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算生贺,但企划对内容没有特殊的要求,我就当普通产粮好了!
我流奇幻大陆的卷瓜关系比较微妙。瓜对卷是又爱又恨,想谋权篡位又想保护卷。卷对瓜是又爱又委屈,对方把自己从小保护到大还舍命救过君子,但为了谋权篡位更服众竟然想杀了自己。
总之瓜子以为计划万无一失,试图发动政///变,没想到花卷一直以来都把他的行为看在眼里早就有应对措施,碟中谍n次方造就了瓜子的败局。
花卷念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情谊、舍命救君子的恩情、不可告人的情愫,用手铐禁了瓜子的...
花卷念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情谊、舍命救君子的恩情、不可告人的情愫,用手铐禁了瓜子的法力,把城堡内的人统统换成心腹,又设下禁制控制瓜子的活动范围,最后两人算是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了(?)
当然,背后的具体细节不可言说,至少在城堡内的仆从下属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是HE爱好者,所以背后还有更多不可告人只有卷瓜两人知道的秘密)
宝宝你这么可爱要保护好自己啊
消防队空降来了一个大队长,是个从内地突然调过来的年轻人,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广东话,生的白白净净的皮肤,半截袖子中露出纤细的手腕,这人跟局里那些一身腱子肉天天火力充足的大小伙子很不一样,倒像是坐在办公室的文员
大家在一起训练的时候为了方便都穿着短袖短裤,汗珠顺着他的脖颈流进锁骨的凹陷在太阳下反光,在一群小麦色的衬托下他的双腿白的扎眼,很标准的直腿又附着一层薄肌,很难不承认那是漂亮的
消防队里都是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当然也少不了一些个本性恶劣的人,给新人下马威这种事是见怪不怪的,哪怕是比他们职位高的队长
大家...
大家像下饺子一样涌入人挤人的更衣室,不知道哪只不自觉的手先摸上队长的大腿根,那双腿看着纤细但腿根的嫩肉却很丰腴,又软又滑,爱不释手
当然是会反抗的,可是一个人怎么在体型差距明显的一群人手下逃离,一阵喧闹与挣扎过后,只剩下这个刚来的小队长留着浑身红痕在角落里微微喘息
慢热……认生……你说的是朱一龙还是白宇???
#那你18年咋对你哥咋完全不这样嘞???#
#这都双标是吗???#
速写代餐|《刺杀太子殿下》
太子居/舞姬白
表面上是舞姬,其实是复仇王子来的!
虽然没能杀死仇人,但是用美色使对方成为昏君!
可喜可贺!
723啦,稍稍庆祝一下
#朱厚照x裴文德(影视角色同人,跟历史人物无关)
#旧文重发,这篇我其实挺喜欢的,只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就隐了,但是有读者在问我想还是把修改的发出来,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再看看,但是工程量有点大,慢慢改吧。
入冬来,寒风刮了几日,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更冷一些。
因主持慈悲,寺里早早地燃起了供暖的炉火,但寺中掌院为节省开支,又叫金山寺的伙房的大师傅支使着小沙弥到林间去捡柴火供厨房使用,跟供暖的炭火两相抵消堪堪平衡,却把小沙弥们累得够呛、
小光头们抱薪入寺,心里都在埋怨这位御下严苛的掌院,暗暗想着若是明年换法海师父做掌院就好了,说不准明年还能有新衣穿,眼角见到身着直裰、罩......
小光头们抱薪入寺,心里都在埋怨这位御下严苛的掌院,暗暗想着若是明年换法海师父做掌院就好了,说不准明年还能有新衣穿,眼角见到身着直裰、罩甲的大人物们,连忙躲到角落里。
看着大人物们气势汹汹走过,小光头在心里叹息看来新衣没指望了。
一个穿着灰布僧衣的小沙弥抱着柴火,缩在众人身后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学着昨日里听见的智能师兄的口吻,向旁边的小沙弥们说道:“这都来几日了,这些大人物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用手肘推了推其中一个僧衣打了补丁,一直紧张地看着那些大人物的小沙弥,“你师父要当娘娘了!”
补丁小沙弥将柴火扔到地上,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狠狠地看着灰衣小沙弥:“你师父才要当娘娘呢!”
说完补丁小沙弥便转身跟在那些大人物的身后往大殿跑去。
大雄宝殿内,香烟袅袅,金山寺内众僧侣在殿内做晚课,间或有僧侣心绪不宁地睁眼去看后面驻扎的大人物们。
主持灵佑察觉到这一情况,停下了梵唱,看向殿内僧侣。
见灵佑目下扫视,众僧侣也随其停下口中祝祷,纷纷羞愧地低下头去。
众人之中,唯有一位僧侣仍端坐于蒲团之上,不闻殿中异样,口中祷念不停。
锦衣卫指挥使江彬不耐烦地玩弄着手中的马鞭,看着那人的背影,马鞭在手中点了又点,念及皇帝那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本性,若得不到这人遭罪的只有他自己,江彬才没有因一时之气,在这寺中大开杀戒。
其实朱宸濠叛乱后,钱宁已倒。
现在他江彬兼治锦衣卫与东厂,可谓是当世第一大权臣。连内阁首辅杨廷和见到他,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偏偏这金山寺里一个的小和尚敢让他吃瘪。
江彬连着来了金山寺五日,都铩羽而归。今日他来之前,他头上那位主坐在椅子上看了他许久,发话若今日事再不成,他江彬也不用回去了。江彬心中叫苦却不敢在那位爷面前显露,此时正憋了满腔的怒火要发作在这金山寺的和尚身上。
“大师,已经五日了,咱们也没必要再耽搁下去。”江彬冷哼一声。
一句大师拖了老长的调子,写满对面前这秃头和尚的不屑。
寺中僧侣都在摇头默念阿弥陀佛。
江彬扫了众人一眼,潇洒回身坐到随从搬来的木椅子上,一脚蹬在椅面,一脚漫不经心地拍打着地上,即便在佛祖面前也没有半点敬佛之意。
佛祖算什么?一尊雕塑而已,难道比得过他手中的权柄。
江彬今日若是有心,砸了这佛像把这寺中的和尚全赶到矿下去干苦力,佛祖又能帮得了他们什么?
那位一心诵念经文的僧人终于停下诵念,回头用锋利的目光看向江彬。
“你不敢。”
江彬被他的眼神慑住,这样可以杀人的目光却出自一个吃斋念佛的和尚?有意思,江彬突然明白皇帝对这不过有几分姿色的秃头和尚这般念念不忘的原因。
只是可怜了他。
从前他上头有钱宁、杨廷和压着,为了讨好朱厚照只能天天给皇帝拉皮条。现在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得给皇帝拉皮条。合着在皇帝心里,他就只能干这档子事?那他干嘛还费劲升职,勇往直前跑到朱厚照跟前来当这第一大权臣?就为了当内阁合力攻击的靶子?
江彬想想都觉得委屈,如今连个秃头和尚都敢骑在他头上撒尿,江彬简直咬碎一口银牙。
“法海,你不要不识抬举,今日本官给你的是一件大好事,但你若再执迷不悟,别怪我手中的长刀不认人!”
听到江彬的话,众人都在心里捏了把冷汗,目光不住向那法海身上瞟去,脸上多少有些求他别带累了寺中上下的哀求。
法海无奈地合上眼眸。
非他留恋红尘俗世,是这佛寺也非清净地。争权夺利,利益牵扯,如宫廷如朝堂,纷争不断,叫人厌烦。他以为他躲进这里便可以解脱,原来躲到哪里都一样。
“我随你去。”法海叹息。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唯有在殿外偷听的补丁小沙弥哭喊着“师父”奔了进来,撞进法海怀中。法海低头见小光头满脸泪痕,单薄的冬衣又被树枝刮破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又把衣服弄破了。”
法海脱下自己的僧衣披在小光头身上。
江彬听他同意早乐得合不拢嘴,此时见他师徒情深嘴贱道:“这般小的年纪就要被困在这无聊的佛寺中一生,大师怎么忍心?不如带他一起回去,若讨得主子欢喜,师徒共享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这话真是听得佛爷也有真火,法海冷冷抬眸右手往左手手腕一抚,几颗佛珠似箭般飞出。江彬吃惊,飞身躲过前面几颗,却不慎被最后一颗正中面部。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感,叫江彬暴起:“你——”
法海面无波澜地起身走到江彬,淡淡地看了江彬一眼。
“走吧。”
说完自己先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彬被这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得差点没当场砍人,他眯眼看着法海的背影:“好,好得很!我们来日方长!”
主持灵佑无奈叹了一口气,闭眼默念阿弥陀佛。
……
“人带回来了?”
江彬来回话时,朱厚照又在钓鱼,只是换了地方,没去往日喜欢去的大河而把钓鱼的地方换在了后院池塘。
月前,朱厚照在清江浦钓鱼,不慎掉进了河里,漂了七八里才被人捞了起来。救他的不是别人,还就是他刚叫人带回来的那位法海禅师。过后,他自觉身体健康,没什么大碍,身边的人却被他吓破了胆,再也不敢让他到河边钓鱼。
其实朱厚照岂是能被旁人左右的性格,只是他一去河边,身边侍候的人便纷纷哭丧着脸,仿佛死了爹娘一般,看得他晦气,只得委委屈屈地拿着鱼竿在后院的小池塘垂钓。
终于把法海这块硬骨头啃了下来,江彬喜气洋洋地前来回报,原以为能得个赏,谁知朱厚照撑着脑袋听他回禀完,只平平淡淡问了一句也多说什么。
江彬心道真难伺候,临走前看着跟没那人得死一样,现在人带回来了,又开始装正经。有本事你老别迷上和尚,正经人谁跟和尚过不去?只是这皮条都拉成这样了,就差最后的洞房了,真叫他装正经得逞了,江彬都觉得有点亏。
江彬笑着凑上前跟朱厚照亲近。
“只是臣不知该如何安置这法海禅师,听闻城中有一静安禅院是我朝太祖时期修建的,有佛光普照,臣想不如就将禅师安排在此处,不知万岁以为如何?”
朱厚照笑着睨他一眼。
“朕把人从佛寺里接出来,然后安排到禅院里去,朕是脑子有问题吗?”
“是臣的脑子有问题。”
江彬从善如流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亲亲近近地拉着朱厚照的手按在佛珠留下红印的脸上讨安慰。
朱厚照摸着他的脸,眸色微冷:“谁打的?”
“那位禅师是个有脾气的,看来万岁要遭罪了。”江彬不动声色地告冷状。
朱厚照听到是法海打的,眸色微动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是个有脾气的,朕还以为青灯古佛已经把这群秃驴的脾气磨完了。朕没看错人,以后有的玩了。”
“法海禅师?”朱厚照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似乎这是件了不起的有趣事,他大笑着向江彬问道,“让和尚还俗当妃子,这事绝对新鲜,你说是不是!”
江彬正要回话,突然鱼竿的线绷紧。
有鱼上钩了。
朱厚照再不理他,连忙抓紧鱼竿,一撑一收,一尺来长的大鱼跟着鱼线从水面飞出。
朱厚照顺手把鱼扔到江彬身上,拍膝大笑。
“这鱼与江卿有缘,就卖与江卿了吧!”
江彬擦着额头的汗,看着自己昨日刚刚命人购置了放进池塘的大鱼。自己买的鱼卖给自己,江彬心想这叫什么事啊!面上却还是谄媚讨好向朱厚照献上银票,看着眼前这位爷对鱼都比对他刚刚带回来的那位大师兴致大,心里暗自想那位大师可别再出什么岔子,连累自己这个把他带回来的人吃瓜落。
别院偌大的浴池,只法海一个人泡在里面,四周伺候的宫人原想为他沐浴,均被他拒绝了,只得侍立在一旁。法海在热水之中,闭眼凝神,正将楞严经念到第三卷,门外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
来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法海睁开眼,正好撞见朱厚照撩开帘子,看了进来,两人在重重的水汽之间对视。
朱厚照看着水池中的法海,扯动了一下嘴角,旁边侍候的人都是见惯了他白日宣淫的主,见他立在帘后没有动作,有乖觉的宫人凑上前去向他行礼。
“万岁爷,奴婢侍候您沐浴?”
朱厚照假装听不懂这话语中的暧昧,挥退面前的奴婢。
“我等凡俗之人,岂能与禅师共浴,没得辱没禅师,还不快侍候禅师起身,朕要去禅师讨论佛法!”
说完朱厚照视线移向法海,向着法海笑了两声。
“禅师,今日便与朕抵足而眠,朕要与你彻夜谈经。”
这般亵渎佛门中人,在场诸宫人都忍不住心里说了一声,造孽。
法海合手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法海一路见着院内美轮美奂的景色,想起去岁金山寺下的村庄因寒冬无粮饿死的百姓,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宫人引着他进入朱厚照的卧房。
房内照样是描金绘银,珍宝重器无数。
朱厚照已换了寝衣,半坐在睡榻之上,见法海进来,朱厚照向他伸出手。
“过来。”
帐幔半遮半掩了他大半的面容,他脸上的柔情被挡住了,只留下话语中神秘莫测的君威。
法海没有动。
朱厚照却不介意,他靠在玉枕之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手上的佛珠。
那是当日法海从水中将他捞起后,匆匆离去时被他从手上撸下的佛珠。
也是因着这串佛珠的木料、做工,江彬才能查出法海是金山寺的和尚。
想来这就是命中注定。
朱厚照闭了眼,向法海说道:“若你不愿意到朕这里来,便坐在那里,朕与你……说说话。”
朱厚照指了指窗边的圆凳,法海坐到圆凳上,见此处窗户开得极大,窗口正对着院中池塘,已经入冬,寒风来袭,东风裹挟着池塘的水汽更添寒冷,法海看着被支起的窗户,欲言又止。
“听禅师口音并不像镇江人,江彬说禅师是五年前在金山寺出的家,所以禅师是五年前来的镇江吗?”
“贫僧虽是五年前才在金山寺正式出家,却早已经投身在我师灵佑禅师座下修行,并非五年前来的镇江。”
朱厚照仍闭着眼睛,听了法海的话,他弯唇笑了一声:“也是。”又问,“我知道禅师法号,却也好奇禅师未出家的姓名,不知禅师可否告知。”
法海双手合十:“前尘往事,贫僧尽皆忘却,俗家姓名也不必再提起。”
两人安静下来。
屋中忽然冷得像要结冰,叫人放上十个炭盆也给不了一点暖意。
沉默半晌,朱厚照抬起右手停在空中,像是要叫法海上前又像是要挥开眼前的帘子走出。
最后他只是挥了挥手,命人将法海带下去好生安置。
法海自圆凳起身,向朱厚照行了佛家之礼,便随着宫人离去。出门前东风起,吹得窗户吱呀作响,在法海前侧的宫人忍不住打了寒颤,法海停住脚步,向睡榻之上的至尊进言。
“陛下月前落水受寒,御体尚未痊愈,不宜贪凉。此处风寒水冷,于陛下御体无益,还请陛下迁居别处,珍重御体。”
一番劝导之言说得无悲无喜,他仿佛真的是个出家人,可是出家人又岂会管这些凡俗事?朱厚照睁眼看他,最后还是让人将他带了下去。
法海自此在别院住下了,院中随侍的宫人都十分惊奇,朱厚照费尽心血地将人弄了回来,仿佛真的是想与这位大师讨论佛法。其中最为瞠目结舌的当属江彬,他自认是朱厚照的天下第一知心人,可此时却摸不透这位小祖宗在想什么,这人是费尽心血地让江彬给弄回来了,可这位是半个指头也没碰过,每日只寻常去找人聊聊天,从佛教典籍说到离京前去天桥底下看到了一条撒尿的小黑狗,简直是无所不谈。
江彬实在摸不着头脑,这位主子爷让他把这人弄回来究竟是干什么?若说是仰慕美人,依这位祖宗的性子难道不是抢回来那日便该入了洞房,这几日连着夜夜春宵?若说是仰慕佛法,我去钱宁他大爷的,老子不信,他就是看上人家小和尚长得好看。
因着摸不准朱厚照的心思,别院掌事也不知该如何安置法海,只江彬心里自忖对朱厚照有几分了解,心知这回绝对还是色字头上的事,再加上他此时已经是朱厚照身边第一人,对法海也有足足十分的瞧不起,便按着以前新近得宠的娈宠的待遇,给他配了一个侍候的小太监。
于是小太监张松便这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被扒拉出来,给安排到了法海身边。
法海立在窗前,看着朱厚照的居所灯火通明,宫人慌慌张张地来来去去,宫中太医、民间大夫都侍立在那里,等待传唤。
寒风吹进房内,张松冷得牙齿直打颤,却不敢叫法海关窗,见法海只穿了夹袄僧衣站在窗前,却毫不怕冷的模样,张松暗暗羡慕,走近法海劝慰道。
“大师,莫要站在窗前,夜来风大,要是着凉可怎么好?”
张松心里期望法海听了他话快快离开窗前,顺便把窗户关上,法海却仿佛没有听见,低声喃喃道。
“这已经陛下第三次夜里传唤太医了。”
关窗的期望落空,张松躲在窗边看了一眼朱厚照的居所,畏缩着脑袋点点头。
“自从上个月陛下落水之后,夜里传唤太医便是常有的事,这是大师来别院后第三次见夜里传唤太医,其实这个月来,陛下夜里传唤太医都不下十数次了。”
法海闻言呢喃:“怎么会?他身子一向康健,只是受寒怎会让他的身子败落至此?”
“大师,您说什么?”
张松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法海却没有回答他,只独自思量朱厚照的病情,却百思不得其解。
朱厚照用了一碗碧梗粥,见江彬端来药碗,不由皱起眉头,江彬连忙劝言。
“爷,良药苦口,这药虽苦却不能不吃啊!”
朱厚照也知这个道理,向他点了头,让江彬把药端给他,江彬毕恭毕敬地献上药碗,眼角向法海投去得意的一瞥。新宠又如何,终究他才是这位祖宗眼里的第一得意人!
却见法海也皱着眉头看着药碗,朱厚照正要抬头将汤药一饮而尽,却被法海拦住。
被法海拉住喝药的手,朱厚照十分不解,向他调笑道:“怎么,心疼我?”
法海并不言语,端过他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从僧衣内层掏出一个小袋子,又从袋中倒出两个雪白的小银珠子,朱厚照看得有趣,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出家人,身上还带着这些俗物。”
下一刻却变了脸色,眼见药碗中的汤药沸腾起来,法海扔下的小银珠子也变了颜色,在旁侍立的江彬等人纷纷跪下,送药来的江彬和小太监更是心如擂鼓。
朱厚照将药碗掀翻在地,大骂:“尔等竖子,竟敢谋害于朕!”
江彬和小太监伏地喊冤,江彬心里连连叫苦,暗骂自己头脑不清楚,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必来讨这个好,现在沾上了谋逆大罪,如何能全身而退!
朱厚照看着他们二人冷笑两声:“喊冤?你们两个日日守在朕的汤药边,从不假人之手,可是你二人说的?现在朕的汤药被人下了毒,你们敢说与你二人无关!”
江彬和小太监连连称不敢,朱厚照气愤至极,又骂了两句扯动肺部旧患,扶桌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骂道:“你们是绝不敢自己做这件事,此事必有同谋。是谁?张永?杨一清?杨廷和?”
朱厚照顿住,缓缓看向二人:“是啦,杨廷和。若无首辅首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谋害一国之君;若无首辅首肯,谁有胆子敢谋害一国之君!”
这种事情江彬和小太监如何敢认!仍伏地喊冤,朱厚照此时已经平缓下来,扶着桌子向二人道:“不必喊冤,我知道此事你们不是最大的罪人,杨廷和也不是最大的罪人!”
“最大的罪人是那个人!”朱厚照一手仍撑在桌子,身子因病弱无力地摇摆,但是他的眼神却充满了怒火,他瞪着法海,“最大的罪人是那个九年前死得一干二净的裴文德!”
“他以为他死了就一了百了?他以为他死了那些首辅、大臣就会放过朕?”
“不知道他现在看没看到,他死了连护着朕的最后一把刀都没有了。这些臣工,这些贼子!”朱厚照咬牙说道,“他们连毒药都敢往朕的面前端!他们都想朕死,这是不是就是他想看到的?”
“大师,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他想看到的!”
法海闭眼躲开眼前人通红的眼眶,他想起离山前灵佑禅师对他说的话。
灵佑禅师站在金山寺的山门之下,向他说:“文德,我不留你,因为你在尘世仍有牵挂。”
“去吧,佛在你心中,他在尘世仍可渡你。”
因昨日呈到御前的汤药竟被下了毒,朱厚照狠狠发作了一通御前侍候的人,并将江彬和随江彬端药来的小太监一起下了狱。
这些年江彬仗着朱厚照的宠爱,横行霸道,得罪的大臣、太监不计其数,此时他被下狱,不只无一人求情,甚至有不少人在暗地里看热闹。江彬一进牢里就买通狱卒,为他向手下的人传信,让众人前来相见,一齐商议如何他洗雪冤情,谁知一连等了数日,却无一人敢来相见。
江彬如何不知树倒猢狲散的道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无利可图,谁会在他身上下功夫,只是他没想到他手下的人竟全都绝情至此,连一面都吝啬相见。
可笑他竟还想与这群人图谋大事。弑君大罪,无人在外为他活动,他如何能洗清嫌疑!江彬将自己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脑中思考着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钱宁已倒,朱厚照身边可以说是他一人独揽大权,这几日呈上的汤药,虽不是他亲手所熬,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熬好的,试药的小太监现下无碍,证明药是在送往朱厚照的院落时,出的问题,可是一路上只有江彬和端药的小太监碰过这碗药,端药的小太监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不会干这样的事。
究竟是谁?竟敢弑君!
因前些日汤药被验出有毒,御医一下对朱厚照身体日渐衰弱的原因有了方向,又查验、诊断了许久,最终得出结论,陛下御体果真被毒药浸染,接着就是连着几日的拔毒、喂药。
朱厚照喝药喝得嘴里只剩下苦味,御厨赶紧给这位祖宗制了江南时兴的蜜饯点心送上,以缓解药石之苦。
今日朱厚照又在法海的院落小坐,小太监恭敬的送上汤药和蜜饯。
朱厚照端起药碗,骂了一句:“他娘的,太医院那群老东西是不是故意,这药一日比一日还苦!”
听朱厚照在那里粗言秽语,法海无奈摇头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朱厚照见他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直言:“大师可是有话想跟我说?若是有话不妨直言,你我之间何必遮遮掩掩?”
他们之间难道有坦荡的地方吗?法海闻言苦笑,向他说道:“陛下既然不喜欢喝药,就不该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朱厚照的身子顿住,拿药的碗略微放下,平视法海。
法海回望他,眼中既有了然,也有责备。
半晌,朱厚照仰天笑了一声,抬手饮下汤药,从桌上的蜜饯中捡了一个蜜饯扔到自己嘴里,咂了两口。
“确实有人在我的汤药里下毒。”朱厚照说道,“只是被发现了,人还没提到我面前就已经服毒自尽了。他的背景很干净,他一死线索就断在他身上了。”
法海不知这一段故事,此时听了只觉得心惊肉跳,若是那人没有被发现,那药被呈到朱厚照面前,朱厚照真的喝下……
法海不敢去想。
原以为朱厚照刚才所言,已经让他心乱,谁知那头朱厚照又言道:“我不知道他背后的主使是谁,杨廷和?杨一清?太后?或者都有?”
朱厚照凑近法海,两人距离近到能看清对方眼中的自己。法海看着朱厚照眼中的自己,满脸担忧,布满了俗世的七情六欲,法海不堪再看,侧过头去,朱厚照却伸手将他的头扳回来。
朱厚照深深地看着他:“我没查到主使是谁,我也不在意主使是谁,甚至那碗毒药,我饮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凡尘俗世我活过了将近三十年,这皇帝我当了十五年,我早就活够了,当够了!”他一字一句地用言语剜着法海的心,“我早就想去阴曹地府看一看。”
“去看一看那个狠心的人,那个狠心的裴文德!我要去问问他,他后悔没有!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世间,他后悔没有!”
朱厚照吼出最后一句。
法海瞪着朱厚照眼角不由流下一行眼泪,挟着他的朱厚照笑着仿若怜惜地伸手替他拭去。
朱厚照已经平静下来,仿佛刚才失态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温柔地向法海说道。
“禅师别哭,那日只在清江浦看了你一眼,朕便朝思暮想魂牵梦萦,若得不到你,朕便是到了地府也难瞑目。”
“朕如今是为你活着,你可得好好心疼心疼朕。”
恍如隔世。
那年春风吹得杏花满头,亦有一位少年郎骑在相府后院的墙上,大声对院中的裴文德喊道。
“裴卿,你就跟了孤吧,孤会好好疼你的!”
他后悔了。
看图吃肉,先放预告。
成语大全。
1、曲意逢迎【樊伟×牧歌,献身,自du】
4、灼灼其华【林风×章远,漫长qian戏,非cha入式...
尽量一天一篇。
如果不行。
那就保持在两天一篇。
【每更新一篇,本帖就会增加一条链接】
*乡土文学预警,注意避雷!
01
在咱村里,谁家领了一个小媳妇,那可是一件大事,全村老小都会结伴去看两眼,更别说是像白宇那么小的孩子,就被他的爹妈卖来邻村给别人当童养媳。表面上是风风光光嫁进朱家,其实是给别人变相当妈。
为了给朱老太爷冲喜,白宇嫁进村子里来正好十四岁,少年唇红齿白的,连皮肤都能掐出水来。村里人围着他,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板正地点评了一次,这小媳妇和别家的童养媳不太一样,进了夫家的门也没羞没臊的,面那是顿顿都要吃三大碗。见谁都笑,唇边的小痣裹紧梨涡中,给人迷得醉醺醺,村里的老汉动了歪心思,自个儿心里不敢承认,就在背后骂他“骚!”“不知羞!”
白宇也不把村口那...
白宇也不把村口那群猥琐老汉当回事,他见谁还是那样神采奕奕地打招呼,打着伞去接小丈夫下学堂。青石板路一下雨就容易积水,一脚踩下去肯定会溅一脚泥弄脏皮鞋,白宇就主动地蹲下身来背着朱一龙,一脚踩进冷冰冰的水滩中。
朱一龙跟白宇结婚的时候不过七岁,当初还是被朱夫人拿了三根糖葫芦骗着去拜了高堂。摇曳的红灯笼咕咚咕咚地转,双喜剪纸被风吹得扑哧扑哧响,那颜色艳得像鲜血,比桌子上的柿子还要红,把两个小少年照得无处遁形,只能融成两汪软水,潺潺汇聚。
02
朱一龙管教不力,第一个被责怪的永远都是白宇,别人看着白宇嫁进了朱宅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只有白宇自己心里门清,他是来做保姆做奴隶的,地位低贱得连宅子里的仆人都比不上,受了委屈也只能嚼碎了往肚子里吞。
他才十四岁,就失去了那段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但他也不屈,不愿当那两眼幽幽望黄泉的深闺怨妇,反倒用爽朗的笑容,击破了“小媳妇说笑就是放肆”的烂规矩。
白宇的梦想就是上学堂,学着其他的小孩摇头晃脑地念诗写字,可贫穷的家境早早就将他的梦想击溃,但他也不气馁,进不了课堂里面,他还能站在门外徘徊,撑着那把纸油伞等着接朱一龙回家。天晴了就手牵着手走,雨大了他就主动背着人回家,路上朱一龙会跟他说今天在学堂发生的乐事,白宇就能将那稀碎的几段趣事拼凑起来,视为珍宝咂巴咂巴好几天,反复咀嚼编出一个轻飘飘的美梦来。梦里有夫子在讲白话文品唐诗,梦里也有用不尽的笔墨纸砚,梦里还有他的小丈夫,一笔一画地教他写自己的名字。
白宇,白宇,多好听的名字啊,两个人手握着手写出这两个字,一定也是很美的。
03
朱家小少爷从小身体就差,好几次在冬天差点没熬过去,炕总是烧得火热。白宇刚嫁过来每晚都睡得大汗淋漓,可为了照顾自己的小丈夫,好几次还要主动起夜去加柴火。
白宇起身时的幅度都不敢太大,怕被子被他带起来,让冷风抓到机会灌进去。披了一件薄衣裳摸着黑出了门,稚嫩的手直接抱起一堆柴火,柴上暗刺多,扎得白宇一个激灵,什么睡意都没有了,只得纳闷地打着哈欠盯着身旁熟睡的朱一龙。
朱一龙睡眠浅,其实在白宇起身的时候他就醒了,现在被自家媳妇直勾勾地盯着也是浑身不自在。白宇的眼神太露骨,就像一把利刃,要把他刺穿了似的,他年纪是小,但这不代表他心事就少,一对剑眉拧得死紧。
“还不睡?待会我让你娘过来收拾你!”白宇小声地威胁道,七岁的小孩在他这个十四岁的大孩子面前,无论耍什么花招都是没有用的,装睡也很容易被识破。
“我娘不是你娘啊?到时候她把咱俩都给收拾了。”朱一龙撅着嘴抱怨道,睁开他那双漂亮的圆眼,黑瞳仁在里面转了几圈,才扭扭捏捏地说道,“不过我才不会让你有机会把她叫过来,她疼我,不疼你,打我的手劲会收着,但对你不会。”
“人小鬼大,倒是看得清楚。”
“你是我媳妇,她不疼你,就让我来护着你。”朱一龙看起来神气得很,但白宇心里比谁都更清楚,这不过是几句不懂事的小毛孩子的无心之言,“不过我娘不是坏人,你别怪她。”
白宇自然知道朱夫人不是什么暴虐成性的人,她只是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把人与牲口的界限给模糊了。牵小媳妇的事情在村子里之所以是大事,那是因为这是保留了老祖宗的项目,是奴隶制的复辟。小媳妇被卖过来是来受苦的,这就意味着白宇这辈子只能被关在这落后的大山里,陪着比自己小了七岁的小丈夫。新中国的建立的确是解放了人民,但上在那些落后的、封建的思想上的锁,那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开的。
朱夫人可以怜爱门口的流浪狗,拿剩饭剩菜去喂养它们,但也能因为打碎了茶杯这点小事把白宇吊起来打,打得皮开肉绽,末了还觉得心疼,跑去村口买两三颗金贵的鸡蛋,煮熟了给重伤的白宇补补营养。
人是自然界最矛盾的生物,老傀儡总要培养小傀儡。
“看看你,一到冬天就离不开热炕,清晨洗漱连冷水都碰不得,让我怎么相信你那小身板能护住我?”白宇说着,把朱一龙搂在怀里,柔软的大手轻轻拍拍朱一龙的背,似在哄睡,“别闹了,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你快睡吧。”
“我可以的,白宇,你要等等我,你要等我长大,长大了就能当你的庇护。”朱一龙说道。
这只是无心的承诺,白宇是想这样劝戒自己的,他不能蠢到相信一个七岁的小孩的戏言,但在这一刻,他的确心动了。
04
朱家上上下下都要这小少奶奶打点,朱夫人看白宇是个汉子,身体也壮实,常常把他当驴子使,天还没亮就让他瞪着单车去镇上赶集。
白宇起得早,朱一龙也跟着他起了个大早,抱着他那小热水袋站在门边看他推单车,眼里满是艳羡,好几次都想跳上那单车的后座,跟着白宇一起走了算了。站得久了,头发上也都是冰碴儿,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只要这个时候再用他那脆生生的嗓音询问白宇一句:“能带我一起走吗?”白宇连天涯海角都会陪他去。
“上来吧。”白宇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单车后座,说道,“我兜里揣着两个馒头,还热乎着,你吃点吧。”
“我不是故意要给你添乱的,我只是……只是好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没去过集市,最远也只到过学堂。”朱一龙小声地解释道,生怕惹白宇不开心。
“我知道,你可以当作是我请求你帮我搬运东西,行吗?”白宇给了朱一龙一个台阶下,“天气冷别着凉了,多穿点咱就出去,我给你织的围巾呢?”
“围巾太好看了我没舍得用,但没事,我还有其他围巾。”朱一龙说着,认真地挑选了自己的装扮,“我会穿上厚袄子,会围围巾戴手套,你看我这样乖不乖?”
白宇也不回答,就咳了几声清清嗓子,帮朱一龙掖实了外套,有的时候他还真接不住朱一龙打过来的直球,说乖也不是说不乖也不行。
刚出了门口,白宇就后悔了,他单车后座接的可是朱家最金贵最宝贝的孩子,朱一龙身体还那么差,大早上的寒气又足,风刮过来都挠得嗓子疼,朱一龙没忍住咳了一路,听得白宇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要是冷就把脑袋埋进我的衣服里挡挡风。”
朱一龙不想照做的,但他实在受不了这一阵又一阵刮过来的寒风,犹豫了许久才扭捏地将自己的脑袋扎进白宇的衣服里。白宇穿得好少,一是因为他本来就没什么衣服,二是因为今天他是来做苦力的,穿多了不方便,所以当朱一龙把脑袋钻进白宇的外套下时就看见他光滑的后背,那腰肢细得像是能被轻易折断,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朱一龙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那颗心脏跳得飞快,脸也羞红得厉害,似乎他那冰冰的脸蛋贴的不是一个宽广的后背,而是一张热炕、一个火炉,热气利用他的血液循环汇聚到他的心脏,惹得他心烦意乱。
“宇哥,你穿得好少。”
“宇哥,你的腰好细。”
“媳妇儿,我能抱抱你吗?”
白宇也被朱一龙传染了,他也变得心烦意乱起来了,连呼吸声都加重了不少。
“要抱就抱吧,哪来那么多废话……”
05
等到他们到了镇上的市场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白宇骑着单车载着朱一龙穿梭于其中,用最低的价钱买下最多的东西,驮着大包小包药往回赶。下山的路多为下坡,那上山也就不得不要爬坡,白宇载着一车的东西,实在没法往上蹬,只能请朱一龙下车来,帮他慢慢往上推。
“要不……咱们先去吃碗面?”白宇主动提议道。两人徘徊到了面摊前,闻着香味有些走不动路,馋得直咽口水。
“你左边兜里还有一个馒头呢……”朱一龙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眼睛死盯着面摊,脸上似笑非笑,把自己凹成了过年时贴在门上的年兽模样。
“咱俩吃一碗,不告诉夫人。”白宇说着,拍拍他的口袋,里面还有七块钱,这是他费劲心思讲价换来的,本来想偷偷藏起来当零花攒,可看到朱一龙艳羡的目光,只能咬咬牙忍着,怂恿道,“我兜里有钱,我请你吃。”
“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白宇话音刚落,就拎着大包小包牵着朱一龙往里走,站在菜单牌下徘徊了许久,才点了一碗羊肉汤挂面,这个最便宜,但也有营养,羊肉汤养胃补气,适合虚弱的朱一龙暖暖身子。
06
朱一龙的童年记忆大部分都活跃着白宇的身影,白宇会带他去赶集,每次都会给他点羊肉面,还会牵他上学堂,看他的身影入了教室才离开,也会哄他睡觉,给他哼不知名的曲儿。有一次朱一龙因为背不下贺知章的《回乡偶书》就挨夫子训了,躲到后山的猪窝里偷偷哭,还是白宇大晚上的披着一件薄开衫,迎着寒冷的朝露上山去找人,最后用一张毯子把朱一龙打包从猪窝里带回来,末了还不忘给他打热水洗澡,一边洗一边嫌弃他是“小王八蛋,浑身臭死了。”
“臭我也挨着你,我是王八蛋,那你就是王八蛋他小老婆!”
“你再说一句试试?”白宇挽起了袖子,想要收拾这口无遮拦的坏小子,但最后那些拳头巴掌也没舍得落下,只能讪讪地拿着毛巾帮朱一龙搓背,“最近怎么不愿意好好学习了?夫子还说你翘课了,去哪撒野了?”
“学堂不好玩,我在家也能自学。”
“胡闹!”
“我不喜欢我的同学,他们都骂你。”
“骂我什么了?”白宇来了兴趣,问道。
“他们说你是我家的奴隶,是不会下蛋的老公鸡。”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呢?你看我现在给你洗澡不像你家的仆人吗?”
朱一龙突然沉下脸来,一把夺过白宇手中的毛巾,气呼呼地说道:“那我自己洗,不用你来给我当奴隶,你是我娶来的媳妇,是我要善待一辈子的人,我也不用你给我生娃。白宇,我知道你是个男人,我不需要有孩子,不需要有其他媳妇,我只需要你。”
白宇叹了口气,浴室里的热气把他的脸也蒸得通红,斟酌了许久,他才慢慢开口说道:“等你书读得越来越多,去到更广阔更发达的地方,你就会把我给忘了的,甚至把村子也给忘了。”
“我不会!”朱一龙说着,拉着白宇的手贴到自己的心口,认真地说道,“我生在这片黑土地,吃这里的水土长大,我知道什么叫做本,也知道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白宇,我还是那句话,你要等等我,等我长大,我就给你你想要的生活的。”
如果是七岁那一夜的承诺白宇把它当儿戏了的话,那如今年十七岁了,说的话会比十年前更有可信度吗?白宇不敢细想,他的少爷仔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从一个孩子蜕变成了一个小大人,身体变得壮实起来了,可那颗心从未改变,仍是如此的真诚,捧道白宇的面前求他怜惜。
“你……你记得多回家看看就成。”
07
这一段不完整,有那啥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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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需要说出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吻就可以把这隐秘的爱意说得尽兴。
08
这场爱事等到天边翻起鱼肚白才结束,白宇因为体力消耗过度有些疲乏,坐在床边如小鸡啄米一般一点一点地晃脑袋。他的身体早就被朱一龙收拾得干燥又洁净,双腿垂在木制洗脚桶内,懒洋洋地享受少爷仔朱一龙难得的服务。
“你我之间等级有别,怎么要对我那么好呢?洗脚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来。”
“你是我朱一龙的结发之妻,是我千年修来的福分,我疼自己媳妇,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朱一龙轻轻地搓着白宇稚嫩的小腿,就是这双柔软的脚掌,以前穿着人字拖背着自己踩进冷冰冰的雨潭里接自己回家。小时候朱一龙总觉得白宇的背部很宽广,可以帮他遮风挡雨,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他觉得他的媳妇也非常娇小,那腰肢细得要命,那身体也跟纸片一样薄,只能小巧地缩在自己的怀里。
“你明天下午就要走了是吗?咱们待会去神社里求个平安符,你记得带上。”白宇絮絮叨叨地叮嘱道,“还有啊,你那些行囊要再轻点一遍,看看有没有缺什么东西,日本那边的超市东西贵,咱们能不去就不去。”
“我检查过三遍了,只差你我没带上了。”朱一龙这句话一说,把白宇的睡意惊走了一半。白宇恍惚地抬起头,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了氤氲的水汽,他伸出手去摸去擦,眼泪却越揉越多。
朱一龙不会哄人,他只会像昨天晚上那样温柔地吻去白宇眼尾的泪水,尝白宇满溢出来的苦楚,重复又笨拙地说道:“你别哭,我会经常给你写信的。”
“可……可我不识字啊。”白宇哭得很凶,他垂着脑袋小声地呢喃着,他这一哭,把他这二十多年所受的委屈像大河决堤一般宣泄出来,恨不得把心肝肾肺全部都呕出来似的。原本他也该有坐在学堂的机会,原本他也该有读书认字的权利,原本他也该受到上天的偏爱,而如今却只能呆坐在原地越哭越热烈,越哭越猛烈起来。
“我叮嘱过巷口的周秀才,让他给你念信。”朱一龙说道,“字看不懂我就给你画画,等我回来了,我就教你写字、教你读书,你要当我的第一个学生。”
“那……那我不会背诗,你会打我手心吗?”白宇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痕,糯糯地问道。
“不会,我舍不得。”朱一龙的眼神像装满了春水,温柔得快要将白宇浸溺,“一次教不会那我就教第二遍,你可以拥有我最多的耐心。”
白宇不得不承认的是,朱一龙的话对他来说很受用,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美滋滋的,爱意在心中涨潮,快要漫溢出来了。
宣泄完自己的情绪之后,白宇只觉得羞愧,像是自己身上都长满了脓疮,碰不得也触不得,只能敏感地远离眼前把他那狼狈的糗态看光光的朱一龙。
“跟你丈夫还害羞?”朱一龙轻笑一声,他喜欢逗得白宇满脸通红,“不做小王八蛋他媳妇了?”
“不做了,我只做朱一龙媳妇,朱一龙不是王八蛋。”白宇躺了下来,整个人都放松得很,“朱一龙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他俩躺在一起,偶尔逗弄一下对方,挠一下他的嘎吱窝,惹得两个人咯咯地笑,笑着笑着又抱在了一起。朱一龙搂着怀中的白宇,他想:他的小媳妇好瘦啊,以后赚了大钱要给白宇买好多好多的嫩肉,变着花样地哄着白宇吃下去;还要给白宇买大宅子,让屋顶的烟囱飘出带有甜味的炊烟。
朱一龙闭上眼睛,随着天边慢慢升起的太阳许了一个温暖的愿望,玻璃窗会透光,刚好洒在了他的身上,眼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两把扇子阴影。
“我教你写字好不好?”
“好。”
朱一龙没有下床研磨,只是让白宇背过身去伸出手指头在他的背上画画写写,白宇只觉得又痒又羞,强迫自己沉下心来辨别这三个字。明明用手指描不出来字,可是他却将自己的名字刻进了白宇的灵魂里。
“知道是什么字吗?”
“是你的名字吗?”
“对,真棒。”朱一龙奖励般地吻了一下白宇的唇,夸赞道,“看,你还是很厉害的。”
“你的名字我还能不认识啊?”白宇笑眯眯的,他这二十多年里也只学会了这三个字,也只读懂了这三个字。
09
去了日本的生活不容易,前几周朱一龙总要适应,但也没忘一周一封寄给白宇的信,有的时候是一两张简笔画。白宇左手拿着熟透了的红柿子,黏糊的汁水淌了他一手,正好印在信封“朱一龙”三个字上,他慌慌张张地拿出自己的手帕将汁液擦干,装进铁匣子里好好地保存。
路过以前去过的神社时,只看见一群小孩摇头晃脑地背诗,他们念一句,白宇就跟着念一句: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难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他刚嫁进朱家的时候,朱一龙也跟这群孩子一样大的年纪呢。
又是一年春来到,山茶花又开了,野草又发新芽,柿子又红了,可只剩一缕腾腾升起的斜阳,嵌在白宇心上。光把他切割得厉害,他那被拉长了的影子变成了四分五裂的蝴蝶翅膀。
——“塞北残阳是她的红妆,一山松柏做伴娘,等他的情郎啊衣锦还乡,今生我只与你成双。”
(全文完)
【今天的草莓牛奶糖】
【奇怪的选手答题】
【露出来的腰】【透视的裤子】
黄振开醒来时感觉手有点麻,他迷迷糊糊低头一看,吓得跳起来大叫,小白!小白!
白噪音被他的叫声惊醒,警觉地问,怎么了?
黄振开蹲在他面前,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对着他上上下下地来回检查,一边慌慌张张地说,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头晕吗?恶心吗?有力气吗?还能站起来吗?
挺好的啊,白噪音淡定地回答。
不行,你你你必须去做个检查,黄振开放心不下,硬是拉着他又上AI生命体修理店里去了。
技术员抬起头,一见到是他俩,问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是回去出现了不良反应吗?
不是,能不能麻烦您给他做个全身检查,他……他刚才不小心碰到我了,您之前不是说他体内有那个什么……就是不能肢体接触的程序吗,我担心他......
不是,能不能麻烦您给他做个全身检查,他……他刚才不小心碰到我了,您之前不是说他体内有那个什么……就是不能肢体接触的程序吗,我担心他……他系统出故障。黄振开在一旁磕磕巴巴地解释。
你有感觉到不适吗?技术员转向白噪音问。
没有啊,我好着呢,是他非要拉着我来。白噪音指了指黄振开,嗔怪地望了他一眼。
好,请跟我来。技术员起身把白噪音带到一个小隔间里,拉上帘子。
刚做完检查,黄振开就急不可耐地问,他没什么事吧?
技术员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小伙子,别急,坐,说着慢条斯理地坐下来,黄振开是吧?恭喜你,根据刚刚进行的深度数据分析与比对结果,在你与白噪音的交互过程中,你们共同创造的记忆片段数量与质量都有了大幅度的增长。关于你的数据指标——包括情感共鸣频率、记忆片段强度、信任指数等等,均已显著超过了原先占据主导地位的“朱一龙”的数据集。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成为他系统数据库的首要关联对象。
黄振开坐得跟小学生一样端正,竖起耳朵听他讲完这一大段,有些不可置信地眨眨眼,您的意思是,我……我可以和他……那个……正常地接触了?黄振开一激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是的,技术员说,还有之前说过的,他原来的防御策略也已经更新,除了你以外,如果有其他的人试图接触他,他体内的系统将会采取屏蔽措施。所以,你还是要注意保护好他的安全。
好,好,我一定注意,黄振开猛地点了几下头。
幸福来得太突然,黄振开感觉大脑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是懵的……从此以后,白噪音就真的是“只属于他的”了?他就是这世上唯一能够和白噪音亲密接触的人类了?这等美事儿怎么就独独被他遇到了呢?
想着想着,他不由自主地坐在那里傻笑起来。
走啦,还傻笑什么呢,白噪音用手肘捅了捅他。
黄振开朝白噪音看了眼,心跳后知后觉地开始砰砰加速。
出了门,他跟在白噪音身后,恍恍惚惚地往外走。
白噪音走了半天发现人没跟上来,回头看他,你饿了吗,怎么走路比蜗牛还慢?
黄振开闻声停下脚步,他望着白噪音,恍惚到仿佛自己的躯体只剩下一层空洞的薄壳,其他的部分都通通朝着白噪音涌去。
还真傻了?白噪音打趣地说。
黄振开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全部的勇气。
他上去牵住了白噪音的手。
指尖相触的刹那,心跳瞬间漏了半拍,一股暖流夹杂着电流般的震颤传遍四肢,黄振开差点没站稳,他紧张得手一直在抖,却穿过指缝把另一只手扣得更紧,紧到连指尖都泛出白色,连手心都冒出湿润的潮意。
对面的人也跟着轻颤了一下。
黄振开的脸涨得通红,声音微微发抖地说,那个……以后除了我,你不许跟别人有肢体接触了。
白噪音避开他那能把人看到融化的目光,也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说,好好好,知道了嘛。语气里竟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轻轻痒痒地钻入黄振开的耳中。
黄振开浑身过电一样酥酥麻麻,连耳根子都是红的。他又看了眼白噪音,那向来白皙清冷的脸染上一抹娇羞的粉红,格外漂亮,漂亮到引人沉醉,把他的心绪搅成一池痴痴荡漾的涟漪。
他大着胆子把白噪音另一只手也牵过来,眼神滚烫地望着他说,那我可以……从现在开始,叫你老婆吗?
白噪音微微皱起眉头,略显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接着眼睛弯成极温柔的弧度,很轻地嗯了一声。
黄振开高兴得再也忍不住了,他咧开嘴笑起来,然后仰起头,在街上旁若无人地大声喊道:黄振开——是白噪音的老公!
白噪音赶紧上去捂住他的嘴,你干啥?小点声,没羞没燥的!
黄振开笑着拿开他的手,猛地把他往怀里一拢,一个生涩又炙热的吻撞在了白噪音的唇上,什么也听不到了,全世界只剩下沉重又急促的呼吸。
黄振开伸手搂住他,他的腰太细了,惹得黄振开心里生出无限怜爱,想到他就是用抱起来这么娇弱的,看起来不堪一击的身体,倔强又坚韧地存在了一百多年,黄振开下意识紧了紧两只坚实的胳膊,把他更牢更深地圈进自己怀里。
白噪音冷不丁来了句,你骗人。
我骗你什么?黄振开一头雾水地问。
你之前说这真实世界的风景多么多么好,我们逛了这么久,怎么也只看到几棵稀稀拉拉的树啊?
黄振开挠了挠头,白噪音说的没错,这沿路四周的高楼大厦像巨人般耸立,城市犹如一个错综复杂的金属迷宫,却难得看到一丝绿色的生机。
突然,黄振开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双眼放光地说,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TobeContinued.
*炸号补文
*rps预警,假的,禁止上升真人
*龙哥视角
*下文见合集下一篇
朱一龙暗恋白宇。
但关键是,好像只有白宇不知道这件事儿……
拍镇魂的时候,他偷偷拍了一张白宇的睡颜,刚玩了半天平衡车,白宇睡得安恬。
那张照片拍的很成功,成功到自己晚上对着床头灯看了又看,最后轻轻亲了一下,情不自禁地设成了手机桌面。
当然,从那天起,他时刻注意着白宇别突然从他背后冒出来。
但他防住了白宇,没防住高雨儿。
“朱……朱老师你这……”高雨儿瞪大了自己那双本来就大的吓人的眼睛,指着朱一龙忘了锁屏的手机,结结巴巴的傻了。
朱一龙脸一红,比高雨儿还局促。
高雨儿反应过来了,...
高雨儿反应过来了,还反过来安慰他:“哎,没多大事儿,不就是喜欢上我宇哥了嘛。”
朱一龙:“……”
最后他暗地里偷偷请了高雨儿吃了顿大餐,请她别告诉白宇。
然后第二天,李砚就找过来了。
“龙哥,你真喜欢宇哥啊!?”
朱一龙一惊——李砚也看见他手机了?
李砚坦荡荡:“没有啊!雨儿姐说的。”
高雨儿是没告诉白宇。
但她回去就兴奋地拉了个除了朱一龙和白宇的镇魂演员群,大肆宣告了这个消息,然后还郑重其事地说——别告诉白宇!!!
朱一龙心累。
转头就又请了这群人吃了一顿饭,立下规矩:别告诉白宇。
快杀青的时候,导演突然找到他。
“朱老师啊。”
朱一龙还以为杀青那场大戏导演要给他讲戏,忙倾耳听:“导演您说。”
“咳——”导演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喜欢白宇啊?”
“咳咳咳咳……”朱一龙被口水呛得大咳特咳。
导演慈爱地拍着他后背:“以后眼神注意点儿,是个人都看出不对劲儿了。”
更何况他天天在镜头里看。
朱一龙咳红了脸和脖子,问:“是个人都看出来了?”
然后导演在那儿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副导演、场记、摄影、小李、小张……”
合着剧组里,就小白看不出来呗……
等杀了青,朱一龙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在所有人探究的眼神里战战兢兢了。
然后过了两个月,现同事安悦溪突然问他:“朱老师,你……是不是喜欢白老师啊?”
朱一龙:“???”
白宇都不在他跟前儿了,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你经常提他啊,喜欢一个人肯定会一直把他挂嘴边的。你连喝个饮料都得念叨一句小白不喜欢这个口味。”
安悦溪有条有据:“还有,一起吃饭你都不去,说有约,回来给你送吃的,结果你是在等白宇忙完了跟你打游戏。”
安悦溪神秘一笑:“女人的第六感,就这么神奇。”
朱一龙叹口气,转身就去买了瓶AD钙。
这怎么也能看出来呢?
镇魂宣传期,朱一龙整个人突然焕发了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
“老白呢?跟上了没?”
“他到机场了吧?我去接他。”
“这个采访我可以的。”
“综艺?和小白去?接!”
经纪人关了门问自家艺人:“你是不是……看上白宇了?”
朱一龙早就习惯了,此刻点头就对了,然后再加上一句:“别告诉他。”
但何老师看出来的时候,他还是窘迫了一下。
参加这个目前国内最红的综艺,朱一龙还是有压力的,所幸是和他的小白一起,他什么都可以。
他和小白说悄悄话被点名,小白不断cue他造句,两个人水到不行的掰手腕……还有某个人伤到的脚腕,构成了他参加这档综艺的回忆。
小白下了节目去上药的时候,何老师突然过来拍拍他肩膀,半带调笑地说:“心疼了吧?”
何老师多精明一人,看什么看不出来?
“加油,支持你们。”
朱一龙艰难地说:“谢谢……”
宣传期结束后,他忙了好一阵儿,刚回来北京不久,好友兼大学同学兼大学室友翟天临忽然约他:“晚上有空没!晚上约饭啊!我带你认识个……”
“我晚上有约。”朱一龙心情愉悦地打断。
他回来后好不容易才约上了白宇吃火锅,怎么可能不去。
“哎!正好啊!我带尹正,你带小白,吃火锅嘛,人越多越热闹!”
“我觉得还是不……”
二人晚餐就这么毁了。
到了晚上,包间里四个人吃的倒是欢快,尹正也是个好相处的,再加上翟天临带着,还有个白宇话痨,热闹的不行。
朱一龙灌下一杯酸梅汤。
寂寞的只有他。
火锅吃完,白宇被助理接走了,和朱一龙约了晚上打游戏就挥着手笑眯眯地上了车。
“美丽,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白宇?”
朱一龙刚看见翟天临的大脸,就被问了这么一句,简直呆住了。
他就纳了闷了:“你们都是怎么看出来的?”
翟天临一摊手:“尹正看出来的。”
镜头里挤进来另外一张脸——比翟天临小。
尹正语气温和:“你今晚上眼神就没离开白宇。还顾忌着他不能吃辣,总给他夹清汤锅的菜,看他夹了辣的,趁他不注意就用清水涮了给他。”
“他上厕所,你也就跟着去。他喝饮料你就时刻注意着给他续杯。”
“还有,天临说就没见你看见谁笑成那样过。”
朱一龙刚想说佩服,忽然反应过来:“现在几点了?”
朱一龙纠结地看着视频里靠着头的两个人:“所以,你们俩为什么还在一起?”
翟&尹:“……”
朱一龙觉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白宇了。
唯独白宇不知道。
这样的暗恋……也是独一份儿吧。
白宇爆拥吻视频那天,朱一龙觉得全世界都塌了。
他自虐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觉得心要疼死了。
全世界知道都没用。
白宇不知道,他多喜欢也都是自己抓心挠肺地疼,等成了糟心烂肺,他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一看,是白宇。
他放下了啤酒,接了。
“龙哥,你能过来一趟吗?”
“我有事儿想当面问你。”
朱一龙难得烦躁——明明是他该问问白宇吧?
他磨了磨后槽牙:“行。”
白宇给他开门,朱一龙看见地毯上都是啤酒罐儿。
朱一龙看清后,一阵眩晕。
“所有人,都问我怎么回事。”
“还都问我,你知道龙哥喜欢你吗?”
白宇拿着手机,笑的狡黠:“解释解释?”
朱一龙看着他笑的样子,还有带着酒气的红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宇笑出了声,突然软软地扑过来:“厉害啊龙哥。”
朱一龙下意识地抱紧了他,任他在耳边说着。
“你是把全世界都找来给你当助攻了吗?”
“那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就得罪所有人了?”
朱一龙唇上被碰了一下。
“以后,什么事我都要先知道。”
朱一龙吻下去。
“好。
——END
欢迎小赫
这章内容有点乱乱
不出意外大事马上开搞了
兴奋磨刀中
8.
那之后,虽然面上不说,而且当事人也没有明确承认过,但宁少帅已经把白有裁当成他半个媳妇来看待。之所以说是“半个”,是因为他每每同白有裁提起,总会得到对方支支吾吾的一句“看你表现”。
宁少帅对自己的表现有十足的自信,所以于他而言这其实和默许没什么区别。得了肯定后他愈发像只开屏的孔雀,成日里没事儿就往裁缝店跑,安分的时候就坐在沙发上,撑着个脑袋看白有裁忙活,打坐似的一坐一上午。不安分的时候就凑过去往人身上贴,上手搂搂腰掐掐脸,扯扯衣角什么的。偶尔还趁人不备,偷腥似的过......
宁少帅对自己的表现有十足的自信,所以于他而言这其实和默许没什么区别。得了肯定后他愈发像只开屏的孔雀,成日里没事儿就往裁缝店跑,安分的时候就坐在沙发上,撑着个脑袋看白有裁忙活,打坐似的一坐一上午。不安分的时候就凑过去往人身上贴,上手搂搂腰掐掐脸,扯扯衣角什么的。偶尔还趁人不备,偷腥似的过去在唇角边啄一口。
他敢如此的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因为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让人轰出来。一般情况下白有裁更多的是骂他几句,然后一句话不说宣告单方面冷战。宁少帅也不着急,他总有办法能给人哄好。要不说白有裁省心,往往一块糖,一点新奇的小物什,甚至一袋瓜子都能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宁少帅送给他的一串手串,他能搁手里弯弯绕绕地盘一天。
“我之前送你的那块琥珀坠子,你放哪去了?”
“干嘛,要收回?”白有裁斜睨他一眼。
“我是那种人吗我!”宁少帅学着他的样子眯眼瞧他,“就是关心一下。”
白有裁冷笑一声,放下手里拿着的尺子,直起腰来看他。然后抬起手,纤细葱白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最上边的两粒扣子。紧接着他把手伸进上衣内衬,从口袋里取出那枚琥珀。
“看见没有,在这呢。”他摊开掌心,金黄色的宝石在灯下闪着光,里面蜿蜒的纹路清晰可见。
宁少帅只瞧见一眼,他便收了回去。
“诶诶,怎么防我还跟防贼似的呢。”话虽如此,但他心里属实是乐开了花。
白有裁背过身,刚系好一个扣子,闻言转过来看他:“此话差矣。就哥你这行事风格,那哪儿是贼啊,土匪强盗还差不多。”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行行,我是土匪,这回可算是给你劫到手了。”宁少帅笑着看他,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他未系好的那颗扣子上,隐隐窥见一点裸露的雪肤。他倏地一惊,脑袋往跟前儿一别,整个脸登时热了个通红:“你你你……你先把扣子给我系好了。”
白有裁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抬手系好,理了理衣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靠着吃了几个肉串,就把我那么大一个徒弟拐走了?玩的挺花啊你俩……”
巴丽花了五分钟才勉强听懂。明明每个字都平常,怎么组成一句话听着就这么魔幻呢?
“我就说怎么最近一去店里就能看见你,简直比我还勤快,原来是有这段露水情缘在呐。”
“吃肉串那是其次。重点是,这么些年月来,我从未变过的锲而不舍的追求和矢志不渝的真心,终于唤醒了你徒弟沉睡多年的,名为真爱的萌芽。”
“行行行……差不多得了。”巴丽无语且嫌弃地看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我对你们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
“唉,可惜了我这么好一株白菜。我怎么没早看出来你留了偷菜这一手呢?”巴丽一脸的痛心疾首,甚至皱着眉悲恸地拍了两下胸口。紧接着露出一个美丽灿烂的笑:“先说好,喜酒我要喝第一杯。”
“那必须的。”宁少帅笑得眉眼弯弯。
“诶,你那什么……404还是505……进展如何了?什么时候拿出来给哥瞧瞧?”
“过两天推乐门有个晚会,听说下功夫筹备了很久,你到时候带他去看看,别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店里。”巴丽说,“你开口,他肯定跟你去。”
宁少帅注意到,以往他来裁缝店时停车的墙角,今天停了另一辆小汽车。他心里疑惑,却只当是哪家少爷恰好也来这片,不甚在意地换了个地方。直到他走进店里看见另一位来客时,心倏地凉了一截。
柯少帅悠闲地坐在他往日坐着的沙发上,手里举着本书像模像样地看。可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注意到,他的视线压根儿就不在书上,全在柜台后面那位忙活的店掌柜身上了。眼神简直堪称滚烫,热烈得像是要把人烤熟。
白有裁听见动静抬起头,正好对上宁少帅面无表情的脸。他有些奇怪,语气淡淡地开口:
“这表情有点不对劲啊哥。”
柯少帅在他进门的一瞬间就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叫:“宁哥。”
“小柯呀。”宁少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走过去坐下。“你大哥今天没给你安排课?”
“排了。不过已经上完了。”柯少帅如实回答。
“哦,这样。”宁少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听说你们家里最近好像挺忙吧,他居然舍得放你出来。”
“家里的事……我哥说我插不上手,让我没事出来走走就行。”
“倒也是,你还小嘛。不过也该学着点了,以后也好帮你哥分点担子不是,他一个人有时候难免力不从心,你说是吧?”
“……是。我记住了。”猝不及防被提问,柯少帅登时有点懵。
白有裁一边画图一边听他俩对话,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放下笔两手撑桌,抬头调笑道:“两位公子,我这就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裁缝铺,不是什么茶馆咖啡厅,要拉家常可以去别处,当我面不合适吧。”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往这跑。”他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无奈,拿起桌上的一顶礼帽往窗边走:“你敢信吗,不到两天,这儿前前后后,登门拜访了三位贵公子。”
“三位?”宁少帅皱起眉,不可置信地问,“我,他,还有谁?”
“哥原来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们认识,约好了来照顾我生意呢。”白有裁笑笑,把礼帽戴在木模特头上,瞟了一眼窗外道:“看看,说什么来什么。”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阵响亮的汽车鸣笛声。紧接着,一辆锃亮的轿车直接停在了裁缝店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蹬一双深棕色长靴,一架墨镜镜腿交叠着别在领口。
“嚯,这么多人呢。”他推开门,看见其余两位时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他就认出了他们,主动上前跟人握手道:“宁少帅,柯少帅,您好,您好。”
“你是……赫少帅吧?”
“不用不用,多大点事儿。”宁少帅笑笑,“听赫公子说话文邹邹的,书肯定读了不少,看着就有气质。”
“那可不,我们家玮可是北大高材生。”白有裁接话道。
宁少帅闻言,回头看他:“你连这都知道啊。”从他语气里倒是听不出什么情绪,“还有家玮是哪位?”
“我当然知道了。”白有裁看了眼赫少帅,抬抬下巴,“他小名。”
“他小名……你怎么知道的?”
“你问他呀。”白有裁笑道。
赫少帅于是清了清嗓子:“是这样,我跟这位……白裁缝,我俩是旧相识了。”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来推镇的。”白有裁放下剪刀,把一块丝绸展开抖了抖,翻了个面铺在工作台上:“他听说了我师父的名号,特地来店里定做一套西装。然后很偶然地就碰上了,可巧。”
“听巴丽说他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我正好以前在这方面略有涉猎,所以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赫少帅说,“虽然懂得不多,但不会给他添乱。”
“原来如此。”宁少帅了然,“那是好事啊,这样老白也不用太累了。”
“家玮。”白有裁突然开口,“今天我这边已经没什么你能帮上的了,要是没别的事,你先回去吧。还有,那套衣服明天上午记得来拿一下,不合适的到时候再改。”
“啊……行,那我就先走了。”赫少帅点点头拉开门,“明天见。”
“阿柯,时候不早了,我看你也走吧。”白有裁看向柯少帅,“你说的事我先答应你,不过到时候我哥肯定会跟我一起的。”
“好,那我就不打扰哥了,先告辞。”柯少帅点点头,临走时还不忘朝宁少帅点头示意。
屋里归于平静,只听见剪刀裁布的声音。宁少帅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什么事啊?”
“我不说,你也肯定知道。”白有裁头都没抬一下,“他说,明天晚上推乐门要搞个什么晚会,问我能不能和他一块去。”
“……你答应了?”
“答应了,干嘛不答应。”
“我不同意!”宁少帅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边坐下,“比起跟别人去我宁可看你搁家待着。”
“哥,我说话你是一点不听啊。”白有裁边笑边摇头,他把桌子收拾了个干净,在宁少帅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从柜台后面晃出来,懒散地倚在台前:“我刚才是说我答应了,但前提条件是,你跟我一块去。”
宁少帅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反驳,因为白有裁确实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含糊道:“这还差不多。”
“是吧哥,我懂事吧。那你赏个脸,别烦心了好不好?”
“…有这么明显?”宁少帅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脸。
“就差把‘烦’字直接写脸上了。”白有裁靠着柜台,环着胳膊瞧他:“哥,饭可以乱吃,醋不能瞎喝啊。人就一小孩,小孩的醋你都吃?”
宁少帅不接话了。他低着头像是在思考。半晌他抬头,满脸认真地看向白有裁:
“老白,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咱做大人的,不能跟小孩计较。”
“但是……你懂吧,我这还是堵得慌。”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右手食指,在心口的位置点了点。
白有裁轻笑着摇头:“好好。明白了。”
他直起身,朝沙发的方向走过去。宁少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白有裁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作势要把他拉起来。
“去哪儿?”宁少帅配合着站起来。
下一刻,他感到腰被人环住,紧接着怀里多了一副温暖的身体。白有裁的头靠在他的颈边,气息轻轻地拍在他略带凉意的肌肤上。宁少帅直接死机,反应了三秒后赶紧把人回抱住。
拥抱持续了十秒钟。分开的时候白有裁抬起头问他:“还难受吗?要不我领你上医院看看去。”
“不了不了,现在正跟里头打鼓呢。”宁少帅有点脸红,抬手捂着胸口:“受不了真受不了。”
白有裁斜着瞥他一眼,勾了勾嘴角正要走,被宁少帅拽着手腕拉回来。
“老白,抱都抱了,亲一下不过分吧?”
“不行……别……”白有裁抬起胳膊作防卫姿态,没想到宁少帅直接忽略,一手按着他后脑勺,凑上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9.
第二天晚上,整个推镇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齐聚推乐门。放眼望去,各式各样的小汽车停了黑压压的一片。繁华的推乐门在夜幕中闪烁着霓虹,流光溢彩,风情万千。
“你知道吗,据说今晚那个什么当红歌手,是王传说诶。”赫少帅站在白有裁身边同他闲聊。
“怎么是他呀?”白有裁明显一愣,但立刻就恢复了正常:“倒也合理。他苦苦追求了这么些年,如今实现也是好事。”
“你们说什么呢,王传说是谁啊?”巴丽满脸好奇地凑过来。
“我们的同乡。”赫少帅说,“说实话我真挺佩服他的,一个梦想坚持了十几年。”
“你没听过王传说,但他相好你肯定听过。”宁少帅回过头来笑道,“推乐门一个叫粉凤凰的歌女。”
“啊,那我知道了。”巴丽恍然大悟,“粉凤凰,可有名气了。”
“他俩是相好啊?”柯少帅似乎有点不可置信,“那……那王传说岂不是成我姐夫了?”
“你姐夫?”此话一出,四个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看他。
“你们不知道吗?”柯少帅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摊了摊手,“粉凤凰,就是我姐啊,我姨娘生的。”
“那她不在柯公馆好好待着,怎么想到跑出来当歌女?”白有裁问。
“我姐从小就爱唱歌,但是我父亲一直不怎么喜欢她,再加上姨娘去的早,她就变成一个人了。”柯少帅说到这里有点动容,垂下眼睫道:“她从柯公馆搬走的时候我才七岁……小时候一直对我很好。临走时跟我说马上就回来,结果一走就是十几年。”
众人点点头,宁少帅上前揽住他,边向前走边说:“这不正好,赶紧进去跟你姐团聚啊,让她看看你这几年可长高了不少,肯定会很高兴的。”
柯少帅抿抿嘴,“嗯”了一声。
五个人并肩走进会场,在贵宾席上坐成一排。远远地就望见一个戴眼镜,穿了件紫色外套的男人朝这边走来。那外套上缀满亮片,在灯光下直晃眼睛。男人走过来,挨着与贵宾席上的人们握手打招呼。
“白有裁!好久不见了!”王传说有点激动,拉着白有裁直晃,“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啊?”
“挺好挺好,劳烦哥挂念,”白有裁笑着回应,“还未来得及恭贺哥梦想成真,在此贺过。”
“谢谢谢谢!”王传说大笑起来,几人又聊几句后他便离开了。
王传说告诉他们,今晚他只唱个开场,粉凤凰才是真正的主角,希望他们到时候能给捧捧场。
舞台上方悬着一簇灯,光线聚焦在一起,灯下站着一个美丽的女郎,女郎头上别着粉色的赛璐珞夹子。玄色轻纱氅底下,她穿着粉色紧身长衣,盖住了手,只露出晶亮的指甲,领口挖成狭窄的V形,直开到腰际,那是巴黎最新的款式,有个名式叫“一线天”。身上的亮片与灯光交相辉映,风光无限,人若其名。
脸上淡妆,只有两片精雕细琢的薄唇涂得亮汪汪的。一开口,便是惊为天人的清丽嗓音。
金如沙,酒作水,推乐门里摩登最。
京洛尘,不二门,十里芬芳好滋味。
她咿咿呀呀地唱着繁华的推镇,嗓音飘渺得好似一场无边的梦。白有裁听着,只觉得这调子无比熟悉。
宁少帅在这时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
唱不尽兴亡梦幻
谈不尽悲伤感叹
大古里凄凉满眼对江山
是当年他们在推乐门给学生们排的那首,《长生殿》的调子。
很好听,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愤和决绝。叫人无端联想起啼血的杜鹃,唱得悠扬,唱得人心悲怆,唱得天上地下都愕然。
恍然间柯少帅抬起头,不经意撞上她的眼。
她看着他。
她笑起来。
粼粼的波光在她眼里闪动,水汽氤氲,然后一滴一滴,落下雨来。
关于搞了点事情但没搞完这件事
恭迎小狗出场
5.
民国十七年的时局动荡不安,繁华的推镇却依旧歌舞升平。太太们在麻将桌上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离了舞厅和流行乐后,又谁也记不住谁的脸。宁公馆这几年也越发风光,是推镇地地道道的财经大亨,几乎每个月都要举办一场宴会。有道是,只有踏过宁公馆的地板,才能在推镇站稳脚跟。
宁少帅一忙,巴丽和白有裁也跟着忙。巴丽更多的是跟着宁少帅出席宴会,有时候也会帮他管管部分商业上的事。如此一来裁缝店的生意,几乎全都交到了白有裁手上。宁少帅和巴丽见的人越多,裁缝店的生意竟也跟着与日俱增。白...
宁少帅一忙,巴丽和白有裁也跟着忙。巴丽更多的是跟着宁少帅出席宴会,有时候也会帮他管管部分商业上的事。如此一来裁缝店的生意,几乎全都交到了白有裁手上。宁少帅和巴丽见的人越多,裁缝店的生意竟也跟着与日俱增。白有裁经常半夜突然惊醒的时候,还是在拿着尺和剪子量裁布料的。
“前几天送来的那件西服,改得怎么样了?”
白有裁听着巴丽的抱怨笑了一声,拉开抽屉取了一支新的铅笔:“没准还真让你说中了。说句不好听的,宁公馆现在树大招风,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然也会有些人冒不好的念头。你们这几天跟人见面也要多加小心。”
巴丽撇撇嘴,叹了口气,站起来收拾桌上的东西。“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做。要再这么熬下去,我担心都快担心死了。”
她收拾干净了,转头看着白有裁补充道:“还有我哥。你是不知道,要不是这几天家里实在忙得很,抽不开身,他恨不得亲自跑过来帮你的忙,一天必须得问我十几遍,实在是烦心。”
“别别别,我可不要他来帮我。”白有裁直摇头,“他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
“我哥那是心疼你。”巴丽似乎有些无奈,“说真的我还没见过他这么关心过谁。”
白有裁轻轻地笑起来,点点头。
八点多钟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白有裁收拾了店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余光正瞥见桌上放着的西服。他过去打量,版型修身,款式时髦,各种装饰都恰到好处,简直可以想象穿在合适的人身上会有多赏心悦目。一想到这件衣服足足被改了一百次,白有裁一边咂舌一边摇头,心里直感叹这位少帅真是很有个性。正如此想着,门便被推开了。
他抬头,门口站着一个人。身高似乎和宁少帅差不多,十分年轻,白净的脸上甚至略带了一点稚气。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鼻梁高挺,也许是某种错觉,白有裁总感觉他的目光很有攻击性,这让他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疏离感。此刻那道很有攻击性的目光在周围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他身上。
“你……”
两人同时开口,气氛不免有些尴尬。白有裁抿抿嘴,等对方先开口。那个人看着他短暂地愣了愣神,便再度开口道:
“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巴丽的裁缝?”
“是。她现在已经休息了,您有任何事可以先找我,我会如实转告她。”
门口的人低下头思考了一瞬:“我的西服改得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白有裁少见地紧张了一下。就在几分钟前他还暗自腹诽,没想到这么快就跟正主碰了面。
他笑了笑,偏头看向旁边的桌子:“在这里。您可以过来看看。”
那人于是走过来,伸手拿起桌上的衣服,展开来仔细端详。白有裁留心观察他的面部表情,见人没什么反应,心道还是没改到这位小爷的心坎上。
他定了定神,试探着开口:“要不这样,您去后边穿上试一试,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来帮你改。”
年轻的少帅转头看他,视线在他身上游离着,似乎要把他盯出个窟窿不可。半晌,他问:“你是巴丽的什么人?”
“如假包换的关门弟子。”白有裁回答,“你放心,这衣服交到我手上,不会比我师父差的。”
沉默了片刻后,少帅拿着衣服走进了试衣间。
“…嗯,这么一看,袖子有点长,裤腿处再宽松一点会好很多,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白有裁说着,示意他把衣服换下,转头去寻了用具出来。他这边全神贯注修改衣服,那位年轻的少帅就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他。等到他再次换好衣服,站在穿衣镜前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白有裁知道这下成了。
“还好吗?之后有什么不合适的你随时来,不出意外的话我每天都在。”
他低下头收拾桌子,忽地听人问到:
“你叫什么呀?”
“……啊?”白有裁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叫白有裁。”
“白有裁……”他轻声重复了一遍,点点头。
“叫我柯少帅吧。以后有什么问题,我就直接来找你。”
柯少帅,白有裁心想,有点耳熟,他应该是听说过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年轻。
“所以……我改了一百次都没过的,你一次就成了?”
巴丽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惊得连咖啡都忘了喝。
“哪就那么夸张了,昨天人亲自登门,看他穿了以后我才改好的。”白有裁喝一口茶,语气淡淡的。
“精彩,相当精彩。”巴丽啧了几声,顺道拍了两下手。
“你刚才说,找我什么事来着?”
“今天晚上有宴会,我哥说让你也去。”
“我?”白有裁眯了眯眼,“能参加你们这种宴会的,想必都是推镇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跟着凑什么热闹。”
“你也差不多了。”巴丽笑道,“不信今晚去瞧瞧,那些先生,少爷,太太小姐们,身上有多少衣服是从你手上出去的。半步门不出就让人耳熟能详,整个推镇,我看也仅你一家了。”
“你就别抬举我了。”白有裁笑着打断她。他低下头,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愣神了半晌,才又开口道:
“一定要去吗?”
“你实在不想去也可以不去的,这没什么。”巴丽说,“我哥也能理解。”
听到后半句话,白有裁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站起来:“我去找身衣服。”
6.
宁少帅那辆黑色的福特很早就停在了白有裁的门口。以至于人一出门,冷不丁就被吓一跳。
“你这来的也太早了。”白有裁拉开车门坐进去,“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啊,就是想带你先过去熟悉熟悉。”宁少帅握着方向盘,看人坐稳了后把车发动,“毕竟你第一次来。”
“真贴心啊哥。”白有裁感叹了一句。
“一会要有人跟你喝酒,你愿意喝就喝不愿意推了就行。”宁少帅嘱咐,“总之别委屈了自己。我可不想你被我拽来然后苦着个脸回去,良心不安呐。”
“好好好。你看我像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
“还真不像。”
诚如白有裁所料,这种场合于他而言真的是十分无聊。确实有人来主动和他喝酒,他便维持着职业微笑回敬。虽然每次都喝的不多,但积累下来也让他这不常沾酒的隐隐有点头晕。于是他索性弃了酒杯,端了碟瓜子,找了张无人在意的单人沙发坐着。
厅堂中央,宁少帅还在拿着高脚杯招待宾客。虽然他面上礼貌地微笑着,但白有裁知道他一定难熬极了。思及此他情不自禁地笑笑,忽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嘿。”
他抬头,首先看见的是一身很眼熟的西装。柯少帅一手拿着红酒杯,此刻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我有预感你今天会来,没想到还真让我猜着了。”
“你居然会留意到我?”白有裁似笑非笑地看他,就见这位少帅弯下腰来,紧接着单膝抵在地上,整个人蹲在了他旁边。
若抛开身份不谈,其实这副场景大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感觉。但一个是少帅一个是裁缝,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白有裁想想都觉得发怵。他伸手想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站起来,这么正式的场合蹲着不合适。”
柯少帅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铁了心就要往他身边凑,任由他扒拉两下后无动于衷:“没事儿,我刚才站累了,就是蹲下歇会。”
“那这样,你累了你坐下,我站着。”白有裁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让出那张单人沙发,示意人坐下。
柯少帅抬头看着他,抿了抿唇,然后绽放出一个明媚可爱的笑:“谢谢白哥。”
他起身刚坐下,整个人又像触电似的弹了起来。
白有裁正疑惑,就听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聊什么呢这么火热,拉拉扯扯的,看你俩半天了。”
人还没看见,笑已经挂在了脸上。白有裁转过头去,宁少帅两手插在衣兜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颇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他回道:“那自然是不能让你听见的。”
宁少帅挑了下眉,弯弯嘴角道:“合着说我坏话呢是吧?”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行行行,我没办法,我拿你最没办法。”他语气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抬手戳了戳白有裁肩膀,这才转而望向旁边的人。
“这位是……柯家,柯少帅吧?”
“…是,宁公子好。”冷不丁被点了名,虽然面色稳如泰山,实则内心里早就十五只吊桶打水。柯少帅下意识地看了白有裁一眼,白有裁却会错了意,还以为他在向自己求救。
他正要开口,就听宁少帅笑了:“紧张什么,只不过今天第一次见面有些脸生罢了,论起年龄来你还该喊我一声哥呢。”他伸手搂过白有裁,补充道:“跟他一样叫哥就行,别公子公子了,我听着浑身都刺挠。”
看他热情,柯少帅总算是松了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
白有裁在他靠过来的一瞬间就被扑面而来的酒气呛了一脸。他抬手推了推宁少帅的胸口,往旁边挪了一步道:“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哥,要不这样,你们先聊着,我回家了。”
他说完话转身正要走,手腕一把给人攥住:
“先别,你去楼上等我,一会散了我找人送你。”
“……现在还早呢,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不麻烦哥了。”
他说着,手上悄悄发力,试图把手从禁锢里抽走。但没想到宁少帅的手劲大得很,反抗了几下也无济于事。
算了,看样子应该是喝多了。白有裁想,他可不会没眼力见到和一个喝多的人计较。
“好好好,我去楼上等你还不行吗,要不要先松手?”
宁少帅闻言,这才放松了力道。
“你先去吧,我看快散了,一会就去。”他收回手看向柯少帅,“我俩聊会,你要是闲着没事,出去在周围街上逛逛。”
白有裁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宁少帅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走到楼梯口,然后拐个弯,消失在转角处。
白有裁还不知道,其实宁少帅并不是个能喝酒的。即便在某些场合他看着好像千杯不倒的样子。
比如此刻,没人比他本人更清楚,自己现在有多清醒。
酒如此,情却截然相反。宁少帅一直自诩为人通透,对世事洞若观火,所以哪怕是在这风雨飘摇的时代里,也能暂且寻求个安身之法,护一方黎民周全。
想要的,想做的,他目标从来明确,偶尔也会耍几下手腕,总会得到就是。
而现在他如此渴望地,迫切地想得到谁,他同样心如明镜。
形容某个人,或某种感情,人们可能会借用四季。春天代表希望,夏天充满热情,冬天寒冷,且遥不可及。
而他像是宁少帅的秋天。尚且带着夏天的温度,有时又夹带着冬天的讯息。
热烈又疏离,冷淡而亲近。没有什么比他更适合满足爱情。
写好了满页的诗文,却在想起他的那一刻怦然。而后墨水洇湿信纸,韵脚尽失,平仄皆乱。
宁少帅想要走进他的秋天,却总是看到眼前蒙蒙一片,明明近在咫尺,却伸手难以触及。
宴席散去后已是晚上十点。宁少帅招呼着宾客们离开,上楼才发现白有裁不在房间里。佣人说,看见白先生去书房了。
宁少帅也不急,他于是换了身衣服,还喷了两下香水盖了盖酒味。
推开房门,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白有裁坐在椅子上,旁边摊着一本书,人却不知道趴着睡了多久。宁少帅看着他这样子,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正想去拿条毯子给人盖上,却不想白有裁眼睫动了动,接着便睁开了眼。
“哥,结束了?”
刚睡醒的人声音里还带着点困意,迷迷糊糊的,听得人心都要化了。宁少帅满目温柔的看着他:“嗯。”
“那回去吧。”白有裁站起来要往门口走,宁少帅犹豫了一下后开口道:“现在也不早了,要不你在我这凑合一晚,我让他们单独给你扫一间房出来。”
“那不行。”白有裁拒绝得很干脆,“我还有工作,明天要早起来忙的。”
“好吧。”宁少帅知道他这几天确实忙,也没再强求,只是叮嘱他要注意休息。
一路上白有裁都没有说话。宁少帅偶尔回头看他,也见他只是瞧着窗外的彩灯发呆。他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他突然希望到裁缝店的路再长些,即便相顾无言,同他待在一起也是好的。
白有裁的家在离裁缝店不远的一条巷子里,车是开不进去的。听他说要回家,宁少帅便把车停在巷口,让车灯照着,然后拉开车门,准备把他送进去。
两人并肩走着,静谧的巷子里只听得到他们的脚步声。他们默契地走得很慢,却依旧没有人说话。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有裁开口,宁少帅愣了一下,接话道:“没有啊,倒是你,一直这么沉默,都不像你了。”
“我就是没睡醒而已。”白有裁似乎有点无奈,抬手拍拍宁少帅肩膀:“酒醒了没啊?”
“没呢,刚才路都看不清,差点开河里去。”
白有裁被他逗乐了。又走了一会,车灯逐渐暗下去,周围彻底陷入黑暗。白有裁感觉到身边的人正在往过靠,紧接着就有什么抓住了他的袖子。他抬起手握了握那只略显冰凉的手,正要拿开,另一只手立刻覆上来,将他的手牢牢地按住了。
“哥,一会到了我给你进去拿个灯吧。”
继续往前几步远的距离,便到了门口。白有裁摸索着拉开门口的灯,然后推门示意宁少帅进去。
他走进屋里,打开灯在抽屉里翻找。宁少帅就站在身后不远处,一双深黑色的眸子里似乎有浪潮汹涌。
“找到了。”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支小的铜质手电筒:“这样的话,出去的时候就不会太黑了。”
宁少帅盯着那支手电筒看了一会,也没说话,只低头笑了笑。
白有裁微微蹙起眉:“哥,我怎么总觉得你今晚…不太正常啊?”
“是吗?可能就像你说的喝多了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啊。”
被这么一问,原本还心不在焉的宁少帅抬起眼,目光十分复杂地看向白有裁。
视线相撞,对视了不过几秒钟,宁少帅又赶紧收了眼神,看向别处,仿佛再多停留一秒他就会失控。
“没有啊,你…你想多了吧,我哪有什么要跟你……”
他话还没说完,人就傻在了原地。白有裁向前迈了一步,抬起头,额头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刹那间,他们的距离被拉进了一大步,鼻尖几乎要相碰在一起。宁少帅屏着呼吸,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有裁那张美玉似的脸。
他黑曜石般亮晶晶的眼眸里映着他的倒影。也只能看见他的倒影。
那人只停留了一瞬,宁少帅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也没发烧啊,我给你倒杯水去吧……”
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脑海中一直紧绷着的弦,在刚才的一瞬间就已经断了。
白有裁刚要转身,手被人猛地攥住向前一拽,接着就被紧紧地抱进怀里。宁少帅低下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胡乱地蹭着他的脸,他的颈窝。白有裁有些慌乱地抬起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人搂得更紧,像是要把他揉碎了融进身体里。推推搡搡间向后退,直接被人按在了墙上。
耳边萦绕着粗重的呼吸声,脖颈处也被滚烫的气息拍打,白有裁整个人如芒在背,心里更是紧张得不行,捎带着竟然有些害怕。他心道这人今天是真醉了,嗫嚅着开口,语气像是在哄人:“哥……你要不先起来喝点水,然后我把你送出去,好不好?”
闻言,在身上作乱的人竟然真的停了下来。白有裁气还没来得及松,耳垂就被轻咬了一口,惹得他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宁少帅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几秒钟后,他蛊惑地笑了一下。
“那……我先……”
白有裁没再往下说。有一只手扣在了他的后腰上,另一只手托着后脑勺,人就被稳稳地固定在怀里。
紧接着,宁少帅凑上来,额头抵上他的额头,温柔地吻了下去。
“啪嗒”一声,手电筒掉了,在地上滚着,然后停在了桌腿旁。
白宇跟着顾凌拐过一个又一个弯,终于在他爆发的前一刻停在了一幢红门面前。
白宇挑眉道,“就是这里?”
顾凌微微躬身,恭敬道,“是的,白将军,主人就在这里等您。听主人说,他亲手为您准备了三味圆。”
“三味圆?”
在江南祖宅的时候,祖母也喜欢给他做这个。小时候他体弱,嘴刁,能吃的东西少之又少,祖母就想着法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后来她将家奴养的土鸡和猪肉加入调料剁细,放入熬煮好的高汤内煮熟,那是他幼时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只是后来再也吃不到了……
“白将军,您怎么了?”顾凌伸出手在白宇面前挥了挥。
“没怎么。”白宇恍惚了一下,没再犹豫,伸出右手推开面前的红门,抬脚迈入院中便闻到了三味圆的香......
“没怎么。”白宇恍惚了一下,没再犹豫,伸出右手推开面前的红门,抬脚迈入院中便闻到了三味圆的香味。
院子中央摆了一张木质的小圆桌,桌子上已经布好了菜,整齐的摆放了两幅碗筷。张凌赫已经入座,听到声响,转头看向白宇,指了指身旁的空座,柔声道,“白将军,请坐。”
白宇没接他的话,径直走过去,坐在凳子上。
张凌赫看到白宇没回自己的话,也不恼,只是拿起勺子盛了碗汤放在白宇面前,温声道,“尝尝?”
白宇看着面前记忆中的那碗三味圆,端起来喝了一口,沉默了很久,闷声道,“张凌赫,你我是不是相识?”
闻言,张凌赫盛汤的手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愫但又很快消失不见,他拿过汤羹喝了一口三味圆汤,笑道,“怎么样?我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吧?”
白宇看着张凌赫,这次的笑容倒是真诚不少,但是白宇却没有什么好脸色。他自从上一次在丞相哪里吃过一次亏后,就知道自己有一段丢失的记忆。这段记忆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或许在这背后也牵连甚广,但是他没想那么多,也不奢求自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他只是想保护自己现在所拥有的,阿爹,阿娘,燕子和白家……
白宇觉得自己处在一张巨大的网之中,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的事但都缄口不言。这几乎是白宇第一次感觉到委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自己至亲处于危险之中,在一夜之间让所有权贵对自己这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感兴趣?
白宇放下汤碗,用汤羹搅着碗里的丸子,低声说道,“张凌赫,你的反应已经证明我们之间相识,我是傻,但是不是蠢。我不管你们这些权贵怎么斗,怎么利用我,我都无所谓……”
白宇放下汤羹,抬起头看着张凌赫,眼中充满了坚韧,“我只是想要守护一些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你们可以利用我,但是我只是想知道几件事,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
张凌赫像是被白宇的眼神给烫到了一样,偏头避开了白宇的目光,压低声音问,“你想知道些什么?”
白宇笑了笑,“我知道我阿爹和你们有交易,但具体交易了什么,我确实不知,你也不必告知我。但是我可以确信的是我阿爹绝对不会叛国,白家军的暗语应该也是我阿爹告知你们的,所以你也不必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说的对吗?”
张凌赫挑眉,他来大周之前,白垚确实告诉过他,他的这个儿子十分聪慧,不要在他面前耍心机,不然反而会适得其反。他确实之前有意透漏出白宇和自己相识的信息,但是他确实没有想到白宇能想到他父亲和自己有交易。
不过,这样才有趣……他的哥哥和小时候一样那么的聪明。
“没错,你阿爹和我说过,你很聪明。”张凌赫站起来伸出手臂,揽住了白宇的腰身,俯身凑近,将对方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怀里,“所以,哥哥,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白宇不明所以,扭头看向张凌赫,“哥哥?你为什么会唤我哥哥?”
张凌赫本就抱着白宇,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白宇一扭头,他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白宇的嘴唇和嘴角的那颗小痣。张凌赫恶趣味的贴近白宇的右耳,低声道,“哥哥,你猜的没错,我们确实认识,而且是从小便相识。”
张凌赫将脑袋埋在白宇的颈间,亲昵地蹭了蹭,在白宇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充满了疯狂的占有欲,“哥哥,我弄丢了你,再找到你,你怎么能忘了我……哥哥,我真的好想你……”
白宇任凭张凌赫抱着自己,他本想推开的,但是冥冥之中又觉得,曾经确实有一个小团子也是像这样,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抱着他,一边述说着对他的思念。白宇愣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对方的身上拍打着,嘴里喃喃道,“乖……你要乖……”
张凌赫听到记忆中的安抚声,怔住了,满眼不可置信,抱住白宇,“哥哥,你想起来了?”
“我……我不知道。”白宇痛苦的抱住脑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张凌赫,你倒底是谁?我呢?……又是谁?”
张凌赫沉默不语,只是抱着白宇,手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就像哥哥小时候哄他那样。
哥哥,再忍忍,很快你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届时,所有欺瞒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京都天气渐入酷暑,虫鸣声也就多了起来,七喜拿着香薰准备去给二少爷的房间驱虫,走到庭院里看到三小姐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看月亮。
七喜知道三小姐担心二少爷,昨日傍晚少爷被宫里的人叫走参加夜宴,答应小姐晚间回家,但这都第二日晚上了,也不见少爷回家,更不见派人传话回来。二少爷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是决计不会让家里人担忧,定是在宫里出了什么事端,现下又脱不开身……
七喜走到石桌旁边,从兜里拿出今早阿娘给自己做的软糕,递给白燕羽,“小姐,这是我阿娘今早给我做的甜糕,可好吃了,给你尝尝。”
白燕羽看着那块用油纸包裹,被压的变形的糕点,伸手接过,捏取一小块放入口中,“好吃,谢谢七喜。”
“小姐喜欢就好。”七喜一紧张就喜欢挠自己的后脑勺,坐立不安。白燕羽看出了七喜是想安慰自己,奈何嘴笨也说不出个什么来,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的笑出了声,“你呀……”白燕羽伸手摸了摸七喜的脑袋,“谢谢你,七喜。”
白燕羽示意七喜坐在她旁边,两人相继无言,就这么抬头看月亮,过了一会儿,白燕羽突然问了七喜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七喜,你说这世间是不是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留不住?”
七喜单纯,也没往深处想,以为只是白燕羽只是在感叹今晚的月色,“小姐,美景易逝,总归是如此。所以俺娘和我说,人的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珍惜当下。”七喜拿过桌子上的香薰,跳下石凳,“小姐,夜里凉,你看一会儿就回房里吧,我要去给二少爷房间驱虫了。”
白燕羽笑了笑,没再言语,看着七喜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中不见,才堪堪收回目光。
“是啊,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白燕羽抚摸着腰间佩剑上剑穗,这是白宇在她十五岁及笄礼上给她的。她自小就敬仰父亲,也想和父亲一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旁人都笑她,女子哪有上阵杀敌的,都是在家相夫教子,但是她的两个哥哥不一样。大哥送她一件金丝软甲,告诉她说,保家卫国要先保护自己。她很喜欢那件礼物,她知道大哥不善言辞,很多事情他只做不说,父亲常年征战在外,长兄如父,大哥扮演的就是这个角色。
而这剑穗就是白宇送她的,他说,这里面有福光寺的大师开过光的红线,他亲手编织的,虽然有些丑,但是能保平安,要当女将军,定然要先保护好自己。
白燕羽眉头紧皱,暗暗捏住身侧的剑柄,这一次我定会守好白家……
“小妹,小妹?…”白宇进到自己的院里,就看见自己妹妹一脸生人勿进的坐在石桌旁。
白燕羽的思绪被白宇的喊声打断,抬头就看见白宇心疼的看着自己,“哥,你回来了!!”白燕羽扑到白宇的怀里,围着他左右查看,“哥,你没事吧,你昨天怎么没回来?没回来也就算了,怎么也不派人报个平安?你都不知道,我和阿娘快担心死你了。我……”
白宇眉眼含笑,打断了白燕羽的唠叨,“你呀,现在长能耐了,还敢教训我了?”
白燕羽脱口而出,“阿娘说了,这叫关心,笨蛋老哥。宫里没出啥事吧,你没被咋样吧?”
“咳咳……”白宇轻咳,一口茶全咳了出来,“我一个大老爷们,能被怎么样?还有你这用词是和谁学的?能不能文雅一点?”
白燕羽扶额,不明白自己的话哪里有问题,更不明白她哥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一脸疑问的看着白宇。
白宇攥紧拳头,但转眼看到自家妹妹一脸单纯,又深感无力,无奈解释道,“你这样说话有歧义,懂了吗?”
白燕羽垂眸,一脸委屈,低声道,“不懂,哥你就是拐着弯说我没用功读书,你等着吧,等大哥回来了,我就告状,说你欺负我。”
天地良心,给白宇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欺负白燕羽。这挨欺负的反被告状,倒反天罡啊!!
两个人互相取乐,氛围轻松,就连白宇被张凌赫弄得杂乱的心绪也平复了不少。
白宇将白燕羽哄回去睡觉,自己坐在院子里,手握匕首望向院子的一处角落,沉声道,“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话音刚落,那处角落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宇死死盯着,月光下那人的身影逐渐清晰,待白宇看清来人,眼中满是诧异,“殿下?”
周柯宇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应白宇,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这小子,怎么还跟小孩似的。
一闹脾气就不说话,非要憋着,表情还跟要哭出来似的。明明是他半夜不睡觉出来吓人,搞得好像他欺负他似的。
白宇将匕首放回后腰,叹息一声,认命的走过去,拍了拍周柯宇的后背,好脾气的安慰道,“怎么了?怎么这么晚来找我?”
周柯宇拉住白宇的手,猛地将人拽进怀里,死死的抱住,暗哑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哥,他来找你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白宇感到疑惑,“他?他是谁?殿下,你到底怎么了?是身体不适吗?”
周柯宇沉默不语,只是将脸贴在白宇的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狼,拒绝除白宇外,一切外来的靠近……
一炷香后,白宇看着怀里哭睡过去的周柯宇,扶额苦笑,这都是什么事啊!
夜已然深了,不便让下人打扫一间客房出来。白宇背着周柯宇往自己的卧房走去,“这孩子小时候那么小一只,这是吃啥了,长得又高又壮的。”
白宇的床榻不算小,睡一个人尚有富余,但要睡两个男子定然是不行的。白宇将周柯宇放在床榻上,仔细的盖好被子,转身就去了偏室的长榻上盘腿坐着,后面靠着榻背,耳边是周柯宇平稳的呼吸声,没一会儿他就觉得困了,躺在榻上睡着了。
在白宇睡着没多久,床上本该熟睡的人却睁开了眼,从床上翻下身,从容不迫的走进偏室。
周柯宇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宇的睡颜,细细审视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
白宇睡着的时候与清醒时是完全不同的,白日里他仔细观察周围的一切,隐藏自己的情绪,时刻紧绷着神经,但当他熟睡的时候,眉眼舒展,使他本就清新俊逸的面容展现的更加动人。
周柯宇很喜欢白宇睡着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哥哥才是最乖的。他在长榻旁蹲下,低头亲了亲白宇的侧脸,伸手将白宇鬓边的长发掖到耳后,轻声道,“哥哥,今日那个北国君主和你聊了什么?是让你和他回去吗?你要抛下我吗?”
尔后他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儿傻,睡着的人,怎么会回答自己?
周柯宇无奈的笑了笑,揽住白宇的腰将他抱起来,用手臂稳稳地托住他的屁股,站起来向床边走去。白宇应当是累的很了,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侧脸蹭着他的脖子,手臂自然垂落在身侧。
不过白宇好像对被打扰睡觉有些不满,微微挣动了一下。周柯宇轻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小时候白宇哄他睡觉一样,顺着脊柱骨抚摸下去,果然没一会儿白宇就不再挣扎,呼吸重新平稳起来。
“哥哥还说我像个小孩,明明你才是。”周柯宇吻住白宇的嘴唇,舌尖浅探进去,细细舔舐,然后才意犹未尽的将他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
“再见了,哥哥。”
低沉悦耳的嗓音萦绕在耳边,话音落去的时候,卧房的人影也消失了,只剩下白宇毫无知觉的睡在床上。
*无差小甜饼,准确来说是密室&鬼屋设定,少量借鉴日本富士急鬼屋,我胆子小所以鬼屋写得很沙雕,不要上升真人
1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RT,有没有人陪聊啊
2L宇宙飞船
有有有!!!呜呜呜我都好久没看到新鲜的北北了!!!
但今天晚上我加班没法看,球球楼里各位帮忙文字repo!!!
3L快乐源泉
白宇演技蛮好的,性格也逗,有点想看了
所以有人安利下这是什么综艺
4L观众罢辽
芒果台的《体验吧大咖》,请了一些平时不怎么...
芒果台的《体验吧大咖》,请了一些平时不怎么上综艺的演员,跑世界各地玩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项目。
之前请过朱一龙去冰岛,他一大早跟人家出去抓鲨鱼,还学着把捞上来的做成冰岛发酵口味的……最后还尝了一下别人做好的已经风干了四五个月的鲨鱼肉。
日哦,他都快哭出来了,结果最后还微笑着咽下去了。
然鹅我心理变态,痴痴地看美人垂泪,也是真美。
5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那朱影帝是真的不容易,鲨鱼是用皮肤排尿的你们造吗……鲨鱼肉就像……每天都被某种液体腌了很多年的感觉【好了我闭嘴
6L玫瑰花的刺
能不在我哥的楼里提无关人等吗?都2202年了某人还不能独立行走吗?能各自美丽吗?能吗能吗?
7L风里雨里首都机场等你
我看着楼上的ID默默陷入了沉思,这位唯粉姐妹你知道玫瑰花刺是什么时候的梗吗hhh感觉唯粉比我们还长情?算了你开心就好2333
8L笼包闻讯赶来
我看谁脸大碰瓷我们【百发影帝】【金雁视帝】【一番票房过五亿】【一番收视破2】英俊潇洒活泼可爱朱一龙呢?
9L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到底是谁家不要脸倒贴我们【白兰发视帝】【金鸟男配】【一番电影年冠】的帅哥白宇呢?
10L煲粥isrio
哈哈哈哈哈xswl2202年了xlb和xyz还这么恨吗?至于嘛,仿佛对方正主抢了你梦中情人
以及上面的xlb认真的?你影帝哥哥活泼可爱?
11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打住打住,别引战,这楼只讨论节目哈,禁一下无关人等吧
简单介绍下,这一期拉了白宇和几个素人小姐姐打卡一家新开的游乐场,这家最出名的是鬼屋,医院主题的,超恐怖,那是不是里面好多拿着手术刀浑身是血的医生啊啊啊
脑补一下就好可怕啊啊啊我都有点不敢看了
12L快乐源泉
白宇人真的蛮好,本来抽签他去挑战过山车就行了,抽到鬼屋的小姐姐吓得快哭了,他就主动跟人家换啦。
不过不知道是节目安排的
13L北北小甜心
这节目没台本的哈,不然也没那么多好评~
顺便我们北北今天太可爱了叭让妈妈亲一口!格子衬衫破洞牛仔裤,还刮了胡子,笑起来好甜,像高中的章远呀~
14L芒果椰子猴
背景设定是说玩家是警探,受一封匿名委托的邀请,来调查一家曾经遭受过火灾的医院,所有的医生和病人无一生还,但现在常有人举报说听见废弃的医院传来恐怖的声音,医院里危机重重,希望玩家保护好自己的同时找出真相
哎呀妈呀这鬼屋外面看着就挺吓人的,焦黑的墙壁,血红的大字,门口往里一看全是绿莹莹的,刚才一闪而过的窗口有个白影……日哦,门口地上那个断手断脚表情扭曲的是人是鬼?
吓死老子了,不过还挺带感的,期待一下!
15L打脸疼不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被白宇笑死了,他也太好玩了吧?
进门之前主持人问他怕不怕鬼,他特别镇定地摇了摇头,那眼神稳稳地写着“这都不算事儿”
我想起来他以前万圣节化妆去发糖,估摸着他可能是胆子大,结果外面的摄像机拍的,他刚进去一分钟,里面就传来了一声无以伦比的惨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6L观众罢辽
节目组太坏了吧,居然让他一个人进去的?
这个鬼屋有三层,里面特——别——大,正式开业了一次放进去二三十个人都不会觉得挤的那种,好像为了拍摄,今天工作人员还齐上阵,你想想全医院的鬼都围着白宇一个人晃悠,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况且这个鬼屋还不是纯粹的参观,你得找到钥匙才能开门
我默默为白宇点个蜡
17L玫瑰花的刺
呜呜呜!!!心疼我哥哥!!!节目组全都是坏人!!!
18L九三三
19L芒果椰子猴
……那个什么,我想说你还是别心疼他了,心疼鬼吧
……宇哥牛逼
20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宇哥牛逼
21L孔雀开屏啦
不知道说啥好那就跟队形吧……宇哥牛逼
22L确实厉害
宇哥牛逼,社会社会
23L宇宙飞船
???做了个ppt回来你们都在打什么yamy???我怎么看不懂了???
24L性感白宇在线吓鬼
看我ID,刚才那声惨叫不是白宇发出来的,是工作人员……
社会他宇哥刚进门就不知道猫哪个犄角旮旯蹲着了,一个化了僵尸妆的工作人员看他半天不出来,就出来找
结果他一下子从角落里蹦起来,拎了俩骷髅头还做鬼脸,把人家吓得“嗷”一嗓子
25L求鬼的心理阴影面积
我们一起学鬼叫,一起嗷嗷嗷嗷嗷
26L今天的鬼丧失尊严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是的
27L吓出心脏病
我觉得这医院明明很可怕啊,刚进去就是手术间,应急灯绿幽幽,医疗器械上面全是血,旁边还有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人体器官。
被血染成暗红色的被单底下慢慢冒出来长长长长的头发,就跟尼玛恐怖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我吓得心一凉,连忙喝了口奶茶压惊。
结果白宇过去把被子给人家盖上了,特别苏地说了一句“睡吧”。
我:???
服了服了,这哥们胆子怎么这么大【小猫捂脸.jpg】
28L快乐源泉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宝藏boy
29L线索小能手
哥哥不仅幽默也好机智鸭!为了开密码箱皱着鼻子算数独的样子也太帅了吧,男人认真的时候果然吸引人155551
30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你看我说得好像很轻松,但其实那个U盘里东西真的多,要把错综的线索串在一起就很不容易。他动作还特别快,这么一长串找U盘又翻记录的,也就几分钟。
31L宇宙飞船
今天也是聪明的北北!!!
32L北北小甜心
哥哥好帅!!!加油冲鸭!!!
33L观众罢辽
这位大哥过于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34L风里雨里首都机场等你
hhhhhh工作人员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35L求鬼的心理阴影面积
站在门后本来打算开门杀的鬼护士,跟白宇对视了五秒钟,白宇全程面无表情,突然反应过来还是冲人家礼貌地笑了一下。
鬼:……
白宇:我的天,你演技可以啊,差点吓到我,厉害厉害。
鬼:……打扰了,谢谢?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是那个工作人员真的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36L心疼鬼
这个工作人员应该庆幸他没有假装开门突然反杀~
37L性感白宇在线吓鬼
楼上是什么神预言
刚才一堆僵尸追他,北小宇同学趁乱偷偷摸摸跑到停尸房,躺在一个空床位上,旁边躺了几个扮尸体的在小声聊天,他就悄悄加入了进去【虽然我也不是很能懂他这个操作?
过了一会儿那哥几个觉得不对劲了,一个屋子就这点人,怎么多一个呢,估计是心里发毛就说我们这屋报个数吧。
北小宇同学不仅乖乖报数,还在工作人员惊慌失措地互相询问“怎么多一个”“是谁”的时候,幽幽地说了一句“我是鬼”……
整个屋子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38L玫瑰花的刺
嘤嘤嘤鬼不要吓我哥哥!
39L确实厉害
楼上的小姐姐,你应该让你哥不要去吓鬼了。
单这个停尸间,社会你宇哥已经quadrakill了!!!
宇哥牛逼!
40L宇宙飞船
哈哈哈哈哈哈今天的北北也这么猛吗???
期待一个计数君和剪刀手太太,出一个《那些年白宇吓过的鬼》合集
41L快乐源泉
hhhhhh人家那边都是那些年追过的女孩,我们北北难道只配追鬼吗?
哈哈哈哈哈白宇好烦哈哈哈哈他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唱“历经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我感觉旁边的鬼病人一脸迷茫,不知道该不该跳出来吓他
一个自带bgm的男人,这bgm还特么这么正气呢?
42L我想放uknowwho的表情包
经典的有没有人能管管他.jpg
43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别别别!好不容易盖了这么多楼,别提其他人,球球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下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天!
44L风里雨里首都机场等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
45L这是什么美人我吃鲸
我的老天爷呀呀呀呀呀呀麻叶
我可以这句话已经说倦了……但我真的可以!!!
46L孔雀开屏啦
fong球了啊啊啊啊啊啊好看
请务必让这个大美人当最终boss啊啊啊我想多看他几眼TAT
47L宇宙飞船
???我又去做了个Excel的功夫回来发现又看不懂了???你们都在啊什么???我都快不认识啊这个字了???
48L观众罢辽
刚才白宇调戏完躺尸房群众,就往院长办公室去了,发现了一个戴口罩穿一尘不染白大褂金丝边眼镜的大大大大大美人医生
49L不杠
不是,戴着口罩和眼镜你们是怎么看出来大美人的,我就好奇了?
50L打脸疼不疼
楼上你看看自己的ID再说话行不行?
51L为美人打call
确实是大美人医生吖!很高很瘦,卷毛很蓬松哒,透过镜框能看到眼睛弧线超美的!
而且整个医院就他身上没有血,白大褂飘飘欲仙,仿佛是偶像剧穿越过来的……小神仙本仙了!
52L观众罢辽
还有人记得我们这是个讨论鬼屋的综艺吗?没有人想讨论一下为什么突然有个奇怪的医生出现了吗?
不,你们没有一个人想探寻鬼屋背后的奥秘,你们只想看漂亮医生和北宇哥哥的浪漫冒险。
你们这群颜狗!
……美人真好看!【真香.jpg】
53L线索小能手
之前白宇已经推理了一下,说这个医院是被无良医生掌控了,在做手术的时候偷偷摘掉病人的器官在黑市上卖,医生办公室有邮件往来和交易记录,然后我猜这里就是病人放火烧的然后大家都变成鬼了?
54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但这样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院长办公室里冒出来一个身上不沾血的医生了啊。
这里面病人身上沾血是因为被摘了器官,医生和护士身上有血是因为他们是凶手,那这个医生这么干净就是说他不是凶手之一了噻?
小白现在差不多走了一半了,所以之后要搞清楚这个医生的身份plus找出火是谁放的plus找到出门的钥匙就行了!
小白加油!
55L兔大熊
楼上的都不敢说,但我觉得医生是那个谁~~~
56L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你放什么屁屁?还想捆绑绑吗?你做什么梦梦呢?
57L确实厉害
我感觉楼上这个唯粉姐姐就很会,人家说那个谁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仿佛深柜,而且叠词也是很灵性
58L芒果椰子猴
我把截图发群里,姐妹们一口咬定是uknowwho……那个不用化妆自带眼线的效果有点太容易认了,而且北宇一看到大美人第一反应是去撩人家头发,笑得blingbling的,excuseme?
59L好的吧
60L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61L杜威哭唧唧
62L不磕CP
……好吧真香
63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这楼我怕是护不住了,朕的江山要亡了呀1555551
64L宇宙飞船
???不是我这次真没去工作了就倒了杯水???又搞什么事情???
65L观众罢辽
自从这位美人医生出现之后,白宇一改前面虎虎生风的英雄本色,非常乖巧地往前走,也不瞎折腾人家工作人员了……才怪咧。
刚才有个鬼病人从旁边的栏杆里伸出手胡乱抓,他明明看见了,偏偏凑过去,结果被那只手抓住了,他就特别嗲地撒娇:“哎呀……吓死我了,哥哥,来救我一下呗。”
大美人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他拽出来,他就抓着人家的胳膊不松手了,一脸傻笑。
这是什么毛病,是人是鬼你不管,是爱是痴你真的不懂?
66L厉害厉害
等等,“哥哥”?
白宇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叫别人哥哥……我好像有一些不能过审的想法了
67L玫瑰花的刺
哥哥什么啊?我哥那是学鸽子叫驱邪呢你们懂什么?怎么都2202年了女鬼还没入土为安呢?
68L金真云鬼
哈哈哈哈哈哈我来了我来了,听说他俩同框了?女鬼咋能入土咧,我们要跟小鬼王一起快乐度过一万年哦耶!这个医院里的都是我们的女鬼朋友啊!
我来看看哪位女鬼姐姐那么惨,被我们北北选中当成甜蜜爱情的炮灰了?
69L快乐源泉
好的这次是从窗口速降的白衣阿飘,还是从楼梯间挂了安全绳跳下来的,工作人员太拼辽
但真的,心机白宇心想事成
大美人站白宇身后把他眼睛捂上了,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怕就别看了,我牵你走。”
70L性感白宇在线吓鬼
71L不磕CP
这个医生也太甜太好了吧!!!
刚才他自己都被吓得一个激灵,还温温柔柔地捂着白宇的眼睛跟他说话,完了还半抱着白宇走过了那个惊吓点,这是什么宇宙无敌温柔善良大美人?
就算他是鬼我也要跟他私奔呜呜呜呜呜
72L风里雨里首都机场等你
北北你骗这种美人真的太坏了!
73L芒果椰子猴
我用我年终奖起誓,刚才白宇把医生捂着他眼睛的手拿下来的时候绝壁是亲了一下人家的手背,我七千二百度卷筒洗衣机翻转!!!
到了下一个转弯,北宇哥哥特别有男友力地把医生往后一拽,笑着说:“我来保护你啊。”
我滴个老天爷!这是什么霸道总裁和美人医生的神仙爱情!
74L玫瑰花的刺
楼上造谣举报了!!!辣鸡!!!
75L夜雨寄北
我是那只手我证明,亲了
76L红白歌会
我是那只白衣阿飘我作证,亲了
77L观众罢辽
现在他们在器材室找鬼……哦不是找钥匙呢,那边也有线索,好像是纵火犯的……
哇真的可怜,纵火的是一个小病人的妈妈,母女两个人都被无良医生关在医院里,她们俩的肾已经被取走了,又在手术里感染了并发症。隔天他们还要把小病人的眼角膜移植给别人,所以妈妈联合医院里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病人一起放了火,好心疼啊太可怜了吧
都是些什么人渣啊,烧死活该
就是有点可怜那些病人了,为什么要一起死呢155551
78L理涛
这样的话那个美人医生又是什么鬼啊?
79L节目组会玩
我靠……
80L我心脏不好别cue了
woc……
81L芒果椰子猴
我就说吧!!!
82L观众罢辽
这张朱一龙的照片也太美了吧,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又青涩又单纯,穿着白大褂笑得一脸稚气,简直诱人犯罪
83L确实厉害
这根本不是重点!!!不是你看没看到啊!!!那根本不是一张单人照片!!!是被折起来一半了!!!
我服了节目组了,另外一半照片是穿警服的白宇,两个人搂搂抱抱的,骚不过骚不过。
84L好般配的两个男的
友情科普一下,左边的朱一龙用的是《鬼门关》的宫铁心宫医生剧照;右边的白宇用的是《美人为馅》的韩沉警官。
P得毫无痕迹。
【顺便提醒一下朱医生是朱一龙的话,刚才白宇亲的手就是……】
85L笼包闻讯赶来
楼上送你三千卡!脸都没看到呢拉什么郎!
86L夜雨寄北
啊啊啊啊我以前不怎么看衍生的,但这么一看也太带感了吧!!!
87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还有人在意节目吗……大家好像都去磕cp了哎……
算了我接着文字直播吧,白宇找到了一个锁着的小房间,打开是一间很小的卧室,书柜里有医学书和刑侦书,很明显就是他们两个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嘛。
这里的日记写着朱医生是被院长收养的小孩,他长大以后不赞同无良院长的做法,反抗无果被他养父在医院里关禁闭。病人们放火的时候,他试图救人,脸却被烧伤了,所以一直戴着口罩。
这剧情也太乱了吧2333
88L观众罢辽
所以他俩年少的时候是一对恋人?
……好吧节目组打出来字幕了,社会主义兄弟情,在下佩服!
然后说他们放火的那天其实是朱医生的生日,白警官偷偷来看望朱医生,没有告诉他,躲在小房间里睡着了……结果被……烧死了?
wtf这什么神奇的剧情?玩到最后发现白宇自己才是阿飘?对不起我承受不住
89L红白歌会
来,三二一唱!
90L金真云鬼
我一口老血,我真没想到在镇魂编剧之后还有这么狠的刀,你出来我们聊聊
91L节目组会玩
朱一龙把口罩取下来之后,他半张脸上画了一朵红玫瑰,这就叫烧伤了毁容了是吗?不好意思我也想这么美的毁容,请让我毁容吧,谢谢
他刚刚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心在狂烈跳动,麻麻我恋爱了,虽然恋爱对象好像有个男朋友
92L快乐源泉
哈哈哈哈哈哈哈wtmxs这真的是鬼屋吗?这么多鬼就看着他俩执手相看泪眼地走出去了?
先是被白宇吓,又被喂狗粮,这是什么工作环境,差评!强烈要求给他们精神损失费!
93L兔大熊
楼上你不懂,白宇这是有大boss护体才这么轻松,换你你行吗?
最后可是要从焚化炉被开膛破肚的尸体里拿钥匙的,呕,节目组真是恶趣味
94L芒果椰子猴
今天也太圆满了叭!两个人手牵手出去之后,何炅老师给他俩做了一个简短的采访,我这边搬一下哈
何炅:我们先恭喜白宇成功地挑战了鬼屋!来,白宇,你说说刚才在里面害不害怕,你放心我不告诉别人~
白宇:这有什么可……(转头看了他龙哥一眼)不怕的呢,我的天吓死我了,我腿都软了还想着保护我龙哥!
何炅:(我就微笑地看你编)那一龙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朱一龙:……还好。
白宇:龙哥在《体验吧》真的鞠躬尽瘁,上次冰岛忙忙碌碌,这次还要配合我演出哈哈哈哈哈,不像我上回蹭节目就是公费旅游……(被打断)
何炅:(语速超快)好的那今天谢谢我们的体验大咖白宇和朱一龙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95L好般配的两个男的
所以他们真的一起去了冰岛
96L夜雨寄北
他们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97L吃瓜少女在线护楼
路人表示他俩太rio了,打算入坑,溜了溜了
98L宇宙飞船
纯粉在线自闭,各位再见我加完班回去吃个火锅调剂一下吧
99L我只不过是晚了一步
哈哈哈哈哈那我就终结在这个楼层吧,祝他俩99哦~
——————————————End——————————————
这两天真的好甜嗷!特别开心!所以就写了论坛体!
赵云澜带着阿七在别院地窖里一连住了几天,他们在沈相弑君之前就已经离开太子府躲进了这里,陆恒果然如沈巍所说在地窖中留了一个月的干粮,但显然沈巍没考虑过会有个孩子和赵云澜一起躲着,所以留下的都是些馕饼。
沈相的军队在城中到处烧杀抢掠,赵云澜并不知道沈巍几时才能进城,眼看进入盛夏,动辄就是雷雨天,赵云澜几年前落下的毛病从未好过,只要一打雷就止不住的发抖,却也不敢让阿七看出来。他更不敢将阿七带出地窖,沈相眼下必定四处通缉他,赵云澜还吃不准沈相是如何想的...
赵云澜在地窖灶台生了小火,热了馕饼,用热水泡软了喂给阿七,他一整天都在走神,这时才发现阿七脸色热的通红,哭得奄奄一息,赵云澜这才发现他突然发起高烧,或许是这两天被吓到的。
“云澜哥哥,我难受…”
赵云澜悄悄爬出地窖盛了雨水回来给阿七降温,刚出去没多久就全身湿透,但他更多的是害怕打雷。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往返了好几次,他甚至想过趁着雨大去街上给阿七找药,可当他跑到别院门口又折了回来,他不是担心自己,可万一自己出了意外,阿七就断然没有活路了。
回来之前,赵云澜在别院大门处跪着哭了一会,内心绝望透了,沈巍回城的日子遥遥无期,而自己又体弱多病,还要照顾年幼的阿七,眼下又是缺医少药。这漂亮繁华的长安城,这些禽兽毁了他只用了短短几天。就连这别院都被路过的官兵狠狠抢了好次,门匾都掉在地上被踩断。
他忍不住想到自己年幼就家破人亡,好不容易熬着长大一点,想和沈巍在一起,至少能有个依靠,可沈巍是个心思大的人,也由不得自己任性,丝毫都没有体贴之情。
太子殿下虽对自己照顾,但那毕竟是外人,还只活了两年,满门上下单单就留下个阿七,而他却照顾不好。赵云澜原本觉得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但到了这个时候,看着整个长安城的覆灭,内心只觉得异常脆弱悲伤。
他浑身湿透回到地窖,没想到阿七的烧竟然退了一些,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欣慰,紧紧抱着阿七,两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在沈巍给他们搭的石室中度过了一夜。
阿七的烧还未全退,赵云澜昨夜就又染上风寒,一早上开始就咳的厉害,他只得将阿七独自留在地窖,自己出了别院去给阿七抓药,他可以忍忍,但阿七毕竟年幼,万一染上急症怕会好不了。
赵云澜生了病,整个人昏昏沉沉走了很远的路,打算去药铺,只是没想到半路遇到官兵打劫,他抱着随身包袱往后退了两步,即便他再聪明一时遇到这样打劫的官匪也无可奈何。
“军爷,我给你们钱,你们放我走…”
几个喝了酒的军爷捏着赵云澜的手臂就将他拖进巷子角落,十几个士兵很快便将他围住,赵云澜有些恨自己的大意,可他也没有选择,别说眼下,就算在平时坤泽也是毫无地位。
“各位军爷,你们不要这样,你们可怜可怜我,我刚死了父母,又年幼无知,身上还染了病,你们别这样,求求你们了。”
赵云澜的确染了风寒,邪风入肺,发起高热,脸色从苍白变得绯红,在军爷眼里看着却是异常妖艳漂亮,他们抢过赵云澜的包袱,撕开他的青色长衫,露出白色里衣,赵云澜知道自己就算是拼命也拼不过他们,想到这里更是伤心绝望,自从父母去世后他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
“你们别这样,求你们了…”
赵云澜身上突然被溅了一身的血,眼前站着的士兵被一剑贯穿,接着是其他几个,一个个在他面前倒下,赵云澜吓得贴在巷口墙角丝毫不敢动。
“澜澜,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赵云澜愣了一会才看清楚站在面前的是沈巍,整个人都在打冷颤,不敢说话,沈巍原本还在盛怒,可眼看赵云澜这个样子心里却只剩下恐惧和担忧。
“澜澜,别怕,我是沈巍哥哥,你看看我。“
沈巍将他温柔抱进怀里,见他浑身发抖心疼的不行,不断自责,“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回来的太晚了,可我让你别出地窖,是吃的不够么,怎么生病了,你说句话啊。“
“澜澜,你说句话啊,你别吓我。“
沈巍也不顾身后跟着的士兵,将赵云澜捞上马,再翻身坐在他身后抱住他,少年吓得脸色惨白,魂都没了似的,恐怕是这几日积攒着的恐惧一次全发作了出来。
终于赵云澜在沈巍怀里找到了温暖,听见他的滚烫心跳声,隔了很久才哭了出来,咳着说:“沈巍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太子死了,太子他死了,咱们整个长安城都死了。“
沈巍一手执着缰绳,腾出一只手抚摸着赵云澜的后背,隔着衣裳都能感觉他烧的滚烫,心里一惊,“我们先回将军府,你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赵云澜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我们先回地窖,求你了,我们先回地窖去。“沈巍见他强撑着一口气坚持着清醒,心疼得不行,只能赶紧答应他,策马朝着郊外别院而去。
“哥,你的心是烫的,你回来了,真好啊……”
沈巍抱着他,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他的手他的脸颊都是滚烫的,这让沈巍五脏六腑都觉得舒服了,这半年他心都悬在长安城的赵云澜身上。
赵云澜哭的他心疼,但赵云澜又哭的他心安。
***
沈巍哥哥回来了,马上就有第一个小包子了~~~^_^
老宋黑化if线
高/干/子/弟/强/取/豪/夺
ooc慎入
ps:本文为了满足作者的一些小小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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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种生物,大抵都是自私的。喜欢的东西要么不顾一切掌握在手,要么海阔天空从容放手。
于是宋清远向电视台请了三周的假。有人说,21天能养成一个习惯,宋清远也希望自己能用21天割舍掉无望的爱情。他离开南京,断掉和南京的一切联系,尤其是乔一成和项南方,回到北方的家...
于是宋清远向电视台请了三周的假。有人说,21天能养成一个习惯,宋清远也希望自己能用21天割舍掉无望的爱情。他离开南京,断掉和南京的一切联系,尤其是乔一成和项南方,回到北方的家里。乔一成是他的春暖花开,但他守着春天的界限,半步不敢逾越。如今他终于回到属于他的世界,从小看惯的景色竟也觉得有些陌生。
宋清远的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楼,自带一个小小的花园,他回家时孤身一人,迎接他的却是全家欢喜的笑脸。他身居高位的父亲如同一个普通的农家老头,拿着水壶从花园里冲出来大声招呼着妻子,要她下来看看他的宝贝儿子,平日里严肃的脸上满是笑纹。他的母亲——一位素日优雅知性的女士也从楼上跑下来一叠声地唤他。
“清远,清远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呀。”
连他家的保姆阿姨也跟着高兴,拿了菜篮子说要出去再给他加几道爱吃的菜。
宋清远眼眶一热,大声嚷嚷:“妈,我受情伤了,咋办啊!”
换来他妈兜头一顿打。
宋清远在家的时候成天不着家,跟他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又都联络上了。同一个大院里边,有项南方这样出色的别人家孩子,就会有不着四六的纨绔子弟。宋清远靠着自己的好人缘,在这两头都算吃的开,纨绔们也爱约他一起寻欢作乐。他们带着宋清远去夜总会销金窟,里边不仅有漂亮的“公主”也捎带着有几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子。
宋清远坐在沙发边上摇晃酒杯冷眼旁观,看那些男孩子像一条蛇一般纠缠在纨绔们的身上,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低眉顺眼地给几位少爷添酒喂水果。酒过三巡,有几个纨绔已然忍不住了,按着小男孩的头就让他们用嘴伺候,看着小男孩呛咳出眼泪,还笑着对着宋清远说:“这小男孩也就玩个新鲜,到底还是比不上女人身娇体软的。”
宋清远哼了一声,酒杯在桌上砸出一声响,拿上外套道:“我累了,先走了,你们好好玩。”
北方的秋天来的比南方早的多,这会地上散落的都是枯黄的叶子,一脚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宋清远点了一根烟,烟雾被风带着往北而去,模糊了他的轮廓。
宋清远对乔一成有欲望,这毋庸置疑。他是个同性恋,他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欲望太正常了,在今晚的环境下,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乔一成。想看他苍白的面上染上红晕,想看他的嘴角挂上白浊,想看他因为自己而喘息尖叫......
宋清远狠狠地把烟按灭在铁栏杆上,烟头失去支持掉落下来,被他一脚踩住,最后几丝火星连同对乔一成的绮念都消失在黑夜的风里。
这是离开乔一成的第15天。
接下来的一周,宋清远过的很平淡,他的父母还有各自的事业要忙,他每天晨练,帮着给花浇水施肥,中午还偶尔给阿姨搭把手,做两个小菜,下午多半就是窝在房间里看书或者电视,晚上陪着父母聊天逗乐,等父母回房后一个人在窗边枯坐。
第21天的零点,宋清远照旧坐在窗边,他没开灯,一个人坐在黑暗中,静静盯着手机。
按下开机键。
无数条消息涌上屏幕。
最上面一条的发件人:乔一成
“你快点回来吧。”
宋清远忽然捂住嘴,他无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冥冥之中,他和乔一成合该是一对有缘人。
21天过去了,宋清远什么也没忘掉,乔一成也还牵挂着他,他又凭什么放手。
回南京之前,他见了几个经商的朋友,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回家的时候甚至哼着小曲,他妈看见了还数落他这个样儿特像街边小流氓。
宋清远回嘴到:“我都这个岁数了,小流氓长成大流氓了。”
宋清远就像没事人一样回了南京,第二天早上正常上班,微笑着跟像见鬼一样的乔一成打招呼。
乔一成震惊:“你...?”然后一把将宋清远从屋里扯了出去,揪着领子对着宋清远就是一拳。
宋清远被打的头偏了过去,他呸了一口把血沫吐出去,然后一把抱住了正在气头上的乔一成,把他按在怀里。
“对不起一成,你别气了好嘛,都是我不对,是我没提前告诉你,不气不气了昂。”宋清远给乔一成拍背顺气。
乔一成硬挣扎从宋清远怀里抬头,眼圈红了,眼里却没有泪水。
“宋清远,你他妈是不是...是不是...根本不把我当朋友。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有什么大事我们不能一起解决,你非要玩消失,你有本事就别回来!”
乔一成神色强硬,眼底却有些惶然,嘴唇也微微颤抖。他从小就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人关爱,他是大哥,永远都是他为弟弟妹妹们操心。宋清远是第一个让他尝到被别人关爱的幸福感的人,乔一成很害怕失去这个朋友。
宋清远盯着乔一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颈,说:“今晚去我家,我什么都告诉你,好吗?气大伤身,你要是觉得还不解气就再打我两拳好了,我绝不还手。”
“妈的,谁稀的打你,说好了,今晚你要是不给我个解释,你...你等着吧宋清远!”乔一成没好气地说。
“还疼吗?”
“啊?嗷,疼,不对,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
“疼就对了,让你长长记性。走了。”
宋清远望着乔一成的背影,嘴角突然勾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
乔一成一下班就拉着宋清远跑了,生怕被抓住加班,他其实也有点后悔早上打了宋清远。想想也是,如果人家家里真的出了什么急事没法联系外人呢?自己又算什么人非得让宋清远给个信。乔一成难得地踌躇不安,他在宋清远面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会想给宋清远道歉却又拉不下脸来,整个人别扭地快要疯掉。
宋清远倒了杯水给乔一成,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已然下定了决心。
猎人终于要对他的猎物下手了。
“乔一成,我走根本就不是因为家里的事情,而是因为你。”
乔一成惊讶地指着自己,用口型问道,我?
“不是,等会,你啥意思...啊?”乔一成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迷茫。
宋清远放下手里的杯子,微笑看着乔一成:“简单概括一下就是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乔一成:“啊..你疯了吧,这怎么可能啊。你要是个姑娘,咱俩现在孩子都会跑了...但咱俩都是男的啊,你先冷静冷静,我们明天再说!”说完他拿起包就想走,却发现门被反锁住了。”
乔一成惊惧地回头,“你!”
宋清远还是那副笑模样,但又和平时哪哪都不一样。他慢条斯理地补充:“一成,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现在说的不是我想跟你在一起,我说的是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吗?”
乔一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宋清远大步逼得跌进沙发里。
宋清远凑到乔一成耳边,呼出的热气紧紧贴着乔一成通红的耳根,他说:“你可以不答应我,但是我想你的弟弟妹妹可能会比较希望大哥答应。”
乔一成猛地一顿,宋清远单手抚上他的侧脸,一路摩挲然后钳住了他的下巴,逼着乔一成昂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哦,还有四美,啧啧,戚成钢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能几次三番干出这种下作的事情,他不是还去堵四美吗,怎么最近好像也没去了呀,别是走夜路被打断了腿呢?
至于三丽家嘛,王一丁的身体最近还好吧,我听说他上次意外之后就丧失生育能力了,可怜三丽年纪轻轻的,真是可惜,这要是被邻居知道了,想来大家都会替三丽惋惜的。”
宋清远松开乔一成的下巴,和乔一成鼻尖对着鼻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你猜,这些事情,我都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你!你想干什么,你用我弟弟妹妹来要挟我,宋清远!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乔一成瞎了眼才会和你做朋友!”乔一成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宋清远。
“别那么激动嘛,这怎么能叫威胁呢,我可是帮二强得到一笔大生意,帮三丽四美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为了这些事我可还请朋友吃了几顿饭呢,你说是不是?”
宋清远放开乔一成,坐回到对面去。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要和你在一起,乔一成,你没机会选择了。”
宋清远轻飘飘就给乔一成做下了决定。
“你!!!”
“嘘——”宋清远比了噤声的手势。然后和颜悦色地看向乔一成:“有件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说的话都不作数,但我要提醒你,我和项南方是发小,也就是说,我们的家庭背景是一样的。项南方现在调走了,哦或者你想猜猜她是怎么调走的,你准备向谁求助呢?”
乔一成的表情逐渐崩溃,宋清远反而放缓了说话的速度。
“一成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如果你跑了或者你对自己怎么样了。我怎么会放过你的兄弟姐妹呢?你们关系这样好,我相信你不会丢下他们的吧,他们也不会愿意抛下你的。”
宋清远好整以暇,甚至拿起旁边的眼镜布擦起了眼镜。
乔一成颤抖着说:“你真是疯了!你就不怕我告发你,我会跟所有人说你干了什么事!”
“我求之不得,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是绑在一起的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这个工作,这个城市,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重要的是你和我,我们两个人。”
宋清远又戴上了眼镜,微笑注视着乔一成。
乔一成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冷过,冷到了骨头缝里,冷到连牙齿都在发颤。他望着对面的人,他自以为最好的朋友,现在却用这种方式逼迫他,用他的家人来要挟他。
局面一时僵持住了。
良久,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来。
宋清远知道他赌赢了,他把春天永远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RPS预警不要转出lofter
摸鱼时的脑洞
自娱自乐全是假的没有逻辑不要深究
骂就是你对
前文请戳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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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L
是我的错觉吗他说爱人的时候看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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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好爱这个温柔又深情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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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啊夺夫之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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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这个深鞠躬白宇我永远爱你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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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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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快回去吃个面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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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他看见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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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猫洗脸!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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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让他露出这种有点惊讶有点无奈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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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咋了何老师怎么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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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老师!!动动你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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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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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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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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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啊你们说话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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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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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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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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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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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抱住了这是整个把白宇按在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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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品出了炸裂的男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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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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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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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我真的又看见他俩拥抱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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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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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久见真的活久见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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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bs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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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ds差不多了吧还不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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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抱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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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直播呢哥?还记得这里有观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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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你轻点行不行那是我们白菜不是熊本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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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衣服挺贵的你赶紧给我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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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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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所以一龙你上台还有别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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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漂亮gnn终于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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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是不可能分开的看看这双十指紧扣的手树上的鸟儿都没有他俩成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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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北宇脖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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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的北宇哥哥更可爱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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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l你怎么回事你摸什么鼻子这会儿想起来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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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冲上台一把抱住白宇的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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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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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栋楼弥漫着一种北宇娘家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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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往台上走过来的时候真的有种“望着是万马千军都直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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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人海只为与你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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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当年的机场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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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微博我又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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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程序员们也太惨了大周末的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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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员:朱一龙和白宇是吧记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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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何老师让朱一龙说点什么他站在话筒前面挠头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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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所措但是手上一点也没放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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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想把手抽回来被他死死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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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帅哥无奈.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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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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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转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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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姐妹们说点儿阳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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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大家好,我是白宇的爱人,朱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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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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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记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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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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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要心肌梗塞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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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真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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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虎,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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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半小时之前努力解密的自己像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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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安慰你们的话看看台下各位明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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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但震惊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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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我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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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是上过什么百分百杀毒唯的进修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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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楼上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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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留了一分钟给台下平复情绪才接着说话朱一龙我真的应该夸你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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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质疑他只是不知道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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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质疑他上台就是为了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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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嗯……然后,谢谢评委老师和各位观众对白宇的肯定,这个奖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小白刚才感谢了很多人,但是还有一个最应该感谢的人他没说,那就我来替他说吧。
(转头对着白宇)谢谢你,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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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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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这什么人间情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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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啊最应该感谢的就是他自己呜呜呜哥哥你坚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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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们白宇被撩得都主动投怀送抱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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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我就直接承欢身下了白宇还是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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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什么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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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在白宇耳边说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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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唇语的姐妹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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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会唇语吗都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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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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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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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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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好的,谢谢这一对哈,再次恭喜我们的最佳男主角同时也是朱一龙的爱人,白宇。两位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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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何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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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脸红到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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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都快顺拐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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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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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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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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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这句我确实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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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记得这楼刚开始被嘲的zbcpf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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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能出来一下吗能带我嗑cp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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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不嗑嗑就嗑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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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样的投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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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缩什么写跟我一起说朱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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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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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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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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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点纠结今年才合法他俩怎么可能三年前就结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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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这大喜的日子别逼我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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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还有群采吧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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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来报他俩没参加群采直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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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一辆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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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骑一头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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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请问哪里能买到您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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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发现楼主不见了吗
565L楼主
我在
566L楼主
被大风大浪冲击的太狠有点精神恍惚
567L楼主
江湖再见各位
------------------此楼已封-------------------
End.
*“望着是万马千军都直冲”:出自杨千嬅《勇》。
就写完了……最后这个公开的场景想了好几天(虽然还是不太满意),想尽量写的真实一点儿(但是好像失败了),头都秃了……果然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我再也不随便开坑了。
总而言之,一时兴起新人试水的产物能得到大家的喜欢真是太激动了!!谢谢大家!!
以及后面应该会有一个非论坛体的小后续,圆一下最后这个场景。但是不一定啥时候能写完
※文中提到的除了他俩之外的所有人名缩写都是随手打的随手打的不要...
※文中提到的除了他俩之外的所有人名缩写都是随手打的随手打的不要试图解码因为我也解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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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cf姐姐们也不说话了我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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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款婚戒还同款胸针……夫妻也没有这么明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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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你呢夫妻白宇个人楼cp狗滚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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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老师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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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去看了微博有两个zyl个人站暂时关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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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实锤呢就关站了cf姐姐真的比我会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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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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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听了吗zyl刚才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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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朱老师今天是来做颁奖嘉宾的吗
zyl:对,同时也来为我爱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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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主持人的震惊脸跟我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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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走了?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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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觉吗连快门声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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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主持人一脸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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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接着主持业务能力很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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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这么擅长一鸣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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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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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已经炸了手动再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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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爸爸对你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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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乱谁来给我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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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说他今晚是来给爱人加油的
=他爱人在现场且获得提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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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圈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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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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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当红的女演员不是有男友就是已婚难道是小透明十八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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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提名名单细细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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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r?zcr?x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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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都有种八竿子打不着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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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是gmy他们不是合作过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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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里关系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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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L
?那我说我跟zyl22年一见钟情23年官宣是不是也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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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理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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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是不是忘了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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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确实有一个人跟他戴了同款婚戒啊(小声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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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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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醒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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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忍住尖叫我怕隔壁大妈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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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三年前同性婚姻还不合法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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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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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你说话之前先考虑一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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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用同款戒指怎么了cp脑太严重了要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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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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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的那种好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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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想的哪种不妨展开说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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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是还吸血倒贴恨意滔天吗这会儿又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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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统一一下口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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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今天要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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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开始了不要讲无关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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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持人是双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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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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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白宇哥哥可可爱爱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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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白宇这么紧张呢不像他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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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第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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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们北宇哥哥真的值得啊幸运女神康康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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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女配是zyl颁奖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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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和我本命一起!呜呜呜我泪洒黄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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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l这个莫得感情的人形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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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大家都是男的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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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清醒一点再远就要下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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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是g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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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上台了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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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手.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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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她吗会是她吗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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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紧张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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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像他俩是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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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死了zyl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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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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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跟他拥抱结果他恨不得离人家八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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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手都伸成长臂猿了形象管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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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拥抱绝了他俩中间能站两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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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陌生人!是有多避嫌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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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爱人就在台下(虽然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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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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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zyl不愧是男德班优秀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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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不是gm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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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废话吗亲媳妇儿能躲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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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人家不想公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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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能不能认真听讲你们这样是考不上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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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复习一下朱一龙红毯采访!
<视频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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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给爱人加油的这就是要今晚公开的节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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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啥奖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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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最佳男女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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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快结束了吗是要等女主得奖再官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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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双喜临门的高级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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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情圣朱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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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女主提名四个人就lxy没说过有男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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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最佳女主来了答案揭晓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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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还揭晓啥这不只能是lxy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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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是l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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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w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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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不到现场官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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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好懂还切zyl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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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l明显一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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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标准营业微笑让我觉得事情似乎不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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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他爱人其实不是l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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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别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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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得好认真啊你们逐渐忘记这楼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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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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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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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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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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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感觉我家房子要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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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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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仿佛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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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可是这他妈怎么可能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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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死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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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就是lxy呢?人家就是想得奖了再公开呢?没得奖就不公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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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最佳男主要颁奖了先看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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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一下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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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哥哥一定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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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镜头边缘的zyl了吗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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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想法是真的那他确实应该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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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选的这个片段!太扎心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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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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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啊啊孩子心脏经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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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洪涛学点好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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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哥哥这个无奈的笑好好看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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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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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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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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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了土拨鼠窝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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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有人类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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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宇是白宇是白宇是白宇!!!!!最佳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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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啊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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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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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哇他妈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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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激动我感觉他眼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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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得偿所愿如释重负的笑容我要吹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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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还特地去拥抱了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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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也是真的很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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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哥哥我好想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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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终于终于终于!!!
449L职业转播
白宇:嗯,首先谢谢金玉兰奖,谢谢各位评委和观众给我的肯定……这个奖杯对我来说真的意义非凡。
非常感谢,感谢彼岸这部剧,感谢这么优秀的剧本,这么好的制作团队,这么好的导演和对手演员,是所有的一切成就了现在站在台上拿着奖杯的这个我。谢谢。(鞠躬)
能把自己的爱好变成职业,把梦想变成现实,能为我热爱的事业去努力奋斗,还能收获这么多爱我的人,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温柔的笑)最后谢谢一直支持我的观众朋友们,我的家人,还有,(停顿)一直陪伴我鼓励我,一直深爱着我的,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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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温柔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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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吻了一下婚戒!!!
是我的错觉吗他说爱人的时候一直看着谁呢??
Tbc.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为这篇就能完结的……是我低估了自己话痨的程度呜呜但我保证明天一定能搞完!
以及真的没想到这么多人会看,原本只是上班摸鱼的产物来着……实在受之有愧,能力一般水平有限,希望没有辜负大家的喜欢吧QAQ
赵云澜的阿娘是在相府悬梁自尽的,那天雷电交加,下了一整夜的大雨,从那天起赵云澜染上了一种病,害怕打雷下雨,他身处陌生相府,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就能躲在床底下或是角落里,等着大雨过去。
沈巍在河南打了一整年的仗,整个人晒的又黑又瘦,却精干了许多,他在军营多年,似乎已经有些不习惯长安精致生活,赵云澜偷偷看见他在院子里用凉水洗澡,已经快冬天了,沈巍并不怕冷,练武之后一桶凉水浇下去丝毫没有感觉。
“赵云澜,你偷看什么呢?”
赵云澜经常在偷看时被抓到,陆白跟着沈巍多年,生得又高又结实,一只手就能擒住他的胳膊将他提起来,“你胆子越来越大...
赵云澜经常在偷看时被抓到,陆白跟着沈巍多年,生得又高又结实,一只手就能擒住他的胳膊将他提起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偷看二公子沐浴。“
“我…我就是看一眼,没想干什么。“
陆白很生气,“你还想干什么?你们萧氏后裔都这么不要脸的么?“
赵云澜也很生气,“你干嘛人身攻击啊,沈巍哥哥在院子里洗澡我哪里知道,我就是路过而已,你放我下来,我不能呼吸了,我告诉你我中毒的啊,我很容易死的。“
赵云澜这话倒不是瞎说,坤泽原本就体弱,加上中了剧毒,五脏六腑都受了伤,又不能练武,所以整个人常年都是苍白的。
“陆白,你放下他,你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越来越出息了。”
陆白跟了沈巍十年,看不上赵云澜这样的,软软弱弱,上不了马打不了仗,像个女孩儿,半点用没有。
沈巍定神看着赵云澜,也没什么表情,陆白松开他,赵云澜就摔在地上,有些狼狈,飞快站起来,笑了笑,少年就是有些太瘦了。
夜里,相府开宴会,就连太子殿下都来了,令沈巍惊讶的是相国特地让赵云澜跟着沈巍一起去参加宴席,还给赵云澜送来了簇新锦衣,鲜红色袍子,黑色腰带,还有嬷嬷特地来给他梳洗打扮。
沈巍也摸不透相国想做什么,但是打扮好的赵云澜真的特别好看,苍白清冽,沉默时带着脆弱和坚定。大隋朝的朝廷好养娈童,像赵云澜这样的少年在整个长安城都是价值万金的。
沈巍由衷感叹,萧氏一族出的坤泽的确是天下最好看的,他将赵云澜带在身边去了宴会,见到当今太子杨林,沈巍与他曾在校武场上比试过,比沈巍还要年长一些,早已娶了太子妃,这次赴宴带了身边的宠妃前来。
赵云澜很局促不安,一直默默低头站在沈巍身后,眼睛不敢离开他,就像生怕他被人抢走,他现在能在相府活着全靠沈二公子庇佑了。
宴会上最尊贵的自然是太子,其次就是镇南大将军杨秀了,杨秀服侍了三代君王,手上有十万镇南军,也是相国最想拉拢的对象。今天杨秀带来了杨家唯一嫡女杨元儿,女孩儿今年十七,与沈巍同岁,生的十分漂亮,眼睛闪着动人光芒,发上髻了一支纯金发簪,宝蓝色长裙,脖子上围着一圈白色狐狸毛。
“沈巍哥哥,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又立功了,你好厉害啊…”
“元儿客气了,今天元儿妹妹真好看。“
赵云澜站在沈巍身后,默默看着杨元儿,那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儿,还很高贵,与沈巍很相配的样子,女孩儿眼睛里的光都显示着她对沈巍深深的喜欢。
他想沈巍应该也是喜欢这个女孩儿,他叫她“元儿妹妹”,是他从没听到过的温柔体贴,他心里有点悲伤,却又觉得自己没有悲伤的理由,沈巍已经十七了,成亲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
沈巍的确想与杨家联姻,这样至少他可以压制住沈绵,这对他而言很重要,而且十万镇南军也是他需要的后备力量。所以杨元儿跳舞时,沈巍就默默看着,接着默默微笑,赵云澜看着沈巍微笑就跟着鼓掌,仿佛只要沈巍高兴他就高兴了。
等杨元儿跳完舞,相国突然说:“云澜,你上来给太子磕个头,这云澜是臣的养子,生得特别好看,如果殿下喜欢,臣想将他献给殿下。“
赵云澜突然间全身发软,沈巍眼睫微微一抖,看着赵云澜一身鲜红走上去,他听话的跪下,只是后脊有些颤抖,“见…见过太…太子殿下。“
沈巍全身神经莫名紧张了一下,阴沉看着杨林,果然杨林表情微微一动,杨元儿的娇艳如花满京城都是,她无非是有身世加持罢了,但赵云澜的好看不同,那是天下少有的萧氏坤泽。
沈相国这老狐狸留着赵云澜就是想让他入宫去给自己做内应,反正他是沈二公子的人。
赵云澜紧张的一动不敢动,他怕太子看上自己立刻将自己带进宫,以他的出生,又缺乏宫斗经验,大概活不过一个月。
他又怕太子看不上自己,嫌自己长得不够好,那就意味着自己在相国眼里就没了价值,不杀留着过年加菜?
先不论沈巍愿不愿意保住自己,即便他有心,他也不会为了自己强出头顶撞父亲。
其实赵云澜的担心有些多余,他穿着一身鲜红交领长衫即便在名门世家之中也算是极其出众的长相。
少年刚开始抽条,整个人又细又瘦,但已经比一般孩子要高出不少,浅褐色眸子天生带着光,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清晨朝露,清澈动人。
沈巍发现盯着赵云澜看的不只是太子殿下,还有他的弟弟沈绵,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宝贝,眼睛都红了。
沈巍没想到沈相国这个老狐狸会提前就将赵云澜送去给太子,宫里眼下早已经遍布沈家眼线,就连禁卫军都是沈氏在掌管,何必多此一举。
沈巍越想越生气,他原本对赵云澜另有用处,哪里知道就这样被捷足先登了。这赵云澜要是敢兴高采烈的跟太子跑了,回头他就先把这小子的骨头给拆了喂狗。
赵云澜自然不知道沈巍的想法,他目前显然更关心太子的想法。
“你叫什么名字?”
赵云澜怯懦答道:“我...我叫赵...赵云澜。”
赵云澜在假装害怕这方面是极有天赋的,当初就骗了沈巍,眼下骗骗太子也是绰绰有余。
“你怎么不姓沈?”
太子性格温和,只是有意逗他,赵云澜想了想身后站着虎视眈眈的沈相国,自然不敢乱说话。
“回殿下,我是沈相国的养子,沈相国待我很好。”
太子又问他:“你读过书么?”
赵云澜十岁就被灭门了,之后扔进沈巍住的听风苑,活着全靠命硬,别说读书了,有饭吃就算不错了。
“小时候读过一些《孟子》。”
太子似乎真的有几分喜欢他,又问:“那你说说,《孟子》讲些什么?”
赵云澜轻声回答:“《公孙丑下》,彼一时此一时,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地利人和,舍我其谁。《滕文公上》,为富不仁,守望相助。《滕文公下》,乱臣贼子,吊民伐罪。”
太子十分满意,“沈相,你这养子十分不错,只是年纪还小了些,过几年再送进宫,你要好好养着。”
沈巍轻轻舒了口气,但转念一想,这小子这么冷静应对,看见自己又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感情他娘的全是装的。
沈巍想到这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生气。沈相国听太子看中赵云澜自然十分高兴,但几年未必久远了一些。
“这孩子不如殿下早些带走,他年纪虽然小了点,但还算听话懂事。”
沈巍默默看了眼父亲,也不能打断,倒是赵云澜机灵,“殿下,我虽不懂宫中规矩,但总不见得会埋没了相国府。”
他这一说,沈相国倒是犹豫了,这小子还真是什么规矩都没学会,万一不懂事反而给相国府蒙羞。
太子殿下向来性格温和,皇后娘娘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从小惯着。
“你来这里坐...”
赵云澜便乖乖坐到殿下身边了,凑近了看才发现太子殿下面目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睛也没什么神采,就像大病未愈的样子。
“殿下?”
太子殿下听赵云澜声音柔软,摸了摸他的头,褪下腰上翡翠玉佩递给他,“这你拿着,过几年再拿着进宫。”
赵云澜毫不犹豫收下玉佩,心想几年后自己在不在长安都不知道了,值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沈巍远远看赵云澜那表情,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哪里去,就算你去非洲也给你抓回来,眼下又没有引渡条约。
赵云澜自然分析不了沈巍目前复杂的心理活动,就一心一意计算着那玉佩的值钱程度。
赵云澜这事勉勉强强就算过去了,太子放开他,让他回到沈巍身边站着。
接着又有武将跟着曲乐声击剑奏乐助兴,沈巍不想理赵云澜,赵云澜站得累了,坐在沈巍身边,问他:“沈巍哥哥,你看这玉佩能卖多少银子?够不够我以后开个铺子的?”
沈巍看他红色发带扎了个麻花小辫儿,一身鲜红锦袍,真像这相国府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忍不住小声骂他。
“太子殿下赐的,你也敢卖?还真是个杀头的货。”
赵云澜毫不在意,低声说:“眼下时局那么差,谁知道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咱们自个儿先囤点钱要紧。沈巍哥哥啥时候成亲?”
沈巍远远看着杨元儿,心里有些复杂,他三年前曾经定过一次亲,可是还没成亲对方就病逝了,他可不想杨元儿也死了。
他对杨元儿完全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但沈巍也知道,眼下以他这样身份的,哪里有资格选择爱情,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多的军功在出身面前都一文不值。
赵云澜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看着眼前武将们以击剑为乐。
沈巍问他:“你想不想进宫?”
赵云澜在啃梨,“当然不想,我阿娘生的那么好看,进了相府不到一年就死了,我要是进了宫,肯定活不过三个月,别人进宫可以全家蒙荫,我可不想白白便宜了你爹。我阿娘说了,我要好好活着,无论如何都绝不能白白死了。”
“你好像对你娘的死看得很淡。”
赵云澜默默啃了会梨,浅褐瞳色微微一深,“那是现在,等以后我看得就没那么淡了。”
修仙AU
酷苦碗3p很少很少的14
故真派新收了几个小徒弟,有一位长相和身高都颇为卓越,站在众人中,仿佛鹤立鸡群,几乎是立刻,他周围就围满了师哥师姐对他嘘寒问暖。
柯务酷性格内向,不会处理这种情况,便只板着一张冷淡的脸,不时回应一声,慢慢的,他们觉得无趣,便慢慢散开,柯务酷松了口气。
正此时,周边气氛突然冷下来,耳边嘈杂的声音也归于安静,柯务酷鼻尖稍动,冰雪消融化成泉水般的味道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再抬头,面前轻飘飘地落下一位谪仙样的人物。
柯务酷看着他,眼神竟一时难以挪开。
对方的气质如同那冷冽香气......
对方的气质如同那冷冽香气不好接近,眼神冷漠地在新来的徒弟们中扫了一遍,柯务酷隐约察觉到那眼神似乎在自己身上停了停,又像是错觉。
随即那人笑了笑,周身的冷意消散不少,他自我介绍道:“我是你们的大师兄白三碗,欢迎来到故真派,我带你们去见一面师父。”
说罢,他收回笑容,扬扬下巴,示意他们跟上,转身便走,柯务酷最快反应过来,长腿一迈,跟在大师兄身后。
一路上,柯务酷边打量走过的景色,边小心翼翼地瞟着白三碗,不知为何,白三碗对他有莫名的吸引力,但看了看周围,和自己一同的几个新徒弟反应也差不多,大概就是白三碗本人拥有的魅力吧。
胡思乱想着,柯务酷又要去看白三碗,却不知什么时候,白三碗走在了他旁边。
柯务酷一惊,心中紧张,刚要放慢脚步,白三碗突然开了口:“你叫柯务酷?”
他的声音不大,足以让柯务酷听清,柯务酷抿着唇点头,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大师兄。”
白三碗点了点头,竟然抬手拍拍柯务酷的胳膊,安慰一般地说:“别紧张,师父和你的师兄师姐都很好说话。”
本以为白三碗不好接近的柯务酷心中怔愣,看着白三碗又走在前面的背影,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刚刚白三碗拍他的地方。
和尘真人是他们的师父,位于天凌峰,离门派所在的天机峰不远,行至居所门前,白三碗转过身:“师父就在里面,出来后沿着旁边那条路向东走,那是你们住的地方,清和峰,我也在那里,有事就找我。”
还不等他们回答,白三碗又说:“我便先不陪你们进去了。”
似乎有什么事所急,他最后看了眼柯务酷,便飞身而去。
白三碗来的快,去的也快,让新来的几个小徒弟都有些愣神,除柯务酷之外的人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做。
其中一位长相稍微成熟点的人先开口:“见师父前我们先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叫石青。”
另一个年纪较小的男孩子接着开口:“我叫陈平。”
还有一个是女孩子,看起来与柯务酷差不多年纪,十五六岁的样子,漂亮又自信,她瞟了眼柯务酷,大方地自我介绍:“我叫叶荷。”
“你呢?”她问柯务酷。
柯务酷垂着眼说了自己的名字,便不再说话。
气氛又归于尴尬,几个人站了几秒,还是决定走进去,柯务酷跟在最后面。
和尘真人如白三碗所说,很亲和,他捋着胡须,慈祥又不失威严地教导了他们几句,并为每人都送了丹药和法器。
柯务酷得到的是一把地级宝剑,他刚筑基,尚还不能用,等金丹期才能用,也算是师父的一份期待。
几人道谢了师父,陆续退出去,柯务酷正也要出门,却被和尘真人单独叫住。
柯务酷心中疑惑:“师父?”
和尘真人看着柯务酷的眼神中掠过一丝追忆,他摸着胡须,虽问句却是笃定:“柯岱镇的儿子?”
柯务酷点头:“师父,您怎会……”
和尘真人笑着摇头:“那小子我当年也认识,不世出的天才,年纪轻轻便勘破化神境界……”
“可惜。”和尘真人收了笑容,惋惜般地叹气,又看向柯务酷,眼神欣慰了不少,“不过,作为他的儿子,你的天赋不弱,虎父无犬子。”
柯务酷握紧了手中的剑:“我会努力的,不会为父亲丢脸,师父。”
和尘真人赞许地点头,让柯务酷出去了。
出门的柯务酷刚要朝清和峰方向走,却不想从旁跳出来一人,是叶荷。
“我能叫你酷酷吗?”她自来熟地跟着柯务酷,没听到回答也没失落,而是继续搭话,“师父跟你说了什么呀?”
柯务酷还是一幅冷淡的样子:“没说什么。”
叶荷倒也不在乎他的态度,不停搭话,柯务酷在她的声音中,却突然想起白三碗那张清冷的脸。
不知道大师兄有何事在着急呢?
那边厢,白三碗给小师弟妹们带过路,便化作一道流光赶往居所,不复外人前的不紧不慢,刚踩在院子里,他就火急火燎地跑进自己房间。
师妹宋漂亮正在他院子里拔他种的草药,余光撇见一道白色的影子掠过,她抬头刚喊了句“师兄”,白三碗房间的门就关上了。
“真是莽夫!”宋漂亮无语地把草药扔地上。
其实也不怪白三碗,是因为他真的有要紧事要确认。
三个月前,在他的床边突然出现了一本书,似乎除了他别人都看不到,书的内容和这个世界的背景一样,只是书的主角,白三碗并未听过,叫柯五苦。
柯五苦是鼎鼎大名的英雄柯岱镇的儿子,天赋极强,只是人如其名,命不太好,在当时修仙界与魔界大战中不小心走失,流落民间,受了不少苦,幸好在16岁的时候被在民间游玩的白家小姐发现其天赋,然后又因为许多机缘,一步步修炼,进入修仙界云虚派,顺便开了一路后宫。
待他慢慢在修仙界崭露头角时,得到了家人的消息,他的双胞胎兄弟柯务酷就在故真派,找过去才发现对方身上竟然有魔族血统,早就入了魔。
其实看到这里,白三碗就知道这故事最后要走到兄弟相残的结局了,但这书戛然而止,没了后文,白三碗看的不爽快,但也仅限于不爽快,因为虽然故事背景基本重合,可白三碗根据书里的线索推理了一番,修仙界著名的白家就一个,那就是他家,而书里写的白家家主正嫡女白卿儿,压根没这人。
白三碗之所以如此肯定,因为白家主就是他爹,哪儿多出来一个女儿?
所以白三碗也只是当做故事随便看看,看完就开始闭关修炼,却没成想今天刚出关就收到师父关于新徒弟的消息,看到柯务酷三个字时,白三碗头皮一麻,这种仿佛被人写在了小说中的感觉很不好受,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继续。
看文字是一回事,真的见到人是另一回事。那本书对柯务酷着墨不多,只写了他在故真派因为天赋强性格孤僻被各师兄暗中使绊针对,又在几个门派共办的大赛中被当众揭穿魔族血统,在爱人叶荷的牺牲下才拼死在围剿中逃出来,自此性格扭曲直接去了魔界。
白三碗看时便有些替柯务酷不公,人家生出来就这血统,不放心的话就看紧点争取让他走正道,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吗?
当真的见到还是个半大小孩,跟自己说话又乖又腼腆的柯务酷时,白三碗再次想到书里的内容,更是不太舒服,重点是,他想起来一个被他忽视掉的问题。
这书里没出现他白三碗的名字。
急匆匆赶回来把书再次翻了好几遍,他都没发现哪怕一次他的姓名,就算是白卿儿带柯五苦去白家见家长,自己也没出现。
白三碗木着一张脸,把这本书扔回床上,没他自己的话,那这故事一定就是假的!
似乎听到了白三碗的心情,床上的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了中间的某一页,白三碗爬过去看了眼,在柯务酷的寥寥几行故事中,发现多加了三个字:大师兄。
还是没他名儿。
好吧。白三碗心里翻了个白眼,把书合上,安慰自己,没事,既然能改动情节,那也算件好事,只要不是写定的结局,白三碗心里就好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