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权杖头到鸠杖头——“杖”象征意义的演变

一、文献记载所见“杖”早在甲骨文中便有人手持杖的形象,如

,大部分学者将其释读为“攴”“殳”,而殳也有杖之意。《周礼·夏官·司戈盾》:“祭祀,授旅贲殳。”贾疏《淮南子·齐俗训》“搢笏杖殳”,高诱注“殳,木杖也”。《文选·西京赋》薛综注:'殳,杖也,八棱,长丈二而无刃,或以木为之,或以竹为之。”[1]《说文》:“殳,以杖殊人也。”段玉裁注:“杖者,殳用积竹而无刃。《毛传》:殳,长丈二而无刃是也。殊,断也,以杖殊人者,谓以杖隔远

之。”[2]此处殳有木杖之意,但更多的学者认为殳是一种兵器,加之湖北

曾侯乙墓出土的七件杖形器均自名曰“殳”,则“殳”的形态已大致可以确定。但仍有学者认为殳有“杸”、“祋”之分,均是“殳”发展过程中的变体,并视前者为兵器,后者为礼器,如《诗经·曹风·候人》载:“彼候人兮,何戈与祋。”《毛传》:“祋,殳也。”[3]但不论“殳”是不是“杖”,都不违背“殳”作为“杖”所体现的意义,即延续了西周时期“齿杖”所体现的军事权力。《周礼·秋官·伊耆氏》载:“伊耆氏掌国之大祭祀共其杖咸;军旅,授有爵者杖。共王之齿杖。”[4]

且在军事上有“殊人”之用的“殳”最终带有权力上的“疏人”之意也是顺理成章的。也有学者认为,在楚国礼仪用殳居多,并且使用者有一定的地位,都是下大夫以上的贵族。故而“殳”用于礼仪,可以显示出某种等级、身份,是一种权力的象征[5]。另据宋镇豪考证,“甲骨文中不少族长名,写法都为人持手杖……因此持木棒手杖成为有身份地位者的表征”[6]。魏燕利认为这种杖即富有权力意义的“权杖”[7]。

杖由宗教军政权力到养老意义的转变,大致出现在春秋战国到两汉之间。《礼记·曲礼》有“大夫七十而致事。若不得谢,则必赐之几杖”[13]的记载,可见杖最初是赐予老而未退休的高级公务人员,且应有“五十杖于家,六十杖于乡,七十杖于国,八十杖于朝”[14]之别。《吕氏春秋·仲秋》亦有“养衰老,授几杖”[15]。《汉书·匡张孔马传》载:“其令太师毋朝……赐太师灵寿杖……太师入省中用杖……然后归老于第。”[16]此时太师孔光为避王莽光芒,称病辞职,朝廷为示安抚,赐其灵寿杖,并许“入省中用杖”的特权,则西汉时杖可赐予致仕的高级公务人员了。且这时应已有王杖制度,因为从出土文献看,专门赐予老者鸠杖的王杖制度大致始于汉高祖时期。1959年甘肃武威磨咀山出土《王杖十简》载:“高皇帝以来至本始二年,朕甚哀怜耆老。高年赐王杖,上有鸠,使百姓望见之,比于节……年七十以上杖王杖,比六百石,入官府不趋;吏民有敢殴辱者,逆不道,弃市。”[17]据此可推断大致高祖时期已有王杖制度。

最后,还有一种较小众的观点认为“鸠”是古代土地度量单位,见于《左传》“鸠薮泽”。孔颖达疏引贾速曰:“蔽泽之地,九夫为鸠,八鸠而当一井也。”[30]据此,该观点将“一井”引申为一个部落,将鸠杖作为部族首领所持,视为一种权力象征[31]。

总之,由文献来看,不论是关于“杖”或“鸠杖”,其象征意义明显出现了养老、敬老和宗教、政治权力象征两种不同的偏重,虽然三代以前,长者因经验丰富更易获得尊重与权力,但战国至汉以后,王杖制度的确立显示出受杖者地位的下降也是不争的事实。虽然王杖制度下的鸠杖仍由最高统治者赐予,但此时“杖”的权力意义,以及受杖人的数量与地位,与原始社会时期已不可同日而语。器形上的相似,不足以作为杖发展源流的依据,反而应该从器物形态上具体分析。

二、“杖”类文物目前已知的“杖”(杖头饰),可依形制大致分为三类。

内蒙古南宝力皋吐出土杖头饰一件(BM44∶3),黑色煤精石磨制,属新石器时代晚期,上下各有一五角台面,外径10.8、孔径2.2—2.8、厚4.3厘米(图4)[35]。甘肃酒泉干骨崖墓出土白色大理石或汉白玉杖头饰一件(M44∶1),属青铜时代早期,直径6.2、高5.1、孔长轴2.5、短轴1.9厘米(图5)[36]。河南殷墟妇好墓出土石灰岩杖头饰一件(M5∶86),属商晚期,表面有极细蓝色线纹三周,直径5.9、高4.8、孔径2厘米(图6)[37]。陕西宝鸡竹园沟出土铜杖头饰一件(BZM13∶163),属西周早期,通高4.4、横径4.6、孔径2.2厘米(图7)[38]。1977年秋,召公收购站拣选一件铜杖头饰(标本317),属西周时期,高4.5、銎径2.8厘米(图8)[39]。陕西扶风伯墓出土铜杖头饰一件,属西周中期,主体有五个尖齿呈五角星状,高6.2、銎径1.8厘米(图9)[40]。宁夏固原西郊乡出土铜杖头饰一件,直径5、高3.3、銎径2厘米,出土报告断代为战国时期[41],杨琳、井中伟认为不早于西周(图10)[42]。山西侯马上马墓地出土髓玉质杖头饰一件(M5218∶32),属春秋战国时期,直径5、高3.1、孔径1.8厘米(图11)[43]。

内蒙古桃红巴拉匈奴墓出土青铜杖头饰一件(M2∶3),属战国时期,残有木柄,长4.2、高2.1厘米(图12)[44]。

2014年云南祥云县大波那墓地M19出土两件铜杖首(图20、图21),分别为单鸟蹲坐形与双鸟对啼形,与众多通兵器集中放置于棺内一侧。M12亦出土一件双鸟对啼形铜杖首(图22)。年代均为战国至西汉时期[55]。

内残存有木屑。长7.4、宽2.3、高2.8厘米”(图28)[61];2011年,涪陵东汉砖室墓出土青铜杖首一件,鸟身全长14、宽4、残高7厘米,腿部以下不存,喙细长,衔有一只鳞片分明的小鱼(图29)[62]。2.其他动物形河姆渡木质鱼形杖,残长17.7、宽5.5、厚0.3厘米,柄部有纹饰,属河姆渡文化一期。原报告称作鱼形柄(图30)[63]。青海省西宁市湟源地区出土“黄帝四面”铜杖头饰一件,与上述铜鸠首牛犬杖头饰同出[64]。甘肃玉门火烧沟出土铜杖头饰一件,属四坝文化,腹中部偏下铸有四个对称的盘角羊头,器物下端饰四道凹弦纹,残高8、口径2.8、腹径5、底径2.4厘米(图31)[65]。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一号器物坑出土一件爬龙铜柱首(K1∶36),通高40.5厘米,主体截面呈鸡蛋形,侧视呈倒置圆筒形[66]。经学者研究,应与同一坑中的环身虎形铜器座、带管蜷身龙形铜饰共同组成一件杖(图32)[67]。

云南昆明晋宁石寨山古墓群,9座墓内共出杖头饰27件,有牛、鹿、兔、孔雀、鹰、牛头、鹿头、女俑等[68],且杖首均有鼓形装饰,各动物蹲坐或跪坐在鼓面上(图33)[69]。羊甫头M113出土7件木质杖头饰,其中3件杖首为貘、狸、兔的造型(图34),另有两件鱼形杖首和一件跪坐侍女造型铜杖首,杖身木质,残长38厘米(图35)。其时代大致处于战国到西汉[70]。云南祥云县大波那村木椁铜棺内出土一铜杖,杖头为两豹相抱,杖全长125厘米,属战国时期(图36)[71]。云南德钦县石底村出土2件杖头饰,一件作鹿头形,另一件作鹫鹰形,德钦纳古还发现马头造型杖头饰一件。均属战国时期(图37)[72]。云南巍山县马鞍山乡三鹤村出土一件编发女性造型铜杖首,通高8厘米,呈站立状,中空,时代约为战国(图38)[73]。

注释

[1](清)孙诒让:《周礼正义》卷六一《夏官·司戈盾》,中华书局,2015年,第3073页。

[2](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118页。

[3](汉)郑玄笺,(唐)孔颖达疏:《毛诗注疏》,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第679页。

[4](清)孙诒让:《周礼正义》卷七〇《秋官·伊耆氏》,中华书局,2015年,第3544—3545页。

[5]许道胜:《楚系殳(杸)研究》,《中原文物》2005年第3期。

[6]宋镇豪:《夏商社会生活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216页。

[7]魏燕利:《“王杖”考辨》,《简牍学研究》(第四辑),甘肃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47—159页。

[8]张文婷:《论汉代王杖制度》,湖北省社会科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7年,第11页。

[9]李立:《“鸠杖”考辨》,《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

[10]杨伯峻:《春秋左传注·成公十三年》,中华书局,1981年,第861页。

[11](清)孙诒让:《周礼正义》卷七〇《秋官·伊耆氏》,中华书局,2015年,第3544页。

[12]郝树声:《武威“王杖”简新考》,《简牍学研究》(第四辑),甘肃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45页。

[13](清)孙希旦:《礼记集解》卷一《曲礼上》,中华书局,1989年,第14—15页。

[14](清)孙希旦:《礼记集解》卷一四《王制》,中华书局,1989年,第383页。

[15]徐维遹撰,梁运华整理:《吕氏春秋集释》卷八《仲秋纪》,中华书局,2010年,第176页。

[16](汉)班固:《汉书》卷八一《匡张孔马传》,中华书局,1962年,第3363页。

[17]武威县博物馆:《武威新出土王杖诏令册》,《汉简研究文集》,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36—37页。

[18](晋)司马彪撰:《续汉书》志五《礼仪中》,中华书局,1965年,第3124页。

[19]臧知非:《“王杖诏书”与汉代养老制度》,《史林》2002年第2期。

[20]魏燕利:《汉代“王杖制”新探》,《许昌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

[21]武威县博物馆:《武威新出土王杖诏令册》,《汉简研究文集》,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35页。

[22](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五《玄宗本纪》,中华书局,1975年,第123页。

[23](清)昭梿撰,何英芳点校:《啸亭杂录》卷一《千叟宴》,中华书局,1980年,第385—386页。

[24](清)孙希旦:《礼记集解》卷一《曲礼》,中华书局,1989年,第16页。

[25](唐)欧阳询撰,汪绍楹校:《艺文类聚》卷九二《鸠》,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年,第1599页。

[26]杨伯峻:《春秋左传注·昭公十七年》,中华书局,1981年,第1388页。

[27](晋)司马彪撰:《续汉书》志六《礼仪下》,中华书局,1965年,第3141—3146页。

[28](宋)王黼编纂,牧东整理:《重修宣和博古图》卷二〇《汉五器·蟠螭杖头》,广陵书社,2010年,第551页。

[29](汉)班固:《汉书》卷六三《武五子传》,中华书局,1962年,第2764页。

[30](清)阮元:《春秋左传正义》,十三经注疏本,中华书局,1980年,第1986页。

[31]周建忠:《德清出土春秋青铜权杖考识》,《东方博物》2004年第4期。

[32]王彦俊:《甘肃西和县宁家庄发现的彩陶权杖头》,《考古》1995年第2期。

[33]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秦安大地湾——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2006年,第624—625页。

[34]巴林右旗博物馆:《内蒙古巴林右旗那斯台遗址调查》,《考古》1987年第6期。

[35]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扎鲁特旗人民政府:《科尔沁文明——南宝力皋吐墓地》,文物出版社,2010年,第186页。

[36]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甘肃酒泉干骨崖墓地的发掘与收获》,《考古学报》2012年第3期。

[37]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妇好墓》,文物出版社,1980年,第203页。

[38]卢连成、胡智生:《宝鸡国墓地》(上册),文物出版社,1988年,第75页。

[39]罗西章:《扶风出土西周兵器浅识》,《考古与文物》1985年第1期。

[40]罗西章、吴镇烽、雒忠如:《陕西扶风出土西周伯诸器》,《文物》1976年第6期。

[41]罗丰、韩孔乐:《宁夏固原近年发现的北方系青铜器》,《考古》1990年第5期。

[42]杨琳、井中伟:《中国古代权杖头渊源与演变研究》,《考古与文物》2017年第3期。

[43]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编:《上马墓地》,文物出版社,1994年,第164页。

[44]田广金:《桃红巴拉的匈奴墓》,《考古学报》1976年第1期。

[45]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小河考古队:《罗布泊小河墓地考古发掘的重要收获》,《吐鲁番学研究》2005年第1期。

[46]青海省湟源县博物馆、青海省文物考古队、青海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室:《青海湟源县大华中庄卡约文化墓地发掘简报》,

《考古与文物》1985年第5期。

[47]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学考古学系:《青海大通县黄家寨墓地发掘报告》,《考古》1994年第3期。

[48]蔡晓黎:《浙江绍兴发现春秋时代青铜鸠杖》,《东南文化》1990年第4期。

[49]江苏省丹徒考古队:《江苏丹徒北山顶春秋墓发掘报告》,《东南文化》1988年Z1期。

[50]丹徒考古队:《丹徒青龙山春秋大墓及附葬墓发掘报告》,《东方文明之韵——吴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岭南美术出

版社,2000年,第10—35页。

[51]浙江省博物馆:《越地范金》,浙江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57页。

[52]周建忠:《德清出土春秋青铜权杖考识》,《东方博物》2004年第4期。

[53]湖北荆门市博物馆:《荆门郭店一号楚墓》,《文物》1997年第7期。

[54]大理州文物管理所、祥云县文化馆:《云南祥云检村石椁墓》,《文物》1983年第5期;云南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云南弥

渡苴力战国石墓》,《文物》1986年第7期;宾川县文管所:《宾川石棺墓、土坑墓调查简报》,《云南文物》1992年第31

期;刘弘:《古代西南地区“杖”制考》,《四川文物》2009年第2期。

[55]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大理州文物管理所、祥云县文物管理所:《云南祥云县大波那墓地》,《考古》2015年第7期。

[56]袁春霞:《南越国宫署遗址出土陶鸠杖首刍议》,《文物鉴定与鉴赏》2014年第4期。

[57]甘肃省博物馆:《甘肃武威磨咀子汉墓发掘》,《考古》1960年第9期。

[58]湖北省荆州博物馆编:《荆州高台秦汉墓——宜黄公路荆州段田野考古报告之一》,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217—218页。

[59]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北省文物管理处:《满城汉墓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80年,第88页。

[60]重庆市文物考古所、重庆市文物局、忠县文物保护管理所:《忠县宣公墓群发掘报告》,《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0卷

下),科学出版社,2007年,第900页。

[61]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重庆市渝北区文物管理所:《重庆渝北赵家湾墓群M1发掘简报》,《文物》2019年第6期。

[62]李盛虎:《三峡库区出土的青铜雎鸠杖首》,《中国文物报》2011年11月23日第8版。

[63]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姆渡——新石器时代遗址考古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2003年,第130页。

[64]程起骏:《西王母权杖》,《青海日报》2006年11月24日第7版。

[65]李水城、水涛:《四坝文化铜器研究》,《文物》2000年第3期。

[66]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三星堆祭祀坑》,文物出版社,1999年,第33—35、37页。

[67]孙华:《三星堆出土爬龙铜柱首考——一根带有龙虎铜饰件权杖的复原》,《文物》2011年第7期。

[68]云南省博物馆:《云南晋宁石寨山古墓群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1959年,第94—96页。

[69]刘弘:《古代西南地区“杖”制考》,《四川文物》2009年第2期。

[70]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昆明市博物馆、官渡区博物馆编:《昆明羊甫头墓地》(卷一),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201、203、

246、248页。

[71]云南省文物工作队:《云南祥云大波那木椁铜棺墓清理报告》,《考古》1964年第12期。

[72]云南省博物馆文物工作队:《云南德钦县石底古墓》,《考古》1983年第3期。

[73]刘喜树、范斌:《云南巍山发现一批古代青铜器》,《中国文物报》2005年第10月28日第2版。

[74]云南省博物馆:《云南江川李家山古墓群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75年第2期。

[75]凉山州博物馆、西昌市文管所、盐源县文管所:《盐源近年出土的战国西汉文物》,《四川文物》1999年第4期。

[76]刘弘:《古代西南地区“杖”制考》,《四川文物》2009年第2期。

[77]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姆渡——新石器时代遗址考古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2003年,第130页。

[78]陈杰:《象牙权杖背后的良渚文明》,《光明日报》2015年6月15日第5版。

[79]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三星堆祭祀坑》,文物出版社,1999年,第60—61页。

[80](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263页。

[81]顾问:《三星堆金杖图案内涵及金杖新论》,《江汉考古》2006年第2期。

[82]孙华:《三星堆出土爬龙铜柱首考——一根带有龙虎铜饰件权杖的复原》,《文物》2011年第7期。

[83]高亨注:《诗经今注·商颂·玄鸟》,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527页。

[84]杨伯峻:《春秋左传注·昭公十七年》,中华书局,1981年,第1388页。

[85]杨伯峻:《春秋左传注·昭公十七年》,中华书局,1981年,第1388页。

[86](清)孙希旦撰,沈啸寰、王星贤点校:《礼记集解》卷十七《月令》,中华书局,1989年,第472页。

[87]云南省博物馆:《云南江川李家山古墓群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75年第2期。

[88]张增祺:《关于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文物的定名、用途及时代问题》,《考古》1999年第4期。

[89]江苏省丹徒考古队:《江苏丹徒北山顶春秋墓发掘报告》,《东南文化》1988年Z1期。

[90]郎剑锋:《吴越地区青铜时代的太阳崇拜——一种青铜杖饰的文化解析》,《东南文化》2015年第4期。

[91]郭物:《一人双兽母题考》,《欧亚学刊》(第4辑),中华书局,2004年,第1—34页。

[92]郎剑锋:《吴越地区出土商周青铜器研究》,山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2年,第144页。

[93]李帅:《盐源出土人兽纹铜树形器渊源考》,《江汉考古》2016年第1期。

[94]刘世旭:《四川盐源县出土的人兽纹青铜祭祀枝片考释》,《四川文物》1998年第5期。

[95](清)孙希旦撰,沈啸寰、王星贤点校:《礼记集解》卷一四《王制》,中华书局,1989年,第383页。

[96](汉)司马迁:《史记》卷一一八《淮南衡山列传》,中华书局,1959年,第3082—3083页。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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