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联姻|先婚后爱|白月光|追妻火葬场|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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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朴彩英GONE
总裁马×小提琴家鑫总裁翔×乐团指挥霖
祺翔亲兄弟鑫霖竹马
主祺鑫微量翔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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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下个月,你找时机先伪造出他们犯罪的证据,警察那边我已经买通好了,到时候...
“下个月,你找时机先伪造出他们犯罪的证据,警察那边我已经买通好了,到时候直接扳倒马氏。”
“好,我知道了。”
李萌和他父亲的对话一字不差全被门外的丁程鑫听了进去。
“哼。”李萌不屑地看着丁程鑫,“他就是我们的一颗棋子,他愿意喜欢我那是他的事。”
“你就不怕我告诉嘉祺?”丁程鑫仍不死心,这个李萌简直就是狠毒到了极点。
“你大可以去告诉他。”李萌走到丁程鑫面前勾起丁程鑫的下巴,“看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猛地将丁程鑫的脸甩到一边,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丁程鑫活了十九年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狠狠地盯着李萌卧室的门,然后翻了个白眼。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做的。
丁程鑫打开马嘉祺的冰箱就有一种超市的即视感,各式各样的果蔬应有尽有。丁程鑫从冰箱里拿出一根茄子,西红柿和几个鸡蛋,准备给马嘉祺做一碗茄汁捞面。
一番折腾下来,虽然厨房有点“惨”,但最后的成品还是不错的。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丁程鑫赶紧端着做好的面从厨房里出来。
“嘉祺,你回来了!快来常常我给你做的面!”
“嘉祺,今天累不累?”
丁程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萌打断了,李萌从卧室里出来结果马嘉祺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嘉祺,我……”丁程鑫把碗放在桌子上,看着马嘉祺,“方便过来一下吗,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马嘉祺正准备搂着李萌回卧室,听到丁程鑫的话停住了。回头看着丁程鑫,丁程鑫此刻因为刚才马嘉祺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委屈,眼尾发红。
“萌萌,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回来。”“可是……”马嘉祺拍了拍李萌的肩示意她先回去,李萌不好再说什么,走之前狠狠地剜了一眼丁程鑫。
“不说有事吗,说吧。”马嘉祺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看着丁程鑫。
“要不……你先吃饭,我特意给你做的茄汁捞面。”两个人在客厅有些尴尬,丁程鑫搓了搓手端来了捞面说。
“不用了。”马嘉祺举手,“有什么事快说。”
“李萌骗了你,她就是为了你的钱才和你在一起的。”丁程鑫开口,“嘉祺,你不能再和她在一起了,她……”
“够了。”马嘉祺起身抬手打翻了丁程鑫手里的面,玻璃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热汤洒在丁程鑫的手背上马上红了一大片,“李萌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来告诉我,你说她骗我,证据呢?”马嘉祺吼道。
“证据……我……”丁程鑫被吓到了,“这都是我刚才在门外听到的,不会有错的。”丁程鑫争论着,眼尾发红。
“你听到的?谁会信你说的话,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坐上马夫人的位子诬陷萌萌。”马嘉祺居高临下看着丁程鑫冷笑。
“谁不知道你暗恋了我九年。”
Nowlamallalonecryingugly.
现在我只能想小丑一样独自哭泣。
丁程鑫彻底崩溃了,坐在地上,手上的伤痛已经远不及心里的痛苦。
“你要证据是吗?”丁程鑫抬起头看着马嘉祺,身体微微发抖,“我会给你找到证据的,到时候你不要后悔!”丁程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冲马嘉祺喊。
“疯子。”
马嘉祺扔下两个字走开了。
房间里的李萌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果然和她想的没差,马嘉祺不会相信丁程鑫的话的。这样一来倒也方便了她下一步行动。
“丁少爷,我来给您上点药吧。”张叔等着两人吵完了,拿着医药箱来给丁程鑫上药。丁程鑫不做声,点了点头。
“马总也真是的,这么烫的东西打翻到手上。”张叔看着丁程鑫红肿的手嗔到。“有点疼,少爷忍一下。”
冰凉的膏药涂在手上让丁程鑫到吸了一口凉气,不过还是死死咬住了下唇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好了,剩下的我来收拾吧,少爷去休息吧,在乐团一天也累了。”张叔细心地给丁程鑫上好药,推着丁程鑫去休息了。
“喂,贺儿。”
“丁哥?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哑?”
“是我,丁哥。”贺峻霖把手机给了严浩翔。
“好好好,我明天就开始查。”严浩翔听到丁程鑫哭声一下子慌了,“丁哥你先别急,这件事和马哥说了吗?”
“说了……他不相信我。”
“这……”严浩翔没想到马嘉祺会这样,“我会帮你的,半个月之内我帮你查到证据。”严浩翔向丁程鑫打了包票。
“好,那麻烦你和贺儿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排练。”丁程鑫这样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丁程鑫去剧团的时候特意穿了一件袖子宽大的风衣,方便遮住手上的伤。但是真正拉琴的时候还是隐隐作痛。
“丁程鑫,你手怎么了?”贺峻霖趁着休息的时候吧丁程鑫拽到一边。“没什么。”丁程鑫收回手又拉了拉袖子。
“你冷汗都疼出来了还跟我说没什么?”贺峻霖看着丁程鑫额头上的汗,不由分说拉开丁程鑫的袖子,白皙手上一片红痕。
“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是不是马嘉祺弄的?”
贺峻霖又给马嘉祺在心里记上一笔,如果哪天见到马嘉祺,贺峻霖能把他剁了。
“严浩翔已经帮你去找证据了。”贺峻霖看着丁程鑫半天说出一句。
“谢谢。”
去孤儿院那天演出的时候丁程鑫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西装。
像仙子一样。
贺峻霖这样想。
贺峻霖给马嘉祺留了票,马嘉祺没有来,贺峻霖觉得他会后悔一辈子。
今天的曲目是《玫瑰少年》,也是希望告诉孤儿院里的孩子们要坚强,要勇敢。丁程鑫的手虽然没好利索,但是没有影响发挥。
下了台,还没等丁程鑫喘口气,贺峻霖转头就塞给贺峻霖一个文件袋。
贺峻霖看着一脸茫然的丁程鑫开口:“刚才严浩翔的司机给我送过来的,里面全是关于李氏的证据。”
丁程鑫听到后先是一愣,看着文件袋,然后拉住了贺峻霖的手,目光坚定:“贺儿,陪我去马嘉祺公司吧。”
“我要亲手把证据给他。”
“好,我陪你。”
两人来不及想太多,离开了孤儿院随便打了一辆车坐了上去。
丁程鑫很高兴,只要有了证据,马嘉祺就一定会相信他的。被喜悦冲昏了头的丁程鑫完全没有注意到车子的异样,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快点见到嘉祺。
“师傅,后面有辆车一直在跟我们,能不能甩掉。”贺峻霖率先察觉到一样开口。
“好嘞,没问题。”师傅说着加快了速度,可是他们越快,后面跟着的车也越快。
“贺儿,不会有什么事吧。”丁程鑫看着速度越来越快有点担心。
“轰!”
话音刚落,后面的轿车直直的撞了上来,后排的丁程鑫一边死死拿着文件袋,一边转身护住了贺峻霖。
“丁哥?丁程鑫?你醒醒啊!”猛烈地撞击之后贺峻霖先回过神,因为丁程鑫扑在贺峻霖身上,贺峻霖只是有一些轻微的磕碰和擦伤。相比起来丁程鑫就惨多了,白西装已经被血染上大片,整个人晕了过去。
“可是我手机落在孤儿院了……”贺峻霖急得要哭出来了。
“拿……拿我的,在……外套口袋里。”丁程鑫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丁哥,你一定要撑住。”贺峻霖抱着丁程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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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素质脏话预警
戳肺管子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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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固执马X成熟学霸丁
【请勿上升真人】,文笔渣
丁程鑫站在马嘉祺面前,戴着一副老式眼镜,看着马嘉祺吊儿郎当的样子,书本都被他弄的到处都是,“你能不能好好学习,还想让叔叔阿姨担心吗?”
马嘉祺烦躁地起身,不屑地勾起嘴角道:“学习?让我成为和你一样的书呆子吗?还有既然这样不如你当他们的儿子好了,反正他们可是很乐意的!”
马嘉祺撇了一眼丁程鑫,直接整个人躺上床打游戏,丁程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样,你的未来不要了吗!”
马嘉祺侧过身去,不想听丁程鑫唠叨,可丁程鑫直接上去夺过他的手机,马嘉祺怒地起身,“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我的未来和你有什么......
马嘉祺侧过身去,不想听丁程鑫唠叨,可丁程鑫直接上去夺过他的手机,马嘉祺怒地起身,“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我的未来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像你一样,我的未来早有打算,死不了!”
马嘉祺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在丁程鑫脸上,他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马嘉祺可没空搭理他直接夺了回来,眉头紧锁,和丁程鑫呆在一起马嘉祺都觉得烦躁,他总是一副高冷严肃的模样,一开口全是大道理,马嘉祺夺回后直接离开。
马嘉祺和丁程鑫这样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是青梅竹马,可两人的性格差异很大,丁程鑫从小就文静,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马嘉祺就很调皮,每天上房揭瓦。好像是性格的原因,两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就是玩不到一起去。
悠扬动听的歌声环绕在丁程鑫耳旁,耳朵像怀了孕一样,跟随着马嘉祺温柔又深情的声音陷了进去。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
第一张照片
不太敢亲密的
属于我们俩的
脸庞太天真了……”
站在简陋的舞台之上也没有遮盖住他的光芒,丁程鑫在角落里的眼神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他的歌喉应该被天使吻过吧,不然怎么让自己也沉溺其中。
夕阳西下,歌曲落幕,夕阳的余晖撒在马嘉祺的脸上,耀眼的,丁程鑫满眼只看的见他。
马嘉祺获得了不错的成绩,整天笑容挂在他的脸上,推门进来见丁程鑫坐在那里,笑容一下就冷了下来,不满地将板凳移开与丁程鑫拉开距离。
马妈带着气进来,一下就撒在马嘉祺身上,拿起鸡毛掸子就往马嘉祺身上打,“我天天供你读书你不读,还逃课去参加什么比赛!我不管管你是不是要上天了!”
马嘉祺连忙逃窜,“我不喜欢学习!”
“那唱歌就有前途了!”马妈没打算放过马嘉祺。
丁程鑫挡在马嘉祺面前,马妈才停下手中快落下的鸡毛掸子,“阿姨,嘉祺的成绩一直上不去,或许唱歌是一个出路。”
身后的马嘉祺惊了,他没想到丁程鑫会为自己说话,马妈在丁程鑫的一番解释下才消了一半的火。
“你别以为你说好话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马嘉祺嚣张地挑着眉对丁程鑫说。
“你唱歌很好听,我真心觉得唱歌很适合你。”丁程鑫真诚地说道。
马嘉祺心里咯噔一下,许是第一次听别人的夸奖,可看清面前的人是丁程鑫后这种感觉消散,不屑地凑过去勾起嘴角轻呵一声,“怎么小爷我有天赋,嫉妒啊!”
马嘉祺在丁程鑫极力挑逗,可他一点变化也没有,不乏让人觉得无趣。
这么闹一番,马妈在各种地方咨询决定让马嘉祺参加艺考,马嘉祺也在比赛中过五关,斩六将,很快就到了决赛。
夜晚很是寂静,只听的见落笔的沙沙声,马嘉祺趴在桌子上,丁程鑫耐心地给他讲解题,“听明白了吗?”
马嘉祺的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他听的云里雾里的,“嗯……应该吧!”
丁程鑫正在收拾书,马嘉祺拿出一沓票,扭捏地姿态说道:“那个……决赛的门票给耀文他们……”
“好。”丁程鑫接过票,背对着马嘉祺顺手拨开一看“6张”,丁程鑫会心一笑,他知道多的一张是给自己的,真是个嘴硬的人!
太阳高高挂起,贺峻霖十分激动,为了马哥的比赛他可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宋亚轩也早早收拾好行囊准备放学就跑,贺峻霖将五人一起做的应援牌递给丁程鑫。
丁程鑫一看哭笑不得,马嘉祺三个大字写在中间,旁边画着各种各样的画,马画的不像马,简而言之,很丑!“这就是我写六人分的作业换来的?”
刘耀文凑过去,“不好看吗?”
严浩翔插道:“我觉得我画的挺好的!”
张真源劝道:“丁哥,尽力了。”丁程鑫只好无奈地装进书包里。
老师进来竟然宣布今天要考试,大家怨声载道,考试就意味着要拖堂。
丁程鑫一行人喜悦的心一下子凉透了,丁程鑫皱着眉心里在算,除非提前一个小时交卷才有可能赶上马嘉祺的比赛。
卷子发下来,丁程鑫一点都不敢耽误,齐刷刷地开工,考试对他来说不算难,可要提前一个小时还是有难度的,他精神高度集中,大脑飞速运转。
丁程鑫迅速拿起书包就跑了出去,风拂过他的脸,带来阵阵凉意,丁程鑫骑上自行车,使劲地蹬着车轮,再快点!再快点!
夏天总是炎热的,丁程鑫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汗珠一点一点从额头落下,很热,可速度不减,好像赛过了风。
到了比赛地点他来不及直接丢下自行车跑着进去,舞台比平时的大,台下也是人山人海,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的马嘉祺紧张的手心出汗,扫视四周并没有看见兄弟们,陌生的面孔让他更紧张。
台下的丁程鑫许是较高的原因,一眼就看见了马嘉祺,他的局促不安被丁程鑫看在眼里。
丁程鑫从包里拿出应援牌高高举起,丑的让马嘉祺一眼就可以望见,他看见丁程鑫的脸庞,还流着汗,可那刻马嘉祺很安心,家人的感觉,好像丁程鑫也没有那么讨厌。
唱歌时马嘉祺看着丁程鑫,丁程鑫也看着马嘉祺,此刻马嘉祺很放松,清脆富有少年感的声音回荡在其中,伴着风送到每个人的耳旁,一瞬间安静了。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
落在过去飘向未来”
曲落,掌声响起,丁程鑫鼓舞着双手嘴角带着笑,马嘉祺愣住了,笑着的丁程鑫很好看,扬起的嘴角略带弧形,眼睛里似有星光,太美了!
马嘉祺和丁程鑫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马嘉祺指着应援牌道:“这是你弄的?太丑了吧!”
“耀文他们弄的。今天,你唱的很好!”马嘉祺在后面没看见此时的丁程鑫饱含笑意,打心底的开心。
“马哥,都怪老师,要不然就可以来看你表演了!”
“就是!我对老师很无语!”
“那……丁程鑫怎么来的?”马嘉祺问道。
“你不知道丁哥可是提前一个小时交了卷!”
“就是就是!要是我有丁哥的智商,我也可以来!”
“你不知道,我看见那些题就头疼!”
他们东一句西一句叽叽喳喳的,丁程鑫和马嘉祺两人都笑了,马嘉祺第一次近距离看丁程鑫笑,很好看,让他不自觉移不开眼。
六月的夏,十七岁的少年们骑着单车,迎着风,肆意追逐,欢笑伴在身旁。
马嘉祺和丁程鑫的关系有所缓和,丁程鑫和往常一样拿着书来教马嘉祺,“虽然你艺考成绩要求么那么高,可你的成绩还差点。”
“我知道,来吧!”本以为马嘉祺不愿意,没想到他那么痛快答应。
马嘉祺不傻,而且和丁程鑫待在一起好像还不错,他的眼眯成了缝,笑盈盈的。
马嘉祺面色难堪地盯着数学题,一旁背书的丁程鑫凑过去,发丝蹭到马嘉祺脸上,带着山茶花香,清新又淡雅,很适合他。
马嘉祺凑的更近嗅的更深,脸颊渐渐泛起的红晕,他咳嗽一声撇过身去。
“过几天艺考紧张吗?”丁程鑫走过来说道。
“我是谁!”马嘉祺故作轻松的姿态,手却一直攥的很紧。
丁程鑫对上马嘉祺,眼神极致温柔,“你会成功的!”
马嘉祺笑着抱紧丁程鑫,丁程鑫明显惊到了,“别动!”
丁程鑫靠在他坚实又温热的胸膛上,马嘉祺贴在丁程鑫的耳旁,“等我,等我成功回来!”
说罢马嘉祺轻柔地落下一吻在丁程鑫的额头上,丁程鑫抬起眼眸,愣愣地看着马嘉祺,像是想知道答案。
马嘉祺只是温柔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拂过他的发丝,视线下移看着他粉嫩嫩的小嘴,慢慢靠近,吻了上去。
两人陷进了极致温柔里,知道丁程鑫呼吸不过来才分开,丁程鑫被亲软了,软乎乎地靠在马嘉祺的肩上,“嘉祺……”
马嘉祺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受控制,可好像从见到他笑的那天起自己就不受控制,“丁程鑫,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你呢?”
没等丁程鑫反应过来,马妈的声音传来,“马嘉祺,快走了!”
没得到答案,马嘉祺有些失望,只能快速凑在他耳旁说道:“等我回来,告诉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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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代风年了!
风年的爱永远勇敢而赤诚
是在公司要求避嫌时的双向奔赴
是在毒唯的辱骂铺天盖地时的互相扶持
是用爱围成的风雨禁地
图源水印
*多情痞帅校霸祺×热情漂亮学霸鑫
*一些真香打脸现场
*私设勿上升
/“谁喜欢他谁就是怂种。”
/“乖乖宝,我认输,可以亲了吗?”
//
01.
阴暗的小巷里,潮湿的角落处,幽绿的苔藓潜滋暗长爬上墙沿,四处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老子就是看不得你们这些成绩好的。”
男生举着棍子,长相可以用潦草来形容,他的鼻子很塌,像是女娲为了解气狠狠地朝着他的鼻子锤了一拳,大金链子一戴,就以“社会人”自称。
一个长相很柔弱的男生被那“社会人”朝着肚子踹了一脚,脊背与坚硬的石墙相磕,声音清脆响亮。
丁程鑫跟他一样,......
丁程鑫跟他一样,也是放学后被人抓过来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社会人”要抓他。
“你们住手!”
一身正义感使丁程鑫即使害怕也绝不退后,他知道下一个被打成这样的就是自己,但是他还是想抓住一线生机,以理服人。
少年双手抓住书包的黑色肩带,紧紧攥住,指尖都被压得发白,初冬清冽的风不时旋转而来,惹得人打了几个寒颤。
“为什么抓住我们。”
丁程鑫努力压抑住语气中的害怕,字字铿锵,异常坚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的身体在颤抖。
“你们学习好的,都这么虚伪吗?”
那个男的好像是喝醉了,脸憋成猪肝色,他眼底情绪暗流涌动,又酸涩地落下几滴泪。
“我喜欢了七年的女孩,被你们成绩好的,一句话就骗上了chuang。”
“她一生都毁了啊……”
那男的又神经病般地笑了笑,“所以我也要毁了你们的一生。”
丁程鑫撇了撇嘴,他其实现在挺心疼眼前这个人的,但是他也清楚,他现在只配心疼自己。
待会要不要装死装得像一点呢?
那人举了举棍子,落下,划过一道凌厉的风声。
“啪嗒”
棍子飞了出去。
丁程鑫双手捂着脸什么都不敢看,等待着死神的邀请函,却发现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你他妈从哪冒出来的!闲出屁了想管事啊?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打?”
那人晃了晃被震痛的手腕,因为眼前的人比他高出一截,他只能被迫抬头去看。
“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年,你很牛吗?”
马嘉祺又抓住了那人疼痛的手腕,暗中用劲,虎口渐合,像是要给它活生生掐断。
他勾了勾嘴角,露出的虎牙只留下几分刻薄孤戾的形象,令人不寒而栗。
“新来的?”
“不知道这……你爷爷我管?”
就算那人再蠢也应该想到眼前这人是谁了。
马嘉祺,十八中校霸马嘉祺,令人闻风丧胆的马嘉祺。
单单走在那里就无人敢靠近,一双英锐的丹凤眼处处透露着冷淡,打人手法确实不同于那双眼睛的可怕,招招见血,狠戾果断。
冷面死神。
那个“社会人”一下子慌了神,却在害怕之余疑惑着。
传闻,马嘉祺从不爱多管闲事,也从不喜欢亲自动手打人,毕竟他认为没有几个人配他亲自动手。
而且,马嘉祺也是那种很讨厌很讨厌学习成绩好的人,毕竟那些人有了一点成就就以为自己头顶着天,目中无人。傲气冲天的样子哪个人能看得下去?
“马…马嘉祺,你什么时候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了?”
“我打的可都是红榜上的那些虚伪的优秀学生,你要不来和我一起打?”
马嘉祺不动声色地瞥向了丁程鑫,那个乖乖宝正木讷地站在原地,身体轻微颤抖,眼眶红了一圈,脸上像是喝醉酒了泛着醉人的酡红。
特别是那双眼睛,干净的要死,马嘉祺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眼睛,那双眼睛还无辜且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少年内心寂静已久的心海又泛起波纹。
虚伪吗?不算吧,害怕都写在脸上了。
马嘉祺轻佻地挑了挑眉,眼神染上笑意,学着丁程鑫的样子,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的小可爱。
“漂亮呗。”
丁程鑫不可思议地瞪了瞪眼睛。
“我喜欢漂亮的。”
马嘉祺也没想到,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预示着他这辈子要栽在这个漂亮的乖乖宝身上了。
那个“社会人”倒是识相地溜走了,只留下五百块钱放在地上。
“马哥喜欢就带走吧!酒店钱算我头上!”
话音刚落,丁程鑫就窘迫地红了脸,偷偷跑到墙角扶起来那个倒地的人。
“等一下。”
马嘉祺刚准备走就被叫住,回头看见乖乖宝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真想和我一起把这钱用掉?”
马嘉祺说话从没有正形,也不知道哪句是真话,哪句是玩笑话。
丁程鑫摸了摸自己浑身上下的口袋,发现什么都没有,情急之下只能把书包上小狐狸的挂件取下来,塞到马嘉祺的手里。
“天黑了,我要回家了。”
“明天中午你带着这个……钥匙扣,来高三二班来找我。”
马嘉祺笑了笑,他长得俊隽,却总是带着一种痞子的邪气,自然地将钥匙扣往口袋里揣,多动症作祟,马嘉祺用脚尖踢了踢墙角被青苔粘上的湿漉漉的石子。
“找你干嘛,把这钱用掉?”
真是半句不离那五百块钱。。
丁程鑫脸皮薄,也没谈过恋爱,轻轻一撩就能脸红个半天。
丁程鑫强装镇定,手指却快把书包的背带扣坏了。
“谢谢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想请你吃顿饭。”
丁程鑫腼腆的笑了笑,脸颊的绯红出卖了少年的小心思。
青春的懵懂终于涌现在少年十八岁的那个冬天。
“好啊。”
丁程鑫早上出门前还特地打扮了一番,天生丽质稍加打扮就惊艳绝伦。
浅黄色的毛绒卫衣,身前印着一个四脚朝天的小狐狸,给丁程鑫整个人都镶上了可爱,为了避免在学霸群中显得另类,丁程鑫还是在外面披上了臃肿的校服外套。
中午的阳光不算强烈,穿过浅薄的浮云竟也衬出几分刺眼,丁程鑫磨磨蹭蹭等到教室里所有人都出去,他才有些羞耻地脱下外套。
为什么展现自己的漂亮会让丁程鑫感到羞耻。
可能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羞耻。
脚步声靠近,丁程鑫静静地听着,脸倒是越听越红。
烦死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总是脸红的毛病!
“抱歉啊来晚了,刚刚遇到了个难缠的家伙……”
马嘉祺几步跨上了五楼,有些气喘吁吁,透过窗子看到丁程鑫正在擦黑板,手臂伸展,宽松的袖口下滑,露出一截骨感的手腕。
粉笔灰四散,丁程鑫忍不住咳了咳,回头看见了马嘉祺,兴冲冲地朝他招了招手。
自然卷的发丝晃了晃,泛着浅浅的栗色,红唇微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卧蚕趴在眼睑下,乖巧得让人想欺负。
至于马嘉祺口中“难缠的家伙”,无非就是他的现任男朋友。
哦,忘了介绍了,马嘉祺可不单单是校霸。
还是个多情种。
毫不夸张的说,他的前任,可以从十八中门口排到市中心的医院。
丁程鑫放下黑板擦,拍了拍手机的灰,小跑到马嘉祺面前。
“午好!”
马嘉祺挑了挑眉,尖锐的眼尾被拉得狭长,带着一股不属于少年的滥情。
“变漂亮了?”
若说昨天的纯洁少年是温室小花的娇嫩,向世界展露着自己的人畜无害,今天的丁程鑫就是可爱撩人的小狐狸,眼尾都在透红。
“啊…可能,白天打光效果好。”
丁程鑫才不会承认自己为了马嘉祺认真打扮了呢!
丁程鑫挑了一个自己很喜欢的餐厅,价格说得过去,对于学生来说有点小奢侈,但对于约会来说刚刚好。
马嘉祺刷某音的时候看到过,适合情侣约会的网红餐厅。
但丁程鑫不知道啊,丁程鑫不刷某音,他只是单纯喜欢这里的饭菜罢了。
丁程鑫捧着菜单认真点餐,不时询问马嘉祺的忌口和喜好。
垂眸,细长的睫毛投下阴影,弧度优美的扇形摊开,根根分明。
丁程鑫整个人看起来都软趴趴的,唯一有锐角的,大概就是那双狐狸眼媚而不俗的眼角,尖尖的,灵动狡猾,却被幼圆的眼尾磨掉了攻击性。
“乖乖宝…”
马嘉祺喉头紧了紧,忍不住喊了一声丁程鑫。
“你是不是想追我啊。”
丁程鑫愣了愣,接着惊愕地抬头,语调都在颤抖:“这么……明显吗?”
笑容蓦然冻结在马嘉祺的脸上,眸子里划过一丝震惊,看着丁程鑫的样子,貌似也不假。
“好啊,那哥哥给你一个机会,跟我在一起。”
想跟马嘉祺在一起很容易,长得漂亮就可以,只不过被甩得快罢了。
但是丁程鑫不知道啊。
情窦初开的小学霸哪知道渣男的可怕,只会开心一整天,激动得一整晚睡不着觉,抱着自己的小抱枕幻想着对方拥抱自己入眠。
奇怪的是,马嘉祺自从和丁程鑫在一起后,似乎收了心。
从和所有前任完全断绝关系就不像他的作风。
马嘉祺喜欢玩暧昧,但仅止于暧昧。
马嘉祺以“乖孩子第一次谈恋爱,要给他个好印象”为由,对丁程鑫溺爱疯了。
他甚至想把丁程鑫的一颦一笑都刻在心上,永远忘不掉,心情差了就回想一下,整个内心都能灌满糖。
就像现在,他和他的兄弟在唠嗑,他脑子里却全是丁程鑫的笑颜。
“咱们学校这校花,表面清纯的要死,背地里不知道勾搭了几个。”
“这种都不得行,唉马哥……你咋不说话。”
思绪被唤回,寒风阵阵倒是让马嘉祺清醒了一点。
“啊,或许吧。”
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众人都笑出强大。
“这叫啥……那句话叫啥。”扎着脏辫的小混混是校外的,跟马嘉祺是拜把子兄弟,所以他知道,马嘉祺现任是个漂亮的小学霸。
马嘉祺各种怪异举止他也看在眼里。
“浪子回头金不换!”脏辫男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像样的话,众人都在起哄,马嘉祺不知怎的突然就怒了,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对劲。
——恼羞成怒。
被别人戳穿了心思,戒了三个月的脏话被重新拾起。
“放屁!”
“谁他妈喜欢他谁是怂种。”
无人吱声。
马嘉祺撩了撩额前的头发,眉头紧锁,怒气渐消,语气淡了下来。
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被针扎破,他昧着良心用脏话诋毁他心中认为最纯洁的男孩。
诋毁就诋毁吧,反正他又不知道。马嘉祺在自我安慰。
他甚至自己都痛恨下一秒自己说出来的话。
“老子他妈就是玩玩。”
马嘉祺挑了挑眉,一幅浪子的模样让缩在黑暗中的身影忍不住抖了抖。
玩玩……吗?
眼里闪烁的泪光被黑暗压了下去,少年抹了抹眼角的泪,朝学校狂奔。
就当是个教训吧。
第二天,马嘉祺跟个没事人一样去找丁程鑫,只不过有点心虚。
如往常一般,马嘉祺提着早饭到实验班门口,只不过看到了扎眼的一幕。
丁程鑫笑得明媚,接过一个男生手里的草莓牛奶喝了一口,狐狸眼眯了眯,点点头表示肯定。
“好喝!”
马嘉祺醋得快要爆炸,却强装镇定,指节敲了敲教室的前门,关节与铁门的接触声有些许沉闷。
“阿程。”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只是眉头皱了皱,表达不满。
丁程鑫瞬间敛了笑容,神色冷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扑到马嘉祺的怀里,与其对视的目光冷漠得像看陌生人。
“马嘉祺你来的正好。”
丁程鑫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尽是疲惫之色,谁又知道呢?他昨天晚上辗转反侧了一夜,以泪洗面,才下定决心说出这句话。
“分手吧。”
丁程鑫尽力掩藏自己的不舍,旁边的男生过来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丁程鑫下意识地靠进那人的怀抱里。
“为什么?”
马嘉祺努力压抑着语气里的怒火,他昨晚用了一晚上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第二天兴高采烈地来找丁程鑫,换来的只是一句“分手吧”。
“想好好学习,这个理由行吗?”
丁程鑫语气极其平淡,但若按照他平常的性格,现在早该哭了出来。
捏拳,指甲陷进肉里,精瘦的手青筋凸起,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
“你当和我谈恋爱是过家家呢?”
马嘉祺的语气很凶,丁程鑫有些被吓到了。
“……”
“你谈恋爱不都是在过家家吗?”
过家家,只是玩玩。
马嘉祺一时语塞,此时上课铃打响了,更加打乱了他的思绪。
“慢走,不送。”
丁程鑫指了指门,笑得温柔,却让人有距离感。
“放学等我,我会解释的。”
马嘉祺现在气得想捶门,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只会使丁程鑫更加讨厌自己。
校霸从何时开始刻意收着自己的性子的呢?
马嘉祺不知道。
丁程鑫装作没听见,浑浑噩噩地上完了一天的课。
他还在侥幸地想:马嘉祺会有什么理由呢。
放学,他拒绝了同学和他一起回家的建议,他走上往日回家的道路,只不过之前一路都有马嘉祺的陪伴,今天却见不到他的人。
不是说要解释的吗。。
“阿程。”
丁程鑫凝神向声音的发出者看去。马嘉祺穿得单薄,只披着一件外套,他的双眼隐在碎发的影子下,令人难以看清,薄唇紧抿,下颌线凌厉绷紧,他很瘦,但常年打架的结果让他瘦也有力。
他几步跨向丁程鑫,昂贵的鞋被污水沾湿他也丝毫不介意。
他双手插兜,墨发被风吹得分散,露出高挺的眉骨。
“不分手好不好。”几乎央求的语气让丁程鑫心底一惊。
高傲被撇下,只剩下柔软的告白。
马嘉祺的眸子亮晶晶的,有些害怕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
“我承认…我之前是渣。”
“面子比天大。”
马嘉祺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口腔内的虎牙互相磨蹭。
丁程鑫一脸玩味地注视着马嘉祺,努力憋笑,隐忍着自己的小雀跃。
高冷差点就装不住了。
“乖乖宝你不要这样……”
不要对我这么冷漠。
马嘉祺叹了一口气,眉头放松了下来,插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
他双眼一闭就前倾抱住了丁程鑫,抱得非常紧,死活不肯放手。
马嘉祺将下巴抵在丁程鑫的锁骨凹陷处,蹭了蹭,像一只粘人的小狗。
“我认输。”
“可以亲了吗?”
马嘉祺已经一天没亲到他宝了,他快憋疯了!!!!
丁程鑫轻笑,破了功,伸手拍了拍马嘉祺的后背,安慰了一下他。
少年温柔耳语,顺着风声,一起被马嘉祺听了进去。
“怂种。”
带着浅浅笑意,缱绻暧昧。
马嘉祺一不做二不休,况且在对象面前认怂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我就是怂种。”
“我就是喜欢我乖乖!”
END
我就是喜欢我乖乖!
想开长篇了。
可以拥有各位美女的红心蓝手迈?
贺儿:马哥加油!一年抱仨!
丁哥:妈妈催什么正找着了
马哥:我一定努力!
假高冷别扭明星马×执着追星金主丁
娱乐圈〡竹马〡极限拉扯〡7.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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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收到马嘉祺拍戏受伤的小道消息时,丁程鑫为了庆祝他踏入演艺圈四周年纪念日,刚做好一个形状怪异的草莓蛋糕,准备收尾盖上盖子。
看完马嘉祺助理发来的照片,丁程鑫胡乱把盖子盖上,随手系了个歪七扭八的蝴蝶结,便提着蛋糕跑到客厅里踹了一脚正在打游戏的刘耀文,让他送自己去马嘉祺剧组。
纵使刘耀文有万般不情愿,也不敢凌驾于金钱之上,毕竟他的胡吃海喝的钱还都得靠丁程鑫呢。
而他身为丁程鑫的表弟,刚上大一便很争气的一举拿下了驾照,而丁程鑫嫌考驾照麻烦题又...
而他身为丁程鑫的表弟,刚上大一便很争气的一举拿下了驾照,而丁程鑫嫌考驾照麻烦题又难,便懒得去考,又想到刘耀文这小子寄居在他家里,也方便当他的“司机”。
“你能不能再开快一点?我再给你加一双鞋。”
刘耀文无奈叹口气,即使丁程鑫用新鞋诱惑他,一向爱鞋如命的他也不敢挑战法律的权威:“不是我不愿意开快一点,是这条路它限速啊!”
丁程鑫泄气一般靠在车座上,把蛋糕紧紧搂在怀里:“好吧。”
其实马嘉祺那张照片里受的伤并不大,甚至只需要医生简单处理一下就好。演戏嘛,磕磕碰碰是少不了的,而且像马嘉祺那种骨个折都能一笑而过的,这点小伤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那丁程鑫为什么还会如此着急呢。
答案只有一个——做戏。
要知道追人也是有技巧的,更何况是追马嘉祺这种天天摆着个臭脸的母胎solo。
丁程鑫和他从小一块长大,认识他多少年,就当了他多少年的跟屁虫。
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那时马嘉祺成绩还没丁程鑫好,后者天天以给你补习为由跟着马嘉祺,却每次都被马嘉祺以给你买玻璃溜溜球为由给甩掉。
后来长大了,马嘉祺不出意料地走了他最爱的明星路。
反观丁程鑫则是遵从父母的意见,去了公司里工作。偏偏丁父丁母又属于现代父母里少数开明的那一种,对丁程鑫一直都施行的散养式教育,所以并不存在逼迫丁程鑫进公司的可能。
两家又格外的亲近,双方父母几乎是看着两个小孩一块长大的,自然也是希望两个小孩能够……好合。
因此,在丁程鑫朝丁父丁母撒娇卖萌、说出自己要包养马嘉祺这样大胆的想法时,二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是在那之后又嘱咐丁程鑫道你马伯父伯母家可不缺钱,愿不愿意就是人小马自己的事了。
丁程鑫也没有泄气,反反复复地跟马嘉祺发出邀请,都不出意外地得到了一个相同的回应——“……你发烧了?”
不过丁程鑫是个越挫越勇的人,他又接连找了马嘉祺的公司和经纪人,他大方,给的钱又多,没有哪个商人能够拒绝得了。对公司来说,马嘉祺不过是一个艺人,明星拥有金主再正常不过了。
就这样,丁程鑫名正言顺地成为了马嘉祺的金主。
“磕到哪里了?疼不疼啊?要不要去医院啊,都流血了……”
片场。丁程鑫穿着一件薄款浅蓝卫衣,路过导演制片人他们时,颇为聪明地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这些人都精明的很,顿时便明白这是何意,原本还围在四周的一群人下一秒就不约而同地散开了。
丁程鑫满意地弯了弯嘴角,继而风风火火地跑到马嘉祺那儿,佝偻着腰,两只手捧着马嘉祺的脸颊上下来回地看。
马嘉祺稍有些许无语:“伤在腿上。”
丁程鑫一愣,恍然大悟似的尬笑几声,又慌忙把焦灼的目光转向了马嘉祺的膝盖,神情里满是担忧:“你看,一着急,我把这都给忘了。”
阳春的天气很温暖。
马嘉祺这次拍的是部古装玄幻剧,穿了身白蓝相间的类似于雪纺质地的长袍,腿上的血浸湿了一角的布料,血液本就容易凝固,当下又刮着微风,那一小片血迹早已被风干了。
不过瞧那腿上的伤势,再加上周遭还有吊威亚,丁程鑫猜测多半是演完后被放下来时腿磕到了大石头上。
好在已经被人包扎过了。
他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马嘉祺微微偏头,眼光朝向丁程鑫刚来到片场时放在地上的蛋糕。
“明知故问。”丁程鑫略显羞涩地瞥了他一眼,而后把蛋糕端了起来。
“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丁程鑫故弄玄虚地看着马嘉祺,手里还在解着蝴蝶结。
“不知道。”马嘉祺的语气很平淡。
“这不是让你猜一下嘛。”
马嘉祺蹙起眉,想了一下:“……是你看完熊出没全集的四周年纪念日?”
话音刚落,丁程鑫在百忙之中分出一只手来嗔怪地拍了拍马嘉祺的肩头,眼睛瞪得圆滚滚:“成熟如我,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吗?!”
别说,还真能。
结果,丁程鑫激动的答道今天是他看完喜羊羊与灰太狼的三周天纪念日。
……
马嘉祺异常平静地盯着丁程鑫,那意思似乎是你想说就说,总之我不猜了。
察觉到什么的丁程鑫清咳了两下,正音:“今天,就是我成为你金主大人的第一百周天纪念日。”
马嘉祺垂下眸子注视着丁程鑫手中那坨歪七扭八的蝴蝶结:“没事你就先回去吧,戏还没拍完,你在这耽误人家工作人员工作。”
丁程鑫撇起嘴。
这男人肯定又生气了。
以前就是,只要丁程鑫一提起包养这事儿,马嘉祺准黑脸。
但是今天的确也是他成为马嘉祺金主的整一百天。
“对不起嘛,我骗你的,其实今天是你成为大明星的四周年纪念日啦。”
马嘉祺的脸色这才和缓温柔起来,眉眼弯弯,像极了那古代言情小说里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上一秒,丁程鑫还沉浸在马嘉祺的温柔里,下一秒,他便听见了马嘉祺那挨千刀的回答——
“这蝴蝶结是你系的吗?怎么有点丑。”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这叫艺术,这叫特别,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
马嘉祺无辜地耸耸肩挑挑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说话间,半晌过去。
那个蝴蝶结仍旧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因为丁程鑫奋力解开的动作而动容。
他微有些着急,耳边却适时传来了马嘉祺略带几分调侃的轻笑:
“死结……也是艺术吗?”
丁程鑫瞪了一眼不怀好意的马嘉祺,干脆放弃了解开它的想法,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把剪刀,咔嚓剪断了彩绳。
神一般的操作看得马嘉祺微有些反应不及:“你怎么出门还随身携带危险物品?”
“……在车上剪衣服线头来着,剪子忘在口袋里了。”丁程鑫随口编了个听上去还算通畅的借口。
反正他才不会承认他提前知道自己一定解不开结,所以预先准备了把剪刀,以防到时候拆蛋糕会尴尬。
毕竟以往每次家里人过生日吃他作为生日礼物亲手做的蛋糕时,他就没有一回解开过自己系的结。
“勉强相信你了。”马嘉祺笑笑。
意料之中的,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马嘉祺失语,他顿顿地望着丁程鑫手中的蛋糕,又抬头对上丁程鑫期待的目光,眨了眨眸子:
“这个榴……菠萝蜜长的真像小熊啊。”
丁程鑫的笑容在这一刻僵在了脸上,语气意味不明:“你说这是什么?”
“这个……难道不是菠萝蜜吗?”
“菠萝蜜还穿红T恤吗?”丁程鑫发出了一句灵魂拷问。
“那这是什么?”
“这是维尼,小熊维尼!”丁程鑫气呼呼地纠正。
马嘉祺看着那占了小熊全身不到五分之一的大红色,点了点头:“恕在下眼拙,其实你做的很像。”
聊天结束后,丁程鑫又把蛋糕切成了好几小块挨个分给了在场的工作人员。
多亏这是武打戏,几不需要群众演员,工作人员自然也算不上多,丁程鑫这一个蛋糕,勉强够所有人吃的。
临告别,丁程鑫恋恋不舍地望着正补妆的马嘉祺,暧昧十足地戳了戳他的腰间,道:
“我走了,你一定要记得想我哦。”
02
艺人这个活不轻松。
反正丁程鑫是这么认为的。
在他印象中,小时候的马嘉祺算是半个奶团子,说话也不臭,对丁程鑫还算友好,唯一的缺点就是经常找些五花八门的借口甩掉丁程鑫。
后来初高中甚至大学,他和马嘉祺的联系就没断过,主要是他一直想尽办法跟马嘉祺保持联系,包括大学不在一个地方时。
大学毕业以后两个人的联系才少起来,当然,是马嘉祺忙的顾不上搭理丁程鑫,每次后者联系他,他不是在拍戏就是在参加什么活动什么乱七八糟的晚宴。
原本丁程鑫想,既然马嘉祺忙的话那他就等等,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等个五六七年甚至更久都不是问题。
但朋友的一段话点醒了他。
“娱乐圈可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现在的当红男女明星,没几个不是靠陪睡爬上来的,那些有钱有权的就喜欢这些白幼瘦……”
他心一慌,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心爱的人被抢走的危机感。
当即他便决定,一定要先于其他人包养下马嘉祺。
幸亏马嘉祺这人打小有原则,好几回宁愿和公司闹别扭也绝不同意被包养。
公司见状也没再强迫他,忍痛放弃了那大把的钱。
不过到现在为止,丁程鑫都不知道当初马嘉祺为什么会一口同意自己包养他,他原本还以为马嘉祺会沉着脸地批他一顿呢。
03
今天一大清早,丁程鑫起床后在楼下买了两份早餐,还特意让摊主把两份早餐放在一个饭盒里。想着今天是马嘉祺的休息日,这个家伙是个工作狂,丁程鑫非得让他好好放松上一天。
结果这家伙竟然不领情,不顾丁程鑫可怜巴巴的眼神,格外狠心地把一份早餐,倒进了两个碗里。
不过这一天里丁程鑫都没闲下来,除了献殷勤就是献殷勤。
为了不让马嘉祺休息日都还在工作,丁程鑫自作主张以金主的身份没收了马嘉祺的剧本,所以马嘉祺这一天都是在报纸与新闻里度过的。
“你不开心吗?”
夜里整十点。丁程鑫瑟缩在沙发上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坐在一旁的马嘉祺。
“没有。”马嘉祺回答的干净利落,气压却出奇的低。
“那你是害怕吗?”丁程鑫倔强地追问。
马嘉祺看着电视上从棺材里突然蹦出来的僵尸,正想摇头说不怕,便听见一声来自丁程鑫的尖叫。
“你要是害怕就别看了。”马嘉祺好心提醒。
丁程鑫却表情十分坚定地摇摇头:“谁说我害怕了!我才不害怕。”
马嘉祺点点头:“随你。”
话音刚落,电视里的棺材里又蹦出来了个僵尸,不出所料,丁程鑫又是一声尖叫。
马嘉祺无奈的看了看裹在被子里、只露了一只眼睛、瑟瑟发抖的丁程鑫。
“怎么僵尸还有儿子啊!”丁程鑫强忍着大喊出声的冲动。
“他不光有儿子,还有孙子,外孙子。”马嘉祺一本正经答道。
丁程鑫听后裹得更严实了:“其实我不害怕,但它的脸是绿的,我不喜欢绿色,如果是红的我就不怕了,真的。”
马嘉祺似信非信地点点头:“那我们看贞子,它的脸是红色的。”
丁程鑫梗着脖子:“我……我喜欢粉色的,不喜欢红色。”
好吧。
马嘉祺满脸无奈地看着浑身都在发抖的丁程鑫,心想看恐怖片这事原来不是丁程鑫提出来的吗,还口口声声说要吓他,然后让他心甘情愿地乖乖缩在丁程鑫的怀抱里。
眼下更害怕的好像是丁程鑫。
他摇摇头,摸起遥控器来关掉了电视。
“你怎么给关了?”丁程鑫仍旧不敢露出脑袋来,唯一的进步便是露出了另一只眼睛。
“怕你晚上睡不着再折磨我。”
“男子汉大丈夫,我才不会那样呢。”丁程鑫气势足足地反驳。
别说,今晚丁程鑫还真把马嘉祺给折磨得睡不着觉。
“你说,世界上真的有僵尸吗?”丁程鑫缩在自己的被子里,颤着声音问道。
“有。”马嘉祺合着眼,漫不经心地答道。
丁程鑫试探地开口:“我害怕,你能不能……”
“不能。”马嘉祺回绝得果断极了。
什么人嘛,丁程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今晚才来宠幸马嘉祺这一回,这人竟然都不让自己跟他睡同一个被窝,明明都在一张床上了,还要分得这么清楚。
人家别人的金主,想亲亲就亲亲,想上床就上床,想干嘛就干嘛,哪里像他啊,一个金主都过得这么憋屈,连牵个小手都不行。
想到这里,丁程鑫不禁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活的太悲催了。
“哭了?”
冷不防的,马嘉祺忽然吐出了这两个字。
“怎么会,我就是觉得我活的太失败了。”丁程鑫故作伤感。
“怎么了?我这不陪了你一天吗?”马嘉祺的语气里染上了不易发觉的关切与担心。
丁程鑫在暗夜里撇撇嘴:“我承认我害怕鬼还不行吗……我说我不害怕,你倒好,还真信了,真就不给我开夜灯,我想跟你一个被窝你还那么凶那么冷漠的拒绝。我跟你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你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我。”
良久的沉默。
“进来吧。”马嘉祺沉沉开口。
“真——”丁程鑫猛然止住话头,如果他把那句“真的吗”问出口了,这人再突然来个反转说假的那可怎么办,所以他按捺住内心疯狂的窃喜,打了个滚便钻进了马嘉祺的被窝里。
紧接着便像条小蛇一般,使劲往马嘉祺身上蹭,恨不得全身都贴在马嘉祺身上。
“你别老是乱动。”马嘉祺制止道。
月光掉进窗内,洒在丁程鑫单纯无害的脸颊上,他眨眨小猫眼睛,问道:“不乱动的话,我可以乱来吗?”
“不能,好好睡觉。”
丁程鑫不服气地哼唧一声:“伪君子。”
而后又搂紧马嘉祺的脖子,含着些许困意问道:“那你说,你爱不爱我?到底爱不爱我?”
果不其然,回应丁程鑫的是一片寂静的黑夜。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不知过了多久,甚至连月光都累了,堪堪藏在了乌云的后面,只露出半个脸。马嘉祺目光认真地注视着天花板,隐藏在暗夜里的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蓦然间,他张了口。
“爱。”
马嘉祺回答的坚定,却迟迟未听见身旁人的回应,他疑惑地转过头去,凭借着窗外月亮的微光看清丁程鑫的脸庞。
他这才发现,丁程鑫竟然睡着了。
这么重要的场合,这家伙竟然睡着了。
马嘉祺气的牙根痒痒。
许久,他长吁一口气,重新开口:
“算了,慢慢来,贪睡虫。”
04
事实证明,马嘉祺那晚就不该承认自己是爱丁程鑫的。
因为没过多久,他便开始自我怀疑了,怀疑丁程鑫那晚到底听没听见自己承认的那一句爱。
自从那晚过后,丁程鑫来找他的次数都减少了很多,甚至连休息日都不来了,留马嘉祺一个人待在家里就要发霉。
这家伙,连金主都不会当,别人家金主这个时候都在跟自家明星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丁程鑫可倒好,把他一个人晾在家里,连个信息都没发,也不知道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
马嘉祺百无聊赖地用筷子叉起一个煎蛋来,在眼前晃了晃,又抿抿唇叹口气重新将其放进了盘子里。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没把马嘉祺气坏。
这家伙,明明上一秒还口口声声信誓旦旦地说他多爱自己,下一秒就跟别人出去约会,就连发一条朋友圈都配了好几张合拍,尽管那个人是丁程鑫那年仅七岁的表弟。
他猛然敲了好几下删除键。
怎么可能,他堂堂七尺男儿马嘉祺,怎么可能会吃一个七岁小孩的醋。
笑话。
但,他们还亲亲了。
马嘉祺越想心里越不得劲,一口气就卡在喉咙那儿,不上也不下,反复的自我折磨。
终于,他敲敲打打,删删减减,在对话框里发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今天有空,可以过来陪我吗?】
刚发出去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怎么看都像是他在乞求丁程鑫。
他清了清嗓子,手指一滑,撤回了那条消息,转而又敲下了几个字。
【想陪我吗?】
发出去后,马嘉祺抱着手机,直直盯着屏幕,盯了许久也不见对方回一句话,他闭闭眼,把手机反扣了过来。
俗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
不知又过了多久。
【……】
【我忙着看孩子呢。】
【你不是都给我那个朋友圈点赞了吗。】
虽然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这么说,他仍旧是耐着性子,故作镇定地用颤抖的指尖敲下几个字:
【那你看吧。】
刚发完,他才注意到丁程鑫最后那句话。
不对。
他没给丁程鑫朋友圈点赞啊。
马嘉祺愣愣地重新点开了丁程鑫的朋友圈,终于在看到那个小红心时,深深地认了命。一定是刚刚过于着急,不小心点到了。
【你要是承认你想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去陪陪你。】
丁程鑫又发来这么一句话。
马嘉祺盘起二郎腿,面不改色:【不需要。】
【那我跟我弟去玩旋转木马和摩天轮了,再见。】
马嘉祺手指一僵,端起身前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轻咳几声:
【我想你了。】
05
当钟表时针过了九点时,马嘉祺才反应过来。
自己被丁程鑫骗了。
他发信息的时候才七点,这都过了两个小时了,就算是从游乐园走着来他家,也早应该到了。然而丁程鑫,已经拖了整整两个小时了,还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我正在超市里,你想吃什么?”
“别骗我了,你只会做煎蛋,今天你们小区里的早餐店不开门,人家好几天前就带着孩子出去旅游了。所以赶紧说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还怪贴心的,马嘉祺心想,原来这么晚还没到是在给自己准备食材,不错,今天打满星五颗星。
“既然这样,那就南瓜粥,再炒点青菜吧。”
丁程鑫来到的时候是九点半。
马嘉祺兴致勃勃地去开门,却不见先前同丁程鑫一起在游乐园里玩耍的小男孩了,他讶异地看了好几眼丁程鑫身后,再三确认他表弟没来。
“别看了,我把他送回家了。”丁程鑫无奈开口道。
“怎么突然把人送回家了?”马嘉祺略有些不解。
丁程鑫顺手把食材放在一旁的玄关柜子上,他和马嘉祺身高虽不差很多,却也是略逊于马嘉祺的,他稍微踮起脚尖,一直到上嘴唇碰到马嘉祺的耳垂。
“这不是制造我们的二人世界嘛。”
马嘉祺呼吸一滞,神情与动作都极为不自然地朝后退了几步,略显生硬地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你别乱来。”
见状,丁程鑫大着胆子又往前了几分。
“马嘉祺,遇见问题要解决问题,逃避没用,这么多年了,你承认喜欢我难道就那么难吗?是我哪里配不上你吗?”
确实。
马嘉祺这几年来一直在躲避,拒绝与丁程鑫的任何亲密接触,好像牵个手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其实他并不想这样做的,他曾做过无数次心理准备跟丁程鑫坦白这一切,坦白自己真实的喜欢甚至是爱。
但他做不到。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分明都提前想好了的,做好了决定的,到最后关键时刻又会一如既往的掉链子,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狠心将丁程鑫推开,看他是否会再回来,然后坚定的选择自己。
一次次的试探,无穷无尽的试探。
他的反复推开,仿佛只是为了证明无论发生什么,丁程鑫都会站在他这边,永远不会离开他。
尽管许多次丁程鑫人已经质问到自己面前了,他也只会克制而温柔地拉开距离,内心却又反差似的期待着丁程鑫能再靠近他。
之前朋友说他作,早晚把老婆作没。
但他不这么认为,真正的爱是不会轻易消失的,更何况他都能做到隐忍十好几年的爱意,丁程鑫,也一定能做得到,只不过他的爱更为炽热明朗。而马嘉祺的爱,深沉而细腻,执着而浪漫。
“你配的上。”
丁程鑫掷地有声的询问叫马嘉祺抛却了心中顾虑。
十几年的感情,总不会掺假。
丁程鑫的所有行动,都早已说明了一切,他都可以包容马嘉祺所有的疑心与霸道,为何他还不能够相信丁程鑫爱的坚定不移。
“那你就赶紧亲我,不能没有仪式感。”
丁程鑫昂起头靠近马嘉祺的脸庞,清澈的眼眸里盛满了固执与长情,衣香在不知不觉间侵入了马嘉祺的鼻息,他趴在丁程鑫的肩头深嗅一口,抬起头来道:“你好香啊。”
不等丁程鑫回话,马嘉祺偏头便吻了上去。
自古以来,处于热吻中的男人手就没有老实的,平日里清冷如马嘉祺,也终究逃不过漂亮老婆的漩涡。
他不自觉的将手顺着丁程鑫的衣服往里探去,攀附上了他的腰,坏心眼地揉捏了几下。
最后感受着丁程鑫炽热的体温,深深沦陷在了爱人的温柔乡里,爱情的不冻港中。
超涩情的后续在隐藏结局里,一定要看宝宝们!我可太爱了,两个小雏儿的第一次,最后还得是马哥主动
笑死我了
心机小狗校霸×清冷矜持会长
火葬场丨校园|年下|he|ooc
全文2.9k+
*撒娇小马预警
*
“全世界只对你有感觉。”
一一《只对你有感觉》
*...
又是一年开学季,秋高气爽,凉风习习。每年到了这个时节,马嘉祺都格外烦躁。
你要问他为什么,他一定会回答你三个字。
丁程鑫。
这个从小管他到大的“哥哥”。
说是哥哥,丁程鑫其实也没比马嘉祺大多少。可如果说不是哥哥,那比他大了十个月的事实又是不容忽略的。
丁程鑫可以说是什么都管了。
穿衣管,学习管,打架管,吃饭管,简直渗透马嘉祺方方面面的生活。
就像现在,他又开始唠叨自己多穿衣服了。
可偏偏马嘉祺就是不愿意被他管。
“哎呀别唠叨了行吗?我不冷,我说了几遍了?”
“今天降温,穿上。”
看着对面人那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的毫无感情的神色,马嘉祺只觉得烦。
“你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哥。”
“没有血缘关系。”
“我比你大。”
得,又是这句让人心情差到极点的狗屁话。
“你了不起。”
“穿上吧。”
“不穿!”
“砰!”
又是这样啊。
丁程鑫紧抿着唇,望着手里的外套发呆,其实他早该习惯的,毕竟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马嘉祺不听他话,甚至对他不耐烦了。
可是…
“鑫鑫啊,嘉祺这孩子倔,你就平时多照顾照顾他吧。”
“好的阿姨。”
他也不能辜负阿姨的期望啊。
“哟马哥,今天学生会会长怎么没跟你一起进来?”
“你不提他能死?”
“咋啦?吵架啦?”
“莫挨老子,离我远点。”
马嘉祺烦躁地把书包往书桌里塞,蓦地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在哪呢…啊,找到了。”
白皙主修长的手里夹着一个橙子味的棒棒糖,他脸上的戾气总算是消掉了一半。
“哼,还算他有心,没忘了给我装糖。”
因为马嘉祺之前有不吃早饭的习惯,所以落下了低血糖的病根子。也正因如此,丁程鑫每天都会往马嘉祺的书包里塞一根糖以防万一,至于为什么是橙子味的,马嘉祺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这个味道很好吃。
“要我说啊马哥,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人喜欢丁会长吗?”
看着身边兄弟痛心疾首的模样,马嘉祺不屑地从嘴边溢出一声轻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那么唠叨又没感情的人竟然还有人喜欢?”
“等以后哪天丁哥真不管你了你就后悔了。”
“放屁,我还巴不得呢。”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直站在门口的少年再维持不了平静,握着外套的手紧了紧,有些失神地杵在原地。
直到有路过的人喊了他的名字。
“丁会长?你怎么一直站在这啊?是要找人吗?我帮你叫?”
被这声音吸引过去的,不只是丁程鑫,还有马嘉祺。
当他对上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感涌上心头,仿佛他正在失去什么。没等他反应过来,丁程鑫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手里,还拿着早上让他穿的外套。
“喂?妈,什么?哦,小时候阿姨家的那个弟弟?好的,没问题,嗯嗯,挂了,拜拜。”
脑海里蓦然响起了早上马嘉祺和他兄弟的对话,心里便不太好受,总有一种一腔热血被辜负的感觉堵在喉咙。
“这样也好,以后不再管他就是了。”
他心里暗暗的想。
两天左右,那个领居家的弟弟就来了。
“哥哥好,还记得我吗?”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耀文嘛。”
马嘉祺略带警惕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打转,那股熟悉的慌乱感又开始蔓延,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回了房间。
“嗯。”
就这样,从那一天起,本来是买给马嘉祺和丁程鑫两个人的小房子,有了第三个人的加入。
“耀文,今天要多穿一件衣服哦。”
“好的哥哥。”
“耀文,不能挑食。”
“我知道了哥哥。”
“耀文,不许打架知道吗?”
“嗯嗯,听哥哥的。”
“耀文最听哥哥话了。”
看着眼前俞发亲密的二人,马嘉祺心里止不住地波涛汹涌。但他还是保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只是一个人偷偷在房间里委屈,或者在公园里随便揪着一朵花小声嘀咕。
“男绿茶男绿茶,凭什么叫哥哥叫的那么顺口,凭什么丁程鑫那么喜欢他?”
自从刘耀文来了以后,丁程鑫便再也没来马嘉祺的班级找过他一次,书包里也很少还能看到熟悉的橙子味棒棒糖,天气降温时再也没了那句“多穿点”,取而代之环绕在耳边的都是“耀文耀文耀文”。
“哥哥最喜欢耀文了,耀文多听话呀。”
终于,在一次晚饭当丁程鑫不经意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马嘉祺忍不住了。
“嘉祺也会听哥哥话的,哥哥能不能也疼疼我啊。”
可是这不是马嘉祺想要的回答。
晚饭过后,刘耀文回了自己的房间自习,丁程鑫也回了卧室,马嘉祺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越想越委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到了丁程鑫房间的门口。
“咚咚咚。”
“进。”
“哥哥…”
放下手中的笔抬眼对上马嘉祺委屈巴巴的眼睛,丁程鑫觉得心跳似乎停了一拍。
“怎…怎么了嘉祺?”
马嘉祺抿了抿嘴,转过身反手把门锁上,才大步走过去抱住了丁程鑫,把他的哥哥桎梏在自己与椅子之间,脸深深埋在丁程鑫的颈窝之中。
“哥哥…刘耀文那家伙就那么招哥哥喜欢嘛,我也可以叫哥哥,我也可以听哥哥话,哥哥再管管我好不好…”
“我…”
“哥哥…哥哥…求你…”
马嘉祺贴在耳边的一句句委屈的要命的哥哥叫的丁程鑫腿软,他推了推马嘉祺,耳根红的一塌糊涂。
“嘉祺别闹。”
“哥哥你别再推开我了,你关心关心嘉祺好不好啊,哥哥已经很久没有给嘉祺带糖了,天冷了不会让嘉祺穿衣服,嘉祺打架了哥哥也不管了,哥哥是不是不想再管嘉祺了…”
“你不是不想让我管你吗?不是嫌我唠叨吗?你不是最希望我再也不管你了吗?”
丁程鑫难得冷声道。
“没有,嘉祺想让哥哥管,想让哥哥管一辈子。哥哥,嘉祺错了,你别再那么关心刘耀文好不好,也多看看我啊。”
“可是耀文也是我的弟弟呀。”
“那嘉祺不想当弟弟。”
“嗯?”
“嘉祺想做哥哥的男朋友。”
当声音通过耳廓振动鼓膜刺激听觉神经传达到大脑时,丁程鑫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只有一双睫毛轻颤,掩饰着少年心里的小雀跃。
“哥哥…怎么办啊,自从刘耀文来的那天起我就好醋啊,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哥哥管我,只管我一个人,至少…哥哥应该管我管的比他多一些吧。”
“我还是喜欢哥哥让我多穿衣服,哥哥给我书包里塞糖,哥哥拿着笔敲我额头告诉我不可以打架。”
“那哥哥呢,喜欢嘉祺嘛…”
“哥哥不会喜欢刘耀文吧…”
耳边的声音刚刚有了好转,一瞬间又变得委屈,甚至有了哭腔,听的丁程鑫心软软的,沉溺于此时此刻可可爱爱的马嘉祺中。
“哥哥也喜欢嘉祺。”
“真的嘛!”
内心的小鹿瞬间雀跃,疯狂地乱撞着马嘉祺跳动的心脏,他突然觉得自己开心的快要疯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马嘉祺整个人洋溢着肉眼可见的兴奋。
“嗯,真的。”
丁程鑫看他开心的小狗模样感觉有些好笑,如果此刻他有尾巴的话,怕不是已经摇断了吧。
又一次得到了肯定答复的马嘉祺一直拿他的头蹭着丁程鑫的颈窝,嘴里念念有词。
“哥哥以后少管点刘耀文嘛。”
“哥哥我以前好傻,怎么会不喜欢被哥哥管着。”
“哥哥你身上好香,好喜欢哥哥。”
“哥哥抱抱嘉祺好不好。”
“哥哥我想亲你。”
“全世界最喜欢哥哥。”
本以为那天的马嘉祺只是一时醋意大发,才会变成粘人小狗,没成想他仿佛露出了真面目似的,整天下课了就围着丁程鑫哥哥哥哥的叫。
还时不时趁体育课把人堵在卫生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讨吻,那虔诚又黏腻的样子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谁能想到,张扬肆意的一代校霸,在学生会会长面前是个喜欢贴贴的小狗?
“耀文,别忘了多穿一件外套。”
“好的哥…丁哥。”
就在一天早上丁程鑫和往常一样告诉刘耀文多穿衣服时,一旁的马嘉祺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扯了扯丁程鑫的袖子。
“哥哥,我呢?”
丁程鑫闻言笑了笑,拿出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外套披在马嘉祺身上,外套口袋里还有一把橙子味的棒棒糖。
“给,哥哥最喜欢的嘉祺小朋友。”
END.
于1.06重修
《马漏勺:我就是单纯想炫耀我和丁程鑫在一起的事情》
团内其余人:我真的会谢。
丁程鑫:说好的保密!!!好家伙到处扬?
穿书苦情男二鑫*金手指美强惨男主祺
“你要大晋这一城池的百姓,还是要她。”
心口的疼痛让睡梦中的人唇色发白,额头鼻尖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外面雨声渐大,随着足以照亮屋子的闪电,一记闷雷在头顶炸开,床上的人猛的睁开眼睛。
丁程鑫大口大口的呼吸,等心口窒息的疼痛消去,才撑着身子坐起来。
房间入眼皆是古色古香的摆设,身上是古人常穿的白色中衣,丁程鑫揉了揉眉心,抬手擦掉脸上的汗水,起身下床。
外面大雨倾盆,雷声过后起了阵阵狂风,吹的树枝摇摇欲坠,半开着的窗子被风吹的大...
外面大雨倾盆,雷声过后起了阵阵狂风,吹的树枝摇摇欲坠,半开着的窗子被风吹的大开,雨水打湿了窗台以及屋里的地板,丁程鑫盯着看了片刻,走上前将窗子关好。
粗略算了算日子,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两个月了,时常半夜惊醒,有短暂的几秒钟还是恍惚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
日以继夜的做着同一个梦,这是属于书中世界的情节,是男女主感情萌芽的开始,也是他悲惨结局的开始。
丁程鑫穿进来前一周,才在妹妹的怂恿下看完了一本狗血虐恋强取豪夺你追我逃的古言男主重生文,大结局脱离俗套,男女主分道扬镳没有在一起,丁妙妙看完之后哭了一晚上,眼睛肿的像个核桃。
丁程鑫倒是对书中的男二记忆颇深,一位将侯世家的嫡出公子,自小天赋异禀,十四岁跟随父亲战场杀敌,十六岁单枪匹马深入敌营,一招釜底抽薪大败敌军,是京城中名声赫赫的少年郎,得无数高门贵女倾心。
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季遥之。
与男主马嘉祺、女主周程雪自小相识,直到长大以后,各怀心思,小时候单纯的友情在彼此之间早已经变质。
马嘉祺作为黎国的质子被送来大晋,就在季遥之十六岁那年重创黎国后,眼看黎国气数将尽,大晋皇帝秘密处死马嘉祺。
重生后的马嘉祺提前知道了未来的许多事情,在大晋皇帝处死他之前假死出逃,回到黎国后以雷霆之势重振黎军,一鼓作气拿下大晋,建立新的大黎王朝后称帝。
因为马嘉祺的死,周程雪以泪洗面数日,远在边疆征战的季遥之却被截断了消息,直至平定祸乱回京许久后,才从旁人口中得知此事。
可他的反应却意外的淡定,昔日要好的朋友,于他而言就像个陌生人一样。
周程雪见他并不在意马嘉祺的死,见他班师回朝满面春光,并未有半分伤感之情,当下失望万分,二人青梅竹马的情意便产生了巨大的裂痕。
似乎也是知道了这事,重生后的马嘉祺才会带走女主。
直到十七岁那年,秋日萧瑟中,黎国士兵卷土重来,季遥之与马嘉祺这对昔日兄弟沙场重逢,刀剑相对。
两军对峙中,周程雪突然出现,马嘉祺骑在马上,垂眸盯着泪眼朦胧的她看了许久,弯下腰将人掳至马上,挑眉看向季遥之。
“小将军,你要大晋这一城池的百姓,还是要她?”话毕,他毫不犹豫的骑马离开。
季遥之几乎是下意识就要追上去,被身旁副将一把拦住。
黎军有备而来,这一年来调养生息秘密筹备军队,又有马嘉祺排兵布阵,为的就是打大晋一个措手不及,虽是质子,可对于他的聪慧众人从未怀疑过,一旦季遥之为了周程雪追上去,将士无首,遇上早有谋划的黎军,只怕要白白让出一座城池。
一如既往地,在苍生与女主之间毫不犹豫选择天下的男二,又是惊才艳艳能与男主平分秋色的人设,也注定了他的死局。
这个痴情又心怀大义的小将军,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终究还是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冬天,为气数将尽的大晋抛洒最后一滴热血,死在周程雪的剑下,彼时,只差不到一个月,就是他十八岁的生辰。
丁程鑫托着下巴盯着摇晃的烛光,有些疲倦的叹了口气,如今的小将军还未回京,算算日子,马嘉祺大概已经回了黎国。
现在发愁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虽然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但活了二十年,除了练过散打,并没有系统的接触过武术,所以前两天打了一场仗,他在厮杀的人群里翻来滚去,成功的落单被追到崖边,然后掉了下去。
倒不是他逞英雄,实在是因为没经历过这场面,他控制不住马,直到崖边才停下,追军紧随其后,压根不给他机会求饶,举起刀就砍了过来,丁程鑫一边嚷嚷着“等一下等一下”一边躲,结果一脚踩空摔了下去。
还好悬崖不高,下面是湍急的河流,他被冲到下游,被路过的村民救了起来,这两天就住在人家家里养伤,至于军中寻他的人,貌似还没找到这里。
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丁程鑫回过神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他眨了眨眼睛,推开门爬上树,盯着东方看了个完整的日出。
很美。
想家。
“怎么起这么早。”树下传来男子的声音,丁程鑫低头看过去,正是救了他的那位村民狗蛋,二人差不多年纪,倒是聊得来,“下来吃饭?”
丁程鑫点点头,甩了甩膀子一副要跳下去的架势,在低头看了一眼高度后默默蹲下身子抱着树干爬了下去。
“狗蛋。”丁程鑫洗了手坐下,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扒拉两口米糊糊,“还是没有人找我吗?”
年轻的男子摇摇头,抿了抿嘴望向他:“阿程,你是不是很想走?”
丁程鑫挠了挠头,对上他清澈又不舍的眼睛,一时说不出口,只能笑笑然后低头扒饭。
狗蛋无父无母,自己一个人住在山里,砍柴盖了座小木屋,日常就是进山打猎,打的多了就拿去山下的市集换钱,这次为了救丁程鑫,几乎花光了积蓄。
昨夜才下过一场暴风雨,如今天儿还是阴沉沉的,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再下一场,狗蛋今天就没进山。
于是丁程鑫吃饱饭坐在门槛上给他画大饼,比划着跟他信誓旦旦的开口:“等我回去了,我就给你带这么一大箱子钱。”
“到时候你就别住在山里了,去山下买个房子好好过日子,也不用这么累。”
狗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闻言点点头:“好啊。”
“但我其实不想跟你分开。”
“嗯……”丁程鑫两手托着下巴,眉头皱在一起,想了想一拍手,“你如果舍得的话,我可以带你走啊,你去我家里住。”
狗蛋歪头盯着他,嘴角的弧度未变,只是神情认真了几分:“你真的愿意带我走?”
“愿意啊。”丁程鑫点头,“放心吧,我一定带你走,以后去哪里我们都一起,我肯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已经过来几个月了,丁程鑫依旧没能把自己完全代入季遥之的角色,所以醒来时他跟狗蛋说了本来的名字,跟他讲了很多现代的新奇东西,惊的狗蛋眼睛直勾勾的。
不得不说,从睁开眼看到狗蛋的时候,他就格外的喜欢他,跟狗蛋在一起的这几天聊的越发投机,倒是丁程鑫穿过来的时日里最轻松惬意的日子。
等他回去,就带着狗蛋一起习武上学堂,给他取一个好听的名字,与他一起上战场杀敌,一起周游世界,他才不要喜欢周程雪,走剧情早安排好的感情线。
狗蛋是他的意外,而他很愿意抓住这难得的契机。
“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狗蛋怔愣了片刻,垂眸看向他握着自己的手,笑了笑回握:“好。”
几天后手下找到木屋来,狗蛋上山打猎不在,丁程鑫一直等到天快黑了也没等到他回来,军中催的紧,他只能留下书信一封和钱财,告知他凭着书信去上京找将军府。
等战争结束他再回去的时候,小木屋已经是人去楼空,丁程鑫以为他是拿了信物直奔上京了,当即带领军队以最快的速度班师回朝。
所以即便在宴席上有人刻意告知他马嘉祺被处死的消息,丁程鑫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如同听到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淡淡点头后便不再追问。
宴席散后丁程鑫有些微醺,一个人落在人群后面慢吞吞的走,眨眼间就被甩了老远。
古时候夏天的夜晚倒是没有现代那么炎热,他喝了酒,又穿着繁琐的礼袍,走了许久的路竟也只是觉得微微热。
“季遥之。”入夜后的皇宫更加寂静,走在前面的人群已经不见踪迹,漫长的长巷里,这一声格外的清晰。
丁程鑫猛的停下脚步,侧头看向站在小门门前的白衣女子,穿的温婉贤淑,周身气质却清冷飒爽,一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此时正看着他。
心跳开始加速,浑身血液沸腾,丁程鑫冷漠的感受着这具身体不受他控制的心动拘谨,知道又是书中人物在走剧情了,他微微叹了口气:“周程雪。”
“嘉祺死了。”话落,周程雪眼眶一红,直勾勾的看着他,“我当你一直不知道,只是今夜宫宴你的态度让我明白,你不是不知道,而且压根不在乎。”
“季遥之,认识这么多年,我怎么才发现你的心这么冷呢。”
丁程鑫卡壳,抿了抿嘴干脆不说话,周程雪盯着他等了许久,眼里不明不白的情绪终究转为失望,她没再说话,转身进了小门不见踪迹。
丁程鑫摸了摸鼻子继续往外走,心头思绪万千,没想到这决裂的剧情压根不需要他说什么做什么,周程雪一个人就能自说自话完成。
直到夏天过去,秋风一夜之间席卷大晋,树叶由盛转败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早晚的温度已经开始有些冷,丁程鑫天还没亮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穿上厚衣服出门。
黎国叛乱,已经短短一个月已经打下大晋三座城池,眼看边关又要失手,皇帝下旨,命丁程鑫带兵出征,誓要彻底铲除叛军。
于是天才刚亮,丁程鑫便身穿盔甲,骑着马走在前端,带领军队在百姓的送别下出了城门。
走出很长一段路,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快要望不见的城门,想起这段日子对他极好的季家人,以及出门买个东西都不肯要他钱的百姓,人人都把他当成季遥之,那个惊才艳艳的少年将军,连他也开始时常忘记自己本来的名字与身世。
或许是身体还有记忆,这两个月他拼命在练武场加练,身手竟与从前的季遥之相差无几,季父对他甚是满意。
所以在面对城外的大军压境,丁程鑫并无半分刚来时的惊慌失措,他身穿银白色盔甲,手持红缨长枪,骑着马走在最前面,领着几万将士直面敌军。
杀完敌军,他还要回去找狗蛋。
他不喜欢周程雪,自然也不会被剧情随意左右,所以丁程鑫也不信故事的结局会按照书中所写走下去,一直到看到马嘉祺之前,他的情绪都格外稳定。
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如同剧情里的一样,飞身捞起周程雪,丁程鑫反应极快,在他弯腰的同时出手,红缨枪将他脸上的面具挑掉,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丁程鑫怔住,不受控制的想起那段轻松惬意的快乐时光,看着那些场景一瞬间支离破碎,每一片都写满谎言。
“小将军。”马嘉祺冲他挑眉,眼里的闪烁着令人猜不透的情绪,“你要大晋这一城池的百姓,还是要她?”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要不是身旁副将拉了他一把,丁程鑫差点儿真的追上去,他握紧手中的红缨枪,翻手立在身侧,拉起缰绳厉声开口:“杀!”
“杀!!!”身后将士跟着喊,毫不犹豫的跟上他的步伐,举起手中的刀剑,以身殉国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用自己的血肉守护着大晋的子民。
上京传来捷报,短短半个月,被打下的三座城池就在季小将军的带领下全部收复,百姓载歌载舞庆祝,感恩天降武曲星。
年仅十七岁就立下汗马功劳的武将世家,在外患即将解决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成了大晋皇帝的眼中钉,因此不等丁程鑫率军拿下黎国,就被大晋皇帝紧急召回,换了个将军去往前线。
只是世事无常,新将军才到军营就传来消息,黎军夜袭军营,阵势极大,虽没讨好,但大晋也伤亡惨重,季小将军更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第二年一月,黎军攻破上京,大晋皇帝自刎宫中,大晋王朝覆灭,大黎王朝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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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还不醒?”
一袭黑衣的男人眉头紧皱,盯着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的人,大夫试了试脉,摸摸胡子道:“陛下将人带回来的时候,差点就没能救活,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
马嘉祺有些烦躁的摆摆手,等人出去后才在床边坐下,握着丁程鑫的手失神。
直到手被抽了回去他才回过神来,对上那双朦胧无光的眼睛,一时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在回黎国的路上救下丁程鑫时,马嘉祺还以为他是原来的季遥之,只是这人醒来后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嘴里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每天念叨最多的就是回家,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人虽顶着季遥之的身体,灵魂却早换了个人。
在丁程鑫说要带他走的时候,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要答应,可身上的担子与前世的仇恨不容许他肆意妄为,于是在找丁程鑫的人寻来的时候,丁程鑫等了他一天,他也躲在暗处看了他一整天。
那日战场相见,周程雪突然出现,他猛的想起从前季遥之与周程雪之间是早早的两情相悦的,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选择带走周程雪,满脑子都是不许他们接触。
“怎么不杀了我。”丁程鑫沙哑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马嘉祺张了张嘴,沉默了许久才喊他:“阿程。”
丁程鑫看了他片刻,嗤笑一声:“陛下,我们认识吗?”
马嘉祺手指攥紧,话堵在喉头半晌,也只能干巴巴说一句:“你别这样。”
丁程鑫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任他说什么都没反应,马嘉祺轻轻叹了口气,心情烦闷的出去。
眨眼间又是几天过去,丁程鑫的身体恢复了大半,下床走路完全不需要人帮助了。
屋子里烧着地龙,外面风声鹤唳,丁程鑫想起之前自己受的伤,不得不承认,能捡回一条命当真是给他治疗的大夫医术高明。
他所处的屋子是如此的熟悉,可不是来过多次的皇宫吗。
丁程鑫慢吞吞的起身走到窗前,抬手打开窗子,冷风夹杂着湿意吹进来,他望着窗外望不见边际的紫禁城,抬起手去接飘零的雪花。
门被推开,短暂的冷风吹进来又被立刻拒之门外,丁程鑫没回头,撑着身子探出头去望着阴沉沉的天空,雪花落在他的眼角。
“狗蛋,下雪了。”
身上披上厚厚的狐毛披风,他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人抬手关上窗,阻止冷气进入。
“等有积雪了,我带阿程去打雪仗。”
丁程鑫任由他扶着自己回床上坐下,看着低头给他捂手的人,他轻轻笑了笑:“陛下,周程雪会是大黎的第一个皇后吧。”
他眼里尽是坦然,平静的看着马嘉祺,书中说季遥之死在周程雪剑下,可马嘉祺如今已经是皇帝了,他却还活着,是不是代表着故事已经被改变呢。
“比起立别人,周程雪知根知底没有威胁,又与陛下一同长大,自然是最合适的。”
马嘉祺没回答他的问题,晚上陪他吃过饭后就急匆匆的回了书房处理奏章,外面积雪已经厚厚一层,而他又忘记了自己的承诺。
深夜,紫禁城在积雪的映照下显得像天快亮一样,丁程鑫想起书中对季遥之的描写,平日里,他头戴玉冠,身着素衣,腰间配着一柄长剑,上面挂着周程雪亲手编织的剑穗,自是清风明月。
于是丁程鑫从衣柜里翻出来差不多样式的衣服,将藏在床下的剑一同拿了出来,他掂了掂有些分量的长剑,打开窗子飞身跃上屋顶。
眨眼间便来到城墙上,雪还在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站在上京最高的地方,他几乎能看到整个上京,往日繁华似乎还是昨日之事,一夕之间整个上京裹上素白,像是在为大晋最后一位将军哀悼。
“还缺个剑穗。”丁程鑫没回头,将手中的剑扔出去。
周程雪接过长剑,贪恋的抚摸了两下,从怀中拿出雪白的剑穗挂上,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她抬头看过去,丁程鑫已经转过身来,周程雪也是一身素白,从夏日那次宫宴见到她开始,她就没穿过别的颜色。
“季遥之。”她怔愣了片刻,轻声喊着昔日好友的名字,在触及到丁程鑫的眼睛时回过神来,“你不是他。”
她拔出手中属于季遥之的长剑,神色冷冽:“他在哪儿?”
丁程鑫苦笑:“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
他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身后:“或许最想一切恢复正常,最想回去的人,是我呢。”
“阿程!”匆匆赶来的马嘉祺衣服都没穿好,闻言急忙上前,“你冷静一点。”
丁程鑫抬头看了一眼不断飘雪的天空,握紧手中属于季遥之的白玉佩,双手交叠放在心头,放松身子坠落。
“季遥之,很抱歉,没能替你改变命运。”
如同书中所写,少年将军季遥之,于大雪飘零中死去,年仅十七。
周程雪与马嘉祺分道扬镳,她没做大黎的开国皇后,独自带着一把长剑离开。
大黎开国皇帝终其一生未曾立后,收养宗室子弟立为太子,自己则终日沉浸于国家政事,暴毙时年仅三十。
至此,命运的齿轮停止运转,故事的最后一页被轻轻合上。
部分内容和上篇一样
“楚晚宁,把你的灵核给我”
“你是炎帝神木,只是块木头,你没有感情,更没有心”
“你是……晚夜玉衡北斗仙尊?你是楚晚宁?!以后来我们死生之巅吧”
“师尊!”
“因为你最温柔,也最好看”
“楚晚宁,你为什么不救他!你为什么不救他!”
“楚晚宁,本座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是你害死了师昧!”
往事浮现在脑海中
这竟是让人恢复记忆的药吗
另一封书信,怀罪留给自己的
他会说什么?
不知道
长篇大论?诀别之语?还是他的后事?
但...
但楚晚宁猜错了
这封信只有简短的两句话
“对不起”
和
“你是楚晚宁”
楚晚宁阖上眼,那封信他反反复复看了许久,直到一滴清泪落下……
他自以为他是恨怀罪的
恨他把自己当成替代品
可怀罪在死前跟他说
你不是谁的替代品,你是你
他好像并不恨怀罪
在地上呆坐了许久,楚晚宁站起身来从小路离开了无悲寺
他还没有想好
要不要回到墨燃身边
回去?继续碍他的眼吗?真的很疼,身上,心上,都很疼
离开他?可是八苦长恨花还在墨燃体内
回去吧……碍他的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再说,还没有拔出八苦长恨花
他要度他
度他的墨燃,他的徒弟,他的爱人
最终还是回了死生之巅
一座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大到装了近十年的屈辱辛酸
小到容不下曾经的美好温情
好几日了,墨燃把修真界翻了个遍,各种威逼利诱,还是没有寻到楚晚宁
有人跟他讲,楚晚宁已经死了
可他不信
他不信楚晚宁会这么抛下他
楚晚宁站在不远处看着几近崩溃的墨燃
“墨微雨,你又在干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墨燃惊愕地回过头,那是属于他的一抹白
他冲上去抱住楚晚宁,感受着那熟悉的海棠花香再一次将他包围
“楚晚宁”
他几乎是颤抖着说出
“你知不知道,本座找了你好久”
“好久好久”
“本座都快疯了……”
楚晚宁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墨燃,你先放开我”
“本座不要,晚宁听话,再让本座抱一会”
“你再抱这么紧,过一会我就要没气了”
听见这活,墨燃才很是不甘心的把手稍微松了松
“你就是仗着本座宠你,现在都敢逃跑了”
“不过本座大度,这次就放过你,以后不许再跑了……好不好”
“好”
——————END
龙族太子祺×人鱼‘公主’鑫
相爱相杀/早有预谋/欢喜冤家
《关于我的死对头把我认成公主后说想娶我结果发现我是男的更喜欢了这件事》
“据说那龙族太子英姿卓越气宇轩昂!丁哥,你见过他吗”
丁程鑫吃东西的手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没好气的说:“昂,见过一面。”
说话的那条蓝尾人鱼顿时眼睛一亮,问道:“真的吗他长得好看吗!”
丁程鑫脸黑了下来,冷哼一声:“好看,怎么不好看。”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三天前见到那位大名鼎鼎龙族太子的时候。当时他不听家里长辈劝阻执意要去南海的禁区看看,结果游到水...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三天前见到那位大名鼎鼎龙族太子的时候。当时他不听家里长辈劝阻执意要去南海的禁区看看,结果游到水面上一露头,就和那位对视了。
当时阳光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地平线遮挡着半个太阳,落日余晖照在丁程鑫身上。从他的视角看过去,那位龙族太子逆着光,一头银发随风飘动。
那么一瞬间,丁程鑫好像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他了。
他长得真好看,丁程鑫想。
“南海禁区都敢来”
他声音也好听。
“人鱼公主”
他真傻逼。
什么长得好看声音好听,这一刻所有美好的滤镜全部破碎,丁程鑫脸一黑对着他就竖了个中指:“傻龙。”
某白毛男人:“……”
然后丁程鑫就翻身下潜回到了宫殿,到现在他都忘不了那个傻龙嘴里的那句:人鱼公主。
“气死我了!”丁程鑫把手里的东西一丢,说:“他是看不到我英俊的面容还是看不到我发达的肌肉!什么英姿卓越气宇轩昂,分明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丁程鑫话音刚落,门外的侍卫就大喊一声:“王子殿下!龙族太子求见!”
说曹操曹操到,丁程鑫挥挥手让和他一起聊天的人鱼退下,龙族太子的面子不能不给,但是如果只有两个人在场,谁知道面子给没给。
所以现在整个内殿只剩下丁程鑫和那位太子殿下了。
丁程鑫看着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没好气的说:“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白毛男人摇着扇子笑眯眯的说:“我来求亲。”
丁程鑫一怔,丁程鑫无语。
“你看清楚!”他强压怒火,银白色的鱼尾一摆一摆,“我,是,男的!”
谁料那位爷眉头一挑,道:“那我更喜欢了。”
丁程鑫:……
丁程鑫:…………
丁程鑫:………………
丁程鑫俊美的脸缓缓挤出一个
“滚!!!!!!!!!”
据门口侍卫说,龙族太子马嘉祺拜访那日,不知道使得什么招数竟逼得一向温和的王子殿下化出人腿大开杀戒,当时整个宫殿差点被拆了,后来王子殿下想到这是他自己的宫殿才罢休。
他们以为人鱼族和龙族维持了三万年的和平要打破了,人心惶惶了三日,结果传来了龙族太子求娶人鱼王子被拒的消息。
三天前:龙族和人鱼族要开战了!
三天后:原来是龙族太子求娶遭拒啊。
等等……什么遭拒!
正在街上讨论八卦的各类鱼突然听到远处东海龙宫的震动,仿佛火山爆发,然后是龙王不可置信的声音:“什么!”
响彻方圆百里。
龙宫内。
龙王神色着急来回踱步,好似门外千万大军已兵临城下。
而造成困扰的本人也就是那位白毛男人正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喝茶,末了还抬眼看看他的父亲。
“淡定父亲。”
“淡定个头啊!”龙王找到了个发泄口,一拳打在马嘉祺的脑袋上:“你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丁老头他唯一的儿子!唯一的!!老爹我就是把龙尾巴割下来给他他都不会同意把儿子嫁给你的!”
“那我就嫁过去。”马嘉祺无所谓的想,“这总不能不同意吧。”
龙王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说:“他可能把你的花轿直接踢回来。”
马嘉祺:“……”
龙王叹了口气,说:“如果你看上别家孩子,为父可以直接给你抢过来,可是那是人鱼族。传说中海神庇护的人鱼族。人鱼这个种族神秘,他们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并且听说人鱼族的歌声可以蛊惑敌人,眼睛可以使人丧失理智成为傀儡,杀器。”
龙王一直很想补偿马嘉祺,几百年前马嘉祺被一些黑暗势力绑架,回来的时候精神都恍惚了。后来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消息说深海底处关押着一个人,这才找到。
“那确实”马嘉祺笑了,“他的歌声确实好听,眼睛也好看。”
你的注意点是什么
“总之儿子,听为父一句劝,放下吧。”龙王甩了甩袖子,“丁老头最在乎他这个儿子,你要是把人带了回来,他可能会用他的三叉戟把你叉成刺猬。”
“……”马嘉祺说:“作为我的父亲,您不应该全力支持并且保护我吗”
龙王面色一凝:“……我打不过他。”
马嘉祺憋笑:“……哦”
“太奸诈了!”似乎觉得自己丢了面子,龙王羞赧的说,“用什么脑子,直接用武力打不好吗!”
其实,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是您吧……
马嘉祺放下茶盏站了起来,说:“父亲,如果明天之前我没有回来,记得去人鱼宫殿找海皇大人赎我。”
龙王:“……啥”
然后第二天一早龙王拉着脸带着一箱箱礼物来到人鱼宫殿。
海皇一脸疑惑:“……你来干什么”
龙王直起腰:“我来赎儿子。”
海皇更加疑惑:“……儿子”
看着海皇愈发不解的表情,身旁的守卫解释说:“就是昨天下午抓住的刺客。”
龙王:……别说了太丢人了!
海皇的表情差点没绷住:“龙族太子正门不走,翻墙进”
海皇两耳不闻窗外事一些消息还不知道,身边的守卫把这三天的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然后海皇的脸色愈发阴沉。
“呵,娶我儿子”他冷哼一声。
“小马嫁过来也行!”龙王马上说。
海皇脸色更难看了。
然后龙王和他的礼物被轰出来了。
门口的龙王叹了口气,走出十米远后猛然怔住,朝着身后大喊一声:“我儿子!我儿子还没还我!”
然后听到海皇充满怒气的声音:“什么你儿子!那是我抓住的刺客!”
龙王抿了抿嘴,好歹……留下了不是
人鱼宫殿,王子内殿。
丁程鑫黑着脸看着不请自来的人,说:“龙宫那么大,太子殿下没有落脚的地方”
马嘉祺眨眨眼:“有。”
“那你还不……”丁程鑫强压怒火,把嘴边的滚字咽了下去,“还不走!”
“阿程还没答应嫁给我呢,我不走。”马嘉祺耍起了无赖。
丁程鑫眉头一抽,额头暴起一根青筋:“你那是什么鬼称呼!还嫁你,想的怪美!”
“要不我娶阿程也行,我不挑!”
“我挑!”丁程鑫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爆粗口,“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马嘉祺听到这却笑了,说:“还行,不及我父亲十分之一。”
丁程鑫:“……你这么说龙王知道吗?”
马嘉祺老实说:“不知道。”
接下来这几天丁程鑫算是见识到了马嘉祺的不要脸功力,那个人简直就像个狗皮膏药,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完全甩不掉。
“阿程,吃糖吗”
“阿程,出去溜溜”
“阿程,我找到个好玩的!”
“阿程”
“阿程!”
“阿程,你理理我!”
“阿程,你真好看!”
久而久之丁程鑫也习惯了耳边有马嘉祺叽叽喳的声音,他虽然没再提求亲的事,可逮着丁程鑫心情好的时候就拿出那枚早就准备好的戒指问:“阿程,你的手上好像缺个东西!”
然后第二天丁程鑫就会把两只手戴满饰品。
马嘉祺:“……到也不必这么防我。”
虽然戴一会就摘了,等他摘了马嘉祺就会接着问,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好像不知疲惫。
正午。
软塌之上,丁程鑫化出双腿,身着月白色衣袍,乌黑的头发被高高束起。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一边,雪白的足尖轻点在地上,精致的月白色衣袍垂到地面。
他睡着了,好似月间的精灵。衣领上淡蓝色的刺绣泛着淡淡的光,那是马嘉祺重金求来的衣裳,每一处刺绣都加了银线,照在阳光下烨烨生辉,宛如下凡的天使。
马嘉祺来到时就看到这幅美人图。
他放轻呼吸和脚步,缓缓靠近。伸出手抚上丁程鑫的睫毛。
被人扰了清梦的丁程鑫缓缓睁开眼,还没说话就被握住双手:“怎么不穿鞋”
“懒。”丁程鑫又闭上了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父亲一切安好,就想过来看看你。”马嘉祺说。
一开始海皇对马嘉祺没有什么好脸色,可是马嘉祺赶不走,骂不走,久而久之海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就当没有这个人。
丁程鑫语速慢慢的,带着浓浓的倦意,说:“四年了还没看够”
他想要抽回被握着的手,可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没看够,怎么也看不够。”马嘉祺紧握他的手,“阿程,成亲吧。”
“不要……”丁程鑫睡意来袭,说话含糊不清,“才不喜欢你……”
他睡着了,马嘉祺笑着看着他。松开了紧握的手,丁程鑫细白的手上赫然戴着一枚戒指,钻石在阳光下闪着光。这是两天前马嘉祺回龙宫时给丁程鑫戴上的。
“口是心非”马嘉祺轻笑着说。
马嘉祺永远也不会告诉他,他们之前见过好几次面呢。那时马嘉祺是龙宫失踪多年的太子,他被关押在大海深处,不见日月。
贪玩的人鱼王子迷了路,踏进大海深处。看到了铁链之下的银发少年,他问:“你好,需要帮助吗?”
“你看着脸色好差,要吃点东西吗?”
“我给你唱首歌吧。”
年少的马嘉祺看着初出茅庐的人鱼王子,奇怪,深海中分明没有光,冰冷刺骨的海水终日冲刷着他。可这一刻,他却觉得亮极了,暖极了。
“你能,陪我聊聊天吗”被困在铁链之下的少年开口。
不知道对方身份的人鱼王子成了深海中囚徒唯一的光,带着说不尽的温柔。
“这就把我忘了。”马嘉祺看着软塌上的人,“也是,当时我那么丑,还惨兮兮的。”
阳光撒在丁程鑫身上,手上的钻戒发着光,衣衫上带着银线的刺绣也闪着温柔的光泽。丁程鑫整个人好像沐浴在落日下,宛如他们多年后的重逢初见。
马嘉祺低下头在他的眼尾处轻轻落下一个吻,刚要起身就被一双纤细的手摁住后脑勺,唇齿相撞。一吻完毕丁程鑫凑到他的耳边说:“没忘,能陪你一直聊天。”
马嘉祺瞪大了眼睛,良久,笑了笑。牵起心上人的手,庄重的落下一吻:“阿程,你可真是……”
“要命啊……”
浪子回头马×暗恋美好丁
微追妻火葬场/短打/破镜重圆/温暖治愈向
爱开始于何时呢,或许……或许……
屋外在飘雪,这是丁程鑫独自在外过年的第三年。北国小镇的冬天总是格外冷,好在屋内有壁炉,暖融融的。丁程鑫捧着一杯热牛奶坐在窗边。
想画画了。
拆开新买的画板,颜料,握上太久没碰的画笔。
“新年了,今年开始,就忘了他吧。”
他对自己说道。
丁程鑫回忆着那些曾刻在脑海里...
丁程鑫回忆着那些曾刻在脑海里的技术技巧,艺术原理,可是太久了,能记起来的不多,只能小心翼翼的动笔,却发现
自己为一个人放弃了太多,找不回来了。
很久以前,丁程鑫是个多才多艺的男孩,唱歌跳舞画画,什么都会,直到他遇见了马嘉祺,一个他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男人。
他们是高中同学,关系是如何熟稔起来的呢,大概是做同桌那会儿吧。两人无话不说,总有唠不完的嗑,仿佛光是在一起待着就能天长地久。
某一天,丁程鑫一时兴起,翻出了一个小学同学的照片,开个玩笑说想给马嘉祺和她当媒婆,他开始把小学同学夸得天花乱坠,仿佛销售员在推销自己售卖的产品。
即使是马嘉祺后来反常地问了他好多次小学同学,他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只觉得他亦在和自己开玩笑。
直到有一天,他们聊天的时候,马嘉祺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他们是认识的。
认识就认识吧,丁程鑫想。
可马嘉祺开始向他倾诉自己在和他遇见之前的故事。包括了马嘉祺,和她,
一段没有自己的故事。
马嘉祺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平时闷骚不爱说话的他此时显得格外热情与兴奋。
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动,每一次见面,每一次无言的交流马嘉祺都记得清清楚楚,描述得明明白白。
丁程鑫想,怎么会这样呢。
是的,他们虽然没说过话,可马嘉祺描述的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小事都能体现出他们青涩的甜蜜。
丁程鑫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偷偷藏在心里,从一开始的震惊不相信,到后来的释怀与成全,没人知道他的心有多痛。
“我帮你追她”
小学同学长得确实很好看,又瘦又高,幼态的小脸蛋,纤细的大长腿,成绩不差又会打扮,连画画的水平都不低。在丁程鑫看来,她哪一点都比自己优秀。她和马嘉祺似乎更加登对。
丁程鑫自卑了。他放弃了画画,放弃了一切和她相似的东西,全心全意为他们牵线,认认真真用学习来麻痹自己的痛苦,慢慢克制住对马嘉祺的喜欢,仿佛之前与他之间的彻夜长谈从未存在。
原来,暧昧不清终究是什么也不算。
丁程鑫在努力忘记他,马嘉祺似乎从未察觉到丁程鑫对他的感情,又似乎知道那么一点,毕竟,眼里的喜欢是藏不住的。
在丁程鑫的“努力”帮助下,马嘉祺和小学同学走到了一起,可她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
她会画画,可她不会画自己。她会唱歌,可她不会唱给自己听。她会撒娇,可她不如丁程鑫可爱,眼神里夹杂的都是世俗的欲念,和丁程鑫清澈如湖水一般的小鹿眼无法比。
马嘉祺没意识到,他好像处处都在拿她和丁程鑫做对比。
他也没意识到
最爱他的那个人在慢慢离他远去。
填报志愿时,两人都没有遵守最初的约定,报考哪一所曾经是他们梦想乌托邦的大学,马嘉祺和那个女生报了同一所院校,而丁程鑫为了忘记过去,选择了去北国留学。
出生渝城的丁程鑫最怕冷了,可他还是义无反顾,不顾家人反对地选择了天寒地冻的北国。
第一年,丁程鑫忘不掉马嘉祺,没有他在的地方似乎处处都有他的影子。
第二年,丁程鑫忘不掉马嘉祺,他的面容在脑海里仿佛更加清晰。
第三年,丁程鑫买了画笔,想拾起从前的热爱,自尊,自信,想从源头一点一点剔除掉马嘉祺的影子。可是他发现,那些丢掉的东西,找不回来了。那些在一起的快乐的时光,也抹不去了。
想到这里,丁程鑫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尽管他努力忙于工作,但是等夜幕降临,脑海中依然只剩下那个人挥之不去的身影。
怎么才能忘记他呢?
06
马嘉祺后悔了。
最重要的是,他身边好像有什么人不见了。
是谁呢?
马嘉祺想了好久好久,直到看见他们曾签字画押的约定:
一定一起报考x大!
哦,是丁程鑫啊。他在哪里呢?
07
马嘉祺开始四处打探他的消息,这才知道他去北国留学了。马嘉祺突然回想起高三那年他曾忽视的种种。
他没画画了,整天写他曾经最讨厌的物理卷子。
他不笑了,每天的脸都是麻木的,有时眼睛还是肿的。
可我却没有关心他一分一毫,我真是个混蛋。马嘉祺想。
答案全都找到了。
08
大年初八,马嘉祺买到了飞往北国的机票,他四处打听才确定了丁程鑫的位置,他的联系方式似乎都被丁程鑫拉黑了。
他竟然现在才发现。马嘉祺苦笑一声。
摁响别墅的门铃,马嘉祺紧张地候在门外。
丁程鑫疑惑地开了门,看见来人时愣住了。忍住汹涌的泪意,他只好装作不认识马嘉祺。
“您是?”
“丁程鑫,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丁程鑫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眼前的人千真万确。
年少时深爱过的人,即使隔再久,相见时还是会忍不住心动。
09
马嘉祺花了三个月,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升温,他告诉丁程鑫自己已经分手了,告诉丁程鑫他过得多么不好,唯独没有说他爱他。
因为他的爱一直藏在一举一动中。
半年后,他们终于在一起了。马嘉祺在北国找了工作,租了小房,给足了丁程鑫空间与自由。丁程鑫为这人对自己的了解感到惊讶,是了,他们曾经是那么好的伙伴,那时,马嘉祺是否也是喜欢他的呢?
第四年,他们回国了,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去了丁程鑫最爱的海边,丁程鑫重新开始画画,没有顾虑,没有遗憾,没有泪水,只有幸福。
在海边,他们坐在海边的礁石上,面对着大海,面对着夕阳,彼此攥着对方的手,紧到似乎永远都不会分开。
永远臣服于祺鑫的家属感呜呜呜
背靠夕阳简直不要太美好!
彩蛋是马老师高中时期的心理活动
忘不掉白月光马×从高中就开始喜欢马丁
小学生文笔
前情回顾
“这一次过后我们就再也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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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丁程鑫回到那已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家把所有关于马嘉祺和他的东西全部扔掉,但是看着那些属于他和马嘉祺的东西,记忆他居然有一些不舍。但又想起马嘉祺干的那些事,就觉得那不舍好廉价,别人都那么对你了你怎么还有一丝丝不舍呢?
丁程鑫躺在床上,觉得这一天格外的冷,明明刚刚立秋的晚风应该是凉爽的,但是风透过窗户吹到丁程鑫身上,反而跟冬天没穿羽绒服只穿了一件毛衣...
丁程鑫躺在床上,觉得这一天格外的冷,明明刚刚立秋的晚风应该是凉爽的,但是风透过窗户吹到丁程鑫身上,反而跟冬天没穿羽绒服只穿了一件毛衣寒风透过毛衣学的寒风刺骨,一点一点把丁程鑫吞噬那样的冷丁程鑫没有体验过,从来没有,可是他今天体验到了。
“我…我跟马嘉祺离婚了。”丁程鑫哽咽的回答道
“阿大,怎么了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敖子逸听到这儿他急了。
“……我……我和他”丁程鑫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
“地…地方没变,还是原来的地方。”
“好我现在去找你。”
敖子逸从公司开车一路没有在乎红绿灯情况下一路飙到丁程鑫家,敖子逸公司离丁程鑫家不远也就三个路口
到丁程鑫家敖子逸不停的按着门铃,发现没人回应,他只好试密码,他试了丁程鑫的生日发现不是,又试了马嘉祺的生日发现也不是,他听说马嘉祺有个白月光的生日跟马嘉祺很像,好像是12月24日果然开了。
“阿大,阿大……”敖子逸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丁程鑫听到了冲上前抱住了敖子逸,敖子逸感觉心里暖暖的,他喜欢丁程鑫好久好久了,久到他自己都不知道多久了。这是第1次丁程鑫抱他抱的这么紧。
敖子逸一边摸着丁程鑫的头,一边说道:“阿大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哦。”
“敖子逸,我都这样了,你还在说我长得好不好看,我是除了好看,没有别的优点了吗?”丁程鑫炸毛的说
“哎,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认识的阿大。”敖子逸痞笑的说到。“那阿大恢复正常了我可走了。”
“敖子逸,你今天敢走我们以后就不认识了!!!”丁程鑫大吼到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那不行吗?”敖子逸笑着说道
敖子逸走到丁程鑫身边还没等敖子逸问怎么了丁程鑫就把敖子逸拉到床上抱着就睡着了
虽然说吧敖子逸和丁程鑫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但是他还没这么近距离看过的丁程鑫,他发现这样的丁程鑫格外的好看。他就也抱着丁程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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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对不起各位因为我的各人原因,没有准时更新,Sorry
《溺酒》的一个小短片——产后②
【*《溺酒》同人】【尽量不ooc】
【*灵感源于原文第26章】
他低下头,手指相互搅着,他在想他的Alpha。
他没有Alpha。
他只有连诀。
当不同世界的分歧一旦开始,无缘无故的烦躁便涌上心头。
②
再等自己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陌生的床上。茶晶色的吊顶、卡其色的窗帘、浅蓝的床铺,以及陌生的酒香。沈庭未意识到那不是自己的信息素。
来人开门进来,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你...
来人开门进来,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你醒了,喝点姜汤暖身子。”是个Alpha,信息素是张扬又内敛的白兰地。
他又说:“我看你浑身湿透倒在路边,就先带你回来了。你放心,我是个医生,出于这个职业,应该是个好人。”
沈庭未被他的话语逗笑,心里一片明镜。轻声说了句谢谢。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好像穿回他的世界了。鉴于上次的经验,沈庭未心里有些底,只是在想是什么契机导致穿越。
Alpha看他许久不语,便开始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我粗略看了一下你的身体,是不是刚刚生产完?”
沈庭未点头,轻声说:“生完有一年了。”
Alpha从聊天得知,眼前这个Omega姓沈,家里有两个孩子,但只有一个亲生的。他安静平和,言行举止都透露着斯文以及小心翼翼。
Alpha提议让沈庭未的Alpha来接他,或者他直接送人回家。
“我的Alpha?”沈庭未疑惑。
连诀。
不知道连诀现在有没有发现他不见了。
“爸爸,外星人未未不见了。”
连诀那边已经下班,坐在车里的他仅仅停顿了一秒,然后说:“好,我马上回去。”
康童应付的不错,但连悦庭却不大可能。阿姨没有照顾多久,连悦庭小朋友就哭了起来,或许血缘的关联就体现在这。孩儿身边没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关怀,心里很是不安,嘹亮的哭声在别墅回响。
各自洗漱完毕之后,连诀和康童在书房里对峙。
“小爸今天好奇怪啊,阿姨让他回房休息,我去叫他时就不见了。”
连诀捏了捏鼻梁脊,他现在不确定沈庭未的安全、不清楚穿越的机制、无法做出任何寻找的动作,当不同世界的分歧一旦开始,无缘无故的烦躁便涌上心头。
他说:“去休息吧,该做什么做什么。”
为了防止连悦庭再次哭闹,连诀把女儿抱到自己身边一起入睡,有沈庭未绵密的气息,或许她会安定很多。
大雨过后,放晴了两三天。沈庭未此时已回到家中,他问那位医生Alpha借了一点钱,还明确表示自己还不了,执意要回家拿点等价的物品交换。医生Alpha闲逛着他的房间,尽管盖满了白罩还是上了灰尘。
他浅笑:“我觉得我也拿不走什么。”
沈庭未露出一丝尴尬,充满歉意地说:“这里不常住,抱歉。”
哪里是不常住,是根本不住。
他又翻了许久,才找到爸妈留下的一本什么书,又觉得有失分寸,自己撩起衣服下摆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再郑重地递给他。“请务必收下,我真的还不了现金。”
医生看向他,眼神随意下瞥就可以看见沈庭未细白的腰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沈庭未感受到了他的信息素,虽然不太排斥,可是闻到的下一秒便浮现了连决的脸。
原来在那个只有两种性别的世界,他已经完全依赖于连诀的气味。明明在他穿越回来之前,某人还说过很重的话。
“我认为我们的契合度还挺高,只不过你已经有自己的Alpha了。”医生移回目光,收敛了白兰地气味,又说:“噢,对了,沈先生,我没有判断错的话,你应该有些产后抑郁,叫你的Alpha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会不会是猛烈的动作导致了穿越?”睡着前沈庭未如是想。
——————————————————
(待续)
*落魄影帝祺x深情金主鑫
*先婚后爱全文5K+HE
“给予你,我最真挚的爱。”
00.
“不好意思,我拒绝炒绯闻。”
马嘉祺低头搅弄着手里的美式,仿佛负责人难看的脸色不是自己造成的。
看着对方大有一副恨不得把整杯咖啡浇在马嘉祺头上的可怕神情,刘耀文默默咽了咽口水,然后在名单上仅剩的可能性后面大大画了个叉。
这次彻底没戏了。
陪笑着送走最后一位投资方之后,刘耀文叹了口气:“马哥,你何必那么固执呢?现在的圈子已经不是当初我们经历过的那样……”
“耀文,你明知道我是被什么毁掉的。”马嘉祺...
“耀文,你明知道我是被什么毁掉的。”马嘉祺出声打断他,语气中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刘耀文跟了马嘉祺七年,自然知晓眼前的人性情有多么倔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无论多说什么也是浪费口舌。
无形的对峙在沉默中持续几秒,随即很快败下阵来,刘耀文自认没趣地闭眼捏了捏眉心,以此来躲避和马嘉祺对视时的压力。
“名单上罗列的全部有意向合作对象都让你谈黄了,即将来的那个是人家主动联系我的,所以你说话的时候记得注意分寸,求求了……”
“我知道。”马嘉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接过那张印有烫金工艺的高级名片,马嘉祺盯着上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下意识念了出来。
“丁程鑫……我好像在哪听说过你。”
“是我,晨星集团的总裁。你拿影帝时颁奖典礼上佩戴的那款项链是我们公司首发的M系列新品——换句话说,我们之前合作过。”
丁程鑫不紧不慢的语速中俨然透露着一股掌控全局的姿态,马嘉祺顿时对眼前这个锋芒毕露的示好者来了兴致。
“看样子你很了解我,那么我想你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亲自出面谈合作,既然如此,马某人也不好辜负丁总的期望——”
“说吧,什么条件?”
“跟我结婚。”
名利场待久了的马嘉祺见惯了大风大浪,对于丁程鑫提出的条件没有过多反应,反倒是刘耀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什么?结婚!”
过高分贝引来了咖啡馆内其他顾客的不满,丁程鑫同样没好气地看了刘耀文一眼。
“对啊,结、婚。”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没听错,马嘉祺甚至以为丁程鑫开出的条件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然而看着对方分外严肃的神情,马嘉祺就知道面前这人是深思熟虑过才会提出结婚的请求。
不是玩笑。
“为什么是我?”
马嘉祺提出自己的疑虑后很快便收到对方轻笑一声的答复,丁程鑫似乎心情变好了不少。
“凭你是马嘉祺,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不得不承认丁程鑫情商很高,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马嘉祺沉思了许久才继续开口说道:
“我不关心你执着于跟我结婚的目的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你究竟能给我些什么?”
意料之中的顾虑。
丁程鑫挑了挑眉,“金钱、名誉、地位……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如果我要季晟导演新戏男主角的位置呢?”
季晟是圈内知名导演,不仅对自身要求高,对演员的要求就更高,想要得到他的认可并成功参演电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马嘉祺故意这么说其实就是想试探丁程鑫的态度。
然而丁程鑫的态度比他预想的还要匪夷所思。
“没问题。”丁程鑫答应的很爽快。
事已至此,马嘉祺也不好再说什么。“嗯,我会认真考虑你提出的条件,最迟明晚给你答复。”
02.
即使已经结婚一个月了,除了手上戴着独家定制的婚戒,以及搬来这栋价值几千万的私人别院用作他们的婚房,马嘉祺依旧没有什么实感。
对马嘉祺而言,只有摆在床头明晃晃的结婚证会时刻提醒自己已经是已婚人士了,余下的跟之前的生活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毕竟他跟丁程鑫是两条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线。
他的生活里作息规律,每天不仅要按时吃饭更要坚持锻炼,而丁程鑫忙于商海生意,经常不是加班到凌晨忘了吃饭就是为了应酬连家都不回。
看着时针就快要走到一的位置,马嘉祺还以为丁程鑫今天又不打算回来了,刚要关掉客厅的灯上楼回房间休息,就听见玄关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开门就看见助理扶着东倒西歪的丁程鑫。
“抱歉先生,是我没照顾好丁总……”
丁程鑫胃不好不适合过度饮酒这一点他是知道的,看着眼前这张惊慌失措的陌生面孔,想来应该是丁程鑫新换的助理,除了紧蹙的眉头,马嘉祺也没有表现出更多的不满。
“辛苦你了,他交给我照顾就行。”马嘉祺从助理手中接过丁程鑫,打算将人背到楼上去休息。
走到中途的时候丁程鑫突然挣扎着要下来,马嘉祺拿他没办法,就只好将人先安置在沙发上。
“不想躺在床上睡觉吗?”马嘉祺问。
丁程鑫摇了摇头,“我难受,头疼。”
“那你安静坐会儿,我去给你做醒酒汤好吗?喝完头就不疼了。”
“好~”
丁程鑫乖乖点头答应着,马嘉祺确认人没什么大碍之后就熟练地系上围裙转身进了厨房。
汤刚盛到碗里,有人用手戳了戳他的腰。
马嘉祺转身对上丁程鑫因为醉酒而失焦的视线。
“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个交给嘉祺?”
丁程鑫从怀中掏出来一份密封文件袋,马嘉祺愣了片刻,接过文件袋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去。
丁程鑫喝醉了,显然没有认出来站在面前的就是马嘉祺本人,只是眨了眨眼,然后自顾自地嘲讽道:“嘉祺不喜欢我,如果经常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更反感……而且我不希望他知道这份剧本是我拼酒拼回来的,知道了他肯定不接受。”
心中好像被什么异样的情愫堵塞着,马嘉祺低头看着手里的剧本,忽然觉得沉重了几分。
“好,我会帮你转交……”
“丁程鑫?”
不知何时醉酒的人就已经抱着双膝坐在地上睡着了,马嘉祺哭笑不得,叉着腰在一片狼藉的厨房和睡得香甜的人之间来回斟酌。
最终率先抱起丁程鑫回了卧室。
03.
第二天一早,马嘉祺起床照常准备给自己做顿早餐,结果发现丁程鑫居然破天荒的还留在家里,而且不仅收拾好了厨房也已经做好了早餐。
“快来,趁热吃。”丁程鑫说的很寻常,差点让人信以为真这就是他们平时的相处模式。
“昨天晚上……”马嘉祺欲言又止。
“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么?”
丁程鑫语气如常,不知道是刻意装镇定还是真的喝断片记不清发生过什么,马嘉祺想了想,决定闭口不提自己已经知晓剧本是怎么来的这件事。
他拉开凳子,坐到丁程鑫对面。“没什么,昨天晚上助理已经把剧本转交给我了。”
“哦…”丁程鑫淡淡抿了口牛奶,“那你觉得怎么样,这次的剧本还喜欢吗?”
“无所谓,正好我也很少回家。”丁程鑫故作不在意的说着,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
煎蛋被心不在焉的人用刀叉划得属实惨不忍睹,马嘉祺看不下去,开口打断了他:“丁程鑫,能告诉我跟我结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
“啊?”
猝不及防被提问的人一时手里没个轻重,刀叉划过餐盘发出尖锐刺耳的响声,丁程鑫连忙说着抱歉。“那个…能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吗?”
马嘉祺有些无奈,“我说,为什么要跟我结婚?你应该知道网上那些人一直都在议论我。”
他曾因被爆玩弄他人感情而一夜之间成为众矢之的的负面人物,然而真实情况是对方恶意炒作拉踩他影帝的身份博同情上位。即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两三年了,马嘉祺受到的舆论影响和行业排挤至今却依然存在。
曾经风光时候所有人都挤破头了抛出橄榄枝想仰仗这位年轻影帝的光环,等到出了事却又唯恐避之不及。外界嘲笑他、同行看不起他……没戏可拍的那一年里马嘉祺甚至萌生了息影的想法。
即便现在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马嘉祺依然想不明白丁程鑫到底要的是什么。
一个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的年轻总裁,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怎么会想不开跟一个至今还被丑闻缠身的落魄影帝闪婚,这完全没道理。
面对疑虑,丁程鑫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网上说什么关我屁事,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就够了,至于为什么跟你结婚,暂时还是个秘密。”
又一次打算糊弄过去。
马嘉祺对于丁程鑫的有所隐瞒感到失望,但毕竟他们的关系也并没有好到可以随意质问对方的地步,也就没必要死缠烂打追问到底。
“不想说就算了——当然如果你介意被人知晓我们的关系话,我们也可以选择不公开。”
说着马嘉祺就要摘掉手上的戒指,丁程鑫似乎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急忙起身制止。连牛奶打翻淌到笔挺的西装裤上都不顾,话语中满是急切的哀求:“别,别摘。下午的新品发布会上我会亲自出面告知媒体我们的关系,到时候再让你的工作团队配合我发一条微博就好,行吗?”
看着丁程鑫着急的样子,
马嘉祺似乎明白了什么。
04.
“丁程鑫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高楼大厦里贺峻霖一边整理着委托人的诉讼材料,一边对马嘉祺特意跑来找自己不为起诉造谣生事者只为八卦亲友的行为感到不解。
“大影帝亲自登门拜访就是想问这个?”
然而对于马嘉祺来说,贺峻霖作为丁程鑫大学四年的室友,这事只有他最有发言权。
“嗯,因为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丁程鑫心里喜欢谁,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
马嘉祺说得格外诚恳,贺峻霖却不由得想起了曾经那些彻夜难眠的夜晚,睡在上铺的丁程鑫跟个花痴一样没完没了地念叨着眼前人的好。
贺峻霖向上推了推滑到鼻梁上的眼镜:“不是,你别搁这儿演我啊,丁程鑫喜欢谁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他喜欢谁……为什么我会清楚?”马嘉祺不解。
“他喜欢你啊大哥!”贺峻霖激动地一拍桌子,电脑显示屏上顿时多了一串乱码字符。
几乎同时,马嘉祺一口反驳了贺峻霖。
贺峻霖被马嘉祺的自作聪明成功气笑了。
“我就问你一句:如果丁程鑫不爱你,那他为什么要签那份对赌协议?”
马嘉祺蹙起眉头,“什么协议?”
“丁程鑫没跟你说吗?也是,他那么在意你,肯定不会告诉你——喏,看看吧。”
贺峻霖从抽屉里找出一份协议递给马嘉祺,白纸黑字甲乙两方赫然写着季晟和丁程鑫的名字。
“季晟是什么人你也清楚,那个家伙做事出了名的狠,也是真阴啊……是丁程鑫押上成星下个季度的全额利润才说服他让你当主演的,我想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贺峻霖直言道。
意味着丁程鑫为了他,选择赌上自己的未来。
看着那份并不平等的协议,脑海中又联想到丁程鑫神志不清还想着要把剧本交给自己的模样,马嘉祺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丁程鑫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而他竟然一无所知。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那是因为他爱你。”贺峻霖注视着马嘉祺,一字一句说的十分肯定。
“马嘉祺,你在他心里一直都是最佳男主角。”
原来丁程鑫从上学起就一直喜欢他,只不过跟青春里的大多数普通人一样,出于胆怯从来不敢诉说心意,以至于直到毕业,马嘉祺也从未知晓过自己是占据了别人四年青春的出场人物。
这份小心翼翼的爱从校园延续到了社会,丁程鑫对他的喜欢从未发生过改变,只是成年人的感情太过复杂,不仅掺杂着各种权衡利弊,更多的是不能在一起的无可奈何。
决定成为演员的马嘉祺不会知道那时自己所做的决定会导致未来的人生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同时也间接改变了丁程鑫的命运。
他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却意外有了交集。
05.
丁程鑫预想过公开关系会造成怎样的结果,只是没想到反应会如此激烈,新品发布会刚结束就被困在台上围得水泄不通了。
“丁总,请问您刚才说的已经领证并同居都是真的吗?”
“据悉马嘉祺前不久还有绯闻缠身——那么您到底看中了他那一点才选择如此迅速闪婚呢?”
“丁总,请问您与马影帝是包养关系吗?成星集团与马嘉祺又是否存在合约联系……”
“丁总,丁总……”
尖酸刻薄的发问如潮水般滔滔不绝地涌来,刺眼的闪光灯和摄影机接连不断地围绕着他运行,丁程鑫闭上眼,只觉得压抑又窒息。
当初那段日子马嘉祺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丁程鑫强忍着即将到达临界点就要爆发的情绪正要开口祈求他们放过自己,从外面进来的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突然穿过人群一步跨上台阶站到他的身侧,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了他的手。
是马嘉祺。
灯光照在马嘉祺脸上,顺着下颌线笼罩出一片阴影。丁程鑫可以清楚看到他鼻尖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此刻显得有些不太真切。
他怎么也没想到马嘉祺会来,而且还是跑来的。
“如果有问题就来问我,不要缠着我的人。”马嘉祺语气冷淡地说着,这是他沉寂三年后第一次重返在大众视野。
或许是马嘉祺审视众人的目光过于凌厉,刚才犹如菜市场般哄乱的局面顿时变得寂静无声。丁程鑫注意到马嘉祺自始至终都牢牢牵着自己的手不放,想来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做。
于是他鼓起勇气,和爱的人十指相扣。
“承蒙各位媒体朋友关心,我和嘉祺的感情很好,这一点毋庸置疑……”丁程鑫没什么底气却仍笑着说,下一秒马嘉祺吻在戴有婚戒的无名指上的动作扰乱了他的全部思绪。
丁程鑫不可置信地转头望向马嘉祺,彼时眼前人深情款款地对他说:“阿程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