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添离开后,望仔变得沉默寡言,用高天扬的话来说就是“变得越来越像从前的添哥”盛望每天把自己埋在题海里,除了吃饭睡觉就只知道刷题
江鸥也发现江添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如果说以前就不爱说话,那现在就是除了必须回答的问题,江添真的一句话也没有,只有点头和摇头,江鸥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小添会变成现在这样
盛明阳敲响了盛望的门,里面的人说了句“下次直接进,不用敲”盛明阳进去之后,看着盛望头也不抬的刷题,他后悔了,盛望变得越来越不爱讲话,以前活泼开朗,偶尔还会跟他打趣的望仔早就不见了
盛望∶爸,有事?
盛明阳∶没什么...
盛明阳∶没什么事,我就来看看
盛望∶嗯
盛望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都在做题,盛明阳心情复杂,形容不上来,出门时,盛明阳找到熟悉的一串数字,播了过去
江鸥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备注“明阳”犹豫了一会过后还是接了
江鸥∶有事?
盛明阳∶是这样…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江鸥∶什么事?
盛明阳∶能不能把小添带回来,我想……
江鸥∶不行!
江鸥听到这情绪高涨
盛明阳∶小鸥!你听我说完,我就问你一个事,小添在国外过的开心吗?快乐吗?
江鸥愣了一下,江添确实过的不好,每天跑这跑那,忙来忙去
江添∶妈,晚上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不回来
江鸥∶…好
盛望∶嗯?
盛明阳∶明天上学带着,用的上
盛望∶不怕我又和他联系上么?
高天扬∶???!这道题你不会?
盛望∶不会
高天扬不可置信,他记得盛望这张卷子满分啊!?
江添回到附中时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他走在三号路上,想到上次盛望说“给你一根人体盲杖你敢牵么?”江添拿出手机,想着要不要给盛望发条消息,看到下面的一个小红点就手滑点进去了,刚想退出,就看带朋友圈第一条,某人发的朋友圈,江添短促的笑了一下,准备给盛望发消息的时候被徐大嘴看到了
徐主任∶江添?
江添∶嗯,徐主任好
徐主任∶你跟我过来
江添看了眼手机,还是摁灭了,不差这一时,江添跟徐大嘴走进办公室
徐主任∶你妈妈跟我说了,那我也没意见了,书已经让小何老师给你拿过去了,你直接去A班
江添∶好
徐主任∶我不管你们干什么,但是学校里还是得注意一下,别太招摇听到没
江添∶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徐大嘴的错觉,感觉江添走的时候,笑了一下
江添走进A班,何进正在上课,看到门口的江添也是愣了愣,不止何进,还有全班同学,当然,除了盛望,盛望一直埋着头写题
高天扬∶添……!
江添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各位别出声,他倒要看看盛望什么时候发现他,可是何进偏要说话
何进∶新同学是吧?
早在大课间盛望就听见有转校生来A班,但是他不在意,又不是江添
何进∶你就坐在原来的位置,坐在盛望后面吧
盛望不关心这些,他只听到新同学的消息,听到何进说坐盛望后面,盛望嘴比眼快,眼睛还没看到人,嘴巴就说了句“不行”看到新同学后他怔住了,江添看着他,闻言挑了挑眉
江添∶为什么不行?
盛望没说话,手上的笔滑落掉到地上,盛望飞快的眨眨眼,低头捡起笔,江添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拖着下巴看着前面的人,看久了过后不自觉抬手用手指去触摸前面人的后颈,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过后又手回收,眼前的人脖子和耳朵早就红的通透,江添闷声笑了一下
下课后盛望飞出教室,快得江添都以为是刚刚的小动作把人吓跑了,盛望来到厕所,把自己关在隔间,刚刚被江添触摸的地方还有着隐隐约约的麻感,江添回附中的消息不一会直接传遍整个附中,隔间外盛望能清楚的听见有人聊这个,上课铃声响起,盛望快速洗了把冷水脸,回到教室往座位走时,根本不敢看江添,盛望坐回座位上把手放进抽屉拿书,书还没碰到就碰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旺仔红罐,盛望下意识回头,结果和江添打了个面照
中午放学,高天扬他们几个站起来往后看了看,这是他们第一次不急着去食堂赶饭,江添挥挥手,示意他们先离开,一瞬间教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盛望想着要不和江添说些什么“咚咚”盛望桌子被敲了两下
江添∶丁爷爷喊吃饭
盛望∶哦……
盛望低头走着,他还是不敢相信,梦吗?如果是梦的话,就让这个梦久一点吧
江添看着盛望低着头要过马路,抓着盛望的手臂把他拽回来,盛望被吓了一跳,江添顺势牵着盛望的手,五指交握,去丁爷爷家的路上谁也没说话,只是江添牵着盛望的手
盛望一进门就看见江鸥
盛望∶江…阿姨
盛望直接定在门口,江添也就牵着他的手站在旁边看着他,江鸥看到,江添看盛望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没有冷,那个眼神,眼底下的温柔是江鸥从未见过的,盛明阳从后面拍了一下盛望的脑袋
盛明阳∶愣着干嘛?进去
丁爷爷∶哦?小望!
盛望∶丁爷爷?
丁爷爷∶诶,你们等等啊,还有一个汤菜就齐啦
江添∶进去吧
盛望这顿饭吃的…………什么心情都有,心情复杂,脑子也复杂
吃完饭回学校的路上,江添实在忍不住了,把盛望拽怀里抱着,摸着盛望的头,这个动作没什么问题,其实盛望本来不想哭的,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不相信,但是江添这一套动作下来,鬼知道盛望眼泪直接崩了
摸头就像是种安慰吧
盛望∶哥……
江添∶我在
盛望把头埋在江添肩膀里,良久抬起头,突然给了江添肩膀一拳,这一拳不轻,也不重,一拳下去之后又重新把头埋在江添肩膀里
盛望∶臭江添!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把我丢进这场没有你的热闹里!为什么你要松手……
江添被这一句句话问的哑口无言,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江添∶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盛望∶疼吗?
江添∶不疼
江添轻轻拍着盛望的背
盛望从来没有哭的这么狠,这么久,像是把所有的压力,委屈,不甘,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全都释放了出来
盛望∶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看着面前哭的像小花猫一样的盛望,江添笑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帮盛望擦哭湿的脸
江添∶我也是,很想你,非常想
江鸥和盛明阳在远处,都一样震惊,盛明阳没见过盛望哭成这样,看着江添给盛望擦干眼泪,笑着对盛望说“好了,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盛明阳笑了,或许我们是错的,不该把相爱的两人分开
江鸥没见过这样的江添,很少会笑的江添在看到盛望那一刻笑了,或许我是错的,江添不是季寰宇,季寰宇是乱搞,但江添知道怎么爱一个人,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江添和季寰宇不一样,不,是完全不一样,江鸥和盛明阳相视后默契的回了屋里
梧桐树下相拥的两个少年
他们在盛夏相遇也在盛夏重逢
二颜值高“肤白貌美”盛哥帅不帅?这特么不废话
问这一问题时,不知名的高某这么说,末了还要加上一句帅得没边了,让哥们不想站他旁边这话在理。盛望本就是浓墨重彩的五官,笑起来更是如吹风拂面,皮肤很白却很有血色,在关节处透出粉在哪里都是焦点,收到的情书多得数不清,名头从校草顶到司草,美貌毋庸置疑
陌生人都知道的道理,江添当然也懂
高中时,江添还比较闷,盛望很好看这件事在心里想了千遍万遍,却从不开口,只会不由自主地离对方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悄悄牵手,偷偷接吻盛望耳朵红得滴血,他偏过头,眼睫也在颤而重逢后,成长了的江添也成熟许多,更加乐于夸赞爱人,他不懂什么配色,品牌或是时尚潮流,也不会什么华丽的抒情性表达,只会单纯得发出内心的赞叹“望仔,好看,我很喜欢”
困难算个屁
-520,小情侣长长久久
提前祝吧,明天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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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普通的一个清晨,江添和以前一样,总比盛大少爷先睁开眼。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在晦暗中爱人的睡颜,然后轻轻覆上爱人的唇,献上一个早安吻。
盛望一亲就醒,起床气有点大,不满地睁开惺忪的眼,又小鸡啄米似的回亲一下,又钻回被窝。
...
有时江添会依着他赖一会儿床,有时则会反手揉揉对方毛绒绒的脑袋,下床准备早餐。
今天的江添选择了后者,放轻动作下了床,用轻手轻脚穿上拖鞋,身着睡衣就出了卧室,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他要去准备早餐。
盛望口味很刁钻。是个不好伺候的主。江添倒是随便。但同居久了,就迁就着对方的饮食习惯。
江添先去洗漱,然后帮大少爷把牙膏弄好,又去兑了温水,这才溜达进厨房,拉开冰箱。
他拿了两颗鸡生鸡蛋,娴熟地放进小蒸笼,又再储物柜拿了两瓶牛奶,烧开水放了进去。
等待的五分钟,他就坐在餐桌上打开电脑,查看昨晚教授发来的邮件。
这时,房间门也发出了动静,接着传来拖鞋半死不活地脚步声。江添就偏过头去,笑着让盛望去洗漱,准备吃早餐。
在大少爷洗漱的时候,牛奶也热好了。江添倒掉水,把牛奶盒子剪开,倒在玻璃杯里,又取出水煮蛋,端端正正放在餐桌上。
他又从柜子里去了两片碟子,在餐桌上夹了两片昨晚刚刚买的吐司。
早餐就准备好了。
牛奶,鸡蛋,面包,还有一点刚刚切的芒果。
盛望洗漱完出来,就瘫在椅子上,和坐在对面的江添杯子碰杯子。
大少爷先会讲一些很好笑的笑话,比如同事之间的犯浑打岔,以前同学的小道消息,以及一些社会新闻。
群里便热热闹闹地道着恭喜,然后开始抢红包。
今年的五月二十号,高天扬打算和辣椒安安静静的过。而如今早已事业有成,幸福美满的大家,也是各有各的活法。
吃完饭,江添就麻利地收拾碗筷,任劳任怨地洗碗。而盛望就去换衣服,忙着去公司。
等江添洗完,换上工作服。两人就一起出门。
盛望对自己的车技百分之百满意。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只要不是酒局,总是他开车。
他总先把江添送走,临走前两人再不可开交地亲一会儿,才相别。
可能是六年苦过了,所以比任何人都珍惜能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目送江添的背影消失,盛望才发动车子,往公司疾驰而去。
两人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午间饭点,江添就会定时发过来一句记得吃饭。有时盛望太忙就会忽略过去,但只要一闲下来,就马上回信息。
点了外卖吃完午饭,下午的工作就比较清闲。
于是又工作了一下午,和张朝打了一会差,又听新来的员工念工作报告,又拟了一版合同。再一次注意到窗外,已是漫天火烧云。
盛望就会开心地和正在加班的张朝打招呼,然后在对方无能为力的叫骂声中潇洒下班。
今天盛大少爷在外面订了一家餐厅,打算拉着他哥去试试。
他就先去餐厅了。
等江添到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家音乐餐厅。
上面有人拨着吉他唱歌,歌声清澈悠远。而他要找的人坐在落地窗旁边,穿着白衬衫向他挥手。
这里没有那么嘈杂,所有人的安安静静的进餐。偶尔有人听见喜欢的歌激动的拍手,就只剩下很宁静的空灵。
菜一件一件上齐,两人边唠着嗑,边吃饭,音乐声在耳边缭绕。
江添会说着今天的研究成果和发展瓶颈,盛望也会说着今天形色各异的客户,感叹着人生百态。
和这个餐厅的所有人一样。他们也只是最普通的客人,于这个世界一样,都很重要。
有一位失恋的可怜人品着酒在不舍,还有多年的老夫老妻谈笑风生,也有结伴的女初中生在一起聊着最近新上线的偶像剧,也有放学一起打球的男高边吃边损队友。
人生百态,活成自己最想要的模样,最难得。
他们也是茫茫人海中的一瞬,是在最平常幸福里的一帧。
台上的吉他手忽然站起身子,他鞠了一躬,然后说了一串感谢词,弹了一首自己的独创歌曲。
形色各异的人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着吉他手的独创。
吉他手摇头晃脑,唱道:
我是世界的一部分
或许无人问津
如果能遇到你
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走过稚嫩的童年
来到荒唐迷茫的青春
未来有多长
会不会有亮光
会吧虽然我暗淡无光
但我也闪闪发亮
遗憾也是人之常情吧
幸福一直不在远方
因为有人伴我身旁
……
感谢你人间无恙
好像……很平凡的一首歌,在平凡的一天出现,却显得那么不凡。
就像歌曲结束后,当盛望和江添相视一笑,拍手鼓掌时,辣椒和高天扬正在电影院看着新上线的科幻片。
而在公司加班的张朝,正和同事吃着点来的火锅聊着八卦。
昔日的学委宋思锐正在和远在堪培拉的小嘴视频通话,两个单身狗聊得浑身爽快。
鲤鱼则在医院就诊,对着病人嘘寒问暖。
盛明阳正举着酒杯,和合伙人敬酒,一饮而尽。
江鸥也在心理咨询师接受着辅导,对着昔日的阴影渐渐释怀。
而在江苏的丁老头正坐在小院里,看着疯玩回家的孩子们疾驰而过,自行车在梧桐外里穿行,发出好听的风铃声。
天涯海角,每个人都卸下一身疲惫,尽情拥抱属于自己的黄昏时刻。
失恋的人走了出来,世间所有恩爱夫妻说着爱,女初中生们流着泪轻轻唱,而男高中生们正兴致勃勃地准备再约一场球。
于是夕阳伏着爱和时光,悠悠走下了山。而吉他手也下了台,在后台郑重订下了这首歌的名字。
他准备,叫它《平凡》。
平常的平,非凡的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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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牲口六月份的时候要会考,要复习,所以如果出意外,这是6月21号前的最后一篇
也暂时告别啦
祝大家520快乐
周行云一行人返回长明宗时,看到宋寒声等人也不意外,毕竟云痕能将灵植都骂枯萎的事都传到去凡间的修士耳朵去了。
叶翘手放在下巴上,思量着如果宋寒声不突破化神的话,估计会一直赖在长明宗。
她对宋寒声伸手。
深受其害的宋寒声忍不住退后一步,又是觉得太没面子,又凑上去,眉头挑了挑:“干嘛?!”
“住宿费啊。”叶翘一脸理所当然。
明玄这时候也凑了上来,点点头:“没错没错,你们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不该用灵石补偿我们吗?”
“补偿什么?”苏浊翻了个白眼。
“精神损失费啊。”沐重晞环胸,“补偿我们幼小又无辜的...
“精神损失费啊。”沐重晞环胸,“补偿我们幼小又无辜的心灵啊。”
薛玙:“是的,我们受伤了。”
周行云:“嗯。”
尼玛你们长明宗都是群土匪吧!张口闭口就是灵石,还补偿你们的心灵??我看叶翘她们乐在其中嘛!!
宋寒声一脸“果然”的样子,拿出一袋灵石放在叶翘手里,月清宗其他人看见大师兄都交灵石了,也赶紧上交灵石。
叶翘掂了掂手里的灵石,立刻换上了笑脸,凑到宋寒声面前,“感谢宋少爷的馈赠~”
宋寒声:“……”
“既然交了灵石,是不是可以做点人能吃的饭,你们长明宗天天吃馒头不烦吗?”
沐重晞摸摸腰间的剑,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认真回答:“还行吧,都习惯了。”毕竟当初为了五个馒头逃出宗门还被秦饭饭抓回来吃了顿竹笋炒肉。
宋寒声简直要无语死了。
他深思熟虑,决定不能只让他们月清宗过来渡劫,其他宗门也得一起,五宗就要整整齐齐的。
宋寒声点头,宋寒声满意。
他摸出玉简,对叶清寒发道:“在?叶翘说她想和你打一架。”
对秦淮:“在?叶翘说她想和你打一架。”
对思妙言:“在?叶翘练出了天品丹药。”
完事后的宋寒声得意的摸了摸下巴,万事俱备,只欠三宗的亲传了。
叶翘:突然感觉后背好凉。
她歪头看向还在争论五个馒头的明玄和苏浊,坐到地上了,好累啊,果然,做救世主什么的,还是不适合她啊。
周行云见状也躺了下去,沐重晞紧跟其后,与叶翘紧紧挨着,像两只小猫崽靠在一起一样。
明玄“挨”了一声,拉着薛玙也躺了下去。
长明宗的都这样了,月清宗的见状也跟着躺了。
来到长明宗的问剑宗亲传御剑赶来,见到的就是两宗亲传齐刷刷的都躺了。
楚行之翻身下剑,蹲在叶翘面前,少女好像睡着了一般,少年手贱的戳了一下少女的脸,挨,手感意外的不错。
后来一步的段横刀也挤了进去,“你们在干嘛呢?”
“哇叶翘睡着了。”沈紫薇总结道。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挺好看的”这是秦淮。
“至少看着很乖。”这是楚行之。
“什么什么,叶翘睡着了?”柳韫瞪大眼睛,也挤了进去。
轮番被挤的楚行之:我是个很贱的人吗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吵的周行云恨不得拿含光铲拍死他们。完了,他们长明宗,好像真成为鸭子场了。
爬起来的沐重晞怒了,一把推开他们,“你们什么身份,我小师妹什么地位,都离她远一点!”
叶翘终于坐了起来,幽怨的目光扫视了刚刚吵醒她的几个人。
楚行之看天,段横刀看地,秦淮摸剑,沈紫薇看手,几个人就是不看叶翘。
叶清寒:“叶翘,来比试吧!”
刚刚他就想提了,可是叶翘周围的人太多,他挤不进去。
叶翘:“哈?谁要跟你比试啊?人间挨的打还不够吗?叶清寒。”
思妙言戳了戳身旁的薛玙,“听说叶翘练出天品丹药了?”
“嗨嗨嗨,不如这样——”叶翘拍了拍手,兴致勃勃,“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不懂就问的宋寒声第一个发出疑问,“真心话大冒险是什么?”
长明宗全票通过。
见没有架打的叶清寒也收了剑,安静的坐了下来。
秦淮忍不住吐槽:“你这游戏,还真是恶趣味。”
叶翘皮笑肉不笑:“不玩你可以滚蛋的。”
“听起来很有意思,”思妙言手放在下巴上,“我们碧水宗参加。”
碧水宗全票通过。
“翘翘威武!”这是兴奋的淼淼
“我们要玩!”段横刀举手。
“我也可以的。”方之谣慢吞吞道。
成风宗全票通过。
只剩下月清宗和问剑宗了。
叶翘的目光落在两宗首席身上,叶清寒盯着她:“玩完,你可以跟我打一架吗?”
叶翘:行叭
宋寒声怀胸,侧头道:“这游戏,也不是不行,就当是放松了。”
月清宗众人:好哎!
天知道云痕压着他们,让他们天天修炼,现在,他们急需一场游戏来放飞自我了。
宋寒声听着师弟妹的欢呼声,微微得意,默默坐在叶翘旁边的位置。
长明宗众人:不对劲。
二十五个亲传围成一个圈做好,叶翘转了一下手里的瓶子,瓶子不偏不倚,指向了吐槽恶趣味的秦淮。
叶翘挑挑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秦淮直觉没什么好事,但还是选了大冒险。
叶翘与身旁的沐重晞对视一眼,相视而笑,沐重晞朝着芥子袋里拿些什么。
宋寒声手撑着下巴,下意识觉得叶翘没有憋什么好屁,也不知道秦淮为什么非要跟叶翘杠上。上次去云烟秘境不就是个教训吗。
叶翘:“你两只手伸出手指放到脸上,头朝着左边歪一下。”
秦淮照做了,在他歪头的那一刻,叶翘鬼畜的配了个音:“欧尼酱。”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行之第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虽然不知道“欧尼酱”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秦淮做这个动作,真的好搞笑啊哈哈哈哈。
叶清寒也憋住了笑,但是他的唇角不断上扬,暗示了他开心的心情。
周行云本来神色怏怏的,但是看到了秦淮这个样子,眸子发亮,慢吞吞道:“好玩。”
宋寒声则是不忍直视,嫌弃的扭过了头。
方之谣呆住了,似乎没想到自己大师兄会这个样子,沈紫薇抽抽嘴角,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叶翘他妈有毒啊!!!!
沐重晞拿出留影石录下来了这一刻,与叶翘默契的击了个掌,“放到论坛上,灵石你七我三。”
叶翘比了个“ok”的手势。
秦淮摸了摸腰间剑的剑穗,低下头不吭声。
她是渡劫她牛逼,我是亲传不生气。
段横刀石化了,他冷静的抹了把脸,一字一句,悠悠道:“叶翘,你还我认真端庄的大师兄。”
秦淮忍气吞声的坐了回去,叶翘名为安慰,实则扎心,“秦淮,你最近不是忙着出名吗?这下一定可以出名的,你放心。”
剑灵在秦淮身后若隐若现,最后销声匿迹了,明玄拍了拍秦淮的肩膀,展开扇子,“菜就多练,秦淮。”
果然,他们长明宗的人,一如既往的狗!!!!
第二轮开始。
瓶子转到了叶清寒,沐重晞摸摸下巴,咂舌道:“轮番转到两宗的首席,这就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扭曲。”
明玄微微一笑:“盲猜下一个是宋寒声。”
宋寒声无语,“你们几个,不会说话可以闭嘴的。”
明玄“哈”了一声,“是是是,懂哥你又懂了,来来来,这舞台让给你。”
宋寒声气绝,发誓,他不会再说一句话的!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ooc!!勿上升!
短打
已交往前提
同居日常
注意避雷
近一个小时的排挡结束,相同的工作强度在夏天翔屿却觉得格外累。关掉电脑走出房间,看到张秋水正蹲在冰箱前翻着冰糕,认真地像在翻着什么绝世宝藏
“崽~”
“?怎么了屿哥?”
“累”他顿了一下,“你过来一下呗”
张秋水拆掉包装跑过来,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翔屿,把冰糕叼在嘴里,含糊地问:“怎么啦”
翔屿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瞬间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还没来得及摊,他就又坐直了,一伸手揽住张秋水的腰往自己身边一拉,沙发里的柔软还没散去,他又把自己的脸埋在张秋水的肚子上,狠狠地放松了下来,紧了紧围在张秋水腰后的小臂...
翔屿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瞬间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还没来得及摊,他就又坐直了,一伸手揽住张秋水的腰往自己身边一拉,沙发里的柔软还没散去,他又把自己的脸埋在张秋水的肚子上,狠狠地放松了下来,紧了紧围在张秋水腰后的小臂
“……屿哥?”
“………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一点点蹿进鼻腔,沿着神经冲进大脑横冲直撞,翔屿不禁把胳膊又收紧了些,似乎是想要把张秋水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张秋水失去平衡身体前倾,他只好一只腿折起来跪在沙发上,没有拿冰糕的那只手撑住沙发靠背,哭笑不得地任他哥抱着他
“很热啊,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答应把你冰棍给我吃一口我就放开你”
翔屿放开张秋水,扯着他的手腕让冰糕靠近自己,在被张秋水含得有些化的地方浅浅啃了一口
“那能对吗”
“我不光是为了骗冰棍,还为了骗你这个人啊”
张秋水歪了歪头,“什么?”
翔屿站起来,在张秋水嘴角轻轻印下一个吻,“把你骗到我怀里,”
“你和冰棍就都是我的了”
end.
*春寒料峭啦(′`)
*是原文名场面宋寒声蓬莱岛送玉的扩写。
1.
宋寒声得了一块玉。
冰蓝色种水,清透明净,澄澈得像是框住了一小片天空。
这种玉不多见。极品灵玉,秘境里九死一生才到手一小块,就算是在极尽奢靡的八大家都是抢手的好货。
在本来的世界线里,这块玉最后会被挂在云鹊的裙子上,成为一块上好的...
在本来的世界线里,这块玉最后会被挂在云鹊的裙子上,成为一块上好的辅助灵玉,衬托得她愈发清冷出尘,高高在上。
宋寒声也会和这块玉一样。
他的天赋、家世和爱慕,将成为云鹊漂亮的垫脚石。
没人在意他本来是月清宗的天子骄子,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本该恣意张扬,弯弓向明月,满堂喝彩只道寻常。
可惜原本的执笔人为他编写一出荒唐的剧目,气运之女的机缘要用他的光彩来换。
如何能心甘?
可他无法自渡。
大概天道也歉疚,终于看不过眼。
千千万万次轮回过后,叶翘被拉进这个千疮百孔、暮气沉沉的时空。
2.
宋寒声很纠结。
云痕和他们交代过,找到好东西都要送给云鹊。
他懂,极品灵根嘛,又是宗里的小师妹,云痕当个宝似的宠着,月清宗到处都任着她。
这些天灵地宝,他本来也不吝啬给出去。
可是自从叶翘被赶出宗门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
天知道他在秘境里看到云鹊死活要跟在叶清寒身边的时候有多心梗
没完,云鹊带路,让月清宗被困在阵法里,害得他硬生生被叶翘坑了一笔巨款
还有那次看到云鹊画符那个蜗牛爬的速度,宋寒声简直想爆粗口。
这样的云鹊,实在没法让他生出半点好感,送灵玉的事情也一再搁置。
他愤愤地盯着灵玉,手里流转出蓝莹莹的光晕,思绪悠悠然飘远——
什么云鹊,这东西还不如送给叶翘算了!
?
!
他在想什么?!
宋寒声错愕很久,然后反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这块灵玉就算碎掉,被当成垃圾丢掉,都不可能被他送给叶翘!
他两手捏了捏发红的耳朵,又飞速把灵玉扔进芥子袋。
眼不见为净,他撇撇嘴。
3.
在蓬莱听说叶翘把首席越清安给打了的时候,宋寒声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的第一个想法是:
叶翘你是真的勇啊,也不怕被人家蓬莱的长老打死
紧接着他又想:
叶翘打人必然有她的理由,一定是那个首席太欠揍了。
宋寒声把自己说服了。
很有道理嘛,不然叶翘为什么就从来没有单方面殴打过他,偏偏就打了那个首席呢?
宋寒声满意,宋寒声点头。
在其他亲传震惊的目光里,他压下来微微上扬的嘴角,轻咳一声回了屋。
4.
宋寒声又把灵玉从芥子袋了找了出来,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不错,灵韵天成,看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叶翘一定喜欢得不得了。
他摩挲着光滑的玉身,不可控制地想象起叶翘挂上它的样子。
长明宗的宗服鲜红明艳,她腰间挂一块冰蓝色的灵玉,必然相当夺人眼目。张扬明媚,灵动得让他转不过眼。
宋寒声抿唇,鬼使神差般低下头在玉上啄了一口,一触即分。
莹白如玉的面容染上绯红。
咳咳,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舍不得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给叶翘而已。
5.
宋寒声进去探望叶翘的时候,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眉间一股抹不去的郁色。
他的心软了几分,真是的,长明宗那几个棒槌真是没半点情商,安慰了这么久叶翘,人还是不开心。
还得是他来。
“给。”
他把灵玉递出去。
叶翘果然一下子精神了,她简直太喜欢这种好做作不清纯的物质性安慰了。
好吧,看在灵玉的份上,她就不揭穿宋寒声那两只红得快滴血的耳朵了。
她好心情地翘起嘴角。
●圈地自萌,勿上升!!!
●一点cp向
最近的节奏被有心人带的越来越差,也影响了两个人的直播,本是节目,却也没达到想要的效果。
“为什么骗我?”翔屿带着质问的语气直逼角落的小孩。
“就…就想看看你反应嘛…就”小孩儿结巴着说道,一脸无措。
“我现在的反应你满意了?”翔屿带着不小的火发问,他也搞不懂为什么想要的意思从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额…不对”
“你…你要不想…你就…直说嘛…对吧”小孩儿的腔调带上委屈。
“你…你咋不说话啊…”
“心里没数吗”
张秋水哑口...
张秋水哑口无言,愣在座位上不敢动,低着头眨巴眼睛,眼泪要掉不掉的。
“去,站过去”翔屿指了指墙角。
“嗯…不要”张秋水吸了吸鼻子。
“过去!”翔屿喊了句,把小孩儿吓得一哆嗦,张秋水犹豫的走了过去,面对着墙角掉眼泪,也不敢抬手去擦。
“错了…”张秋水头抵在墙上小声嘟囔。
翔屿没搭理人,转身出了房间,下了楼。
张秋水听见关门的声音慌了神,迫于他哥的压迫感也没敢乱动,思绪万千,各种想法涌上心头,瘪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的太狠,小孩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越来越爱哭,会不会讨人嫌,让人厌。
翔屿出门后直奔开着门的蛋糕店,挑选了一块小孩儿最爱吃的,急匆匆的回了家。
一路上许是吹着风,翔屿慢慢冷静下来,又开始后悔自己的态度。意识到后又加快了上楼的脚步,回到家毫不犹豫的去房间里看小孩。
张秋水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扭头,生怕他哥再丢下他离开一样。
“哥,对不起,我再也不看他们跳舞了”翔屿还未开口就被小孩儿抢先,张秋水说着说着眼泪又要掉,抬头用哭红的双眼盯着翔屿。
翔屿被小孩儿气笑了,“我是因为你看跳舞吗?”
“不是,我不该骗你的”张秋水懵了一下又紧忙说道。
“你能不能别走,我会实话实说的…”小孩儿轻声道。
“不走,哥不走”翔屿心疼的一把将小孩儿搂在怀里,拍了拍小孩儿的背,替小孩儿抹去眼泪。
“这些小金豆得攒起来,换钱买大G”张秋水被他哥的一句话逗笑。
“那对吗”
“怎么不对,都哭成小花猫了”
“没哭”小孩儿嘴硬道。
“好好好,我崽没哭,你认真回答哥,你怕不怕哥?”
“嗯…不怕”
“哥吓着你了?怎么哭这么厉害?”
“没有没有”
“还没有呢,别嘴犟了”翔屿无奈道。随后拉着人坐到椅子上,“说说,怎么哭这么厉害?嗯?”翔屿盯着小孩哭红的双眼心跟着揪起来。
“别不要我,我以后乖乖的,我听话”小孩儿糯糯的说到。
“啧…”翔屿叹了口气。“没不要你,谁说不要你了,为什么不要你,我的崽我不要谁要?”
“那…你刚刚出去了”
“我出去就是不要你了吗,我就是怕我一上头伤害到你,出去冷静会儿。”
张秋水心里感到不平衡,哼了一声,被他哥听到了,在小孩儿脑门上来了一下,“哼什么?”翔屿翘起二郎腿。
“没有…我不骗你了,别生气了嘛”
“你怎么保证?”翔屿本就不怎么生气,想着逗逗人,抱膀盯着对方。
“我…我,我再骗你我就任你处置还不行嘛。”
“那行吧”翔屿听到了较为满意的答案,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内心风起云涌,憋着笑回答人。
翔屿点了点自己的脸,张秋水眨巴眨巴眼,快速的亲了人一口。
“行了吧,不许生气了”
“腿酸不酸?”翔屿满意后转移话题。
一说到这个,张秋水就来气,他在那站那的板板正正,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还努力保持姿势,腿和脚那么酸,他哥竟然丢下他去外面冷静,小孩儿越想越气,又闭上嘴不搭理他哥了。
翔屿哪知道他崽内心这么丰富,自己不就是出去了一会儿吗,话题找也没找对,还搭了个没人理,悄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崽?”
翔屿叫人人不应,没办法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给人捏了捏腿,“崽~”
张秋水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就害羞了,架不住他哥的花样,轻嗯一声。
“不气了,咱俩都不生气好不好?”
“好…”
“你等下”翔屿跑到外面拿了蛋糕进来,“给”。
“嗯?你咋又买蛋糕,今天啥日子?”
“没啥日子就不能买蛋糕了吗,你说你爱吃,咱就多吃,以后天天吃蛋糕,但是你可不兴天天哭啊”
张秋水笑眯眯的接过蛋糕尝了一口,“嗯~好!屿哥你尝一口”翔屿张口咬掉小孩儿递过来的蛋糕,认可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翔屿决定带着小孩儿出去放松放松,去了张秋水想去了好久的荷月廊桥,小孩儿说,陪你一起走过这长廊的人会陪你很久很久,两个人牵着手走穿过廊桥,低头看看桥下的流水,抬头望望远处的夕阳,是无限好的,看似普通日常让小孩的心里逐渐踏实平静,许久未见的笑容也洋溢在了小孩儿的脸上,翔屿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俩人从桥上下来穿过树林,落日余晖透过树枝打在两个人的背影上,去往了家的方向,翔屿悄悄拉起张秋水的手,握紧了手就再也不会分开。
“崽,你就记住,哥永远不会丢下你,永远在你的身边,我们还有千千万万个日常。”
“哥,我也一直在,昨天,今天,明天。”
我们都是聪明宝贝不上当,跟紧大家长的步伐就好,牢记家规,安安静静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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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向。
“屿哥~~”张秋水给翔屿发了个语音条。翔屿拿起手机不用听就知道小孩儿想要干什么。
下午一起出去的时候俩人就在想怎么过六一了,正在俩人讨论激烈的时候张秋水突然说到,“还有宝子们呢!一个都不能少!”
“是,我也没说不带宝子们过啊,过,可以,但是你想怎么过?”翔屿盯着人说到。
“嗯…比如…多播一会儿呢…多跟宝子们待会儿,给宝子们发点福利,这不都行吗”张秋水列举道。
“打住!你身体啥样自己不知道啊,熬夜肯定不行,多熬一分钟都不行”
“别啊,那怎么也得…”
“走了,去吃饭”翔屿强行结束了话题。
“哎你!”张秋...
“哎你!”张秋水叹了口气乖乖跟着他哥去吃饭了。
他哥怎么也想不到眼前乖乖吃饭的小孩儿心里正预谋着什么花活。
俩人吃完晚饭后歇了会儿依依不舍的道了别,各自回了家。张秋水搬家后翔屿最开心不过了,俩人离的特别近,五分钟就能出现在对方家门口。
张秋水回家后照常开了播,一切都顺利而普通,不论是与老师们连线玩游戏,还是跟宝子们聊天还歌,都看不出任何异常,也更映不出张秋水内心的想法。
“你今天准备几点下?”俩人连麦的最后,翔屿一句话把张秋水内心的想法推上了高潮。
“嗯…”
“不行超过十二点啊听见没”
“啊…okok”张秋水顺着他哥回答。
“我今天本来想过十二点的”张秋水抛出个小小的试探。
“过多少啊”翔屿说到。
“呃…过,过1分”张秋水保留着说道。
“行”翔屿听见超出的不多便同意了。
“那要超过一分怎么办呢”
“超过一分就过两分呗”
“那你有没有想过后果?”翔屿吸了一口气讲到。
“啊…后果就是多播了一分钟”张秋水装傻说。
“哦…你是这么觉得的,啊…那你可以试一试”翔屿被小孩儿气笑了,威胁道。
“不过02”张秋水想到他哥的巴掌就立马改口。
“不过02啊”
“我到05”小孩儿又菜又爱玩,不断试探他哥的底线。
“啊…好好好,你试试嘛,看播到02的话,03分会不会有人站在你家门口”翔屿心想还治不了你了。
“嗯…明天六一嘛,想给宝子们发个福福”张秋水知道他哥心软,又趁着直播不能拿他怎么样。
“开个玩笑,明天六一,特许你播到05”翔屿咬着牙答应了,知道小孩儿的心思,给了小孩儿台阶下。
张秋水一听这话就开心了,跟他哥断了连线后就完全忘了他哥说的话。
直到12点10分张秋水才依依不舍的下了播,翔屿拿着手机站在张秋水门口盯着人下播才敲了敲门。
“谁啊”张秋水疑惑的喊了句,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一抬眼就看到他哥眼里的怒气,也感受到了楼道的低气压。
“屿哥,你咋来了?”张秋水装傻充愣。
“你说我为啥来?”
“我早下播了,我也没犯啥事啊”张秋水想着缓解氛围把人拉到屋里。“我困了,不想吃夜宵”。
“困了?刚还直播呢,这么快就困了?”
“我…我马上去睡觉”张秋水想要溜进屋里。
翔屿一把拽住小孩儿的后衣领“睡什么睡,别睡了”说着便把人按在沙发上坐好。
“我怎么跟你说的”
“05下播…”小孩儿一看逃不过立马蔫了,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这几天身体啥样医生没说啊还是我没说啊,就是不听呗”翔屿皱着眉站在小孩儿面前。
“说了…”张秋水被他哥的压迫感吓到了,低着头回答,一股委屈劲儿。
“那怎么说了还不听,有没有想过后果?”翔屿抱着胳膊坐在茶几上。
“那你打我吧”张秋水把手伸到翔屿面前。自从上次翔屿打了张秋水两巴掌给翔屿心疼坏了,小孩儿拿捏住他哥不舍得的心理为所欲为,做事也大胆起来。再说了,今天还是儿童节,翔屿不可能打小孩的。
翔屿被气笑了,伸手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哥不打你,哥哪舍得”。
张秋水低着头憋笑。
“我就知道哥最好…”张秋水话还没说完就被翔屿打断了“这周不许吃零食”“还有,那个中药啥的我明天再给你拿点,调理调理身体,毕竟健康最重要,你说呢?”
“哎!不行!啊——”张秋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没有零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那个药太难喝了,还不如给你打两下呢”小孩儿哀嚎道。
翔屿心想: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错了屿哥,我现在就去睡觉还不行嘛”小孩儿心如死灰。
“晚了,再说下周零食都没了”
张秋水撇了撇嘴站起身想要回屋里睡觉,被他哥伸手拦腰拦住了。
“你干嘛,不让人睡觉了啊”翔屿一听这是又玩过头了,给小孩儿惹不高兴了。
“哎,别生气”翔屿站起身捧住小孩儿的脸颊亲吻,小孩儿不高兴的乱躲。“别动,让哥亲一口,零食还给你还不行吗”张秋水听话的不动了。
“小没良心的,零食比你哥我还重要是吧”翔屿低头与小孩儿亲吻,颇有惩罚意味的咬了咬小孩儿的嘴唇。
张秋水吃痛的躲开,带有警戒意味的盯着他哥。“咬疼了…”小孩儿软软的控诉道。
可给翔屿稀罕坏了,稍稍用力的搓了搓小孩儿的脸,“那我轻点”说罢又再次吻了上去,气还没消,像是故意般轻轻咬了咬人,小孩儿彻底炸毛了,推开了翔屿。
“我…我要睡觉!”
“那你亲我一口”
张秋水整个人都是粉粉的,自认为凶狠的盯着翔屿。
“亲我一口零食还给你”
张秋水犹豫了一下还是亲了上去,亲完立马跑进了屋里,拿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翔屿摸了摸张秋水亲过的地方,在心里偷偷笑了笑,走进了小孩儿的房间,看见床上团成一团的“小山丘”过去拍了拍,“别再捂坏了,快出来”。
张秋水慢慢露出半个脑袋盯着他哥,含含糊糊的说了句“哥哥晚安~”
“晚安,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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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试着产一下粮,没人看就不写了(阅读未来向,阅读部分大多原创,有些不会写的会用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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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
“不对,这个点不够精准,但大致上是没什么问题的......”
季行川懒散地坐在椅子上和潘栩复盘他的作业,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句“你还想不想毕业了”“派隔壁农学员养的鸡来写都比你好”。
潘栩:“。”这研究是一天也做不下去了。
两个师姐挤在一起睡午觉,方知然看似乖巧坐着,实际上在玩弄挂在包上面的挂饰,是跟团吃的冬季的同人,柄图满分,团主满分,还是双面夹层亚克力,做工也满分。......
两个师姐挤在一起睡午觉,方知然看似乖巧坐着,实际上在玩弄挂在包上面的挂饰,是跟团吃的冬季的同人,柄图满分,团主满分,还是双面夹层亚克力,做工也满分。
大家专注自己的事,自然没注意到墙上突然冒出的投影和一闪而过的字。
【[这是在贿赂我吗,嗯?]】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众人一跳,两个学姐直接从躺尸状态变为诈尸,方知然最为激动,左看右看最终锁定了那堵白墙上的投影。
方知然:“!”
季行川:“。”好熟悉的声音,如果不是他自己就好了。
荧幕上还在继续。
【[好吧,那我收下了?]
一阵轻笑,仿佛是猫在轻轻挠人,勾人心弦。
季行川头带着耳机,不见平时让潘栩“重写一遍”的冷酷无情,俨然一副入戏的样。
俞今很满意,她宝贝儿子终于肯为她摇金币了,虽然是她强制的。
一旁坐着看戏的方知然也很满意,这是少有的季行川〈温柔版〉声线。
季行川本人不满意,因为之前的出了点问题需要补录,他是在和然然约会的途中被临时拉来的。
不敢想他是以怎样的职业素养坚持配下这几句温柔的台词的。】
楚曦:“师兄,你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甘婉禾看热闹不嫌事大:“哇哦,深藏不露。”
方知然缩在一旁当鹌鹑,潘栩负责给他的行为复现:“少年眼波微动,露出些可怜的神色......”
方知然给了他一拳。
姜枫揪着季行川的衣领晃:“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不过季行川毫无反应就是了。
某些人看着还健在,实际上走了有一会儿了。
【把补录的语音配完,已经是傍晚,总之约会的计划是泡汤了。
季行川头垂在方知然颈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身后仿佛垂着一条巨型尾巴。
方知然不走心地鼓励了一句:“加油啊行小川。”
旁边人的头垂的更低了。
方知然想了想:“那伟大的雪花老师趁着周末给你来个cos委托?这样开心吗”
季行川的尾巴又摇起来了。
他倚着方知然开始点菜:“旗袍小然,jk小然......洛丽塔小然也不错。”
小然本人捏住他的嘴:“闭嘴,再点下去只有原皮小然。”
季行川:“。”好的。
他盯着方知然的侧脸,换了个年上声线逗方知然。
[小然,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可怜的小然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已经被冬季老师玩弄于鼓掌之中:“可以可以”】
楚曦:“。”
潘栩:“。”
甘婉禾:“嘿”
方知然还是缩成一坨,内心万马奔腾。
首先,他不是gay,其次,他师兄是冬季?!冬季的声音他就是埋进土里也听得出来,不会有认错的可能。
方知然的目光从屏幕和师兄之间来回切换。
而冬季本人安详地闭着眼,似的很彻底。
可以点梗,除了阅读体还会写其他的
我是超级无敌大鸽子,应该不会弃坑
手机屏幕上方,学院研究生群里,跳出了一条新消息——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推荐公众号信息-钱门日常研究动态】
这师门,论文多得离谱,公众号也活跃,做得一本正经。
不像他们郭门的,被婉禾师姐传了一大堆季行川的工作照生活照,弄得像明星日常。
最近连他也没能逃掉。
名字里有“知”所以求知欲很强的知然同学点进链接,浏览了一遍。
方知然:“嗯?”
[F]私信[物理学院-研三-秦凡]
[F]:兄弟,第九条删一删啦,那是我交上去的作业。
[物...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兄弟,我正要找你,那条内容末尾我还给你署名了。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是这样,咱老师批作业时,觉得你这思路不错,跟我们组的研究内容也比较搭。
[F]:No。
[F]:我能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发。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你能个屁,研一学生能发什么好期刊,多个团队和基金挂名,偷着乐吧你。
[F]:研一是研一,我是我。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学弟,过来人劝你一嘴,别那么狂,钱老师看中你的作业,说明你有能力。你们组老郭不在国内,暂时没法带你发论文?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你还上着钱老师的课呢,期末还得拿这门课的分数。
[F]:?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就这么说定了,跟我们合作哈。
再找秦凡,秦凡那边说在洗澡,让他等等。
几分钟后,学院群里跳出了两条消息。
[F]:[聊天截图]x2
[F]:@物理学院-钱老师,老师,不同意的话,这门课是要给我零分吗?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
[物理学院-研一-何旭阳]:……
[物理学院-钱老师]:……
群里默默冒出了无数排省略号。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哎,不是……你有什么话非得这里说吗?
[F]:别说零分了,就算你给我退学,明年我也能凭本事考回来。
[物理学院-博一-甘婉禾]:?
[物理学院-博一-甘婉禾]:@物理学院-研三-潘栩。
[物理学院-研三-潘栩]:@物理学院-知名导师-老郭
[物理学院-知名导师-老郭]:@季行川@季行川@季行川
[季行川]:?
方知然:“……”
啊啊啊啊啊。
你们几个,葫芦娃救爷爷吗,怎么还一个带一个的。
滴答,是门卡的声音,接着就是脚步声,是季行川回来了。
那瞬间,跟秦凡掐架时的气焰不见了,方知然忽然有了抱头蹲墙角的冲动。
“我上次让你别炸实验室。”季行川说,“你给我炸学院群?”
“对不起。”他不爽地说,“师兄你要不别管我了吧,我……不务正业,还爱惹事。”
他师兄果然生气,抬手往他脑袋上敲了下,坐到他旁边,拉了个三人讨论组——
他、季行川,还有钱老师。
是要他给人师门道歉的意思吗?
他抓着手机,正要打字,被他师兄叫停了。
“等下。”季行川说。
还等下?
是要组织什么言辞吗?
“凡事要冷静,都是研究生了,要礼貌一些。”他师兄教训他,“不要动不动就想着打打杀杀鱼死网破,我们要讲道理,以理服人。”
然后——
[季行川]邀请[甘婉禾]加入讨论组。
[季行川]邀请[潘栩]加入讨论组。
[季行川]邀请[老郭]加入讨论组。
[季行川]邀请[师门在读学生甲]加入讨论组。
[季行川]邀请[师门已毕业学生乙]加入讨论组。
[季行川]邀请[师门延毕学生丁]加入讨论组。
方知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师兄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拉了浩浩荡荡的几十人进组。
以……以理服人?
[潘栩]修改讨论组名为:一郭炖不下。
[老郭]:不厚道吧老钱,我学生的成果,怎么都是跟我这边走吧?
[季行川]:@钱老师,老师您好,请问是什么情况?玫瑰.jpg
[钱老师]:……没事,孩子。老师身体有点不舒服突然。
[甘婉禾]:哈哈哈师兄摇这么多人,一人吐口吐沫都能把他淹死。
[甘婉禾]撤回了一条消息。
[甘婉禾]:啊啊啊不好意思,发错群了。
[钱老师]:……
没过多久,学院群里跳出了秦凡的消息。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不好意思,是整理公众号内容的同门弄错了。给方知然同学道歉,我开玩笑说的话,跟钱老师没有关系。
[物理学院-研三-秦凡]:内容我们立马删除。
[季行川]:那就好。
[季行川]:是误会就好,大家共用一个实验室,抬头不见低头见。握手.jpg
隔壁讨论组里,钱老师忙不迭地退群了。
[甘婉禾]:@季行川,高,实在是高。
[甘婉禾]:老钱榨学生榨爽了是吧,还想挖老郭这儿的墙角。
[甘婉禾]:老郭只是没现货,又不是死了。
[老郭]:……?
[甘婉禾]:小师弟,勾手.jpg,成果给我,师姐带你发大论文。
[甘婉禾]被[季行川]踢出了群聊。
“你……”他欲言又止,有点心虚,没敢看季行川。
一只手落下来,在他的头顶轻留了一瞬。
“下次遇事可以跟我商量。”季行川说,“我们是一个师门,有事让老郭丢脸,不用你自己出去跟他叫板。”
方知然垂着头,有点别扭地说了声好。
下一秒,方知然就不别扭了,因为他看见他的师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透明的作图塑料尺。
“伸手。”季行川拿着那把塑料尺,冲他伸出了一只手。
“哦”方知然懵懵懂懂地把右手放在了他师兄手上。
“啧”,季行川拍了下方知然的脑袋,“另一只。”
“哦”方知然又懵懵懂懂地把另一手放在了他师兄手上。
反应过来后的方知然:“嗯?”
季行川一把攥住了那只手,翻了个面,用塑料尺点了点那只雪白的手掌心,“让打么?”
方知然又不傻,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季行川想干什么,就是有点儿难为情。
他想问点儿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比如:师兄,我们师门还有这规矩?师兄你的动作好熟练啊,是第一次揍人吗?还有——能轻点儿吗?
但是他“张口欲言声却哑”,没问出来。
他点了点头,“让。”
……(略)
方知然看着季行川一脸无奈的笑,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摇了摇头说:“不疼的。”
季行川说到这儿就有些恨铁不成钢,戳了戳方知然的脑袋。
“傻不傻啊,嗯?自己一个人斗,真要是开除了,后悔死你。”
“哦”方知然垂下了头,一副虚心认错的模样。
“罚你的,你认么?”季行川摸索着那片浅红说。
“认的认的。”方知然疯狂点头。
方知然手心已经不疼了,手心上薄薄一层浅红,像覆上了一层红纱。
季师兄的手指清清凉凉,给他揉得好舒服哦。
“下次记住先和我们说。咱们一个师门,都是一家人。”季行川揉完方知然的手心,又点了点那片浅红。
“好哒!”方知然欢快地说。
像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知然打了个补丁,“额,好的。一些二次元语气词,师兄不要计较这么多。”
季行川笑了,揉了揉他的头。
“我去洗澡。”季行川说完,进了卫生间。
方知然在石化状态保持了好一会儿,咬咬牙,给自己丢了个解控。
就……他都习惯了。
开心了就自己玩,遇事了自己解决。
也没想过还能靠谁帮忙啊。
再说了,秦凡那种幼稚威胁,根本拿捏不了他。
只要我不要脸,没人奈何得了我,他想。
不过——
季行川人好像还蛮好的。
“谢谢……行川师兄。”他说。
“不谢,小雪花。”卫生间里传来他师兄的声音,“帮我递个压缩毛巾。”
小雪花一脚踢飞了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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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是原著,扩写了点打手心。
get一个温柔师兄和一片可爱小雪花(^o^)
隐藏结局是略
私设CP向,伪现实
友情提示:先看小作者第一篇,以后再看这个,剧情比较连贯。
作者文笔不好,玻璃心,经不起批评,你杠就是你对。屿哥内心独白个人想象,不要过度解读啊。
假的啊,不要带入啊
正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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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号凌晨两点
“今天已经是520了啊,520快乐啊,明天要不要出去放松一下。”...
“今天已经是520了啊,520快乐啊,明天要不要出去放松一下。”
“明明还没睡,为什么不回我呢?”
“消息应该是看到的,干嘛要装看不见呢?”
“躲着我吗?”
翔屿自言自语到最后一句时,突然明白了,气地笑出了声。
“是真的在躲着我,对吧”,这样一想,连带着这几天里他和秋水相处的那种突然出现的别扭的氛围。就是这样,明明在网上排挡和直播时候,他俩的所表现的和之前是一样的,有着只给他的应援,只给他的晚安,只给他的依赖;但这一切,就是突然间不一样了。
…………
“没事,屿哥,我最近比较忙。”
“我先下班了,屿哥,你早点休息,晚安。”
“屿哥,我把给阿姨的礼物放在你家门口了,你自己记得开门拿。”
“屿哥,我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就先下播了。”
“屿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吗?豆沙包会后空翻,而我不会。”
………………
翔屿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调回去看了一遍聊天记录。
是的,那天他和妈妈说那件事情的时候,秋水应该就在门口,他当时觉得门口有人也不是错觉。所以,秋水听到这些,以为自己以后会丢下他,一边线上继续和他互动,配合他;另一边线下就这么冷淡、客气,好给自己留退路是吧。
一开始,他是出于疼惜这个小孩的过去,想要帮他一把。所以,他才会带着秋水回家过年,才会有了一次有些冲动但绝不后悔的经历吧。
后来他发现,其实这个小孩总是很乖的样子,很想让人去照顾他;又是一副柔软的样子,让人想要忍不住的去欺负他。
再后来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好了,这个小孩开始慢慢地把他的心防放下,选择去全身心地相信他。而这种全然给予的信任对翔屿来说,是享受的。
没错,翔屿是在享受秋水给予他的全然的信任。这对他来说,就像是可以在真的现实中找到了一种被需要的感觉,也好像在告诉他,无论自己是怎样的,这个人他一定会陪在我的身边。如果用一种更另类的形容的话,这种信任足以让他产生了他已经得到了秋水这个人的幻觉。有点夸张,但在翔屿看来,秋水这样的人,他所给予的一切,没有人能拒绝吧。
也是在这一刻,翔屿知道他和秋水之间已经不可能是朋友身份的关系了。他说,他们是家人,是搭档,是不被界定的存在。这样他们的关系才不会被朋友或是其他的词给束缚,他也可以把秋水拉到更近的身边,把他的世界全部占据。
其实,至少在今天以前,翔屿一直都认为他们俩的关系发展,他是全然站在上帝视角的。他能够看到秋水为他做的一切,享受着秋水给他的信任、依赖和爱。
他知道,他和秋水之间并不纯粹;他也明白,他对秋水有了爱;但是,秋水他还不懂,他也不会把这些告诉秋水,更不想因此干扰他的判断。另一个是,翔屿自己也没有想好,是否要在一起,是否有能力承担,又是否能一直陪伴,这些都是他的顾虑。他自己都不相信承诺,也不相信永远,又怎么去给秋水呢?所以,索性就这样慢慢发展,走一步看一步吧。
翔屿大概猜到秋水是因为听到了他妈妈跟他说的那些话,才会躲着他的,于是打算明天找秋水说清楚,让他不要担心,自己是不会丢下他不管的。小孩子嘛,还是要多哄一哄的。干脆他把手机一扔,转头睡觉了。
“屿哥,说好了会选我的,是骗人的吗”
“屿哥,我们两这样根本就不对,是吧”
“屿哥,你不要和别人一起好不好,我想要你”
“屿哥,你是真的爱我吗”
“那我问翔屿,你是真心想和我有未来吗”
“屿哥,别问了,豆沙包想吃小鱼干了”
“屿哥,我有一个秘密,是豆沙包会翻跟头了,但我不会…”
…………………
五月二十号八点
翔屿漫长的一个梦结束了,他只记得秋水一直在问他,他想要回答,却怎么都开不了口。记得梦里秋水最后流着泪失望的看着他,然后一转身就看不见了。
“崽!!!”
这一下就直接把他给吓醒了,也不睡了,干脆直接起来洗漱,去找秋水解释。洗漱的间隙,回忆着那个梦……
翔屿想到了那两句话,突然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对吧”
“那个秘密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喂…屿哥咋啦”,那边传来秋水刚刚醒的声音。
“崽,你先别睡啊,去厕所洗把脸,然后坐在屋里等我啊,我五分钟以后就到你家找你”
“是有什么事情吗”
“对,有大事,你挺一下啊,千万别睡啊,坐好等我,我一会就到啊,乖啊,别睡啊”
“哦…那我等你…”
翔屿边下楼,边在手机边上喊,生怕秋水睡着。还没两分钟,他终于是到了秋水家门口。刚准备敲门时,抬起胳膊的那一刻,他看到自己的手在颤抖。这一下,他突然想起来,三月一号那天,他也是这样,很紧张地站在秋水的门口准备敲门。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他和秋水一定是命运的安排,他们俩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崽,开门,我在你家门口了”
翔屿在门口等了一分钟,门终于开了。
“屿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秋水揉了揉眼睛,脑袋上顶着睡乱的发型,睡眼惺忪的看着翔屿。
“崽,我来找你问一件事,很重要,我等不及了,所以要当面跟你说。”翔屿尽可能的在让自己保持冷静。
“什么事情啊”
“崽,豆沙包会翻跟头对吗?”
“嗯?他怎么可能…”,秋水突然睁大他的眼睛,震惊地看着翔屿。
“你说话啊,豆沙包会翻跟头对吧,这是一个秘密对吧”,翔屿有点急切,又有点激动。
“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这是一个秘密,还是知道了,你……喜欢我”
“我我我我我没…”
“没什么啊,那我来告诉你我猜的对不对,好吗”
“……”
“崽,豆沙包会翻跟头了,是我喜欢你,对吗?”
“看着我,说是不是啊,乖乖”
“是……”
“那你不会,是不要喜欢我是吗”
“你可以找我学啊,我和豆沙包一样,也会翻跟头”,听到秋水的回答,翔屿直接就大声的说着。
“你的意思是……吗”,秋水有点不敢确定。
“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清啊”
“我…我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秋水抬起头看着翔屿,眼眶却在不断地积起了泪水。
“不是,——是我爱你”
秋水听到这句话,含在眼眶里面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翔屿轻轻地把他脸上的泪痕拭去,然后低头对着秋水的鼻尖吻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的眼睛。
“对不起,我的崽崽。我的语文不好,阅读理解这道题现在才做出来,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
“好好好,没有生气,就是想躲着我对吧”
“嗯……”
“下次躲我就打你屁股信不信,偷听还不听全乎,就知道躲我,害得我想了一晚上才明白”
“你知道了?”
“猜出来的,要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你孤立了呢”
“我没有……”
翔屿直接抱住了秋水,把他狠狠地贴在自己身上,“没有就没有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有什么就直接问我啊,自己不要乱猜啊”。说完,眼睛一转,就往房间里面走去。
“哎呀,我一晚上没睡好,你也被我吵醒了,要不再回你被窝里,咱们再睡一会儿吧。”
“过会还要排挡呢,都九点了”,秋水有点迟疑,毕竟和宝子们约好了十点上班。
“请假请假,今天扛不住了,我要睡觉”
“那…那你回去睡”
“我不,就在这睡,赶都赶不走。你也和我一起”,说完翔屿直接一把把秋水拽到床上,直接就抱着睡了,秋水还想有点反抗,但直接被大块头给镇压了。
“睡吧,睡醒了,我也在的”
“屿哥,我有一个问题……那天我没听到的是什么”
“你想知道吗”
“想”
“下次再告诉你,现在不告诉你”
“可我现在想知道”
“不行,我不说,这是作为你偷听没听全的惩罚”
“屿哥~~,求你”
“哎呀,那下次让咱妈告诉你”
“告诉什么”
“告诉你,她儿子只要你啊”
“睡睡觉吧我不问了”
“行,那我唱歌哄你睡”
“唱什么”
“呼麦吧,内蒙古小孩都听这个睡觉”
“……不用”
毫无逻辑的发疯产物
谁啊!一边流眼泪一边嘴角疯狂上翘
OOC预警
一个多月前,同小区的隔栋楼,翔屿觉得这个位置棒极了,终于要把秋水从不隔音的小公寓里拉到自己身边了,再也不用大半夜担心小孩自己坐出租回家。
而现在,坐在秋水直播的小屋子里,翔屿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百遍,为什么不租个大点的房子?!就应该住一个屋!就对!!
——————————
看着秋水抖着手点了下播,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脑屏幕里,翔屿彻底放下了包袱。
“这个新鲜感怎么样?”本就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荷尔蒙溢了一屋子。看着想要连人带椅子钻进墙里秋水,翔屿一手拉过椅子,丝滑的轮子把通红的秋水送到自己......
“这个新鲜感怎么样?”本就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荷尔蒙溢了一屋子。看着想要连人带椅子钻进墙里秋水,翔屿一手拉过椅子,丝滑的轮子把通红的秋水送到自己手边。
“屿…屿哥,豆沙包要吃,吃,小鱼干”秋水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就是不敢对上翔屿的视线。
“给她嘎了就不想吃了!”翔屿恶狠狠丢下一句话,起身弯腰抱起秋水,“现在我也有点饿了,不如先喂饱我?”
在翔屿24岁生日这天捅破了两人心知肚明的窗户纸。
勾住承诺的手指、绽放的烟花、套在无名指上的素戒、皱皱巴巴的床单和日照金山的第一缕阳光打在身上。
原来生日是这个样子的吗,翔屿心里美滋滋的。
恋恋不舍地踏上回程的路,翔屿像即将回到工作岗位的社畜,一下子没了精气神。
秋水啃着爱心三明治,看着坐在小板凳上垂头丧气啃面包的翔屿,不由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圆寸,“安啦,还有下次嘛”刚睡醒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撒娇的尾调,勾着翔屿的心痒痒的。
翔屿伸手捏捏秋水的小脸,要不是一早秋水就腿软到下不来床,而两个人也要匆忙赶回杭州,他真的想把人再抱回床上。
“真回去吗?我没待够呢…”
“那当然了,还得回去上班呢呀!”
大理的风和阳光都充斥着自由的味道,在这里没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他们可以十指相扣穿过麦田,可以骑着电动车在洱海边吹风。
突然离开还有点恋恋不舍呢,翔屿转转手中的戒指,抬头看着前面一头炸毛的小崽拿着机票晕头转向。
翔屿特意选择了靠窗的位置,秋水一上飞机就瘫在了座位上哼哼唧唧
“说什么呢?”
“@%#&昨天晚上%&@#算了,不说了”
“生胖气啦?”
翔屿伸手给秋水拉好安全带,伸手捉过秋水冰凉的手,轰鸣声中的紧张随着手心的温度烟消云散。
这才是生活啊!
“走呀,先送你回去。”狭小的座位上窝了两个小时,翔屿伸了伸懒腰。
“走走走,去你家吧”秋水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我有惊喜给你!”
“还有惊喜??”
“那必须——滴!快走快走,累死我了,翔屿哥哥——”
“样吧你!”
一句有惊喜,翔屿就拉着行李箱屁颠屁颠地和秋水上了出租车。
直到走进同一小区,走到隔壁楼,秋水在楼梯口笑眯眯地跟他说:“我到家喏~”翔屿才反应过来
“卧槽!啥时候搬的?怎么没叫我!”
“嘁,那能让你知道?都说了是惊喜。”秋水嘟嘟囔囔
眼看着秋水要上电梯,翔屿拎着行李箱赶忙追了上去,“诶诶诶水——等等我,新家不得有人暖个房暖个床!”
真好,自家小崽终于在身边了。
像两只冬天在一起烤火的小动物,两人开启了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购物、一起遛狗的幸福小日子,“哪哪都挺好的,”翔屿躺在秋水家的沙发上一边看动画片一边感慨,“美中不足就是没回一个家门!”
秋水偶尔觉得翔屿像只大狗狗,每天都要抓抓毛绒绒的脑袋,揉揉软和的肚皮,然后使劲蹭蹭他。
“屿哥,今天好热,你……可以离我稍微远一点点吗?”看着像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的翔屿,秋水热得默默把脚伸出被窝。
“呼——呼——呼——我睡着了,我听不见——”好不容易抱着香香甜甜的小崽睡觉,他怎么能放手?
“屿哥!到点了!咱俩该排挡了!”秋水踢踢摊在沙发上和豆沙包培养感情的翔屿。
翔屿真没想到见面三个月的纪念日秋水给他玩了这么一个大游戏。
相识,老友,亲自选择的家人,爱人
秋水换衣服的背影,不带bgm的喘息,每个都在给他放大招,打的他手忙脚乱,手也不自觉的狠狠抠住胳膊。
他的小朋友敏感、缺乏安全感,一遍遍地问他要个答案,他不厌其烦地将这个答案说了一遍又一遍,只是没想到今天的小朋友如此勇敢,在直播间大胆发问。
嘶,这个小模样,真可爱。
“第一眼就决定未来的路是要和你一起走了,满意这个答案吗?”当着秋水的面唱完全是技巧毫无感情的《路易十三》,翔屿转过头,看着满脸通红的秋水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
“下—播—”他偷偷摘下口罩,用嘴型暗示着。
长~夜~漫~漫~
一觉睡到中午翔屿才醒,透过洗手台的镜子,翔屿发现自己肩头还印着秋水的小虎牙留下来的牙印。
与此同时,锁骨带着草莓印的秋水窝在被窝里睡的直流口水。
吃饱喝足,心花怒放。
最近出去和别的老师连线,谁看到他都要问一句:“最近这么多好事吗?这么高兴?”
“哈哈哈这么明显吗?!”
嗯,不明显,翔屿老师,您的嘴角已经要和太阳肩并肩了。
“水没睡醒呢,一会儿播,别着急啊!”
“我咋不叫他?孩子累了,多睡会儿怎么了,管着吗?!就对!”
“崽,睡醒了吗?起来先喝点温水啊,放床头柜上了,乖~”
“我?双标?嘁,你们就会埋汰我!”
黑虎也很纳闷,为什么最近他大哥每天半夜出门,中午才回来,为什么他温柔的秋水哥哥身上也有了他憨憨大哥的味道,为什么出门遛圈那俩人要在树影里停留几分钟,明明我一点都不想上厕所!
曾经,我远远看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他张着尖锐的利刺保护着未开的花苞,不肯绽放。
现在,这束美丽的玫瑰在我身旁,我把盛开的花朵捧在手里,抚摸着柔软的花瓣,闻着沁人的芬芳,沐浴着灿烂的阳光。
END
你俩!就跟我们剩下一家三口甲烷!
从过年看到现在几乎一场不落,我怎么看不懂了!!!
沈识檐的火力并不旺,夏天气温高不明显,冬天他却总是要苦哈哈地暖很久,才能勉强暖热一小片被窝,翻身时腿如果不慎伸到了没有待过的位置,他睡得浅时甚至会直接一个激灵半醒过来。
但今年冬天可不一样——准确来讲是以后的冬天再也不会一样了,因为他遇见了孟新堂。
孟新堂这人,天生火力旺盛,再加上定期的锻炼和规律的饮食作息,冬天的他简直是个行走的人形火炉。
正式确定关系以后,......
正式确定关系以后,白天他们说话,孟新堂总会把沈识檐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暖着,大工程师的手心干燥温暖,带着层薄茧,慢慢搓磨着爱人好看的手指,再悄悄把十指交缠。
等到夜幕降临,丝丝寒意在暖气照顾不到的角落伺机而动,这时候孟新堂总要先沈识檐一步洗漱——虽然家里有两个卫生间,但是俩人都默认孟新堂先洗——因为他肩负着提前上床暖被窝的重任。
反正不急着睡觉,孟新堂的头发只到吹了半干,沈识檐看着他笼着热气直奔被窝,然后自觉地钻进了自己平时爱睡的那侧被子,开始安静地边暖边看他的期刊,心里十分熨帖地点点头,也洗漱去了。
孟新堂的爱,从来就是这么体贴,这么细致的啊。
等沈识檐也结束战斗,孟新堂好笑地看他犹犹豫豫有些纠结,想下楼接杯水喝,又恐楼下已被寒气侵袭,散了他刚洗出来的一身热气,就叫他先过来被窝里等着:“我正好也想喝水,你先过来,我下楼倒。”
孟新堂等他走近,才把被子掀起一个小口跟他换位置,惟恐动作大了带起风,沈识檐亲了亲他的侧脸:“好,那你披件衣服。”
“想到什么高兴的了?”孟新堂正好在此时进来,他递给沈识檐一杯温水,不明所以但也被快乐的空气感染,浅浅地笑起来。
沈识檐摆手让他先别问,忍着笑意先把水喝了,才道:“怎么办,好像不小心占了孟先生的便宜了。”
孟新堂放好杯子,掀开被子也上了床,听完缘由,回一句好啊你这样,就开始在被子里上下其手地挠他,俩人笑着扭成一团。
沈识檐笑到喘不过气,忙捉住他作乱的手说不来了不来了,再闹热气都跑完了,孟新堂就熄了灯,侧身拥住沈识檐躺下。沈识檐背对着他,拱了拱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好,他枕在孟新堂的胳膊上,感到背后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驱散了冬夜的寒凉——不是,佳人在侧的好日子过久了,他真有点想不起来了——没有孟新堂暖床的那么多冬夜,他到底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困倦间,沈识檐感到孟新堂亲了他的发顶:
“惟愿与君,枕山栖谷,餐云卧石,同赏四季,共卧听雨,直到,暮雪白头。”
OOC勿上升!
透过手机小小的屏幕,翔屿不用回头看都知道秋水一定红透了,从脸颊到脚趾都是粉扑扑的,像一块香香甜甜的草莓小蛋糕。
“谢谢大家的礼物,我先下播了,我去帮水收拾一下,烟花筒沉,他自己搬不了。”翔屿努力压抑住刚掉完眼泪的鼻音,匆匆点了下播。
他冲到洗漱台前,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才把他的理智又带回现实。
绽放在浓浓黑夜里的绚烂烟花下,他的崽扬着漂亮的小脸忽闪着大大的眼睛,“24岁的屿哥你好!生日快乐!”
这是他开启人生第24个年头收到的第一句祝福,来自他爱的人的最真挚鲜活的祝愿。
他揣上微微发烫的手机,推门下了楼。
秋水背对着他坐在民...
秋水背对着他坐在民宿小院的石凳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冲着他招了招手。
翔屿赶忙大步上前,一屁股坐在了秋水旁边,小小的石凳上挤了两个大高个,翔屿偷偷地向秋水的方向挪了挪,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屿哥!!开心吗!!!!”过生日的是翔屿,但此刻的秋水好像比他还要激动。
“那当然开心了!”翔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从屏幕里的小电人温温柔柔地喊他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外面的山水时,他的心里就被喜悦和幸福填满了,有什么能比和暧昧中的伴侣在蓝花楹盛开的古镇里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更幸福的呢?
身边的好兄弟们不止一个问过他们之间的关系,翔屿向来不善言辞也不会套路,只能含含糊糊地告诉他们有喜欢的人了,末了还要叮嘱一句千万别跟任何人说,尤其是秋水。
孤独占据了他的二十多年,面对步履一致、灵魂相契的秋水时,他害怕自己的头脑一热让站在太阳光下的他又回到阴冷黑暗的小屋。
“我向来不是一个那么勇敢的人”翔屿回想起他借着酒劲的第一次正式吐露心声。
他们见面的两个月,相识的第230天,直播时的秋水被他的小惊喜惹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直到下播眼睛依旧是红红的。
“整点啊?”翔屿擦擦电脑桌上放置的那对高脚杯,指腹摩擦杯口,传来嗡嗡的细响。
“好啊”秋水点点头,答应地干脆。
工作间窗户透过的银白月光,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清脆,酒红色的液体缓缓下肚,变成深红色的团雾笼罩住耳尖和脸颊。
一向自诩酒量绝佳的翔屿都有些醉了,更何况秋水呢?
借着上头的醉意,翔屿忍不住开了口,“水,哥其实……”话到嘴边又咽下了肚子。
被叫到名字,秋水歪着头看向他,微醺的对不上焦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翔屿。
“我喜欢你,不是哥哥想要保护弟弟那种,是想认真的、一辈子的和你在一起。”酒精不知怎的就跑到了脑子里,翔屿大胆地说了出来。
“哦——”半晌不说话的秋水吐出一个音节,然后脑袋重重扎在桌子上。
翔屿看着秋水只觉得这小动静好笑,不知道喝醉的小孩有没有听清刚刚自己的一番挣扎,算了,醉了也好,不捅破窗户纸就可以做一辈子兄弟和家人。翔屿灌下最后半杯酒,把秋水扶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睁开眼,水还是笑着跟他说早安,一如往常,别无异样。
“没听到也好啊。”翔屿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喂,屿哥,愣什么神呢?”秋水从石凳上起来,站到翔屿面前。
“屿哥!看着我哦~”秋水伸手去摸翔屿的脸颊,“月亮啊月亮,你能照见南边,也能照见北边,你说,照见他了,小兔子会和小狐狸说些什么呢?”
“啊?”翔屿抬头盯着秋水的眼睛。
秋水一只手去牵他的手,一只手从裤袋里摸索出一只闪闪的素圈,“看见了当然要说,小狐狸,我最最最最喜欢你啦!”
一枚银色的素圈牢牢套在他的手指上,秋水弯下腰,轻轻一吻印在他的脸颊上,“怎么的你都能把我找回来的话,那我就放心把我自己交给你了哦~翔屿先生”
其实……嗯……狐狸过生日嘛,作为“礼物”让他吃到小兔子了
但实在写的太差就不放出来了TT觉得可以接受的宝们可以在我主页看看(很短,看完别骂我呜呜呜)
因为翔屿家里有事要回去七八天,当时两人在门口分开时,翔屿就千叮咛万嘱咐到一定要按时按餐吃饭。结果没坚持一天,张秋水就又开始回到从前的状态,早上十二点排挡排到下午三四点,后一直开着直播。七点翔屿终于空闲了。
绿泡泡↓
翔屿:刚忙完现在开车回去。
此时的秋水正跟贤宝聊得火热,没注意到信息。翔屿上线看了眼,知道在直播。
“T.翔屿请求连线”的信息出现在秋水的电脑界面,公屏疯狂滚动。翔屿笑了一下问:“今天干啥了?”
秋水收撑着下巴:“就排挡开播嘛一天”
翔屿“吃饭没有?吃啥了?”
秋水的小电人定那有瞬间了,然后洋装淡定到:“吃了啊”
翔屿一见他那样就知道肯定又开始了:“吃啥......
翔屿一见他那样就知道肯定又开始了:“吃啥了。”
秋水:吃…吃了…”
“你别偷跑去瞄,告诉吃啥了?”
秋水心想完了,昨他千万叮嘱着,把他做的菜炖一下就行,两天的量都有,现在完了,是真的忘了!
翔屿“张秋水。”
秋水还没来得及说话,翔屿就退了连线。
摄像头那传出声音:现在
摄像头:直接放锅里炖十分钟,左边柜子里有薯片,只能拿一包。
“原来你藏这了!”秋水直接快速拿出俩包把带子撕开。对着摄像头得意的笑“管不着略略略”
翔屿轻笑一声:“行,那试试,你吃多几包我干你几次”
秋水:“你鼠!”
翔屿面前的平板电脑映出他那止不住的笑容,眼里全是电脑画面里那个厨房里用夹子慢慢夹盘子的人。
秋水把饭在桌上摆放好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边给小叶子们发照片边问那边:“累吗今天,妈妈姐姐呢?”
翔屿:“还行差不多完了,妈妈姐姐出去逛街了,怎么,想了?”
秋水:“当然想了,好想好想好久没见了”
翔屿:“行,等等快回来了”
秋水有点懵地抬头:“啊?妈妈姐姐要来吗!好!”边说边拿起手机划拉“我之前就看到了,那个古镇有个饭店他们说好吃旁边还有扎染店”
此时听着的翔屿也懵了:“什么?那对吗”“宝宝你…”
翔屿无奈到:“没~,快吃嗷等下凉了”
_
转载
(韩越: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但你们要怎么想我都无所谓。)
【第一次】束缚
午夜,北京。
裴志刚办完事准备睡觉,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娘的,这么晚了哪个傻X……”
来电显示联系人:韩越。裴志脱口而出的痛骂又咽了回去,一下子精神了。
“大晚上的二少有什么吩咐?”
“明天晚上在你弟那帮我定个包间呗,找个私密性好点的位置。”那头韩越听上去心情挺好。
“我以为多大事,发个信息不就得了,”裴志点了根烟,...
“我以为多大事,发个信息不就得了,”裴志点了根烟,“几个人吃?”
“就俩。”
“跟你那相好的”
“嗯。”
“什么事啊,用不用帮你布置布置,准备点东西”
“不用,就随便吃顿饭,明天他过生日。”
裴志心说人均3000的餐厅你轻飘飘一句随便吃点,饶是他家大业大也觉得奢侈,韩越对他这相好的还真够舍得下本的。
“你赶得回来么?不行我给你定了送家里去。”
“别了,送家里不好吃了,他嘴挑。”韩越嘱咐道。
楚慈是一年前让韩越弄上手的。搁他以前跟人好上半年已经算长的了,可这回裴志看他不仅没有断的意思,反而还越来越上头,吃饭上床送礼物都来请教,现在连订餐厅这种小事都要百忙之中亲自来做。
韩越散了会也顾不得歇,马上开始收拾回京的行李。基地位置偏僻,想在明天楚慈下班前赶回北京,他凌晨就得动身去机场。
韩越没告诉楚慈自己明天回去的事。他虽然爱得昏头转向,但还算理智残存,知道楚慈现在依旧极不情愿留在他身边,总想逮机会离开。
要是提前说了,楚慈找借口跑了怎么办?错过了好日子,自己花的这些心思不就全白费了?
就算楚慈跑到天涯海角,韩越也有本事把他抓回来。但他想着明天这种特殊日子起码好好过一下吧,感情都是在一个个节点上迅速升温的,如果他对人温柔点照顾点,没准就这一天的工夫,楚慈就对他改观了呢?
忙累了一天韩越困倦到不行,可一想到明天能见到楚慈,他又乐颠颠期待起来,仿佛一股热流涌进四肢百骸,烘的他整个人暖洋洋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韩越下了飞机一刻也没休息,特意去换了衣服做了头发,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等了这么久他甚至忍着一根烟都没抽,生怕破坏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道。
楚慈走下台阶,和身旁的同事说着话,他步伐姿态很放松,脸上带着漂亮的微笑。
紧接着他表情突然一僵,站在原地不动了。
是韩越……他怎么在这里?
楚慈心里一坠,第一反应竟然是逃跑。容不得他犹豫一秒,他匆忙向同事道了别,飞快地冲入人群,消失在了街头巷尾。他拼了命地狂奔,也顾不得什么秋后算账,起码先躲过了今天再说。
韩越也不着急。他知道楚慈逃不掉,既然想玩捉迷藏,那老子就陪你玩个够。
先在这躲几个小时……他想,等天黑透了,再出来找个酒店,或者直接回办公室去睡。
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楚慈知道是韩越打来的,他掏出手机准备直接关掉,几条短信跳到屏幕上,话语格外刺目。
“我就在研究所门口等你,自己滚出来。”
“别逼我报警,等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想起韩越发狠折腾自己的样子,楚慈如堕地狱,恐惧感甚至盖过了胃里绞痛。他知道韩越不是在开玩笑,他确实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虽然现在出去不知道会怎么样,但如果不遂了韩越的意,今天躲他这事就是把柄,等待他的将是未来无穷无尽的折磨。
楚慈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几乎要掐出血来,又缓缓松开放下了手,像是扔掉了珍藏在手心的尊严和希望。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既然决定了留在他身边,不达目的不放弃,那又何必躲这一时呢。
韩越在研究所门口等他,脚步悠闲地来回踱着。他知道楚慈一定会自己过来,每次不管他一开始反抗多激烈,最后还是会屈服妥协。反正韩越有的是手段对付他,有的是精力陪他耗。
他回过神,发现楚慈已经乖乖回来了,站在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过来宝贝儿。”韩越咧嘴一笑,语气狎昵,眼里却没有笑意。
他走近楚慈去拉他的手,楚慈防备地退后半步,下意识躲开了。
“我让你过来——!”韩越的耐心早就耗尽了,他狠狠拽过楚慈的手臂,另一只手死死钳住他的后颈,力度大到瞬间在他皮肤上留下了青紫指痕。
楚慈眼前一黑,本能地抬脚想踢开韩越,被他一脚踹在膝窝,霎时“啊——”一声半跪在地。
韩越手臂穿过楚慈腋下,将他从地上拖拽起来,那看似是个背抱的姿势——实际上他小臂紧紧压在楚慈胸口上,腕骨剜着楚慈的锁骨,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韩越咬牙切齿地道,“这可是你们单位门口,人来人往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韩越把楚慈拖进车后座,整个身子重重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又从车里翻出手铐,拽过他左手拷在车顶。
“这车漂亮吗宝贝?”韩越松了压制他的力道,强迫他好好坐起来,扳过他下巴在他嘴唇上用力亲了一口,“送你的生日礼物,24岁生日快乐,你可不能不收啊。”
楚慈把脸背过去,紧紧抿着嘴不说话。
以前楚慈甩脸子给他看,每次他都恼羞成怒,把人从外到内从头到脚狠狠修理个遍,任凭楚慈如何苦苦哀求仍不罢手。
今天热脸贴了冷屁股,韩越居然一点儿也不生气,二人一个多月没见了,今天又是楚慈生日,韩越告诉自己须得忍了这一时。
“走吧宝贝,”他一脚油门疾驶出去,“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一路上楚慈都在死命拉拽手铐,力度大到整辆车都在晃动。精钢的手铐怎么可能蛮力拽开,韩越本来以为他只是试着挣扎两下,可楚慈却毫无知觉一般,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地拉扯,手腕处一大片血肉模糊,却仍然不肯停下。
“楚慈!”韩越有点惊慌,“他妈的,你手不要了吗!”
楚慈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力度丝毫没有减弱,他好像恨极了自己的左手,要把它从手腕上血淋淋撕扯下来。
韩越透过后视镜看着楚慈,他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在街灯映照下惨白得让人心惊,吊起来的手臂因为太瘦,衣袖滑落下来卡在手肘,鲜血顺着光裸的手臂淌下来,弄脏了韩越精心挑选的车内饰。
生日……两个母亲都因为自己过世了,他在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悲伤的情绪助长了复仇的恨意,疼痛的刺激竟然让楚慈生出扭曲的愉悦,他把愤恨肆意发泄在自己身上,身体上越疼痛一分,心里的痛苦就越减弱一分。
往日楚慈是十分柔和沉静的性子,即使生气也让人感受不到威胁,甚至他越愤怒韩越就越兴奋,控制和强占的快感就越强烈。
紧接着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后脊激灵窜上大脑,让韩越不寒而栗——他见楚慈表情冷静眼神清明,才明白过来,他根本不是一时冲动发疯,完全是有意识地在伤害自己。
韩越停下车想帮他解开,却不敢触碰到他分毫。他甚至担心没了手铐的束缚,楚慈会立刻直接拉开车门从车上跳下去。他冷漠的面孔中隐藏着狠厉和决绝,韩越相信如果现在给楚慈一把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心脏。
今天不是准备给他过生日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他刚才还狂妄自大地以为自己有的是手段,此刻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主意也没有了。
“我我我给你解开,你再拽手真的要废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别这样了行吗我求你……”
韩越声音不住地颤抖,整个人惊慌失措,他后怕到了极点,回想起之前那几次楚慈被逼迫成了什么样子,如果那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反抗,哪还有命在了?
“我给你解开,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行吗好不好”韩越试探地开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卑微讨好。
楚慈没有回答他,但是却听了话,不再发狠拉扯手腕了,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目光涣散没有焦距,像个活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