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的身体素质不可一概而论,有人挨打第二天正常工作,有人挨打到医院立马抢救(当然,事实上没有可比性)
一点之后的走向暗示:will的施暴欲得到了更多的支持,他会展现出他的暴虐,而hannibal也差不多装到头了^^
自己的态度想必让他失去了安全感,从而激发了某种保护机制,所以他才会堂而皇之的掩饰与撒谎。但是这谎言背后的是什么?在许多种外界因素下威尔·格雷厄姆的真实开始显得模糊,他似乎逐渐呈现分裂状,汉尼拔不太清楚应该以一种怎样的思考方式揣测他了,理性亦或感性?清醒亦或疯狂?他无法衡量,这使他感到了难得的困扰。
多......
多么相似啊,那被掩盖的偏执。威尔的平静是汉尼拔一贯使用的伎俩,所以他轻易就发现了伪装下的仇恨流露。威尔盯着他,甚至不使用余光,而是用眼神摩挲他的皮肤。他感觉威尔的视线像失去了礼貌与耐心的手,在他失察的间隙伸进手钻进他的衣领,犹如霸凌那般生硬地摁着皮肤。一定很用力,他或许片刻的被欺负了,皮肤传来痒甚至是痛的感觉,这分明只是注视,但太越界了。威尔随时化作海浪扑向他,而在不间断的窒息中他愈发难感受自己的理性,边界感早已被搞得一塌糊涂,或许他们逐渐在趋于一种同归于尽的海域。
简直是一种视觉施暴,甚至真实的施暴也许会好受一点,他应该会更能忍受那种真实的痛苦…想挨揍这种说法听起来真怪,汉尼拔这么想着拢了拢自己的衣领。他换了一身鼠灰色的外套,天气逐渐开始冷了,内层加绒的风衣会更适合应对寒冷。威尔的视线或许弄乱了他的领子,他在不自然地整理领带,那条鼠绿色领带上的暗金绣花质感很磨,让他的指尖不太舒服。
“威尔,你得藏好-一点。”汉尼拔说。
“莱克特医生。”威尔忽然开口,神情显得平静,“我所做的一切没有令我感觉到丝毫愧疚。”
“你对他的攻击只是正当防卫,对吧威尔、你不是更早的想通了吗。”汉尼拔难得在说话时看向了别处。“你因为你的利他性失去了自我的完整,而你现在正在把自己找回来。”
“你总为我开脱的话,我会彻底失去罪恶感的,医生。”威尔靠在椅子上感受着车的疾驰。很快就到了医院,相比起被抬出去的家伙、作为不完美受害者的威尔看起来一切良好。而当他做完全身检查后,观看体检报告的医生面色稍微沉重起来,他们在商量了点什么后手忙脚乱地把威尔推进急救室。威尔不太记得他在知情书上看到什么了,似乎是失血和感染和一些脑震荡。
真奇怪,他分明感觉良好。麻醉时他听见医护人员在倒数三二一,但输到二的时候他就失去意识了。醒来之后的威尔被包成了一个粽子,他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刚刚从地狱门口溜达回来。他稍微从麻醉状态缓过来一点后听见了震耳欲聋的脚步声,杰克带着营养品和惊魂未定的神情来看他。他的友人看起来吓坏了,威尔还有精神讲个调剂气氛的笑话,而杰克的表情几乎只剩下恐慌。
“我又要被形容成蒸笼里某个玩失踪的包子吗?”气氛太可怕了,威尔感觉杰克的负面情绪要从天花板上滴下来,所以他尝试用他毕生的幽默缓和这一切。
“我后悔对你的纵容,我早该知道你的英雄救美会变成肉包子打狗。”杰克烦躁的拆开他带来的营养品,从里面拿出水果再走向洗手台。他几分钟后端着水果过来,那盘东西被他扔在桌上,然后他看了看威尔扎满绷带的手。
他迟疑了,他想必经过了一番思想挣扎,在他伸手准备去拿叉子的时候威尔制止了这种被同事喂水果的可怕展开。他向杰克证明了自己只是受伤而不是残废,然后像保护自己的尊严那样保护那盘水果。威尔像看待一位师长那样看待他的这位朋友,而他发誓如果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得张嘴接受这位友人的投喂,那么他往后三周的噩梦都会是这个。
不过事实也如汉尼拔之前所说,他的伤不那么严重,刀伤都在没那么关键的位置,某种意义上最严重的可能是他最开始挨的那一下——那次重击敲到了他的后脑勺。他几乎已经做到最好了,要达成这个美好的结果绝不只是依靠幸运那么简单。威尔在发现被袭击后有意识的在保护自己,他的格斗技巧使他没有成为被抬着走的那个,他并不像看起来的那样易碎弱小。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看着像鹌鹑一样缩在床上的威尔,杰克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该从何开口?”威尔迟疑了一下。
“威尔……我的确建议过你找个可靠的伴侣,但、”杰克犹豫着措辞。
“我和莱克特医生不是那种关系。”威尔说这话的时候,前来拜访的汉尼拔恰好走到门口,杰克用那种狐疑的眼神看了看那个医生手里的东西。它们分别是看起来很贵的花束,看起来很贵的礼品和亲手制作的午饭,杰克愣住了,然后把那种充满不解的神情栽投向威尔。汉尼拔比任何人都精心地准备了探望礼物,他把那束橙黄色的花搁在床头柜上。杰克用那种无奈地神情盯着他们,而汉尼拔像变魔术那样给了他一份饼干,意思是“见者有份”。
“病房容易让人心情郁闷,而暖色调的花会给患者积极的心理暗示,这有助于他们更快的恢复,但太热烈的颜色在病房中会显得扎眼。所以主花的选择是玩具熊向日葵,而配花在不喧宾夺主的情况下选择了一些鲜艳的嫩绿和橘黄丰富色彩效果。你能接受这个香味吗?有些人在生病后会对花香异常介意,我给几个味道比较浓郁的品种做了去蕊处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还可以多剪去一些、然后用喷一些水的方法盖住气味……话虽如此,我个人建议还是留一点花香,不然就和假花一样了。”
“实际上我下午就会出院……所以送花、没什么必要。”威尔很自然地从汉尼拔手里接过饭盒然后问有没有餐具,而汉尼拔看起来早有准备。杰克眼睁睁地看着威尔顷刻间扔掉他的腼腆和距离感,轻松惬意地享受着那种明显很不对劲的照顾。汉尼拔将盒子里的午饭倒在餐盘里,然后拿出了勺子和叉子让威尔选。
他甚至带了餐巾,杰克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那午餐可能就要被喂进威尔嘴里了。他在思考有没有一种可能莱克特医生才是手不方便的那个,而威尔两只手都可以使用。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威尔像是想说点什么,发第一个音的时候他意识到嘴里吃着东西大概没办法讲清楚话,所以他急忙咽下嘴里的东西,“那个家伙认罪了吗?虽然我认为他就是无毛狮,但的确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很可惜,在他从昏迷中醒来之前我们还没法问他。”杰克实在不想和那边两个人对视,然而现在谈到了正事,他也没有办法。
“你的侧写基本符合。beta、从事新闻类工作,在同事中风评不错却独来独往,长相普通没什么特长……但那家伙的状态不太乐观。”杰克观察了一下威尔的表情,他从那双眼睛中读到了低落。他意识到威尔可能还在因为他的暴力行为自责,所以他宽慰道,“……你不该那么愧疚。老实说、看到那家伙脸上的血时我不敢相信是你做的。但我很高兴你使用了暴力,威尔,你知道吗、你以往总是用对自己有害的方式逃避冲突,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个人英雄主义。你分明不需要他人,可你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用自我牺牲解决矛盾。”
“所以当我看到那一幕时,我感到高兴。没有什么比你活下来这件事更好了,即使你做得像野兽,即使你差点杀了他,即使你疯狂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又如何呢?我只为我还能看到活蹦乱跳的你这件事高兴。”
威尔的表情微妙动摇了一下,他完全愣住了,反应过来后他尝试用手挡住脸,这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赋予。湖蓝色的眼里犹如被激起千层浪一般混乱。那不是自责,他低落只是因为他没有真的杀死那家伙……所以他觉得自己辜负了杰克的信任,他并不是出于防身的目的回击的,但他的友人此刻抛下了道德的规训。杰克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只为他的存在而感到高兴,所以他觉得他的黑暗面或许也没那么难以启齿了。他的情绪稍有波澜,但这并不坏,汉尼拔轻轻扶住了他,而威尔说。
“如果我的推断是正确的、接下来你们需要查询一下无毛狮的关系网,他的身边极大可能会有与他关系亲密的omega,且那个人有结婚…至少是恋爱的意图,和他之外的人。”
“当然、很明显他有不切实际的钟情妄想,所以排查关系时会更复杂一点。那种亲密大概率不会是双方的。”
“好吧、你好好养伤。”杰克耸耸肩,打开那份包装的曲奇饼塞进嘴里后咀嚼了起来。他似乎打算离开,威尔想去帮忙,杰克用眼神把威尔瞪回了病床上,“你已经超额做完你的工作了,侧写师。而你的下一份工作是享受超长假期,以及回岗后向每个你能看见的同事大肆宣传我是如何优待下属的,明白了么?”
“你最好把桌上那些摆着好看的廉价励志文学全部逐字背诵,别以为我不知道它们是你从跳蚤市场买回来应付我的,加在一起还没有你的半个飞钓轮贵。”杰克嚼着曲奇说完,重重地关上了门,他遥远的声音飘过来。“你先处理你自己的事!”
威尔愣了一下。
“我们刚刚是不是太亲密了。”他这么说,从汉尼拔的手掌底下把自己的肩膀挪出来,他皱眉。“你又摸我脖子。”
“先吃午饭吧,快要凉了。”汉尼拔保持微笑。
“杰克走的太快了,实际上我有一个预感。”威尔似乎还沉浸在他的推想里,他说,“按照我的推论——无毛狮为了让他追求的那个人对alpha群体产生恐惧而伪装成A性作案,而他依靠完美的伪装欺骗所有人…真有这么简单吗?他不是一个天生的反社会者,亦没有接受过反侦察训练。如果他是个如此容易为爱疯狂的人,那么他应该展现出坠入爱河时的矛盾一面…但他的艺术从头到尾都只展现出独舞的一面。”
“所以你觉得他的动机不是爱?”汉尼拔挑眉。
“不……”威尔说,“这源于痴恋。他会是一个很容易为迷恋之人改变的人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之所以独舞,是他爱上那个人已经不会影响他的判断了,就像牵着人偶舞蹈那样。”威尔的表情趋于凝重,“那个人、出于语言功能或是思考能力的阉割失去了表达自我的能力或……”
“我不好断言他是不是死了,但我想…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区别了。”
“威尔。”汉尼拔忽然问,“说个题外话,生命和自我哪个更重要?”
“我会把行尸走肉扔进焚化炉。”威尔呢喃,从他的表情中汉尼拔不确定他是否从共情中走了出来,所以他去拉他的手,而威尔无意识地把餐具戳向他的手背。
出于对手的珍惜,汉尼拔很庆幸威尔选的是汤勺。
还是b×o文学……虽然有发情描写但没有真的变成alpha。有暴力以及轻微的血腥描写,但双方都是自愿的(?)情侣之间的小把戏罢了(?)
距离他们疯狂的小插曲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威尔不太记得那晚发生的细节了,他印象里只有恍惚的迷醉体验,莱克特医生的身体实在迷人,他甚至偶尔会有种被什么大型软体动物吞掉的感觉,以至于他那阵子每逢做梦都能闻到那麻醉剂一般的信息素味,汉尼拔·莱克特的身体逐渐在他的视野里融为一只无限接近于无脊椎动物的东西,他坚硬的掌心不见了,似乎只剩下了那些柔软的部分,能压制一切的庞大身躯化作了温柔乡。这感觉很棒,虽然他已经不记得那晚做......
距离他们疯狂的小插曲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威尔不太记得那晚发生的细节了,他印象里只有恍惚的迷醉体验,莱克特医生的身体实在迷人,他甚至偶尔会有种被什么大型软体动物吞掉的感觉,以至于他那阵子每逢做梦都能闻到那麻醉剂一般的信息素味,汉尼拔·莱克特的身体逐渐在他的视野里融为一只无限接近于无脊椎动物的东西,他坚硬的掌心不见了,似乎只剩下了那些柔软的部分,能压制一切的庞大身躯化作了温柔乡。这感觉很棒,虽然他已经不记得那晚做了几次了,但身体大概越过大脑记住了那一夜的疯狂并在梦中重现,老实说每当早上起来清洁裤子的时候他都会很苦恼。威尔不是个有欲望的人,他的前半生里做春梦的数量屈指可数,但他现在每晚都会梦到汉尼拔。
还是他妈的章鱼汉尼拔,牡蛎汉尼拔和水蛇汉尼拔。具体内容描述出来的话有失雅致,只能说他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有谁没对自己的心理医生产生过一些不那么美妙的幻想呢?温柔的、知性的、善解人意而美丽的……呃、当然,产生那些幻想的前提是他们坐着谈话。汉尼拔医生站起来很高,他总是看见他在进门的时候习惯性低一下脑袋,自己好像没有这种烦恼。
他只能说服自己适度春梦有利于身心健康,人总是在追寻欲望的过程中变得更好的,多么美好、他希望今天自己不要对着心理医生发呆,理智控制大脑总是更利于生存的,我是说上半身。
同事似乎看出了他总是忧心忡忡、那位把他当做易碎小茶杯的前辈会用那种关爱小马驹的眼神看他,他建议道、如果威尔因为办案产生了什么心理上的问题,可以去找心理医生聊聊。
非常好提议,前提是他的心理问题与那位医生无关。
但是为了让前辈放心,他依旧会赴约那每周一次的心理咨询,杰克总会在他流露负面情绪时表现得大惊小怪,他需要让自己的前辈保持一个至少是稳定的精神状态,所以他必须做治疗,哪怕是形式上的……好吧,即便如此他看到汉尼拔依旧会显得紧张,他已经尽力绕着自己的心理医生走了,毕竟每天与春梦对象见面的感觉很微妙。威尔不是一个很能分得清现实与梦境的人,他担心自己会下意识去摸汉尼拔的身体,就像梦里的那样将手按入他柔软的肌肉里。但那太不礼貌了,他想。即便自己和这位心理医生是有一夜情,但他不太想把那种事故造成的关系延续下去。
“威尔先生。”汉尼拔忽然对他直呼其名、甚至加上了敬称。威尔这才从走神的状态缓过来,桌上的钟已经走了七八分钟,天呐、他刚刚应该没说什么冒犯的话吧。
“你从进门开始保持沉默,还打算继续下去吗?”汉尼拔认真地与他对视,他的目光如图飞过来的蛾子,而威尔有点无从躲开。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对上那沮丧的视线,汉尼拔露出了像是受过委屈的可怜表情,他沮丧地说。“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令您讨厌的事情吗?”
“大家都认为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好,但只有作为当事人的我知道您在私下里用这了无情面的冷漠对待我。威尔,我们的距离太奇怪了,我认为正在循序拉近,可你表现得像是想要离开。”
“你什么都不和我说,又排斥我的观察。我不明白,我是被你讨厌了吗?分明我们曾经……”
“我只是太紧张了。”汉尼拔的用词并不显得有侵略性,可威尔却感觉自己在冒汗,他迅速拿起纸巾擦了擦额头,不自然地闪躲着对方的视线。是啊、无论是春梦还是一夜情,汉尼拔都是完全无辜的那一位。面对着自己无法管束的失控他也只是温柔地接纳了,想到这里,威尔不安地将纸巾揉成一团,他垂下头。
“我很抱歉……”他低着脑袋,像是认错的小动物,“实际上我依旧有些自责。你知道吗、当你告诉我你不打算报案时我心中无法抑制的窃喜,我像我所唾弃的那些人一般栓不住心中的欲望。医生、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或许在享受那种失控的感觉,包括将你破坏掉的残忍,这一切都令我、兴奋。”
“每个人心中都潜藏着野兽,这是我们内心还未退化的捕猎本能,它恰恰说明了我们依旧对生活报以期望。试想一下、一只想要寻死的北极熊还会费尽心思去捉鱼吗?”汉尼拔犹如祷告室对面的修士一般以不夹杂任何私人情感的语气回答了他的话,他顿了顿又说,“以上是作为心理医生的回答。威尔、在你这里我不只有一种身份,我相信那种冷漠的客观会让你难过,所以我以私人的形式回答你。”
“对于那天的事我并不觉得困扰,你只是直面了自己的内心,何况你并没有给我带来麻烦。”他笑着说,“虽然你事后的逃避行为让我生气。你太执着于压抑本性,导致你的大脑只记住了你失控的部分。事实上如果我不希望那种事情发生,你大概只会在街角的垃圾堆里醒来,而不是我家客房。”
“为自己的欲望苦恼证明你已经脱离了如图小动物一般思考的阶段,别觉得这没什么,大多数人的行为方式实际上依旧与动物没有区别。啊、如果你打算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的话。”威尔看见汉尼拔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他缓慢地按开颈环,那个金属的保护圈被从脖子上摘下,露出下层的绷带。威尔看着汉尼拔一圈一圈地把脖子上的绷带弄下来,他的后颈赫然露出一个牙印,从愈合的状态可以看出那个地方被咬得多狠。威尔想低下头,而汉尼拔让他看着自己。
“帮我换药吧,这个地方不太方便抹。”他将一瓶药膏放在桌上,然后朝威尔的方向推了推。后者重复了几下吞咽的动作,他拿起药膏,将那清凉的东西弄到手指上再站到汉尼拔身后。老实说、汉尼拔的背部很宽而且结实,尤其是他穿上西装时。但任何人的脖子都是脆弱的,尤其是后颈的部位。
触碰到那处皮肤时威尔不断提醒自己他只是在擦药,药膏轻微的凉意刺激着他的理智,他用手指沾着药膏,轻缓地抹在汉尼拔的脖子上。他无比清楚地看到了那个牙印,威尔养过狗,那个咬痕让他想起了曾经在自己家寄宿的一只大型犬,他还记得牙齿刺破皮肉的感觉,那种征服与破坏的快乐令人心跳加速。皮肤如此脆弱,肌肉柔软而炽热,血液刺激着味蕾,骨骼最初是滑的,而后短暂的坚硬,再然后溢出诱人的骨髓。
“威尔,威尔?”他听见汉尼拔在喊他。他发现眼前的肌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色。他感觉身上猛地一痛。意识在感觉一股奇怪的凉意入侵体内后恢复,他发现自己把汉尼拔摁在了桌上,对方的肩膀依旧如此厚实,但他在发抖,从身体到欲望都在发抖。他只控制住了汉尼拔的右手,所以心理医生得空往他肚子上扎了一针抑制剂,药液推进后那只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他的手曾经像一把结实的钳子,威尔想到,但是此刻、汉尼拔犹如一条被拍断脊椎的鱼般被他死死摁着,他感觉到对方加速的心跳。桌上的东西落了一地,那位强大的医生像掉下去的方糖一样被破坏掉了。
“我…我很……”威尔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嗅到了像爆破一般涌出的麻醉剂的味道。自己又一次的陷入了假性发情中,他想必是再一次的袭击了自己的心理医生,汉尼拔用抑制剂帮他恢复了理智,但他自己也受影响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会被莫名其妙的发情搞得一塌糊涂,但他知道自己又惹祸了。
威尔往自己胳膊上咬了一口,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有用,但他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自我厌弃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他无法再允许自己因为失控伤害任何人。那一刻威尔想了很多,他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欲望,自己对施暴的享受,对破坏的渴求。在看见犯案现场时他总是强装恐惧,因为他害怕别人看出他兴奋的浑身发抖。他觉得自己该被管控,进监狱或者精神病院都无所谓,那一刻他打算把自己扔进笼子里,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汉尼拔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力气依旧这么大,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汉尼拔拽住他,主动将手送到他的唇边,他告诉他,如果想就咬下去。
威尔一直觉得自己像是一道老旧的堤坝,至少有几十年无人修理,而永无止境的浪潮时刻袭击着他。他总是不允许自己漏出哪怕一丝细流,任何失误都被他无限放大,他苦苦支撑却也知道那海浪永无止境,自己终有一天会崩塌。而汉尼拔摧毁了那个堤坝,他是否做好了被淹没的心理准备?威尔不知道。但他明白事到如今,自己只能吞没他。
会堕落至何种地步呢?威尔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精神里的某个东西碎掉了。耳边像是响起了轰鸣的警报声,在异常的炽热里,他仿佛听见汉尼拔向他低语。
“从我开始毁灭吧。”他这么说。大概有某根关键的神经被咬断了,那只手无力的垂下去,像被踩碎的蛾子。
“所以,你确定你身上的多处骨折、擦伤和撕扯伤全都是在打猎的时候被狼咬的是吗。”私人医生迟疑地看着汉尼拔。
“你知道的,这个季节的狼很凶猛,因为他们需要储存入冬前的食物以顺利渡过冬季。”汉尼拔平静地回应他,他的一只手打了绷带,所以他在用另一只手整理衣服。“所幸在携带猎枪的情况下,狼并不是人类的对手。你要带一些狼肉回去吗?还很新鲜。”
“好吧,您还真是遇见了一只爱咬人的狼。”
Keegan&youooc致歉!
-当yn任务后失踪之-
“hey,didyouhearaboutsomeonediedwhileonamission”(诶,你听说有人出任务的时候死了么?)
“Bro,didyouhearitwrong”(老兄,你听错了吧)那人看了看周围,用酒杯挡在嘴边“thatguywasmissing,andtheteam...
“Bro,didyouhearitwrong”(老兄,你听错了吧)那人看了看周围,用酒杯挡在嘴边“thatguywasmissing,andtheteamsentencedthatguytodeath.”(那家伙是失踪了,队里判了那人死亡)
哦上帝,这些人可真是不走运坐在了中士旁边。听着那些人谈论yn,他心里不由地翻起一阵怒潮,就在这阵潮水将要把他吞没时,他举起酒杯向地上狠狠甩去,一拳抡在那人的头上。那只可怜的杯子被砸成碎玻璃渣在人群里飞溅开,不幸被扎到的醉汉破口大骂,抓起周围人就准备伺候几拳。
中士从背后揪起那人的衣领“Iadviseyoutotakecareofyourself.”(我建议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
那人并没有反抗,我猜想他一定是被打蒙圈了。
其他人看热闹似的,吹着口哨,拍着掌,赌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可你知道的,中士并不合群,不会顺着那些人的喜好。
那被揍的倒霉蛋正抄家伙呢,中士早便踩着那一地的狼藉回宿舍了。
第二天,不出意外,中士被上级谈话了。
他们的消息来的确实很快,但谈话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这个。
是的,他们又给中士派了个生瓜蛋子。
【Gender:Female】(性别:女)
中士看着手里的档案,这几个单词无疑是将中士七零八落的心又放在榨汁机里蹂躏了三分钟。
没什么迟疑,中士把档案袋扔开了。
好巧不巧,那生瓜蛋子来了。
中士无奈了,可他能说什么呢,上级的指示能不照做吗?他领着这位小姐前往训练场,路上愣是一下也没扭头,哪怕是一秒都不愿意观察观察这位新入队的女士。
“Showme.”(开始吧)中士低着头,压低了声音。但你我都清楚,他并不是有意为之。
这位小姐并没有要开始的意思,以为她并不理解她要展示些什么,更确切地,她并不知道这位怪人想要看些什么。
中士终于肯抬眼了。
旷野中卷起了狂风。绿色泛灰的眸子,扎好的低马尾甩在左肩,那股桀骜不驯,真的不是她吗?
这位小姐显然是不喜欢这样的注视“Don'tstareatmelikethat.”(别那么看着我)她有些生气了。
回忆杀了Keegan千刀万刀。第一次见面时,yn也是这么仓促草率地被派给了自己,去训练场的路上他也是不愿意抬一次头或搭上那么一两句话。
“Pleaseforgivemyrudeness.”(请原谅我的无礼)
【COD乙女】欲情故纵永远是勾引人最好的手段,但不是用来勾引你们
狙击手夜店老手Y/N
避雷:出现勾引女性行为
本文的梗来自于群里的山里有条会飞的鱼老师的国乙夜场梗,为了剧情发展修改了部分设定
私设Ghost、Keegan、柯尼格均为141队员
“OK,现在对于这次任务了解了吗?”钱队说完任务细则之后放下了手中的报告,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四个人。
“Yes,sir!”四人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而这次任务之所以安排了Y/N的加入,是因为安斯蒂亚是一个les,她喜欢女性并且厌恶所有人除了她父亲之外的男人。
“Y/N,这次任务虽然并不危险但是我们还是会在场外通过监控监视里面的一切的,只要出现应付不了的情况你就打暗号,我们会直接闯进去将你带走。“Ghost这么说着,然后再次查看了一遍装在Y/N身上的针孔摄像头。
而这时Keegan拿着为Y/N准备好的衣服回来了,竟然是一件西装。
Y/N看着Keegan手里的衣服挑了挑眉毛。
“relax,kid,经过调查,安斯蒂亚比较偏爱穿着禁欲但是骨子里放得很开的那种女孩。“这么说着他将手里的衣服递到了Y/N手中。
Y/N觉得这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觉得这件衣服看起来有些过于正式罢了。
Y/N从隔间换好衣服出来,整个人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不再是那个基地里稳重的狙击手了,而像是一个年少多金的浪荡子,特别是Y/N特意将领带歪歪扭扭的系着,扣子也只扣到了胸口。
也没关心三人目瞪口呆的样子,Y/N照着镜子说道“或许还需要一些妆容的加持。“
Y/N从衣帽间找出了好久没有用过的化妆品,开始对着自己的脸捯饬,眉毛加粗一些会更有英气一点,喜欢禁欲系的话最好再把眉峰向上移一点,口红就正一点吧,不然就化成男的了,太像男性反而会让目标产生厌恶感,嗯,刘海的话,往后梳,到时候假装喝醉了再偷偷往下放会显得可怜一点,一出场的时候没有刘海更有气势一点。“
“嘿,Y/N你别忘记你的身份是陪酒的人哦,看起来太像老板可不行。”柯尼格看着越来越帅气的Y/N提醒道。
“我知道的,台T嘛,你放心,做这行的都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的,捯饬的再多也不过分。”Y/N一边拨弄自己头发一边回答道。
不是,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啊。现在只能坐在一边看着Y/N自己做准备的三人心中突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当然,之后他们就知道这种预感是什么了,把Y/N放进拉吧里面就和把鱼放回了水中一样自在。
“好啊,是想要牵着我的项圈吗?”Y/N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项圈链条递到了面前的人手中。
那个人用手中的欧元交换了Y/N的项圈所有权,现在Y/N是属于她的了。
“亲爱的,现在的我完全属于你,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Y/N一边说一边缓慢的凑近了手握项圈链条的女孩。
那个女孩显然也非常的有经验,她将项圈狠狠的往自己胸前一扯,Y/N就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过去,Y/N给她来了一个沙发咚,她两腿跨在那个女孩的腰间,上半身几乎和她贴在了一起
“原来是喜欢这样的吗?喜欢被以下犯上吗?大小姐?“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原本精心打理的发型也有些凌乱了。
“那么,看起来您今天非常的兴奋啊?是因为我吗?您的脸是因为我而变得这么美丽的吗?“Y/N一边说一边缓缓地凑近了那个女孩的嘴唇。
“NONONO,她要干嘛?她真的要去亲那个女孩?“柯尼格在监控面前愤怒的质问。
“OHMYGOD!真的要亲上去了?她为什么要去亲一个陌生的女孩啊!“这幅画面显然对于三人来说有些超过了,或者说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去亲吻一个同性这件事情真的让三人无所适从。
在任务一开始,看到Y/N坐在吧台前翘起二郎腿一边喝酒一边解开原本扣到脖子那里的扣子露出里面项圈的时候,三人直接被硬控了将近一分钟。
“WTF?她什么时候系上去的?“最先爆粗口的居然是最沉默的Keegan,他看着Y/N对着手里的威士忌微微抿了一口,将原本就丰润的嘴唇染上了一丝水色,然后在全场的注视下从口袋里拿出了工作人员的胸牌。
在这一瞬间酒吧响起了震天的尖叫声,让监听的Ghost都不得不将一边的耳机摘下来揉耳朵缓一缓。
这间酒吧的规矩就是,酒吧提供服务,但是提供服务的只有工作人员,也就是带着胸牌的人,那些不带胸牌的人都是客人,想要和酒吧的客人认识可能就需要找工作人员介绍等一系列麻烦的操作,虽然保证了隐私安全但是这么一套下来原本的上头的荷尔蒙都淡下去了。
所以自从Y/N从门口进来之后,Y/N独特的气质,有品位的穿搭,美丽的脸庞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就在有些人蠢蠢欲动想要去找工作人员介绍的时候,Y/N自己带上了工作胸牌,天哪,那就说明今天这个尤物是属于大家的,谁花的钱最多,她就是属于谁的。
这可真的是让酒吧炸翻了天。
Y/N并没有一上来就带着胸牌,因为那样可能一进门就被拉走,所以Y/N决定要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表示自己的身份,然后形成竞争关系,那样就能让安斯蒂亚出现争夺的欲望。
这就是人的劣性根,或者说是人的从众性,更别说今天Y/N从妆容到穿搭再到性格都是往安斯蒂亚的xp上踩得,任务绝对是小菜一碟,这么想着的Y/N情不自禁的沉浸在了酒吧的氛围当中。
她像一个花丛中的蝴蝶,先是和一开始那位小姐一起玩了场主仆游戏,在她情不自禁想要去亲吻Y/N的时候,Y/N一个转头让她亲在了脸颊上
“嘿,Babe,你知道我们的规矩的,接吻是不可以的哦,这么说着就被旁边另一个小姐拉走了,西装的腰带里也被塞了将近四五张面值五百欧的钞票,看着腰带里的钱Y/N自然是笑着走向了那个女孩。
“怎么了?MYDARLING?是谁让你不开心了?”Y/N一边说一边将那个女孩抱进了怀里。
这个女孩和之前那个不一样,这个女孩好像并不想要对Y/N做什么,而是从包里拿出了猫耳朵和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如果你可以今天晚上一直带着他们,我会再给你五千欧。”那个女孩一边给Y/N戴好一边对着Y/N拍着照片。
哦,她看起来可能是一位艺术家?Y/N一边乖乖的戴上这些东西说着“YESMYLORD”一边想着安斯蒂亚大概快要忍不住了,需要再来一个女孩来玩个刺激的。
正这么想着,Y/N的项圈的主导权就又换了一个人。
“嘿baby,来陪姐姐玩个大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红衣姐姐牵走了Y/N的项圈链条,Y/N一边想着来的真是时候一边乖顺的被牵着走。
“这里有很多手铐,你最喜欢哪种?”显然这个姐姐的卡座里都是一些捆绑的道具
“这个红色的怎么样,非常配你的肤色宝贝。”说着就将Y/N的手拷在了身前
“果然非常的好看。好了这张卡它属于你了,它足够让你今天完全属于我,如果你愿意今晚跟我走的话,我会换一张别的卡给你。“明显的暗示,但是Y/N并没有想要和她共度良宵的准备。
Y/N只是暗暗的活动了一下手发现这幅手铐看起来是情趣玩具,实际上是可以通电的,一旦自己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这一电就能给自己电昏过去,哈,那下一个就一定是安斯蒂亚了,这个美女是来限制Y/N的行动的,安斯蒂亚看上Y/N了,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必须对于会靠近自身的任何人严加防范。
Y/N这么想着顺势朝着监控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暂时不要行动,暂时没有威胁。
而监控室里的三个难兄难弟
“为什么她会这么熟练啊,兽耳,尾巴,捆绑,她一天到晚都学了些什么啊?“这是略有些精神失常的Ghost
“啊,好可爱,想亲,要是我捆得话一定不会捆得这么没有技术含量,一定会非常漂亮的。“这是已经神游天外的柯尼格
“啊,原来已经不是KID了吗?是一个BADGIRL啊。”这是已经捂住眼睛不敢看下去的Keegan.
“Sorry,或许今天的我并不适合和你一起过夜,但是我可以送你一份礼物,我美丽的玫瑰花。“
说完这句话的Y/N并没有在意其他人的挽留,径直走向了舞台。
被铐住的修长双手拿起了话筒。
YouseetheseshacklesbabyI'myourslave
你看这些镣铐宝贝我是你的奴隶
I'llletyouwhipme'ifImisbehave
如果我行为不端,我会让你鞭打我
It'sjustthatnoonemakesmefeelthisway
只是没有人让我有这种感觉
明显的鼓点,鲜明的节奏,性感的尾音,让整个酒吧陷入了狂欢,女孩们一边涌向了舞台下方,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钞票想要塞到Y/N的领口或者任何身体部位。
Y/N将脖子上系着的领带彻底解了下来扔到了台下,滑跪在舞台上,汗水在额间闪着光,眼睛也因为兴奋而发着光。
Y/N快乐的朝着红衣姐姐抛了个WINK然后就听到耳机中传来了队友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够了Y/N,别再散发魅力了,我觉得台下的人要把你扒光了。“音乐和欢呼声实在是太热烈了,让Y/N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的日子,但是任务当下,还是没有必要沉湎于过去。
Y/N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跳下了舞台,一边推开靠过来的女孩一边朝着那位红衣女士走去。
“亲爱的,非常棒的歌呢,我的姐妹非常欣赏你,要和我来吗?“那个姐姐一边拿自己手指顺着Y/N的脖子慢慢向下移,挪到锁骨轻轻的摩挲了一下,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等移到项圈的时候一把将Y/N勾到了自己面前,Y/N看着面前的烈焰红唇,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完蛋了,出个任务把Y/N搞成les了,啊啊啊啊,钱队,千算万算没有算到Y/N可能会弯啊!“柯尼格将自己两米多的大个子缩成了一个大球,蹲在了地上。
“她咽口水了?Keegan,你看到了吗?她对着那个女人的嘴巴咽口水了!”Ghost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了Keegan。
“是的,Ghost,你没有看错。”Keegan觉得自己头好疼,当初知道自己拥有两个情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过。
但是为了不让Y/N分心让目标发现异样,偏偏三人现在已经无法使用无线电与Y/N通话了。
Y/N只是恍惚了一秒,又马上进入了状态“哦?姐姐愿意把我让给其他人吗?我可是一心一意的想着姐姐呢。”说着不着痕迹的降低自己的高度,让自己看起来处于弱势的状态显得没有威胁性。
“哈哈哈哈甜心,你的小嘴真的像蜜一样甜呢,放心,姐姐会给你介绍一个又有钱又漂亮的女士的。”说着她就松开了手,挽着Y/N准备把Y/N带去另一个卡座。
Y/N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假装整理刘海一样轻轻敲了三下耳机。
监控室里的三人听到三声敲动齐齐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家伙没有忘记自己还需要完成任务。
“嘿,安斯蒂亚,瞧瞧我带来了谁,今天的大明星Elena,哈,她的名字和她一模一样发出耀眼光芒。“那位姐姐一边说着一边将Y/N推到了安斯蒂亚面前。
“小可爱,安斯蒂亚是我非常好的朋友,今天一定要让她开心好吗?“她一边依依不舍的摸了摸Y/N的脸颊和嘴唇,一边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卡座。
Y/N微微的眯起了眼“哈,大小姐出来玩的阵仗真大,还演戏呢?没事,正好我也很喜欢演戏“
“FINE,美丽的女士今天晚上想要玩些什么呢?“Y/N一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防止一直被捆着僵住,一边笑着向安斯蒂亚走去。
“哈哈哈,宝贝,我知道就把的工作很辛苦,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累的。“安斯蒂亚一边将自己依偎在Y/N肩膀上伸出手将Y/N脸颊上被别的女孩留下的唇印擦去,一边说道
”我明白你们这除了外快之外还有些业绩需要,这样吧,我将今天所有的消费都放在你的业绩里,但是,这些酒,你得自己解决哦。“
Y/N余光扫了一眼桌上堆着的酒“啊,那我可是万分荣幸呢,但是我要是喝醉了就没有办法一直给你带去快乐了。“
不行,不能直接答应,况且这些酒太多太杂了,全喝下去的话绝对没有办法清醒着和安斯蒂亚套近乎。
“哈哈哈,你真的很可爱,放心宝贝,你就算喝醉了我也会照顾好你的。“说着安斯蒂亚就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精酿啤酒
”来,你的手不太方便,我喂你吧。“说着就将瓶口塞进了Y/N的嘴里。
Y/N猝不及防的被堵住了嘴,然后很不幸的没有跟上节奏,被呛到了。
好不容易喝完了一瓶之后,好吧,甚至不能说是喝完了一瓶,而是喝了一半,另一半撒在了Y/N的衬衫上,酒液沾湿了Y/N的衬衫,白皙的肌肤在半透明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而且因为被呛到的缘故,Y/N的眼角微红,和她自己画上的红色眼影相得益彰,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泪水的覆盖下显得晶莹剔透,就像是一片让光线无法逃离的黑洞。
“哦,我的宝贝,酒精使你变得更加性感了。”安斯蒂亚先是有些怔愣,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怎么没早点来这里工作呢,早点过来说不定我们会留下更多美好的回忆。”
而在监控室里的三人已经快要疯了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的?Y/N甚至没有反抗?”这是中尉大人崩溃的声音,要知道之前去酒吧玩的时候Y/N从来没有喝过任何人请她的酒。
“DAMN,Y/N现在看起来真的非常的性感。”这是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干嘛满眼都是监控里Y/N身影的柯尼格
Keegan并没有说话,而是悄悄地翘起了二郎腿。
“嘿,宝贝,你愿意帮我个忙吗?“又被灌了三四瓶其他酒的Y/N觉得再喝下去绝对保持不了清醒了,于是打断了又在兴奋的为她开启另一瓶酒的安斯蒂亚
“可以啊,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安斯蒂亚被Y/N的听话取悦到了,语气中充满着愉悦。
“衬衫上全是酒液,黏糊糊的,你愿意帮我把扣子再解开一点吗?“现在Y/N的衬衫已经解到了胸口上方了,要是再解开一点,可能就会将胸口露出来了。
“嘿,我的小甜心,原来你并不是那种保守的人啊,果然酒精会让人更加的快乐。“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压住了躺在卡座沙发上有些晕乎乎的Y/N身上。
“这是我的荣幸呢,你看大家都在看着我们。“一边将Y/N的扣子解开一边凑到Y/N的耳边说道。
“不不,她们并没有看向我们,她们是在嫉妒我们呢,我亲爱的,看看你解开的地方,那里有我为你准备的惊喜。“
听到这话的安斯蒂亚一下子就将视线移到了Y/N胸口,是一个纹身,一个彼岸花的纹身,红色的花瓣在Y/N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就像是吸食了主人的鲜血一般,绽放在Y/N的左胸上方,配上酒液带来的湿润感,这朵花像是要吸走一切窥视她存在的人的灵魂,但是衬衫的扣子解到这里也只是露出了彼岸花的一部分。
“不是,什么时候贴上的纹身贴?她要干嘛?她干脆直接把那个大小姐带上床得了,我的天哪。“三个坐在监控室的人已经失去了再次震惊的能力”Y/N也太熟练了吧,这勾引人的路数,简直是易如反掌。她到底在加入141之前都学了些什么啊?“
半遮半掩永远最是勾引人心,安斯蒂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扒开Y/N的衣服看到全貌,然而却被Y/N挡住了手,Y/N抓着安斯蒂亚的手说道“今天的礼物只能开一半,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再由你亲手解开礼物的系带吧。“
“等等,我今天就想要看到!“安斯蒂亚突然拉住了正要离开的Y/N的手”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Y/N听着这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
Y/N走出酒吧之后快速的把身后的跟踪她的尾巴甩掉之后气喘吁吁的坐进了三人开来的车里。
“Y/N你没有拿到她的联系方式就离开了这任务算是完成了还是失败了?“坐在副驾的柯尼格一边瞟着后视镜里的Y/N一边问道。
Y/N一边伸手让Keegan帮忙拆下手上的手铐,一边解释道”欲情故纵从来都是最好的勾引方式。“
这话说的车上三个男人都狠狠的震了一下。
三人不约而同地开始考虑要是Y/N对自己搞欲情故纵这一套自己能坚持多久,不出意外,自己绝对坚持不了多久的。
“果然还是有些喝多了。”Y/N一边解开脖子上的项圈一边揉了揉被铐住太久变得有些僵硬地手腕。
Ghost一边默默开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里Y/N被项圈勒出红痕的脖子在心里默默合计着,Y/N的皮肤还是太娇嫩了,一个项圈就能磨破肌肤,如果要玩捆绑的话还是要把绳子在油里多泡几天。
Keegan从后备箱里拿出了矿泉水又从口袋了摸出了解酒药递给Y/N。
“啊,谢谢,Keegan你可真是太贴心了,我都想嫁给你了。“Y/N一边准备吞下解酒药一边完全没有真心的说出这句话
车突然一个急刹,让Y/N被手里的矿泉水泼了一身“OHMYGOD!Ghost你干嘛突然停车?是有谁堵了我们的车吗?“Y/N一边用手擦开溅到脸上的水,一边脱掉了西装外套。
里面的扯衫因为那瓶矿泉水已经完全湿透了,半透明的衬衫完全紧贴在了Y/N的肌肤上,那朵彼岸花显现出了她真正的样子。
三人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色。
Y/N看这三人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的眼神冷笑了一声“FINE,你们要是再不开车被安斯蒂亚的人堵住了,我可不会陪你们一起受审讯,我很乐意配大小姐一个晚上。”
Y/N白了三人一眼,将外套盖在了自己身上“欲情故纵是最好的勾引手段,但不是用来勾引你们的,我亲爱的战友们!“
这时候的Y/N还没有来得及把猫耳朵和猫尾巴摘下来,配上她这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让车上的三人都默默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微微岔开了自己的双腿。
范闲把他摁在床上,吻得又深又急,李承泽只能在空隙里艰难地歪过头呼吸,这也……有点太认真了吧,他心里莫名有些烦躁,终于寻到一个机会推开他。范闲好像比他还要失去理智,目光沉沉,抓住他的手又不管不顾地去吻他锁骨。
怎么这么……,李承泽干脆用两手固定住那颗四处作乱的头,“干嘛这么磨叽,”他突然平静下来,尽管他有预感接下来他说的话会让自己彻底和对方一起丧失理智,“直接开始吧……嗯!”
范闲边亲他边把他抱起来,然后粗暴地脱掉了他的衣服。
早在范闲亲他的时候李承泽就有了反应,因此这场情事比他想象得还要容易得多。他的身体几乎从来没熟悉过别人,范闲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地发抖,眼泪也完全...
早在范闲亲他的时候李承泽就有了反应,因此这场情事比他想象得还要容易得多。他的身体几乎从来没熟悉过别人,范闲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地发抖,眼泪也完全忍不住。太熟悉了,好像他的身体终于完成了一次漫长的等待,终于也等到了对的抚慰,到最后他满足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一切完全是他想要的,除了范闲总是非常麻烦地停下来吻他,要么就是一边替他抹掉眼泪一边放缓速度,磨得他几乎咬牙切齿。
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喘气,再也不想动,范闲轻轻把他翻到侧躺的姿势,然后从背后抱住他。
“很热。”李承泽皱着眉想推他,但根本推不动,他只能哑着嗓子赶他:“放开、我要洗澡……”
范闲最后没有留在里面,弄得他小腹一片狼藉,他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就皱眉。范闲却还是把他圈得很紧,甚至把头埋进他颈窝:“你睡,一会我帮你弄。”
这也太好心了,李承泽还是忍不住挣扎:“你甚至都不知道干净毛巾放在哪儿,别说得好像你明天就不用工作—”
他的话没说完就停住了,因为范闲自然地做了一个令他浑身僵硬的动作——他靠近李承泽的脖子后面,然后用鼻尖在他的腺体上,小心谨慎地来回蹭了又蹭。
李承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范闲——”
“……完全没有别人的味道。”范闲并没有停下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又克制,李承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裹了起来,“就好像……”
“范闲,”李承泽总算挣开他,下床慢慢地往浴室走,“这和你一点关系也都没有。”
他没有回头看范闲是什么表情,浴室门一关,自己就安全了,他打开淋浴,没等热水就直接站了进去,水劈头盖脸地冲走了最后一点热。他彻底地冷静下来,想刚刚真是个很愉快的、久违的体验,而范闲比他想象的还要危险,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看着范闲低头看他的眼神,差一点就要信了。
信自己真的活在一个童话里,有资格获得和喜欢的人一辈子相守的幸福。
听起来好诱人,那诱惑浑身赤裸地将自己展现他面前,引他坠入,在他耳边柔情蜜意地细语,诱他沉溺。幸好他很冷静。热水迟迟没来,李承泽拧大开关,让自己彻底被冷水盖住,幸好他很冷静。
范闲大概只会比他更冷静,从他刚才那个突然的问题就可见一斑。也许刚才他正默默地观察,想要从自己动作的细节验证他的猜测。他不知道范闲是从哪里知道了什么、又有了什么猜测,但如果他想的只是想跟自己上床、甚至是图新鲜谈一场恋爱,他都没必要去探究自己Alpha的事。
更何况,他说自己完全没有别人味道的时候,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这样下去麻烦只会更多,李承泽关了水,披着浴巾走出来,范闲听到声音从床上坐起来盯着他,像一匹狼。
李承泽非常不喜欢被这样盯着。就好像他是什么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
他逃跑的本事可不差。
“睡吧,”李承泽站在那儿和他说,“我回我的卧室。明天你自己出门。”他走到客房门口,又继续说,“别对小黛太好。她每次交朋友都真心实意,等你有一天不来了她会难过。”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心里盘算着怎么能不用太折腾就能躲过范闲,没等头发干透就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范闲已经走了,反而是小黛叫他起的床。
倒显得昨晚临睡前胡思乱想的自己分外可笑。李承泽撑着头监督女儿在桌子对面老实喝完牛奶,伸手去拿她书包:“今天早上是范叔叔叫你起床的?”
“我自己醒的!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他正要出门,他让我快去刷牙,还跟我说不管谁来都不要开门,等你醒。”
“然后就这么走了?他没有跟你再说什么吗?”
“他跟我说,如果以后遇到了麻烦,可以跟他说。”
他明明警告过他了,李承泽揉着太阳穴,“你们都还没认识多久。”
“可是我很喜欢他,”小黛把杯子放进水槽里,然后自觉地洗着手,她思考的时候也喜欢歪着脑袋,“我总觉得跟他在一块很开心,而且爸爸,你不知道,他身上……”
“行了,你早晚得在这件事上得到教训,”李承泽揉她脑袋,“快走吧,不是说校门口这周抓迟到特别严格吗。”
他请了假,回家缩在被子里睡觉,想在傍晚去接女儿之前把突如其来的感冒闷回去,可最后竟然是迷迷糊糊被一阵香气吵醒的。
可熟悉的铃声就在外面不远处响起来,李承泽正疑惑,卧室的门就被打开,进来的却是他混沌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此刻出现的人。
范闲走上来夺过他手里的手机,“你宝贝女儿早到家了,这时候操心是不是有点太晚了?”他一边摆出姿态教训他,一边熟练地回头对身后说,“快好好去做作业,小心你爸爸一会检查。”
李承泽顺着他的动作看向门边,果然女儿的小脑袋在门口探了一下就消失了,紧接着是她噔噔噔的脚步声,和不服气的一句,“我就快做完了!我在学校等谢叔叔的时候就做了很多了!”
范闲坐在床边看着他:“饭快做好了,”他憋着笑去探他额头,“李承泽,没想到你这么不禁——”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烧退了。我昨晚应该跟着你一起去浴室的。”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这么不禁你用,”李承泽面无表情地说,“所以你还是别用了。”
范闲敛了笑看他,李承泽突然觉得这样说不定也是一个解决的好办法,继续说了下去,“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说服必安让你一起进的我家,又为什么会来。这些就算了,之前的那些,就都算是我的错。是我把这些事想得太简单,”范闲的眼神让他难受,他只好把脸转过去,“我们会换个地方游泳,以后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巧遇’了。”
半晌他都没有听到范闲的回答。
他下定决心要下逐客令,却在此时听到一声范闲的轻笑。他不解地抬头望过去,对上的一双几乎可以说是愤怒的眼睛。范闲嘴角正露出一个笑容,他依然没有说话,拍拍手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个东西。
“我可以走,”他轻松地说,“但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在喷这款人造信息素?我的鼻子可没失灵,这可完完全全是我的味道。”
他为什么能发现得那么快,李承泽微微张着嘴看他,随后发现自己的心跳正越来越快,有一股牛奶的淡然香气已经悄然在空气中弥漫看来,范闲依然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好像放出这股信息素的人完全不是他一样。
“怎么,”他冷漠地看着他说,“你用了这么多年假的,突然碰到真的,还不适应了?”
TBC.
小范大人开始变态了,我希望下一章就能苟完……
微剧透,狗血ooc预警。摸一对嘴硬的小夫夫,以及抱月楼内的小别胜新婚。
正文:
李承泽知道,自己与范闲是有那么点孽缘在身上的。
否则他和范闲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拆彼此的台,闹得满京都上下都知二人缠斗,几乎要不死不休。
可李承泽又知道,他二人怕是也有些良缘在身上的。
否则他和...
否则他和范闲不会一见如故、视为知己,一度惺惺相惜得几乎如王八看绿豆,居然就对了眼了。
可这副对眼没能维续多久,他们半真半假地逢场作戏了一阵,很快范闲就要出使北齐了。而在他离开二皇子府的那一天,李承泽在他身后咬着手指。
——出了这个门,以后要想再进来,可就难了。
范闲正系腰带,听闻他这样说,嗤的一笑转过头来。
——怎么,不愿意我走?
他转身回头来捏他的脸,随后在李承泽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握。李承泽肩上的衣裳松松垮垮,范闲像是要给他解开,又像是要给他提上。李承泽哼了一声不愿理他,范闲却又转一个弯,重又绕道李承泽的面前来。
——一切都是为了庆国,我很快就会回来。到了京都之后,我会早早地再进这个门来看你。乖。
说完范闲就潇洒地挥一挥手,施施然从二皇子府里离去了。唯余李承泽衣衫不整地光着脚,目视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腾起来一阵杀意。
啧。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么?
看来是该告诉范无救,自己想吃鱼了。
可范无救那个呆子就只会装模作样的假装读书,反倒是远在北齐的谢必安传来了范闲的死讯。短短一张纸笺,反而让李承泽愣了。
不对呀,自己只不过是让谢必安对范闲略逼一逼,好让范闲不得不臣服于自己。难道是谢必安用力过猛,竟直接把范闲给宰了?
李承泽的手在一瞬间不由有些抖。他慌慌张张地直往下看,哦,不是谢必安,是言冰云杀的。谢必安言之凿凿,说范闲是真个死了。但既然没看见尸体,谢必安对此可不会相信——或者说,他也并不愿相信。于是深吸一口气后,李承泽设下引范闲入瓮的局。而范闲,他也真的来了。
于是这一时这一刻,范闲就全须全尾、活蹦乱跳地坐在了李承泽的面前。
“范闲。”
“他们都说你死了。”
范闲轻描淡写地挥一挥手,让范思辙带着三皇子先出去,身子微微前倾,对李承泽意味深长地笑。
“原是死了。但一想京都中有你,我若就这么死了,未免太不甘心。殿下此来是为了何事?莫非是为那些零星的消息,生怕有其他人遗漏在北齐?”
他真能拿捏住他的脉。而李承泽一挥手,早让自己的人也退下了。他怒视着他,仿佛一条小蛇,在嘶嘶呲着它的牙。
“你还在思量着,我是担心那些被你拿住的把柄?我来此处不为别人,我只为你——范闲,若你肯回到我的麾下,站入我的阵营,我们尚可和解!”
范闲扬一扬眉,笑。
“若是我说不愿和解呢?”
“不愿和解,那就和——”
突然间住了口,李承泽再说不出后面的话,怒气冲冲地就要拂袖而去。反倒是范闲以靴子尖一把碾住了他后摆的袍子,笑。
“你想说那就和离,对不对?”
范闲踩住了拖得长长的李承泽的袍子。
李承泽一个不防,怒气冲冲之下被拽一个趔趄,随后往前扑的倒了。
眼疾手快地身子一探扶搂住李承泽的腰,小范大人双臂随之一挽,当即把李承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把人摁着坐自己膝上,捏住下巴拧过来二皇子的脸,笑。
“是你派了人要来杀我,怎么反倒是你现在显得万分委屈?”
他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二皇子看着自己,又道。
“可是我,并不愿意和离。你与我闹这样大一场,如今我的死讯已然是传遍了整个庆国,你轻飘飘的一句若不和解那就和离,就想要走吗?”
范闲的手劲很大,李承泽并不能挣开。虽然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想挣开。面对着范闲的问责,李承泽嗤的一笑。
“我虽然派人杀你。可是,你死了吗?”
范闲:……
二皇子紧接着又补一刀。
“既你没死,我与你那就是彼此两清。不知你接下来,还有什么阴毒法子留着对付我呢。既无法同船,那就一拍两散吧!”
可范闲却依旧地不愿放他,反而在他的腰上一掐。李承泽知道他这动作意味着什么,立即就瞪起了眼。
“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你心知肚明。”
范闲轻而易举的,就褪下二皇子本松松垮垮的衣裳。他褪得那么自然,反而让二皇子简直要疑心,自己莫不是应该一改往日穿衣的风格、应该包裹得严严整整地再来。而范闲已贴在他的颈后,轻轻地亲吻起来了。
“咱们虽暂时同不了这一个船,但可以同另一个船嘛。”
他温热的气息从李承泽的脖颈耳根直滚过去,李承泽的全身不由得烫起来。李承泽正要发声正要喝斥,范闲却附耳说道。
“我已欺君,殿下的护卫也在外面。若殿下执意闹将起来,那就是这个杀我。”
“你本就已欺君!”
他想要拂袖起身,却被范闲紧紧地拽住了袍子。
“况且,你当我不是真个要杀你么!?”
“你不是。若你真个想杀,早可以用其他法子把我逼出或是让谢必安干脆利落地带回来我的头,就没必要亲自见我、拖到现在啦。”
他得意洋洋,他对他真是了解。而他现在,已是把李承泽拦腰抱起,施施然走往床榻去了。
床榻上铺着锦褥绣被。抱月楼管事为讨好东家,早已把一切明里暗里的伺候都做好了。李承泽被范闲按住、后背紧贴着床榻的一瞬,就知道自己逃得晚了——如果他本想要逃的话。而李承泽也没机会再唤护卫或者范无救了,因为范闲已经以唇舌封锁住了他。
他就这么撬开他的牙关堵住他的话语,摁住李承泽的双手,不管不顾地开始吻他。这一切,当真像他之前即将要出使北齐,虽不愿入他阵营,却又与他缠绵了一夜。但这一次,李承泽是不会再让他全身而退的。他只是应和着他的吻,开始配合着他。
那么这一次,就看看鹿死谁手吧!
Alastor和路西法是一对很好的挚友,虽然是挚友,其实实际上是一对情侣,在莉莉丝消失的几年,路西法每天在抑郁中度过,Alastor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就像渺小的微光照亮路西法的世界,路西法喜欢有Alastor在身边的时候。一个夜晚,他们坐在草坪上,月光照在他们的身上,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你会永远在我身边的对吧,Mydear?”
“永远,我的殿下”
Alastor食言了,这几天路西法没有看见Alastor,路西法貌似...
Alastor食言了,这几天路西法没有看见Alastor,路西法貌似猜到了,但是他还在安慰着自己,或许他只是出去了,几天就回来了?想太多了,几天过去了,Alastor依然没有回来,路西法在房间独自哭泣着,情绪奔溃,因为Alastor的食言?因为Alastor的不辞而别?或许两个都是
“你就是一个骗子!Alastor!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没有Alastor在的日子是难熬的,抑郁的时候没有Alastor在身边让路西法更加难受,因为太过悲伤导致一觉醒来忘记了Alastor,记忆中只有一个迷糊的身影,路西法想不起来他是谁,关于Alastor的记忆化作天边的流星消失不见,草坪下的约定已随风而去。路西法看着自己和Alastor的合照思考着,然后把照片扔了(毕竟不知道这是谁了)就这样过了7年,夏利建了客栈,然后就是Alastor来到客栈,之后路西法来到客栈
“夏利!我的宝贝女儿!(忘记原剧怎么说了)哦天呐这谁啊?”
“他不记得我了?”
Alastor感到很惊讶,也有点开始讨厌甚至是不相信,但是Alastor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始有点恨路西法,只是不辞而别消失了七年,他就忘记了自己。接着开始地狱争爸赛。晚上了之后,路西法回到房间,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认识他,有种熟悉的感觉。而Alastor在房间则是恨路西法忘记了他,之前的感情全不复存在了。路西法回到宫殿,从垃圾桶捡起照片,感觉很熟悉,像是脑海中的黑影,突然头一疼然后又没有了,路西法不在意,但是就觉得他好像和Alastor见过。很快到了和亚当对战的时候,Alastor被亚当一个大招打伤,而此时在现场的路西法好像想到了什么
“Mydear,为了防止你受伤,我给你加一个契约吧,放心不要你的灵魂”
“那是什么契约呢?”
“只要你受伤了,契约就会提醒我,我就会立马赶到你身边,那我们约好了”
“嗯好”
尘封的记忆涌了上来,记忆中的黑影逐渐变得清晰,没错,路西法想起来了,因为契约的魔力波动让路西法全部想起来了,但是Alastor早已化作影子消失,路西法得先帮助夏利,然后再去广播室找Alastor。Alastor回到广播室,他伤的非常严重,他还在恨路西法不记得了自己,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快不行了,就在要闭眼的时候路西法推开门赶来,映入眼帘的时候快要濒死的Alastor,路西法顾不上那么多眼泪跟不要钱的流了下来,抱住Alastor
“Mydear…我很抱歉…我想起来了”
“太久太久了…我恨你忘记了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别说话了Mydear,你会好起来的…”
Alastor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他恨路西法现在才想起他,他也很可惜他们之前约定的永远在一起自己就要食言了
“我恨你”
“我知道…但是我爱你…Mydear?”
Alastor轻笑了一下,然后彻底倒在路西法的怀里没了呼吸,路西法紧紧的抱着Alastor的尸体,似乎在感受着他最后的体温,仿佛他只是睡着了,记忆中的一切好像就是在昨天发生的。看着没有呼吸的Alastor,路西法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抱着Alastor的尸体哭起来,这次可没有在他哭泣的时候擦掉他的眼泪,也没有人在旁边安慰,路西法失去了两个最爱的人,一个是莉莉丝,一个是Alastor,路西法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想起这一切,如果早点想来,这似乎就不会发生了。Alastor死后,路西法会站在外面看着Alastor的广播室,那个熟悉的广播音没有了。【花瓣在风中停留,只有我在原位,云朵抚慰受伤的心,轻拥着我的梦】
一个短文接上另一个视角。
“小法,今天怎么样了?”瓷微笑着走向病床上的病人。“我今天很好,只是今天没有阳光,好可惜不能看到太阳落山了。”病床上的人紫色的瞳孔发出闪闪的光,一脸稚气,却散发着不属于他的病态。一个月前,法兰西在学校突发心脏病,送到医院后才发现是晚期除非更换,要不然活不了多久,世界之大,能找到与他匹配的心脏又谈何容易?好在他有一个死对头也是他的爱人,一直支持着他。法兰西每天最想的人当然是英吉利,事情的突变在那天……那天英吉利要结婚了,对象不是法兰西,只有美利坚一人来告诉他这个可怕的消息。法兰西在病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哭诉不可能“我的灵......
“小法,今天怎么样了?”瓷微笑着走向病床上的病人。“我今天很好,只是今天没有阳光,好可惜不能看到太阳落山了。”病床上的人紫色的瞳孔发出闪闪的光,一脸稚气,却散发着不属于他的病态。一个月前,法兰西在学校突发心脏病,送到医院后才发现是晚期除非更换,要不然活不了多久,世界之大,能找到与他匹配的心脏又谈何容易?好在他有一个死对头也是他的爱人,一直支持着他。法兰西每天最想的人当然是英吉利,事情的突变在那天……那天英吉利要结婚了,对象不是法兰西,只有美利坚一人来告诉他这个可怕的消息。法兰西在病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哭诉不可能“我的灵魂告诉我,你不会背叛我。”但最后还是精疲力尽昏了过去。醒来时,医院突然告知有了匹配的心脏,法兰西在进手术室的最后一刻笑得凄凉,他告诉瓷“如果我死亡在手术台上,就不要告诉英吉利,让他忘记我吧。”“手术大出血,法兰西在抢救一天后,宣告抢救无效死亡……”
英法12h企划不烦世事
@上一棒(第一棒)
“不烦世事满心欢喜”
过年给吃点好的(
暂且不发刀了(
但是下一棒请系好安全带
我撒糖她发刀
我们小两口就是给你们整这(过山车)bushi
法兰西是一名设计师,哦,是那种大名鼎鼎的设计师,现在是欧盟名下的签约设计师。
emmm,但是事实上,他是欧盟供起来养的祖宗。
毕竟像他这样优秀的设计师本就凤毛麟角,再加上他又年轻,这简直是不能再少见了。
法兰西有专门的独立办公室,是方便他工作的,只是平时懒散惯了...
但因为法兰西摊上原本不属于自己工作的人也一般只是叹口气,就认命一样的选择接受那些原本属于法兰西的工作。
没办法,谁叫法兰西不仅长得漂亮还会说话呢。再加上烤得一手好甜点,还会带过来分给同事,他的人缘一度好到连意大利都吐槽他的行为无比像东方古代的皇帝在扩充后宫。
但是最近,这位脾气向来不爱生气的法兰西,已经好几次公开式的和一位叫英吉利的对家老板闹得很不愉快,即使是在一堆摄像头怼着拍的情况下也能和对方当众撕起来。
嗯,他真的,我哭死。
欧盟泪崩。
他甚至骂的带脏字。
“法兰西!!!”欧盟一把推开了法兰西办公室的门,控诉一样的把手机屏怼到他眼前:“你自己好好看看骂成什么样子了!!!拜托了,你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要给你整个公关团队了?!?!”
法兰西正专心致志的画着一张图纸,丝毫没有要理理欧盟的意思。
欧盟:…………
欧盟仰天长叹一口气,努力憋住自己堵在胸前的一口老血。
“不是,法兰西?你之前也不是没见过他啊?之前你跟英吉利先生说话还聊得来啊?!怎么最近就见着他就吵呢?!”欧盟欲哭无泪。
法兰西正在涂涂画画的手一顿,眼睛也微微张大,但他很快就又恢复了之前满不在乎的神情:“我最近发现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法兰西手下用了力,在平坦的素描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渠。
深色的一道就贯穿在那条漂亮的拖地长裙的设计图纸上。
欧盟心疼的倒吸一口气:“讨厌就讨厌……你看看这好好的图纸……跟图纸有什么过不去的啊…”
法兰西皱皱眉:“你出去,这画又废了。”现在的口气已经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
欧盟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法兰西越来越不悦的面容,最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好吧,我去给你准备公关。”说罢就推门离去。
法兰西端详着手里的手稿,沉默片刻,丢进了垃圾桶。
“之前看还好,现在只能是废物。”法兰西的语气冷淡,像是在喃喃自语,但又像是想要说给谁听,他面容上没有一丝明媚,和那个绅士有礼的法兰西判若两人。
他冷淡的看了一眼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垃圾桶,里面全是废掉的稿子。
法兰西本来平静的目光突然掀起一丝愤怒,他揉了两把自己的头发,直到柔顺的银发被抓的蓬乱起来,他才停止了糟蹋自己头发的行为。
接下来,法兰西淡紫色的眼眸里突然闪出怒火,他失控一样的一脚踢翻了那个堆满废稿的垃圾桶,随即就抓起自己的外套,准备扬长离开。
却刚刚踏出门就撞见了带着方案来找他的欧盟。
欧盟一看法兰西这架势就晓得对方又要早退,赶紧冲法兰西奔去,生怕对面成功离开。
而法兰西早就远远地望见欧盟,于是拔腿就跑,路上还撞到了一脸无措的意大利,导致自己被泼了一身咖啡。
法兰西也顾不上了,衣服脏了也不在意,只是一个劲的狂奔。最后总算在欧盟追上他前进了电梯。
真是一场激烈的追逐战,法兰西惊魂未定的拍拍自己的胸口,但马上嘴角就洋溢起微笑,似乎他的成功早退是值得骄傲的一样,好吧,同外界传的一样,法兰西,的确。
喜怒无常。
而且有的时候多少带点莫名其妙。
出了公司门的他成功坐上了出租车,生怕被追上一样的,法兰西要出租车司机快走,目的地是自己脑海里的第一个地名。
总之赶紧走就对了。
法兰西深吸一口气。
结果,结果下一秒他就忘记了自己跟出租车司机说的地名是哪里。
直到车停在家门口。法兰西才反应过来。
啊。
是这。
这个最近他不怎么想回的家。
可除了这里,他也就住公司了。
眼下肯定是不能回公司的,法兰西神情恍惚的掏了掏自己的口袋,走出些零钱付了钱。带着几丝犹犹豫豫下了车,停在门前,上手犹犹豫豫的敲门。
当然,结果和他想的一样。
完全没有人搭理他。
家里没人。
法兰西也没钥匙,前几天,他仅仅是为了生气,一把把钥匙丢向了某个街上的下水沟。
所以想必也是找不到了。
现在轮到法兰西欲哭无泪了。
这下可好了,如果有后悔药卖的话,他现在一定就坐在办公室里好好的画图纸,打死他都不早退。
法兰西颇有些为委委屈屈的坐在了家门口,现在让自己变成这副狼狈样子是他自己的原因吗?好像是的。但是这妨碍他委屈吗?这不妨碍他委屈。
家里一天到晚总是只有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可这个家明明还有另外一个人的。
那是个宁愿在公司摸鱼也不回家的傻叉。
法兰西多少带点想刀了那人的想法。
自己和他吵架自然也情有可源。
“我有比那些重要的活动。”
法兰西的怒气值在参加活动看见自己邻座的座英吉利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时彻底爆表。
当众骂脏是他失礼。
但英吉利他隔应人就是另一回事了。
嗯。
英吉利是傻逼,不接受反驳。
法兰西蹲在家门口,连他也感觉自己真的狼狈过头,好好的白色针织衫被泼了咖啡,看起来显眼的很,而他现在则莫名像个被妻子赶出家门的不称职丈夫。
法兰西发觉自己的想法后一阵恶寒。
噫。他法兰西,绝对,不会有一天沦落到这个地布。
而英吉利?法兰西嫌恶的皱眉。
他是妻子?
噫。
法兰西又一阵恶寒。
他在门口坐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最近不回家。英吉利可能也最近不回家。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法兰西惊恐万分,但他马上又冷静下来。
不回家,没关系。
他有钱,大不了去住酒店,衣服重新再买就好。法兰西心里仔细的算了笔帐,打好了算盘。然后对自己很满意的一掏外衣口袋。
法兰西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他钱包哪去了?
还有手机?
法兰西破防了。
投奔朋友?不不不不不不,意大利最近工作忙也住公司。
其他的朋友都是住的太远…
好吧,法兰西认命,但他现在肯定不能那么没有骨气的直接回公司。
算了。
再在家门口蹲一会儿。
说不准那傻逼就回来了。
于是,法兰西抱着我就等一会儿的想法,从太阳高高挂在天上等到落日,又从落日等到天黑。
法兰西瞅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表。
他已经等了整整五个小时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
怎么还不回来啊?
法兰西把脸埋进膝盖。
有点冷。
要不是因为他每天晚上都那么晚回来,要不是因为近一周来每天晚上没有一次不是醉醺醺的回来,公司的应酬是多的要命,但要不是因为他忽视了自己的感受。
法兰西不会跟他吵的。
他不是个天真到像个白痴一样的完全的浪漫主义者。他明白。生活远比想象残酷。
可若全盘否定他所认可的一切。
他也并不会为了爱而接受。
法兰西现在还记得对方嘲讽他的设计作品是脸上那副恶劣的样子。
嘲讽他是个可笑的浪漫主义者,也嘲笑他是个唯美主义者。
虽然彼此早就该习惯他们的相处方式了。
但彼此在生活中积压的情绪,总有一天会无法控制的爆发出来。
想到这里法兰西有点迷迷糊糊的了,毕竟这一下午他几乎是什么都没干,就那样百无聊赖的望着楼道里的窗户看着天上的白云飘过。
有够困,最近他也一直在加班啊。因为不想回家,所以一直呆在公司熬夜画设计图纸。
法兰西揉了揉眼睛。
罢了,眯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法兰西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
法兰西是被耳边温热的呼吸声吵醒的,他微微把眼睛打开一条缝。
是熟悉的呼吸声。
法兰西没有任何戒备,他就那样歪靠在那人的怀里,懵懵懂懂的,半梦半醒的。
一股淡淡的茶叶清香亲吻着他的鼻尖。
…这是英吉利…法兰西有些神志不清的想。
他为什么在这儿啊…他不是在画设计图吗?
哦…对了…他早退了。
他来这儿…但是丢了钱包手机…还没有家门钥匙…
所以他就坐在门口等英吉利下班…
法兰西勉强理清了来龙去脉之后。头一歪就又睡着了。
但英吉利确是实实在在的被法兰西醒了之后毫无防备只是发了一会儿呆就又睡过去的行为震撼了,他抿着嘴把法兰西塞到被子里,帮对方掖好被子后。皱着眉头,就那样注视着对方和自己性格相当不符的睡颜。
他突然伸出手戳了戳法兰西的脸颊。轻轻的吐字,但在语气里多少带点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
“…就这样…一天到晚的…不仅粗心还丢三落四——”
英吉利像是不忍直视一般闭上了双眼。
“但是上帝作证,我真真实实的爱你。”说完这句话后,英吉利的眉头越攒越紧。
“我像个白痴。”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但是我知道我自己不后悔就是了。”
英吉利又忽得睁开双眼,一双祖母绿的眼睛中少有的溢满了柔软。情愫在那双眼睛中打转,衬的那双本就如同宝石一般璀璨的双眸更加美丽。
“好吧…”
英吉利俯下身子亲吻了法兰西的额头。
"Anywhereyouare,Iamnear.Anywhereyougo,Illbethere."
不管你在哪儿,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管你去哪儿,我都将会在那里。
"Iloveyouwithallmyheart"
我全心全意爱你。
END
是点梗,虽然说最后已经魔改成了四不像。照着自己的口味,写了一下我觉得会发生的美英法三角,依旧法中心,美英表兄弟关系,英法都26,美23。
可能是雷点之二,法武力值比英美高(跟三次不符合,但是我不管,反正写的是普设)且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会出现想强制结果被一拳打晕且泼水的戏码。
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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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正坐在英吉利名下的一座住宅中和一个人见面。隆重介绍一下,现在坐在美利坚对面那位,是美利坚从17岁到23岁的x幻想对象,跟他表哥从小打到大的竹马竹马,同一个大学每每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言的学长,众多大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交际圈中永远是看似...
美利坚正坐在英吉利名下的一座住宅中和一个人见面。隆重介绍一下,现在坐在美利坚对面那位,是美利坚从17岁到23岁的x幻想对象,跟他表哥从小打到大的竹马竹马,同一个大学每每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言的学长,众多大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交际圈中永远是看似多情的无情浪子——法兰西。
他百赖无聊地转动着中指上的戒指,用就像是在说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样的平淡语气扔下了一枚深水鱼雷:“如你所见那样,我跟英吉利要结婚了。”美利坚直接一个目瞪口呆,甚至都顾不得扶一下从鼻梁上滑下来的墨镜。满脑子都是法兰西要结婚了,跟谁?不对他怎么会结婚呢?
不怪美利坚这样想。法兰西这个人天生就像一阵风,他会亲吻过每个人的脸颊,用暧昧的语气轻而易举地说出惹人遐想的话,却在对方陷进去后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开。他这种人会喜欢上别人甚至心甘情愿走进婚姻的束缚打死美利坚都不相信。
法兰西看出了美利坚的疑惑,他低声笑了一下,语气挂着淡然:“商业联姻而已,甜心你知道的,一个盎撒家的名头有时候还是挺吸引人。”法兰西怎么想他没别的想法,他这种人一辈子也不可能真正爱上别人,他所坚持的一直只有他自己。既然如此,联不联姻又有什么意义?
能让到手的利益更多一点,又不牺牲掉自己原本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美利坚看到法兰西那无所谓的神情,也就释然了。他重新挂上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看似不经意的问他:“挺好,就是没想到你会选择和英吉利”正常人都不会想到好吧,这两位从小吵到大,居然吵着吵着还真给结婚了。美利坚心中也暗暗埋藏着一点不甘,都是家族主支们的孩子没道理英吉利可以他不行。
美利坚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却明显有些惊喜,他怀着点紧张,问上了一句:“如果我说我愿意,能改人选吗?”法兰西这次不笑了,他看了看美利坚的眼睛:“你认真的话,当然可以。”
“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罢了。我又不是有病跟英吉利抢人。”美利坚看法兰西这般表现倒也不算特别意外,毕竟在大一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对面这位美人皮下隐藏着的恶劣本性。英吉利那个家伙的占有欲非同常人的强,他要知道自己要和他抢夺跟法兰西联姻的机会的话,保不住发生什么兄弟阎墙的事。
好吧,说曹操曹操到。门被打开,英吉利出现在了门口。只是……美利坚玩味的笑了笑,英吉利这状态明显不对啊。英吉利之前看到他和法兰西在一起的时候,好歹还会装下好哥哥的形象。如今可是连演都不演了,他倒是蛮好奇的,是什么原因才会导致他亲爱的表哥放下那层绅士皮。
还有他看法兰西的眼神,美利坚在心中吹了个口哨。像是海盗在觊觎自己梦寐以求却从未得到的珍宝。“滚出去。”英吉利的声音压抑着怒气,照往常的性子被这样命令美利坚早就发火了,但是如今他却真的出去了,还贴心带上了门。
他甚至回车里专门拿了家里配置的治跌打损伤的药,别问,问就是在他幼小而无知的童年时,每次英吉利这样发疯的时候,最后都会被法兰西狠狠制裁。而他每次帮英吉利上药的时候,都会惊叹于千万不要惹法兰西。
英吉利见室内只有两人,情绪稍微缓和,但语气仍是不善:“你们在聊什么?”法兰西翻了个白眼:“聊换个联姻对象。”说罢,看着英吉利越发激动的情绪,法兰西也懒得跟他逗弄什么。
趁英吉利还在情绪激动的恍惚中,法兰西一个肘击把英吉利放倒,接着又一掌劈在后颈处,看他丧失反抗能力后随手拿起一杯凉水泼到他脸上。“清醒了吗?别来我这发癫。”该说不说,凉水的效果还是蛮明显。英吉利清醒了些许,想到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有些尴尬地捂住了脸。
法兰西见状,善解人意的没多说什么。很明显,一看就是被人暗算下药了嘛,只不过英吉利自诩有抗药性,之前自己中招的时候嘲笑自己一年多。现在……法兰西没忍住笑,现在,英吉利不仅在自己面前丢脸,还再一次地在他一直隐隐有些不对付的表弟兼情敌面前丢脸了。
法兰西:有点好笑,英国佬害人终害己。
英吉利想骂人,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给他下了超过正常剂量这么多的药,让他一个有抗药性的人还生生变得更暴躁了。暂且先抛下这些不提,法兰西那两下下手是真狠啊,到现在他头还晕着呢,一动脖子就疼,很明显有淤青了。
“你下次不能下手轻点吗”英吉利抱怨道。法兰西坐到他跟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他的脸:“不录个视频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英吉利脸色瞬间煞白,这种缺德事法兰西绝对干的出来。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样一个竹马,更造孽的是这竹马还是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但一直求而不得的暗恋对象,绝了。
英吉利还沉浸在头疼的余韵中,这时美利坚的药就显得非常合时了。法兰西一边开门接过美利坚手上的塑料袋,还不忘盛赞一句:“真是你哥的贴心小棉袄。”不得不说,他是会说话的,一句话听了让两个人生闷气。
美利坚拿的药膏是家族专门为英吉利这种体质配置的,效果肯定好。就是薄荷味大了些,法兰西被熏得躲到了门外去,只剩美利坚惨兮兮帮英吉利涂药。在这薄荷脑围绕的芳香中,英吉利冷不丁地问出一句:“你希望家族换联姻对象”
美利坚一脸无语,你不早知道我喜欢法兰西了吗?装什么?之前给我下绊子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你不喜欢他?”英吉利胜券在握的开口:“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美利坚老神在在:“你能?法兰西会喜欢上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英吉利笑了笑:“如果今天这种情况的是你,他管都不会管。”好吧,美利坚的确有被嘲讽到。他不得不承认,在法兰西心中,英吉利的确是特殊的那个。
法兰西会随口叫任何一个人“甜心”“亲爱的”,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数不胜数。但他对英吉利的称呼始终是“英吉利”从这种角度上来看,英吉利其实已经赢了,毕竟法兰西跟人相处向来是无利不起早,而他是唯一一个哪怕不涉及任何利益,两人也会自愿相处的人。
可是,美利坚笑得一脸无辜:“他答应我了。”或许他撒了个不大不小的小谎好吧,谁在乎?美利坚有这个自信,他真的认真提出来,法兰西百分百会接受,因为对他来说联姻对象是谁根本不重要。
更何况,他舔了舔后槽牙,他也是有优势的。英吉利的确被戳中了痛脚,自己的这份不可替代性也只是暂时的,在漫长的岁月中,保不准有一个人真的能让法兰西收心,届时,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法兰西从门后走了进来。薄荷的味道是消失了,空气中的火药味还时有时无。法兰西佯装无辜的不知情者开口:“你们在聊什么?”英吉利熟练的回怼道:“你够了吧?别装了。”法兰西再一次的笑了,笑得很真心。
“好吧,不过我是真的觉得,有时候你们还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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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梗可能是一个比较偏强制爱的脑洞,不过我最近疯狂沉迷于强势的坏心思法,所以魔改了蛮多的,希望她看到能接受。
这篇尝试用了诙谐一点的语言,因为看了一篇特别香的aph金三角仏中心,所以诞生了这篇美法英,感觉没有把他们各自的性格写得很完善,下次继续努力。
美法/英法
今早的联合国气氛有些不对,就连对这些感知一向迟钝的俄都察觉出些许不对劲。平日里,仗着联合国总部建在自家边上边,次次卡点到达会议室的美,这次却一反常态要成为第二个到达的人(国)。当然,第一个到达的自然是我们那内卷到国际上的瓷爹啦。瓷对于美今天第二个到达联合国的事,仅仅是新奇的看了一下,便继续低头为等会的会议做准备工作。以瓷对美的了解,想必等会儿是有什么好戏要上演。再想想最近国际上发生的几件事,能让美感兴趣的无非就那几件事。
倒是联,平日里都是继瓷之后第二个到达的。在联看见美时,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毕竟美每次反常的行为之后,...
倒是联,平日里都是继瓷之后第二个到达的。在联看见美时,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毕竟美每次反常的行为之后,国际上总会发生几件大事,不过美参与的国际大事可不少,再多这一件也没什么。就是苦了联,这些事情到最后,都要交由联来处理,由联来组织开会讨论,所以每件事都要准备材料和演讲稿。
大门被猛的打开,高大的斯拉夫人走的很急,进来时身上还带有属于西伯利亚的寒冷气息,可见俄是一下飞机便赶来会议室开会。
俄来到瓷的边上,从口袋里取出几颗紫皮糖放到瓷的文件边上。“瓷,我家孩子已经在赶工了,这是他们赶工生产出来的,我给你带了点,给你尝尝味,可能和平时生产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嗯,好的,麻烦你了。糖的味道没有变,还是一样的,让你家的别着急,注意安全。发货慢些孩子们可以理解的。“瓷拿起一块糖放进嘴里尝了尝,微笑着回话。
“味道没变就好。”俄绕过瓷,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整理文件,不知怎么的就和美吵了起来,兴许是有美和俄的带头作用,底下相互之间有矛盾的或是正在打仗的国家,也开始吵起来了。不过碍于俄美,不敢吵的比他们还大声,以及瓷在无形中散发的威压,毕竟仍谁都不想在工作时,被周围的吵闹的环境所打扰。
“呦,Father平时不是和Mother一起,早早地就来会议室坐着了吗?怎么今天来的比本灯塔还晚?还有Mother人呢?他怎么还没来?”
“切,老东西,还跟我摆架子,我可不吃这套。”美白了英一眼,低头迅速的发消息。
会议开始,联正在台上发言,大门突然被打开,联的发言被迫打断。“抱歉,我有事耽搁了一会。联你继续吧。”法用极快的语速说完,努力掩饰声音中的不正常,带着文件坐到了瓷的旁边,刻意将椅子往瓷的方向挪了挪。
法说话时声音很重,眼尾也很红,很明显他刚刚是哭了,还不轻。瓷担忧的看着法,写了张小纸条递给法,在纸条上写了关心法的内容。法看了一眼传递过来的纸条,笑着朝瓷摇了摇头,示意瓷不用担心。见此情况,瓷也放下心来,如果法真的出什么事,是不会强撑着不说的。
美默默看完这一切,思索一番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发送出去。
手机震动了一下,法趁联发言时看向手机。“Hey,mydearmother,youlookverybad.WhathappenedDidyourfatherbullyyouagain”法看向美,只见美笑着朝法抬了抬头,示意法看向手机。“Don'tbesad,mother.Afterthemeetingends,cometomeandIwillhelpyou.Iknowwhathappenedtoyou.Youwon'trefuseme,willyou!Mother.”法看完消息,并没有回复,而是将手机静音息屏,倒扣在桌上,随后将心思投入会议中,不在管手机了。
美看见法的所作所为也不恼,只是重新看向手中的文件,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会议照常进行着。
(下)被p了,放不出来,所以把彩蛋放在这了
《公顷》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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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伯林特高中部内一片雪白,偶尔有几个人影在小路间走过,还有学生在亭子或树下一边搓着手取暖一边背着文学课文。
寝室阳台栏杆上的小雀抖着身上的羽毛,试图把昨晚夹杂在里面的冰雪抖掉,期间蹭掉一片栏杆上厚厚的积雪。
“瓷?你回来了。”法兰西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听到门口传来开门声。
“回来了。”瓷拿着一打报告苦恼的陷在沙发里,抬眼看到法兰西,又不满道:“不是让你多穿点衣服吗?你感冒还没好,要是病情加重我可不照顾你。”
“知道了~等我吹...
“知道了~等我吹完头发就去套八层棉袄。你回来这么快,世联他们是不是不在?”
瓷按了按太阳穴,眼底有昨晚修改打印所有圣诞节报告而留下的一层薄薄熏灰。即使昨晚法兰西帮他修改了一部分那也仍然是个不小的工作量(因为大多数人都是为了糊弄瞎写的)。
“那瓷你要不要再睡会,看你脸色不太好。”
“不要,去下面冰天雪地里走了一圈,我已经完全睡不着了。”瓷一边翻看着手机一边回答道。“等等,你看看学生会群,世联发了个企划方案。”
吹风机轰隆隆的噪音停下,法兰西拿起手机,“元旦联欢晚会活动特别企划书,请同学们踊跃参加……这什么东西?!一个圣诞节活动就够折磨人了,再加一个元旦还让不让人活了?”
瓷乌黑的瞳孔倒映着手机屏幕,“开心点法兰西,好歹这次只是在校内举办,工作量没有之前圣诞节活动那么大。”
“可是上次工作基本是大学部的学长做的,这个元旦活动高中部和大学部可是分开办的。而且就宣传部和文艺部工作量最大。”法兰西面如死灰。
“至少不用每人写八千字活动报告?”
“那你看我这个部长逃的了吗?”
瓷压下嘴角,一边拿毛巾擦干法兰西发梢没吹干的水珠,一边故作严肃的说:“这对法兰西部长来说都是小事,你一定能做好的对吧?”
“瓷,你笑了。”
瓷放弃挣扎,语气里的笑意暴露无遗“好吧,我承认。你这个文艺部新部长刚上任就连遇两次大活动确实挺惨的。”
“首席大人,你一定要帮我向上面吹吹枕边风,一个人身兼两职真的有可能会累死。”
“比起想卸掉文艺部部长这个遥不可及的想法,不如想想今天食堂会不会有奶黄包?开学后食堂可就不是这个味了。”
“走吧!此刻也只有食堂能慰籍我弱小的心灵了。”法兰西穿好衣服,随便拿了跟发带将头发简单一绑走出宿舍门。
“走那么急秋裤穿了吗?!法兰西!给我回来!把秋裤穿上!”瓷看着已经跑没影的法兰西,叹了口气。
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法兰西:芳年二八的帅哥誓死不穿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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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寝室
美利坚坐在床上,看着电脑的表情仿佛遇到了杀父仇人一般,手上噼里啪啦的动作像是恨不得把键盘敲碎。
“我艹!这个交换生心得它凭什么这么多字?!能填的水分我都填了,点评从学习方法氛围到他们食堂好不好吃厕所好不好用都写上了!怎么字数还是不够?!”
英吉利无视着室友发疯病,气定神闲的冲着红茶。随着热水冲在那乌黑的红茶叶上,水柱在碰到茶叶的一瞬间就化作红色的烟花,茶香瞬间溢满整个房间,沾在人的衣角与鼻尖。
即使美利坚不怎么懂茶,也知道英吉利充的绝对是包上上品的好茶。挺好闻的,而且,感觉好像在哪里问到过?
“嘿,英吉利。你这是什么茶?我感觉我以前好像闻到过。”
英吉利仔细挑去杯子里的细小茶叶,抿了一口。
“瓷家的祁门红茶,每一口都是金钱的味道,你当然闻到过。”(吉利哥翻译器启动:有金钱和钞票味的东西你都觉得你见过,你不是见过它们,你是见过钱。)
“我说真的,我真的闻到过。”
“啊是是是。”(对不起ooc了。)
“懒得跟你计较,你之前写的交换生心得给我看看。”
“凭什么给你看。”
英吉利虽然说着拒绝的话,但是碧绿色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美利坚。这让美利坚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思,痛心的举起三根手指。
“就这个数,不行就撕票吧。”
“你打发乞丐呢?再加两个零。”
“你是魔鬼吗?!最多一个零,不能再多了!”
“好吧,你先转钱。”
“呵,你果然是魔鬼。”
英吉利听到转账成功的提示,才打开电脑把文件备份发给美利坚。
给美利坚发完文件就发现学生会工作群里世联发的元旦活动企划。
“美利坚,你看到世联发的活动企划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
“看到了,你不去拉赞助还有闲心在这打交换生心得?”
“上次圣诞节拉来的的钱还没用完,我们外联部估摸着应该还能撑过这次元旦,最后真不够了我就自己垫一点。”美利坚说完又看向英吉利,幸灾乐祸的笑道,“不像你这个纪检部的,元旦联欢会还得一直维持秩序,哦,还要和法兰西做交接,啧啧啧。”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哟哟哟,急了哦……F**k!英吉利,你把文件给我传回来!那可是我花钱买的,你尽然还玩撤回,心真脏!”
“有证据那是我卖你的吗。”
美利坚从床上跳下来摇着英吉利的肩膀,用力之大恨不得把英吉利的头晃下来。
“电脑密码是什么?英吉利我劝你别耍花招!”
“我说是法兰西生日你信不信。”
“屁,你说是我生日都比这个可信度高。”
“好吧,确实不是。叫爸爸我告诉你。”
叫爸爸是不可能的。美利坚拿起英吉利的茶壶跑到阳台,作势要扔下去。
“文件快点重发我一份,不然我不保证你的茶壶不会从这里掉下去!”
“美利坚我劝你快点把手给我伸回来!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你的交换生心得可以完完整整的回到你手里!”英吉利拿起美利坚还在编辑中的电脑,手指放在回车键上。
“英吉利!放下我的电脑,你要是敢删一个字!我让你的茶壶死无全尸!”
“你先放下我的茶壶,你要是敢让我的茶壶掉下去,我就让你的论文一字不剩!”
“你先放下我的电脑!”
“你先放下我的茶壶!”
“你放下我的电脑我就放下你的茶壶!”
“我数三声,美利坚。三、二、一……”
“英吉利!你玩儿的太脏了!!!”
――――――
瓷和法兰西走在去往食堂的路上。
法兰西本来在一边跟瓷聊天,一边东张西望。一抬眼就看到了,某宿舍楼的某513号寝室阳台上某金发蓝眼的某美丽卡姿态扭曲的举着一个茶壶在阳台上。
法兰西:“瓷,你说英吉利他们寝室又犯什么疯症呢。”
瓷看向法兰西说的地方,感叹没想到美利坚还有早上在阳台上举杯壶跳舞的爱好。美利坚部长再一次打翻了他对他的固有印象。
瓷:“不知道,这大概就叫行为艺术?”
法兰西:“不管他们,吃饭最要紧!下午我就得去宣传部和文艺部了。”
瓷:“我今天想吃打卤面和脆皮烤鸭……你说食堂现在还有吗?”
法兰西:“必须得有,咱们今天去的这么早。”
……
(他们怎么吃的饭作者就不写了,作者现在想吃打卤面和鱿鱼面想的要发疯……而且要加辣,大辣!不行,我饿了……)
(然后省略一堆杂七杂八的事儿。)
大学部的高中部临时办公室,文宣部。
“法兰西部长,这是你要的打印资料文件。”一名信息资源部的成员抱着厚厚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法兰西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谢谢,我自己拿吧,挺沉的。”
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卢森堡:“我的上帝啊,这么多你是认真的吗?”
法兰西:“你们都知足吧,知道这些文件做出来多费功夫吗?每人给我拿一份,文艺部的朋友们也不例外。”
西班牙:“嘿!法兰西,刚回来就送我们这么一份大礼?我要罢工!”
法兰西:“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西班牙:“诶――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怪瘆人的。”
短暂的打打闹闹结束后,就又进入了快乐的赶稿生活。
“买噶,终于做完了……”卢森堡向后一仰,椅子随着动作滑出原本的位置。
“我特?这么快?”旁边的比利时一脸不敢相信。
“……做完了三分之一。”
法兰西看着他们,满脸我就知道。
法兰西默不作声的收拾东西,趁着那边再闹,准备开溜。
正当他走到门口,觉的走廊自由的风吹到他脸上时,后面一个人扶上他的肩膀。
瑞士面色核善:“法、兰、西,走这么快,是要去哪啊?”
“我亲爱的副部长,我已经坐在这间办公室一下午了,什么概念?四个小时,四个小时!我相信你会带领好文宣部这个大家庭的,所以今天我先走一步!”
瑞士能这么快发现法兰西逃跑的身影,很大原因是因为上学期被坑多了,练出来了。他们这个部长,每天靠不靠谱是得算一下的。
“法兰西,不准走!这么多准备工作你难道要让我们做你自己划水吗?!”
“哎你放开手!重要的我都搞完了,其他的你们自己决定就行,上次的联欢晚会就做的不错,你们照着那个来就行。晚食堂要关门了!”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兄弟们,都不做了,今天提前收工吃饭去!”
办公室里一瞬间欢声四起,文件满天乱飞。
“万岁――”
卢森堡:“副部长从今天开始你就我爹!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爹!”
比利时:“此刻应该来一首《难忘今宵》!”
法兰西看着屋里的混乱,最后觉的乱就乱吧,自己一个人早退也挺不厚道的。
一转头,一个金发碧眼的人影,可不就是那个红茶佬!后面跟着澳大利亚,手里还拿着万恶的扣分表。
屋里的人瞬间安静下来。
英吉利看着他们,嘴角带笑。
“怎么?我是打扰到各位开party了?”
“澳大利亚,全员早退,都扣一分。”说完又抬眼看向法兰西,又说道:“法兰西,知法犯法,作为部长没有起到积极的头作用,扣三分。”
法兰西:我草泥马的,英吉利你个王八蛋犊子。是不是暗恋我学分,天天就知道惦记我学分。
*这几章里扣的学分并不是真正的那个会影响升学和毕业的标准学分。而是那种学校里自己记的量化分,无上限也无下限。不过虽然不影响升学和毕业,但学校自己的期末评优和一些活动比赛的任选资格跟这个关系比较大。
急着要上课,临时赶的,结尾可能有点仓促(中间也很有水分)。本来这周真的不准备更了,但我的元旦太快乐且离谱了,这种快乐一点要让你们感受一下。
这两天一定还会有一章是元旦的,这章是过渡的。如果还有什么要改的上完课再回来改吧。
真的急着上课啊,保留节目《随缘更》
#没错,如题目可见是ABO设定哈哈……
#bl向,注意避雷!普设
#呃呃英我流红茶香,法就鸢尾香吼
爹爹友情客串哈……
ooc预警!!!微车预警!!!
可能会撞梗,真撞住的话先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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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法兰西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没办法,谁让那个英国佬刚出差没几天自己发情期就到了呢?明明之前发情对自己的生活影响都不大啊……真服了!
法兰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好好的头发都被抓的乱糟糟的。
他双臂撑起上半身到床头的抽屉里拿了管针剂,咬着牙扎了下去。疼痛感让他在意乱中清醒了点,把...
他双臂撑起上半身到床头的抽屉里拿了管针剂,咬着牙扎了下去。疼痛感让他在意乱中清醒了点,把针管随意一扔,头埋到枕头里打算睡一会儿。
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法兰西烦的想把枕头扔出去,可奈何手上没力气,发情期太折磨人了!
为什么偏偏在那个英国佬出差之后发情啊,这玩意儿故意的吧。
室内的空调已经降到最低了,但法兰西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还没降下去,简直要疯。他下床想去衣柜拿件英吉利的衣服,好歹能缓解点,不然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可是法兰西的脚一挨到地,腿一软差点就跪到地上,还好扶住了床头柜,差点又让法兰西爆句粗口。
扶着墙来到衣柜边,拿了件衬衣就后倾倒床上了,真该庆幸衣柜离床不远,不然估计要进医院。
可能是Omega的本能让他把头埋到衣服里嗅闻着衣服里残留的信息素味道,虽然早就被洗衣粉的味道掩的基本闻不到了,但足够了。
明明在遇到英吉利之前,发情这东西对我来说,影响根本不大啊,甚至一度让我认为我是个Beta,现在怎么……
“嗯……”
残留的A的信息素味道应该安抚了法兰西,这么久了终于有了点睡意,缓缓阖上眼睡着了。
“诶?英吉利你今天就回来了啊,我记得你不是后天才能回来的吗?”
瓷走出办公室,看到急匆匆走到办公室的英吉利不禁发出了句疑问。
“嗯,本来是的,但是我忘了这两天法兰西发情期,所以昨晚赶完工作就回来了”
“嘶,法兰西确实请了几天假”
“所以,瓷,帮我向联请个假。”英吉利走到瓷面前拍了拍瓷的肩膀。
“好吧。”说着还比了个“OK”的手势,虽然阿联可能会敢怒不敢言,这句话倒是没说出口
英吉利回到家,叫了几声法兰西但没人应答,跑到楼上卧室门前,“咔哒”一声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空调冷气和其中夹杂着的鸢尾的甜腻。法信息素味道的甜腻,一般不太能闻的出来,今天居然这么浓,看来……英吉利这么想着。
走进屋里,锁上门,屋里信息素太浓了,围绕着英吉利,让他腿一软,还好扶住墙撑住了,不然能被法兰西笑一辈子。不过法兰西人呢?
这么浓的信息素,他人应该在屋里啊。英吉利手摸着下巴思考着。
虽然英吉利的动静不算大,但还是吵醒了法兰西,毕竟他本来睡得就不熟。身边衣服上的味道已经淡到根本闻不到了,不足以支撑法兰西的意识了。
法兰西算是艰难的撑起眼皮,因为他好像在鸢尾的甜腻中闻到了那若隐若现的红茶香,看向门口,熟悉的身影好像就在那,但法兰西以为自己这是被发情搞的出幻觉了而已,英吉利说过他后天才能回来的。
不过这茶香还是引的法兰西起身走向站在门口的人。
英吉利突然觉得脖子一紧,拉回思考的思绪看,法兰西正抱着自己吮吸自己身上的味道,看来真的被折磨惨了。英吉利抬手揉了揉法兰西的头发。
是自己太想英吉利了吗?这幻觉怎么这么真实?不过这红茶香,算了,好歹能好受点,虽然只是幻觉。
“幻觉吗?怎么这么真实……”
“算了,幻觉就幻觉,比没有好”
呃,英吉利一下噎住了,原来这人现在把自己当幻觉啊?!亏自己昨晚赶工作赶到凌晨,今天一大早就飞回来了,这人?!
英吉利看着法兰西的脸,好吧可能真是因为发情引起的,红成这鬼样子。抬起手想要把法兰西的脸抬起来看着自己,结果一碰到法的脸就被烫的一缩,现在英吉利手上的温度对于法来说已经微凉了。
法兰西感受到脸上骤然的凉意,抓住英吉利缩回去的手,想要凉快些,毕竟只是个幻觉在乎什么。
英吉利的手被法抓着放到他的脸上,空调带来的凉意一下就被驱散开,手心传来的热度贯穿全身,是真的很热啊这人,真不是发烧了吗?
放在法兰西脸上的那只手捏了下法兰西,骤然的疼痛拉回的些模糊的意识,眼前的朦胧消了点,对上的是对方镜眶上反射出的光点,晃得眼睛疼。法兰西条件反射的眯上眼睛,一直在黑暗下的眼睛突然受到光亮,不适应。
待看清了眼前人,法兰西一怔愣,对方是英吉利诶,不是幻觉?
“英吉利?”
“嗯,我在”
勉强撑着站起的身子瞬间瘫到在英吉利身上,英这么一弄得后退了两步,后背顶住门。法兰西抱住英的腰,整个人都趴到对方身上,头埋到他胸口,压住了些身上的燥热。
“法兰西?”
浓烈的信息素已经快让英吉利意识模糊了,法兰西一下就倒过来,属于Omega信息素扑面而来,英吉利的眼前蒙上了层雾,可能是信息素太过于浓了吧。
“嗯……在”
法兰西清冷的声音发出的慵懒,有种刚醒来时沙哑的感觉,顺带将头埋的更深了些。
英吉利一进屋就放了些信息素安抚法兰西,可是好像啥用没有,这人意识该模糊模糊,还连着自己都不清醒了,这是勾自己犯罪的节奏啊!不过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爱人啊,而且成年了,怕啥!
“亲爱的,你这是在?”
“嗯?”
法兰西有些疑惑,微微挑起眉,很明显没有会意英吉利的意思,看来真被发情搞糊涂了。
“哈,你不是个x冷淡嘛,怎么可能”
好吧,法兰西是会上了意,但又没完全会上。英吉利:????!!!!!
“哦?那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x冷淡”
英吉利把法打横抱起来,把他扔到床上,那股暧昧的气息瞬间涌上来,红茶香渐渐覆盖住鸢尾的甜腻,携带着微微的喘息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第二天一早,英吉利被光刺的睁开眼,条件反射地低下头躲避光亮,就看到法兰西在自己臂上枕着,他戳了戳法兰西的脸,睡得倒也挺沉,不得不承认昨晚确实是激烈了些。
法兰西还没醒,英也不想叫醒他,撑着头撩起一缕法的头发在手指上绕着玩,也不知道玩了多久。
等到法兰西醒来,英吉利就坐在床上看书,镜眶上闪烁的亮点仍停留在脑内。法刚醒还是有点懵,双臂撑起上半身,但腰部的酸痛感使他在撑起身子的一瞬间就倒了下去。
昨晚的记忆在他挨到床的一瞬间涌现出来,加之身子上遗存的疼痛感,法的脸一下就红了。
艹!!!法在心里怒吼着,不是说这个英国佬是个x冷淡嘛?这像吗?这像吗?!
“嗯?法兰西你醒了,身上还疼吗?”
mad你说呢,有本事你来试试啊?法兰西朝英吉利翻了个白眼,法的态度很明显哈……
“话说你不是说明天才能回来的吗?怎么昨天就回来了?”
“这不是把你发情期忘了……早点把事情弄完就回来了,我前晚就没睡好”
“谁让你忘的,自作自受”
“所以……”
英吉利把书放到床头柜上,翻身将法兰西压在身下,把法的手腕压到头顶,“所以,我要补偿”
???你自己把这事忘了你还找我要补偿?!要不要脸?法兰西的脸瞬间黑了,抬起腿顶了下英吉利的肚子。英手捂着肚子,但另一只手还是欠揍的捆着法的两只手腕。
“nm放开我”
“想的倒美,亲爱的”
“Dégage!”
法翻身把英弄自己身下了,他坐在英吉利身上,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不过腰上的痛感也不是玩的,刚还骄傲的脸瞬间变成痛苦面具。
“艹……疼死了”法兰西揉着腰,还无语的看向英吉利。
“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不是你弄的?”
法兰西虽然身上疼,但打英吉利的力气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一场家暴开始了……
最后,英吉利和法兰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只是突然传来的英吉利的声音拉回了法兰西游离的思绪。
“亲爱的,Iloveyou.”
法兰西一愣,不知道这人吃错什么东西了,突然来这一出,不过还是回复道:
“Jet'aimeaussi.”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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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越写越水,凑合着看吧,感谢老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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