符合规矩,这样的审判未免也太过……”
“抱歉,戍卫官先生,这次的情况过于严重,涉及到守护者大人是否值得我们信任,请您进行配合,否则我将对这些天城里的通缉与捉弄外来者的命令提出质疑。”
杰帕德身后的银鬃铁卫也是不明白审判官突然胳膊肘朝外拐的做法,“审判官大人!这些外来者混入铁卫禁区,打伤我们的兄弟,您也曾是银鬃铁卫的一员,如今要站在外来者那边吗?!”
“不,我只站在公正的立场上,的确,外来者无缘无故打伤银鬃铁卫,据悉,你们在逃脱铁卫追捕的时候也曾向铁卫攻击过。”
“因为当时莫名其妙就被通缉了啊!那个大守护者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三月七摊手,目光还带着些许鄙夷。
“你……!”银鬃铁卫抬起了自己的武器,“公开侮辱大守护者,审判官大人,这难道不应该罪加一等吗?!”
“肃静!”
法槌再一次落下,纳西妲悄悄张开嘴呼吸,好似已经时刻做好了准备。
“接下来由反方发言。”
“各位,接下来的假设可能会让你们感到愤怒,但这同样是交涉的突破口,既然你们知晓『星核』的存在,它的确是禁忌的知识,会给贝洛伯格带来灾祸,它常常伴随着毁灭诞生,但也许你们不曾知道的是……”
“『星核』能够蛊惑人心。”
纳西妲与审判官的投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下层区史瓦罗的数据备份,“这是第二任大守护者时期诞生,被第三任大守护者投放于下层区的机器,这是他对几百年前发生的事情的记录。”
是关于『星核』的记录,里面也包含了第二任大守护者不让真相让民众知晓的原因,纳西妲做了一些小小的修改,那就是将阿丽萨兰德启动星核的事实抹去,更改了第二任大守护者讳莫高深的原因。
当然……这不是作假,纳西妲所呈现出来的都是真实存在的,原因也是那时第二任大守护者未曾说出口的。
民众会对星核产生好奇,尝试与星核接触,到最后出于人类的私欲,企图将该物质占为己用,甚至会导致一个文明的覆灭。
面面相觑的银鬃铁卫不知道能否相信眼前的真相,杰帕德沉吟片刻,提出最为关键的问题,“既然星核的低语只有历代大守护者能够感受,前面的大守护者都能视它为无物,你又是如何确定守护者大人受到了星核的蛊惑?”
“答案不是一直在你们心中吗?”
纳西妲语气不咸不淡的反问,杰帕德蹙眉,抱着自己曾经的怀疑去思考大守护者异常的行为,那就是可可利亚的右手……长出了似裂界生物的冰。
“看来现在的真相已经很明显了。”早已被纳西妲告知了一切的审判官也毫不意外这样的场景,双方拥有着不对的信息差,银鬃铁卫门只有可可利亚的命令,在这样的情况下,胜利的天平早就倾斜在外来者这边。
“由此我宣判,外来者——无罪。”
法槌重重落下,宣告着这场审判的终结。
“现在……将布洛妮娅的信,看看吧。”纳西妲提醒道,众人现在如梦初醒般将信递了出来,不管怎么说,突如其来的审判也让他们不能够很快的反应过来,差点都要忘记还有信这回事了。
在先前,银鬃铁卫必须服从于大守护者,那时交出信件也可能会被认为是伪造的,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了,他们已经成功说服了银鬃铁卫,如今的大守护者极有可能受到了星核的蛊惑,已经不值得信任,现在交出信件才是最佳的选择。
杰帕德看完了布洛妮娅的信,大守护者的行为已经遭到她的女儿,银鬃铁卫的指挥官,布洛妮娅的质疑,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他执行着错误的命令。
作为银鬃铁卫的戍卫官,职责所在,必须执行大守护者的命令,既然大守护者已经不可信,按照誓言,他们应该存护一样与大守护者的命令同等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贝洛伯格的人民。
如果他们真的能阻止不断膨胀的灾难……
银鬃铁卫打开了大门,大量裂界生物顿时倾巢而出,银鬃铁卫们很快投入了战斗,列车组一行人也加入的,即便是一些杂碎,但数量实在太多了。
纳西妲关闭了联络,而另一边在银鬃铁卫和虚空的掩护下,列车等人继续向北方进发。
“或许直接告诉他们全部真相,会比现在快许多……”审判官打破了此刻颇为严肃的气氛,开玩笑般讲出了不明智的做法。
审判官愣了一下,这孩子还怪认真的,“的确,这是必须考虑的事情,纳西妲小姐,请允许我郑重的向您致谢,上下层区封锁至今,我已许久未曾得到他们的消息,我很感谢您,即便是个坏消息。”
“我很抱歉……”
“不,不必抱歉,与其在上层区感受到一切都在变坏,倒不如来一锤重击打碎我的奢望,若以后上下层区解封,我会去怀念一下过去的时光。”
“除却贝洛伯格的资料,待会会有人送来甜点心的。”审判官朝外走去,工作还未结束,今天过后贝洛伯格会翻天覆地的变化吧,还真是参与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估计他的工作会更加繁忙,对了,这年纪的小孩子应该都喜欢甜点心吧?
极北之地
“选择吧,女儿。”
“可可利亚大人…感谢你把我抚养成人,感谢你把选择的权利给了我,可是…对不起,母亲。这最后一次,我不能站在你身边。”
“你说人性的深处是愚蠢和畏缩,也许不假,绝境会映出人心中最阴暗的一面…但你却错过了那些在绝境中努力生存、努力奋战的人,我看到了他们身上的光芒,在禁区前线、在下层区、在被你忽略的角落里。”
“先祖用双手建起了这座城市,在风雪摇曳中奋力延续文明,就算这个世界注定分崩离析,通向结局的路途也该由人类亲手铺就——而不是把命运交给这枚祸种!”
布洛妮娅看向了可可利亚身上与裂界生物极为相似的冰,那意味着母亲听信『星核』的谗言,心中『存护』的火焰早已燃烬,投入了『毁灭』的怀抱……
“我们是由普通人选出的守护者,母亲!我们的职责是『存护』由人类建立的世界!我们不是神明!不是裁判!你想把人性踩在脚下,同时扮演裁判和神明——这种事,我不能容许!”
“这样啊…你的选择是…这样啊。我了解了,布洛妮娅。”
“可惜…可惜你看不到美好的世界了,你无法突破思想的桎梏…知道吗?你本该是…新世界的『母亲』。”可可利亚的神情变得空洞,随后地面开始不断震动,她驱动着只有大守护者才能够使用的造物引擎。
“地面…地面在震动!怎么回事?!”三月七依靠跃迁的肌肉记忆,很快在震动的地面中站稳,看到了可可利亚召出来的大家伙。
“不妙……”希儿站稳后,目光落在离可可利亚最近的布洛妮娅身上,同行的希露瓦上前,举起了她的乐器。
“这座城市…贝洛伯格的命运已经注定,它的未来将在我们手中展开,而你们…将成为这个新世界的基石!”
“可可利亚,你还真的是执迷不悟,一条路走到黑啊!”希露瓦的乐器砸在地面上,宣告了她心中残留念想的终结。
无可避免的战斗开始了,可可利亚站到了造物引擎的最上方,光是接近就是一个困难的事情,星轨炮轰射下来,成功让这个大家伙暂时没了行动能力,当所有人正打算想办法上去时,一道身影冲了上去,是穹,众人来不及多想,纷纷为他打起了掩护。
他成功登上了可可利亚所在的地方,独自一人面对全部裂界化的可可利亚,在力量有所差距的情况下,被冻结的骑枪贯穿了他的腹部,那一刻的他就如同空间站对战末日兽被纳努克瞥了一眼,他仿若意识中来到了宇宙。
穹看到了贝洛伯格由可可利亚管理以来,星核不断在她耳边低语,她抵住了一开始撕心裂肺的折磨,随着裂界的侵蚀,星核开出了一个极具诱惑的未来,无际的绝望侵蚀着她的心智,她被星核催眠的程度越来越深……
到最后……他看到了守护者的意志。
“再坚定的意志也会动摇,这一天注定会到来。祂的护佑…注定会离我们而去。”
“那就让别人来『存护』吧。”
穹看着守护者意志的化身,经历的种种都无法让他在此刻对这个星球表示抛弃,他在这里,『开拓』新的命运。
“你……一介过客,却执意要肩负起整个世界的命运……也好。还有什么可失去…还有什么不能尝试呢?”
“去触碰琥珀的光芒吧,开拓者。看看你内心『存护』的意志是否强大…强大到能吸引祂的目光。”
穹看向露出本来面貌的骑枪,伸手触碰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震开,他看了眼再次握住骑枪的枪柄,就在一息之间,骑枪被拨出,克里珀的锤子落下,宣告新的琥珀纪的开始,心中的意志引来了琥珀王的瞥视……
穹手握骑枪从意识回到现实,如今的造物引擎听从他的号令,在他坠落的那一刻,他被安全的被造物引擎接住,他回看身后的伙伴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随后向可可利亚举起了武器。
一切该结束了,『存护』的意志已经做出了选择。
可可利亚失败了,星核想立即离开她的体内,却被她按了回去,或许在生命的最后她的梦醒了……
可惜…星核并不会因此消亡,若如此轻易,其他星球就不会因此走向灭亡。
丹恒通知了瓦尔特前来封印星核,布洛妮娅从失去母亲的悲伤中慢慢缓了回来,刚才造物引擎的动静必然会被贝洛伯格的民众们知晓,现在需要一个解释,来安抚民众。
他们最后选择了隐瞒真相,希露瓦当即表示自己并没有意见,见到星核,她一生的夙愿也已了结,只是看到旧友的消亡,她的心情仍是复杂,请让她一个人待一会……
“在很多人眼里,母亲是一位优秀的守护者…如果要保存真相,就把那些错误、疯狂、邪恶与梦想保存在我的记忆中…让我来背负就好。”
“既然注定要接过『大守护者』的职责…那我就必须舍弃天真的幻想。”布洛妮娅转身看向已经空无一物的星核放置处,希儿几步来到她的身边。
“抱歉,希儿。这个秘密,还请你和我一同把守…直到我们生命的尽头。”
“当然——我知道怎么做。”
“谢谢你。”布洛妮娅安心的笑了笑,“那么,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着手重建上下层之间的桥梁吧。”
“我这里还有那个孩子给你的信,她那么聪慧,这里面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希儿将妥善保管的信件交给了布洛妮娅,信的内容,不过短短几字,她便明白纳西妲的意思。
「春日雅利洛」
“贝洛伯格的市民们,请听我说——”
“我们今天之所以能聚在这里,共同庆祝这个时刻…是因为一位伟大的「守护者」牺牲了自己,将七百年来一直荼毒这座城市的祸种逐出了我们的家园。”
“可可利亚兰德的牺牲为我们翻开了历史的新篇章。城墙外的风雪将会平息,裂界的扩张也必将被铁卫的攻势抑制。”
“在极北之地,我亲眼见证了前任大守护者与不可名状的力量展开的抗争。在生命的最后,她也向我倾诉了自己最大的遗憾……那就是隔绝了上下层区十余年的封锁令。”
“下层区的各位——我无法奢求你们的原谅,因为亲身的经历已经告诉我,这十余载的年岁给你们留下了太多伤疤……但我渴求你们的合作。”
“因为我们都十分清楚…缺少了你们的坚毅和汗水,贝洛伯格的复兴将无从谈起…文明的存续也将无从谈起。另外…我还想借此机会,向贝洛伯格的几位客人表示感谢。”
“你们中的大多数并不知晓他们的存在…但正事他们的到来,为这个濒临枯萎的世界浇灌了希望,也正是他们的到来让我意识到,在着眼于『存护』脚下这片土地的同时,我们也不应该忘记仰望天空。”
“同样我邀请到了他们中的一员——纳西妲,她将会为我们贝洛伯格的复兴开响第一枪。”
“咳咳……诶?!”三月七被果汁呛到了,刚刚在旁边待着的纳西妲突然就跑台上去了!
“听我说,各位上下层区的人们——我与新任大守护者一样亲身经历下层区的困境,我始终相信人类的力量是强大的,哪怕是你们小小的愿望,很冒昧的是……我收集了你们的愿望,如今,我要将这份愿望以另一种形式归还你们。”
“拜托了……请感受到人们的愿望。”纳西妲双手将脖颈上的吊坠高高举起,顷刻吊坠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点点星光汇聚成一道金粉色的旖旎身影,民众被这奇异的光彩所震撼。
“许久未见了,布耶尔……”
光芒散去,身影的主人逐渐显露在民众面前,金色的长发及腰,眼眸呈紫粉色,身着镂空面积较大的舞裙,舞衣和舞裙主色调为海蓝色,在不同的部位也有深浅分明的渐变效果,而边缘处与镂空处也有带状的金色条状缝合,更引人注目的是头上那一对漂亮的角,一举一动充满着无尽的魅力。
此刻,人们的想法难得统一,这是多么美丽的生灵啊……
纳西妲沉默的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大慈树王故去的挚友、涅槃的女主人——『花神』。
“娜布玛莉卡塔……”
纳西妲叫出了花神的名字,花神的面容冷艳却以一种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转而向布洛妮娅微微点头,“这个国度新的统领者,你的决定令我钦佩,同样我已知晓你们召我而来的原因。”
“你…真的能够驱散这里的风雪吗?”像纳西妲所说为这个世界带来春日。
“嗯……这要看人民的愿望够不够强烈了。”花神轻轻笑了一下,“不过……仅仅依靠这个并不能完全解决贝洛伯格的问题,正如你方才演讲的那般,仍需要上下层区的努力,我只会为你们提供助力。”
“七百年来历经风霜,拥有所谓命途的一点力量苦苦支撑至今,你们管理的国度是我理想中,属于人类崭新的未来……”
承载着的『存护』的概念,神明并不会投下启示,更多由人民自己『存护』这个世界。
“布耶尔,算起来我们该有两千多年没见面了?如今的你是不是又变小了一些?”
“啊!这不对吧!两千年!”三月七吓得果汁都不敢喝了,纳西妲是个孩子才对吧?这么一下子至少两千岁了!
穹:(CPU烧了……)啊?
“持明转生……”丹恒口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其他两位并不熟悉的词,迎来了两个好奇宝宝的注视。
“很抱歉,我不是她。”纳西妲意识到花神将自己和大慈树王混淆,立即解释道,却看到花神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对于我而言,你们只是本质相同,但命运不同的个体,你是她的轮回,既然『命运』让我们重逢,就不要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花神怎么可能将纳西妲认成大慈树王呢?纳西妲的出现已经表明了大慈树王已经死亡,更何况大慈树王与水神厄歌莉娅的死亡早就在她的预言中了。
“还记得前些天的梦吗?”
花神的话让纳西妲想起了那光怪陆离的梦,三重伴侣的宴席,始终看不清晰的面容,花神这话的意思是……
“那是我的梦哦。”花神似乎很是喜欢纳西妲陷入思考的模样,“不过里面的她却是实打实的存在,她想对你说出口却被模糊的话语……由我来告诉你吧。”
“去吧,让世界为你敞开……”
纳西妲听到时愣了下,让世界为她敞开?对啊……她已经不满足当一个听众了,光从那位神明的话语与记忆,她已经猜测出了提瓦特所隐藏的秘密,提瓦特的边界越来越脆弱了,她也该很快准备起来了,必须不断学习,尽快成长,才能面对来自世界最深处的威胁,这是她无法回避的使命。
“那么接下来,由我提问一个问题——什么东西活着的时候如死物一般冰冷,消逝后却能够为人们送去和煦的暖风?”
花神期待的注视着纳西妲,这个问题让旁观的民众的摸不着头脑,纳西妲惊愕的撞进花神怀念的眼眸,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你说的是晚春易逝的蔷薇,纵然满是荆刺却也难掩芳菲。
花朵被摘下制成浓醇的香水,花茎则被割断作油灯的芯髓。
古往今来多少情人因她迷醉,赤旄的君王也倾慕她的栗美。
可是蔷薇却又何曾思恋过谁,不过是伴着新月和晨露枯萎。”
花神轻盈的往后退了几步,姣好的面容依旧带着笑容,她起手,指尖划出令人痴迷的弧度,随着便是孩童空灵的歌声,吊坠从纳西妲的脖颈处飞出,弹奏着美丽的乐章,就如那过去神明生辰那般……
我们曾经那漫长的盟约……
「安乐和平,统一的无忧乐园中无分彼此,亦无有灾祸…」
「真希望此刻蜃楼般的幸福能化作永恒,再无分离之苦。」
花神踏过的土地上长出来无数美丽的紫红色帕蒂沙兰,头发与裙角在午温暖的斜阳中飘散,她以民众的愿望,幸福与快乐而存在,这并不能支撑她多久,鲜花盛开的目的即是灿烂的死亡,而死亡正是花之主人从最开始便尽力追寻的终焉。
她以此身化作最后的灵光,携带着智慧之主的小部分能量,人民惊讶于神鸟的出现,晨曦之鸟一路向北飞去,所过之处万物复苏,数百座造物引擎拔地而起,随着一声鸣叫,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纳西妲伸手接回了漂浮着的吊坠,也在这时,她看到了花神留下来的羽毛,那道声音说着……
「愿你不必再疑你是谁」
「向心中的希望」
「化身白鸟」
「尽情的翱翔吧」
「纳西妲」
纳西妲向布洛妮娅打了个招呼,淡然的向台下激动的民众鞠躬后离开,布洛妮娅是个优秀的领导者,很快就稳住了民众们。
“我坚定不移地相信,在你我共同的努力下,我们的世界——被『开拓者』们称之为『雅利洛-VI』的这个世界——必将重新投身星辰的怀抱,但在完成这个目标之前,请允许我暂时以谦卑的身份引领大家前进……”
“我,布洛妮娅兰德,贝洛伯格第十九任『守护者』,在此宣誓——”
纳西妲听着哄闹的声音,缓缓走到列车组待的地方,还未到达,一滴眼泪落在羽毛上,点点星光引着她再度进入梦乡……
“小吉祥草王大人,您这是在哭吗?”熟悉的声音传来,纳西妲有些艰难抬眸,熟悉的面容映入她的眼帘,是……迪娜泽黛?
“我以为长大后就不会再做梦了,没想到居然还能再次在梦中见到小吉祥草王大人……”
迪娜泽黛颇为惊喜,看到纳西妲流泪的模样,迪娜泽黛学着过去纳西妲安慰她那样。
“不要哭了,小吉祥草王大人。”
「不要哭了,迪娜泽黛。」
“小吉祥草王大人!”又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是过去纳西妲曾去过的梦中的孩子,如今也长大成人了……
“小吉祥草王大人!”“小吉祥草王大人!”“小吉祥草王大人!!”
一道又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他们惊喜与纳西妲的再度重逢,因为这可是他们的『朋友』啊……
不被大人相信,只有儿时梦中才能得见的朋友,就如草神眷属兰那罗一样,都是只有儿时才能见到,他们知道那些家伙的存在,可在长大之后就会淡忘,在梦中他们想起了一切。
他们高呼着民众给草神的爱称,纳西妲只觉心中有种情绪在翻涌,她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大家。”
“好想在现实中见到小吉祥草王大人啊,因为我们很快就会遗忘梦中的一切……”
纳西妲感到触动,这是民众们所希望的吗?她被人爱着,是被人需要的吗?
纳西妲将手放于胸前,缓缓说道,“如今的我身处陌生的世界,但不必担心,我会尽快解决一切,回到提瓦特,回到须弥,回到你们的身边……”迎接那来自世界最深处的威胁。
他们没有说着关心的话语,因为他们相信小吉祥草王大人能够解决一切,她可是他们的『朋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朋友』……
他们唱着童年的歌谣,祈祷着小吉祥草王大人回家……
「咖喱~咖喱的香味~就是孩子们回家的信号~」
「咖喱的香味~」
在欢声笑语中梦境结束了,在无人知晓的须弥境地,赤王为花神创建的永恒绿洲,那供三神论道的地方上,属于赤王的位置开出了美丽、紫红色的帕蒂沙兰……
这也许是她对那位君王情感的回应吧……
“纳西妲?纳西妲?”三月七有些紧张的看着突然不回应的纳西妲,刚从丹恒那里听完了仙舟龙裔的故事,纳西妲摇身一变成了龙裔是她没想到的,至少能够知道纳西妲不是两千岁的老古董了,毕竟龙裔寿命大都在六百余年。
“我……”纳西妲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列车组的身边,“抱歉,刚刚有点跑神了……”
“没事就好,姬子发消息过来说,帕姆打算为我们做晚餐,问问我们想吃些什么。”
纳西妲听后笑着说,说出了过去从未提过的料理,“…我想吃咖喱饭。”
贝洛伯格篇终于完结了!(喜极而泣.jpg)
仙舟启航!\\\\('ω')////
歌谣出自旅行者空/荧的语音。
吊坠是纳西妲的外挂,于是召出了花神。
在雅利洛-VI还没有寒潮降临时,他们造出了数百座造物引擎,没错就是BOSS战砸可可利亚的大块头……
本篇剧情一开始是想让纳西妲跟着的,后面就放弃了,于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上一篇番外是想写黑深残的故事,结果最后成了大团圆结局……(防止点进来的读者不知道,上一篇番外是草神与水神的神位互换,下面水神指的是纳西妲。)
番外原设定:枫丹人出生便带着罪孽,总有一天,枫丹的海平面会上升,将背负罪孽的人们淹没。
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里,只剩下水神在神座上聆听着水的情感。
水神笑着吟诵着歌谣,就算被淹没,也只是回家了而已吧。
原定的结局后知后觉如果真的这样,是否就显得大慈树王的智慧太过狭隘,不像个智者……
又或者是成了纳西妲和草2中的元素生命思想一致,形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收获的知识和情感……
久违的番外ヾ(▽)ノ
观前提醒:
该篇包含的神明有:布耶尔,纳西妲,厄歌莉娅,芙卡洛斯,娜布玛莉卡塔,阿赫玛尔不等。
主视角更多为布耶尔与纳西妲。
本篇内容依照文本故事进行大改,内含少量私设,厄歌莉娅和大慈树王都是慈爱的神,厄歌莉娅诞生于太古,而大慈树王现在仍未有文本体现年龄多少,为了剧情,大慈树王将作为世界树的化身更早的出现于提瓦特中。
不能接受剧情走向的还请点击左上角哟ε(*ω)_/:☆
——
我要讲的故事起源于太古……
...
天上永恒的王座到来,世界为之焕然一新,然后真王,原初的那一位开始和旧世界的主人们,七位恐怖大王开战。
四十个冬天埋葬了火,四十个夏天沸腾了海,七位大王全部被打败,七个王国全部对天上俯首称臣。
原初的那一位大王开始了天地的创造。
第一幕:水神的原罪
在无人知晓的海底深处,代替天之秩序管理水的国度许久的神明听闻天空岛的使者,肩负创造生灵使命的统领来到了原始胎海。
神明乃是世界树的化身,名为『布耶尔』,『生之执政』对她的到来并无意见,布耶尔见证了一个生命的诞生,她是一滴滴入胎海的眼泪,似龙的高贵却并非龙的外形,似神的威严却并无神圣的使命。
她即为原始胎海新的主人——『厄歌莉娅』。
生之执政对布耶尔发出启示,「你在此的使命已经结束,厄歌莉娅会代替你管理这个国度,回归雨林去吧,布耶尔。」
布耶尔目送着生之执政的离开,最后目光落在了刚刚诞生的厄歌莉娅身上。
回归雨林吗?
不,显然不能……布耶尔是象征着『智慧』的存在,在看到厄歌莉娅的那一刻,源源不断的知识涌进她的脑海之中,她看到了厄歌莉娅的『未来』。
厄歌莉娅是一个充满慈怀之心的生命,追求着交流与理解,因她垂泪而诞生的纯水精灵被赋予了理解所有生灵的使命:「去理解万类百种,去爱所有的生命。」
就是这样慈爱到极致的生命,犯下了禁忌的罪孽,纯水精灵羡慕着人类,人类的美丽与浪漫令它们着迷,化身人类成为了纯水精灵们的愿望。
厄歌莉娅理解眷属们的愿望,擅自窃取了原始胎海中的力量,将那些纯水精灵化为了人形,她的做法并未得到天空岛的许可。
这即为……
『水神的原罪』
第二幕:智慧与正义
厄歌莉娅睁开了水蓝色的双眸,在常人眼里极为黑暗的海底深处,她的双眸中泛着微弱的光,幽蓝色的光芒闪烁着,最后随着她的泪花而消散。
明明是才诞生的生命,却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轻轻地安慰着,“不要难过……有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吧,或许心情会好一点。”
许久未与人类接触的布耶尔面对厄歌莉娅的这般类人行为也怔愣了片刻,难过?为厄歌莉娅的未来而难过吗?又或者是惋惜?
“我并没有感到难过……”
“我感受到了,你的心好像在哭?”厄歌莉娅不明白布耶尔的想法,她生来追求着交流与理解,看到布耶尔的那一刻,她循着本能去理解诞生以来见到的第一个美丽的生命。
布耶尔沉默着,并未做出什么解释,刚刚的知识或许是启示,是即将刻写在世界树上,无法规避的『历史』,它无法被改变,任何行为都可能是促成它实现的一环。
她有一个疯狂的计划,她知道那或许会将一切引向最坏的结局,天空岛的神明从未对人类隐瞒些什么,待狂欢节来临,人的欲望能够得到无限的满足,无尽的知识如同神明的恩赐般撒向大地,唯一的条件是不要输给诱惑。
心中的天平在摇摆着,布耶尔最后倒向了厄歌莉娅,神爱世人,布耶尔不同,她爱的是世间万物,即便是刚刚诞生的厄歌莉娅亦在她所爱的范畴之中。
最后,布耶尔没有听从生之执政的启示,而是留在了水的国度,与原始胎海的新主人厄歌莉娅一起管理这个国度。
直到纯水精灵因厄歌莉娅的垂泪而诞生,直到它们遵循着厄歌莉娅的理念,去理解万类百种,直到它们羡慕着人类这种生命形态而萌生的愿望被厄歌莉娅聆听……
至此……
『智慧』与『正义』的共治迎来终结。
第三幕:囚于黑暗,奔向光明
象征『智慧』的神明犯下了愚行,因慈爱擅自动用原始胎海的力量将其与原始胎海之主的眷属转换成了人类。
这是天空岛默认的罪行,殊不知是布耶尔掩盖厄歌莉娅的罪孽而拟造的,为了误导天空,她前往世界树做了小小的修改,模糊了谁帮助纯水精灵对成为人的信息,随着世界树的自动填充,罪孽最终落在了布耶尔的身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厄歌莉娅哽咽的发出质问,温热的泪水逃出眼眶,原本这是她的罪孽,也该由她来承担,直到布耶尔从世界树归来之后,就连她也认为布耶尔犯下了罪无可恕的过错。
认知或许可以被修改,但事物不会,根据原始胎海的力量,她推测出布耶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而她对这即将降临于布耶尔身上的惩罚,无能为力。
布耶尔看着快哭成泪人的厄歌莉娅,轻抚上她的脸庞,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厄歌莉娅,别哭了……听好了,从今往后,我们都不会有任何往来,你会开启一段绚丽多彩的旅行,无论是雨林还是沙漠,都会有属于你的天地。”
抚摸着脸庞的手下滑,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一如初见那般,恍若隔世,布耶尔轻轻拍着厄歌莉娅的后背,哼唱着可抚慰人心的歌谣,温热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肩膀,属于她的神纹发出草绿色的光芒,布耶尔的目光与话语越发温柔。
她赶在维系者的惩罚来临前,将厄歌莉娅送到了雨林,“别害怕,别害怕……去感受你从未交流与理解过的人类体系,我将以智慧之神的名义为你献上祝福。”
“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厄歌莉娅跌跌撞撞从雨林走出,她看到了人类繁荣的景象,恰逢狂欢节之年,她看到天上落下食物与甘霖、大地生出矿藏、高天给予的回应。
就如她所期待的,就如她所许愿的……
纯水精灵们的未来,厄歌莉娅抹去眼泪,带起一个似人般欢喜的笑容,提着洁白的礼服加入了这场盛大的狂欢。
就如你所期待的,就如你所许愿的……
维系者的惩罚降临了……
未来的某一天,水的国度海平面上涨,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里,至此它们的罪孽才能得到洗刷。
而布耶尔承担了厄歌莉娅会被囚禁于原始胎海的命运,她看到了维系者失望的目光,布耶尔知晓维系者失望的原因,她沉默的坦然接受了这场命运。
『正义』之神为眷属的愿望犯下了于天空不义的罪孽,『智慧』之神为掩盖不义的罪孽而犯下了愚行。
我将为你守密,在无尽的黑暗中度过千年万年,就如我所期望的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吧……
第四幕:赤沙的恶意
名为厄歌莉娅的神明被冠上了『智慧』之名,子民们叹服于她的智慧,越发渴求她所拥有的知识,她所追求的理念绝不会让她忽视掉子民的渴求。
看啊,看啊,这就是人们口中最智慧的神明,多么贤明,多么无私。
可只有厄歌莉娅知晓她并没有如子民所想的那般,她是尘世间活得最长的神明之一,磨损已经悄然找上了她,她见证过葬火之年,第一王座与第二王座的厮杀,她见证过复仇之战,龙王尼龙伯根携着深渊的力量再次与天上永恒的王座开战。
复仇之战惨烈至极,更造就了提瓦特如今的地形,天空降下了寒天之钉,雨林变成了沙漠,文明经历过数次的毁灭又再生。
厄歌莉娅无意参与战争,须弥地域的其他魔神皆被赤砂之王所裁决,只听闻他与一位花的女主人同行,那名花的女主人是『仙灵后裔』,厄歌莉娅很早就知晓了她的存在,只是从来没有接触过。
不过……如果推测得不错的话,这剩下的两位须弥唯三的魔神,很快就会找上她,厄歌莉娅深深叹气,她这出『歌剧』已经表演了数千年,也到了落幕的时候了。
正如她所预料般,花的女主人找上了她,向她提出了问题,厄歌莉娅在此刻想到了布耶尔,磨损使她遗忘了那位神明的模样,只记得她是个智慧而慈爱的神明,若是她在的话一定会做出花神满意的回答。
『无止无休的歌剧』
花神姣美的容颜带着冷意,显然对此感到不满,她再次提出一个问题。
『公正无私的审判』
花神眼里充满了失望,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厄歌莉娅听着题目怔愣了几秒,最终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永无穷尽的智慧』
“很遗憾,愚蠢的甘露之主,所谓的智慧原是浪得虚名……除却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回答都无法令我满意。”花神失望的眼神中还带着一股狠劲,旁观许久的赤王举起了他的赤沙之杖。
这就是互换命运的终幕了吧?
厄歌莉娅哼唱着记忆中的歌谣,目光始终看向遥远的北边,花神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但依旧没有选择阻止,厄歌莉娅无法回答出问题,就已经证明了她无法与他们并肩,所以……
赤沙之杖挥舞,慈爱的神明死亡后仅仅只是爆发了小小的破坏性,甘露之水永远留在了雨林之中。
如今我谢幕了,终结于赤沙的恶意,我已领略过世间百态,唯一的遗憾是,此生再无与你重逢之日,吾友……
第五幕:花神的预言
这是个错误的世界……
娜布玛莉卡塔想着,姣美的容颜带上了愁容,在厄歌莉娅死后,她时时叹息,不是因为厄歌莉娅的逝去,而是她没有见到那最智慧的神诋。
即便厄歌莉娅的反应已经证明,最智慧的神诋就在北方,可惜……她被天上的维系者囚禁,娜布玛莉卡塔惋惜无法与未来的挚友见上一面。
即便永恒的绿洲乐土已经建成,但『永恒』终究是谎言,酣醉与欢爱只会磨却记忆,将之化作破碎的梦呓。
将花神视作伴侣的赤王察觉到了她的异常,问起她为何时常叹息,花神没有回应,直到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他们坐于用厄歌莉娅留下的甘露改造的绿洲之上,娜布玛莉卡塔看着繁星点点,最后向赤王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牢记我的警告,不要追随四重影子的主人,不要窥视天空与深渊的秘密。”
“否则,正如判罚之钉所昭示的那般,接踵而至的乃是灾难与苦涩的结局。”
赤色的君王心中许下僭越的愿望,月光下为花神拭去眼泪,正如她所预料,正如她所计算,沙海与绿洲最强大、亦是最高尚的王者,却怀有最为叛逆的狂想。
娜布玛莉卡塔警告了赤王的愚昧的想法,即便从赤王的话语与梦想之中,她看到了超越世界荒谬规则的可能性……
赤王知晓狂想会带来惨淡的结局,更会失去深爱之人,但这无法成为他的阻碍,他与花神于月夜下畅谈,是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在此互诉衷肠,他们的计划就连最智慧的神诋也会为之震悚。
这场狂想最终被迫扼杀在摇篮中,是娜布玛莉卡塔先提出的放弃,不是因为计划的执行她会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只是她考虑到了,在这场狂想失败之后,这片土地上再无魔神。
这是维系者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会引导一位新的魔神前来,统治这片土地与人民,这与他们的梦想相背离,他们是为了人类创造的新未来,不需要神的存在的世界。
花神的所展示的未来没有实现,它缺少了至关重要的变量,那即是世间最智慧的神诋。
浮磐的女主人露出明媚的笑容,紫红色的花瓣落在赤色的君王身上,她为君王带来了新的预言。
「你不再拒绝神座降下的恩赐」
「请不要磨却你的狂想」
「我们终会看到那属于人类」
「崭新的未来……」
第六幕:正义的帷幕
布耶尔被囚禁于原始胎海之中,数千年来,从未见过蓝天,她只知道人类的国度毁灭而再生,仍在过着最原始的生活,依旧沉沦在无知与迷信中,神明无法给予指引,亦没有神明给予指引。
原始胎海的主人已经故去,布耶尔久违的哼唱起歌谣,在海底深处,无人聆听可洗涤灵魂的歌谣,一个人在无边的黑暗中自娱自乐。
直到维系者派来了新的魔神,名为『雷穆斯』,在前去枫丹治理国度前,他向囚于原始胎海之中的王女请教,王女将自己的知识倾囊相授。
伟大的雷穆斯王乘着金色的法图纳号降临在梅洛皮斯,再一次将文明与秩序带到枫丹的土地之上,他教给人们耕作的技艺,以巨石筑起神庙与城市,使人民得以栖居。
而更为重要的,他教授给人们音乐与艺术,使人类得以与其他生灵区隔开来,从而自视为万物的主人。
后来,雷穆斯王与他不朽的舰队征服了高海之上的全部岛屿,就连海渊之下的巨龙也向他臣服。
在雷穆斯王的治理下,雷穆利亚王朝欣欣向荣,但他始终在为命运烦恼,如何解决这场预言的危机,现在雷穆利亚王朝再怎么繁荣也无济于事,只要没能解决这场命运,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僭主开始了他的行动,他将从原始胎海中取的一杯水进行调配,成为不会溶于纯水的灵露,以之容纳灵智于记忆,令臣民得以抛却肉身,获得永恒独立的生命,但灵肉转换的痛苦并非任何凡俗生命能够承受。
从龙的国度归来后,僭主曾思考过如是问题,不朽的石材与自原始之水提取的灵露结合,雕成如黑铁般坚韧的种族——以魔石为肤,灵露为血,从此之后再也无惧回归莽荒的诅咒。
雷穆斯谱写了黄金乐章,乐曲在各地不间断的演奏着,他沉迷于征战与乐曲,已然将王女告诉他最有可能将解决预言危机的方法淡忘,现在他的做法不过是对命运的一种逃避罢了,命运的狡计便是,它总是藉由反抗它的手来达成它的计划。
当命定之日到来之时,伟大的不朽之城,雷穆利亚的衰亡已成定局,如今神王的乐声只限于卡皮托利姆一隅,威权的统治结束了。
魔神战争再惨烈,也不过是一群魔神争夺大厅中七个座位的游戏罢了,囚于原始胎海中的布耶尔作为枫丹最后的胜者,接过了『水神』的权柄。
来自伊黎耶的歌女求见新上任的『正义』之神,为的是寻求解决预言危机的方法,布耶尔没有隐瞒下什么,直接告诉了歌女真相,歌女最后绝望的离开。
歌女曾为布耶尔招来了诸多信仰的子民们,自发的为神明夷戮诸多不义者,为神明催陷过无数的城郭,可终究是波澜壮阔而又一事无成的一生……
布耶尔开始着手治理这个国家,统合雷穆利亚王朝的子民们,赋予了他们最大的自由,让他们能够在神明的庇护下贯彻真正的『正义』。
他们继承乐曲建造了歌剧院,追求智慧创立了枫丹科学院,为正义筑成了审判庭,枫丹正在有条不紊的发展着。
『正义』的帷幕就此拉开。
第七幕:尘世七执政
『风神』巴巴托斯,『岩神』摩拉克斯,『雷神』巴尔,『草神』阿赫玛尔……以及『水神』布耶尔。
在七神的权柄划分好后,神明们常常会在璃月聚会,要说七神中关系最近的两位自然是阿赫玛尔与布耶尔,须弥与枫丹的土地接壤,自从第一次酒会起,除他们以外的七神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微妙。
在每一位神明到来时,摩拉克斯都会亲自接见,这是属于摩拉克斯的待客之道,自风神初临璃月后,七神也开始互相联络,才有第一次的聚会。
布耶尔从水中而来,衣物却未被海水浸湿,她提起裙摆缓步走上岸边,波光粼粼的海面仿佛成为了她衣裙的一部分,而岩之神就站在她的面前,布耶尔轻轻笑了,“我应该没来迟吧?”
毕竟不是所有神明都像摩拉克斯或者巴巴托斯一样,一年做出一次启示,或者直接让子民自己管理整个国度。
摩拉克斯领着初到璃月的布耶尔前往了七神聚集的地方,看来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巴巴托斯举着酒杯朝这边打了个招呼,“嗨~要来杯酒吗?”
布耶尔笑着算是回应了巴巴托斯的邀请,目光扫过每一个来此参加酒会的神明,最后目光在一个拥有着银白色长发的神明落下,『草神』——阿赫玛尔。
阿赫玛尔察觉到她的目光,寻着视线望去,先前已经见过的摩拉克斯身后跟着一位白发尽显高洁的神明,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似他们不该如此晚相识……
她本该是世间最智慧的神诋,会是与他们共建永恒绿洲乐土的一员,他们本该拥有被世界记载流传千古的友谊,只可惜现在……
太晚了……
鲜花为了未来注定会出现的灾厄付出了性命,结束于她追求的灿烂死亡中。
在众神中尽显傲慢之姿的阿赫玛尔缓步走到布耶尔的身前,向她伸手,如同人类邀请所爱之人共舞般,布耶尔知晓他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依然将手搭上去,阔别已久的相识,本该是她此生的挚友,因为她疯狂的计划而改变的现实。
他们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许多……
智慧必然催生愚行,她不过是将它拉前数千年罢了,至少须弥的君王没有促成愚行的诞生了……
不必心急,他们终会达成自己想要见到的结局……
好在,酒会没有因为他们的这番举动陷入僵局,风色诗人很快活跃起了气氛,弹奏着乐曲,王女吟唱着最圣洁的歌,赤色的君王加入了这场和谐的演奏,雷樱的姊妹乐于见证这场无与伦比的表演。
贵金之神聆听着这可冠绝整个大陆的乐章,饮下了最后一杯酒。
此后,世界不断变迁,他曾熟悉的一切都在逐渐消逝,七神之位更迭再更迭,酒会上的七人已逝五人,最初七神“引导人类”的古老职责,终于也开始被一些新任神明视为无物了。
第八幕:枝杈与心脏
新的『正义』之神诞生了,是一位看起来稚嫩无比的小孩子,枫丹的民众们喝倒彩的声音越来越大。
新的神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未免也太好笑了,枢律庭想糊弄人,至少找一个看起来与隔壁须弥的神明差不多大的人吧?
一开始的纳西妲并没有受到很多民众的追捧,她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又或者说她不必因此而沮丧,即便是神也无法轻易改变他人的看法。
纳西妲看待事情一直抱有足够的理性,当神性与理性结合在一起时,人们就会看到一个在审判庭上冷漠至极的神明,这种现象偶尔还会持续到平日里觐见民众的环节。
枫丹现状动荡不安,需要一个能够引导人民的神明,纳西妲的行事作风足够雷厉风行,此刻的枫丹也在朝着好的一面发展。
很快人们开始信任这个幼小的神明,即便是外表看起来柔弱的孩童又如何,她可是神明啊!在凡人眼里遥不可及的神明就该是这幅模样。
纳西妲时常会出现在街道上,幼小的神明混迹在人群之中毫无违和感,这更方便于她观察人类,当然……知道一切真相的纳西妲自然无法把他们当做真正的人类来看,哪怕人类身上拥有的良善与劣根性他们一样不少。
在纳西妲诞生那一刻,她就抹除了前代水神留下来的意识,前代水神将一切真相都告知于纳西妲以及她所观测到的『知识』,如果好好利用,那将成为解决预言危机的关键。
在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她前往前代水神曾居住过的海底深处,在那里纳西妲看到了新的水龙王以人的形态诞生。
再一次的成为原始之水的心脏吗?
新生的水龙王虽稍显年长的外表,却远比纳西妲还要懵懂,他失去了许多记忆,只觉自身与原始胎海有着某种关联,『正义』之神拥有的智慧足矣解答他的疑惑。
纳西妲邀请他去人类的社会看一出歌剧,水龙王没有拒绝的理由,纳西妲答应他在这出歌剧结束后,她会告知更多的真相,这份条件对于想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的水龙王来说具有极大的诱惑。
水龙王坐在歌剧院的观众席上,看着神明走向了视野最广泛,足矣将整个歌剧院遍览眼底的位置,身旁的声音很是嘈杂,神明重重敲击桌面,幼小的外表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水龙王见证的第一场审判开始了,审判庭上的一次又一次的反转,赚足了观众的眼球,人们的情绪不断被水龙王所感知,想要得知真相的情绪也越发强烈,随着审判锤再一次敲响,歌剧的落幕,亦让他感到怅然。
『正义』之神遵循她的约定,告诉了水龙王的由来,他是原始胎海的主人亦是心脏,他是旧世界的秩序,四十个夏天沸腾了海,初代水龙王就此结束了他的生命,而天之秩序为了看管原始胎海,于是创造了一个生命。
她因慈爱之心监守自盗,窃取了原始胎海之水的力量,将自己的眷属变成了人,也就是如今的枫丹人……
纳西妲选择将所有的真相告知新生的水龙王,他有权利知晓,她笑着问道,“想好自己在尘世间的名字了吗?名字是人生命中的第一份馈赠。”
水龙王最后以那维莱特作为自己的姓氏,而名字他最终告诉了这位解答了他所以疑惑的神明,哪怕他们是彼此的对立面。
纳西妲并没有以真相要求那维莱特的停驻,她说不必担心会给其他龙王带来困扰,以双眼去见证,了解世界的绚丽多彩,枫丹的土地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我们终会在星海之外重逢……”
第九幕:『阿如』
那维莱特第一场旅途就是离枫丹最近的须弥,如纳西妲所说,这片土地在前代草神与前代水神的共同治理下,将沙漠变成了绿洲,对于所有人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由此,亦足以证明两位神明的伟大之处。
他首先前去造访了草龙王的地盘,已变回翠绿模样的阿佩普,感慨着龙的时代的结束,但她仍会等待,等待着推翻天上永恒的王座。
那维莱特问及对前代草神帮助阿佩普恢复翠绿之身的事,阿佩普不屑一顾,巨大的身躯在森林中游走,发出一声龙鸣。
“呵呵……愚蠢的阿赫玛尔,还有那小小的布耶尔,我不会感激他们的帮助,天空夺走了我们的权柄,将它们分给如今的七神,来自仇人的帮助,我怎么可能对他们抱有感激?!”
草龙王阿佩普对天空与他们创造的人类抱有恨意,但她也并非毫不讲理之龙,她看到了阿赫玛尔与布耶尔心中的野望,在阿赫玛尔对抗深渊的灾厄死去时,他趁机将草神的权柄归还于阿佩普的身上,唯一的要求就是保护好须弥的文明。
呵呵……可笑至极!不过他们的做法的确瞒过了天理,供三人论道的『阿如』也已建成,在灾厄结束后,两位神明剥离意识前往了他们所造就的狂想。
当然前往『阿如』的方法,随着神位的更迭,也传到了名为『芙卡洛斯』的新任草神身上,阿佩普同样对这个神明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这是由天理亲自选定的草神?
那维莱特拜别阿佩普后,前往了须弥城,与枫丹相比,这两个国度大抵是他见过最强盛的国家,国度中的现代科技智能性远超想象,一些相似的地方也充分展现出前代水草二神的友谊。
芙卡洛斯作为『智慧』之神,公平公正的给予每个人智慧,无论是男女老少都有接受教育的权利。
前代草神将所有民众治理得极好,或许是有过前车之鉴,他学习了风神的放养式治理,让人民自由发展,有重大错误时他会亲自给予裁决。
显然这一切对新任草神芙卡洛斯来说是更便利于她治理的做法,她曾是前代水神的眷属,也知晓前代水神对预言感到棘手,数千年来她一直在思考着破局的方法,直到天理将草神的位置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才想明白了一切。
或许纯水精灵并非是布耶尔的眷属,他们的神明另有其人,直到她在须弥中看到了甘露花海,她的造物主在死去后仍为这个世界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消除了须弥所有的灾厄。
芙卡洛斯深知唯有天理不可与之为敌,而水神的神座当布耶尔坐上的那一刻已经没有能够销毁的机会,布耶尔是世界树的化身,此后登上水神之位的纳西妲亦是世界树的一部分。
天理对水神的神座定然比其他神座更要在意,她原本的计划也只能够破产,直到在草神的神座上收获了前代草神与前代水神的毕生心血。
芙卡洛斯突然明白了一切,前代水神并非没有办法,只是她的智慧早就料到这样的结局,不愧是被尊称为最智慧的神诋之人,于是芙卡洛斯亦投入了『阿如』的研究,因为这本就是为了人类而准备的乐土。
为此,她分裂出自己的所有人格,那是她理想中最完美的人类——『芙宁娜』,永恒的绿洲的确是块好地方,芙宁娜多次为里面美丽的景色的感叹,唯一的缺点是出口不知在哪,这也是芙卡洛斯研究的重点。
芙宁娜并没有感到懊恼,因为芙卡洛斯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她,她在里面也并不孤单,有芙卡洛斯常常陪她说话,而且还会经常送一些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供她玩乐。
演出着一次又一次无人欣赏但又完美至极的歌剧,直到数十年后芙卡洛斯终于找到了方法,而芙宁娜也由此成为第一个可在『阿如』自由来去的人类。
水龙王的请见让芙卡洛斯感到意外,但并没有失了待客之道,看着那维莱特,她会想如果自己成为了水神,一定会将那维莱特拉入剧中,如今不需要了,这场歌剧已经迎来最盛大而又完美的结局了。
神明的狂想亦能为人类带来崭新的未来。
而新生的水龙王再一次踏上了他的旅途。
第十幕:不可知
纳西妲心中藏着一个秘密……
人人都觉得她是一个爱人的神,但只有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是。
她对于人民的爱,是出于好奇,好奇人类这一混沌的体系。
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她继承了前代水神的情感,数千年来被囚禁于原始胎海之中,已经磨灭了前代水神对于人民的爱,如此为枫丹的预言危机着想,是为了弥补过去的愚行。
前代水神与前代草神已经为人类铺好了未来的路,她需要做的是在预言来临之前将所有障碍清除掉,例如……
吞噬星球胎海水的鲸鱼。
纳西妲再一次来到海底深处,看着那巨大无比的鲸鱼,在它的对比之下显得纳西妲是那么的渺小,她手中凝聚着浓厚的元素力,随着摩耶之殿的出现,元素力同时击中了鲸鱼的要害,它因受到伤害而发出怒吼。
随即被另一股强力的水元素力牵扯,甩落在地,是许久未见的水龙王,他的面上带着怒意,或许是因为鲸鱼吞噬胎海水的行为侵犯了那维莱特,他是原始胎海的主人,怎能容忍他人在他的地盘上如此放肆呢?
刚开始吞噬这个星球胎海水的鲸鱼,对于这两位同为元素力顶点的强者来说还算不得什么,纳西妲对那维莱特的到来稍显意外,她还记得那维莱特正在璃月的旅途中吧?
随着两处水元素力的合力攻击下,爆发了强大的杀伤力,这算不算得是完全之龙的力量呢?纳西妲心中开起了一加一大于二的玩笑话。
“那维莱特先生,你的到来让我颇感意外,感谢你的帮助。”纳西妲由衷的向那维莱特感谢道。
“无妨,最近在璃月中学到了新的知识,食言者应当受食岩之罚,我们曾做过约定,枫丹的土地随时欢迎我的到来。”
“真是充满璃月风的语句呢……”
“既然如此,不然随我一同去看看预言的结局吧?”
地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混乱,就在不久之前水神大人承认过去雷内发现的预言是会真实发生的,枫丹人慌了,被视为无物的预言如今开始威胁他们的生命了。
他们祈求神明的帮助,神明将枫丹人其实是纯水精灵的事实说了出来,神明的看法让他们绝望。
“外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情感,被水溶解后,你们不会死亡,只是回归最原本的状态而已……”
神明的冷漠令他们心寒,他们不敢相信他们追捧如此之久的神明居然持有这样的看法,枫丹人有的准备逃离,有的准备放纵一次,有的坦然接受了命运,他们说正如神明所说的一样,溶解不过是回归大海,大海本就是他们的归属啊。
那维莱特看着混乱无比的人群,浓烈的情绪向他涌来,他感到了人们的慌乱,痛苦,愉快,悲哀,遗憾等情绪,人类可真是一个混乱体系啊……
预言正在实现,海水涌来,人们奔逃,那一刻恐惧的情绪感染在每一个人身上,他们意识到死亡已经来临,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开始消失,恐惧的情绪已经抵达极致,如预言所说般溶于海底吗?
“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永恒的绿洲!『阿如』!”
极为浮夸的声音传来,随着一阵眩晕,再度睁开眼时,他们站在水面之上,一步一步激起小小的涟漪,茂密的丛林熙熙攘攘,鱼儿跃出水面又停留在空中,周围的建筑物呈现出破败的模样。
随着聚光灯照向中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位白色短发的少女登上了舞台,她歌唱着优雅高昂的旋律的旋律,随着音乐高潮之时,地面上的水喷射而出,在空中形成水柱,随即又像花瓣落下般,成为最纯白的花。
人群中发出惊呼,周围破败的场景,开始不断复原,另一道稚嫩的童声加入了歌唱,人们看到他们神明荡着用元素力构成的秋千来到舞台之上,鱼儿开始游动,飞鸟继续翱翔。
“看好了!千万不要眨眼睛!”白色短发的少女如此说道,随着她的转身,另一个与她外貌极为相似的少女出现在众人眼中,直到这时人们才意识到这两位少女正是来自须弥的神明!
人们高声欢呼着,音乐仍在继续,两位极为相似的神明开始了她们的共舞,幼小的神明接下了歌唱的职责,这场演出简直完美至极!
幼小的神明提起衣裙,其他两位分别在她的一左一右进行了谢幕。
欢呼声一次高过一次,他们没有溶解!即便是站在水面上,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们感到心潮澎湃,真不愧是他们的神明!她的表演瞒过了所有人,在他们真的觉得大难临头的时候,又在无声无息中解决了一切。
这是出于神明的恶趣味,即便如此他们仍迎来了新生,赞美『正义』,赞美『智慧』!
终幕
“你们的表演令我感到震撼。”那维莱特走到纳西妲的身边。
“感谢你的高度的评价。”纳西妲站在高塔上,俯瞰着打算重新开始的枫丹人,哦,说起来,芙卡洛斯和芙宁娜突然加入了枫丹人的行动中,说什么,要体验一下人类的生活。
“水的国度,你有什么计划吗?如今大海已经侵蚀了枫丹的一切。”
那维莱特思考着,人类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以自身的力量能够解决枫丹的危机,对了…原始胎海之水的能量好像有一部分正在流失,并非因为吞噬胎海水的鲸鱼……
那维莱特想通了一切,也没有因为原始胎海的掌管权被侵犯而愤怒,他感恩纳西妲不顾立场,告诉他所追寻的意义,若这一部分的掌管权能够帮助她便好。
“水龙王……”
纳西妲突然叫了这个称呼,那维莱特看向她,纳西妲周身稚嫩的感觉正在散去,取而代之的即是充满理性的神明。
“『维系者』正在死去……”
那维莱特陷入了沉默,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完—
亲爱的听众,对这个故事满意吗?
诶?你问我故事是真的吗?
诶嘿!谁知道呢?
写了好久,来了个大的··*
唔……所以你们看懂了吗?
这个故事敬献给您,亲爱的看官——
“哈哈……所以你假装铁卫,把其他人都吓跑了?然后洗劫了香料厂?”老电视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那人听上去很是高兴。
“怎么能这么说呢?别看贝洛伯格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越是在这种地方,人们越是只守着自己的半杯羹——那我就越有乐子可看啦。”桑博科斯基摘下了深蓝的长假发,随意的抛掷一旁。
“雅利洛-VI这颗苟延残喘的星球还有多少乐子可找?”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稍显刻薄。
“好了,波桑女士,什么时候回来和我们这些酒馆的兄弟姐妹们喝一杯啊?”
“……不不,我还不想离开这儿。”
就在此时,桑博洗劫来的香料突然撒了一地,形成了奇怪的图案,...
就在此时,桑博洗劫来的香料突然撒了一地,形成了奇怪的图案,酒馆中的假面愚者顿时坐不住了,争相来看这突然出现而怪异的图案,在那之后笑声在铆钉镇中回荡,是阿哈的启示!
别聊了!去帮助列车!
愚者们乐坏了,阿哈的神启可不多见,听说列车的下一站就是雅利洛-VI,愚者们蠢蠢欲动,纷纷萌生了想来雅利洛-VI的想法,谁知酒杯中突然漾起混乱不清的波纹,愚者们又对着那图案思索了一会,顿时感到索然无味。
和你们没关系,接着喝!
阿哈的神启一下子出现了两次,一次是去帮助列车,要知道上一次帮助众神,阿哈给了数十种可以帮助众神的办法。
愚者们立即展开了行动,偷走悲悼伶人的贡多拉,并不小心带走了一批藏在船底的无名客,远航的道路并不顺利,内斗不断,还要避免阿哈的戏弄,当然在船上聚满了各地的热心人时,愚者们早就消失不见。
这次还未展开行动就被阿哈另一个神启宣告了戏剧的破产,这何尝不是被阿哈戏弄了一番?
桑博见状倒挺乐呵呵的,向着老电视行了礼,“布鲁海尔波桑的戏剧已经谢幕,敬请期待我老桑博下一场戏!”
第一幕:森林的宁静
“对付掩耳盗铃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铃铛砸在他头上。”
藏在雪堆的桑博突然被捅了一枪子,被迫从雪堆下出来的桑博抱怨着丹恒不厚道的行为,目光粗浅的略过纳西妲,最后落在穹的身上。
哎呀呀,列车上可真是藏龙卧虎,先是丹恒兄弟身上的隐藏着的力量,再着是身体里面有颗星核的穹,和暂时看不出更加神秘来历的三月七。
被他们保护着的小妹妹顿时成了最普通的一个,真没意思……
哦?你以为老桑博会这么说吗?那当然不是,列车上每个人都有秘密,纳西妲小妹妹自然也不例外,她的服装,仿佛是将整个森林穿在了身上,很难不让人觉得她与『丰饶』有什么关联。
表面上看上去懵懂无知的小妹妹,拥有着令人咂舌的智慧,这不……能让人所有人的晕倒的催眠瓦斯却独独不对纳西妲小妹妹起作用。
纳西妲眉眼弯弯,在烟雾中朝桑博招了招手,“你好啊,科斯基先生。”
她的目光落在昏迷的列车组上,“这就是所谓的从不让朋友吃亏吗?”
“我桑博一向关照朋友。”桑博双手摊开,一副无辜的模样,随后二人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动手将昏迷的几位搬去了下层区。
你懂得光看一个人的眼睛就有种自己被看穿了的感觉吗?那一瞬间想藏匿起来,不被看到,哪怕和她相处总有舒适的感觉……
一条情报经过不同的包装,就能大大方方卖给不同的人,这叫利益最大化,可一旦被看穿就毫无利益可言。
第二幕:欢愉的片刻
越是能够体现人性尊严的快乐,才是高级的快乐。
纳西妲小妹妹身上那是半点乐子都找不到,换句话来说,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点人性,反倒是充满神性,以旁观的角度俯瞰尘世,她可被『仰望』,可被『神化』,但自始至终,她算不得『人』。
说白了就和下层区那大铁疙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只有红衣服小妹妹能和那大铁疙瘩聊起来,纳西妲小妹妹是以对『人类』感兴趣为前提,而主动接近,甚至溺爱人类这种生物,因为就算放眼世界也无法找到另一个能作为参照的混沌系统。
所以由『人』身上才能找到高级的快乐。
嘿,亲爱的看官,想必你也注意到了吧?
她在收集人们的幸福与愿望,而目的是为了促成那位『命运的奴隶』所看到的未来吧?汇聚而成力量能够维持新生。
最有趣的地方来了,镜中人……
「据传伊德莉拉会在陨落后经过数次十三琥珀纪的轮回,于第十三个月在宇宙某处回归。」
星神可以死亡,但命途不会消失,是命途决定了星神,而非星神创造了命途,那么问题来了……
在星神死亡以后,会再次出现踏行于该命途的星神吗?譬如『繁育』,都曾出现过「可能终将归来」的传言,只是从未有过先例。
如若属实,那可真不得了!难怪阿哈这么重视纳西妲小妹妹,『纯美』的命途广泛极了,如镜般,每个人看待美各不相同,世间万象都可称之为美,甚至包括欢愉……
帮助命途再诞新神又被命途所吞并,又怎能不算是一种『欢愉』呢?
你在期待些什么?嗯?你不会当真了吧?
第三幕:隐匿的真相
要是有人能和史瓦罗做成交易,我桑博打心底里佩服!事实证明,星穹列车这伙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当时可真是千钧一发!好在我桑博灵机一动提前把大姐头带过来了,嘿!我又没必要去当那个主角,是不是?咱们当好戴面具的丑角就对了嘛。
被击败的史瓦罗因为红衣服小妹妹的诉求,答应将自己知晓的告诉他们,也由此,他们看到了这个世界迎来寒潮的真相……
——筑城纪元前30年前后
被称为『星核』的不明物质坠落在星球表面。
宣称「星核是灭亡的标志」之类的末日论在雅利洛-VI各文明间广泛流行。因此种论调影响,许多人因恐惧纷纷离开行星。
在伟大的筑城者阿丽萨兰德的带领下,筑城者开始在行星各处建筑避难所。阿丽萨兰德领导建筑的城市后称为「贝洛伯格」,竣工之年称作筑城纪元元年。
——筑城纪元前20年前后
反物质军团向雅利洛-VI正式发动入侵,行星表面避难所纷纷沦陷。
战线最终推进至仍未竣工的贝洛伯格城下,城市宣布进入战争状态。
在阿丽萨兰德的率领下,长达三十余年的贝洛伯格保卫战就此打响。
——筑城纪元元年前后
贝洛伯格正式竣工。
在阿丽萨兰德主持下,星核响应贝洛伯格众人的集体意志进入不稳定状态。席卷整个星球的暴风雪随之而来。雅利洛-VI由此进入冰河期,反物质军团的进攻因此受到牵制。贝洛伯格因受『存护』之力庇护,未受寒潮影响。
贝洛伯格人民将保护城市幸免于难的阿丽萨兰德称为『引发奇迹之人』,并拥戴其为贝洛伯格之『大守护者』。
以上是能在贝洛伯格找到的有关寒潮降临前的历史。
史瓦罗提供的资料数据中却是伟大的阿丽萨兰德启动了『星核』,向它许下了最初的愿望,于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席卷了整个雅利洛,看不见的巨大空间屏障遮覆了堡垒城市,就像寒夜里怀中护住的烛火,文明因此延续。
退无可退的那一日,铁卫们握紧武器,身后是仅存的家园。
寒潮的到来出乎所有的人的意料。天外的怪物与前线的士兵锋刃交错的瞬间,雪线漫涌天际。
一片混沌中,贝洛伯格成了世间唯一的灯火。为了扑灭它,为了守护它,双方陷入了漫无止境的厮杀。铁卫们咆哮着阿丽萨兰德的名字,返身进入风雪深处,再也没有回来。
贝洛伯格最优秀的学者们寻找到了一切灾厄的根源,第二任大守护者不可能将这一切公之于众,除非……
她下达了这样的命令:「……除非你们能找到彻底摧毁『星核』的方法。」
她清楚的知道民众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们眼中伟大的阿丽萨兰德许下的愿望带来了寒潮,民众的信仰会动摇,进而对大守护者的权威产生质疑。
母亲的功绩太过耀眼,民众也因此对她抱有成见,一旦事情暴露,大守护者无法服众,他们会对星核产生好奇,尝试与星核接触,到最后出于人类的私欲,企图将该物质占为己用,甚至会导致一个文明的覆灭。
最后大守护者踏上了母亲走过的路,再度踏入裂界时,人们终于放下了成见,一致高唱她那高贵的姓名为其送行——『铁腕』斯维特兰娜兰德。
亚历珊德拉兰德收集了博士所有关于星核的研究成果,并发现了博士生前的贴身机器卫士,是从反物质军团大战时期留存下来的原型机,亚历珊德拉兰德认为就此销毁的话未免太过浪费,她将机器人的系统重置,将它安置到下层,帮助地下探索的开拓团。
开拓团除了发掘地髓之外,更重要的是,建立地下的生态,那是大守护者在做最坏的打算,当上层的防线被摧毁,人们仍能在地下生存。
过去的七百年,裂界每分每秒都在持续扩张。我们留给接替者的……没有信念或财富,唯有漫无边际的绝望。
第四幕:许愿的归来
“过去……你从未有过机会真正了解过这个世界,你的母亲将你保护的很好,但雏鸟终有一天会飞出以爱编织的牢笼,才会知晓天空的广阔,你的疑惑,因为她是你的母亲,你相信她有她自己的苦衷。”
“我的猜测或许能给你一些思路……当被不断积累的绝望侵蚀着,苦苦挣扎十余载,一缕希望出现,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海上唯一的浮木,她知晓,这是绝境中的唯一出路,哪怕前路仍是无尽的深渊,哪怕一切徒劳会在她的一念之间迎来终结,源头未被根除,湮灭不过或早或晚……”
纳西妲直视着布洛妮娅的眼睛,眼里的情绪没有被很好的隐藏,全部暴露出来,她知道这很残酷,将布洛妮娅心中的犹豫撕开。
“至少,她对你的爱不曾作假,后面有个人要等你等急了,快去吧。”纳西妲拉着布洛妮娅转到身后,将她送到希儿身边,随后又很快消失不见。
见周围空无一人后,纳西妲双手捧起吊坠,回想着从史瓦罗那得到的知识,心中有了计划,她的话语中带了一点悲伤。
“你……感受到他们的愿望了吗?■■。”
这个故事敬献给您,亲爱的看官——不知您是否从中得到了少许欢愉?
——如果您说没有,啊,桑博会很伤心喔。
以另一种方式快进剧情……
没办法,待在贝洛伯格太久了,我也好想去仙舟!o(′^`)o
隔壁莫名又开了个崩铁的新坑,说着要开原神结果开了崩铁,当然这都是有原因的!
第一个是……我银枝歪了!(╥╯﹏╰╥)可恶啊,崩铁头一个歪的!虽然歪了白露我挺开心的,但我前些天(指两个月半前)刚300抽换了白露啊!
第二个是想纠正一下我同桌的言情观,虽然我写不到哪里去……但她一想剧情大纲就是女主父母双亡被姑姑收养,然后男主满身伤被女主捡到了,有没有觉得这个剧情过于眼熟,一句话!路边的野男人不要捡啊!
之后从古装剧变成了仙侠剧是闹哪样啊!为什么后面还有男女主互捅一刀,双死即HE吗?坏消息,男女主还活着。
因为剧情过于狗血我实在接受不了,于是写了一篇给她看看,结果她编故事不行脑补能力第一名。
同桌:所以他是看到了什么有了这么深奥的感悟?
我:啊?
同桌:就男主站在城墙上……
我:(_|||)等等?我故事中有城墙这玩意吗?
在此之前还给她看了小草神和丹枫那一篇,她言情脑上头,死命要把纳西妲和丹枫凑一对。
我:住脑!纳西妲她还是个孩子啊!
同桌:让我概括一下内容就是,一开始男主溺水被女主救……
我:(上手捂嘴)那只是个意象!不是真的溺水!
本来没想说这件事的,但我俩写的纸条(里面还抄了轻涟的歌词)被前桌看到了,人说我这么有才怎么不去写小说,想恋爱想疯了吧?
我的一世英名啊!╭(°A°`)╮
在回去和娜塔莎交差的路上,三月七突然想到了什么,“纳西妲,姬子给你的手机还在吗?”
“……”
顿时全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好像到了下层区后,他们所有人都忘了还有手机这一类物品的存在了,而在场的希儿等人完全不知他们所说的手机为何物。
“唔……”这个问题成功问住了纳西妲,对于被囚禁了五百年的纳西妲来说,手机是个新鲜玩意,在与星核猎手的相处中,总是需要大脑飞速运转去吸收新的知识,况且纳西妲对报平安这件事还未有个明确的概念,从而忽略了手机的存在。
不过,好像也不需要纳西妲的解释,三月七自己就想好了说辞。
“是不是他们故意盯着你,不让你和我们联络的?”三月七的表情很是严肃...
“是不是他们故意盯着你,不让你和我们联络的?”三月七的表情很是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着,“纳西妲,听好了,以后见到什么奇怪而且危险的家伙,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硬碰硬,否则自己会很吃亏的。”
丹恒默认般点了点头,抛开过去三月七才是那个不打招呼就消失的人不谈,这会以长辈的身份自居,还是像模像样的。
“我明白了……”
纳西妲难得被说教了一番,第一反应觉得很是新奇,很是顺从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星核猎手并未对她做了什么,在她看来,不过是将她带到一个又一个的选择题面前,答与不答任她决定。
但现在好像无意间给他们引来了不少人的责怪呢……
纳西妲想了想,松开了与穹紧握的手,她名义上的哥哥顿时情绪有些低落,在他稍微有些受伤的目光中纳西妲拿出了一个白色机器。
机器的配色与纳西妲格外相像,尤其是它身上的绿叶装饰,一看就是出自纳西妲之手。
“好可爱!”三月七的严肃神情坚持不过十秒,就被飘在空中看起来格外Q弹的白飞飞所吸引,然而一旁的希儿与布洛妮娅摆出警戒的姿态,好似下一秒机器有什么动作就将它歼灭。
而对裂界情报过少的银鬃铁卫仍需与无名客交流情报,以及他们对天外异客的身份表示存疑,也因此他们没有完全了解次元扑满的来历和能力,于是将它列入了未知的一栏。
还算是比较无忧无虑的虎克还未见过次元扑满,她和三月七的感觉一样,认为纳西妲拿出来的白飞飞很可爱,虎克上前手举得高高,戳了戳机器的小腿,就如想象中柔软,机器就像害羞了一般,左右来回晃了晃,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它并没有安装语言模块,所以还不能够说话。”纳西妲见状解释道,“姬子姐姐给的通讯设备,也就是手机,我在铆钉镇中看到了废弃的零件,将它们和手机里面的通用硬件进行拆卸组装,就诞生了这个小东西的存在。”
又像是回应纳西妲的话般,机器围着纳西妲转了一圈,还翻了个跟头,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布洛妮娅刚提起来的警戒心又放了下去,不知是对纳西妲的信任,还是因为在贝洛伯格,机器在上层区是可管控的。
“纳西妲,你的技能点未免过于逆天了吧?”三月七只觉槽多无口,正常人谁会把刚到手的手机直接拆了造飞行物啊!难道是因为从黑塔空间站出来的原因吗?!
纳西妲似乎是不明白三月七的话,一脸懵懂的歪了歪头,可爱值翻倍,杀伤力极强。
三月七&穹:血槽已空……
穹双手举起纳西妲,似是炫耀一般刻意向他人展示自家可爱的妹妹,身后仿佛有一条大尾巴在得意得来回摇晃,最后让纳西妲坐在自己的胳膊上。
早就想这么做的穹心情逐渐好起来了,原本看起来木木的脸也能看到他此刻的情绪。
虎克见此情形第一反应看向最为熟悉的希儿,又想到她之前一拳砸碎大石的手劲,虎克产生了退缩的想法,虎克大人不需要其他人!随后跟机器在旁边玩了起来。
纳西妲抬眸看他,丹恒不自然的转过头,自觉刚刚的话语有些质问的意思,丹恒补充道,“星核猎手在宇宙中恶名昭彰,遇上他们行事应多加小心,以防不测。”
“因为我们是无名客……”纳西妲说出了看似毫不相干的话,目光落在了虎克身上。
听起来牛头不对马嘴,但这句话完全可以让列车组的人明白,他们是无名客,注定不会在一个世界中停留太久,建立连结之后,他们会前往下一个星球『开拓』。
“算是在一切结束前给孩子们留下的纪念品,它拥有着许多智慧,不论是这个星球已记载的过去还是宇宙外一些有趣的见闻,我想这都是非常具有纪念意义的。”
“这个星球已记载的过去?”布洛妮娅对纳西妲做的机器一下子来了兴趣,她也曾翻阅过诸多文献,但天外异客对他们所生活的家园的记载,她还从未见过。
正如纳西妲所说,要用自己的双脚去丈量世界,如果不是因为阴差阳错到了下层区,她大概不会看到地下人民所面临的恶劣环境,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知晓自己来自下层区的真相。
布洛妮娅相信他们真的是来自世界之外的星际旅行者,服装尚且可以又追求个性来解释,后来他们的行为,口中从未听过的名词,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他们所言非虚,只是她仍不明白母亲为何要下令抓捕他们。
“是寒潮来临之前的历史,之后的就无从得知了。”纳西妲摇摇头,关于雅利洛-VI的故事也全都是从丹恒那得知。
布洛妮娅将手放于胸前,轻微地摇了摇头,“贝洛伯格七百年来的历史我理应铭记于心,这是作为继任大守护者的职责,寒潮之前的历史,由于反物质军团的侵入和寒潮忽然降临,更多的只是零碎的记录,无处查询。”
“大记事表也只是对过去的事简单带过,我们只知道在很久以前,星际和平公司等外星文明与这个世界交流,而在反物质军团来临之后,纷纷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想从中入手,看看过去的世界,按你们的意思星核是一切灾难的源头,只要解决了星核的危机,贝洛伯格就可以重新开始,千年前的旧世界远比现在先进……”
布洛妮娅缓缓闭上了双眼,如果危机解除后,贝洛伯格能够重新开始的话,贝洛伯格的人民生活一定要比现在好吧。
丹恒的声音传来,他平静的讲述着雅利洛的由来——神话战争,再到适宜人民居住的……那郁郁葱葱的星球。
纳西妲似沉浸于新的知识,不再开口,希儿加入了虎克与机器互动的队伍,放下警惕之后,这只白色的机器还挺可爱的,虽然板着一张脸,希儿还是很诚实的靠近机器。
于是最后成了丹恒在最前方讲着故事,穹抱着纳西妲,旁边的布洛妮娅认真听着,而后面的几位和机器玩得有来有回。
几人就这么回了磐岩镇,跟娜塔莎交了差,『鼹鼠党』的孩子们看到纳西妲回来了,纷纷围了上来,大肆夸赞虎克的英明神武,成功将荣誉队员给带回来了。
在众人的簇拥下,纳西妲稍微有些累了,教了孩子们哼唱的优美的曲调,最后是孩子们见纳西妲有些疲惫,嘱咐纳西妲好好休息后离开了。
大伙商讨着说服史瓦罗的方法,因为怕纳西妲因为某些原因再度失踪,穹这次将纳西妲看得紧紧的,即便是在行动时还是抱着纳西妲不肯放。
而关于找到纳西妲时昏迷在地的老妇,『地火』的人将她带了回来,自她醒后,一直躲在角落里嘀咕着什么,娜塔莎习惯了老妇这般行为,在诊所中继续照顾受伤的矿工们。
直到娜塔莎看到老妇踉踉跄跄的走出去,如此狼狈的模样……
娜塔莎意识到了什么,看着她渐渐走远后,最后叹了口气,随着前来报信的桑博离开诊所。
精神本来就不正常的她似乎在不知名的力量的影响下……
疯掉了……
又是拖了将近两个星期才更新,明明想写的内容不远了,就是写完之后还是没到。
上一篇还说想当欢愉使徒的,结果我自己成了乐子,出去玩手受伤还倒贴钱,太乐了(●''●)
我也想写仙舟,但总感觉遥遥无期啊!明明内容都想好了,卡下层区了,觉得内容有点问题,以后那天改一改。
仙舟的剧情原本是想着纳西妲跟着丹恒走,但觉得哪里不对,另一条队伍才有白露啊!
前面的剧情怎么能不让白露和纳西妲见面呢!然后就是将军了……仙舟罗浮的将军以简陋的理由顺走了无名客们的纳西妲。
三月七:(左看看右看看)话说回来将军和纳西妲都是银白色的头发诶,而且穹和将军的瞳色也挺像的……
瓦尔特:(叹气)小三月……
景元:(微笑着打出了问号)???
穹:(猫猫震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被罗浮民众们所喜爱的纳西妲在路上突然受到了一堆投喂。
仙舟人:米没糕戏社又出梦境智者的戏剧了?这次的演员完全简直了!
纳西妲:()
虎克……?
纳西妲看着挡在她身前那明黄色的身影,不解的情绪也消去了大半,当然作为神明的她不能就这样躲在他人的身后,没有保护身边人的力量,这样的神明还称不上是合格的神明。
老妇就这样赖在地上不起来了,用自以为温柔的语气,和眼前的孩子们说着话,却话里话外仍在指责着虎克不尊重老人的做法,伸手指向虎克手中的洞洞机,纳西妲知道她又要说一些难听的话了。
于是纳西妲踏上前去,动作轻柔的捂住了虎克的耳朵,不要因为坏人的言语而破坏了孩童的梦啊……
虎克愣在原地,她已做好一切准备面对这些令人厌烦的话语时,纳西妲双手抚了上来,她只觉那双手仿佛有魔力般,让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将所有令人不快...
虎克愣在原地,她已做好一切准备面对这些令人厌烦的话语时,纳西妲双手抚了上来,她只觉那双手仿佛有魔力般,让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将所有令人不快的声音都隔绝,听到的是自然万物的声音……
纳西妲再往前一站,她与虎克之间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关系瞬间调换,虎克只觉这一刻的纳西妲变得陌生极了,还是那般稚嫩的容颜,但周身的气质变了。
哪怕虎克仍听不到纳西妲的话语,她只知道,那一瞬间虎克仿佛觉得纳西妲是不存在的,淡漠的神情为纳西妲添上了一丝非人感,草绿色的头饰发着光,虎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纳西妲……
神圣而高洁……
“唯有太阳与人心不可直视,我想……我已经明白它指的是什么了,就像刚诞生时,我也曾会有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的矛盾都聚焦并展现在人类这种生物身上。”
“由于不同的环境、经历……各种因素造就了人,每个人的特殊性各不相同,这种特殊性令他们在面对相似情感时也会有千差万别的反应,令我捉摸不透,所以……”
纳西妲俯视着老妇浑浊的双眼,手轻轻搭在胸前,“人心才不可直视啊……”
“对于我而言,『智慧』是手段,但放于你身上并不适用,寰宇宇宙,人类如同蚂蚁一般渺小,或许世间也有千万与你相似的灵魂,我尊重生灵的多样,但……”
纳西妲朝右走了几步,斜眼看向地上的老妇,发尾渐绿的长发亮起来,不过是与老妇孙儿们年龄“相差无几”的孩童,却在此刻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就连身后只是裂界残影的孩子们也怔愣的看着纳西妲,坚韧的灵魂,敢于直面恶人的勇气,是早已死去的孩子们再也无法做到的事。
“我非『同谐』,至少此刻……我认为你不应该沉溺于有人臣服于你的『欢愉』,我不奢求你的改变,因为你已犯下诸多罪行……”
纳西妲语气淡淡,神明睥睨着卑劣的人类,对她下达了宣判。
“『傲慢』、『暴怒』、『懒惰』、『贪婪』……这即为你的原罪,而因原罪衍生的其他罪行。”
因傲慢,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总说要雇佣他人来伺候自己,实则家中早已入不敷出,更对他人出言不逊,蔑视。
因暴怒,肆意发泄脾气,对顺从的丈夫打骂,最后气急攻心身亡,可谓是七窍流血,这等景象给孩子们看到了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因懒惰,不肯听从医嘱出去走走,甚至出门不到几步,便气喘吁吁的回来,不肯按时吃药,哪里难受就专门拿起针对那里的药,一吃就是一大把,最后,医治不好还要怪罪于医生。
因贪婪,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仍要与他人据“理”力争,对旧物“情有独钟”,每当实在用不了时,女儿选择将它丢弃,却仍将它捡回来,扮演凄惨角色,在旧居所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仍然要女儿前去寻找她想要的物品,最后造成了女儿的死亡。
种种因素,到最后,连尚且幼小的孩童接受不了家人的一个接一个的离去,只留下他们所不喜的老妇,奔向裂界竟成了他们最后的道路。
“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还不是说我做错了吗?!”老妇竟手脚麻利的站起身,双手握着刀胡乱挥砍着,“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所有人都不顺着我的理!”
“如果不是下嫁到这个地方……如果不是……”
纳西妲吸引了老妇所有的注意力,愤怒中的她显然将虎克抛之脑后,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这小鬼的嘴闭上,那个小鬼根本就不理解她!
纳西妲就这样待在原地不动,静静的看着老妇癫狂的模样,在锋利的寒芒即将伤到她时,纳西妲开口道,“就在刚刚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但很遗憾,你并没有尝试接住这次机会,依然执迷不悟。”
纳西妲的目光越发冷漠,刀尖不停的抖动就是砍不下去,就像有一个无形的屏障在保护着纳西妲一般,不过这并非无形,而是常人肉眼中观测不到的微小元素力。
“所以……由我事先做出一点小小的惩罚。”
而长期接触这一点,对于纳西妲来说并非什么难事,完全可以忽略掉,随后浓郁的草元素力缠绕在老妇身上,一点一点将她吞没,密不透风的草元素力仅持续几秒钟便散去。
虎克耳边自然万物的声音消失了,她有点茫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妇,接着跑到纳西妲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确认纳西妲没有受伤后,一把扑进了纳西妲的怀中。
“荣誉队员,虎克好担心你啊!鼹鼠党找了你好久好久……”虎克说话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下次不许突然失踪……”
“好了…虎克,别哭了,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的。”纳西妲温柔的拍了拍虎克的背,目光却落在虎克身后牵着手的兄妹身上,他们冲着这边释然的笑了笑,一起离开了这个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算家的地方。
最后在他们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比前几次还要耀眼的光芒进入了纳西妲的吊坠中,这一次的『剧本』结束了……
“纳西妲!”三月七的声音传来,纳西妲刚松开虎克的怀抱,又接着被三月七抱着,她一边蹭了蹭纳西妲的脸颊,一边义愤填膺的看着地上的老妇,“本姑娘果然猜的没错!纳西妲果然是被这个老人家带走的!”
“三月……”丹恒看着这一幕最后还是没说些什么,关于纳西妲失踪一事,还有疑点,但在此刻还是享受一下找到纳西妲的喜悦吧。
穹眼巴巴的看着纳西妲,已经快两天没见到他可爱的妹妹了!三月七快点抱完让他抱抱()
“不是她……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奇怪的人。”纳西妲的脸被蹭得微红,选择将实情说了出来,卡芙卡与刃对她并无恶意,关于列车组的各位,纳西妲也不想隐瞒他们,以及她有预感,她能够获得更多的知识。
“奇怪的人……”三月七放下了纳西妲,将手抵在下巴处,思考着可疑的人以及纳西妲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
“是那天歌德宾馆提到的那一个吗?”穹决定让自己矜持一些,选择牵住了纳西妲的手。
纳西妲点点头,认可了穹的猜测。
“穹,你居然瞒了这么重要的情报!”三月七痛心疾首的看着穹,穹面无表情继续握紧了纳西妲的手,或许三月七并不适合当神探,而是其他穹还尚未了解过的职业。
“快到娜塔莎的诊所时想说来着,但因为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那么带走纳西妲奇怪的人是什么模样?”丹恒见纳西妲主动提及,也顺着这个突破口问道。
“黑色长发的青年,手中总是握着一把玄黑色的剑,大抵是用了很久吧,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磨难,它的剑身如今已是支离破碎的模样。”
“这个形容,咱听着怪眼熟的啊?”三月七突然想起了星核猎手,那个给穹体内塞了颗星核的一伙人。
“啊,荣誉队员还遇到了奇怪的人吗?他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吧!”虎克担心道,纳西妲安抚的冲她笑了笑。
“他们只是带我到附近转了转,直到这里才离开了。”
纳西妲的话语落入他人眼中就成了被哄骗的孩童被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可真是罪大恶极啊……
“所以说他们带走了你一天一夜,最后把你扔在老人家原来的家里吗?!”
看着三月七格外生气的模样,又觉得她的话语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许是出于不想把卡芙卡他们口中的『剧本』透露出来,纳西妲肯定了三月七的说法。
在纳西妲肯定之后,房间中的气氛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了……
“看来你们已经解决了,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刚刚脱离队伍去谈心的希儿和布洛妮娅,一进来就看到格外安静的房间与倒在地上的老妇。
希儿眉头一皱,“你们该不会把那家伙杀了吧?”
纳西妲微笑着看她,“并不是这样,她只是稍微睡一觉而已。”
那……房间中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穹:CPU无响应.jpg
虎克:好生气好生气啊!
三月七:真是恶名昭著的星核猎手!居然放纳西妲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丹恒目光锁定在纳西妲身上,是值得信任的……伙伴吗?
他想的远比其他人的要多,遇到星核猎手还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甚至那个家伙都未曾对纳西妲做过什么事情,也因此说明……
她……
并非受到『前尘回梦针』影响的持明。
充满神性的纳西妲,因为星核猎手拐走纳西妲而CPU干烧了的穹,还有逐渐不排斥纳西妲的丹恒。
离贝洛伯格篇结束不远了!(˙▽˙)
但前提是我足够勤快……(。︿。)
说实话,我是觉得纳西妲看到下层区的苦难什么的是不会哭的,顶多是惋惜而已,只有大慈树王那种级别的才会让纳西妲哭吧?
翻了翻自己的脑洞,发现都是关于以崩铁为主场的,就没有一篇以原神为主场的脑洞,写个崩铁角色到原神?不,战力会崩坏的……
于是我将目光落在了未定上,自带坎瑞亚人属性,没元素没命途多好。
当然半退坑状态的我肯定不会把主要人物写进去,玩过未定的人有没有看过莫弈『虚妄之泪』的卡面剧情?
对,没错,里面有个角色叫钟离……(òωó)
过完剧情发现是个坏人……但是,没关系,脑洞沿用二测的卡面剧情,钟离她在里面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我要看两个钟离同台竞技!O(≧▽≦)O
钟离(原神):这无缘无故的攀比之心从何而来?
钟离(未定):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拉小提琴的?
我要成为『欢愉』信徒!
要是欢愉不起来,我要专门开一个都是『欢愉』信徒的坑!(* ̄︶ ̄)
乙向,主教星期日×侍女你。
后面有点奇怪,咳咳,大家酌情观看。
mhy你这人入池吗?真出我就入股了哈?
热闹的星期日。
你指的是教堂之外。透过窗户,你俯视着,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熙熙攘攘。
身处戒备森严、清冷庄重的教堂之中,你感觉自己身处尘世之外。
不过,理应如此。神权慈悲高尚,容不得半点侵犯。
双手合十,虔诚而又平静的垂放于胸前。
白色的长袍坠落在地上,与光泽柔顺的头发相互衬托。
黄金花环被清晨的阳光染上神圣的光辉。
这就是常年服侍在主教大人身边的你,作为侍女该有的样子。......
这就是常年服侍在主教大人身边的你,作为侍女该有的样子。
睁开眼,星期日半倚靠在床上,便看见这副景象——他的侍女,虔诚地面向窗外,沐浴在阳光之下,等待着他的醒来。
嘴角扬起意义不明的弧度,连两侧的耳翼都展开了不少。
他开口道:“日安,我亲爱的___,愿你得偿所愿。”
转过身来,你保持匀速步向床头。
“日安,主教大人,感谢您的垂怜,能常伴您左右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请问您要洗浴更衣吗?现在。”
“那是自然,谢谢你。”
温润的声音如同在你耳边厮磨,可你似乎没有反应。
是习惯了吗?
不,每逢侍奉于主教大人时,你的心中就会满载一份热烈的但又平淡的东西,那是对于星期日最纯粹的仰慕与崇拜。
但你知道,这份感情决不可表现出来。
毕竟,【主教大人心里藏着一位白月光,无人敢提及,无人有资格提起。】
再温柔的言语也只是神对世人的慈爱,哪有信徒无礼地向神明表达自己狂热情感的权力?
主教大人对任何人都是如此,代表神明广爱世人,绝无可能包含其本人的私心。
真的是这样吗?
星期日看着你那一板一眼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完全程序化的动作,相当认真精确的态度,让他都很难抓住你犯错的空子,以便他好好“惩罚”你。
“大人,洗浴用品已经准备好了,请让我为您更衣。”
星期日乖乖的下了床,甚至还亲自走到你身前,原本是应该由你走到他跟前的。
抬头看看吧,我亲爱的侍女小姐,看看你的主教大人有多么偏心于你。
可你怎么可能察觉得到这点意外,原本就不是你负责为星期日更衣洗浴的。
负责这件事的应该是另一位侍女,你被单方面认定的,朋友。
松开固定住睡袍的腰间丝带,紧实细腻的肌肉展示在你面前。
面对如此冲击,你不受控制的呼吸停滞,发现自己失态后,连忙请罪。
“没关系的,好孩子。”星期日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
相反,他很自然的抚摸你的头顶,轻声安慰你:“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神会理解你的粗心。”
说完,他居然主动脱下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径直走向浴室:“要来为我洗浴吗?我的的好孩子。”
“!”
你的脸霎时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尾,直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或者,你在等待命令。
毕竟,【主教大人拥有最高的权力,其命令就是天意,不可违抗,不可怀疑。】
“看上去,你并没有准备好。”
星期日得逞般的耸耸肩,自己走了进去。
你还是太……单纯了点,像是一张没有任何色彩的白纸,纯洁的让他好想好想在上面染上自己的颜色。
啊——他可爱的乖孩子,想让他好好欺负一番的小家伙。
或许“下达命令”比等你犯错后“惩罚”来的更加容易。
……
【主教大人心里藏着一位白月光,无人敢提及,无人有资格提起。】
这是每一个从事于教堂的人心知肚明的规矩,虽然没有人知道它从什么时候开始实行,又是否真实。
反正,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质疑;反正,没有人会想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
可是,总还是有一些人想要坏了规矩。
“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坏孩子,你懂我的意思,对吗,我的小家伙?”
这是星期日离开卧室前一刻,对你说的话。
意思就是——除掉她,但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没错,除了星期日的贴身侍女,你还有一个身份,为星期日做些不见能光的死侍。
听从命令,你前来处理一个灵魂污浊卑劣的侍女。
很难想象,在如此神圣高洁的地方,居然会容纳如此恶心的存在——地牢。
腐肉味混杂着不知道是血腥味还是锈铁味冲刺着你的鼻腔,要是谁愿意闻,说不定还会闻到点泥土混杂着草汁的腥味。
左手提着盏油灯,右手提起洁白的裙摆,你面无表情地来到“故人”面前。
“不是的,主教大人,请您听我说,主教大人!主教大人!”
受了如此重刑,还这么有活力吗?
你为她接下来的命运感到可惜。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求您饶了我吧,求您,求您……”
看到来人,她死鱼般的眼睛瞬间焕发生机。
“是你!是你!”
“是主教大人命你来宽恕我的,对吗?对吗?!”
“快!快救救我!快!”
你看着她疯癫的样子,心情复杂,又想起她平常温柔大方的模样。
“值得吗?”
话脱口而出,连你自己都吓了一跳,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慌乱的松开手中的布料,眼睛张望着,又又手指挡住自己的嘴。
隐约的,你感到害怕,心脏咚咚乱跳。
她瞬间沉默下了,很显然,她也知道了你来的目的。
你深吸一口气,打算下手时,她突然又疯癫起来:
“贱人!贱人!”
“哈哈哈哈哈,你就是贱人!我也是!我们都是!哈哈哈哈哈!”
笑累了,她还缓了口气,继续道:
“等着吧,最终,你也会是我这样的下场,等着吧!”
不等你反应过来,她咽下了什么,然后口吐瘀血,去了。
回过神来,你已经回到明处,看到月光撒下地面,你后知后觉到——她咽下的是毒药,是主教大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也是从那时开时,她那只敢告诉你的小心思变成了行动,然后落得这副模样。
主教大人……
你越想越混乱,只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
【主教大人拥有最高的权力,其命令就是天意,不可违抗,不可怀疑。】
没错,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又是一个星期日,你早早的从床上爬起,收拾好自己,快步走到餐厅,摆放好食物。然后拿着衣服,轻手轻脚地穿过卧室,放下,又去到浴室准备洗浴用品。
「我希望我一睁眼,你就在我手里」
那天,星期日直勾勾盯着你,你有点糊涂,但没有深究,乖乖地把手放在他摊开的掌心里。
「乖孩子。」
“日安,我的小家伙,看上去你很高兴。”
“日安,主教大人。今天是星期日,是个值得放松的好日子。”
“你喜欢星期日吗?”
“嗯。”你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表达完整的回答我。”
“我很喜欢星期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主教大人格外开心。
因为,他那对似乎不会变化的耳翼很开心的来回扇动了一下。
【主教大人的凡名已收归天际,我等凡人既无资格知晓,更无资格言出于世。】
原谅你吧,从你侍奉他开始,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出于对神权的尊敬,这是对主教大人的忠诚。
“您似乎格外开心。”
“因为你打动我了,我的小家伙。”
“这真的我的荣幸。”
“那你就不能离开我「半步」了,嗯?”
你还是不懂,但点头答应。
主教就是主教。
然后,你目送这他进入正厅,接见一位意外的有些不怀好意(没有敬意)的客人。
主教大人似乎很生气,你看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士进去,又被抬了出来,还听到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当然,你也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并且你知道了主教大人的凡名——星期日。
这是你能够知道的吗?这是你的第一反应。
难怪早上大人如此开心。
不过……最后归于沉寂。
在无人的走廊尽头,慈悲圣洁的声音呼唤着你的姓名。
“在。”
虽然知道主教大人在气头上,但是出于对他无条件的信任,你还是选择了“迎难而上”。
“主教大人。”
你来到正厅。
正厅空荡荡的,显然已经被人打扫过,只留下一丝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过来。”
他的话里还藏着怒火。
“上去……”
“上来。”
“来到我面前。”
“靠近我。”
“用你最近的距离。”
了然,低下头,你提起裙摆一步一步登上高坐。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裙摆越来越长,裙布也越来越薄。
打开,坐上去。
这是星期日除了早晨被你握住手之外,他最喜欢的动作。
你有点点不舒服,倒也没什么,只要主教大人高兴就好。
“我叫什么?”
问题出乎意料,你震惊的仰头望着他。
“告诉我,我叫什么?”
他握住你的腰部,不由分说。
“可是,大人…可是……”
“这是命令,___,这是我给你的恩赐,难道你要拒绝吗?”
你低头,叹了口气,重新抬起,坚定的说到:
“星期日,星期日大人。”
听到你的回答,星期日松开笑颜,抱起你。
“!——大人……”
“别担心,我的乖孩子,我不会把你怎样。”
“可是,可是……”
您总要告示出您的诉求,
——好让你知道,他想要什么。
自然,他看出了了。
用了点力气,固住你,你被迫颤抖。
他很满意你的反应,高兴的回答说:
“沐浴更衣。”
“这次,你可不能回避了。”
你用沉默答应了下来。
即使,会让你的身体感到奇怪,甚至是有点酸痛。
谁懂啊,玩游戏第一次晕3D,好不容易剧情过完了,所以知更鸟没啦?还是流萤没了?还是她们两个都出事了?她们俩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啊?_(我的宝,我的新老婆啊!!!!你要的像隔壁浅红,我就就……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啊()()())
“芙宁娜,我的,才不是,你们的!”
那维小朋友鼓着腮帮子,紧巴巴地贴着芙宁娜,看样子,像是要哭了。
这事儿吧,还得从不久前讲起。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一名「世界树幼儿托管所」的生活老师,今天是我在枫丹班上班的日子。
“老师老师!今天周六,你答应我们的一起玩游戏!”
刚走近班级,芙宁娜小朋友抱着她的蛋糕跑进我的怀里,后面还跟着一个不紧不慢地那维小朋友。
“是芙宁娜呀,早上好,你还是这么有活力呢!”
“早上好,老师!”
“老师,早。”
那维莱特小朋友还是一如既往的稳重呢,也不知道他的家长是怎......
那维莱特小朋友还是一如既往的稳重呢,也不知道他的家长是怎样教育出这么特别的宝宝的?
阳光明媚,微风正好,是个在户外玩游戏的好日子。
我把小朋友们带到了草地上,就在事先准备好了的场地旁边。
“小朋友们,听老师讲讲游戏规则好不好?”
我记得我是这么说的。
然后在一众小可爱中选出两个「宝物」小朋友,又刚好,芙宁娜被选中了。
“好诶,那维莱特,我是宝物诶!”
“宝…物?”
那维莱特小朋友一脸懵懵懂懂的,好像是头一次听说。
“芙宁娜,拿好这个小篮子,要保护好它哦,这是装小蛋糕的!”
我把一个篮子递给了她。
“好诶!小蛋糕~”
听到有小蛋糕,她马上松开那维莱特的手跑了过来。
倒是那维莱特,低着头,眼巴巴地盯着自己被松开的手,还在念叨着:“宝物…”
龙龙一般都有自己的宝物呢……
然后呢,我把剩下的小朋友们分成了两组,作为「守护者」宝宝保护自己的「宝物」。
只不过,那维莱特没有被分到芙宁娜那边。
所以到第二个环节,双方抢夺对方「宝物」时,就出了问题。
我应该提早发现的,虽然那维莱特平常都安静的像个小大人,但安静和心情低落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啊,唉…
“那维莱特?那维小朋友?”
第二轮快结束了,那维莱特还是紧紧抱住坐着树墩上的芙宁娜不放。
芙宁娜小朋友也懵懵懂懂的,抱着装满蛋糕的小篮子,听话的挨着那维莱特。
又或许,她感受到那维莱特的不对劲了,毕竟,他们俩儿出了上厕所洗澡,天天都黏在一起呢。
“那维……你不不开心吗?”
芙宁娜扭过头来,奶呼呼的小脸都皱起了来。
那维莱特低下头,不肯直视芙宁娜,只是抱住芙宁娜的力气加大了些许。
芙宁娜也不知道怎么办,眨了眨眼睛,轻手轻脚地放下篮子,学着那维莱特,转过身来,抱住他。
“水龙——水龙——别哭啦——”
我安顿好其他小朋友后过来时,就听到芙宁娜这么安慰那维莱特。
瞳孔地震。
我怎么就忘了呢,这里可不是一般的托管所啊,这里可是「世界树」。
那维莱特是只龙啊!!
看这个样子,他是完全吧芙宁娜小朋友当做自己的宝物啊!!
龙好像都很珍视自己的宝物来着。
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先是强调芙宁娜是「宝物」,然后狠心的把他们分开,又给了那维莱特一个机会再次抱住自己的宝物,我现在居然还想让他放手?!
啊米诺斯,我是个坏银。
一阵头脑风暴,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后,我准备安慰安慰那维莱特,结果发现——他们,亲上了!!!
准确来说,是那维莱特听到芙宁娜安慰后,心情好了不少,人…不是,龙也放松了,脸部控制少了,撇了撇嘴。
这在芙宁娜宝宝眼里就是安慰没有成功,她的龙龙还委屈着呢。
想到电视上那些安慰人的场景,芙宁娜灵机一动,扳正那维莱特的肉乎乎的脸蛋,直接亲了上去。
好诶!芙宁娜在那芙关系中获得了一次主动全!
好个——der啊,他们还是一个个小豆丁啊!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直接制止他们?
要是他们都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是好朋友间安慰人的方法呢?
放任不动?
那后面还有好几双单纯天真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呢?!
啊米诺斯……老板,救个场啊!
“老师,老师?你还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芙宁娜安慰完了。
可能是看着我脸色不对劲,又牵着那维莱特走到我面前,仰着头。
那维莱特安安静静地站在她后面,也仰着头,担心地看着我。
…妈妈,我好像看到天使了…
其他小朋友听到动静,也一骨碌地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问我怎么了。
啊,都是小天使啊……
幸福。
出场人物较多,打了tag为乙向,其他友情。
无厘头轻松向,正文3k+,食用愉快。
/列车组/
“看,鲸鱼!”小三月指了指悬在头顶的投影,“是不是很能激起人遨游星空的渴望?”
“嘿嘿,这句话还是姬子告诉我的。在想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出神?”
你耷拉着躺在沙发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车顶。
三月七见状,也挨着你做了下来。
“我在想……这么大的鱼,得用多大的钓竿和多少鱼饵啊?对哦,鲸鱼算鱼吗?”
“啊?”
三月思考中…
“鲸鱼好像是哺乳动物,不属于鱼类吧?前不久丹恒是这么说的。”
“不对不对,重点不......
“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小三月使劲摇晃着头:“重点是鲸鱼本来就不能钓的到吧?”
“哎呀,也不是,问题是你为什么会想到钓鱼啊?”
你叹了口气瞟了小三月一眼。
“不要表现的像一个已经步入空军大队的钓鱼老手啊喂!”
“你们在讨论什么啊帕?”
帕姆打扫完卫生,提着拖把一点点地走近。
“我们在讨论钓鱼,列车长会钓鱼吗?”
“钓鱼,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喂,我们刚刚明明在说鲸鱼吧!”
“我一直都呆着车上,确实只听说过,钓鱼很好玩吗?你今天一直都兴致缺缺也是因为这个?”
“钓鱼有那么好玩吗?弄得咱也想试试了。”
说起这个你可就来兴致了。
挑眉起身,学着说书人的范儿滔滔不绝起来。
“干什么呢,姑娘们?”
姬子端着她的特制咖啡入场。
“看上去你们讨论的很热烈。”
“咱们在讨论钓鱼呢,姬子!”
小三月仰起头来,正和你热火朝天地讨论着钓鱼计划,就连帕姆也迈着它的小脚穿插在你和三月之间。
“钓鱼啊…还在故乡的时候,我还试过几次。”
“怎么样姬子,好玩吗?”
“嗯…还不错哦,挺放松的,要是钓到了鱼,也会感觉收获满满。”
“哇——弄的咱更想去试试了。”
“要在这里试试吗?”
“列车?怎么可能啊?”
“喂,虽然我也很好奇,但是不要做会弄脏列车的事情啊帕!”
“不会不会。”
你一脸正经,好像有完全把握一般。
———
“这根本不是钓鱼啊,不要把咱看做小孩啊!”
小三月拿着像是法杖大小的玩具鱼竿,一脸嫌弃的看着你:
“你到底一天天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解决方案啊?”
嫌弃中又带有一丝震惊,和若隐若现的无可奈何。
“钓鱼类玩具也是很不容易的,不要太高标准要求玩具好不好?”
“重点是钓鱼吗?重点是玩具……啊,不对不对,重点是钓鱼啊!”
站在一旁的姬子笑着,看着自家孩子吵吵闹闹:
“原来是用这种方法解决的吗?很有趣呢……”
“这样,还是有可能会弄脏地板的吧?”
刚好,车厢门被打开,杨叔和丹恒一前一后来到客厅。
“你们……在做什么?”
老杨,眼镜,手机。
丹恒:“……”
/六号组/
贝洛伯格—行政区—中央广场。
喷泉处,一个有的眼熟的身影蹲着一旁,手里举着根木棍系着根绳子,绳子尾端落入水下。
这实在是个不可多见的现象。
虽然这里确实有几个精神状态格外好的存在,但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发现此奇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多时,就惊动了银鬃铁卫。
“女士你好!嗯?怎么是你?”
来着正是杰帕德,看到是你,语气从刚正不阿转变成疑惑:
“嗨,杰帕德,好久不见。”
你热情的和他打了声招呼,又继续盯着水面看。
“呃…嗨,你在这儿做什么?听路人说,你都在这儿蹲了半天了。”
“钓鱼。”
“钓鱼?”
杰帕德原本就搞不清楚状况的脸上更迷惑了:
“钓鱼为什么要来这里?”
你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爽朗又不失温柔的笑声夺走了你的视线。
“嗨,希露瓦,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不错。”
希露瓦从不远处走近,拍了拍杰帕德肩膀:“上午好,老弟!”
“姐姐…”
杰帕德无奈又习以为常地拍下希露瓦的手。
“听说你在这里钓鱼?哈哈哈哈,傻姑娘,这里怎么可以会有鱼呢?”
你不解的看着她,至少在你现有的认知里,你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
因为……
“诶,你不明白吗?钓鱼当然是要到河边或湖边啊,有水的地方。”
你默默地看回喷泉。
“哎呀,这里是有水不错,但是这水也太浅了,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有鱼吧?”
你突然很赞成地望向希露瓦,这倒把她弄不会了。
这都得怪某三字游戏公司,谁让它出的地图,在这个星球上就这么一个让你记得有水的地方。
看玲可背包里的鱼,搞得你以为都是从这里钓到的呢。
才1岁不到的你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真真正正体会一次钓鱼的感觉罢了。
“呃……要不,我们和你的同伴联系一下,让他们来接你?”
想了想,你重重点头:第一,你已经知道这里没有鱼了,所以可以走。第二,你发现自己腿麻了,起不来身,迈不开腿,嘿嘿……
“所以,原来你不会钓鱼吗?那你怎么表现出很会钓鱼的样子啊?”
小三月和丹恒一人一边的架起你来,非常不解的问到。
“三月,慢一点,她蹲太久了,可能腿麻了。”
万能的丹恒老师细心地发现你行动好像过于迟缓。
不愧是丹恒。
你一边想着,一边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不要随便动来动去啦,真是的,怎么不知道起身活动活动呢?就一直呆着那里?”
“三月”,看着三月七有些苦恼地絮絮叨叨,你不由评价道:“你现在好像一个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的母亲哦。”
“什么啊,为什么你总会说些人听不懂的话?”
小三月鼓着脸颊看着你,双手叉腰,只留丹恒一人环抱着你做支撑点。
“小心点。”
你刚要上前一步安抚被你逗到炸了毛的小三月,却忘了自己脚还在麻。
你的脚:世界,遗忘我。
结果整个人向前倒冲去,还好丹恒即使抓住你,又把你扯会他的怀里。
“这样也不行啊。”
三月也被吓了一跳:
“要不,你背她回列车吧?”
“啊,不行不行,她太高了点,腿还控制不住,可能会拖到地上。”
“要不这样,你还是把她抱会去吧!”
小三月很满意的拍拍手。
你和丹恒对视了几秒,最后,还是由他抱你回去。
在路上,你们一边走着,小三月一直念叨。
你又被丹恒抱在怀里,一颠一动的。
伴随着丹恒身上的书香和不知名的味道,你慢慢地睡了过去。
只听到小三月在说:“以后外出干什么必须要和我们说一声,还有,不要在想你的钓鱼啦……”
仙舟组/
报备可以报备,但停止钓鱼大业是不可能的。
啊,听话了,但又没有完全听,如听。
仙舟「罗浮」—星槎海中枢—司辰宫不远处。
你听着从不远处传来的对话声,想起了昨天在贝洛伯格发生的事情。
出神间,你没有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
“哎呀呀,这是哪位今日有空来仙舟闲……”
“逛。”
你很好心的为这位罗浮大将军补全句子。
景元好久都没感觉到话要掉到地上,但他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别人也就算了,可这个人是你。
更何况……
环境+钓鱼
“你没有事情要做吗?感觉你应该很忙才对。”
围绕在饵料周围的鱼儿四散开来,又聚拢成一个圈。
一散一聚,好像在忌惮着什么。
你想,应该是景元的气场太强了。
于是,你转过脸来和他对话,想的是快把他打发走,结果发现:
“你怎么了吗?为什么脸色这么…奇怪?”
回过头才发现,景元换下了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正古怪的看着你。
“你是在……钓鱼?”
“嗯,怎么了?”
这次,你非常自信的回答,好像做好了完全准备。
“你看,这里有水,水够深,还有鱼,是不是很适合垂钓?”
要不是崩铁没有功能支持,你早就在地图上的这个地方标记好钓鱼标志了。
“有点可惜啊…”
“可惜什么?”
景元被你没来由的一句话又是一阵迷惑,接着他说:
“你知道这里面的都是锦鲤吗?”
“不知道。”
你很诚实的回答。
“锦鲤是会给人带来祝福的观赏鱼哦。”
“啊…所以?”
“所以,如果你吃了它甚至只是在饲养途中让它死亡,都会影响你的运气哦。”
你犹豫了。
“包括财运和中奖之类的运气。”
你抬起头来,眼里亮晶晶的,好像下定了决心。
“好,那我不钓了。”
开什么玩笑,钓鱼固然重要,但攒(星琼)抽摩多摩多的老婆更重要啊!
景元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劲,虽然表面上是现在制止住你破坏罗浮生态的行为,但就是很不对劲。
太奇怪了…
但奇怪也没有办法,旦愿不是什么坏事吧。
眼下更紧急的,是好不容易碰到你来仙舟,最重要的自然是邀请你好好游玩一番。
你总是跑过来跑过去的,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毛绒绒的狮子猫懒洋洋地眯着眼,邀请他盼望许久的灰色短毛猫一起玩耍。
灰色短毛猫仅仅思考一下,就迈着步子从水边走向狮子猫。
看着灰猫猫越来越近的身影,狮子猫都制定好了一份完整的二咪游玩方案。
只是…
“老师老师!”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奶黄色的小团鹊落在了你们中间。
“呀,还有将军!”
彦卿像是刚买完东西回来。
他左瞧瞧右看看,兴奋的说道:
“你们是要一起去玩吗?彦卿也想,彦卿可以一起吗?”
看着他如此兴奋,你也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景元只好叹了口答应下来。
最后,二咪之旅变成了两猫一鸟的旅途。
起因是回坑原神后发现自己爱上钓鱼。
拜托,尤其是下雨的时候,妥妥白噪音,钓鱼真的很放松诶。
是在小破站上重刷识宝那个很魔性又可爱的“你有毛病吧”那个视频后的灵感。
正文居然超过3000了诶,嘿嘿。
[那维什么?
什么莱特?
我,我才不要见那维莱特!
喂喂,你想干嘛?
快停下——!
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诶诶,你别过来,再来我就叫人啦?!
停下!
别过来!!
那维莱特!!!]
又名《我们那心口不一的芙宁娜大人》。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我可是枫丹最受欢迎的大明星,怎么也不可以这样对我啊!”
浑身上下,有好......
浑身上下,有好几处被白布裹着。芙宁娜气呼呼地把报纸摔着沙发上,呆毛一上一下的。
“芙宁娜,恕我提醒一下,你的伤口才刚处理好没多久,小心别把伤口扯开了。”
那维莱特端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抬起头了,提醒到。
“可恶可恶可恶,好气啊,气的我都——啊!好痛!”
芙宁娜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一不小心,就扯到了伤口。
“芙宁娜!”
那维莱特扔下笔,离开座位,大步走到芙宁娜身边,蹲下。
“你还好吗?让我看看伤口……”
不由分说,小心握着芙宁娜的小腿查看。
“哇——!你别动啊,很痛的那维莱特!”
芙宁娜吃痛闭着眼睛,双手抵在那维莱特肩头。
“还好,看上去并没有大碍。”
纱布依然白净,丝毫没有血侵染的样子。
但他还是不放心,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嘴唇触碰伤口处,看看是否发热,看看是否发炎恶化。
“你,你干嘛!”
芙宁娜显然很意外,那通红的耳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
“快放开我!不然,我,我就叫,叫……”
“叫什么?”
那维莱特抬起头来,出乎意料的想到了报纸上那则明显被娱乐化的报道。
“[那维莱特]吗?”
“那!维!莱!特!”
“你怎么也可以被这地摊小报带坏,可恶可恶啊!”
那维莱特震了一下,他好像没有想到芙宁娜会反应这么大,连忙抱住芙宁娜,避免她又扯到伤口。
另一方面,那则报道其实也是在他默许后发表的。
“抱歉抱歉,消消气好不好?中午了,要去吃蛋糕吗?你今天只有早上吃了一块,是很远了的事了吧?”
那维莱特一边抱着,一边轻轻拍打着芙宁娜的背部,直到芙宁娜平静下来。
“好,好叭,我就先原谅你,看在小蛋糕的份上,只是看在小蛋糕的份上!”
芙宁娜转头盯着那维莱特,好像怕误会什么似的,那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
“好的,蛋糕我已叫人备在原来的地方。只要你注意伤口,什么都好说。”
那维莱特松了口气,牵着芙宁娜离开了办公室。
这件事,还要从旅行者拜访芙宁娜说起。
“嗨,芙宁娜,好久不见,早上好呀!”
派蒙挥着手,飘着半空中的身体一左一右的晃动。
“早安…为什么你们起这么……早啊?再多睡一会儿也没关系吧?”
芙宁娜还迷糊糊的,一边开门早安,一边伸了个懒腰。
“嘿嘿,旅行者说蛋糕放久了就不好吃了,所以我们就来啦!”
派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就变出一个蛋糕。
“蛋糕!哪里有蛋糕?这也太棒了吧!谢谢你们,快快快,进屋吧!”
“我的小蛋糕~真是快乐的一天。”
芙宁娜一边请派蒙旅行者进门,一边快乐的哼着小调。
“嘿嘿,是不是很好吃,这可是派蒙认证过的旅行者哦,超会做饭的!”
“嗯嗯!真的非常好吃。哦——对了,你们这次回枫丹,有去见那维莱特吗?”
餐桌前,芙宁娜和派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见过了哦,我们也给他带去了须弥特有居民的食物,很适合他呢!”
“诶,芙宁娜不知道吗?我们还以为那维莱特早就告诉你了呢。”
“嗯?怎么会,我又不经常和他见面,再说,我好像和他也没有那么熟吧?”
像是一口吃多了,芙宁娜放下叉子,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是吗?可那维莱特好像很在意你的样子,离开前,还说自己冒昧地问我们,有没有为你准备礼物。”
派蒙像是不确定,还转过头来向你求证。
“啊,啊——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又和他交情不深。”
芙宁娜一个劲否认自己和那维莱特的关系,派蒙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着你离开了。
“那好吧,我们先去接委托啦,回见!”
“拜拜!”
交完委托,走在路上,派蒙就是感觉有点不对劲。
“旅行者,你说……芙宁娜真的和那维莱特关系不熟吗?还是说派蒙感觉错了?”
“哦,对哦,璃月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在局者迷,看的人清?要不,我们去帮帮芙宁娜?”
“说不定……”
还没等她说完,你们就听到不远处的商店门口有争论声。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明明就是欺负消费者啊,你违法了你知道吗?”
芙宁娜包手在胸前,指着袋子里的什么东西说到。
对方好像有点无所谓。
“你这是什么态度,信不信我叫那维莱特来抓你!”
“哼,知道怕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走吧,自己去找警卫队,还是我帮你叫过来?”
越走越近,芙宁娜的声音也愈发清晰。
“真是的,在枫丹庭,在我,不对不对,在那维莱特眼皮子底下居然也敢犯法,真的是!”
派蒙朝着芙宁娜挥挥手。
“啊,是你们啊?中午好,要一起去吃午饭吗?那边最近新开了家蛋糕店,要不要去试试?”
“可你不是早上才吃吗?”
“那可是早上啊,已经过了好久啦——”
“好吧,那我和旅行者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和芙宁娜来到店里后,派蒙又和芙宁娜聊了起来。
“对了,你刚刚在干嘛呢?”
“刚刚啊,喏,我在买通心粉,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家通心粉点居然卖给我过期食品!”
“真是的,要不是它说打折我才不去呢,反正家门口就有一家。”
“然后我就找他理论啊,他一开始居然无所畏惧的态度,这怎么能忍,这里可是枫丹!法度的国土!”
“我现在已经退任水神一职,就只好搬出那维莱特啦。先说好,我才没有把那维莱特挂在嘴边哦。”
芙宁娜举起一根手指,另一只手还拿举着蛋糕,看上去,为了分清她与那维莱特没有关系,连她期待已久的蛋糕也顾不上了呢。
“诶,你刚刚有提到那维莱特呀,派蒙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呢……”
“诶——?!”
一阵惊讶声后,只留下不知名的沉默。
“嘿嘿,那我们就离开啦,拜拜芙宁娜!”
离开蛋糕店后,你们即将分手告别。
看着她们都没有发现什么,你出声提醒到。
“好像有人在跟踪你。”
“哇——派蒙害怕…”
“从刚刚离开饭店时我就感觉到了,不过对方一直没有其他动作,我就没有说。”
你继续说。
“要不,还是派蒙和旅行者一起送你回去吧?”
派蒙趴在你身后,伸出头看着芙宁娜。
芙宁娜倒是无所谓,可能她真的已经习惯了吧?
“谢谢你们的好意,拜拜啦!”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好吧,你要注意安全哦。”
“嗯嗯!放心吧!”
从百米远处传回的声音时强时弱,你们还是不太放心。
“旅行者,要不我们还是告诉那维莱特一声吧?”
“嗯嗯嗯———”
快乐的漫步到家门口,结果却发现有人鬼鬼祟祟、不安好心的样子。
“嗯?谁!谁在那里!”
芙宁娜立马提高警惕。
“芙…芙宁娜大人,芙宁娜大人,芙宁娜大人!!!”
一个人从树丛中露出,衣服紧箍,头发杂乱,走起路来没有章法。
“哇——你,你要干嘛?你站在那里就可以了,你别过来啊,你知不知道这可是犯法的?你再靠近我就叫人了啊?”
芙宁娜吓了一跳,退后几步,抓住武器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动用元素力伤人吧?
很容易防卫过当的啊。
怎么办怎么办,就在芙宁娜犹豫之际,身后又响起一阵喃呢。
吓得芙宁娜立马挺起后背。
“芙宁娜大人,芙宁娜大人,芙宁娜…”
“啊?怎么还有一个!”
看着他们越来越近,芙宁娜都不知道怎么办。
这里虽然在枫丹庭市中心,可为了防止她被打扰,那维莱特特地安排出一个少有人经过的地方。
怎么办怎么办啊———芙宁娜前防不住,后顾不着,快被人抓住时,只得闭上双眼:
“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两个邋遢的欲行不轨的酒鬼吓得不轻,慌乱中狠狠地退了芙宁娜一把,想要逃去,最终还是被赶来的克洛琳德和警卫队捉住。
“芙宁娜,你还好吗?别吓派蒙啊——”
“那维莱特……”
芙宁娜被那维莱特紧紧抱在怀里,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散,伴随着止不住的痛感,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我在这里,芙宁娜,我在,没关系,不怕,我在。”
那维莱特拍着芙宁娜的后背,安慰着,不停的耐心的安慰着受伤的小水母。
“呜…那维莱特……我好痛……”
芙宁娜低下头就往那维莱特怀里钻,好像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恶……”,那维莱特罕见的情绪波动较大,“克洛琳德。”他回头看向已经待命的人。
“我在。”
“你带着警卫队,把他们两个先看住,我先带芙宁娜去处理伤口。”
“明白。”
对话完毕,双方快速行动。
“诶,诶……你们等等派蒙啊!”
彩蛋粮票是可以的哦。
这是一份复杂模糊的,但又悠长弥漫的感情。
晚上过完有阮梅的主线后,激情码字,但第二天白天发,诶嘿。
“你听说了吗,那位少与人打交道的天才居然在带小孩?”
“什么带小孩啊,怕不是那个孩子缠着阮·梅女士呢。”
“怎么可能,就她那孤僻清高的性格,要不是有什么原因,能甘心身后跟着个拖油瓶?”
“真的吗?阮·梅女士……看上去好像还可以啊?”
“什么还可以,你了解她吗?你跟她接触过?”
“呃……这倒没有。”
“就我说啊……”
阮·梅牵着你的手,一起站在月台上看风景。
好不容...
好不容易重聚一次,你却因为一些原因变小了,现在也只能这样陪着她。
“抱歉,是我的问题,看来…把你牵连进不必要的舆论中心了呢。”
她松开你的手,像上次那样,将她盘子里点心分了你一半。
“不…没什么,嘴长在他们身上,与你没有多大关系。”
“唉——人们好像总是这样,总爱理想当然、推己及人,似乎只是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
“我听姬子说过,人好像有两套心理系统,一套叫系统1,耗能少,但总是喜欢[贴标签],系统2,虽然更理性,但耗能多,一般人总是跟随本能很少用到系统2。”
“所以姬子告诉我,希望我面对事情时多思考一下,不要太依赖自己的[直觉]。”
“是吗?听上去有些意外,以往,我更专心于生命的产生与发展存续,倒是对情感有关的东西思考不多。”
“听起来,这位叫姬子的人的确是位很好的老师,我倒有点……不开心呢。”
“你说什么?隔的有点远,我没有听清。”
你努力的仰起头来,变小了,阮·梅又站着,你很难听清她在说什么。
“没什么,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要去其他地方走走吗?这里人太多、声音太嘈杂了。”
“好呀。”你主动牵起她的手,离开了月台。
看着不太轻松牵住自己的小短爪,阮·梅那平静到与世无争的嘴角微微上扬。
“姬子,你可以和我聊聊她吗?”
“哦,姬子吗?她是我们星穹列车的领航员哦,早在我上车之前,她就已经在了,听杨叔说,姬子可以说是我们中最早的无名客哦。”
“杨叔?你们?听上去,你的同伴还不少呢。”
“嗯!除了姬子,我们还有一直为列车忙前忙后的帕姆,虽然有时候会有点凶,但它实际上很可爱哦。”
“还有杨叔,看上去他很老成,其实是个很有热血的人,倒是丹恒,看上去很年轻,但却很成稳,不过这也和他的经历有关,这一路走来,他也很不容易呢。”
“对了对了,还有三月七,不过平常我会叫她小三月。”
“听上去,你和他们关系很好。”
“那当然,我们可是一家人!”
“一家…人吗?”
你走着前面一点,看不见阮·梅的表情。
她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大跨一步向前来,走到你前面,停下,一把抱你在怀。
“不过,我也不错呢。毕竟,你可只是我一个人的助理小姐。”
她的动作确实出乎意外,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在她怀里了,你也就乖乖的贴了上去。
“现在我们去哪里?”
她嘴角上扬,很满意你的反应。
“去看看那些小家伙吧。毕竟,我确实有点在意他们。”
“每个存在都有他的意义,我很乐意观察他人的生命,更何况,他们是我创造的。”
“好,出发!”
“汪!汪!汪!”
“喵~喵~喵~”
“他们很开心,毕竟见到了你。”
“的确,这份情感虽非我本意,倒也不错。”
“你呢,开心吗?”
“什么?”
“遇到我。你开心吗?”
“当然,我很开心,最喜欢阮·梅了!”
“真的吗?不可以随便说说哦。”
……我可会当真的。
“嗯!我内心是这么告诉我的!”
“是吗?可是…没有理性参与的判断,你不怕会有误差吗?”
“可是…这不是感情吗?更何况,理性的分析是建立在感性之上,不是吗?感觉和直觉是我们认识世界的开端,这时无关逻辑,无关经验才对吧。”
“我亲爱的助理小姐啊……”
“怎么了吗?”你还待在她怀里,小爪子捧着她的脸颊,一脸担心,还以为她怎么了。
“嗯——”她擎着微笑,摇摇头。
那双浏览过万千生命的双眸,满载着你,轻声细语到:“我亲爱的助理小姐啊……我被你完全说服了。”
“嘿嘿……”你很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把头埋在她怀里。
写在最后:
②阮梅于我……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呢。她不像是卡芙卡那样,温柔中带着危险和安全感,也不似姬子那样理性的温柔。
原本,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就给她留了大保底,所以抽到她并不意外。但是在我用剩下的10发捞雪衣时,她出乎意料的给了我一命,给了我不小惊喜。在加上主线里她说[虽然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也希望事物的发展在她的掌控之中,可她还是希望遇到些小惊喜,并且,此次主线她也遇到了。]
就,怎么说呢,在日常生活中,我也是一个相对理性的人,周围人对我的评价是第一眼不太好接近,说上话后会很感觉我很好说话,但相处久了,又会发现我与别人之间会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不可动摇的距离。
突然间,无论是游戏里的巧合,还是生活上的偶然,都让我对阮梅有一种感同身受的体会。
不过,我同样会感受到我与她之间的区别,毕竟,她身上的神性太强烈了,我仍然不准备用理智驾驭我的情感,并且我坚信,情感才是根本,理性只是人适应这个客观世界的工具。不过,这已经跳脱游戏之外了。
③对了,出现在彩蛋里的角色我就选择性打上tag了。
和他同居久了,连说话都有点像他了。
一些攻击性极强的瞬间,灵感全部来自于我的日常生活,大家酌情阅读。
散兵/我说话那是刻薄吗?那是直击某人要害了
“有些人啊,一边强调自己是人类,一边又追求成为一个畜牲。”
一脸震惊的同伴,完全没有预料到你会突然说这句话。
她刚想辩驳对方观点都停下了。
“我怎么了吗?哦,可能说话刻薄了点儿。”
“难道不是吗?开头结尾都是人类,结果那里都在抗拒理想和...
“难道不是吗?开头结尾都是人类,结果那里都在抗拒理想和责任,居然还说天性使然。”
“哪个动物不是遵循本能在活动?哦,人类,至少在整体上,人类一直在用理性防止感性失控做出什么恶心的事。”
“结果某些人啊,居然把基因、本能当做理由,居然说自私至上。”
“放弃理性追求所谓自然属性的自由,不就是追求成为一个畜牲吗?”
“啊……”你同伴待他们离开后,立马贴上你,“vocal,刚刚还以为你被你家那位附身了。”
“嘿嘿…”
有时候嘴臭一点还挺开心的。
艾尔海森/简洁扼要,将提问扼杀在摇篮里
“我跟你说啊,现在小女孩都喜欢染头发,看这个奶茶色,当下可流行了。”
“谢谢,我挺喜欢自己黑色的发色的。”
“啊,课可你这头发也不黑啊,都黄了,那你也可以染黑啊,那多好。”
“你不想染个头吗?这黑色好不好?这奶茶色也不错的,要不要…?”
“你提问前好像从不思考。”
你很无语的看向向你推销的经理,挥手示意发型师先停下手头工作。
“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在这里多消费的话,不如多多观察思考,然后再问我还想要什么。”
“恕我直言,您这推销能力确实不行。”
对方打住了,毕竟你已经在这里选了服务产品,得罪你了,要是翻脸不认,吃亏的也是她。
只好打着哈哈离开了。
有时候,面对交情根本不深,也不打算发展的人,还是少费点心思的好。
神里绫人/低端粗话远离我,绕道拐弯我在行。
“我跟你说啊,你读这个大学还不如早早去打工。”
“你读个教育学有什么用啊?嚯,难不成教人怎么教育嘛?谁不会啊?”
“你真是白费了你这个力气考大学,你对得起你爸爸妈妈吗,他们可是辛辛苦苦供你这么大的。”
还巧了,是你犹豫要不要读这个专业,然后你爸妈说尽管选择,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一个大学他们还是供地起的。
结果这……
你实在是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
对面这半年不见一面的亲戚,托着个大油肚,停顿下来,微问:“你这女娃笑什么啊?”
你挂着职业微笑说:
“我在想啊,您真可爱,就像是……还没有从天真无邪、不知是非对错的婴儿时期走出来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真是不礼貌,我不就开了个小玩笑吗?”
“呀,可我也没冒犯您的意思啊,我是真的感觉您可纯真无邪啊,您…您这是什么话啊,我连开您玩笑的心都没有呢。”
“我,你,哎呀不是……”
“哦,不不不,可能是您没怎么和我们这些小年轻说话,您要是真的觉得不舒服,这就算是我不对了,您消消气,就当给我一个面子。”
“你!”
“诶,这橘子可好吃了,来,您不用客气!”
呵,仗着多吃了点饭就摆架子是吧?
阿贝多/一个嗯,可以回答万物。
这个人已经在你耳边絮絮叨叨了1个多小时了。
她算是你的朋友吗?是吧?毕竟已经相处了4年了。
但是和她聚餐什么的真的很累,只顾着她自己说,你都插不上嘴。
“我跟你说……”
“你先别说,快听我说完……”
“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有一次,她大发慈悲地让你说了一句。
你告诉她,之前工作的地方碰到了一个很霸道不讲理的人。
她一脸不可置信,摊手耸肩:
“这难道不正常吗?他们有些人就是这样啊?是你太偏见了好吧?你要不要这么玻璃心?”
“这还比不上我那次呢………”
然后又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她怎么可能是个合格的朋友,最多就是一个熟人。
你低头喝了口茶,味道不错,这家还新出了点心,等会给阿贝多带点回去吧,也不知道他现在实验进行到哪一步了。
“嗯嗯……嗯………”
想到贝贝认真实验的身影,你丝毫不想把注意力分给这个表演者一点点。
哦,你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呢,简直就是——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哦,这句听清了。
“嗯。”
听清了又怎样,难不你还要给回复不成?
她骂骂咧咧地又说了几句,什么傻子啊,呆子啊,之类的,但你也管不上她,你正给你家贝贝点甜点呢。
“你真是……你今天晚上好好想想吧,看看你这是个什么态度,要是我明天发现你还这样……”
“哦,没有明天了,我约好我闺蜜一起去逛街了。”
这你可要赶紧回复,别明天又折磨你。
“你这样的人还有闺蜜?谁这么笨啊?”
“不劳您费心,你不认识,也反正不是您就是了。”
“好走不送。”
哎呀呀,得快点回去找贝贝充电去,今天这个下午你可是活受罪了。
彩蛋没有写散宝和海哥,毕竟他们太明显了。
“哈?我说话太刻薄?”
“你提问前似乎从不思考。”
设定接着之前的现pa。
[芙宁娜女士,可以请您咬一口那维莱特先生吗?]
这期的杂志,恐怕刊登不了了。
那维莱特先生,在芙宁娜女士的强烈要求下,提出停止后续合作的要求。
“很感谢贵方的邀请,各位的工作能力和负责的态度如此值得称赞。”
“但很抱歉于给你们增添了麻烦,我和我的未…妻子很希望将其作为我们结婚照的一部分。”
“当然,一切损失由我来承担。”
谢谢,要加班了。
但,磕到了磕到了。
我拉郎的cp居然是真的!
[芙宁娜女士,那维莱特先生,...
[这是本次拍摄的流程和服装,请你们看看有没有问题]
芙宁娜结果工作人员递来的资料,仔细欣赏了一番。
[那维莱特先生?您不用过目吗?]
“哦,抱歉。”那维莱特移过盯在芙宁娜背上的目光,“不用了,我相信芙宁娜…女士的能力。”
你们真的有一种私下联系好的我们不熟的关系。
[好的,那请跟我来这边。我们先把衣服换好。]
宽阔的摄影棚内,一张群青蓝的沙发摆在酒红色的地毯上。
暖色的柔光自棚顶撒下。
那维莱特端坐在沙发上,厚重的华服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过得严严实实。
真的很禁欲啊,好适合抱着芙芙……!不行不行现在在工作呢,瞧我这cp脑子,都还不清楚他们两个的关系。
[那维莱特先生,您坐着这里就好了。等下芙宁娜女士一来,我们就开拍。]
[芙宁娜女士,请到这边来。]
芙宁娜提着宽大的裙摆走了过来。
“你们这衣服,还——还有点重啊……”
[您还好吗,芙宁娜女士?需要我来帮忙吗?]
“啊,不用不用,就是重了点。”
“好了,然后怎么做?”
[请先等我一下,我先去到机位那边。]
工作人员快步走开,那机位距离沙发得有个四五米。
[芙宁娜女士,这个距离,您听得到我说话吗?]
“哦——可以可以,开始吧!那维莱特他也听的清。”
[好的,那请您先跨坐在那维莱特先生腿上。]
[对,把您的裙摆提起来,洒在沙发周围。诶——麻烦您了。]
芙宁娜按照工作人员的要求,提开所有裙摆,跨坐在那维莱特腿上。
[你们可以靠近一点吗?哦,对——谢谢两位。]
[那维莱特先生,您可以抱着芙宁娜女士的腰部吗?]
[对,这样就好。]
暖色的灯光打在芙宁娜和那维莱特之间,两人可以清楚的看清对方的容貌。
深蓝色的礼服几乎黑色,装点在两人身上,双瞳更蓝,肌肤更白,距离更近,氛围更微妙。
如果靠近一点,你还能听到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
说出来可能不信,但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万千旅行者中的一个。
一大早起来,看到门外的景象,这是你脑子里的第一句话。
Whathappened
显然,家门口出现的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奶娃,完全不再你那天马行空的想象之内。
1、
你是一名旅行者,准确来说是当下正热的某游玩家,刚好你很喜欢枫丹的某对小情侣。
这种长达几百年的互相陪伴还是完完整整的纯爱简直就是神好吗?!
最美妙的是,你还有一个同样磕那芙的知根知底的发小。
不过……
“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呢?”
还是穿着睡衣的...
还是穿着睡衣的你蹲下身来,与趴坐在猫窝(?)里的小女娃眼对眼。
从震惊中恢复了判断力,无需费太多力气,你在心底已经有了猜测。
这精致的小礼帽
这忽闪忽闪的蓝色异瞳
这被小手抓在手里的枫丹样式的水系神之眼。
答案简直呼之欲出……
but
这不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物质世界吗?
不是说好了建国后不可以成精吗?
哦,这属于穿越啊?
那就正常……才怪啊!
你真的很怀疑是不是你熬夜熬多了,还是发疯的有点过分,导致认知与客观失调。
你还在发呆,脑袋空空荡荡。
一阵冷风吹来,伴随着枯叶旋落,打的你一身激灵。
“唔……”
芙宁娜那单薄的衣物也抵挡不住寒冷刺骨的风。
她眨巴着湿漉漉的双眼望着你,好像在说:
真的不要把我抱回家吗?我就在你家门口了哦。
你无暇顾及其他:
为什么芙宁娜会出现在地球还是你家门口?
为什么她会变成小孩子?
其他提瓦特住民也来了吗?
这会对地球造成什么影响吗?
你轻巧将芙芙连娃带窝抱到沙发上。
还好,你的父母由于工作原因常年不在家。又好在今天休息日,你也提前让保姆不要过来。
“yu~”
“鱼?”
你很耐心的趴在芙宝跟前,努力辨别从奶娃口中跳出的单音节字。
“wuuu……”
芙宝用力的摇头,很明显,此次理解环节又以失败告终。
虽然在长达两个小时的交谈中,你没有破译出芙宁娜任何一个字,至少你得到了两个信息:
芙宁娜懂汉语
而且,她很有可能保持着原有的认知。
你松了口气,从芙宁娜小肚子那里传出的咕噜声又让你恢复注意力。
“芙芙……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芙宁娜很开心点了点头。
“你是饿了吗?我们去喝牛奶好不好?”
她听完,歪了下头,像是在理解,然后张开她的小肉手:
“抱~”
!!!!!
好!可!爱!
“芙芙,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你激动地抱住了自己,想要狠狠亲她几口,又在内心里拼命的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冷静冷静……不要吓到我们可可爱爱、柔柔软软的芙宁娜宝宝。
看你说完就没有下文,芙宁娜又换了个方向歪着头:你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只是我现在要去给你冲牛奶,热水很烫的,芙芙就做在这里等我好吗?”
得到她的理解,你起身来到厨房。
别问为什么你家会有婴幼儿奶粉,因为有天你突发奇想想尝尝。
为什么你会突发奇想呢?
可能…额……这就是人的主观能动性吧?
2、
你把温度刚好的牛奶喂到芙宁娜嘴里。
小小的她还拿不稳奶瓶,为了方便,你将芙宁娜抱进自己怀里,一手托着奶瓶,一手环抱着小宝宝。
软软的,奶香奶香的,白白嫩嫩的像是刚出蒸笼的小馒头。
你幸福的窝在沙发上,以为今天就将这样过去。
然而,生命最让人烦恼也最让人着迷的地方就在于它的不可判断性。
先是大门指纹锁被打开的声音,大门猛地一震,你那从小玩到大的同好发小闯了进来,还抱着个长发小娃娃。
你听到她着急忙慌地吼了声你的名字。
“你干嘛这么急啊?难不成今天晚上要收线性代数作业不成?”
“你还真是……”
原本你想继续打趣好友来着,对上那双莫有感情的竖瞳,瞬间沉稳。
她发现了你怀里的芙宁娜:
“原来你也……”
“玩原神?”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不着调啊?”
“哎呀……下意识口头禅,理解一下,理解一下。”
两个小娃娃一左一右,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看着两个奇怪的人说着奇怪的话。
为了避免自己荣获“奇怪的大人”的荣誉称号,你选择很耐心的听发小的讲述。
“我跟你说——咳咳!”
“您说您说,别急呀…”
“我今天一大早上醒来,就看到他坐在我床头柜上低着头睡觉。”
“我还以为又是你趁着我不注意,偷偷和我爸妈串通好了,在我睡着的时候放的娃娃。”
“这小子——”
“诶诶,我在你心里就这个样子吗?”
“别打断我。”
“哦……您请。”
“那维,就,就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真心实意觉得他就是个娃娃,很精致而已。”
“然后我就上手把他抱起来,还软软的,跟真的似的,我还想这么精致就原谅你的这次恶作剧了,哪想到真的是真的啊?”
“我就一个不注意,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就是,真的是抱着观赏玩偶的心态,我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啊!!!”
“然后玩,不是,观察!没错,观察好后,我就抱着他坐在床上,谁知道他动了,在这之前他完全不带一点动静啊!!!”
“水龙王的实力,朋友。”
“你还打趣我!”
“我就低头一看,他就一副要哭的样子戒备的看着我,我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你和发小坐在沙发上,她一把泪水一声叹息的向你哭诉。
又说好在今天她爸妈出去聚会了,不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3、
那维莱特宝宝和芙宁娜宝宝在做什么呢?
刚进门,那维宝宝就看到了坐在你怀里安安心心喝着牛奶的芙芙。
他一直皱着的眉头展开,紧张的心也落下了。
其实他也搞不清楚状况,变小后的他和芙宁娜一样,意识时有时无,判断力和反应能力都大幅度下降。
但看到完好无损的芙宁娜宝宝后,他本能的感到放松。
趁着你的注意力全在你那后悔莫及的发小身上,那维宝宝摇摇晃晃的沿着沙发边边靠近芙芙。
芙宁娜被放回宝宝窝里,奶瓶被一个抱枕托着。
她也注意到了那维莱特,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她瞬间眉眼弯弯,一直被攥在手上的神之眼也被毫不犹豫的甩在一旁,就连奶瓶也对她失去了原有的吸引力。
“na~”
“fufu---”
[芙]的发音对于还没有长出牙齿的那维莱特小宝宝来说确实很有难度。
人一旦放松下来,原本被压抑的感受就会像被压在水下的泡沫浮出水面。
咕噜咕噜——
芙宁娜又望向你,但你现在还忙着听发小说写她的忏悔录。
“啊~”
芙宁娜吃力的把她的奶瓶递给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眨了下眼睛,接过手里的奶瓶。
小孩子喝奶总有种别样的可爱。
“哦哦哦,他们这算间接接吻吗?算吧算吧!”你激动的不知所措。
“冷静点,他们还都是小家伙呢!”
发小冷静下来,一手托着那维莱特的后背,防止他一屁股坐到地板上;一手拉着你,防止你做出点奇奇怪怪的事情。
“话说,那维莱特这是会走路了吗?”
“大概吧,能够站起来了,走两步也可以,就是不太稳当,要扶着东西才行。”
“那确实要比芙宁娜大一定诶,芙芙现在只能坐着,还不太能站起来。”
“好可爱……”这是你们共同的感受。
4、
你发小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突然出现一个特别的孩子什么的真的很难解释。
商量好后,芙宁娜宝宝和那维莱特宝宝都住在了你家,而你的发小会在有空的时候就往你这里跑跑。
反正她也经常来你家,之前懒了点而已。
从今天开始,你就觉得自己正式进入天堂生活:
【早起】
小宝宝的睡眠总是要比大人长,等你睡饱起身后,他们还蜷缩在一起。
为了防止他们从床边掉下去,你非常大度的贡献出你大床靠墙的那边。
那可是靠墙诶,超有安全感的好吧!
可是芙宁娜宝宝好像有点不领情,虽然她靠墙最近,但她还是侧过身来,用自己的小脸蛋贴着那维莱特宝宝。
那维莱特宝宝也侧向芙宁娜宝宝那边,小手一直握着芙芙的爪爪,明明都是小孩子,但就是给人一种他能很有能力保护芙宁娜宝宝的感觉。
两只小可爱奶呼呼的,或是眨巴眨巴嘴巴,或是哼哼唧唧一下。
【吃饭喝奶】
你看宝宝们睡觉都看入迷了,要不是智能管家提示有人来访,你可能要错过给宝宝冲奶的最佳时机。
喂牛奶的次数多了,你发现了些有趣的现象:
那维莱特宝宝喝奶时总是盯着芙宁娜宝宝,要是芙宁娜宝宝不在他眼前就会很着急,咿咿呀呀地拍拍你,可能是在问:芙宁娜宝宝去哪里了呢?她也应该要喝奶了呀。
如果你不把芙宁娜宝宝抱到他跟前,他宁可饿着,也不喝牛奶。
其实,一般这个时候都是芙宁娜宝宝已经喝完奶去玩了,但你只好把芙芙抱到沙发上。
在此之前,她会仰着头好奇的盯着你。看到那维莱特后,目光就全放到那维莱特宝宝身上了。
每次看到那维莱特宝宝一副焦急地吃不下牛奶又非常饿的样子,芙宁娜宝宝就会很慌张地探身向那维莱特,那力气好几次都差点从你怀里挣脱。
次数多了,芙宁娜宝宝在吃玩奶后都不去玩玩具了,而是一边打着奶嗝一边探头探脑地,张望着那维莱特宝宝在哪里。
有时她会整个人扑上去,用嘴亲……呃…啃?那维莱特宝宝的脸,好像在责怪他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玩耍】
你很喜欢和发小,和几个大抱枕一起围成一个圈儿,然后把宝宝们放进去。
那维莱特宝宝很喜欢看着芙宁娜宝宝玩玩具。
“呐~”芙宁娜宝宝又把自己最喜欢的蓝色星星小抱枕递给那维莱特宝宝。
那维莱特宝宝很开心地啊了一声,学着你平时拍嗝的样子轻轻拍芙宁娜宝宝的头。
如果你又笑了,芙宁娜宝宝会害羞地用星星遮住自己的脸,然后又放下,用自己软软的小嘴巴去贴那维莱特宝宝的脸。
有时不小心,芙宁娜宝宝玩着玩着磕到了,哇的一下哭了出来,磕到的地方都红了。
不仅你心疼坏了,那维莱特宝宝也会很着急,豆大的眼里直直掉,又很努力的忍住,并趴在芙宁娜宝宝身边给她吹。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你连夜购买防撞贴,和发小一起把有角的危险的地方全贴了个遍。
【洗澡】
这是一个困难的事情,站在浴室门口,你和你的发小不知所措。
虽然芙宁娜和那维莱特现在都是小孩模样,但已经确认了他们是有意识的了,他们两的年纪可是比你一家子人加起来都大
怎么敢啊?
你们正头疼着呢,在一个不介意间发现芙宁娜和那维莱特正被一团水包裹着。
水球消散,两娃娃也换好了衣服。
水元素力,朋友。
哦,自然是那维莱特啦,毕竟芙宁娜才获得神之眼不久。
什么?
洗澡嘛…肯定要细心仔细,不能放过一处啦。
喂喂喂,别想多了啊,他们还是奶娃娃啊!
哦……长大后啊,那,那你我怎么知道呢,对吧?
“早上好芙宁娜,你还不打算起床吗?”
那维莱特走进卧室,宽大的双人床上芙宁娜正卷在被子里。
芙宁娜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鼓捣了两下,对向那维莱特这边,察觉距离有点远,便又挪动。
“早上好……现在几点了?”
那维莱特坐下,抓住芙宁娜伸出被子的手:“十点多了,起来吧,不然早餐该冷了。”
芙宁娜笑呵呵的,许是被那维莱特弄的手心太痒。
“痒——不要挠我了好不好…”
那维莱特俯下身来,以头抵头,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
芙宁娜也瞧着,眨巴着眼睛,弄的那维......
芙宁娜也瞧着,眨巴着眼睛,弄的那维莱特有点痒。
“那维…”
“嗯?”
“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吗?”
“有啊。”
“嗯?谁,谁啊…我居然不知道?”
“你啊,就在刚刚,不是吗?”
“你…坏……!”
那维莱特不等芙宁娜说完,接着吻了过去,把那些话净数吞了下去。
芙宁娜脸色潮红,这些是真的被弄醒了。
“坏蛋……水龙是大坏蛋。”
那维莱特趴在芙宁娜脖子窝里,芙宁娜清楚地听到他的笑声。
“起床吧?”
那维莱特试问到。
“我要先换衣服。”
芙宁娜气鼓鼓的样子。
“好。”
那维莱特先是把芙宁娜扶起身来,后转身去拿搭在沙发上的短款礼服。
芙宁娜盘腿坐在床上,等那维莱特靠近后很自然地抬起手。
那维莱特只好把衣服放在床边,替芙宁娜把睡衣脱下。
睡衣底下是真空的。
所以,那维莱特首先是替芙宁娜穿好束胸。
“有…有点紧了……”
“抱歉,”那维莱特调整了一下,“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嗯。”
芙宁娜侧头盯着衬衣。
那维莱特又接着给她依次穿上衬衣、南瓜裤、短裤、袜子、外套,最后是腿环和鞋子。
芙宁娜坐在床边,盯着那维莱特的头顶。
“那维……”
“嗯?怎么了。”那维莱特应声抬起头来。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嗯,我一直都在。”
昨日,芙宁娜女士发布了一则vlog,标题为《芙宁娜的休息日常》。其视频中出现的男性角色身份有待确认,为此,广大网友们就此展开了激烈讨论。
截至目前,该视频已发布26小时。
播放量为3亿+
点赞数为2亿+
讨论量为4亿+
具体内容,就由小编带领大家一起看看吧!
视频开头,芙宁娜对着镜头开口询问。
“喂喂喂,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听得见听得见,嗷嗷嗷,芙芙你怎么这么可爱!]
[什么!芙芙更新视频了!]
[可恶,早上起床就被芙芙的美颜暴击,这是我扶老奶奶过马路应得的]
她抬起头,像是在听谁说话。
“哦,我差点忘了,这不是在直播,是在拍vlog呀…”
发现自己有点傻乎乎的,芙宁娜歪着头笑了笑。
“好,你就保持这个角度,我站远一点点。”
[好可爱!好可爱!芙芙我爱你]
[芙芙这是在和谁说话呀?]
[经纪人在拍摄吗?不是说经纪人去带新人了吗?]
芙宁娜说着向后退了几步,借着惯性转了个圈。
“嗨,我的朋友们,大家好呀!”
“这件衣服适合我吗?”
“今天是一期vlog,大家不是说想看看我的日常生活吗?刚好经纪人提醒了一下,所以今天就来拍啦,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前不久我刚起床,收拾好后还没有吃东西,让我们先去厨房做点好吃的吧。”
[啊啊啊O(≧口≦)O,芙芙你穿什么都好看!]
[好好好,芙芙带我去做饭,四舍五入,芙芙给我做爱心便当,死而无憾了已经]
[楼上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四舍五入是这么用的?就算是也是我先吃]
芙宁娜拉着镜头外的手向厨房走去。
“一般早上,我会选择吃通心粉,提前准备好不同的酱料,每天都是新的口味呢。”
她说着话扯开了一包通心粉。
“首先”,“先把水烧开,等到冒泡泡后加入通心粉。”
“这东西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难煮,要等到可以用餐具将之轻易扎透。”
“就像这样——”
“然后……”
芙宁娜正要端起锅倒掉热水,结果低估了东西的重量。
“哎呀!那…,快给我来搭把手。”
拍摄设备被放下,视频变黑,只听得到声音
[哇,芙芙,注意安全啊]
[那什么?怎么听不清啊?]
[应该是带了收音设备吧,所以只听到芙芙的声音]
“好险好险,然后把沥干水的通心粉放到盘子里。”
“你还是不添加任何酱料,只放点调味品吗?”
“好吧好吧,可是总是这样不会腻吗?”
“说的也是,直接从我这里拿点也可以。”
“我看看今天要吃什么酱料呢……”
“嗯——就这个吧!”
视频再次出现画面,此时芙宁娜正坐着餐桌前。
在她面前的是一碗加上酱料的通心粉,靠近镜头那边只简单的加了点东西。
[芙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趁着别人不注意,迅速炫饭]
[楼上你怎么可以!那是芙芙的早饭!保护我方学水母的早饭!]
[保护我方小水母的早饭]×N
“你,现在真的不吃吗?”
芙宁娜举起勺子又放下,来回几下,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可是……”
“什么啊,我才没有害羞……只是觉得,我在这里吃,你给我拍摄什么的,怪不好意思。”
“那,那……要不我来喂你吧?来张开嘴,啊——”
说做就做,芙宁娜拿着自己的勺子伸出镜头外。
[啊——]
[啊———]
[推开其他人,啊————]
“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棒?这可是我挑选了好久选到的!”
“来,再来一口!”
“我哪有玩闹嘛……”
镜头又一次陷入黑暗,一阵细碎的声音后恢复光明。
[等等,芙芙你刚刚给谁在喂饭?那还是你自己的!!!]
[!!!]
[啊?!]
镜头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芙宁娜跪坐在软软的垫子上,抱着海獭玩偶。
“我们刚刚吃完饭啦,我男…咳咳,他今天还有工作,所以得快点儿,也就不能多陪陪我了,是不是好可惜……”
“哦,对了,现在他在洗碗,我就只好在在这里做着咯。”
芙宁娜对着镜头抓住海獭玩偶做了不少可爱的动作。
[芙芙好可爱…]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错过了不得了的东西?]
[那是经纪人吗?]
[不可能啊,经纪人现在在大陆的另一头呢,刚刚发的文!]
[我芙被拱了?!!]
“唔——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没过多久,她又起身,走出了镜头外,只留下那只海獭和一个水母玩偶倚靠在沙发上。
“要去工作了吗?”
两人似乎距离很近,一个沉稳的男声被录了进来。
[啊!!??!!]
[?!]×N
“没错,有几个案件移交到我手上了,今天得弄完,不能让他们等太久。”
“好吧,那你好好工作哦,就…不要太想我啦。”
一阵低笑,然后是衣服摩擦的声音。
“好,今天晚餐想吃什么?”
“蛋糕……算了吧,已经连续几天了,就黄油面包吧,黄油要多点,面包要脆脆的。”
“好的,等我回来,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嗯!嗯~你确定没有忘了什么吗?”
“什么?哦……抱歉,我以为今天拍摄,所以……”
“大家是很重要,但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哦。”
又是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到水声。
[这这这,这是我免费能听的?]
[有点好磕是怎么回事儿]
[谁?什么时候?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状况之外]+1
[状况之外]+1234567
这个吻柔软而又绵长。
“真的得走了,不然就要迟了。”
“好的,再见,路上小心。”
“嗯,你在家也要注意安全。”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芙宁娜出现在镜头前。
[芙芙,你告诉妈妈是谁?是谁拱了我家小白菜]
[就是就是,你谈恋爱没关系,但你得告诉我们啊,要是遇人不淑怎么办?]
[芙芙,我的宝———]
“抱歉抱歉,让大家久等啦~”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呢?”
“要不给大家看看我以前的演出服装吧,有些太过特殊,只穿了一次两次就没有机会了呢。”
“好,让我们一起去衣帽间吧!”
芙宁娜举起镜头,朝着某个地方走去。
到了走廊尽头,芙宁娜略带歉意。
“哎呀,真是抱歉,那…叮嘱过我说不要展示自己的私人物品,说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来着。”
“所以只好请大家就在这里等我一下啦,马上马上!”
说完,她像一个永远也用不完精力的小孩子蹦哒出镜头,没一会儿又回来,展示完后又离开又回来。
[宝,我这么天真憨憨的小水母……]
[听上去,那个人人品还不错]
[可恶,我一定要听清那个人的名字是什么!]
[额…大家,有没有人感觉这个声音挺耳熟的]
“看!这是上次为一个儿童剧目定制的泡泡橘服装,是不是好可爱!”
“那天和我同台演出的都是小孩子们,软软糯糯的,都好可爱。”
“这件是我第一次演出「水的女儿」的时候穿的,真怀恋啊,没想到我还是走上了歌剧演出的道路。”
“不过,这个感觉也不赖。”
芙宁娜休息了几秒,像是累了,又瞬间恢复了活力。
“哦,对了对了,给你们看个有趣的,不要到处传哦~尤其是不要被某人发现,不然他又要说我不注意安全,这么大的衣服很容易摔倒磕到了。”
[某人是哪个人?那个男人吗?]
[放肆,哪个男人!]
[怎么还有玩梗的啊,哈哈哈哈]
回来时她穿上了一件华丽的大了她不少的男式礼服。
“看!是不是很像小家伙穿大人的衣服?”
“我之前去玩吧?就看到几个小孩子穿着他们父母的衣服在聊天,我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说在排练歌剧。”
“哈哈哈哈,他们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好可爱,那份真挚的热爱值得我所有的赞美。”
“嗯……”
“真挚的可以驱散一切彷徨的热爱吗……”
[来了来了,灵感来了吗?]
[搬上板凳做好,枫达变成了红酒]
芙宁娜闭上了她的眼睛,像是立于风雪中的贤者,悲悯世人,歌唱历史。
最后,她歌唱到:
霜雪立于大道之上,
泪水掩盖了所有悲伤。
不用害怕,孩子,
他将为你抵御所有寒霜;
不用彷徨,孩子,
他将护你走到人的天堂。
向前走吧,
不要犹豫,
不必紧张。
我会在你目光所及的地方,
只要你愿意,
我就在那里,
一直,
直到岁月悠长——
一点批注:正文及彩蛋的诗歌均为我自己创作,如有雷同……怎么也不能的吧?不过好像也有可能,因为只是我突发灵感没有怎么修饰过(主要是没有那个天赋和知识储备╥﹏╥)
目前,芙宁娜猫猫外出玩耍过于频繁,广大市民又对其喜欢到了溺爱程度。
出于对芙猫猫健康安全的考虑,为了让各位爱猫伙伴能够无顾虑地与猫猫玩耍,我部门正式将那维莱特大人的私人养猫日记归纳整理好,并刊登到此报上。
1、所有权
芙猫猫属于那维莱特大人和整个枫丹,禁止除那维莱特大人以外的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将猫猫据为私人所有。
否则,那维莱特大人将会亲自登门拜访。
(那维莱特大人iswatchingyou.)
2、外观
芙猫猫是一只浅蓝色的布偶猫,由...
芙猫猫是一只浅蓝色的布偶猫,由于未知原因,其毛发长度不定,时长时短。
但不用担心芙猫猫的毛毛问题,因为那维莱特大人会在每天早上,趁着芙猫猫半睡半醒时,耐心地为她一点一寸梳顺毛发。
此外,芙猫猫会佩戴一顶精致小巧的蓝色礼帽,尾巴上也会系着那维莱特大人同款蓝色蝴蝶结,上面还会挂着芙猫猫专属水系神之眼。
请不要随意摘下芙猫猫的礼帽,这是她在那维莱特大人的陪同下细心挑选的,猫猫非常喜欢它,如果您强行夺走,芙猫猫会非常不开心。
然后她会找那维莱特大人哭诉,一般而言,无论此时枫丹的天气多么好,都会瞬间出现倾盆大雨。所以,就算是为了枫丹晴朗的天气考虑,也请不要随意摘下芙猫猫的礼帽。
(此时就算大喊“水龙水龙别哭了”,无论多少次都不管用哦)
3、甜品
芙猫猫非常喜欢甜甜的食物,可能是神之眼的原因,甜品不会对芙猫猫造成伤害(除非她吃的太多)。
所以,一方面,请大家不用担心芙猫猫不能吃甜品,如果您发现特别好吃的甜品,都可以喂给芙猫猫,她会非常开心。
另一方面,为了芙猫猫的健康,那维莱特大人特意强调过需要控制芙猫猫的甜品摄入量,所以还请大家在投喂芙猫猫时注意数量,不要过多。
以及,每天早起和下午,芙猫猫都会在那维莱特大人的陪同下品用非常美味的甜点。所以,如果芙猫猫在您面前出现馋嘴现象,还请狠下心来,因为她每天真的会吃到足够多的甜点。
4、午休
芙猫猫对那维莱特大人极其依赖,午休时刻都需要有那维莱特大人在场,并且通常蜷缩在那维莱特大人怀里睡,否则她会无论有多困都不会睡觉。
所以,请不用对每天午后出现的芙猫猫失踪一小时现象感到奇怪,猫猫也需要足够的睡眠,此时她大多在那维莱特大人办公室。
同时,如果您在午后发现芙猫猫还在外面,并且表现出非常困顿的样子,请及时将芙猫猫送到沫芒宫外的神像处,我部门在此设立了志愿者队并长期在此派驻人员。
5、志愿者队
由于需要协助那维莱特大人负责芙猫猫的日常起居、每日甜点、健康正餐、卫生打扮以及确保芙猫猫的安全,我部门或时出现人手不足的情况。
为了更好的服务于芙猫猫,也为了更好地帮助大家表达对芙猫猫的喜爱,我部门正式成立志愿者队伍,每次报名人员将纳入后三天的人员安排考虑表内。
符合以下条件者均可报名:
②真正喜欢芙猫猫,并且此前没有任何伤害猫猫的恶行
③对猫猫的基本习性有全面的了解
志愿者的任务可能有:
①在沫芒宫神像前值班
②前往芙猫猫经常游玩的地方巡逻(会带上芙猫猫最喜欢的食物和玩具)
③陪伴芙猫猫在那维莱特大人办公室解闷(其实一般芙猫猫都会窝在那维莱特大人怀里晃晃尾巴、打打瞌睡或者蹭蹭大人,除非那维莱特大人非常忙,并且芙猫猫非常不想出去玩)
以下是一些摘选自那维莱特大人日记中的芙猫猫日常。
【一】
芙宁娜今天起的很早,我还在处理前一天的文件时,她便慢悠悠地走到我身边蹭着我的腿,示意我给她梳毛。
其实她叫一下就好了,只要我注意到就会放下手中事务,一切以她为先。
(此段想提醒大家注意芙猫猫在那维莱特大人心中的地位,以此告诉各位千万不要想着将芙猫猫据为己有,甚至是想伤害芙猫猫——整个枫丹爱芙人士都会与你为敌)
今天的芙宁娜也很可爱,吃完甜品后懒洋洋的躺在我的怀里,身上也是奶香味儿的,就像一颗巨大的雪媚娘。
身上的毛也是软软的,很舒服,她还是很乐意让我的手埋进她的毛里,很开心。
(某位不知名的旅行者注:芙猫猫具有极好的安慰能力,对某审判官大人有奇效,枫丹出现突发性降雨时,把芙猫猫送到那…人怀里一定是最佳方案)
到中午了,芙宁娜吃完饭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还没有带上她的帽子和神之眼,万幸的是被某个好心人送了回来。
已经到了午休的时候了,她的头一点一点的,看到我后那疲惫又完全放心的样子……
嗯……很奇妙……
(某热心肠的公爵:今天兴致不错,来水上面散散步就碰到了这猫,没看到帽子一开始还没认出来,就发现这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多,正奇怪着呢,哦…这不就明白了)
今天的文件有点多,我把紧急的处理好后就离开办公室了。晚上的沫芒宫依旧是那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我回到了寝殿,还好有芙宁娜在,她窝在门口的猫窝里,尾巴一摆一晃的,是在等我吗?
她真的在等我,看到我进来后就爬进了被子里,蹲着,还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