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了四年的饭到头来产出的第一张画是弱智meme,,,
这只是一只草薙俊平和一只汤川学在游泳,各位可以继续刷老福特让这俩家伙游走就好
…?
其实没想给小狗黑脸的但是我不会画狗。
D1陆P28
D2陆L12
受命保护公主的黑脸猫咪
旧的制品图,找不到原图了蹭个七夕解禁一下
是合集前篇【风不解愁】的姊妹篇,阅读前文食用后观感更佳。
慢热,不懂棒球的日常向纯爱造谣。友情向多箭头有,感情自证有些许混乱要素。
cp只有泽御,作者是泽公请放过!
【1】
【今日天气预报,东京地区即将又迎来新的一波寒潮,持续性的雨夹雪对市民的出行或许会造成不便……】
他趴在餐桌上,耳朵随意捕捉电视里女主持人一如既往的解说语调。枕着额头的肌肤传递着若有若无的热意,很想把头直接贴在冷冰冰的餐桌上,又立刻悬崖勒马。
毕竟那样的的行为对于现在的情况只是饮鸩止渴。
“真倒霉……鬼天气……”
喜提伤寒的小孩嘟囔着。原定的棒球比赛取消了不说,不知...
喜提伤寒的小孩嘟囔着。原定的棒球比赛取消了不说,不知道情况的自己还特地出门一趟,结果回来的路上一下车就撞上雨夹雪下得越来越大,在路上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
“紧急来了一个订单,抱歉……我现在可能要出门一趟。”
“诶——”御幸一也听到这个,一下从桌子上弹了起来,脑浆摇匀的感觉让整个人更晕了:“爸爸,这样的天气您要出门吗?”
“嗯,据说是就是天气原因导致的器械停转,工厂有义务派人去查修。”
“好吧……”他看着父亲迅速地开始整理出门必备的物件,坐不住的本性又撺掇他上去帮忙。一大一小互相配合默契,没多久便将工具包收拾好了。
“刚刚体温测出来是多少度?”
“38.7。”小孩平时脆生生的声音都带了点焉巴。
父亲把手又放在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感觉确实还是有些高。他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踌躇,似乎在做一件两难的选择,御幸一也神经一跳,他可不想见到尊敬的父亲大人露出这种表情。
打包票自己吃了药以后马上就回卧室休息后,父亲要求他将客厅里的移动座机也搬进房间,放在床头。
“嗯额,我知道了。”小孩不好意思地拿纸擤了一把鼻涕:“只是感冒而已,睡一觉就好啦。爸爸你快去吧,我这边没事的,您要是迟到就不好了吧?”
是爸爸前几天给妈妈买的玫瑰。
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沉默男人总是会买一些花放在亡妻的照片前,以作纪念。而其中出场率最高的就是又俗又经典的红玫瑰,他总能在一些奇怪又偏远的花店选出它们,再坚持不懈地带回家。
而今天还没来得及补充水分的玫瑰和御幸一也一样,垂着头焉里焉气的,没有生机的模样摆在一家三口曾经的相框前看起来可怜极了。
平时都是父亲负责给这束花喷水,今天看来确实是紧急情况,又要照顾突然感冒的自己还要应付意外订单,那个一直兢兢业业的严谨男人竟然连这件每天雷打不动的事情都忘在了脑后。
御幸一也挠挠头,转身去厨房接了一瓶水,冰凉的液体流淌过他温度偏高的体表带来一丝惬意,爽得热烘烘的小孩病态地呼了一声。
水雾喷在花瓣上时,他一直出神地看着合照里的她:和自己有着同样瞳色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面对镜头笑得很放松,和旁边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的父亲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对母亲的印象很模糊,甚至对那段被意外病痛折磨压抑的黑色时光都无多记忆,毕竟那个时候他也只是个堪堪几岁的幼儿。只记得小时候带自己的亲戚曾经说了几句,因为自己生下来就没有得到过亲生母亲的母乳哺育,所以比起同龄的幼儿显得体弱又爱闹腾。听到这句话的父亲很快便一言不发地抱着还不会说话的他离开了那个地方,而自己也把那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直记到了现在。
握着按钮的手想到这件事都不由得加大了力度,没错,他御幸一也就是会因为这种事情记仇。
放了几天来不及更换的孱弱花瓣本就在苞上摇摇欲坠,被他这个小屁孩一通莫名泄气折腾后直接掉了好几片下来。
“呀……”懊悔很快挤走了因为生病开始胡思乱想的其他情绪,他想:我是不是闯祸了?
然而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一切,哪怕是相片中的当事人们也仍平静地笑着。
御幸一也连忙收拾起台上乱七八糟的花瓣,冰凉的红藏进他肉肉的小手里,被紧张地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药效上来后愈发晕沉的头快撑不住整个身子的正常运作,他看着掌心里顺着纹路一路向下淌的氧化褐红,衍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妈妈最喜欢的玫瑰……她是什么味的呢?”
偌大的东京,在某个空无一人的家里,有个孩子呆呆看着脏兮兮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亦或是什么都无法计较深思。
他又探身去掐了一片花瓣下来,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呸呸呸……好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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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啧…………”
睡得非常不安稳的御幸一也从某个冷飕飕的梦中醒了过来,令人不安的是他发现这份冷意并不只是梦的后遗症,而是真切反应在了身上。
飞机上的空调开得也太足了吧。
看到旁边睡得毫无形象的队友成宫鸣盖着起飞前就找好空姐要的小毯子,御幸一也又看了一眼连外套都没穿的自己,不由得懊恼。
八月的日本外面的气温直逼40度,谁能想到在这样一个密闭空间里凭小小的空调就能让他梦回十几年的某个冬天,最后又丢脸的被冷醒。
强忍打喷嚏的欲望,他啊—啊—啊——了半天,终究是忍住了。
没过多久却在天上碰到了强烈气流,一阵颠簸下来御幸一也感觉自己的眼镜都要被颠出去了。他想再集中精神分析战局,却发现高度近视的眼睛已经开始没法对焦了。
脑子里回响起异地恋小男友的大嗓门,
“你!在乘坐颠簸交通工具的时候禁止用眼!!本来就眼神不好,再看下去眼睛真的不想要了吧!”
好吧好吧,我屈服了……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鼻梁,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成宫鸣也被刚刚的气流颠簸颠醒了。
“啊——感觉头都被晃大了,”黄发的投手非常不情愿地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起床气很重地锤了一下腿:“我命令东京上空不准再有强气流了。”
“哟,醒了?”感谢强对流,御幸一也的乐子来了。
“嗯……一也你在干嘛啊?”成宫鸣注意到他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下没忍住的噗噗笑了出来
“哈哈哈!是谁上飞机前热得恨不得脱光啊!”
“冲绳的地表温度有快50度,我就算是脱光了在街上裸奔也是人之常情。”
“好色情啊,一也~”
对现在的御幸来说,成宫鸣是为数不多可以随意开玩笑的老友,他自然是乐得和人贫嘴。
说着说着,或许是联想到回去有几天的休假,话题便不可避免地滑坡向了奇怪的方向。
“你说我想和阿树一起再打一个耳洞,他会不会同意啊?”
“……你居然还会有咨询别人意见的时候,平时不是直接我行我素的就去了吗。”御幸很无语。
成宫鸣坐直起来,似乎是真的在苦恼:“可是现在是夏天,如果打了后很容易感染化脓怎么办?”
“喂喂,重点在这里吗?你这家伙有没有考虑过人家愿不愿意啊。”
“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呀,他很开心的哦!”
御幸没好气地回:“投手果然都是这种完全不在乎别人心情和想法的贪心自大狂啊……”
成宫鸣的耳洞在多田野树高三刚毕业的时候,两个人就一个趁着休假一个趁着暑假偷偷跑去打了。至于你问为什么他御幸一也会知道这种事情,一是因为他和当事人之一的成宫鸣是同职业队的队友;二是因为他和成宫鸣甚至是同宿舍的舍友。
他还记得打完耳洞的第一天,这臭小子看到捕手的第一件事就是放肆地走过来向自己露出红得有些异常的耳垂,显示战果。
“一也,哼哼……看看这是什么!”
“你去打了耳洞吧。”
“噗噗噗!正解!是我和阿树两个人的定情信物哦!”
“我是不管你什么甜蜜不甜蜜啊……”,御幸一也毫不留情的指出:“它刚刚在流血哦,完全是还在发炎吧。”
“啊!我说怎么有点痛啊?!一也我的耳朵你快帮我看看——”
“怕麻烦就不要去打啊!”御幸无能狂怒地吼道。
而且平时训练也好,比赛也好,过程中选手是不被允许戴上任何小零件的。每次看着进场整备的成宫鸣摘下宝贝的耳钉,赛后又立刻带上的折腾样,生来怕麻烦的御幸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太能折腾了。
现在又不怕麻烦的还准备拉着那位可怜的小男友去扎第二个洞。
“一也你呢?”成宫鸣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维发散。
“啊,什……”他回头正准备接话,结果一下没忍住喷嚏,只来得及快速扭头才堪堪没把一整个打在成宫鸣漂亮的甜心脸蛋上。
“啊嚏——”
“呃啊……好恶心啊一也。”心有余悸的成宫鸣立刻往后移开,却还是贴心的递给他一张纸
“少废话啊,我也不想打喷嚏的。”接过纸狠狠一擤,御幸一也感觉这一下把脑子里的冷气都冲出去了。
“所以你刚刚准备说什么?”
“哦,就是问你假期有什么安排啊。”
提到安排两个字,御幸心里又是一阵可惜,今天不仅是他们职队外轮练习赛暂告一段落的日子,也是他毕业后青道高中第二次连续打进夏甲后的决赛日。
然后就好死不死卡在甲子园决赛这天坐上了回东京的飞机。
“唉……”御幸眯起眼睛,大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啊,你还在纠结夏甲的事情?不过也不知道今年夏甲决赛打得怎样了。”
“我想起来了,你的假期安排本来是要和那个笨蛋村一起去看决赛的吧!哈哈哈真是可惜诶,只能和我待在一块咯~”成宫鸣坏笑着鼓起掌来。
鼻子有点堵的御幸没精神搭理他,现在飞机上还没信号,他连比赛究竟打得怎样都不甚清楚。
假期啊……
御幸一也吸了吸鼻涕,平时随意又大心脏无所谓的人也难得的开始担心自己的假期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了。
上飞机前泽村给自己发的消息里还在满怀期待的等着他落地一起回家,说作为两个人正式在一起的第一个夏天,为数不多的假期里要如何如何安排。
嘴上露出藏不住的期待笑容时,他又没忍住打了个结实的喷嚏。
“啊嚏——!”
“可恶!不要传染给我啊——”
可怜的成宫鸣被安全带硬控在隔壁座位上,动弹不得。
“哈哈哈——”
真神奇,原来回家后有人在等着自己是这种感觉吗……
其实,明明半年前两个人都还只是单纯的高中前后辈关系,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也只是在棒球课后社团活动中当了两年的投捕而已。
回想着当时那个总是无时无刻围着自己自己转,吵吵嚷嚷的人的模样,就像隔着机窗隔板也能渗入的太阳暖流一般,令人安心。一些睡意又悄无声息的冒出芽来,身旁一切的声响也逐渐被暖流冲淡,整个人陷入一片热烘烘的云朵。
他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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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泽御但无确定关係,左右其实无差
大ooc,软乎乎的赖床队长,不适者快跑
关于赖床和叫醒
——
身体凭着本能扯过薄被把自己裹成一团,面着墙壁陷入昏沉睡眠。
他是典型的熬过了考试得报復性补觉的睡眠不足人口,但棒球部裡还有另一种人在——熬过了考试得报復性打棒球的棒球笨蛋。
在御幸躲回房裡的十分鐘后,两位二年级投手轰轰烈烈的找上门。
从走廊另一端就能听见...
从走廊另一端就能听见他们的大呼小叫,脚步声像是要踏穿整栋青心寮。
“御幸前辈,请接我的球!”
先一步到达门口的降谷的声音刚落,就被泽村的大嗓门盖了过去:“今天是单数天,轮到我了才对!御幸前辈得接我的球!”
降谷难得回嘴:“期末考三天暂停,上一次是你,现在换我了。”
“谁说暂停的?是你自己没有把握机会!”
他们的争吵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暂停,齐齐转向门内:“御幸前辈!请接我欸?”
开门的是与他们同年级的木村,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们安静,小声说:“御幸前辈一回来就睡了,今天大概不练了吧?”
泽村适当降低音量,但并没有放弃:“那怎麼可以?马上就是比赛了,好不容易摆脱了考试当然要加紧练习!”
降谷在旁边猛点头:“练习!”
“那也等明天吧?都睡下了也不好叫他起床啊。”木村让开身子让他们往裡面看,床上的棉被团子丝毫没有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呼吸起伏缓慢悠长。
泽村刚想说叫队长起床这事他可常干,但话到了嘴边及时收住了——可不能让降谷发现他早上会偷偷霸佔御幸一也!
“既然如此也没办法了,”泽村收回视线,“今天只好继续拖轮胎跑步了。打扰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像来时一样吵吵闹闹,泽村先一步跑走,秉持着不能输的精神的降谷也匆匆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木村由衷钦佩:他们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呢自己也再去挥个棒再睡吧。
**
凌晨五点,天际濛濛亮,泽村轻车熟路摸到御幸床边,一把掀开了他的棉被。
“Goodmorning!天亮啦cap!又是美好的一天呢,让我们把昨天缺的练习补上吧!”泽村用不吵醒别人的音量在他耳边说。
从开发了号码球之后,泽村三不五时会来把御幸拖起床加练,早就摸清了自家队长的脾气。
虽然爱赖床,但完全没有起床气。甚至半睡半醒的御幸没有平时的坏笑和嘴毒,温温软软的格外好说话,他软磨硬泡不用几分鐘就能把人哄下床。
但今天不似以往,被掀了棉被的人没有迷迷糊糊坐起来,而是把身体往墙边缩了缩,脸埋进了枕头裡。
“cap起床啦!今天是适合练球的一天喔!你难道不想在晨练开始前接队伍裡的王牌几颗球吗?”
御幸终於睁开眼睛,泽村靠得很近,没戴眼镜都能看清他亮晶晶的眼神。
被睏意压垮的御幸伸手想推开他离得太近的脑袋,但推了两下没推动,反倒被一把抓住手腕。
不知是投手手劲大,还是半睡半醒的使不上力,御幸抽不回被握住的手,无奈道:“今天不想想睡觉。”
眼看好不容易醒来的人又要闭上眼睛,泽村整个身子都探上床,半拉半推的把他从床上捞起来。
大概是深层睡眠被打断的疲劳涌了上来,御幸没能自己坐稳,一头栽在泽村身上,儘管如此还是在碰到对方前费尽力气确认自己倒的方向是他的右肩,才将脑袋抵了上去。
“倒是一鼓作气起床啊御幸一也!”
“做不到啊”
御幸没有要躺回去的感觉,但也没有要自己坐起来,就这麼维持着靠在泽村身上的姿势,乱糟糟的头髮蹭在颈窝,有点痒。
如果泽村现在直接把人拔起来扛去球场,他大概也只会一边抱怨一边任人摆布吧。
泽村没有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动作有多曖昧,还在一心一意叫人起床。
“之前是你说的当上王牌想做什麼都可以的吧!赶快起来啦!王牌现在要投球!”
“你投啊。”
“对着球网?球当然要投进手套才行!”
“”
眼看人非但没醒,还越来越睏,说话黏糊不清,丝毫没有一点平时黑心狸猫的样子。
虽然之前也是十次有九次这人会赖床不起,但直接倒在他身上继续睡倒还是第一次。
要怎麼说才能把他弄醒呢。
泽村思考之间,空气安静得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以往清晨起来加练的人不多,但今天仔细一听,门外似乎也有零星开关门声。
泽村灵光一闪,摇了摇靠在身上的脑袋。
“其他三年级前辈好像也都起床练习了喔,身為队长却还在赖床没关係吗?”
意料之外的,效果比想像中好,瘫在自己身上的人立马坐直了身体,方才被睏意黏住的眼皮也撑开了,因為近视什麼都看不清的缘故,他的视线落在空中,没有聚焦。
泽村本想笑嘻嘻的说“起床啦”,但发现御幸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醒就去摸枕边的眼镜,而是很缓慢的眨了下眼睛,似乎刚开机的脑袋还在思考听见的话。
泽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就发现他其实还没醒全,只是听见“身為队长”四个字后身体给出的条件反射而已。
泽村忽然觉得自己把他挖起来的举动有点残忍,连忙又把人往下按倒在床上,调了调枕头位置,再把被掀到一边的棉被拉回来好好的盖上了。
“队长还是多睡点,睡饱了才能好好带领大家嘛,打扰队长睡觉真是不好意思!鄙人就先告退了!”
床边的人行闹鐘一溜烟消失了。御幸缓了几分鐘,倒也没再睡着,这一次好好的自己坐了起来。
五点二十分。
自己确实是太放任后辈逾矩的行為,竟然都敢上床来掀被子了。
御幸简单洗漱完,带上手套过去球场,才发现泽村并没有在投球,只是拖着轮胎奋力跑着,一边喊着什麼听不清的毫无意义的话。
“泽村——”御幸向他挥了挥手套:“还有半小时,来投球吗?”
泽村脚步急煞,倏地回头,在灿烂阳光下更加闪耀的双眼一下子捕捉到站在场边的身影。
“御幸一也!”泽村甚至没想到放下轮胎,拖着负重全速奔来:“当然要投!让我投五十球!不对,连昨晚的份一起要投一百球!”
御幸笑着驳回:“不——行,省省力吧,这个夏天可是会很长的哦。”
“正合我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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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好满足嘿嘿
一样点梗欢迎噢
微恐慎入
灵感来自广播剧
“降谷,你走快一点,要尿出来啦!”
“我并没有那么着急……你一个人害怕吗?”
“别,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害怕,都是高中生了!”
泽村气势汹汹,如果不是惊慌的神情过于明显,降谷可能真的信了。
说实话凌晨一点被叫起来上厕所,在降谷的学生生涯中还是第一次,很新奇。而叫他起床的人一副着急又顾虑的模样,嘴上不停催促,脚却死活不肯先走一步。
——真好懂啊。
“……啊咧?”
“又怎么了!”
泽村看向突然左顾右盼的降谷。
“总觉得,听到了什么……像呻吟一样的...
“总觉得,听到了什么……像呻吟一样的声音。”
“住口!都说了我不会害怕的,这种瞎话!”
“不是瞎话,你听……”
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似是配合着低沉了下去,降谷听到的异响被放大,几乎化作实体钻进泽村的耳朵,那一瞬他好似被盯上了,潜伏在黑暗角落里的东西窥视着他的丑态发出嬉笑。
降谷不知道泽村脑补了什么,只见那人倏地拱起背,像只受惊的猫一样惊叫着窜了出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跟突然出现的春市撞在一起。
“荣纯君?”
“疼疼疼……小春?你大半夜地在干什么呢?”
“干什么……睡不着,所以来练习挥棒。”春市晃了晃木质球棒,他练习的时候听到有人大喊才想着过来看一眼。
还真是不出所料啊。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啊?”泽村捂着怦怦跳的胸口。
——啊啊,真是丢死人了!
“因为在房间的话会吵醒前辈,室内练习场又上锁了……”春市上下打量着大喘气的泽村,以及晃悠悠过来的降谷,两人都穿着睡衣和拖鞋,不像是出来练习的,“你们呢?”
“去厕所……”降谷抢先一步开口,“不敢一个人去。”
“荣纯君吗?”
“我都说了不是了,还有小春你居然都没犹豫一下,太过分了!”
春市埋头忍笑,奈何话语中藏不住的笑意,“诶……一个人害怕啊。”
泽村瞪起猫眼,“不要再说一遍啊,有什么好笑的!”
“呀,抱歉,只是感觉很像荣纯君干得出来的事。”
“嗯,很像他。”
“不像好吗!可恶,你们两个……算了我自己去!”
像是为了表现出不怕的感觉,泽村哼着气重重踩起了步子,好在善解人意的春市在他勇气耗光前帮他解了围,“等等,我本来也想在睡之前去一下的。”
“我也是。”
“哼!”
。。。
放完水,泽村畅快地呼出一口气,“啊,轻松多了。”
他独自洗干净手,扭头想催一下那两人,声音却卡在喉咙里,茫然地四下张望。
人呢?
他又唤了好几遍两人的名字,只听得到回声,看不见半个人影。
“搞什么嘛,想吓唬我?”泽村有些气恼,转念一想他可是要成为王牌的人,怎么能在这时候退缩!
他这么想,于是喊了出来,“好!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本烈焰左投的胆量!首先从第一个隔间开始检查!”
“最后一个!”
随着自暴自弃地一推,门咚的一声撞上墙壁,泽村定睛一看,只有几把扫除用具安静地立着,沐浴在小窗口漏进来的月光下。
难道那两个家伙丢下他一个人跑了?
就在他抱怨同级生不讲义气时,视野忽然暗了下来,泽村下意识向唯一的光源望去,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一张毛茸茸的人脸从窗口探进来,两个灯泡般的眼睛对上泽村的视线,它咧开嘴发出一声讥笑,眼睛弯成嘲讽的弧度。
“唔哇哇哇哇哇——”恐惧值在那一刻达到巅峰,泽村发出今晚第二声魂飞魄散的尖叫,双腿拼命地蹬起来,方向感早不知道丢哪了,只管闷着头往前冲。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直到脑门撞上一片柔软,他才在一声轻呼中被绊倒在地。
混乱间手掌好像按到一条毛茸茸的物体,温热的,他猛地睁开眼睛,才看清自己身下压着的,好像是个人。
“你这家伙,怎么闭着眼睛撞过来,后面有鬼追你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泽村终于回过神,“御,御幸前辈?!”
他的cap,青道棒球部的支柱,眼镜斜挂在脸上,眉头蹙起头发凌乱地瞪着他,胸前的衣服被死死揪住的缘故,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腹部。
……咕咚。
“看够了吗?”
泽村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地脸红了,怎么就盯着这个坏心眼的前辈的身体害羞了呢,明明洗澡的时候都坦诚相待过……
御幸撑起上半身,“想什么呢?”同时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萦绕在泽村的鼻尖,“一动不动的,我只好自己起来了。”
“唔啊——斯密马赛!”意识到现在糟糕的姿势,泽村连滚带爬地后退,脸颊通红。
御幸一也你个大男人身上怎么那么香!
“那个,前辈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还喷了香水,啊!难不成跟女孩子约会去了?”
“我没喷香水啊。”御幸抬起胳膊闻了闻,恍然大悟,又看到泽村瞪着眼的样子有点好笑,“你很在意吗?我有没有在约会……”
“才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队里又没有不能谈恋爱的规矩,他却莫名地烦躁起来,抓着头吭哧半天,“总之我要告诉前辈们,你背着他们偷偷谈恋爱!”
“哈哈,你转移话题的方式也太生硬了!”御幸拍拍他的肩膀,“我刚洗完澡准备回去睡觉,你闻到的香味应该是柔顺剂的味道。”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说得也是。”泽村瞄了一眼垫在御幸腰下面的白色毛巾,挠了挠头,胸口顺畅了很多。
“倒是你,大晚上鬼叫什么?”
因为害怕一个人去厕所所以叫上降谷,中途被小春吓到,上完厕所发现同伴不见了,又被毛脸怪物吓到,想到这个,泽村心有余悸地往后瞄,“御幸前辈,如果我说我看到一个长着毛的怪物,你相信吗?”
“哈?”御幸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真的!我确实看到一张毛脸,它还发出笑声呢,就在厕所的通气窗那里!”泽村激动地抓着御幸的肩膀,御幸被摇得头晕,连忙拍着他的手,“你冷静一点,哪有什么毛脸怪物,你睡糊涂了把动物看错了吧。”
“可是动物怎么会笑?”
“有一种狐狸的叫声就跟笑声很像,不信的话,你明天问问降谷。”
“……唔。”勉强接受自己看错的事实,泽村转而抱怨起厕所的灯,要不是灯坏了,他也不会黑灯瞎火地看错。
“好了,赶紧回去睡觉,要是早训迟到监督可不管你讲什么理由。”
降谷和春市洗完手,才发现少了个人。
“荣纯君该不会是自己回去了吧?”
“奇怪,他不是害怕一个人的吗?”
他们将厕所隔间找了个遍,就这么大点地方,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踪影,眼看降谷眼皮打起了架,快要磕到墙上,春市只好推着他,“总之先去荣纯君的房间看看吧。”
降谷点头。
两人轻轻打开5号房的门,见门口三双拖鞋,下铺的被子鼓起来一块,才放心地回去睡了。
“喂,泽村,还没到吗?”
“别催我啦,话说为什么是我在带路,你才是队长吧!”
“队长指使队员做事有什么不对吗?”
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对,泽村边哼气边瞄着走在后面的御幸,突然摆起了队长架子,毛巾也弄丢了,实在不像那个人会做的事。
“好慢啊,你该不会迷路了吧!”御幸拖着长音抱怨。
“怎,怎么可能,别把我当小孩子行吗?”被这么一激,泽村瞬间把满腹疑问给抛在脑后,在外面的球场就算了,寮里面是不可能迷路的!
“但是啊,我们走了这么久,感觉在楼和楼之间原地打转呢。”
“那是错觉,天太黑的缘故!”
“真受不了你,喂,走这边!”御幸叹了口气,将还要往错误方向走的家伙拎回来。
刚才还找不到北的泽村转眼就看到熟悉的晾着衣服的走廊,激动地大叫起来,“喔喔——我就说很近了嘛!”
“我可没听过这句话……啊,你跑慢点!”
泽村挥舞着手好像跟许久未见的朋友重逢一般,御幸连忙追上,却见他一个急刹车,待着不动了。
“怎么了?”
泽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抬头,表情更加疑惑,“是我记错了吗,金丸的房间不是这个位置吧?”
“唉?我看看。”御幸瞥了一眼名牌,没多停留便移开视线,“看看那其他的房间呢。”
“哦……”奇怪的违和感又来了,泽村盯着前辈的后脑勺,走过几间寝室。
“真奇怪啊,大家的房间好像都不一样了,喂泽村,你在听吗?”御幸的呼喊将他从发呆中唤回来,他眼神避开投过来的视线,恰好落在一旁寝室的牌上——奥村光舟,御幸一也,木村……等会儿?
“御幸一也?!”泽村失声叫出来,“你这家伙的房间不是在二楼吗?”
御幸被他一惊一乍地吓了一跳,捂住耳朵,“你小声点!”
泽村压低声音,看着名牌和门上的编号11手足无措,“全都乱了,我们是不是遇到灵异事件了!”
“冷静点,说不定是恶作剧。”
这话说得很没底气,且不说深更半夜谁会闲得把名牌打乱,门上的编号可是油漆喷上去的,没那么容易伪造,总不会是把门拆下来再装到这里,工程量也太大了。
貌似只有一个办法了。
“开门看看。”御幸毫不犹豫地按下门把手,同时瞪了一眼张大嘴巴的泽村,将音量逼回去。
门开了,房间内死一般沉寂,谁也没敢开灯,借着月光打量房间的布置,泽村捂着嘴,冷汗唰地冒出。
一样的,跟御幸前辈的房间……而原本应该空着的御幸的上铺,被子竟然隆起了一块。
嗬——泽村倒抽一口凉气,眼神不住地往旁边移动,御幸居然在笑!
“机会难得,进去看看吧。”
“等等,你要去哪?住手啊——”
“我好奇是谁睡在我的床上嘛。”御幸拖着一个超大号挂件挪到床边,刚爬了几下就被拖回来。“不行啊御幸前辈,万一看到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那也太恐怖了,还是看下铺吧。”泽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提出这个建议。
“行吧,反正没什么区别。”
正常来说下铺是奥村的,现在就不一定了……
“我要掀了哦,小狼崽。”泽村现在倒是很希望奥村被吵醒然后像往常一样怼他几句,那样他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御幸意外地看着刚才还死活不肯进来的家伙,现在居然主动掀被子,虽然惯用手握着他的手腕,还在发抖就是了。
可恶,我在呈什么能啊,泽村欲哭无泪,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是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御幸面前。
“喂--小狼崽,你睡着了吗?”他伸手摇了摇奥村的肩膀,奥村晃了几下,依旧背对着他,脸埋在阴影里。
“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哦。”他将奥村的肩膀掰过来,出乎意料地没什么重量,触感也怪怪的,不行啊小狼崽,要多吃点才行,不然会跟某个笨蛋一样在本垒被撞伤的。
奥村慢慢转过来,入目的却是一张五官被掏空的脸,潮湿粗糙,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唔哇——————”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天际,月光下两个少年手拉手狂奔。
“泽村,你这么大声把它们都吵醒了怎么办!”
跑在前面的少年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只一眼就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间间寝室门被推开,五官空空的“队友”一个接一个走出来,齐刷刷朝着这边‘看’。
嘶——
泽村惊得蹿起老高,拉着人拐了又拐,也没看清是哪个房间就钻进去关门上锁。
他们不敢开灯,并排坐在墙边,挨着的胳膊还交叠在一起,只能听见对方的喘气声。
“像末日一样。”御幸低声嘟囔着。
“放心吧,世界不会末日的!”泽村收紧了手,在这种情况下眼睛依旧绽放着神采。
“你这么肯定?”
“我会找到让大家变回原样的药的!”
“你漫画看多了吧,刚才不是还吓得要死?”
“啊哈哈哈,我那是战术啦,用声音干扰之类的。”
“真的吗?”在泽村看不见的黑暗中,御幸露出个坏笑,下一秒门外传来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一下,两下……像是拧紧了发条的木偶,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停下来。
手臂一阵抽痛,受惊的投手只顾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另一只手猛地收紧,御幸被他不分轻重捏的忍不住嘶了一声,下一秒温热的手掌覆上来,硬邦邦的茧抵着嘴唇。
泽村冲他的方向拼命摇头眨眼,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咚咚!”身旁的门被重重地撞击,密集的咯吱声紧随而来。
噫——刚才只有探路小兵,现在大部队都过来了吗,怎么办!泽村有些六神无主,这时一只手按着他的手腕压下去,柔软的触感消失,御幸牵着他朝里走,他乖乖跟着,顺着另一人的体温指引,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体。
这是……资料柜!这里原来是监督室,有救了!
他轻轻打开柜门,记得这个柜子是空的,正好可以躲进去。回头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门,泽村这时反倒冷静了一些,天无绝人之路,他们一定能渡过这个难关的!
先让御幸躲进去,他自己也准备进去,谁知刚探身脑门就“梆”地撞上东西,痛得他龇牙咧嘴,好在撞击声被破门声掩盖了,泽村捂着脑袋猫腰钻进去,将门死死关上。
好痛啊,为什么这里有个隔板!
“很挤诶。”御幸小声抱怨。
由于上方做了隔断,两个锻炼得当的男高中生不得不在狭小的空间内比肩接踵。
“这种时候就不要抱怨了,cap,再说你明明比我重,应该我抱怨才对吧。”话虽这么说,泽村还是扶着御幸让他慢慢坐下,代价就是他自己得弯腰屈腿,手臂和脑袋撑着柜子,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再加上刚撞到头,没一会儿就满身大汗。
“你没事吧,脸都憋红了?”
“呼,哈哈,小意思,完全没问题!”泽村感觉到一双手将他缓缓往下拉。“看你这么照顾前辈的份上,借你支撑一下啦。”
又闻到那股奇异的香味了,他不自觉地靠在御幸身上,双手搂上对方的肩膀,眷恋地蹭着柔软的发丝。
等等,搂着谁?泽村一下子清醒过来,热度直冲天灵盖,猝不及防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很痛诶,笨蛋!”
“啊,抱歉。”泽村心想,这下咱俩脑门都撞到了,扯平了。
“真是的,眼镜都歪掉了。”
“反正都这么黑了,带不带眼镜无所谓吧。”说完泽村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我在脸红?
“喂笨蛋,你刚才说‘这种时候’,是指什么?”
“什么?”泽村思维再次被打断,他想起了刚才说的话,“这种时候就是这种时候啊,你和我,藏在柜子里,而门外有一大群变异人在砸门……”
话音未落,轰的一声,门板塌了,泽村顿时凉了半截。
咯吱声很快将柜子包围。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泽村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突然,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紧接着身体被抛起来,又重重地砸在御幸身上。
等等这是在干什么?
外面的家伙是在耍着他们玩呢!
“你们这些混蛋,想杀了队长和未来Ace吗?我们不是要一起去夏甲的吗?赶紧给我变回人类啊!!!”
轰的一声,两人被甩出柜子。
泽村一骨碌爬起来,警惕地摆出战斗的架势,可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啊咧?”
屋里干干净净哪有变异人,门也是完好的,只有摆出姿势像笨蛋一样的自己,和地上捂着肚子不停抖的御幸,这会儿再笨的人也该反应过来了。
看着那张憋笑的脸,他扑上去按住想要起身的恶劣前辈,“御幸一也,果然是你联合大家骗我!”
“噗啊哈哈哈——你果然是个中二的热血少年啊!”
“呣呣呣呣……”真是越想越气,泽村报复性地手伸进他衣服里挠痒,“笑吧笑吧,让你笑个够!”
“住手……哈……”御幸看起来十分怕痒,弯着腰捂着肚子不停扭动,泽村又将目标转移到腰上一阵猛攻。
“呀啊!不行了……呼!”
“哎呀,果然暴露了呢。”
“哇——狸猫妖怪啊!”
看清楚了之后,泽村一个后仰摔在地上,此时两人的身份反了过来,“御幸”弓起身体扑过来,坐在受惊的后辈腿上,手撑在两侧凑近,“怎么了,刚才不是摸我摸得很开心吗?”
“不,那个是……”这回变成泽村结巴了,前辈的气息,前辈的嘴唇,前辈的睫毛,全部一清二楚啊!
“脸好红啊,明明刚才……”
“啊!”泽村没让他说完就大叫起来,“别说了别说了,我认输了,御幸前辈你就别整我了!”他腾地转过身,背对着“御幸”遮遮掩掩。
狸猫眼尖,刚才那一瞬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狡黠一笑,“青春期就是好啊。”
泽村一抖,脑袋几乎要冒烟,“那,那个,御幸前辈,我……”
被发现了!好羞耻!
“stop!”狸猫抬手打断他,“接下来的话,留着跟御幸一也说吧。”
“诶?你不就是……?”
又一阵白烟升起,身后哪里还有什么御幸前辈,一片不起眼的树叶缓缓落下。
前辈不见了,巨大的落寞感将他笼罩,还未说出口的话化作一声叹息,紧接着睡意袭来,泽村一头栽倒。
“泽村,泽村!”
是谁?
“快起来,你又想迟到吗?小心监督把你罚到二军!”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是梦啊。
整整一天,泽村都心不在焉,具体表现在早训的时候眼神飘忽,时不时瞄一眼御幸,上课睡觉还梦到狸猫御幸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还没等他做什么,就被喊醒了。
不知为何有些遗憾,梦里的御幸前辈最后想要做什么呢,都怪金丸打断了。
“可恶啊!”他不甘心地叫起来,被金丸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给我感激涕零啊!”
“荣纯君还在想昨晚的梦吗?”春市笑着问。
“嗯,太真实了,总觉得真的发生过。”
“不可能啦,御幸前辈其实是狸猫妖怪,还大半夜把大家变成木头人捉弄你什么的。”
“是啊,我和降谷君可是确认你回房睡觉才离开的。”
“其实也不一定……”降谷嘟囔了一句,“只是看到个轮廓,也不一定是本人。”
“对啊,万一躺在我床上的跟小狼崽那时一样的话……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跟御幸一也确认清楚!”
“喂喂,你别乱来啊。”金丸心累。
“放心吧,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今晚就让眼镜狸猫现出原形!”泽村信誓旦旦地拍胸脯。
“还不确定御幸前辈就是狸猫呢。”
降谷:“狸猫……好想摸摸看……”
下午训练结束,本该冲向食堂的队员们,今天却慢悠悠地挪着步子,用余光瞄着正在交谈的投捕。
说是交谈,其实是御幸单方面数落泽村,守备出错,投出的球到处乱飞,眼神还飘忽不定。泽村乖乖认了错,态度好得出奇。
“你今天是怎么了,应该说下午训练的时候气氛就怪怪的。”御幸有些苦恼,过一阵子就要比赛了,这家伙能把状态调整过来吗?
“御幸前辈!”泽村突然向前一步。
“怎么了,突然靠这么近?”御幸下意识退开半步,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要来了吗?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
春市将故事讲给自家大哥后,亮介对泽村“怎么确认御幸是狸猫”很感兴趣,于是给仓持发消息,叫他看热闹时顺便连个线。
本着有热闹一起看的心态,仓持跟大家通了气,除了两个当事人,其他人都卯着劲儿看好戏。
真正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御幸,谁叫他的好搭档是始作俑者呢。
“我有件事想跟御幸前辈确认清楚,请前辈站在这里不要逃走!”
“哈?如果能解决你不在状态的问题的话,倒是可以,不过为什么要用逃走这个词?”
“那我要开始了!”
“啊?嗯,唔啊!你突然间干什么啊!”泽村猝不及防掐住他的腰,在腰腹的敏感地带又掐又挠。
“好痒哈哈哈,快,快住手……!”他弯着腰去掰泽村作乱的手,日渐成长的投手哪有那么容易被阻止,没一会儿他就大汗淋漓,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周围人都看傻了,一些一知半解的人瞪大眼睛看着泽村以下犯上,把队长搂在怀里挠痒痒。
“怎么样,小春,有出现耳朵和尾巴吗?”泽村从后面控制住想要逃走的前辈,视角有限只好问春市。
“那倒是没有啦,荣纯君快停下吧,御幸前辈要喘不过气了!”
“不可能,都已经痒成这样了,难道要接触皮肤才行?”他想起之前是直接伸进衣服里,便摸索着御幸的腰带,想办法解开。
要死了,笨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御幸在心里呐喊,嘴上只能破碎地挤出零星几个字,“别……呃……笨……哈——”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上前拉人,御幸被扶着坐下,好半天才平稳呼吸。
有人机灵地递过来一杯水,御幸抖着手接过,灌下一大口。
泽村还不死心,嚷着“就快出来了”,被仓持一脚闭了麦。
“你小子最好解释一下,嗯?”
听完泽村离奇的故事,食堂沉寂了三秒后,爆发出大笑。
“不是吧,真有人把梦里的东西当真啊。”
“我看泽村是尿到一半睡着了,然后自己梦游回床上。”
“话说御幸在你心里的形象居然是狸猫!”
“哈哈哈笑死我了!”
“为什么我是五官被挖空的木头人,请你解释一下,泽村前辈。”
仓持笑到飙泪,还不忘损一下好友,“御幸你原来这么怕痒吗,太逊了!”
“啰唆!你难道一点都不怕痒吗?”平白无故被后辈当众挠痒痒,还差点被脱衣服,御幸郁闷地喝光手里的水。
“真抱歉呐,我是不怕痒的体质!呀哈哈哈——”
不理会笑翻过去的损友,御幸转头嘲笑起抱着脑袋的泽村,“你还真是个笨蛋啊,凌晨一点没有热水,谁会去洗澡啊!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没发现。”
“但是你看这里!”泽村指着脑门的一块淤青给他看,“撞到隔板的证据!”
“那一定是你梦游的时候撞的!”
这时手机另一边的亮介出声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在你上完厕所的时候,就中了狸猫的幻术了。”
“唉?”
亮介平缓且带着笑意的嗓音继续道,“狸猫在日本传说里爱恶作剧,擅使幻术,可以通过树叶变身,或许它只是看你好骗想捉弄一下,哈哈,也说不定呢。”
“亮桑……”不知为何,从这位已经毕业的前辈嘴里说出来的话,透着一股寒意。
恰好此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众人一个激灵。
“刚才说狸猫大人坏话的,要好好道歉哦。”亮介笑眯眯地在一片抽气声中结束了通话。
最终泽村被金丸和小春按着头向御幸道歉,当晚,御幸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梦。
TBC.
作者有话说:其实整篇都是狸猫大人的恶作剧,至于为什么要幻化成御幸的样子,大概是看穿了荣纯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思,那么御幸有没有小心思呢,狸猫大人又为什么让御幸做梦呢,先挖个坑,敬请期待下一篇【转职月老的狸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