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的推荐LOFTER(乐乎)

*看这里!OOC!OOC!私设!私设!(详细请看此合集第一篇)

*家教X柯南X《K》(永生之酒人物随机掉落);

*更新会比第一部更新慢——

“回来咯~”八田美咲打开车门,当正式站在熟悉的酒吧门口时忍不住欢呼一声,“话说今天好像发生了许多事,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回想今天一整天的事情,行程匆忙,还听了一大堆隐秘,脑子感觉要爆炸一般。

“那是因为我们一直是背景板,所以感觉什么事都没发生。”草薙出云点燃一根香烟,吐着烟圈说道。

“诶!?可以吗!”八田美咲立即激动起来,“我去我去我去!”

栉名安娜眼睛一亮,小手抓住沢田纲吉的后摆,“我也要去!”

“好好好。”沢田纲吉举起手安抚两人,虽然其他人听到也是眼睛一亮很是兴奋的模样,但果然真正还是孩子的是这两位呢。“吃完饭休息一下,我让了平大哥带你们去。”他朝笹川了平示意,对方举起手做了个手势,同意了。

“好了,别站在门口了,赶紧进去吧。”草薙出云掏出钥匙准备开锁,突然一顿,露出疑惑的表情。“嗯?”

“怎么了?”大家在他身后探头问道。

“不……我记得我走之前是锁上门的啊。”他将钥匙拿在手上,伸手轻巧的拉开了大门。

沢田纲吉等人确实感觉到室内似乎有人,但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危险,任由草薙出云开了们,只不过凑近了他们,以防万一。

门被打开,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影在吧台前,对方似乎因为这突然的开门声而转身看过来。

“谁?”草薙出云出声,一边按下门口的灯光按钮,心里想着如果是小偷的话那可很不凑巧,他们这一群人又是王权者又是黑手党教父的。

但出乎他所料的是,那个黑影并没有因为突然回归的酒吧主人而惊慌失措,在灯光亮起来后,对方还很淡定的站在吧台前,举起手中的咖啡杯,淡定的向众人示意。

“诶,你不是那谁——!?”八田美咲瞪大双眼,觉得眼前的人特别眼熟。

男人穿着一身整齐得体的蓝色西装,头发也梳理的整整齐齐,一双蓝色的眼睛看着众人的出现似乎还有些开心,“等你们好久,终于回来了。”

沢田纲吉看清楚人后,眨了眨眼,没有喊出名字来。

“我记得,是经常上电视的那位——”

“名侦探?”栉名安娜歪歪头说道。

“对对对,我就是那位工藤新一。”自称工藤新一的人笑着说,他将咖啡杯放在吧台,迎上众人。

吠舞罗的几人不掩饰吃惊,毕竟电视上的有名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足够让人疑惑了。

“等我们很久是指……?”草薙出云说道,鼎鼎大名的名侦探如此自来熟,以及不知怎么得进入到酒吧内的,问题太多,但对方似乎没有想回答的意思。

工藤新一走上前,将被随意放在桌上的公文包拿上,从里面拿出一大叠资料,递给站在旁边,表情似笑非笑的沢田纲吉。“你之前委托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调查完毕了,看一看吧。”

沢田纲吉挑挑眉,望着厚厚的一叠资料,单单看最上面的讯息,确实是他刚到日本后,委托工藤新一调查的事情,只不过他并没有接过来,反倒是说:“我什么时候委托你调查这些事了?”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没将内心的心虚表现出来,依旧演技精湛的说道:“别开玩笑了,你刚回日本的时候就找上我让我调查,这才过多久呢,就忘了?”

“哦~?”沢田纲吉眯着眼笑道,“但我明明记得我是找名侦探工藤新一,没有找你呀。”

“哈哈哈……”工藤新一干笑几声,忽略四周惊讶疑惑怀疑的各种眼神,强撑着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吗?我就是工藤新一啊……”

“是吗?”沢田纲吉歪歪头,恶趣味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要不你和本尊说说看?”

话音一落,站在他身后的守护者们忍着笑纷纷让开路,将被挡住的大门暴露出来,只见酒吧门口这时不知怎么得站了一人,对方与在酒吧内的‘工藤新一’长得一模一样,除了披着件厚厚的黑色大衣,手中拿着两倍热咖啡以外,与室内的没有任何的不同。

“你在干什么呢?黑·羽·快·斗?”工藤新一捏紧手中的咖啡杯,如果不是怕好不容易买来的咖啡浪费,他简直想将手中的东西扔到那位为所欲为的怪盗头上。

“噫!”扮演着‘工藤新一’的怪盗表情惊恐的往后大退一步,将手中的资料猛地扔进沢田纲吉怀里,立马转身就跑。

工藤新一大步走上前,随手将咖啡放到桌面,迅速的抓住了黑羽快斗的后衣领,“给我站住!”

“呜哇!名侦探,轻点轻点,勒住了!”黑羽快斗拉扯衣领,夸张的翻着白眼好像呼吸困难的模样。

“好啊你!我才走开不到十分钟,你就干出这种事!”工藤新一看着黑羽快斗这身打扮,就知道对方又利用两人长相极其相似这一点,扮做自己进行骗人。

实在是对方没少做这种事。

在以前他还是‘江户川柯南’的时候,对方就经常扮演成‘工藤新一’,利用其名侦探的便利身份来给自己制造机会。

当然,这个时候的工藤新一选择性忽略了好几次还是他委托对方帮忙的事实。

“咳咳。”沢田纲吉轻咳一声,未免工藤新一不知道前因,他提醒着说:“我们回来的时候,门已经是打开的状态了。”

工藤新一表情一顿,做着夸张演技的黑羽快斗也是浑身一抖。

将沢田纲吉这句话迅速消化完毕,工藤新一迅速进入暴怒状态,猛地将黑羽快斗的后领一扯,迫使对方没站稳狠狠地倒地一摔,“黑羽快斗!!!”

“啊——!”世界级的魔术师,前国际怪盗终于扔掉了他那浮夸的演技,露出真实的惊慌失措来。

黑羽快斗颓丧的坐在餐椅上,双手双脚都被银色的手铐铐起,他旁边是正襟危坐的工藤新一,对方正一脸歉疚的向周防尊等人道歉。

“实在抱歉,我才离开这么一会,结果发生这种事来。”一边道歉的工藤新一,发现旁边的好友还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着对方的脑袋说:“还不赶紧道歉!”

“是!对不起!”黑羽快斗马上坐直身子,严肃的道歉。只不过双手双脚都被铐起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感到好笑。

“不不不,没关系……”酒吧老板草薙出云倒是没多少被冒犯,反倒觉得很有趣,“桌椅没有损坏,东西也还在,所以还好。”

沢田纲吉本来坐在一旁看着手中的文件资料,听到草薙出云说的话浑身一僵,眼神飘忽,心虚了。

他立马岔开话题,打断这个让他觉得不妙的内容,“新一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

“那是外面太冷了啊!”黑羽快斗立马反驳道,“我一个人孤孤零零的站在酒吧门口感受着寒风呼啸,多么可怜啊!”就像是剧院的演员一样,动作夸张的做着捧心动作,可惜手上的手铐影响了他的表演发挥。

“那也不能撬门!”工藤新一敲了敲桌子,“你这是非法入侵!”

他深深叹了口气,看向草薙出云,歉疚地说:“等一下我会将他带去警局的。”

“?!”黑羽快斗转过头,“什么?!”

他一脸控诉的说:“明明以前每次你都放过我了的!”

“闭嘴!”

工藤新一一脸疲惫的揉着眉心,明明都金盆洗手了,就老实做个遵纪守法的普通人啊!

还有不要说得他们是共犯一样!

沢田纲吉忍着笑看着他们两,不知道为何,明明两个人都是在国际上名气颇大的名人,平时都有着高人一等的形象保持,但两人如果一块出现的话,硬生生将强强联手这个词汇演绎的和说相声一般。

“真不用。”沢田纲吉挑挑眉,“真按你说的做的话,那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你一个是白方的。”

现役黑手党,未来的黑手党,前怪盗的群体中混进来一位名侦探,就像狼群中出现一只小白兔一样显眼。

“……”工藤新一内心一哽,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与黑手党和怪盗共聚一堂的地步。

虽然他也确实像黑羽快斗所猜想的那样,没打算真的把对方交给警方。

毕竟没有任何损失,也没有证据证明黑羽快斗撬锁了不是吗?

迅速安慰了下自己,工藤新一不打算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我们来谈正事吧。”

他严肃的说道,忽略旁边黑羽快斗窃笑找揍的表情。

沢田纲吉哼笑一声,“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一旁的里包恩随手从自家学生手里抽出来几页纸,笑不入眼,“看来你想要选下一任继承人的消息,还是被泄露出去了。”

“不一定是背叛者。”沢田纲吉轻声说,“不管是长老团还是有资格的竞争者,彭格列的宝座都代表权力以及一切。”

“你打算怎么做?”工藤新一是属于不愿意沢田纲吉退位的那部分人,实在是对方掌管时,整个里世界都很有秩序。

虽然另一方面,整个里世界都变得空前强大,惹得白道的一些人迫于其强大而担忧,但不得不说,有秩序总比无法乱纪要好。

普通民众也是过得很安全,不用担忧莫名其妙的炮火冲天。

沢田纲吉离开后,也代表着整个里世界甚至表世界的格局都将改变,这个变数是往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工藤新一并不知晓。

但不管怎样,工藤新一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让沢田纲吉留任,一切都以对方的意愿为主。

“不是我打算怎么做。”沢田纲吉甩了甩手中的资料,“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下一任继承人,该做出打算的不是我,而是……”沢田纲吉将资料摊到周防尊面前,“而是你。”

“……我?”周防尊皱着眉接过对方手中的资料。

“对。”沢田纲吉靠上椅背,一派悠闲的说道:“我当年有指环争夺战,你们也该有……王座争夺战吧。”

“……王座……”周防尊喃喃自语,里世界的教父,确实就像是国王一般。

“各凭本事,看看最终是谁走到我面前来。”沢田纲吉说道。

工藤新一皱眉,“哪怕最终走到你面前的那人违背了你所坚定的意志?”作为接过沢田纲吉委托的他,详细调查过这一批继承者,里面的每一位都不是他愿意见到得到宝座的人,如果不是迫于沢田纲吉的力量,他甚至想将每一位都送往监狱。

面前的这位周防尊倒是勉强符合工藤新一所希望的标准,如果对方能够继承彭格列,倒是不用过于担心民众安全。

“哪怕我看好周防尊,我也不能力排压力直接选择他继承。”沢田纲吉摇摇头,“没有本事自己获得力量的话,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各种暗杀手段中。”

周防尊对于这一点很是赞同,没有什么比自身强大更为重要。

“不过你毕竟从未接触过黑手党,接下来我的守护者们会对你们进行培训的!”沢田纲吉不怀好意的说道,“可不要害怕逃跑哦~”

工藤新一摇摇头,这算什么,嘴上说着不给作弊,结果这不还是开着后门嘛。

“这就是传说中的教父好感大礼包~”黑羽快斗打了个响指说道。

“……”虽然总是感慨怪盗的奇妙脑回路,但也不得不赞成对方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

但这不是重点,“你又毁了手铐!”

“这种破烂东西怎么可能关得住我嘛~”黑羽快斗拎着已经报废的银色手铐,得意的说道。

工藤新一头痛的叹气。

“好了!”沢田纲吉双手合十,“都快要下午了,赶紧吃个饭,你们不是还打算去见多多良吗!”

“刚好,我和名侦探也什么都没吃就赶过来了!”黑羽快斗举起手欢快的参与进点餐环节。“有什么吃的啊,顺便一说我不吃鱼。”

“不要挑食。”工藤新一说道,“话说有柠檬派吗?”

“午餐吃什么柠檬派啊,那是下午茶好吗。”

“你管我。”

“啧。”黑羽快斗咂舌,又转过头开心地说道:“请问有巧克力芭菲吗!”

“午餐也不吃什么冰淇淋吧!”

“……”作为酒吧老板,掌握整个酒吧命脉的草薙出云,默默地将一口郁气咽了下去。

酒吧里,吃什么芭菲和柠檬派!

沢田纲吉留了下来看守酒吧。

同样陪伴他的是说什么也不肯离开的守护者众人。

待众人结束闹闹哄哄的状态,蓝波也抱着酒瓶子开始昏昏欲睡后,沢田纲吉悄悄的起身,准备暂时离开一会。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身后他的老师里包恩,抬起了遮着整张脸的黑礼帽,黑耀般的眼睛瞥了一眼沢田纲吉的背影,默许了他的行为。

沢田纲吉来到楼顶,那个十束多多良差点被暗杀的地方。

临近傍晚,夕阳沉下,天空绚烂无比,尽管阳光还发挥着余热,也不能掩饰气温骤降的事实。

沢田纲吉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被那刺冷的感觉给呛个不停。

“哎,我脑子锈了吗……”大冬天的来这里感受寒风凌冽。

他转过身,准备打道回府,突然一顿。

只见云雀恭弥撑起身,坐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真是吓死人了……

“云雀学长怎么在这里?”刚刚在楼下也没见到人影,他还以为对方早就走了,毕竟是一直不喜群聚的风纪委员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到这屋顶上。

黑色的发丝被寒风吹拂着,一身西服样式的大衣看起来并没有多保暖,口袋处露出云豆嫩黄的羽毛,比起沢田纲吉一身高领毛衣和棉服的打扮,对方可以说是利落的可以、帅气的可以、也颇为冻人。

云雀恭弥从屋顶一跃而下,站到沢田纲吉面前,“为什么不回去?”

口袋中的云豆感受到颠簸,翻滚了一下露出黑色的小眼睛,看到沢田纲吉站在面前,眼前一亮,颤颤巍巍的从云雀恭弥的口袋中飞出来,然后往沢田纲吉的大口袋中一躲。

“什么?”沢田纲吉将口袋掩了掩,确保不被寒风灌进又不会闷着后,抬头看向云雀恭弥。

他之前并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

云雀恭弥倒是不在意,心情居然挺好的又重复问了一次。

“嗯……”沢田纲吉有点意外对方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现在日本的事情还没解决,还不到回意大利的时候。”

“我不是问这个。”云雀恭弥说,“为什么不回日本的彭格列分部,而要留在这个酒吧。”

周防尊身为下一任彭格列的继任者,已经在黄金之王处过了明路,沢田纲吉隐藏身份留在酒吧的行动早已被打破,缺少这一因果后,沢田纲吉完全可以回彭格列分部,而不需要再留在酒吧。

“额,那是因为要和下一任继承者培养点默契……”

“你们相处的很好,而且培养默契你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云雀恭弥毫不费力的戳穿对方虚假的谎言。

“还有要对他们进行训练……”

“那也不需要身为首领的你待在这里。”更何况训练地点也不是这个酒吧内,沢田纲吉甚至不需要陪同。

“那是,那是因为……”

云雀恭弥看着对方手忙脚乱的想着解释,但怎么都编不出像样的谎言来,叹了口气,“算了,你怎么想的不重要,我只会按我的意愿来行动。”

“哦……”沢田纲吉尴尬的将双手垂下。

虽然在战斗中彼此都很有默契,但更多的,云雀恭弥所谓的个人意愿都是和沢田纲吉的想法进行作对。

知道没办法将对方撇开,但因为不再追问下去,沢田纲吉倒还是松了口气。

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站在天台上,沢田纲吉口袋中的云豆都因为温暖而发出轻微的呼声。

有点冷……

要不还是回去吧……

这样想着的沢田纲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云雀恭弥,提议道:“云雀学长要不和我一起下去?”毕竟屋顶很冷,对方到底是怎么靠这几件衣服在这寒冷的气温下坚持这么久的?

“群聚,不去。”云雀恭弥立刻拒绝。

“哈哈……”沢田纲吉干笑几声,“所以为什么这么抗拒啊……”

十几岁的云雀恭弥会因为各种群聚的原因进行咬杀,但已经三十六岁的云雀恭弥,早已不像当年那么尖锐,变得圆滑了不少。

但也因为除非必要,并不想和众人多待。

明明在战斗的时候,偶尔也能和其他人打配合,不再像以前一样独来独往,但如果是在平时,除非必要,云雀恭弥与其他几位伙伴依旧是针尖利刃,锋芒对立。

特别是六道骸,沢田纲吉已经放弃让云之守护者与雾之守护者好好相处这一妄想了,但和山本武与狱寺隼人都无法和平相处,这点就很苦恼了。

这也是为什么至今都有十代的守护者彼此不和的传言。

“你们为何不能好好相处一下啊……”沢田纲吉轻声抱怨道,这种类似的话十几年下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虽然这种对立并不影响团队协作,但其乐融融这种词汇这辈子都无法出现了吗?

“好好相处?”云雀恭弥听到了,他嗤笑一声,这草食动物在做什么梦呢。

“想知道为什么我们没办法好好相处吗?”云雀恭弥说道,一边伸手。

“诶?”沢田纲吉有些懵神,又因为对方是信任的人,没注意到已经绕到他脑后的那只大手。

只觉得后脑一暖,一阵强大的推力将他推向云雀恭弥,从对方的眼睛中倒映着自己惊讶茫然的模样。

“这就是原因。”

下一刻,只觉得嘴唇一热,紧接着一痛。

尖锐的牙齿咬破了他的下唇嘴皮,血腥味突然涌出来。

沢田纲吉还没来得及反应,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味,以及那点微不足道的血腥味。

他还在愣住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云雀恭弥已经退开。

眼睛渐渐聚焦,只见面前的云雀恭弥随意的擦过唇角的血色,充满着杀意说——

“我无时无刻都想咬杀他们的天空,怎么可能好好相处。”

“……”

“???”

“!!!”

沢田纲吉后知后觉的捂住唇,天旋地转,脑内狂暴了。

TBC

++++++++++++++++++

爽。

写本命CP就是爽!

18对27好像一直是咬杀状态,原作中也说过迟早要咬杀。

所以本来觉得应该会隐藏在心底的温柔的18,如果真的要亲吻27的话,应该也是杀气腾腾的状态吧~

所以咬破嘴皮才对!

哎,同情一下R大,估计会很后悔~

“大师兄,你让我好找啊。”

“小云哥哥,为什么躲着龚某?”

“美人,这么不想见我吗?”

ww捏咔捏的代餐!

自从跟厄里那斯对话结束以后,空就变成了美露莘,是关于成为美露莘后的小故事。

出场角色有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没画到)

大概两天能完成1p更新速度也差不多(篇幅为短篇,大概十几页,应该可以一个月完结)

阅读顺序左到右,文本阅读顺序右到左,改变不了我的平板文字顺序,在想要不要后面的篇幅全部换成右往左的排序。(忽视我的奇怪的分镜和网点)

*all洁主凯撒洁

*其他的都是我瞎编的,无逻辑!!!

*含彩蛋4k+

“呼——”已经到了呼一口气能够在空中看到白色雾气的季节,洁世一拉紧了绿色格子花样的围巾,然后就赶紧搓了搓有点冻到的指尖,最后再放回了温暖的口袋里。

好冷……赶紧买了妈妈交代的东西就回家吧。洁这样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只是在前进的道路上,他不由得被玻璃橱窗里那抹蓝色吸引住了注意力。那是一捧蓝玫瑰,被包装的十分精致,不似红玫瑰那么热烈张扬,蓝色的玫瑰被其他点缀的花簇拥着,是一种梦幻而动人的美丽。

“世一,你知道蓝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世一,你知道蓝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脑海中响起了那道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他愣了愣,怔怔地看着那捧蓝玫瑰,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客人,要不要为女朋友买一捧玫瑰花呢?”门口的店员看到他停留的样子,热切地询问着。

今天正是对于有了男女朋友的人来说很特别的日子,情人节。洁有点尴尬地婉拒了她:“不好意思,我还没有女朋友。”

店员笑了笑:“没那回事,是我唐突了。”然后她让洁稍等一下,随后递给了洁一支包好的蓝色玫瑰:“看你很喜欢的样子,这支花送给你。”

“……非常谢谢你!”原本想拒绝的洁不由自主地接过了那支蓝玫瑰,然后就这样和采购的东西一起带回了家。

“我回来了——”

洁伊世接过儿子带回来的东西,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那支玫瑰,有点惊讶的笑了:“哎呀,小世是在路上遇到了喜欢的女生了吗~哎呀呀,小世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呀——”

“不是啦妈妈——好了好了你快去把东西放下~”

洁回到房间,把那支蓝玫瑰拆开放进了装了水的花瓶里,这样才能保持的久一点。

他盯着蓝色的花瓣看了半天,半晌才又喃喃自语道:“蓝玫瑰的花语是……奇迹…与不可能实现的事。”

“蜂乐,你心中的‘怪物’消失之后,你还有再见到‘它’吗?”在与朋友谈心的时候,洁这样问过。

蜂乐回知道他的心事,在逐渐长大的过程中,他们渐渐地再也看不到心中的心灵之蛋所诞生的“守护甜心”。蜂乐回的守护甜心是有名字的,但是他却喜欢叫它“怪物”。

“嗯,自那之后,我没有再见到他了……但是我感觉的到,他一直在我的心里,他们并没有消失,只是重新回到了我们的‘心’中。”蜂乐说着,抚摸了一下心脏的位置,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没有怪物,我也能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了。”

“所以,凯撒应该也是这样,他并没有离开,只是回到了你的心里。”

回想起以前同为“守护者”一起战斗的岁月,蜂乐的眼神也变得很温柔,他一把揽过洁:“真可惜——我们高中不在同一个学校,好寂寞哦——不过,我会经常来找你玩的,洁~”

升入新的高中,和国中许多同学就不再同校了,但是洁也并不是一个人,他很快在校门口碰到了几个熟人。

“好久不见,洁。”雪宫剑优看到了他,立刻停下来和他打招呼。漂浮在他身边的是一个一身骑士装扮的小人儿,他看起来很兴奋,飞到洁的身边行了骑士礼:“洁大人——早上好!”

洁已经有点习惯了雪宫的守护甜心这样的热情,主动摸了摸他的脑袋:“早上好,小雪~”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一起进了校门,在告示牌那里看分班名单的时候,不远处跑来了有着不对称的单边麻花辫的鲨鱼牙男生,是黑名兰世。他高兴的说道:“好开心,好开心,居然和洁同班了。”

他的身边也有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小人儿,梳着和他相反方向的同款单边麻花辫,兴奋地原地转圈:“同班,开心,开心。”

“啊,我的名字也在,同班了呢。”冰织羊也正在看分班名单,一转头就看到和他同班的三个人都刚好过来了。

洁被三个人簇拥着热热闹闹地一起去了新的班级,看来接下来的校园生活,是不会寂寞了。

本来正在安安静静地吃饭,洁突然感受到了来自对面的目光,才发现黑名正盯着他的便当,洁笑了,直接说道:“怎么了,有想吃的东西吗,黑名?”

“那个……天妇罗,天妇罗。”

洁夹了天妇罗给他,黑名开心地从包里拿出来从家里带的麻花面包作为回礼给洁。

黑名和他的守护甜心一起吃着天妇罗,一大一小两个不对称麻花辫,看上去非常的温馨,

“洁大人!我也想吃~”小雪飞了过来,眼馋地盯着洁面前丰盛的便当。

雪宫扶了扶眼镜把不听话的守护甜心抓了回去:“洁,别管他。”

洁看着他们和守护甜心的互动,被可爱到了,开心地笑着,然后突然又变得有点失落。

“洁,还是放不下吗,凯撒的事情?”冰织注意到了他不太对劲的神情,关心道。

其他两个人一下子也明白了冰织说的是什么事情,一改刚刚开心的模样,氛围一下子变得有点沉重。

蓝锁中学的守护者有11人,而作为核心的joker——拥有净化坏蛋能力的洁世一,在不久前,他的守护甜心突然消失了。

长大后,守护甜心是会消失的。他们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可是洁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他还能看到其他人的守护甜心,唯独再也看不到自己的。

小学的某一天,从被窝里看到那颗蛋的时候,洁差点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后面他在理事长绘心的指导下,才明白守护甜心是怎么回事。

守护甜心是“理想中的自己”。不过,当他亲眼看到那颗金蓝色渐变有着蓝玫瑰图腾的蛋突然裂开,诞生出那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小人儿的时候,他还是对“理想中的自己”这个说法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明明和他合不来,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和完全不像自己的守护甜心在一起的变身,却拯救了那么多的人的梦想。

冰织羊回忆起了国中时的那个时候。

冰织羊原本清澈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暗,他呆呆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他的面前漂浮着的正是他的心灵之蛋,只不过已经被打上了黑色的叉,那已经是一颗坏蛋。

“为什么……冰织会变成这样。”洁感受到了坏蛋的气息,那个味道让他感觉很熟悉,却不敢确认。

“世一,变身吧。”凯撒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显然不是惊讶。

“变身,PuzzleBlueRose!”

在光芒与蓝玫瑰藤蔓的缠绕中,出现了身穿拜塔队服的洁,他背后是华丽的红色披风,头顶是精致的皇冠。

“我一直记得,是洁拯救了我。”冰织对那段记忆其实比较模糊,但是他记得最后是洁的净化能力让他的心灵之蛋恢复了原状。“不过,一直到现在,它也还没有孵化呢。”

冰织拿出了放在背包里的那颗冰蓝色的蛋,上面有一个可爱的小羊的图案。他戳了戳那个蛋,蛋却没什么反应。

“虽然这个孩子一直没有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和我的心的联系,我想,无论凯撒去了哪里,他和你的联系都不会消失的。”

雪宫和小雪对视了一眼,也说道:“我也是……那个时候,只有洁看到了我。”

黑名是从国中的时候就很崇拜洁了,他也点了点头:“我一直都会追随洁。”

在三人的安慰下,大家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氛围。洁突然感受到了什么似的,学着当时蜂乐的样子,按住了心脏的位置。

我的心,unlock。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洁有点懵懵地醒过来,正准备打开手机看有没有信息,突然感觉到脚边有什么东西,这个熟悉的场景让他立马翻开了被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全新的守护蛋。蛋的底色是水色,中央的图案是一块蓝色的拼图,周围也是拼图的纹路,只是颜色稍浅一些。

他拿了起来,感受到了一点温热。蛋里面会是凯撒吗?但是图案并不一样……他以前也遇到过拥有两颗守护蛋的人,所以,大概是新的守护甜心吧。

洁的心情有一些复杂,比起拥有了全新的“理想中的自己”的喜悦,更多的是对凯撒也许再也回不来的一种悲伤。

“米夏……”他带回来的蓝玫瑰早就已经枯萎了,即使存放的再好,花朵也不可能永远保持鲜艳。“果然没有奇迹啊。”

洁坐在班里的座位上,隔着书包摸了摸那颗新的守护蛋,想着等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朋友们。

“外国人?”

似乎从刚刚开始,班里面就是许多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好像是在讨论什么事情。

“洁君,你听说了吗?”前排坐着的佐藤转过头来问道。“我们班要有外国人新生了哦~”

原来如此。得知了八卦内容的洁并没有过分的在意,附和了一下对方之后就乖乖地坐好整理第一堂课要用的书和文具。

这时,班主任木村老师正好也进来了,她摆了摆手让大家安静一下,然后对着门外说:“可以进来了哦。”

哒、哒、哒。

伴随着脚步声进来的身影让班里不少人惊呼出声。

“好帅——”

“太帅了吧……”

“真的是外国人啊……”

原本低着头的洁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米夏……?”洁不由得发出了声。

眼前的人有着金色挑染蓝色的长发,深蓝色的眼睛,那个面孔,那副神情……与他的守护甜心——米歇尔·凯撒是何等的相似……简直就是等比例放大的程度,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事情吗?

“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凯撒君。”

“我是米歇尔·凯撒——向世人展示「不可能」的人。”凯撒微笑着面向众人说道。

其他人也许并没有注意到,但是洁却感觉到凯撒真正在看的人是自己,两个人同样是蓝色的眼睛对上了视线,那一瞬间,洁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守护甜心。

蓝玫瑰的花语是奇迹与不可能实现的事。

“真是特别的自我介绍呢……凯撒君,你的座位在洁君的旁边,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凯撒走了下来,不过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停在了洁的面前,在众人的惊呼中抬起了他的下巴,然后说道:“世一,我是为你而来的——”

————END————

是口嗨的扩写!

感谢太太的画哈哈哈让我口嗨了这么多2333

纯娱乐哈大概会有沙雕之类的,不知道怎么描述踢足球(捂脸,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洁~我们去踢足球吧”蜂乐迴大力推开门,呼喊着洁世一,洁世一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蜂乐迴,接着蜂乐像小孩子一样的趴在了洁世一的身上

“呐洁世一想在什么居然比和我踢足球还吸引人”温热的气息吐在洁世一的耳边,洁世一起了个鸡皮疙瘩然后站了起来“蜂乐....如果说我好像有个孩子了怎么办”

洁世一一脸绝望的望向蜂乐迴,那双清澈又明亮的眼睛第一次在球场下出现了绝望,蜂乐迴听到这的时候也震惊了,不是吧难道他们抢跑

蜂乐迴皮笑肉不笑的搂住了洁世一“哦会不会是哪家小孩认错人了”,洁世一挣...

蜂乐迴皮笑肉不笑的搂住了洁世一“哦会不会是哪家小孩认错人了”,洁世一挣脱了蜂乐迴,认真且严肃的望向蜂乐迴

“我一开始也这么想的但....”话还没说完“爸爸!”一个黑发小孩冲过来抱住了蜂乐迴,蜂乐迴被他扑倒在地,

蜂乐迴低头看向那个小孩,小孩像是有感应的抬起头笑盈盈的开口“爸爸我叫洁小一”什么鬼洁世一还没反应过来,洁小一站了起来拉住了洁世一的手牵到了蜂乐迴的身边,

“妈妈,爸爸好帅”蜂乐迴一开始很懵现在却搞清楚状况了,我可要好好炫耀一下

接着蜂乐迴也站了起来温柔的揉了揉洁小一的头,“我带你看看别人吧”听到这洁小一的晒出了亮晶晶的眼睛

“好呀好呀,妈妈也要去”接着两个人一边一个洁小一的手,不得不说确实很像一家三口,洁世一无奈的捂住脸这都什么事啊

刚走没一会“哎...真是洁啊”懒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凪诚士郎慢慢的走在后面,洁世一转过头去,

那引人瞩目的剔透的深棕色眼眸像是最纯净的琥珀,和显眼的白发,但凪总是懒懒的样子,却总能凸显另一只帅气,凪在后面慢慢追上了洁世一他们,接着就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了洁世一的肩膀,

让一个190多的人靠在身上洁世一承受的太多了,“你昨天又熬夜打游戏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凪转过头去没有回答,“爸爸!”熟悉的声音响起蜂乐迴还以为在叫自己刚想答应就看见,

洁小一松开了他的手轻轻扯住凪的衣角,感觉有人在动自己,凪低头就看见了一个和洁世一长得超像的小孩,

等等他刚刚叫我什么,爸爸凪蹲了下来认真的问“小孩你妈是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认真的注视着洁小一,洁小一害羞的指向了洁世一,

“哎哎哎”蜂乐迴呆住了,洁世一叹了口气,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凪大力的拉住了洁世一,接着缓慢的站了起来“洁...我们这是我们的小孩吗”

看着那认真的眼眸,洁世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认为谈恋爱有什么好的,他的世界里只有足球,谁知道哪蹦出的小孩

“凪洁你们在这干嘛呢”后面又来了个御影玲王,扎着紫发啾啾的玲王看到自己的好友以及自己喜欢的人拉扯在一起,连忙走了过来,走近了才发现被挡住的小孩和失魂落魄的蜂乐迴

洁小一看见又来了一个帅哥,虽然没有刚刚的凪帅爆,但他的皮肤很白,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

紫色的头发又柔又亮,闪烁着熠熠光泽,玲王看见像洁世一的小孩时,泛起一层笑意“初次见面我是玲王哦”好...好温柔,洁小一呆了呆凪感受到小孩拉住自己的力越来越松,

皱了皱眉“玲王...”刚开口“你肯定是我爸爸吧!”接着牵起了玲王的手,跑向了足球场,落在身后的三个人

一个是失魂落魄的蜂乐迴,一个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洁世一,还有个觉得万物都很麻烦的凪(除了洁不麻烦

“我们也走吧”洁世一走在前面招呼着他们,在洁世一身后的两人望向了彼此擦起了火花(浅用一下动漫的场景

我绝对不会输的,蜂乐迴挑衅的看向凪,凪依旧是懒懒的样子但内心发生的变化只有他知道,洁小一拉着玲王去球场的路上遇见了国神和千切,

哎...洁小一看向粉红长发的千切和肌肉慢慢安全感爆棚的国神时晃了晃眼,“等等你怎么这么像洁世一”千切伸出纤细的手拦住了洁小一,

国神这才低头注意到那个小孩,国神也是像他们一样的反应,蹲了下来

淡黄的头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盯着洁小一,正常小孩都会被吓一跳,洁小一笑了起来更像洁世一国神散发思绪想着,“我叫洁小一洁世一是我的妈妈”

什么鬼,千切姣好的容貌扭曲了一秒,接着他抱起了洁小一想当面问问洁世一,刚想走的时候玲王拦住了他,“我说啊千切你没看见他是想要和我踢足球吗”

玲王笑着但给人一种毛骨悚然,“我和洁是队友去问怎么了,紫色啾啾”千切立马反驳,你个混蛋玲王再也撑不起那虚伪的笑容了,“是前,前,前队友好吗”

玲王强调了三遍前,“呵前队友又怎样,你当过他的队友吗你有被他安慰过吗你看过洁的身体吗”千切漏出讽刺的笑容

玲王愣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国神和千切和千切手中的孩子离他而去

怀里的洁小一好奇的看着千切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粉发,细长温和的双眼,

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粉红长发垂在两肩,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洁小一觉得一定也很美

怎么办怎么办该选谁当爸爸呢,都好帅

一旁的国神开口问道“你父亲呢是谁”原本着急找洁世一的千切也竖起耳朵听着,

“唔...我觉得你们应该都是我的爸爸”怀里的洁小一苦恼的皱起眉头,听到这千切和国神足足缓了好几秒

洁世一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千切暗下眸子想着该怎么惩罚他,国神也是无奈的揉了揉头发,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换谁都很懵,

在经过马狼照英和糸师凛的房间时两人正在吵架,“你能不能安静点”马狼不爽撇过头看向糸师凛,“哼要不是看你踢足球还不错老子才不想和你做舍友”

其实完全就是被迫!他想念和洁世一做舍友的日子了(忽略了某个米菲兔

虽然球场上他骂过自己是废物之类的,马狼在心底默默想着,但和他做舍友确实很舒服...阿西这个糸师凛动不动就甩脸子给人看,

这破脾气只有洁才可以接受吧(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脾气其实也很差吗!!!

接着马狼郁闷的走出了门,于是就撞见了国神他们,马狼一眼就注意到了洁小一“哈?球渣的儿子”

马狼挑挑眉走向了他们,用手轻轻捏住了洁小一的脸,“唔..泥泥好”因为被人捏住洁小一说起话来也含糊不清

这手感意外的不错...“你们这是要去找洁世一啊”一听到洁世一的名字,刚刚还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

四个人齐刷刷看向门内的糸师凛,一个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男孩背光而站。他低着头,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眉目。在日光灯的照耀下,

幽绿的头发显得格外耀眼,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站在门外的四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只见气氛冷了起来,洁小一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指向糸师凛“爸爸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找妈妈吗”

妈妈是指洁世一吗糸师凛第二次感到无措对于小孩说的话,第一次是他哥哥糸师冴原本还很冷清的少年浮上了红晕,“可可以”糸师凛抬起脚跟在了身后

马狼照英不服气的喊着“凭什么就你们能去找那个球渣,我也要去”糸师凛停下脚步望向马狼照英

“想去就给我安静点国王”糸师凛又恢复了原本冷清的模样

只是还没散去红晕的耳根暴露了糸师凛的样子,马狼独自走在身后手中刚刚捏小孩的触感还没散去,洁世一也这样软吗

六个人踏上了寻找洁世一的路上,另一边...

洁世一蜂乐迴黑名世兰对决冰织羊凪诚士郎和让洁世一最讨厌的凯撒,“我也想和凯撒大人踢球..”对决前内斯紧捏手中的矿泉水无力的说,

“哼我可不需要你,让我来吞噬可爱的洁世一吧”凯撒说着就盯着远处正在喝水的洁世一,看着那因为喝过水的缘故嫩红的唇,要是咬一口会怎样呢,洁世一小可爱会哭出来吧

凯撒恶劣的想着,远处的洁世一打了个激灵,他一转头就看见了让自己很讨厌的人,凯撒,洁世一狠狠的读着他的名字像是想把他的名字刻在心底

,我要吞噬凯撒让他这个自以为是的人吃个教训,洁世一瞪了一眼凯撒

远处的凯撒用手肘怼了怼内斯“喂内斯刚刚洁世一对我抛媚眼哎,他果然也喜欢我”一向尊敬凯撒的内斯也突然觉得凯撒脑子...

“如果..如果我还没看错的话他也许只是在瞪你凯撒大人”内斯小心翼翼的开口,切凯撒无聊的转过头准备热身,

已经热身完成的凪诚士郎和冰织羊懊悔的回想之前的事

洁世一,一路跑过来气喘吁吁的看向足球场,怎么没有那孩子的身影后面的蜂乐迴扶起洁世一,然后呈现的姿势就是蜂乐迴搂着洁世一的腰,姗姗来迟的凪只能看着蜂乐迴搂住洁世一的腰自己却什么都插不进去

好麻烦,不想让洁被抢走,洁世一刚想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男人高傲的声音“呦这不是我可爱的洁世一吗,

怎么一副落魄的样子”“凯——撒!”洁世一怒吼着他的名字转过头来,被洁世一叫住名字的凯撒挑眉伸出手,抬起洁世一的下巴,洁世一因为

跑的太快又被蜂乐迴搂住根本走不了,他狠狠瞪着凯撒

凯撒愉悦的大笑,他认为这就像是漏出獠牙的小兔子,真是可爱啊凯撒松开手“我有个提议我们玩3对3吧”原本还在训练的黑名和冰织羊被吸引过来,

“和洁打比赛吗我也来”黑名世兰亮晶晶的望向洁世一那目光像小狗一样让人无法抗拒,冰织羊温和的开口“我也来吧”

正好6个人“我肯定是洁世一的敌人呢,剩下你们自己绝定是和我一队还是和洁世一”凯撒说完就摆摆手回去喝水

,剩下的除洁世一的四个人开始了石头剪刀布的游戏

“听好咯赢到最后两人的时候就是洁的队友”蜂乐迴笑着说,游戏王的凪认为自己绝对不会输的,“石头剪刀布!”四个人齐声喊着结果第一个出局的就是凪

输掉的凪抱着双腿坐在角落像是自闭了一样,可恶洁...好想抱着洁睡觉啊,没一会另一个出局的冰织羊也来到了角落,我想和洁一队...

不同这边悲伤寂寥的气氛赢的那两边开启了争风吃醋,“洁我会注视着你的”黑名向洁世一发誓,洁世一微微一笑接着揉了揉黑名的头发“谢谢你呢黑名”

心脏好吵啊黑名捂住胸口,“哎..洁你真受欢迎呢”蜂乐迴撒娇的躺在了洁世一的腿上“啊没有吧,大家也都很喜欢蜂乐呀都说你的传球很好,

连我都觉得很好失去你的时候我还郁闷了好一会”蜂乐迴抬起头望着洁世一清澈透明的眼眸,

该死的啊,他不知道这样真的很让人心动吗,蜂乐迴坐了起来,像是不好意思的逃去热身了

过了一会对决就要开始了,“呦各位我给大家准备了投影的门将安心比赛吧”屏幕上出现了绘心甚八熟悉的声音

凯撒拿到球直往蜂乐迴那冲,该死的,洁世一转头大喊“小心点蜂乐他往你那去了”接着追上凯撒一旁的凪在也追了上去,

但在最不起眼的另一侧,凯撒看向立马反应过来的洁世一,笑着说“我们的世一反应越来越快了呢”

蜂乐迴想要抢到球但被冰织羊拦住了,所有人都以为凯撒要射门时,他脚往前迈一步,右脚一抬再用力往旁一踢,足球飞跃到了凪的脚下,洁世一见状大喊“黑名!”

黑名绕到凪的身旁寻找时机,知道自己射门可能没用,于是他用脚后跟踹向了身后,黑名愣了一下身后又没人他传给谁,接着他就看见凯撒出现了在那,

“传的漂亮”凯撒接到球继续向前移动只见他灵活地盘过摆脱冰织羊的蜂乐迴的后卫,连闯数关,直插球门区,急停,转身,飞起一脚,球若流星,进了..

刚想继续踢足球的时候,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妈妈!”所有人都愣住了,凯撒皱了皱眉心想哪来的小孩,还有这都是男的哪有女的,接着他的视线就出现了和洁世一几乎一样的小孩

洁小一扑向洁世一,身后还跟着国神千切糸师凛和马狼照英什么奇怪的组合,洁世一心想着,黑名拉起了洁世一,接着好奇的看向小小的洁小一,

冰织羊擦着汗也走了过来,洁小一好奇的望着他们,一个是修长挺拔的身材,细长的刘海一直盖到眼睛,浓密的双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阳刚味十的黑名世兰

另一个冰织羊总是很温和没有像他们一样有着帅气或者是很美的外貌,他很独特

他长得眉清目秀,笑起来的时候宛若一盆清水泛起的涟漪,淡淡的,却又不乏笑意,洁小一被一群帅哥围住幸福的已经忘记他是来寻找爸爸的

在人群中的洁小一突然被另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然后又放了下来,洁小一好奇的望向凯撒只见那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

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上面是白色而下面确实蓝色结合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小鬼我才是你爸爸”凯撒偷偷撬墙角,洁小一撇撇嘴,“我才不信我爸爸很正经哪有你这样油嘴滑舌的”哈?果然洁世一的孩子也会让人不爽

正当大家讨论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糸师冴,接着洁小一不管身后的人的想法直接跳到了糸师冴的身上,亲昵的搂住了糸师冴的脖子,接着对他们说“其实孩子是我的”

如有雷同我就删了

参考了很多夏目友人帐和痒痒鼠的设定,还有很多胡编乱造的内容,大家有的是妖怪有的是阴阳师,大致情节是地雷组大战德国队(?

“好了。”

冰织羊细心地为洁整理好和服的前襟,将他推到镜子前:“洁穿着果然很合适呢!”

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现在这一身装扮由最具审美的雪宫一手包办,和服根据自己的身材数据私人订制,面料是上好的丝绸,袖口和下摆处金丝勾勒出的花纹奢华却不喧宾夺主,配饰更是从雪宫、冰织和黑名三大世家的收藏中精心挑选出来的。

在黑名“好看、好看”的赞扬声中,洁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避开对方小狗般炙...

在黑名“好看、好看”的赞扬声中,洁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避开对方小狗般炙热的眼神:“也太隆重了……”

“这是洁第一次正式参加这种宴会,当然要好好准备。”雪宫站到洁身后,伸手抚平他后领上细微的褶皱,在这个洁很难留意到的位置上,代表着雪宫家的暗纹若隐若现。唯一遗憾的是,会做这些小动作的可不止他一人,比如洁戴着的手串和腰间挂着的护身符,无一不张牙舞爪地向他人宣誓着所有权。

没什么,只要他的神不离开……他可以接受任何局面。

雪宫看着镜子中和洁紧紧挨着的自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和他有着同样想法的两人一左一右地拉住洁的手,黑名兰世冲着洁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脸侧的三股辫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洁可是独一无二的主角、主角。”

“喂——”洁伸手去捂黑名的嘴,却被对方灵活地躲开。冰织羊看着洁微微发红的脸,忍不住上手戳了戳:“欸,洁在紧张吗?好难得。”

心事被看破,洁痛快地承认了:“毕竟我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面……”

“别担心,洁只需要安心追逐自己的梦想……这种不擅长的事交给我们处理就够了。”

“我的梦想?”在雪宫如催眠般的嗓音中,洁恍惚了一瞬,又在周围人复杂又期待的眼神中逐渐清明,他露出一个坚定的笑容:“对啊,我的梦想——”

“我要成为最强大的阴阳师。”

洁世一,拥有天生的阴阳眼和强大的灵力,这样异禀的天赋却降生在普通家庭,导致他从小就饱受旁人无法理解的妖怪的困扰。好在洁的父母足够爱他,没有把他的话当做孩童的玩笑,并在高人指点下封印住了洁的能力,让他能够度过一段无拘无束的童年和少年时光。

这一切都是冰织羊在调查后告诉洁的——洁在那场事故中伤到了脑袋,很多记忆都模糊不清,甚至连深爱自己的父母都只能在回忆中捕捉到一点朦胧的影子。

洁还记得在自己感到迷惘时,是冰织羊向自己伸出了手。

“加入我们吧。”他说。

“回神、回神,”黑名的话语打断了洁的回忆,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洁,“洁在想什么?很出神的样子。”

“啊,只是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大家不太好相处呢。”洁看了一眼休息室华丽的大门,门后就是今天宴会的场地。这场宴会名义上是一场阴阳师间的交流大会,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黑名、雪宫和冰织三大世家联手为最近阴阳师界炙手可热的“最强新人”精心准备的登场舞台。

唯一奇怪的是,同属世家之一并与“最强新人”有过接触的御影家却不在此行列,据说是与这位新人产生过些许矛盾,但具体就不得而知了。于是坊间传闻一个比一个离奇,甚至有说是因为御影家的守护大妖在与新人交手后一战倾心,执意要同御影家毁约去当那位新人的式神的。

殊不知最离奇的往往就是真相,当洁问起玲王怎么没来时,雪宫便很自然地拿出了这个理由。

“我不是都拒绝凪了吗,”洁对此也很无奈,“而且玲王也没有这么小气吧,上次他还带我去吃了金锷烧。”

趁他不注意,身边的几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之中并没有人发现这件事,不过看洁的反应,玲王并没有做出“金锷烧”以外的提示。

和玲王打交道最多的雪宫主动站了出来,他扶了扶鼻梁上那副特制的眼镜:“都是为了以防万一……洁,你知道的,我们希望你的初次登场能完美无缺。”

毕竟是由世家组织的宴会,受邀人都是有一定水准的阴阳师,在这群有足够灵力的人的见证下,洁关于现在的“身份认知”就能被彻底锚定,所以他们必须把御影家那位立场对立的少当家,彻底排除在这场宴会之外。

但这是不能被洁知道的理由,雪宫抱歉地冲不明所以的洁笑了笑:“如果洁希望的话,就下次再邀请玲王吧。”

“嗯,”洁并不会在这种事上过度纠结,他更多的是在通过聊天放松自己紧绷的情绪,平静下来后他立刻察觉到了不对,“那边有奇怪的动静。”

洁与生俱来的敏锐是从小在世家中经受训练的人都难以赶上的,不过在洁指出后他们也发觉了不对,冰织分析道:“大概是因为宴会增加了防护,路过的妖怪受了影响吧,我去确认一下。”

出门前他又提醒了一句:“待会可能会有人提前来休息室打招呼,你们留意一下。”

冰织的预测没有错,洁世一“最强新人”的名头响亮,天资卓越又领悟力超群,从未接受过正统的阴阳师训练,却能在短短几个月内解决“怪物”、“天狗神隐”和“惑人狐妖”等一系列事件,身后又有世家大族撑腰,想赶在人前同这位新星打个照面的人不在少数。

不过小门小户没这个资格,最强盛的几大世家又是举办方,所以真正与洁世一提前见面的人并不多,不幸的是,这为数不多的人中混杂了一位米歇尔·凯撒。

洁世一直接忽略了国王身后那条忠诚的式神亚历克西斯·内斯,毫不客气地怒视凯撒,指尖上凝聚的灵力蓄势待发。这位始终和洁充满火药味的异国阴阳师却后退一步,露出一个标准的营业笑容:“世一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洁世一依旧警惕:“对你怎么样都不为过吧?”

“那可真是让人伤心呢,”凯撒耸耸肩,他拉下袖子,向洁展示手臂上的咒文,“为了获得参加这次宴会的资格,我可主动发了‘不会捣乱’的誓言。”

看着面露惊讶的洁,黑名对他点点头,如果不是有这个高级誓约束缚,他们绝不会让凯撒靠近今天宴会场地方圆十里内——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在他们面前用勾下巴这种高调又暧昧的方式挑衅洁的花孔雀,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宴会上。

内斯逼上前,掰开洁的手,将礼品盒强硬地塞到他手上:“国王的赏赐,小丑世一居然不想收下吗?”

“——这·可·不·行·哦。”

见雪宫和黑名表情不对,洁赶紧收下了这份礼物——他不会和好东西过不去。主仆二人不再多留,正欲拉开门离去,洁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字里行间都是被挑起的战意:“我绝对会吞噬你,凯撒。”

凯撒头也不回,敷衍地摆摆手:“我会恭候那一天的到来——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送走这尊大佛,洁有些无奈地看向黑名和雪宫,他其实有些困惑为什么玲王被排除在外,凯撒却能收到邀请,但转念一想又理解了他们:不是谁都敢像凯撒一样,背着随时可能要命的高级誓言挑衅的。

黑名脸色也不太好,帮洁把凯撒送来的礼盒收好后开口:“我会找人盯着他的。”

距离宴会开始没多久,又零散来了几个人,或许是想用别出心裁的手段给这位新星留下独特的印象,一个家族除了那些贵重的礼物外还送了自家的文创产品。

他们离开后,见洁好奇地拿起一个太极图的金属钥匙扣,雪宫向他解释道:“看不见的人还是多数,不少人把‘妖怪’当做封建迷信,所以有的家族会运营一些明面上的产业做遮掩。”

其中翘楚便是御影家,产业横跨多个领域,就连家族守护大妖都是用旗下限量款游戏机引来的。这些事洁也听玲王提起过,他点点头,将钥匙扣放回袋子里,脑海里却回想着刚刚献上礼物的红色长发式神的暗示,手在链条和挂件的接缝处轻轻一拨——

太极图沿着中间的曲线向两边弹开,一张写着纸条飘落,洁世一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将纸条攥入掌心。

……“世一锋”?看着纸条上的文字,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恍惚,大脑仿佛生锈的齿轮,在来自外界的蛮力作用下咯吱作响。

咔——咔啦——

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碎裂。

在一条没什么人经过的走廊上,冰织看着面前不请自来的“贵客”,眼神毫无温度:“你想让洁离开?”

“我只是觉得,去或留,应该由他自己选择。”

“这就是洁自己选择的路,他说过的,他要当最强的阴阳师。”

御影玲王眼神也冷了下来,出言嘲讽:“哪怕一切都是虚假的?你什么时候和你那对父母一样了?”

冰织羊一下就变了脸色。父母向来是他的雷区,他们结合,只为生下最有天赋的孩子,然后培养他成为最强大的阴阳师。在发现拥有强大力量却失忆的洁后,也是父母命令他给洁灌输错误的过去,让洁和他一同成为世家掌握下的傀儡。

可是洁挣断了那些傀儡线——他不受任何人束缚,一如来去自如的风,随心所欲地吞噬所有强者,让深陷泥潭的冰织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出路。明明是他向洁伸出的手,最终却是洁带着他成为自在的风,让他第一次有了“我在为自己前进”的实感。

冰织曾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脑海里多出一段记忆,一段属于平行世界的自己的记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洁的来历是“查无此人”,因为洁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找上三位和自己有着相同经历的世家子弟:玲王、雪宫和黑名,四人翻遍家族的藏书,将古籍上的只言片语拼凑起来,得出“异世之人有被同化或被排斥两种选择”这样的结论。

——被同化会彻底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被排斥则会回到原来的世界。

记忆模糊大概是穿越带来的后遗症,而冰织家族的行为让洁不自觉地走上了“同化”的道路,被玲王带来帮忙却在边上瘫了半天的凪恍然大悟:“怪不得在洁身边的感觉越来越舒服了。”这方面妖怪比人敏感得多。

本来还游刃有余的御影玲王脸色突变:“你怎么知道?!”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背后闪过,凪恢复成原形,巨大的白色妖兽拦在玲王身前,那双向来写满了懒散的眼睛紧缩成了竖瞳:“抱歉了玲王,”虽然凪这样说,但玲王丝毫感受不到他的内疚,“我想要洁留下来。”

“嗯哼哼~”

冰织看向的方位,宴会厅正上方的阁楼里,染了黄色内扣的黑发少年哼着不知名的欢快小调,即使对面天狗始终黑着一张脸,也丝毫没又影响他热情的态度:“没想到来的居然是小凛呢!”

糸师凛毫不犹豫地掏出太刀向蜂乐回砍去,后者向后一跳,又单手撑着翻了个跟头,轻松拉开了双方的距离:“我还以为小凛会更希望洁留下来……毕竟对洁说过‘只要看着我就够了’这种话呢。”

“然后看着那个半吊子像个白痴一样被你们忽悠得团团转?”糸师凛终于开了金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毫不客气。

“我可从来没有骗过洁,是洁自己闯进我的世界的,”蜂乐仰头避开挥来的一刀,“真羡慕你们几个能有‘那个世界’的记忆啊,洁在那个世界是不是也是这样对我——”

即使蜂乐迅速躲过,太刀还是切到了他的头发,黑黄混杂的碎发簌簌下落,糸师凛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无论哪个世界,他的眼里都只有我。”

“哈哈,所以说谈判失败了吗?”蜂乐拍拍手,身后的影子里一个扭曲的怪物逐渐浮现,他吐了吐舌头,“那么,动手吧,‘怪物’——”

五。

宴会即将开始,冰织却久久未归,洁忍不住担忧:“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黑名拦下想要出去的洁,提出让更熟悉宅院构造的他去跑一趟就行。

四。

“玲王明明也很想洁留下来吧?”凪问,“而且那个世界的玲王好像不是很喜欢洁,即使这样也要他回去吗?”

凪没有那个世界的记忆,玲王也不想向他过多解释,一脚蹬向墙壁躲过凪的袭来的利爪——玲王几乎要为自己擦汗了,庆幸还好契约在身,凪无法对他造成实质上的攻击,却在下一秒落入一个发着微光的禁锢阵法中。

“请暂时在这里待一会吧,御影少当家。”

冰织起抬头,淡淡地看着他。

三。

凯撒在宴会大厅的侍者手上取过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现在的世一还不够完美,希望‘同化’过后,他能彻底成为‘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凯撒必然能心想事成,”内斯右手抚左胸向他的主人鞠了一躬,看向阁楼的方向意有所指,“好像有些小虫子,需要我去清理掉吗?”

“去吧。”

二。

“身为妖怪,你居然会和捉妖人联手。”糸师凛看着加入进来的红发阴阳师,面露嫌恶。

蜂乐走了宅院主人开的“绿色通道”,并不受宅院里“防护措施”的影响,黑名看着散落一地被破坏的符咒:“你能进来,应该也和玲王合作了吧。”

“啧,”凛面色一沉,挥刀劈开迎面扑来的怪物,“杀了你。”

一。

雪宫牵着洁,将他引到通向宴会厅的大门前。

“如果紧张的话,可以拉着我的手。”看着洁攥紧的拳头,雪宫安慰道,他想,实际上他只会比洁更紧张。

他不喜欢算计,但为了洁,他愿意做自己讨厌的事。

洁侧过头,似乎是想对他说些什么。

零。

雪宫的手所紧握着的,变成了一个布偶娃娃。

“——亚历克西斯·内斯!”

看着手中的娃娃,雪宫立刻想到凯撒身边因为妖力诡谲而被称为“魔术师”的那位式神,只有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走洁。而且由于大家都认定这条凯撒的狗会无条件跟随凯撒的意志,所以在所有拥有平行世界记忆的人里,只有内斯在没表态过的情况下被默认了阵营。

此时的魔术师先生正将洁世一抵在墙角,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直视自己,甜腻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以后可不能叫你小丑世一了,提线木偶世一怎么样?”

“你——!”

咔啦——咔啦——

虚假的记忆上不断出现裂痕,如散落的拼图块般簌簌落下,露出内里的真实。

内斯亲昵地拍拍他的脸:“闭嘴,提线木偶世一,国王的剧本里可不需要一个连自己的目标都搞不清的人。”

却在下一秒被对方扯住衣领:“闭嘴吧,你这个啰嗦的吸盘鱼。”

是最熟悉的眼神。

“那么,选择吧,世一,”内斯嘴角上扬,做了一个优雅的欠身礼:“你要在哪个国王的剧本里继续扮演小丑?”

-END-

(因为写得很潦草所以感觉很有必要的)解释说明:

①洁是从正常世界线穿越到没有洁的妖怪世界的,穿越过程中受到影响记忆模糊,正常情况下可以慢慢恢复,但由于被冰织家族灌输了错误记忆而逐渐被平行世界同化;

②有平行世界记忆的分别是[黑名、雪宫、冰织、凯撒](同化派)和[凛、玲王、内斯](让洁自选派,但其实所有人都清楚,一旦恢复记忆,洁只会选择被排斥以回到原本世界线,爱踢球不爱美人(?

③关于通过宴会锚定洁“身份认知”这个设定:类似诡秘之主里的锚点,对自己的身份认知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他人影响,能力越强的人影响越大——宴会上都是有实力的阴阳师,所以洁一旦出席宴会被其中大多数人认同,就会彻底被平行世界同化。

洁性恋聚集地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到底谁昨晚进我们宿舍了?

神赐新生:还站在洁床边盯了快一分钟

行星热线:磨刀!磨刀!

乡下来的:真的好可怕啊…

赤色猎豹:@神赐新生,你怎么知道那个人站在洁床边盯了快一分钟?

沙耶加推:你们和那个混进宿舍的都吓人…

野蜂飞舞☆:原来可以这么串宿舍,下次半夜我也要去找洁玩过

.:串宿舍好麻烦…下次不能直接让我睡洁床上吗……

玲王:不,他们不是这个意思吧

蓝玫瑰:世一可不会和你们这些野狗玩在一起。

沙耶加推:是谁被赶出慕尼黑6人寝?(是你jpg.)

赤色猎豹:(凯撒和狗不得入内png.)...

赤色猎豹:(凯撒和狗不得入内png.)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能把德国佬叉出去吗@野蜂飞舞☆

行星热线:讨厌!讨厌!

乡下来的:难道不是怀疑是他们两个才在这个群问的吗

.:oxO

沙耶加推:……

糸师凛:。

玲王:七星你。。

忍者之刃:乡下来的,比较老实,原谅一下

说了不是乌鸦:精彩

赤色猎豹:原来已经锁定目标了吗?

野蜂飞舞☆:@不是微笑章鱼,内斯怎么不说话呀

不是微笑章鱼:……

不是微笑章鱼:区区世一,我和凯撒才不会做这种事。

.:(卑鄙的外乡人jpg.)

赤色猎豹:承认自己暗恋洁世一很难吗?

神赐新生:承认自己暗恋洁世一很难吗?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承认自己暗恋洁世一很难吗?

忍者之刃:承认自己暗恋洁世一很难吗?

说了不是乌鸦:承认自己暗恋洁世一很难吗?

乡下来的:承认自己暗恋洁世一很难吗?

沙耶加推:…七星别什么都复制,那两德国佬一定先杀你

乡下来的:(害怕jpg.)

野蜂飞舞☆:欸欸,可是这种事的话,其实小凛也有嫌疑吧?对吧,小凛@糸师凛

赤色猎豹:地雷男加油

行星热线:加油加油

沙耶加推:《偏执系男子~即使无法在一起,我也会一直看着你~~!!》

玲王:我已经想出了糸师凛现在的表情…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女鬼来噜jpg.)

神赐新生:(为什么你不爱我,洁!jpg.)

说了不是乌鸦:(我要杀了你jpg.)

忍者之刃:(我们合葬吧jpg.)

不是微笑章鱼:(好似喵jpg.)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德国佬别偷我表情包

行星热线:就是,就是!

糸师凛:死

糸师凛:去死

糸师凛:你们都死

野蜂飞舞☆∶哦哦,我想起来小凛昨晚回家了,应该不是他

沙耶加推:…

沙耶加推:加油地雷男

行星热线:到底是谁!是谁!

玲王:去找舍管查监控吧

乡下来的:问过了,舍管说没有学校批准不可以

玲王:我去应该可以,你们等一下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有钱真好jpg.)

.:(给我钱jpg.)

神赐新生:等下,洁在我们宿舍群说今晚要搬出去睡,到底谁偷跑????

彩蛋之谁在偷跑?!随缘掉落一点中

【ALL27】留待后人说

·有点沙雕的甜文,疯狂吹兔宠兔吸兔

·多处虚构预警

·可能主要是G27(。毕竟在一个戒指里

01

流承了三个多世纪的Vongola是整个里世界的无冕之王,甚至在表世界的众多领域也有着难以匹敌的权威,那坐落在西西里海边的庄园静静地在那里矗立了几个世纪,经历了风风雨雨,象征着这个历史悠久的王者家族,成了表里世界的朝圣之地。

就是这样一个流传甚久的大家族,在过去三个多世纪里出现了十九位才干能力都远非常人能及的首领,他们有的开拓、有的...

就是这样一个流传甚久的大家族,在过去三个多世纪里出现了十九位才干能力都远非常人能及的首领,他们有的开拓、有的守成,是vongola历史上功不可没的存在。其中有两位首领更是以他们卓越斐然的功绩而依旧在整个里世界留有传说——

VongolaPrimo和VongolaDecimo。

这两位首领一位是vongola的创立者,在十九世纪风雨飘摇的西西里种下了火种,让vongola以燎原之势成为西西里的守护者,风头无两而锐不可当;另一位是vongola的“毁灭者”,又或者可以称为vongola的纠察官,这位日意混血的一世后裔在继任之前就为vongola找到了稳固强大的三大同盟家族和由最后一任arcobaleno率领的坚不可摧的CEDEF,十六岁就任十代首领之后,在位的五十多年间更是彻底“摧毁”了已经偏离正确航道的vongola,彻底将里世界重新洗牌,并成功地同盟开创了一个新的、真正延续了一世建立家族初衷的盛世,将这个从前沾满泥泞的贝壳清洗干净,让它重新焕发出惊人光彩,为这个黑暗的世界重新带来了光,故也被后人称为vongola新·一世。十代首领在任期间,vongola在里世界和表世界原本有些疲软的声望和势力重新回到了巅峰,甚至有超越过往之势。

除了这些伟大功绩外,十代首领还有一件事情一直被人津津乐道——十代首领终生未婚。而且除了十代首领一生克制守礼外,整个十代家族仿佛被诅咒了一样,除了晴守结婚了之外,剩下六个守护者一直保持没有任何绯闻传出的单身,直到死亡。

在和平年代的教育往往比战乱时期来的轻巧有效,十代首领培养了一个继承了他意志的接班人,并在之后的百年多里vongola一直围绕着他的意志发展,虽偶有超出,却再没有偏离一世的初衷。

即将继任的二十世Antonio·vongola合上这本《那些杰出的vongola首领》,皱着眉头把它放回书架,头疼的对跟在自己身边的晴守说:“什么嘛,完全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啊。”

“看看这本书里都怎么描述一世和十世的:‘东方人的血脉在Decimo身上占据了上风,柔和了他和一世十分相像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圣洁又慈悲。只有那高挺的鼻梁、略微深邃的眼眶和远比白种人更加白皙细腻的皮肤才能体现出他的意大利血统’...后面怎么说的来着?”说着Antonio又把那本书抽了出来,熟练地翻到描写十世外貌的那一页:“哦对,说是:‘Decimo有一双蜜色的眼睛,当他注视着你的时候,你仿佛觉得自己被那片琥珀色的天空包容着、接纳着、安抚着。当他笑着的时候,他是那样温柔仁慈;当他皱起眉头时,他又是那样庄严果决...’我的天哪,我真的无法从这些文字里想象出走廊肖像上那位十世的样子。我是说,这也太夸张了吧?”

二十世晴守Alessandro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首领:“可就算这样您依旧把这本书看了至少十遍。书页都有些卷边了。”

“咳。”Antonio装作若无其事的重新把书放回去,靠着书架试图对自己的晴守诡辩:“我这不是,快要继承仪式了嘛,想多了解一下,免得到时候见了祖先们没有话说嘛。话说回来,算起来十世还是我的曾曾曾曾大爷呢...我天,那一世岂不是我八个曾的大爷???”Antonio倒吸一口凉气,突如其来的自我身世认知让他莫名的感到荣耀。

Alessandro先是看着自己首领标准的意大利面容:深棕色的卷发和近乎黑色的眼睛,宽面窄颌,完全看不出和一世的金发棕瞳十世的棕发蜜瞳以及那两位的标准瓜子脸有任何相似之处;他又后退一步,上下扫视自己的首领,二十六岁的Antonio有着一米八多的男神身高,和十世苟延残喘的身高完全没有联系之处。

“喂,”Antonio发毛的看着晴守:“我觉得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并没有。”黑发的晴守收好自己的视线,眼观鼻鼻观心的说:“另外,您手上那本书似乎有十世岚守大人参与编纂。”

Antonio转身一看书脊,狱寺隼人著几行大字简直要刺瞎他的眼睛。

02

Antonio在继承仪式之前看了很多vongola野史,但除了增长了一堆有关彩虹屁(一世和十世居多)的奇怪知识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结果等到了继承仪式那天,在这场里世界的盛会上外表看上去的有模有样的Antonio内心实际上因为宴会后的首领认可仪式而慌得一批,就像是考试前看了一大堆不在考试范围内的复习资料然后就要上考场了一样。

——有一说一,为什么除了指环认可外,十代首领还要再加上首领认可仪式啊?我**现在已经官宣继承了啊!咋的我要是通不过首领认可仪式难道就要立刻换首领吗?今天我做首领明天就换人吗?一天首领体验卡吗?一连几天疯狂换首领开宴会让Vongola的神秘高贵往哪儿放?

所以说,有的人表面不慌不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内心其实已经弹幕满天飞了。

03

“为什么?”Antonio·vongola强自镇静的说。他设想过无数进入指环里的场面,单单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令人绝望的时刻。

“呃...我们一直都是这个点的,你之前的九任都是这样过来的,你不觉得是你太叛逆了吗?”恢复到壮年时期的十八世面露尴尬的说,“要不你先出去穿件衣服?”

“......不胜感激,十八代爷爷。”Antonio·vongola用手捂着重点部位强撑着维护自己已经丁点不剩的尊严礼数:他刚从浴室出来,身上一丝不挂,头发都还在向下滴水,就以这个形象出现在了十九位首领面前。

下一秒他就被十八世踹出来了。

结果等他穿西装穿到一半的时候他又被拉进了指环。

“为什么?!”二十世崩溃了。他已经不想维持着虚假的美好了,任谁在首领认可仪式上一次全/裸出现,一次正在套裤子的从空中自由落体,Antonio相信他都不可能再保持镇静。

“嘛,Antonio也要体谅一下我们这些空巢老人嘛。”十八代哈哈一笑,“你就继续吧,穿好再说。”

Antonio已经对首领认可仪式没有任何紧张感了,他现在只想赶快穿好这该死的裤子。那边一世一直把十世搂在怀里捂着他的眼睛,标志性的长披风包住了十世大半个身子,生怕十世看到不好的东西——连八世和十二世两位女性都没有那么避讳好吗?

04

最后Antonio·Vongola是上身衬衣马甲外套全齐,下半身西装裤裤皱皱巴巴,甚至没有鞋袜赤脚完成的首领认可仪式。

这也是vongola往前三百年,往后三百年都唯一的风景。

05

“没事的,”等他终于穿好了裤子,十世从一世怀里走出来安慰他:“我当年进指环的时候比你惨多了,被云雀学长打的灰头土脸浑身是伤,甚至差点窒息,狼狈的趴在地上接受的诸位先灵的检阅呢。”

二十世终于愿意抬起从进来开始就一直低着的头,热泪盈眶的看着已经站在了他面前的十世。

和其他壮年时期的首领不同,十世是一副十五六岁天真烂漫的少年模样,穿着与黑乌鸦不同的白衬衣,带跟的小皮鞋随着他的脚步在空间里产生哒哒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曾率领vongola在世界巅峰屹立了半个世纪的王者教父,反倒像是一位精致漂亮的邻家小哥。

“纲吉,”一世朝十世招了招手,像在喊自己乖巧的后辈,“回来了。”

“好!”十世真像个小孩子一样又哒哒的跑回一世身边,和他耳语几句才回到属于自己的王座上,同时点亮了自己的死气之炎。

直到这个时候Antonio才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历任首领都会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强调一世和十世的长相,非死气状态下都已经有七成的相似度,两位王者再同时进入死气状态,艳丽的火焰锐化了面部线条,一世和十世几乎只有发色有异,十世看起来就是一世的缩小版。

“二十世哟。”十八世坐在位子上出声,“你生于里世界,我想你应该已经见识过这个世界的黑暗了,但或许你可以再看看这些。”

“vongola指环承认了你,那你做好准备了吗?”这位也算是看着二十世长大的十八世冷酷的看着痛苦的佝偻着腰的Antonio。

“如果,”Antonio双手撑着膝盖,指环上的大空火焰熊熊燃烧。他气喘吁吁却咬牙切齿的说:“如果只有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事!如果vongola在我手上走错路,门外顾问一定会杀了我——而我也一定会拖着我的罪一起下地狱!”

“哈!”九代首领突然笑了一声,这个空间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缓解了不少,“似乎自从纲吉之后每一位首领都或多或少的暗藏着毁灭vongola的志向呢。”

“九代爷爷!”十世不好意思的嗔怪了一声。

“嘛,有这样的觉悟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八代首领笑了笑。

“毕竟是纲吉你彻清了vongola。”一世接过话茬,温柔看向十世,语气里的骄傲即使是初来乍到的二十世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能有这样的觉悟很难得,希望你能守护好你的觉悟。二十世,Antonio·Vongola,我们在此认可你的继承。指环上铭刻着我们的光阴。”

06

Antonio再次见到一世和十世首领是在一年后。除开三大同盟外的最大同盟家族叛变。很难想象,毕竟二十代首领夫人就是那个家族的唯一的嫡女,当然,也是在卧房里重创了Antonio的细作。

真狼狈啊。Antonio死死按住伤口,边跑边想。那位一直以来表现出无属性的二十代夫人竟然是岚雾双属性,伤口附近的岚之炎不断腐蚀着周边完好的皮肤,而在雾气的掩护下那位隐藏在家族八年的细作已经逃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而vongola内部也出现了叛徒,里应外合的趁着夜色对总部发起了围攻。

这称得上是百年来最大的一次反叛了。二十代目的怀柔政策给了他们自以为是的希望,里世界近半的家族对vongola这位三百多岁的教父露出了爪牙。

等到Antonio艰难摸到花园的时候,二十世所有的守护者都在御敌,CEDEF和Varia也在源源不断的往总部这里赶。

在这个Vongola十世最喜爱的白玫瑰花园上空就像是在放烟花一样,噼里啪啦五彩缤纷的。

二十世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了,二十世晴守在岚守的掩护下艰难的挪动到自己的首领身边,点燃晴之炎开始治疗。

“Ventesimo。”突然有声音在上方响起,哪怕隔着战火也能清楚地传到Antonio耳朵里。

“——十世首领!”Antonio勉强在守护者的搀扶下站起来,惊讶的看着少年。不同于在指环中看见的白衬衣领家小哥的形象,此时出现的十世一身庄正的黑西装,周身萦绕着经年时光和最高权力将养出来的的肃杀之气。

不光是十世首领,其他的指环也相继燃起火焰,那几位只在历史记载中有过惊鸿一面的十世守护者以青年的面容相继出现在十世身边,身上佩戴着的是只在十世时期才完全解封的VG,匣武器自然地围绕在他们身边。

“Ventesimo,我在指环里感受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就和一世说了出来看看。”十世转过身面对着他,额前极高纯度的死气之炎熊熊燃烧,一直包裹到手肘的赤红手铠让少年看起来十分凶狠,而同样赤红的腿环却勾勒出了少年人细瘦的大腿轮廓。

“十代目,目光所及有三百余名敌人,都持有火焰。”银发的青年和黑发青年一左一右的护在十代首领身前,Antonio这才发现这短暂的战时空隙得益于十世岚守的得意之作C.A.I.系统,另一边十世雨守拿着那把时雨金时,目光锐利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杀/人。

“kufufufu,彭格列,就这点人你还把我们全叫出来?”十世男性雾守拿着锡杖挑了挑眉,旁边的女性雾守娴静的站在十世身边,握着自己的武器,靛青色的雾之火焰在三叉戟的金属尖端跳跃。

“啊我还很困啊——”同样青年模样的十世雷守挠了挠头发。

白发的十世晴守看着敌人,问道:“这是什么情况?极限的不明白啊!”

就在这时,敌方阵营似乎发生了混乱,不断地有人被击飞出来,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笑话,一群豺犬也敢妄图杀死狮王。”金发的一世出现在十世身后,半揽半抱的把十世护在怀里,雾守看见了不屑的嗤笑一声:“不愧是黑/手/党。”——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那边十世云守正无所顾忌的清场,惨叫声不断,浮萍拐这种冷兵器对上各式各样的热武器丝毫不落下风,打起架来鲜血扬的恨不能有两米高。很快这片白玫瑰花园就被霍霍的只剩残花败柳了。

“可恶,云雀那家伙,这可是十代目最喜欢的花园!”

Antonio听到这话内心毫无波动,觉得自己之前急吼吼的样子完全没有必要,甚至现在看这四处躺尸的敌人回想起来还有点喜感。

“Antonio?二十代目!”通讯器那头不断传来CEDEF首领的呼唤,门外顾问的坚持不懈终于打动了Antonio,唤醒了他被震惊到麻木的心,“啊,是!总部这边的敌人已经清理完毕,现在局势什么样?”

“......他们有大型导弹式匣武器,现在似乎还在源源不断的向总部冲去。”门外顾问一如既往的冷静,“他们似乎打算好了要在今晚对我们进行重创。”

“可恶!”Antonio愤怒的一锤墙,“这次敌袭居然没有一点事先征兆!”

“让我去吧,Ventesimo。”十世温柔的抬头注视着自己的后辈,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而显得气场弱,“毕竟当年他们家族的崛起也有我的帮助。怪我识人不清。”

“纲吉。”一世揉了揉十世的头发,“当年你与他们交好的时候,他们家族的一世二世都是良善之人。后辈怎样都与你无关。”

“嘛嘛,是呀阿纲,当年扶持他们家族的决定可是通过了所有高层决议的,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岂不是在场所有人都有罪了?”十世雨守收刀回鞘,放松的把手搭在一世身上,半个人都靠在少年娇小的身体上。

“喂!”十世岚守直接把雨守的手打了下去,强行让雨守站直了身体。

雾守和云守已经一言不发的回到指环里去了,雷守看样子还想继续和自己的首领待一会儿,却也被晴守也打了声招呼拖回去了。

07

十世人形自走重武器的名号果然不是白来的。

简简单单一发X-BURNER,就算二十世家族隔了百米多的距离也可以感受到刚之炎带来的铺天盖地的炽热之气,更不用说直面这一招的敌方匣武器,辛辛苦苦的研究结果就这样快速的消失在了死气之炎中。

等十世从空中降落,敌人都已经呆滞了,CEDEF已经摸清了反叛原因,其实不用调查也知道,百余年的禁令让一些家族不满,趁着旧王已死新王刚立的时候妄图杀死教父取而代之。这些年不乏这样的蚍蜉之辈。二十世家族和Varia快速的清算伤亡俘虏,十世却一直没有回到指环中去。

Antonio一直默不作声的注视着。现在的十世又完全是另一个形象了。他拿着印有敌方家族的家徽的通讯器——Antonio想这大概是从战场上捡到的幸存物——微微低着头,一直紧皱着眉头,放空的目光虚虚的盯着家徽——Antonio想十世大概在回忆过往。

果然时光最残忍,杀人于无形。

能让十世下定决心扶持的家族,当年一定是信仰纯净的。区区百年,更迭七代首领,竟变成了如今面目全非的样子。Antonio叹息一声,想向十世走去。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十世手上的通讯器突然发出一阵电流声,接着不知道从哪儿袭来的小刀一把飞向十世,一把飞向二十世。

飞向二十世的小刀简单的就被二十世岚守击落了,但十世仿佛愣住了一样,任由小刀飞来。

“Decimo!”一世突然出现,黑披风又一次从头到脚将十世裹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多道带有死气之炎的攻击轰向突然现身的敌人。

Antonio一回头,好嘛,十世守护者又全都出来了、不,不止,连一世的守护者也出来了!

就在那一瞬间,Antonio的超直感灵光一闪,非常自信的觉得接下来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并且这把稳定了,进而对敌人生出了点怜悯的情绪。

他甚至有闲心的想原来vongola历史居然真的没有骗人,一世和十世家族不光信仰相像,连外貌都有这么高的相似度吗?

果不其然,选择攻击十世绝对是这次敌袭方案里最大的败笔。这个行为不仅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反而彻底激怒了一世家族和十世家族,就连最不能忍受多人一起出任务的两任云守都一言不发的加入了战场,有一次完美复刻了之前花园里的那一幕。

至于十世?Antonio后知后觉的对十世没有及时避开攻击感到疑惑,看着战场上是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转身就想去问候一下十世——毕竟也是自己四个曾的大爷(虽然长得比自己还嫩),而且少年看起来柔弱又弱不禁风的——Antonio和其他所有人一样,选择性的忽视了刚才随着X-BURNER冲击到他们面前的超强炎压。

结果一转身就又看到一世把十世抱在怀里,一手搂着腰,一手轻轻地在十世后背上拍,似乎在帮十世缓解情绪。

我他妈为什么要自作多情。Antonio看看这边两代首领相拥的暧昧风景,又看看那边两代守护者们凶残的战场,和自己守护者们对视的一瞬间不禁开始怀疑现任vongola首领到底是哪一世。

行吧,都是祖宗。Antonio心累的想,招呼自己的守护者在旁边收拾残局,自己走上前打算好好想两位祖宗汇报战况。

嗯——???!!!

Antonio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一世还是维持着搂住十世细腰的姿势,另一只手却上移到十世的后颈,低下头一下一下的亲着十世嘴角,时不时还咬一下十世下唇。

十世小脸通红,耳朵也红了,看起来整个人都要炸了,却没有推开一世,反倒是下意识地攥紧了一世的披风。

Antonio彻底蒙了,就连呼啸着擦过他耳边的拐子和手铐都没有留意。

“kufufufu不愧是肮脏的黑/手/党。”十世雾守出现在十世身后,把他从一世怀里抱了出来,继续自己的迷惑言论:“净喜欢动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骸!瞎说什么呀,你快放我下来!”十世显然不希望自己在后辈面前维持这种像抱小孩一样的姿势。

“怎么?我说错了?隔着这么多辈分的为老不尊的东西。”雾守不愉的颠了颠怀里的小首领。十世还想再说什么,雾守已经不打算听了,直接低头吻上十世的唇。Antonio隔得不过几步的距离,可以清楚看见两人唇舌交缠的色气场面,就算久经情场也被这上一秒热血下一秒色/情的情景一震。

“咬杀!”云守凌厉的攻击直冲雾守,在十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换了一个人的怀抱,云守用力的擦了擦十世的嘴唇,让本来就红润的软肉更红了,然后发狠的吻了上去。

这时候其它守护者也发现了这边的超格状况,岚守和雨守干脆利落的达成同盟,联手袭向云守——那熟练的程度让Antonio觉得他们一定没少做过这种事。云守啧了一声,一时不被,十世就落到岚守怀里了,又被雨守扶着站好——不过Antonio可以清楚地看见雨守硬掰岚守的手,两个人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然后两代雷守又撒娇的冲到十世怀里,两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硬要把自己塞进一米七的怀抱里,场面看起来非常辣眼睛。

接着Antonio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十几个人的架硬是被打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破坏力甚至比之前敌袭来的更强!

最后还是一世和十世上手把他们冻住了才算制止了他们继续破坏自己的家族。

Antonio看着宛如原子弹轰过的现场,第不知道多少次感慨两代家族战斗力的出众。

——当然要是不是对着自己人就更好了:)

Antonio看着最后又是被一世搂着腰亲密的带回指环的十世,不由得感叹姜还是老的辣,气候还是大空狠。

08

Antonio·Vongola用自己的项上人头和家族荣誉保证,他绝对找到了十世家族人均单身的理由——通过一场敌袭。

End.

———————————————————————————————

啊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本来只想了吹兔和沙雕的首领认可仪式的剧情的,结果写着写着又觉得还是要给守护者点甜头,就边写边加,写成了这狗屎玩意儿。

大家多多包容。

感谢看到这里。

SideLambo

月光从百叶窗缝隙钻入房间,细细碎碎的散落在床铺上。一米二的单人床上,一个穿着奶牛装的卷发小男孩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嘴里不住地呢喃着细碎的话语,眼角溢出了些许泪珠。

蓝波·波维诺,前雷之守护者,十二岁。自从7年前彭格列十代首领前守护者叛变行动后就一直寄养在樱井千花身边,这次也随樱井千花来到了日本。

“笨蛋阿纲、妈妈…唔…Boss…在哪…”床上的小男孩似乎陷入了梦魇,接连不断的喃喃呓语。

蓝波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环顾四下都是一片黑色,只有远方有着一点亮光,小男孩跪坐在地上眼眶充盈着泪水,但始终没有落下,因为他明白没有人会为他的眼...

蓝波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环顾四下都是一片黑色,只有远方有着一点亮光,小男孩跪坐在地上眼眶充盈着泪水,但始终没有落下,因为他明白没有人会为他的眼泪妥协。

7年前的节点之后,他名义上是与樱井千花住在一起,实际上大部分时候都被那个女人扔给狱寺隼人带,银发暴躁少年是一个连自己都不怎么关心的性格,蓝波也就因此跟着饥一顿饱一顿,并不是说狱寺照顾不周,只是半大少年真的能照顾的无微不至才是例外。

总之,以7年前为分界线,蓝波生活里一直无微不至的姐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给自己买点心,随身的口袋里也就理所当然没有了葡萄味的糖果,对自己也不再温柔,无论蓝波如何哭闹都换不来那个人耐心的劝哄与关心。

渐渐的蓝波明白了眼泪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没有人会为自己的泪水停留,相反哭多了却会导致自己的身体缺水而难受。损人不利己形容的就是这一事吧。

一开始狱寺隼人还会为自己暴躁却柔和的拭去泪水,山本武也会在一旁开朗的安慰,但逐渐的他们也学会了无视,因为放着不管,自己早晚也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停止。

失去了大空的调和,天气就会紊乱…

诶…那是什么…

好像是很久以前在哪里听过的话语,是谁说的呢,声音好熟悉,熟悉中又带着一丝怀念。

蓝波一边想着一边跌跌撞撞的向前方那一点的光明奔去。

出路要自己找,没有人会来救你。

这是蓝波在这些年学到的最重要的事情。

狱寺一直很忙,樱井千花在节点之后几乎将大事小事都丢给了他处理,365天连轴转使得狱寺与蓝波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也几乎见不到面,唯有冰箱里按时摆放好的三餐提醒着蓝波,狱寺隼人还活着。

蓝波翠绿色的眼眸睁开,十二岁的小少年没有一丝睡意,寥寥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白皙的手搭上额头,退却了孩童时期肉乎乎的质感,如今的小少年已经不在像5岁时那样贪吃。大抵是因为不再有人在他哭泣时向他递出双手,蓝波的脾气也不像小时候那般活泼调皮,翠绿色的眼眸深处萦绕着几丝阴郁与寂寥。

蓝波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深夜不眠,就像他不知道为何自己那般固执的停留在那个人身边,千花已经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完全不同,她不在对自己温柔,对身边的守护者也态度不尽相同。

大概是因为离得远了,所以蓝波这个12岁的小少年反而比其他成年人看得更清楚。樱井千花将身边一切麻烦事都丢给狱寺隼人处理,在狱寺忙的顾不上基本生理需求时,她安然享受着狱寺的付出,或是与山本武一起观看棒球比赛,又或是接受六道骸的邀约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国外旅游。

蓝波这些年近乎是怀着自虐的心情,游离在他们的生活之外,却又不得出路。

就如同方才的黑暗,跌跌撞撞又固执的奔赴那一点的光明,却又永远触摸不到。

凌晨两点翩然而至。

蓝波眼前一片刺眼的亮光,恍惚之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蓝波却似乎预感到自己追逐已久的东西即将回归,感受着大脑一阵阵的剧痛,十二岁的小少年却愉快的笑了起来。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往昔的记忆在不断替换,蓝波迫不及待的沉入回忆,他终于看到了他最想见到的哥哥,伴随而来的是预料之中的滔天悔恨。

“蓝波,这大概是我为你买的最后一袋糖果了。”棕发少年穿着并盛中学的夏季白衬衣,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微笑着将手中的一包糖果塞入小牛的零食箱中。

「原来,纲哥早有预感。」

十二岁的蓝波看了看台面上的日历,这是7年前的那一天下午,再过三个小时,那个令人憎恶的夜晚就即将到来。

看着棕发少年嘴边那抹无力的笑容,蓝波只觉得心碎。他的哥哥,世界上最温柔的哥哥,此时的笑容令人心碎。

在纲吉离开后没一会儿,5岁的小蓝波就溜进了屋内,矮小的身体整个陷入深深的零食箱内,最后抱起了那袋刚刚被放入的葡萄糖袋,笑的眼睛都没了。

“啊啦啦,看看蓝波大人发现了什么,是蓝波大人最喜欢的葡萄糖,是谁放进来的呢,”蓝波无忧无虑的歪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咩哈哈哈哈,肯定是千花那个笨蛋,这种好事不留名的也只有那个笨蛋了。”

12岁的蓝波注意到门口阴影处,一道影子颤了颤,他走出去一看,果然,棕发小少年抱着双腿缩在地上,往日里总是盈满笑意的琥珀色眼眸此时充斥着难过。

蓝波呢喃着蹲下身想要抱住面前这个无力的少年,却只是穿过了少年的身体。

这一刻他才想起,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而过去不可改变。

5岁的蓝波早已抱着新收获到的葡萄糖兴冲冲的冲出房外去找樱井千花,不顾身后妈妈的呼唤。

蓝波无力的靠墙闭上双眼,再一睁眼,画面反转已是深夜。

他心心念念的少年此刻孑立于场地中央,周围是他的守护者与老师,此刻他们都手拿武器指着纲吉。

蓝波环顾一圈便发现了自己的踪影,被樱井千花抱在怀里站在角落。5岁的自己尚且被保护得很好,被抱在怀里时依然捧着那袋葡萄糖,双眸懵懂无聊的盯着场上的无助少年看了一会儿,随后似乎便失去兴趣一般开始缠着少女要玩耍。

蓝波死死的盯着年幼的自己,他唇角那抹天真烂漫的笑在现在的自己看来刺眼又残忍。

你怎么敢,在最亲爱的哥哥无助狼狈时,在一旁笑的事不关己。

随后的画面蓝波看的麻木不堪,手中绿色的死期之火摇摇欲坠,只是一遍又一遍徒劳的释放,随后穿身而过,不留一丝痕迹。

过去不可改变。

在Reborn的子弹擦着纲吉身体而过时,纲吉摇摇欲坠的身体终是跌落在地,浑身细碎的伤口使得棕发少年犹如破布娃娃一般。

蓝波无助的蹲在少年身旁,却做不了任何事。

“…本…Re…born…蓝波…”蓝波听到纲吉嘴里呢喃着他们的名字,泪水呼之而出。

他宁愿少年恨他们,也不愿在这种时候从少年口中听到他们的名字。

犹如陷入黑暗污泥中的人呢喃最后的救赎一般,少年口中念着他们的名字,珍之又重。

而5岁的蓝波在干嘛呢,少年蓝波心尖颤了颤,不用回头,他记得这一幕。

他…

5岁的蓝波远远的看着那个被Reborn击倒在地的青年,心里想着,真是可怜啊,为什么要反抗Reborn呢,把戒指交给他就是了。

黑手党家族出身的小孩没有天真的,蓝波当然也不例外。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狼狈少年,浑身颤抖的他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一般,可以随意宰割。

真是可怜啊,蓝波再次想到。他又剥了一颗葡萄味的糖果进嘴里,低头拨弄着袋子里的糖果,想着要不一会儿分一颗给他吧,毕竟他都那么可怜了。

肉乎乎的小手无意识的数着怀中糖果的个数。

一颗、两颗、三颗…

剩的糖果不多了,小蓝波撅着嘴想到还是不给他了吧,毕竟这款糖果不好买,又是千花给他买的。

小牛抱紧怀中的糖果袋,一双翠绿的眼眸因为嘴里甜甜的葡萄味而愉快的眯了起来。

而远处站在纲吉身边的少年蓝波已经因为悔恨而泣不成声,他无力的跪在纲吉身边,嘴里呢喃着细碎的忏悔话语。

——“对不起,纲哥,我是个坏孩子…”

——“我拥有那么多糖果,却吝啬于分给你一颗,对不起…”

——“对不起,纲哥…”

——“对不起…”

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没能站在你身边,对不起。

泪水滑落沾湿了米色的枕巾,蓝波空洞的注视着灰白色的天花板,那是他看了7年的景象。

日本老旧居民房的隔音效果不好,一片寂静中,他听到了隔壁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难以自抑的悲鸣以及利器破空的声音。

嘴角肌肉牵动,你也回来了啊,笨蛋狱寺。

一起坠入深渊吧,我亲爱的哥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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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纲吉学意大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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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波这种情况是属于樱井千花对小孩子没有兴趣,所以丢给狱寺以后就不再管他了,反正守护者们都夺过来了,好感度凭借纲吉也已经MAX,所以她任性一点也会被包容。

所以蓝波虽然被替换了记忆,但游离在最边缘外加很少与樱井千花碰面,反而使得他清醒了一些。

但是樱井千花的能力依旧作用在他的身上,所以就导致了他清醒着痛苦,知道樱井千花有些不对,却不知道不对在哪里;隐约知道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却又不得出路。

所以,7年的折磨下来孩子坏了。

ps.大家还记得樱井千花使用能力的前提吗,是——爱——哦——

再ps.所以也可变相解释为,爱越深,能力效果就越好,所以,你们懂的…

第一个剧本:【不良纯情高中生散兵x胆小鬼漂亮优等生空】

【不同的剧本,不同的老攻,享受极致体验,总有一款属于你的专属老攻!】

(1)

作为一个刚出社会的社畜,终于在凌晨一点下班了。

一进家门,目标明确的往沙发上扑去,真的太累了。

每次被催婚的时候,空总会找个理由去敷衍。

其实他喜欢的男人,一直都不敢说出来。

直到上大学的妹妹要来和自己住,无意中看见空手机上的同性恋交友软件。

本来空都准备好要和自己的妹妹荧大吵一架,没想到妹妹神秘兮兮的笑着打量着自己哥哥的小身板。

来了一句。

“哥,你是下面的那个吧。”

空无法反驳,只能尴尬的笑了...

空无法反驳,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被发现之后,荧经常买一些同性恋剧情游戏送来自己家。

假期的时候还来他家光明正大打游戏打到第二天五六点才睡。

想到这些,空突然坐起来,在茶几的抽屉里面拿出荧留下的游戏机。

想要了解现在的年轻人玩什么的空抱着好奇心打开了游戏机,引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张大尺度的游戏封面。

把空这种母胎单身的纯情小处男看的脸红了。

点开游戏,游戏机黑屏了,正当空以为是自己误触了那个机关的时候。

一股神秘的力量把他拉进了游戏里面。

空睁开双眼,来到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卧室里。

这床的舒适感不错嘛。

工作了一天的空想要睡一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只吵闹的小东西吵着要他睁开眼。

“喂,别睡了,赶紧起来做任务了!”

“喂!”

吵吵闹闹的,空无奈的睁开了眼。

“呼呼,终于醒了,我叫派蒙,是你的向导。”

看着眼前的小精灵,空还是起来了。

“你需要完成剧本的主角攻好感度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行吧,现在这个剧本是什么剧情?”

虽然空很少打游戏,但还是知道游戏怎么打。

“你现在是主角受,你和主角攻都是高中生,你是三好学生,但你的设定是一个胆小鬼。”

胆小鬼?

“主角攻则是校园里面的不良,简单点来说就是小混混啦,你需要接触他对你产生好感度。”

听着小派蒙的介绍,空觉得这个剧本真的太简单了,估计也只是走个过程罢了。

这种游戏简直就太简单了!

空跟着小派蒙的指引来到学校,看着学校大门全是花里胡哨的涂鸦,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一路走到班级,空都能看见不少学生都会害怕那群穿着黑色校服的学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校服。

白色的正装,胸前还扎着一个学生会的金属胸针。

那些身穿黑色校服的学生看见空都是满脸的厌恶。

“派蒙,主角攻是谁啊?”

空好不容易走到班级,发现自己的班级和其他班级不一样,很干净。

“主角攻叫雷电国崩,在这个学校里面的花名叫散兵。”

小派蒙把显示资料推给空看。

空快速的浏览着。

“喂,新来的,跟我们去巡视去。”

还没等空看完,就被同班的两个人叫走。

空大概的了解了这个学校的情况了,这个学校分三种学生,优等生、普通学生和不良学生。

不良学生占的比例比较多,普通学生夹在两者之间,可以随意挑选,也可以不选,默默忍受两边的欺负。

而主角受则通过努力进入了优等生还加入了学生会,而主角攻散兵成了这所学校的不良学生领头。

跟着两位“前辈”一路上走过去。

班级的画风也是花里胡哨,根本就没有学习的氛围,偶尔还能听见几句脏话。

空抱着值日表轻轻皱了皱眉,也绕过了地面上的垃圾。

前面的两位“前辈”则会踢开那些垃圾,甚至还会骂回去。

“你该不会害怕了吧?”

为了保持住游戏人设,空点了点头。

“前辈”只是嘲笑着他是胆小鬼,空满意极了,很成功吗。

原以为游戏进度会很顺利,和散兵见过面之后。

“唔!”

空被狠狠的击倒在地上,白色的衬衫沾染上了一大片红色的油漆颜料。

“散兵干的漂亮!”

“这群学生会每天都来说教我们真烦人!”

周围的笑声让空变得很烦躁,明明自己有能力教教这群小年轻做人。

为了保持住人设,空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

“你们新的学生会怎么这么菜,打一下就哭了,以后是不是该哭着喊着回家找妈妈了。”

散兵拿着弹机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三个学生会的人。

学生会最怕的就是在巡逻的时候遇上散兵在班上了,每次都会带着一身污渍回来。

今天学生会来带来新面孔,长得还不错。

金色头发,长得还挺好看,就是太弱了,还爱哭。

派蒙:【雷电国崩,好感度+2,小菜鸟哭的挺好看。】

空看见了提示,放手一搏,眼泪流了出来,捂住腹部开始无声的哭泣。

居然不加好感度了???

“喂,你就这样哭了,真会丢学生会的脸!”

“算了算了,毕竟还是刚进这个学校的,还不知道情况。”

两个“前辈”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散兵看着可怜弱小的空,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

回到教室的空因为这个事情被班上的其他同学孤立了,因为丢了学生会的脸。

没有衣服的换的空只能顶着这被红色油漆玷污的衬衫上课,一股难闻的油漆味熏的空犯恶心。

【空:什么时候我可以报一下仇?】

【派蒙:只要不违反人设就可以的哦,可是......那个叫散兵的看上去不好惹呢。(派蒙害怕.JPG)】

【空:我可是成年人,还怕这种未成年?】

下课了,空去厕所准备试一下能不能擦干净。

刚出门就看见散兵站在门边,空悄悄地后退半步。

“菜鸟,你怕我?”

散兵一把拉住了空的手腕。

菜鸟的手还挺嫩的。

【派蒙:雷电国崩,好感+5,菜鸟手挺嫩。】

摸个手也能增加好感?

“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空转了转手腕想要挣扎出来。

“给你。”

说着就把手上的衣服扔到空头上。

故意的吧,是时候了。

被衣服蒙住头的空趁机自己绊倒自己,整个人把散兵压倒在地上。

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压在散兵身上哭。

空的小手还趁机摸了一把。

哟,小年轻的身材还不错哦,居然有腹肌。

不知道是不是惹到散兵生气了,对方红着脸恶狠狠的盯着他,为了符合人设,空眼泪又开始掉了。

*OOC大写预警

*温柔疏离超难搞的270×意外恢复记忆各种踩雷守护者

*前排提醒:非绝对性温柔的27,笑的有多温柔下手就有多狠,又苏又强,万人迷设定。

第十章

这两天彭格列门外顾问处氛围可谓十分的恐怖,在不知第几个被误伤部下的被抬出去后,目视前方破烂不成样的办公大楼相顾无言的属下抱头痛哭。

天知道他们boss和瓦里安boss抽什么疯,不知道为了啥对峙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可怜他们这些部下跟在上司屁股后面挨枪吃灰。

早已全空的办公大楼杂乱的没地下脚,碾...

早已全空的办公大楼杂乱的没地下脚,碾化成灰的墙皮窸窣落下,成为禁地的大楼一层中央两位大佬一左一右坐着谁也不让谁。

“Xanxus我再说一遍,阿纲那边你不能去。”对峙一天多的沢田家光略显疲惫道。

“你这是在命令我?沢田家光。”也没什么的耐心的Xanxus压着暴躁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似带着沙砾磨过耳际。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见阿纲,但我希望你知道,阿纲他未曾接触过里世界,对我的身份也一无所知,而且他已成年,性格尖锐的他能不能接受reborn都很难说,更别说你了。”沢田家光压了压胀痛的额角。“reborn那边还没有进展,你现在过去无异于添乱。”

这边还未等他从被儿子更加厌恶的心痛中走出,发完火的Xanxus忽然要飞日本去见他家儿子。沢田家光怎么可能答应,reborn那边都吃瘪了,就凭Xanxus的性格,他要去见阿纲指不定闹出什么事,他除非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答应Xanxus去日本见他儿子。

“算我求你,在reborn没有被阿纲接纳之前,离阿纲远一点,不然我们接下的计划全部玩完。”

Xanxus静默了一瞬,猩红色的双眸磕上,气势渐收。“一周。”

“什么?”沢田家光问道。

没心情和沢田家光耗的Xanxus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居高临下的俯视沢田家光下达他的命令。

毫不知又被亲爹给卖了正撑着身体走路的沢田纲吉背后一寒。

“怎么了,纲?”顺着墙沿走的壹看到沢田纲吉停下后担忧问道。“身体还撑得住吗?”

“没事。”沢田纲吉摇头强打起精神往前走。

手扶过街道拐角的墙,进入并盛最为偏僻或者早已被遗忘的前商业街道,指尖沾染些许灰烬,人影都少见的街荒凉破败,走过一间间被废弃的房屋,最终停在一长久未修缮的铺前。

抬手敲响带着锈迹的门,身体越渐虚弱的沢田纲吉身体无力的摇晃了下,静等不耐烦的壹刚想挠门,禁闭的门嘎吱一声打开。

接着一身着竹绿色和服的男人打着哈欠出现。

“拉面到了么……”

视线稍移,男人的话戛然而止。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传入鼻尖,虚弱的似乎随时都会倒下面色苍白的青年看到他时眼眸微亮,软哒哒贴在脸上的发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抛弃可怜兮兮的幼猫。

男人这边刚想扶额叹气,像做错事情的孩子,沢田纲吉低下头软着声音开口。

“大叔。”

然后他听到对面的人在哭。

抽噎悲伤的嚎啕大哭。

将断续哽咽的话拼凑后巴吉尔明白了什么,他很有耐心的没有打断风太,在对方发泄完情绪问出想问的话,他还是愣住了神。

“巴吉尔,阿纲…哥哥在哪?”

彭格列现任继承者前雷守——波维诺·蓝波。

还是悄无声息毫无预兆的消失!

连个预警都没有,一大清早就失去自家boss消息的波维诺炸了。

远隔千里的意大利飞机场内,一身着奶牛衬衫头发蓬松的少年看了眼手中票吸了吸鼻子,毫不犹豫的踏上了飞机。

而那张白色的飞机票上赫然标志着熟悉的目的地——日本。

“你说说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没等到拉面等到一个讨债鬼的川平第n次叹气,他看了眼沢田纲吉鲜血还未凝固几近露骨的肩伤蹙眉按下治疗仪器。

“大概算是意外吧。”躺在治疗仪里面的沢田纲吉挠了下了脸勉强道。

“这样的意外再多来几次,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面对含糊打着哈哈的沢田纲吉,川平敲了下他的头。

“疼…””沢田纲吉含泪摸头。“大叔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伤员吗。”

“那你什么时候能够体谅我这个老人家的心脏,别有事没事就敲我的门。”川平扶了下眼镜幽幽道。

“这次情况有些特殊,下次不会了。”沢田纲吉干咳了一声不好意思道。

“你上次,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那大叔习惯就好了。”沢田纲吉脱口而出,毫不意外他再次得到一个爆栗。

安静注视一大一小斗嘴的壹倒也习惯了他们之间的相处,看着精神明显放松下来的沢田纲吉,壹稍松了口气。

虽不想承认,但纲也只会在这个人面前放下所有防备了。

接到拉面外卖心情好点儿的川平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吧。”

从治疗仪出来的沢田纲吉拿起衬衫穿上,他跪坐在川平对面。“我说了,只是意外而已。”

轻松的话对比一旁还未收拾的沾染鲜血的绷带听起来毫无信服力,川平拿着筷子的手顿了瞬,深褐色的双眸从沢田纲吉的脸上滑过,他情绪不显道。

“哦,差点要你命的意外?”

沢田纲吉思考了下半真半假道“计划偶然出现误差也是常有的事,目前的情况我还能应付,大叔不用担心。”

隐瞒。

这不是第一次了,可以说在小孩儿从进入里世界开始就遵循着当初的约定,从不拿他在里界的事情烦扰他。

莫名有些头疼,川平也懒得管,他挠了下头无奈摆手“随你。”

沢田纲吉浅笑,苍白的面容勾起温软的笑容看起来脆弱又虚幻。

“嗯。”

看到小孩儿笑容的川平眉头一跳,不知道为什么正准备吃面的他手中的拉面忽然就不香了,他扶了下眼镜,镜面的反光遮盖住眼中的情绪。

真是讨债鬼。

“啧。”静看两人互动的壹翻了个白眼。

“老鬼,看到他现在这样你后悔说当初的话了么。”

沢田纲吉被一来信支开出去后,只剩壹和川平的房间死寂了一瞬,静默的壹凉凉的嘲讽道。

“那都是他的选择,和我有什么关系。”川平倒了杯茶不甚在意道。“他既然要坚守当初的约定,你又何必在这里呛我,本来你们的事我就不该干涉太多。”

“你这话要是十年前说我还就信你了,这么多年你干涉的还少吗?不过是纲不说,你拉不下脸罢了。”

“属于他的磨砺他躲不过的,或多或少,或早或晚。”川平吹开茶氤氲的雾气,浅饮一口。“你与其在这儿说这些没用的话,倒还不如想想如何恢复你的记忆。”

“我要是能恢复……”话至一半被噎住的壹恨恨磨牙。

“算了,反正就算纲不说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肯定知道,我忠告你一句,别把什么事都想的太理所当然,要是哪天纲真的出事了,你哭都没地哭。”

“如果真到那天,那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像个老爷子一样平和的川平视线偏向壹,平缓的话暗藏凌厉。

“嗤,到时候咱俩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壹舔了下爪子,缓慢似是结冰的话落下,屋中再次陷入死寂。

不知两人吵起来在屋外接信的沢田纲吉尝试连上联系他的线路,不晓得是信号不好还是其他原因通话断了好几次线,尝试了几次终于接听到了声音的他还未来的及开口,对方焦急的声音先传入了耳中。

“boss你现在哪里?你没事吧…我刚从亚克那里收到分部受到袭击的消息,对不起,在boss需要的时候我没有在分部,你现在还好么?我……”

“我没事哦。”听着对方稍显混乱担忧的问话,沢田纲吉按着通讯器浅笑柔声安抚道。“库洛姆。”

“我现在安好。”

与并盛不过一街之隔的黑曜处,荒废长久的黑曜乐园久违的迎来了人迹,荒凉破败的屋内阴暗冷潮。

即使被打扫过,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住人的样子。

“为什么西秀会选择这个连鬼都嫌弃的地方作为据点,me合理怀疑西秀是不是因为烧坏了脑子而神志不清。”弗兰嫌弃的蹲在一废弃的椅子上开口。

“骸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再说这个地方也没什么不好的。”玩着游戏的犬躺在沙发上悠闲道。

“流浪动物在哪都能适应良好啊。”弗兰感慨道。

“库洛姆去哪了?”柿本千种问道。

“啊,这件事说来就长了,师姐好像是跟她现任boss联系去了。”弗兰撑着下巴用着平波无澜的语气道。“师姐的boss遭到了瓦里安的暗杀,情况看起来很不妙。”

“你是说Joker?”

“三个A级干部,瓦里安倒是下得去手。”

“不下得去手不行啊,毕竟对方可是那个Joker啊,那个强大到有些可怕怪物…”

弗兰话语一转,三分好奇道。

“也不知道斯库瓦罗队长任务进行怎么样了。”

被弗兰惦念的斯库瓦罗此刻正在干嘛呢?

切到贝尔和玛蒙的视角,他们此刻正一脸无言的看着斯库瓦罗在一条路的街口来回踏步,不说走,也不说不走,像是想找人却又不敢去,纠结非常。

“xixixi,斯库瓦罗这是发什么疯?”贝尔戈菲尔盯着斯库瓦罗近乎脑残的行为不耐烦的甩着手中的刀。

“不知道,从今早开始他就怪怪的。”玛蒙靠着电线杆不感兴趣的开口。

“他不会被Joker那个家伙打傻了吧。”说起这个贝尔戈菲尔抚上胸口包扎好的伤,笑容逐渐危险。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让任务目标跑了,boss会不会扣我们工资。”玛蒙盘算道。

“擅自行动可是要被扣钱的,贝尔。”玛蒙提醒道。

可惜对方完全不在意。

贝尔的心情可以说十分糟糕,想起自己差点被伏击的目标反杀,他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暴戾。

Joker?

“不过是小丑罢了…”贝尔压着胸口还在渗血的伤,不虞的话语森冷非常。“xixixi,找到你后本王子绝对要杀了你。”

怀着阴郁的心情快要走出这条街道时,贝尔被迎面转角过来的人吸引了视线,那人出现的一瞬,心脏无意识的跳动。

清瘦俊秀的青年招人眼球,那双暖褐色瞳眸熟悉的令人失神,看清青年面容的那一刻,大脑瞬间冲入无数扭曲的画面。

谁?

陌生的记忆充斥脑海,看不清虚妄的撕扯着理智,抬手扶住昏涨的额头,快速压下混乱的记忆。

无序的记忆渐渐褪去,最终脑海中只剩下那人向他浅笑的画面,似乎有人在唤他名字,如此清晰。

[贝尔…]

再次收回理智,他人已经站到了那位青年面前。

“你…”贝尔死死盯着面前的人,他持着刀对着青年,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上了浓厚的杀意。

“是谁!”

===

十年前小剧场。

捡到雪地里受伤不轻的小孩儿时,川平就知道世界线偏的离谱了,看了眼手中同样半死不活的奶猫,抱着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是救的心态,他将小孩儿送入了医院。

然而这一救就是一个大麻烦,在经过几件说不大也不大,说不小也不小的事情后,本来救人后就该他没什么戏份强迫着被加了戏。

“我什么苦都可以吃,不管你让我做什么都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求你,教导我!”

面对小孩儿突来的请求,打量着眼前不成什么人样的小孩,权衡利弊后川平应下了对方的话。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小孩儿反应迟缓的顿了下。“…什么。”

“我只负责教你使用力量,等你出师后无论你经历什么事都与我无关。”

说实话这样的条件对于未进入里世界还没有人引导的小孩儿来说是很残忍的,但能够求到他面前的小孩儿又怎么会在意这个条件。

他看着小孩儿仰起头,沾染灰暗的双眸坚定而又认真。

“是,老师。”

——TBC——

送贝尔一个字。

危——

十章了,人还没出来完,

我是不是写的太拖沓了???

提醒一句,虽然27对96好感值很高,但这不干69啥事哈哈哈

想不到吧,赢在起跑线上的是守护者里唯一的女孩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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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疏离红玫瑰型270×意外恢复记忆各种踩雷守护者

第七章

世界颇负盛名的天才钢琴师。

蝉联棒球世锦赛三冠的不败神话。

[狱寺隼人]

[山本武]

沢田纲吉目光从街边的人滑过唇角抿起,他咬住断在喉间的声音,本就紧绷的精神外扯收束。

早已习惯意外的他不着痕迹的遮掩杀意,不知今天他遇到的这两位...

早已习惯意外的他不着痕迹的遮掩杀意,不知今天他遇到的这两位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呢,而且…

“啊啦,真是纲君,一开始我还以为看错人了。”沢田奈奈开心道。“这个时候纲君不应该在学校么,怎么会在这里?”

沢田纲吉视线落在自家母亲惊喜的面容上,拂去所有的阴霾。

“妈妈你忘了,桥山爷爷的猫小白生的孩子今天满月,为了防止小猫乱跑被人抓住清理掉,所以我早退来广场给小猫找合适的主人。”

“原来是这样。”沢田奈奈偏头看向沢田纲吉怀中的奶猫笑道。“它就是小白的孩子么,好可爱。”

“这孩子最调皮,现在就剩它没有找到养家。”沢田纲吉边说边叹气。

“嘛~精神些更好。”

气质相同温和的母子相视而笑,温馨的氛围让人难以插入。

冷意。

被隔绝在圈外的山本武摸了摸鼻子,向来对人情绪敏感的他,敏锐察觉面前青年的不虞,浅淡的,不易察觉的愠怒。

似乎被讨厌了。

但为什么?

山本武不解,此刻他有哪里不妥吗?

有视线落在他身上,山本武看向几步开外的银发男人,对上对方冷冽的祖母绿的双眸,山本武神色微滞,很快认出对方的他蹙起眉。

狱寺隼人看到山本武时愣住,口罩下的脸色同样难看。

不必多言,相视一眼后他们就明白对方为何会在这里。

“看我,差点忘了山本君。”沢田奈奈看向身侧的山本武对着沢田纲吉道。“纲君还记得山本君吗?”

“山本先生可是名人啊,妈妈。”沢田纲吉打趣道。“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在电视上见过山本先生吗。”

沢田纲吉看向山本武温柔的笑意不达眼底,疏离温和。“很荣幸见到你,山本先生。”

迅速与狱寺隼人错开视线,面对沢田纲吉礼貌的问好山本武一时有些恍惚。不是他自恋,自从他世锦赛连冠以来被当做偶像崇拜后,很少有人见到他会如此平静,且对方右脚后移身体挺直紧绷,完全防备的状态。

不是错觉,他真的被对方厌恶了。

“…你不是该在大阪?”

恍惚走神回来的山本武只听到后半句,注视着情绪不显的沢田纲吉,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询问他。

“这个啊。”山本武压下心底的疑问笑道。“因为有事比赛完我就先从大阪回来了,今早晨练时正好路过阿纲家门口看到伯母,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了阿纲,所以冒昧上前和伯母打了声招呼,不过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纲君不记得了么,山本君是你国小的同学,那个时候你最喜欢跟妈妈说关于山本君的事。”奈奈妈妈手贴脸怀念道。“今早看到山本君的时候妈妈吓了一跳,原来山本君和纲吉还是朋友么,妈妈一直都不知道。”

朋友?

沢田纲吉默念两字,陌生的词滑过唇齿带起凉意。

于国小的记忆早已模糊,但山本武这个名字却是那么清晰,为何会如此清晰?

亲和力强人缘好高大帅气被称为学院偶像的山本武是当年弱小废柴的孩子最为羡慕的人,每个年幼的孩子心中都有一个憧憬的人,他也不例外。年幼的他虽然喜欢跟妈妈说关于这位学园偶像的事,却未曾告诉过她他们从未有过交集。

朋友…

这就很奇怪了,国小可以说是陌生人的同学忽然出现说是他的朋友,接近他的家人,且对方的身份还不简单。

看着心情很好的奈奈妈妈,沢田纲吉看了眼似乎有些尴尬的山本武,他浅笑道。

“怎么会不记得,毕竟那可是山本君。”

被奈奈妈妈认定为沢田纲吉朋友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山本武挠头,但沢田纲吉没有反驳又让他有种莫名的窃喜。

温和平淡的青年浅浅的笑着,让他有种被看透一切无所遁形的窘迫。

“啊啦,纲君这位先生是?”一早就注意到沢田纲吉身后人的沢田奈奈侧身询问道。

因为记忆的影响听到沢田奈奈的问话狱寺隼人条件反射的弯下了腰,早该离开却留到现在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的狱寺隼人尴尬了。

“妈妈,他是狱寺隼人哦。”按住怀中不老实的奶猫,沢田纲吉不缓不慢的开口。

“诶,好熟悉的名字。”

“因为他就是卡子阿姨跟你经常提的她最喜欢的钢琴家。”

“我想起来了,是狱寺君啊。”沢田奈奈天然道。“原来纲和狱寺君认识。”

“不是的,妈妈,刚刚狱寺先生救了这孩子,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他。”沢田纲吉偏头看向狱寺隼人。

已直起身被沢田纲吉说出名字的狱寺隼人神色僵了僵。

“因为我很多学生都很喜欢狱寺先生,所以我对狱寺先生也稍微有些了解,狱寺先生的特征还是挺好认的。”沢田纲吉解释道。

“在大街上你不宜被人认出,不然引起混乱就不好了。”

只是因为被认出身份了么。

狱寺隼人想,放松之余他却又蹙起眉,对方的态度是不是过于平静了。

他所有的情绪都很微弱,像是熟知一切,缓而平和,这可不像是一个普通人会有的心理素质。

沢田纲吉注意到了狱寺隼人落在他身上的审视,他并不在意,无论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出现在他生活范围中为何目的,在不危及妈妈的情况下他都不会轻举妄动。

“妈妈,你和山本君来商业街这边是买什么东西吗?壹怎么没有陪着你。”

“我来买黑咖啡,山本君是陪我来的,壹在家陪客人。”

“客人?”黑咖啡。

听到这个词沢田纲吉直觉不好。

沢田奈奈看起来十分的开心,她笑道。“对啊,纲君我跟你说,爸爸的同事现在在我们家哦,而且他还给我们带来了爸爸的信。”

沢田纲吉顿了一下“…妈妈确定是爸爸的同事么。”平缓的话尾音浮起晦暗。

“他叫什么名字?”

沢田奈奈想了下道。

“reborn。”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这个男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壹挠着沙发暗中观察对面坐着的身着黑西装的少年,心情逐渐暴躁,他无法想象等沢田纲吉回家后看到这人会是什么反应。

一想起这个人可能是沢田家光默许接近沢田纲吉,壹就更炸了,如果不是不宜暴露,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憨批玩意儿是嫌他儿子过的还不够苦么?!

格特娘的这不负责任还到处添乱的畜生怎么还不死!

“阿嚏!”

远在意大利的沢田家光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下一刻他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人暴力踹开。

沢田家光刚看清来人。“Xanxus你来这里干什么…”

一黝黑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渣滓,三秒之内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处于暴怒状态的Xanxus不耐烦的打断沢田家光的话,傲慢的帝王扣着扳机如是命令道。

“就去死。”

少年的模样,一丝不苟精致的西装,复式的绅士帽,伴身的记忆变色龙,自称为第一杀手的孩子。

看着对面坐着的杀手先生,在对方申明来意后,沢田纲吉不知为何想笑。

“总而言之,你是为了将我培养成新一任首领而到来的吗,杀手先生。”从回家到现在沢田纲吉都十分的平静,他跪坐在矮桌前秉着礼貌安静听完reborn的话。

除去多余的前缀,reborn对沢田纲吉平和的态度倒是有些意外。“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哦。”

面色稚嫩的杀手用着少年独有清亮的音色微软糯开口。

“嗯,我相信。”沢田纲吉颔首。

话虽这么说,但对方毫无波澜的情绪令reborn不得不在意,从他向对方表明身份对方从始至终波澜不惊,无论是知晓自己是彭格列十代直系继任者,亦或者知道他父亲的真实身份。

正常人如果这样平静一般只会有两种情况,一是对方早就知道他所说的这些事情,二是对方仍以为他在开玩笑。

reborn不是没有怀疑沢田纲吉可能已经有了另一份记忆,但从一开始就旁敲侧击的他根据沢田纲吉的反应否认了这个猜测。

想起在楼下帮奈奈妈妈准备茶点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reborn有些好奇今天才接触他们的沢田纲吉是什么反应。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沢田纲吉问道。

“什么。”

“如你所说,现在彭格列是有继承者的,你们想让我继承这个位置,也就代表我需要将她从那个位置拉下来是么。”

reborn挑了下眉回道:“是。”

“为什么?”沢田纲吉手撑下巴好奇的道。“她不是在那个位置好多年了么,她首领之位坐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我代替她呢?”

“她可不是一个合格的首领,彭格列不能在她手中继续衰落下去,里世界的法则是弱肉强食,不合格的首领没有存在的意义。”少年清凉的声音生生落下几分冷意。

“听起来好严格,那如果我办不到呢,又或者我办到了,但我也是一个不合格的首领,你们是不是也会想…”沢田纲吉看似乖巧的歪头,他指尖脖颈前滑过。“杀了我呢。”

违和感。

这可不像是一个普通人会问的问题,薄凉的冷意浮于表面,reborn点扣了下桌面道。

“你这是在怀疑我调教人的能力?”

沢田纲吉没有直接回答,他回避道。“你来之前应该查过我的资料吧。”

“收集情报可是必须的。”

“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耳朵有问题。”沢田纲吉从右耳侧取下助听器,他向reborn展示助听器后戴上。“所以,你们确定让我一个三级残废继承那个位置。”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看过你的病历,你的耳朵不是没有痊愈的可能,彭格列医疗队会尽全力为你医治。”

回想起他得到的资料上沢田纲吉耳疾的原因,reborn音调微沉。

“尽全力…么…”沢田纲吉低喃道。

笃定的话说的漂亮而肯定,可是于沢田纲吉来说却是那么的讽刺。

只是因为想要一个继承人才想起他的么?

“你们当初不是想让我死么…”模糊轻淡如风的话溶于空气中恍若错觉。

但他对面坐的是什么人,身为第一杀手的reborn五感超乎常人的敏锐,清楚捕捉到沢田纲吉话的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

沢田纲吉表情淡然的看向reborn,在reborn的注视下他笑了,柔和的笑容缓缓绽开。

“有什么问题么?”

现在可不止违和感了,看着对面像是透着冷芒的青年reborn头一次对自己收集的情报产生了怀疑。

屋中陷入死寂,屋门被敲响,片刻有人进入了屋内。

“阿纲,奈奈妈妈做的茶点好了哦。”山本武端着果盘和糕点恰时进入屋内,他身后跟着脸色说不上好的狱寺隼人。

“打扰了。”端着咖啡的狱寺隼人干咳了声道。

“谢谢。”沢田纲吉站起身从山本武手中接过果盘放在桌子上。

放置好茶点后,他道。“不介意的话,狱寺先生和山本君也坐下吧。”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不约而同看向reborn,心知肚明reborn和沢田纲吉谈什么的他们下意识就要拒绝。

“我想,你们之间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吧。”沢田纲吉堵住了他们拒绝的话。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坐下后,沉思回神的reborn已经确定面前这位普通的青年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出乎意料,却又令他兴奋。

这样的沢田纲吉,更像他记忆中那手握一切,所有罪恶与荣耀都向他臣服的彭格列教父。

唯一让他在意的是,他的敌意从何而来。

“到现在我已经大致明白你们的到来是怎么回事。”沢田纲吉毫不避讳的开口。“那么,我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而非你,很显然他的问话是面对的在场的他们三个。

山本武和狱寺隼人俱是一愣,目光投向沢田纲吉。

reborn淡定道。“你说。”

“你们的要求我有拒绝的权利么。”沢田纲吉浅笑,收敛起锋芒的他显得十分和煦。

reborn唇角微扬,列恩爬到他手边幻化成捷克CZ75,他持枪上膛对准沢田纲吉。

“拒绝的代价是死亡哦,纲。”

“那我…”沢田纲吉不为所动笑道。“拒绝。”

“嘭!”

猛然拉开的枪响让楼下挠地板的壹瞬间炸起,他一把推开缠在他身边的奶猫就要往楼上跑。

还未等他踏上楼梯,路过的奈奈妈妈恰好抱起了他。

“妈妈给壹准备了小鱼干,等你吃饱了再去找哥哥玩儿吧。”

不,等等妈妈,现在不是吃东西的时候啊!

壹想要挣脱,但又怕误伤奈奈妈妈的他含泪被对方抱走。

一层之隔的楼上此刻死寂一片,几缕断裂的褐色发丝飘落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发丝的主人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持袖珍枪抵在杀手的心脏处,同时杀手持着枪抵在沢田纲吉的眉心。

枪响起那瞬,静坐两旁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也随之出手,但他们的目标却不是沢田纲吉,而是对向了少年杀手。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一左一右手握糕点盘中的餐刀对准了杀手。

处于劣势的reborn见到这一幕勾起近乎恶劣的笑,他放下枪道。“现在看来,没人会比你更适合继承人那个位置,纲。”

reborn开口后堪堪回神的狱寺隼人与山本武面色复杂的收回了餐刀。

“那我赠你两个字,杀手先生。”

沢田纲吉后退一步站起身,温和的笑像是致命带毒的罂粟,他轻开口扣下了扳机,缓慢的话语伴随无声的枪响如同被剖开四溅的浆果。

“做梦。”

====

还在住院的沢田纲吉得到了一只猫。

一只脏兮兮还不足满月的幼猫。

这是将他从雪地救出来送到医院的大叔送给他的礼物。

沢田纲吉很喜欢,他给它取名为壹。

但是没有,一次都没有。

沢田纲吉知道妈妈除了他最在意的就是父亲,所以他想要找到他,就算是为妈妈他也要找到他。

沢田纲吉尝试着逃院,定往前往离南极最近城市的机票,可是他年纪实在太小了,每次都被机场所拒绝,无论他如何哀求。最后还是时常来看他的大叔无奈告诉他,他能带他去找他的父亲,沢田纲吉才冷静下来。

如同大叔所说的,沢田纲吉见到了他那位父亲,但不是在南极,也不是北极,而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并盛町。

沢田纲吉看到他父亲的地点是在繁华的商业街,看到父亲那一刻他有些恍惚,他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他的父亲,怀着惊喜他刚想上前,一位和他有着七分相似的少女忽然出现扑到了他父亲的怀中。

他怔愣的僵在原地,然后听到了一句令他永远都忘记不了厌恶至今的话。

“爸爸…”

碎碎念:

下章你们大致就能知道27这十年来都经历了什么。

reborn和守护者他们收到的资料是不全的,是被27抹过的没啥用的资料,所以他们对待27的态度一开始就错了哈哈

不过不管对不对吧,27都不会喜欢和彭格列有关联的reborn和守护者。

27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还有27口中的[你们当初不是想让我死么…]中的你们是指沢田家光和reborn哦。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

其实如果这是一个啥都没经历过的27,在面对reborn他们会是从一开始的疑惑——惊讶——拒绝——然后拒绝无效被迫赶鸭子上架。

然而本文27enmmmm真的很难搞哈哈。

你们就把本文27看做教父状态的270就好了。

这篇文前期是27和守护者之间的双向救赎。

27真的很苦,守护者后期会是27的药哦~

最后你们可以猜猜大叔是谁哈哈…

ps:我再说一遍,这篇文27真的很强势,不喜欢的跪求不喷啊啊啊( ̄ε(# ̄)。

“等,你等一下!!”史卡鲁连忙叫住他,他握拳双臂张开,很有气势的说道——

“虽然我这不是在自夸,但我真的半点人望都没有!!”

“我根本想不到要找谁担任我的代理人进行战斗!!”】

“……没谁会认为这是在自夸吧”

“好歹也是个彩虹之子,他真有混这么惨吗?”

“真的,而且我和他交过手,明显感觉这人很弱,不知为什么是最强七人之一”

【“原来如此,你还真是惨耶,史卡鲁。”关心的语句却听不出什么同情

“但是这你倒不用担心,我为了能让这场战斗打的精彩漂亮...

“但是这你倒不用担心,我为了能让这场战斗打的精彩漂亮,可是会不惜成本的来帮助你们。”他笑了笑

“我一视同仁的准备了救急妙计,你们就好好期待着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

“一边说不希望彩虹之子彼此争斗,一边又期待这场战斗打的漂亮?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狱寺隼人皱眉

【回到沢田宅——

“那个男人就这样离开了,然后,我们也各自醒过来了。”reborn结束了讲述

迪诺和沢田纲吉一时没有说话,皆面色凝重

许久,“原来如此,是这种非常重要的事情呀……”迪诺缓缓开口,“我大体上了解了……”

沢田纲吉接着道:“在你刚刚谈话里出现过好几次的诅咒到底是……”

他还是很执着这个问题

“一言以蔽之的话也就是,为了解开我身上的诅咒,想请你们代替我出战。”reborn如是说】

“又敷衍过去了!”

“第几次了,他为什么一直在逃避这个话题”

“是不想让小徒弟担心吗,那个家伙看起来可不像这么体贴的人”

【“不……那个我知道……”

“呃……那个……”

两人支支吾吾,明显心有不甘,reborn脸一沉:“有什么意见吗!?”

废柴二人组齐齐流下一滴冷汗

“不,那个,难得你会请我们帮忙,我会全力以赴!”

“如果有迪诺先生当同伴的话我就安心了……我也会帮忙的……”

“是吗,谢啦。”reborn笑眯眯道谢,转身踏着欢快的小步伐离去,还一边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找到两个代理人了~好,去吃饭吧”

“你给我等一下!!”俩徒弟一齐怒吼

reborn无辜回头:“什么?”

“什么个什么劲!!”沢田纲吉一脸崩溃,“你根本就没告诉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吧?”

……最后实在拗不过,reborn还是开口,告诉两人阿尔克巴雷诺的诅咒使他改变样貌的事

“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原本的模样,真正的我可是超级帅气的哦!”他这样说】

“啊,原本模样的reborn,想想就很迷人吧。当然,现在的reborn我也很喜欢哦!”碧洋琪热情表白

“谢谢,碧洋琪。”reborn冷静致意

“原来阿尔克巴雷诺的诅咒是这么一回事啊。”山本武恍然大悟

“根本不对吧!”斯库瓦罗崩溃,“什么诅咒会只有会让人变小这一目的,这不是又被敷衍过去了吗!”

“reborn——”才意识到自己被敷衍了的迪诺拖长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脸,“师弟就算了,连我也要瞒过去吗”

reborn拽了下鬓角,哼了一声道:“你还差的远呢”

【下个画面是一栋老旧的民宅,一个高挑冷艳的美人正在做饭】

列维发出粗重的喘息

古里炎真皱眉,……被找上了吗?这种麻烦的事干嘛要参与,明明复仇才是一切的重心

【“呃……”

画面里古里炎真和史卡鲁排排坐如小动物,“果然还是不可以——”他叹气】

有什么可叹气的?他对屏幕里的自己越发困惑,似乎有什么变化在未来的他身上发生了

【“怎么这样……”隔着头盔也能看出史卡鲁冷汗直冒

“要是这样,你觉得如何,爱迪尔海德。”一个样貌淳厚,体型如小山一般的男孩走来劝道:“如果我们大家一起来照顾他的话,你觉得可以吗?”

“劳吉”

古里炎真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一旁的另外两人接道:

“我呢,可是很讨厌换尿布什么的哦~~”

“到底只是喂奶的话,那就没关系!”

“首先!”爱迪尔海德大声呵斥,“现有的生活费里面根本付不出奶粉钱和尿布钱这些费用!”

“说的也是……”金发男子恍然大悟】

“等等,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

“连彩虹之子都不知道,果然是小家族呢”

【屏幕里的史卡鲁也忍不了了,“等等,喂,给我等一下!!”

“别把我当成一般的小婴儿对待!!”

可惜爱迪尔海德依旧状况外,她在关心另外的事

“他这样很糟唉,炎真。”冷艳美人一脸严肃,语气重的仿佛在训斥:“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请你把安全帽给拿下来说话!!”

“啊……”古里炎真恍然,“她说得的确没错”

“脱下来吧。”他拿手遮住嘴巴,小声凑到史卡鲁耳边说话

史卡鲁竟然真的乖乖照做了】

虽说作为一个不差钱的大款,自己和史卡鲁进行过几次相当愉快的合作,玛蒙此时也油然而生了一种“和这个家伙同为彩虹之子真丢人”的感慨

虽然史卡鲁下一刻就已经反应过来

【“不对,你给我等一下!!不要随便命令我!!我可是最强的‘被选出的七人’!!”】

“除了同样是个小婴儿以外完全看不出来呢”

【爱迪尔海德摆出一副震惊脸——

“什么,竟然化着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鬼啊,又搞错重点了吧!”

会议厅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古里炎真看着因为太迟钝把史卡鲁气得够呛的自家冰守,也忍不住带了点笑意

【屏幕里的古里炎真温温和和:“原来你长这个样子呀”

“别、别随便乱看!!这个是被诅咒过后的假象!!原本的我长得可是很英俊的呢!!”】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kufufufu,阿尔克巴雷诺是一脉相承的自大吗”

reborn一脸仿佛吞了苍蝇的恶心:“别把我和那种家伙混为一谈”

【众人放肆嘲笑了起来,明显不信,即使古里炎真指出他和沢田纲吉家的reborn是同类。在这过程,他又一次说出了“纲君家的reborn”这种形容

史卡鲁试图命令西蒙家族为他作战,爱迪尔海德:“我明白了。吃完饭就把他送回去吧,炎真。真是个奇怪的小鬼头”

吵吵闹闹的房屋外,风依然站在电线杆上

“呵——竟然去委托西蒙家族来当自己的代理人,想的很不错嘛,史卡鲁”

他悠悠的道:“大地七属性的古里炎真,如果能成功地话,可是个非常强劲的对手呢”】

“什么?!”

“那个一脸畏缩的小子?”

“大地七属性?从未听过的名词”

“能被彩虹之子风认证的强劲对手,之前竟然从未出现在我的情报网里”

“原来如此,这就是云之阿尔克巴雷诺找上这个不起眼小家族的原因么。真是……有意思”

云雀恭弥锐利的视线投向古里炎真,他难得起了兴致

话题的主角厌烦的闭上眼睛,再懒得装出那副畏缩的样子,将周围的骚动隔绝于外

大地属性本该是自己复仇的底牌,却在这里以这种随随便便的方式暴露,这个空间真是……麻烦死了

【风还在思索找谁委托】

“史卡鲁就算了,难以想象风也会找不到人参战啊”

玛蒙撇嘴,“那种讨人厌的家伙,”婴儿音嘟囔道,带着点难得的愤恨,“没有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吗?”

“不,风的脾气还是很不错的吧?”马上有人反驳

还有人直指重心:“你讨厌他只是因为他喜欢唠叨你而已”

【“好痛。”

下一刻,场景转换,一个熟悉的男声传来

加百罗涅BOSS摔倒在地上,一脸悲惨的嘟囔道:“为什么我今天这么容易摔跤呢?我只不过是要回旅馆而已!”】

“别给自己挽尊了,你哪天不是这样,废柴迪诺”

【“是鞋子穿错了吗?”他还在给自己找理由】

“可怜的鞋子要哭了啊~”

【下一刻,趴在地上的迪诺好像发现了什么,朝街道另一边望去——

打扮风骚姿态酷炫的一伙人路过,正是瓦里安】

“强烈对比啊”

“我都有点同情迪诺了,长得帅又有什么用呢?”说这话的人酸气扑鼻

【迪诺面色凝重,很明显想到了彩虹之子玛蒙的代理人正是这一群人

“真是棘手的对手啊。”他趴在地上说

罗马里奥终于赶来,蹲在后面困惑的问道:“首领,只不过是摔倒而已,为什么表情要那么严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不过是摔倒,这家伙到底摔过多少次啊”

【“有一件有趣的事。”儒雅大叔笑了笑,“我们住的旅馆和瓦里安刚好是同一间,首领”

“你说什么!!”迪诺不敢相信】

“voi——你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吗?!”斯库瓦罗瞪向自己的同窗

“不敢不敢。”加百罗涅的BOSS讪笑

今天来迫害史卡鲁和师兄

因为很喜欢炎真所以总忍不住写他的戏份,但总觉得我把他写ooc了……我是想表达解除误会前后炎真的心态变化,之前他的人生中亲人全数死去,光明所剩无几,所以他对这个世界有恨,对很多事情漠不关心,活下去的大部分意义就是复仇。后来误会解除,仇也已经报了,人生的阴影散去大半,阿纲又在那时来到他身边,拉住他,对他说你是我的荣耀【虽然是群发吧】,给他带来崭新的光明,他的心态一定是有一个比较大的转变的,极端的情绪褪去,从此流露出本性里温柔腼腆的一面

5127小动物贴贴!

希望我能写出想表达的这些,并且没有雷到大家orz

※一句话简介:瓦里安的人觉得纲吉是个爱哭鬼。

※原著向if线,大概是瓦里安养崽的故事。

0.

爱哭鬼,爱哭鬼。

红鼻子的小爱哭鬼。

1.

离开日本的时候,沢田纲吉大哭了一场。年幼的小孩瘪着嘴,鼻子红通通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惹得奈奈妈妈手忙脚乱地去哄他。小孩看起来软乎乎的,溜圆的眼睛就像葡萄般湿润。他哭起来也安安静静,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他人时,却让人不舍得拒绝他的一切要求。

——至少奈奈妈妈是这样。奈奈妈妈的心刹那间就软化了,她征求着旁边人的意见,“亲爱的,要不让阿纲...

——至少奈奈妈妈是这样。奈奈妈妈的心刹那间就软化了,她征求着旁边人的意见,“亲爱的,要不让阿纲留在家里吧?”

但可惜的是,除了温柔的妈妈外,纲吉还有个铁石心肠的爸爸。

家光爸爸避开小孩那无辜的视线,强撑着让自己的心硬下来。

“……不行,”他低低说着,“虽然纲吉还小,但也是时候让他熟悉一下彭格列那边的环境了。”

就这样一锤定音。

于是乎。

这就是五岁的沢田纲吉来到意大利的原因。

2.

第一眼见到那个孩子时,Xanxus就无端有种预感。

——那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平心而论,眼前的孩子确实非常可爱,小孩的脸红扑扑的,像颗熟透了的苹果。他的声音也又细又软,宛如奶锅里的砂糖,丝丝缕缕融化开来,甜得粘牙。

漂亮可爱得像个小天使。

但前提是,这个小孩此刻并没有在哭。

事实上,大概是由于八字不合——在第一次见面时,光是看到Xanxus那张凶恶的脸,小孩就被惊吓到了,随即哇哇大哭出来。

小孩吸着鼻子,眼里开始冒水汽,边哭边扯着旁边爸爸的衣服,“好可怕……呜呜……狮子……狮子别吃我……”

Xanxus:“…………”

Xanxus,15岁,此刻遇上了人生中最大的难题。

把上司的小孩在面前弄哭了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垃……”

垃圾两个词还没蹦出来,眼前的小孩顿时哭的更凶了。那湿漉漉的眼睛就像是关不上匣的水坝、此刻正不停往外滚落泪水。Xanxus几乎都在怀疑,人体内真的能流出那么多的水吗?

于是Xanxus不得不头上冒着青筋,强忍着把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垃圾给咽了回去,脸上挤出生疏的笑容,“别、别哭……”

他笨拙地伸出手想摸摸那孩子的头,“我不会吃你的……”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对方的脑袋,小孩就瑟缩地往后退了两步,蹬蹬蹬躲到了沢田家光背后。Xanxus浑身僵硬,求助般望向沢田家光,沢田家光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这出好戏,好似颇有兴致。

“喂,这可是你儿子啊,你都不管的吗?”Xanxus恶声恶气地说着。而沢田家光则哈哈大笑:“你们这不是相处的还不错吗?接下来纲吉就交给你啦。”

“哈?”

Xanxus懵住。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时,就看见沢田家光愉快地挥着手以每秒十米的速度迅速离开。

他默默低头,看着前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他低下头,又抬起头。再低下头,再抬起头。但眼前哭泣的小孩并未消失,似乎也象征着他灰暗的未来。Xanxus深吸一口气,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在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想造反的心思。

Xanxus认真地考虑起了暗杀上司的可行性。

3.

十五岁那年,Xanxus第一次遇到沢田纲吉。

那时候,沢田纲吉五岁。

他遇到了他的爱哭鬼。

Xanxus遇到了他的红鼻子小萝卜头。

4.

“哈,所以说这小鬼今天开始要住我们这里?”

“开什么玩笑?”

“这小家伙,感觉一捏就会碎呀。”

不得已之下,Xanxus只能把那小鬼带回瓦里安总部。由于怎么劝这家伙都停不下来哭泣,最终他只能把小孩直接扛在肩头,顶着行人一路怪异的目光回到别墅里。

他自然也没忽略掉路上行人拿起手机报警的行为——但在彭格列的地盘上,这自然是无用功,因此Xanxus只是嗤笑了一声没有多管。

事实上他也没有多管的心力了,一路下来,小鬼又哭又闹,直把Xanxus搞得心力交瘁。他不得不紧紧抓着小孩,才能避免小孩挣扎得太厉害把自己给摔到地上。

一回到瓦里安的总部,Xanxus立刻把小孩丢到了沙发。当然,因为对方看起来太像个棉花团子了,他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小孩会散架。

瓦里安的成员们对小孩表现出了极大兴趣,当然也有抱怨不满的——

“那群人是怎么想的!”

斯夸罗烦躁地揉着头,“把一个小鬼丢到暗杀部队来,他们是疯了吗!”

小纲吉似乎哭累了,此刻正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他的小脸白嫩,脸颊柔软得像是一按就能按出一个坑来。他眨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好奇而又小心翼翼地打量房间里的大哥哥们。

“啊呜……”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只吐露出奶声奶气的、含糊不清的单词。

“啧,仔细一看,这小鬼还蛮可爱的。”斯夸罗沉默了一下,他不着痕迹地转过头去掩面,遮住自己微微泛红的耳根。

小纲吉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捉着自己的衣角。漂亮湿润的大眼睛里满是天真与童稚,他茫然地歪了歪头:“咿呀?”

“……确实。”

贝尔赞同道,“嘻嘻,这家伙也不那么遭人烦嘛。”

“哎呀呀,这不是很可爱吗?”路斯利亚眼睛发亮,他乐呵呵地笑着,“让他留在这里不是也挺好的?”

“垃圾们。”

眼见自己的部下们很快就被小鬼给虏获,Xanxus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暴怒地说着:“现在的问题在于——”

他眯起眼危险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冷笑着:“你们谁懂得养孩子吗?”

“虽然没养过孩子,但这种事应该很简单吧?”贝尔不以为意,“怎么可能难倒天才。”

“我们瓦里安连那些艰难的暗杀任务都能完成,区区养一个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列维同样十足自信。

“养个孩子而已,也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吧?”

斯夸罗哼了声,走到纲吉面前,扬高嗓门,“喂,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咿呀……?”

小纲吉歪着脑袋看斯夸罗,他眨了眨眼,接着又眨了眨眼。Xanxus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对方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泪水如雨般倾盆而下。

“呜哇——”

小纲吉被吓得嚎啕大哭。

“怎、怎么回事?”

“斯夸罗你吓到他了!”

“小鬼,喂,叫你别哭了!”

“垃圾,都去死吧!”

……

瓦里安的人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室内一片混乱。而在屋外,一位老者停住脚步,露出欣慰的笑容:“看来他们的确相处的不错。”

他眯起眼笑起来,“家光,你不用担心纲吉了。”

5.

这一晚,瓦里安通宵未眠。

彭格列独立暗杀组织里彻夜亮着灯,到第二天天亮时,所有瓦里安的成员不约而同地、都蒙着一层黑眼圈。

“怎么会……小孩子怎么会这么难缠……”

贝尔神智涣散地呢喃着,一副思考人生的样子。

“我一辈子都不想有孩子了。”列维沉重地说着。

玛蒙阴沉着脸:“照顾小孩这种事情,下次至少得收一百万。”

Xanxus和斯夸罗同样憔悴地坐在餐桌边,Xanxus连吃牛排的姿势都不像往日那般优雅了。斯夸罗气若游丝:“比、比杀人还累……”

“嘛嘛,别这么说嘛,这小孩不是挺可爱的吗?”路斯利亚试图缓解气氛。

“虽然是挺可爱的,但昨天到最后都没问出他的名字来诶~你们也太逊了~”贝尔撇嘴。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列维放下刀叉,面色严峻,“这小孩……他会说意大利语吗?”

别墅内顿时沉默了。

瓦里安众人:“……”

瓦里安众人:“…………”

在大家面面相觑,缄默了数分钟后,Xanxus给出了答案:“……他是从日本过来的,大概不会意大利语。”

斯夸罗差点拍案而起,“哈,所以意思是我们昨天说的话他完全没听懂吗?”

“怪不得一直在哭,这么小就不得不和父母分别,远渡异国,”路斯利亚抽泣着,“可怜的孩子呀……”

“所以这小鬼到底叫什么名字?Boss,昨天他家长没说吗?”

Xanxus认真地思索了一番,脸色凝重。昨天沢田家光把小鬼丢下就直接跑路了,也没有向他介绍。他极力地回忆着,总算从脑袋的旮旯角里掏出了一个名字,“Tsuna……”

说到后面,Xanxus的声音也笃定起来。

“他应该是叫Tsuna。”

“Tsuna啊,”斯夸罗咀嚼着这个名字,“这名字念起来还挺顺口的。不知为何,感觉很适合这小鬼……”

“他几岁了,看起来应该还没有经历过幼教吧。”

Xanxus脸色漆黑,暴躁地说着:“这个你们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爸。”

他眯起眼抱着胸回想了番,又嗤笑道:“不过我感觉他爸也挺不靠谱的,只能说不愧是彭格列的血统吗……”

“竟然连混蛋Boss也觉得不靠谱吗?”斯夸罗感慨道,“那看来是真的很不靠谱啊。”

“能在那样的家庭长大,一定很不容易吧?”路斯利亚继续擦着眼泪,向往地说着,“这个孩子绝对有一位温柔的母亲。”

玛蒙吐槽:“……这真的不是什么家庭伦理剧片场吗?”

列维沉重地说着:“事实上,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们要成为亲子节目的录制现场了。”

就在这时,Xanxus突然一皱眉,“是谁?”

咻的一声,一柄银制餐刀划过空气。但当看清楚那边呆呆站着的孩子时,Xanxus顿时心道不好,他下意识冲了过去,抱着纲吉往前滚了一圈。

“喂,你这小鬼,”Xanxus粗声粗气地训斥道,“看到武器都不知道躲的吗?你这配得上彭格列的血统吗?”

小萝卜头乖乖巧巧地待在他怀里,只是无辜地睁着眼睛,“呀?”

Xanxus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根本听不懂意大利语,他咬牙切齿地骂了句。随即叹着气切换到日语频道,“这下听得懂我在说什么了吗?”

“懂……?”

小孩挥舞着胖乎乎的胳膊。

“就当你听得懂了。”

Xanxus忍不住捏了把小鬼的脸,他不客气地揉着小纲吉的颊肉,感觉手心处的触感就像棉花糖似的,过于柔软了,让他也忍不住放轻了力道。

他的声音也不知不觉柔了几分,“……下次看到武器记得躲开,知道吗?”

“躲?”纲吉呆呆地重复着,小孩鼓起腮帮子,认真地点点头,“嗯嗯。”

Xanxus心头的气总算泄出了点,站起身拍了拍小孩的脑袋,“你这小鬼懂了就好。”他正想走开,小萝卜头又扑上来抱住他的腿,“呜哇……”

“怎么了?”

带着个腿部挂件Xanxus没办法往前走,不得不停下脚步,“你这小鬼,还有什么事吗?”

小纲吉瘪了瘪嘴,他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睛又开始泪汪汪湿漉漉的,“呜哇……饿……好饿哦……”

“……头儿,他说了什么?”贝尔隔得太远没听清小孩的话。

Xanxus狠狠抽了抽嘴角,“他说他饿了。喂——这里有什么适合小孩吃的吗?全都给端上来。”

于是问题来了——

“这个年龄的小孩该吃什么?”Xanxus陷入沉思,“可以吃牛排喝红酒吗?”

“这个完全不用想——肯定不可以吧!”

斯夸罗大声吼道。

“奶制品之类的……?”路斯利亚苦恼地撑着脑袋,绞尽脑汁思考着。

Xanxus深吸一口气,在做了半天心理准备后,还是心情复杂地掏出了手机。他打开搜索框,默默输入一串标题。

《幼崽吃什么不会死?》

贝尔心情复杂地和列维低语,“真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觉得头儿能成为个好父亲。”

“那当然,”列维一脸骄傲,“Boss无论做什么都是最棒的——哪怕在当父亲这方面也是。”

6.

事实证明,Xanxus的预感没错。

沢田纲吉确实成为了他的大麻烦、同时也成为了他的克星。

——准确来说,甚至是整个瓦里安的大麻烦。

一个优雅而又宁静的清晨,当瓦里安一桌人愉快地享用着意大利的早餐时。Xanxus看见小孩蹦蹦跳跳地从楼梯上蹦下来,斯夸罗急躁地跟在后面——“喂,小鬼,停下来,你的奶兜还没穿。”

瓦里安众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继续镇定地吃着早餐。

不知不觉间,小纲吉在瓦里安总部已经待了有半个月。这半个月来,瓦里安众人深切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养孩子真的太难了。

除了时刻关心小孩的生理需求外、还要关心小孩的精神世界。每当小孩哭的时候,他们就得手忙脚乱去哄。而当小孩需要玩具时,他们又不得不充当陪玩。

对此,大家只能感慨:家长不好当啊。

甚至为了照顾好纲吉,瓦里安他们连任务都不得不往后推迟,采用了成员轮班制。Xanxus本来不想照顾小孩,但不知为何小纲吉特别黏他,因此他也硬着头皮看顾了小孩几天。

斯夸罗那边鸡飞狗跳地追着小孩穿奶兜,餐桌这边仍是一片岁月静好。直到斯夸罗终于逮住纲吉,扭送不情不愿的小孩到餐桌上来。小孩手上揪着一撮银色的头发——那是斯夸罗的。看对方对自己的头发很感兴趣,斯夸罗便截断一缕给纲吉玩——其他人发出你还真宠他啊的感慨,斯夸罗只是红着脸恼羞成怒地让其他人闭嘴。斯夸罗把小孩抱到腿上,拿起勺子一点点喂纲吉吃奶糕。

“小鬼,张开嘴。”

小孩闷闷不乐地趴在斯夸罗膝盖上,声音又甜又糯,“不、不要奶兜……”

瓦里安众人已经习惯和纲吉交流时用日语了。斯夸罗挑眉,“哈?不要奶兜,那把衣服弄脏怎么办!”

“不、不要奶兜……”小纲吉泪汪汪的,眼里又开始掉金豆子,“呜,纲吉已经……已经是小大人了……穿奶兜,会被爸爸,”他哭着打了个嗝,“会被爸爸嘲笑的。”

“烦死了,别哭了,”Xanxus在主座上冷声道,“哪个垃圾敢嘲笑你,我就去把他给弄死。”

“说自己是大人,”斯夸罗克制着力道,用两根手指去戳小纲吉的脸,“但你明明就还是个小鬼头吧?”

“才、才不是呢……”

小纲吉鼓起脸,不服气地反驳,“纲吉、纲吉已经五岁啦,是小大人了。”他手脚并用地比划着,“还能帮、帮妈妈做家务……”

瓦里安众人质疑地看向眼前这娇气的小不点。

……这小家伙,真的能帮忙做家务吗?

“哼哼,哼哼,纲吉超厉害的!”小家伙挥舞着拳头,婴儿肥的脸上努力摆出严肃的样子,却也是可爱的让人心痒,“纲吉能打跑……能打跑欺负妈妈的坏人……”

“嘻嘻,是吗?”

贝尔故意逗纲吉:“但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连隔壁的吉娃娃都打不过吧。”

纲吉一呆,随即苦恼地皱起小脸,“虽、虽然打不过吉娃娃……但是,”小孩口齿不清地说着,“我还是可以保护大家!能变成超级机器人,保、保护大家……”

瓦里安的人都被逗笑了。

斯夸罗看着怀中的小孩,眸光软下,他摸了摸小孩的头,难得用这么低柔的语调说着:“那我就等你长大了。”

“……等你这小鬼长大,来保护大家。”

这只是为了安抚小鬼的说辞,谁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小纲吉却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坚定地握着小拳头。

“我会的!”

明明只是五岁的孩子,他的眼睛却是那般明亮。那双平日里总是蓄满泪水的琥珀色眸底,此刻燃着前所未有的亮光。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隐约间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金红色的焰火。那是美丽、滚烫而又明亮的火焰,寄予着希望,寄予着勇气。

一头幼小的狮子正在崭露头角,他直起身子,威风凛凛。

“……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家的!”

年幼的雄狮对着东方昂首。

7.

游乐园是什么?

如果在大街上随便抓十个人,可能这十个人都会给出类似的答案。

这是寄予着孩童梦与童真的乐园。气球,融化了的软糖和绚烂的气泡。到处都是光和糖浆,巧克力的城堡、甜甜圈的滑梯、小熊饼干堆砌成的屋檐,天上漂浮着棉花糖。公主王子和小动物们在城堡里舞动着。小熊抱着蜂蜜罐,兔子叼着胡萝卜。大家脸上全都带着欢乐的、喜悦的笑容。在童话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没有忧愁,大家都很幸福。门口隐隐约约传来音乐声,

那是像盛装游行一样明快的音乐。

——但显然,这里与黑手党完全不兼容。

与瓦里安独立暗杀组织就更不兼容了。

站在游乐园门口,斯夸罗拿着票的手都在颤抖,“……所以说,为什么我们会来到这里?”

他身边的Xanxus同样满脸烦躁,浑身都散发着僵硬的气息。他显然也不喜欢如此童趣的场合,“这要问你自己了,不是你自己纵容这小鬼的吗?”

在他们三人中,只有小纲吉眼睛闪闪发光,快乐地蹦蹦跳跳着。

“好耶——游乐园!”

小孩的两只小手分别被Xanxus和斯夸罗两人牵着,因为他太矮了,Xanxus两人不得不微微弯腰。此刻被小孩拉着往前,他们也没有反抗那软绵绵的力度,尽管表面上仍是不甘不愿,但至少行动上还是诚实地踏入了游乐园。

在踏入游乐园的那刻,看到粉嫩梦幻的游乐设施,斯夸罗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在蹦跶着。他忍不住在心底呻吟一声,开始追忆起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瓦里安捧在手心里的小王子。

曾有里世界其他人听闻风声,这般嘲笑道。

虽然这个说法稍微有点夸张,但与事实却也无甚出入。一向冷心冷面的暗杀集团却被一个五岁的小孩给征服了,这说出去大概会让人笑掉大牙吧。

但这就是事实。

哪怕是最严厉的Xanxus也不动声色地纵容着这小鬼,更别说是本就宠纲吉的斯夸罗和路斯利亚了。虽然刚见面时就嚎啕大哭,但一个月下来,纲吉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看似面相凶恶的大哥哥们都是好人。这小孩本就亲人,因此很快就跟瓦里安熟悉起来。

到最后,纲吉甚至都乐不思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老爸——只是每天眼睛发亮地迈着小短腿,跟着瓦里安的人到处跑。在他看来,意大利的生活新奇而又有趣,每天都是一场不一样的全新冒险。

但纲吉迟早是要回去的。

在三天前,沢田家光难得上门拜访,委婉地表示了要带纲吉回日本这件事。纲吉听到时当场就哇哇大哭,时隔许久,瓦里安再度看见这个爱哭鬼的眼泪——还是声音最响亮的一次。

纲吉哭得实在是难过极了,就像只掉进井水里湿透了的小羊。大家怎么安慰都安慰不好。最后不得已之下,为了哄纲吉,瓦里安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这也是Xanxus、斯夸罗和纲吉现在会站在游乐园前的原因之一。

“垃圾,为什么我也要陪这小鬼来游乐园啊。”Xanxus自己小时候都没来过,他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有来游乐园的一天。

“……谁叫那小鬼太黏你了,一直抓着你衣角不放。”

这也是斯夸罗想不通的一点,按理来说小孩子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但纲吉却偏偏特别依赖Xanxus。难道说……在小纲吉眼里,Xanxus是好人??

算了,还是别往下想了。

斯夸罗摇头,禁不住感到浑身恶寒。说里世界赫赫有名的杀手是好人,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游乐场内部五彩缤纷,有着摩天轮、云霄飞车、旋转木马……各式各样的设施运作着,无比欢乐。小纲吉眼睛发亮,摇晃着Xanxus和斯夸罗的胳膊,奶声奶气:“想……想玩……”

游乐园里人太多了,这么嘈杂的氛围令人难以分辨情况。对于身为杀手的Xanxus和斯夸罗来说,在踏入游乐园的那刻,就暗中提高了警惕。他们小心翼翼地判断着是否有危险,不能排除彭格列敌对家族出手的可能性。

虽然纲吉一脸期待,但斯夸罗把小孩拎到游乐设施前,指着上面的标牌:“一米五以下小孩不可以玩,小不点,你太矮了。”

“才不矮……”

小纲吉抱着脑袋,不服气的反驳,“会长高的!总有一天,纲吉会比斯夸罗哥哥还高……”

“不可能的啦,”斯夸罗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比划着,“你看看,你现在连我腰都不到。”

小纲吉更不高兴了,他皱着小脸不断踮起脚去抓斯夸罗,却被斯夸罗按着脑袋,只能气鼓鼓地手舞足蹈、

“幼稚。”

看着斯夸罗欺负小朋友,Xanxus冷哼了声,“总之小鬼太矮了,没几个项目能玩的。”他看着地图,“能玩的好像就旋转木马、摩天轮……还有水族馆。”

“啧,这也太少了,”斯夸罗皱着眉,“如果拿枪抵着那些家伙的话……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放人进去。”

“今天不宜引起骚动。”

提议被Boss被否决了,斯夸罗撇撇嘴。他抱起白白嫩嫩雪堆似的孩子顶在头上,也难得放松下来,露出愉快的笑容:“——那我们就先去旋转木马吧。”

8.

——无视他们提出三人乘同一匹马时工作人员怪异的眼神,三人搭上了旋转木马。所幸纲吉还小,被两人夹在中间倒也不是很拥挤。

旋转木马上下沉浮着,童话般愉快的乐曲,也仿佛将人带入了童话的世界。

纲吉紧张地抓紧马身。可能是马晃动的太厉害了,他害怕地呀了一声。“真是个麻烦的小鬼……”就在这时,Xanxus伸出手,抱住了纲吉。纲吉愣了下,随即露出个灿烂而又天真的笑容,他放开了抓着木马的手,紧紧抱住Xanxus和斯夸罗的胳膊。

很快,音乐声结束。

纲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渴望地指着旋转木马,“还、还想玩……”

“你这小鬼还真幼稚啊。”

Xanxus和斯夸罗对视一眼,也拿小纲吉没办法。

于是就这样,他们整整坐了五趟旋转木马。最后好不容易拉着恋恋不舍的纲吉离开这个区域时,Xanxus和斯夸罗都是面色铁青。

“我发誓,”斯夸罗痛苦地闭上眼,“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旋转木马的音乐了。”

“……你难道还想坐第二次吗?”

“当然不会了,”斯夸罗差点跳起来,“如果不是为了陪这小鬼,谁会来这种地方。”

纲吉倒是一脸满足,他晃着两个大人的胳膊,像坐着秋千一样在两人手间摇来摇去,“真好玩啊,我们接下来去玩什么?”

“海洋区域好像就在这附近了,我们先去水族馆看看?”

“好耶——水族馆!”小纲吉欢呼起来,“是不是有亮晶晶的水母和漂亮的海豚!”

“应该有吧……”斯夸罗别扭地说着,“我也没来过这地方,但按常理来说,应该都会有吧。”

——事实证明,这个游乐园里的水族馆确实应有尽有。

“哇,好美啊……”

纲吉惊叹道。

他们三人踏在深蓝色的地板上,被顶灯映下或短或长的影子。灯光追随着他们的脚步,游曳出幽静的一片碧蓝。

一瞬间仿若身处梦境。

漂亮的水母四散、外溢着梦幻的沉静荧光,绿油油的水草和粉色珊瑚交相呼应,隐约有鱼影在其间穿梭着,投下浅淡的稀疏阴影。

在礁石周围游动着数条海豚,见到纲吉靠近,海豚们好奇地靠近过来,像恶作剧一样在纲吉周围转悠着。它们友好地用嘴轻轻触碰玻璃,像是在和小朋友打招呼般。

一条小鱼呆呆地歪了歪脑袋,迟疑地吐出一串泡泡,自投罗网地围到了纲吉的身边。

小纲吉好奇地盯着那条小鱼,伸手,“好可爱……”

他一伸手,就把小鱼给吓得跑掉了。小鱼飞快地溜走了,小纲吉没来得及抓到,他有些委屈地睁着眼睛,呜咽起来,“鱼鱼……鱼鱼跑掉了。”

“啧,这些垃圾,“Xanxus语调僵硬地说着,口吻比起是安慰更像是威胁,“……别太在意,都只是些垃圾鱼而已。”

纲吉丧气地垂着脑袋,断断续续的:“想抓来……送给哥哥们。”

斯夸罗愣了下,“……没事。”

他摸了摸小孩的脑袋,语气分外温和,“不需要的。”

他们自然不缺这几条鱼。或者该说,有小孩这份心意已经足够了。

看小孩还是满脸低落,斯夸罗试图转移话题,“这边好像有卖纪念品的,怎么样,有什么想要的吗?”

小孩轻而易举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他眼巴巴地盯着展示柜里的鲨鱼玩偶,“这个……”

“想要就直说。”Xanxus径直拿起玩偶去收银台。

“喔喔。”

在Xanxus结账过程中,纲吉如小鸡嘬米般,时不时地点头,稚嫩的小脸上神情看上去很严肃。在Xanxus结完账后,他用肉乎乎的爪子鼓起掌来,眼睛发亮地盯着那边,“好厉害啊Xanxus!这样就拿到大鲨鱼了!”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Xanxus无奈地说着,把柔软的毛绒布偶塞到纲吉怀里,“拿好了小鬼,可别弄丢了。”

纲吉眨眨眼,又眨眨眼。随即他似乎想出了什么好点子,眼睛微微发亮,把鲨鱼玩偶塞入了斯夸罗怀里,“斯夸罗……帮我保管。”

“哈?不是你想要吗?”斯夸罗懵了,“为什么塞给我啊。”

“因为,和斯夸罗……给人的感觉很像?”纲吉歪着脑袋,努力寻找着用词,“很漂亮、很威风凛凛、很柔软……”

“除了威风凛凛之外,我不觉得其他词可以用来形容我。”

斯夸罗抽着嘴角,放弃和小孩继续辩论,只是把鲨鱼抱在怀里,“行吧,那我就暂时替你保管了,你可别忘了拿回去。”

9.

他们在游乐园玩了一天,明明没几个项目可以玩,但纲吉却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直至夕阳快要下山,游乐园要闭馆时,纲吉才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的方向走。

“今天玩的开心吗?”

Xanxus言简意赅地问道。

“开心,非常开心!”小纲吉快乐地说着,像童话里的快乐王子,似乎下一秒就能插上翅膀飞上云霄。

斯夸罗沉默了一下,把纲吉的手牵得更紧,“……回日本以后……”

“嗯?”

他后面半句实在太小声,纲吉没能听清,困惑地把头凑过去。

“没什么……”斯夸罗欲盖弥彰地偏过头去,粗声粗气地说着,“就是说你小子回日本之后,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赶快回去吧小鬼。”

“呜……”

纲吉又开始抽抽噎噎,“斯夸罗……斯夸罗想赶纲吉走吗?”

眼见小鬼又开始哭,斯夸罗顿时慌了,“喂,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Xanxus不爽地瞪了斯夸罗一眼,接着他熟稔地低下头给纲吉擦拭眼泪,挑剔般皱起眉:“别哭了,你哭的样子可真难看。”

纲吉吸着鼻子,在Xanxus手心处擦了擦眼泪,呜呜咽咽了一番后,才似乎想通了什么,重新云开雾散。大抵小孩的情绪就是这样来得快去的也快,他高高兴兴地说着,“没事,虽然斯夸罗想要纲吉走……但是、但是纲吉会一直想斯夸罗和Xanxus哥哥的!”

他掰着手指头认真地数着:“还有贝尔、玛蒙哥哥、列维和路斯利亚,大家、大家都很好……”

斯夸罗低头看着这个小鬼,对方的鼻头仍红通通的。

……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爱哭的小鬼啊。

但是。

他无奈地闭上眼,把小鬼抱起来,“你也很好。”斯夸罗正想说些什么,却和Xanxus脸色同时微变。他们交换了个眼神,Xanxus点点头,“你先照顾小鬼,我去处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纲吉在后方看着Xanxus飘散的风衣,呆呆地歪头,“咦,Xanxus哥哥……去干什么了?”

“只是去处理几只老鼠而已。”

斯夸罗轻描淡写道。他完全没有任何忧虑——哪怕稍微担心,都是对他的Boss的一种质疑。他相信着自家Boss的实力,正如他相信着自己的剑那般。

果不其然,Xanxus很快就回来了。斯夸罗闻到了对方身上那未散的血腥味,“……解决了?”

“垃圾而已。”

Xanxus不屑道。

“诶……”纲吉却愣住了,他拉着Xanxus的衣角,忧心忡忡地睁大眼睛,“Xanxus哥哥,受伤了吗?”

Xanxus身体僵住,他望向自己的袖口,才发现那里有未处理干净的血迹。

“……不是我的。”他笨拙地解释道,“你别担心。”

“不是吗……?”小孩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他只是突兀地难过起来,“Xanxus哥哥,等我长大……”他如大人那般老气横秋地说着,眼里溢出水汽,抽泣着,“等我长大,再也不会、不会让哥哥们受伤了……”

“等你长大……”Xanxus叹口气,用最轻的力道捏了捏纲吉的脸,“但你现在,还只是个爱哭鬼呢。是个爱哭鬼,也是个麻烦精。”

“呜……以后纲吉就不会哭了……”

小孩气鼓鼓地鼓起脸,还在呜呜咽咽着,“纲吉以后一定会变得很强、很强,变得很高、很高,比所有人都要高!那样我就能撑起伞了!大家都不会淋雨了!”

“……好,那就说定了。”

Xanxus微微弯下腰,伸出小拇指。冷酷无情的瓦里安首领第一次露出如此柔软的一面,“要拉钩吗?”

“好,拉钩……”

小孩伸出小拇指,破涕为笑,“约好了哦,纲吉长大后要保护Xanxus和斯夸罗哥哥,保护瓦里安的大家,保护所有人。

Xanxus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他第一次有这种怯惧、甚至到近似忐忑的心情,眼前的孩子看起来太小、也太脆弱了。仿佛他稍一用力,就能把对方轻而易举地给捏碎。

软绵绵的、纯白的孩子。

像一朵渗满花蜜的花、一只红眼睛的兔子、或者渗满裂纹的瓷器。他必须控制好自己的力道才能靠近。

软弱的、同时也是脆弱的。

但他想要保护他。

他想要保护好这份天真、这份童稚。

除却破坏,Xanxus平生第一次有了保护的想法。

保护。

就连那个老头子都没对他这么说过啊。

Xanxus突然想笑,而他也真的笑出来了。不是冷笑、不是嗤笑……这次是真正的、真心实意的笑。他专注地盯着面前的小孩。

“嗯,拉钩。”

不知不觉间,夕阳快下山了。游乐园内的人开始疏散,行人错落成群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湍急的人流里、甜蜜的音乐声中,Xanxus和一个五岁的小孩立下誓言。

“……小鬼,我等你长大。”

“是啊,”斯夸罗也伸出小拇指勾了勾,揶揄着,“等长大后,可不要这么爱哭了哦,也不嫌丢脸。”

“呜哇,才不会呢……纲吉才不丢脸!”

虽然这么说着,但小孩眼睛泪汪汪的,霎时又哭了出来。

“喂喂,别哭了!”

“你这完全不是想长大的样子嘛!”

夕阳拖长了他们的影子,也让小孩的笑容在光线下熠熠生辉。那双琥珀色的、柔软清澈的眼睛就像融化了砂糖般,亮的摄人,同时也甜蜜到不可思议。

真好。

Xanxus望着在远处放着气球的小孩,对身边的斯夸罗低语,“……我好像稍微有点明白那老头的心情了。”

“明白吗?”

“对啊,”Xanxus闭上眼,“养一个小孩……可真不容易啊。”

但是却又是那么的有成就感,那么的让人欣慰和满足。

九代首领对他……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呢?

Xanxus嘲笑道,他随意脱去身上的风衣,就像脱去某种身上压抑已久的重负,接着走向草坪上的孩子,“喂,小鬼,我来陪你玩。”

斯夸罗站着远处凝望着。

他看到两头小狮子互相供着,用柔软的皮毛蹭着对方。比起说是狮子,更像是一只敞开肚皮的猫。他们在草坪上滚着、闹着,不知过了多久,似乎玩累了,便趴在一起睡着了。斯夸罗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踮起脚步走过去,动作很轻地为他们盖上一件外套。

Xanxus和纲吉头并着头,正安然地熟睡着。他们都睡容平静而又温柔。纲吉时不时砸一下嘴,也不知小孩是做了什么美梦,口水顺着他嘴边流了下来。

斯夸罗视线柔和,他叹了口气。

“最喜欢……最喜欢斯夸罗和Xanxus哥哥了……”

隐约听见有什么人在说梦话,斯夸罗望过去,发现是小纲吉正吞咽口水含糊地呓语着。他忍不住露出微笑,小心翼翼地戳了下纲吉的脸颊,顿时戳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嗯,我也是。”

10.

离开意大利的那天,小纲吉和瓦里安的人一个个告别。在临走前,他们拍了张合照。照片上路斯利亚伤心地流着泪,而爱哭鬼纲吉却露出大大的笑容。

作为告别礼物,小纲吉还送了瓦里安每人一朵小红花。

小朋友稚气地说着:“我收到小红花会很开心……所以也送你们,希望哥哥们每天都很开心!”

贝尔贴了贴小孩的脸蛋,“谢谢你的礼物了……本王子很喜欢。”

小纲吉兴高采烈起来,他笑弯了眉,眼睛眯成一条缝。

“嘿嘿……”

他踮起脚尖,mua的一声,在Xanxus和斯夸罗两人脸上响亮地亲了口,“那再见了!瓦里安的哥哥们,在这里的时候……我很开心!”

Xanxus还是第一次被人亲,他呆滞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小孩的体温。他手颤了颤,隐约觉得自己像是被烫伤了。

他们没有把纲吉送到机场,而是在别墅门口和对方告别。

爱哭鬼,爱哭鬼,红鼻子的小爱哭鬼。

纲吉明明那么爱哭,分别这一天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相反他笑得格外灿烂。

瓦里安众人目送着纲吉的离去,他们看着纲吉被沢田家光接走。

“好快啊……”

“都快习惯那个小鬼的存在了……”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渣滓们。”

Xanxus是第一个转过身的,他显得格外潇洒,“以后还会有再见的机会的。”

“确实。”

其他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说不定那孩子明年还能过来玩呢。”

瓦里安的人突然开始庆幸起临别时纲吉没有哭了。

他们不能保证,当看到对方的眼泪时……他们的情绪会不会也失控。

多好笑啊。

里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杀组织瓦里安,他们可以抵御千军万马,却无法抵抗一个小孩的眼泪。

那是他们的小爱哭鬼。

是爱哭鬼,同时也是麻烦精。

——尽管如此,他们依然喜爱着他。

11.

但遗憾的是,纲吉第二年没有再来意大利的机会。

而在第二年,十六岁的Xanxus也终于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世。

Xanxus的唇翕动着,最终他按捺下了所有沸腾的情绪,只是用意大利语安静地陈诉道。

“……我不是他的亲儿子。”

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是恍惚地自言自语着。

“老头骗了我。”

“我想……报复他。”

这是理所当然的答案。纲吉听不懂意大利语,Xanxus也没期望对方的答复。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拨通这个号码,按理来说在叛乱前,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知晓这件事。而如果被沢田家光知道了,这无疑会破坏他的计划。

但他还是打了。

不过任性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语成谶。

Xanxus所发起的摇篮事变失败了。他被冰封在彭格列深处。无尽的黑暗里,他被沉在最深的地方,起起伏伏。

他丧失了知觉,丧失了五感。

在这个寂静的王国里,他独自一人沉睡着。

直至——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

神用七天创造了这人间,此为创世纪。①

一道闪电劈开新纪元,前所未有的光与热唤醒了他。那是无比明亮而又热烈的火焰,烫伤了人的视网膜,灼灼不可逼视——

Xanxus睁开眼,他对上了一双金红色的眸子。

长大后的少年绽开微笑,眼神仍是如小时候那般澄澈清明。他笑着说:“Xanxus哥哥,我来接你了。”

他伸出手,把他从冰封里拉了出来,执拗而又坚定的。

“……说过的吧,长大后,就由我来保护你。”

啊,真的,长大了呢。

Xanxus恍惚地看着前方的少年,隐约间还能看到对方小时候哭泣时的样子。

他曾掉了那么多次眼泪,他明明是那么爱哭。

但小时候爱哭的、稚幼的孩子,长大后也能因为想保护自己的哥哥,想保护自己的兄长而站起来,勇敢地反对命运和权威。

他擦干眼泪,直面太阳。

小时候那个爱哭鬼,真的长大了呢。

Xanxus闭上眼,由衷地笑起来。他好像,稍稍能理解那个老头子的想法了。虽然只有一点。

“你长大了。”

他喟叹着,主动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那温暖的体温几乎烫伤了他,让Xanxus浑身都在微微为之战栗,“小鬼。”

——“是我输了。”

12.

爱哭鬼,爱哭鬼。红鼻子的小爱哭鬼。

——也是他的麻烦精,他的克星。

(END)

注:①:引用自圣经

一点点和xanxus见面后的内容在彩蛋,只有一点点。感谢和我合作的落三乐乐乐老师,给这篇里水族馆的配图真是太好看了呜呜呜,神……

这篇写的很苦手,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太奇怪……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阅读体

※带658世界线主要人物,其余角色会在阅读中加入

就酱(*'▽'*)?!

—————————

[…

围观了全程的杜三鹦和牧四诚:“……”

他们幽幽地看着打劫杀人放水都很熟练的白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哪个监狱倒了把白柳这个祸害给放出来了?

下岗职工白柳清点了一下自己满载的战利品,很愉悦地对方可和刘怀挥挥手:“拜拜,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游戏,你们让我的游戏体验非常好。”

刘怀和方可:“……”

还是不了,我们的游戏体验很差。

牧四诚眯了眯眼睛试图去看张傀在潜水面罩里的口型:“镜—...

牧四诚眯了眯眼睛试图去看张傀在潜水面罩里的口型:“镜——子——里——有——”]

陆驿站已经麻木了。

白柳!!你好好玩游戏不好吗?为什么要抢人家的道具啊??

你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你不是做什么正经工作的!!!

什么叫做不知道哪个监狱里放出来的祸害!!

难道白柳看着就不像好人吗?

……的确不太像。

啊!!是我这些年的教育有问题是吗?

陆驿站捂着胸口,心身俱疲地倒在了方点怀里。

方点哭笑不得的给怀里毛茸茸的脑袋顺着毛。

白柳不解的看着陆驿站从激动到亢奋然后又从迷茫到疲惫……

说实话,白柳常常搞不懂自己从一起长大的朋友一天天心里在想什么。

哪里来的那么多戏啊……

白柳在心里吐槽着。

他也没再管陆驿站犯病,转过头,一脸诚恳地问刘怀:“嗯?跟我一起过副本,游戏体验感很差吗?”

刘怀面无表情。

他的目光已经呆滞了。

从刚刚看到白柳拿走了他和方可的所有道具时,他的感想竟然十分迷惑地和屏幕中的自己同步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耻之徒!!

但面对白柳炽热的目光,刘怀还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说:“没有的事,体验感非常好。”

白柳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毕竟等我们出了空间,我们还要一起进爆裂末班车副本呢。”

刘怀:…?

嗯???你说啥??进啥?!

白柳,你是恶魔吗?

刘怀目瞪口呆地看向白柳,试图在白柳脸上找到一丝一毫开玩笑的证据。

……但这货好像是认真的。

玛德,疯子白柳!谁他娘的想和你一起进那个煞笔副本啊!!

刘怀看着屏幕中狼狈的自己暗暗下定了决心。

出了空间之后,一定要躲开白柳……

白柳,真的太可怕了。

牧四诚连看都没往刘怀那边看,他一直盯着屏幕,看着屏幕中的最后一句话。

“镜子里有——”镜子里有什么?是什么让张傀这么恐惧?

刚刚逗弄完刘怀的白柳,心满意足地回过头来,正巧看到了一脸凝重的牧四诚。

猜都能猜到牧四诚此时在想什么。

“牧四诚。”牧四诚听到白柳的声音,转头看他,“张傀退出游戏,是因为精神值清0,这很奇怪,因为他处在爆炸中心,生命值只有十几,但是死亡却是因为精神值清0。”

牧四诚瞳孔一缩:“……你是说…”

牧四诚深吸一口气,才继续开口:“……镜子里还有另一个怪物。”

玛德,这真的只是一个二级游戏吗?之前的乘客和盗贼兄弟就已经很要命了,这要是再来一个怪物……

“不,”白柳却微微摇了摇头,“我更倾向于,镜子本身就是最后一个怪物。”

[“……的确有点奇怪。”牧四诚听着眉头越发紧锁,“是因为什么?”

白柳垂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碎片的分布不是爆炸弹射导致的,而是这些怪物在自己收集碎镜片,收集来了藏在了自己的身体最重要的部位。”…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白柳补充完《爆裂末班车》所有背景设定,进入最终序章——镜中列车】…

【你已触发游走神级npc鬼镜!!】]

果然,白柳又猜对了。

…这个人,真的是有点聪明过头了,不过这神级游走npc……

牧四诚嘴角一抽,他幽幽地看向白柳:“真不愧是你啊,白柳。”

这就是幸运值为零的力量吗?他算起见识到了。

白柳无辜摊手:“这也不能怪我啊。话说这个神级游走npc不是据说很难遇到吗?这么看也没什么稀奇的啊。”

牧四诚表情都有些狰狞了:“不,在你进游戏之前,我都没听说过神级游走npc这一说。”

白柳:“……那可真是太荣幸了呢。”

白柳看着屏幕里的文字,陷入了沉思。

……神级游走npc,塔维尔吗?

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那么人鱼呢?

塔维尔明明说过会记得他的,他会不会一转头就忘了他呢?

白柳的眼前又一次浮现出塔维尔那那张精致的面孔……

淡蓝色的眼睛,雪白的长发,在水中流光溢彩。

那是他建模都做不出的完美面孔。

塔维尔,这一次,我还能和你相见吗?

[在陆家嘴这一站和陆驿站一起下车了,如果这是这辆列车爆炸的真实场景的投射,那么——白柳转头走了一两个车厢,他左右看了看,最终在一个车厢的正中央看到了自己和陆驿站。……

这里根本不是根据他的记忆衍生出来的场景,这就是白柳上过的那辆即将爆炸的末班车,只有真实存在的东西才会出现和记忆不同的偏差。……

牧四诚彻底停滞了一两秒,才回神过来,他恍惚地喃喃自语:“这是一辆不断循环的末班车,爆炸了一次又一次……我们在那里面收集好碎镜片根本没有用,收集完成之后很有可能会把自己完全困在那辆不断循环爆炸的末班车上,所以那些乘客在想法设法阻止我们,草——它们是在救我们这些傻逼玩家。”]

苏恙看着屏幕,眼神一点一点暗淡了。

因为那是真实发生过的案件。

只是没想到,这个案件会以这样的形式,被放置在游戏里。

而他们异端处理局,却什么都不知道。

【游戏】和【现实】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他们所生活的【现实】,真的是【现实】吗?

苏恙忍不住继续深思了下去,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他们所生活的【现实】不是现实的话,那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毕竟之前这个阅读系统说,他们的故事流传到了别的世界,那么……

不,不对。

苏恙摇了摇头。

这个系统说过对于他们的世界而言,他们就是真实存在的。

到底怎样,继续往下看吧。

如果是一本小说的话,总不会有填不上的坑吧?

这边,唐二打也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循环爆炸……

这的确是白六能做出来的事。

因为这就会不断的产生痛苦。

白柳,你和白六不一样,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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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з^)-☆

散宝落泪的时候真的好令人心疼

@waternaeng

※奶邮电视台家庭暑期黄金档

※题材:都市偶像恋爱偶像谈恋爱偶像闹分手年度社死瞬间

※非ES原作世界观:是平行时空里的萨库玛兄弟

看之前可以先猜一猜朔间零的床底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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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名泉对全宇宙所有的天妇罗发誓,朔间凛月只是他的队友,一个和他一起泡练习室、去签售会和综艺节目、开演唱会的同行者。

虽然泉会为给他买什么生日礼物纠结三个星期、会在合宿的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给他盖被子、三天如果听不到他和自己唠嗑逗趣...

虽然泉会为给他买什么生日礼物纠结三个星期、会在合宿的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给他盖被子、三天如果听不到他和自己唠嗑逗趣的声音就觉得不习惯和孤单,但他们绝对、绝对、绝对,才不是好朋友。

因此,他既不关心朔间凛月两个月前找到对象的事,也不关心现在凛月和那位对象分手的事。

朔间凛月在卡拉OK的包间里一口气点了十首Knights的曲子,好像连日的巡演还没有把他的体力耗光,然后开了两瓶波子汽水和一大袋薯片。

“作为奖励,我允许你先选波子汽水的口味。”

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这种无辜的小猫一样的神情总能唤起濑名泉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好吧,我喝蓝莓波子汽水。但是你得跟我解释清楚——分手就分手,为什么你连家都不想回了?当然,如果你只是不想一个人待着,我也可以陪你就是了。”

濑名泉靠在沙发背上,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打起了短讯,跟父母说明天中午的家庭聚餐可不可以多一个人,因为今晚有个朋友会在唱完ktv后到他的公寓留宿。

“是家里有很多跟——你的前男友有关系的东西吗?”

凛月整个人陷在另一张沙发里,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而二十一年的人生里从未谈过恋爱的泉瞪大了眼睛,他直起身子,难以置信地向他的队友(再说一次,只是队友,不是朋友啦)确认:

“你们已经走到同居这一步了!太快了吧!”

“跟很多其他情侣比起来,两个月同居算很快吗?小濑自己谈一次恋爱就会明白的啦,据我所知,心里有你的人很多噢~”

无论自己正处在多么沮丧的低谷,朔间凛月都永远有心情打趣濑名泉,看泉的耳朵变成窘迫的恼羞成怒的红色是Knights的内部乐趣之一,这一点当事人也心知肚明——尽管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其他四个人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爱。

“别把话题扯到我身上!那你叫他把东西都拿走啊,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家伙,自己的个人物品也不好好收拾——要不是你说你男朋友是个圈外素人,我还以为你在跟丢三落四的leo君谈恋爱呢。”

“好可怜的小月!被你这样顺风车式地吐槽,他现在一定打了个喷嚏。”

凛月吐了吐舌头,终于露出了笑容。

“还有,这些东西不能拿走。因为他还要继续住在这里,一直住下去。”

濑名泉接受不了了——好吧,他现在承认了!朔间凛月就是他重要的朋友,因为他感到自己对凛月的前男友怒火中烧——他站起身来,他要和凛月讲清楚,就算念旧情也要讲原则:

“可这是你的房子!他不能在分手之后还心安理得地住下去,不是吗?虽然——虽然我没有那么在乎你,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替你说这个话。毕竟,Knights里没有软弱的人,你不能被他就这么欺负了。”

“呃,准确来说,这是我父亲的房子。”

“那他就更不应该住了。这没有道理啊,睡间。”

泉感到非常迷茫:

那个他所熟悉的、机敏又明事理的睡间去哪里了?难不成是名为恋爱脑的魔咒降临在了这家伙的身上、干扰了他的清醒和理智?

而朔间凛月深深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小濑啊。我跟你说个事。”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的前男友,就是我的亲生哥哥?”

后面搜围脖:永恒的澄澈与你才是天造地设

可解锁彩蛋:

小零酱如愿来看Knights的演唱会啦!

在这里说一下,密鲁菲奥雷家族的家徽太难找了!!(-o-)|||

73石碑闪烁几下后,回答:

是,Giotto是彭格列的初代首领。

请各位继续听吾讲解,尔等会了解更多关于带给里世界光辉之人的事迹。

肯定了布朗的猜想,石碑接着放出图片。

[图片]

MillefioreFamiglia,密鲁菲奥雷家族,与加百罗涅以及西蒙不一样,它是由两个家族——杰索家族和基里奥内罗家族合并而成的新晋...

MillefioreFamiglia,密鲁菲奥雷家族,与加百罗涅以及西蒙不一样,它是由两个家族——杰索家族和基里奥内罗家族合并而成的新晋黑手党组织。

应该有许多人发现了,基里奥内罗家族就是塞皮拉200年前所创建的黑手党组织。在这个时代,基里奥内罗的首领与杰索家族的首领达成共识,组建了现今的密鲁菲奥雷家族。

密鲁菲奥雷分为两个最主要的部队——白魔咒与黑魔咒。白魔咒的首领为杰索家族的首领,他是一个性格稍微偏执,喜怒不行与表的人。黑魔咒的首领则是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首领,她与塞皮拉一样,都是内心坚强、温柔,且有着强大的预知能力。

到这里,应该有许多人都好奇,那位代代守护着‘虹’的大空奶嘴的基里奥内罗为何会与杰索家族合并,对吧?

闻言,空间里的人们都纷纷点头。他们在想: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首领就不怕那个杰索家族的人抢夺大空奶嘴吗?

很显然,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就如吾之前所说,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首领代代守护着‘虹’的大空奶嘴,也管理着‘海’的七枚指环。如今的‘海’之戒已经各有所属,而持有它们的人正是杰索家族的首领和其守护者。

石碑的话掀起了一阵轰动。

他们都已经知道7的3次方都是由黑手党作为持有者,代代延续其使命且传承下去,却没想到一个家族会同时持有维持世界稳定的两道力量。

布朗首先发出了疑问:“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您也说过‘海’的持有者一直空缺的原因,就是因为持有‘海’之戒的人会出现癫狂等症状。那么,为何如今的‘海’却有所属?”

石碑很快给出了答案。

‘海’,象征着平衡世界的力量及知识。

在我们所属的世界,还有许多扩展的平衡世界。这些平衡世界的力量、知识与变化同时被一个人全部吸收,不出现思想凌乱等现象那是不可能的事。况且,不管是谁拥有了超越时空的知识与力量,他都会想要更多、更有趣的事。一旦发现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下,对其失去兴趣后就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比如:毁灭世界之类的。

望着众人震惊的目光,石碑继续开口道。

因此,‘海’的力量一直没有合适的持有者。直到现在,这个时空的杰索家族首领在看过另一个时空的未来所发生的事,他陷入了迷惘之中。后来被基里奥内罗家族的现任首领所拯救,才选择把自己的力量用在对的地方。

而后,杰索的首领提出与基里奥内罗家族合并,才有了后来的密鲁菲奥雷。如今,密鲁菲奥雷是里世界排名仅限于彭格列的第二大黑手党组织。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他们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虹’的存在会剥夺持有者的自由和生命,‘海’的存在会剥夺持有者的理智,也会导致持有者做出毁灭世界这种危险的举动。那么,‘贝’的持有者呢?

拥有另一个时空未来记忆的人,想起了那个白兰所说过的话——这个世界,太无聊了。

现在看来,还是他们这个时空的白兰安全些,至少没有毁灭世界等中二的想法。不过,回想这一年来经常飞来日本找自家大空的那个‘假天使’,守护者们都想要把他从天上轰下来。

VongolaFamiglia,彭格列家族,里世界顶尖的黑手党组织,也是Giotto创建的家族。彭格列家族是整个里世界的顶端,其首领不管在哪一个时代都是掌握着里世界的核心人物——黑手党教父。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他们想了解的黑手党教父,就是彭格列的首领。

彭格列家族200年来都以‘守护’为信念。不论是对平民还是他们的家族成员,彭格列代代都以此为傲。因此,意大利的居民都十分信任彭格列,认为有他们的存在,那些居心叵测的黑手党才不敢轻举妄动。当然,这个想法仅限于那些知晓黑手党历史的平民们。

在意大利,黑手党的存在本就不是一个秘密,基本上人人都知晓他们的事,却心照不宣的不曾在其他国}{家的人面前讨论这件事。毕竟,一旦被发现,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闻言,重要人员区域里的领}{袖们纷纷看向意大利的总}{统。在众人炽热的视线中,他轻咳一声地回答道:“Omertà(缄默法则),在意大利可不止是里世界的人要遵守。”

“奥罗拉,你也知道黑手党的事?”友人是意大利人的一名女子问道。

在他身边的短发女子,微微点头,说:“在意大利,这个不是秘密。不过我们还是不能随便乱说,谁知道在那种地方会发生什么。”

意大利是众多旅客选择的旅游景点之一,却是当地人认为的最危险的地方之一。毕竟,就连在餐厅打个工都有可能会遇到隐瞒身份的黑手党。在意大利说话,还是小心为妙。

彭格列家族不论是在势力、资产、规模还是声势,都是处于里世界的最顶端。初代时期的彭格列是很强,可是当时的初代雾守觉得这样并不够,他想要造就一个人人听了都敬畏的彭格列。因此,在初代选择避免家族内部的斗争离开彭格列后,二代接手的彭格列开始朝着强硬的作风发展,并以恐怖和蛮横统治黑手党。

后来,彭格列虽然都是以此手段在里世界横行,但他们始终坚持着初代留下的信念保护着当地居民和表世界的人们。直到如今拥有初代直系血统的彭格列十代首领面世,彭格列才逐渐回归初代时期的荣耀与光明。

彭格列拥有两个重要的内部组织——瓦利亚及CEDEF组织。

瓦利亚是彭格列的独立暗杀部队,创始人是彭格列的初代剑帝,如今的首领则是彭格列九代首领的养子。瓦利亚的手段精锐且残忍,除了彭格列的首领,没有人有权利启用他们。

ConsulenzaEsternaDellaFamiglia,简称CEDEF,是隶属于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创始人是彭格列初代云守,如今的首领则是同样拥有彭格列初代直系血统的子孙——彭格列十代首领的父亲管理。门外顾问即是彭格列的一员,又不是家族的人。他们平时是无关的人,但家族一旦遇到危险就会出动,权力仅限于彭格列首领,是实际上的No.2。

7的3次方——‘虹’与‘海’,分别由密鲁菲奥雷家族,黑白魔咒的两位首领持有。‘贝’的持有者从Giotto之后,代代由彭格列的首领传承下去。如今的虹海贝三位大空,是立于里世界四大家族的顶尖和第二大家族,也是当今的彭格列十代首领和密鲁菲奥雷的两位首领。

狱寺隼人转学到并盛中学的第二天,从意大利来的不良少年疑似成为了沢田纲吉的跟班让平静了一些的并盛中学又陷入了一种微妙的热闹中。大家都比较关心云雀恭弥怎么处置公然群聚的沢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三人组,对沢田纲吉跟狱寺隼人之间的关系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也再次落实了沢田纲吉可能是某个黑社会家族的一员的猜测。毕竟,只要大家不聋都能听见狱寺隼人称呼沢田纲吉为十代目,这样的称呼如果不是什么无聊的黑手党游戏就是真的黑色背景。

“所以说,连吃饭都没有办法安安静静的呢”坐在很少有人来的天台上...

“所以说,连吃饭都没有办法安安静静的呢”坐在很少有人来的天台上,沢田纲吉一边有些无奈的对自己的友人抱怨道,“不如说,大家的想象力真的挺丰富的”

“嘛嘛,这样也很有趣”山本武无视了坐在沢田纲吉右边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狱寺隼人,伸手搂着沢田纲吉的脖子笑道,“阿纲这下变得很厉害了,就不会有人让阿纲一直打扫卫生了,不是挺好的吗?”

“那群混蛋如果敢指使十代目打扫卫生,我一定把他们都炸飞”一听山本武说之前有人指使沢田纲吉打扫教室卫生,狱寺隼人的神情立刻不好看了。十代目这么高贵的人,那些混蛋怎么敢指使十代目打扫卫生。

“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啦”轻笑着拍了拍狱寺隼人抓着面包几乎要将蓬松柔软的面包硬生生的捏碎的手,带着些许安抚的对狱寺隼人说,“狱寺君,放松一些,真的弄得一团糟的话,午饭就要没有了哦”

“真的十分抱歉,居然让十代目看到我这么失态的样子”听到沢田纲吉带着安抚地声音狱寺隼人的情绪也从失控的边缘回到了理智中,他看了看自己手里已经被捏的乱七八糟的面包立刻对着沢田纲吉道歉。

“没有的事情”取出第二个饭盒,沢田纲吉将自己的第一个饭盒推到了狱寺隼人的面前笑着说,“之前就注意到了呢,狱寺君是一个人住在日本的吧,午饭都没有好好带便当总是吃面包,这样不太好。所以,今天就擅自准备了狱寺君的便当,吃吃看吧”

怔在原地,狱寺隼人祖母绿色的眼眸里有一丝惊讶。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关怀过了,在黑手党世界流浪的他更早的明白了黑手党世界的规则。他这样的半吊子实力是很难被大家族认可的,所以他才会不顾惜生命,只希望自己可以更强一些,更有用一些,只有这样才会被认可,才能加入强大的家族。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普通的关怀过了,仅仅只是这样一句话、一件可以称之为琐碎的事情,却让狱寺隼人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这种被人关怀的滋味儿,这种被人记挂的滋味儿,让他内心的情绪剧烈的翻涌,却不知该怎么形容。

半天没有见到狱寺隼人有什么动作,沢田纲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愣在原地,祖母绿色的眼眸里翻滚着复杂情绪的银发少年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拍了拍狱寺隼人的肩,在对方看向自己的时候对他笑了一下。

“虽然这样说有点儿难为情,但是我的手艺是很不错的”沢田纲吉笑着对狱寺隼人说,“我家里的那些人吃东西的时候很挑食的,我在这方面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吃吃看吧”

“不,不是,我怎么敢怀疑十代目,只是”狱寺隼人不敢面对对方那双干净的暖棕色眼眸,不敢将自己内心对于对方的疑惑与小心翼翼的试探表露半分。他觉得,对方的眼睛干净的过分,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所有的小手段都显得那么污秽与见不得人。他不该将他与那些他曾经相处过的人相比,他是比他们更高贵更纯粹的人。“我太感动了,没想到十代目这么关心我,我真的是太幸福了”

“说起来,最近家政课阿纲都没有做过泡芙了,那个很不错哦”伸手揉了揉沢田纲吉的头发,山本武丝毫不见外的从沢田纲吉的饭盒里夹了一个蛋卷放进自己的嘴巴里,一边吃一边对沢田纲吉说,“这个蛋卷超好吃,下次也做给我吃吧”

“喂,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抢十代目的食物”本来还有些不知所错的狱寺隼人见到山本武从自己敬爱的十代目那里抢了蛋卷以后立刻打起了精神,对敢冒犯十代目的山本武活力十足的开火。

“嘛,不要在意这种小事啦,狱寺你可是拿到了阿纲亲手做的便当”山本武一边从自己带来的寿司里取了一个金枪鱼寿司塞到沢田纲吉嘴里一边对狱寺隼人说,“作为交换,我也有给阿纲吃寿司,我家的寿司可是超级棒的”

因为被塞了食物,沢田纲吉只能鼓着脸颊嚼着嘴里的食物而无法阻止单方面跟山本武起争执的狱寺隼人,无奈的旁观着两个人鸡同鸭讲一番。中间夹杂着狱寺隼人有些暴躁的威胁和山本武爽朗的笑声,让沢田纲吉感叹大概他平静的国中生活就要结束了吧。不过,他虽然很喜欢这样普普通通的生活,也很享受这样平静的生活,但是他果然还是想要重新回到意大利,想要再次切切实实的跟那群性格迥异的暗杀者生活在一起。那座充满着肃杀的城堡是沢田纲吉的乐园,那里装满了沢田纲吉有关于过去的大部分记忆,那里始终是沢田纲吉最喜欢的归处。

放学以后因为山本武要继续棒球训练,所以跟沢田纲吉一起回家的只有中途转学过来并没有参加什么社团狱寺隼人。因此,沢田纲吉在笑着跟自己的友人告别,叮嘱他不要太过拼命后跟自己的另一位友人一同离开教室。因为最近都是按时放学回家的原因,他倒是甚少碰见云雀恭弥。

“要去我家做客吗?狱寺君”歪头,沢田纲吉对着热情地围在自己身边说着话的狱寺隼人发出了邀请,“之前就想要邀请你了,但是害怕太唐突了所以拖到了现在”

“呃”突如其来的邀请让狱寺隼人有些措手不及,他呆了呆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说,“不需要提前跟您的母亲打招呼吗?这样突然拜访会不会太冒昧。我,我不是拒绝十代目的邀请,只是,只是担心您的母亲”

暖棕色的眼眸一瞬间有些失色,沢田纲吉的表情变得有些悲伤,但是很快就又变成了平日里的模样儿,笑着跟狱寺隼人说,“狱寺君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哦,如果妈妈在的话大概会很开心狱寺君到我家做客。我小的时候性格很懦弱,做事也是笨手笨脚的,从来没有朋友会到家里来玩儿,妈妈一直很希望我可以交到好朋友的,所以狱寺君不用担心”

对外界敏感的狱寺隼人当然注意到了沢田纲吉一瞬间的失态,那双仿佛晶莹剔透的仿佛琉璃一般的暖棕色双眸在在自己提到母亲的时候在一瞬间碎裂了,就算之后少年掩饰的很好,但是那双暖棕色的眼眸中还是沉淀着悲伤。那种强烈的悲伤有一瞬间让狱寺隼人感同身受,就像他得知了那个一直以来教导自己弹钢琴的“姐姐”再也不会来了一样。这让他的情绪也跌落到了谷底,他不知道自己从常理出发的一句话会伤害到对方,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狱寺君的错”沢田纲吉伸手在狱寺隼人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他刚刚也注意到了对方的失神儿,对方眼眸中弥散的悲伤太过浓烈,让沢田纲吉无法忽视不理。所以说,就算是外表凶恶,狱寺君内心还是一个柔软的好孩子。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他将自己内心的柔软藏在了凶狠的外表与暴躁的行为之下,不愿意给其他人看到。看起来,自己未来也要更加努力呢。

面对着棕发少年带着关切的暖棕色眼眸,狱寺隼人觉得自己胸口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那双眼眸里的神色太过熟悉,熟悉的仿佛是昨天才见到过。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双眼眸的主人早就不在了,而且那双眼眸并不是暖棕色而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祖母绿的颜色。只是,那个人总是那样温声细语,不像自己总是对其他人恶语相向,无法相信任何人。

“呐,狱寺君”沢田纲吉轻声的呼唤着自己好友的名字,“不开心的时候也要对着天空笑一笑哦,那样的话在天上关心着你的人们也可以放心了。已经离开了的他们,却还要为留下来的我们担心,这样的我们就真的太差劲了”

“抱歉,十代目”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狱寺隼人看着走在自己身前比自己要矮上一些的少年,祖母绿色的眼眸里完全没有了迷茫,更多了一些由心的钦服。狱寺隼人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像个这人一样这么豁达,他也不想阴暗反驳对方并没有像自己一样经历过这么多灰暗的过去,无法真情实感的与自己一样感同身受。不管他们的经历多么的不相似,可是从着眼的那个点开始就注定了他们未来的路是不一样的。

“不用对我道歉,狱寺君”转身看着银发少年,沢田纲吉整个人被夕阳笼罩着,橘红的光线映射在他浅色的虹膜上让他暖棕色的眼眸在那一瞬间变成了金橙色,流动着夺目的光彩,让狱寺隼人有些恍惚到没有听清他说的那句“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只是潜意识的知道对方在询问自己,他也就下意识地回答了是。沐浴着夕阳的余晖,微笑着向自己伸出手的沢田纲吉在狱寺隼人的视线中有一种超越现实的美,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拥有治愈能力的神奇精灵,内心的某处始终在滴血发浓的陈年旧伤有了愈合的迹象。

最后,狱寺隼人还是拒绝了沢田纲吉的邀请。在沢田纲吉不解的眼神儿中,表面不良少年但本质更像是只野性难驯的猫咪的不良少年狱寺隼人有些结结巴巴的用几乎是吼的音量说自己现在太不成器了,而且这样非正式的拜访太过失礼了,他要精神抖擞的向十代目的家人请安。面对这样的解释沢田纲吉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在看到自己的友人有些发红的脸颊以后也没有继续坚持邀请对方到自己家里做客。毕竟,他们来日方长呐。

在路口与狱寺隼人分开以后,沢田纲吉眼底的笑意还是没有完全消散。从狱寺隼人转学到并盛已经两周了,这两周里他可以感觉到这个来自意大利的少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了一些改变,至少不再是刚来到并盛的时候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了。哪怕,在面对自己以外的人他还是不愿意信任,但是这也是一个好的开端。以后,他们会一起成长。

“不要笑得那么恶心”Reborn在狱寺隼人跟沢田纲吉分开后忽然从一边的墙头上跳了下来,准确的落在了沢田纲吉的肩上,同时用小朋友有些软糯的声音毫不留情的嘲讽着自己的蠢学生,“你以后要做的是彭格列十代首领,不是保育员,不要用那种老父亲一样慈爱的眼神儿看着你的守护者”

“你这种性格就目前来看也不算什么坏事,但是长久来看并不是什么好事”Reborn的声音里带着认真,乌黑的眼眸里有一丝残酷,“作为一个首领,感情太丰富并不是一件好事,这件事你给我牢牢的记住,阿纲”

“如果成为首领以后都还需要克制自己的感情,那这个首领也太失败了”嘴角微微勾起,沢田纲吉回想起那个总是任性的指使着瓦利安的大家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Xanxus暖棕色的眼眸里有一丝笑意,“成功的首领应该是要像Xanxus哥哥那样会指使人才对吧”

“啧”撇了撇嘴,Rebron对于Xanxus在里世界的评价当然不陌生。毕竟,在关于彭格列十代首领继承人Xanxus的传言中与他的实力一同被提起的还有他的性格。那样肆意张狂又任性自我的个性,就算是里世界里也是独一份的。而且,从本质上来说Xanxus就是一个很冷酷的人,一个天生的黑手党,比起同样是彭格列继承人候选的其他几位来说更适合成为首领。只是,如果在彭格列继承人里添加了沢田纲吉这个人以后,Rebron就确信比起Xanxus,沢田纲吉才是最适合成为彭格列首领的人。诚然,沢田纲吉的性格不及Xanxus那么强势,没有属于上位者的那种气势,可是他有Xanxus所没有的魅力。这个孩子身上的潜能很大,而且还有着属于天空的包容。

意大利,西西里岛,瓦利安本部。

“Voi!!!!”一脚把Xanxus的书房门踹开,斯库瓦罗侧头躲开了Xanxus丢出来的愤怒之炎,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声音比之前更大了,“混蛋BOSS,盖伊塔诺死了”

“哼,不过是一个垃圾”对于彭格列的继承人,Xanxus可以说一个都看不上,脑中闪过斯库瓦罗提到的那个人的那张蠢脸,他猩红色的眼眸里有一丝嘲弄,“被杀了就被杀了”

“彭格列本部怀疑是我们的人动的手”有些烦躁的挥了挥自己左手义肢上的长剑,斯库瓦罗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杀气,“让我知道是那个杂碎动的手,我一定杀了那个混蛋”

“哈哈哈哈”面对暴躁的斯库瓦罗,Xanxus反而大笑了起来。早在不久前他就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并且对于那件事也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只是,调查结果不尽如人意,让他觉得自己的判断似乎除了某种程度的偏差。但是,彭格列十代首领继承人之一的盖伊塔诺的死亡反而证实了他的某项判断。

面对大笑的Xanxus斯库瓦罗反而安静下来了,他安静的看着因为大笑显得有些疯狂的Xanxus,银色的眼眸里同样闪过了一丝思索。对于Xanxus做的事情,斯库瓦罗也是清楚一部分的。从Xanxus接手瓦利安起,伊凡诺就是Xanxus重点调查的对象,在Xanxus的书房里有关于伊凡诺的资料已经可以装满一个书架了。知道这件事的,包括斯库瓦罗本人在内不超过五个人。

“这件事你不用管”止住笑声以后,Xanxus猩红色的双眸里透露着一丝疯狂。近期彭格列那边对于瓦利安的怀疑肯定会愈演愈烈,但是Xanxus并没有想要跟那边解释的意思。对权势,Xanxus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这也难怪伊凡诺会觉得不管是八岁的Xanxus还是现在已经二十三岁的Xanxus眼神儿完全没有一点儿变化的原因。他们从一见面的那一刻就心知肚明对方是自己的阻碍,一直在想法设法的将对方踹下地狱。只是,Xanxus不是一个会掩饰的人,在彭格列内部并没有占据相当的优势,甚至从某一方面来看Xanxus是处在劣势的。

“你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足够了”银色的眼眸里带着些许疯狂的笑意,斯库瓦罗对Xanxus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总觉得自己又成功的水了一章,给瓦利安的大家加了点儿戏份,虽然实际出场的只有Xanxus和斯库瓦罗。这一章基本可以算是狱寺的主场,我本人对狱寺、云雀和骸是比较偏爱的,所以他们的戏份应该会比较足。本来是想要把山本跳楼这个事件写出来的,结果写了一半发现狱寺的戏份太多,所以对后面的一些内容进行了某些修改,希望不会显得剧情太过拖沓,不然就太罪过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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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肇庆家长,关于端州区“小一”入学报名,这里有最新权威解答~答:因为儿童还是未成年人,其房产可以视作其监护人(就是孩子父母)的,但孩子其他兄弟姐妹的房产就用不上了哦。 8、我次序是第7类,报流动抽签成功是不是机会比别人少? 答:流动抽签与次序无关,不管哪个次序报抽签,机会都一样,拼运气。 9、我自己的房产和户口都在端州。但我小朋友不是端州户口。可以在我的的房...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7785103
9.逝去的温度:法医手记第一章死后才能相遇的那个人在线免费阅读...更令我震惊的是,孩子的头部有两个互不关联的部位都出现硬脑膜下出血。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2013年,D市某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收治了这个27个月的小女孩。孩子是非婚生子,出生后不久,父母分手,被寄养在未婚的姑姑家。姑姑对这个天使般的小姑娘疼爱有加,尽心尽力地养育她。孩子16个月时,亲生母亲把孩子接走抚养,此后...https://fanqienovel.com/reader/7277393849322834984
10.家庭教育教案(精选13篇)通过本次主题班会,使同学们明白为什么要对家庭负责及其小学生对家庭负责的具体表现,并通过家长问卷中孩子“对家庭负责”的具体体现让学生比较清晰地了解“对家庭负责”的内涵;在此基础上,通过案例分析深入探讨学生对家庭缺乏责任心的原因所在,让学生体会老师和父母的期望,并通过视频进行情感升华,增强学生的家庭责任意识。https://www.oh100.com/yuer/58077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