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小伙表演川剧变脸走红,在当地小学教中文,热爱中华文化,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北青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近日,在印尼泗水的一所小学里,一位90后印尼老师表演的川剧变脸引来很多师生赞叹,孩子们大呼神奇。表演时,他身着中国传统戏剧服饰,一个转身红脸变成了黑脸。当孩子们还处在惊讶中时,他手持折扇一抬一落,黑脸瞬间又变成了黄脸。很多学生睁大眼睛观看,好奇地问:“老师,你是怎么变的?那么快?”这位老师也因为学会了变脸,在当地成了名人。
印尼小伙表演川剧变脸
受到当地学生欢迎
“我既然选择当中文老师,就一定要了解更多的中华文化。”今年7月,30岁的印尼小伙周平安成为当地SurabayaMontessoriSchool(泗水蒙台梭利三语学校)的一名中文老师。为了能够更好地教学生们中文,他在工作之余主动学习中华文化。
周平安读大学时对中国国粹京剧有所了解,但从来不知道川剧,更别提变脸了。今年8月,他在浏览短视频时,被变脸和打鼓的画面深深吸引,便开始跟着视频自学。由于川剧变脸比较难,他特地上起网课,通过视频跟着一位中国师傅学习。中国师傅还给他邮递了道具和服饰,他乐此不疲地练习着。
周平安在练习变脸
周平安第一次给学生表演变脸是在今年中秋节,他工作的学校邀请其他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参加活动,有200余名观众。他在舞台上表演了变脸,现场惊叹声不断。周平安开心地告诉紫牛新闻记者:“当时很热闹,大家都很惊讶,睁大眼睛看!”还有很多人好奇地问:“老师,你是怎么变的?这么快,好神奇!”
周平安给小朋友们表演变脸绝技
表演结束后,很多老师和学生围了过来,还有学生表达了拜师的想法。周平安很高兴,他直言在登台前心里是很紧张的,“我之前失败了好几次,刚开始也害怕在舞台上变脸不成功,如果变脸失败了,就很丢脸,没想到第一次变脸挺成功的。”
自学中文到中国留学
当一名中文老师感到很幸福
周平安告诉紫牛新闻记者,印尼有很多华人,但有些人不会说中文,“我的外公会说一些中文,但他不会说普通话,只会讲一些方言。我的父母和我这一辈人都不会说中文了。”高中时的一天,周平安放学回家坐公交车,看到两位阿姨在讲中文,他感到很好奇,就开始自学中文。
周平安称,以前虽然在学校里有中文课,但课程内容比较简单,也没有考核要求,因此很多人都不重视,“但我很喜欢,就自己学习。”
2013年,读本科的周平安以交换生的身份来到中国学习,在这一个学期里,他深深地爱上了中国,并决定以后还要再来中国。2014年9月,周平安正式到郑州大学读研,学习国际贸易专业。能够来中国读书,他很开心,“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到中国留学,一定要把握好机会认真学习。”
周平安的硕士毕业照
周平安去过中国很多地方
2017年的毕业旅行,周平安和父母来到了南京,在南京游玩了很多地方,去了很多博物馆,南京悠久的历史文化令他记忆犹新。周平安说,中国的网络经济让他印象深刻,“尤其是网络购物,大大方便了我的日常生活。”
周平安在上海的留影
从郑州大学毕业后,周平安回到印尼发展,在当地一家贸易公司工作。工作四年后,周平安当了贸易公司的经理,但因为工作压力大,他辞掉了工作,成功应聘到泗水蒙台梭利三语学校,成为了一名中文老师。在周平安看来,虽然在贸易公司上班比较好,但是压力太大了,“我发现幸福不是因为赚了多少钱,现在的收入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我觉得很幸福,我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目前,周平安主要教三年级和四年级的学生。在他看来,虽然有一些学生调皮,但能够给孩子们上课还是很开心的。
“小朋友们得好好学习中文,作为老师,我得好好教中文,让孩子们知道中文的语言魅力。”周平安告诉紫牛新闻记者,现在中文课已经成为当地大多数学校里的必修课,“我们学校每天都有中文课,比英文课还要多。希望孩子们将来用中文沟通,也希望他们以后能够到中国的公司工作。”周平安说,这些年,他看到了中国和印尼的合作越来越紧密了,“我在中国留学时经常乘坐高铁和地铁,最近,中国和印尼合作建设的雅万高铁近日试验运行成功,从雅加达到万隆有了高铁,以后可能还会延伸到我的家乡泗水,交通方便多了!”
周平安很喜欢中国
因为表演川剧变脸成了名人
想让更多印尼人民了解中华文化
因为一场变脸表演,周平安成了当地华人圈里的知名人物,很多人都知道他会变脸,如果有活动举办,会邀请他表演。周平安第二次表演川剧变脸是在当地的一个商场里,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一起表演节目。“其他学校的老师和学生表演的节目都是常见的唱歌等,只有我们学校的节目有变脸和打鼓,大家都很惊讶,整栋楼的人都来看我们的表演。”
周平安自豪地说,他至今在当地已经表演了近10场变脸,每场都有100名左右的观众,“因为我的课程比较多,如果大家有需要,我就会给大家表演。”随着周平安在当地华人圈中走红,也有越来越多的人邀请他参加活动。他笑着说,自己现在很忙,变脸表演的“档期”已经预约到明年2月。当地有一个华人协会在明年2月举办一场约1000人的活动,邀请周平安参加。
周平安告诉记者:“下个月还有一个老人协会邀请我参加一个约100人的活动。马上要过春节了,很多公司会有庆祝活动,我也和当地舞龙表演的公司合作,预计接下来会有更多的表演活动。”
在川剧变脸表演方面,周平安一直和中国的老师沟通学习,他也有新的计划,准备增加变脸的道具和服装,想让自己的变脸技艺更精湛,他也有个梦想,在印尼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川剧变脸班,“我想让更多人知道川剧变脸,让更多印尼人民了解中华文化。”
(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见习记者闫春旭)
以下内容来自:@GO斑马
以前东西坏了只想着修,现在坏了只想换,总听老一辈回忆过去,那时他们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那个年代,没有什么东西是修不了的。在街头巷尾,随处可见敲着响器走街串巷的手艺人,循着他们抑扬顿挫的吆喝声,出门就能享受到各种各样的服务。
可如今,它们消失的速度是如此缓慢而又如此迅速。缓慢得让人无法觉察,迅速得让人来不及记录。
不禁想,2022年的偌大武汉,还留有哪些技艺精湛的老手艺人?这次我们拜访了5位传统手艺人,聊了聊,他们的故事。
“在武汉,还是找高师傅修相机最放心。”
高师傅名叫高功佳,传说中武汉头牌相机维修师。对于他在行业内“师尊”地位的追捧,在各个摄影群里早已蔚然成风。
店里二手相机玲琅满目,其中不乏一些罕见的胶片机。客人早已熟门熟路——“哎呀,高师傅,快来看看我这相机是怎么了?”
高师傅脊背稍稍弯曲,右手出神地清理相机。灰尘被棉花轻轻擦落,残屑不断被拨开,出现了光泽。等待修理的相机装满他左手边的长柜。
一只手拿着工具将相机上方的螺丝钉拆下,再拧下外壳,各个零件被拿下,一堆一堆放置好。
在眼前摊开的,除了零散的部件,还有高师傅30多年弹指一挥的职业生涯。
小小的工作台上摆满了工具,最打眼的,是一个灯罩都锈满了的台灯,“工具换了无数批,只有这个台灯,从我做学徒时一直用到现在,有纪念价值。”
说起学徒时代,那还得追溯到1984年。
那时的高师傅只身来到武汉,跟从新中国刚成立时,全国仅有4名相机维修特级技师之一的朱礼武学技。
高师傅工作时十分安静,轻声细语,专注手里的活计。有时送修来的相机只是小小的问题,高师傅见得多了,一拆开便知道问题在哪,一个小时之后,被拆开的相机装回原样,恢复如初。
“实在”、“技术好”,是老主顾老朋友给他的评价。
极好的工艺,透明合理的收费,富有人情味的交流,使得高师傅的「美真照相」口碑极佳,顾客从武汉遍布全国。
这些年来,他无尽地练习,操弄各式零件仪器,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桀骜,外面的纷扰似乎与他无关,他的江湖只是手中的一方工作台。
十六中门口,不少拎着大袋小袋衣服的人向附近副食店老板打听——
“这儿是不是有家裁缝店挺有名,可以改衣服?”
“呐,就在那儿”,顺着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到白底红字「博瑞制衣店」招牌下,一个戴着顶针的阿姨正在哒哒哒踩着一台老式“蝴蝶牌”缝纫机。
经过询问才知道这位是汤家大姐——汤桂兰,负责打扁、钉扣等入门缝纫活,偶尔充当“前台”指路。
就是她告诉我们,如果想要改大小或是换样式,就要走到前面那个路口穿过门洞,在那里可以制衣改衣。
来到店内,映入眼前的是一个30平米的半地下空间,进屋仰头,目光扫射一圈,瞟到不少大牌LOGO。
不大的空间里堆满了一些成衣和杂物,但是她们却毫不在意,穿针引线,乐在其中。
走近前去,汤小桂正在案台上裁剪布料,听说她有一手绝活,改衣不用尺量。全凭双手一拉一伸,然后用一块粉片直接在衣服上轻勾划浅,用别针一别,心里就有数了。
“像是衣服小了,人长胖了,小的也能改大……”谈话间,汤小桂手中的裁缝剪可一点没歇着,“咔擦”一下就把多余的布料剪掉。
看着这位巧手阿姨和坐门口那位阿姨有些相像,一番攀谈后,才得知原来这小小裁缝店,还是个“家族产业”。
大哥汤少明负责制衣,二妹汤小桂负责改衣,小妹汤三桂负责车工缝衣。
我们进入店内看到的一些“明星同款”便是他们大哥汤少明的杰作。
只见老汤在粉色大台子上剪裁布料,归波熨烫,飞针走线,每一根线、每一块布在他的手中,他的脚下,他的针间,仿佛都有了灵魂,历经巧妙的连接、拼合,慢慢组合成客户希望的样子,显现出独特的韵味。
剪缝裁合,汤家兄妹业已三十载有余,他们手中针线在无数块布料上游走,每一件衣服背后的风姿绰约,都浓缩着自家的生活哲学。
「小柯修鞋」在武昌很有名气。
到了胭脂路,问谁谁知道。最初的“小柯修鞋”门面只有不到两平米,小柯基本上是半露天作业,现在稍微扩大了一点儿,添置了一些专业设备,颇有一些工作室样子。
小柯本名柯贤明,应城人,戴着副细黑框眼镜,一点看不出他今年已经50多岁。
提到老柯的修鞋铺,街坊们都要夸,“补鞋大师”、“难得的好手艺”、“性价比高”,柯师傅做活细,收费合理,还全年无休。
老柯身后有一台修鞋机器,跟随他工作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铜锈。一双鞋下来,拆跟、磨边、缝线等,需要动用几个机器,每一步都得专注、精细。
虽然长期专注在这工作台,老柯的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好。
戴着防护口罩,照着鞋底割皮子,平均7s割好一只,唰唰两笔上胶水,拿起烘枪就是一顿烤,动作行云流水。
一双“病恹恹”的鞋子经由他手,马上变得扎实漂亮。
对于需要补漆的皮鞋,也有一排喷枪来精细化作业。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老柯的妻子陈南英常坐在烘箱前给鞋们消毒、加热,方便分离脱胶的鞋与底。
聊起鞋子,似乎打开了老柯的话匣子,翻箱倒柜给我们找出了柜子里的零件。单是鞋跟就有不同产地的区分,然后根据磨损程度匹配钉子。
信任的客人还会把高档皮衣也送来修,我们去的时候一件皮衣正挂在店里风干油漆。
高峰时期,老柯和他的妻子一天要经手十几双鞋子,价值不菲的鞋子也修过。从检查、匹配零件、修缮、打磨...每道工序都严格进行。
鞋字的右半部分是圭,也就是难得一半。修修补补的这些年,小柯也变成了老柯,不变的是匠人的执着。
梁师傅以前是国企里的钳工技术员,他从70年代开始钻研钟表维修,由此开始了长达四十余年的修表之旅。
他的身子骨看上去很硬朗,虽然伏案工作了一辈子,仍身板笔挺,头发稍微泛白,很难相信他今年已经70多了。
上世纪70年代,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三转一响,是身份财富的象征,能工巧匠的手艺人也因此风光无限。
当时梁师傅为了生存,在武昌亨达利钟表店工作,由此开始接触修表行业,一干便是一辈子。
“千万莫小看一块手表,它曾是一代人的奢侈品。”
十几平米的店面内,摆着一张维修台,梁师傅端坐在工作台处理精密复杂的钟表,丝毫不管耳旁的车马喧嚣。
拿起一块老式机械表,世界安静得只剩指针“嘀嗒”,旋开表盖,梁师傅仿佛进入一方浑然无物的世外之地,神贻气静。
梁师傅说,当一个好的修表匠,首先要有过硬的技艺。
“一块全自动的机械手表有180多个零部件,每一个零部件都有不同的用处,要逐个了解它们的机械原理。”
从当学徒开始,梁师傅就是一个极爱钻研的人,家里几十本讲钟表维修的书,被他视若珍宝。表的问题出在哪里,梁师傅早就轻车熟路,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那些细小零件,怎么补、怎么镶。
耐心也是修表必备素质,成天盯着零碎部件,检查机械运转,看似枯燥,却是梁师傅的一桩乐事,“每只表都各有特点,很有趣。”
靠近胜利街路口的同兴理发,恐怕是这条巷子里开了最久的店。
走入店内,印入眼帘的是充满着复古气息的各种理发造型画报和老式的理发工具,没有喧闹的音乐、没有华丽的装潢。这里是武汉为数不多的还保留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风貌的老理发店。
邬阿姨告诉我,很多人都是慕名来烫复古卷发的,古老的手艺与现代发廊不一样,烫出来满头的小卷发特别迷人。
店里也没有价目单,老板看发量来定价,毕竟是手工活,实打实一分钱一分货。
当我坐在理发的转椅上那一刻,仿佛回到了儿时光景……
老板沿用最传统的工序和技艺。「同兴理发店」的剪子咔嚓作响,继续演绎着发尖传奇。
对于街坊们而言,这里是温暖的存在。他们打小在这剪发、剃头。结婚生子后,再带小孩回这剪。几十年都是这些熟悉的面孔,来来往往。
“那么多年老顾客,都有感情了。我们若不做,他们去哪里做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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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一事终一生,不为繁华易匠心。
世界再吵杂,在手艺人的内心里却是一片安静的森林,多少年里坚持着同一件事情,小小的屋檐下,历过多少日月星辰。
曾经老一辈的必备手艺,如今代表的是传承与坚守。希望他们可以留久一点,再久一点。
info
「武汉·老手艺指南」
【美真照相】
三民路13号
【博瑞制衣店】
一元路27号
【小柯修鞋】(胭脂庭院店)
胭脂路候补街93号
【梁师傅若深珍藏钟表店】
武昌区中华路街红巷古玩城,H115号门面
【同兴理发店】
胜利街同兴里3号
编辑:倩儿
摄影:CHEN
设计:胡了叭叽
文/宋成泰/陈金鹏
在山东省日照市岚山区中楼镇马亓山南有户人家,老少两口子都不识字,日子有些紧巴,听说去关东能挣大钱,于是爷俩就闯关东到了黑龙江齐齐哈尔。几经周折,便在主街租房开了家饭店,后来买卖做大了。还雇了一个伙计。
这天,老汉对儿子说:“得给家里写封信,免得他娘俩惦记咱。”于是儿子就去街坊找来个先生给写信。老汉说,先生写。老汉说:“父子进关东,开店忙,雇一人。”那先生把“忙”写成了“亡”,把“雇”写成了“故”,就寄回了家。
信寄到家,婆媳俩不识字,就请本族一位识字的老人代念,念到中间突然停下了,婆媳二人忙问怎么回事老人说:“父子进关东开店,亡故一人。”“是谁呀”“信上没说。”可把婆媳俩急坏了。哭过之后,婆婆说:“你给写封回信,不管谁活着见信立即回家。这人识字也不多,也把信写祸害了。
当关东父子接到信找人一念,更急了。原来信上说:“家中接到来信,亡故一人,望赶快回家。”父子俩一听急了,也不知道婆媳二人谁死了,于是赶紧将店面转卖了,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
这天,父子二人来到夏庄北儿媳妇娘家庄头,老汉想找亲家问个信,就叫儿子赶快回家。
当老汉踏进亲家门,见儿媳妇在洗衣服,这一吓可不小哇,啥也别问了,肯定是老嬷嬷死了。儿媳妇见公公来了,心里咯噔一下,是自己的男人死在关东了。于是二人各怀不同心情,双双大哭起来。
再说儿子赶回家,见母亲在喂鸡,心里明白了,一定是媳妇死了。老太太一见儿子回来了,肯定是老头子死在了关东,娘俩也哭作一团。
待老父领着儿媳妇回到家,四人都呆了。说明缘由后,一家人转悲为喜,哈哈大笑。老汉说:“这都是没文化造成的。”嘱咐儿子以后有孩子,不吃不喝也要供备上学。
于是,爷儿俩将从东北挣来的钱盖了屋,请了先生,招小孩上学。至今这庄成了文化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