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激推Bot里的一条帖子忽然冲上守夜人热搜榜单。”
*夹带私货!梦女破防情节有!注意避雷!
*比脱单更劲爆的是孩子都有了
事前说明:匿名用户是芬格尔,nono是诺诺,狄克推多是恺撒
【主题】家人们都散了吧,楚子航好像脱单了
-会长の爆料区/楚子航激推Bot/守夜人论坛
0L楼主:楚子航重度依赖
事情如题,没什么好说的了,喜欢楚会长的都散了吧,别梦了,梦到最后一无所有。
PS:别再私信我问为什么不改名字,守夜人论坛名称30天只准更改一次不知道吗?
1L...
1L男的勿扰除了楚哥
补药啊补药啊啊啊啊!
2L如果你有空
我勒个豆
3LMomo
我不信
4L。
无图无真相啊
5L小咕咕精
搬个凳子前排吃瓜
6Lmomo
楼主别担心了,楚子航恋情帖还不多吗?
每个月上一次热搜不意外吧,你看咱楚大少封心锁爱啥时候谈了?
自信点,该梦梦
7L伊利诺伊州第一后羿
hhhh家人们别吃假瓜把脑壳吃坏了,楚子航的唯一正宫是《高等炼金术》吧,上次在图书馆看到他对着这书一下午,对面女孩穿得那么清凉愣是一眼没看啊!
8L男的勿扰除了楚哥
后羿,你以为哥会是北大杨治那种天天盯着女生大腿yy的货色吗?
9L半岛铁盒
北大也能和我们比?
卡塞尔学院:莫挨老子
10L剑桥折刀
清华也不能
11L余幼时即厌学
果然,上头越快下头越快。
看主页楼主上次梦的是恺撒吧?刚梦上,对方就订婚了(楼主上个名字该不会是恺撒重度依赖吧?怪不得改不了名)
12L雅思不过6不改名
楼主这运气
反买体彩早别墅靠海了
13L楼主:楚子航重度依赖
你以为我连一幢靠海的别墅都没有吗?
我只是没有爱情罢了。
14Lpuuuu
戳心了
15L冰水
我突然释怀地笑
16L半岛铁盒
好了出走半生只有我是穷鬼
17L忠于狮心会
狮心会成员来辟谣一下吧,会长假瓜真的很多,苏茜夏弥都算了,上个月那次竟然传是和路明非,你敢信?
信他们还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18L匿名用户
[图片]
上个月有人在中国南方某城海洋王国游乐园拍的一对情侣背影
19Lpuuu
说啥来啥
20L半岛铁盒
求锤得锤
21Lmomo
光速打脸
22L楼主:楚子航重度依赖
@忠于狮心会看好了这是你们家会长吧?还带着《疯狂动物城》尼克狐的耳朵……旁边那个兔子耳朵不是他的恋人真的说不过去。
23L忠于狮心会
……
24Lnono
实锤啰实锤啰@狄克推多
25L提携玉龙为君死
心碎
26L唯恋雨夜
脱粉了
27L狄克推多
楚子航带这个发箍怪恶心的。
28L男的勿扰除了楚哥
楼上哪来的男的?
清出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29L狄克推多
?
30L梦想成真
兔子耳朵是个可爱的男孩子Omega诶
31L小红薯S34AB319
就是路明非吧
32L黄金瞳别熄灭
楼上几个也清出去
在楚子航激推Bot说这话好ky啊
33L梦想成真
啊我是从热搜过来的
34L匿名用户
PS这个帖子被论坛总管理员推荐到公共区域了楼主也通过私域转公开申请了,可以公开讨论了不算ky啦
35L唯恋雨夜
吃惊
36LAAA饼干专业打孔
火钳刘明
37L楼主:楚子航重度依赖
果然,又上热搜了呢。
38L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引用:匿名用户:[图片]]
我在现场!我来说一下吧……
上个月传的楚子航和路明非在一起真的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一起去海洋王国了,有人在门口停车场看到了他的暗蓝色保时捷,狐狸耳朵确实是楚会长。
就是这辆车吧?
好,话又说回来,他们俩感觉还没在一起……但买的套票里有送情侣装扮,他们排队领了海洋王国和疯狂动物城联动的那对耳朵之后,路明非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没带,只有楚子航带了,一路上好多人还把他当成园区NPC,找他合照呢。
39L唯恋雨夜
呜呜呜我楚哥就是那么帅
40L我打宿傩?
梦女没救了,感觉他俩关系很微妙啊
41L就是这样
要谈不谈的
42L冒学十级专家
友达以上啊
43L狄克推多
磨磨唧唧
44L男的勿扰除了楚哥
有没有管理员给楼上这个ky精禁个言……
45L楼主:楚子航重度依赖
晚上有人拍到他俩坐摩天轮。[图片]
46L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对对对!其实他们那天在海洋王国玩了很多活动,楚路Bot有人拍到他们一起拍拍立得,晚上路明非还牵着楚子航的手跑去坐摩天轮……
哎,也是我没有眼力见啦,我开始也以为楚子航是园区NPC,因为有人提出合照,路明非就会给他们拍照……路明非真的很好脾气!!
我也说要和楚子航拍,路明非还问:“这个滤镜可以吗?”看着有一点蔫,但又很耐心。
倒是楚子航拒绝了:“我们也是游客。”
后来他还揽着路明非和鲸鲨拍了一张!
47L如果你有空
ky一下,磕到了
48L雅思不过6不改名
太好了是楚路Bot我们有救了
49Lmomo
50L匿名用户
PS这个帖子被论坛总管理员推荐到公共区域了可以公开讨论了不算ky啦
51L万山无阻
[转载:楚路Bot:懦弱楚路解:[图片]]
有人翻到了他们一起写的许愿牌!!特别甜!楚子航写的!楚子航挂的!故意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完全没想着隐藏
52L伊利诺伊州第一后羿
我去这写的啥
53Lmomo
“楚路·加图索”?!!
54L如果你有空
妈妈,我的爷爷奶奶是真的
55L雅思不过6不改名
老师你是伟大楚路解……
56L长白山见
“世间有一种人叫楚子航,你孤独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见。”
57LAAA饼干专业打孔
不可能真兄弟
我不相信关羽和张飞会写这种许愿牌
“关张·刘”你看这味对吗
58L就是这样
那个加图索灯泡可真亮啊
小情侣play的一环了……
59Lnono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0L狄克推多
???
61L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不过和他们相处的时候,感觉路明非身体不是很好诶,有人知道为什么吗?
62L长白山见
因为么……@懦弱楚路解
63L懦弱楚路解
因为明非好像有宝宝了!
—待续—
因为这是孕期的番外……小路怀了啊!
下会快发!连载写得太累了,搞点没脑子的小甜饼干自娱自乐一下!!
ps玩了很多别家梗,不一一备注了,雷到你的话全都怪我
彩蛋是楚子航刷楚路BOT的小片段,夹带很多私货请注意!大人请用蛋挞。
“路明非失神地喃喃:‘莫斯,你这是叛逃……’”
*ABO龙族if线
*孕期有,特别雷,请自避
*孩子归楚哥OOC归我
16
楚子航所立之处的下一层楼梯,路明非光着脚,拿着冰袋,顶着两只核桃似的眼睛,呆呆地站在原地。
喂喂师兄!说好的妈妈爱心通话呢?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是这么用的吗?
皮鞋轻踏的声音响起,高处倚靠白墙的男人正缓缓步下。那一双被北欧神王擦亮过的眼睛沉淀出一种成熟的金色,长眉入鬓,凛然生威,像是得胜而来的王将在松下拭剑。
我去,师兄好凝重啊!这样子就像在酝酿一场风暴,路公公看到楚子航就腿软:“我我我我们要被通缉了......
我去,师兄好凝重啊!这样子就像在酝酿一场风暴,路公公看到楚子航就腿软:“我我我我们要被通缉了对不对,以前只是被日本通缉,这可是被学院追杀啊!我还不想在宿舍楼里生子!怎么办,在线等急……”
一阵天旋地转,路明非嗷嗷惨叫着被楚子航打横抄在怀里,他使劲乱动,把好好的一个公主抱硬生生动出钓鱼佬喜得大鲤鱼的既视感。
楚子航按住他:“为什么不穿拖鞋?”
“现在是拖鞋的事儿吗!”路明非惨叫,“怎么办,我们明天就要回学院了校长副校长会不会站在大门口垂首恭迎,然后直接把我五花大绑接下来就是送进学院连夜成立的妇产科啊?!”
“我有说要回学院吗?”楚子航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
“嘎?”
路明非宕机了:“机票不是你定的么?”
趁着他消停的档口,楚子航俯下身抵了抵他的额头,那双黄金瞳变成在路明非的双眼里跳跃:“我昨天改签了。”
“那去哪?”路明非一愣。
“我们不回芝加哥,我们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楚子航说。
等等,昨天?
他想起中午在北极熊餐厅里对着地图像高考数学做辅助线一样做攻略的时候……
不对。
路明非忽然明白了。其实楚子航早就下了叛逃的决心——早在他这个纠结要不要之前——喂!这算什么事嘛!干嘛弄得自己像是被扣了顶绿帽还甘之如饴那样啊楚子航……难道弄得很苦情肚子里的种就会是你的了么,不对啊!这本来就是啊……
为我,你万山无阻啊。
已经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又要流眼泪了。路明非一口咬住楚子航的肩膀,省得自己痛哭流涕,流出可以重建珍珠港那么多的小珍珠。
“师兄你都看过《上海堡垒》了,那你看过《流浪地球》没有?”路明非失神地喃喃,“Moss,你这是叛逃……”
皮鞋根敲击台阶的脆响接二连三响起。Alpha平和冷静,声音从容不迫,让人想到流出冰山的清泉:
“我只是在忠实履行自己的信念,我从未叛逃。”
在经济舱登机时,飞机上的空乘纷纷穿过商务舱往后排走去,对前排的每一位旅客都报以友善尊敬的微笑。
路明非只是靠在窗边发愣。地面上的接驳车像蚂蚁一样爬来爬去,他已经第五次重新数进入滑行轨道的飞机架数了,因为楚子航特意选了靠得很近的位置,给他递来了眼罩、耳塞、毛毯子和小披肩,甚至要来飞机上专门供人解闷的《DragonRaja》,把宽大的舱位摆得满满当当。
“师兄你是在筑巢还是在坐飞机呢?”
路明非忍不住吐槽,他看过有种vlog就是上演精致女孩坐高铁,先掏出小压缩毛巾擦擦座位、再展开一条压缩毯子,最后在周围大眼瞪小眼的凝视中掏出一把鲜花插在自带的花瓶里……
“嗯?”楚子航真的展开了毯子,毯子上绘满夏威夷风情的印花,在这块风情万种的布后面,楚子航就像要去夏威夷度假的少爷,虽然事实本就是如此。
“虽然Waikiki海滩那家RitzCarlton的泳池小了点啦,但装修是日式的,比较符合国人的习惯啦,我上次没想好给多少小费,一直摆弄钱包里的cash,被前台看到还给我免费升级了豪华suite……”右前方舱位的女人正捏着手机喋喋不休地打语音,娇嗲的声音里充满了金钱。
“好吧,我还是喜欢那家Sheraton,地理位置好点,高楼层正对欧胡岛的大海,姐妹你不敢想象在那里拍落日有多出片……一整个希腊神女既视感。”
“出片都是次要的好么,”女人一边按着免提一边反过手看自己的美甲,上面的施华洛世奇水钻把阳光折射成支离破碎的光斑,路明非禁不住直挡眼睛,“我要去潜水!看小海龟!和魔鬼鱼同游!和它们肚皮贴肚皮嘻嘻嘻,你这种追求出片的家伙不懂啦……”
“我们没有和魔鬼鱼同游这个安排,你不用捂肚皮。”楚子航给路明非盖毯子,并小声友情提醒。
“所以,我们是打算逃到夏威夷去吗?”路明非讪讪拿开肚皮上的手。
“嗯。”楚子航垂下眼帘,“改签还是仓促了,三小时后到日本转机,在东京停一天继续出发。酒店我都定好了。”
“是丽思卡尔顿还是那家喜来登?难不成要去珍珠港吧,”路明非忍不住说烂话,“师兄咱们这叛逃怎么这么像度假,我记得伟|人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啊……”
“都不是。”楚子航给他系上安全带,抬起头时瞳孔呈温柔又坚决的黑,他凑到路明非耳边,轻轻地说了几个字,是目的地。
路明非瞳孔睁大。半晌,他忍不住嘟囔说:“这什么理工科的浪漫啊。”
真讨厌。
飞机在进入加速轨道,路明非把手指扣进楚子航手里,那只温暖又有力的手便攥紧他,用力握了握。
轻微的推背感将他紧紧压在座位上,路明非转向窗外,机翼正破开地面的气流腾空,落日从城市的楼群身后合拢,引擎声切出一方孤独又嘈杂的空间,他们都是大地被丢掉的孩子……双手交握,像是唯一与世界的联系。
“要是我不能一直陪着你,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路明非做着口型,轻轻地,无声地,对楚子航说。
所有的抑郁情绪终结于降落后的到达大厅,路明非有一瞬间恍惚自己是不是飞错了方向,因为——大厅正中拉起了几道红底黄字的条幅,字体是最正宗的华文中宋:
“欢迎李嘉图伉俪抵日视察!”
“想偷偷奉子成婚结果被我们发现了!”
“恭迎熹(划掉)明妃带球回宫!”
“这都是什么?”路明非两眼一黑,指着条幅的手指颤颤巍巍。
狮心会学生会喜迎明妃回宫……
又没完结……越写越长sos,因为叛逃还没怎么展开,要是为了着急写新的就匆匆完结太草率了,还是打算认真地结尾!所以要延长这个饭,不过20以内肯定收了。唉……好想多写点写快点,可惜我写东西一直很慢,又喜欢推敲修改。
彩蛋是恺撒诺诺知晓楚路初恋的来龙去脉!大人请用蛋挞。
对小作精男友提分手但余情未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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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重点:小作精,男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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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吟是个作精。
五年了,你每天都能深刻认识到这一点。
你们是大学的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在一次专业聚会上,你对他一见钟情。
略有些清冷的眉眼,倨傲的神态,最重要的是那张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脸,就像雕琢到发丝的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他坐在那,就已经穿破了次元,不似真人而更像一件富有古典美的人偶。
你又是个深度颜控,就因为这,即便谈了恋爱以后你发现周吟...
你又是个深度颜控,就因为这,即便谈了恋爱以后你发现周吟是个不折不扣的作精,即便这五年被他各种各样的行径搞得心力憔悴,你也从没有消减过对他的爱意。
但是。
再好的性子也有磨尽的那天。
周吟家很有钱,而你只是个穷学生。
大学毕业以后你开始创业,周吟却十分不乐意。
他不喜欢你忙于工作把他丢在家里。
周吟总会理所当然的给你一大笔钱然后命令你不许出门,让你帮他跑腿,陪他解闷。
他也不许你和任何的异性交流,否则就要大吵大闹,还总是装病,有事没事的让你在公司家里两头跑。
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五年了,你看着手机上一条条质问的短信,深深的叹气。
“白茵,你六点之前必须回来!!不然我就去你们公司找你!”
“那个文旭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和别的男人聊那么久,你是不是要分手啊!”
“你不说清楚咱们就别过了!分手!”
几乎能想象周吟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和表情,本就因为新项目忙的团团转,你烦躁的心情愈发烦躁,你冷笑一下。
“好啊,那分手吧。”
你看着熟悉的来电显示,深吸一口气按下接通。
“白!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真的生气了!你是不是还不觉得自己错了啊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和你分手啊,你要是不想过了就直说!”
“嗯,我不想过了。”
你听着那边熟悉的胡搅蛮缠,深感疲惫,“周吟,我受够了。”
“你明知道公司现在正是项目紧张的时候,也知道那个田文旭和我只是普通的同事交流,我已经快三十个小时没合过眼还要应付你的坏情绪。”
“五年了,你还是以你自己为中心,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爱我吗?周吟,你不爱我,你只是想满足你的需求,你从来不关心我累不累忙不忙,只顾着自己开心,我真的受够了。”
“我们分手吧。”
说完这些话,你觉得久违的轻松。
“白茵,你这是真心话吗?我知道了,你果然外面有人了,早就想和我分手然后给那人腾地方了是吧!”
“哈,行,那分手就分手!你可别后悔!”
“滴滴滴滴。”
“密码错误。”
回到家,房门的密码不出所料的改了。
“周吟,开门。”
你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敲门。
过了很久,随着开锁的声音,门被“唰”一下拉开,周吟双手抱胸神情是一贯的矜贵倨傲,眉眼气冲冲的,开口便是阴阳怪气。
“怎么没带小情人回来呀你为什么两天都不找我!”
“白茵!”
你目不斜视的越过他往屋里走,没有理会他的叫喊和问话。
“你要做什么白茵,你、你收拾衣服干什么”
你径直走进卧室开始打包自己的东西,跟过来的周吟看到这一幕明显开始慌了。
“你真要走?白茵!你停下!”
胳膊被拽住,你侧过头去看他,语气毫无波澜。
“放开,我收拾完东西就走。”
“走什么走!你凭什么走!”周吟慌张无措,“你生气了?还是你不要我了?”
“两天前我们就分手了不是吗?”你抽回手臂,冷淡道,“我说过了,我受够了。”
“所以你真的喜欢上那个田文旭了吗?”周吟受不了你冷漠的模样,脸色逐渐变得苍白,“白茵,你如果现在说你是开玩笑的我不生你气。”
重点是那个吗?
你有些气笑了,拎起装好的行礼就要往外走。
周吟想去抓你,却被你带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而你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完全没有停留。
这会儿才终于意识到你是认真的,周吟害怕了,声音带了哭腔,茫然无措。
他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从后面抓住你的手,眼眶通红,含着泪光,“我、我错了,你别走,你烦我了吗?那我以后不再老是找你了行不行,也不要你陪着我了,你喜欢我的,不要分手,别离开我。”
声音哽咽的厉害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周吟什么时候哭成过这副模样,你有点心软,但是面上还是毫无波澜,拽下他的手。
“白茵!我——”
周吟似乎还想说什么,他急急忙忙的张嘴,但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你关在了屋内。
没有给他打开门继续说话的机会,你拎着行礼坐上了车。
你把周吟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就像他曾经也这样作弄过你。
正好公司刚忙完一阵子,你干脆买了张去小岛度假的机票,关闭了所有通讯设施,准备休息休息清净几天。
本来打算玩半个月,但是只在岛上住了十天,你就有些待不住了。
飞机落地,你掏出关机许久的手机充上电打开,入目的就是你的特助发来各种未接来电还有消息。
手机滴一声后被立刻接通了。
一向冷静从容的特助声音焦急,你也有些懵了。
“为什么去医院”
“您没看我发的消息吗?周小少爷现在在医院呢!”
“周吟他在医院”
你大惊,刚坐下就又急吼吼的冲了出去,边着急的询问特助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你离开那天,保姆上门打扫卫生却发现周吟晕倒在大门前面,她赶紧把人送去了医院,保姆只有特助的联系方式,特助想联系你却联系不上,只能先到医院看照。
“晕倒那周吟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还在医院”
你边开车边询问,心揪了起来。
“医院说周小少爷是情绪太过激动动了胎气,还在住院是因为……”
“动了胎气!”
你惊的差点踩下一脚刹车。
刚只充了一点电的手机在此时突然关机了,你又心急又担忧,完全没有想到周吟竟然怀孕了,他当时最后似乎是想说什么,但被你挡回去了。
顾不上多想,你急急忙忙到了医院见到了特助。
“白总,周小少爷自从醒过来就一直说要见您,”特助和白茵也认识很多年了,既是上下级也是朋友,说到这她忍不住多了句嘴,“你们是吵架了”
“嗯……”你含糊应着,步履匆匆。
“本来虽然动了胎气但不严重,但是周小少爷醒了以后吃什么吐什么,这几天甚至可以说什么都没吃,人瘦了特别多,只能让医生打营养液,还好您回来了。”
特助话没说太明白,但是你听懂了,顿时脚步快的都要跑起来。
推开病房门,看到里面的人你几乎都不敢认。
周吟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和十天前比瘦了好几圈,呼吸声清浅,胸口缓慢的起伏,黑发乖顺的铺在脑后,嫣红的唇失了血色,看着虚弱的可怕。
你走近了,看到周吟放在外面的手背上扎着十几个针眼,青紫一片,在他冷白的皮肤上衬得格外骇人。
“……阿茵”
周吟醒了,在你靠近的时候睁开了眼。
他漂亮的眸子顿时含了水光,挣扎的要坐起来。
“阿茵,阿茵,我知道错了,我们不分手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只是习惯了,我以后都改,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再缠着你发消息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自己乖乖在家里待着。”
似乎生怕你又一次转身离开,他死死攥住你的手一股脑开口,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你。
“阿茵,我爱你的,我没有对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只是太想你陪陪我,对不起阿茵我知道错了。”
说着话,或许是太过虚弱,周吟喉咙里发出极轻的气音,眼前一黑,坐起的身子顿时又倒了下去,手却还不愿放开。
你无奈的叹气,顺从的往前走了两步,“别急,我不走。”
“阿茵……”
周吟眼角的泪不住的滑落,这十天你完全没有消息,把他吓坏了。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你没听。”周吟委屈的抿唇。
“这的确是我不好,对不起,但是为什么你现在也不说”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周吟声音低了下去,“你是因为知道我怀孕才回来吗?”
“所以你真的烦了我了,不喜欢我了吗?”
默了默,你看他这样,莫名起了些逗弄的心思,“那我要是说是呢”
“……”周吟一下子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你,抽泣声愈发止不住了,“那……能不能因为我怀孕了再重新喜欢我一下,我、我——”
杰奇向,雷者左上角阿里嘎多
如有ooc致歉
作者文笔很渣
第一次写啊啊啊啊好紧张,宝贝们看不下去的话就点点左上角
正文
“呐呐,小杰,认真一点啊,不要走神啦。”熟悉的声音将小杰拉回现实,好看的蓝色眸子正盯着自己,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很漂亮。“嗯!好,我会努力的!我们一起把凯特带回来!”“嗯,一定会的。”
....?其实奇犽心里也不敢确定,但是看着眼前坚定的人,他实在不忍心说出口打击他。他和凯特的情义,不是自己能衡量和理解的。自己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努力帮助他,努力做一个最好的朋友。
一路上,奇犽都小心翼翼的维护小杰的心情,担心...
一路上,奇犽都小心翼翼的维护小杰的心情,担心他会因为愤怒无法控制自己。他做的很好,一路上他们几乎没有过多的停留,眼前的敌人被一个个消灭,直到见到了正在为一个女孩治疗的尼飞彼多,这一切都改变了。小杰的愤怒在见到彼多,那个残害凯特的凶手的一刻,完全爆发出来。尽管那只可恶的猫一直在解释自己只是在救人,但小杰已经无法抑制愤怒。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在担心那个被治疗的女孩,所以要求彼多离开她。
“他真的很善良,就像一束光一样”奇犽心里这样想到。但是眼前的这一切他不得不阻止。“小杰!你冷静一点!她要是死了,凯特就再也没法复原了!他很重要不是吗!”“...奇犽还真是冷静呢”
.....他在...夸我吗?还是说....
“因为这不关你的事吧”
一瞬间,奇犽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直通大脑,太阳穴更是突突的跳个不停。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吗....我...果然还是不适合交朋友吗?
“可是我明明....是在为了你着想啊”
“我知道了,对不起,这里就交给你了”
小杰最终还是爆发了,就如同奇犽猜的一样,她真的骗了他。等奇犽赶到的时候,面前的小杰已经变得无比的陌生,尽管彼多的躯体已经不在动弹,他依然用着同一招,同一个力度,进行着同样的动作。直到她被丢到一旁,奇犽才敢上前。“...小杰?真的是你吗...”
但令他们都没想到的是,彼多强大的念力量与护住的决心让她成了一个没有大脑也能行动的怪物。她扑过来的时候,奇犽想了很多。小杰可能会受伤,他告诉自己。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避免,那个角度都不行。愣了不到半秒,他扑到小杰身前。
血花四溅,奇犽突然觉得,自己像一朵绽开的曼陀罗一样。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很难看吧,好可惜让小杰看到了。
奇犽倒在地上,似乎是第一次在小杰面前这么狼狈。他看着小杰把那具躯体大卸八块后回到自己身边,平静的眼眸留下了泪水。“小杰...你没事吧”“....”听不清了...还没找你给我道个歉呢。罢了,虽然你那句话有点伤我心,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晚安,小杰。谢谢你
弘颜弘无差cp向
带单人tag致歉,介意可找我去tag
设定是未开窍的挚友组
01.
“坐怀里很正常啊”
看到黄子弘凡找位置坐,张颜齐忍不住站起来叫他:“你快坐这边嘛。”
听见张颜齐这声呼喊,他转过头来:“喜欢凑热闹。”黄子弘凡眼睛亮晶晶的,就毫不犹豫的走到张颜齐身边,坐在他怀里。
张颜齐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搞得手足无措,却又忍不住笑。“不嫌热吗?”隔壁姚琛调笑一句。张颜齐顺势去轻推他,黄子弘凡顺着他的力起来,坐到他前面低一些的位置,侧着身看他,眼里是明晃晃的调笑。
黄子弘凡当真是很闲不住的一个人,明明才刚“调戏”完张颜齐,又不老实的回头,对着他唱...
黄子弘凡当真是很闲不住的一个人,明明才刚“调戏”完张颜齐,又不老实的回头,对着他唱凤凰传奇的歌。虽然有些词不记得,但并不影响他唱的开心。
张颜齐看着黄子这臭屁小狗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当后采问到他和黄子什么关系的时候,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和黄子也认识很久了,我们俩经常看对方的搞笑视频,都觉得彼此很搞笑。然后也都是川渝的,就还挺聊得来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小狗臭屁的样子,于是又忍不住夸了一嘴:“然后黄子确实音乐素养非常高,也是个音乐世家,小时候也学小提琴学键盘这些学了很久……”最后总结性的补上一句:“就是很厉害。”
黄子弘凡对于这些夸奖一概不知,只是在被别人调笑他一上场就往张颜齐怀里钻的时候回了一句:“坐他怀里很正常啊。”那句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谁都明了,因为他是张颜齐。
02.
“信任他很正常啊”
听着张颜齐在那里“哦~哦哦”的开嗓,黄子又忍不住想去招他。“是火力全开,”他想到下一句是什么忍不咧嘴笑:“不是嗓子眼全开。”
张颜齐小声辩驳他:“我嗓子眼要……”黄子又补上一句:“夹着点唱。”
张颜齐低头不说话,余光瞥到ice,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我觉得我们应该玩一下麦克风那种,就是我们三个人……”黄子火速get到他的意思,很大声的噢了一下,对着ice比出一个扔话筒的手型。
第一次尝试的时候,黄子和ice两人一起扔,张颜齐实在接不到。两个话筒水灵灵的在空中交汇然后各自落地,张颜齐只能顺着唱一句歌词。黄子嘴上调笑他:“你已经下去了,哥们。”却又很积极的提出新的方案,力求扔麦计划顺利达成。
临上台前张颜齐还是不可避免的紧张了,虽然已经练习过很多次扔麦,但毕竟只是用假的麦克风练习,和真的麦克风有些差距。而且他们两个人的麦真的很贵啊!尤其是黄子,十万的麦啊!
黄子弘凡自然也是紧张的,没有哪个歌手会不在意自己的麦的。他和ice两人在上台前又练习了一会儿,心里还是慌乱。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张颜齐,在安排下他一人兜里装了两个人的麦,压力想来比自己还要大。
在张颜齐给他扔麦差点没接住直接对着他双膝跪地大声嚎出来时,黄子越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但他也只能陪着张颜齐再次练习,然后鼓励他:“这个很轻的,你可以。”
安抚很有效,张颜齐在练习过后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在舞台上很顺利的完成了扔麦,黄子弘凡的和ice的话筒毫发无损,只是节目组的麦因为他的手滑被摔坏了。
但张颜齐还是很庆幸,他的麦还好好的。
后来有人问黄子弘凡,你那个麦十万,自己都很有压力,为什么那么信任张颜齐呢?他对着那个人露出自己标志的蜜蜂小狗笑:“信任他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03.
“黄子哥哥,你能不能给我一只手套啊”
“可以啊”
候场的时候,黄子再次发挥e人天性,假扮起了检票员。
看着同样是一身红黑配色的奥利走过来,张颜齐笑着拍一下身旁的ice:“不是哥们,有一说一,奥利跟你像是一组的。”说完后很大方的对奥利说:“你这套像我们组的衣服。”对着走过来的黄子又重复一遍:“你们俩像一组的bro。”
黄子张开胳膊给他展示自己的服装,“我们就是一组的呀,”然后又指指ice和奥利:“你跟我,我们仨是一组的。”明明是自己先说的话,但被黄子应和时,张颜齐却莫名有些不舒服。他低头快速扫视着身边人的衣服,然后故作不在意地说:“我跟聪翀是一组的。”
只是在黄子弘凡和奥利两人碰肩之后,脸上的笑彻底垮了下来。
到底还是在乎服装不够搭配这件事,他瞄到黄子只带了一只手套,于是假装轻描淡写的发问:“黄子哥哥,你能不能给我一只手套啊?”
天知道黄子弘凡被他叫哥哥的这一瞬心里有多爽,来不及反应就直接回答他:“可以啊,你要吗?我给你左手。”在张颜齐点头确认后迫不及待的朝工作人员招手:“六六你把那个手套拿过来。”怕工作人员不清楚,还特地补上一句:“我还有另外一个手套,拿过来给张颜齐。”
张颜齐得到肯定答复有些小开心,不自觉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样显得我们更像队友。”在黄子弘凡招呼工作人员时又为自己找补一句:“我看一下好不好看。”在听到奥利说自己也有一副手套,和黄子的是一身后,小狗急了。
他很着急的摆了摆手:“别再往我们队里进了!”听到黄子顺着自己的话说队里已经有六个人了时,张颜齐开心的弯起嘴角。
在手套送到以后,张颜齐迫不及待的把表换到另一只手上,带上了黄子这只和他妆造格格不入的手套。他带上这只手套,和黄子似乎就有了一种众所周知且密不可分的联系。
黄子弘凡就这么盯着他带上手套,他觉得自己好奇怪。不管是被张颜齐叫哥哥时的爽感,还是这一刻看着他带上与自己同样手套时内心满足的喟叹,都不像是普通兄弟之间会有点情感。但黄子弘凡此刻不愿去细究这些,他只满眼是那只红手套,觉得那只在他手上的红手套从未如此顺眼。
*非典型ABO因为我不会写
*七注意避雷
*不定期更新
*文笔不好凑合看吧
*年龄差设定七最小
张颜齐有十个哥哥,在别人眼里,他们都十分的要好,但是退下镜头后,十个和蔼可亲的哥哥就变得特别暴力
“对不起,刚刚在台上我不该碰你的,对不起我错了,别打我可以吗…”
“滚啊,团里怎么就出现你这个废物,知不知道外面怎么说的,我们可是全A男团,全让你这个垃圾搅烂了”
“对不起,小琛哥…”
“谁是你这个白痴的哥哥,要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洛洛…”
“别叫我,烦死人了”...
“别叫我,烦死人了”
“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他刚才竟然摸我的手”
“那还不赶紧去洗澡?你想把自己恶心死吗?”
“我不脏的我真的不脏…”
“闭嘴,谁知道你背着我们跟多少男人爬过床,像你这样的omega我们见多了”
“不是的闻闻,我没有,我没有跟别人上床,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像狗一样,真贱”
不知道谁的脚,一下就踹到了张颜齐的肚子上,力道之大,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一顿好饭的张颜齐被踹出了一口血
“恶心死了,赶紧把地板弄干净,滚回你的杂物间去,感觉再看一下都要长针眼了”
几人看也没看张颜齐一眼上楼回了房间,隔了好久,张颜齐才挣扎着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腹部疼痛难忍,但还是要先把血迹清理干净
硕大的别墅里不是没有清洁工,只是她们被命令严禁看管张颜齐,关于他的一切都不被允许,上次就有一个保姆看不下去了,偷偷的帮忙给伤口上药,被发现以后不仅辞退了她还让她没有公司敢招聘她
其他人在金钱和同情心上,还是向金钱低下了头,有的人为了多赚点钱也加入了欺负张颜齐的队伍里,毕竟没人能抵挡的住金钱的诱惑
这是十个人提出的特殊事情,只要揍张颜齐就能获得一万块,打的越重钱越多,后面还特地批注打死了也没关系
好狠的心,自己的弟弟就这么欺负
有的人感到惋惜,也有的人试着给了张颜齐一拳,随后支付宝到账一万元的提示音响起,越来越多的人都来赚钱
起初还是轻轻的一下,后来为了多赚每个人都下的狠手
“我不去了,哥哥,求求你们,别再让我挨打了”
“那轮得到你说话?闭嘴赶紧走!”
“不…不要,别这样对我…”
没人听他的求饶,一路拖拽把他扯了出去,又是一次避免不了的毒打,张颜齐拖着破败不堪的身体回到了那个脏乱的杂物间里
上天啊,如果你能听到我的祈祷,救救我啊,让我去死吧。
这是他再也无法忍受现实自杀前最后想的一句话。农药的瓶子滚到了角落,剩余的一滴液体药死了一只老鼠,那是,百草枯。
张颜齐走到了天桥底下,静静的等待着死亡,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他想过拿刀割破手腕或者喉咙,但是血液会流的到底都是,要是让哥哥们看到了又是一顿臭骂,最终还是放下了刀
他也想过跳楼或者跳河,但是他怕水怕高所以也放弃了,最后他手里握着农药瓶,尽管味道特别刺鼻,但他还是仰头喝了下去,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办法了。
胃好痛,看来…快要结束了,无法呼吸,肺部已经开始衰竭了,心跳的好慢,我终于…
解脱了。
张嘉元×张颜齐
张嘉元攻,张颜齐受
“好可怕啊,停电了吗?房间怎么这么黑啊?”
“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家里戴墨镜!”
张嘉元说着伸手将张颜齐眼上的墨镜摘下
“好嘛好嘛,知道了”
张颜齐朝张嘉元眨了眨眼,刚走出卧室就扭头回来
“我今天晚上要直播哦”
张嘉元撇了撇嘴,他今晚本来是想着没事干想让张颜齐试一试他新买的“玩具”,可惜张颜齐今晚要直播试不成了。他走到张颜齐身旁坐下
“你什么时候下播啊~”
“不确定,咋了啊”
“那你什么时候直播”
“吃完晚饭吧”
张嘉元听的张颜齐的回答快速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颜齐。他盯...
张嘉元听的张颜齐的回答快速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颜齐。他盯着张颜齐的狗狗眼,把他压在身下
——————————
张颜齐定的闹钟响了,他推了推身上撅着嘴表示还想继续的张嘉元
“快起来了,我要直播了!明天再来好不好……”
“那…那你叫我声老公我就起来”
张颜齐的闹钟再次响起,他已经晚了五分钟了……再不开播就要被经纪人扣钱了!
“好好好,老公,老公~快起来吧~”
张7,你脖子上的红印咋回事啊?
诶呀~就是被一只“臭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张嘉元的脸瞬间黑了下去,张颜齐真是好样的!他推开张颜齐的卧室门,走到张颜齐的手机前关掉了直播
“张颜齐啊,你说谁是“臭蚊子”啊?”
“错了错了,元哥饶命”
“晚了!”
2022年四月间的零碎记事。刚成为同事的两人,与法医、脚伤、主持人证。
*双齐中心,关系性比较淡,自由解读
*有cb向蒲齐,有山城三兄弟,思洲明也是兄弟,有前队友绯闻贴脸,有法医素人嘉宾,有什么什么反正是个要素很多的大杂烩
张颜齐拎着盒饭来敲门的时候,齐思钧正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打视频。屏幕那头的人去了重庆出差,在偌大的山城上蹿下跳,采风探店,好不自在。卡顿的画面里,一张不修边幅的素面,挨着猫咖里花枝招展的名贵小猫,挤得快看不清模样。齐思钧乐得嘎吱作响,瞧这家伙一脸不值钱的样儿,家里三只小猫主子,出差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就在这时,张颜齐敲门喊他:小齐哥。我是张颜齐,盒饭给你带来了...
张颜齐拎着盒饭来敲门的时候,齐思钧正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打视频。屏幕那头的人去了重庆出差,在偌大的山城上蹿下跳,采风探店,好不自在。卡顿的画面里,一张不修边幅的素面,挨着猫咖里花枝招展的名贵小猫,挤得快看不清模样。齐思钧乐得嘎吱作响,瞧这家伙一脸不值钱的样儿,家里三只小猫主子,出差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就在这时,张颜齐敲门喊他:小齐哥。我是张颜齐,盒饭给你带来了,你方便吗?
齐思钧抬着受伤的一只脚,略为艰难地下床,单脚跳到门口。一开门,拎着两份盒饭的张颜齐站在那儿,咧嘴冲他一笑。
“小齐哥,我想到你脚伤,不方便去取晚饭,就把你的一块儿带来了。”
张颜齐不确定齐思钧下一步动作是接走盒饭跟他说谢谢拜拜,还是会邀请他进来。于是人还站在门口就含糊其辞地讲了开场白。
他最近每时每刻纠正自己的普通话发音,就是为了学做主持人。二十多年萦绕在唇齿喉舌间的乡音,被一点一点拗正,其酸爽程度不亚于整牙。尤其当面对齐思钧这样训练有素的科班主持人,他几乎一见他,脸颊肌肉就开始紧张。然而齐思钧亮着屏幕的手机里,传来的却是一种与他的乡音相近的调调,川渝人亲昵随性的浑味儿——乖乖,你不能吃哦,杯杯儿还给叔叔。
啥子?张颜齐愣了一下。他在跟什么不正经的东西打视频?
齐思钧不以为意,仿佛没听见般,侧身邀他进来。蒲熠星又在那头问道:“怎么了?”
“没,同事过来找我吃饭,”齐思钧对屏幕说,“他人很好,知道我脚受伤,帮我把饭捎过来了。”
齐思钧挂掉视频,又打字补充道:“是张颜齐,跟我一起录天天向上的那个爱豆张颜齐,你也许知道他。我们现在一起出差录节目呢。他好像有考主持人证的打算,偶尔会来找我吃饭聊天,取取经。”
说话间张颜齐已经在小桌上把饭菜摆好,端坐着等齐思钧揭盖。小桌摆在落地窗边,一束暖光直射一桌饭菜,往外看能看见万家灯火,很是温馨。齐思钧跳了两步过去,指着手机,跟张颜齐解释道,我朋友,在重庆出差呢,那是你老家,对不对?
他随口提了两句蒲熠星在重庆的奇遇,结果却把张颜齐吓了一跳。
“那是红鼎国际,重庆很有名的魔楼。叫它魔楼也不是说多危险,但那个地方样子很魔幻的,干什么的店子都有,不熟悉的话,进去很难出来的。而且之前里面还出过谋杀案呢。哥,你的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
“不,我想他只是工作间隙随便过去玩的,”齐思钧想起刚才镜头里毛坯房般的猫咖,深不见底的大楼天井,狭窄楼道里颜料墨水受潮流下来的模糊张贴物……“好吧,他,你就当他是个推理小说家吧。小说家都有一颗,嗯,探险的心。”
猫控胡茬川男小说家正在手机里给他发:张颜齐是吧,重庆人是吧,收到,你先稳住他,我马上去调他资料。字里行间有便衣特务的画面感,仿佛他真有对应职能,跑上跑下一圈,就能把张颜齐的前世今生都给齐思钧调查出来。
而张颜齐则了解地点点头:“原来是小说家啊,厉害。”
齐思钧不禁想,川渝人都怎么回事,一边疯狂脱线,另一边又假装正经。他努力憋着笑,把食物往嘴里塞。
张颜齐见他开吃了,便也跟着动筷子。
各自进食后半晌无言。
如果是关于主持人资格证,该说的话,齐思钧已经说得完全够了。技能练习,文化课考试,职场小提示,讲来讲去就那些内容,更进一步的东西怕是难以为他人传,修行要靠自己。但是,新的天天兄弟组成后,张颜齐前前后后提了不少次请齐思钧吃饭,齐思钧有时拒绝了,有时碰上天时地利,也顺势答应了。席间的话还是没有变,翻来覆去的,只要他问,齐思钧便不厌其烦地讲。张颜齐自己却开始感到尴尬,某次请他在广电附近吃面的时候,作为东家竟想先拔腿逃走——最后却因为不熟悉路,反被齐思钧遣车送回了住处。
也许刚才他真正希望,饭送到后齐思钧直接跟他谢谢拜拜,所以才把话讲得含糊。反而齐思钧习惯了张颜齐会来找他吃饭,自然而然地请他进屋来。
第十二顿,张颜齐在心里默数,这是他跟齐思钧一起吃的第十二顿饭。
第十二顿饭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据说是为了照顾素人嘉宾身份,初职法医季节目组的工作餐一向清廉简朴,湖北小炒,一荤两素。翟潇闻傍晚的时候没联系他,有一定概率是放弃掉了这餐盒饭,跟雨彤姐去寻觅别的吃食。如此想来,张颜齐找齐思钧搭伙,二人在酒店小圆桌上对坐瞧着同一味小炒肉红菜苔的色泽,竟吃出来一份安宁祥和的配平味。诡谲的念头,张颜齐不敢多想,吃完收好垃圾,帮了腿脚不便的齐思钧一点小忙,很快便打算走。
结果齐思钧叫住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比张颜齐刚进来时笑得更尴尬些。“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帮我那朋友问的。你之前说的那栋楼,里面谋杀案的事情,你还知道更多细节吗?”
张颜齐一趔趄,齐思钧一脸无奈地复述小说家刻奇的发问,令他莫名心里发毛。他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以前听同学传的,具体情况他也了解不多。说罢抱着垃圾逃也似的离开了齐思钧的房间。
四月间,齐思钧还跟他的“两个弟弟”见过一面。
唐九洲爱豆现役,被热闹喧腾的偶像活动润养,其实,非要说他跟以前比一点儿都没变,反而有些失真。
那就是变漂亮了呗。邵明明说。
唐九洲显然更偏爱“他没变”这个评价,却又不舍漂亮,只好拉着齐思钧一个劲摇他胳膊,也不知是要他承认还是不承认。
齐思钧有时恍然觉得唐九洲和邵明明就是两个糖捏的小人,甜甜蜜蜜,惯会撒娇,生来有让人爱的天赋,当偶像想必是恰如其分的。这个时候唐九洲正带着麻烦而担忧的神情,跟齐思钧说,公司push他学技能,声乐课和舞蹈课他表现马马虎虎,看来不是深度钻营的料子,不如也往综艺主持方向发展发展。去考主持人资格证,锻炼人,认可度也高,即便要转型,也不至于非得跟主播抢饭碗。似乎是这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唐九洲,他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拿来问齐思钧来了。
“好巧,我也有计划要考,”邵明明在齐思钧另一边接话道,“要不九洲你今年就报吧,跟你一批我怕被你卷到。”
“为什么不能你先考,”唐九洲反驳道,“我也不想跟你一批。要是考出来,邵明明都过了,我没过,那我多尴尬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邵明明隔着齐思钧点唐九洲,“我那么早就是名侦探学院的助教了,你忘记了?你不在的时候,寻宝有一半还是我主持的呢。”
“你俩就报同一场吧,说真的,”齐思钧拉住两人,“有人一起学习一起考试多幸福啊。我还能帮你俩一起看看专业……”
他说到这里,忽然就想起了张颜齐。没记错的话,那个弟弟也是偶像出身,兼有音乐和创作方面的专长。不知怎么也跑来做主持了,还一路过关斩将拿到了常驻天天向上的机会,可见足够争取。齐思钧咂舌,当年他上学的时候,流行说唱,流行配音,流行脱口秀,没想到专业复兴是个轮回,墙里的人出去了,墙外的人又想进来。
正在拉拉扯扯的俩弟同时看向他,然后忽然抱在一起哭诉起来。
憨直而谨慎的张颜齐,独自一人的张颜齐,跟俩弟不像。齐思钧总是忘记一起录综艺的张颜齐原来身份是“偶像”。当然,齐思钧不算了解张颜齐,只是笼统地觉得,不像。
但张颜齐却说:“我还是练习生的时候就见过你。你不记得了。”
如此说来,与他也算识于微时。
只是齐思钧忘记了。
那场活动就其本身,无聊至极,没有记住的必要。齐思钧告诉自己,下班后就忘掉吧,以后会有更大的舞台,而不是委身于混乱的商演,人又多,吵吵闹闹,报酬还低。不仅如此,当年的观众们似乎对他们主持人的工作颇有微词,让齐思钧感到一丝莫名其妙。
诶,不过,具体是为什么来着?
本来一个人远远坐着的周震南,闻言莫名其妙笑了一下。张颜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双眼充满求知欲:为什么是婚礼?
——以其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性质,对和谐美观的极致追求,和挑战人类上限的尴尬程度。
张颜齐心道,原来婚礼是这样吗。我小时候还挺喜欢婚礼的来着。
后来三个人都成团出道了,张颜齐才猛然意识到,从捡垃圾短片到“集体婚礼”公主抱叠叠乐,再到手拉手住进新宿舍,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三人幸终吗。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赛的时候信息闭塞,接触不到互联网的三人对观众风口毫不知情。出道以后措手不及地开始规划这个“三人小家”如今该如何推进下去,汗流浃背地复盘到那次集体见面会。急中生智,急中生错,现场催逼下,舞台中央三个油头粉面不知所措的人,彼时究竟承载了一些怎样诡异的期待呢。以结果反推,倒还会觉得这一卖卖出风格,卖出水平,卖得颇有一番巧思,管你要看的是什么cp,全部一网打尽,可谓是卖出了不顾观众朋友死活的风采。
姚琛和周震南对视一眼,仿佛劫后余生般一齐喟然长叹。而张颜齐一脸震惊:我对那个见面会印象还挺好的来着。
姚琛猜测:可能因为,你是1?
什么鬼就他是1啊。周震南说:因为你眼里只有别人结婚,你是重庆第一花童,多天选啊。
某次齐思钧在晚会候场区碰到张颜齐。他做了全套舞台妆造,飒爽的黑色套装,皮质光泽,点缀晃荡的金属配饰,连头发丝里都掐了亮闪闪的工艺。原来他真的在做爱豆诶——齐思钧不由得惊奇地想着。
张颜齐起初没看见他,正忙着跟别的表演嘉宾社交,客套地聊着彼此的新歌新演出。还有实习生来找他要签名的,他同意了,小心翼翼地用金粉马克笔签在人家工牌背面,双手合十以示感谢。
偶然抬眼的一瞬间,发现齐思钧背手站在后面默默观察了好久。
他不假思索地就跑过来了。
“是不是不让签啊?”
张颜齐站得低,在台子下面,仰着脸问齐思钧,有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无辜态。
齐思钧一脸好笑:“签呗,我不是你领导。”
“那,那我给你也签一个吧。对了,别的表演嘉宾你要是有想认识的,我也可以带你去见。”
齐思钧随手把手卡递给他。
写的张7,数字7。齐思钧见了便会意,原来非正式场合有非正式的签法。
“你刚才是在看我吗?”张颜齐又问。
“对呀,”齐思钧把手卡理好,一边说,“看你新鲜。以前见你都是在综艺上,舞台么还是第一次。”
“有没有一种,明显的反差感?”张颜齐问得倒是直接,“看起来还挺像样的吧,我真的是搞音乐的,不是搞笑艺人。综艺之神非要追着我喂饭,我也很苦恼呀。”
明明写词也很厉害,只是你没听过我的歌而已。
齐思钧先上台以后,张颜齐才缓缓反应过来,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不凑巧。如果早知道是齐思钧主持,他有可能会听到,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再考虑一下挑首什么歌更合适?
但当他表演完,目光再向台下去寻,却发现根本见不着齐思钧的踪影。张颜齐也并不了解齐思钧的工作动线,不了解整个演出的流程安排,他只清楚他自己的节目而已。
想在娱乐圈活成齐思钧是一件说容易也不容易的事。
现在的齐思钧有名气,有实力,大约早已不是需要直白讨好他人的那一方。
齐思钧发在微博上的plog有他自成一套的社交系统。前半感谢别人,后半展示自己。每一期,需感谢的事宜很多,送书的,送CD的,送演出票的,请吃饭请活动的,按一定的逻辑编排。齐思钧不一定对每一个工作伙伴都掏心掏肺,不过他擅长给所有人面子。与齐思钧共事短短几个月,张颜齐稍加经营,也有幸登上过齐思钧plog的前三张。
只是请他去看了演出,带他去后台跟他喜欢的乐队合影,要到了签名。对张颜齐来说,只是平常的工作瞬间,加不加个人而已。他只是想到了把齐思钧带上而已。
而齐思钧如获至宝,在plog第一张的合影上感谢他,称他为“小齐弟弟”。他自己是小齐哥,张颜齐便顺理成章,是小齐弟弟。“小齐弟弟”因为频繁的简单馈赠,便成为了plog上的常客。
原来并不需要张颜齐把长沙最美的饭店订下来,以请教为借口,再赌齐思钧答不答应。就这样轻易地,从有所企图的同事,变成了小齐哥的小齐弟弟。这也许只是齐思钧在娱乐圈的千万条人脉转化中的一条。看似轻易,实际上要把众多轻易结成的关系维护得真挚,这并不容易,张颜齐想。小齐哥太厉害了,而“小齐弟弟”不足挂齿。
四月是柳絮的季节。张颜齐在北京打一个喷嚏,长沙会下起一场纷纷扬扬的四月雪。
《柳絮》完工那天,张颜齐独自坐在录音室后面的楼道里,偷偷哭了很久。即便已经听了千万遍,他还是把成品不断地循环播放。播第二十遍的时候闹钟响了,他站起来,把整张脸仔细擦了一遍,动身去赶飞往长沙的飞机。飞机轰鸣着离地而起,电吉他还在耳机里心潮澎湃地唱。从现在直到开始以后,别再问,别再想。
齐思钧像往常一样去广电上班。一路上柳絮纷飞,白毛毛滚落到地上,粘在缝隙里,与落花春泥混在一块儿,为整个景色加上了一层柔光。齐思钧到广电门口的时候,张颜齐正好也到,两人碰上了面。张颜齐——其实很少有人说起——这个人本身是一副清瘦的样子。因为恰好背着光,看起来仿佛也被柳絮附着了一样,柔和温暖。
张颜齐神色很端正,忽然走近他身边,没头没尾地说道:“小齐哥,我做出来一首歌。”
但张颜齐并没有拿给他听,好像只是为了把这件事告诉他。
真奇怪的人。“是还在保密期吗?”齐思钧说。
“是的。”张颜齐挠了挠头。
“那……发了以后,你记得叫我去听哦。”
过了一会儿,张颜齐很郑重地说,会出实体,我送你一张,带签名的。
原来是提前跟他打好推广的招呼。这也许是属于张颜齐的礼节吧?齐思钧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笑容,表示自己会期待的,请他加油。
“张颜齐,他是一个有礼貌又上进的弟弟,综艺感很好,主持水平也大有进步,我很喜欢他。”
每次有其他同事问起,齐思钧都是这么说的。
“还有呢?”蒲熠星问。
“没有了。”齐思钧回答。
“这就是你对、你对一个人的了解,你给你喜欢的一个弟弟写的人物小传。”
“是的,怎么?你想挖掘他成为你的男主角?”
“你在哪儿啊现在?”他问蒲熠星,“你又去那座魔楼了吗?颜齐昨天跟我说了,那里很多三无场所,你注意点啊。”
“没,我在郊区的一座空楼上。这里景色很别致,就是太安静了,我在等我心仪的主角路过呢。”
敢情他真是这么干的。齐思钧扑哧一声:“要不你自己当算了,我打赌你今天肯定带了全套妆造。放过我们小齐弟弟吧,他很乖的。”
“你怎么知道我书的主角不‘乖’?”
蒲熠星采风的心情很好。高楼上有穿堂风。山雨欲来风满楼。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他对偶然找到的这座楼相当满意。
一个世纪后(?)的蒲熠星坐在窗台子上,突发奇想,自己去搜了一下齐思钧口中这个叫张颜齐的人长什么样。
“那就听一首……”
他实际上比齐思钧更早听到张颜齐的歌。于是他额外发现了张颜齐似乎是一个比小说家还文思泉涌的人。在声音开始之前,文本先一步映进眼里。文本很长,像偶然拉起的百叶,每一面上有凝秀的语句,扑簌扑簌掉落下来。
张颜齐戴上齐思钧的耳机,手指悬在播放键上犹豫片刻。又来了,又是这样无聊的“万物有灵”时刻,张颜齐又开始想,得给“它”听些什么呢。
这副耳机跟张颜齐丢的那一副有何不同呢,一模一样的AirPods,对光看看才能发现划痕少些,估计齐思钧用耳机听歌频率也不高,买来没怎么用,就到了张颜齐手里。全世界有几亿台长这样的AirPods,光滑的,冷白色的,常见的。然而一旦知道它是齐思钧的耳机,便仿佛有了不一样的魂灵。
他老感觉这耳机来到他手上也没那么情愿。
那天法医的户外录制结束,张颜齐一摸口袋,才发现不知何时把自己的耳机搞丢了。用手机追踪也追踪不到,似乎连电都掉光了,特别倒霉。
他返回录制现场去找,摄制组和六位法医实习生们还在那儿,他们围着节目组布置的模拟现场正在讨论。见张颜齐折返回来,六个人神色正了正,都以为他要给他们什么新线索。张颜齐怪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耳机不见啦,白色的AirPods,你们有在附近看见吗?”
实习生们纷纷散开来帮他找,拿出一副勘探现场的架势,令他焦急之余更加紧张。应该不是掉在录制现场了,不然他都惊动了六位法医,不可能搜不到一点儿踪影吧。如果是转场的时候弄丢就更麻烦了。
晚上他不抱希望地挨个问了PD和嘉宾们,看看是否能被人碰巧捡到。该问到齐思钧的时候,他站在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以齐思钧老好人的性子,八成会提出陪他一起找。可他脚都受伤了,怎能麻烦他呢,算了吧。
没想到晚上齐思钧主动发消息问他,来我房间吃饭吗,帮我带一下饭么?
齐思钧多聪明一人,自然察觉到他神色有异。张颜齐刚进门,齐思钧便问他,为何耷着个脸。
“我耳机丢了。”张颜齐瞬间感觉有点委屈。“麻烦了,晚上跟制作人老师约了线上开会,明天在机场还要听课。”见齐思钧想说些什么,张颜齐自己又补充道:“倒是也能克服,就是有点不方便。算了,先吃饭,我不找了。”
他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安全。再然后,他似乎在齐思钧的房间里静静睡了一小会儿。
梦里闪现了诸多过去的人事物。小学语文课习作,我爱我家,正值父母闹得厉害,他如实书写,感动了老师,也奠定了他自此以后写作的基调。后来他坐在有穿堂风的高楼上,跟他的老师讨论说唱文本内容和节奏的拟合,他的老师本职恰好是小学语文老师,包里正揣着整个班的学生习作。写作有天分可言吗?那一页页格子本上歪歪斜斜的字迹表明,是有的。颜齐,你也是。老师跟厂牌解约了,他的习作里又有了那句:你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人比羊坏,把羊毒死,又自相残杀。人又很伟大,发明出可靠的法医学方法,刨根问底也要寻找真相。张颜齐很喜欢与法医们一起录节目的这些天。他们永远有一套科学理性的方法论相伴,可以使人免于欺骗,拆解人类令彼此痛苦的所为,为死者言,为生者权。
我是笨小孩,考不上很好的大学,也争取不到很好的资源,可能究其一生无法成为正义的精英。我可以拼尽全力去考主持人资格证,将稳妥的未来牢牢握在自己手里。可是却永远不可能拥有像齐思钧那样的主持人所拥有的顶级学府的教育。要多聪明,多努力,多健康,多么智慧地规划自己的人生,才能成为齐思钧的一个学弟。虽然他知道齐思钧这一路走来也并非顺风顺水,否则,若齐思钧太“懂”成功学,张颜齐也就不会与他走近了。
春天的柳絮飘到他遗落的耳机上,飘到羊的尸体上,柳絮盲目地误打误撞地飘向任何地方。柳絮要怎样落地扎根,才能最终长成一棵真正的柳树呢。
齐思钧说:你把我的耳机拿去用吧。
张颜齐疑惑地揉了揉眼睛,没睡醒般,努力在齐思钧脸上聚焦。“什么?”
“我的耳机,给你拿着,你先用吧。”齐思钧又说。
“那你怎么办?”
“我很少用啦。等你找到了,或者配好了,再还我也不迟。我们每周都能见到的,不是吗?”
张颜齐最后一次参与法医季的录制,是正片外的温馨团建活动。法医日常工作中很少休假,大家都分外珍惜。团建有野餐,有游戏,有互相写信,其乐融融。除他以外,其余嘉宾已经一起录了大半季,彼此相当熟悉了。屈轶龄点到翟潇闻的时候,齐思钧正好转头看向张颜齐,凑过来跟他小声说话。
他说:你知道吗?
哦,原来是说这件事吗?张颜齐松了口气。还以为……
多奇妙的缘分啊,这个受到全组赞赏的实习生,专业、干练、自信的女孩儿,一位法医物证学预备博士,居然在推广自己专业的综艺节目里,遇到了自己一直喜爱的演艺偶像。大家感慨法医力量的同时,亦然感慨偶像的力量;世界有复杂丑恶的人性,亦有美丽完满的月亮。
张颜齐很久没有如此热切地注视翟潇闻,上一次或许可以追溯到他们出道的时候。彼时张颜齐刚在成团位站稳,看对岸的一切都泪眼朦胧,翟潇闻正在那头发表讲话,张颜齐热切地看着,而大脑却空空如也。
只能在合照的结尾一步步踩着拉长的影子。
不过齐思钧让张颜齐对这些小情小爱的传闻不要太当真——张颜齐这时又想到了那个天才的比喻——齐思钧在其他地方也要营业,也要参加“集体婚礼”,而眼前这场“婚礼”的主持人职位,现在的我也在当。
更远的地方,还有两个小小的身影。可惜今天并不是满月,只有一弯细细的月牙悬在半空中。再离录制现场的灯光远一点,两个身影更加昏暗模糊。并不知晓他们在交流些什么,只看见他们始终若即若离地追随着彼此。
那则是张颜齐应当帮他的老队友保守的秘密。
齐思钧说,颜齐,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它大概是这么唱的。“新月是情人的背影,照在我的金色河流……”
张颜齐忽然伸手扶住他的膝头,说:“你刚才问我知不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怎么办啊。”
“嗯,”齐思钧只是平静地拍了拍张颜齐的手背,“那我们就瞒住。”
“只是瞒住吗?”张颜齐追问道,“不用阻止吗?”
齐思钧听了,淡淡地对他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本人只能这么想。人既然真实地有了这样的心,又怎么好去阻止呢。”
张颜齐请齐思钧的耳机听《柳絮》,不过耳机戴在他自己的耳朵里。烂熟于心的歌词与旋律,把他自己都听笑了。
回到北京,依然被肆意飞舞的柳絮迎接。深春缓缓向北移动。
再等我两年,我会考到主持人资格证的。我会成为挂证上岗的主持人的。能跟齐思钧一起工作,得到他一次次额外的指点,已经打败很多人了。韶华休笑本无根。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我也总有一天会把我的专辑送给齐思钧,然后再登上他plog的首页。
可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先把耳机还给他啊?
张颜齐自法医录制之后便挟持了齐思钧的耳机,跟着自己全国到处飞。这副耳机跑过的音乐节,或许已经比齐思钧本人还多了。张颜齐用这副耳机听了长长的网课,听了歌单里全世界各类型各流派的经典的流行的实验的几千首歌,或许比只听大众流行的齐思钧一年能听到的都多了。张颜齐甚至给这副耳机买了专门的保护套,赶路摔过,睡觉压过,带回家被七哥闻过啃过。用了几乎整个四月,维持着如此高的使用频率,结果用到现在还没烂。借了东西为什么不还……
张颜齐心虚地给自己找理由,确实是用得太顺手,忘了买,忘了还。
如果能一直借到去考试就好了……
又说,齐思钧的耳机确实有灵魂啊,它甚至会根据特定的场合,从大几千首的歌单里为他翻出最合适的一首,多灵性啊。决不是张颜齐自己附会呢。
再次动身前往长沙录制节目的时候,齐思钧的耳机正在给他唱:
Tellhimtomakemeacambricshirt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Withoutnoseamsnorneedlework
Thenhewillbeatrueloveofmine
是蒲熠星发了他去重庆出差拍的花絮照片。一张空中俯拍图,高楼矗立,坡道自楼半腰间横穿而过,绿植点缀其间,蒲熠星本人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背带裤,远远的小小的一个人,在坡道上奔跑向前。画面清爽吸睛,配文简单利落,写道:五月已至。
无脑小甜文
575757(微车)
什么是微车
几句话带过(别问,问就是驾照没下来)
严重OCC预警
不喜勿喷
“脏延切,哩在爪撒子哦,哩啷个坐在地上嘞,哩不晓得地上凉迈,赶紧起来哦。”姚琛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小孩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捅咕着什么,估计又是有了新的写歌灵感,最近张颜齐不知道怎么了,非要说坐在地上写歌更有感觉,动不动就坐在地上,姚琛扶额。
走过去,把地上的人捞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那人也不恼,任由姚琛抱着自己,顺从的把腿夹在姚琛腰两侧,举起手臂环在脖颈上,脸还在姚琛的肩上蹭了蹭,好像小猫在撒娇,姚琛家的小猫。姚琛有时候就很疑惑,明明一米八几的人,...
走过去,把地上的人捞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那人也不恼,任由姚琛抱着自己,顺从的把腿夹在姚琛腰两侧,举起手臂环在脖颈上,脸还在姚琛的肩上蹭了蹭,好像小猫在撒娇,姚琛家的小猫。姚琛有时候就很疑惑,明明一米八几的人,怎么抱着的时候缩的这么小一只。
“姚老师回来啦,我在写歌啦,姚老师不要生气嘛~”听着张颜齐上扬的小尾音,姚琛哪还生的起来气,嘴角也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揉了揉小孩的头发,把头稍稍偏过,温柔的问道:“我没生气,我们七七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写歌写的这么辛苦,还不要好好吃一顿?”
姚琛明显能感觉到怀里的小孩在听到“老公”的时候愣了一下,就存心想逗逗他,故意贴上张颜齐的耳朵:“七七怎么不和老公说话,怎么,害羞了吗?”这迷人的低音传进了张颜齐的耳朵,张颜齐的耳朵红的好像要滴血,越发的往人的怀里钻了钻,把脸埋得深深地。“谁是你老婆啊。”软软糯糯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姚琛“噗嗤”笑了出来。
姚琛觉得自家小孩太可爱了,把他从怀里捞出来,果然,小孩的脸红红的,眼睛向上抬着看着自己,里面水汪汪的,姚琛最受不了这种眼神了,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不行姚琛,现在还不到六点,还不可以。”姚琛想着,“咬嗔~我饿啦~”张颜齐不满的叫着,姚琛这才回过神来,“那我们七七要不要下来,姚老师要去做饭咯。”
“唔,不可以带着我一起迈?我不想和姚老师分开。”怀里的小猫极度不想从怀里出来,姚琛没办法,抱着小孩就进了厨房,把他往台子上一放,自己就去准备做饭了,张颜齐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偷吃上两口,姚琛也不生气,任他去了。
吃完饭收拾了一切之后,小孩就安安静静的窝在姚琛怀里看着电视,姚琛呢,抱着香香软软的男朋友开心的不得了,“姚老师,我想吃巧克力~我都好久没吃啦~”张颜齐眨巴眨巴眼睛,委屈的说着,这谁顶得住啊,反正姚琛是不行,拿出藏起来的巧克力,但还是想逗逗张颜齐,“七七叫一声老公我就给七七吃。”
张颜齐看看巧克力,又看看姚琛,仿佛做了很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把头埋在姚琛怀里,用极其小的声音说道:“老,老公~”姚琛听的心花怒放,掰下一块巧克力,张颜齐瞬间抬起了头,如果张颜齐有尾巴,现在已经晃得不成样子了,但下一秒巧克力就进了姚琛的嘴里。
张颜齐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一个巧克力味的吻堵住了,姚琛看准了时机猛地上前,命中,在舌尖的交合中,巧克力慢慢融化,充斥着二人的口腔,张颜齐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慢慢的慢慢的沉浸在了这个吻里,他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巧克力。
“幺幺?”“嗯?怎么啦?”“现在几点了?”张颜齐疑惑姚琛为什么问这个,便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啊~都十点多了啊,我们睡觉吧琛琛。”姚琛眯了眯眼睛,“可是幺幺,我现在还不想睡觉呢。”边说边靠近张颜齐的脸,呼吸间的热气洒在张颜齐的脸上,张颜齐的脸又红了。
“别闹了,你明天不赶通告吗?快睡觉啦。”姚琛听张颜齐这么说,不知怎么笑的更开心了,“宝贝,明后两天我们都没有通告哦。”说完便打横抱起张颜齐朝卧室走去,张颜齐起初还挣扎了几下,后来也不知道姚琛趴在张颜齐耳边说了什么,张颜齐立马老实下来。
生
命
大
和
谐
就几句话,几句话的车,审核了好久了
不让我过,我哭了呀
该说不说这个造型真的好像萨摩耶!!!超可爱的小狗!
羊不哭Ⅱ,石敢飞视角,ooc致歉
“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再碰见你,如果当年早点和你相认,我就该把一切都告诉你。”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坐着的人。
这次回到羊不哭村,我没想到我会再见到他,第一眼还以为是我的病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
但是细看之下,也是能发现他的不同的。当年那双张扬明亮的眼睛已经不见了,他含着胸坐在那里,瘦的好像会被一阵风吹走。
疼痛再次蔓延上我的心口,是我没保护好他。如果当年我们两个一起逃了出去是不是真的会不一样。
我抛弃了他一次又一次,这次,我一定要守护好他。
“算了,都别说了。”他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依旧低着头,害怕在他眼睛里看见对我的怨恨。......
“算了,都别说了。”他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依旧低着头,害怕在他眼睛里看见对我的怨恨。
“对不起,当年投票投了你,我会补偿你的。”坐在一旁的曹前看说道。
“别提了,以后别瞎投就行了。来,”他举起杯子。
“干一个吧。”
我们几人举杯,三个杯子碰在一起。
“一笔勾销。”曹前看这样说。
我扭头看了曹前看一眼,曹前看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我用力捏了捏手里的杯子,真的能一笔勾销吗。
这时一个小孩走了上了,路过我们的桌子时,他伸手抓住了那个小孩。
“等一下,”他慢慢放开了手,“刚才你说别杀羊时什么意思啊。”
“就是一个噩梦。”那个小孩这样敷衍着他。
“这个对我很重要,你想起来一定要告诉我。”我看着他的侧脸,皱了皱眉头。
曹前看突然咳嗽了几下,我抬头看见了他关切的眼神。
“你怎么了。”我伸手捏住了曹前看的肩膀,声音有些大,引的食堂里的众人都看过来。
“没事,我就是有点灰尘过敏。”
“还有这个病?”
“有的有的,我每天晚上10点都要按时吃药的。”
我对他几点吃药还是吃饭不太感兴趣,低头喝了口水。
“你知道这里有可以冲药的地方吗?”曹前看的目光又转向了他。他还是那么热心,告诉了曹前看。
我们之间安静了下来,我偷偷用余光去看他,他头发短了很多,端着水杯的手臂上蔓延着烧伤。
我又想起了那场大火,我饶不了害他变成这样和害我们兄弟分开那么多年的人。
“各位,不好意思,我来迟了,”那个叫包打听的人上来了,“谢谢大家,帮我了却了这么多年的心事。既然斯人已逝,我们也没必要再过去停留了。”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包打听走到我旁边,拿起手里的水壶倒水。我伸手捂着脸,挡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天已经黑了,外面吹起了风,像是大雨的前兆。
我们只好在这里住一晚上再离开,吃完饭后,我本来打算找到他好好聊聊的,但是他直接回了他的房间,我只好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打开门,看见他就站在我的门口,我舔了舔唇,“怎么了?”
“不知道,一起上去看看吧。”
听见他的话,我点点头,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走在了他前面,如果上面有危险,我会尽力让他不受到伤害。
上前后,曹前看和那个小孩带着我们去了祭司的房间,我们从地板上的洞到了106,发现了包打听的尸体。
我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脸上没什么害怕的表情,还伸着脑袋去看包打听身上的伤口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吓到他。
自我介绍之后才知道,那个小孩叫小何教睡,是包打听找来帮我们使用入梦仪的人。
我的哥哥,黄桃,现在靠打小时工生活。
其他人和我之前了解到的都一样,但是我心里清楚,他们过的没有那么好。
他还是那么善良,在看见罗美瞳用中奖信息的方式给父母送东西,会说这样容易让老人觉得信息中奖是真的,会加大老人被诈骗的可能性。
知道小雪康复后也替她笑的很开心,知道有人给小雪寄三头羊的画害她情况变严重,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我知道他在心里痛骂那个人渣。
可是哥哥,如果你知道那个人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会怎么想呢。
慢慢我的信息被一点点挖出来,我的所作所为都被找了出来。
我烧了罗卜糕早餐店,把北极星的书上传到了网上,还给小雪寄了三头羊的画。
“我就是故意的,你们不投我哥,我哥就不会进笼子。不进笼子,我哥就不会死。”我扫视着那三个人。
“你们这些人,有诈骗犯有人贩子还有杀人犯,凭什么还能现在过得好好的呢。”
下一个人找的是黄桃的房间,看着黄桃带着笑把当年的事都说出来,说他身上着了火说他从瀑布上跳下来把自己都摔烂了。
我的心里也燃起了火焰,我饶不了那些人。
“谁救的你。”我咬着笔盖问。
“我是被一个路人救了,一个好心人。”
一个善良勤劳的小卖部老板黄桃,变成了一个勤勤恳恳的小时工黄金屋。
他开始读书,在正常的社会上生活,也恢复了一些记忆。
他找的是那个叫小何教睡的小孩的房间。
那个小孩曾经也被拐到了羊不哭村,当年寒日礼的那天他引发了混乱。
我看向小何教睡,如果不是他,就不会燃起大火,黄桃也就不会被烧,我们两个人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就还是我的哥哥。
羊不哭村的净化仪式的真相被揭开,我真正的哥哥已经在当年就已经死掉了,现在这个曾经用着我的名字的人,他是被拐卖来的。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才是应该在外面长大飞到天空上的人。
两个人像是在命运的安排下交换了命运。
他说是他把包打听拖到禅室的,因为他以为是自己误杀包打听,还特地去了106制造声响让曹前看听到,又特地停在我的门前让我给他做不在场证明。
在后面的辩论中,他也证明了一件事,他很聪明。
我们把罗美瞳送进了笼子里,我扭头看向黄金屋,他冲我笑笑。
他知道杀害包打听凶手是谁,能一起把罗美瞳送进去少不了他的助力。可能最开始他在106弄出动静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后面要怎么做了。
我回以微笑,那又怎么了。
罗美瞳总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也会
但在那之前,我要帮我的哥哥找到他真的的家人
帮我的哥哥找到他自己
帮我的哥哥
我的.
来一个怀孕小狗(和超前不一样,加了一些没在里超前的人)。
“早上好哥哥们。”黄子弘凡步伐轻快地走进化妆间,昨晚休息的不错,心情也极好,边走路边哼着歌。
“早早早。”齐思钧和从他身边路过的黄子弘凡击了下掌,他们今天录密神6的超前聚会,昨晚导演特别嘱咐大家要好好休息,今天有体力活。
“石凯今天看起来怎么那么开心?”火树刚画好妆,挪了挪椅子和隔壁的石凯聊起了天。
“待会你就知道了,一个非常大的惊喜,保证你能惊掉下巴。”石凯边让化妆师给他化妆,边给黄子弘凡发消息,他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得去和他“约法三章”一下。
“我们已经在各种大大小小的惊喜变惊吓中反复横跳了,你们放过我这...
“我们已经在各种大大小小的惊喜变惊吓中反复横跳了,你们放过我这小心脏吧。”蒲熠星瘫在一旁沙发上看手机消息,听见石凯的话后开着玩笑回怼他,“要不给好哥哥们提前透露一下?”
“惊喜提前知道就不是惊喜了。”石凯伸手,隔着空气点了点蒲熠星,一脸坏笑,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
“各位老师,我们要准备出发了。”导演敲了敲化妆间的门,让他们准备上大巴了。
“来了。”黄子弘凡边看手机边往外走,眼角余光留意着自己脚下。
“元元别看了,慢点走,注意脚下。”石凯走到黄子弘凡身边,伸手虚扶着黄子弘凡,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
“好。”黄子弘凡乖乖收起手机,抛下在屏幕另一边知道“惊喜”后,原地石化的小崔。
“卧槽,你怀孕了!!!你现在还去录密逃,密逃呀!我的小祖宗。”小崔看着给自己扔下一个“惊喜”后不回他消息的自家孩子,麻溜地收拾东西去节目组。
“我怀孕了。”黄子弘凡上了大巴之后,等大巴缓缓启动,开始朝着目的地前进时,在导演群和好哥哥们的群里发了这四个字。
导演组:!!!
唐九洲和他的帅哥朋友们
齐思钧:什么?你说什么?我耳鸣了吗?
火树:开玩笑的吧?哎,这个不好笑,我们是去录密逃呀!
黄子弘凡:[照片][检查报告]蜜蜂小狗微笑。
石凯:比真金白银还真,元元确实怀孕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唐九洲: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干嘛了?现在认孩子干爹还来得及吗?
周峻纬:jojo有你什么事,黄子你现在去确定安全吗?
黄子弘凡:放心吧,谁能让我出事不成。
石凯:放心吧,我在。
蒲熠星:这个就是你说的惊喜,怕不是惊吓吧。
齐思钧抬头看了一眼前面默默擦汗的导演组,笑着拍了拍前座石凯的肩膀,“你俩不厚道啊,准备这么大的惊喜。”
“真的没事的,我底子可好了。”黄子弘凡把外套袖子撸了上去,拍了拍自己手臂上的肌肉。
“导演你们可记得好了,吓火树也不能吓黄子,人家现在金贵着呢。”郭文韬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拱火。
“文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火树听见郭文韬地提议后,回头指着郭文韬和蒲熠星控诉:“你不管管他。”
“管不了一点,韬韬没说错啊,火树老师您辈分多高啊,惊吓能力一定很好。”蒲熠星嘿嘿笑着回答道。
“不舒服了要讲,不要憋着,知道了吗元元小朋友。”石凯坐黄子弘凡旁边,拉过他的手安抚式地轻轻拍了拍,捏了捏他的手指。
“不舒服一定说。”黄子弘凡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石凯身上,乖巧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黄子弘凡怀孕了,石凯对他生出了另一个滤镜,他的元元好像变得更乖更软了。
太太写的文真的好看!ptsd
快去看,快去看快去看
虽然,但是真的好(////)
猫猫我可怜的猫猫呜呜呜呜,对不起但是好香,猫猫下次画你暴打他俩!
黄桃每次祭祀后都头晕不已,想来也没什么大事,直到桃子姐姐莫名其妙的抱着他让他快跑。
黄桃不明白一向温柔的桃子姐姐为何手劲如此之大,黄桃乖乖的点了点头。
桃子姐姐被净化了,黄桃也在祭祀那几日晕了过去。
“这个怎么样?漂亮吧!这小子可是没接过的啊!”
“行,我检查检查,好就给你打钱!”
黄桃倒在床上,软乎乎的脸睡的通红,衣服被一件件脱下,身体被打开检查,晕着的人难受的动了动,换来了不耐的辱骂。
“皮肉不错,就他了吧!”
“能给少爷冲喜是他的福气!”族长笑的一脸谄媚,伸手接过了订金。
黄桃醒来后就见到一脸兴奋的族长和满脸严肃的祭司,小黄桃懵圈的眨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黄桃,族长......
“黄桃,族长给你找了个好去处,你就不用像那几个人一样天天接客了。”
黄桃不知道族长说的什么意思,羊村里的人长大都要跟着族长进山进楼,去接客。黄桃不知道接客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羊村的人都要做,自己也是要做的。
“为什么黄桃不用接客呢?族长是不是还生黄桃的气啊!我以后不会再放跑羊了!呜呜呜不要生黄桃的气了”
“闭嘴!让你去你就去,能好好伺候一个还不珍惜,果然天生的……”
族长的话被祭司打断了,“骨子里的东西,改不了的,你少说几句,把黄桃捆起来等着人来接吧!”
黄桃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无力的身体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轻易镇压捆起起来。
族长顺手摸了一把,“好货色,怪不得能卖这么高的价钱呢!”
黄桃气的脸色发白,从小到大信仰的崩塌让他心力交瘁,他无力的倒在地上,祈求着被拯救。
黄桃被塞到车里卖进一个庄园去,据说买他的是一家黑白通吃的人,买给痴傻的少爷当乐子玩的。
可惜的是那少爷大概没这福气,在黄桃去的当天进了急救,没两三天人就走了。
黄桃去安置在庄园西侧的一个小别院里,石凯奉命看守着他。
黄桃太可爱了,软乎乎的性子,说话总是不自觉嘟着嘴,生起气来鼓鼓囊囊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揉搓一顿。
黄桃又太漂亮了,身段诱人,脸蛋漂亮,软乎乎的像块小蛋糕。
“那傻子少爷才不配呢!”石凯多希望那少爷别挺过来,这么乖的小黄桃才不能被那种人沾污。
只是长夜漫漫,一人孤寂,黄桃最是怕一个人,又经历了被绑被卖,整个人如惊弓之鸟,看到石凯便可怜兮兮的恳求着,求的石凯心软不已。
监守者自盗。
石凯和黄桃整日厮混在一起,一来二去便生了些情愫。
石凯每日掏空心思的给人带些糕点水果零食,哄着黄桃给他捏捏蹭蹭,软乎乎的小黄桃经常被抱着哄着,倒觉得这日子比在羊村过的要强些。
“我不同意你们拿黄桃做筹码!小齐哥,韬哥,你们去看看黄桃啊!这么乖的孩子,你们看了就知道,舍不得的!”
石凯一脸坚定的护着黄桃,齐思钧和郭文韬没办法,只好暂且搁置计划。
郭文韬气的不行,又拿这个弟弟没办法,于是,蒲熠星自告奋勇的去试一试黄桃。
那少爷死在手术台上,甄家上上下下忙着办葬礼,蒲熠星趁机溜进了黄桃的住所。
蒲熠星进去就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在吃糕点,软软的小脸塞的满满的,看到蒲熠星,圆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嘴里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蒲熠星被萌的心颤了颤,抓着懵圈的小黄桃就是一顿揉搓,心里不免感慨“这么可爱!怪不得石凯舍不得啊!”
蒲熠星一顿揉搓,给黄桃搓的暖乎乎的,临走也不忘抱着黄桃许诺“有什么事去找石凯,什么事都能解决的。”
黄桃也不知道这个奇怪的人在干什么,想着石凯认识的人总不会害他,于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没等到他们去会一会黄桃,就等来了那甄家夫妻将黄桃绑去牢里的消息。
斯哈斯哈,宝宝
˙枫散有孩子雷的快跑
˙背景有亲妈和干妈
˙一点短打小甜饼
˙是寂寞的大宝想要小妹妹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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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今天照常来幼儿园接儿子放学可是刚看到枫原鸢流就发现不对了
流浪者看着他到自己身边后蹲下捏了捏他的脸
“怎么了小子有人欺负你?”流浪者嘴毒是枫原鸢流从小就习惯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爸的基因太强大
“不是…”
流浪者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又开口道
“嗯?那怎么不开心?”
枫原鸢流想了又想终于开...
枫原鸢流想了又想终于开口到“妈妈…我想要个妹妹…弟弟也行!就是看别的小朋友都有…我也想要…”
流浪者听到这放心了没人欺负自己孩子是好事但是说要弟弟妹妹就是坏事了当初这小子还是他差点死了才生下来的可以说是已经见过阎王一面了只是后来还是挺了过来当时枫原万叶急的都哭了流浪者现在可没法拿主意
“行那我去和你爸爸说看看他同不同意”
“好!”枫原鸢流高兴的摆手流浪者这才把他往家带
傍晚枫原万叶下班回家却没有等到像往常一样跑来抱着自己的枫原鸢流
进门一看枫原鸢流正在画画于是就凑过去看了一下之后就发现不对了
“哎?爸爸你回来啦你看妹妹喜欢这条裙子还是这条呢?”
枫原万叶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又想到了什么
“爸爸也不知道等她来到这个世上你再问问她好不好?”
“嘿嘿!好”
此时流浪者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
“来吃饭枫原鸢流记得洗手”
“好!”
枫原鸢流跑到卫生间去了趁这个间隙枫原万叶到了流浪者旁边
“啊流…”
“待会吃完饭再说我妈和干妈会来带他”
流浪者又一次转头进了厨房拿碗枫原万叶也只好这样下去
饭桌上的小朋友还是不罢休拼命的和自己爸爸妈妈说想要弟弟妹妹
“妈妈!你可不能忘了!”
“妈妈!妈妈!”
流浪者听不下去了夹了块肉塞在了枫原鸢流嘴里
“行了我没忘吃饭的时候给我少讲话”
枫原万叶在旁边哭笑不得
饭后影和纳西妲就把枫原鸢流带去玩了枫原万叶则是在沙发上看方案流浪者洗完碗从厨房出来枫原万叶顺势放下手机将人招呼过来揽到了怀里
“啊流这不生不行嘛…”枫原万叶蹭着流浪者的脖颈流浪者没有拒绝只是伸手揉了揉枫原万叶毛绒绒的头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可应付不了那小子你忍心的话就不生”
枫原万叶夹在中间很难做决定毕竟他差点就失去流浪者了心有余悸是完全正常的
“……不用担心看你的样子我都不想承认在床上…”
流浪者还没说完就被枫原万叶打断
“啊流不是这个问题我是真的很怕”
枫原万叶心里很疼一想起流浪者当时生枫原鸢流的样子
“枫原万叶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怕吗?”流浪者转身一只手搭在枫原万叶肩上
“因为?”
“你真是笨死了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啊笨蛋”
枫原万叶成功被说服了
晚上枫原万叶把枫原鸢流哄睡着后刚进房间门发现没开灯只开了个小夜灯他本以为流浪者睡了结果把门轻轻关上后却听到了流浪者的声音
“你自己看着办我可不帮你就看你能不能让那小子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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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草莓伏特加EnigmaX椰奶威士忌Alpha
私设·Enigma只有在完全标记Alpha之后,才会意识到自己是Enigma,分化报告在此之前只会显示为Alpha。
/写的迷迷糊糊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写什么,文不对题。
01
黄子弘凡被折腾到累的几乎睁不开眼睛,完全没有力气去回应还在自己后颈处啃咬的石凯,眼睛一闭,彻底睡了过去。
不过黄子弘凡没能睡上几个小时,迷迷糊糊地被热醒了,身上的被子被他胡乱掀开,如愿的接触到新鲜的冷空气,却压不下身上的燥热。
一旁的石凯闭着眼睛下意识的要...
一旁的石凯闭着眼睛下意识的要用被子把没穿一件衣服的人裹上,触到身前人烫的几乎灼人的肌肤,石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黄子弘凡其实不太清醒,身上很热,后颈那处格外的烫,还有些胀痛,感觉到身边忽然空了,然后是石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不过几秒钟,有人把自己从床上捞起来,给自己套衣服,然后就又没有意识了。
再次醒过来,入目的就是不同于家里的白花花的天花板,还有那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黄子弘凡皱皱眉头,抬头寻找石凯的身影。
Alpha乖乖地抓着他输液的那只手趴在一边休息,易感期的人后颈被严严实实贴了张阻隔贴,左手手臂上多了两个针孔,周围还泛着点青紫。
“凯凯……”
本来趴着补觉的人瞬间抬头,伸手按下床头的呼叫铃,把病床摇起来了些。
“对不起……”
没头没尾的一句道歉,石凯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低着头不敢看他,却还没撒开给他捂着输液管的手。
“什么?怎么……”
“28床病人,Alpha,被易感期Enigma完全标记,一小时内进入二次分化,分化为Omega,情况稳定,你等会带着他和他爱人去做一下第二性别检测。”
推门进来的大概是主治医师,在和一旁的小护士交代着,声音不小,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说给黄子弘凡听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给他量了体温,拔了针,检查了一圈没什么问题就出去了,一旁的小护士面上带着笑把两人引着去抽了血。
期间,黄子弘凡没说一句话,但也没挣开一直被牵着的手。
直到还带着点温热的刚打印出来的检测报告被递到手中,看着白纸黑字的Omega跟在了自己的姓名后边,黄子弘凡低下头眨眨眼,几滴眼泪就落在了纸上。
一旁的石凯注意力本来就在他身上,看他一哭瞬间手无足措起来,双手捧过他的脸把他往怀里搂,指腹轻轻地擦掉挂在眼尾的泪珠。
“别哭呀,元元。对不起,我不知道会……”
黄子弘凡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脑埋在石凯肩上,双手紧搂住他的腰。
“让我抱一会,我缓缓就好,没事的,没事的……”
并没有年长多少的哥哥现在整张脸埋在唯一能依靠的弟弟的颈窝里,不自觉的浑身发抖,搂在对方腰上的手越发收紧,嘴里呢喃着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对方还是在安慰自己,石凯能明显感受到他的不安。
黄子弘凡在害怕。
“别怕,我在,我一直在。”
石凯亲亲他的发顶,回抱着爱人的手也使了点劲,石凯甚至不敢放出信息素安抚自己的Omega,他也害怕,他怕黄子弘凡接受不了这一切,他怕他就这样不要他了。
直到石凯感受到有液体顺着自己的锁骨往下流,还有肩膀上的脑袋在慢慢地往自己后颈蹭。
“我要闻……”
很重的鼻音,石凯不看都知道这人已经哭的浑身泛红。
怎么还是这么能哭啊,黄元元。
石凯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慢慢的、轻轻地,把黄子弘凡全身都裹住,一点也不露。
就在裹住的那一瞬间,石凯明显感觉到Omega放松下来不少。
Alpha与Omega绝对吸引原则第三条:被完全标记的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极度眷恋渴望。
没想到这普遍规律还能把特殊事件包含在内。
黄子弘凡其实对他Enigma的信息素并不熟悉,草莓伏特加,和之前的草莓汽水相比简直两个极端,但是他又仿佛很熟悉这股味道,很安心,安心到可以就在这温暖的怀抱里睡着。
他也确实这么干了,昏昏沉沉的,眼睛一闭就放任一切不管了。
没事的,还有石凯呢。
黄子弘凡鲜少能表现出这么依赖他的一面,大多时候的他都是在密室里把石凯紧紧护住的形象,即使他整个人在体型上确实要比石凯小上整整一圈,但这并不妨碍害怕的要死的弟弟哼哼唧唧把自己塞到他怀里。
就算是在一些亲密事上,大多时候也是黄子弘凡占据主导地位,小到接吻,大到上床。同为Alpha,谁上谁下自然是个大问题,但两个人倒是在这事上一拍即合:再说吧。
偏偏石凯大多时候是个宠哥哥的主,黄子弘凡想上就让他在上面了,正好自己也不用干那累人的活,石凯乐在其中,自然而然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是Enigma。
直到石凯昨天那场突如其来的易感期……
02
黄子弘凡趴在他肩上睡着了,连自己被石凯抱着进办公室听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然后又被抱着回家中途都没有醒。石凯庆幸自己昨天晚上还能记起来往私人医院跑,而不是抱着黄子弘凡就往大医院急诊冲,不然在他们两个可能前脚刚踏进医院,后脚照片就被发到网上了。
折腾了这么久,外头已经是天光大亮,石凯刚想往黄子弘凡身边一躺,抱着香香软软的Omega睡觉,自己家大门就被敲响了。
石凯忍着骂人的冲动,气势汹汹地把门一把拉开,在看到门口站着是郭文韬的时候,又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
“韬哥,有什么……”
“Omega信息素的味道?好小子你搞外遇!?”
郭文韬还没说话,被他藏在背后的蒲熠星一下子就炸毛跳了出来。郭文韬本来不让蒲熠星跟来的,他们这边两个Alpha搞在一起,蒲熠星一个Omega,靠近一点保不齐就会被诱导发情,然后让场面更加混乱。
但是蒲熠星说不对劲,石凯和黄子弘凡两个人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出去的他倒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干柴烈火谁会注意外面的动静啊,但是两个人早上回来他听到了,那两小崽子才不会这么早就起床出门呢,有问题,绝对出事了,他怎么的也得来看看自己两个弟弟是死是活。
蒲熠星和一旁想到一块去的郭文韬对视一眼,默契地掀被子起床,期间因为实在腰疼,蒲熠星瞪了郭文韬不下十次。郭文韬熟练地朝人撒娇,把自家Omega搂过来亲亲抱抱揉揉腰。然后两人穿戴整齐,双双奔赴吃瓜现场。
石凯忙把家里窗户打开散味,又喷了不少空气清新剂,才敢请这两尊大佛进了家门,在两位大哥的耐心诱导下,石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他语速极快,说完就紧紧闭上了嘴,等待着两位哥哥的审判,没想到狼美人只是朝他嫣然一笑,对他晃了晃已经接通近十分钟的通话界面。
备注:小齐。
石凯突然感觉自己的一只手已经被阎王牵起来了,他视死如归地喊了一声“齐哥?”
“石凯,两分钟。”
好了,现在不仅觉没法睡,连命都要没了。
两分钟后,齐思钧和周峻纬准时到达。
齐思钧下颚紧绷着,一眼都没看端正站在一边低着头的石凯,略过他直直地走向黄子弘凡睡觉的房间,轻轻打开了房门,然后“啪”的一声,将周峻纬和跟上来的石凯一起关在门外,不过几秒门忽然又打开,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把最后上来靠在门框上的蒲熠星拽进了房间,然后又是“啪”的一声。
三位Alpha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喘一下,哦不对,两位Alpha,还有一位事件的主人公Enigma。
黄子弘凡已经醒了一会了,靠在床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对着闯进来的两个哥哥扯出一抹心虚的笑,清了清嗓。他的声音还是哑哑的。
“齐哥,蒲哥。”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孩哪有这么毕恭毕敬地叫过两个哥哥,这是真觉得自己闯祸了。他和石凯这么一出不仅会打乱马上就要开拍的节目的节奏,也会让几个哥哥担心好久。
齐思钧看了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小Omega,和一旁的蒲熠星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能怎么办呢,自己家弟弟,出了这种完全意料之外的事,黄子弘凡自己都还是懵的,他们两个又怎么舍得对这个刚刚从Alpha变成Omega的弟弟说重话。
齐思钧放出了点自己的信息素,坐到他床边,试图安抚面前强装镇定的小朋友。这是黄子弘凡二次分化成Omega之后第一次闻到熟悉的Omega信息素,淡淡的,玫瑰花香,比他以前任何一次在齐思钧身上闻到的味道都要好闻。
然后齐思钧就闻到空气中的椰奶味突然炸开,把自己包住,包的紧紧的,面前的弟弟蓦然红了眼眶,啪嗒啪嗒就开始掉眼泪。齐思钧有些不知所措地一边向蒲熠星投去求助的目光,一边扯了床头的餐巾纸就去给小孩擦眼泪。
“怎么还哭了呢,不哭昂,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们都在呢。”
是蒲熠星的信息素。
蒲熠星严肃地捧过黄子弘凡的脸,快速地看了一眼他后颈的腺体。
密密麻麻的牙印,带着血痂,还有不久前医生注射抑制剂的针孔,他的腺体到现在还是红肿着的。
“黄子……你跟哥说实话,是不是凯凯强迫你的?”
面前刚刚还哗哗流眼泪的小孩愣了一下,气还没顺匀就开始摇头,哭也不哭了,一手一个把两个哥哥抓住。
“没有!他没欺负我,是我自己同意他……在里边的……”
黄子弘凡越说越小声,到底是年纪小,平时在床上脱口而出调情的荤话在哥哥面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们别骂他,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我的问题,我没想过后果……”
黄子弘凡手上一点不松,生怕自己一松手齐思钧和蒲熠星就会冲出去给石凯来一顿混合双打。
“不怪他,也不怪你,不用担心,我们主要是来看看你,录节目的事情也等你稳定下来再说,好好休息。”
齐思钧拍拍他的脑袋,让他乖乖躺好。是他们冲动了,平时两个小孩玩的就花,这次直接搞进医院了,他一上头就拽着刚刚练完声的周峻纬跑来了。
刚关上火,在听到石凯带着哭腔说黄子弘凡浑身颤抖地在医院里抱着他哭的时候,齐思钧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黄子弘凡自分化以来当了十几年的Alpha,他怕这个骨子里要强的弟弟接受不了这一切,他怕两个小孩处理不了这件事,他害怕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不喜欢朋友的分别。周峻纬当然知道自己的爱人在想什么,安抚的亲亲他,马上把人带来了。
万幸,是齐思钧低估了两个小孩之间的感情。
蒲熠星不一样,他好像天生对信息素敏感,刚进门的时候他就能闻到,黄子弘凡的信息素是平静的,并没有太多的不安。只有在齐思钧放出信息素安抚他的时候,他的信息素忽然翻涌起来,委屈的不行,饶是笃定他没什么事的蒲熠星在看到他趴在齐思钧身上哭的满脸通红的时候,也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然后他就试探地问出了那个最糟糕的情况。
万幸,蒲熠星也低估了两个小孩之间的感情。
至于黄子弘凡,他确实害怕,即使他已经说服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还是会害怕,生理上的,不太容易克服。在接触到齐思钧带有安抚意味的信息素时,他没由来的委屈,毫无征兆地掉下眼泪来,没有人责怪他,他不止有一个爱他的爱人,还有一群爱他的好朋友。
门外的石凯早在感受到黄子弘凡信息素爆发出来的那一瞬间就想冲进去,刚完成标记的Enigma对自己伴侣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在郭文韬和周峻纬一人一巴掌给他拦下后,甚至想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压面前的两个Alpha。
郭文韬和周峻纬对视一眼,架着人远离了房门口,好在石凯在医院里被打了两针强效抑制剂,两位Alpha并没有受到他实质性的攻击。
三个人没在沙发上坐多久,房门就开了,三个人又冲回房门口,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被蒲熠星散的差不多了,别人闻不太出来,但是郭文韬却是实打实地被自家Omega的信息素扑了一脸。
这边蒲熠星在给自家Alpha顺毛,那边出来的齐思钧粗鲁地揉了揉石凯的脑袋,又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拽起一旁看戏的周峻纬就往门口走。
“欸……欸?老齐,咱去哪啊?”
齐思钧头也不回,“买菜啊,这不一屋子人等着吃饭呢吗。”
03
几个人再次见面,是在一个半月后的密神先导片录制现场,虽然他们几个住的都挺近,但赶通告的赶通告,出差的出差,这一个半月里倒是谁也没见着谁。
齐思钧一到地方就围着黄子弘凡转了两圈,看见他还是那股子没心没肺的活泼劲,蹦蹦跳跳朝自己打招呼,才放下心来,石凯皱皱眉头,揽着黄子弘凡的腰把人往身后的凳子上按,对着齐思钧撇撇嘴。
“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啊小齐~”
成功收到了小齐的一个无语,然后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做完妆造的的蒲熠星一巴掌呼在还没做发型的脑袋上。
“ci亏的是人家黄子,关心你干森莫?”
石凯嘿嘿一笑,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衣服,拉着黄子弘凡一起进了更衣室。
看着两个人走远,蒲熠星神神秘秘地凑到齐思钧面前,和他咬耳朵。
“有没有感觉黄子的信息素味道不太一样了?”
齐思钧皱巴着张脸,在黄子弘凡刚刚坐过的地方嗅了嗅,然后朝蒲熠星摇摇头。
“不是上一次在他们家里就是这个味道了吗?”
蒲熠星也对他摇摇头,“不是那种不同,就是……感觉奶味更重了?闻上去不是以前那个浓度比了。”
看着齐思钧一脸“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什么都能闻出来啊”的表情,蒲熠星“哎呀”一声,凑的离他更近一点,偷偷摸摸地小声说:
“我是说,我怀疑,他们两个背着我们揣崽儿了。”
齐思钧瞳孔地震。
“什么?!?!”
连带着整层楼都震了震。
“你小点声!!”
蒲熠星一边无声怒吼一边去捂齐思钧的嘴,把他往旁边拐,在齐思钧感觉自己要被勒死的时候,服装老师的到来解救了他。
黄子弘凡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腰上,一边对齐思钧笑,一边咬咬后槽牙在齐思钧看不见的地方把石凯的手扯下来,石凯不明所以,在看着齐思钧进更衣室之后就被黄子弘凡推进了身后的休息室,休息室里静悄悄的,连灯都没有开。
“怎么了?元元?”
石凯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但又不敢随便动他。黄子弘凡无奈地看了一眼面前着急的人,整个人放松下来,把自己塞进Enigma的怀里。
“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姑娘乖得很,让你多抱一会儿,别乱摸昂。等会出去别这么护着我了,他们几个多厉害啊,一秒钟就被他们看出来了。我保证我乖乖的,绝对保护好崽崽,好不好?”
黄子弘凡在他怀里絮絮叨叨,说到最后就趴在石凯肩膀上对着他耳朵吹气,石凯把他板正,对上了一副亮晶晶的狗狗眼,忍了,没忍住,捏住Omega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一吻毕,石凯又亲亲他的额头。
“先保护好你自己,可不可以?”
黄子弘凡对他笑,乖巧地点头。
休息室的门开了,又关上,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小,直到几乎听不见,休息室沙发上颤颤巍巍亮起一抹微弱的光。
在小情侣进门的那一刻就被吵醒的郭文韬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打扰到小两口谈恋爱,然后就越听越不对劲,这俩娃娃不是上个月刚扯证吗怎么现在就有崽了???
郭文韬到底没有在两人面前表演诈尸,苦苦等到两人离开,对着空气表演了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无声的发出了疑问:他们两个怎么可以亲这么久的啊???这就是学唱歌的肺活量吗???
*是我去世多年的产品(泪目
*张嘉元x张颜齐不太分前后三观不正校园
*年下挂架空不要在意细节
*一发完3k+OE
其实有个传说能将时空倒流。
第一次见张颜齐也许是高二,那时候张嘉元才初三,还是个乖乖孩子,却被几个小混混堵在巷口。
“昨天不是说好了?钱呢?”
张嘉元支支吾吾,掏了掏口袋。
“没带…”
“没带?你跟我开玩笑呢!”
领头的大高个一脚踹上他的大腿,刺骨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跪到地上。
“干什么呢。”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巷口响起,就这样在小巷里荡...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巷口响起,就这样在小巷里荡着回声。
他鼻子上贴了个创可贴,粉嫩嫩的,和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不符。
“妖娆哥?”
那领头的人脸上还没扬出阿谀奉承的笑,就被张颜齐踹了一脚。
“带着你小弟滚。”
他灰溜溜的走,于是“妖娆”就蹲下身,看着张嘉元的眼睛。
恐惧,不解,还有一丝感激都在他的眼睛里。
这样漂亮的眼睛里,只需要有一种感情就足够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创可贴,递到张嘉元眼前。
张嘉元小声说了句谢谢,贴在脸颊不知名伤口处。
“你是十七中的吗?”
张颜齐临走前,听见他弱弱的问了一句。
他扭过头,露出两颗小虎牙微微笑。
“弟弟,我高中啦。”
“你是好学生吧?以后别走小巷子,也不要抄近路。”
最灿烂的季节怎么下了场最大的雨。
第二次见张颜齐,其实还是在那个小巷。
张嘉元手心发汗,攥着手里的二十块钱站在巷门口。
他不知道那个人会路过哪里,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描述不出他的样貌。
不…不,他叫“妖娆”。
可哪个人会叫这种无姓无名的名字?是代号而已。
于是下雨了,张嘉元没带伞,冰凉的雨点就这样打在他的脸上,湿了他的头发,还有几滴溅到眼睛里。
他眨了眨眼,恍然间,雨停了,那人似乎站在他眼前,他看不真切。
“你是来找我的?”
“妖娆”的声音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不快。
张嘉元恍惚的点点头,他靠近他,展开手里不堪入目的,几乎快被揉烂的二十元。
“我来…谢谢你。”
“妖娆”明显一愣,半晌才接过他手里的钱。
“谢了。”
他把伞递给张嘉元。
“快回家吧,别来找我了。”
“我从来不来这里。”
“那今天呢?总不可能还是巧合吧?”
张嘉元上前一步,眼神倔强。
“我好想,做你的朋友。”
“妖娆”愣了愣,随后扬起一抹苦笑。
“你可知江湖规矩。”
“缘分不能强求,时机到了,自然有缘再见。”
“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
“张颜齐。”
一个伤口换一个拥抱,我也觉得物超所值。
第三次见张颜齐,是中考前一周。
张嘉元偷偷喝了一杯啤酒,下楼扔垃圾时,偶然发现不远处开了家酒吧。
名字倒是好听。
逃出下雨天。
张嘉元心觉有趣,恰好门口没人看着,就悄悄走了进去。
(提升:未成年人请勿饮酒也不要进酒吧嗷)
人声鼎沸,他挤了好久才到舞台前。
台上站着个男人,个子高高的,容貌在聚光灯下忽明忽暗,一点看不清。
“我是Yoroll,今天带给大家一首《Don'ttouchme》”
Yoroll…?
张嘉元再次抬头望去,才看清那人的脸。
他低着头摆弄立麦,睫毛遮住眼睛,却遮不住眼里常有的悲伤痕迹。
张嘉元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悲观气息,丧丧的,眼神向下一看就好像受了委屈一样难过,惹人怜惜。
他的眼睑下垂,看上去像条小哈巴狗被主人骂过以后耷拉着尾巴一样的可怜,可在台上,他又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张嘉元想起来了,他应该是个rapper吧,唱说唱的。
在他固有思维里,唱说唱的人都拽拽的很牛逼,可是张颜齐不是,他更像一只猫,不被逼急就永远一副乖顺模样。
张颜齐似乎是看见他了,一下台就直奔他而来。
“你怎么来了?”
“路过。”
张嘉元捻了捻指尖的烟灰,是,他学坏了,他不仅喝酒还抽烟,可他只是太累了,想找点什么消遣却无处可找。
张颜齐似乎也并不理解短短几周怎么会有人变化这样大,却还是不经意看见了他侧脸的伤口。
“这又是怎么弄的?”
他的指尖抚上刚刚结痂的伤疤,冰冷的触感让张嘉元震颤一秒。
“不小心划的。”
“疼不疼?”
张嘉元暗自哂笑,心想废话啊这么深还能不疼?
可是突然鬼点子就冒了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当时是脑抽了,还是酒劲上头说了胡话,居然靠近了张颜齐一点,几乎鼻尖紧贴。
他问到张颜齐身上不妖艳的香水味,一瞬间想融入他的身体里。
“你抱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张颜齐明显有些呆愣,却还是乖乖伸出手抱住他。
“中考加油。”
拥抱五分钟,张嘉元却只等来一句话。
没良心的猫崽子。
他坐在路边点上一根烟,突然笑了。
烟雾笼罩他的脸庞,遮住他的面容。
他不知道,这个拥抱,是他们告别的标志。
下雨天相遇,下雨天告别。
中考完的第二周,出乎意料的,张颜齐找到了张嘉元。彼时他正在一个酒吧驻唱,见到张颜齐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似乎是不可思议,眨了几下眼。
“张颜齐?你怎么…”
“张嘉元,有空吗。”
“我想和你聊会天。”
张嘉元买了两瓶啤酒和一盒烟坐到江边,如今已经快要入秋,小风凉爽,江边更是凉快。
两人一路无言,只有啤酒瓶碰杯的声音。
“你头一次来找我呢。”
张嘉元调侃,仰头喝了一口酒。
其实他们只见过不超过十次面,还都是张嘉元去找他的。
“嗯。”
可今天张颜齐有些闷闷不乐,半晌,他叹了口气,眼神看向江的另一边。
“张嘉元。”
“嗯?”
“我要走了。”
“所以你要去参加个rap比赛,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张嘉元算是听懂了,但也没什么大反应,只是又喝了口酒,想点烟的手顿住,转过头试探性问了句:“你抽烟吗。”
张颜齐摇摇头,又点点头。
“算了,给我一根。”
“对啊,所以我今天是来跟你说再见的。”
他叼着烟,头靠近张嘉元的手,示意他帮他点个火。
他的头发蹭过张嘉元的脸,痒痒的,带了一丝不舍意味。
张嘉元只是微微怔愣,随即帮他点上烟。
火光乍现,又恢复寂静。
“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的动车票,去重庆。”
“哦。”
张嘉元喝了口酒又吸了口烟,结果把自己呛到了,咳个不停。
张颜齐拍拍他的背,却看见他泛红的眼角。
一瞬间,张颜齐以为他哭了,为自己而哭。
“张颜齐,你真没良心。”
“…”
张颜齐忍俊不禁,果然是小孩子,表面上抽烟喝酒跟不良少年一样,心里不还是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
“我们当然是朋友了。”
“那你抱我一下。”
又来了,耍小孩子脾气。
张颜齐拥抱住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突然笑了。
“你说,我告诉你我的手机号,过个几年你还能找到我吗?”
于是他们彻夜畅谈,张颜齐问张嘉元你的梦想是什么,他说。
“我的梦想,是找到你。”
最后这场告别,居然意想不到的体面。
张嘉元站在江边,跟在张颜齐后面踢石子玩。
“张嘉元,我真的走了。”
他停下脚步,头也不抬。
“…小没良心的。”
张嘉元刚想抬起头反驳一句你才没良心呢小猫崽子,却只看见一个身影挥了挥手,然后步入黑暗里。
他突然愣在原地一步也不动,就这样站了好久,直到一阵风吹来,风干他脸上的泪,他才恍然大悟。
他的演技太好了。
到什么程度呢?就连张颜齐都不知道,甚至就连张嘉元自己都差点忘记。
他本来想说的是,张颜齐,你别走。
张颜齐,我爱你。
太不体面了,操。
张嘉元痛骂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全世界他都失去过,可当他失去张颜齐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全世界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会找到你,在某一天。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张颜齐老师,该上场了。”
工作人员提醒张颜齐,他整理了一下妆发,扭头就看见焉栩嘉和何洛洛在一旁打闹。
无奈的笑了笑,他走到后台准备。
“hi大家好,我是R1SE张颜齐,作为学长前来创造营2021给学弟们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