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去让这些注定要改变世界的孩子们先去改变自己的”
这句话真的好酷。
我们携手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一起看“人面桃花相映红”,一起听“稻花香里说丰年”,一起叹“霜叶红于二月花”,一起盼“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中国诗词大会》第四季第一场
曾经“少年不识愁滋味”的辛弃疾一生经历坎坷,当老了坐在水声山色之间,突然发现对面的青山是如此妩媚多姿。无论是巍巍青山壁立千仞,还是浩浩江河源远流长,当有一天,它们遇到了一双诗人的慧眼,山水便有了悲喜境界,立意恒久。——《中国诗词大会》第四季第二场
任何一个美好的愿望想要变成现实,都需要我们付出不懈的努力和奋斗。奋斗是刘禹锡笔下“千淘万漉”的辛苦;奋斗是郑板桥笔下的“咬定青山”的坚韧;奋斗更...
任何一个美好的愿望想要变成现实,都需要我们付出不懈的努力和奋斗。奋斗是刘禹锡笔下“千淘万漉”的辛苦;奋斗是郑板桥笔下的“咬定青山”的坚韧;奋斗更是陆游笔下“少壮工夫老始成”的一番耐心和决心。——《中国诗词大会》第四季第八场
刘禹锡在夔州任刺史的时候,深受当地民歌的感染,写下了《竹枝词》,从此“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的诗句,便像那连绵不断的清江水,在一代有一带的读者心里流淌着。夔门山水气象万千,纵横捭阖。除了刘禹锡,杜甫也曾经在那里登上了白帝城的最高台,于是有了“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千年一叹。而李白三次经过瞿塘峡,有了“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千古绝唱。古代的夔州,今天的奉节,千年文脉筑成了一座诗城。——《中国诗词大会》第四季第五场
母亲和儿女们的纽带是来自血脉的,所以无论我们走得有多远,走得有多久,我们都会忍不住回望出发的起点。那是孟郊心中的三春光辉,那是杜甫梦里的香雾云鬟。那是王冕笔下的萱草花生。千百年来,“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母亲的样子,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中国诗词大会》第四季第六场
光阴之所以宝贵,是因为它匆匆流逝,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停下脚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一代又一代的诗人在感叹着韶光易逝;而面对物转星移,如白驹过隙般的光阴,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中国诗词大会》第四季第四场
一说起千古英雄,可能很多人会马上联想到帝王、将相、豪侠。其实在今天,英雄之名早已不再是王侯将相的专属,它属于每一位实干兴邦的普通人,他可以是“视死忽如归”的战士,也可以是“化作春泥更护花”的老师。英雄之心在史册里,在传说中,更在每一位中华儿女的血脉当中。——《中国诗词大会》第四季第九场
家,简单一个字,能引起无数人的情感共鸣,因为家是每个人最初的记忆,也是我们最终的归宿。莫尔说:“为了寻找想要的东西,我们走遍全世界,回到家找到了。”中国古人则推崇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家是个人通向外界的重要的纽带。——《中国诗词大会》第一季第九场
家,是一个有温度的词。它不仅是我们身体休息的地方,更是我们心灵停靠的港湾。倦鸟归林、鱼翔浅底、落叶归根、这都是对家的渴望,也是生命在追寻着一种归宿。——同上
什么是初心?初心可能是一份远大的志向,世界能不能变得更好,我要去试试。初心也许是一个简单的愿望,凭知识改变命运,靠本事赢得荣誉。有的初心,走着走着,丢失了;而有的初心,走的再远,我们依然会坚定的去靠近它。——《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第一期
初心在最开始的地方,往往简单、朴素。但是它会慢慢长大,就像一颗种子,能够长成参天大树,又仿佛站在零的起点,慢慢绵延成很长很长的道路。到最后我们会发现,所谓初心,就是在所有的愿望、誓言和梦想当中,离自己的本心最近的那颗心。——同上
城市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它容纳一切生活的轨迹。在城市里,每一条街,每一栋楼的背后,都藏匿着一片天地。城市的城,是用墙围起来的地域,市则是指交易。这是城市最原始的形态,而随着城市的发展,城市早已各自有了各自的模样,各自的性格和命运。对海明威来说,城市就是它眼里如同一场流动的盛宴班的巴黎;而对于老舍来说,城市是永远无法割舍的北平的天空;上海则赋予了张爱玲最华丽的伤感。一群人和一座城之间相互包容、相互给予、相互创造、相互成就,在城市的边界被无限拓展的时候,也留下了所有关于生长的故事。——《中国诗词大会》第二季第八期
全员死对头/ABO背景
南北OO/纬钧AO/恩何AO/黄石AB/九明AA
完全不能接受混邪的请慎入
正文:
李晋晔。商业精英,顶尖Alpha,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看着曹恩齐怀里抱着个……东西,从休息厅里走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是大为震撼,直接被茶水呛成了个香港原装自动喷水壶。
“这是什——”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曹恩齐怀里那个……被黄不拉几的破布裹着的,一滩蛋卷奄列一样的东西,张大嘴巴吃惊半晌,才勉强靠鼻子分辨出来:“这……何,何运晨?!”
等李晋晔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只有车尾气在脸上冷冷地拍了。李总一脸凌乱地站在有些喧嚣的风里,默默垂眼看了看脚步桶里噼里啪啦的活鱼……
“你们倒是帮我把它杀了再走啊!!!!”
鱼塘到市区还是很远的,车开出去没多远,刚刚被搞到宕机的Omega就从一团桌布里懵懵地醒了过来。精致优雅的何律怎么能容忍这种粗制滥造还有一股子洗涤剂味儿的东西贴在自己身上!于是立刻胳膊腿儿挥舞着挣了挣,跟蜕皮的蛇似的,紧接着就看到了自己身上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和……
多了几块淤巜青的手臂。
何运晨:…………
“你也太狠了吧!!!!”
曹恩齐在前面开着车不敢吱声,一脸无辜的表情跟他胸前的毛绒兔兔交相辉映,那表情活像是玩游戏跟老婆当队友结果最后把票投给了老婆一样。何运晨在后座上艰难翻了个身,偷偷掀开桌布一看他喵的怎么连腿巜上都有掐巜出来的手指印!何大律师哪受过这委屈,揪着桌布怒捶前座司机:“曹恩齐你太过分啦!!!”
“错了错了错了……我……我不是都跟你说了,我那个……容易,那个什么……”天气阴沉沉的很冷,曹恩齐的脸却红得直出汗,像个被烤得滋滋冒油的苹果一样:“你……后面那个盒子里有抑制剂,你快打了吧……”
“发都发了哪有现在打抑制剂的!”Omega披着桌布气急败坏地坐在后面怒吼——还不敢坐端正结实了,只敢侧着半边身子歪歪扭扭地坐。对于Omega来说发巜情发到一半打抑制剂,就像啃肘子啃到一半突然把肘子从你嘴里抠出来换上一团干稻草一样。那是人过的日子吗?!所以何大律师即使浑身酸痛哭唧唧的,也还是坚持咬着牙坐在后座上,恶狠狠地瞪着后视镜里的曹恩齐。
“所以你……李晋晔说的那些也都是你授意的咯?”何运晨越想越觉得憋屈,这次好不容易自己当了回大聪明识破了对方的诡计,结果……结果还不如不识破!曹恩齐心虚地挠了挠鼻头,说也不能算吧……我们也没想到你能直接问到“变巜态”这一步,所以提前编好的词大多也没用上。
“那就是说他说的是真的咯?”何运晨眯起眼睛,小脑袋不甘示弱地挤到前面,贴着曹恩齐肩膀一边猛猛吸他的信息素缓解情巜热,一边毫不耽搁吃瓜热情地:“所以他说你转学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咳你先坐回去等我回去慢慢讲给你……”
“……好好好,你……你注意行车安全!坐好了,我给你讲我给你讲……”曹恩齐苦笑一声,小心翼翼地顺着最右边车道放慢了车速,沉沉叹了口气,道:“就像晋晔跟你说的……我是北京人,从小在北京长大。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学的也不是这个专业。在来上海之前,我……是学钢琴的。”
他停下车,马不停蹄地跳下来开始卸货,一箱一箱地从院侧小门搬到后厨里去,雨越发大了他也顾不上打伞遮雨,很快头发就被打湿了一大半。
搬了一多半时,忽然雨点声变得响亮而沉闷,萦绕在头顶的潮气却忽然消失不见了。石凯一回头,黄子弘凡撑着一把伞站在他身后,眼眶红红的,大半个身子在伞外,就那么站在雨里,半明半暗地看着他。
石凯深吸了一口气。
“你要是不怕淋雨就帮我搬搬箱子,跟我这儿演什么偶像剧呢!”
黄子被他一骂,“啪嗒”一声小滤镜摔得稀碎,缩缩脖子“哦哦哦”了几声,放下伞连忙开始手忙脚乱地帮着一起搬东西。有人帮忙,小货车的几个箱子很快就被搬完了。石凯锁了车脱了外套,把小孩儿从处理生鲜的冷厨房里揪出来,直接押送到后院:“脱衣服,洗澡。”
“啊……啊?!”黄子弘凡愣了一下的功夫,石凯的衣服已经脱了大半,惊得他阿巴阿巴地磕巴了好一会儿:“洗……一,一起?”
“咋了?你有的我都有!谁稀罕看你了?”石凯说着已经三下五除二,把所有湿衣服都脱了下来,扔进了脏衣篓里,推门进了浴室。这边的浴室是他自己单独盖的,外间淋浴,里间有水磨石砌的浴池,跟后厨一样用专门的锅炉烧的水,一年四季都是热的。
黄子弘凡眼睛都要看直了,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再扭捏下去好像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似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脱了衣服,但还是脸皮薄地在腰间围了块浴巾,眼观鼻鼻观心地跟了进去。
“怎么着,这次又有什么问题想问的?”石凯一边冲着热水,闭着眼睛使劲搓脸,一边语调懒洋洋地问。
“没……呃,没什么想问的了。”黄子弘凡鹌鹑似的坐在一边,好在蒸腾的水汽帮他遮掩了很多东西:“我……我想起来了。”
石凯的动作顿了一顿,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哦。”年长的男人只顿了一瞬就恢复如常,淡淡道:“想起来了就行。”
黄子抬着头看着他,眼睛在朦胧的水雾里亮晶晶的:“老板,我以后再也不走了,我就一辈子在这儿干了,给您干到死——”
“行行行——晦气!”石凯嫌弃地瞪他一眼,捋了把头发把水让出来给他洗,自己泡到了池子里去:“既然你都想起来了,就记住你爸的教训吧。再过过,我想办法,托人把你弄到国外去读个书……”
“啊?”黄子愣了一下,下意识拒绝:“我不读——”
“那你想干嘛?真在我这儿卸一辈子货?”石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数落道。
黄子:“嗯……怎么不行呢?”
“你少回去两天就跟邵明明学得那些乱七八糟的!”石凯皱眉骂他道:“他是谁你是谁?他家里有岛你有吗!”
黄子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一边搓着自己腹肌一边小小声:“我怎么没有……”
“你有?你有什么岛?穷困潦岛?拉几把岛???”
“啧老板你看你怎么骂人呢!我这个是——”小孩儿心虚地挠了挠脸颊,瞄着石凯的脸色提前摆好了逃避挨打的姿势:“我!一杯就岛。”
博物馆的工作倒是很规律,也没有什么加班的必要,六点闭馆,四点半解说服务就已经是最后一班。齐思钧赶到周峻纬家时天才刚擦黑,老远就看见周峻纬带着卷卷和一只跑来跑去的小白狗在玩飞盘,远远看去,闹腾得就像一大两小三只狗子一样。
“卷——!”
齐老师中气十足的一声,不仅叫到了孩子,连狗都顺带着吓了一跳。甜甜瞬间警惕,挡在卷卷面前喔喔喔地冲齐老师狂吠着,周峻纬在背后连忙喝止它:“Timo!过来!”
狗子一听周峻纬叫,立刻摇着尾巴乐颠颠地跑了回去——顺便把见到狗狗心花怒放的齐老师给一并牵了过来。齐思钧大喊着“狗勾狗勾!”一溜小跑地,连孩子都不管了一心要去撸狗,周峻纬立刻蹲下揉着狗子的脑袋,抬头跟齐老师邀功:“怎么样?可爱吧~”
“好干净哦!我还以为流浪动物那种都是那种脏兮兮的……”
“不会的,人家带回去会先洗澡,驱虫,打巜疫巜苗什么的。下午我们也带着去检查过了,它很健康。”周峻纬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笑道:“行了,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我已经把羊腿腌好了,烤一下就能……”
“呃……不,不太好吧?”齐思钧本能地有点顾虑,看看Alpha,心虚地偏开眼睛道:“那个,已经挺晚的了,卷卷周末作业也挺多的,而且今天已经麻烦你一天了,要不……我们就先回去了……”
周峻纬闻言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但也只是一瞬,随即就又露出个温柔的强笑来。“好,也是……那,Timo就先留在我家吧?那些狗粮什么的太沉了,我怕你一个人搬不动……”
“乖,你的作业还都没写呢!而且周叔叔也很忙的知道吗不要打扰人家工作——”
“我没有打扰周叔叔工作!而且我的作业也都——”
屋里还是那样灯火璀璨,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水槽里浸着洗好的水果,料理台上放着腌好的羊腿——今天都吃不了了,只能放回冰箱里去。周峻纬在这一片亮堂堂的万籁俱寂里收拾着这一场还没开场就已经谢幕的盛宴,他想到一年前的婚礼现场,布置好了漂亮的花和羽毛,特意选的郭文韬不会过敏的品种,每一张桌子上都有他亲笔写的卡片和包装在水晶球里的玫瑰喜糖。郭文韬没有来的那场婚礼,他曾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会场里,看着满地的玫瑰花瓣,看了很久很久。
他没有心思吃饭,空落落的胃里反上一股令人不舒服的胀气来,让他下意识又晃悠到餐边柜旁,熟练地拉开抽屉。他找出一瓶胃药,拧开却发现里面已经只剩一片药锭,他张了张嘴,动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般把盖子拧了回去,药瓶扔回了抽屉里。
“汪呜……”
Timo——或者说甜甜,玩累了一进屋就跑去喝水,喝饱了便又来颠颠地找周峻纬玩。Alpha看着他,唇色有些发白地笑了笑,坐在沙发上,雪团子一样的小狗蹦上来把脑袋搁在他的肚子上,吐着舌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周峻纬揽着它,一人一狗,坐在偌大的,寂静得令人发疯的屋子里,久久,没有任何声音。
“我要买醉。”
然后就在蒲熠星一脸便秘般的忧郁、慎重思考如果这货真喝趴了他要不要直接叫个搬家公司来搬人时,郭文韬,吨吨吨,半瓶白酒下肚,面不改……好吧,改色了,但是还没醉。
“这什么破酒啊怎么喝不醉!”郭文韬奶猫咆哮,一拳五百“哐”地擂在吧台上,震得吧台上的一溜杯子全都跟着跳了一下,瞬间获得了左左右右十来个ABO路人瞬间寂静的注目礼。
“快点个烈酒让我喝醉一点蒲熠星——”郭文韬嘟着猫猫唇,虽然故意拖着长音,但能听出来刻意伪装的醉音里口齿还是清晰的,“你今天不让我喝醉了我就……我就绑架你的猫!点了你家的房子!然后把你绑到,那个,什么……什么珠塔上,每天派老鹰来啄你的肝!然后……”
“你说的那是普罗米修斯。”被强行拉来的蒲熠星一脸麻木——显然在刚才的一个小时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语言爆栗在他的小白脸蛋上冷冷地拍。郭文韬愣了一下,呆滞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普罗旺斯?普罗旺斯烤鸡腿吗?有这道菜吗?”
蒲熠星在心中默念世界如此美妙但他一拳五百,惹恼了他我要完蛋,这样不好不好。
于是蒲猫猫不得不献上良策:“要不我去隔壁给你买瓶便宜大碗的75%医用酒精?一口提神醒脑二口永不疲劳?”
郭文韬“鹅!”地打了个酒嗝。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郭文韬看着他,小拳头愤怒地哐哐砸着桌子:“哥有钱!哥能买好酒!!!”
蒲熠星痛苦搓脸:天哪,早就告诉你少跟曹恩齐聊天!
“我不管蒲熠星。”郭文韬一手撑着后脑勺,俩眼爱睁不睁地虚乎着看他:“我失恋了。我的军功章……不对,我的失恋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如果不是你!我跟周峻纬——现在连孩子都满地跑了!!!”
“大哥。”蒲熠星冷静地抿了口长岛冰茶提醒他,“你俩是一年前才要结婚的,如果你俩那孩子现在能满地跑的话,那今天在这儿买醉的就该是他zou峻纬了吧!!!”
“我不管!!!”郭文韬突然大声,一嗓子嚎得全酒吧的ABO又都肃然起敬地看着他:“不管!!!都是你的错!你把我好好的老公抢走啦!你赔我老公呜呜呜……你不赔我就……我就绑架你的猫!点了你家的房子!然后把你绑到上海动物园的狮虎山上天天让你推石头又滚下来推上去又滚……”
蒲熠星生无可恋:“那是西西弗斯——”
“我不管!我失恋了!都是你的错!你抢我老公!你赔我老公!”
蒲熠星今晚第一百零八次叹气。
周围的人也开始频频往这边侧目,对着他们俩尤其是蒲熠星指指点点,估计是没见过这么清新脱俗的情敌关系,一边骂抢老公一边要赔老公。
“那个……”迫于周围人的压力,蒲熠星终于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付一下这个没喝高但比喝高了还恐怖的玩意儿,“咳……要不,你看看我?”
郭文韬掀着眼皮掐着半拉眼珠子看他。
“你……?不行。”郭文韬小手一挥,闭眼开始掰手指头:“首先你——太白!半夜睡觉起来,看见煞白一张脸,多吓人啊!”
“那倒也是。”蒲熠星皮笑肉不笑:“zou峻纬——晚上他不呲牙你都看不见他!”
“还有你……嗯……你看,你没有腹肌,不会做饭,不会自己写歌唱给我听,不会说什么瀑布的水逆流而上鱼罐头猫咪什么玩意儿的……”
“但是我会爱你。”
蒲熠星看着他,忽然极快,极轻地说了那么一句。
酒吧的音乐很响,周围人也在推杯换盏大声Cheers,郭文韬在一片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光中愣住,傻傻地,托着后脑,看着蒲熠星。
“你……你说什……”
蒲熠星轻笑一声。
“看来你还是没醉。”他说。
郭文韬还是那样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后知后觉地抓抓脑袋:“不不不我好像——我刚才出现幻觉了可能——”
“我看你这酒是喝不醉了。”蒲熠星把空掉的oneshot酒杯倒扣,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既然喝不醉……要不我们索性去玩点刺激的?”
郭文韬茫然地眨眨眼,像蒲熠星新买的那只猫,看上去傻乎乎的瞪着大眼珠子看你,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走吧。”蒲熠星冲他伸出手,笑了笑:“哦走之前记得把单买了。”
郭文韬:啊?买单是什……
“你别想赖账!你没醉!!!!”
“爸——爸——”
小朋友可怜兮兮地趴在车门上不肯上车,齐思钧有些神思不属地叹了口气,也没有催他。卷卷把车门打开一半,扒着车门央求道:“我才跟甜甜玩儿了一小会儿~我……我几天不见它它就会把我忘啦!”
“嗯……”齐思钧苦笑了一下,心神不宁地随口敷衍孩子道:“那……你喜欢,明天早晨爸爸再带你来好不好?”
“可是……可是我饿啦!”
“那爸爸回去给你做饭……”
“可是周叔叔都把饭准备好啦!羊腿,沙拉,水果……他准备了好多好多呢,一个人肯定吃不完呀!”
齐思钧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看卷卷,自己咬了咬唇,明显也在犹豫。聪明的小朋友见有戏,连忙爬上副驾驶开始感情攻势道:“我们今天还见到郭叔叔啦!周叔叔从见了郭叔叔之后就很难过的样子,我们去安慰安慰他也是好的呀!”
“郭叔叔?”齐思钧愣了一下,瞪大眼睛:“他……今天跟文韬……?”
“我们在超市遇上的,郭叔叔跟他单独说了一会儿话,回来周叔叔的脸色就不好了,刚回家的时候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待了好久。”
齐思钧慌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唇:“那……那他……”
卷卷一看自家爹地慌了,立刻开始添油加醋大加发挥:“爸爸!周叔叔是不是失恋了呀?我听说失恋的人不能一个人呆着的呀很危险的呀!万一……万一他一个想不开——”
“呸呸呸不许瞎说!”齐思钧嘴上制止了自家崽子,然而心里却不禁也开始有些不安。他无力地叹了口气,纠结了半晌,最终有些犹豫地看向自家宝贝:“那……那你的作业……?”
“!!周叔叔接我时就让我带在书包里了!我刚刚想说的被他打断了嘛!”
齐思钧无奈地抿了抿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那……我们回去?”
“好耶——!”
“哎哎哎!你……今天晚上把作业写完啊——”
“放心吧爸爸!甜甜我回来啦——!”
齐思钧看着儿子背起书包向周峻纬家猛猛冲的背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他低下头,怔了一下,嘴角无意识地浮起一丝笑意——原来车钥匙一直在他手里,从始至终,都没有插入锁孔。
-TBC-
卷卷:关爱空巢puppy人人有责!
蒲星!!!牛b!!!就是,在直O郭小桃的心中,虽然亲过了,但绝美OO恋什么的可能他还是没想过的(ceq:我就说!我就说!!)
当黄子演偶像剧的时候,老板的选择是直接脱(x)
曹老师:干最刑的事儿,道最软的歉(投了老婆又一脸娇羞真诚道歉的样子我真的可以笑一年!!)
前文:
……
1.跃入人海,各有风雨灿烂。
2.从五湖四海来,到天南地北去。
3.从夏天开始,也从夏天结束,愿你以后繁花似锦,归来仍是少年。
4.轻装策马青云路,人生从此驭长风。
5.回首,是一段青春无悔的岁月,前望,有一个繁花似锦的前程。
6.愿你所遇之人皆为良善,所到之地皆为热土。
7.愿我们在彼此看不到的岁月里熠熠生辉。
8.注定不能一帆风顺的人生我就不祝你万事如意了,我祝你乘风破浪。
10.不要因离别而伤感,告别才能再见。无论暂时或久别,朋友终会再相见。
11.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12.书上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你别怕,书上还说了人生何处不相逢。
13.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
14.我们笑着说再见,却深知再见遥遥无期。
15.有朋自远方来,又赴远方。
16.所有分别的话语里,不会再有“明天见”。
17.我既没有想象中那么悲伤,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欢喜。
18.毕业在兵荒马乱中如期而至,青春在跌跌撞撞中戛然而止。
19.尽管眼下十分艰难,可日后这段经历说不定就会开花结果。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成为别人的回忆,所以尽力让它美好吧。
20.我们曾一心盼望飞出笼子,却在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乱了阵脚。
21.后来,我见过的所有晚霞,都没有晚自习的晚霞那么美。
22.毕业就是你向左,青春向右,从此以后,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
23.愿你在今后的每个日子里,即使单枪匹马也能勇敢无畏。
24.“为什么毕业季要选在夏天?”
“嗯,可能这样子眼泪蒸发的比较快。”
25.我们将拿着三年青春和七张答卷,跟世界赌一个明天。
26.一定都要站在你们所热爱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27.愿你经历世事而不失少年意趣,仍能保持坚定与热爱,依然能够为世间那些真情而心动。
28.一二一开始,三二一结束。
29.从群山中来,回群山中去,或者再去另一片群山中,愿前路光明。
30.愿少年乘风破浪,他日毋忘化雨功。
31.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32.没有毕业季文案,只有最好的我们。
33.你看年复一年,春光不必趁早,冬霜不会迟到,相聚别离,都是刚刚好。
(本章为原文第一章完结篇)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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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醒来时头痛欲裂,嘴里有股难以忽视的苦涩味。他睁开眼睛,午后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炫目得让他再次闭上了眼,他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又朝他身边温暖的地方蹭了蹭。
等等,温暖?他猛得睁开眼睛,对着太阳眨了眨眼,很显然,他边上曾睡了个人,而且那人似乎在新一醒来前不久才离开。他慌张地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寻找起那人的身影,不料一起身竟被被子绊住了脚,砰的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险些一脑袋撞在地板上。...
等等,温暖?他猛得睁开眼睛,对着太阳眨了眨眼,很显然,他边上曾睡了个人,而且那人似乎在新一醒来前不久才离开。他慌张地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寻找起那人的身影,不料一起身竟被被子绊住了脚,砰的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险些一脑袋撞在地板上。
他不认识这个房间,看样子这应该是一个酒店房间,但新一所住的酒店房间完全不像这间那么华丽优雅。没错,它看起来像顶层套房。
突然,一种惊恐感向他袭来,新一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竟是一丝不挂。他揉着摔痛的膝盖爬回床上,用床单暂时遮住了身体,不愧是顶层套房的床单,工艺想必是极其精细的,它是如此柔软和光滑,就像是水一样包裹着它的肌肤。
床头柜上有一个信封,旁边是一朵红玫瑰。新一拾起信封的手都在颤抖,他沉默地把它翻过来,发现它是密封的。
他昨晚从雨中躲进赌场酒吧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喝酒,但或许也没有喝得那么多。
阳光随着翻涌的窗帘在房间里涌动,一抹金光经过折射映入眼帘,新一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盯着他全身唯一佩戴着东西:一枚金色戒指。他没有——!
但是在维加斯,两个小时之内拿到结婚证也并不是一件奇事,并且他还宿醉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感到胃在翻腾。
他所在的酒店房间,虽然装饰华丽,里面却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和满天星斗的盒子、打结的围巾、礼帽和西装。角落里放着一个大笼子,里面六只鸽子正在安静地整理着羽毛。很容易推断,这是一个魔术师的房间。
他把卡片翻过来,用拇指掰开红蜡封,抽出一张白卡片:
正如我所承诺的,
我会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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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xx-1412
下面是一串数字和一个带着爱心的怪盗基德专属涂鸦。
新一盯着卡片看了一会儿,
有趣的是,他的胃不再搅动了,取而代之的是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怪盗基德四年前就已停止活动,刚好就在新一进入学院之前。而基德离开公众视野后没过多久,灰原就成功合成了解药,新一终究没来得及以他本来的身份与基德进行一次正面的对决。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偷走了。
基德就是很擅长这个的。
他又用新的眼光更加仔细地环顾起房间,因为这是基德的,他知道这是真的,就像他知道太阳升起那样感到理所当然。
假名锐利、干净的线条,笑脸图案流畅、自然的曲线……毫无疑问,这必然出自基德之手。
基德,和他床边的一朵玫瑰,一张卡片……
哦哦好吧,不是他的床边,是基德的床边。
他喝醉了,最后倒在了基德的床上。
很好,
现在他基本可以相信这枚戒指也是基德的了。
歇斯底里的情绪从他体内冒出,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过去这么多年,自从怪盗谢幕之后,在伴随着最后一颗再也没有归还的宝石消失之后,他原来是来到了这里。或许为了住在这间套房里,他必须在这里工作,即便他在巡回演出,至少也要在这工作个几天,而且这间房间里包含了魔术师所可能需要的所有装饰和道具。
新一真的没想到能够再次获得他的消息。发生了什么?昨晚他到底做了什么?他想知道。
他看着自己的手,一枚戒指戴在他的手指上或许无伤大雅,但其背后可能蕴含的含义却是致命所在。想到这里,新一实验性地做了几个伸展动作,他并没有在他预期的地方感到疼痛。据此他认为他们没有发生过这种性质的事情,基德不会占他的便宜。
不过新一又在思考基德是否真的知道他是谁,照理说除了他的个别朋友和家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柯南的真实身份,而基德又似乎不是那种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上床的人。
或许他其实是吗?他并不曾真正了解过单片眼镜背后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他能做的只是猜测。
他咬了咬下唇,不论下班和休假与否,他都仍是执法人员。基德给了他一次真正的机会,让他在这里可以自由使用他的东西,让新一自由的搜寻证据。他上次抢劫的对象的诉讼时效还剩三年,如果新一重提旧案,宝石的主人也很愿意提出指控。
他折叠的半正装旁边有一套换洗衣服;黑色长袖衬衫、蓝色牛仔裤和内衣,上面有他的徽章、钱包和别针。它们干净而简洁,且合身地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新一不太清楚自己对此有何感想。
另外他还找到了一对昂贵的袖扣和领带夹,不过它们并不是他的,至少他不认为是他的。但是关于这样几件东西却引发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所以他暂且把它们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或许是基德送的礼物吧?
他几乎完全忘记了。他笑了,半是惊讶,且清晰明亮,再不带一丝苦涩。他记得这是一切事情发生的关键所在,但他现在已经不再关心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身旁的卡片和玫瑰。戒指折射出得蓝宝石的光点,让新一不禁想起了他很久以前买的订婚戒指。他注意到那枚戒指和戒指盒都不见了,毫无疑问,他很快就明白了它们去了哪里。他不认为基德偷了它,不,基德喜欢制造意外,这一点他曾在他的笔记上记录过。渐渐的,昨晚记忆的轮廓开始在新一的脑海中形成。
交换了一张卡片、一朵玫瑰和一对戒指。
这不是世界末日。
“你好?”新一说。
“名侦探,”一个熟悉的轻快、戏谑的声音说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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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有话说:
原文第一章到这里就结束啦,真心感谢每一位读者的阅读!一如既往的大家如果喜欢本作品记得去ao3给原作者打call哦~
然后,很抱歉的说,因为种种原因,我准备到第一章结束就不再翻译这篇了。
如果还想看后续的话可以到原网站支持AngelicSentinel老师,再次感谢~
(1.6k+)
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回到怪盗基德工作的酒吧要走很长一段路,路上十分安静,而新一却在酒精的迷雾中感到心神不宁。
月亮已然升起一半,看样子,夜晚似乎快要结束了。可是夜晚还不该结束,新一想,但即使是现在,他也想不出任何延长夜晚的方法。
他们走向基德的旅馆房间,新一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这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梦。
“我们没有结婚……”新一难受地说。
基德把他领进旅馆房...
基德把他领进旅馆房间,关上他们身后的门并落上锁。
“嗯,我们没有,”基德说,他把他带到床边,轻轻地让他坐下。
“我们可以结婚,”新一盯着白床单上的戒指,语气里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
“你醉得很厉害。”
“我是认真的!这又不是很难办到,”新一搂住基德说。
“你现在脑子还不清醒,我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和你结婚的,”基德虽嘴上是这么说,但他仍用双臂去轻轻搂住新一的腰,尽力地安抚他。
“为什么不呢?”新一在基德的胸口呜咽着。
基德长长地叹了口气,收紧了双臂,“因为我不想占你便宜,侦探。”
新一咬紧了牙关,说:“你难道没听说过'酒后吐真言'吗?我可听过的,”他停顿了一下,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我已经钦慕你很久了,”新一松开手,撇开了视线,“你很聪明,你是……”
“我很受宠若惊,”基德说,他的手指顺着新一的下颌线滑过,握住他的下巴,将他们两人的脸靠得很近,“相信我,但我不想成为你的后悔之一。”
“是你让我感受到活着的感觉,我怎么能后悔呢?”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对你来说就像一个概念:一种幻觉。就同海上的薄雾那样,转瞬即逝。”
新一奇怪地感觉自己被甩了,“可是……”让他懊恼的是,他的眼里又涌起了泪水。
“侦探,”基德说,“这不是拒绝。”他用拇指擦去新一的眼泪,手顺着新一的胳膊滑下,轻快而戏谑,直至他们的手指勾连在一起,双戒相触,“我会等着你,等你做好准备……这是我的约定。”
……「当中内容见大眼仔,账号在简介」……
基德消失了片刻,光着上半身走了回来,他穿着一条黑色睡裤,低垂的布料极好得突出了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他把换好的衣服放在新一的身边,然后在他身边的被子上躺下,吻了吻枕边人的脸颊,然后把他拉到胸前,拥进怀里,下巴刚好蹭在他毛茸茸的头顶。
“睡吧,”他说。
这次新一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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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你们猜猜他醒来后还会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
翻译不易,如果可以的话也留下小红心小蓝手吧!)
以下正文↓(本章字数3k+)
这是一个卡拉OK酒吧。
当基德摸索出钱包付钱时,新一仍挂在他身上,“我不想唱歌,”新一在基德的肩膀上呜咽着,尽管他现在喝醉了,他也仍知道自己唱起歌来的样子就像一只垂死的鸭子。
基德把他拖起来,推着他来到一个隔间里。他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想唱可以不唱,”基德说,“我带你来这里只是不想让你留在大街上给我丢人,”他咕哝道,“我的公关经理又要有一个'美好'的加班日了。”
“你现在会在乎这种东西了吗?...
“你现在会在乎这种东西了吗?”新一好奇的问道。
“也不全是,”基德说,“但我只是不喜欢,让那些已经足够努力工作的人为了我做额外的工作罢了。”
“哇!你听起来真是成熟,”新一说。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确实,我以前是完全不在乎的,不过我想这是年龄增长的表现之一吧,”基德说。“我想你应该完全了解这种感受,”他盯着新一说道。
“什么?”
“年龄增长?”
“嘿,我还在这里呢,”基德说,他拍了拍他的背。
“但是,你也总会走的,我还从没见过你和我待在一起那么久呢,”新一说,他的声音似乎也因这轻轻的拍打而微微颤抖。
“这不算很久,”基德摇摇头说,“以前还有……”他开始数起手指,但在数到三后便作罢了。
“我现在已经不再年少了,”新一说。
“那个,哈利·胡迪尼先生和亚瑟·柯南·道尔爵士,他们是朋友,”出乎新一的意料,基德突然这样说道,“你知道吗?”
“嗯?”新一有些惊讶,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没错,你知道的,胡迪尼的工作是让人们陷入奇妙的幻觉,它们不是真实的,也没必要是真实的,因为他的工作就是娱乐而已。向观众表演技巧,为观众带来欢乐,这就是魔术师要做的事。”
“的确,这就是魔术师,”新一认同得点了点头,尽管点头时的晃动让他头晕目眩,他只好紧紧地抓住桌子来防止自己摔倒。
“天啊,”新一说,“可鬼这种东西完全不合逻辑。”
“是吧?胡迪尼清楚降神会背后人物所用的欺诈诡计,因为魔术师正使用了类似的东西,因此他屡次去尝试让他的朋友不再被那些人利用。这真是太糟糕了,他们还为此闹翻了,”基德低着头说,“总之,我想说的关键点是在于,成为朋友不是不可能的事,对吧?侦探和魔术师,是有可能成为朋友的不是吗?”他直视着新一,眼神专注而盛满了期待,新一几乎能感觉到那视线的温度。
“侦探”和”罪犯”,那是他没有说的。
这确实让新一有了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虽然他知道身为侦探,他真的不应该鼓励偷盗这种犯罪行为,但是,魔术师基德提醒了他,如果站在非法律执行的角度重新来看,他们又何尝不能成为对方的好敌手和朋友呢?
“我不这么认为。”基德的眼神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新一知道自己说了让人误会的话,慌忙纠正自己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这时服务生走进了包间,他们两人又点了一些酒。由于酒精的缘故,新一觉得自己一点食物也吃不下去,但基德还是向服务生点了些东西,以使他们的胃不至于一直空着。
“什么?”新一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足够了?”
“爱足够了。”基德伸出手,在话筒架前扫过。“我说真的,这不是浪漫的空话。你呢,你有没有缺少过……”基德的声音突然断了,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缺什么?”
“人,”基德说。“爱你的人,就像观众爱我,虽然那只是他们对我的看法。我的意思是,即使是你……”说着说着,他又停了下来。
新一揉了揉鼻子,俯身看着他。
“但那些都是不是真的…虽然我还有妈妈,有寺井爷爷,但他们都在老去,还有谁呢?没有人了……就算是那些人,可有谁会为一瞬而逝的幻影而喜悲呢?”基德低着声音喃喃道。
“嗯……我猜,我大概只是想要有个朋友,”基德叹了口气说,“一个同伴,像现在这样,的确会有点寂寞呢。”
新一摇了摇头,“我会的,我会成为你的同伴。”
“我相信你会的。”基德推了他一下,然后笑了,“对了,青子现在是助理督察,你还可以跟她合作。”他歪着头想了想说,“唔……没有,你大概是在一科工作吧,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离得更近了,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近。”他靠在新一身上,新一伸手搂住了他。
“等等,听我说,我爱你……我是说,我会一直,永远地爱你,”新一终于忍不住将这几个词从心中抽出来。
“当然,我也爱你,同样你也会爱我,”基德说,“直到你明天清醒过来,都会是这样。”他叹了口气,“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幻觉呢…我最擅长幻觉这类东西,”他笑着说。
“我会的!”新一固执地坚持说,“我会成为你最——最——好的朋友,”新一睁大眼睛看着基德,他觉得今天他必须得让基德明白这件事。
基德又笑了,这一次不那么沉重了,“好啦,我相信你会的。”他将左手叠在新一的手上。“我在这里有自己的生活,而你在东京也有,所以我真的很想说,你是会离开的。”
“我会留下来,”新一承诺。
“你现在这么说……”基德似乎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拿起话筒,点了首Queen的歌,歌词和音乐顿时充斥了新一的感官。“……我一直在四处游荡但我还是会回到你身边风雨无阻……”
新一坐下来,基德优美的歌声在他周围的空气中缓缓流淌,他一边喝着酒,徘徊在跟着哼唱和离开的选择之间,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基德又唱了几首,仍然是Queen的歌曲,然后他推了推新一手里的麦克风,“来吧,你不能让我一个人唱歌。”
“它们大概可以任何两首混合,”新一说,透过不甚清晰的视力翻阅着目录,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按钮,但还没等他撤回他的选项,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几行歌词。
“……带上这些折断的翅膀学会再次飞翔学会如此自由地生活……”新一只好跟着屏幕唱了起来,他像往常一样不调调,但基德没有捂住耳朵或者是抱怨,只是半含着笑听着他的歌声。这让新一终于放松下来,很快他就沉浸其中,带着唱出心中的声音,“……亲爱的,我想今夜我们可以把错误改正……”
突然,他发觉基德已不知什么时候陪着他一起唱了起来,他的手轻轻地捂在麦克风上,“……亲爱的,我只知道你是血肉的一半是让我完整的血液我多么需要你……”
一曲已毕,最后一个音符在这片此刻属于他们的空间之中挥之不去,新一感到自己似乎已经忘了如何呼吸。
基德看着他,笑了,真得笑了,笑得开朗、真诚而又热烈。
他真想让这个笑容永远也不消失,新一在心里默默想着。
他们离开时手牵着手回到街上。现在的天空真的很黑,月亮很大,光芒却显得十分暗淡,月面呈现出浅浅的橙色,在拉斯维加斯明亮的灯光下徒劳地闪耀着。
下章呢,是一些…可能…发不出来的东西,让我研究研究怎么弄T-T)
“全价。”基德说,
“好吧,好吧……如果你找到了喜欢的,尽管告诉我就好。”他说完,在外面留下了几千美元后遍回到了后台房间。
基德盯着柜里的戒指看了良久,“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他说,手里拿着一对白金戒指,周围镶满了钻石。
“你曾在这帮这家店阻拦过一个小偷,对吗?”新一问道。
“那个——”新一停顿了一下,在仍褪不去混沌的脑海中搜索着合适的用词。
“嗯……这个白金戒指,对你来说太浮华了。”
那不是他要说的。他想,基德真是一直叫他惊喜,他不得不承认,令一个小偷成为对小偷的最佳遏制力的确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突然,他的注意力被一对黄金戒指夺去了,这对戒指上零星镶嵌着一些蓝宝石,老实说,这两枚戒指都很平平无奇,但他确实更喜欢它们。他指着它们,拉过基德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这对正好很配。”他莫名无比自豪地说。
“的确是这样,侦探。这些…”基德说着,突然凑到新一近前。太近了……新一瞪大了眼睛,他只能点点头,身体往前倾了倾,顺势靠到了他的身上。
“就是这些了!”基德心情颇好地重复着这句话,手轻轻搂在怀中人的腰臀附近。
这时,米格尔手里拿着一些东西从房间里出来了,“喏,既然你不会接受我的折扣的话,”他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新一。他张开手,呈现出一对相配的镶有宝石的袖扣,就和现在基德戴着的是相同的款式,除此以外还有一个领带夹,少说也要值两三千的。“这样你们就可以在婚礼上配一对了,不是吗?”
“谢谢你,米格尔先生,”基德说,他的声音能听出有点哽咽。
“没什么需要谢的,我的朋友。不过,你可得邀请我来参加婚礼,我可期待着哦!”
基德把选好的戒指递给了米格尔,“当然,”他说道。米格尔点点头,把钱记入收款机,从他的库存中挑选出了合适的尺寸,基德接受了戒指盒,但他拒绝了繁杂的包装。
基德拿起戒指,在从这家店凉爽舒适的空气中离开之前,将戒指穿过新一的指尖,缓缓滑至手指根部,“现在我们配成一对了,”基德微笑着说。
新一也同样拉起基德的手,替他戴上了戒指。他的心脏在三枚戒指相遇的那一刻猛烈地跳动起来,蓝宝石的光芒在两人十指相扣处交叠闪耀,相互映衬,这堪称是完美无缺的匹配…
似乎是戒指拥有磁性,两只手相握得更紧了,然后,分不清是谁拉着谁,两人转身又跨入了拉斯维加斯灯火璀璨的夜晚当中。
基德明显有方向地走着,就像他这条街道是他多年来每日走过的一样,但谁又知道呢?也许真就是这样的。他走路的姿态很好看,头微微上昂,步伐中透露出难掩的傲骨英风。
“世界著名的魔术师和逃脱艺术家,”新一加重声音重复道,似乎在表达对这种凡尔赛态度的强烈谴责。
“是是是,我知道你看到我的名字了,这不像是我不出名的样子,”他无奈顺从了新一的说法,“只不过我其实希望晚一点再出名的……”
“那我去帮她搞几张VIP票来,怎么样?”基德说,“不过,我得先知道你的真名才行,你刚才徽章收得太快,我都没来得及看清徽章上的名字。”他抱怨道。
“当然好,”新一继续说,忽略了后面那个提议,“我先前不知道那是你,否则我也会想来见见你。”
“我真是不认为你清醒的时候会想要和我产生任何交集,”基德悲伤地说,“想想我们以前相遇的那些经历和一切。”
新一撅着嘴,整个人挂在基德的脖子上,差点让他们俩都摔倒在人行道上,还好基德及时摸到了墙壁稳住脚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新一呜咽起来,“跟你一起的那些经历可是我人生最快乐的回忆啊!”他嚷嚷道,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声音有多大。
基德感到一阵窒息,“不要在公共场所说这种话啊喂!!”
新一眨眨眼,“但这是实话啊,”他又抱怨道,“我就是喜欢追着你跑,”他皱着眉头,全然不顾人群好奇的眼神,继续语出惊人道,“即使你把粉色胸罩丢给我的那个时候,我也是开心的啊!”新一跟基德回忆起了黑暗星辰那个案件。人群中哄然发出笑声,新一不理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侦——探——!”基德带着怒气低声叫道,“不要再说了!!”
“什么?”新一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前可是一点儿也不害臊的,现在这是怎么了嘛?哈哈哈哈我是指你扮成女仆的那次——”人群中的笑声彻底不加掩饰地爆发了出来,基德忙一手捂住了新一的嘴,尽管他的确没有说错什么,基德确实曾为了进入铃木老先生的金库而扮成女仆,并且表现得很讨人厌。
“我们进去吧,”基德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把他拉进了靠他们最近的一家店里。
注意避雷:兰已结婚,新兰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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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结婚了。”新一痛苦地说,“她依然很欣赏我,所以即使园子很生气,兰还是坚持让我和她站在一起。”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执意要跟自己过不去的原因吗?”基德说。
“就一天,”新一说,“明天我就会好起来的。”他边说边用手掌揉起眼睛。
“一个晚上是不够的。”基德告诫他,“你可不会希望变成一个酒鬼。”这听起来像是经验之谈。
他抬起头,第一次真正地正眼看向基德的脸,他之前一直都没有看...
他抬起头,第一次真正地正眼看向基德的脸,他之前一直都没有看,因为他还不想知道基德长什么样子。基德看起来在伤心,他紧握住杯子的指关节微微泛白。“假如说我让她等我的话,我想她或许会等我,”新一说,“但我没有。”
突然变得安静了,基德也不再说话了,周围的空气中只余下酒杯碰撞的叮当声和顾客们仍意犹未尽的喃喃低语。
“嘿,基德?”新一突然打破寂静。
“你也是……不要难过了。”新一说,他再次用指尖去触摸他柔软的嘴唇,在基德的脸上勾画出一个微笑,“陪我一起遗忘这些吧。”
基德吐出一口颤抖的气,“好吧…好吧…”他说,说完又往自己嘴里灌下一杯又一杯……
新一不知道自己的杯子有多深,基德的朋友Zara言而有信,为他们俩提供了足够的酒,足以让他们喝醉,但不至于让他们喝到生病。
基德一杯接着一杯喝,和新一不相上下,甚至比他还要多。为了不落后,他还把新一的账单转到了他的上面。
…………
一阵悦耳的嗡嗡声在空中起伏。
窗外暮色正浓,新一的手机已震动了好一会儿,他不得不起身去把它关掉。
当新一的目光捕捉到基德的手时,他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晃动了一下。
“哇天啊,你戴着枚戒指!”新一叫道。
“我有吗?”基德眨了眨眼,“哦,真的有。”他低头看着它说,“还真是枚漂亮的戒指。”
“这是我的戒指,”新一眯起眼睛努力盯着这枚戒指,他很难看得清晰,他的世界依然在晃动着,但他觉得他还是认出来了。
“天呐!我们结婚了?”基德颇震惊地说。
新一蹙了蹙额纠正起他,“我们没有,”他说,“我手上没有你的戒指,我看我们只是订婚了而已。”
“嗯,为什么不呢?”基德噘噘嘴不满地说道,“不应该这样的,我们得配一对才行,过来!”他去拉新一的手,新一只好由着他拉过去。
吧台后面的小姐正向他们叫喊着,但新一并不想理会,他的心神被包裹整只手的温暖占据,又在疾步中欣赏起眼前人脖颈和肩膀完美的弧度。
现在正是傍晚,太阳还未落入地平线之下,遍街早已亮起令人迷惘的灯光,即使对于两个东京人来说也会觉得晃眼。霓虹灯忽明忽暗,雨后游人络绎不绝,潮湿挥之不去,一切都变得又热又粘,燃烧的石油和其他石油产品的气味让新一感到反胃。
与外部截然不同的是,这家店的里面整洁而不乏魅力。
“嘿!好久不见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大胡子男人从店门后走过来。
“嘿,米格尔先生!”基德说,一边在玻璃柜里踱来踱去,把玩着收银机旁的一盒戒指,“卢佩最近怎么样?”
“帮我找一对婚戒吧。”
米格尔挑了挑眉,问道:“哦哦,是帮你的朋友买,对吗?要不然就是你悄悄找着个漂亮小姐没告诉我,嗯?”说着他用手肘去击基德的肩侧,基德优雅地接过了一击,笑着挥手否认,米格尔作罢,伸手指着一处说道:“婚戒的柜子在那边呢。”
基德顺着手指得方向走到那里,思索了一会儿,弯下腰:“嗯……不错,这些的确很合适。”他仔细地端详着盒里的戒指,手指不自觉地向前滑动,店主先生敏锐地捕捉到基德手上那枚钻戒,猛得抓住基德的手,差点叫他没站稳而滑倒。
米格尔吹起了赞美的口哨:“这是个定制品,做工真是不赖。”他转过身来,朝着基德露出诡秘的笑,白色的牙齿闪闪发光,鱼尾纹皱了起来,“嘿,你没告诉我它们是给你们俩的吧!居然不是一位可爱的小姐,还是个帅小伙子呢!”
新一的视线仍不是非常清晰,但他感觉自己似乎能清楚地看见,基德双颊上正微微泛起极淡的粉色。
“我说我欠你的,伙计。不管怎样都要打五折,全店都五折。”
基德皱起眉头吐槽道:“你是怎么赚钱的?”
“哎呀,如果不是有你的帮助,我这些珠宝库存就全没了,所以……”他耸耸肩。
就在两人谈话间,新一察觉到了这里曾被人闯入过的痕迹:磨损的电视电线、深色的油漆、箱柜上的加固锁、还有高级安全系统已被部署的迹象……
还有……明亮的粉红色油漆飞溅物,它们隐隐约约地呈现出一个拥有荣誉地位者的轮廓,新一笑了,这也许是个最能说明问题的线索,这下就解释了外面诡异的亮粉色脚印。
译者的一点唠叨:
果咩米娜TAT这更我拖了好久,向等待我的小伙伴表达真诚的歉意!
(升高三的暑假的确比我想象的还要忙碌,之后我会尽可能提高学习和翻译的效率的)
本章2k+
注意避雷:微新兰,兰现已与本堂结婚
新一被激得颤抖了一下,“什么都不做。”他同样改回日语回答。
突然他意识到为何基德会如此担心,立马辩解说:“我不是来这里逮捕你的,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在这。我来这里只是想用酒忘掉一些不愉快,但你偷了我的酒,害我一秒酒醒过来。”说着他嘟起嘴又埋怨起来。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逮捕...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逮捕?”
新一摸索着他的警徽,将他颠倒过来,“无论如何,这不在我的管辖权之内。”
“哦,当然。”基德嘟囔道,说完一口气喝完了新一杯子中剩余的酒。“你本可以成为一个警探的。”
新一盯着他进行间接性kiss,“不公平!”新一又说,“那可是我的酒啊,真是恶劣。”他扯住基德的袖子,拉得基德一阵踉跄。
“Zara!”基德喊道,一边硬把新一摁回凳子上,然后坐到他旁边,“再来两杯!”
新一懒洋洋地半躺在基德圈着他的臂弯里,酒保看着他们大笑道:“打不过就加入是吧?”
“差不多吧。”基德爽快承认。“对话既进行到此我没法不陪他一醉。”
“我想你的未婚夫已经把你们两人的量都给喝够了。”那叫Zara的酒保小姐说。不过虽话是这么讲,她还是把两杯酒分别滑到了新一和基德的面前。
“未婚夫??”基德有些滑稽地说道。
“喏,你正戴着他给的戒指呢,”Zara毫不留情地指出,“我可没有听见你明确地sayno啊。”
基德低头看了看他的手,然后又抬头看向天花板,好像在祈求自己现在没有出现在这里。“他只是我朋友的朋友。我甚至都不太了解他。”
“你说得也对。”她说,“我们已经做了三年朋友了,我从没有见过你在任何人面前是这幅模样。”
“嗯,所以如果我让他一个人喝酒,就是懈怠了我身为朋友的朋友的责任了。”
“额……这就是你任由他整个人挂在你身上的原因?”
“什么?”新一说,他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听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我们不是朋友。”新一从未真正拥有过朋友,那些友谊上总是撇不开柯南的影子,就算和服部的友谊也是如此,他不喜欢这样。
甚至与基德,也是。
“没有人理应独自饮酒,”基德说,“并且,”他又切换成日语讲话,“我想我好像确实是记得你的。”他又仰头喝完一杯酒,“只是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大概就……这么高。”基德边说边把手比划在吧台一半的高度处。“天呐,你真是成长了很多啊!”
新一斜睨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否认你是基德了?”他有些怀疑地说道。
“那你呢,不否认一下你自己的成长速度吗?”基德又将矛头转向新一,“你用了什么方法?生长射线?还是说,你被外星人绑架了?”热心肠的基德先生用渴求真相的语气如此提问道。
新一捧腹大笑起,笑到内脏都要破裂的那种。这可以说是他从小到大听过得最有趣的一件事。基德撅了噘嘴,因为他觉得新一似乎在取笑他,这样想或许也没错,但也不完全对。“或许更接近于生长射线吧。”新一良久才成功从大笑中缓过来,说道。
“所以是外星人对你用了生长射线?但你这长高得也忒多了点吧!”他的声音听起来诡异地兴奋,“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你是不是缩得太过几乎消失无踪,然后又猛烈生长到撕裂宇宙的轮廓?”
新一缓慢而又困惑地眨了一下眼睛,“不是啊,我以前就是大的。”见基德看起来一脸不解,于是他继续详细解释道:“那时我就十六岁了,”他模拟了个爆炸的手势,“然后,嘭!变成了六岁,然后……就成了柯南,”他皱起眉头来,有些恼火地说道,“我讨厌柯南。”
“所以你讨厌你自己?”基德问。
基德领会了他的意思。
“我很蠢……”新一抽了抽鼻子,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泪水在他再次想起那件事的一瞬间充盈眼眶。
兰……他拼命地眨着眼想让眼泪流回去,却只是徒劳地让泪珠一颗颗地落下。
“现在,听我说,小侦探,哭鼻子可不是你表述想法的方式。”基德说,环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紧接着新一听见他喃喃自语道:“借酒消愁吗,明白了。”
基德深吸一口气,换上一个微笑。
“我知道的侦探是非——常聪明的存在哦。”基德笑着说。这句话其实有一定的不确定性,不过新一想,这既可以维持和平的现状,也算是对他和柯南的承认。“太聪明了,聪明到……能用酒精毒死自己。”
新一苦涩地笑出了声,不过他仍然无法阻止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滴落。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他问。
基德一动不动,双手老虎钳似地紧紧搂着新一。
“我爱她,真的,非常非常得爱她。我做过很多准备,我干掉所有把我变成柯南的那伙人,”新一无言地对自己挥了挥手,“然后等我再一次变回我自己,我就想去向她求婚……”
“侦探……”
“我不能告诉她,我一直待在她身边,看着她一次次在我面前情绪崩溃……”他又笑了,这次笑得非常阴沉。“一次,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但我还是不能让她知道,因为那会使她成为那群人的目标,所以我一次,一次,又一次得撒谎……”
新一身体前倾,头砰地一声撞在吧台上。
“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太多……然后呢,有一天,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忍受不了袖手旁观地看着她一次次因为我受到伤害……”他的头还靠在吧台上,声音闷闷地透过木质的吧台传出来,“所以我告诉她,我不爱她,从来没爱过她,不是她想得那样。”
“哎,真是可怜的侦探……”基德叹了口气,听起来他是认真的。
“嗯。”基德认同道。
“但后来他们还是绑架了她,对她开枪,把她吊在百层高楼之上。最终能逃出生天,是我们的幸运。”新一又继续说着,酒杯中的酒在他手的晃动下不断地旋转,带着冰块晃荡又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一口喝光了手中的酒,接着又把基德的那杯也喝了,哈哈,这是报复。
“你知道吗,她现在结婚了,”他说,“跟一个娃娃脸的新郎。”
基德哼哼了两声。
新一皱了皱眉,“这不公平。他是个好孩子,这不是他的错,当然,也不是她的错,错在我。我算什么意思呢,我还告诉她我从未爱过她,谁会这么做呢?”他有些困惑地说,“所以啊,她当然不会等我。”
“你知道谁会这么做吗?”
“是那些即便是让自己爱的人远离自己,也想守护好所爱之人的人。”基德说,
声音中隐隐显露出得,是和此刻痛恶自己的新一心中同样的苦涩。
翻译不易,如果可以的话,也留下小红心小蓝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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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小盒子,盒中静卧着的是一颗三克拉的钻石,戒指是金制的,主钻石周围环绕着三角形状的蓝色宝石,那钻石曾一度让新一想起兰的眼睛。基德或许是有什么宝石感应装置吧,总之他知道新一身上带了一枚戒指。
他注视着基德的眼睛,他可笑的发现,他以前竟从未发现基德有一双动人心魄的双眸,它们是那样蓝,蓝得清澈而深邃。他在心中做了几次尝试,缓缓将...
他注视着基德的眼睛,他可笑的发现,他以前竟从未发现基德有一双动人心魄的双眸,它们是那样蓝,蓝得清澈而深邃。他在心中做了几次尝试,缓缓将戒指戴在了基德的无名指上,结果是十分合适,就像是为他量身订制的一般。
基德的脸唰地涨成通红,他嘴里慌张地说着推脱之辞,试图把自己的手从新一牢握的手中抽出来,可新一抓的太紧,几乎是纹丝不动。
“好,在这里,你拥有了你最后一颗宝石,现在,把我的酒还给我吧。”新一如是说,紧接着又伸手去够他的玻璃酒杯。
基德才不给他,他将酒杯高举过头顶。
“你这样不合公理!”新一又开始哭嚷起来,“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基德舔了舔嘴唇,随后开口说了什么,基德的脸上红晕未褪,嘴唇上泛着一点水光,新一无法让自己的视线离开他那张正张合着的嘴唇,他好想去触摸他,不过,或许他现在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基德说的话上才对。
“给我停止血口喷人说别人是国际小偷啊!”
显然新一对此表示不认同,“可你就是怪盗基德。”他说,“如果这是一个事实,那么我就不能算血口喷人。我能够在任何地方认出你,并且,就在刚才,你偷了我的酒杯,这就是铁证!”
“我只是在试图阻止你把自己喝到英年早逝……”基德喃喃道。
“我才不会死!”新一的语气里甚至带着点骄傲,双手像超级英雄一般叉着腰,“我清楚我的酒量。”说着他自信的点点头。
“我可不认为你清楚,”基德说,“并且我说了我不是怪盗基德,我是一名出色的魔术师,黑y……”新一突然把手指抵上他的嘴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手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新一有点着迷,指腹不受控制地细细描摹起他嘴唇的形状。
“我不想知道。”
“但………”基德脸上又烧了起来。
“嘘!”新一凑上去,凑得近到可以感受到基德呼吸吐出的热气,带着点类似桂皮的淡香,“这不合公理,仅仅在你的偷盗行为方面,”他说,“如果我只是发现你出现在这,那就没什么。”他能感受到基德的身上散发着温暖,于是把脸的一侧贴到基德身上,虽然他的脸已有些麻木,但温暖仍然使他沉醉。
“是什么让你这么坚信我就是基德的?”基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助。
新一静静感受着因为说话在他脸颊上产生的微微颤动,半晌才留恋的离开,抬眼盯着眼前的人。此刻,他的眼睛很黑,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漆黑的深渊底部好像发生着神秘的日食,余下一圈蓝色的日冕,顽强地散发着微光。
“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认出你。”他说着,感到自己的声音比想象得更粗哑。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余光瞥见基德眼中的光向下闪动。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你不……”新一几乎是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你不做怪盗基德了,就丢下我一个人……”
“我不是基德。”基德有些恼怒道。
新一歪了歪头,这是正确的,“或许你现在的确不是,但你曾是。”
“我只是个魔术师!”
“基德就是魔术师啊。”他又把头靠到基德身上,感到周围的一切从旋转变为晃动,他的头好晕,这种感受真是奇怪。
“这世上除我以外还有那么多魔术师。”
“没错,但他们不是你。”新一明确地指出。他不懂为什么基德就不能理解这一点,“我脑中可没有'其他魔术师'的感应系统,我能感应到的,就只有怪盗基德。所以当我看见你,我就知道错不了。”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玄乎的感应系统,而是他下意识地对他一举一动的捕捉,基德走路的方式,步伐的深浅,身形轮廓,湛蓝的眼眸,不羁的轻笑,这一切都在敲打着他意识的深处,不知不觉地吸引着他的注意。
“我甚至从没见过你,”基德说,“假如我是基德,我会不记得你吗?注意我是说假如。”
新一瞪大眼睛,然后把双手摆到他面前,认真地掰起手指,脑中回忆着他们每一次相见。“大概有十多次,”他举起七根手指,“很多,有一次是你给我看bra,还有一次是和一个大笼子……”新一听见那人咯咯地笑出声。此时,周围还有很多人在看着他们听他们讲话。新一突然合上了嘴,即使他现在喝得烂醉,他也感到哪里不对,他好像正在遗忘一些事,一些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事。
“继续。”基德饶有兴趣地说。
啊好吧,如果基德不介意的话。“你还用电击枪打了我!”新一十分委屈地嚷道。“那很痛的!”
“哇变态啊,黑羽!”边上一个酒保说,“你来这里以前到底干了什么,在什么cosplay的BDSM俱乐部做兼职吗?”
“没有!”基德举起双手作无辜状,“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基德表情有些奇怪的看着新一,不过还没等新一琢磨出这幅表情的含义,基德的神色就骤然转变,他双眼眯起,方才脸上还有的那些纵容的微笑荡然无存。
“继续,”他说,现在他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新一此刻感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盯着一个猎物。
那好吧,反正没有多少了了解电击枪,这是不向大众公开的东西。
他稳了稳脑袋的眩晕感,继续说道:“有一次你用枪指着我的头,那感觉真是可怕又叫人兴奋不已。”
“枪?”基德弱弱地重复道,就好像感到难以置信一样。这合情合理,因为那个时候新一自己也会感到难以置信。
新一皱了皱鼻子说道:“我想那是你的扑克枪。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不会偷走别人的生命,偷走这种一旦偷了就再也无法归还的东西。”
基德边听着边无声地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伸出手落在新一的西装上,指尖摩擦着领带,接着又向上移动,轻划过脖颈,缓缓绕到耳后,确保他身上没有窃听器的存在。“所以你说我是怪盗基德,那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基德将嘴凑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现在他改用了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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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这里是拉斯维加斯,在灯火闪烁,烈酒流淌中,兰踏入了婚姻的殿堂,而站在她身侧的那人不是工藤新一。新一只想用烈酒压住痛苦,却被一个半熟的面孔偷走了酒杯。
(本章2k+)
新一喝多了,他知道他喝多了。从法律上来讲,酒保早该在好几杯之前就阻止他如此无节制的喝下去。
不知为什么,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在意什么。
兰结婚了。兰她结婚了,并且新一已经尽到责任伴在她的旁边。他应当被允许感到痛苦,不是吗?
他不得不坐在这里,就...
他不得不坐在这里,就这样看着,却不曾开口。而这正都是他的过错,因为他自始至终连一个字也没说。
他让她走了。他痛恨柯南,柯南从他的身边偷走了一切,甚至是她。而他没有做到的事情,就在现在,本堂瑛佑做到了。
今天本该是他看着她在奢华的西式婚礼殿堂中穿梭过繁花点缀的走廊。啊……但是,她现在看上去就像梦中一般,像女王,像一名高贵的王室,像太阳,在洁白的婚纱舞动中展现着灿烂与华丽。
是他太蠢了。
新一没办法去怪罪他们,他只怪得了自己。
这里是沙漠,这雨是虚假的,是一场谎言。
这种机会有多大呢?无论如何这都只关乎他的运气罢了。他已记不起赌场的名字了,但仍很快找到了吧台。赌场内部就像个宫殿,仿佛聚集了一切魅力、浮华、幻想与诡计。这里是他们的旅程中一个极著名的地点,很少看电影如工藤新一,也见过这个场景大约有六七次。
他清楚自己喝醉了,过量的酒精已然夺去了他清醒的神智,但即便如此,他仍觉得还不够多。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不愿去做他最爱的推理。因为这正是让他陷入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是推理,是推理让他得出兰会等他的结论,是推理让他认为兰不会为他的谎言而动摇,他却从来不知道兰真实的感受。
实在,实在是太愚蠢了。
并且最终,他的谎言还是没能保证她的安全,她还是被那群人绑架了。但那时,她已经订婚了。所以到头来,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自以为是罢了。
工藤新一觉得难受极了,苦涩,痛苦,懊恼,淹没了他。这一切都是他犯下的该死的错误。
他无声地挥手示意酒保拿来更多酒。那酒保一头黑长头发,棕色眼眸里透出的怜悯搅动着他的胃,太像了,这双眼睛和兰的一模一样,他别过隐隐作痛的头,不想再看见那样的眼睛。
工藤新一明天会变好的,明天,他还是会换上笑脸假装一切如意,看着兰的眼睛对她说出谎话,就像他之前一直做的那样。但是在今天,他会感到悲哀,会喝酒,喝酒,喝酒,喝到再也没有意识为止。他大口大口地吞咽,早已习惯了烈性酒饮在胃里燃烧是感觉。
还不够多……他转过头,正准备去拿起剩下的酒杯一饮而下,却发现酒杯神秘地消失了。
新一盯着正对着嘴的空握的手眨了眨眼睛,这不对劲啊……
突然,一个人的阴影笼罩了他,新一重重吞下口中的酒,再次眨了眨眼睛。他抬起头,转过身来正目看着他。这是一套白色西装,白色的燕尾服,白色的西装马甲,领结是柔和的红色,与褶皱衬衫的蓝色相互映衬。这是套不赖的西装,但也称不上好,因为正是这套西装平白地叫他烦躁更甚。他认识这身衣服。
“Ithinkyou’vehadenough.(我想你已经喝得足够多了。)”他听见那个男人用英语如此说道,他的声音轻缓又低沉,遥远地像从深邃的海底中听见的。他手中正拿着本应属于新一的,盛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新一的确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但现在,他却花了一分钟之久来透过酒精的迷雾分析这句话的含义。
新一的视线是模糊的,不过即使他不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他也认得出这位男士,知道他全身每一英尺的轮廓。实际上,新一觉得酒精还是对他有帮助的,因为他只能看见那人脸部的碎片,就像毕卡索的画作那样。
他还是认识那张脸的下半部分的。
“小偷……”新一含混不清地说到。
“什么?”那男人说,脸上露出一点吃惊的神色。
“把它还给我,基德。”新一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你都已经得到了所有名贵的钻石珍宝,让我好好得喝我的酒不行吗?”周围的顾客闻声都回头疑惑地盯着他们看,新一对此不以为然,但基德看上去却有点慌了神,这种景象颇有些怪异,因为基德向来都是完美的存在,扑克脸上极少会出现裂缝。
“Excuseme?”
“给我!”新一哭嚷道,他猛得站起,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在几近摔倒时勉强用手扶住了吧台。他双手盲目地推搡,在桌面上胡乱摸索着酒杯,突然被脚下移动的地板绊倒,跌进基德的臂弯里,基德猛地被动接住一个大侦探,只能堪堪稳住酒杯,以免酒水泼洒他们全身。“这是我的……不是你的!”
基德仍不如他的愿交还酒杯,看着他的眼中满是警惕。见状,新一搜索起了自己的口袋。啊……希望别弄丢了……工藤新一正这样想道,地板又突然转动起来,于是他只得先将头靠在基德的胸前,等待地板停下来,可是这仍不起作用,他耐不住地板的晃动跪倒在地上,继续摸索着那个他正寻找的东西。
把那东西带在自己身上真是愚蠢到家的行为啊,新一心想。不过,终于,他在他的外套中找到它了,“哈!”他将它举起,眼里带着大获全胜般的得意。那盒子的外面包裹着柔软精致的天鹅绒,在手里握着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