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的草履虫的推荐LOFTER(乐乎)

"小声点,你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吧,弗朗西斯先生?又或者说……伪人先生?"

彩蛋是原图

第一次写文,有什么问题请大家指出

我叫美,一个无业游民。此时我正坐在一个破沙发上,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个鬼,就在几分钟前,我刚来到这个小屋子的时候,这个老登就突然窜出来吓我。不过我并没有被祂吓到,反而觉得祂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像我那早逝的爹。。

我对我那早逝的爹没有太多记忆,只知道祂抛弃了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虽然祂跟我那短命爹很像,但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而去怀疑祂,所以我对祂的存在选择了忽略。

我可以忽略祂,但并不代表我允许祂进入厨房啊!!!

没错,这个鬼TM的祂进厨房了!祂说要给我吃点好东西,结果端出来的...

没错,这个鬼TM的祂进厨房了!祂说要给我吃点好东西,结果端出来的是一个插满咸鱼的奇葩玩意!!!!

我很震惊,我不可思议,我再次感到震惊,这他妈的能吃吗?!!

我很好奇祂是怎么做出来这种死刑犯才吃的东西,可我又不好意思当祂面问,于是我背对着祂,把我的问题问出来(这样就不是当面问了hhh)

“老登,这玩意能吃吗?”

“…放屁,怎么不能吃了!!”

“我感觉死刑犯吃的都比我好……”

“……”

“老登?”

“滚…”

然后我们的对话就这样草草结束了,但我还是不明白祂是怎么做出这种东西的,我甚至不敢想象祂做这个饭时的精神状态得有多炸裂……

会有后续,大概会全部是美视角。CP是美英,雷者自避,文笔不好,不喜勿喷,谢谢!

苏绣在阴间也想过中秋

929:1992年rus改造速联剩余经济体制计划启动

(为什么要奖励他)

(踩我脸上gkd好不好)

你们不觉得苏的军靴实在太涩了吗?没人吗没人吗没人吗没人吗没人懂吗好难过我滴天没人懂苏修军靴踩人我真的会伤心苏苏踩踩我的踩踩我的

前几天刀人真的嘎嘎快乐!

————正文——————

苏修声嘶力竭的声音传遍了一条街:“苏维埃!站住!!”

德三也在苏修旁边跑着,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于是他刹住步伐把重担扔给了苏修:“哎吗我跑不动了!你自己去吧!”

话音刚落,德三就闪进了街边的甜品店,坐下来休息一会后,给自己点了一份巧克力冰淇淋,观赏店外表演夺命大逃杀的二人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苏联到底做了什么同时惹了苏修和德三两个小祖宗?

事情的起因是苏修最喜爱的玻璃杯被喝醉的苏联打坏了;然后苏联还顺带便意外撕坏了德三画到一半的画,这也导致苏修第二天直接气得快炸了:平常温和长发美男子的形象也不要了,直接拖着一个大伊万和一个人肉大伊万...

事情的起因是苏修最喜爱的玻璃杯被喝醉的苏联打坏了;然后苏联还顺带便意外撕坏了德三画到一半的画,这也导致苏修第二天直接气得快炸了:平常温和长发美男子的形象也不要了,直接拖着一个大伊万和一个人肉大伊万(德三)翻窗冲出去找苏联拼命

苏修发起疯来谁都别想拦:普通人发疯送精神病院,苏修发疯送地球去见赫鲁晓夫

“苏——维——埃!!”苏修在苏联身后紧追不舍

“一系列翻译不出的俄语脏话”

“你为什么还跑得动啊?!!”苏联绝望的仰天长啸

此时苏联也快跑不动了,本来神经就绷着,此时回头看见苏修紧跟着自己,他只能在路边寻找着可用的掩体扔过去拖慢苏修的步伐

“我说苏修啊!我错了!你别追了!”苏联此时心中已经绝望了,他转身跑进了一条小巷里,然后发现是一条死胡同“苏/卡/布/列/”

苏修这时候也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俗话说狗急跳墙,苏联看到苏修他也很急

然后苏联就翻墙跑了;刚刚在墙的另一边落地,苏修就闪现到了他面前

“抓到你了,苏维埃”苏修哪怕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也强撑着笑出来,跑了一早上,两个人见面也没力气打架;所以他们统一的一下瘫在地上

苏修看着旁边的苏联,抱怨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腿脚这么灵活”

“你不也是?”

苏修尴尬的笑了笑,为自己辩解道:“我通常都是精神攻击,物理攻击挺少的”

休息了一会,苏联坐起来,对还瘫在地上的苏修说:“德三在哪?”

“拐角那个甜品店”

苏联看着苏修没有一丝一毫要动的意思;在做了无数次心里斗争后:还是默默的把苏修扛了起来;当然也仅仅是扛了起来;两个人去找德三

德意志·极为震惊·第三·居然两人没有受伤·帝国为苏修和苏联准备了蛋糕让他们恢复体力,三个人就那么和平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话说那个玻璃杯你打算怎么办?”德三故意挑事,盯着苏修等待他的反应

苏修一旦接过话茬就开始诉说滔滔不绝的委屈:“我跟你讲!那个玻璃杯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我每天认认真真把收藏的玻璃杯挨个放好,唯独这个是我晚上放在床边,不看着它都睡不着的”

苏修无辜的眨眨眼,看向苏联:“然后就被一个喝醉的***砸了”

苏联被这个指控逗笑了:“你跟玻璃杯去过得了!一个屋子上百个玻璃杯全是你对象!”

德三想起了他第一次去苏修家的时候:地面上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小房子;地底建了不知道多少层地下室:地下一层二层是军火库,第三层是实验室,四层到10层全都是“emm你懂的,武器研发”然后剩下的地下室,据某个骄傲的社会帝国主义知情人士透露:“全都是世界各地收藏来的玻璃杯”

德三不得不感叹于苏修对于有设计感的工整玻璃杯的喜爱;怪不得上次美帝送了苏修一个奇形怪状的玻璃杯之后苏修就没有理过他(破案了)

苏联的话把德三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要不.....我请你们吃饭?”

苏修刚想说那个玻璃杯是无价的就被德三打断了:“行,不吃白不吃,就这样吧”

结完帐后,苏修还是很疑惑,毕竟放过一个人不像是德三的作风,于是他悄悄的问:“为什么就因为一顿饭原谅他?”

德三转头苦笑:“你以为我想?”

“他手都掐在我腰上了,身体肯定比画画重要对吧”

苏修捂着嘴开始偷笑,德三明显有些生气:“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和玻璃杯过好像也不错”

口嗨水一下

成年苏维埃捡到幼年美利坚设定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孩子?”苏维埃慢慢蹲下身体,抹去高度上的压迫,平淡地望向对方,力图用这样的动作去缓解他紧张感,这让气氛缓和了一些。

“您可以叫我十三州,先生。”长相精致漂亮的小少年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长而微卷的眉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蓝眼睛,睫羽轻如蝶翼,显得安静又乖巧。破烂且打满补丁的布衣也无法掩盖那圣洁的光辉,还有一头闪耀柔顺的金发,如同在文艺复兴时期的壁画上走出来的娃娃,是上帝的孩子,是神明的宠儿,从出生起便注定得到苦难与辉煌。

“好的,十三州。”苏维埃冷漠地回应,对眼前漂亮少年的卖乖不为所动...

英吉利,这位傲慢古板的绅士曾经在喝多了酒之后抱怨他叛逆的儿子,美利坚实力的逐渐壮大成型常常压得他喘不上气来,甚至于不得不低头。他知道美利坚在寻仇,他在报复,他把遭受过的苦难加倍的还给过去赋予他痛苦的人。我有什么错?醉醺醺的绅士喊,我养育了他,他却背叛了我!

不,苏维埃在心中冷笑,那是你活该,丑陋的殖民者。

当然这不代表他会对美利坚有什么好印象,在他看来这些资本家半斤八两。

面前的十三州是美利坚过去时代的缩影,他为什么在这儿,又是如何来的,无人知晓,但既然苏维埃碰到了,便不能不管。

或许他还没有无药可救,英吉利根本不懂怎么带孩子——好巧,苏维埃也不会,不过他自认为能给予对方良好且正确的教育,接受人民的洗礼。

红色的美国?听起来不错。

“那么你先跟我走吧,十三州。”苏维埃起身,脸上难得带着点笑意,他发现了就在他叫出十三州这个名字的一刹那,美利坚瞬间僵硬的身子和脸上闪过的厌恶,只是那些情绪被藏得很好,莫不是苏维埃较为敏感一点,倒还真难以发现。

他顿时有所明悟,美利坚讨厌十三州的名字,这代表他只是殖民地,只是上位者手中的棋子,他要抓住自己的命运,一只自由翱翔的鹰本就不该为枷锁所束缚,他厌恶英吉利,更厌恶这名字背后的含义。哦,原来如此。苏维埃又笑了,不过这回发自真心。于是他再一次开口叫到:“十三州。”他学着用英吉利那样古怪的英伦腔反复碾磨着这个单词,美利坚猛的抬头,熟悉的口音令他忍不住打颤,但是对上苏维埃那双深沉的红眸时,一切又都归为了平静。

他重新挂上完美无缺的笑容,仿佛刚才不小心泄露的情绪都是错觉,天使般美丽的孩子微微颔首,粉嫩的嘴唇,白皙的皮肤上隐隐约约的疤痕,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得惹人怜爱。

“听从您的安排,先生。”

他还没有独立的能力,现在的他需要依靠,害怕孤独,不想被抛弃,他只能像当初抓住英吉利一样,紧紧抓住苏维埃的衣角,甜甜地,讨好地蹭一蹭。我很乖的。他眨眨眼,无声开口。

没什么值得可耻的,生存罢了。

期待着鲜血的小怪物成功伪装好了自己。

苏维埃伸出手,握住美利坚的手腕,少年嫩滑的手掌逐渐被厚实粗糙的触感包裹,凉飕飕的。

“以后请多多指教,十三州。”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苏维埃心底想的却是——

你也有今天啊,我亲爱的宿敌。

(补充)

因为是随便摸的鱼所以懒得写前言

没想到弄了这么多问题出来……

只是xp摸鱼不至于

那既然如此叠个甲补充一下前言

这是苏死后复活普通人与瓷同居的设定

正常,又不正常的同居人

我流瓷苏相处模式

注意,只是个口嗨xp文学————

如果要说有什么动物最适合苏维埃的性格话,那就应该就是狼。

一匹高傲的孤狼。

不过由于国内禁止养狼,所以瓷不得不遗憾的向苏表示,他只能当条狗了。

苏:?

苏:你在说什么屁话?

好吧,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老顽固显然理解不了动物塑的乐趣,甚至觉得瓷脑壳有泡儿。

不过这并不影响瓷体验养狗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瓷体验养狗的快乐,谁叫苏已经自愿收起了尖牙和利爪,为自己戴上枷锁和镣铐,还亲自将链子的一端交付到瓷手上呢?

这就意味着,他会对瓷所有所作所为保持默认和最大限度的容忍。

他不仅是自己跑进了瓷的笼子,还亲手关上笼子门,没有给自己留一点退路。他这样做当然是有自己的考量,苏维埃很清楚自己秉性,也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敌人对他虎视眈眈,他需要给自己找一个安全的容身之地。

瓷是最好的人选,也是唯一的人选。

苏明白自己行为似乎无异于卖身,有悖于他的骄傲,但是弱者本身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现在,就是弱者。

不过为了照顾到某人的自尊心,瓷跟他进行了约法三章,最给这层微妙的暧昧关系扯了块遮羞布——“契约情人”。

俄有时候觉得瓷简直是疯了,都想找机会把他的脑袋敲开瞅瞅大脑皮层是不是受了什么损害,居然真的跟苏乱七八糟得搞在一起。

好吧,他其实对苏的行为才更加震惊,震惊到他差点就怀疑,这俩人不会真的互相喜欢吧?

简直比美利坚在白宫门口跳脱衣舞还不可思议。

“不不不。”瓷否认了喜欢这一选项,虽说之前有过看起来甜蜜的蜜月期,但离爱情还是差得很远,他只是微笑着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用看似调侃地语气回答道:“你不觉得一驯服一只野兽是一件相当具有成就感的事吗?”

俄不懂,俄大受震撼。

俄表示你们这群大人玩得真花,他还是个宝宝,他不想懂。

不过瓷嘴里吐出来的话,向来只有50%的可信度。

所以俄不信。

好吧,瓷确实是有点私心在,但人生在世,谁能没点心眼儿呢?苏维埃脑袋里储存的知识可比他本人值钱多了,不利用起来多可惜啊。

不过瓷也是真心认为苏像一条大型犬,虽然他不乖也不听话,并且永远也养不熟。

心情好的时候苏会窝在沙发上追无聊的电视剧,这个时候瓷就可以趁此机会顺顺毛,修长手指划过柔顺的银色发丝,后者懒洋洋地抬抬眼皮,待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便又耷拉下去。

当然,撸狗有一定的风险,毕竟对方还是一条没有被彻底驯化的野犬,不是所有地方都可以碰的。

例如下巴,例如脖子,苏会在瓷“罪恶”的手伸过去之前扣住他的手腕,原本懒洋洋的姿态尽数褪去,剑眉倒竖,赤色的眸子像是能喷出火来,不自觉得呲了呲牙,喉间发出几声低吼以示威胁。

“干什么?”

“不,没什么。”

即使被凶了瓷也不怎么生气,毕竟俗话说得好,当你弱到一定程度后,哪怕是威胁也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炸毛了啊。瓷漫不经心地想。

狭长的凤眼半眯,漂亮的面容上满是笑意。瓷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嘴角露出的尖锐虎牙,猜测眼前这人是不是在琢磨着咬他一口。

真的很像狗诶。

苏察觉到了瓷诡异的视线,表情略微收敛,下意识松开对方的手腕。

他皱着眉问:“你在想什么东西?”

有点恶寒。

“啊——没什么,”瓷拉出满不在乎的长音,但是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像极了准备偷腥的黑心狐狸,“我只是在想,如果不小心被老师您咬了的话,到底需不需要去打疫苗呢?”

“滚nmd。”

点亮小蓝手,让更多人被刀(ノ゜゜)ノ

第二人称注意避雷

感情矛盾的苏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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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和人行道上撒满了暗灰色的碎石子,小镇在风雪交加的严寒中黯然失色

“真不来我家转转,或是去喝一杯?”,你朝认识不久的友人看去,斯拉夫人眨眨眼,尴尬的绕过了这个话题

“见鬼”,你有些恼火,又不好意思责备对方,“您在害怕什么?”

苏摇摇头,往湿漉漉的街面撕下几片面包屑,没一会你们的脚边便围满了鸽子,“我认为我的父亲不会同意”,苏似乎要蜷起身子,带着毫不掩饰的不信任抬起眼睛望着家的方向,仿佛下一秒他口中的瘟神就会出现

好样的,一个古板霸道的形象,瞬间占据你的脑海,你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阴沉的......

好样的,一个古板霸道的形象,瞬间占据你的脑海,你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阴沉的男人在充斥着已冷却的白伏特加和灰尘霉味的黑暗房间慢慢靠近斯拉夫人的床,至于做什么,你就没法想象了

还没等你多想,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在离你们大概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朝苏点点头,没有说一句话,但仍站在那儿,像是在等他

“我父亲来了,我讲我得走了…”,斯拉夫人用抱歉的语气低声说,“明天记得来找我”

你觉得不可思议,“恕我直言”,你用一种低的古怪的声音回答,“这才出门不到一小时,而这位先生看起来要打您一顿”

“他很担心我”,苏拧紧眉头小声争辩,“爱通常也有暴力的一面”

你们在道路口分手,期间你回头一看,苏光裸的脖颈正被套上对方的围巾,太过厚实的布料显得他脸有些小,沙俄的手正轻轻抚摸着苏的左脸,眼神明暗交杂,看不出情绪

这种不正常的亲昵,这种诡异的控制欲,你呆若木鸡的回头,脊背随即传来一阵恶寒,直到回到家下巴仍在颤抖

你不敢过多猜测

你们第二天在公园的老地方相遇,斯拉夫人疲惫的坐在长椅上,面色不正常的泛着红,双臂松垮垮的垂着,头无力的向一侧倾斜,你发觉他身体不舒服,但疑惑的沙俄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他

“您没事吧?”,你小心翼翼的问,片刻停顿后,他有气无力的回答,“陪我走走吧,我难受的不行。”

他站起身时,腿大幅度的颤抖,你过去扶他,只觉得这人身体软如棉花

“他打您了?”

苏放眼望去,“没有……那应该不算殴打”

你们沉默的并肩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提到街上被打碎的圣母像时你冷哼一声,“那个没道德的怕不是俄狄浦斯,连圣母像都不放过”

苏忽然呆住了,停顿两秒后抿了抿嘴唇,“俄狄浦斯…我看是密耳拉,那人应该是个精神病患者”,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安的颤抖,“额,这就像把弹性球扔向水泥墙”

你一脸茫然,这都什么跟什么?忽然从圣母像聊到水泥墙,话题跨越幅度不是一般大

“我是说我父亲”,他有气无力的为你解惑,“他就像水泥墙一样让我难受,弹性球打过去还会弹回来弄伤自己”

你以微笑回应,察觉到他的紧张,他似乎在这个问题上格外敏感,要真这么害怕,就带个女伴回去吧,你为他出馊主意,毕竟在外人面前,他老人家总不可能还不给面子吧?

你们沉默的对视几秒,苏表情难过的要命,“要真是这个理我也认了,但大晚上的上哪找姑娘啊?”

苏的目光飘忽不定,最终落向你的身上,“我想也不是一定要姑娘”

你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随即使劲的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家就我一个独苗,还得留着传宗接代……唉你!”

对方不管你的嚎叫,一勾肩把你按住拽着就往回走

“你爸不会杀了我的,对吧?”,你一脸真诚的问,对方抓住你的手信誓旦旦道,“我保证”

你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苏居住的古宅深寂如墓园,沙俄开门后的脸色更是让气氛冰了一层

苏却没注意到他这副臭脸似的,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笑容打破僵局,“让我们先进去好吗?”

“当然”,沙俄冷笑一声,彻底开了门,“我随时欢迎你和你的朋友…”

不是朋友,苏轻声打断他的话,是男友

“男友?”

你清清楚楚看见沙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男友?”,他仔细回味这个词,好像在听什么天大的笑话,没有任何征兆的忽然伸出手揪住苏的衣领就这么把他拽进房间,你只听见苏惊慌的喊了一声父亲,眼前便再也没了他的影

“男友?”,沙俄讥讽的目光在你身上上下扫过,“他怕不是还没告诉你,他随便哪个孩子揪出来都比你高至少两个头”

说完,没有任何客气的摔紧了门,将你一人留在茫茫大雪中

………

“你在开什么玩笑?”

年长者掐住他的脸质问,苏疼得呲牙咧嘴,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

沙俄哈了一声,“那是谁给你的胆子在半夜爬上父亲的床”

年轻人垂下头默不作声,他一方面迷恋这种感情一方面又被伦理的禁忌束缚的痛苦不堪

但想退出已经晚了

只要他踏上这条船,沙俄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让他飞出掌心

*俄苏,乌苏,哈萨克苏预警

*公众人物苏维埃先生已失踪半年之久,所有人都想知道他去了哪,而他的孩子们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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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茶滚烫,茶杯上升起水汽旋转所致的朵朵白梅,俄罗斯朝来者礼貌性的笑笑,身体前倾继续刚才的话题

“如你所见,父亲的忽然离开确实给了我们很大的打击,但日子总得过下去,不是么”

你点头应是,自苏失踪后街上各种说法层出不穷,多少眼睛虎视眈眈,一夜间学会长大的几个孩子能顶住这样的压力接手产业也是让人们一阵唏嘘,欣慰,但更多的是不信任与怀疑

“砰——”

巨大的动响在耳边炸开,你和他...

巨大的动响在耳边炸开,你和他几乎同时看向阴影中通往地窖的那扇生了锈的铁门,里面依旧不时传来家具的碰撞声和压抑的嘶吼声

“嘿,听话些,别动,乖一点”,乌克兰的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混杂着灰尘和铁锈一起传出来,俄罗斯无奈的摆手朝你解释道,“抱歉,家里养了只猫呢,好动得很”

猫怎么养地窖里,你不禁咂舌感叹这家人爱好的古怪,观察四周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瞧瞧这个地方,方圆四五里没有一户人家,厚实的窗帘挡住了一切想要进来的光线,潮湿的地板寒冷彻骨,到处一派死气沉沉,哪怕是有滚烫的饮品,你依旧会被这诡异的气氛刺激的头皮发麻

正疑惑间,斯拉夫家的次子便带着一脸惬意的笑推开嘎吱作响的铁门走出地窖,未退的红潮几乎都要烧到脖颈处,乌克兰倒在沙发上,弹力让身体小幅度的晃动,侧开脸时一道极深的血痕混着汗珠张牙舞爪的印在麦色的肌肤上,在急促的呼吸间欲落不落

“猫呢?”,俄罗斯冷不丁的开口

“睡了”,对方嘬着红茶头都没抬

没有人说话,这干冷的天气配着兄弟俩之间古怪的气氛压得你喘不过气,为缓解尴尬你只能生硬的挑起话题,“可以去给猫修修指甲,太长了确实不好容易抓伤人……”

乌克兰幽幽的抬头对你露出一个隐晦不明的笑,“不,现在这样才是最完美的,想想看啊,他爪子再尖锐也无法逃脱你的掌控,只能被踩住尾巴摁在地上狠狠……”“够了!”,俄罗斯的低吼盖住了他激动的声线,乌克兰猛地住嘴,继续漫不经心地和快要凉透了的红茶做斗争

尴尬再次占据你们之间,这一家的形象也在你心中颠覆了个彻底,上帝啊,你在心中暗骂,这都是一屋子什么样的变态,虐猫不说还拿来炫耀?

再也无法平静的呆在这屋子中,尴尬的道别后你迫不及待的匆忙离开,走出门前一股诡异的吸引力诱惑你回头望了一眼正在缓缓闭紧的门,一直躲在阴暗处的哈萨克此时正缓缓步入深不见底的地窖

“别洗的太干净”,你听见俄罗斯的叮嘱和沏茶时的磕碰声,你想继续看个究竟,可房门却在此时盖住了最后一抹内景,密不透风的墙壁像是要将他们兄弟三人窒息在这荒郊野岭

俄乌是最经常光顾地窖的,有时轮流而进有时带着同样的倦足感从黑暗中步出,高端定制的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咯噔的响,他们的调笑声盖住了猫咪的呜咽,而哈萨克从不跟随他们其中一人,只是每次都默默地,在二人出来时进去给可怜的小宠物做清洁

为什么要洗那么多次澡?你想象中的猫咪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朝这群人喵呜的呲牙咧嘴

“猫?”,白俄点燃香烟,在烟雾中皱起眉头,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别再去找他们了”,她急促地吸了口气,尼古丁暂时缓解了焦躁的情绪,“他们不是什么好货色,越早离开对你越好”

这一家怎么都神经兮兮的,你在心中郁闷的抱怨,却又被愈发强烈的好奇心诱惑,那黑幽幽的底下到底是什么?这些疑惑像带着羽毛的长钩,鬼使神差般,你再回过神来时面前就已经是自己白日避之不及夜里茶饭不思那疯癫一家通往地窖的铁门

四里内再无任何其他建筑,你踩上嘎吱作响的潮湿台阶慢慢往下走,突然有种极度怪异的感觉顺着你的脊骨蔓延上来,一种害怕而惊恐的头皮发麻,电光火石间你感到有人呆在离你很近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在你全身上下四处打量,钟表走动的声音就像锤子敲打在空心木桩,你环顾四周,身后忽如其来的动响惊得你差点歇斯底里的尖叫出来

你僵硬着慢慢转身,华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憔悴的男人,四肢都被黑色的锁链牢牢拴住,臆想驱使你跌跌撞撞的走近对方,颤抖的手哆嗦着解开遮盖脸部的口枷,想看清他到底是谁

“苏维埃先生!”,你惊叫出声,眼前这个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可怜人正是失踪半年,多少侦探和记者掘地三尺都想找出的苏维埃

苏曾经闪烁的金眸早已黯淡无光,神志不清的望着你,在你还在愣神间他便例行公事般的攀上了你的肩,光洁的白牙咬住了碍事的纽扣,训练有素的粉嫩舌尖将其轻轻扯开,周围冷的真切,但你浑身燥热,双颊滚烫,上帝啊,你在心中默念,身后是什么在响?马达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聒噪不已,瞧瞧这个尤物,这幅景象怕是最清醒寡欲的圣人也会把持不住欲望狠狠发泄一通

你正琢磨着,是该怎么面对日后成为英雄时对众人的演讲,疲惫又令人害怕的熟悉声音却不合适的在你耳边炸开

“这可不是客人该来的地方”

你猛地回头,俄乌二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两双蓝眸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蓝光

忽然间,“砰”的巨大动响随着蔓延全身的骨肉剧痛同时出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在你受伤的地方不可阻挡的流淌,你瞥眼,看到了乌对准你脖颈的斧头闪着光

“好梦~”,斯拉夫家的次子露出灿烂的笑容,虎牙蹭着粉嫩的舌头朝你歪头告别

你感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朝黑暗中伸出手希望能抓住什么,但那里只有虚无,试图大声呼救,但是发不出声音,白刃猛地落下,刺啦间滚烫的液体呛得你几乎窒息,逐渐模糊的视线在向你宣告:你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了

“父亲怎么看到人就上蹭啊,这么廉价的吗?”,俄罗斯掰过对方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香甜的饵食此时只能无助的哭泣,他只能用企求眼神看向不远处正在收拾满地断肢的,从未伤害过自己的哈萨克

“哦,您还在指望他吗?”,乌克兰像是遗憾的叹气,“您怎么到现在还不愿相信您的幺子和我们一样爱您”

苏想回答,可二人越来越疯狂的欲望再次将他扯入深渊中

疲惫的身体被温柔的抱起,冰凉的水滋润了喉间,苏迷蒙的缩在对方怀中,任由哈萨克每日事后的清理

“晚安,父亲”

轻柔的吻落在额间,意识逐渐消沉,他再次堕落于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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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孝子

哈萨克是从未动过苏的人,他舍不得像俄乌那样去伤害对方,但也固执的不肯让其离开自己

最开始的时候,有D级人员曾发现缝心的熊溜到这里,他也尝试过让缝心的熊远离这里,但是并没有显著效果,而后他们便习惯了缝心的熊这一行为,缝心的熊与博士约定不会太频繁去接触疫医,否则会被禁足

当然这种约定对小孩子来说很容易被打破,于是在缝心的熊连续一周不间断的去接触疫医后,他被博士禁足了。

缝心的熊结束了禁足,他小心翼翼的,躲过所有人的视线溜到了疫医的手术室外。

手术室门上被安了一个小门铃,旁边...

手术室门上被安了一个小门铃,旁边有一把小椅子,是疫医为缝心的熊所准备的,好让疫医及时注意到他的小客人来了。

缝心的熊在椅子边停了下来,椅子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他不大能看清,于是他小心的动了动自己棉花的身体爬上了椅子。

他站在椅子的边缘上,看着椅子中心的那团紫色,是几株薰衣草,缝心的熊想了想,没想明白是谁放的,但他还是拿起了薰衣草按下了门铃。

疫医将缝心的熊抱了进去,他被安置在药物柜旁边的桌子上,他举着薰衣草示意疫医看。

疫医盯了一眼薰衣草,想了想对他说:“丢在一边吧。”

缝心的熊感到奇怪,但还是照做了,薰衣草被随意的丢在桌子的一边。

缝心的熊走到疫医的身边:“今天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的吗?”

“我想并没有,你还是像之前那样看着就好,当然你可以做点记录。”

缝心的熊接连着好几天都偷偷的溜过来,每天椅子上总会放着一株薰衣草,他每次都会将薰衣草拿进去,但疫医每次都让他随意丢在一边就好了,慢慢的,桌子周围就出现了一小片由薰衣草组成的小花圃。

这样的一件小事就成功融入了他们间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缝心的熊像往常一样溜去手术室的路上,但这次他被提前蹲点好的博士逮了个正着:“我记得我们约定过,你不能太过频繁的找他,这次你该被禁足一个月了。”缝心的熊挥了挥他棉花做的手,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于是他放弃了反抗,任由博士将他带了回去。

一个月后,缝心的熊终于解除了禁足,他趁着还没有人开始工作,跑到了手术室门外,他站在走廊的拐角处,看见了一个,他好像从没见过的人,于是他开始仔细观察那个人。

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株熏衣草,按响了手术室的门铃,然后疫医打开了手术室的门,那个人热情的抱住了疫医,他们有说有笑,那个人将熏衣草递给了疫医之后就离开了。

缝心的熊,这才走了过去,他爬上椅子,门铃的旁边有一封信,是写给他的,背面是一朵鸡蛋花,小熊将信拆开看了看,好像是那个人在感谢自己。

小熊站在椅子上想了很久很久,他这才想起来,那个人是占据面具,疫医的老朋友,他曾经有见过占据面具,也偶然偷看过占据面具的谈话记录。

小熊这才意识到占据面具为什么感谢自己。

缝心的熊拿着信回去了,博士看见他后询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缝心的熊看着手上的信和信背面的鸡蛋花自言自语道:“那个手术室里应该到处都是是熏衣草了吧。”

屏累了吗,休息一下吧啊lof(提刀)我怎么又有违规内容了我淦

苏:有小狗,我不说是谁(?)

搞点狐狸,就只是摸摸狐狸而已让我过嘛

可能有一点点点点那啥的东西(闭嘴)

贴贴

可恶,突然发现已经二十多天没更了(跪)

无奖竞猜他是真睡着了还是早就知道是苏来了故意给人扑倒

每次都画这样的因为我不会画涩图又想搞涩涩的(闭嘴)

月光被木质窗割裂了,扑扑簌簌散落在银毯上。在一地璀璨的玻璃碎片中,俄罗斯破坏自己,几欲昏厥。半凝固的血和滚烫的泪模糊了他的视野,但他仍然清晰地在那双温柔明亮的眼中看见了绝望。

苏维埃蹑手蹑脚推开门,“吱呀”的门轴转动声划破寂静,在黑夜中被放大拉长。

暗黄的灯悬在屋梁上扑闪,投下的光线或多或少地为屋内家具镀上了一层金色。

苏维埃走进屋去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他心中警铃大作,贴着厨房门框朝内瞥去:锅碗瓢盆砸了一地,家里仅有的几个瓷勺摔得粉碎,一块一块不规则地躺在地板上无声控诉。锅里盛着水,油脂与菜叶浮在表面,显然是...

厨房也无人,剩下的只有紧闭的卧室门。

他附耳过去,隐隐约约有低低的哭声。

是俄罗斯。

于是他猛地开门,目光所及竟是他亲爱的孩子双目无神跪倒在银毯上,背部弯曲弓起,月光被木质窗割裂开来倾洒在他周身,他手中紧握着一块玻璃碎片,那块玻璃边缘尽是血迹,一端深深嵌进掌心,一端正在一条手臂上拉出新生的血痕。

“天啊...俄罗斯!!”苏维埃甚至愣了半晌才回过神,他扑过去双臂环住破碎的斯拉夫青年,他想掰开他的手夺走那块玻璃,却发现俄罗斯死死握着它,竟丝毫不肯松力。

“俄罗斯!好孩子...告诉我你怎么了…?”苏维埃不再与他较劲,而是更加用力地抱着他,手忙脚乱捧过他的脸为他拭泪。

冰冷的掌心为俄罗斯降温,指尖划过眼尾,俄罗斯混沌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他手上突然没了力,被他捂得滚烫的玻璃就这样慢慢从掌心的伤口滑落,带走一片粘腻的血,与一地的玻璃残渣相拥而眠,无声逝去。

“...父亲...”他喃喃道,清冷的嗓音早已嘶哑苦涩,“您回来啦...”

苏维埃听的心揪,眼眶里兜兜转转的泪还是落下了,滴进了俄罗斯手腕的划痕里,那里不久前还殷殷地淌着血,如今却已干涸在外翻的皮肉上,仿佛一道黑色的深壑,阻隔住暴起跃动的筋脉。

俄罗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摸父亲为他拭泪的手,于是他闭上眼,轻轻地歪头去蹭。

苏维埃的泪再也止不住了,他想去摸那一条条深浅不一的红痕,又怕抚去了上面半凝固的血,失去门闸的鲜血会再次从细细的缺口中涌出。

于是他揽过俄罗斯的脖子拥抱他。

俄罗斯鼻尖搭在苏维埃的脖颈上,黯淡的葵花香包裹着他,使他躁动的心终于缓缓平静,伸出手环住父亲的腰。

“好孩子...”苏维埃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安抚他,并未询问他的缘由。

“您...爱我吗?”俄罗斯突然问,话语说出口的瞬间眼泪哗然而下,一滴一滴打在苏维埃的颈侧、肩背,濡湿了褐色的风衣领,染出一片深色。

苏维埃一惊,手上的动作一下子乱了阵法,他正欲张口,俄罗斯一把抓住他的肩拉开两人的距离,四目相对。

“您说。”

幽幽的碧蓝瞳孔被泪水浸润得发亮,虚掩在白发下纯澈又认真。

那双眼睛想要一个答案,苏维埃想。

但那太过晦涩,太过惊骇,苏维埃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轻声说:

“我当然爱你,我的孩子。”

俄罗斯笑了,月光下他惨败又脆弱。

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他问自己。

泪水干涸在脸颊上,正如同血珠干涸在伤痕上一样令人痛苦不堪。

在那双温柔闪烁的眼里,俄罗斯又一次看到了绝望。

“欢迎您回家,父亲。”他笑着,声线颤抖地说。

我多想做一个正常的孩子。

在瓷和苏隐晦又细腻的感情关系中,俄罗斯的心悲伤到疼痛不堪。他有难以打破的血缘壁障,苏维埃对俄罗斯的爱永远不会超越他对柔和的黑发男人的温存。

(1)大部分内容属于俄苏,少量瓷苏提及,(2)大部分会属于瓷苏。

年轻的斯拉夫人在看到一把墨竹纸扇滑入那件熟悉的褐色风衣中的时候,他的眼被难耐的泪水烧的通红滚烫——他嫉妒的快要疯了。

苏维埃像往常一样围上白围巾,打开门时风雪飘摇,原本垂在胸前的布织物瞬间顺着冷冽的风飞扬起来,褐色风衣的衣摆像是一只干枯的蝴蝶翩翩飞舞。他低着头正要迎风而上,长子俄......

苏维埃像往常一样围上白围巾,打开门时风雪飘摇,原本垂在胸前的布织物瞬间顺着冷冽的风飞扬起来,褐色风衣的衣摆像是一只干枯的蝴蝶翩翩飞舞。他低着头正要迎风而上,长子俄罗斯在背后叫住了他。

“嗯?”他转过头,直面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碧蓝色的眼睛,“好孩子,怎么了?”

他有些感冒,嗓子微微沙哑,声音裹在围巾里打转听着倒有些含糊软和。

俄罗斯大步上前,以一个胸贴背的姿势从苏维埃身后关上了门。

风雪在一瞬间止住了,薄薄的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冰冷。

“...?”苏维埃一下子有些僵硬,他周身热热的,抬起头看着俄罗斯冷漠的下巴。

“外面很冷。”俄罗斯淡淡地说。

苏维埃没有回话,而是摘下围巾走向屋内——他迅速地理解了俄罗斯话中的含义:外面很冷,你在生病,别去找他,雪停再走。

他没有与他争执,或许潜意识里他选择了服从。

苏维埃坐在沙发上,俄罗斯很快递过来一杯热水。

苏维埃犹犹豫豫接下,捂热了双手,却没有喝下它。

俄罗斯为他披上毛毯,坐在了他的身旁。

空气静悄悄的,他们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苏维埃眼睛瞥向他,俄罗斯一动不动,对父亲的视线视若无睹,沉着脸继续看他的书。

苏维埃转过脸低着头,看着水杯里小小的水晕和雾白色的蒸汽。

他太别扭了。

解体后他的身体状况变得极差,俄罗斯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一举一动任谁看来都是妥妥的孝子,但苏维埃总能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异样。

他曾经在灯光昏黄的街头见过热恋的情侣,他们紧紧相贴,有时围着同一条围巾,眼神温柔又甜蜜,仿佛黑夜与寒冷根本抵不过他们之间的炙热与深情。

他觉得慌乱、可怕,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

他不敢想,与他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可爱的孩子,血缘将他们紧紧牵系,亲情以外的任何感情都让他觉得悖德而难以深究。

苏维埃的心跳的很快,手中的水早已凉透,而他浑然不知。

思绪混乱驳杂,以至于他对俄罗斯伸过来的手毫无察觉。

“...!”反应过来时他猛地转过脸,俄罗斯的脸离他几乎只有一掌宽,斯拉夫青年的一只手撑在他背后的沙发背上,一只手探向他手中的水杯,以一个包围一样的姿势无形中圈困住了他。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萦绕着他,他的血液好像在一刹那间凝固了,双腿灌了铅似的无法动弹。

他在儿子深邃的眼里看着自己。

苏维埃紧抿双唇,眉毛微皱,瞪着眼眨着睫毛看他。

“水...冷了。”俄罗斯没有动,只是沉沉地说。

苏维埃低下头看去,水杯在惊吓中摔落在地,水浇在了地毯上,染出一片深色。

俄罗斯的指尖碰着他的手,手指微屈——那是一个要握住水杯的姿势。

“啊!...抱歉,俄罗斯...”苏维埃手忙脚乱弯下腰要去捡,却被俄罗斯一把捏住手。

他又僵住了。

俄罗斯却又立马放开了他的手,自己捡起了水杯,“你坐着,我来收拾。”

说罢便走进了厨房。

苏维埃呼出一口气,好似险中逃生一般。

望向窗外,风雪已毕,阳光弱弱地照在窗边的积雪上。

苏维埃趔趔趄趄地站起来走向门口,拉下围巾往脖子上粗略一裹就逃也似的出了门。

他简直要晕了,因为他竟然觉得俄罗斯看着他的眼神无比可怕,他的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与那重叠的,竟是他在森林里见过的捕猎的饿狼。

多么相似。

厨房内俄罗斯听到“咔嗒”的关门声并没有探出头去看,但他的心好像已经跟着匆匆而逃的苏联人走了。

心走了,他也觉得身体里空落落的,放下杯子,垂眸想着些什么。

或许苏维埃永远都不知道,他的长子满身炙热都是隐忍的爱意,仅仅方才的一点触碰,他手上冰冷的温度都被他可怜的孩子牢记于心。

他也不会知道,在俄罗斯眼里,他惊讶无措的表情有多么令人着迷。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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