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伽古拉坐在一间山间别墅的椅子上,眼神空空落落,手指关节却一刻也不休地敲击着桌面,有些神经质的哼着曲子。伏井出K一看见他这种表现就心烦,男人皱起了眉头:“需要医生吗?你看起来很不正常。”
笑死,无幻魔人就没有过‘心情平静精神状态稳定’的时候,饶是如此,为了眼不见心不烦,仅有的那点同僚情谊还是让伏井出争取了一下:“我可以请私人医生过来,他是专门为黑道服务的,口风很严,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让他永远闭上嘴。”
“不,怎么能这么劳烦你呢?我正常的很呐。”伽古拉看着远处他换下来的那块血布轻笑起来,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肺里的空气都笑出来一样,最后他剧烈...
“不,怎么能这么劳烦你呢?我正常的很呐。”伽古拉看着远处他换下来的那块血布轻笑起来,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肺里的空气都笑出来一样,最后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吐了一大口血。伏井出K嫌弃地往后一退:“别把这里弄得太脏。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可请不过人来帮忙打扫。”伽古拉没在意他的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从来没感觉这么好。我能感觉到,力量在我身体里苏醒,我在被补全完满,啊,不愧是圆环的另一面。”他伸出手臂,上面因跳崖在尖石上划豁开的狰狞疤痕,那些半脱落的干痂,此刻都已经全部消失殆尽,在黑暗圆环药物工程的影响下,洁白干净的皮肤取替了所有创疤,嫩肉新生如稚儿,呈现出一种未经磋磨的完美。
往年的暗伤都不再隐隐作痛,光洁的小臂,紧实的肌肉,无不感知着他,他的身体正在达到巅峰状态。只有一个地方没有痊愈。
也许是疤痕太严重了,更可能是他的心理作用在影响,已经把它视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潜意识里不希望它消失。
像月亮一样,那个小姑娘曾说,虽然月亮的光是因反射太阳才出现的,但谁说皎月没有自己的光呢?
...也许月亮的光被包裹在心...
伽古拉烦躁地扣挖着胸口的新月,这块伤疤畸形而丑陋,比周围的皮肤颜色黯淡,相较起明月,更像是其上的陨坑,形态破损,边缘崎岖,零碎的往下掉着死痂。
随着他手指抓挠的动作加剧,结痂一次次裂开,数不清的血碎卡在了他的指甲缝隙里,鲜红的血液从月亮里渗透而出,虽然在黑暗圆环药物加快了伤口的愈合,但还是有血一次又一次的渗出,星星点点滴落在他坐的皮椅上。
之后对方能不能活,和他没关系。刚才的问候,只不过是出于礼貌的好心,既然伽古拉不接受,那他也不至于去自讨没趣。但是血臭味却像挑战他的忍耐力一样,持续不断地往他的鼻孔中钻,半响后,伏井出k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又诡异又平静的气氛:
伽古拉捏起布料的一角,看着这块失去了原本色泽的白布,竟然有些失神。
那之后,这块血布就变成了自己为她复仇的象征。
但这复仇真的是有价值的吗?
她在临时之前,估计都不知道幕后真凶是谁,她为之而死的是天照女王,是生命之树项目,是雷贝洁的私心,是星际联盟的阴谋,还是——没下手及时的自己?
真是的,真是的!
在混乱糟粕一般的境地里,现在的自己如此可笑,我到底该怎么做,谁来告诉我啊!
在内心深处,一个怪物挥舞着手中长剑,在疯狂跺脚嘶吼,那种发疯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了伽古拉的头颅,让他内心汹涌,面上却一点也不显,伽古拉低下头,只是凝视着手中的这块血布。
在伏井出k的耐心即将耗尽之前,他忽然开口问道:
伏井出K打破了这段长寂:“擦擦眼泪?”
看着对方递过来的黑色方帕丝巾,伽古拉言简意赅的表达了唾弃:“滚!”
“我还以为你哭了,原来没有啊~”伏井出K凑过来看着伽古拉的脸,被他不耐烦地推开了。
“闲得无聊找个凉快地方待着,别来烦我!”
K短促地笑了声,沉重的气氛无形中缓解了不少。
伽古拉重新安静下来,他静静地盯着最后一点碎布消散成乌烟,转头向正在开窗的伏井出k伸手要烟。
“我没有,也不抽。”伏井出K,一款不烟不酒的好男人回答。
“你没烟随身带打火机?”
“以前给小孩过生日时候点蜡烛的,一次忘了准备,他哭得太惨,烦了我半天。后来就随身带习惯了。”伏井出K回答得很淡然。
听到这样的解释,伽古拉倒也不觉意外,他笑了笑,重新瘫回了座位里。
“哟,还是个好爹~”伽古拉叹了口气,集中精力开始压抑又开始逐渐变得烦躁的心情。不得不说,黑暗圆环的效果强,副作用也的确大。
他的思维多少受到了些影响,无名的怒火与疯狂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像是鲸背上的藤壶一样如影随形,难以摆脱,他深呼了一口气,屏息凝神,放空大脑,努力把这份不理智的癫狂压制了下去。
“总得教一教,以后好乖乖听话——他对石刈亚璃依大人有用。”伏井出K理所当然。
这句话引起了伽古拉的嗤笑:“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先透露些小信息——你知道你的‘女神’是个男人吗?”
出乎伽古拉意料的是,K反应很平淡:“石刈亚璃依大人是什么情况,我都不介意,只要他是刈亚璃依大人,只要他愿意让我为他效劳就够了。”
伽古拉肃然起敬:“不愧是你,k老师。”
“对了,能帮我分析一下黑暗圆环的效用吧。”伽古拉转过身,递给K一个红白相间的胶囊,这是他刚刚从标有黑暗圆环标注的盒子里拿出来的,药一共二十四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盒子里,不算多也不算少。
拿一颗分析分析效果,心疼,但也不是不行。
给伏井出k做研究不算浪费,毕竟K虽然对他的“女神”执念深得有病,但无论是作为一个资深作家,还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药剂师,他都十分的卓越——
不想做舔狗的资深作家不是好药剂师嘛。
伏井出K睨着伽古拉:“你之前拔了我左轮枪,踹了我一脚还卸了我一条胳膊。伽古拉,你现在能在我的别墅活蹦乱跳已经是看在石刈亚璃依大人的面子上了,不要得寸进尺。”
伽古拉啧了一声:“一码归一码,我能给的信息价值可不小,不值得你放下点小仇小怨?”
伏井出K在涉及自身偶像的问题上是相当舍得让步,他当即抢过伽古拉手里那颗胶囊。一脸忿愤地坐到了窗边,在打开暗格按下一串密码后,一套分析装备从墙体被推了出来。
伽古拉吹了个口哨。
“黑暗圆环成分很复杂。数据不明,只有成品,无法做大分析,大体原理就是干细胞再生。”
伏井出K解释道:“一个完整人体的形成,是各细胞在特定基因编码的引导下发生的分化。这种在分化之前的细胞被称作‘干细胞’。”
“若是能够想办法利用这些干细胞,那么受损的肌肉、皮肤甚至肢体都可结束漫长的痛苦而重获新生。甚至能做到器官的永久性年轻化……”
“某种意义上,这算是躯体的永葆青春,长生不老药的翻版?”伽古拉马上理解了伏井出K的解释,通俗易懂地翻译了这堆学术性用语。
“说不定这就是黑暗圆环项目最初开启的目的,只不过这个壁垒太高,现阶段技术根本跨不过去。我记得,这份初始数据、推演过程和剩余成品已被销毁了。”
伏井出K将倒出的粉末小心拢起,装到密封袋,用打火机在玻璃缸里烧掉:“黑暗圆环的数据和研制,可以看得出非常繁琐复杂。能根据成品推数据和配药用剂的,除非有千年难遇的医疗方面天才——”
不到片刻,他就下了定论:“所以,恭喜你,伽古拉,这份黑暗圆环,是世界上唯一一份,俗称:孤品。”
“副作用的影响也会越来越大。”伏井出k稍微扬了一下嘴角,多少对无幻魔人现在这副状态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在了,他又补充道:“还有,你也别想研究降低副作用或者修复副作用损伤的配剂了,这比复制出成品还难。”
伽古拉从盒子里拿出几颗胶囊,做着轻抛的动作,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它们都扔到嘴里吞咽下去:“我如果多颗一起吃,效果和副作用都能叠加吧。”
伏井出K冷笑:“自然,理论上你会变成一个爆种亚赛超人,现实里你只会轻则全身瘫痪,重则当场暴毙。你把人体素质、人类极限当成什么了,这可是普通人类的世界。”伽古拉咯咯咯地笑了:“我可不在乎这些。”“U盘在哪?”
“东京一间明面上是高档出租公寓的安全屋。”伽古拉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帮我准备点东西,不放心我们可以一起去拿。不出所料的话,我现在没死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想必通缉令可不会少。”“我只听说星际联盟发起了追杀令,还有你一些七七八八的仇家。”
伽古拉有些惊讶:“欧五菱株式会社没发?”
“目前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怎么,你还期待着他们秉持之前穷追不舍的态度,对你继续围追堵截?”
伽古拉耸肩:“我只是以为他会恨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伏井出K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接着,伽古拉把毛巾搭在自己肩上,走入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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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绪美到达东京站的时候,正扛着一个快到她胸部高的行李箱。她哼哧哼哧地拉开推拉扶手,艰难地把行李箱调了一个幅度,用滚轮借力拉着这个大箱子前进。
她是来东京找工作的,最近欧五菱株式会社因为一场风波辞职了很多人,现在公司恢复元气,还有越办越强之势。对人员的需求量大大增加了。
因为最近的经济下行,游客的数量大大的减少,旅游业的低迷也波及到了她的那间小民宿。阳子在东京混得不错,听说这个情况多,更是多次推荐奈绪美来东京试试。
最后,她和男友一合计,决定将民宿交给奈绪美的阿姨,自己和男友来东京发展。男友还在和公司申请调职至东京工作的手续,奈绪美决定先来看看。
那时,她正如现在一般,拖着重重的行李箱上坡,接着遇到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生,很帅气很阳光,文质彬彬语言风趣,这短短的会面一下就戳中了奈绪美的心巴。
后来,她才知道缘分就是这样妙不可言,他就是自己母亲之前推荐的那位“芦屋市大公司工作,人长得蛮精神,身材挺拔”的相亲对象。
这位相亲对象也对奈绪美一见钟情。两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过了一段甜甜蜜蜜的日子。
想到这,奈绪美更觉心情甜蜜。
真是十分偶像剧的戏剧化开头。
奈绪美揉着有些痛的额头,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然后看向面前被她一个猪突猛进撞得脚步酿跄的男人,发现对方不止是面容熟悉——
“唉,凯哥?”
Summary:
魔戒骑士:诶?三个神牙?
假面骑士:诶?三个门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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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状况外的黄金骑士有点发愣。
御影神牙不爽地瞪了他一眼:搞什么,这个世界的黄金骑士,怎么呆头呆脑的。
“啧,真是看不下去了。”
这次大摇大摆走出来的是终于舍得露面的假面骑士们——穿着黑西装和骚气品红衬衫的门矢士一马当先,对着场内的众人摆了摆手————迎来黄金骑士先是警惕马上又变得错愕的表情。
要不是战兔,庄吾和宝太郎看着实在很无害,这个出场大概就会被误解成反派的援兵吧。毕竟怎么看,世界的破坏者的气质,也太像对面那个霍...
要不是战兔,庄吾和宝太郎看着实在很无害,这个出场大概就会被误解成反派的援兵吧。毕竟怎么看,世界的破坏者的气质,也太像对面那个霍拉神牙了。
“而且长的一模一样!三个神牙!!??”黄金骑士和他的魔戒法师同伴发出了毫不稳重的同款惊叫。
幽绿的魔导火下,门矢士和御影神牙仍然保持了清明的瞳孔,而非像对面的霍拉神牙一样,被神秘的字符所占据。
确认了新来的两个“神牙”还是人类,黄金骑士终于呼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气。
“怎么了,黄金骑士先生,这么紧张做什么?”霍拉神牙似乎并未因突然出现的众人产生任何情感波动,倒是似笑非笑的、依然用一种令人听了火大的语调挑衅着。
“喂,你们是什么人?不是魔戒骑士的话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梨杏,你把他们带出去。”
“流牙……”
被这么称呼着的这一代黄金骑士,道外流牙,没去搭理令人恼火的霍拉,转头催促众人快走。
“虽然不是魔戒骑士,但也没关系吧,”门矢士懒洋洋地回应他,右手已然抽出了一张卡片,对着流牙点了点,“只是个路过的假面骑士而已,给我记好了。”
————这家伙,怎么听起来也那么叫人火大啊!
流牙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再说了,假面骑士又是什么啊!番犬所新出的骑士阶位吗?
他望着变身后的品红骑士,突然有种诡异的得意:“果然还是我的盔甲比较好看吧?”
哈?
被门矢士抢了战斗对象的御影神牙听到了流牙的喃喃自语,轻轻叹了口气:这真的是黄金骑士吗……算了。
他定了定神,手持长剑轻盈地转身在空中画了个圈,影煌骑士——伴随着这个上位骑士封号的盔甲——狼是,覆盖了他的全身。
“品味不错啊。”门矢士难得看他顺眼的表扬了一下。
“?”
“不愧是士前辈的同位体,都换了个世界,他还是那么爱品红!”场外传来了骑士们八卦的谈话声,解答了他的疑问。
觉得这场地里没一个靠谱之人的御影神牙感觉自己突然心好累,他紧了紧握剑的手,像要发泄什么似的,再度攻了上去。
“可别拖我后腿啊。”士潇洒地抹过卡盒剑的剑身。
狼是盔甲覆盖下的御影冷哼一声,带着金属音的回响。
“有意思。”霍拉神牙抖了抖手腕,指尖一寸一寸地擦过剑身,冲他们勾了勾手指,“一起上?”
流牙手持魂钢召唤出了牙狼盔甲,通体灿金的光芒差点闪瞎了围观群众的眼睛。
“……哇……这是纯金的吗?”宝太郎瞪圆了眼睛。
庄吾拍了拍剑崎:“辣鸡东X,都是金色盔甲,我们的质感完全比不上他们这个片场诶!”
“…不,我觉得KINGFORM还是很帅的。”剑崎认真地回答,“不太好看的只有……而已。而且你刚才是不是快破次元壁了?”
身为爱护后辈的大前辈,他还是把“崇皇”两个字咽了下去。
庄吾沉默了一下扯开话题:“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士前辈?”
“再等等。”战兔抱臂,聚精会神地盯着场中央的三人。
“等什么?”
“原来如此,你的力量体系不是这个世界的吧。”霍拉神牙倒挺见多识广,“怎么,拿着这把玩具剑就觉得可以伤到我吗?”
门矢士冷冷一笑,“你让我砍一道不就知道了?”
他快速地又刷了一张卡,卡盒剑上闪过一道暗色的光。
流牙与御影联手,逼得霍拉神牙也不得不变回魔兽形态与他们对抗。士抓住了空当便一剑劈下。
“什么!?”霍拉神牙捂着伤口终于变了脸色。
“说实话,你们太落伍了,”士气死人不偿命地感叹道,“物理天才改变世界啊。是吧战兔?”
他余裕地cue了一下场外的科学家。
“只是研究了一下御影君的魂钢剑的材质和特殊效果而已。”桐生战兔淡定地开口,但很快又随着呆毛地翘起而原形毕露,“厉害吧!超棒吧!我是天才吧!!”
“HaiHaiHai~”大家应和道。
霍拉神牙低笑了一下,展开了血红色的巨大翅膀悬停在空中。
“罢了,下次我再来好好享受与你战斗的乐趣吧,黄金骑士。”
他嚣张地摆了摆手,“那么,下次再会。”
[]内为观影内容及屏幕君的讲解
观影人员为赛罗及其以前的奥特战士
是新生代观影计划,所以并不会携带新生代在场,包括泰迦泽塔也是
特利迦和德凯设定为迪迦和戴拿的平行时空同位体(喜欢社牛扳机和社恐呆壳儿设定)
白托白贝设定
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并不存在新生代的世界观影新生代(但是在观影结束后屏幕君会原地送一个到现场)
OOC致歉
[根据场外投票,欧布奥特曼以压倒性的优势赢过其他新生代当TV夺得下一场社死……啊不,观影权,让我们恭喜欧布和伽古拉!鼓掌鼓掌!]
在场众奥众人间体:………?
“……现在还有场外投票...
“……现在还有场外投票这种东西吗?”戴拿好奇的凑过去仔细打量了一下屏幕:“我怎么没看见投票键呢?”
迪迦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投给谁?”
“那当然是特……”眼瞅着迪迦突然露出了危险的表情,戴拿赶忙一个急转弯:“那当然是特别想看捷德啦!那里面不是还有赛罗登场吗?作为好兄弟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啊赛罗!”
话说到一半,戴拿还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赛罗的肩膀,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相信你哦!
赛罗:………
你看我相信你吗戴拿,你就是想看我出糗
就好像戴拿一开始是想看特利迦和他大哥的笑话一样,那简直是戴拿之心,路人皆知!
[咳咳,投票是临时加进来的嘛,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欧布奥特曼TV的观影要开始了.]
[诸位不久之前才把原生之初的剧本看完的奥特战士们有什么话想说吗?]
刚被原生之初剧本荼毒完的奥和人间体们:………
“……我们有几个问题要问.”藤宫平静的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个问题是,欧布奥特曼TV里面,阿古茹他们的战斗力有没有被削弱?”
[哦这点不用担心,因为阿古茹和盖亚在欧布TV里压根没出场,就算想削也没得办法削.]
藤梦/茹盖:………
一时不知道是为自己没有出场的机会悲哀,还是为了自己应该是不会被迫害到了而高兴.
“那第二个问题.”飞鸟伸出两根手指,郑重的问道:“我和戴拿的行为有没有不正常?”
[额……这个你们也放心,因为欧布TV里面你们也没出场.]
“……那我和高斯?”武藏试探着问:“也没有出场?”
那感情好啊……起码不会被迫害了
——被原生之初的剧本吓坏了的人间体和奥是这样的.
[你们怎么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我实话实说其实你们在欧布TV里都没有本尊出场的来着.]
[而且有一说一欧布TV的剧本可比原生之初正常多了,除了凯和伽古拉的爱恨情仇外,剧里的其他角色人设什么的可比原生之初那玩意好多了,起码大家理智值都在线啊.]
[而且里面也还有很多感人的名场面呢!是真的很感人!而不是所谓的智商感人战力也感人………]
“……你的意思是说,虽然他搞了一部所谓的‘原生之初’,把我们几个拉了出来祸害了一通人设和战力.”原本还在和赛罗打闹的戴拿现在的表情不是一般的难看,语气也不太好:“但是实际上我们在最关键的TV里面压根就没有出场?”
[额……是这样的.]
“那他整原生之初干嘛啊?”戴拿直接一个大无语住了:“目的就在于把我们几个的形象祸害完,然后害得凯和伽古拉分道扬镳,完事之后我们几个在欧布的TV里面压根没出场,也就是说作为前辈一点忙都没帮.”
“那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戴拿发出灵魂提问:“我是说按照你们‘场外观众’的理解,我们在欧布这部剧里面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好一个犀利的提问,连一向和戴拿不和的阿古茹都忍不住想给他点个赞了.
[额……存在的意义……大概是被祸害吧?]
戴拿等奥:………
无敌的奇迹之光、大地之光、海洋之光和秩序之光通通倒下了
——论如何杀死四个奥
——答:给他们看他们出场的原生之初.
历代反派都没有做成功的事,让原生之初做到了……懂了,杀死戴拿他们的计划是原生之初编剧指定的.
戴拿高斯还有阿古茹和盖亚?他们和他们的人间体不是在和原生之初的搏斗中死去了吗?
——在这里再放一个乡秀树哥哥.
[事情也不是那么糟是吧……虽然你们在原生之初的形象被祸害得那么惨,虽然你们在欧布TV正剧中几乎没有姓名……但是迪迦他有啊!]
难得置身事外的迪迦:………?
这么还有我事?不会是又要迫害我了吧?
已经不知道被这屏幕迫害了多少遍的迪迦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不过事实告诉他,似乎是他杞人忧天了.
[我们的老人迦,不仅躲过了原生之初的迫害,而且在拍的不知道比原生之初好多少倍的欧布TV正剧中,和曼哥哥一起,作为TV中欧布第一个出场也是最常使用的重光形态的融合材料,在小黑屋里的出场机会可不少呢.]
[……所以我说欧布剧场里该不会真的有你的毒唯吧迪迦?原生之初那都把戴拿盖亚和阿古茹他们祸害了个遍了,但是偏偏就迪迦你没事,然后欧布TV不发巅了,你的存在感又上来了,这是个怎么回事啊迪迦?]
迪迦:……你问我啊?
可是他也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老人迦而已,他知道什么?
其他奥:………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视线又开始默默的往evil身上飘
evil:………
“……收起你们的眼神.”evil咬牙切齿的道:“我承认我确实是迪迦毒唯,但是别拿原生之初那种剧情侮辱我的智商!”
众奥的视线纷纷心虚的散开:咳……那不是现场最知名的迪迦毒唯就你嘛evil………
“而且,如果是我写剧本,我不可能不把我写进去的.”evil理直气壮的接着道:“我不仅要把我自己写进去,我还要给我和迪迦安排很多对手戏你们懂吗?”
现场众奥:………
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迪迦毒唯………
[咳,虽然说怀疑欧布剧组里有被安插进去的迪迦毒唯,但是咱没有证据嘛所以这就是一个猜测.]
[欧布奥特曼的人物介绍就不做了,反正你们都看了原生之初的剧本了也知道凯和伽古拉大概是什么样的了.]
[只不过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不要把原生之初里面的冤种伽古拉和泽塔奥特曼TV里的靠谱队长伽古拉以及之前偶尔提到的捷德剧场版里面逍遥自在的伽古拉代入欧布奥特曼TV前中期的伽古拉——这个时候的伽古拉是真疯啊.]
[真不愧是你啊伽古拉,四部剧四个人设,我都要称赞你一声“百变伽古”了.]
“……听起来是个很复杂的人呢.”艾斯有些若有所思的道:“之前观影泽塔的时候能看得出来他对泽塔和捷德他们并没有恶意……但是对戴拿你们……”
艾斯转过头看了一眼戴拿他们,委婉的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意见啊……”
这也不能怪我们吧……我们现在还什么都没做呢……而且这原生之初剧本离谱………
“………伽古拉不会是喜欢年纪小的奥吧?”小光看了看戴拿前辈他们,然后又看了看小陆和泽塔,挠了挠头之后悄悄对着大地蛐蛐:“你看他对年纪小的捷德和泽塔他们就很好诶……相反对待年纪大的前辈他们好像态度都不咋地一样……”
也不只是戴拿,好像伽古拉对于遇到的其他年纪偏大的奥特战士,也没给过什么好脸色来着.
大地稍一思索,觉得小光说的还真有道理:伽古拉好像是对年纪小的奥比对年纪大的奥态度要好上不好,不但费心力帮忙,而且还更有耐心些,对待年纪大的他不翻个白眼转身就走就不错了.
“嘶……所以凯桑是输在,他现在已经年纪大了,不像原生之初那会年轻可爱了?”
这样一想倒也说得通,毕竟对比一下他们刚刚看过的原生之初剧本,伽古拉对凯桑的态度确实没那么温柔了.
“……我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一旁的弦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后委婉的道:“伽古拉他是喜欢单纯好骗的呢?”
因为单纯所以好骗所以好拿捏吧……
“哦——我们懂了,所以他是喜欢单纯可爱还年纪小的!”
弦人:………
这样理解倒也没错………
——屏幕内部空间里的伽古拉此时恐怕要气死了:我告你们诽谤啊!
上告中央!必须上告中央!
[好了,既然预警做完了,那我们就正式开始欧布奥特曼TV的观影吧!]
[好,开局就是浑身发光的小光人欧布和一只杰顿正在战斗,无辜的娜塔莎小姐被杰顿的力量误伤,愤怒的欧布召唤出欧布圣剑向杰顿发起光线攻击——曼哥哥在吗?这里有个奥用光线打杰顿啊!你不管管?]
[曼哥哥:说了多少次,不要用光线打杰顿!]
曼:………
在沉默了一会之后,曼哥哥缓慢的反问:“管了他们就会记得不能用光线打杰顿吗?”
曼身后的赛罗和新生代们不约而同的移开了视线——主打一个心虚.
那什么……虽然总是忘记打杰顿不能用光线这样的事情……但是起码他们打赢了是吧!只要能打赢那就一切都不是问题啊!
看吧,我说了他们死不悔改的.
[不过放心,杰顿最后还是被打败了,欧布圣剑突然脱手直接把杰顿捅死了,也由此引发了一场大爆炸.]
[凯因此得到了曼哥哥的卡牌——注这里不是希卡利制造的,不是所有道具都是希卡利造的望周知,起码050的罗布兄弟和欧布的变身器都和希卡利没关系啊.]
[我强调这个不是为了其他,而是为了表明后来黑暗圆环的诞生和希卡利绝对没有半点关系,因为欧布的变身器不是他给的,所以也不是因为他的发明被盗所以才造成了黑暗圆环的诞生,所以不要因为看到了捷德和泽塔的升华器被盗那些事就以为黑暗圆环也是盗的希卡利的技术.]
希卡利:………
我谢谢你帮我解释?
“……谢谢,但是这种事情没必要专门拿出来解释.”希卡利一脸无奈的道:“难道说他们还能认不出来什么是我制造的发明吗?”
一片寂静
不知为何没人说话
希卡利突然觉得有点不妙,于是他转过身去看其他奥,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表情缓慢的开口:“你们……认不出来?”
心虚,今天是众奥非常心虚的一天,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心虚的移开了视线,有种把心虚写在脸上了的感觉
你们……还真认不出来?!
“……佐菲你也认不出来?”希卡利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发小,那眼神仿佛在说别人就算了,我们俩都几万年交情了你居然认不出来.
佐菲尴尬的咳了一声,还是没敢看希卡利
他只是一个热爱加班的非科学家,他怎么看得出来希卡利制造和其他制造的区别.
真是脆弱的发小情谊啊佐菲……
——佐菲:那种东西在你想拐我弟的时候就消失了.
“没事希卡利,你的发明我都认得出来!”就在气氛尴尬的不能再尴尬的时候,梦比优斯欢快的声音响起:“毕竟我总是看着你做实验嘛你嘛!你的实验习惯我都知道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梦比猫猫骄傲的挺起了胸膛:看,他是不是很棒!希卡利快夸夸他!
希卡利也确实如他所想,对梦比优斯露出了温柔的赞赏神情:“嗯,梦比优斯确实很棒呢.”
被希卡利夸了的梦比优斯显而易见的变得更开心了.
“噢?其实我也认得出来哦.”本来希卡利和梦比优斯之间的气氛好好的,但是托雷基亚的声音却突然煞风景的响了起来:“希卡利长官不给我点奖励吗?”
“……你要是认不出来我就要考虑给你降职了.”这样看你还怎么找理由副局长的职位给自己放假.
“真小气呢希卡利长官,给我放个假当奖励我就当你刚刚没说过这么刻薄的话.”
“……假期是没有的,加班要不要?”
“……当我没说过刚刚的话.”
——托雷基亚表示自己非常的识时务.
彩蛋是一些观影套娃
但愿翔和优幸能帮凯拉住伽古拉(?)
虽然但是……
凯:……伽古拉你喜欢单纯可爱年纪小的?
伽古拉:对啊,我看你旁边那个叫泰迦的就不错.
泰迦:?!优幸救我!
这关我什么事啊你们!你们闹别扭能不能别牵连无辜小奥啊!
*上回讲到超王者和豪快者终于通过了三大关卡,在黛玻妮卡的引领下,前往位于死之国·哈卡巴卡的藏宝之地,在那里遇到了一些熟悉的人物,而接下来他们将前往这趟旅程的最后一站。就是这样(豆沙~)
————正文分割线————
“哎,话说这个宝藏在你们的追寻宝物的历史上能排第几呀?”
阳马问乔。
“这个嘛,应该算第三大,还是第四大宝藏来着?玛贝拉斯,你觉得呢?”
“第三大,根据实际情况有可能升为第二大宝藏。”
...
阳马:“第三大?意思是前面两个更大的宝藏你们都已经找到了?”
玛贝拉斯:“当然咯,我们就是在寻找第一大宝藏的旅途上得到了超级战队们的伟大力量,第二大宝藏也很重要,多亏了它,我们才能修复好豪快帆船。”(豪快帆船被毁的详情j见豪快者十周年剧场版)
“所以说嘛,这份王族秘宝很可能是仅次于宇宙第一大宝藏的存在。”
黛玻妮卡领着众人来到一片新的领域,他们走在桥上,桥下是巨大的如同峡谷一般的坑洞。
“这下面,就是罪人死后的归宿,他们将根据生前犯下的罪孽来此受难赎罪,感兴趣的话随便看吧。”
爱姆和博士挤到一起,不敢看下面的地狱受难图景。
超王者们却在下面看到了好几个老熟人。
“看!那不是古洛迪吗!”
基拉指着古洛迪的方向,他正在反复接受岩浆洗浴之刑。
姬野对古洛迪的遭遇非常满意,看着这个仇人的下场,心里舒服了许多。
大家又分别找出了其他的宇虫五道化:希露比露在遭受拉扯之刑;胡玛在受电击之刑;卡梅吉姆被倒挂起来,旁边作为执行人的亡渊八世在磨刀霍霍。
“看来被封印起来的米农刚还算幸运嘛。”神乐崎评价道。
“呵,祈祷自己以后不会来到这里吧。”丽塔说道,她同时也在下面看到了好几个自己曾亲自执行掉的死刑犯。
基拉看了半天,不见宇虫王——这个终极大魔头的踪影。
“宇虫王不在这里吗?”
“宇虫王……”黛玻妮卡的语气显得犹豫起来,“按理说宇虫王的灵魂最后也应该来这里受罚的,可是却没有,所以我也一直在怀疑:究竟是宇虫王的灵魂强大到了可以挣脱刑罚,还是他……其实还活着。”
超王者全员顿时寒毛直竖,大家谁也不敢想象宇虫王还活着的可能性。
“不要太担心了,宇虫王要是真的还活着的话,我是能够感应到的,只是我也不敢在这种魔头的事情上做百分之百的保证。”黛玻妮卡补充道。
“你不要吓唬我们好吗!”阳马擦了擦头上的汗,但是心里的顾虑还没有消退。
黛玻妮卡终于停下来,现在他们所处的,是一片巨大的荒原,这里没有此前那般处处都是死者或灵魂,而是一点像灵魂的气息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块巨大的方形的黑色。
“你不会要说,宝藏就在这里面吧?”
玛贝拉斯绕着黑色方形走了一圈——这是个接近平面的黑色,黑色过于纯净。
“没错,进去,一直走到尽头,中途要是想离开的话,调头走就可以回到这里来。”
“都这么说了,那就走吧。”玛贝拉斯带头进入了黑色的方形,整个人像是没入那纯净的黑色一般。
基拉到后面看了看,玛贝拉斯没有从另一边出来。
“别看了,从哪一边走都一样,里面是一条道路,没有敌人,不需要战斗,走下去就行了。”
“那还犹豫啥呀,我走了。”阳马也进入了黑色。
一众人相继走进去,外面最后只剩下了黛玻妮卡。
黛玻妮卡拉了拉身体:“终于到了,累死我了,先回去吃点零食去~”
荒芜死寂的平原上,只剩下了那片黑色,突兀地立在画面里。
黑色的前方,空气在产生细微的浮动,一阵心声从那里面诞生:
“呼呼呼呼,这帮傻蛋,不枉我帮了一路,终于打开了这扇最后的门,现在让我静等渔翁之利就好咯!”
基拉走入黑暗后,看到的景象是,
“王宫?!”
他正置身于自己的王宫里,前面的座位上,坐着一模一样的自己,基拉冲那个自己招了招手,对方没有应答。
“这又是什么?”
基拉带着疑问往前走了一步,周围的场景瞬间变换,变成了花护国的病房,姬野正抱着一个啼哭的女婴,轻轻地交给床上的产妇,旁边站着高兴得在哭的基拉和拉库雷斯,再好好看看,阳马,丽塔,神乐崎,杰拉米也都在场,神乐崎意外地也在哭。
“大家?这又是在干什么?”
待姬野走开一点,基拉才看清,那位正抱着自己女儿的慈爱的母亲,就是他的嫂子,小雀。
“难道?这是几个月后的未来?!”基拉两手抓头。
“原来如此,一直往前走,就会看到未来的事情。”玛贝拉斯也弄明白了现状,周围的环境在展示着他们找到宝藏之后的事情。
“呵,会变成这样?”他苦笑一声。
“所以,最后谁也没得到这个宝藏?”阳马看着未来的他们双手空空的样子,大失所望。
不过,看到大伙即使没有宝藏也还在嘻嘻哈哈的样子,阳马也迅速释怀了。
“切,让我观光一下未来的风景吧。”他像逛水族馆一样悠然地往前走。
基拉继续往前走,他看着自己的侄女在一天天长大,渐渐学会了走路,说话,看着自己在做各种滑稽的鬼脸逗得她哈哈大笑。
基拉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继续走,他看到自己被每天的工作烦得喘不过气来,时不时还有各种各样的民间投诉,扰得自己觉也睡不好。
基拉的脸色难看起来——看到今后的自己居然还得不停地面对这些琐事。
继续走,他看见自己的儿时玩伴,柯伽涅几年后成了福利院的负责人,她带着基拉来看福利院的工作,两人和孩子们一起游戏,完事后坐在一起,一起有说有笑地讲着小时候的事情。
基拉看见,柯伽涅悄悄地握住了旁边的自己的手,而自己没有拒绝。
基拉的脸倏地一下红了,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向别处。
再往前走,他和柯伽涅的来往越来越频繁。
“我以后,会和柯伽涅恋爱?”
基拉从来没想过恋爱的事情,看着未来的自己和柯伽涅你侬我侬的,心跳加速,脸羞得更红了,好像自己真的在场一样。
此刻基拉再回想一下柯伽涅,突然觉得这个姑娘比以往印象中的样子还要漂亮。
等看到自己和柯伽涅的婚礼时,基拉心里的悸动已然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忧虑。
如果我和柯伽涅是注定好了的话,那这段爱情还有多少惊喜可言呢?
再看看,未来的作为新郎的自己的脸上似乎没有多少欣喜的情绪,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会按时发生一样。
“拜托了,求你一定要让我加入豪快者!”
玛贝拉斯看着那个被自己救下的少年,痛哭流涕地跪在未来的自己的面前。
这是大概几年后会发生的事情,那时的玛贝拉斯剪了个短头发,还蓄了一把胡子——玛贝拉斯现在的大部分注意力还在这个颠覆的造型上面拉不回来。
“跟我来吧。”未来的玛贝拉斯平静地说,俯身把少年拉起来,他看着少年的眼神,有一种“你终于来了”的情感在。
玛贝拉斯继续往前走,少年成为了豪快者的一员,豪快者们无私地把自己的经验教给少年。
再往前走,少年的个头一年比一年更高,与豪快者们一同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冒险,高兴时,玛贝拉斯和他一起庆祝,伤心时,玛贝拉斯抱住少年让他随便把鼻涕和眼泪抹在自己身上。
再往前走,他在和柯伽涅吵架。基拉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自己正在对这个和自己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女孩发脾气,柯伽涅也在红着脸,流着眼泪,声嘶力竭地冲着自己喊叫。
基拉不敢再多看,他快步向前走去,未来以快速却精准的形式继续向前,不断地冲击着基拉。
他和柯伽涅后来有了一个儿子,未来的自己即使看着自己的孩子,也并没有多少平和高兴的样子——地球正在遭遇百年一遇的粮食危机,基拉终日愁容满面,到处开会和处理工作。看着人民悲哀和质疑的态度,基拉——现在的他和未来场景里的他都在心痛,而那个未来的坐在王位上的自己则是心痛到了麻木的程度。
继续往前,粮食危机历时多年总算过去,基拉又赢回了百姓的爱戴,但他却只是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此时展现的未来距离现在大约过去了二十几年,基拉的头发和胡子都有了明显的白丝。
他与柯伽涅已经无话可说了,和自己的儿子的关系也疏远到岌岌可危的境地,只有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侄女是自己生活中的慰藉,她继承了母亲小雀的智慧和善良,也继承了父亲拉库雷斯的果敢和毅力。
未来的自己在考虑让这位可爱的侄女来继承王位。
基拉看到这里,停下了脚步,犹豫起来,他看向前方,虽然这里的场景是王宫,但他知道其实前方会是黑暗一样未知的未来,那个未来在散发着不妙的气息,为自己所预感。
赤连者·海诚刚的葬礼上,玛贝拉斯看到了许多来出席的超级战队的战士,有许多已然苍老但依然可以一眼认出的熟面孔,当然也包括豪快者们。
那时的自己留回了标志的发型,只是一些银丝已经非常明显,其他的豪快者亦是如此。
那位被自己收做学生的少年已经长成一个而立之年的大人了,身姿挺拔,面貌英俊,眼里充满了对赤连者离去的惜别之情。
不仅是那个少年,豪快者的队伍在这些年里又多了四个年轻的男女,他们已经继承了豪快变身器和连者钥匙,成为了新一代的豪快者。
和豪快者一样的还有许多其他的战队,都是上一代的老人和这一代的新人一起出席,刑事连者、魔法连者、冒险者、甚至晚于他们的强龙者、特急者等都已经完全由新生代接班。
各个战队分别派代表给赤连者致辞,包括那些未来会诞生的年轻的战队们。
玛贝拉斯不想再看下去,继续往前走。
自己和伙伴们依然还在冒险,只是能明显地看到,大家不再像过去——或者说现在一样活力满满,就连铠也稳重了许多,但是一讲到超级战队依然会恢复满满的精气神来。
在基拉宣布自己的侄女将是守护国的下一任国王后,全国上下掀起了轩然大波。
那个对着媒体宣布这个决定的基拉,双目无神,像一具提线木偶,好像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在现在的基拉看来。
那个未来的自己看向了这个方向,现在的基拉和未来的基拉,视线对到了一起,那个未来的自己,勉强地笑了笑,笑得很不自然,像个刚学会笑的人一样。
他是不是在隔着时空看着自己,他早就,不,现在就在这里,他知道自己那时,现在就在这里,在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基拉继续向前,他知道了先前那股不妙的感觉是什么。
他和柯伽涅的感情几乎走到了尽头,两人再也什么话可说,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要一起做,两人相处在一起的时光被悔恨填满。他们的儿子,被夹在中间,变得沉默寡言,不再与父母沟通,整天待在王宫外面的民间,不晓得在做什么。
场景里的基拉已经五十多岁了,生活中的消遣只有和老朋友——阳马,杰拉米等人聚一聚,杰拉米没有了永生的能力,也在逐年衰老,但他依然笑眯眯的,他说他很高兴能和基拉,和大家一起变老。
基拉继续往前走,这一次,他看了一个更加不想面对的场景:
姬野摇着头告知了基拉坏消息,后面,病床上的拉库雷斯面色平静。
拉库雷斯和基拉一起说笑,兄弟俩笑得很大声。
看着这一幕的基拉感到无比地难受和愤怒——未来的自己竟然在哥哥临终时分才再来看他,而这之前的二十多年里,他和哥哥偶尔见面竟然也只是聊些工作上的事情。
基拉知道再走下去将会看到什么,他抓着头发,问自己:
“我,到底在干什么?”
寻找宝藏吗?为了这么一个最后都没得到的宝藏,要看尽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命运吗?
豪快者全员为乔的离世哭得肝肠寸断,这是豪快者有史以来经历的,最大的悲伤。
未来的露卡,爱姆,博士,铠,包括玛贝拉斯自己在内,都哭得不成样子,这些年来经历了各种奇怪的冒险,面对许多可怕的敌人,大家都是笑着应对,即使失落,也不曾哭得这么难看。
已经六十岁的铠哭得脸都快变形了,乔如果醒来看见他这副模样,肯定会被逗得大笑起来。
玛贝拉斯旁观着这一切,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个身影。
是黛玻妮卡的意识思念体。
“还要继续向前吗?”
黛玻妮卡问十二位战士。
“在看过未来之后的后果,你们都能想象的到吧,你们会想要去经历已知的命运,去按部就班地活下去吗?”
“是现在回头,让已知的命运停在这里,还是继续向前,你们的选择又是什么呢?”
“对了,你们的这段路程会在看到自己的死亡后结束,要我提醒一下你们,离终点大致还有多远吗?”
“要不要好好想一想,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是追寻宝藏吗?还是,在把自己逐渐变成一个傀儡?”
基拉看着面前的黛玻妮卡,她的表情很平静。
他看着那对兄弟,白头发的基拉和白头发的拉库雷斯笑得像两个孩子,他们忘记了伤痛,忘记了生活的繁琐,忘记了这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事情。
基拉没有向前,而是向着那张病床走去,去近距离地看未来的哥哥。
拉库雷斯突然停下来,他犹豫了几秒,朝着自己的方向看去,在那片时空里,这里本该空无一人。
白头发的基拉也看了看自己,基拉也转过头,和未来的自己再次对视。
“莫非有天使经过?”拉库雷斯笑着说,感到莫名其妙。
“嗯,有天使在看着我们呢。”年老的基拉说。
兄弟俩再次笑起来。
“我要走下去。”基拉对黛玻妮卡说。
“邪恶之王不会成为什么命运的傀儡!更不会逃避!我一直面对的,一直在迈向的,就是未来,也许以后我确实会后悔,会难过,但我还是会自己走下去,而不是被什么命运推着!”
基拉面向前方,走过黛玻妮卡身边,未来继续向前变幻。
“呵,我现在在做什么?”玛贝拉斯冷笑一声。
“我在追寻自己要找的宝藏,就是这样。”
他说罢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过黛玻妮卡身边。
黛玻妮卡无奈地笑出了声:“唉~本来想至少拦住一个的,你赢了,雷尼奥尔。”
每一个人都穿过了未来,穿过了自己的死亡,那块黑色的方块在所有人都出来之后消失了,现在大家所在的环境,是另一片草原一样的地方,这里竟然有丝丝微风,吹拂着脚下蓝色的死之国独有的草。
大家看看彼此,没有说话,每个人的眼里都有着一些相同的情感,丽塔竟然破天荒地把领子放了下去,将脸露出来,眼神不再那么冰冷,甚至多了几分温柔。
“那个……”基拉先打破了沉默,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各自的,甚至彼此的未来,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呢?
“虽然知道了未来,但是大家还是要努力地生活下去呀。”
基拉疯狂摇头,在脑内否决掉了这句话。
尴尬的沉默被一个威严的声音打破了。
“恭喜你们,超王者,豪快者,你们通过了所有的考验!”
守护国的始祖之王·雷尼奥尔和黛玻妮卡一起缓缓地从上方落到战士们面前。
“唉,我跟雷尼奥尔打赌,你们肯定没法所有人都抵达这个地方,结果,我输了~”黛玻妮卡无奈地摇头。
“我早就给你看过预言了,你还要跟我打赌,拿来吧。”雷尼奥尔伸手,黛玻妮卡不情愿地把几条巧克力交到他手上。
“哈哈,我的预言就是超王者和豪快者全员都将抵达最终之地,一点没错吧!”雷尼奥尔吃着巧克力,大声宣布自己的胜利。
露卡双手抱胸:“切,打赌竟然只赌巧克力。”
“在哈卡巴卡这里巧克力是珍贵的食品,而我真的非常想吃。嘛,不说巧克力了,我要特别称赞你们,虽然我早就预料到,但是你们能够全员展现出面对命运的勇气,这份气魄和决心是非常难得的,但是呢,咳咳,黛玻妮卡,你来解释吧。”
黛玻妮卡接着说:“我想说的是,不好意思让各位顾虑了,刚刚各位所看到的,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未来。你们看到的,只是在目前为止,最接近发生的几种未来的可能性,也就是说,未来也许会如同你们所看到的那样发展,但也很有可能不会,真正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的,终究还是决定于各位的选择。”
基拉开心起来:“你是说,我看见的那些都只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是的,未来的一切,都是可以由自己选择的,除了自己终将死亡这件必然的事情。”
爱姆听了黛玻妮卡的话,笑着哭了:“真的吗,那,太好了!那样的事情,不是一定会发生的。”
露卡过来搂住爱姆:“没关系的啦,我们豪快者后来不是一直都好好地在一起嘛,只是我……”
露卡苦笑了一下,没敢再说下去,怕爱姆再伤心起来。
“原来只是可能会发生的吗。”阳马失望地挠挠头。
“嗯?你盼着现实真的会那么走?”姬野鄙视地看着阳马。
“当,当然了,你,难道不想吗?”阳马脸突然红得特别厉害,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姬野。
“啊?你希望自己最后因为拉肚子而死?”姬野揪住阳马。
“拉肚子?你在说什么?我最后活到了一百二十岁才安详地离开的!”
“等一等!”姬野做出个诧异的表情,“莫非,我们看到的未来都不一样?”
基拉&铠&博士&露卡:“唉?!是这样吗?”
丽塔也很诧异:“什么?大家看到的,真的不一样?”
剩下的人倒是很淡定。
杰拉米:“黛玻妮卡都说了是几种未来嘛,又不是统一的未来。”
神乐崎:“对呀,人家都已经说了。”
铠感动得眼泪狂流:“太好了!玛贝拉斯!”他扑过去,钳子一样紧紧抱住玛贝拉斯,不想放手。
乔也过来,把手放在玛贝拉斯肩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很庆幸……”
玛贝拉斯:“你们到底看见了什么样的未来呀……”
露卡:“害,这样呀,那没事啦!”
丽塔也红着脸,回避姬野的目光,又把领子给拉起来了,嘟囔着:“要是大家看到的都一样的话……”
姬野:“丽塔,你看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丽塔脸红得更厉害了,完全没有平常的严肃样子,躲避着姬野。
姬野转头又去看阳马,阳马脸还是红的,索性背对姬野,吹起口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姬野满头黑线加青筋:“你们两个……到底看到了什么未来…………”
杰拉米和神乐崎笑着看大家的热闹。
雷尼奥尔吃完了巧克力,“好了好了,大家看我一下,王族秘宝接下来就要现身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一起集中起来。
雷尼奥尔飞到草原的上空,双手画出一个术式,下方,许许多多的光点缓缓从草地上冒出来,从大家的脚边,光点出现得越来越多,伸手去触碰,那光点穿过了身体,在肌肤上留下了像轻吻过的感觉。
柔软的光点后来遍布了整个草原,整个死之国。
集市上的人们抬头看着满天的光点,索诺伊伸手去将光点捧在手里。
大家身处星空般的美妙幻境之下,基拉突然去摸始祖王冠,发觉它也在发着柔和的光芒。
雷尼奥尔的手中,光点开始凝聚成一个王冠的形状来。
终于,雷尼奥尔的手里多了一顶新的王冠,散发着温和却威严的光辉。
玛贝拉斯:“这就是王族秘宝吗?”
雷尼奥尔:“这是王族秘宝,却也不完全是。它并不是王族的专属,它是跨越了时空,被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羁绊所永恒链接着的宝藏,基拉,现在把你的始祖王冠也交给我。”
基拉将自己的始祖王冠交到雷尼奥尔手上,周围的光点也开始慢慢向王冠上聚集。
始祖王冠变得和秘宝王冠一样,也散发着温柔的,不刺眼的光,基拉感受到,那些光点,像是新的力量渐渐注入其中。
玛贝拉斯要去接雷尼奥尔的王冠,雷尼奥尔却将手移开:“且慢,还不到将这件秘宝交付给你们的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
“不远了。”
雷尼奥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光点开始以怪异的轨迹,朝着一个方向开始移动,穿过了每个人,空气里开始出现怪异的声音,光点们在穿过大家的时候,每个人都感受到,那些光点在散发着惊恐的情感。
风也开始大了起来,这现象在死之国及其反常,黛玻妮卡也惊异起来:“雷尼奥尔,这又是什么?我怎么没在预言里看过!”
“怎么回事!”
地面开始颤动起来,光点移动得速度越来越快,大家互相抓住对方,只见光点们在离他们不远处开始渐渐凝聚成一个人形。
索诺伊赶紧收拾好关东煮的摊位,免得被地震和邪风给破坏,他看向那些光点飞去的方向,皱起了眉头。
那个由光点汇聚成的人形开始发出声音,很快那声音就变得清晰起来,是一阵邪恶的,熟悉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么多跨越时空的伟大力量,用来重塑我的身体再合适不过啦!!”
“这个声音……”
超王者们集体回想起了那个给地球带来大量苦难的,将生命玩弄于鼓掌的超级大魔头的恐怖。
宇宙虫王——达古德多·杜加尔达,重生了。
重生的宇虫王“嘿咻”一声从半空跳到地上,整个死之国的地面随之狠狠地颤了颤。
宇虫王双手叉腰,环顾四周。
“(吸——————)啊,这酸爽,还是原来的味道呀~~怎么样,各位王大人,有没有想我呢?”
————未完待续————
*下一章就是故事的尾声了,会在明天晚上更新;
希卡利是怎么【借】到贝利亚力量的?
非常好子父酱
欧布啾,啃一口
有平成一家的设定
非典型观影体
本章CP……本章似乎没有CP,随便磕
屏幕上的女生转动了转盘,指针飞速旋转,最终停靠在了令和奈克瑟斯几个字上
“……”奈克瑟斯本来已经准备好吃瓜了,结果没想到瓜没吃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令和奈克瑟斯?”泰迦疑惑的问,边说着边把目光转向了奈克瑟斯
“奈克瑟斯前辈是在平成年代在地球上第1次出现的吧?”梦比优斯朝着奈克瑟斯问道,获得了奈克瑟斯的疯狂点头
“那就奇怪了”梦比优斯挠了挠头“令和应该是日本现在的年号才对吧?”
“那奈克瑟斯就不是前辈本人,而是一种称号喽?为什么是一种称号勒?”泽塔的钻石眼染上迷茫,不解的说
“...
“大概是因为……”捷德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奈克瑟斯前辈的副本难度吧”
“什么是副本难度?”泽塔再次疑惑
赛罗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欸———西秀!”泽塔委屈“所以到底什么是副本难度啊?”
赛罗无奈的给他解释了一下,顺带给其他不懂的奥讲了一下——当然那些有自家人间体或自家队友的就不管
“所以这个到底是谁啊?”
深蓝看到这个题目,脸色飞速的扭曲了一下:“啊——看到这个我就来气——”
wak,终于有阿婆讲这个了,我用脚趾头都想不出来这么地狱的副本
就,特利迦的世界是个筛子吗?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往里跑??
我就没见过TV从头到尾没一集没受伤的人间体
当年更新了前14集,我心血来潮去数了一下,结果发现剑悟正常飞着离开的只有两次,两次啊!!!
“我就没见过有哪个奥,第1集上来就1V2,第2集就一天打三场,而且第2集就被打的灭灯消散的”深蓝把转盘推到一边,然后就开始了无休止的吐槽
“……?”众奥的头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是人能保护的地球吗?
“欸??是我吗???”特利迦没有想象到出现在屏幕上的会是自己,整个人差点红成了强力型
彰人又好笑又心疼,控制着光球冲上去给了害羞的光之巨人一个脑壳崩
“笨蛋!难道还有比你更地狱的副本吗?”
迪迦看着屏幕上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奥,又听着他被打的有多惨,久违的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戳了戳戴拿的手臂:“戴拿,有没有兴趣回地球一趟?”戴拿飞速点头,旁边的盖亚也黑着脸凑上来:“也可以带上我”阿古茹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但还是陪着盖亚点了点头
危特利迦世界的怪兽危
然而这边的傻白甜弟弟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家的四个哥哥已经准备去他的世界抡人了,还在委屈刚刚彰人给他的那一脑壳崩
而一旁的泽塔满脸震撼:“奥特难打啊!”
“就是,毫不夸张的说,除了银河的boss,艾克斯的,格力扎打了,欧布的,大蛇也打了,还是换色增强的那种,捷德的,虽然没打贝利亚,但好歹天天跟三个黑暗巨人对着干,黑龙白龙全上了,光之国打了一个银河格斗小金人小金牛,泰迦的那个乌拉换色,最后还要去刚跟卡尔密拉融合的加坦杰厄”“就很,震撼好吧!?我真没见过这世面啊,上一个副本这么难的……也没有副本这么难的啊!?”
??
众奥脑袋上的问号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还是那句话,这是奥能守护的地球吗?
“这会死奥的吧!!!”泽塔挠头惊呼
※袭来!!!恭喜蛇仓队长先后获得红色球球毛绒,黑色球球毛绒以及球球本体大毛绒
※泽塔TV后,遥辉伽古均已掉马设定
※全文5.9k仅凯伽CP,其余均无爱情向!
※叠甲:致歉ooc,致歉文笔,致歉原作,致歉撞梗,致歉一切。
是很令人头疼的情况,蛇仓翔太颇为无语的甩了甩“黏”在自己手上的可疑物体——形似某个家伙的毛绒玩具,还会动。
似乎是突然出现在军械库办公室,被值夜班的蛇仓队长发现,原本以为会是什么邪恶宇宙人偷袭,结果只在自己桌上抓住了这东西。
呃...邪恶的光之战士毛绒。
......
瞧见玩偶身体中央的圆环,它甚至还是欧布的款式,这让蛇仓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黑了。
可疑的东西应该扔掉吧,蛇仓这样想着,心情没由头地烦躁。搞什么,就算是到了现在,看到这家伙还是会有很奇怪的感觉啊。
但这只毛绒仔细看倒有些特别,并非现下的黑色,而是全身的红白纹路,跟最初一样。这不免让伽古拉有些恍惚,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欧布了...不过该扔还是要扔。
显然这只毛绒的求生欲相当强烈,甩都甩不掉,两只短手死死拽着蛇仓不放。
“啧。”失去耐心的伽古拉提起玩偶,目光不善地盯着它。
“不管你是从哪来的,有事去找凯,别来缠着我。”
不知是没听懂还是别的原因,毛绒不但没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明明是刺绣的眼睛,伽古拉却看出祈求的神态,隐约竟能让他想起那家伙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蛇仓队长努力做着表情管理,尽量用凶狠的眼神看它,可毛绒的卖萌攻势不减反甚,这让他觉得如临大敌
哦不,无敌的伽古拉在与毛绒的对视中倒下了。
最后还是没扔,于是第二天蛇仓队长的桌子上就出现格格不入的球球毛绒。
“给我好好做个玩偶,要是露馅绝对把你扔了。”这是伽古拉上班前的警告。
“队长买了毛绒娃娃吗?”交完报告的结花不经意瞥到桌子上乖巧坐着的球球。
蛇仓斟酌片刻“算是,一个朋友送的吧。”
一旁的洋子也看向这里“奥特曼的造型哎,但好像不是泽塔?”
突然被点名的遥辉靠过来“确实不是,跟泽塔桑区别很大啊。”
“等等,这看起来是某位前辈哎!”泽塔在小黑屋独自发言。
“哎?是前辈吗?!”遥辉回应到。
“有点像...但我记不清了,前辈并不是光之国的,之前没怎么见过。”泽塔挠了挠脑袋。
距离毛绒最近的结花双手早已蠢蠢欲动,既然是队长的朋友送的,那很有可能是宇宙人的神奇物件呢?而且这东西看起来很好揉...
“队长,可以、摸一下吗?”结花弱弱开口。
蛇仓略感不妙地皱眉“玩具而已,解剖这东西没什么用。”
“不不,就只是,摸一下。它看起来很好rua的样子。”
闻言蛇仓微微颔首,结花见状欣喜地拿过毛绒。
“好软,是用棉花填充的吗?这也太软了吧!”
一旁看着的洋子和遥辉也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外星送来的东西谁不想试试呢?于是位上的蛇仓翔太受到了两道渴望目光的攻击。
在队长无奈摆手同意后,两人火速加入战场。猛一看三个身着制服的年轻人对一个玩偶上下其手,确有些喜感。
只不过被蹂躏的球球毛绒并不这么觉得。
伽古拉低头轻啜杯中咖啡,余光瞥见正在被反复把玩的欧布毛绒——它好像,快碎了。
“行了,一个玩偶玩那么久,是报告都写完了吗?”一句带有威胁的话,将球球救出火海之中。
再看被放回原处的欧布,绒毛明显杂乱许多,甚至有些潦草的呆气,引得伽古拉一声嗤笑。他拿出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冲着毛绒小声道:
“喂,欧布。”
随着快门按下,伽古拉看着相册里的照片,莫名有种拍到凯丑照的快感。
但总不能让它一直这个蠢样子,伽古拉伸手摸过玩偶,打算把它的毛捋顺。
有点像撸狗,伽古拉这样想着,不过手感的确很好啊....
没有人会认为一只毛绒玩具需要进食,至少伽古拉是这么想的。可当事人似乎有些不满,在正享用午餐的队长眼前来回蹦跶。
“你也要吃?”伽古拉开口询问。
球球点头回应。
“可你连嘴都没有。”虽然这么说着,但他仍拿起块饼干放到球球旁边。
只见毛绒伸出短圆圆的小手,用念力将饼干升起,后慢慢化成光粒子,散在自己身上,显出微弱的亮光,随即颇为餍足地晃晃脑袋。
这算是...吃掉了?
伽古拉失笑,某人就算变成毛绒了还是爱吃,不过这种进食方式确实有趣。伽古拉似乎开启了某些奇怪的饲养属性,每每趁自家队员不注意偷偷给毛绒喂食,而球球似乎也乐于在无人察觉的角落布灵布灵地发光。
又是除了队长以外的休假日,毕竟人需要休息,但怪兽可是会随时出现。作为非地球的外星人,无奈被迫留下待命。
虽有不满,但仔细想想蛇仓自己休假时也就是窝在家里修修树浇浇花,翻几本书看,偶尔心情好出门喝杯咖啡,似乎更无聊了。这样一看,留在办公室倒也没什么。
蛇仓再一次打乱镜面魔方,百无聊赖的扭着,忽而视线落到桌前的玩偶身上,它正向自己挥手。
似乎攥着根细长的针形叶,被球球当作剑,在伽古拉面前耍起来。原本圆润的身体和手脚,却做着熟练地动作,反差极具喜感。
原本勾唇欲笑的伽古拉,在看到一旁快被揪秃的盆景后瞬间冷了脸。
果然...还是应该把这玩意丢掉。
球球今天有些异常,焦躁、不安,甚至没吃任何东西。伽古拉将此归结于光之战士的直觉,或许小家伙能感知到怪兽的气息,于是也跟着警惕了一整天,结果一无所获。
当晚,照常在办公室值夜班的队长半伏在桌前,不时戳戳依旧躁动的毛绒,心中不解。但不久就因为劳累而闭眼假寐。
伽古拉不可能猜到,先到来究竟会是怪兽,还是自己的宿敌。
虽然高强度工作确实让人精疲力尽,但毕竟做过刀尖舔血的宇宙雇佣兵。即使意识不算清醒,基本警惕和反应还是有的。以至于某个浪客前脚刚踏出时空罅洞,踩上军械库的地板,而后就被用力抵在墙面控制住。
黎明将至,灰涩朦胧,可蛇作为夜视动物,四周昏暗的环境对伽古拉并没有太大影响。待看清来人后,不禁诧异道:“怎么是你?”
“...伽古拉?”正欲还手反制的红凯见状同样惊讶。
松开禁锢对方的手,两人隔着小段距离,对视不语,各有所绪。
凯早就从zero口中听说过伽古拉现状,可如今亲眼看见还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夸张挑染被利落的发型替代,暗色西装变成防卫队服,曾经各类耳饰也不见踪影,整个人都换上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干净。只有相识千年的默契,让凯从他气息中确定眼前人是伽古拉,从未改变。
“所以,你来这里干什么?”最终还是伽古拉率先开口打破两人对峙无言的局面。他半倚桌面,表情算不上好。毕竟这家伙可是忙到满宇宙乱跑,总不能专门到地球找他打一架。况且奥特战士无故而来,八成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凯闻言收起乱飘的思绪,表情严肃,简要说明了之前与某个怪兽的鏖战,以及自己一路追到这里的过程。
“...总之,就是这样。受了zero桑的托,来帮泽塔应付那家伙。”
伽古拉适时回忆道:“在你来之前,的确有检测到大气异动,不过转瞬即逝,汇报高层也没有在意。但现在看来应该不简单。”凯点头表示同意。
“不过这东西居然是你光的碎片吗?”伽古拉说着指指桌上呆呆的球球玩偶,一脸嫌弃。
“啊没错,多亏了它,我才能一路找到这里。不过它怎么是这个颜色...?”
凯向玩偶伸出手,球球同样兴奋地贴上去。不过出乎预料的是,毛绒球球在触碰到凯后瞬间发出明黄的微光,慢慢覆盖整个玩偶,这让凯和伽古拉怔愣原地,诧异万分。
待到光粒散去,玩偶重新在两人眼前亮相。
出现了!黑色围脖TV版原生球球!
凯:“....现在颜色对了。”
伽古拉:“......”
再次突击被抵在墙面的凯不知所措。
“你完了,凯,咱俩还是打一架吧。”伽古拉咬牙切齿道。原本红色球球在他那里好歹还有点呆萌加成,这家伙倒好,出手就强行转换形态,他最后一点耐心滤镜彻底没了。
“队长?!”门外女声猛然撕破焦灼场面。
完蛋,方才对峙的两人完全没注意到此时已然日升清晨,有人早早到军械库工作了。
准备提前来部署室整理资料的结花哪能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一触即发的气氛围她还以为是队长正抓着什么偷进军械库的可疑外星人,忙去按警报。
“哎等等!”
“结花停下!”
差点动手的两人异口同声。
要感谢结花极快的反应,未能触发警报,省去了某人被当做邪恶人士拘留的麻烦,这让伽古拉觉得有些可惜。
“所以是队长的朋友吗?”
“送队长玩偶的那位?”
“送了奥特曼的形象,难道是前辈?”
一众人把凯团团围住,止不住好奇打量。
尽管红凯浪迹过不知多少星球,但被后辈围住问问题倒是第一次,况且伽古拉还在旁边,感觉有些诡异的奇怪。
他将注意转移到面前这位名叫遥辉的青年身上。“你就是,和泽塔战斗的伙伴?幸会,我叫红凯,欧布奥特曼。”
他简单重复一遍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最后轻拍遥辉肩膀,略带笑意道:“这次的敌人不好对付,zero特意托我来帮你跟泽塔,一起加油吧。”
“哦嘶!!!”
充满干劲的后辈总是惹人喜欢,红凯没忍住又多拍几下。
这家伙已经摆出前辈架子了啊。一旁站着看的伽古拉满脸写着不屑...和屑。
“前辈这么远来帮我们,难道也是宇宙警备队的成员吗?”遥辉突然抛出这个问题。
红凯不自觉将帽檐下拉些许,摇头回答:“不,我是一名宇宙浪客,没有在光之国长久停留的打算。”
“那就是和小陆前辈一样了?”遥辉有些疑惑,难道奥特战士做久了,都要满宇宙流浪吗?
状况外的红凯捕捉到关键点,向伽古拉递过一个疑惑的眼神,随即用加密版奥特通话提问:“小陆?浪客?”
伽古拉扭头视线转移到别处“别问,不知道,不清楚。”
“.......”
虽说是来帮助后辈的,但在怪兽现身前红凯也无事可做。军械库内部文件他无法插手,打坏心思的蛇仓队长欲坑不能。
尤其这人还经常时不时盯着伽古拉好一阵不挪眼,伽古拉对此很不满,甚至开始无端联想。敢情托雷基亚在咖啡店看早班打工人是这种感觉?最不幸的,现在他才是来者。
而某位当事人全然不觉伽古拉这种想法,红凯只觉得新奇,毕竟自己没跟多少正规防卫军打过交道,更何况队长还是伽古拉这家伙,对他而言实在太魔幻了。不过几天观察下来,军械库的气氛令人感到温馨。伽古拉在这里似乎并不怎么突兀,甚至有时还能露出颇和善的笑容。凯顿觉些许微妙。
不过人闲下来总是想找点事做,红凯在发现伽古拉办公室屯给球球毛绒的零食后,成功解锁新摸鱼项目。
红凯的嘴是不闲了,但某队长似乎要崩溃爆发了。谁能想到哪天宿敌会一个大一个小的在自己面前狂炫零食,还()()是有音效加成版。
“咔嚓咔嚓”
“布灵布灵”
上次听到这么烦人的声音还是口琴。
伽古拉:...硬了,拳头硬了。
最终伽古拉以强迫红凯值夜成功扳回一局。红凯本意拒绝,但伽古拉一脸你别想吃白饭的表情指了指库存告急的零食柜。
凯:......
没办法,吃人手短,他作为奥特战士是很有原则的,于是乖乖闷在办公室与球球毛绒四目相对。
光之战士总要比常人更加警觉,哪怕皮鞋踩上地板发出的微弱声响都能被红凯察觉。
“谁在那!”
就近开灯,只见伽古拉一身常服,耸肩摊手现在办公桌前。“看来没偷懒。”他喃喃道。
对上红凯满是惊讶的脸,伽古拉表明来的:“突袭回来监工,现在似乎不需要了,那我走...”
“等等。”凯出声打断,迎着伽古拉递过来的质问眼神发出邀请。“伽古拉,出去喝几杯吗?”
“哈?”伽古拉挑眉。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带头翘班出去,还是跟这家伙........
“要是今晚军械库出一点事,你绝对完蛋了,凯。”伽古拉坐在吧台前,边说边向酒保招呼。
也不能怪他没忍住,毕竟来这个地球前好歹也是做过雇佣兵,常年混在宇宙酒吧里的。现在反而每天喝喝花剪剪茶,提前适应养老生活。偶尔出来一趟也什么不妥,他也乐得其中。
两杯烈酒泛着冰气被端上来,,两人默契地各拿起一杯,隔空碰了下,一饮而尽...
“...走吧。”这里离军械库并不远。
红凯倒没有什么醉的感觉,但晚风吹面,他也不算很清醒。处于关心就直直盯着伽古拉。
“你看什么?”察觉到的当事人狠狠剜去一记眼刀。
凯并未收回视线,良久斟酌着开口:“没有,只是觉得伽古拉你...变化很大。”其实也不能说是性格上的转变,毕竟他认识的伽古拉大概就应该是这样。只不过之前因为种种原因...而现在,这位纠缠经久的友人似乎已经解脱,他真心替他高兴。
“之前你还是...”
“不要跟我翻旧账。”伽古拉冷声打断凯的回忆。醉酒时头痛欲裂,他再不想听到过去的不堪,但总有记忆趁着残缺涌进意识,不自觉喃喃出口:“钻石新星的爆炸,黄金银河的极光,这些我们都经历过,最终也会想群星一样消失。这世界唯一永恒的东西是...”
“是爱。”红凯出声接上。“爱是让宇宙运转下去,在黑暗中闪烁的希望之光。”
“...好肉麻,闭嘴吧。”被接话的伽古拉莫名不爽,怼了回去。
“唉?有,有吗?”明明之前他也是这么说的啊。
看着眼前无措的昔日宿敌,伽古拉内心发笑。自己只是头脑不清醒地挑出话题,这家伙居然还接上了?搞什么,到底拘束于过去的人是谁啊。
这样想着,不自觉笑出声,酒精麻痹神经,一时竟停不下来。
不同于之前饱含绝望和恨意的声音,明玉除去诸多杂质,剩下一片净明。
红凯望着眼前人有些失神,如果说先前他与伽古拉是因为立场相对而选择优先考虑地球,那现在两人能否再次比肩?他期待着,并且愿意去追逐。
暧昧滤祛尘杂,夜风中暗嚣,酒醉之人尚未察觉,再抬头,今晚月色正美。
又一次,伽古拉提起异常焦躁的玩偶陷入不解。秉着自己乱想不如去问本人的原则,出外勤正巧抓包某浪客摸鱼现场。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红凯有些为难,没等继续开口,球球毛绒就先一步跳上他的肩膀。随即化作细碎光粒分解,尽数钻进他体内,徒留两人怔愣原地。
这是,吃了???
“...吐出来。”
“啊?”
泽塔匆匆来迟,伽古拉早已转到安全处看着两奥,现在升华器不在自己这里,无法巨大化的他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这场鏖战持续到黄昏,终以奥特曼战胜怪兽收尾,但并不轻松,两位战士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
浪客于夕阳下同军械库众人告别,背身迎和自己经典的风琴乐再次踏上旅程。
待其他人消失在视野中,红凯停下脚步,转向身旁胡同。
“这次赢得很狼狈啊。”伽古拉停在巷口半倚墙面,出声嘲讽。
“你不也是,很多天没休息好。”红凯回怼。
“...管这么多。”
两人不再言语,良久凯压低帽檐,与伽古拉擦肩而过。“那再会了。”这次不会很久,他心想。
宿醉夜晚里彼此明确的心早已被名为爱意的线相连,从此不再流浪。
日向西沉,欧布退幕时留下的圆环也快消失殆尽。余晖下的伽古拉顿觉手中一热,再低头,那只呆萌形象的球球毛绒俨然在手心躺着。
...这家伙,好歹赔他一只红色的啊。
-完-
至于某位浪客经常偷偷回来带队长翘班约会什么的,那都是后话。
对不住啊军械库,凯桑他太想进步了!。()
1
“没有哦,说到底这是幻想中的东西吧?”
“这样啊,谢谢你老板,我们去别处找找。”翔太郎向店主道谢后出门和亚树子会合。
亚树子看着翔太郎叹气:“什么奥利哈尔钢啊,菲利普是不是勇者○恶龙玩太多了。他下一件事不会是要打造一柄勇者之剑吧……”
翔太郎摸了摸下巴:“他这几次想要的东西除了奥利哈尔钢外,还有一些白色蕾丝布料,一些鲜花的种子,这些看起来不能铸造出勇者之剑啊。我记得勇者之剑好像是走主线剧情给的,他是不是看错攻略了……喔!干什么打我啊亚树子?很痛哎!”
突然被亚树子的拖鞋袭击的翔太郎十分不满,亚树子握着拖鞋气势汹汹:“关键不是勇者之剑啦,是菲利普到底想干什么。总感觉他最近怪...
突然被亚树子的拖鞋袭击的翔太郎十分不满,亚树子握着拖鞋气势汹汹:“关键不是勇者之剑啦,是菲利普到底想干什么。总感觉他最近怪怪的。”然后亚树子瞪了翔太郎一眼,“还有你啊,什么都顺着菲利普,所以他才会连‘奥利哈尔钢’这种东西都会要哇。”
“这种小要求很难拒绝吧?硬汉就要照顾搭档啊。”
“不,这和硬汉完全无关好吧,不要什么事都推到硬汉身上!”
2
而在翔太郎和亚树子一边拌嘴一边寻找奥利哈尔钢的时候,菲利普也没闲着。他让翔太郎帮他找奥利哈尔钢这种传说中的东西,自己也出门了,只是没有告诉那两个人而已。
然后他敲响了照井龙办公室的门。
“菲利普?你怎么在这里?”照井龙从大量的文书工作中抬起头。最近没什么大事儿,今天只要处理完这堆文书他就能回家给所长做饭了,所以他在很努力的干活。只是菲利普这时突然过来让照井龙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站起来,焦急道:“是所长和左出事了吗?”
菲利普摁住拿出腰带准备出去援救的照井龙,解释道:“不要急照井龙,他俩没什么事,只是被我支出去买东西而已……唔,这可能也算是麻烦事……啊,不过我过来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而已。”
知道不是老婆出事了,照井龙很快就整理好了仪态,继续回到位子上看文书然后签字。照井龙还有一沓报销单没签,这个确实拖得有点久,甚至真仓早上说如果今天不给他签字他就在照井龙办公室门口上吊。
菲利普也没让照井龙招待他,只是非常认真地向照井龙提出问题。听到问题后的照井龙猛地抬头,手不小心用劲过猛,然后把真仓的报销单划了个大洞。
“菲利普,你的问题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
3
“我怎么感觉怪怪的……而且你是不是在糊弄菲利普。”翔太郎纠结地看着亚树子。
亚树子一脸理直气壮:“这怎么叫糊弄,就算你去史○威尔艾○克斯总部,他们也拿不出奥利哈尔钢,可能还会劝你分清游戏和现实。最多让你在前台喝杯水。”然后她掂了掂手上的首饰盒,补充道“你看好了,这可是钻石哎。他都玩勇者○恶龙了,也应该知道回忆是珍珠,友情是钻石吧。我们就用这象征着你和菲利普珍贵友情的钻石来代替奥利哈尔钢!”
“不,这两个游戏好像不是一家制作公司……”翔太郎摸了摸帽子,斟酌了一下才开口,“而且再怎么友情是钻石,也不应该是一对钻石戒指上分别刻上我和菲利普的名字吧。”
“对哦,只有我和龙的婚戒才是这么干的。”亚树子恍然大悟,然后她一脸诚恳,“翔太郎,新婚快乐!”
“亚——树——子——”翔太郎出离愤怒。
“哎呀,有什么好生气的,这钻戒还是我花钱的呢,白送你们两个礼物,除了感激涕零之外不要有其他情绪。”亚树子不为所动,并且拿出了所长的身份,“好了,我们回去跟菲利普交差吧,你放心,所长做的事都是对的。”
4
翔太郎一脸茫然的站在鸣海侦探事务所的门口,看到大门两旁堆满了红色鲜花,鲜花边上还站着一个神色恍惚的照井龙。
首先发问的是关心自己老公的亚树子。
“龙,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不是说文书工作很多,可能会晚一点吗?”
照井龙看到老婆之后脸色稍缓,解释道:“因为菲利普有事拜托我,所以下午请了假。”然后他转头看向不明白情况的翔太郎,诚恳道,“左,新婚快乐。”
“照井你怎么和亚树子一个样子,连你也来嘲笑我吗?”翔太郎完全不理解照井龙怎么也开始随时开玩笑,一定是被亚树子影响的。
亚树子乐了,挽住照井龙的手臂笑道:“我什么都没跟龙说都能和我开一样的玩笑,这就是真夫妻的默契!”
照井龙敏感地察觉到他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件事,小心翼翼地问道:“虽然我问这话可能晚了……为什么说是玩笑?今天不是菲利普和左的结婚现场吗?”
“哎?”翔太郎和亚树子面面相觑。
“亚树子!”
“不是,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
打断了两个人争吵的是菲利普,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抱着一束鲜花走了出来,笑眯眯地看向翔太郎:“啊,翔太郎,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不是,你怎么打扮成这样……”翔太郎汗流浃背但强装镇定,“你是又对结婚感兴趣了吗?这么玩不好啊,事务所这个地皮说到底还是亚树子的……”
“啊,这个我倒是没想到。我只想着让照井龙过来帮我布置会场了。”菲利普看向亚树子,“小亚树,我想在事务所和翔太郎举行结婚仪式,会让你感到困扰吗?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能来当证婚人。”
“我确实没有感到困扰……但你来真的啊?”亚树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了,小亚树,我不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哦。”菲利普笑着肯定了事情的真实性,表情和在亚树子老公办公室时一样。
菲利普将手中的花束塞给呆若木鸡的翔太郎,翔太郎低头一看,好家伙,花束中间是扎着白色蕾丝花边的疾风记忆体……不是,疾风记忆体这辈子没想到自己会“穿”个蕾丝花边裙待在花束里啊!
“翔太郎,我已经试过了,你拒绝不了我的请求。”菲利普笑眯眯地凑近不敢直视他的翔太郎,然后双手捧着翔太郎的脸,让他看自己的眼睛,“和我结婚吧,翔太郎。”
“……”翔太郎的脸通红,他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至少也应该从长计议,但很遗憾,正如菲利普所说,他根本拒绝不了对方的请求。可能这就是硬汉的宿命吧。就算是和搭档结婚的请求,他也难以拒绝。
“好。”
目睹了一切的照井龙小声问老婆:“所长,菲利普难道没有准备婚戒吗?”
而亚树子已经抑制不住笑容:“没关系,翔太郎准备了!”
她就说嘛,所长做的事都是对的!
——END——
奥利哈尔钢出自勇者斗恶龙。制作公司是“真有你的啊SE”的史克威尔艾尼克斯。
回忆是珍珠,友情是钻石这句出自是宝可梦珍珠钻石。
ooc警告
然后私设每个骑士的样貌都没变,自己tv里长什么样子现在还长什么样子。
其实我已经搞不懂骑士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了,我就当他每个骑士都是单独一个世界了。
CP庄士。
占有欲超强的粘人小魔王×嘴硬但对狗狗眼撒娇毫无抵抗力的次卡萨。
正文:
在叔公说把他的饭端给了来找他的客人时常磐庄吾是震惊的。...
在叔公说把他的饭端给了来找他的客人时常磐庄吾是震惊的。
客人?还是找他的?他有这个朋友?
于是疑惑驱使他前往餐厅一探究竟。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脖颈上挂着品红相机的男人云淡风轻的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饭。
这人是谁啊?
这是常磐庄吾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是我的饭在他那儿,那我呢?
然后他看着门矢士解决了最后一口食物,报了名字道了谢,甚至还确认了一下衣服的整洁度。
门矢士?假面骑士?和其他前辈不太一样呢。
在常磐庄吾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门矢士已经迈着步子走到了他面前。
但男人说出的话让常磐庄吾有点摸不着头脑。
阻止我成为王?不,我一定会成为王的,还有破坏世界是什么啊,真是的。
不过门矢士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反应,说完之后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果然是个奇怪的人吧……
常磐庄吾内心感慨道。
好在叔公又给他做了一份新的饭,嘛,算了。
不过常磐庄吾没想到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来的这么快。
剧情发展的好像也不太对劲,Decade?这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前辈啊?
还有〔你也在找答案〕算什么回答啊!
之后常磐庄吾眼睁睁看着这位前辈变成了Build。
前面遇到的Hibiki也是这个前辈变的吧,既然这样,前辈你的力量我就先用一下喽。
意料之中的赢了。
但是某位和他对踢输了的人居然形态都没变一下,这真的很让人挫败!
还有盖茨你为什么要到那边啊?
等等,月读你说了什么?前辈居然是时劫者阵营的吗?
然而还没等常磐庄吾把信息消化完就被门矢士几枪送到未来了。
后面常磐庄吾又遇到了两三次门矢士,他真的经常和时劫者一起行动,每次还都要和我们打上一场,前辈不是主骑吗?难道前辈你真的叛变了吗?!!!
久到他以为门矢士已经离开了,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
原来他没离开啊,不知为何常磐庄吾内心松了口气,大概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吧……
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常磐庄吾始料未及。
盖茨和月读忘了他,沃兹也离开了,想到这些常磐庄吾陷入了迷茫,战斗时露出的破绽也越来越多,也是这个时候门矢士再次露面。
这次没有针对他,没有和时劫者一路,反而救了他。
还有,那些话是安慰吧,虽然是带刺儿的。
不过有道理,王怎么能一蹶不振呢!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盖茨和月读他们愿意相信他,前辈居然也跟来了吗?
这算是加入我方阵营?
再比如吃饭的时候某人经常以前辈的口吻教育别人挑食,然后再悄悄把自己碗里的胡萝卜扒拉到旁边,吃面包的时候也是,一颗红豆都不放过的全部挑出来,你不会以为没人发现吧,前辈。
还有对品红有着异样的执着,会认真的纠正每一个把品红说成粉色的人,意外的孩子气呢。
最重要的是前辈看到不喜欢的东西经常是斜睨一眼,说些嫌弃的话语时嘴巴总会无意识撅起来一点,真的很像撒娇诶……
强大到不行的前辈的可爱之处啊……
对于这些只有戴上常磐庄吾牌滤镜才能看到的闪光点,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救世主先生表示:魔王,你也变得不正常了啊!
当然,此时的小魔王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上的某一处地方已经被晕染成了品红色……
未来的王者终于发现自己对品红前辈有点过分在意时是因为门矢士冲上来挡下了异类骑士对月读发起的攻击。
直到海东大树的枪声响起才让常磐庄吾从恍惚中回过神。
他救了前辈,原来二阶表有这个作用吗,对不起,盖茨,我真的不知道……
不过海东前辈也因此变成了异类骑士和士前辈打了起来。
海东前辈还真是了解士前辈的招式套路啊,然而士前辈好像并没有慌乱,也对,异类时王的话用时王的力……
等等,时王的力量!什么时候拿到的!
算了,不能输给士前辈,所以海东前辈对不住了,崇皇时王……
一阵鸡飞狗跳的骑士互殴结束后,士前辈果然别扭的表达了对海东前辈的感谢……
为什么和我打就没有拉手的待遇啊?
常磐庄吾绝不承认自己酸了……
不是吧,前辈,怎么又要破坏世界啊!!!!!!
还好只是嘴上说说。
结果还是嘴硬心软的和我们并肩作战到最后了……
总之最后经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后终于搞定了,虽然一切都回到了起点,而且只有我还记得,但总归是重新向着未来发展的。
常磐庄吾其实很想留住门矢士,但好像没有什么立场。
只在门矢士离开时问了一句〔还会再见到的吧?〕
当然也只得到了门矢士一句模棱两可的〔大概吧。〕
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于是常磐庄吾期盼着再次见到门矢士的那一天。
然而当他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出现……
却是又一次倒在了他眼前,破碎成了千万光点。
两次……
两次他都无能为力……
而这次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配色,熟悉的傲娇,真好啊
常磐庄吾这么想着。
被复活的门矢士看着某个后辈傻站在不远处有点莫名其妙,抬手就想召出次元壁离开。
沉浸在前辈回来的喜悦中的常磐庄吾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叫住门矢士。
当门矢士真的停住转过身看向他后,他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其实常磐庄吾很想立刻把自己的心意告诉门矢士,又觉得现在说太草率了。
尤其是注意到门矢士的表情,前辈脸上无悲无喜,只一双眼睛平静的注视着他,无论死亡还是新生好像都无法给门矢士带来一丝波澜。
见识过无比擅长把温柔与伤痛全部都藏于尖刺中以此来拒绝他人靠近的门矢士,常磐庄吾毫不怀疑此刻表达心意的话,某品红前辈绝对会丢下一句“不要开这种玩笑”搪塞过去,然后毫不犹豫的离开,没有世界毁灭这种大事发生的话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也说不定。
年轻的王者难得没了底气……
但即使门矢士现在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常磐庄吾依旧没什么安全感,总感觉一眨眼前辈好像就会消失不见。
于是年轻的王者放软了语气,编了一个于他而言并不难但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事实上他赌赢了,前辈果然口是心非的留了下来。
嘛,心意什么的……总之人留在身边了。
可理由总有用完的一天,装可怜也总有被识破的一天。
当他说出了〔最近大考,需要前辈帮忙补习物理〕这一个他自己都不信、无理由推崇他的沃兹都哽住的荒谬理由后,门矢士终于耗尽耐心跑去别的世界了。
前辈又回来了,难道前辈发现他的心意了吗!
等等,还有其他人?
看着晚门矢士一步从次元壁中出来的人,常磐庄吾沉默了。
战兔前辈???!!!!
鉴于常磐庄吾最近真的有大考,某人秉持着前辈的责任感把还没开始搞新实验的桐生战兔拉了过来。
辅导物理什么的,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
然后某个爱心骑士深藏功与名,悄然离开。
真的接受了魔鬼级教导的当事人常磐庄吾表示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心里腹诽一下而已,这种想法还是不让战兔前辈知道为好。
当然了,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此时常磐庄吾内心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平成骑士世界融合……
前后辈一起生活多好,大家都在,士前辈不合群不好吧。
而且世界融合,大家对彼此的世界来说都是外来者,本就是杂糅起来的世界应该也不会出现排斥反应,士前辈有了能回去的地方就不用一直在各个世界路过了吧……
此想法一出,早就并肩作战过无数次,已经习惯彼此的存在把彼此当做家人的骑士们一致同意。
但其中并不包括不知道在哪个世界浪且忘记和常磐庄吾互通联系方式的爱心骑士。
为什么门矢士后来又知道了这一重大消息呢?
一切还要归功于地球图书馆的仔细排查and根据次元壁研究出传送机的天才物理学家。
两者结合,精准定位。
大概意思就是以世界要融合啦,大家都在,士前辈不来不合适为由呼唤门矢士。
可门矢士是何人?假面骑士Decade,世界破坏者,是你让回去就回去的人嘛?而且身为前辈却被后辈几句话叫回去什么的,他不要面子的啊?
然后本着反正自己的世界不在其中、有问题也能手搓次元壁闪现的想法,门矢士又在新世界浪了一圈……
当然,最终他还是在世界融合计划的当天嘴上说着麻烦身体很诚实的召出次元壁去了信中写的地点。
门矢士到了现场后环顾了一下周围,果然骑士们都在啊,但几个活泼后辈都一脸严肃的表情让门矢士很快发现了端倪,融合出问题了……
然而还没等他细想,至少十道不同强度的威压就扑面而来,门矢士知道,那是世界意识,这些世界意识本来相互排斥,待他到来后就一致将矛头对准了他,也对,毕竟他有个破坏者的头衔。
门矢士看了看最中心源源不断输出力量的常磐庄吾以及站在庄吾身边帮忙的葛叶纮汰,又看了看周围一脸严肃的前后辈们。
啊~啊,突然融合世界什么的,果然是个任性的魔王啊。
思考了一圈骑士配置后,门矢士边在心中吐槽边迈开步子向着在最中心输出的两位后辈走去。
算了,既然大修卡能利用他的次元壁融合那些平行世界,没道理他本人不行。
注意到他的行动,那些世界意识也越发警惕,本来他刚到时没动静的几个世界意识也在此时发出警告。
门矢士每向前一步,那些威压便重一分,等他到了常磐庄吾和葛叶纮汰两人身边时,有几个世界意识已经将威压释放到了极致。
面对着这些想用强硬手段逼迫他离开的世界意识,门矢士并不好受,至少身体是这么告诉他的。
那些单独针对他的力量毫不保留的释放着,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可看着身边丝毫不敢放松的常磐庄吾以及葛叶纮汰看过来的眼睛,门矢士稍微多用了几分力气,快速恢复成以往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紧接着他把Decade的表盘扔给常磐庄吾,开始观察这些世界不相容的点,等看的差不多了,他抬手召出次元壁,一点点抹消世界间的排斥反应,在最后一点排斥消失后又将次元壁最大化融合世界与世界间最后的空隙,不知过去了多久,世界终于融合成功了。
看着两个由衷松了口气的后辈,还有向着这边走来的其他人,门矢士有心想用次元壁将自己传送到别的世界,可力量透支的太过严重,严重到连抬下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其实按平常时候来说的话,动用次元壁这种他自身携带的力量是没有副作用的,不然他也不会频繁使用,可这次本就被众多世界共同排斥的他强行将世界间的相互排斥抹消掉加上融合还是太勉强了,尤其是十几个世界之多。
门矢士只觉得自己的头此刻要炸开了,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一样,胃也开始有所反应,喉中的腥甜不断翻涌,真是糟糕透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得快点离开,不然绝对会被看到狼狈模样的。
次元壁用不了,没办法,至少要先离开这个前后辈聚集的地方……
于是,门矢士向着大家的反方向而行。
“前辈,要离开吗”?
一道带着疑问的少年音传入耳中,常磐庄吾,门矢士认出了小后辈的声音。
转过身之前门矢士本能调整了状态,忍着剧痛艰难的摆了下手,故作轻松的回了句再会,便不打算继续理会身边的纷纷扰扰……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如月弦太朗竟然在此时拉住了他。
“前辈居然要离开吗?明明大家很久没见了”。
这一拉,那些门矢士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反应一下子被激起来。
一瞬间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响起的都是嗡鸣,喉中腥甜再也压抑不住的咳起来,鲜血溢出唇角,终于没支撑住倒了下去。
预想中的冰冷并未到来,门矢士感觉到自己倒下的同时有人接住了他,是熟悉的气息。
是谁接住了他呢?
他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喊着前辈,感觉到越来越多人靠近,昏过去之前只剩一个想法……
这副狼狈模样还是被人看到了啊……
常磐庄吾看着怀里昏迷的门矢士默默攥紧拳头,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前辈还是没改过这个爱逞强的毛病……
旁边早已反应过来的如月弦太朗表情也从挽留转为严肃。
宝生永梦边检查边向前辈们提出请求。
“菲利普前辈,麻烦定位一下新世界我所在医院的位置”。
“进之介前辈,你的身份能力目前最方便,麻烦你送我和士前辈去医院”。
其实不用永梦交代,两位已经安排好了。
此时葛叶纮汰也提供了新的信息。
“确定新生的世界意识对士前辈没有危害”。
于是泊进之介和宝生永梦带着受伤的门矢士火速赶往医院。
除了常磐庄吾和桐生战兔外的其余人也浩浩荡荡的跟上了,场面一度非常壮观。
宝生永梦拿到手甚至还没细看,只是扫了一眼上面的数据脸色就变了。
很好,全线飙红,非常完蛋。
看着检查单已经传了半圈儿,越来越多前后辈脸色阴沉下来的时候,火野映司和操真晴人默默为某个作死的品红前辈祈祷。
可当检查单传到这边,他俩看了一眼后立刻更改了想法。
前辈,你以后最好能乖乖听话,不然……
此时还在昏迷中的门矢士并不知道以后等待他的是什么。
等门矢士情况稳定下来后,一群人才意识到这么多人全挤在医院不太好,留下几个人在病房,其余人就都出去了。
也是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光写真馆,泊进之介的警局,朝九晚五堂,城户真司所在的报社等等与骑士密切关联的地点全部都在附近,而这些地方全部围绕着一座超大的庄园,目测住上几百人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庄园名叫骑士之家,谢邀,骑士本人并不知道。
根据菲利普的科普,他们现在全部处于世界最中心的位置。
又从葛叶纮汰和新世界意识的沟通中分析了一下,大概就是世界意识都是因为骑士而诞生的,世界线也是围绕着骑士展开的,融合之后就从不同世界线围绕不同骑士变成了现在的综合世界线围绕一群骑士,然后就这样了。
反正就是他们住一起了,主骑们默契的选择了住在主别墅里,副骑们有些选择搬进庄园,有些则是住在原来的家里,树花、小旭、月读等等女性单独一座别墅,可以说是成分相当复杂的庄园啊。
门矢士醒来后听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
面对平成老大哥〔阿士也要和我们一起〕的恶魔低语,破坏者的大脑难得宕机了。
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感受到几个前后辈直直看过来的目光,门矢士稍微有点心虚,不情不愿的答应了,心想着等没人的时候离开就好了。
笑话,已经充分了解过门矢士性格的前后辈们怎么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呢?
于是门矢士出院当天还是在五代雄介的苦口婆心、如月弦太朗的亮晶晶狗狗眼、剑崎一真的死亡凝视下妥协了。
而这群人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每当门矢士刚刚产生离开的念头时,不是被津上翔一叫过去试菜,就是被天道总司拉着去超市买食材,要么就是被左翔太郎叫去一起找猫什么的。
总之不管主骑副骑,至少要有一个人保证门矢士在视线范围之内的日子就这么过了大半年才让破坏者小心翼翼的确定了自己有了一个固定的家。
注意到门矢士软化的态度,大家倍感欣慰,虽然还是那副傲娇的样子,但好歹不会抗拒别人的靠近了,除了偶尔会和剑崎一真呛两句,总体还是很和谐的。
这期间桐生战兔还研究了一种芯片,可以实时监测人的健康数据,当数据出现大幅度波动时也能立刻知道,除了普通版外还有根据骑士试能者们的个人情况研发的改良款,反正别管骑士还是亲友团,都得认真戴好,而监测数据这种事情毫无疑问落到了宝生永梦头上。
当然门矢士并不知道因为他的一些作死行为已经开始ptsd的前后辈们悄摸开了个会,所以他的芯片是特殊制作,除了与宝生永梦手中的总数据面板连接外还直连各位主骑的手机,对了,骑士们的手机也是由桐生战兔一对一定制,保密性非常nice,适合假面骑士内部交流。
大概这就是试能者身份多样性的好处吧。
即便已经习惯了和前后辈们相处,可一直在一个地方待着还是会无聊的,门矢士稍微有点怀念跑去其他世界旅行的日子了。
早就看出门矢士想法的几个前后辈叹了口气。
乾巧、日高仁志和天空寺尊三个人交流了一下眼神,最后纷纷看向小医生后辈。
宝生永梦看着总面板刚刚刷新的门矢士已经恢复到百分之八十的健康指数,微微点头。
得到肯定答案的其他几人开始发挥他们奥斯卡影帝般的演技。
“平成世界融合都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要考虑一下令和了?”
天空寺尊率先开口。
“啊,也对哦。”
乾巧漫不经心的附和。
“要先和后辈们商量吧,融合什么的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啊。”
泊进之介适时应声。
“有道理,令和后辈就几个,一个个来吧,第一位令和骑士我记得是叫飞电或人吧,沟通的话……应该只有庄吾和或人有交集吧。”
天空寺尊假意思考了一下引出话题。
“一次融合一个世界并不难,我可以哦,对了,我记得士前辈也见过或人来着。”
已经听了半天的常磐庄吾突然杀出来。
“士前辈!!!”
然后跑去门矢士旁边了。
“什么事?”
悄悄注意几人交谈的门矢士正了正神色,看向常磐庄吾。
“前辈也见过或人吧?和我一起去吧,前辈~”
深知普通语气搞定不了门矢士的常磐庄吾刻意将音调扬高了一点。
“真是没办法,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勉为其难陪你走一趟吧。”
门矢士眸子中闪过一抹喜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扫了一眼常磐庄吾应了。
另外一边展现完演技的几人看着明明眼睛都亮了亮但还是要傲娇一把的门矢士无声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自家前/后辈,能怎么办,宠着呗。
然后门矢士和常磐庄吾就心情愉悦的出发了,只不过愉悦的点不太一样,门矢士是高兴再一次的世界旅行,至于常磐庄吾嘛……当蜜月旅行了。
你看,他高兴,门矢士也高兴,又是只有两个人出行,不是蜜月是什么?
至于到底是不是不重要,反正嘴长在他脸上,他说是就是。
Zero-One的世界融合、飞电或人正式入住骑士之家后……
常磐庄吾看着时不时展示颜艺的年轻小社长,觉得这后辈哪哪都挺好,就是有点过于粘人了。
啊,常磐庄吾对粘人的定义主要是粘着门矢士。
商量融合计划时常磐庄吾就觉得飞电或人对门矢士好像有点太热情了,但他只当是飞电或人许久没见门矢士导致的。
飞电或人刚搬进来经常往门矢士身边靠的时候他也只觉得是飞电或人和其他前辈不太熟悉,又是从小被修玛吉亚养大所以习惯待在熟人旁边寻求安全感。
关于明明熟人有两个,为什么飞电或人不粘他只粘着门矢士这个问题常磐庄吾并没有细想。
等飞电或人搬进来两个月已经和前辈们无比熟悉,同时越发熟练的扑到门矢士怀里时常磐庄吾才终于有点坐不住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两个月被他忽略的一些细节。
比如早饭时他起晚了一点就发现已经坐在了门矢士旁边的飞电或人。
比如经常看到被催促去公司的小社长跑到门矢士身边撒娇,被摸摸头后在不情不愿的去上班。
比如某次大家讨论一月一次主骑团建的内容时,五代雄介提出要不就拍照好了,看着空荡荡的相册大家一致同意,拍了大合影后大家都去找自己喜欢的背景拍各自的照片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重点是看着并没有反驳摄影师〔在靠近一点〕要求的门矢士,常磐庄吾好不容易搂到了门矢士的腰,结果绞尽脑汁想着和门矢士合照该摆什么pose的飞电或人下一秒就copy了这个动作。
常磐庄吾无语望天,你们迷弟都是这样的吗?
身为令和大哥,假面骑士Saber和假面骑士Revice的直系前辈,接应一下后辈不是应该的嘛~
谁说的公报私仇?谁!
简直是危言耸听!
锻炼后辈的事儿能叫公报私仇吗?
丝毫不觉得自己占有欲作祟的粉切黑魔王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但有句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
当然了,就算加班也不可能一个人加班的,一个拉人下水的想法渐渐浮现在魔王的脑海里。
“哈切!”
和飞电或人一起回骑士之家的神山飞羽真突然打了个喷嚏。
成神了也会感冒吗?
看着和飞电或人一起进屋正在和前辈们交谈的小说家后辈,奇幻世界的神是吧,跟我加班吧你。
莫名其妙被拉走、沙发都还没坐热乎的神山飞羽真: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过了很久,常磐庄吾总算搞定了少说八百个心眼子的狐狸后辈。
就在他美美把浮世英寿介绍给前辈、气氛一片和谐的时候一道开门声响起……
刚出公司门口就察觉到Revice世界彻底融合好了匆匆去接应后辈的飞电或人带着五十岚一辉紧随其后。
正在沉浸式观看门矢士喝咖啡的常磐庄吾听着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突然感觉后背一凉。
不会吧?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想法一般,他转过头发现果然是那两个强行被他安排加班的后辈。
感受着两个后辈幽怨的目光,又看了看一脸懵的五十岚一辉以及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不妨碍看热闹并且显然没打算帮他的浮世英寿,常磐庄吾叹了口气。
心想着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但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其他前辈。
好的……
进之介前辈表示爱莫能助。
小尊前辈向他施以同情。
弦太郎前辈,噢,弦太郎前辈的交友魂正在熊熊燃烧,已经和一辉交换完联系方式了。
至于士前辈嘛……召出了他的次元壁。
等等,次元壁!!!!
“士前辈,要去哪里啊?”
门矢士刚抬脚就被常磐庄吾叫住了。
“世界旅行,你们继续。”
听到〔世界旅行〕几个字,一些本该被掩埋起来的记忆碎片开始重新在他的大脑里组合拼接,回想了一下门矢士每次离开又回归的场景,常磐庄吾觉得就是后辈的怨气都没那么如芒刺背了。
“士前辈,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门矢士看了看旁边两个现在怨气比鬼都重的令和后辈,又看了一眼平成最小的后辈,便自动将常磐庄吾带着点急切的表情解读成求助了。
“随便你。”
帮帮魔王也不是不行,谁让他门矢士是最有爱心的假面骑士呢。
实际上常磐庄吾只是ptsd犯了而已。
两个被迫加班的人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们又没打算真的把前辈怎么样。
门矢士和常磐庄吾离开后,其他人也都忙各自的事情去了,原本还算热闹的客厅只剩下收拾咖啡杯的津上翔一,看报纸的天道总司还有浮世英寿、飞电或人、神山飞羽真、城户真司和桐生战兔几个人。
“你们说庄吾什么时候能追到士前辈啊?”
桐生战兔看着两人离开后开口问其他人。
“唉?庄吾前辈喜欢士前辈吗?怪不得我在士前辈身边时总觉得庄吾前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飞电或人惊讶了。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会被庄吾前辈安排任务哦。”
神山飞羽真得出结论。
“欧巴酱说过,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一点,不论结果如何,不要让自己后悔。”
天道总司搬出了他的欧巴酱语录。
“可是感觉阿士完全不知道庄吾的感情啊。”
刚刚从电王列车下来的野上良太郎弱弱说了一句。
“好像也是哦。”
城户真司挠挠头道。
“是因为阿士以前的经历吧,对这方面的感情比较迟钝。”
这是津上翔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所以庄吾什么时候才能追到士前辈啊?”
话题又回到原点。
全程默默观看,刚来不久就吃到大瓜的浮世英寿愉悦的眯了眯眼睛。
这边骑士们讨论的如火如荼,另一个世界的常磐庄吾看着因为被门矢士救过一次,于是天天找理由往门矢士身边跑的异世界主角陷入了沉思。
门矢士去过太多世界,拥有过太多身份,见过太多性格迥异的人,并不觉得哪里不对,顶多觉得这人有点烦,不见就好了,比如现在。
可常磐庄吾却敏锐的嗅到了情敌的气息。
虽然门矢士疲于应对的态度让常磐庄吾很高兴,但他更多还是苦恼于门矢士本人完全不自知的万人迷体质,前辈仿佛是风一样,迎面而来,过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偏偏风还觉得自己只是普通路过,徒留原地被吹的凌乱的人。
粗略算了一下门矢士去过的世界,常磐庄吾只想仰天长叹。
他的情敌到底有多少啊!!!!!!!!
不过这点困难并不能使年轻的王气馁,毕竟他有别人没有的优势,他和门矢士住一起,他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buff,虽然一年了这个buff暂时没有任何加成,但他相信总有一天能发挥作用的。
就……常磐庄吾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从那个世界回到骑士之家的这两天常磐庄吾一直想着那些素未谋面的情敌,他觉得自己该行动了。
而且虽然门矢士对以前这些人没什么兴趣,可他总要去新的世界,万一门矢士突然想在新的世界找个人谈恋爱怎么办!
常磐庄吾越想危机感越强。
于是他本着人多力量大的想法发了帖子请教。
而且他还被战兔前辈制裁了。
被压着写了一堆物理题,怎么会有物理这种东西存在啊!
话说为什么那么多前后辈都知道了啊?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还有啊,在当事人面前建群吃瓜真的好吗?而且这群是不是过于智能了?
创造能力就是强,该说不愧是天才物理学家吗?
纳尼!!!士前辈上楼了!!!!!
翔一前辈你果然是白切黑吧!
完了!
手机内容绝对不能被看到,得赶紧把帖子删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完全没想好拿什么表情面对士前辈啊。
装睡,对,装睡好了。
高中生学习压力大,睡得久一点太正常了。
常磐庄吾匆忙删了帖子把手机丢到一边后,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几秒后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后门被推开。
等了一会儿常磐庄吾没听到门矢士叫他起床吃饭的话,也没被直接拽起来,他有点奇怪,假意翻了个身,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儿,然后看到了门矢士一脸古怪的盯着他的手机。
什么情况啊?
帖子已经删了吧?
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常磐庄吾装作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看了眼手机……
牙!白!!!!
此时常磐庄吾只感觉脑子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那个,其实,前辈我喜欢你。”
看着表情早已恢复正常独自走到窗边的门矢士,常磐庄吾火速起身,脑子一热表白的话脱口而出。
糟糕,说出来了。
常磐庄吾心想。
不过已经既然挑明了,那不管同意还是拒绝,至少要听士前辈亲口说出来。
“士前辈,我喜欢你,前辈可以装傻,假装听不见也没关系,我可以说无数遍,士前辈,我喜欢你。”
常磐庄吾边说边步伐坚定的走到门矢士身边。
其实门矢士在看到信息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开始回忆起和常磐庄吾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了,不得不说,门矢士已经习惯了常磐庄吾的身影,习惯了常磐庄吾的声音,习惯了常磐庄吾的气息,习惯了一个人天天在自己耳边喊〔前辈〕,甚至于开始对某个魔王后辈产生依赖,虽然他本人不是很想承认。
小后辈稚嫩的告白萦绕在耳边,突然想到在某个世界里事事都要和人家主角争一争的幼稚鬼,脑子已经转过弯反应过来后辈在吃醋的门矢士不由得低声一笑。
还在等待门矢士反应的常磐庄吾听到这一声低笑忐忑的心忽然安定了下来。
他有预感今天会有意外之喜。
于是常磐庄吾坚定的,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诉求。
“士前辈,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从回忆中回过神的门矢士转头对上了常磐庄吾亮晶晶带着期待的眼睛。
“看你表现。”
“所以,前辈是同意了对吧?”
常磐庄吾兴奋的开口问道。
“嘛,随你怎么想吧。”
门矢士说完后就打算转身下楼。
但常磐庄吾动作更快,表情惊喜的上前一步,搂住了门矢士的腰。
随后抬头语气笃定的开口。
“那就是同意了。”
“所以士前辈,我可以讨要一个男朋友的专属福利吗?”
身体动了动,感受到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默认了常磐庄吾男朋友身份的门矢士也没矫情,低头轻吻了一下常磐庄吾的侧脸。
“只有脸颊吗?”
常磐庄吾有点失望的开口。
“别得寸进尺哦。”
门矢士转过身退开。
“好吧~_~”
看着某只失落狗狗,门矢士决定勉为其难哄一下新晋小男友好了。
“等你成年吧,小鬼,天道今天做了你最喜欢的菜,现在下楼吃饭。”
听到门矢士的话,常磐庄吾立刻多云转晴,拉起门矢士的手就往楼下走。
楼下已经坐在桌前的主骑们听到脚步声纷纷看向楼梯,看着常磐庄吾拉着门矢士的手一下子明白过来。
“啊,看来庄吾追到阿士了。”
“阿士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也看了论坛?”
“谁知道呢。”
“没想到这么快啊。”
“恭喜。”
刚下楼就听到前后辈们的调侃,常磐庄吾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但还是悄悄把手指插入门矢士的指缝间,然后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抬高了一点,表情带着点骄傲。
“是的,我追到士前辈了。”
这么多人看着,门矢士有点不自在。
“吃饭。”
说完把手松开向餐桌走去。
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沃兹突然出现。
〔后〕字还没说出来,沃兹就被常磐庄吾捂住嘴带到一边了。
“沃兹,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一起吃饭吧,天道前辈做的鱼超好吃的哦。”
开玩笑,〔王后〕这个词说出来倒霉的只会是他常磐庄吾,他可不想拥有刚追到人就分手的经历。
总之这半天就在前后辈各种打趣的目光,以及飞电或人下班后发现两个最熟悉的前辈内部消化背着他脱单的震惊中过去了。
吃完晚饭一群人聊了一会儿,十点钟左右就各自回房了。
常磐庄吾亦步亦趋的跟着门矢士到房间里。
“喂,魔王,你看看现在几点,未成年就要有未成年的自觉。”
被粘了半天的门矢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次卡萨,其实我已经成年了哦。”
常磐庄吾只是边说边笑眯眯的走到门矢士面前。
“给我好好用敬语啊。”
“唉~男朋友可以喊名字的吧,而且中午次卡萨说了等我成年吧,我已经成年了哦。”
常磐庄吾再一次重复道。
“所以呢?”
门矢士挑了挑眉。
“所以要找前辈讨要一个晚安吻。”
说着常磐庄吾就扑到门矢士怀里抱住他,亲了上去。
嘴唇相触的瞬间,常磐庄吾就在想明明这么柔软的嘴唇,怎么吐出的话都是带着尖刺的呢。
没想到常磐庄吾会突然亲自己,不太习惯和人靠太近的门矢士下意识就想推开。
感受到嘴上的温热正在快速消失,常磐庄吾把人搂的更紧了,冒着事后被前辈打的风险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乱,分开后门矢士用力戳了一下常磐庄吾的脑门。
“所以睡前还要晚安吻的常磐庄吾小朋友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语气颇有点威胁的意味。
“好的,前辈,我现在就去睡觉。”
讨到甜头的常磐庄吾见好就收,来日方长,猫猫还是不要一次性惹炸毛的好。
半个月后——
门矢士醒来看着在自己旁边熟睡的后辈兼男朋友,还有房间里逐渐变成双人份的日常用品,把腰间的手挪开,轻手轻脚的起床推开房门出去。
坐在客厅喝咖啡的时候门矢士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惯着常磐庄吾了。
去新后辈的世界醒醒脑子好了。
“Gotchard和Legend,在两个世界吗?先去哪个好呢。”
门矢士找到菲利普的信息框〔菲利普,帮我查一下Gotchard和Legend这两个新骑士的资料。〕
资料传输过来门矢士一眼就看到了Legend的外形,这勾起了门矢士的好奇心。
“凤樱·辉夜·克兹?有点熟悉,啊,是那个小孩啊,那就去看看吧。”
一旁在吃三明治的五十岚一辉被门矢士的话语吸引了注意力,也凑过来。
“士前辈要去后辈的世界吗?”
“嗯,新的骑士里有个以前救过的小孩,走了。”
话音刚落,门矢士就召出次元壁离开。
等快到中午,常磐庄吾起床下楼,发现客厅沙发上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有点疑惑。
“次卡萨呢?”
从厨房拿碗筷出来的五十岚一辉刚好听到。
“士前辈去新骑士的世界了,说是新骑士的试能者里有个以前救过的孩子。”
“那次卡萨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啊?”
常磐庄吾问道。
“没有。”
五十岚一辉有点为难的开口。
“好吧,我知道了。”
吃完午饭,常磐庄吾想着反正今天假期,去找次卡萨好了。
然后直接去了Gotchard的世界,结果完全没发现门矢士的身影。
但他看到了一个和Decade很像的骑士,大概猜到了这个骑士的身份,这应该就是被门矢士救过的那个后辈吧。
过了几秒,直系后辈一之濑宝太郎追了上来,常磐庄吾在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原来Gotchard和Legend不在同个世界,辉夜是刚到这里的。
所以门矢士大概率去的是辉夜所在的世界,而辉夜在这里的话门矢士很可能已经回去了。
常磐庄吾在脑海里分析完以后,两个人也注意到了他。
常磐庄吾率先爆出身份,三人交谈了几句,对于辉夜性格也要学三分的迷弟行为,常磐庄吾不太理解,不过也没说什么,打算直接离开,但由于宝太郎的邀请,常磐庄吾盛情难却,还是多留了一会儿。
结果和辉夜两个人聊到门矢士,越聊胜负欲越强,两个人莫名其妙打了起来,不想看到骑士之间互殴的宝太郎上前劝架,然后被牵连,于是《假面骑士Gotchard》堂堂完结。
总之他从后辈的世界回到骑士之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还好他在后辈那吃了东西,所以直接去门矢士房间了。
推开门,常磐庄吾就看见门矢士坐在床边看那些照片并没有注意进来的他。
次卡萨好像不太一样。
常磐庄吾仔细打量着门矢士,突然将目光停在门矢士的脖颈上。
那里戴着一条很简单的项链,只有细细的银链和一颗红宝石组成。
回想了一下辉夜那条颜色样式更华丽但显然是和门矢士同款的项链,再次抬眼望去,常磐庄吾只觉得那颗宝石在门矢士白皙的皮肤和明亮灯光的映衬下越发刺眼。
紧接着常磐庄吾看了看门矢士的手腕,没戴着他送的手表。
常磐庄吾的醋坛子一下子就翻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矢士面前,门矢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常磐庄吾压到身下。
门矢士看着常磐庄吾,不太明白小男友这是又吃错什么药了。
“士前辈为什么只戴后辈送的项链,不戴我送的手表。”
常磐庄吾委屈巴巴的问着。
联想到跟着去了后辈世界的常磐庄吾,门矢士反应过来,啊,原来又在吃飞醋啊。
“洗手摘掉了而已。”
看着幽怨的男朋友,门矢士无奈开口。
“不管,前辈要补偿我。”
这么好的机会常磐庄吾怎么可能放过。
“可以了吗?还有,注意你的身份,高中生。”
门矢士主动亲了他一下,然后拍掉那只在他腰间胡乱作祟的手。
但魔王都是贪心的
“不够,我成年了的,还有,我会注意分寸的。”
看着头低下来的常磐庄吾,门矢士叹了口气,算了,亲的久一点而已,又不是没有过。
可这次想象中的吻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双手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然后一把扯掉了那条项链,小男友留了句〔看着不顺眼〕便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寸寸的亲吻着。
第二天早上门矢士扒拉开身边人的手,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红痕,强忍着把人一脚踹下床的冲动找了件高领毛衣套上了。
洗漱的时候门矢士想着就不应该相信常磐庄吾信誓旦旦说的有分寸。
还好现在是深秋,不然他就死定了。
不过看着常磐庄吾的睡颜,门矢士还是把那条项链收进盒子了,谁让魔王后辈的表白是他自己同意的。
作者os:
完结撒花,恭喜我们的小魔王追到老婆并且A上去了。
其实论坛体本来没有后续的,可能是结尾写的不够明确所以好几个人都在放蹲蹲,所以想着要不就写个后续吧,本来这篇后续打算写三千字来个kiss就结束的,结果一时没刹住车,加上写到中途辉夜和次卡萨关系解释清楚了,然后就飙到上万字了。
顺便一提,或人的迷弟行为是延续了现实中演员对decade的喜欢
总之,这次真的结束没有后续了!!!
*是:重伤没地方去躺在宿敌家门口的梗
*ooc,ooc
“遥辉,替我值天班。”
“啊?额?行?”
“别给我捅娄子,否则…检讨是一方面,我要扣你工资的。”
“哦斯!了解了队长!”
遥辉迫不得已一口答应下来,苦着张脸走来走去。蛇仓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伽古拉脱掉了蛇仓翔太的军械库装束,换回一身便衣,今天让遥辉顶替他的理由很简单,他莫名其妙的感觉不太好。
天地良心,他伽古拉斯·伽古拉......
天地良心,他伽古拉斯·伽古拉,无敌的无幻魔人,赏金已经无法用金钱衡量的通缉犯,什么时候遵循过这种规矩,更有甚还要时不时给领导装孙子。
哦对,那是蛇仓翔太,不是他伽古拉,蛇仓·伽古拉如此安慰自己。
伽古拉从货架上拿走两瓶弹珠汽水,他绝对不是喜欢喝这种甜滋滋的东西,但不得不承认,如果工作忙到很久没有喝水,来一口冰镇的汽水确实挺爽的,也补充些糖分。
他顺利回到家的时候,也是夜幕降了。伽古拉总能感觉到鼻腔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他站在自己落脚点的门口时,这味道变得浓郁起来。
这间房子是被他做过手脚的,普通人无法进入,甚至看不到也听不到他在房间里的任何动静。
伽古拉轻轻打开房门,放下手里的购物袋,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微微泛着光,蛇心剑握在手中,一步一步走进房间,顺着血腥味走向阳台,他才闻到熟悉的味道。
入目一片猩红,大量的血液顺着男人的胸口涌出,浸透了衣物,在阳台整洁的地面上留下一摊血泊。四周还有飞溅的血滴,这证明来者当时已经很不好了,甚至没有在意落地的姿势。
伽古拉收起了蛇心剑,诧异的看着地上生死不明的熟人。
“凯?”
红凯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伽古拉很少看到红凯留这么多血,饶是以宇宙人的身体,如此大量的失血也是性命攸关。他连忙蹲下身去查看红凯的情况。
红凯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他的体温很低。脸色苍白,发丝兴是曾被冷汗浸透,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双眼紧紧闭着,却没有因为疼痛颤抖一下,他看起来快死了。
伽古拉的心情直转而下,他暂时不去想红凯怎么找到这里的,也不想为什么红凯会来这。咬着牙去扯红凯的领子,在湿润的衣物下,胸口有一处贯穿伤,此时仍然有血液从那血洞里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也许是红凯运气好,也许是他及时规避了致命攻击,这处伤口没有伤及心脏,但他不能再失血了。
像他这样的存在,无法用基础医疗来解决问题。光之战士本来可以利用自身的力量,用光粒子来直接治愈伤势,或者抑制伤口流血。但伽古拉完全没有感受到属于红凯的一点能量波动。
为了避免移动再加重红凯的伤势,伽古拉没有动他,他取来一些物什。红凯深色的衬衣看不出血色,伽古拉撕扯开衣物,双手满是凉透的血液,他拿起干净的布料试图擦干红凯身上的血。
在伤口旁边,有一道隐隐散发着黑暗气息的印记。或许因为红凯伤势过重,它完全压制了红凯光的力量,让他不能自己治愈伤口。
这太糟了,如果这印记封印了红凯属于奥特曼的力量,那他现在只是一个身体强壮的普通宇宙人,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
伽古拉被自己的推测惊的气血上涌,他随手扔掉手里毛巾,浸湿的毛巾重重砸在茶几上,摔裂了上层透明的玻璃。
很明显,表面行动理智的伽古拉已经快气疯了。
“……!”
排斥黑暗的身体强烈不适,红凯无意识应激似的向后挪动,却被伽古拉恶狠狠的按在原处。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动作作幅度太大,血液再次涌了出,却被伽古拉的力量抑制。脆弱的脖颈轻微仰着,青筋泛起,忍受着难耐的疼痛。
“凯!你最好祈祷你能活着。”
放任伤口继续流血,红凯会死。而伽古拉这种做法,红凯也有概率会死,他的身体太过纯粹,无法接纳太多的黑暗力量。
伽古拉把红凯的衣物脱掉,耐着性子把他身上的血擦干净,用绷带简单包扎一番。而红凯全程像个木偶一般任他摆布。
伽古拉伸手抹去红凯额头的冷汗,把人挪到床上,后知后觉发现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衬衫湿哒哒的黏在身体上。
问题得到了暂时的解决,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红凯身上的封印不解决,他就一直不会好,但这从何说起?
他们认识的足够久,但对彼此的参与度不高。这当然不是指他和红凯纠缠的不够深,只是很少见面。比如这次,伽古拉对红凯为什么会这样完全没有头绪,甚至该从哪里起头,都不清楚。
如今只能另寻他法来消除红凯身上这个印记,尽可能快,让他自己愈合自己的伤口。
伽古拉一边思索,一边着手尽量擦干他身上的血迹。无论如何,他是不能指望谁送上门来,或者红凯能自己自愈。
红凯的眼皮轻微颤抖,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袖口。伽古拉几乎不能在袖口上感觉到拉扯的力量。
伽古拉一惊,反手握住了红凯的手,有些凉,像是生命在他手中流逝。
红凯胸前的伤口狰狞,勉强被伽古拉的力量压制,没有流出血来。他的呼吸平复了几次,眼睛半睁,好像要努力看清什么。伽古拉忍不住向前凑了凑,红凯的眼睛里应该是倒映出了他的身影。
他手中一沉,红凯重新阖上了眼睛。伽古拉甚至能从肌肤相贴的地方感受到逐渐缓慢的心跳。
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红凯受这样的伤了,注视着他的伤口,伽古拉皱起眉,清楚的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了。
伽古拉用力捏了捏红凯的手,喃喃的不知道说给谁听。
“……别死啊。”
“遥辉,现在,立刻,马上,来我家一趟。”
“哎?可是队长,我在替你值班,这样好吗。”
“别废话,速度点。”
伽古拉心急,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哦…哦斯!我这就来!”
临时将军械库拜托给还没有修完机械的叶虎先生,遥辉火急火燎的冲出了大门,他知道蛇仓的地址,之前有一次团建,他们合伙死缠烂打来到了队长家里。
伽古拉抬手把他放进来,没说什么,直接带到了床前。
“队长,这是?”
“他和你一样。”
他伸手掀开被褥,露出红凯胸前的印记和伤口。
“用泽塔的力量帮他止血,做得到吧?”
遥辉瞪大了眼睛,无论是床上人的伤势,还是突如其来的赶鸭子上架,来不及问更多的事,他实在有点手足无措:“泽…泽塔先生!你会吗?”
泽塔自升华器中化作光点凝成实体,他钻石样的眼灯认认真真的看了看红凯。
“这真是奥特糟糕!!这么重的伤!”
一向跳脱的泽塔破天荒的安静下来,他用自己光的力量小心心的探过去,在察觉到两道不同的气息时停住了。
“这个印记会按住我的力量…咦?”
泽塔感觉到有两股不同的力量在红凯的身体,但唯独没有属于另一位奥特战士的。
伽古拉闭了闭眼睛,平复了一下急躁的心情,在他撤回力量的瞬间,引导泽塔完美的封住了伤势。
“但是这个样子…我也不确定能维持多久。”
泽塔和遥辉担忧的望向伽古拉,遥辉注意到他队长身上穿的衣服很特别,他没有见过蛇仓穿这种风格的,但他好像穿的很敷衍。
伽古拉点点头,伸手把手机放进西服的口袋里。
“在我回来之前,保护好这家伙。有什么情况联系我。”
他转身出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遥辉,别出岔子。”
“哦!哦斯…”
遥辉下意识应答,发现气氛不适合大声说话,又把声音压了下去。房门应声而落,遥辉泄了气般坐到离床不远的凳子上。
泽塔没有回去,他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这到底是哪一位奥特曼。
“遥辉,队长刚才好像很着急啊?”
遥辉一愣:“是,是有点。”
“而且很看重这个人呢!他们是好朋友吧,就像我们一样。”
“是啊,队长竟然还认识其他奥特曼,有点厉害。”
“泽塔先生,”遥辉指了指床上昏迷的红凯,“这样可以吗,他不会…”
“大概……我觉得问题很小。”
“哦斯!泽塔先生这次怎么这么可靠!完全不像你!”
“半吊子也有一半是好用的嘛!”
泽塔愉快的叉腰,特别满意遥辉的夸赞。他看了看红凯,又看了看遥辉。
“哦!这个人和你好像啊,比你帅一点。”
遥辉哭笑不得,虽然他也感觉有一点像,但:“泽塔先生,后半句可以不添上的。”
“啊?是这样的吗?语言真是难啊。”
“也不是语言的问题啦…”
泽塔若有所思。
伽古拉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宇宙人根据地他倒是熟悉。没用太多功夫,一点也不难,甚至轻而易举。因为罪魁祸首已经开始招募闲散人士组团讨伐一个重伤濒死的奥特曼了。
伽古拉自然是应召而去,随后拖着血淋淋剑一脸阴沉的走出来。
简单地说,任意碰上一个,红凯都不会有什么问题,看来他最近是倒霉透了。
伽古拉甩干蛇心剑上的血迹,划开空间裂缝,瞬息之间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前。
遥辉正趁着夜色拖着半死不活的宇宙人往门外走,险些一头和伽古拉撞上。
“啊!队长!你回来了?好快啊。”
“……”
“遥辉,你在干什么?”
伽古拉皱着眉,幽幽的看着遥辉。
遥辉一脸尴尬,拖也不是,停也不是,他试图挡住伽古拉的视线。
“那个…队长。”
“啊哈哈,没什么,就是有几个宇宙人闯进来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遥辉——!”
“这个碎掉的凳子怎么办啊——!”
“啊啊!泽塔先生!!”
“哈?”伽古拉伸手拎起宇宙人往身后一丢,“无所谓,凯没事吧。”
“没事,状态很稳定!泽塔先生偶尔也很靠谱的!”
泽塔摸了摸后脑勺:“那个,要不要带去银十字?”
伽古拉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三分之一半吊子,他看上去这么经得住折腾吗?”
“也是哦…”
“总而言之,维持现状就可以了。”
伽古拉心不在焉的解释了一番,视线停留在红凯苍白的脸上。
“队长,这是你朋友吗?”
“队长?”
伽古拉回过神,将落下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敷衍了一句:“或许吧。”
遥辉识趣的没有再问,顺便按住了脑袋上顶着两百个问号的泽塔。
夜色越发浓郁起来,遥辉盖着伽古拉翻出来的薄被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随着屋外一声巨响,遥辉啪的一声从沙发滚到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伽古拉看看床上不省人事的红凯,又看看迷迷瞪瞪的遥辉,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奥特曼的诅咒。
好在红凯胸口的那道印记应景一般,彻底从他身上消失了,光的力量开始运作,快速的修复他胸前的伤口。
“遥辉,你去吧。”
“千万小心一点,你知道我现在没空处理。”
伽古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不用回来了,替我请几天假。”
遥辉下意识的立正,大喊一句哦斯,便冲了出去。
那晚,无论是普通民众还是军械库的各位,都觉得泽塔奥特曼的战斗方式利索了不少,很少见的用技能硬给怪兽耍死了。最后还用伽马未来把建筑复原如初,一套操作堪称吾辈楷模。
红凯仍然虚弱,余下的力量并不多,伤口修复了一些,似乎内在还是损坏的。
伽古拉毫无睡意,他知道以红凯的身体接受了三种不同力量的影响,必定是要发烧的。为了避免烧坏他的脑子,还是看着点比较好。
果不其然,凌晨过午夜后,红凯的体温以手能感知到的速度升了上来。宇宙人的温度升起来可怕,会达到一种可怖的程度。等红凯将身体里残留的,不属于他的能量分解完,也就会好了。
伽古拉明白这个道理,他把空调开的很低,也尝试用凉毛巾降降温——作用微乎其微。
他再次伸手,摸了摸红凯发烫的脸。
红凯昏昏沉沉,身体下意识的接近伽古拉这个体温较低的存在,贴着他的皮肤,向他这边靠了靠。
伽古拉低声呼唤,抹去他额头上渗出的细密冷汗。红凯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的双眼因为高烧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和脸色一样苍白。
他显然迷迷糊糊,神智不太清醒,伽古拉对他提不起脾气,只能报复性的戳戳脸颊:“大英雄,运气不错,正好到我这里了。”
“不然你真是死的透透的。”
红凯反应了很久,带着沙哑的嗓音,声音很小,刚好能被伽古拉听到。
“……不,我知道。”
他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在伽古拉略微低温的手心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在这里……”
伽古拉愣在原地,久的耳边只余红凯安稳下来的呼吸声。他的胸口被什么巨大的、凶猛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红色的月牙隐隐疼了起来。
“凯,太犯规了。”
<所以这里是手动彩蛋>
(;)=З=З=З
最后以“啊—啊——你说什么,我在山里信号不好。”,关掉手机,结束了折磨的远程办公行为。
他不得不佩服光之战士强悍的恢复能力,红凯在今早就能正常行动了,虽说虚的打不过三分之一伽古拉。
于是伽古拉做了一件让他感到很爽的事,不顾红凯的强烈反对,把欧布圆环像丢垃圾一样扔到了异空间里。反正这东西也会自己回到红凯的手中,无所谓现在流落到哪里。
他开门进屋的时候,红凯正在整个房子唯一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睡觉,躺的还是那把最舒服的椅子。
正午的阳光炽热刺眼,伽古拉放下东西。在避光的地方看着红凯平稳起伏的胸膛,他身上镀着明晃晃的光,连发丝都沾染着阳光的颜色。似乎昨天躺在血泊里的将死之人不是他一样。
红凯身体的边缘被这些光模糊了边界,像是要从这层躯壳里脱离,无实无形,与他每一次真的成为光一样。
伽古拉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他缓慢跨进光里,几步来到红凯身边,非常不满的掐着他脸上的肉:“凯,起床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你们光之战士能吃能睡,好像——”
红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里只有伽古拉的轮廓。
“伽古拉,是你啊?”
他的嗅觉先一步抢占了先机,瞌睡一扫而空:“你买吃的了?”
伽古拉忿忿道:“没你的份!”
红凯对他反对的话习以为常,身子起了一半,就被伽古拉按着压了回去。他没用多大力气,甚至避开了伤口附近,但胸膛切切实实传来的痛感让红凯呼吸一滞,瞬间重新跌回了座椅里。
“哦?还知道疼。”
伽古拉咬牙切齿的俯下身:“昨晚你差点死了,知道吗?”
红凯白着一张脸,心虚的回复道:“这个…不是没事吗,我很——”
伽古拉扶在座椅的扶手上,靠的非常近,伸手揽住了红凯的肩膀。他始终没用什么力气,将红凯连同空气一起抱在怀里。
红凯身上暖洋洋的,是太阳的味道和温度,近在咫尺,却从来没有灼伤过他。
红凯回敬以同样,他伸手拍了拍伽古拉的后背:“你怎么了?”
打趣的说:“我们光之战士很坚强的,也很幸运。”
伽古拉一乐:“那这顿不吃也不是问题吧?”
“那真不行。”
summary:蛇在领地边缘捡到一只重伤的幼鹿,本以为自己养的是只小鹿,却没想到越长越大,这个身高十几米的家伙是谁啊!
迫真兽拟,蛇与鹿的架空养成系探险故事,类异世界魔幻背景下的神秘丛林。
全文1w+温馨治愈向一发完,ooc有不喜左上,可以接受的话请继续阅读。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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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这是蛇来到这世上最初的感觉。
纤细的幼蛇从腐败发酵的枯叶堆中艰难地钻出,那些难闻的气味却也带来了孕育生命的热量,伽古拉是出窝最晚的一条小蛇。
父母在交配产卵后就已经离去,繁衍本能中...
父母在交配产卵后就已经离去,繁衍本能中仅剩的亲情是为保证蛇卵的孵化而寻上一处最厚实的枯叶堆。
它的兄弟姐妹们散落一地,有的腹腔破碎有的只剩头颅,大自然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出窝最晚的它反倒逃过了这场天敌的盛宴。
漆黑的小蛇随着本能攀上附近最高的一棵树,新生的鳞片还未褪去水汽,在暗绿的青苔上不停打着滑。但窸窸窣窣的声音已经在树下响起,不介意多加一餐的小型恐龙正在树下尖锐鸣叫,只等着这稚嫩的佳肴从天而降。
但聪慧的蛇改变了方向,它伸长脖颈去攀近处的枝丫,抓在青苔上的鳞片已经开始不稳,但天生体长的优势让它在纵身一跃后总算将自己稳稳挂在了树杈间。
眼见美食没了踪影,小型恐龙也摇着尾巴扫兴地离去。
只要顺利爬上树木,它的生活就好过了许多,这种巨型阔叶木的树体黝黑,为漆黑体色的小蛇提供了天然的庇护,只要不太过靠近树木高处那些鸟类它就没有多少后顾之忧。
林木间起落的昆虫络绎不绝,庞杂的食性也让它可以靠着果实与菌类过活。
可饶是如此,等伽古拉活到足以自卫的年纪也已经从生死边缘几度挣扎。
因为没有父母教导,它无法分辨哪些食物有毒,数次因为吞下有毒的果核和剧毒的蛙类而濒临死亡。
好在天生抗毒的种族天赋让它熬了过去,也渐渐长出不弱于那些生物的毒囊和尖牙。
几度四季更迭,经历过数十次蜕皮的黑蛇也已经长到了二十多米的级别,在这个遍布大型生物的危险丛林里拥有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广阔领地。
伽古拉所属的种族天性喜水,它也就寻了一处水潭旁的巨木安家。
树龄上千年的黑石木枝繁叶茂,光树冠投下的阴影就笼罩了它的大半领地,以这棵古木为圆心辐射出去半径数十公里范围内都是它的地盘。
对于这样一片弱肉强食的丛林来说,这也实在是相当大的成就,理论上而言它可以靠着这片领地活一辈子,但显然伽古拉志不在此。
它无时无刻增强自己的实力,近年来对身体和毒素的运用愈发得心应手,与植物和水源的亲和力也水涨船高,想来距离外出探索的目标已经不远了,再过一个四季蛇就要成年了。
现在在树木间飞攀巡视领地也已经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随着与领地边缘的距离越来越近,血腥味也越来越浓重。蛇的视野中闯入一只遍体鳞伤的幼鹿,它飞攀的身躯不由得因为这胆大包天的小家伙停了下来。
头颅大小才不过刚有蛇身体粗细的幼鹿一瘸一拐地闷头前进着,看它几度踩进水坑中的样子想来是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恐怕五感都受了影响,没走出几步就昏迷在了水洼正中,口中落下了什么东西。
金棕色的皮毛被水体染湿,雄鹿头顶还未长成的枝杈也落进了泥土里,但幼鹿依然蜷着身子护着什么。
送上门来的大餐哪有不吃的道理,伽古拉从树冠上蛇行而下,周围的小动物倒是早已习惯了这位并不暴虐的领主,胆大地站在原地探头探脑。
等走近了些它才发现被幼鹿护在怀里的东西,那是一只云兔的幼崽,白净毛茸的一小团正趴在鹿腿间战栗,皮毛都被水洼染脏了。
蛇不悦地甩了甩尾尖,它向在一旁围观的云兔群落吐信示意它们接收那只幼崽,从不吝啬于照看离群幼崽的大云团子立刻叼起幼崽带回巢穴里。
居然为了保护这么个注定会死掉的生物而把自己搞成这样,简直愚蠢至极。
蛇烦躁地在原地嘶嘶吐信,却还是将那只正在发热的鹿用巴卷起带回了领地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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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这是凯睁开眼后的第一感觉。
伤口感染带来的高热让它睁眼都困难,但它更清楚自己如果不清醒就会彻底丧命。于是高烧中的幼鹿跌跌撞撞地试图站起身来,腿抖得仿佛自己刚出生那时候一般。
凯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隐隐约约看见面前有一大片黑色的色块连成线,自己的后背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按回了柔软的叶堆里。
幼鹿没力气再站起身来,瘫在阔叶堆中呼哧喘气,鼻尖钻入一丝细微的清苦,大打折扣的嗅觉也只能在这种几乎零距离的情况下起效了。
“退烧的。”
从未听过的声音从它耳边响起,像被蒙了一层雾气模糊不清,但它隐约听到这东西能治病也就不假思索地咽了下去。
“好苦。”
虚弱的幼鹿只有力气吐吐舌头,舌尖掉在外面看着更憨傻了些。蛇被逗乐了,用尾尖沾起松鼠们磨成碎渣的草药敷在幼鹿皮肉外翻的伤口上。
“治病的东西你还嫌苦?这条命能保住就不错了。”
或许是因为长在元素最集中的地方,又或者确实有些年份,服药后凯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去,鸟鸣与流水的细密声响也终于能够传入耳际。
它这才嗅出这片领地主人的气息,眼前那连成一线的色块赫然现出真身,阳光下缩成一条细线的青色蛇瞳正盯着自己看,那猩红的尾尖还在自己的伤口上没有离开。
伽古拉看着幼鹿那惊恐的眼神顿时有些不满。
“喂喂,我可是救了你啊,你那是什么眼神?”
它烦躁地呲出毒牙吓唬小孩,却没想到幼鹿快速镇定下来老老实实地冲它道谢。
“谢谢您,黑蛇先生,那只云兔还好吗?就是我嘴里叼着的那只。”
蛇却不甚在意地晃了晃尾尖,仿佛并没把那东西放在心上。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变异物种呢,还会吃兔子。”
“我为什么要在意那种连牙缝都塞不了的东西。”
幼鹿湿漉漉的眼神立刻消失,它扑腾着想要站起身来,不愿再接受蛇的好意。
真是个倔强的小家伙,蛇甩着尾巴毫不费力地把鹿吊在了半空中。
那窝新添了家族成员的云兔们也适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最小的那只轻盈地叫唤着冲自己的救命恩人道谢。
这些没有元素亲和力无法开智的生物不像它们一样,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沟通。
幼鹿扑腾的四肢很快平静下来,松了好大一口气鸣叫了几声回应云兔幼崽。伽古拉反倒新奇地看向那只鹿,它还从来没听过这种音色的鹿鸣。
仿佛树冠顶上那些鸟儿一样婉转动听。
“我叫凯,黑蛇先生叫什么名字?”
被吊在半空却心情很好的小鹿歪头看向口不对心的蛇,它刚才真的以为自己从黑豹爪下救出的小生命被吃了呢。
伽古拉把幼鹿放回叶毯中烦躁地吐着信子,它不想再管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转身攀回树上。
“伽古拉。”
倒是没忘记留个名字。
接下来的几天伽古拉每日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捡这只蠢鹿回来。
它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伙以一种惊人的食量吃下了超出胃容量的食物,这头还在成长期的雄鹿才几天就吃掉了能够供养半个鹿群的食粮。
“你也太能吃了。”
听到这话,一向欢快的幼鹿却突然噤了声。
凯当初就是因为吃得太多还不愿意伤害其他生物而被鹿群赶了出去。
食草动物们群居的习性本就是为了增高生还率,鹿群里到了岁数的幼鹿就得开始跟着成年鹿学习战斗本领了。
它们的元素亲和力普遍较高,相比其他族群来说更注重战斗力的培养。
可凯鹿角正中凝聚出的元素不是火焰也不是土石,而是一团温热的光球。还未完全学会使用能力的凯并不知道光球的作用,只知道它亲和的元素无法对任何东西造成伤害。
而它又不愿意学着那些战鹿去伤害攻击其他动物,哪怕只是形式上的练习。
这种行为被视为怯懦,在崇尚战斗的族群中无法被容忍,一个即无法保护族群又消耗大量资源的个体自然不会再有容身之地。
它也就这么被赶了出去,直到几天前它鹿角中凝聚出的光球从黑豹爪下救了那只受伤的云兔幼崽,它才知道自己亲和的元素究竟能做些什么。
不过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它也发现自己更喜欢这样四处探索的生活。
沉默的幼鹿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又蹦蹦跳跳地冲向了周围尚且陌生的土地。
“真是有够活泼的。”自知戳了鹿痛点的蛇盘回枝叶间,暗暗决定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很快离开的幼鹿就叼着什么折返回来,而伽古拉已经习惯了。
“伽古拉,你看这个!”
又不知道捡了什么新奇玩意儿的幼鹿叼着一朵花色紫黑的鸢尾给蛇看,吓得伽古拉一尾巴抽飞了那支看似美丽实则剧毒的花卉。
“这东西有毒你知不知道!”
它用尾巴拽着幼鹿的鹿角就往水潭里摁:“赶紧漱口!”
可怜已经把耐毒点满的小鹿被迫在水潭里吐了足足三分钟的泡泡才被放过。
“伽古拉,咳咳咳——我不怕毒的。”
小鹿吐掉嘴中的潭水向蛇展示自己没有丝毫毒素入侵迹象的口舌,湿漉漉的鹿眼望着伽古拉的方向,委屈二字就快写脸上了。
这气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的蛇只感觉刚刚还要冲冠的怒火硬生生被卡得上不去下不来,挂在树上寂静了几秒后还是将尾尖落到了地表上。
小鹿欢喜地跑过去用脸颊蹭蹭蛇凉丝丝的鳞片,最近盛夏森林里潮热得很,它原本的族群生活在北地,因而皮毛虽不厚却保温性极佳,凯每天都因为自己那身毛而痛苦不堪。
“真好啊,伽古拉身上好舒服。”
羡慕天然凉体质的小鹿变本加厉地踩着树杈子往树上蹦跳,即使未成年它也有个好几米高低了,蛇原本盘踞的树枝被整得上下狂晃,弄得伽古拉头晕眼花。
刚踩上树杈子没几秒的凯就被伽古拉一口咬住鹿角丢了下去。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老往树上爬。”
幼鹿无辜地刨着蹄子:“但是我好热,树上凉快。”
“你少来了,树底下也挺凉快,你就非得上来。”
凯垂下头颅用已初现规模的角去顶那棵数十人合抱那么粗的树干,试图把上面的蛇撞下来。
当然,好脾气的树爷爷纹丝不动。
“但伽古拉你都不下来...”
真是小孩子脾气,伽古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挪到树荫下盘起身体,下一秒那头鹿就整个儿贴了上来挤挤蹭蹭。
伽古拉真是庆幸自己的种族有眼皮这种构造,不然迟早得被凯到处乱晃的身影给烦死。
日头正烈,阴凉的树荫下相互依偎着的鹿与蛇很快就开始犯困。
伽古拉像往常一样将头颅搁在幼鹿毛茸茸的头顶磕上眼皮,被它当了枕头的凯也干脆躺在了巨蛇怀里进入梦乡。
森林里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一眨眼就到了凯也快要成年的时候。
大量进食的利处很快显现出来,这才短短三年光景,原本不过几米高的幼鹿就已经长到了八米,庞大的身躯和完全长成的枝杈状鹿角却并未让凯显得多么具有威胁。
只因为这只温柔的巨鹿拥有一身不掺任何杂色的金棕色皮毛,流畅的肌肉走向和高挺的身形让它显得格外优雅,连从上方微微垂望也显得无比温和,那双清澈的黑棕色眸子就更联想不到害怕上去。
鹿类森林精灵的称号不是白白得来的,凯已经完全长开了,一点也没有从前稚嫩的模样。
它也较之从前沉稳了许多,倒不如说经历五年之久的流浪数度虎口脱险的它从前能那般活泼才反倒让人惊讶。
只是有项活动是不变的,巨鹿依然在树下用坚硬的鹿角轻顶树干,催促上面闹脾气的蛇赶紧下来。
翠绿阔叶间现出一双不悦的青色蛇瞳,完全成年的黑蛇体长已经达到了三十多米,它如今盘踞在更高的枝头,林叶缝隙间隐隐窥见蛇躯缓缓穿行,无声无息黑光暗涌,只等一个最佳的机会就能将任何敌人一击毙命。
伽古拉和凯的外形完全是两个极端,与粗壮臃肿的巨蟒不同,体型纤长的树蛇哪怕成年粗细也不过一米多,漆黑光滑的鳞片从头顶一路延伸,直到靠近尾端的位置才渐变成刺目的猩红。
伽古拉动作优雅不紧不慢地从树冠上蛇行而下,鳞片收紧又舒展。夕阳的金红适时洒落在蛇鳞之上,林叶之间霎时浮光跃金。
同样站在金辉中的巨鹿抬首望向树冠上的黑蛇,晚风拂过,在微微浮动的皮毛镀了一层柔光,恍若鎏金。
从这美丽生物背后缓缓下沉的夕阳恰落在枝杈分明的鹿角正中,好像巨鹿正顶着一轮太阳,让凯温和的眼眸都晕染进了些许神性。
蛇正从阔叶间探出身躯,攀附枝杈高高昂起的头颅之上一轮明月冉冉升起,清冷的月辉洒下寒芒,可偏偏那浅青竖瞳寒凉更甚,蛇类特有的冷质美感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日月同辉,身罩日光的鹿迈步走向前去用鼻尖轻触蛇腹,披着月辉的蛇也缠上鹿头顶温暖的枝杈。
“你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蛇不满地缓缓缠上这只一眨眼体型就几乎翻了倍的雄鹿,缓缓绞紧却又不至于彻底无法呼吸。
“又往领地外跑!”
凯在前些月也划了块跟伽古拉的领地大小不相上下的区域,但两片领地紧紧挨着,它们也依旧每日待在一起,真说起来倒也没什么你我区分。
只是凯的探索欲无穷无尽,最近快要入冬,伽古拉也没那么多精力外出探索,也真由着这家伙跑出了领地范围好几回。
这头鹿随着成年的步伐越来越近跑得也越来越远,捡回来的受伤小动物也越来越多。
凯并不会阻拦正常的猎食,那是生命循环的一环,只是阻拦那些刻意玩弄猎物却不吃的生物,或者因为各种意外而受伤的动物。
伽古拉说了很多次凯救不了所有生命,但那家伙依然一意孤行。
凯的种族本就皮糙肉厚,它又是基因变异般长出了这么大个,有实力傍身自觉责任更重的凯才会直接跑出了它们的领地范围去。
“你个储备粮,还真爱折腾。”
早已习惯蛇这套说辞的巨鹿好脾气地拱了拱蛇入夜逐渐寒凉的腹部轻笑。
“伽古拉不会吃我的。”
巨鹿虽然成年,但眼神依然清澈,带着浅浅光芒的眸子直白地望着蛇瞳,叫伽古拉酝酿好的说教都散了个彻底。
蛇愤愤地用鹿角磨牙,松开桎梏转身向远处前进,当初就不该把这个家伙捡回来。
凯还像小时候一样迈着蹄子轻快地跟上,被不耐烦的蛇瞪了一眼也依旧不改,直到并肩才放慢脚步一同巡夜。
最近领地周边总是躁动不安,与它们相邻的狼群进入繁殖期了,好多小动物一股脑地涌到它们领地里避难,压力一下重了许多。
太阳已经彻底西沉,月光透过树顶也只能洒下片缕模糊的光柱。夜晚荧光生物们开始活动,星星点点的各色光芒连成一片照亮了整片丛林。
它们在荧光花海铺就的道路上漫步,时不时有萤火虫落在巨鹿鼻尖歇息片刻,蛇鳞上也总免不了停驻些散着微光的孢子。
群狼啸月的场景正在远处一块巨石上演,伽古拉扬起头颅指了指那边夜色下幽光渗人成群的绿眼睛。
“看见没,叫你晚上少出去跑。”
“从来不听。”
凯态度端正地点了点头,却也难掩开心,毕竟伽古拉很少会这么直白地担心它。
这群今年才迁徙至此赶跑了隔壁领地前主人的狼群动辄就是几十上百只,哪怕以它们如今的实力也是无法轻易破局的,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成规模的冰狼。
“伽古拉不用担心,我不会跑太远的。”
蛇不屑地嗤了声偏过头去。
“担心?我只是担心我的储备粮被别人吃了而已。”
凯无奈地摇摇头没再回应,总归它也早就习惯了。
“这次过完冬后我准备外出旅行。”
蛇沿着领地周边缓缓前进,像是突然想起来般提起了早就定下结论的事。
凯兴奋地刨了刨蹄子:“真的?我也想去!”
“过完冬我就成年了,我不会给伽古拉拖后腿的。”
它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凯虽然元素亲和高,但在肉搏方面远不及伽古拉,对方又是后天性的黑暗亲和体质,它们的主属性相生相克,日常切磋里凯依旧落下风更多。
伽古拉打从一开始就没把凯从计划名单上划掉,点点头干脆地应了,只是这个冬天要储备的东西可就得多点了。
这年冬雪下得格外早,开春却比往年晚了些。
像每年一样守在伽古拉领地周边的巨鹿总算等到了它们启程的时刻,足足三个月的孤独虽然难熬,但好在也已经适应多次。
在听到蛇窝中的窸窣声响起后,凯赶忙冲到洞口协助越冬后虚弱的蛇扒开层层阻隔。清醒的伽古拉一钻出洞口就被眼前的鹿吓了一跳,这才不过三个月,这家伙是怎么能又蹿高了两米的?
蛇一成年就停止了生长,而这家伙却仿佛无休止地在长大。
它本以为今年不会再有这种名为惊喜的惊吓,但当伽古拉缠到温热的鹿身上回暖体温的时候亲自一丈量,这才发现凯如今比它常态直起上身还要高了。
亏它一开始还满心觉得自己养了只可爱的小鹿,凯到底哪里小了??
凯费劲地把笑意憋回腹中,等蛇暖好身子才继续埋头用鹿角刨出深埋地下准备好的食物。
开春第一餐都是往年秋末蛇亲自猎杀的存粮,这之后伽古拉还要去自己进行一场狩猎活动热身,彻底让寒冬僵硬的身体重新灵活。
凯则在这个冬天往领地范围外跑了一大圈,基本探明白了周边区域的地形,它对北面那座一眼望不到头的山很感兴趣。
但狩猎归来吃饱肚子的蛇则用尾尖指了指南面,只要越过沼泽那里有更丰富的物资和更开阔的林地,作为它们历练的起点是最绝佳的去处。
北面严寒,它们的实力还没有增长到可以无视寒暑的境界,即使自己可以依靠能量存储强行抵抗冬眠,但作为旅途的开始去北方依旧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凯也并不坚持,它只是多少还对北面的族人有所怀念。
“那里会是我们的终点,走吧,先把这片森林踏遍。”
一蛇一鹿便如此踏上了旅途。
第一次走出熟悉的黑石树林,最近接壤的地带是一大片泥泞的沼泽地。
这里的水栖生物众多,它们甚至看到了一只五六米高的蛙类,属实是叹为观止,不过身为蛙类天敌的蛇直接吓跑了对方,它们还没来得及问问路什么的呢。
这一路上众多沼泽动物的气味交杂在一起搞得嗅觉灵敏的凯格外痛苦,倒是伽古拉格外悠闲,它本就生性喜水,沼泽地对它来说游刃有余。
这里的动物领地意识似乎并不强烈,划分也极为模糊,经常有好几个大型生物的领地部分交叠在一起,却从来没产生过摩擦。
最近它们好不容易登上了一片干燥的地皮,连日而来泡在水里的凯狠狠抖了抖自己湿漉漉的蹄子,好在蛇水属性亲和比它高得多,不然它一保准要被沼泽给淹了。
“谢了,伽古拉。”
凯心有余悸地甩掉皮毛上累积的沉重水汽,总算有阳光能晒晒身子了,这里又潮湿又闷热,几天下来它都快长苔藓了,当然倒也没真的到那个程度。
介于天然的地理优势加上它们也行进了数周,周边气息虽混杂却也并没有超出它们实力的生物,于是这里就成为暂时领地以供休憩。
白天的时候凯和伽古拉会各自向周边区域探索,晚上回到领地交流情报确认修正完毕后的前进方向,沼泽生态毕竟恶劣,它们需要尽快离开这种湿热的环境。
休整期定为一周,但就在即将再次启程的前一天,事故突生。
一只壮年沼鳄准备开拓领地,它已经盯上这片干燥的区域很久,却碍于凯和伽古拉而无法冒进。
最近这两个一路探索一路施救各种生物的家伙已经在沼泽传开了,沼鳄自知实力仅仅略强于它们,这二者不待在一起的时候它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如今正是这个机会,它提前一天将那头鹿常去的方向上一只动物打残,按照那头鹿的性格是必定会因为施救而晚归的,它只要沿着蛇的方向追上去就有机会逐个击破。
运气好的话它甚至能大补一顿,增强自己的力量,身为在毒物遍地的沼泽中生存的物种它皮糙肉厚,更从不畏惧任何蛇毒,也是它挑选伽古拉为目标的原因。
然而,两个伏击大师碰到一起,必然是先动的那方吃亏。
即使全程潜在沼泽深处,沼鳄毕竟才是那个追踪者,等它到了蛇该在的位置时,周围却密密麻麻布满蛇的气味,根本分不清对方在哪。
沼鳄瞬间在体表凝结起泥泞构建的甲壳,却依然被刁钻角度钻出的蛇一尾巴抽碎了防御,全身的力量灌注进一点,势如破竹一击即中,沼鳄还是低估了伽古拉的攻击力。
侧腹要害被击中的沼鳄嘶吼一声,因双方都有水元素亲和,浑浊的水体开始在元素拉扯下如摩西分海一般泾渭分明地扯成两股瀑布狠狠撞击在一起。
凭借速度优势在芦苇荡中周旋的蛇秉承着一击即中立刻抽身的原则,它早知道这家伙不怕毒,打一开始就没想过上嘴。
蛇浑身上下最具攻击力的,莫过于加持暗能后锋锐如刀的尾巴。
凭借着自身的速度优势,蛇将这只自负的沼鳄砍得遍体鳞伤,可往往生命在战斗中被逼到油尽灯枯之时的反击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在最后一击抽向要害的瞬间,自知再这样下去只会被活活耗死的沼鳄干脆错开要害迎了上去。
坏了!
在沼鳄调转头尾的瞬间伽古拉就知道要出事,尾尖硬生生扭出诡异的夹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刁钻角度捅穿了放弃防御和它拼命的沼鳄。
可对方那尖锐的手爪也狠狠刺进黑蛇胸口抓下一大片鲜血淋漓的蛇鳞。
沼鳄庞大的躯体回光返照般抽搐扑腾着意欲反击,顺着伤口钻入的暗能迅速翻绞撕裂心脏,阻断最后一丝生机。
枯黄林叶上空寒凉的新月连片缕冷光都无法洒下,漆黑的水潭最底已有无数小鱼钻进伤口大快朵颐,获胜的蛇艰难地攀上岸边最高的一丛灌木,却难掩那终究庞大的身形。
那爪形的伤疤几乎入骨,隔着皮肉快要触及其下跃动的猩红脏器。
“可恶...”
忍着撕裂肌肤的苦痛,蛇凝暗成刃剐去伤口边缘已染上肮脏沼水的皮肉,植物系亲和的优势在这种时刻发挥出来,层层叠叠的树叶奋力伸展扭曲枝丫,把蛇的身体牢牢包裹其中。
伽古拉咬下几枚枝头新鲜干净的嫩叶覆盖在伤口上压紧,又用尾巴卷了柔软的纤麻勒紧伤口。
它实在是也没有更多精力去寻找药物了,就这么干脆地昏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却没想也与那日的幼鹿相似,一睁眼便是尊庞然大物,眼前朦胧一片,伤口发炎的高热烧得它迷迷糊糊。
“伽古拉,你终于醒了!”
焦急放大的金棕色虽然看不清但它也知道是凯,自己胸前的伤口一片酥麻还亮着柔光,想来是凯的天赋在发挥作用。
“你的能力还真是便利啊...”
它强撑着笑了两声,差点被自己嘴里的药液呛得喘不过气。
“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
凯居然会有这种声音,伽古拉有些神志混乱地想自己好像从来没见过凯掉眼泪。
“这事和你无关。”
蛇姑且用尾尖拍拍大鹿委屈的头颅,用后脑勺想也知道这家伙在因为离开太久而自责。
“我可是赢了。”
但那只成年的鹿还是像幼时一样用头拱它的腹部,又因为巨大的鹿角只能接触到一小片蛇鳞,顿时更难过了。
“我以后一定不跑远了...”
它没有解释自己晚归是因为一只去了半条命的雷鬣蜥,只是觉着原本充盈的安全感被掏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它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失去对方的可能性。
迈出舒适圈总需要代价,这才刚刚开始。
可一开始还由着它亲昵的蛇却坚定地推开了它,凯只知道伽古拉因为自己的话生气了。
伽古拉难以形容自己现在微妙的感觉,它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成为限制凯自由的原因。从前是凯还年幼,它不能让凯冒着夭折的风险四处探索。
可那只鹿生来就该像风一样四处狂奔,然后带着一堆自己见都没见过的小动物奔向下一个需要救助的生命,凯就是那样鲜活地存在。
现在这算什么?伽古拉只觉得荒谬。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它咬牙切齿地撑起身子准备离开这个暂时开掘的无光山洞,从前独自求生时它数度奄奄一息距离死亡不过几步之遥,它早已熟悉如何面对死亡。
但蛇又怎么会不知道凯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无措的巨鹿立刻跟上黑蛇的脚步,它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情,它说那句话不是因为它觉得伽古拉需要保护。
恰恰相反,这是因为它无处安放的恐惧,是因为它缺失的安全感。凯只是害怕和伽古拉下次分开就意味着永别。
“我只是想和伽古拉在一起。”
成年的雄鹿停驻在原地,不再追逐想要离开的蛇,它尊重对方的选择,但它真的只是想和伽古拉在一起。
前方视野逐渐在药剂下清明的蛇却停住了动作,无奈的长叹从蛇口中传出。
“走吧。”
凯暗淡的眸子再次亮起,它们的旅途也再次启程。
沼泽、林野、湖泊、洼地、无边无际的竹林。
它们的步伐终于踏遍了这座古老森林的每一寸土地,岁月匆匆而过,凯的体型也最终停在了十二米,但探索步伐却永不会停止。
那些被帮助过的动物们渐渐将鹿与蛇的故事谱成传奇。林间的小鸟在鸣唱它们的名,灌木丛间穿梭的松鼠用落叶埋下它们的足迹,林野间奔跑的兽群也向后代传递它们的经历。
这座森林认识了它们,这里生活着的生灵认可了它们。
凯终于不再纠结于部族的认可,伽古拉探索森林的目标也已达成。
它们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凯头顶的鹿角几乎自成巨树,那树杈上站满了曾经救下的生灵,但凯仍不觉吃力,伽古拉身边也围了一圈又一圈曾被自己庇护的生命。
它们已然是这座森林的无冕之王,却都没有丝毫称王的心思。
凯与伽古拉依然依偎在彼此身旁交流着什么,时不时头颅相抵。
因为真实地接触过这美好的一切,走遍了这片森林的每一寸土地,正因为一路的艰难险阻,眼前的一切才是那般动人。
这里是所有生灵的故土,更是它们的家。
也因此当第一只被剥皮抽骨的动物出现时,它们才会那般愤怒。这片森林太过古老,外围又被层层雨林包围,从古至今从未有人类踏足此地。
可终究开拓的触须还是蔓延至此,开路的斥候们对森林没有任何敬畏之心,他们自持拥有所谓创造的伟力,向森林谋求资源却不回馈任何雨露。
当那队自信满满的探险者再次踏入这片被当地人称之为禁地的神秘丛林时,迎接他们的却不再是好奇围观毫无戒心的动物们。
这里一片死寂。
最先闯入耳际的是偶蹄类踏在地面上的声音,然后是林叶轻晃的沙沙声,不知不觉后背相抵的探索者们围成了一圈,手持着他们自负的武器面对不可知的一切。
天顶原本透亮的日光忽然消失,他们震惊地发现林叶本身竟然在蔓延遮蔽头顶的天光,脚下的藤蔓荆棘不知何时围成拒马。
仿佛是森林本身的意志一般,这里的一切都在向他们发出尖锐的排斥信号。
直到那蹄足敲击土地的正主终于出现在视野里。
遮天蔽日的林叶下缓缓走来了金棕色的庞大生灵,本该如森林精灵般的鹿却拥有足足几层楼高的身躯,行走时皮毛下肌肉涌动带来的力量感渗人心魄,那是属于生命力的鲜活,也是一种莫大的威慑。
这优雅的生物垂眸,眼中却只有怒意,巨鹿枝杈林立的鹿角中央升起一轮耀眼的烈日,仿佛神明震怒,好似太阳在眼前升起。
顾不上脚下的荆棘将肢体割得鲜血淋漓,盗猎者扑腾四肢喊叫着向入口处疯狂逃窜。
可飞速从视野边缘追逐而上的荆棘很快越过他们,在正前方铸成高墙彻底封死了去路,铺张舒展的枝丫阔叶将最后一丝光亮也完全遮蔽。
背后的太阳熄灭,彻底昏暗的视野中,林叶缝隙间的青色蛇瞳骤然亮起。
比人类还要大的蛇颅猛然窜至眼前,巨蛇胸前升起一弯猩红的暗月,血红色的光辉下,巨蛇张开足以吞噬一切的血盆大口骇然咆哮。
蛇类阴冷的低吼伴随着蛇躯在枝杈间穿梭的窸窣摩擦声浸透了他们的感官,无孔不入得叫人神智崩溃,几欲发疯。
巨蛇居高临下瞪视着这些藐视森林的盗猎者,寒光闪烁的毒牙尖端滴落几滴赤黑的毒液,土地顿时被腐蚀出一个个焦黑的深坑。
背后的烈阳再次升起,日月同辉缓缓向前压近。
在透骨的恐惧感中,彻底失心疯的探索队员们惊叫着软瘫在原地,无论如何使唤都无法唤醒自己面条般的肢体。
整座森林都在强烈的能量共鸣下活了过来,枝叶舒展林木拔高,植物生长的生机无孔不入地渗入每个角落,每一片绿叶都开始萦绕起浅淡的荧光。
“滚出去!”
不知从何响起但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空渺声音咆哮着厉吓,整片森林嘶吼着,将这群狂徒狠狠甩了出去。
摔断了骨头的探索者们一路尖叫哀嚎,一瘸一拐地往临时驻扎地挪动,但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到据点,这里却早已被当地原住民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崇尚森林信仰的人们对这些口口声声探索却实则盗猎的无耻之徒没有丝毫容忍,那些被抓来的动物全都被他们放归山林,这些人必须得到严惩。
不知名的咏唱在盗猎者耳边响起,他们却只庆幸再次回到了人类文明的怀抱当中。
从今以后,再没有任何人敢于挑战禁忌。
引动森林共鸣的伽古拉和凯只觉得身体在一阵温暖的绿光中上浮,每一片草叶每一滴泉水,森林里的所有生灵仿佛都在回应它们的心跳般共同搏动。
绿光散去后,缓缓降落在水潭前的它们才发现自己已经变了一副模样,身上的皮毛和蛇鳞尽数褪去,仅有部分种族特征还残留在体表。
但它们隐隐有种感觉,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以变回原本的样子。
这是森林本身对它们数年守护的回应。
它们的旅途绝不局限于此,重新醒来的森林意志本身便是所有生灵的后盾,蛇与鹿大可以凭着这副身躯探索森林外更加广阔的天空与原野。
如今伽古拉和凯再次盘坐在它们旅途的起点,盘坐在那如今看来有些狭小但依旧清澈美丽的水潭前。
身后巨树爷爷的笑声终于能够听见,老树在拿凯和伽古拉总给自己挠痒痒的过往打趣。
是森林本身在回应它们。
凯和伽古拉想要告别,却又不知道该对谁说,于是不约而同地看向天顶的阔叶,看向周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一切。
夹杂植被气息的风轻柔地从它们脸上拂过,平静的潭水泛起涟漪,草木沙沙作响围拢在巨鹿与黑蛇身侧。最后,花朵竞相开放蔓延至森林的出口,仿佛自然无声地再见,目送她的孩子踏上旅途。
但它们知道自己的家永远在这里,如果累了,这座森林会永远为归家的孩子敞开怀抱。
蛇与鹿的旅途还将继续。
END
是森林系治愈小故事!凯的原型是真枝角鹿,特别优雅的一种古生物,伽的原型是黑王蛇的外表+黑曼巴的毒性。
可可爱爱的小动物贴贴,今后也会一起旅行!
最后再次感谢澜浠的约稿!
各位太太,有没有小明哥团宠向的群像?在很多的同人里面,小明哥的形象大部分都是屑屑的,但我觉得,他更像是隐藏的团宠啊!怎么说也是旧十年最小的后辈,新十年和令和的大长辈,真的球球了,想看他的团宠向啊(╥_╥)『720度鞠躬』
cp含量有点少,变得像画风问卷了.....
想做点sm饭......
【“冬青,过来。”夏冬青依言走进,接过赵吏手中的枪抵着林志武的额头防止他异动,赵吏则是看着桌上的沉思着破局之法。
“红的,蓝的,黄的,到底是哪根呢?”
林志武闻言哈哈大笑,得意忘形,挑衅道,“随便剪一根吧,反正你们有三分之一活命的机会。”
赵吏耐心告罄,狠狠揪起林志武的领子,凑到他耳边大吼,“到底剪哪根!说!”
可惜林志武不为所动,“我说了,你信吗?”冬青见林志武油盐不进,忙在旁边开口企图劝他回头,“林志武,你哥哥来了。”
“什么?”林志武不信。
“你哥哥就在你旁边,就是他让我们来阻止你的。”
林志武顺着他的视线往旁边移动,什么都没看到,嗤笑起来,这是以为冬青在跟他开玩笑。
冬...
冬青见状继续好言相劝,“我相信你们的感情非常好,但是你哥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现在替他报仇,只能制造更多的孤魂野鬼,让他更内疚!”】
“我现在才觉得不对劲,这个林志武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心存死志了?就算他要为哥哥报仇,也犯不着把自己的命都搭上吧,毕竟冬青也说了,他哥哥死了二十年了,但是他还活着呀。”沉香忽然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抓住了点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
杨戬的思绪随沉香的话逐渐飘远,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一家五口的快乐时光,突然天兵临门,一个家庭自此破碎,杀父之痛永世难忘。
犯不着吗?他喃喃道。
良久,又摇头苦笑,那可不见得。只是现下三妹一家具是幸福安康,于是只好深埋旧恨,至此不提。
“是啊,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在乎的人,他也有家人朋友吧?除非,是他经历了什么其他的事情,让他活不下去了,他才选择和别人同归于尽。”小玉清悦的声音换回杨戬的神思,他镇定心神,重新往光幕看去。
众人听他们的话也回过神来,皆是疑惑不解。
“或许是他哥哥的的死让他自暴自弃呢?哎呀不管了,坏人不管怎么样都不值得同情。”众人这么对自己说。
此时,哪吒皱着眉,如果真的像众人所说因为哥哥的死自暴自弃的话,那哥哥就是他最在乎的人,可是为什么冬青提到他哥哥的时候是那副表情呢?
没错,哪吒在杨戬大哥的教导下已经渐渐学会冷静思考,不再意气用事了。
【“他说他是罪有应得,不希望你再错下去了!”冬青激动地说道,谁知听到这句话,林志武比他还激动,一把甩开揪着自己领子的赵吏。
“你们懂什么,我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赵吏见状不想多做纠缠,也不跟他废话,冷着脸宠旁边的林志文道:“林志文,还不快点。”】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他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哥罪大恶极好吧?”
“他这三观简直歪倒了极致,我差点怀疑我的耳朵听错了。”
“就算他哥对他不错,他们俩兄弟感情很深,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吧?”
“就是就是,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现在希望林志文赶快住进林志武的身体了,毕竟虽然林志文可恶,但他也没拖那么多人下水吧?”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与其住进一个年近四十无权无势的人的身体里,代替他活下去,不如在地府做个所谓的公务员吗?当鬼差不比当人好?林志文这是图啥?”
“有道理啊,林志文图啥?难道真的是为了来阻止他弟弟?”
“这么一想他的这一番说辞好像又可信了许多。”
【销魂刀出鞘,林志武被刺瞬间立即晕了过去。
“要快点啊,只剩15分钟了!”冬青诚恳地对他说。
赵吏在旁边看了眼计时器,“哪儿还有15分钟啊?”
林志文对二人点点头,化作流光钻进了弟弟身体里。】
“哈哈,赵吏和冬青相处就像带孩子一样。”
三圣母听到这句话跟嫦娥对视一眼:赵吏对谁都凶巴巴的,就对冬青很耐心,说他心里没有想法是个人都不信吧?
“不过我倒好奇这个林志文,到底该怎么阻止他弟弟呢?”
【林志武从一个巨大的观影厅内醒来,环顾四周,竟然真的发现了他死去多年的哥哥,难道,那两个人没骗我?
“哥?真的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林志武抬头看向前方屏幕,那上面,赫然是一对双胞胎兄弟追逐玩乐的欢乐光景。
“现在是在你的意识世界里,这些,都是你的思想和回忆。”林志文同样看向屏幕,两人一同骑车放学回家,一同拍照,林志文为弟弟整理衣领,一桩桩一幕幕无比温馨,二人看了皆是不约而同露出笑容。】
“他们小时候确实感情挺好,怪不得林志武会为林智文复仇。”
“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后来都变了,一个犯罪,另一个要杀那么多人给自己陪葬。”有人痛心疾首。
“造化弄人啊。”
【“来,再睡一会。”
赵吏再次把醒来的老王捂晕,冬青看不惯他的行为,生气地质问。
“他醒了会很麻烦的,还不如睡着。”赵吏这么回答。】
“哈哈哈哈赵吏也太损了,老爷子好不容易醒了,又被他弄晕了。”
“老王果然命途多舛。”
【“这儿有灵魂的痕迹。”赵吏蹲下身子仔细检查。
“林志文不就是灵魂吗?”】
“赵吏说的应该不是林志文吧?如果只是林志文他不至于说一遍。”
“是老王女儿王艳吧?我记得之前她的照片倒了,应该就是她在提醒父亲有危险。”
“如果有的话,冬青怎么没看见?”
“害怕赵吏不敢出来呗。”
【“剪哪根线?”赵吏问着,就要去拿剪刀碰炸弹,被冬青连忙阻止。
“怕了?”赵吏戏谑。
“想说不怕的,可是死到临头了,还真有点怕,你说我死了以后能不能到你们哪儿去当个公务员啊?”
“你不投胎了?”
“如果上司是你的话,那我必须考虑投胎。”】
“哈哈哈哈哈哈哈赵吏这是给冬青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
“都怪赵吏平时太凶了。”
“可是冬青真的是赵吏态度最温柔的一个了。”嫦娥说。
“可能因为赵吏脾气本来就暴躁吧。”四公主旁边接话。
“冬青就算怕死可还是选择留下来了,这就是他和常人不同的地方了吧?”龙八这么想着。
【“你会死吗?”
“不会。”
“你怕死吗?”
“我不会死怕什么死?”
“你都活了几百上千年了,不觉得烦吗?”
“关你什么事啊?”
“你多大了?”
“秘密。”
就在赵吏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冬青忽然举起手里的枪,“既然你不怕死,现在还有六分钟,不管结局怎么样,你都不准走!”
赵吏看了看冲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又抬头看了一眼冬青,良久,怒骂一句。
“你大爷!”】
“噗,夏冬青问了那么多问题,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猪八戒看此情景直呼夏冬青鸡贼。
“赵吏被冬青拿捏住了,看他平时做派我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丁香笑的不行。
“一物降一物吧。”
孙悟空摆了摆手,“一点都不威风!”
【回忆像电影一样在放映厅播放,厅内,两个人并排而坐。
“你不是死了吗?”
“我是灵魂。...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再为我报仇了。”
“可是哥!你不该死的!”
林志武抬头向屏幕上看去,少年误杀了人,惊慌失措地往外跑,直到撞上一个人,惊恐地抬起头,在看清是谁后送了口气,颤抖着跪在地上。
“哥...我杀人了...”】
“什么?”王母玉帝震惊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反应过来后方镇定下来,再看地下各仙,也皆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杀人的一直是林志武,林志文是无辜的?”此事太过梦幻,让人好久才反应过来。
“不,不会吧,我不信,肯定是他骗人。”
“记忆不会骗人,这上面的是林志武的记忆,肯定是他亲身经历,容不得我们不信啊。”
“哎,我们都太过武断,骂错人了啊。”
“是这样,惭愧惭愧。”众仙皆是满脸通红,讷讷不知所言。
哪吒在心中心想:杨戬大哥说的果然不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幸亏我及时止损,未再骂过林志文半句。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提议道:我们之前太过武断,不若在此此刻向他道个歉,也算是表达了我们的愧疚。
鸦鸦×天帝玉
第九章我要开始炫啦!有妈妈这件事!
ooc预警,前排出售避雷针,不喜绕道不喜慎入不喜致歉!
“早上好呀!父亲母亲!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呢!”泰迦掀开被子,托雷基亚把被子抢过去,又盖了回去。泰罗早就醒了,他一直在靠着看着这俩母子。脸上还戴着浅浅的笑意。并且做出了“嘘”的手势。与泰迦进行了心灵对话。“昨晚你母亲太累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吧。”“好嘞!那我们的早饭怎么办呢?”“我来做吧。等下下床动静小点,别吵到他了。”两父子说完,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挪动身子,并且没...
“早上好呀!父亲母亲!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呢!”泰迦掀开被子,托雷基亚把被子抢过去,又盖了回去。泰罗早就醒了,他一直在靠着看着这俩母子。脸上还戴着浅浅的笑意。并且做出了“嘘”的手势。与泰迦进行了心灵对话。“昨晚你母亲太累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吧。”“好嘞!那我们的早饭怎么办呢?”“我来做吧。等下下床动静小点,别吵到他了。”两父子说完,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挪动身子,并且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也没有拉开窗帘,泰罗还给托雷基亚盖好了被子。顺便亲了他额头一下。泰迦悄悄的拍下了这一幕。顺便凑近拍下了自家母上大人睡觉的画面。然后蹑手蹑脚的跟着父亲离开了房间去准备早饭了。
早饭自然是咖喱蛋包饭。要在上面写上名字的那种!但是泰迦觉得这样太生硬了,而且母亲的名字太长了不好弄,这该怎么办呢?不如改一改吧!改成“母上大人!”啊真不愧是我。小天才一枚。他拿着番茄酱美滋滋的想着。完全没注意到番茄酱都流了出来,泰罗及时跑了过来,用手指蘸了一点,抹在他嘴边。“粗心大意可做不好事情的,在想什么?”
“保密~”泰迦尝到了番茄酱甜中泛着酸的滋味,知道父亲的教诲。这也是一种小小的“惩罚”吧?泰罗笑了笑。这孩子,还真是没办法。这时候只见他拿起自己的小屏幕,开始录制起来。“嗨!能看到吗!各位!我正在准备早饭呢!我在——给我的,母亲大人!准备早饭!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再给你们看!”
“你在做什么?”泰罗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泰迦又在搞什么小九九。泰迦先是对着屏幕比了个心,然后说到“我在录制vlog呢!我想让新生代的各位朋友们都看看我有妈的生活日常。我已经开始炫了!风马和泰塔斯他们肯定超级吃惊吧哈哈哈哈哈~”
“不是……亲爱的?我?”接下来托雷基亚松开了泰罗的手,主动走到泰迦面前。看着他为自己准备的佳作。写着“母上大人”的咖喱蛋包饭。下面还画了个心。可以说是非常用心。泰罗也跑了过来,连连鼓掌。“做的很不错哦。我很喜欢。”说完他顺手的摸了摸泰迦的头,泰迦也很自然的把头伸过去,正好摸到了他的角。他还顺势蹭了蹭。泰罗看着很不甘心,于是拿出了冰箱里的酸奶泡芙放在旁边。“这个够吗?换一个摸头。”泰罗说完把头凑了过去还刻意强调到要和刚才的泰迦一个待遇。
“够了够了。真是的,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要碰到角的那种不然不给吃。”泰罗说着然后抓着托雷基亚的手去碰自己的奥特之角。托雷基亚笑出了声。看着自己眼前的人,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总教官吗?完全看不出来呢。看来他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吧?倒不如说他在自己面前也只有这样的一面。
“知道啦知道啦。”托雷基亚显得很无奈。这俩父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粘人。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以前只是觉得很难缠,现在……倒是还挺喜欢的。毕竟成了家人。泰迦一直在录制着这一切。他的小屏幕一直在远处默默的悬浮着。
“哈呜!我开动啦!敲好吃!!!不愧是我!父亲母亲快尝尝我的手艺!”泰迦说完,举起了勺子,托雷基亚挖了一勺,尝了一口,感觉有点咸。但是鉴于这是这可能是这孩子第一次做咖喱,还不太熟练,所以当面指出可能会损害他的自尊心,应该要加以鼓励,通过勉励的方式侧面提出来的话也许……“这也太咸了吧你小子是把盐罐都倒里面了吧。”泰罗在托雷基亚还在扶额思考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是雷霆暴击。托雷基亚都被吓到了。这一下不会给孩子造成什么心理上的伤害吧?他不会生气或者伤心吧?不会因此感到不悦或者是自尊受损而……堕入黑暗吧?不会的不会的这孩子……应该还挺坚强不会因为一句否定的话就?
接下来泰迦陷入了沉默。他低着头,不再说话。这让托雷基亚有些慌张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很在意这个孩子的心理状态,也许是一种自我的侧面写照吧。“no.6你别乱说!明明很好吃!”托雷基亚说完,开始大口猛吃起来,这根本不符合他平日里优雅慢条斯理的形象,他吃完以后,还到处找水。泰罗无奈的把两杯水(连带自己的那一杯)都递了过去。“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为了这孩子……这么牺牲自己……慢点吃啊……明明就是很咸啊……”
“咳……咳……一点都……不咸。很好吃!泰迦做的很好吃!我很认可!”他喝完水以后,泰罗拍了拍他的后背,扶着他起来,泰迦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其实他刚才不说话只是在想下次该怎么调整菜单才好顺便该怎么改进这次错误怎么认错才比较合适。才不是赌气。可是好像被误解了?他马上对着托雷基亚就是一顿九十度鞠躬外带土下座。“我错了母亲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刚是在想怎么改正错误和怎么改进菜单比较合适!不是在生父亲的气!我不会因为父亲的批评陷入自我怀疑的!母亲辛苦了真的为了我还特意……吃下这么难吃的饭……我好感动……”
泰迦把头低了下来。
“把头抬起来!”托雷基亚对着泰迦大声说道。“是!”泰迦这才把头抬起来看着他和自己面带微笑的父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泰迦一直都是我们的好孩子~快起来吧。你看,你母亲对你多好啊。你又可以去炫一炫了对吧?”泰罗说道。泰迦激动的点了点头。“嗯!!!”他的小屏幕已经记录下了这一切。
“亲爱的,今天我送你去科技局上班吧。我那边可以晚一点过去开会。”泰罗拉着托雷基亚的手一起打算出门。“没关系么?我那边可能要加班。啊烦死了我还有四份策划案要交。论文也没有写。都在忙这孩子的事情了……”一想到工作的事情,实在是焦头烂额。也不知道那个长官会不会通融一下?(希卡利:一切看心情。)
“父亲母亲!一路顺风!”泰迦朝着他们挥挥手。然后收回了自己的小屏幕,开始做最后的剪辑。剪辑结束以后,在自己的朋友圈点击了“发送”键。标题是“我和我最爱的妈咪~”
所以这段恋情会迎来危机吗?欲知后事如何?请见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