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5:好漂亮的人长大了老子要娶他当老婆
可爱的三小只我吃吃吃
Summary:让我们换个思路，抢谁的不是抢呢？
*内含cp：超蝙、终夜、KonTim、JayDick、JonDami
*有地狱笑话，慎入
*Batfam补了漫但没补那么全，糅合了很多设定，如果有OOC怪我，我先跪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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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lyOwl:我决定领养一只罗宾！』
布鲁斯在蝙蝠频道上刷到这条动态时直接把嘴里的红茶喷了出去。
然后他就被阿尔弗雷德没收了小甜饼——不过这和自己即将被偷家比起来微不足道。
众所周知，来自地球三的小托马斯·韦恩，AKA夜枭，是利爪收集癖重度患者；而当他用“领养”一词时...
众所周知，来自地球三的小托马斯·韦恩，AKA夜枭，是利爪收集癖重度患者；而当他用“领养”一词时，大概率指的是“抢”。
布鲁斯决定采取行动。对，就是针对自己那三个当过罗宾和一个正在当罗宾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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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我在想……”蝙蝠侠看起来有些局促，似乎不知如何开口。这很难见，毕竟在黑色面具下的布鲁斯向来少言寡语、直来直去，很少会表现得如此犹豫。
迪克被他弄得心惊胆战，甚至怀疑自己又被某个孩子认出了秘密身份。他咽了口口水，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了，蝙蝠侠？”
“你是不会和一个绑架过你的人走的，对吧？”
“啊？”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人生轨迹本不是如此，你会选择回到原定轨道吗？”
如果不是在蝙蝠洞，夜翼简直要怀疑蝙蝠侠是不是中了什么毒，不然怎么突然谈起哲学来了？
“布鲁斯，”迪克摘下了多米诺面具，直视着蝙蝠侠道：“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干什么。当一辈子的空中飞人？去偷轮胎？见鬼的我可不想被一个黑漆漆的大蝙蝠抓个正着。总之不管谁和你说了什么，我希望你清楚，我从不后悔选择这条道路。”
“我很欣慰，迪克。”蝙蝠侠似乎是松了口气，“没人和我说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
“你还在想猫头鹰法庭的事？说真的，比起利爪那身盔甲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紧身衣，它能更好地勾勒出我的身……”
“夜翼。”蝙蝠侠无情地打断了他，“你可以回去了。”
“好吧。”迪克耸了耸肩，带上多米诺面具朝着自己的摩托走去。可刚走了没几步，他就又被蝙蝠侠叫住了：“迪克……你是最大的孩子，我不在的时候希望你能照顾好你的弟弟们。我不可能一直在你们身边，你们要有自己的空间。”他真的很担心夜枭会杀个措手不及。
迪克却对此感到非常疑惑。现在这个温情脉脉的蝙蝠侠实在是太诡异了，他是不是该留下来给他做一个全身检查？
“咳，”蝙蝠侠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柔情，于是他清了清嗓又把声音压回了喉癌晚期：“我没事，你该走了。”
这么想来，是自己无意中改变了夜翼的人生轨迹。
他本该成为一名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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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突然和我说这些？”杰森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是不满意我现在还没有把那个疯子送进墓地吗？”
“不，杰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有一个蝙蝠侠愿意为你杀了小丑，你会怎么想？”
“我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老头子。”杰森冷笑道，“不仅如此，我还要再亲切地叫他一声Daddy，满意了吗？”
蝙蝠侠陷入了沉默。
杰森就任由他在自己的安全屋里滴答淌水，自己则转身拉开冰箱门拿了瓶啤酒喝了起来。他就像是无视了蝙蝠侠一样，拿着啤酒坐进沙发里，随手翻开了自己未读完的书。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峙着，直到窗外又划过一道闪电蝙蝠侠才重新开了口：“杰森……我希望你能和自己的兄弟们好好相处。我知道你很关心迪克，但……你不能总是……你也应该试着把提姆和达米安当成兄弟。”
说罢蝙蝠侠便朝窗户走去，掏出勾爪准备离开。杰森看着他湿漉漉的背影，发涩的啤酒在口腔里转了又转，最后还是在蝙蝠离开前被他咽了下去。
“喂，布鲁斯……”杰森轻声道，“我知道某个宇宙里蝙蝠侠会为了杰森杀死小丑，但那是他的宇宙，不是我的宇宙。”
蝙蝠侠背对着他，习惯性下垂的嘴角难得地展露出一丝上翘的迹象，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我很高兴你没有荒废读书，杰森。”
就在蝙蝠侠离开的瞬间，刚刚还很平静的杰森立马掏出了手机猛一顿输出：
『J：老蝙蝠是发现什么了吗？』
『J：他刚刚和我说了好多奇怪的话』
『J：他知道咱们的关系了？？？』
『D：我发誓我没有露出脖子！也没有硬撑着去夜巡！』
『D：他今天确实很奇怪，他甚至和我讨论了人生』
『J：我去问问小红和恶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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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在蝙蝠侠去找第三任罗宾前得知了此事，并表示自己一定积极配合蝙蝠侠阻止夜枭偷家。蝙蝠侠原本不想让超人跟着的，但考虑到提姆和康的特殊性，他还是默许了超人的陪同毕竟这第三个小儿子是最像他的人，精神状态也很堪忧。
“提姆，这只是一个假设。”
提姆挑了挑眉。又一个蝙蝠测试，甚至还有超人加持的验真机制。
有趣，可惜他早就从大红那里得知了一切——老蝙蝠开始关心自己儿子们的感情生活了。所以这个蝙蝠测试的目的没有别的，就是为了刺探他和康的恋情。
瞧，蝙蝠侠开始了：“如果你失去了一个朋友，你还会试着克隆他吗？”
“原来你想和我讨论康的问题，难怪你带着超人。”提姆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好吧，我不会。”
蝙蝠侠松了口气。
“我会直接去另外一个宇宙抢一个康纳回来——”
蝙蝠侠立马倒吸了一口气。
“——但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是别的提姆的康，不是我的康。”
蝙蝠侠又松了一口气。
“所以我会直接复活他，”提姆调皮地眨了眨眼，“利用拉萨路池或者什么别的魔法，我相信雷霄古会愿意帮我的。”
蝙蝠侠觉得自己要呼吸性碱中毒了。
超人见状忙过去扶住蝙蝠侠，一边安抚他一边说道：“提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不知道那会带来什么后果。一个人的死亡是让我们更好地记住他，而不是让我们被情绪支配甚至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嗯哼，我相信不义超人很愿意和你谈谈。”提姆也不装无辜了，“我们直奔主题吧。说起来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和康的感情并不逊于某些超人和路易斯的感情——尽管我并不会有康的孩子。但你们尽可以放心，我们两个是真心的，并且承诺在一方死后另一方不会像某些超人一样大开杀戒。”
“那是不义超人而不是……等等。”本来在试图辩解的超人突然意识到了更严重的问题，“你和康在一起了？”
而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挖掘出了更更严重的问题：“你们上过床了？”
当事人提姆则惊恐地发现了更更更严重的问题：“什么？你们不是来测试我和康的吗？我以为布鲁斯已经发现了！”
能发现一切但就是不能发现自己儿子们恋爱对象的蝙蝠侠表示了震惊。
趁着蝙蝠侠宕机的时候，提姆火速拉下面具跑路了，只留下一句余音绕梁的：“康约了——不是，我是说少正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处理，我先走了！”
超人拍了拍石化了的蝙蝠侠，宽慰道：“孩子们总是要长大的，只要他们是真心的，我想我们就应该支持他们。”
“我不是因为这个。”蝙蝠侠难得地反思了自己，“我在想我或许并不是他们合格的……不，不如说‘最合适’的父亲。他们每个人都和我有着相互矛盾的理念，但却一直为了我没有越过底线。而我，作为他们的父亲，甚至不知道我的儿子们在谈恋爱——”
“就像你说的，他们为你守住了底线，他们爱你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不过你确实需要多关心一下他们，他们不仅是罗宾，更是你的孩子。我知道这对于一个让8岁孩子穿上短裤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人来说有点难以理解，但比起罗宾，他们更希望以孩子的身份和你相处。”
蝙蝠侠沉默地表示了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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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看着眼前的蝙蝠侠和超人，不屑地发出了一声“TT”。
他早就在罗宾群里了解到了一切——父亲开始关心他们的感情生活了，这次来就是为了试探他们的感情。
蝙蝠侠闭上了自己涂着黑色油彩的眼睛，两眼一黑，倒在了超人怀里。超人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双眼瞪得溜圆，充分表达出了自己的“难以置信”。也是，任谁在一天之内得知“自己两个儿子都出柜了并且出柜对象就是自己对象的儿子”都不会好受。
达米安从两人的反应中意识到了不对。他马上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正好跳出一条新消息提醒：
『RR：不用谢，反正你迟早要告诉布鲁斯的。』
没错，提姆并没有把最新的情报更新给达米安，所以达米安仍旧认为两人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达米安握着手机，恨不得把屏幕都给摁碎：『DW：德雷克我要杀了你！！！』
蝙蝠侠在这短暂的空档中缓了过来。他眯起眼，脸色看起来比小丑越狱时还要臭：“达米安，我们要谈谈你还是未成年这个问题。”
“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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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都不知道咱们谈了恋爱，那他们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达米安，松开提姆。提姆，松开达米安。杰森，能不能让他们两个别打了。”
“德雷克肯定是给父亲泄露了什么信息，不然他为什么突然来找我们！”
“哈，让你失望了，我不仅没有泄露甚至还从蝙蝠侠那儿拦截了一些信息。”
“所以老蝙蝠到底抽的什么风？”
提姆打开了电脑：“他最近突然开始和其他宇宙的蝙蝠侠联系了，但是具体内容我还没有破译。”
“坐标呢？”
“哪儿都有，50号地球、49号地球，甚至还有118号地球……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跨宇宙大事？”
“等等，”迪克突然紧张起来，“布鲁斯嘱咐我和杰森照顾好你们，但是并没有带超人；然而见你们两个的时候却带上了他。综合考虑我们的年龄以及他得知你们恋情时的震惊程度——他会不会是在托孤？！”
剩下三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越想越像啊！”迪克被自己的结论弄得愈发紧张了，“他为什么要带超人过去？按照他在我和杰森这儿的行为逻辑，他应该是要嘱托超人照顾好你们啊！他还和我说他不能一直在我们的身边，这不就是在托孤吗！”
“老蝙蝠还能想到这层？他不应该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见了吗？”
“收起你的挖苦，红头罩。迪克，你是说父亲要去拯救多元宇宙但是并没有告诉我们？而且此行非常危险？”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提姆也严肃起来，“他甚至联系了那个落后的中世纪地球，问题一定非常棘手。”
“我们要去帮他！”迪克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小红，锁定蝙蝠侠的坐标，我们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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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论是在自己的宇宙还是在其他宇宙都一无所获。
夜枭究竟去绑架哪个地球的倒霉罗宾了？
本着“不能再让任何一个罗宾受到伤害”的理念，蝙蝠侠直接带着超人杀去了3号地球。没成想刚刚走出跨宇宙穿梭门，他就被一个蓝色傻大个抱住了双腿。
“你是来告诉我他的死讯的吗？”终极人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他死在哪里了？怎么死的？”
蝙蝠侠嫌弃地看着他，而旁边的超人不消示意就过去拉开了终极人。终极人被拉走的时候还一边蹬腿一边嚎啕：“操你妈的猫头鹰，呜呜……”
别说夜枭了，蝙蝠侠要是有这么个队友他都想去其他宇宙偷人，啊不，偷罗宾了。他默默叹了口气，走到桌子边将终极人的馈赠收入了铅盒。
“夜枭不在？”
终极人停止了嚎啕，错愕地看向蝙蝠侠：“你们没杀了他？”
“第一，我不杀人。第二，我也在找夜枭，不过看来他不在这里。”
“他前几天突然就消失了，我以为他又去哪个该死的地球实施自己的毁灭计划了！”终极人像是看到了希望，眼里都亮起了光，“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吗，那个蝙蝠频道手表？你能联系上他吗？”
“如果我能联系上，我还会来吗？”
终极人又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你还知道什么？”
“如果我知道什么，我还会坐在这里借氪消愁吗？”
就在三人说话之际，背后的穿梭门再次亮了起来，形成了一面光屏。蝙蝠侠甚至还没看清那人的靴子，终极人就一个猛冲扑了过去，抱着来着的大腿不肯撒手。刚踏出光屏的夜枭敷衍地揉了揉氪星人的头，熟练地拿出一枚蓝氪把终极人扇到了一边。他在余光中瞥到了两位不速之客，立马收起了脸上的不耐烦，开心叫道：“呦，我亲爱的弟弟想我了？”
蝙蝠侠并没有理他，而是紧张地看着他的身后，生怕后面跟着自己的哪个儿子，或是其他宇宙的自己的哪个儿子。
只见光屏中又踏出了一只略显纤细的腿，和达米安比过于瘦弱，和提姆比又过于幼小。那个人很快就钻了出来，甚至还和惊喜地和超人打了个招呼：“嗨，超人！我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
克拉克连忙摇头摆手否认道：“我不认识他！”
布鲁斯当然知道他不认识这个人，因为这竟然是他妈的……
罗、宾、王！
“哦，我懂了，你是看到我发的动态了！”夜枭随手把蓝氪石丢给了被终极人纠缠的罗宾王，自己则向布鲁斯走了过去，“所以你觉得我去别的宇宙抢罗宾了？你猜的确实没错，但可惜猜错了方向。”
夜枭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我发现我去抢迪克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从我对自己的分析来看，我想要的是一个像利爪一样完美的弟弟，而不是我弟弟的利爪——也就是你们的罗宾。所以我想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罗宾王！他既是我的弟弟，又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利爪，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夜枭一边说一边看向了狂揍终极人的罗宾王，眼神中甚至带上了几分宠溺，“虽然他现在还不是很成熟，但我会好好培养他的。”
布鲁斯都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他一言难尽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滑稽戏一样的场面，甚至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捂上超人的眼睛。
突然，穿梭门再次亮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破空传来：“布鲁斯！你还好吗！”
在场的五人转头看去，只见光屏之中又飞出了四只罗宾鸟。
夜枭乐道：“你说你来就来吧，又不是圣诞节，带什么礼物呢！”
迪克紧张地盯着夜枭，之前被捉的经历又浮上心头，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提防他伤害自己的弟弟们。
蝙蝠侠头痛地捏了捏鼻梁，不知道自己是该长话短说还是说来话长。
罗宾王像是看到了乐子，把蓝氪往终极人身上一扎就蹦到了夜枭的旁边。“四只可爱的罗宾！”他叫道，“是和我一样可爱的罗宾吗？”
“他们当然没你可爱。”夜枭拍了拍他的头，“不过他们很美味。”
罗宾王咧开了嘴，跃跃欲试地摸上了自己的腰带。
这面迪克也拿出了自己的短棍，杰森掏出了枪，提姆握住了长棍，达米安则拔出了武士刀。
气氛非常紧张，冲突一触即发。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穿梭门再次亮起。
布鲁斯已经绝望了。有完没完啊？？？
“哈哈，果然是你。”
都不用看，蝙蝠侠一听这小丑一样的说话调调就知道来者是谁。
狂笑之蝠走出了光屏，盯着夜枭笑道：“我还在想是谁截走了罗宾王，原来是你，我那总是被、人、遗、忘的哥哥。”
“彼此彼此，我亲爱的、总是被和小丑捆绑销售的弟弟。”
狂笑之蝠完全无视了一旁的蝙蝠家族和超人，径直向夜枭的方向走去。他半分眼神也没有分给夜枭，而是直视着罗宾王循循善诱道：“布鲁斯，你和我是一样的。他不过是万千宇宙中的一个偏差，无足挂齿、不成大事。蝙蝠侠最强劲的对手是蝙蝠侠自己，是我们，我们才是布鲁斯·韦恩。”
“别听他的，你和我才是一样的。”夜枭把手搭上了罗宾王的双肩半蹲了下来，在他耳畔蛊惑道：“是我们亲手葬送了自己的父母，是我们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黑暗。我们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而他——不过是一个被迫放弃父母的、被迫选择黑暗的可怜鬼。”
两人剑拔弩张之时，穿梭门又双叒叕亮了起来，而原本应该在一旁围观的蝙蝠家族和超人都消失不见了。
“随他们吧。”夜枭站起了身，“先解决我们的问题。”
“我也并不介意让他们多等待一会儿。”狂笑之蝠咧开了嘴，“毕竟回忆越多，痛苦才越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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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实在是没有耐心去看这一对该隐和亚伯相残，趁着两人打嘴跑的时候直接带着自己的罗宾和超人跑路了。
现在，他正被四个孩子围在中间进退不得。
“父亲，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达米安双手抱胸表达着不满。
“布鲁斯，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迪克有些无奈。
“不要再玩‘我不见了猜猜我去哪里了’的游戏了。”提姆已经开始痛苦了。
“哈哈哈他居然完全被那两个人无视了！”杰森笑得非常开心。
“好了，孩子们。”超人打了圆场，“我想我和蝙蝠侠现在需要回瞭望塔针对夜枭和狂笑之蝠召开一个紧急会议了。”
“在解释清楚之前他哪里都不能去！”四只小鸟异口同声道。
END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是一个很蠢的梗不知道为什么越写越zqsg但是依然很蠢，请欣赏总裁心事之我的爱人穿得很给害我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x
好久没写这么长的东西了语死早以及标点符号和分段乱飞请原谅我(也没有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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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犯罪。
布鲁斯阴沉的想，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给这件事定一个罪刑，就叫……在大宅随意睡着随意露出罪！说不定从现在开始参加竞选还来得及——
“嗯嗯？你痕么时候肥来的？”
肇事者看起来慢慢清醒了，但说起话来还是含含糊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氪星人也需要这样睡着再这样醒来，他肯定对太阳能的事说谎了...
肇事者看起来慢慢清醒了，但说起话来还是含含糊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氪星人也需要这样睡着再这样醒来，他肯定对太阳能的事说谎了，该死的外星人！
“你为什么睡在这里？卧室的钥匙弄丢了吗？”
义警审问时低沉凶悍的语气露出来了，但是他现在就是这么生气，所以他希望对方也能严肃对待这件事。
“当然没有，”肇事外星人单脚发力坐了起来，接着微微转头打了个哈欠，“你的沙发看着很舒服，所以我决定躺在这，在我家沙发就是用来躺的，躺坐皆可，哦别告诉我你这有别的规矩……”
他甚至还在狡辩，罪加一等！
“你的衣服呢？庄园没有给你准备你该穿的衣服吗？阿尔弗雷德——”
“等等等等！”
克拉克终于翻出来他可有可无的眼镜，然后架在鼻梁上——好像他需要这个似的——匆匆扶了一下，但并没有扶正，那头卷发脱离了平日的束缚在后脑勺微微翘起，连那个标志性的额发也分出了几条叉。他一边慌张的用左手挥了两下，打断了布鲁斯的呼叫，看起来完全清醒了。
“别麻烦他，看在老天的面子上，这是我自己带来的衣服，我在家这样穿会比较自在。”
布鲁斯感觉眼角抽动了一下，他暂时忽略了对方话中“家”这个词给他带来的一瞬间的满足感，蝙蝠侠从不会因为一瞬间的满足而放弃对犯罪现场的把控。他把视线集中在这件衣服——如果能称之为衣服，因为在他看着这跟布片没有什么区别——这套罪魁祸首的衣服——
克拉克穿着一件短袖T恤——当然他在家的时候自己也经常穿T恤，他不像这间老宅看上去的那么年代久远又保守，或是满足外人对英式豪宅里住着的少爷小姐们的幻想，但至少会保证自己体面。
体面，这简直就是这件衣服的反义词。
克拉克穿着一件短袖T恤，一件跟他平时为了掩饰身材的宽松风格不符的，尺码刚刚合适甚至有些过分凸显身材的短袖T恤。胸口的部分印着大都会棒球队的标志，图案已经被他宽阔的胸膛横向拉扯到彻底变形，T恤的袖子和下摆都堪堪紧贴在他的手臂肌肉和腹肌的曲线上，上面的布料纹路也都几乎已经变形。下身则是一条暗红色的印花短裤，大概是一条沙滩裤，因为布鲁斯自己的衣柜里就有一条差不多的。他甚至不觉得这是克拉克平时睡觉时穿的那种，因为看起来比内裤长不了多少，并且非常合身，紧紧的箍在结实的大腿上，裤脚离膝盖还有很远的距离。下面伸出一对红润健康，皮肤光滑，肌肉饱满的长腿。短裤因为起身的动作被身后的圆润臀部拉扯，边缘由于跟沙发表面摩擦卷起了一截，随时就要从开口下方露出更多不堪入目的肉体。
还有那双白色的短袜，简直就是对神明的亵渎。
但现在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渴望白袜的恋足癖，感觉这双袜子像是撒旦在耳边的呼唤，只要他再多看两眼就会被带进地狱。
真是糟透了，布鲁斯差点被自己漫无边际的想法气笑了，他整个人生中甚至都不会超过五次。
“啊~我认得这个表情，你又在想一些事但是又不想对我说，来吧，我知道你看不惯我这么穿，那我就去换掉。”超人摆出他们遇到这种情况时就会出现的那种“又来了”的脸。
太棒了，你在读懂蝙蝠侠到底在想什么学科里考到了80分，已经是优秀学徒了！于是布鲁斯听到自己立在原地僵硬的说：
“我没有不让你穿自己的衣服，我只是……还没习惯。”
习惯什么？
有人躺在沙发上？蝙蝠侠每次巡逻回来躺在上面的次数不计其数，这张沙发套下面可能还有他干掉的血迹和汗渍。
有人穿着短袖短裤在庄园里闲逛？罗宾和其他的孩子也总是把他们的短裤乱丢，不管是外面的还是下面的。他自己连衣服也不穿的次数比这都多，天知道他有几次记得在浴袍下面好好穿着内裤。
还是他没有习惯像个真的同性恋一样思考？你面对的是超人，他能把钢筋都掰成弯的。
“你还没习惯我在这里住，我知道。”
克拉克把手撑在腿上坐直身子，一脸我懂你的严肃表情，虽然戴着眼镜但他现在看起来是超人了，然而他挺起的胸口上绷紧的印花图案又让这个画面看起来很糟。布鲁斯毫不怀疑只要他发出一个音节这个大都会英雄就会用超级速度从自己眼前消失，只因为他认为冒犯到了自己。
所以你才能只能考80分，他想，因为我连自己的真心都不敢写在答案上。
他知道克拉克可能现在真的觉得侵犯到了他的个人空间，他已经在这上面犯过无数个错误，好在超人的脸皮有时候厚的令人讨厌，所以他才会决定留下来，等待布鲁斯礼貌的请他离开。
但是这次是他算错了，布鲁斯感觉到不舒服的唯一一点只有他真的想要跟他发生点什么，但是他又没有把握。他在感情上总是很被动，因为感情很难有标准结论。
你跟大多数在关系中失败的糟糕男性一样，他想，他需要更有勇气，而不是把应该对着自己的怒火迁就在别人身上。一个自己深爱的人身上。
他紧闭了一下眼睛，减轻一点思绪的重量，然后他看到克拉克漂亮的蓝眼睛大张着，再微微眯起，看向他，仿佛激起了一股星河间的暗流，而那里面除了真诚一无所有。
“布鲁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有点吓到我了真的，我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这里是你家，你当然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包括看着你的男朋友发※情，太好了。布鲁斯吞了一口口水，他知道克拉克总是会原谅他的无礼，这就是他现在对自己越来越失望的原因，他不能奢求超人一直能原谅他，至少是这件事上面。
“不，你不知道，”勇气，“我，我刚才其实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对你。”
阿尔弗雷德都会为他现在的礼貌而热泪盈眶。如果换做以前，他可能会直接把答案说出来，当然是为了混淆事实而准备的那一个。
但是现在他选择面对，因为他想自己的爱人在家里能够感受到真诚和安宁。于是他接着解释：
“你，你这件衣服，他太暴露了，我有些心神不宁，特别是你，躺在我的沙发上。”
那让你看起来像我的一个肮脏的幻想。
他说出来了，虽然面部表情僵硬得像在递交决斗书。
“哦，所以现在你又在家里管起市容了吗……”克拉克说到一半顿了一下，看起来稍微有点不耐烦，但是他眼睛稍微往别处瞟了一下，先是茫然，皱眉，然后他的脸颊开始微微发烫。
“呃，呃，等等，你是说……哦，哦——”
布鲁斯不想知道那两个哦代表了什么，他感到胸口开始发紧，呼吸变得急促。
“哦——”克拉克接着宣布判决，“我不知道你会对这种，”他手指在胸口旋转了一圈，应该只是在说那个印花，“呃，有感觉，我以为只是很普通的穿着，你懂，那种在家里的休闲装。”
但是你一点都不普通，这个白痴！
阿尔弗雷德一定又会对他的教养失望得叹气，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这个混账外星人，竟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拨他的神经——
“我认为——你这身衣服”布鲁斯说着，用眼神将他从头到脚快速扫了一遍，看起来已经失礼到了极致，“——太过有诱惑性，让我想对你产生了一些极度失礼的想法，我不想让你被我吓到——”
“我不觉得一个能给达克赛德来几个惊喜或者拿出氪石揍我的人能在这种事情上吓到我……”他小声的嘀咕着，在胸口交叉起双臂眯起眼睛，但又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对面的人确保他的确听见了。
布鲁斯眼神望向别处，觉得自己比13岁的时候在学校打架回来被阿尔弗雷德用失望的眼神盯着的时候还要难受。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同的，他现在已经有足够的心理素质去应对克拉克的反应。何况这个外星人的脸皮比他想的更有可塑性。
“布鲁斯……唉，你以为我们做过几次爱？”
他听到克拉克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但是布鲁斯知道他实际上并没有对这个话题特别开放。
“但据我所知都很普通，你在这方面，趋向保守。”
是的，很糟糕，我不但强迫了一名中西部保守农夫跟我出柜，而且更糟的是克拉克此时弯下腰微微前倾，他的双手交叠手肘支在大腿上，这个放松的动作让他胸前的印花图案又被夹进了一条深深的沟壑里，好像是嫌世界第一侦探的观察力还不够细致入微似的。
“我爸妈教育我不要在结婚之前就随便跟女孩子上※床，但不代表我就一点不能变通，为喜欢的人做出改变，并且让两个都更加愉快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布鲁斯哼了一声，代表基本同意。
“你接纳了我，让我进到这个家里，你为我改变了，所以我当然可以迎合一些你的那种，嗯，小癖好？”
“小癖好。”
布鲁斯轻点一下头，克拉克跟着他点了一下。
“唔，小癖好，”他如释重负般的向后伸直身体，绷紧的胸肌几乎戳到下巴，“老天，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我们中更加，呃，禁欲的那个。”
“我以为是你，你几乎不怎么跟我提这个。”
布鲁斯不高兴的撇撇嘴，好像忘了每次都是谁在他吻过去的时候顺着询问今天是否要进行那些行为一样。克拉克对此翻了个白眼。
“因为我们都很忙，我不想让你第二天睡眠不足，好吗？而且性对于我只是让双方都开心的一种选择。”
这下轮到布鲁斯防御性的抱起双臂了，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面对面对峙了一会，但是克拉克显然不想把争论引到这个方向上。他最后叹了口气，站起来把皱起来的衣角用手向下扯平，除了让那印花在他膨胀的胸口又改变了一些别的形状并且凸显了两个布鲁斯拼尽全力才没有过分注意的小点以外根本无济于事。
“我想你说得对，我还是去换一身，比较适合在这里活动的衣服，”他微微噘起嘴，摆出一副有些苦恼的样子，布鲁斯认为这是一个十分孩子气的表情，放在超人身上，不可思议，“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穿这件……？”
他夸张的挥起双手，胸肌抖动了一下，就像很多喜剧片里会有的那种情节一样，而刚才他费心扯平的衣角跟着向上收缩了一截，露出了下腹直肌和人鱼线。真的受够了。
“我已经对你对自己的身材毫无自觉这件事包容了十年了，但是你要理解面对自己感兴趣的人，露得越多越兴奋是每个男人自十几岁开始就有的共性。”
克拉克看上去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话，在脑海里寻找例子，然后快速的眨了眨眼，像是想明白了，谢天谢地。
“我想你说的对，有时候看到你只穿一件浴衣我也会很想再多看一点，哦，还有你的那些疤痕，我真的觉得很性感。”克拉克说着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后颈，稍微抿了抿嘴唇，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布鲁斯感觉自己的嘴角终于也向上拉伸了一些。
“我们都是只穿短裤睡觉派，你当然没有任何想法，该死的。”
克拉克跟着笑起来。
“我在家干农活只穿一条背带裤。”
“是的，我见过，从今以后我想再多去看看。”
“妈会很高兴你过去，然后我们可以，计划一下能在那周围干些什么。”克拉克俏皮的冲他眨了眨左眼，伸出手指随意比划了一下，除去他是真的还不能掩饰脸上的红晕，他看起来像说的那样很饥渴，但这也让他更加可爱。
布鲁斯以从前从未有过的热情开始期待这次出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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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说，”超人在向着走廊的方向转过上身，他的臀部夸张的挤压着，把上面附着的短裤紧紧的夹在中间。
“我有几百个早上会不小心听到不知名的人对超人说出的肮脏幻想，你不是一个人，真的。”
“你是真的觉得这算是一句安慰人的话吗，哈啊？”
布鲁斯这下真的气得笑出声来了，他走上前去准备亲自用手去拍一下那对可憎的，肌肉紧绷的，突出的完美圆球。
完辣。
最后顺便超的穿着可以参考这个↓(没找到合适的只能拼一拼ry)
在家干农活的背带裤↓（很多刊都出现过，真是罪恶的服装（握拳）
是醋到不行的蝙蝠（x）
距离日万，指日可待！
（5434+2273=7707/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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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在人类社会中，吻从来都是有特殊含义的。
超人亲吻过戴安娜，当时他们刚解决了一次由阿瑞斯引起的麻烦，知道了戴安娜这么多年来的使命，知道了戴安娜这些年来的牺牲与离别，于是他弯下腰，郑重的亲吻了这位女神的手背。
这是尊重。...
这是尊重。
超人亲吻过闪电侠，当时大家刚刚知道闪电侠的过往，这个努力用微笑掩饰自己的男孩终于在他们面前舍弃了伪装，陷在绿灯侠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于是超人弯下腰，郑重地亲吻了这个男孩的额头。
这是祝福。
超人亲吻过夜翼，这个活泼的男孩开朗的个性足以感染任何一个人，在这个男孩再次解决了反派拯救了大家的时候，超人笑着亲吻了夜翼的脸颊。
这是亲昵。
超人吻过很多很多人，他就像是一位仁慈纯洁的神明，无私的祝福着每一个信徒，向所有的朋友表达着自己的亲昵。
可他唯独没有吻过蝙蝠侠。
或许是因为超人觉得他们不需要这样的形式主义，蝙蝠侠想，他们之间已经足够的亲昵了，超人已经将自己最脆弱的弱点交给了他，毫无保留的接受他对自己领域的冒犯和入侵，他应该得到满足。
但超人从未亲吻过蝙蝠侠。
即便如此，超人也从未吻过蝙蝠侠。
蝙蝠侠努力说服自己，这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和超人之间从不缺乏这么一个吻，他拥有别人绝不会拥有的一切，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得到超人的信赖，就好像绝不会有人能够肆无忌惮的踏入超人的孤独堡垒，去触碰这个神明背后的所有伤痛。
他已经得到了超人全部的信任，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能像他一样得到这位神明的彻底接纳，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氪石插入超人的心脏。
他应该得到满足了。
但超人从未吻过蝙蝠侠。
蝙蝠侠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吻耿耿于怀，即便他已经得到了太多超人给予的东西，满载到足以让任何人去妒忌他得到的一切，他也依旧介怀那一个吻。
没有人理解蝙蝠侠的执著，就连蝙蝠侠自己也无法理解。
“我应该满足。”
蝙蝠侠对着自己说道，但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不甘的妒火，纠缠在他的灵魂上无法驱逐。
他想要一个吻，超人的吻，无论是什么含义的都好。
祝福、亲昵、诅咒、怨恨......
人类的吻总是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蝙蝠侠无法分辨出自己介怀的到底只是一个吻，还是那个吻里代表的其他含义。
但蝙蝠侠可以确定的是：“我想要一个吻。”
他想要一个超人的吻。
超人总是爱笑，每当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就会亮的出奇，以至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色彩可以复刻他眼眸中那抹艳丽的蓝。
阳光雕琢出了最完美的作品，又用最闪耀圣洁的灵魂填充在内，超人就像是行走在人间的神明，高贵的不染尘埃，对比超人，哥谭总是显得过分的污秽与肮脏，连带着试图拯救哥谭的那双手，也染上了极黑的污垢和氧化腥臭的血液。
蝙蝠侠想要超人的一个吻，却突然不怎么想了。
黑暗本该远离光明，就好像蝙蝠侠应该远离超人。
蝙蝠侠有些泄气，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值得获得那么一个吻。
人类总是在某些地方显得过于贪婪，无论蝙蝠侠再怎么努力，他都无法逃脱出人类的范畴，明明他已经获得了太多他从未设想过自己可以得到的东西，却依旧贪婪的想要更多。
或许是他错了，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走上这条道路的时候他就做好了一无所有的准备，而现在他已经窃取了太多的美好，多到已经变成了一种奢侈。
他想要一个吻。
但蝙蝠侠已经得到了太多。
就这样吧。
蝙蝠侠失落的想，他是哥谭的守护者，是哥谭最深的黑暗与罪恶，只有黑暗才能压制黑暗，也只有恐惧才能创造恐惧，所有人都可以踏入阳光，只有他不能。
蝙蝠侠决定放弃自己的贪念，他从未如此渴望得到一个来自超人的吻，却又那么轻易地否定了自己获得这个吻的资格。
超人吻遍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有亲吻过蝙蝠侠。
没有人想过蝙蝠侠是否已经得到了超人的吻，就好像蝙蝠侠从未提到过他想要像其他人那样得到超人的一个吻。
超级英雄总会面对许多的突如其来，突如其来的外星入侵者，突如其来的宇宙霸主，突如其来的意外状况，他们总要挣扎在毁灭与死亡的边缘，蝙蝠侠的智慧总让人忘记他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超能力，没有任何的庇护，他只是占着自己的身体素质过硬，便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有限的生命。
于是蝙蝠侠倒下了，只是一击对任何超能力者都无关紧要的攻击，这个饱经风霜的男人就支撑不住自己虚假的坚强，躺在孤独堡垒的高科技治疗舱内接受着全身的治疗。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布鲁斯......”超人担忧的看着蝙蝠侠，紧抿的唇角透露出一丝的紧张与恐慌，“我无法接受你因为这种原因倒下。”
“人类总是有极限的。”
而在他走上这条路的时候，蝙蝠侠就做好了一切准备，甚至是包括死亡。
“克拉克，你做的很好，一直。”
即便是面对朋友的离去，蝙蝠侠也相信超人会做到最好。
超人握住了蝙蝠侠的手，压抑着嗓子轻声问道：“有什么事，我能帮你做吗？”
氪星的机械无法做到完美，即便是用他能够找到的最好的技术去愈合那些创伤，那些细胞依旧会忠诚的记录下每一道伤疤，直到有一天越过蝙蝠侠所能承受的极限，然后迎来彻底的崩溃与死寂。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英雄迟暮。
超人唯一能做的，只有静静地看着。
不知道为什么，蝙蝠侠心底那早已熄灭的火焰燃起了久违的温度，炙烤着他的心脏，贪婪的撕扯着他的灵魂。
“你可以给我一个吻。”
蝙蝠侠小心翼翼的吐出了那点从黑暗中孕育而出的妒火，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想要获得一个吻。
“只是这个吗？”
“这已经足够了。”
于是超人捧起了蝙蝠侠的手，虔诚的亲吻了他的手腕。
这是欲望。
逆序韦恩家的一点日常，亲情向，关于睡觉的一点小事。标题是提但是其实是124主场（咳）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正常的不需要达米安去夜巡的安安静静的哥谭，正常的堆积起来被布鲁斯逃掉的工作文件，还有正常的早早睡着不会来打扰兄长的弟弟们。
达米安aka子夺父业的韦恩集团总裁，冷静且娴熟地翻过一页文件，流畅地落笔写下自己的签名。
这本来是一个很正常的加班的夜晚，如果没有某个不应该在凌晨三点出现在他房间门口的小家伙的话。
因为在家里所以只穿了简单的家居服的青年面无表情的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外面的人有在努力压低自己的动静造成的声音，但是事实是，这并不能阻止达米安把一切...
因为在家里所以只穿了简单的家居服的青年面无表情的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外面的人有在努力压低自己的动静造成的声音，但是事实是，这并不能阻止达米安把一切听的清清楚楚。
“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进来，格雷森。”停下放在键盘上打字的手，达米安叹了口气，眼睛依旧注视着屏幕，只是头微微偏向门口，声音也高扬了一些。
“啊！”门外的声音猛的停下，变成了一声惊呼和什么绵软的东西落地的声音。
达米安的大脑熟练地描摹了一下那东西的形状。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迪克的枕头。
达米安带着点无奈地站起身，打开门，垂首看向自己年幼的弟弟：“有什么事情吗？”要是他最年长的弟弟看到这场面，一定会抱怨说这个在几乎所有外人印象里都极其不近人情的“暴君”，在对上自家小孩明亮的蓝色眼睛的时候倒是温和的像个人机。
“我睡不着……”迪克捡起枕头，看都没看地简单拍了几下，眼睛里氤氲着小心翼翼，仍然看向（在迪克看来）和自己并不算非常熟悉的长兄。
他刚来到这个家不算很久，跟三个哥哥的关系也只能说是有点熟，但没有完全熟，至少还没熟悉亲昵到能够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找哥哥安慰的程度。他当然是性格乐天容易和人亲近的性格，但是再怎么开朗外向受人喜爱，他也还不是未来那个全家唯一犬系担当。
现在的迪克，仅仅是一个双亲刚去世不久，还会因为夜晚的噩梦而惊醒的孩子。
他本来想去找他最为熟悉也年龄最为接近的杰森，但是杰森的房间里灯亮着，而且空无一人。他又想去找说话总是笑眯眯的还很温和的二哥，但是二哥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些什么，总之大半夜的还没回家。想了半天，在沉静如水的哥谭夜色里，迪克实在没办法克服对一个人睡觉而且做噩梦的害怕，犹犹豫豫地跑去找大哥。
好在大哥回应了他。
达米安思考了几秒，保持着会让提摩西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并且怒斥达米安什么时候被夺舍了的耐心语调：“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在我的床上睡。”在弟弟意外且震撼的眼神里，其实意外的很有长兄包袱·奈何总是在跟最为年长的弟弟斗智斗勇所以常年看起来很凶·达米安补充道：“我今晚还有工作，应该不会睡觉。不过你可以睡在我床上，我在旁边办公。”
“可，可以吗！”小孩漂亮的蓝眼睛咻地亮了。他完美的get到向来沉默寡言的大哥没有直说的“会陪着自己睡觉”的意思。
“当然可以。”难得遇上这么纯正的阳光可爱款弟弟的达米安看着眼前的乖巧小孩，带着点微妙的欣慰拉开门，让迪克抱着枕头进门。
达米安的房间是个面积相当庞大的套间，里面是卧室，外面是会客室，书房和盥洗室。他正要收拾东西，准备带着迪克进自己的卧室，再把文件什么的放在卧室的桌上，就听到走廊里又传来一阵凌乱而清晰的脚步声。
脚步杂乱仓促但是很轻盈，应该是个身量不高的孩子——杰森？
诧异中带着一种不算很意外的无奈，达米安往门口看去。
本来就没锁的门传来了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准确地说，非常急促，就像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自己解决不了所以急着找大人。
“直接进来吧。”
于是门猛地打开，杰森的焦急的声音远先于他的身影：“达米安！！提摩西好像死了！”
“……”
达米安闭了闭眼，冷静地强行按下差点被弟弟的暴言呛到的自己，面色僵硬了一点但是动作轻柔地把迪克带到床上并顺手指了一下被子示意迪克自己盖，然后就转身快步走向门口。
“说清楚。”他倒是有点好奇一场普通的夜巡里提摩西能怎么“死”，还“死”的被弟弟发现。
今天可不是万圣节。
门口，杰森一脸紧张和焦急，看到达米安就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飞快的拉住达米安的手，扯着他走向走廊的另一边，嘴里飞快的冒单词。“我本来想下楼找点吃的，结果吃完东西上楼看到迪克房间灯亮着但是没人，被吓了一跳，想去找提姆问问他有没有看见迪克，然后，然后我就看到提姆穿着奇怪的衣服躺在走廊上，浑身是血而且一动不动！达米，提姆他不会是死了吧？”
说到最后，男孩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虽然他完全没注意，但是这其实是他到这个家以来和达米安动作最亲近的一次。
达米安听到一半就有所直觉，等到听完的时候已经到了提摩西的身体旁边，而他看着现场，没忍住微微扯了一下嘴角。
身形修长的青年人穿着红色与黑色交织的紧身衣和斗篷，身上沾着斑驳的暗红血迹，还有些零零碎碎的不明液体沾到了地毯和墙面。他揉了揉紧张的小孩柔软顺滑的短发，蹲下身给提摩西翻了个面。
脸色苍白，眼下青黑明显的青年随着动作轻轻“嗯”了一声，没醒，但是呼吸和体温都挺正常，身上也没什么伤口。
根据达米安对弟弟的了解，应该是又熬了几个大夜，夜巡结束后想回去睡觉但是没能坚持自己回到房间。
提摩西果然是缺锻炼了，都已经堕落到能被弟弟发现了。
蝙蝠侠的继承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睡成一滩红鸟史莱姆的弟弟，沉默半响还是伸手拎起青年的斗篷，想了想又换成双手抱，一边面色缓和地侧头看向杰森：“他没事。只是和朋友一起排练万圣节节目排太晚，困地睡在走廊上了而已。”
半大小孩的蓝眼睛里还是装满了迟疑。他闻的出血的味道。
达米安瞥了一眼还在犹豫着想要说话的少年，面不改色：“可能提摩西用的道具比较逼真。”
“是，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达米安一遍回答，一边往前走走到提姆的门前，然后发现门锁着而他在提姆身上没摸到钥匙。
“怎么了？”身旁拉着达米安衣角没敢自己回房间的杰森抬头。
深色皮肤的高大青年皱了皱眉，压出几分藏匿的烦躁，但是没有被弟弟发现。
“我带着提摩西到我房间睡吧。”虽然他向来不会轻视这个家伙，但是能困到睡死在走廊这种事情严重降低了他对提摩西的信任。所以，他选择把提摩西放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就这一晚上。反正都已经让迪克睡自己的床了，也不差这一个。
达米安心想。
杰森一路跟着达米安走到提姆的房间，又绕回达米安的房间，最后看着达米安把提摩西抱进盥洗室换了衣服又简单清理了一下，再放到他的床上，几次张嘴又闭上。
达米安放下睡的毫无警惕性的弟弟，回头看了一眼杰森，娴熟地判断出少年的想法。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床，确认了一下空余的面积，然后再次回头：“你也一起吧？”
“可以吗！”杰森的眼睛亮了一下，一边问着一边却动作飞快的把拖鞋脱到床边然后上了床。
达米安站在床边，看着眼睛紧闭但是闭的特别用力，很明显根本没睡着的迪克，盖着被子神情兴奋又忐忑的杰森和穿着他的睡衣睡的昏天地暗的提姆，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僵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放在旁边很久没动过的文件，又看了几眼床上的弟弟们，“我等会来和你们一起睡。”
“好耶！”迪克睁开眼，和杰森一起开开心心的轻呼。
至于提摩西，提摩西保持着被达米安摆出来的下一秒就可以进焚化炉的姿势睡的很安详。
……
提姆睡醒的时候感觉天花板的颜色和光照的角度以及床的柔软程度都相当陌生，他有些惊恐地坐起，本能地观察环境。
他记得昨天夜巡结束之后是正常回到家里的，应该也是正常回房间睡觉了的，应该……？
提姆环顾的视线在对上一双不带什么感情的碧绿眼眸时突兀地停滞住了。
“我果然是在做梦吧哈哈哈哈”睡了一晚上之后黑眼圈还是很明显的青年勉强笑道，看了几眼夹在自己和达米安中间的两个小孩然后又看了几眼面无表情但是无疑在说“不要吵醒弟弟”的达米安，保持着警惕而冷静的表情躺回了床上。
我怎么可能穿着达米安的睡衣睡在达米安的床上还是和达米安和杰森迪克一起睡的呢怎么可能哈哈哈哈我果然还是在做梦吧。
然而提姆再次睁开眼，还是对上了达米安的脸。
这一次，达米安的脸上甚至带上了提姆所熟悉的那种，嘲讽的冷酷的阴暗地微笑。
彩蛋是提姆为了证明衣服是万圣节节目戏服所以真的去了万圣节表演，在此前提下的哥谭人论坛体
Summary：一种会放大缺点的魔法击中了鸟妈妈.
cp涉及jaydick，超蝙，kontim和jondami仅一句.
是沙雕小甜饼.
Ⅰ.
“夜翼——”提姆眼看那束紫红色的魔法光束击中了迪克，连忙在内置通讯里呼叫：“你们有谁在他身边？我走不开.”
“我.”提姆知道语气冷淡的杰森现在其实要急得要命——就凭蝙蝠家的相互了解.
而天台上，杰森看着倒在一边的迪克，心里无故涌上一股烦躁和不安——如果大蓝鸟不挡下这一击，躺在这的就是他了.
布鲁斯得了喉癌般的嗓音在通讯器里响起：“情况怎么样？”
杰森打横抱起迪克，没有说话.
提姆抬头望向居民楼的天台，正碰上法外者抱着鸟妈妈射出抓钩—...
提姆抬头望向居民楼的天台，正碰上法外者抱着鸟妈妈射出抓钩——老天，看上去不太妙.
II.
扎塔娜是和超人一起走进来的.
蓝大个自觉没有收到邀请，趁布鲁斯开口前解释道：“我只是来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些什么.”
布鲁斯微微颔首，并不多说.
扎塔娜在经过一番检查后抬起头：“这种魔法的危害程度并不好说.”
蝙蝠侠眯起了眼.
“它会放大一个人的缺点，而缺点的严重指数也就决定了在魔法解开前的危险系数.”
“解开前？”克拉克飘到布鲁斯身边落下来，“那么需要多久才能解开呢？”
III.
送走魔法师后，蝙蝠洞一时陷入了寂静.
要不是为了任务，蝙蝠一家很少聚齐，但现在谁也没心情说话——就连克拉克也选择保持沉默.
“噢……我是睡了两千年吗？”一声微弱的抱怨将所有人引到了治疗床前.
杰森显然是最紧张的那个，他甚至把手搭在了迪克的肩上.
“我简直要散架了……”迪克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抬头看向肩上那只手的主人——
“哇哦……我想你大概没有意识到，小翅膀，你无与伦比的脸蛋让整个蝙蝠洞都亮起来了.”
克拉克看向杰森.
提姆看向杰森.
达米安看向杰森.
布鲁斯……布鲁斯捂住了自己的脸.
达米安最先笑出了声，然后在迪克不解的目光和杰森铁青的脸色中，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包括布鲁斯，虽然嘴角勾起的幅度很小，但这逃不过超人的眼睛.
“天哪，超人！你果然是人间之神——你的笑容里蕴含着满满的阳光！你就是我眼中的太阳！”迪克扭头看见搂着布鲁斯的克拉克，再次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布鲁斯向迪克发起了“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攻击.
就在这时，阿尔弗雷德从电梯里走出来，还端着点心：“看来迪克少爷的情况不算太糟.”
克拉克惊恐的回头：“不！潘尼沃斯先生！赶紧出去！”
阿尔弗愣了愣，大概是因为克拉克难得的没礼貌，但也还是照做了，走之前还留下了那碟小甜饼.
所有人长吁一口气.
没有人会想看到迪克调戏阿福的诡异场面的.
IV.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蝙蝠家.
迪克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恣意舒适，完全没有任何尴尬之意.若非杰森凶巴巴的不让他说话，他大概会更开心——即使鸟妈妈现在一开口就是要调戏身边的任何人.
“所以，有没有人来告诉我，迪克究竟有什么缺点？”克拉克率先打破寂静，看向其他人.
“你真不知道吗？”提姆看了一眼布鲁斯.
“说真的，我不知道.”克拉克真诚的蓝眼睛扑闪扑闪着.
提姆又看了一眼布鲁斯，斟酌一番，然后开口：“也没什么，他只是比较……呃，大爱无疆.”
“就是处处留情呗！”达米安翻个白眼，完全没有意识到提姆说得如此隐晦曲折，有一部分原因还是怕把他带坏了，“你怎么不说他啰里啰嗦没完没了？”
“这在严格意义上不算缺点.”提姆耸耸肩.
V.
一旁沙发上的布鲁斯脸色阴沉，吃小甜饼的样子活像在咀嚼一块铁皮.
最终他站起来，掸了掸制服上并不存在的灰，然后拉着克拉克对小鸟们点点头：“我和克拉克说好了明天要去看望玛莎，就先换衣服出发去堪萨斯了.”
克拉克错愕的愣了半秒，接着就很自觉的陪着哥谭宝贝演起了戏：“是今天，早就过零点了，布鲁斯.”他甚至一边说着台词，一边揽着布鲁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走了出去.
其实提姆很想问问布鲁斯超人不是可以抱着你飞吗？你们干嘛要凌晨两点出发？
但他没有.相反，他目送着克拉克和布鲁斯走出去，如梦初醒，回头对剩下的三个人很严肃的说：“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份文件没有批.”
达米安不满的叫起来：“韦恩企业的总裁凌晨两点去公司加班批文件？韦恩家终于要破产了？还是说那个叫康纳的氪星人也要去公司陪你？”
提姆走向电梯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又加快了动作.
VI.
达米安回头看了看杰森，觉得还有希望.
他猛地跳起来，从沙发旁拿过自己的武士刀，用快到差点听不清的语速说了一句“我和乔约好了一起打游戏”并飞奔进了电梯，提姆低头看看达米安，按下了关门键.而迪克侧过身体，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放在唇边给了他们一个飞吻.
杰森打赌自己隔着电梯门都听到了他们的笑声.
“恶魔崽子你不是不玩游戏？而且有什么游戏是要在凌晨两点跑去玩的？床上的吗？！”
红头罩愤怒的吼出这段毫无意义的话语，一转脸，迪克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笑眯眯道：“小翅膀，如果你想玩点床上的游戏，我完全可以奉陪……”
杰森额上顿时青筋暴起，他开始深呼吸.虽然这并没有让他好受多少.
不会利用各种机会反撩情场高手格雷森警官的桶不是合格的桶.但是只要一想到大蓝鸟现在对谁都这样，他就生气；一生气，就没心思跟迪克调情；没心思跟迪克调情，迪克就更变本加厉的挑逗他好捍卫自己人形自走炮的盛名.
杰森·陶德感觉有被为难到.
VII.
迪克坐在床沿上，修长的双腿晃荡着，左手摁着法外者的肩，右手勾着他头顶上那两撮白毛绕来绕去，嘴里很认真的问：“小翅膀，我的魅力是不是倒退了很多啊？”
“如果你再这样不分场合，我想是的.”杰森板着脸，用目前他认为最冷静的语气向大蓝鸟陈述.
然后在这样冷静的语气下，迪克仰起脸，眼里蓄满了泪花.
“喂！我又没说你什么！”
“你说我不分场合！说我无理取闹！”
“我没说你无理取闹！”
“不分场合就是无理取闹！”
说着说着，迪克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于是杰森破罐子破摔的捏住鸟妈妈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并带有安抚意味的用舌尖顺着对方的唇线勾勒了一遍.
一吻毕，迪克立刻带着脸上的泪痕跳下了治疗床，活蹦乱跳，生机无限——
“小翅膀，跟我好好学学，死缠烂打外加梨花带雨，男孩们就喜欢这样的.”
杰森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你还想让我去撩别的男的？！”
“当我没说过.”迪克弯腰拾起矮几上的多米诺面具，流畅饱满的臀线一览无余，“夜晚可还没有结束呢，小翅膀.一起去夜巡？”
杰森瞪大了眼睛：“你他妈还要去夜巡？”
“哦，杰森！这样说话可是会被阿福克扣小甜饼的！注意言辞！”
Well，又来了.
“答应我，迪基，别做傻事.”杰森揉揉眉心，“这里的傻事包括但不限于在打击罪犯时跟他们调情——搞得跟你真的会听一样，我和你去就是了.”
VIII.
今晚的阿卡姆也依旧人才济济呢.迪克放出烟雾弹并滚进某个单人牢房的床底的时候这么想着.
让他来看看是哪个幸运儿的床被选中了.
床板上赫然印着27两个数字.
如果没记错的话，哈莉·奎因的地盘？她现在应该正忙着跟小丑一起安炸弹呢.迪克侧过脸看了看，很好，外面没动静了.
——蝙蝠家的人就是要在一片寂静、了无响音的时候冒出来给敌人致命一击.
就在迪克从床底下出来，抬起手冲着窗户打算发射抓钩的时候，一个扎着双马尾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窗台上.
迪克眨眨眼，微笑着向小丑女打招呼：“你好啊，甜心.”
哈莉按扳机的食指顿住了：“哇哦.你叫我什么？”
“……Sweetie？”迪克无辜脸.
“啊哈！你也觉得我这身好看，对不对？哦你不用回答！除了我可爱的布丁之外还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你一定觉得我特别漂亮！”哈莉兴奋的在窗台上站起来，手拉着窗框转了半个圈——迪克猜如果这里有根钢管她大概当场就能跳起来.
“当然，你真是性感极了.”该死的魔法，迪克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哈莉·奎因聊下去，可他控制不住.
“我的天哪！我认错了人了吗？你真的是那只名字是个迪克的小鸟？”
那他妈是布鲁斯起的昵称！老子的真名不是迪克！迪克的脑海里像弹幕一样滚过无数说出来不知道要被克扣多少小甜饼的话语，全然忘记了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因此教育了杰森.
“不过不好意思啦，我的布丁并不喜欢你们这些小鸟，不然我会很乐意跟你玩玩.”不等迪克回应，哈莉径自举起了枪，“拜拜——”
枪声响起.
IX.
迪克并未感到疼痛，睁开眼，如愿看到了挡在自己身前的大红桶.
“亏你还扮过蝙蝠侠，蠢死了.”
哈莉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小臂上被罗宾镖擦出的伤口，半晌开口：“你打我？你个**养的！你竟然打了我！”
“我很高兴你没有用枪来阻止她，小翅膀.”
“马上就会了.”
“作为奖励，回去之后玩点有意思的怎么样？”
杰森回头看向施施然坐在哈莉床上的夜翼，一时有些语塞.
“嘿！你刚刚还说我性感！蝙蝠家的小鸟就是这么无情——”哈莉的重点再次跑偏，直截了当的揭了迪克的底.
迪克将脸埋进双手，很想说“小翅膀你相信我我不想的都是魔法的错”.
而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大蓝鸟脱口而出的是“你的确很辣我是说真的”.
迪克此时无比庆幸他和杰森是穿着制服出来的，否则他都不知该怎么面对小翅膀要杀人的目光.
哈莉·奎因在这片莫名其妙的安静中看看夜翼，又看看红头罩——
“我明白了！你们是想用色诱！”
Ⅹ.
等到俩人好不容易将小丑和哈莉的烂摊子收拾完，杰森坚持要鸟妈妈回韦恩宅，而迪克·格雷森看着一间空空如也的牢房摇摇头——
“丧钟也跑了.”
“……你先回去，我来解决.”杰森觉得自己今晚真是温柔得过分.
迪克眼神复杂的看看红头罩的下腹：“奖励会有的，别着急，一起回去也一样.”
杰森觉得自己的温柔就是个错误.
他艰难的在自己的尊严和爱情中权衡了一番，最后打开了蝙蝠家的通用内线：“我和夜翼需要帮忙.”
“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厉害吗？”恶魔崽子毫不客气的喷着毒液.
布鲁斯的声音则显得沉重很多：“你们还出去夜巡了？夜翼在你旁边？”
“是的，你们走后阿卡姆并不是很太平，Batsy.”
布鲁斯听着迪克那声“Batsy”，教育起了大红桶：“我希望杰森你清楚他毕竟中了魔法.”
XI.
莫生气，气坏身子没人替.法外者在心里将这句话默念三遍，然后清了清嗓子再度开口：“总而言之，事出紧急，等事情解决完后你再来考虑怎么惩罚我吧，老头子.”
“你们听上去情况不错.”提姆冷静的指出，“虽然你不轻易找我们帮忙，但你们现在的处境似乎并不紧急——没有爆炸声，没有坍塌声，没有尖叫声——警笛声倒是有，我猜旁边有GCPD的人.”
“你也知道我轻易不找人帮忙？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杰森烦躁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罩，仿佛这样就能把糟心事都从脑壳里赶出去一般.
“长话短说，到底怎么了？”
啊，还是老头子靠谱.
杰森看着远处戴着手铐，嘴里喊着“下次不会让小鸟色诱得逞”的哈莉·奎因，气沉丹田，一字一顿道：“大蓝鸟要去色诱丧钟.”
迪克敢打赌他听到通讯器里传出了扣上万能腰带、打磨罗宾镖以及武士刀出鞘的声音.
不出三分钟，氪星人们便抱着各自的对象在阿卡姆的上空相遇了.
六个人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杀意.
XII.
尤其是布鲁斯.
虽然提姆和康纳都觉得那不仅是因为鸟妈妈，还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家人除了迪克和杰森全都被氪星人拐跑了.
但不敢说.
毕竟迪克和杰森是没跟氪星人跑.
他们只是内部消化了.
XIII.
那一晚，丧钟直到被抬上担架，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越个狱却会遭到如此对待——小丑他们甚至安了个炸弹而他还什么都没做！
迪克站在阿卡姆的大门口，回头问布鲁斯：“我能看看他吗？”
布鲁斯打量一番估计也没法做出什么事来的丧钟，点了点头.
大蓝鸟步伐轻快的走向救护车，看着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丧钟叹息一声.
“你真该感谢蝙蝠家的不杀原则.”
一旁的七个人为这句正常的话语一齐愣住了.
下一秒，迪克用食指滑过丧钟的下颚线，声音中略带惋惜：“以前没发现，你长得倒还不错，要不是你现在伤成这样还是个罪犯，我大概会直接跟你滚上床.”
丧钟睁大眼睛看向大蓝鸟身后把全身关节拧得咔咔响的蝙蝠侠和三只小鸟，觉得自己可能要成为继超人之后第二个让蝙蝠侠破例杀人的人.
XIV.
回大宅后迪克和杰森一整天都没从房间里出来.
XV.
布鲁斯·韦恩，一位老父亲，坐在客厅里喝了一口咖啡，觉得一向甜度还不错的摩卡今天尝起来莫名有些苦涩.
因为kontim和jondami涉及的不多，所以也不知道打这俩的tag合不合适，如果有引起不适的话还请小可爱提醒我，谢谢！
主超蝙，jaydick，kontim，路康提及，微乔米。OOC预警，脑残甜饼。
我只能写生草东西了，哭哭）
Summary:布鲁斯发现自己的丈夫克拉克aka超人出轨了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早上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他揉着肩膀坐起来，开始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发呆。
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似乎感觉自己忘了什么，这时，他突然感受到自己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布鲁斯摸摸脖子，发现是挂着的一枚戒指。
戒指……
哦对。他想起来了，自己和暗恋很久的克拉克肯特aka超人秘密结婚了。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但是——
等等，克拉克去哪儿了？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钟表，这才...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钟表，这才放下心来。没办法，小记者要上班嘛。
布鲁斯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准备给韦恩先生打开窗帘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惊讶的看到自家老爷在清晨竟然口吐人言。
“您是一晚上没休息吗？”他问：“还是现在在说梦话？”
“……阿福，我起床了。”布鲁斯感到奇怪：“我怎么会一晚上不睡觉？对了，我身上的伤口怎么这么多？”
“您告诉我是极限运动。”
“极限运动？我怎么会这么说…这些伤太吓人了，给我拿点药膏来。”布鲁斯皱着眉说。
“好的，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利索的拉开窗帘，然后把一份报纸放在布鲁斯的床头。
刚从蝙蝠洞里出来的提姆德雷克正在沙发上眯着眼喝咖啡，这时，他听到一声摔门声，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活人布鲁斯抓着一张报纸冲了下来。
“早上好，布鲁斯。”提姆说。
“上午好。”布鲁斯咬着牙说：“克拉克呢？”
“呃，星球日报，他晚上才能回来。”
“哦。”布鲁斯深吸一口气：“没关系，我可以去找他。”
“发生什么了，布鲁斯？”
“超人和蝙蝠侠。”布鲁斯举起报纸：“头版头条，我刚才查了一下，他们这样已经很久了！”
提姆放下咖啡杯，他感到有点不对劲。
“还有，我身上的伤，不是极限运动——”
“我知道，这个是夜晚活动弄的。”提姆说：“你不会不知道夜晚活动吧？”
夜晚活动？
“我明白了，总之我要去找克拉克。”布鲁斯恶狠狠的说：“我要找他问个清楚。”
克拉克在上班的时候突然看到布鲁斯韦恩咬牙切齿的冲他走了过来。
“韦恩先生？”他赶紧站起来说：“有什么事吗？”
“克拉克！”布鲁斯怒气冲冲的把一份头条是“超人公主抱蝙蝠侠”的报纸摔倒克拉克的面前：“这是什么？”
“这是真的吗？这两个人？”布鲁斯磨牙。
“是真的。”克拉克不解：“他俩经常这样，怎么了？”
“你喜欢蝙蝠侠吗？”布鲁斯缓缓说。
“我猜，大概还挺喜欢的。”克拉克有点不好意思：“你问这个干嘛？”
“还有我身上的伤，和你有关吗？”
“呃，我——”克拉克想起来昨天他们一起战斗的时候，蝙蝠侠为了保护自己不受魔法光线袭击受了点伤，他感到一阵内疚。
“克拉克肯特！”布鲁斯大声说：“你这个花心、变态、可恶的家伙！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就这样对我？我连舞会也不去了，美人也不约了，你却背着我和蝙蝠侠偷情！还故意弄伤我！”
“啊？布鲁斯？”克拉克大惊失色，紧张的不行：“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啊——”
“我要跟你离婚！”布鲁斯摘下脖子上挂着的戒指大吼道：“你去和蝙蝠侠过吧！跟他玩SM去吧！我要跟你离婚！”
感谢星球日报负责的记者，让克拉克在闪光灯中明白这不是一个梦。
感谢魔法，让他见识到了血统纯正的布鲁西宝贝愤怒时的威力。
感谢娱乐版的同事们，小镇男孩克拉克肯特人生中第一次以克拉克的身份上头条拜他们所赐。
感谢…感谢布鲁斯狂怒之下还保持了理智没有直接打死自己。克拉克悲伤的想。这是怎么了，一觉起来自己就出轨了自己的丈夫，还和自己的丈夫离婚了？
“如果我们离婚的话，你的财产——”
“分你一半！快滚！我不要看见你！”布鲁斯红着眼睛说：“你这个骗子…亏我真心爱过你！”
克拉克张口结舌，在噼里啪啦的闪光灯中，他的超级大脑当场宕机。
路西法的酒吧里，可怜的克拉克在多人运动party里终于发现了蹭免费酒水的康斯坦丁。
“首先，这是一个魔法。”大法师晃着酒杯说：“如果不是布鲁西终于精神分裂了的话——”
站在他身边的路西法意味深长的发出了称赞的声音。
“好吧，我搞不定，我得翻翻书。”康斯坦丁只好说：“给我三天。”
“三天？这才几个小时我就受不了了！”克拉克抱怨：“能再快一点吗？”
“我尽量。”康斯坦丁点燃了一支烟，路西法立刻把烟揪了下来，换上了棒棒糖。
“需要我帮忙吗？johnny？”
“不了，我不想欠人情，也不想吃你的棒棒糖。”康斯坦丁舔舔嘴唇。
“呃，那个——”
“别急，克拉克，我会好好看看的。”康斯坦丁说。
克拉克连声道谢，还没等他情绪缓和下来，一群记者突然冲进了酒吧，对着他们一通乱拍。
“嘿，这是我的酒吧！”路西法大声说：“你们扰乱了我的party！”
结果他得到了更多的曝光率。
路西法赶紧搂过一个美女在相机面前做pose。
“欢迎来我的酒吧！”他说。
“呃，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克拉克惊恐的问。
“和魔鬼谈恋爱要用特殊的方式。”康斯坦丁搂着一个脱衣舞男说：“你要试试吗？”
这是哪门子恋爱？克拉克目瞪口呆。
杰森托德是最后一个到家的，当他走进韦恩庄园的时候，扎塔娜刚刚离开，他看到其他三只小鸟都心力憔悴的陪着布鲁斯坐在沙发上。
“发生了什么？”他立刻说。
“来的正好，布鲁斯，你这是杰森，有印象吗？”迪克问。
“只知道他是杰森，忘记了我们是怎样遇见的。”布鲁斯缓缓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是啊。”提姆说：“布鲁斯，你最近都不要出门了，扎塔娜说的没错，是魔法，弄得你有些事情不记得了。”
布鲁斯点点头，他盯着杰森陷入沉思。
“要不我们看看电视吧？”迪克提议：“你因为失忆，今天对克拉克说了很多很伤人的话呢。”
“不要提他。”布鲁斯不满起来：“那个变态的家伙——”
“别这样，他很爱你啦。”
他们打开电视，迪克准备调到关于蝙蝠侠的频道，结果几乎全网都在播放布鲁斯韦恩和克拉克肯特离婚的消息。
“呃…虽然这样问不太好，但是…你们结婚了？”迪克震惊的说。
“现在没有了。”布鲁斯恶狠狠的说。
迪克接着换台，然后他们一起看到了那个爱着布鲁斯的小镇男孩克拉克肯特和康斯坦丁、路西法在多人运动party里聊天的样子。
“欢迎来我的酒吧！”某个魔鬼笑嘻嘻的搂着美女对镜头说。
感谢上帝，拉奥，戴安娜的爸爸，电视台打了码。迪克忍不住看了一眼达米安。
“克拉克肯特？！”布鲁斯大怒：“这就是你们说的小镇男孩？他爱我？可能吗？！”
提姆默默的在布鲁斯掀翻桌子之前把咖啡杯拿了起来。
“我无家可归了，哪里都有媒体拍我。”克拉克悲伤的说：“布鲁斯还跟我离婚了！”
“所以你就来蝙蝠洞？”杰森抱着胳膊：“你知道布鲁斯就在上面吧？他刚刚还在发火。”
“知道。”克拉克叹了口气：“我也不能一直飘在太空啊，再说了，我要是回家，玛莎和康纳、小乔就更麻烦了…最关键的是，我口袋里没钱。”
提姆支起了耳朵，达米安听到小乔的名字也向这里看去。
“所以你要在蝙蝠洞打地铺？”迪克问。
“…其实我可以睡在蝙蝠车里的。”克拉克说：“蝙蝠翼里也行。”
“不要让我对“睡”，以及“蝙蝠车”产生什么联想，这会降低蝙蝠装备的纯洁性。”迪克赶紧说。
“其实我们没有在车里…呃，顶多在车盖上——”
迪克捂住了达米安的耳朵。
“接吻，也就是接吻，你们别这样。”
克拉克惊恐的看到达米安抽出了武士刀。
布鲁斯韦恩发现自家孩子经常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就连老管家也如此。他以为是孩子们太过于活泼，并没有在意。如今，他关心的是韦恩集团的股票问题和离婚财产分割。
“我要去公司一趟。”布鲁斯宣布。
达米安看看四周，迪克和杰森在安全屋，提姆在蝙蝠洞，现在只有他了。
我可以保护父亲！他想。
“父亲，让我陪你一起去吧！”达米安说。
一小时后，被绑匪捆住扔到杂物间的布鲁斯韦恩和达米安面面相觑。
“父亲。”达米安摸出来刀子：“我们可以——”
“喊救命。”布鲁斯坚定的说：“等他们走远了，我们就喊救命！”
达米安：……
“救命！”布鲁斯突然大叫：“救命！”
不一会儿，绑匪冲了进来，把他的嘴堵上了。
这下靠你了。布鲁斯眼神示意。
不，我不会在父亲面前喊救命的。达米安恶狠狠的盯着绑匪。
姗姗来迟的韦恩集团真正总裁提姆德雷克，端着咖啡撂倒两个绑匪，又给不用上班的杰森发了消息，他看看四周没有布鲁斯的影子，这才想起来布鲁斯和达米安还没逃出来。
有达米安在肯定没问题！他想。
但是他路过杂物间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不大不小的救命声。
“………”
夜翼从警察局赶到的时候，看到红头罩和红罗宾趴在杂物间的门上，一边笑一边录音。
“你们在干什么？布鲁斯呢？”
杰森做了个小声的姿势，指指里面。
迪克皱起眉，他忍不住走过去。
然后听到了达米安冷漠无情的喊救命的声音。
迪克：………
“你要是喊的声音再大点，我们就能早点出去了！”布鲁斯对达米安说。
达米安抿着嘴，红头罩忍着笑给布鲁斯解开绳子。
“哇偶，一次来了三只小鸟。”布鲁斯笑嘻嘻的说：“我给你们多少钱，你们能离开蝙蝠侠跟着我干？”
“只要比一周五美元多就行。”红头罩说。
布鲁斯做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半小时后，钱到位了，三只小鸟决定互送布鲁西宝贝和达米安回家。
“现在你的小鸟们是我的了，蝙蝠侠——”布鲁斯笑嘻嘻的搂着小鸟们说。
唯一没有被亲到的达米安冷漠的跟在后面。
晚些时候，阿尔弗雷德成功等到了一个左抱红头罩右抱夜翼红罗宾的布鲁西宝贝。
“我的老天！”阿尔弗雷德大惊失色：“这是做什么？”
“我包了他们，现在他们要陪我！”布鲁斯宣布：“阿福，收拾一下客房，他们要在这儿住几天。”
达米安挤开不靠谱的大人们，哒哒哒的跑上了楼。
“天哪，这里还有未成年人。”阿尔弗雷德说：“您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拜克拉克所赐。”布鲁斯磨牙：“我也要在这里开多人运动party！”
康纳是接到提姆的求救信息来的，当他到了韦恩庄园的时候，他看到布鲁西宝贝穿着一身骚包的黑色皮衣搂着红头罩和夜翼看灰幽灵，红罗宾戴着狐狸耳朵，抱着咖啡机瑟瑟发抖。
康纳揉了揉眼睛，一头从半空中栽了下去。
“不如叫大家都来吧？除了超人和蝙蝠侠。”布鲁斯对康纳说：“不然…我就撤资！”
康纳惊恐的看着提姆。
“好吧。”提姆说：“那…布鲁斯，你可别后悔——”
“老蝙蝠终于疯了！”绿灯侠大叫：“我为什么要加入正义联盟这个离谱的组织？”
“小扎不是说去找康斯坦丁了吗？很快就好了。”闪电侠正在往头上戴兔耳朵。
达米安和乔纳森坐在栏杆上看楼下不靠谱的大人们，楼下，布鲁西宝贝已经开始唱歌了。
“其实我也是未成年人。”沙赞说：“我能在这里念咒语吗？”
钢骨认真的看了他一眼。
阿尔弗雷德似乎心情很好，他又搬出了一套乐器，甚至开始准备打碟。
海王躺在沙发上扣手机，戴安娜用看小孩的眼神环视四周。
布鲁斯觉得自己终于战胜了克拉克一次，他得意的搂着身体明显僵硬的沙赞喝鸡尾酒，然后又试图让海王展示“鱼的语言”。
“奥姆咪，你看到了，不是我干的。”海王赶紧对着手机说。
“你得请我喝酒。”海王悲伤的对布鲁斯说。
“那当然！”布鲁斯笑嘻嘻的说。
他确实准备给海王那酒的，如果不是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康纳和红罗宾的话。
“如果不是康斯坦丁喝酒误事还能再快一点。”扎塔娜拎着康斯坦丁的领带对克拉克说：“魔法已经开始解除了，最快明天就能好。”
“公关那里差不多了。”提姆说：“已经没有新的消息了。”
“多谢你们。”克拉克说。
“其实不是喝酒的问题。”康斯坦丁点燃了一根烟：“是路西他太热情了——”
扎塔娜嫌弃的看着他。
“蝙蝠洞住着习惯吗？”康纳好奇的问。
“还好。”克拉克挠挠头：“我一直躲在蝙蝠翼里——”
“克拉克！是你！”
咦，怎么是布鲁斯的声音？
克拉克一寸寸转过头，看到了布鲁斯惊讶又愤怒的样子。
“克拉克肯特！你这个该死的氪星人！”布鲁斯大吼：“你竟然把你姘头的蝙蝠洞开到我家里来了！”
“……哈？”康斯坦丁揉揉耳朵：“这个刺激。”
“布鲁斯，你冤枉了我！”克拉克赶紧说：“你知道吗？其实…你就是蝙蝠侠！”
“我？是蝙蝠侠？谁信啊！”布鲁斯大怒，抄起键盘砸他。
完蛋了，蝙蝠侠本人都不相信自己是蝙蝠侠！
克拉克被砸的嗷嗷叫，康斯坦丁站在一边看热闹，提姆心疼自己的键盘，康纳想去拦却也被呼了一脸，唯一靠谱的扎塔娜赶紧施了一个睡眠魔法。
“早知道就在他脑袋上来一下了。”康斯坦丁说。
克拉克抱起布鲁斯，他准备把布鲁斯放在卧室里。
等等，韦恩庄园今天在干什么？
“你们怎么了？这也是魔法吗？”正义联盟主席惊恐的看着一屋子像在拍小电影的正联成员惊恐的叫道：“你们在聚会吗？怎么没人通知我？”
“老蝙蝠说了不邀请你。”穿着女仆装的绿灯侠说：“还有，我们是在被大资本家潜规则。”
？？？
克拉克环视四周，看起来布鲁斯把压箱底的道具都拿出来了。
“你确定这些道具上没有奇怪的东西吧？”穿着公主裙的沙赞说：“我总觉得这些怪怪的。”
“没有。”克拉克解释：“这些我们还没用过。”
戴安娜捂住了沙赞的耳朵。
“既然来了，要不也拍照留念一下？”绿灯侠提议：“老蝙蝠可以扮成睡美人。”
于是，穿着中世纪服饰的克拉克抱着戴着蝴蝶结的布鲁西和一屋子离谱的同事们合了影。
“很好。”红罗宾说：“现在我要加密他们了！”
就在大家围着红罗宾拿照片的时候，克拉克光速逃跑。
真不知道布鲁斯明天醒来会怎样。克拉克想。希望正义联盟还能有资金办下去。
不然他们只能像今天这样被大资本家潜规则了。克拉克悲痛的想。
希望是布鲁斯，不然要是换成卢瑟——
他猛地打了个冷战。
不过明天首先解决的，还得是他俩的婚姻问题。克拉克盯着布鲁斯的睡颜想。
两天后，星球日报的话题员工克拉克肯特终于来上班了。
“我看了新闻，布鲁斯说这都是误会，你们和好了？”露易丝好奇的对克拉克说。
“是啊。”克拉克举起指头：“我们还要举行一场婚礼。”
同事们纷纷支起耳朵，露易丝惊讶的捂着胸口，发出激动的声音。
“祝福你，克拉克！”
“谢谢。”克拉克微笑着说。
不得不说，感谢上帝，拉奥，戴安娜的爸爸，还有，感谢魔法。克拉克想。他终于和布鲁斯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一点点后续）
泰坦，准备休息的达米安冷漠的看着提姆把被子抱到康纳的房间，然后又看到他的二哥试图去摸格雷森的屁股。
“我现在要和康纳同居，如果你告诉了布鲁斯，我就在泰坦播放你喊救命的音频。”提姆说。
“我也是，恶魔崽子。”杰森恶劣的说：“我还会在摩托车上安个音响。”
达米安：？？？
“大人的世界总是肮脏的。”达米安盘腿坐在床上，对跪在床上玩乐高的乔纳森说：“你千万不能和他们一样坏，我们也和他们不一样。”
乔纳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根据《韦恩家族的冒险》Ep.77开的脑洞，沙雕+一发完+对BatFamily不是很熟所以可能略OOC，经不起推敲，就是个沙雕速打，欢迎捉虫
*本次只有蓝黑+BatFamily+终夜
*简介一下剧情：蝙蝠侠的制服被弄脏了需要凯特拿备用制服，二桶提议去铅制储藏室找一套。就在三人进储藏室的画面里右面衣架上挂着枭总的制服（以及各种其他奇怪的蝙蝠制服）。
“行了老头，不要再装了！我和迪克都已经进去过了，你没必要藏着掖着。”
“是的，父亲。你就算不给我机会我也会自己创造机会的。”
“所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为......
“所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从没有人告诉过我？等等，为什么是铅制的？布鲁斯，你是想……”
“够了，打住。”布鲁斯无奈地举起双手，成功止住了四个儿子的议论。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转过身朝身后四人招了招手：“我带你们进去。”
“太好了！”迪克欢呼道，“说真的，布鲁斯，你该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每件衣服的用途，这样我们日后才好配合你。”
“是的。”提姆附和道，丝毫没有察觉出迪克话中的揶揄之意，“你确实该和我们介绍一下。哦，我想我又该更新一下我对蝙蝠洞的资料了。”
杰森怼了一把迪克，笑道：“小红鸟永远这么认真，不是吗？”
“在对付自己人的方面永远这么认真。”达米安冷笑道。
“听着，达米安，我今天已经喝了8杯咖啡，不要逼我去喝第9杯。”
“你们要是再吵我就不带你们去了。”布鲁斯转过头，却被突然出现在后面的阿尔弗雷德吓了一跳。
“老爷，”阿尔弗雷德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您能向我保证上次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吗？如果不能，我恐怕要把你们所有人的小甜饼都停上一个月了。”
布鲁斯忙道：“我保证，阿福，我保证。”
“好吧。”阿尔弗雷德降下那边的眉毛，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我在餐厅等你们。”
“所以你们上次做了什么？”达米安率先问道。
“不，应该说他们两个做了什么。”杰森指向迪克和布鲁斯，“我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们两个背着我们干了多少事！”
“别这么激动，杰森。”迪克讪笑道，“你当时死了，你不能怪我们不带你。”
“什么叫我当时死了？你完全可以在我又活了后告诉我！”
提姆不想再听两人拉扯，直接把话题拽回了正轨：“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来话长。”布鲁斯看着“相处融洽”的儿子们，突然觉得这次参观未必是件坏事。“你们也知道多元宇宙的存在，有时候有很多特殊情况会需要我们去解决，这个储藏室里的衣服就是装备之一。”
“你是说你会扮成别的地球的蝙蝠侠？”
“你理解得很对，提姆。有一次地球49的蝙蝠侠向我们请求支援，我就过去顶替了一下。”
“你扮成蝙蝠我或许还可以理解。”杰森突然扯出了一件蓝灰色的制服，食指死死戳着上面的标志，“但你扮成他妈的猫头鹰是几个意思？”
“阿福说的就是这件事。”迪克捂眼哀嚎道，“我的眼睛！我讨厌那个地球！不管哪次去都很讨厌！”
“你还去过不止一次？”
“其实，正是那次让我意识到了布鲁斯和超人关系的不寻常……”
“咳。”布鲁斯清了清嗓子，“事实上，整个储藏室里，只有这一件是我们偷过来的。”
这回轮到提姆尖叫了：“你们还去别的宇宙偷制服？”
“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地球的蝙蝠侠同位体都愿意赠送我们一套自己的制服。”
“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做！这不能降低你们偷制服的变态性！等等，臀部那里为什么有一道缝合线？”
“我们做不出一模一样的，而氪星人总是很多疑。地球50的那位超人，截至目前为止，没有哪个其他地球的蝙蝠侠能骗过他。”布鲁斯自觉地跳过了最后一个问题。
“哦，多疑的氪星蓝大个。”达米安嗤笑道。
“你不能小觑氪星人，达米安——半氪星人也不能。”
“我当然没有轻视他们，父亲。我只是难以把那个萨摩耶似的氪星人和多疑画上等号。”
“能不能不要回避重点？”杰森和提姆同时叫道，“你们到底去干了什么？”
“好吧，简单来说，就是我和迪克去地球3偷了夜枭的制服。”
托马斯当然看到了蝙蝠们无聊的提议。
互换制服？搞什么，说得好像他真的会穿一样，也不知道之前行动的时候到底是谁死活不肯换衣服①。
所以他直接无视了这条消息及其之后的讨论，摘了手表和终极人快活去了。
布鲁斯也当然知道这只猫头鹰不会给出任何制服的。
但是为了多元宇宙的和平，他还是带着迪克悄咪咪地来到了3号地球。老实说，这种不提前告知的跨宇宙穿梭都是“违法”的，但是蝙蝠侠们嘛，他们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个纸上条文。
迪克是第一次来到其他地球，兴奋得摩拳擦掌，恨不得直接攻下瞭望塔统一地球三。
据布鲁斯得到的消息，夜枭今晚应该会在结束夜巡后直接回到韦恩大宅休息。他和迪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局外人——感谢阿尔弗雷德平时的栽培——摸到了主卧前。里面传来沉重的撞击声，似乎是有人摘了头盔扔到了地上。
局外人从来不管自己的托马斯老爷晚上吃什么、怎么睡、有没有人收拾衣服，他能帮他缝合伤口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至于这些生活琐事，让托马斯老爷自己烦恼去吧。所以此刻，局外人仍待在自己的房间，没有丝毫上楼的意思——又或者只是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累了。”托马斯说了一句。然后便是拧开瓶子的声音、药片碰撞声和吞水声。
迪克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应，以为这只是托马斯在自言自语。于是他转头看向布鲁斯，却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非常纠结，似乎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布鲁斯当然知道，韦恩们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那么夜枭一定是在对谁说话。结合自己和超人的关系，布鲁斯不难猜出床上另一个人是谁。而那个氪星人到现在都没有动作，那就意味着一件事——终极人默许了两人的入侵。
但是为什么？
最终，布鲁斯还是轻叹了口气，拍了拍迪克示意他行动。
两人等了十分钟后（布鲁斯通常会因为夜巡消耗了太多体力而入睡很快，托马斯也是），轻手轻脚地拧开门走了进去。你问他们为什么不走窗户？因为夜枭从来不拉窗帘②，两个人直接翻进去会挡住很大一部分月光，托马斯会因此惊醒。
布鲁斯率先走了进去，占据了衣柜这个绝佳隐藏点。迪克也悄悄溜了过去，经过床边时不经意瞥了一眼，顿时石化在了原地。
拜托，在韦恩大宅，属于托马斯的床上，还躺着一个纹着下眼线的氪星人？
那个氪星人显然也是图谋不轨，这个时候都不睡，反而瞪大了双眼盯着迪克，像是见了鬼。
他刚刚默许那只黑蝙蝠进来已经是底线，现在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和利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
布鲁斯头疼地走过去把迪克拽了回来，悄无声息的那种。
托马斯的呼吸十分平稳，似乎正在睡梦中沉沦，丝毫没有注意到这面的闹剧。布鲁斯绝望地发现托马斯竟然制服都没脱就钻进了被子，这他妈要怎么偷啊！
终极人撇了撇嘴，决定把两个人当空气，照常实施自己的计划。他悄悄把手探向托马斯的小腹，努力用不那么灵光的超级大脑回忆着网上的按摩技法，照葫芦画瓢地揉搓起来。
睡梦中的托马斯非常乖顺，像是折翅的猫头鹰被人摁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腹部。他不一会儿就被撩起了念头，无意识地向终极人蹭了过去。终极人马上兴奋起来，翻身罩到了托马斯的身上，双手不安分地开始寻找制服的拉链。
布鲁斯默默挡住了迪克的眼睛。
妈的，谁能想到这俩人要玩水他妈的煎啊！
但好奇心爆棚的罗宾鸟还是成功找到一个缝隙。
然后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面——长得酷似克拉克的终极人撕开了长相酷似布鲁斯的夜枭的制服——还是从他妈的屁股！
托马斯估计是睡前嗑了什么东西，现在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浑然不觉地配合着终极人摆出各种姿势。终极人被他驯顺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借着臀部的那条裂缝将夜枭整个制服都扒了下来——你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撕了？夜枭会带着蓝氪手套把他撕了的。
终极人似乎都已经忘了另外两人的存在，随手一扔将那套制服撇在了地上。布鲁斯朝迪克指了指桌子上的头盔，自己则慢慢摸向最危险的床边。
两个人很快就得了手。迪克面红耳赤地抱着头盔跑了过来，简直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布鲁斯见目的达成，忙带着迪克溜出了房间。迪克临走前还是没能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拜托，谁能拒绝蝙蝠侠和超人的G那个V？
然而就是这一眼，迪克毫无防备地撞上了夜枭清醒的眼眸。
夜枭朝他勾嘴笑了笑，一把揽过终极人将他摁在自己的肩窝，背着他向迪克无声说道：
“Waitforme.”
当然，布鲁斯并没有把上面的全部讲给四个儿子听，这是迪克后来在杰森的安全屋讲给大家听的。不过他也有私心，比如他默默省略了最后和夜枭的对视。
“所以老蝙蝠和那个蓝大个在我死前就确定关系了？”杰森难以置信道。
“所以你们就这么把裤裆缝了起来继续用？”提姆难以置信道。
达米安一言不发，只是开始磨起匕首来。
-番外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昨晚是个什么情况。你想玩花样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把我的制服扔了？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发誓我没有扔掉你的制服！”终极人跪在蓝氪上委屈巴巴地说道，“我只是把它扔到了地上，谁知道怎么就没了。”
终极人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他要是说昨晚布鲁斯带着一个和利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来过还捡走了他的制服，夜枭现在就能用蓝氪把他做成氪星皮制服。
“有人来过？”
“不！”终极人立马叫道，“当然不。”他又虚心地缩了回来，嗫喏道：“是我，是我对你的制服做了些不可名状的事情，所以……所以把它烧毁了。”
“很好。”夜枭一边冷笑着一边带上了蓝氪指虎③，“跪在那儿，让我揍到爽为止。”
他当然看到了那只小鸟，他现在只不过是想找理由揍一顿终极人罢了。
反正他会去找他的。
后面接的就是邪恶永恒枭总把迪克绑过来的故事啦XD
①详见JLA漫画，当时正联和犯罪辛迪加互换了制服来迷惑敌人，但是枭总和蝙蝠侠只是敷衍地换了飞行器，坚持不换衣服。
②感觉枭总和超女王做的时候就没拉过窗帘。
③有四个圆圈上面是尖刺，可以套手上打人的武器
海洋生物拟*
这一切都要从夜翼在大庭广众下变成一只三英寸的海蛞蝓说起。
“为什么迪克变成海蛞脸上还带着这蠢得不行的微笑”杰森咋舌。
海蛞蝓在鱼缸里快乐蠕动，向他摇摆后背的呼吸鳃，嘴里则一刻不停吞吃着海绵。
杰森转头问提姆“他什么时候把海绵宝宝从菠萝屋里拽出来吃的？”
“在你去厨房拿盐试图融化他时”提姆回答“认真的吗？他现在是海蛞蝓，不加盐才会死”
“糟糕”杰森不理会他后半句话“他不会把我的派大星章鱼哥和蟹老板全吃了吧”
“当然不会”达米安接话，他正往水箱中的岩石上装点不同藻类和珊瑚“但你的痞老板会被吃光，并且出于对格雷森蛞身保障的考虑，蟹老板和章鱼哥会换一个水箱饲养”
“你...
“你真觉得迪克会被一只短蛸和寄居蟹弄死？就算现在还没半个巴掌大，可他还是只夜翼色的海蛞蝓”
达米安瞥了杰森一眼“配色无法代表任何事，陶德，我想你也不会指着一只辉蓝细尾鹩莺就觉得让它变成夜翼来帮你”
提姆在一旁笑得直抽抽，他乐于看每个兄弟吃瘪“更何况迪克现在是只威廉海兔，唯一的作用是当个漂亮宠物”
杰森强调“一只吃掉我精心准备海绵宝宝的威廉海兔”
杰森没想到这玩意还能传染，天天高强度照顾迪克的达米安成功中招，变成一只张牙舞爪的海胆。
迪克则恢复了原貌。
杰森悟了，原来是一换一。于是转头去海鲜市场拎了一袋海胆回来，放进达米安的水箱里。
布鲁斯经过客厅时震惊地发现昨天还孤零零一只的海胆今天已经布满了大半个水箱。
布鲁斯：？
“这是……”他确信海胆不可能一夜之间暴增，一定是哪个不安分的孩子在捣鬼。
“这是达米安和他的海胆弟弟们”杰森立刻接过话。
“？”
认真的？布鲁斯用眼神询问沙发上因听到动静而转身看热闹的提姆。提姆耸耸肩不回答，布鲁斯只好独自面对二儿子高涨的抓马欲望。
杰森继续乱编“塔利亚送来的，拉撒路池稳定养殖，吃了长生不老”
随即从水里捞起一个就要开给布鲁斯尝尝味。
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等等”虽然还没搞清楚他是要闹哪出，但这海胆肯定是不能开的，布鲁斯阻止了杰森蠢蠢欲动的手“如果这只就是达米安呢？”
“不可能”杰森斩钉截铁地反驳。
布鲁斯试图将他推离水箱，保护其他海胆球们，但失败了“你在他身上做了记号？”
“没有”杰森把手里的海胆当接抛球玩，看得布鲁斯眉头紧皱“你看看他的刺，一点都不尖，甚至不扎手”
“……所以？”
“一点都不像恶魔崽子的犟脾气和发型，不可能是他”
……布鲁斯叹气。
“还有”杰森将海胆翻了个面，露出口器中些许水母残渣“这是个杂食海胆，达米安是吃素的，所以绝对不是”
这番推理有理有据，布鲁斯无法反驳，只好剥夺了杰森接近海胆们的权力，还达米安和他的海胆兄弟们一片净土。
接着是从香港回来的卡珊德拉，史蒂芬妮邀请她回来看哥谭本地款水生煤球精灵。名字取得很长，卡珊德拉回来后才知道这是指变成海胆的达米安，但他没有圆溜溜的大眼睛。
史蒂芬妮听到后，用丙烯材料在高透鱼缸上对准其中一只的位置画了双和动画别无二致的眼睛。
多余的海胆被杰森做成海胆宴，而达米安拒绝食用他的海胆兄弟们。
“章鱼喜欢钻容器”达米安往水箱中投放牡蛎，水母，螃蟹等新鲜食材，看得出他对养变成海洋动物的哥哥姐姐们此事接受良好“海边的渔民会用瓶子打捞章鱼，通常能满载而归”
“我想捏捏她，会发出哔啵的吸盘脱落声吗？”史蒂芬妮问。
达米安皱着眉回答“可以，但要戴手套，她现在毒性很强，摸完记得去消毒”
于是章鱼卡珊被网兜捞起，身上的花纹瞬间像被点亮的小灯环，蓝幽幽的。极为温顺地趴在史蒂芬妮手心，随着她的动作逐一抬起八根触手，如史蒂芬妮想象中那般发出“哔啵”声。
“噢卡斯，你真可爱…”史蒂芬妮喃喃自语“你简直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章鱼”
她拍了章鱼卡珊乖乖趴手的照片发到群里，又连发五个章鱼emoji表示激动。
这是个很恶毒的魔法，被传染只在一瞬间。提姆以闪电般的速度压塌了沙发，矮桌，电视等一系列物品。但好在没把卡珊德拉的水箱压碎，她毒到阿尔弗雷德也要谨慎戴着手套为她换水。
提姆变成了只约十英尺一千磅的宽吻海豚，布鲁斯只好将他养在庄园的泳池里。
迪克对此产生了高涨的热情--他买了大型海洋球试图教海豚表演顶球，杰森不由得怀疑其实他的马戏团之魂还在熊熊燃烧着，从未熄灭。
很好，现在他们已经能连续接抛十分钟不让球落地了。
迪克邀请杰森加入这项有益身心健康的玩耍，被他拒绝了，这蠢得不行的接球大赛有迪克一名选手就足够了。等杰森再次回到庄园，迪克已经教会他十以内的加减法了。
杰森：？
“你知道他是提姆吧”他忍不住发问。
“我当然知道！”迪克忙着奖励答对了问题的小海豚，并亲昵抚摸他滑溜溜的皮肤“提姆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海豚，对不对？”
“……”没救了，不管谁都是。
杰森是个有基本准则的人，通常来讲他拒绝动物表演，但拒绝不了动物非要表演。
而迪克，他训练动物表演。
TBC
其他人留到后面写，虽然写什么动物还没想好
彩蛋：
1.吃掉海绵宝宝终被制裁的夜翼海兔
2.迪克说他辨认出了真正的海胆米
3.很坏很聪明的海豚提拒绝给杰无偿表演
Summary：一发完。在女性超英们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男凝设定进行了深刻而严肃的探讨之后，她们决定优先救助夜翼。
0
“我不是很懂，”芭芭拉·戈登aka蝙蝠少女严肃地说，“今天的议题不是去除我们身上那些离谱的男凝设定吗？”
“是的，亲爱的，”卡拉温柔地回答，“你没记错。”
“我也想问，”艾薇aka毒藤女指向房间角落里唯一的男性，“我对参会人员有一些小小的异议——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小薇，”迪克·格雷森aka夜翼诚恳地举起双手，“但是作者建议我跟你们聊聊。”
1
“我非常理解这种感受，”来自塔马兰星的星火公主热烈响应，“我讨厌那个通过接吻来学习对方语言的设定，作者你在听吗？请改成通过握手或者碰拳，或者我觉得拥抱也很好！总之，我讨厌和陌生人接吻，搞得我像个很随便的人。”
迪克：“……”
“等一下……”迪克苦着脸，感觉膝盖好像莫名中了一箭，“我是说，好像确实……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作者不要再被安排被陌生女性强吻的情节给我了，虽然我很感激她们喜欢我，但是……这确实……好吧，这感觉确实很怪。”
“你不喜欢吗？”哈莉·奎茵aka小丑女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尖叫，“天呐，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女孩的香吻？”
“额，我当然爱那些来自女友、亲人的吻，”迪克有些难为情地皱起脸，“但是，其实被陌生女孩强吻感受……很奇怪，拜托我可是个义警，一个陌生人突然冲进我的防御范围，我会下意识地觉得不安全。”
“这不一样，帅哥。”
“体验其实就和你被陌生男性强吻一样。”
“……”哈莉像是回忆起了某些不愉快的经历，沉痛道，“我道歉。”
2
紧随其后的是芭芭拉。
“我猜在坐的各位可能都想谴责这个问题，希望漫画能不要经常把镜头瞄准我们换制服和洗澡的过程，希望对于编剧来讲我们的定位是英雄，而不是某些套着超英壳子的性幻想资源。”
“其实我也……不太喜欢那些镜头，”迪克茫然地看向芭芭拉，“但是……额……”
芭芭拉叹了口气，抬手摸摸迪克的狗头，“不是你想多了，夜翼刊都被人喊卖肉刊好多年了。”
3
塔利亚：“我想给我的制服改成高腰防弹面料的裤子，不是很理解那条绿色高开叉长裙存在的意义。”
卡拉：“我也想穿裤子，我一个天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女孩穿短裙太不方便了。”
戴安娜：“谁会穿着恨天细高跟战斗？说真的，我宁愿穿奥林匹斯山的同款草鞋。”
猫女：“有穿着蕾丝钢圈bra睡觉离谱？画师是单身狗吧，他没见过女人睡觉的样子吗？”
黑金丝雀：“高跟鞋扔了加一，另外，黑丝袜换成防弹长裤，我认真的。”
蝙蝠女侠：“我要剪短发，或者把头发盘起来，这些年没被人薅着头发扇耳光算那帮反派们有素质。”
4
迪克小声bb：“我想给紧身衣制服换成宽松运动装，连体超薄紧身衣感觉就像裸奔，而且真的不怎么方便运动。”
“还有……加个防弹头盔，后脑勺加厚，可以的话要特种部队同款。”
5
姐妹们给夜翼·逐渐觉醒版树了个大拇指。
6
西瓦女士：“作者请帮我预约缩胸手术，连卡珊一起，胸部过大真的很影响战斗中的敏捷性。”
史蒂芬妮：“这简直令人无法忍受！每一个人的胸部都凸出得令人发指！”
迪克：“我懂，然后他们还会给每个乳房各取一个名字比如莉莉和珊迪……”
“这笑话太地狱了，”史蒂芬妮说，“我的法律援助名额先给夜翼吧，谢谢。”
7
赛琳娜aka猫女加入进来：“而我几乎会和见到的每一个人调情，就好像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调情似的，你们敢想？我甚至会为了让男朋友吃醋和他儿子调情！”
迪·被调情的男友儿子本子·克：“……”
“所以，”史蒂芬妮指出盲点，“夜翼应该在蝙蝠侠面前应该执妾礼。”
赛琳娜：“……”
赛琳娜试图安慰迪克：“没事，从芭芭拉那论，蝙蝠侠应该在你面前执妾礼。”
芭芭拉：“……找个风大的地方给那个该死的宇宙忘掉好吗，我们还能做朋友。”
8
“不过说到那个宇宙，就不得不说，”芭芭拉推了下眼镜，“反派能想出对一个女孩最恶毒的施暴方式，就是搞瘫她然后拍下她的裸照，为什么不试试像毁灭蝙蝠侠一样毁灭我的信仰和事业呢？搞下三路什么的真的好没品。”
9
“额，有些人看上去要碎掉了。”星火说。
“他怎么了？”赛琳娜问。
“额，可能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狼蛛女心虚地别开目光，“他杀死反派之后崩溃了，然后被我强那啥了。”
“要不我给他磕一个吧，编剧的锅……我真没办法，正常女孩谁干这事啊！下三路真的没品，真的。”
10
“还有我！”哈莉说，“我一个医学生，画重点：医学僧！居然会因为一个疯子凄惨的童年故事爱上他？拜托，我可是背过五十四本教材、本硕博连读的医学僧！我的心比太平间的冷冻柜都要冷的好不好。”
“这也就算了，自杀小队时期我的战斗制服居然是平角超短裤，比我的经期专用高腰内裤布料都少！我就问在座的各位，还有谁是穿着内裤去街头打架的？”
迪克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插满了箭。
“你是说，你的短裤是平角的？”
哈莉：“……额，就，其实，也有一点点……算了，对，就是平角的，我的法律援助名额也先给夜翼吧，他真的太惨了。”
11
“天呐，他真的碎掉了。”
“我曾经甚至猜过他是我们的作者，我忏悔。”
“现在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他总在不同作品中扮演达米安的小妈了，要不我们先帮他报个警吧。”
———完————
*提摩西作为第三人称称呼的时候指丑提。
03
提摩西在韦恩庄园的旧址停下车，从驾驶座上拿起那把激光枪，关上车门。
——“他们已经死了，收起你不愿接受的软弱，提摩西！”
他为奥古指定作战计划，然后奥古死了。奥古的......
他为奥古指定作战计划，然后奥古死了。奥古的死为他拿到了那把激光枪。
提摩西给了奥古两版计划，一版保守的，一版激进的，另附上一份从杰森被击坠的旗舰黑匣子中得到的分析报告——他有大概4成的把握确定，那道激光的效果不是灼烧，而是传送。进一步确认需要得到那个魔法师或激光武器。于是奥古选择了激进的斩首计划。提摩西知道他会这么选，奥古需要用凶狠来逼迫自己不向“软弱”的可能性妥协，正是因为它们对他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如果他赌错了，他又害死了一个兄弟。
如果他赌对了，传送的落点仍然不明，没有任何信息可保证传送目的地适宜人类生存，或传送过程能保证生命存活。
他得把自己也放到赌桌上，那样才公平。
提摩西做好了很多安排，不需要定时休息后他的进度加快了。解明激光武器的机制。设置反向传送。骑士的部队需要下一顺位的指挥官。WE需要下一个显名的韦恩来掌舵，卡珊德拉同意了。刺客联盟需要得到安抚。他自己名下有一些资产。正联资助者和泰坦的交接。他要向阿尔弗雷德和史蒂芬妮道歉。哦，差点忘记，哥谭街上幸存的小南瓜们需要被好好地上一课——他们早应学到这一课的，奥古抵达后夺走了这个机会，但现在也不晚。
当提摩西以毁灭为目的，不进行自限地来制定计划时，他的语料库会被污染一些。这不是什么大事。
提摩西坐下，举起枪，贴上自己的太阳穴。“喀嚓”，他自己模拟道，心平气和地扣下了扳机。
他看到蝙蝠。
“早上好，布鲁斯。”
17:12p.m.，蝙蝠洞。
骑陨蝙在瞬间冷静下来，如同一种本能——任何涉及到与丑提对抗的情景，都会令他将自己的精神锁死在正确的状态。他可以看到蝙蝠侠、罗宾、红罗宾和夜翼都神经紧绷地僵在了原地。在其他人做出任何反应之前，骑陨蝙往前走了几步，谨慎地观察着丑提。
丑提把激光枪从自己的脑袋边放下。
“……早上好，提姆。”骑陨蝙说，随着这句不常规的答话，他立刻感到有几道视线投到自己背上，谨慎地发问，“有什么新鲜事要告诉我吗？”
在对丑提的标准接触流程中，这样的试探语意味着【交待一个你认为我不知道的阴谋】。这种阴谋可大可小，又从来不会缺，而他们可以通过丑提选择坦白哪一个、在坦白过程中是否隐瞒/撒谎，进一步推断这个上浮人格的倾向。这也可以被用于自证清白。
骑陨蝙知道提姆已经“痊愈”了，他儿子的体内理应不再有小丑的人格，理应只剩一些零碎的知识、理念、另一套思维方式，能够被提姆的自控力束之高阁，这是他能直接称呼对方为“提姆”的原因。但提姆的状态并不算好。直接证据——眼下青黑，缺乏休息（意味着自控力减弱），看到自己之后精神出现亢奋；间接证据——骑士与奥古的证词，连续多个家庭成员陷入生死不明状态显然将提姆推到了悬崖边缘，至少是一度推到边缘。
令骑陨蝙感到少许宽慰的乐观要素，是提姆使用了《丑提标准处理办法》中约定的问候语，叫他布鲁斯，向他主动传达“我没有失控”“请信任我（在必要的试探与检查之后，如需）”的潜台词。
于是骑陨蝙先用称谓表达了基本的信任与安抚，再用指令表达怀疑，叫丑提自述。
丑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应该讲哪个。腕表似乎摆弄够了，他抬起眼，那笑容突然加深了，和之前相比微妙地产生了一些变化，更加高昂，更加兴致勃勃，更加……令气氛紧绷。
骑陨蝙的心跳顿时停了一拍。
那笑声令蝙蝠侠的身体应激性地进入了准备战斗状态，即便他的意识仍被混乱与震惊填满。他的几个儿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提摩西不可能…另一个蝙蝠侠的孩子不可能是小丑。
同位体是镇定的，那句不合时宜的“早上好”应是某种特殊的应对方式。他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是好的迹象不是吗？说明自己的儿子像Joker一样咯咯发笑并没有超出骑陨蝙的预期。提摩西可能只是中了笑气，或是某种非常规的创伤性表现，又或许是尚未治愈的心理疾病？毕竟骑士曾用“被毁掉”来描述他兄长的遭遇……
那笑声不意味着提姆真的变成了小丑那样的人。不会的，如果是那样，同位体不可能还这么冷静。
就如同蝙蝠侠所观察到的，骑陨蝙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动摇，如同一块坚定的磐石，仿佛他小丑化的儿子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惊吓。他只是用平稳低沉的蝙蝠语调回答了丑提：“只说一个。”
这下他们没处可躲了！逼着那群喜欢在暗中行动的猫头鹰们打正面战争，把精巧的刺杀战变成绞肉机，把闪电战变成拉锯的泥潭！这可太有趣了。他们消耗不起，但一些牺牲就足以用战果吊住他们，继续往哥谭输血，向我暴露更多的资源流动路径。等输到最后——surprise！战果们集体复活，那些幕后者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笑，我已经为他们每个人准备好了照相机。
丑提开心愉快地描述着，在有趣处配上肢体动作，最后一句话里带着一种神经质的恶意。没有人会觉得“照相机”只是字面含义。
蝙蝠侠听到自己的儿子们发出了或虚弱或绝望的诅咒声。他感到有些窒息。如果说他对骑士的期望是“不要做个反英雄”，对奥古的期望是“你最好是个反英雄而不是超级反派”，在丑提面前只剩“做超反至少也往关黑门而非关阿卡姆的方向努力下吧，please”。
是的，他或多或少猜测到平行宇宙的蝙蝠家老二也和他家的老二一样，是全家人里最出格的一个。他也见识过未来的杀人蝙蝠提姆，知道他最省心的儿子黑化后有多叫人费心。但一下子从红头罩到丑提？或者从杀人蝙蝠到杀人小丑？即便是蝙蝠侠也没预料到出格程度会如此跳跃，他缺乏心理准备。
该死的，他完全理解了。骑士好乖。而世上怎么会有利爪罗宾这么天使的儿子。同位体到底是怎么绷住的？？
骑陨蝙没绷住。蝙蝠侠大惊。
骑陨蝙的牙关咬紧，有明显的愤怒与困惑从他的肢体语言里流露出来，丑提的回答似乎也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从万能腰带里掏出一副针剂，低沉地咆哮：“控制你自己，提姆！别放任他的残留影响你，你能做得比这更好。”
“我很好，布鲁斯。”丑提漫不经心地回答。或许骑陨蝙的话语有效，他确实因此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自控，现在他听起来比起小丑，更像是提摩西与某个疯狂存在的混合体，“或许在一切结束后我会想重新自控，但现在？别这么严肃。”
骑陨蝙充满威慑地向前逼近，语气严肃而失望：“为什么，提姆？”
“这很有效。”丑提低声笑着，依然放松地坐着，仰望他，“让人知道在哥谭插手和蝙蝠的游戏会变成怎样，一个好名声会很省事。”
“我们有约定。”骑陨蝙咬牙切齿地说。
“我们曾有约定！”丑提呼地一下站起来，贴到骑陨蝙面前，音调尖利地拔高了，嘴角下沉，脸上浮现出偏执的怒气，“自控，合作，情报交换，而一切的前提是你在哥谭！是你违约在先的，布鲁斯，放任那个蹩脚的魔法师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
“你不能因此就用小丑的方式去报复你的敌人！”骑陨蝙严厉地提高声音。
“我可以按我想要的任何方式来处理他们，布鲁斯，因为这不是你的案子，你在开始前就被踢出局了。”丑提嘶嘶地说，“这是我的。我的！我在你死后接手了一切，我设计并执行了全套计划，哪怕它令我最喜欢的兄弟死在我面前，然后我亲手再害死了另一个——你休想在这一切发生后把我的案子夺走！如果你不喜欢看到凶手的血涂满大街，那下次或许你可以试着不被干掉！”
蝙蝠洞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提摩西的胸膛起伏着，痛苦而疯狂地看着骑陨蝙，然后他又咯咯笑起来。后悔了？那些人都会死，将这视为你粗心的死亡招致的后果吧，小蝙蝠。这都是你的错。
丑提在指责骑陨蝙时用手指戳着他的胸甲，骑陨蝙沉重地看着丑提，抓住他手腕制止了这个动作，语调平稳而坚定：“没有人死去，提姆。我正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这不是借口，迪克、杰森和达米安也在这里——如果这是你放任自己的原因，现在这疯狂可以停止了。好好想想。”
不管你在计划什么，那绝不是你真正想要的，我们可以阻止它，或挽回它。骑陨蝙劝说着，另一只手垂着，针剂指向地面。
丑提短暂地安静下来，直直地注视着骑陨蝙的眼睛。蝙蝠侠有一瞬间以为说服起效了。但下一秒，丑提的嘴角抖动，退后一步，笑得弯下腰去，仿佛真心觉得这番话滑稽。
“我计划干掉全部来哥谭的打手，并戏剧性地用哥谭外的主使者完成威慑。你觉得这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是我脑袋里的那个家伙给我出的主意？”丑提乐不可支，“再想一想，布鲁斯，我们想要的东西可不一样。”
让我告诉你他给我出的主意是什么。丑提用一种柔和的、耐心的口吻说，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他不会在意事情是否解决，哥谭是否恢复平静，不会把那些不断往哥谭送来新玩具的外地人吓退——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他会让那些来到哥谭的倒霉蛋们活着，用来承载他的创意……先把打手用干净，然后解除全城疏散状态，那样就会有足够的平民。让他们尽情尖叫、哭泣、绝望地哀求，被挂在街头最显眼的地方，把那作为吸引蝙蝠侠归来的响铃！”
蝙蝠侠注意到，丑提在叙述中语速逐渐加快了，语调的起伏加剧，开始不再用“他”和“我”做主体的区分。他相信这是糟糕的讯号，因为骑陨蝙捏着针剂的手指比之前更加用力了——这个孩子正在往更加小丑的方向滑落。
“你当然会尽快赶回来的对吗，如果我在城市里挂上足够多的风铃，或者灯？我会当个好孩子，遵守你的规则，不杀人，保证他们能呼吸，能思考，能呼唤你！这样你就不会在回家的时候迷路了，蝙蝠侠。哪怕你真的回不来，只要我做得够好，哥谭也会奖励我一个新的蝙蝠！”
骑陨蝙只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词：“够了。”
他不再称呼面前的存在为“提姆”，一手擒拿，一手将那枚针剂扎进丑提体内。丑提毫不后退，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果断地抬起手，将那把激光枪抵上自己的下巴。
“不！”骑陨蝙不得不腾出手来向前扑去，握住枪身使其偏离方向，激光擦着丑提的脸颊向上射去，而丑提趁着这短暂的空隙，反手拔下只注射了一半的针剂，直直地向骑陨蝙的战衣薄弱处捅了过去。
在针头触达软甲之前，一枚蝙蝠镖击碎了针剂。蝙蝠侠沉默地出手了。丑提逆着蝙蝠镖飞来的方向看去，好像是第一次注意到骑陨蝙以外的人，他脸上流露出好奇与欣喜。
即便在骑陨蝙将他按倒在地，控制住行动的过程里，丑提的视线都没有从蝙蝠侠身上移开，甚至用友好的态度冲他微笑：“你好，另一个蝙蝠侠~这里的小丑还活着吗？”
蝙蝠侠是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骑士曾问过一模一样的，但这话由丑提说出来，就多了一种“他死了我顶上好不好呀”的意味，有一种很怪的毛骨悚然。
骑陨蝙快速地将腕表从丑提手上撸下来，掐着下颌把丑提的脑袋转回来，强迫他收回注意力，并沉声质问：“你之前在它的光幕上看到了什么？”
丑提眨了一下眼睛，如常地咯咯笑起来：“秘密。”
“你会告诉我的，提姆。”
骑陨蝙板着脸将一只新药剂扎进了丑提的颈部，它似乎具有强效的镇静功能，那些疯狂与笑声逐渐平息下去，不多时丑提就闭上眼睛，陷入昏迷。
“……他本不应该这么疯。”在一段漫长的沉默后，骑陨蝙缓缓地说，“提姆很坚强，他已经打赢了这场仗，克服了小丑对他的影响。我有很久…很久没再见过他这样了，仿佛那些漫长的治疗没有发生过。有那么几个片刻，他就像回到了JokerJunior的状态。”
“…你信任他。”蝙蝠侠能感到同位体的迷惑与疲惫，那些沉重的情感也传递过来，压在他的身上。同位体对提摩西的信任是很明显的，在丑提表现得最疯狂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唤醒与说服，好像只要提摩西还有求生欲，一切就能得到控制。
“我知道他有控制住疯狂的能力，除非他完全放弃了，否则……”骑陨蝙的话语哽住了，蝙蝠侠能感到他的恐惧，恐惧是驱动布鲁斯韦恩的源泉，“那会是真的吗，诱因是我的离开？提姆和小丑都不会轻易相信我死了，在这一点上相似的偏执可能削弱了他的拒绝——”
“你注意到了腕表的光幕。”蝙蝠侠平稳地打断，陈述事实。那是防窥探的设计，他们无从得知丑提从显示屏幕上看到了什么。
骑陨蝙的动摇停止了，呼出一口气，这个发现能令他坚定：“提姆在看腕表前并没有那么疯，一定有什么催化了他。”如果找到诱因并将其解决，或许他的孩子就能恢复正常。
蝙蝠侠心想：我其实没看出来他之前不疯。这孩子一出场就挺震撼人心。
但他会在这一点上相信骑陨蝙的判断，并不吝啬于提供帮助。
他们再度联系了扎塔娜。蝙蝠侠特地征求过同位体的意见，看他是否愿意让这样子的提摩西被外人看见，哪怕不增加锚点，只需要再等一天，反向传送的时限就可满足。骑陨蝙只是点头，提起之前对峙时丑提的那句话。
【你休想在这一切发生后把我的案子夺走】，它是“可夺走的”，意味着丑提还没有把整件事做完，贴上caseclosed的标签。意味着他抹除所有敌人、给幕后的猫头鹰送惊喜的计划还有被阻止的余地。
骑陨蝙将不遗余力地尽快返回哥谭，阻止这一切。
他们将丑提安顿在一个隔离室里，按骑陨蝙的指引为他穿上束缚衣，固定，隔绝感官。骑陨蝙想利用一下曾经的治疗过程形成的思想钢印，等丑提苏醒时再进行一次询问。
但在苏醒之前，他们需要得到一些情报上的进展。
骑陨蝙和蝙蝠侠忙于破解丑提腕表的系统，里面有内置微型电脑与一些经过特殊改装的设备，电脑已经执行了自毁程序，丑提显然知道它会落到他们手上。这让复原变得困难。
做一些对局面有利的事情，让自己忙起来，能够有效缓解红罗宾的焦虑。
达米安点头，他无需再说什么来证明自己和格雷森组合的能力。
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地行动起来。
00高端局，但没有硝烟
这是一个平静的夜晚。或许是前些天新鲜面世的蝙蝠坦克威慑力太足，犯罪分子们都打算避避风头。
在完成半圈巡逻后，夜翼派罗宾去公园区，表示有情报显示，那里会有一场需要盯梢的黑帮聚会。
“你不一起来吗，格雷森？”罗宾在离开前，回头问他。
“我相信你自己搞得定，罗宾，只是盯梢。”夜翼说，“我去跑剩下的地方，如果一切顺利，或许我们可以早点回去。”
罗宾离开了。夜翼看着那个轻盈的背影，感到有少许的负疚感沉进胃里。
他修改了自身定位，让其显示执行原定的夜巡路线，然后脚跟一转，径直奔向阿卡姆疯人院。他的神情紧绷，看不见平日的欢快与轻松，仿佛有一根马上要崩断的弦刚被人狠狠踩过。
夜翼在潜入阿卡姆疯人院的过程中发现监控已在前不久有修改痕迹，而且手法熟悉。他用大体相似的风格瞒过了监控，目标明确地直奔小丑的房间。
那里空无一人。
夜翼在阴影中停下来，思索。
当然了。他想。杰森喜欢一些戏剧性的东西，那会是个有意义的地点。阿卡姆骑士当然比所有人都清楚这座建筑的哪里不会被蝙蝠们找到，而达米安会认同这种安全性。
夜翼前往阿卡姆疯人院在施工阶段就已经废弃的侧翼，骑士曾对他提过这里，感谢毛毯之夜的一些相互交心。他前往最深处，猛地推开大门。
本应在半个地球之外炸刺客联盟的达米安·奥古和阿卡姆骑士就在房屋中。潮湿且肮脏的地板，残破的地砖，干净的手术床，便携型X光与CT设备，昏暗的吊灯，无影灯，锯子，锤，针头，防护衣，手术用具，血袋，生命检测仪。
小丑正躺在手术台上。旁边站着一个黑市医生，手里拿着电钻。
奥古平静地比划了一个出去谈的手势，把外人和整台手术关在沉重的门后。
“你来了，理查德。”奥古说，“我想你已经见过提摩西。”
奥古和夜翼曾有一次谈话，在他抵达这个宇宙的当晚。
“我只是不相信你们什么都不会对小丑做。”夜翼举起双手表示无害，“我知道骑士对这件事有多执着…我只是想与你达成共识。”
“我不会帮你阻止他，理查德，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那是不必要的，达米安。”夜翼一字一句地说，“我也杀过小丑，在他杀死了我的第一个弟弟，又令第二个失踪的时候，我徒手打到他心脏停止跳动。”
夜翼的咬字很重，这个话题令他紧绷。奥古能知道这对夜翼不是一个轻松的选择，但他仍然这样做了，奥古的神情变得欣赏。
奥古：“他之后复活了？”
夜翼不想多说：“B给他做了心肺复苏。”
奥古啧了一声。
奥古若有所思地点头：“你对骑士说过这个吗？”
“当然，但他不认可，说总有可能有下一次。”夜翼有些无语地叹气，“那个小混蛋，过保护到我头上来了，一听到我说会保护提米就紧张兮兮地叫我不要去对付小丑。”
奥古神情微妙地打量夜翼。
难怪骑士身上带淤伤还坚决不肯说哪儿来的。奥古明白了一切。骑士走远程热兵器+团战路线的，近战能力有被训练过但只能说一般。
奥古其实看着肉体凡胎的迪克，也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只是没有说。但他会很乐意和夜翼去切磋一下。
话题最后还是被扯回了小丑的事情上，夜翼不希望他们真的走到那一步，把和蝙蝠侠的关系搞僵——“你们来之后B愉快了不少，我不希望最后以冲突结束”，并想搞清楚奥古的态度。
奥古直白地告诉他：“我会帮骑士。”
夜翼也不见气馁：“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愿意冒任何风险让提摩西落在小丑手上，理查德，虽然原因不太一样。而你没有对此能做的。”奥古说，“杰森是受害者，当他决定【这不能再发生】时，他的动机纯粹出于情感，你无法用理由去削弱它。”
“而我…”奥古微妙地扬起嘴角，“我的动机更复杂一些，我不指望你现在理解。”
夜翼怀疑地眯起眼睛。
“认可与忌惮。”奥古缓缓地说，“如果你见到了我们那个提摩西，你会明白的。”
夜翼知道奥古与骑士没有放弃对小丑的伤害意图，他不关心开往刺客联盟的飞机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在需要找到奥古的时候，径直去找了他们的目标。
只是通知他们丑提的情况。夜翼对自己说。不是协助他们，不会做不该做的事。他假装自己心底的某一部分没有从见到丑提，见到骑陨蝙塌下的肩膀起就一直在尖叫——
骑士说得对，他不会想冒任何风险让自己的家人陷入那样的境地。
那尖叫令他瞒过所有人独自行动。当他发现牢门后已经没有了目标，他的手指终于能从卡里棍的电击钮上移开。
“你们的提姆抵达了蝙蝠洞。他很不好，超出了骑陨蝙的预期。”夜翼的语气生硬而坚决，没有心情去讲双关语笑话，“没有人知道我来了这里，我可以沉默地走开，假装没发现你们在阿卡姆里做什么——但我要知道一切。”
奥古很小幅度地笑起来：“他果然能让你害怕。我从未怀疑过提摩西在这方面的说服力。”
夜翼磨着后槽牙，多米诺面具的白膜危险地眯缝起来：“闭嘴，奥古，说点有用的。”
“你想从哪里开始？”奥古问。
“告诉我那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又该如何阻止。”
奥古看着紧绷的夜翼，宽慰道：“首先，让我把这件事说明白——提摩西身上发生的事情无法一模一样地在这个宇宙重演。”
夜翼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奥古和骑陨蝙曾有一次谈话。
在和蝙蝠侠的对峙结束后，骑陨蝙把奥古拉到蝙蝠电脑前，向他展示了自己前几天的研究发现。
“这个宇宙的小丑，血液没有表现出和我们那里一样的传染性。”骑陨蝙说，“最坏的情况不会发生。”
“这很有帮助。”奥古说，“意味着我们没必要杀了他再用试剂和焚烧做无害化处理——我会约束骑士。”
骑陨蝙观察着奥古的表情，缓缓点头。
奥古没有对骑陨蝙说谎，他只是有所隐瞒。
奥古有一个计划。
因为丑提，他们对“小丑”这个存在有过深入的研究。
奥古不把它视作人类，那是一种瘟疫，一种现象，一种与蝙蝠侠对位的概念，而非某一个个体。这种小丑因子感染还能传递记忆。骑陨蝙曾从因子中观测到一些魔法力量的存在，这曾给奥古和骑士利用大种姓魔法力量来治愈丑提提供理论基础。
杀死一个个体无法断绝瘟疫。在他们的宇宙里，“小丑”这个概念被丑提以擦边球的方式占据，使得没有新小丑诞生，即使诞生了丑提也会得到预警。
而在这个宇宙里，奥古觉得，既然不用杀他，让一个被无害化的个体占据“小丑”的位置，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和骑士把计划里的“谋杀”修改为了“切除前额叶”。
夜翼沉默地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门后正在进行一台手术。今夜之后，那个小丑将不再有能力对他关心的任何一个人造成威胁。
“难怪你们要偷走蝙蝠飞机和蝙蝠坦克，大张旗鼓地用泽塔管道跑去刺客联盟。这可比单纯地杀掉他费时得多。”夜翼在多米诺面具下翻了个没人看到的白眼，“一个烟雾弹——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去为提米找他的脾脏。”
脾脏什么的泡一下池子就能长回来了。奥古理所当然的表述引发了夜翼相当不赞同的凝视——丑提再疯一点没什么，虱子多了不痒，红罗宾怎么可以去泡池子！
“我们全家人都很擅长看穿提摩西的各种谎言、隐瞒与潜台词。”奥古有些愉快地说，“你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红罗宾只是想找个借口把他支开，并不真的想要他做什么，奥古能看出提姆的崩溃——挺无害的崩溃，奥古有点乐在其中。这让他想起早年的红雀。
他欣然配合，并使用了这个送上门来的借口。
这里不是他们的哥谭，而无论是骑士还是奥古，都已经在蝙蝠侠面前宣言过对小丑的杀意。他会需要一些事件来转移蝙蝠侠和骑陨蝙的注意力，好让他们有机会把必要的东西偷渡进阿卡姆。
红头罩知道内情，小利爪不知道。他们两个负责开着飞机去联盟附近盘桓，找机会炸点什么。红头罩与塔利亚的联系能确保这次轰炸有分寸，不会引发什么大麻烦，使他们能全身而退。
“你们不一起来吗？”利爪罗宾奇怪地问，“不是要去找提米的脾脏吗？”
“恶魔头子的祖父可狡猾了，你们这趟先找，找不到就炸点什么，给他长长教训。”骑士义正辞严地说，“我们两个去找医生。”
奥古意味深长地点头：“能帮到这个宇宙里提摩西的医生。”
他们去找了个知道怎么在脑壳上钻孔的黑医。
这事必须得瞒着小迪克，否则骑陨蝙问一句，他就会把所有事都抖出来，小嘴叭叭的。骑士和丑提为奥古工作，但小利爪是骑陨蝙的罗宾。
“好耶！”
“他绝对会生气。”夜翼谴责了他们对自己同位体的美式霸凌。
“…如果他发现的话。”奥古的视线落点略微偏移。
夜翼想起同样被自己支开的罗宾达米安，同样稍微目移：“嗯…如果他发现的话。”
奥古无关心：“他会没事的。”
夜翼不可置信地瞅了他一眼（这么冷淡？？），潜行离开了。
骑陨蝙能压住他们合作的重要前提，是【蝙蝠侠掌握有送他们回去的唯一方法】，他和骑士必须为此做出妥协。
但奥古知道他还有另一个选择，他隐瞒了这个信息差，对父亲承认三天太短不足以搞事。但那其实不对他构成障碍。
在他出发去刺杀魔法师之前，丑提曾向他展示一个皮下注射器。
“能够在各种极端环境下工作的定位器，结合了一点外星科技，耐高温低温，耐强酸强碱，耐宇宙辐射，作用半径可覆盖灯团标准的一个扇区。”丑提举着那个显然有点搞过了头的定位器，想要打到他身体里，“工作时因为功率太大可能发烫，但对你应该不是问题。”
奥古按住他的手：“解释我为什么会需要这个。”
“我不是刚刚才说过？！”丑提立刻不耐烦起来，数日在悬崖边缘徘徊的精神状态与大量工作，让他的脾气变差，“传送的可能性，达米安！我们的赌局！哪怕那道激光是把你传送到酸液池，或地狱里面，或一颗恒星上，它也能大概率让我找到你，只要我们去的是同一个平行宇宙！最好的可能性是我过去时你还能被它烫得跳起来！”
奥古挑眉，允许了注射：“如果传送落点的环境能杀死我，你也不会活下来的，提摩西。”
“如果那样，我会安排人回收我们的残骸。”丑提不甚在意地说，“芭芭拉就不错，那会是在我搞明白传送与反向传送的机制之后。”
“好。”奥古说，“我会弄到那个魔法师，或者他的武器。”
他在出发前深深地看了一眼丑提：“你至少得撑到解析工作完成，提摩西。”
这是一场赌局。活捉魔法师回来，是最好的情况。即便没有，他会尽量确保自己的退场方式是被激光击中——要么死，要么去往布鲁斯身边。丑提的这句话说服了奥古做一次尝试。
他在另一个宇宙的展览馆睁开眼睛，他失去的家人们都在身边，而且已经在着手研究回去的方法，这已经与丑提最乐观的假设持平。奥古知道丑提赌赢了。
奥古确信提摩西也会来到这个宇宙，而当他来的时候，他一定会带着回去的方法。
奥古在推手术床的时候感到了定位器在他身体内部灼烧。那真的该死地痛。
而且比他预想得要快，丑提肯定是连轴转了。
他的设备自动连上了另一个定位器，丑提显然在自己身体里也埋了一个，确保在极端环境下，双方都有机会采取行动。奥古看到丑提身处蝙蝠洞。
这会是个不错的机会。奥古想。
烟雾弹只能把蝙蝠们的一部分视线引向哥谭外，并不会削弱他们对哥谭的掌控。骑士在担任夜巡后勤时在蝙蝠电脑里留了一些掩护，但杰森并不是最擅长这个的。他们可以用上一些额外的保险。
奥古传过去一则简短的通讯：
【正在无害化小丑，吸引一下注意力，至少拖过今晚的夜巡】
丑提看着腕表上的光幕。
通讯的意思清楚，生理指标监测正常，人在阿卡姆疯人院。
还有心情在这儿干坏事呢，看来杰森和迪克也好好的。丑提感到放心。
他隐蔽地启动了系统的自毁。一次眨眼，他脸上的笑容疯狂起来。
一些表演，能够吸引蝙蝠侠的注意。态度的突然转变，能够吸引骑陨蝙的注意。这枚腕表应该足够拖延他们一个晚上。
丑提相信，由自己引发的小麻烦，总是会被排在蝙蝠侠们的第一优先级。
当夜翼到达汇合地点时，罗宾已经在那儿了。
“你动作好慢，夜翼。”罗宾不愉快地抱怨，“那个情报出错了，没有什么值得盯梢的聚会。到底是哪个无能的家伙收集来的？”
夜翼笑了一下：“抱歉，罗宾。”
罗宾瞪了他几秒，撇嘴。
“我们这就回去吧。”夜翼有点心虚地提议，“B或许已经有些进展了。”
今晚很平静，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夜巡归来的双人组这么告诉蝙蝠侠。
骑陨蝙看着屏幕上的数据。他们还原出来腕表里微型电脑的功能，能够知道其主要功能是定位、通讯与数据操控，通讯的接收端口有使用外星科技。具体通讯内容已无法复原，定位系统则需要从硬件开始破译。
但究竟是什么催化了他？
蝙蝠侠结束测试，得出一个结论：“这个通讯收发端口，没有办法跨平行宇宙。”
两个蝙蝠侠视线相交。
这说明，丑提是在和这个平行宇宙里的人通讯，用一种并不通用，只能与特定设备连接的技术。
骑陨蝙捏住眉心做了一次深呼吸。
丑提联络的除了奥古和骑士还能有谁，骑士甚至可能都没有那种定制终端，他退场得太突然了。而奥古、骑士和小利爪自从蝙蝠飞机被开出洞起就没有回应过他的通讯，迪克可能不是自愿的，骑陨蝙宁愿相信他的通讯器是被兄长没收了。
好巧哦，这次他的四个儿子也要么明牌反贼，要么联系不上呢！
吸气，呼气，冷静。还好，丑提已经被控制，骑士和奥古两个阵营领袖在这里都是光杆司令，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搞不出什么大事……应该吧。奥古应该不是因为自己手下没人才跑去刺客联盟的吧……？
骑陨蝙咬牙问红罗宾：“联系得上红头罩吗？或者能接上蝙蝠飞机吗？他们有表露出任何要干掉雷肖古自己上位的倾向吗？”
“他们什么？？”红罗宾战术后仰，连忙查看仪表，“呃，通讯能够发送但无一回复；无法远程控制蝙蝠飞机；以及他们只是游击轰炸了几个刺客联盟的基地，大部分轰炸在今晚发生，还不到刺客联盟易主的大事件。”
骑陨蝙追问：“都发送了哪些通讯？”
“都是常规的。”红罗宾说，“请求回复，有新情况发生，要求返航。告知了他们另一个我已到达蝙蝠洞，但还没有细说……嗯，他的精神状态。”
蝙蝠侠询问：“有何主意？”
“发送丑提的照片或录像，让他们返航。”
蝙蝠侠质疑：“在奥古高度疑似提姆小丑化诱因的时候？如果这是阴谋的一部分，他们不会不知道丑提的状态。”
蝙蝠侠短暂沉默，视线缓缓落到了红头罩的头像上，本次平行宇宙来客阴谋的唯一一位本土参与者。
“如果这个临时小分队连丑提的存在都没有内部同步的话，”蝙蝠侠缓缓地说，“一些技巧可以把杰森骗回来，让他中止参与这个阴谋。”
骑陨蝙找到突破口：“愿闻其详。”
“首先让我看看，你有什么照片。”
骑陨蝙贡献了一张早年的照片。当时他们刚把jokerjunior压回蝙蝠洞，丑提被剪开的嘴角一直没有接受治疗，歪七扭八地长拢，阿尔弗雷德不得不把错误愈合的皮肤切去，重新缝合。
总之这个提姆看着血渍呼啦的，在嘴角形成显眼的血色笑脸，面色苍白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皮没有完全合拢，因为麻醉的缘故双眼无神地看着上方。
选一张年龄和红罗宾比较接近（可能还略小一点）的照片真是太阴险了，这是虚假宣传。骑陨蝙感叹。
这是考验观察力的时刻，仔细看还是有差异的。蝙蝠侠辩解。
他们并没有直接发送——对红头罩需要来一点欲拒还迎，夜翼的通讯器被征用，发送图片，配文：
【蝙蝠侠不让我告诉你】
【但我们会需要你的帮助，突发情况，拜托尽快回一趟蝙蝠洞】
他会恨我的！夜翼哀嚎。我会把你们供出来！
已读不回的红头罩看到照片，当场一个心肺骤停，把蝙蝠飞机开得在空中漂移。
“JesusF-ckingChrist！！”错过了毛毯之夜而且尚未经历过丑提震撼的红头罩大骇，“他妈的，奥古和骑士在搞什么？！！”
他俩不是说好了留在哥谭干小丑吗，怎么搞得鸟宝宝变成这样？！小丑这是反杀了还是怎么着？！
炸你妈的刺客联盟，家，家被小丑偷了。
小利爪凑过来一看，举手：“这好像是我们那个提姆。”
“哪个提姆都不行。这是我的特色，小丑休想祸害另一个罗宾鸟。”红头罩骂了一句很脏的，“切什么前额叶，操蛋玩意，我这就去拿他的脑袋放烟花。”
天将破晓，红头罩回蝙蝠洞一看，鸟宝宝正推着另一个被绑在精神病人束缚衣里面的昏迷鸟宝宝给扎塔娜做检查。
刚在照片里看到的鸟宝宝没这么大只啊？红头罩狐疑地站在丑提床前，意识到他嘴角两边的疤痕可能已经愈合了数年。
操，被骗了。是现在完成时，而非现在进行时。
红头罩杀气腾腾地转向夜翼，夜翼一脸无辜指向蝙蝠侠，蝙蝠侠怀疑地提问：“飞机上怎么只有两个人，奥古和骑士在哪里？”
这大概不是最正确的那句话。骑陨蝙见识到了一场平行宇宙的蝙蝠家族内战，并坐在旁边看完了全程。
战斗结束于蝙蝠侠终于把“提姆在和奥古通讯后小丑化加剧”这个信息点说了出来，成功转移了红头罩的注意力。
“你不应该继续搅和他的阴谋，这很危险！”蝙蝠侠低吼，“告诉我奥古和骑士去干什么了？！”
红头罩怀疑地眯起眼睛，视线在蝙蝠侠、丑提和骑陨蝙身上来回逡巡。“真的吗，奥古那么做了？”他阴沉沉地说，“他们去干了件仁慈的，早他妈该有人完成的，但并不值得为此把提姆弄坏的事。”
“他们还是去找了这个世界的小丑。以不致死的方式。”骑陨蝙格外平静地翻译道。
红头罩冷笑：“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已经干完了。”
蝙蝠侠感到挫败地咬牙，看向骑陨蝙：“你早就知道？”
“只是数个猜测之一。”骑陨蝙说。
是最有可能的那个猜测，但他没有在得到确证前提出来，这是正常的。他总是在关键时刻慢上一步，或好几步，来不及阻止事态发生，只能做事后弥补。
他以前没赶得上救自己的儿子，现在就没理由能赶得上救小丑。
那只是发生了。如同在不可预期的毒气、爆炸、枪击、绑架中受害的每一个哥谭平民，如同公墓里野草一样增加的墓碑，如同那些统计数字，如同任何一起蝙蝠侠没能将其扼杀在摇篮里的案件，如同哥谭的每一天——在他们未能意识到，无从阻止的地方，增加了新的受害者。
而当这个受害者已经无法拯救时，义警们就会将目光移开，投向做了这一切的坏人。小丑肯定熟悉这个流程，他只是不熟悉这次扮演的角色。
小丑安静地躺在阿卡姆疯人院里。蝙蝠侠惊讶地发现小丑牢房里的监控被人修好了，仿佛就是在为他展示这个成果。
蝙蝠侠只是谨慎地观看了数秒，确认他除了平稳地呼吸以外什么都没有做，然后就转向了其他可能指向奥古和骑士的画面，没有投入任何一丝多余的关心。
全程只有两个人在状况外。
小利爪：“啊？我们不是去找提米的脾脏的吗？”
扎塔娜：“你们先忙，我走了？”
骑陨蝙看了一眼利爪罗宾，再看向扎塔娜。在丑提也抵达后，定位锚点足够，反向传送可以随时进行。
他开口询问：“传送门能开启几次？”
扎塔娜：“几次都行，但每次需要额外的能量。我们已经能够定位你的那个平行宇宙。”
骑陨蝙满意地点头，转向蝙蝠侠。
“我有一个计划。”
奥古预期会有一番争吵，或是争斗，但父亲最终会决定缓和的，他毕竟还是要将所有人带回去，而奥古遵守了在哥谭内不杀人的规则。迪克肯定会发脾气，可以等回去了慢慢哄。
反正暴露了，他们还颇有仪式感地把小丑被切下来的额前叶装在玻璃瓶里带了回来做礼物。
然后奥古发现父亲和迪克都不见了，本土蝙蝠侠面色不善地迎接了他俩，蝙蝠家全员武器在手，唯一的熟人只剩一个被束缚衣绑得很结实的丑提。
已经转醒的丑提幽幽地：“hi。”
丑提：“长话短说，布鲁斯扔下我们带着罗宾回去了。作为我们瞒着他干坏事的惩罚。”
丑提：“我建议投降。自首的交换条件是咱们仨可以关一起。”
奥古不可置信。骑士目瞪口呆。
骑士露出被背叛的受伤神情：“为什么？他怎么能这么干！”
丑提委婉地说：“可能是因为我在描述顺着资金流查猫头鹰议会IP这个行为的时候，用词比较夸张——。”
“…有多夸张？”骑士警惕起来。
“像是给所有人的普通人身份寄一个装满了他们手下各自惨死模样的照相机，翻到最后一张时会黑屏倒映他们自己的脸，然后爆炸。会有隐藏探头拍下他们最后一秒的表情……这样的夸张。”丑提淡定地描述着令人不安的细节，“这大概令布鲁斯觉得，必须只带乖孩子回去控制局面。”
奥古咬牙切齿：“提摩西！”
“你自己要求的！”丑提一翻白眼，“赌局和这次，你欠我两次。”
骑士发出一声厌烦的抱怨，不情不愿地看向蝙蝠侠：“所以现在只能等他大发慈悲觉得我们已经被关够了？他显然不喜欢我们的小礼物。”
“倒也不是。”丑提说。
奥古皱眉，警惕而狐疑地看了一眼蝙蝠侠的方向。
“嗯，对，我们差不多有个约定。”丑提含糊地说，“我们能回去，他不干涉，条件是期间的监督与软禁。”
骑士放松下来：“多久？”
“自我抵达起算，48小时。”丑提说，“我提前设置了不可撤销的定时回传，蝙蝠侠无法阻止。”
奥古看表：“…所以父亲会有差不多31个小时用来收拾残局。”
阿卡姆骑士失望地说：“太棒了，我们都知道他一晚上能做到什么，等我们回去剩不下几个可踢的屁股——我刚觉得有趣起来。”
蝙蝠侠沉声：“不是无法阻止，孩子们，别想基于这个肆意妄为。”
丑提平和地：“我们聊过如果你干涉了会怎么样。”
蝙蝠侠固执地：“不是无法应对。”
丑提：“因为我提前告诉你所有细节了。我还有很多没说出来的好主意呢。省省吧，真走到那一步只会让我们双方都觉得很麻烦。”
骑士嘀咕：“那明明会很刺激。”
奥古板着脸：“忍一下。”
他们投降了。
骑士有些惬意地窝在沙发里，用手指感觉着皮下定位标的形状，一旁摆着阿尔弗雷德的新鲜烤制小饼干，和老管家抱着极大善意允许其出现的可乐：“这个措辞肯定有辱牢房，换一个。”
奥古抱着双臂闭目养神：“这就叫做软禁，杰森。我们帮忙解决了一个微妙的、长久困扰他们的问题，用环境优渥的大房间来软禁我们也是合理的。”
“超出预期。”丑提公平地说，“我还以为按我的表现会被关去阿卡姆。”
骑士被逗乐了：“别傻了，我们刚从那儿回来，逛侧翼像回家一样。”
没有经历过地狱笑话的丑提被呛得皱起脸，呻吟了一声：“老天，杰森，你的幽默感。”
“我还以为你能理解呢。”骑士恶作剧似的发笑，“你批的那个改造计划也有一种地狱一般的冷幽默。”
奥古疑惑：“什么改造计划？”
丑提若无其事地咳了一声：“三周前的一个提案，说阿卡姆疯人院空置已久，建议改建成为广大哥谭家庭与应届生服务的公共设施。”
骑士翻译：“他是说，改建为阿卡姆人才市场——提姆绝对是因为这太搞笑了才批的预算。”
“你说得对。”丑提平静地微笑，“你提醒了我，作为赞助商，我应该让他们在阿卡姆人才市场里给我划一个韦恩总裁办公区，就在原本关押重犯的那块地方，没有比那儿更合适的了。”
骑士噎住。
丑提：“不好笑？”
奥古忍无可忍：“不许再讲地狱笑话了，你们两个都是！好好坐牢！”
“干坐着很无聊！”骑士抗议，左顾右盼找到了监控探头，故技重施，“能给我们一点书吗，或者游戏机？……please？”
监控前的蝙蝠侠有些无力地捂住了额头，一旁的阿尔弗雷德挑眉：“我应该给他们一些转移注意力以防拆家的东西吗，布鲁斯老爷？”
“他们密谋进行了不人道的手术。这是惩罚，不是奖励。”蝙蝠侠坚持，“不能这样惯着他们。”
“我相信他们迟早会得到想要的，即使不从您这里。”阿尔弗雷德委婉地说，“您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喜欢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小礼物。”
蝙蝠侠叹息一声。
阿尔弗雷德轻笑出声：“没有硝烟的战争也不好打，对吧，布鲁斯老爷。”
-END-
*奥古对小丑动手还有一个动机，是有点担心如果自己不帮忙，骑士真的会拿上录像机跑去阿卡姆找小丑给他拍死亡录像。地狱笑话恐怖如斯。
*红头罩和小利爪主要在夜晚炸，因为这样放烟花的效果好。
*红头罩被骗回去时和奥古/骑士有一通鸡同鸭讲的通讯：
骑士：怎么回来了
红头罩：你还问我？你没看到那个婊子养的对提姆做了什么？
奥古：（以为是知道了丑提的遭遇）哦，他们告诉你了
红头罩：这什么说法，你是早知道了但瞒着我吗？？
奥古：自己亲眼看会比较好
红头罩：操你。小丑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骑士：在我面前躺着
红头罩：还会呼吸？
骑士：只会呼吸了。
红头罩：很好，等我亲眼看完就来让他不会呼吸
奥古：（不满）还好我们已经处理完了，你真不应该因为这点事就违背计划赶回来
红头罩：这点事？
红头罩：操你妈，恶魔崽子，我说真的，我操过。（退出通讯）（拒接通讯）（拒接通讯）
奥古：（气得要死）
*软禁期间可以有进一步的正逆序贴贴，但写不动了，就这样吧。
蝙蝠侠：你需要多久？
骑陨蝙：至少24小时
还是蝙蝠侠：（还没开口就看到3个逆序崽自己搞了个31小时后回去的设定）
蝙蝠侠：行。（不说了）
*这把高端局的回泉水总结：
骑陨蝙和小利爪：正常发育，被老阴逼蹲草gank
阿卡姆骑士：寄于抗压
奥古：主动一打五还换掉了对面的C
丑提：送塔，并开启大复活术
米提桶三人组：五杀！五杀！团灭他们！
蝙翅：打残逼退，疯狂拆塔，不拆快点队友复活了
主世界蓝黑belike
克拉克：
布鲁斯：
太好笑了，没忍住画了
p2半身图，p3梗图原图
傻终你衣品真的太差（）
尖叫了！啊啊啊啊啊看到这里好激动啊
※改邪归正，终夜部分
Summary：终极人五次决定反抗夜枭，但每次都失败了。
“说实在的。”神色淡然的夜枭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有看清楚上面写的日期吗？”
夜枭合上文件，带着笑意垂下眸子，把文件“啪”地丢到桌上。倚在桌上的终极人把文件拿起，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七月十四日吗？这是今天的日期啊！”
“哈！”夜枭敲了敲桌子，翘起了二郎腿，“那是去年七月十四的文件，肯特先生。”
……啧。终极人磨了磨牙。
我这次一定要反夜枭，就算是绿氪也不管用了！
...
“……综上所述，各个成员需加强训练，以控制战损力度——”夜枭平静的声音响彻整间会议室，众人坐的坐站的站，正被迫专注夜枭的话时，突然终极人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说：“我不同意！”
夜枭顿了顿，视线缓缓移到终极人的身上，眯起了双眼的同时勾起唇，一时竟显得邪气十足，“请问您有什么指教？”
“我……反正我不同意！”终极人脑里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说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为了这种小事还要特地去训练，这也太大题小做了！”
其余人等瞧了瞧夜枭的神色，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不控制战损力度，难不成战损的费用你付吗？”夜枭嘲道，“你有钱吗？”
“啧！……对了，没钱我可以抢银行！”终极人低啧，蓦地灵光一闪让他有了个绝佳的主意，本想让夜枭为此感到高兴，“这样就不用增强训练的强度了吧？”
没想到夜枭看起来更生气了，他冷笑着拿出了蓝氪石，步步逼近了终极人。
终极人，卒。
夜枭总不可能什么都对吧？
“这次行动强调的是秘密潜入，所以我们要通过的路线是从这里的地下水道，去到这块地区，从这里出来后，旁边的那所仓库里便是他们的大本营……”夜枭若有所思地讲解着路线，而终极人坐在夜枭旁认真地这么想着。
“好……那么原子女就从一旁的通风口下去，权戒者随时准备空中支援，强尼快客……最后，终极人留守总部。”夜枭敲了敲荧幕，开口问道，“听明白了吗？”
“等一下！”终极人拍着桌子，“为什么是我留守总部？我敢说这绝对是你做的最糟糕的决定了！”
“哼。”夜枭纵使带着面罩，却仍是清楚的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你为什么留守，你会不知道？”
终极人被夜枭一激，一气之下便正大光明地闯进了敌人的基地，没成想敌人竟备有蓝氪石，最后终极人被敌人高挂在门口，与辛迪加众人大眼瞪小眼，还是靠夜枭才得以脱身。
恼羞成怒的终极人把那个拿出氪石的敌人暴打了一顿，然后在夜枭的注视下才怒气未休地把敌人扔进牢里。
反抗计划二，总结为以血泪的教训证明了“夜枭总是正确的”这条真理。
那夜枭是对的又怎么样，我不干活总可以吧？
“克拉克。”头也不回的夜枭小心翼翼地避开周围裸露的电线，用螺丝起子锁紧了机械上松出来的螺丝，“去帮我拿个扳手。”
哼，这时候就用上我了？终极人突然得意起来，正想飘起来的时候却想起了自己的反抗计划，于是又落到地面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抬头挺胸，一脸的骄傲。
“克拉克？”等了好一会的夜枭边轻声呼唤，边不耐烦地回头，“怎么还没……”
好一幅得意忘形的嘴脸。夜枭嘴角抽了抽，按下了面罩自设的通讯器，“强尼快客，帮我送个扳手来，等会儿少不了你吃的。”
放下了按紧按钮的手，夜枭在兜里掏了掏摸出了什么，笑容和熙可掬。
“啧！”夜枭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哪怕不用通讯器仍能被终极人听得十分清晰，他听到夜枭的心跳焦虑不已。
于是在见着权戒者把强尼快客以滚轮的方式带走时，终极人是想追上去的，但夜枭及时阻止了他，“别管他们，先把地上的这些锁进监狱里。”
终极人停下了脚步，有些暴躁地把这些会魔法又晕倒了的手下败将带回辛迪加总部。
“先不急着找他们。”夜枭敲击着桌子，一声接一声不曾停歇，他叫来超女王，“露易丝，去审问一下他们下的是什么魔法。”
“哈，那么麻烦干什么！”终极人蓦地开口，为自己的聪明绝顶暗自欣喜，“我透视一下就好了！”
“……”夜枭转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你会后悔。”夜枭说完便回过头，示意超女王直接去审问室，然后埋头不再理会终极人。
但是终极人是这么乖的人吗？他是的话就不会经常把夜枭气得七窍冒烟了。
他偷偷用了透视。
一片马赛克。
然后眼睛喷血，瞎了。
大事反抗不了，小事总能吧？
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终极人不想动弹，他扭了扭身子看向了被窝外衣着齐整的夜枭，夜枭身着一身西装，正垂头划着手机。
人模人样的，穿得那么好看是想勾引谁吗？睡眼朦胧的终极人挣扎着打算坐起身，却见夜枭放下了手机，平静地走向了他。
“起床？”夜枭坐在床边，下陷的床莫名让终极人有了些许安全感。终极人迷迷糊糊地摇头，夜枭轻笑了一声，“乖乖在家，我去上班了。”
“不要去……”终极人把夜枭搂入怀里，不顾不管地弄乱了夜枭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含糊开口，“陪我睡觉……”
夜枭沉默地躺在他的身上。他侧耳倾听，便能听见终极人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他缓缓闭上了双眼，轻轻从终极人松散的力道挣开。
就在终极人以为他要就此离开时，夜枭却突然俯身靠近终极人的额头，在那里轻轻印了个吻，温柔地几乎不像夜枭本人。
“睡吧。”夜枭说着，反手抱紧了终极人。
终极人满足地闭上了双眼，与夜枭相拥而眠，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虽然好像忘记了什么……
在银行门口等了半天的强尼快客与原子女面面相觑。
【END】
Summary：枭与蝙都对家人的另一半颇有微词。但他们的偏见其实也并非都是空穴来风。
Note：私设，枭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开始在家里看见一个叫布鲁斯的婴儿，随着小孩长大两个人还能交流触碰，他以为是自己终于疯了，直到有天他拿到了平行宇宙传送枪。
蝙这边是出生起就有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哥哥”在陪他——直到有天一只猫头鹰空降阿卡姆大杀四方。
以及，终极人Il（埃尔），超人El（艾尔）
［1］
“你非得和他在一起吗？”
终究是布鲁斯率先开启了这场谈话。
“什么？”托马斯还沉浸在酒精和热水营造的舒适里。他躺在池中，把自己几乎完全浸没在水下，略长的黑色发丝随水漂浮。
布鲁斯坐到浴池边上，用...
布鲁斯坐到浴池边上，用手支着下颌，严肃地重复了一遍：“非得，和那个氪星人在一起？”
夜枭逼迫自己清醒了一点：“……哦，你是说埃尔。”
布鲁斯等他醒酒。
庄园的浴池并不露天，挑高的天顶上雕刻着神明，洪水和人类。四面墙壁的高处都开了宽阔的玻璃彩窗，不至于被窥伺，却能让阳光灿烂地点亮四根立柱中方形的大理石浴池，热水源源不断地涌进池中，四溢的蒸汽显现了美丽的光路。
托马斯在水中翻了个身。他身上有许多伤，但都很轻微，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遍布各处密密麻麻的齿痕，让那具优美的身体呈现出病态恐怖的美。男人从浴池中湿淋淋地爬起来，靠坐在池边，用手抹了抹湿发：“不是我要跟他在一起，布鲁斯，是他要和我在一起。”
“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蝙蝠侠面无表情，“你纵容他。”
托马斯认真地辩解：“我们的地球和这边不太一样，我以为你知道呢。”
“而我以为你手里有充足的蓝氪石可以随时拒绝他，如果你手里的不够，我还有。”他的弟弟板着脸如是说，“如非必要，我其实也不想插手你的私事，但汤米，听我的，你们的关系很不健康。”
托马斯终于忍不住笑了：“布鲁西，你的暧昧关系又比我好到哪去？”
［2］
“哦？是吗？”他的哥哥流露出一丝敌意，冷笑着说，“他扒着你，pua你，从你身上吸血，但你却不觉得有问题？”
蝙蝠侠深深吸了口气。他就知道托马斯对克拉克有意见——每次家庭聚会里若有若无的排挤不是假的，电影之夜莫名打翻在克拉克裤子上导致他不得不离开沙发的饮料也另有缘由。他想起有一次，克拉克好好地在庄园写稿子，中途出去干了点“超人”的活儿，回来时电脑就莫名其妙地中了病毒开机不能。当时克拉克像只被无缘无故踢了的小狗一样在他怀里呜咽，布鲁斯查了监控却一无所获——恐怕这也是夜枭的手笔。
布鲁斯把那口气慢慢吐出去，说：“你在针对他。”
托马斯别过头：“是他在自导自演博取同情。布鲁斯，你就是太信任他了。”
稍年轻的韦恩慢慢滑进浴池里，决定让着一点哥哥：“是什么让你觉得他pua我？”
托马斯看着一根立柱上的花纹：“你总是说，他是人间之神，他是光明，你是黑暗……什么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布鲁斯下意识反问。
“问题大了！”夜枭唰然扭头，目光冷怖，“你……你为什么要仰望他，他又凭什么被你仰望？”
男人磨着牙说：“你自以为比他低一等，但我养大的布鲁斯明明是哥谭最夺目的明珠！他凭什么……”夜枭钢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杀意，“他的爱情让你黯淡，让你自卑，这就是pua，我的布鲁西。离开他，你不是谁的骑士，你生而为王。”
布鲁斯的脸被浴池的热气熏红了。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之后话头又被他咽了回去。
托马斯收回目光，把脸埋进水里。
布鲁斯看见气泡从他消瘦的脸颊旁边冒出。
水下冒出的气泡变多了一点。
布鲁斯再接再厉：“而且！你不是自称哥谭的统治者吗？非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你的骑士。”
水下突然冒出了大量的气泡，托马斯猛地浮出了水面，大声咳嗽。
托马斯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但他自觉是热水熏的，于是抛弃了毫无必要的羞耻心，再度开口：“总之，我认为你在不必要地‘崇拜’——”他勾勾手指打了个引号，“——超人，而崇拜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这不健康，但我觉得不能太干涉你的私生活，所以一直闭口不提。今天倒是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想骂他很久了。”
布鲁斯笑了，不是因为他认同托马斯的话，而是因为他感觉到托马斯在意他。
Brothers，他想。
托马斯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其实我也不觉得今天这番话能让你跟他分手，但……你这是在笑什么？”
“咳。”布鲁斯收敛表情，“好吧，我会注意自我认知的。但汤米，pua不是真的，克拉克没有打压我，相反，他一直在称赞我，支持我。”
托马斯轻嗤。但布鲁斯毫无停顿地继续说：“就像你和阿福一样。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
年长点的男人把嘲讽咽了回去。
过了一小会儿，他说：“好吧，布鲁西，只要你记住，你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布鲁斯低头注视热气熏腾的池水，用手搅出涟漪，看着水波撞到托马斯胸前，才复又开口：“那吸血又是指什么？”
“……唔。”托马斯用手捋着头发，假装不在意，“就是，你包养他啊。买衣服，买星球日报，还包战损——他是不是以为韦恩的钱就是他的钱，所以花得心安理得？”
布鲁斯想起克拉克穿上他亲手挑的西装的样子，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不过这也是小事。”托马斯在一旁淡淡道，“咱家不差那点钱，我就是看不惯他没一点上进心。”
“好吧。”布鲁斯无奈地摇了摇头，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那我们该谈谈你的事了。”
［3］
托马斯并不觉得那个“超人”就是什么好人了。
他的意思是，那个氪星人很茶——他也不想撞见弟弟和男友的私事，但那个氪星人在韦恩庄园圈地盘又算什么？
每次来到布鲁斯的世界都能发现堪萨斯男人在这里留下的新痕迹。冰箱里的苹果派，盥洗室的第二支牙刷，衣柜里的格子衬衫，厨房里新的一套餐具，甚至是娱乐室主机打开后玩到一半的游戏——氪星人像野兽似的不知疲倦地到处标记。
如果说这些夜枭还尚可忍耐，但当对方贪婪地要取代托马斯的位置时，夜枭完全是依靠着意志力才没有打掉他的头。
看看他做了什么：
家里布鲁斯的杯子被换成了超人的，而托马斯送的那个不知所踪——夜枭最终在韦恩集团的办公室里找到了它——但谁都知道布鲁斯到底在家待的久还是在办公室待的久。
还有主卧的灯。
托马斯咬牙切齿地想，怎么能允许他登堂入室？竟然还把暖橘色壁灯换成了红太阳灯。——在那盏灯的照耀下，小布鲁斯曾在兄长的怀里用哭泣发泄失去父母的痛苦，而小托马斯也曾对弟弟告解自己犯下的罪行。这对兄弟明白彼此世界的不同，但两个孤儿又不得不相互依偎取暖——那盏灯投下温暖的灯光照亮这两个痛苦的灵魂——而现在这灯光被氪星人换成了红色。
还有他平白无故地插入韦恩家的电影之夜。
托马斯可从来没有允许埃尔这样做。托马斯严厉地隔绝了自己和这个世界，他在这里唯一的原因就是布鲁斯，但超人……肯特非要掺和进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布鲁斯，好像这个屋子里其他两个人都是瞎子；他悄悄玩布鲁斯的手指；他把手从布鲁斯的腰后面环绕过去，然后在另一边和布鲁斯十指相扣。
——每当这时，托马斯得非常用力才能压住想打开铅盒的手。
［4］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些，随口应付：“好吧，现在你可以开始阐述我们的关系到底有什么问题了。”
闻言，蝙蝠侠做出他的判断：“你们的关系是暴力，强迫，虐待和伤害，我看不到一点正面的东西，托马斯，我很担心。”
男人换了一个姿势，慵懒地躺在池底，用动作和神态表达“洗耳恭听”。
蝙蝠侠只得严厉地盯着他，举证：“你总是受伤。”
托马斯反驳：“你受伤比我多得多。”
“是。”布鲁斯承认，但又否认，“至少这些伤不是来自我的伴侣。”
他隔空示意了一下托马斯的小腹。
韦恩兄弟的目光一同落在上面：洒着金光的水面下，男人的小腹肌肉流畅漂亮，只是在环绕着肚脐的位置，被某种东西烧出了一个U形的伤疤。
托马斯尴尬地伸手拉起有些松垮的浴巾，盖住了那个标志：“这是……情趣。”
布鲁斯看透真相的蓝眼睛锋利地扫过他全身：“所有这些？”
托马斯把自己往水下藏了藏：“这没什么。你情我愿的事，布鲁斯，你管得太宽了。”
夜枭，一种非常擅长虚张声势的鸟。
布鲁斯眯起眼睛：“好吧。那么今天跳过这些——但我们迟早得谈谈你危险的癖好，托马斯——”他在枭鸟小声的抱怨里提高了声音，“你曾明确告诉我你们并不相爱，但显然那个人不这么认为，请告诉我，他是否在强迫你？”
——蝙蝠侠有一段不妙的回忆。
［5］
一般而言，他和托马斯不会突然前往对方的世界。他们在家里就能直接见面——正如此时此刻。
但问题就在于此，当他们各自待在自己的世界时，他们只能看见彼此，却看不见正在和对方互动的其他人。
自从两人长大，为了避免尴尬，托马斯把男主人房让给了布鲁斯，自己则住进隔了一间浴室的女主人房。两个人作息近似，昼伏夜出，从来没有发生过不愉快——直到有天布鲁斯在晚宴时突然回家。
他本想简单地洗把脸，却听见一门之隔，他的哥哥正在……正在用冰冷地声音说：
“随你的便，终极人，但不能在这里。”
那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布鲁斯听见一阵摔打声，之后是托马斯压抑的痛音和咆哮：“滚你妈的，卡尔。”
于是，蝙蝠侠上线。
他拿着传送枪踹开了女主人卧室的门，然后他看见……
托马斯像只濒死的鸟一样被压制在氪星人的铁掌下，那个粗野的男人正在残暴地对待他相依为命的兄长。
蝙蝠侠冷静地用蓝氪指虎把氪星人的头砸进了地板里。托马斯在一边笑得喘不过气。
那个“终极人”还在怒吼着什么“夜枭，这他妈是谁？你的奸夫吗？”
［6］
蝙蝠侠等待着托马斯的回答。
“不全是。”过了一会儿，男人沉吟，“我的确不爱他，但我允许他做这些，一方面是我自己的需要，另一方面是，训狗总要有点甜头吊着吧。”
蝙蝠侠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托马斯不以为意：“所以别担心我，布鲁西。要操心的话你还不如想想那个氪星人是不是被我pua了。”
世界第一侦探却敏锐地听出弦外之音，毫不留情地讯问：“如果你不承认，那么我换个说法，你是否可以随时脱离这段关系？”
夜枭沉默了。
两秒后，他自嘲地勾起嘴角：“认了主的狗，被抛弃的话可是要吃人的。”
“那就把他带到我的世界关押起来。”
视野突然变得模糊，托马斯真心实意地笑了。他的目光投向花窗。那窄而高的彩窗投进来色彩各异的光柱，落进池中，点亮水面，落在枭鸟的心口，像一根钉死他的箭。
“不，不用。”他在笑声中拒绝了布鲁斯的提议，称赞，“卡尔是件很好用的武器。”
布鲁斯的目光跟着他落在高处的彩窗上，随后，侦探静默地起身，走出了浴间。
合上门之前，他说：“托马斯，不要受伤。”
［7］
“好的。”
男人躺在池底喃喃应着。
彩窗被推开，系着红披风的恶神从高处缓缓降落，吊顶浮雕在他身后，如同预言。他给了池中鸟一个近乎噬咬的吻：
“所以别抛弃我啊。”
End
给我写自闭了。本来这个世界的设定就是想让枭开心，让蝙少受点伤，但是写完感觉怎么这么emo啊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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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2k5的酥皮和阿终视角的韦恩兄弟俩……写了但不知道怎么放进正文里，刚好有活动就，这样。
*如题，本文为全员玩家的离谱正联操作。游戏是超英模拟器，但剧情并不超英！（？）
*有卢瑟受到伤害。
“所以，这次新的战损问题……”
正在主持联盟会议的超人环顾四周。
绿箭侠脸朝桌子地趴在桌上睡觉。
蝙蝠侠正襟危坐，但闭着护目镜下的眼睛。
绿灯侠在看着同色系的老朋友犹豫是否要为他做个枕头枕着。
闪电侠正在偷偷啃一根能量棒。
火星猎人的座位空空的。这家伙被剧情杀多了有焦虑症，没事就喜欢虚化自己。
神奇女侠看着他。
这次会...
这次会议讨论的是经费任务。
氪星人深吸一口气，吼了最重要的那两个人的代号：“绿箭侠！蝙蝠侠！别他妈的补觉了！起来开会！”
绿箭侠骤然弹起，蝙蝠侠转头向他看来。
“干嘛。”两秒的沉默后哥谭义警率先厌倦地开口。“要付钱了？”
超人点点头：“对。”
“别指望我。”蝙蝠侠说。“翻修阿卡姆已经让我把钱花光了。”
“？你不能为联盟留点吗？”
“……”超人转向绿箭侠：“你呢？”
“我为了活着加入联盟买了个拉撒路之池。”绿箭侠耸耸肩。“所以你知道。爱莫能助。”
“你都有拉撒路之池了还在这睡觉？”绿灯侠小声问。
“我不能真拿复活当睡眠吧？”绿箭侠满脸“我被冒犯到了”。
“……”氪星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两个不靠谱的亿万富翁。“你们俩都没钱了！？那我们怎么办？”
说好的凡人超英做联盟经济支柱呢？
靠谱的神奇女侠缓缓开口：“我有一点工资……”
火星猎人的座位上传来他迟疑的声音：“……我有一点存款？”
“我两者都曾经有一点。”超人说。“现在被卢瑟坑完了。”
“别难过。”绿灯侠很豁达地宽慰他。“接下来咱们整个联盟都会被卢瑟坑完钱。”
“你不会的。”闪电侠纠正，“卢瑟不要外星货币。”
“这谁知道。”绿灯侠摇摇头，“那家伙现在都当上总统了，没准他就等着借助我走向宇宙呢。”
反派当总统！这都什么莫名其妙的游戏剧情啊！
“发现问题了吗？”蝙蝠侠在旁边评价。“你们刚起步就把自己定位成了卢瑟的冤大头，自觉地等着把工资送给他。”
“去去，你这个等着把工资送给哥谭市的少说两句。”超人完全不感冒。“为了升级阿卡姆你多久没升级蝙蝠车了？”
蝙蝠侠：……
“所以我说这不是办法。”蝙蝠侠顽强地说。“我有哥谭要管，绿箭侠有星城要管，把全联盟的资金重担压到我们身上是不合理的。”
但游戏指南就是这么写的啊。超人抱臂：“所以你有何高见？”
“大多数正联成员的战损官方足够报销，少部分我和绿箭侠可以覆盖，重中之重还是你。卢瑟让你在大都会过得很艰难。”蝙蝠侠陈述道。“只要他还掌控着话语权，你就不可能摆脱这方面的负担，所以……”
“你说得对，”超人愤怒地飞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个秃子的错，我现在就去杀了……”
砰。他掉在了地上。
“不要冲动，你杀了他谁还会帮你收集氪星碎片？”双臂紧紧抱住他的右腿的闪电侠晓之以情。
“不要冲动，你杀了他谁还有钱建设大都会？”用真言套索缠住他的左腿的神奇女侠动之以理。
“不要冲动，你杀了他谁还能给你生孩子？”具现出绿灯锁链勒住他的腰的绿灯侠直言不讳。
“……”超人艰难地拖着这几个人又向前爬了爬：“你们有什么毛病！我留着卢瑟收氪石干嘛！”
“听到没有，他没否决建设大都会和生孩子的部分。”绿箭侠戳了戳火星猎人座位上的空气。“感觉这有点细思恐极。”
“习惯就好。”火星猎人显出了老一辈外星人的从容淡定，虽然没人能看到他的脸。
手里拿着氪石的蝙蝠侠走到五体投地的超人面前低下头：“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另外三位小心翼翼地松开氪星人，超人爬起来幽怨地坐在地上：“说。”
“你觉得我翻修阿卡姆是为了什么？”
“……为了不用给我付战损？”超人试探道。
“啥任务？”超人大脑空荡荡的。原谅他，他刚和卢瑟的新克隆人大打了一架，顺便捣毁了对方诞生的克隆实验室，最近正在紧锣密鼓地顶着“操你的氪星人”的谩骂声搜索卢瑟还有没有后忙得脚不沾地：虽然都调侃卢瑟是人类指定氪星生育法典，但实际上氪星人玩家都知道，当卢瑟想克隆你的时候，90%的概率他只会给你弄出一个烦人的BOSS，同时随机刷出一些让你声望值下降甚至于死去活来的事件。他的声望值已经到达了52的危险值，真的不能再跌了。
“布莱尼亚克。”蝙蝠侠疲惫地收起氪石伸手把超人拉起来，他实在受不了看着对方仰着头满脸写着“你在说啥”地看着他了，教罗宾都不是这种感觉，至少人家虽然体格小但确实很聪明：“他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到达地球。我们可以选择提前阻击。”
超人迷茫地问：“这和卢瑟有什么关系？”
看得出蝙蝠侠试图忍耐了。但他没有完全忍住：“脑控装备啊！搞定布莱尼亚克我们就有脑控装备了！”
“……”超人呆了呆。
联盟也呆了呆。
“我以为你不干这种事。”超人说。蝙蝠侠的不杀原则人尽皆知，别的超英可以选择是否杀人，虽然大部分为了声望值着想也会开不杀模式，但如果你硬要杀，还是可以在黑化线里继续走删减版剧情的。蝙蝠侠却是那种完完全全的没得选设定，就算他开着蝙蝠车从罪犯头上碾过去，结果也只会是“是的他睡着了，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别人杀人只警告一遍，蝙蝠侠杀人会有三道警告。如果你全部叉掉执意要杀，那不好意思，只能给你切黑化结局了，杀个痛快，然后让世界毁灭吧。
脑控不是杀人。不过好像也差不多。
“我可以为联盟干一下。”蝙蝠侠淡然地说。在同事们震惊的目光里，他冷笑了一声：“骗你的，我不能。所以你得自己干。”
“问题是，”他看着超人，“你接受这个方案吗？”你接受从此把你的死敌变成你的傀儡吗？
超人果然迟疑了。
“非得脑控吗？”他犹犹豫豫地说，“我还是觉得看着他好隔应。真的不能直接杀了他吗？”
“你看，万一他后面又扯掉脑控装置多麻烦，还是死了好，死了就不会出事故了。”
“……”蝙蝠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觉得我是怎么站在你面前的？”
“……哦。”超人讷讷道。“不好意思，忘了你是一只死蝙蝠。”
“这世上绿色的东西总是很泛滥，不管是氪石，小丑笑气，还是拉撒路池水。”蝙蝠侠很有哲理地说。“如果卢瑟要活，你不可能干掉他。不妨在他活着的时候多利用一下。”
超人不情不愿地叹了口气：“你说服我了。好吧，我们去截杀布莱尼亚克。”
“能不能稍微等一下。”闪电侠插嘴。“我觉得在飞向宇宙前我需要在中心城设点保险什么的……”
“你是最不需要保险的那个。”绿箭侠吐槽。“我倒确实需要回去一趟。”
“我也得看看卢瑟。”超人的神色像是说出这个名字就让他感到了头痛。“三天，用来清理城市准备装备。三天后去打布莱尼亚克。没问题？”
“OK。”
“可以。”
他的队友们零零散散地答应着离开了。蝙蝠侠一言不发地靠回椅背上闭上眼。
超人：……
“你非得在这睡不可吗？”他问。
“十分钟。”蝙蝠侠说。“十分钟后我的疲惫条能回到安全值。”
“不然我把你扛回去吧？”超人提议。
“不。趁着哥谭暂时没事，我今天得升级一下瞭望塔。”
真是敬业。“你一个人没问题？”
“火星猎人也在。”
绿皮肤的外星人短暂地现形了一下对他点点头。超人不是很想知道到时候这两个人要怎么一起工作——火星人玩家大多因为到处都是的剧情杀很谨慎，但他们联盟里这个是不是真的有点谨慎过头了？
“好吧，那我走了？”
“晚安。”
超人看了他一眼，忧心忡忡地小声问火星猎人座位上的空气：“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这儿也备个拉撒路之池什么的？”
火星猎人也轻声回答他：“我们没钱。”
……脑控卢瑟，打完这仗就去脑控卢瑟。
超人玩家：……？
卢瑟！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搞事！——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卢瑟，但先骂一句总没问题。
退出游戏的情况下他没办法给游戏里的队友发消息，只能悲伤地爬起来先找点东西吃。反正布莱尼亚克三天后才打，万一醒早了他也可以挂会儿机。
超人霍地坐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他发现自己在蝙蝠洞里：“？怎么给我运这儿来了。”
他环顾四周，在不远处找到了正侧对着超人看电脑的蝙蝠侠。他没戴头盔，眼睛下面挂着对一眼就能看出此人肯定正顶着拉满的疲惫条的厚重黑眼圈，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转头，只是用一种将死不死的语气说：“下午好，超人。”
“下午好。”超人稀里糊涂地说。他从床上下来，一边继续晒灯一边看了看自己的面板。看不出什么端倪，没有奇怪的debuff，大部分数值都在满状态，血量也快满了。“你这怎么回事，阿卡姆暴动了？”
“没有。”蝙蝠侠说。“布莱尼亚克入侵了。”
超人差点闪到腰：“啥？”
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
“我应该料到的，能被防患于未然还怎么叫大事件，倒计时会跳的。”蝙蝠侠拉起头盔。“醒了就跟我走，外面需要你。”
“我没有前情提要吗！？”
“卢瑟跟布莱尼亚克合作控制了你我们花了点力气把你捞回来了现在卢瑟关着布莱尼亚克抠走了几座城其中包括海滨城所以灯侠狂暴了。”
好这倒的确挺提要的。
“那我们现在在……？”超人飞在蝙蝠飞机旁边。
“准备BOSS战。跟紧我。”蝙蝠侠闭上眼，超人听到他的呼吸进入了睡眠状态。
好吧，真是争分夺秒。有自动驾驶就是好啊。
实际战斗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布莱尼亚克的攻略论坛上出了许多版，而他们这个队伍战力平均值也勉强达到了及格线，虽然被和卢瑟联手的突击弄了个猝不及防，但只要没人出大纰漏，过关总没问题。
当然，这是理论上。
“闪电侠和绿灯侠呢？”超人环顾四周问。
“去救人了。”神奇女侠回答。
“他们现在应该回来了。”蝙蝠侠皱眉接通通讯：“闪电侠？”
“你好……我要……死了。”另一边传来闪电侠气若游丝的声音。蝙蝠侠打开面板一看：能不气若游丝吗，饥饿条都拉满了。
但他清楚地记得回蝙蝠洞收拾东西前自己刚给对方塞过能量棒，就算跌也不应该跌这么快啊：“你怎么回事？”
“意外，都是意外……”闪电侠干笑道。
这不是，走过人员密集区刷出任务，一时手痒又错估了续航……
“你不会死的！”旁边传来绿灯侠的鼓励。“我记得我身上带了能吃的东西让我找找……”
“那么别过来了，你们俩回完体力继续在地面上对付子体。”
如果没有闪电侠，绿灯侠现在那个位置一时半会赶不过来。这个副本BOSS战拖得越久损失越大，他们等超人已经等了很久，不能继续等了。
“什么！”绿灯侠抢过通讯器：“那我的海滨城……”
“我们会把你的海滨城带回来的。”蝙蝠侠挂断通讯，然后抬起头：“既然绿灯侠也在，那地面除了绿箭侠再留一个就行了。”
他们的超人等级够高，刷布莱尼亚克不需要太多人。
“我留吧。”神奇女侠说。“飞船上火应该少一点。”
“搞定了……哇啊。”超人在忽然颠簸的飞船里飘了起来：“这么快？”
“对。如果没人管的话五分钟内它就会带着里面的城市坠毁。”蝙蝠侠说。“现在你们俩抽一个去操作。”
“我血残了啊。”超人哀嚎。“布莱尼亚克好难打。”
开船操作本身不算太难，但会持续扣血，而且必须由一个角色独立完成。这就是一开始要找绿灯侠的原因：虽然血比较薄，但他们这次布莱尼亚克恰好带走了海滨城，这会给绿灯侠刷出一个意志力加强的buff。论坛上有人测试过，拿着这个buff的绿灯侠去开飞船正好可以丝血完成任务，战略完美。
“灯侠不能来吗？”
“被空气墙隔了。这个任务不允许临时加人。”蝙蝠侠看了眼任务时限：“快点。我的血条只能用拉撒路池水抗，但我今天没带够池水。你俩实在不行先找地方降落，还原城市的时候再轮一下。超人先上。”
超人大惊：“为啥？”
“我带了灯。”
所以神奇女侠等人终于能进入飞船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火星猎人正在操作还原城市，蝙蝠侠给瘫在地上的超人照黄太阳灯。
“你们这边还有多久？”
“快了。”超人替火星猎人回答，“应该还有最后两座城。”
“爬起来。你血应该回了一点了。”蝙蝠侠示意他自己拿灯：“一会儿还有一些地面扫尾。”
超人不情不愿地猛拉了一下他握灯的手借力站起：“我也要去？”
“你先去处理布莱尼亚克的科技，但如果结束后还有空的话也去参与一下救援。我们接下来有不少声望值任务要做。”
闪电侠憧憬道：“然后我们就可以控制卢瑟过上吃得上饭的生活了吗？”
……听听，多么朴实的愿望。绿箭侠给了他一块巧克力：“……说起这个，我想问很久了：你是饿变异了吗？”
他们金红色的极速者，眼下裸露出来的半张脸都闪烁着莹莹的蓝紫色光芒。这光芒甚至隐隐透出了他的制服，让他整个人色调看起来怪怪的。
“哇谢谢——我吃了绿灯侠的一个蘑菇啦。”闪电侠一边啃巧克力一边说。作为当事人，他对自己的新造型显出了一种令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泰然，也许想和本游指定宇宙警察做朋友就要有这种魄力。“这效果要24小时才能结束。”
蝙蝠侠闭了闭眼：“……闪电侠一会可以回去歇着。”
“这效果怎么了！”绿灯侠抗议，“他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像和我一伙的吗，换个制服就可以cos蓝灯了！”
“闪电侠回去歇着。”超人赞同了搭档的判断，脸庞在自己的打光下闪耀着金光。下一秒他回身去接了一下从椅子上跌下来的火星猎人：“搞定了？”
“搞定了。”火星猎人在超人手臂上缓缓虚化，空气里继续传来他的声音：“我还有血，一会可以继续。”
“别隐身，否则不如不去。”蝙蝠侠深感心累地在心里过了一遍任务，确认没有遗漏，抬手准备叫蝙蝠机又顿住了。
“怎么了？”超人问。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准备猝死一下。”蝙蝠侠回答。
下一秒他像断电的机器一样倒了下去。超人有点吓了一跳，但还是靠超级速度及时接住了对方。
“说的好像我介意你就不猝死一样。”他无奈地摸了摸蝙蝠侠的呼吸，确实没气了。
绿灯侠好奇地问绿箭侠：“你们能感觉到自己要猝死了？”
“有时候。”绿箭侠回答。“它会在疲惫debuff里有点难分辨，不过如果你仔细去感受，游戏的确会给你一个心跳加速的提醒。”
“我现在该怎么办？”超人无助地掂了掂死掉的蝙蝠侠，“把他交给阿尔弗雷德？会被揍出来吗？”
“没那么夸张。”很有经验的绿箭侠说。“以他的猝死频率阿尔弗雷德应该早就习惯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哦抱歉我也得猝死一下GL记得带我去泡池子你知道在……”
他也倒了。绿灯侠慌忙做了个绿灯棺材把朋友放进去，然后环顾四周：“……那没什么事我先带着他走了？”
“……有时候我会质疑我们到底是个什么联盟。”闪电侠说。
“去吧。”超人满脸疲惫地说。“他们普通人是这样的。”
“这就算结束了？”一群人挨挨挤挤地挤在卢瑟家里对新鲜出炉的友方反派指指点点。“你确认他已经被脑控了？”
卢瑟坐在自己的椅子里，看起来很正常，但他能对私闯民宅的这群人这么视若无睹就足够说明他的不正常了。
“绝对。”超人说。“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让他现在站起来给你们跳舞。我试过了，跳得还可以。”
“谢谢。”片刻后神奇女侠代表他们拒绝。“不过还是让他坐着吧。”
“我早就说了他们氪星人都有一点卢瑟精神病。”绿箭侠对旁边的绿灯侠嘀咕。
“为什么不移情蝙蝠侠？”
“因为你更绿更容易引起PTSD？”
哇。他说得天杀的有道理。
“可他眼睛没冒紫光啊。”闪电侠端详着卢瑟说。他看过一点官方资料，被脑控后应该是有很明显的端倪的，但卢瑟除了看起来和善得过头没什么异样。
“我隐藏了设备。”超人骄傲地说——他为此研究了半天。“不然不就昭告天下我们做了什么了吗。”
“我看到了正义领主的可接取任务。”神奇女侠说。“如果走了这条线，有朝一日我们会昭告天下的。”
她的目光扫向蝙蝠侠：“这在你的计划中吗？”
“当然。”阴影里的蝙蝠侠说。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在卢瑟家找到一个这么阴森的角落的，他们蝙蝠侠玩家的视角里有个自动寻路系统专门带他们找阴暗藏身处吗？“在场有人不愿意吗？”
一窝人面面相觑。
“我同意。”闪电侠率先说。“听说正义领主线没有资金问题。”
“那实际上要到后期。”蝙蝠侠纠正。“不过你可以这样理解。”
“同意。”绿箭侠接道。“我真的受不了看着卢瑟这样的牛鬼蛇神当总统了！”
正义领主是正义联盟几条发展线里任务最少的——只要声望值那边不滑坡激起太多反抗军——对休闲玩家比较友好。
“同意。”超人最后说。“我喜欢领主款的制服。”
其他人纷纷侧目。
“干嘛？”超人莫名其妙地问，“你们不觉得领主超人那身酷毙了吗？”
蝙蝠侠长叹一声。
“所以，”他总结道，“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积累声望值，以尽可能平稳的方式转入领主线。可以吗？”
当然没有。超人从卢瑟柜子里拿了瓶酒：“那今天就到这里！其他问题我们可以下次一边喝一边开会谈！”
以下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小设定：
2.凡人超英做金主才能撑起联盟是游戏官方设定，组建正联必须有蝙蝠侠/绿箭侠中至少一个。而为了资助联盟，凡人超英那里会刷出来一种新的日常任务，专门处理资金问题，如果不按时完成就搞不到足够的钱，个人活动资金就会缩水。玩家形容为享不了总裁的福但要吃总裁的苦，虽然比着攻略做任务也不难，但对战斗玩家确实比较无聊而且繁琐。
但这种任务其实也有衍生主线剧情，比如和卢瑟合作可以获利但可能刷出新副本，公司开发奇怪的产品有概率刷出新副本，拒绝可疑的合作可以阻止副本产生但是会让资金下滑……对经营感兴趣的玩家其实能在里面玩出不少花样，等级高了还可以享一享总裁的福（？）
脑控卢瑟是另一种玩法，绿箭侠可以和蝙蝠侠一起瓜分卢瑟的资产减缓资金任务压力，然后进领主线，经营到后期就不用再做这些任务。这是他们决定进领主线的一大原因，因为他们俩都是战斗玩家实在懒得做任务了（？）
3.卢瑟干掉过火星猎人和闪电侠，超人更是死在他手下的次数数不清，剩下的不是干不掉，只是没来得及（？）
没有完全完蛋，摘了装备或者泡了池子还是一个好卢瑟（？）如果超人玩家后面不杀卢瑟一直脑控但不看好人他也可能挣脱脑控归来，游戏反派顽强得很（？）
4.进正义领主线最好全员声望值在及格线以上，超人声望值至少需要达到70，80+更稳妥。这就是为什么蝙蝠侠决定脑控卢瑟给他们声望值52（事实上因为没能在宇宙里截杀布莱尼亚克大家声望值都降了，最终值比这还低）的超人一个缓冲期，否则如果直接杀人，他们很有可能因为反对声音太大任务失败。
5.把自己塞进阴暗处/冷不丁出现把人吓到/转头没都是蝙蝠侠的声望值任务。如果有哪个玩家习惯于呆在阴暗的角落里，别怀疑，此人肯定玩过蝙蝠侠。
6.为了康纳的心理健康着想（？）这个超人没有康纳。
7.这个蝙蝠侠的罗宾是有父母的迪克，所以不住在韦恩庄园。本来想过一小段超人抗着死蝙蝠回蝙蝠洞被来训练的迪克撞见吓到还不知道拉撒路之池的罗宾的情节，想想算了。
9.为什么强调“这个”，因为下一篇未必还是这波玩家（？）珍惜这个超人吧，他是我目前写下来为数不多没有超莱既视感的超人玩家——当然，本系列设定上仍然是绝对的无CP，但玩家如果说怪话也不能怪我（？）
这个系列的长度远超我的想象，现在计划中应该还有一两篇正联，一篇蝙蝠侠专场，一篇养崽专场，一两篇电影。我仍然在考虑写一篇玩家正联乱入真正联，但暂时没有想好合适的事件，所以这是个饼未必真写。
这里面每篇应该都可以单独阅读，便于我在概念上少开一篇连载（？）
彩蛋是真正联观影，内容有联盟会议，闪电侠吃绿灯侠给的蘑菇，凡人超英双双猝死，以及正文没有的一段领主蝙超对话。超游内容会被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