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晦暗不明的视线,囫囵灌下的酒醒了一半。直愣愣看着他凑近,贴上来,然后被抵在沙发。想要你亲我。直到密密实实的吻砸下来才意识到错把旁白外放,精神力顿时熄灭,变成第一只外太空行走的鱼,生涩地换气回应,还没发生就已经泪流满面。每一滴泪离开的毫不留恋,犹如为他做的每一件平常的事。
马嘉祺,现在就启程,带我私奔好不好。
和花花公子谈恋爱得注意的就是要做好随时被绿的准备。
就好比上一秒才刚互道完晚安,下一秒朋友便发来了张马嘉祺和另一个女人的亲昵自拍。
我嗤笑一声,马嘉祺这德性接触过他的都看得出,一开始我就没指望他哪天能浪子回头,索性顺手把这张自拍发给了他。
等了几分钟对面也没回话,但我知道他没睡,也肯定看到了。
朋友又发信息说女方是台湾人,三十多岁,小孩都已经上三年级了。
手机又振了振,这下回了话:“开门。”
我探出脑袋望向窗外,几乎只一眼就瞥见了他那辆骚包跑车。
马嘉祺一进门就开始脱外套,我倚在玄关处静静地看着他,手里夹着根还没来得及点...
马嘉祺一进门就开始脱外套,我倚在玄关处静静地看着他,手里夹着根还没来得及点燃的烟。
他见我无动于衷显然有些恼意,径直走近我后顺走那根烟丢进垃圾桶,“不是说戒了吗?”
“诓你的。”
我玩味一笑,抬手搂住马嘉祺的脖子,舌尖抵着牙齿啧了声,“你说,少妇是不是特有风韵啊”
“还是台湾的,说起话来大概也是娇滴滴的很讨人喜欢吧”
他闻言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半晌才舒展开,“那个啊,只是聊得来,没睡过”
我松开马嘉祺,无语又好笑地叹了口气,再看马嘉祺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套,扯下两只,一气呵成。
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就被马嘉祺抢了先,他扬了扬手里的包装,“这不是我的型号,小了。”
大脑一时僵住,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马嘉祺掐着后颈压在柜子上发了狠地亲,亲得下唇发麻,腿也发软。
马嘉祺习惯性把手探到我背后解扣,找了好一会也没碰到金属片。感受到他呼吸都急了起来,我压着笑提醒他:“在前面。”
不过最后还是马嘉祺占了上风。被他抱着到柜子里找合他尺寸的,颤颤巍巍地撕开给他戴上,最后也没落得个好下场。
第二天恢复了我才有力气骂马嘉祺就是个骗炮的大混蛋,他不反驳,只是笑,拿手指绕着我的头发。
“咱俩彼此彼此,凑合着过吧。”
这么想想好像也是。我们总是对自己宽容大度,对别人又小肚鸡肠。
反正我们都是天生的坏种,我们共沉沦。
*外冷内热腹黑医生祺x反应迟钝但直球社畜我
*破镜重圆
“爱是,常觉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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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小程啊,来,再喝一个......输液三天,住院观察...”
两道声音在我脑海交错,前者是合作商爸爸,后者的声音清澈并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飘渺模糊,时近时远,还没睁眼就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
睁眼看着病房的天花板,又闭上,大脑主动弹出两个流汗黄豆,我叹了口气。
妈的,又喝进来了。
住院挂水的流程我已经很熟悉,但是陪甲方爸爸喝了三回的酒眼看就要拿下的项目可不能便宜了于宴那个孙子。于是我坐起身,掀开被子,抬手就拔了手上的针头,结果刚转身就发现...
住院挂水的流程我已经很熟悉,但是陪甲方爸爸喝了三回的酒眼看就要拿下的项目可不能便宜了于宴那个孙子。于是我坐起身,掀开被子,抬手就拔了手上的针头,结果刚转身就发现了站在我床边大概目睹了全程的马嘉祺。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于是我又老老实实躺回床上主动盖上被子等待南丁格尔小姐给我扎针。
不为什么,就因为马嘉祺是这家医院的急诊室医生。
好吧,其实是因为我跟马嘉祺刚刚分手34天并且我早就后悔了但是又一直拉不下脸跟他和好。
此时此刻,我在病床上板板正正地躺着,想象自己是一块砧板上的猪肉,马嘉祺也不走,但我又不敢看他,我怀疑我前两次拔针的事儿被他知道了,要不然他怎么能在这守株待兔呢?他一个急诊医生,他有那么闲吗?但是这个病床还蛮热乎的,被子也好软,不知道是在哪儿进的货,舒服得我也想整一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医院内部供应的,但如果是内部供应的那马嘉祺是不是有渠道能搞到啊?
“马医生,谭主任找你。”
进来查房的南丁格尔小姐打断了我如历史洪流一般激荡的思绪,就是一不小心容易激荡到别的赛道。我突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看向马嘉祺,和他对上了视线后又心虚地移开。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我向来不会猜测他的心思。
“小江,她输液的针头掉了,你重新给她扎一下。”
马嘉祺说完顿了顿,又说道,“还有你,老实待着,我待会儿就回来。”
嗯?跟我说话呢?
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马嘉祺这次直接喊了我的名字。
“程前。”
听到了我的名字,我马上狗腿子一般地回应。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说完还不忘附上一个专业讨好甲方的笑脸,但是不小心用力过猛突然胃痛并且眼前一黑,于是笑脸变鬼脸。
马嘉祺皱了下眉,不知道是嫌弃我还是心疼我,希望是后者。
02
之前我总来医院等马嘉祺下班,他们科室的医生护士我都认识,包括现在给我打针的小江。
“怎么了嫂子?你和马医生吵架了?”
“啊?”
“刚刚我看马医生好像挺生气的,而且你这个月都第三次半夜进急诊了,怎么回事儿啊?”
我第一次觉得我的脑袋瓜在除了公司以外的地方转得那么快,小江既然这么问我,说明她不知道我和马嘉祺已经分手了,那么也就是说,马嘉祺没有跟同事们提分手的事儿,那是不是说明他其实也不想分手呢?可是他本来也不是那种会在单位主动说自己私事的人。
得,白分析了。
“嗯……确实是吵架了。”分手应该也算吵架,对吧。
“害,我说的么,马医生这阵子在医院跟个空壳子一样,原来是吵架了啊。”
我一听这话来了神,“啊?他最近在医院心情很不好吗?”
小江拍了拍我的手背,“可不是嘛,所以我们都猜他是跟你吵架了。”
“哦……这样啊……”
小江得到了八卦后高高兴兴地走了,估计全护士站都即将得知急诊的马嘉祺和女朋友吵架的消息。
过了不到半小时,马嘉祺又回来了,拎着医院食堂打的小米粥和……另外一份小米粥。
没关系,我爱喝小米粥。(手动微笑)
于是我和马嘉祺对饮小米粥。
脚趾工程有点儿大,马上要抠出一个住院部了,在新的急诊中心动工之前,我决定说点儿什么。
“咳咳,等我好了我会还给你的。”我真聪明,这样就还能再借口见面了。
马嘉祺听了这话,动作一顿,撂下喝了一半的粥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轻飘飘的,“好啊,你最好是一点儿不差的都还给我。”
啊?什么意思?是让我请他小米粥的意思吗?
下午六点多,刚挂完水,我跟小江打听之后确认马嘉祺还没吃饭,拎着刚叫的外卖找到了正在办公室给病人看X光片的他。没买小米粥,买了他喜欢吃的拌面。
我拿着外卖袋子老老实实地坐到旁边看病用的小床上,之前等他下班的时候我就总是坐在这儿,这板床到地面的距离有点儿超出我的腿长范围,我现在是两脚悬空,甚至还能晃一晃。
一直等到最后一个病人离开,马嘉祺才跟我搭茬儿,“找我有事儿?”
我从小床上蹦下来,把外卖放到他的桌子上。
“听说你没吃饭,给你点的。”
我把东西往前推了推,明示他,马嘉祺低头瞧了一眼,没动,看着我挑了下眉。
“还我的?”
我点点头。
“你吃过了?”
我摇摇头,“没呢。”
马嘉祺点了点头,从位子上起身,一手拎着外卖一手拉住我手腕就要把我出带,我下意识用力站定往后扯,马嘉祺拉我一下没拉动,回头看向我,眉毛微微上扬,嘴巴抿着,眼神带着一点儿质问,这个表情我知道,代表“你怎么还不走?”。
“走啊,带你去食堂吃饭。”
“好!”
03
吃过晚饭后,马嘉祺说我还得住院观察两天,再挂几天水,让我把攒着的假期都用了,好好养病。其实我内心是拒绝的,但是迫于他的威压,我还是照做了,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他说了算。除此之外,关于和好的事,他只字未提。
吃饱喝足,我躺在病床上也算终于睡了个好觉。我做了个梦,梦见大学的时候我追马嘉祺那会儿,闹得整个学校沸沸扬扬的,马嘉祺住的那栋楼整个楼的人都知道商院的程前在追医学院的马嘉祺。
我梦见马嘉祺答应我的那一晚,实验楼外下着雨,我在等马嘉祺,却反被他们院的一个学弟堵在这里。
“学弟,我说了很多遍了,全校的人都知道我喜欢马嘉祺,我不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本来我对他还是挺客气的,但是他三番五次堵我,我只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希望他能放弃,没想到他竟然拿我的话来堵我。
“可是马嘉祺也不喜欢你啊,你不也没死心吗?”
“我!”
妈的,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这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我追学姐也是我自己的事儿,跟学姐也没关系!”
我无言以对,现在只想赶他走,之前在图书馆门口被他逮着送花就被马嘉祺撞见过了,这次再遇上,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不准他们院那群人现在怎么传我呢。什么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种经典标题我都想好了。
“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啊...”
“是不是我跟她在一起你就不会再纠缠她了。”
马嘉祺说出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膛目结舌,包括我,也包括跟他一起出实验室在后边吃瓜的同学。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马嘉祺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站在实验楼前几步远的雨帘中,我愣在原地往后看了两眼,以为他是在叫他的室友,于是我转头跟早就混熟的几位面面相觑,他们也愣着不动,马嘉祺再次开口。
“程前,叫你呢。”
这不是马嘉祺第一次送我回寝室,但却是第一次这么尴尬,我还在消化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到底是见义勇为挺身而出还是真的对我有意思。
“到了。”
“诶!”
与其自己瞎想不如直接问他来得实际。
“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啊?”
我紧张得直扣手,但马嘉祺居然笑了出来,笑得......还挺好看的。
女生宿舍楼下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把黑伞下站着校园野博恋爱话题的两个中心人物,最近甚至在超话上搞了个投票,带押注flag的那种,问题是“程前能不能追到马嘉祺”,最好笑的是,马嘉祺的室友竟然也投了,而且全寝投“能”。
马嘉祺把伞面压低,突然问起那个投票。
“我知道啊,我还听说你室友也投了,看来他们还挺看好我的哈哈哈...”
马嘉祺依然淡淡笑着,突然来了句。
“我让他们投的。”
我不是傻子,如果说马嘉祺之前在实验楼那句话还有歧义的话,那他刚刚说这句就好比把“我同意了”甩在我脸上一样。
“你同意啦!”
我高兴得直接在伞下蹦了起来,结果一脚踩在后边的台阶上绊了一个踉跄,马嘉祺扶住了我,于是我厚颜无耻地顺势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我就乐醒了,睁眼就瞧见手拿着两个吊瓶的马嘉祺。
“做什么美梦呢,笑成这样。”
我尴尬地咳了几声,脚趾蜷缩,新急诊中心分分钟竣工。
“咳咳、我梦见我中了五百万。”
总不能说梦见我搞到你了吧。
马嘉祺收起空瓶子和输液管,突然俯身靠过来,那张脸和刚刚梦里的脸重合,我一时头昏脑胀,竟然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幸运的是我现在身体抱恙,没那么大力气,不幸的是,我的嘴唇蹭到了马嘉祺的脸颊。
马嘉祺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色令智昏。
装死吧。
“程前,别装睡。”
靠北,被发现了。
我只能睁开眼睛强忍着心虚尴尬和马嘉祺对视,装不了死就装失忆。“嗯?怎么了?”
马嘉祺还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和刚才的距离,手撑在我头顶的床头上,目光在我的脸上扫视,先在嘴唇周围巡查,最后还是落到我的眼里,“刚刚想干嘛?嗯?”
随着“嗯”字的尾音上扬,马嘉祺的嘴角也有同样的趋势,他在忍笑,他知道我想干什么!明明知道还故意来问我,就是想看我不知所措,可是我还就喜欢他这势在必得的样子。
完蛋,又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不行!这次我必须拿回一城。
“我想干嘛,马医生不是很清楚吗?”我顶着脸上滚烫的热度跟马嘉祺对视。有些人看起来游刃有余,实则两只手已经在被子里上演无实物在搓衣板上搓衣服了。
马嘉祺愣了一下,明显是被我数年来第一次的反击给震慑到了,我的空气衣服一下子就在被窝里洗完了,瞬间自信上升好几度,调戏的话脱口而出。
“看来马医生还有点儿期待嘛。”
下一秒,盖在我胸口的被子闪现到了我的脸上,马嘉祺双手抓着被子边缘把被子狠狠盖在我的嘴上,并美名其曰道:“少说话,病好得快。”
我趁机给出最后一击,“马医生,耳朵怎么红了,是不是生病了?”
04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待在住院部,马嘉祺午休和没排班的时候都会来看我,我们俩之间的氛围也没有最初那么凝固了,但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提和好的事情,他也不说,可是无论结果如何,总要有人提起这件不太愉快的事。
说起来,我和马嘉祺分手的原因,说是认真严肃也好,无理取闹也罢,很难定夺。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在于,我早就不是当初追他那个头昏脑热的小姑娘了,各自工作后,日复一日地等待消磨掉了我所有的热情与期待,我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对他来说没有我也是一样的,没有等待与期待就不会有失望,或许我跟他并不合适。
可是,我这个人手忙脚乱的,没了马嘉祺,生活就被我搞得一团糟。
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但我却一直选择忽略他的困苦,放大我的等待。我怎么才意识到我有多不懂事。
“明天我休息,正好带你办出院手续。”
“好啊。”
马嘉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专注着吃饭,我想了想,觉得等他提复合实在等不起,想和好还是要靠自己。
“马嘉祺,我们.....”
马嘉祺的目光落在我的手机上,又收回去,好似没听见一样继续低头吃饭。
“小程同志!经常熬夜加班可不是好习惯哦~生病住院了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我的病房在马嘉祺回头和贺峻霖对视之际突然就进入了寒武纪,但那可是贺峻霖,我们公司头号社牛人物,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的嘴顶着,只要他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尴尬和脚趾工程出现,至少他的脚趾不会,但别人就不知道了。
“哟!马医生也在呢,正好一起尝尝我带的特产。”
“不用了,我得回急诊部了,你们聊。”
“好好好,好嘞马医生您慢走~”
马嘉祺走了,我和贺峻霖对视了两秒,对方立马放下东西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双手拍着小饭桌,看着我的目光坚定如炬。
“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于是,我花了二十分钟陈述这一周发生的所有事。贺峻霖听完之后放下椰子,锐评,“我拿我贺峻霖十年的桃花保证,马嘉祺绝对还在乎你。”
我也放下椰子,“那他为什么也不提复合的事儿啊?”
贺峻霖转头状若思考,“我猜......”
他思考的样子太过认真,我期待地看着他等着他能给出什么我料想不到的猜测,毕竟男人才更懂男人。贺峻霖思考完毕,回头看向我。
“我猜.....我不知道。”
我说为什么最近天气这么晴朗,原来是被贺峻霖给整无雨了。
算了,他一母胎solo我指望他能给我提什么建设性建议,简直荒谬。
“嘿~军师从不上战场懂不懂啊?”
05
直到查房的护士来,我才知道,急诊出了什么事。
一辆货车酒驾,在下桥的时候撞上了一辆满载的校车,救护车一次拉来了二十多个伤员,除了两个司机和一个老师,其余都是十几岁的学生。
再见到马嘉祺,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忍不住回想着从前的种种,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
-“怎么又回来晚了?饭菜都凉了,我都热了好几遍了!”
-“对不起,诊室临时来了个病人。”
-“对不起,待会儿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出了个火灾,诊室人手不够我得马上回去。”
-“对不起,诊室太忙,手机忘记充电了。”
-“对不起,太累了听你讲着讲着就睡着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他说了这么多的对不起。
翻个身的功夫,我看见病房门口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立马穿上拖鞋追了出去。看见马嘉祺的那一刻,我的鼻子一下就酸了。他就那样孤零零地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身影单薄地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了。我想过去抱抱他,我也那么做了。
马嘉祺一只手回抱住我,另一只手落在我的头顶,他的声音里都透露着疲惫,“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没回答他,只是抱的更紧。
“马嘉祺...”
因为偷偷抹了点眼泪所以叫他的时候我的声音带上了鼻音。马嘉祺安抚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答应。
“嗯,我在呢。”
我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马嘉祺。”
马嘉祺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你要不要...”
你要不要和我复合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儿却突然变成了...
“你要不要吃饭啊?”
于是,凌晨两点,我和马嘉祺坐在医院门口的24小时小吃店里,吃馄饨。
事实证明果然人是不能在晚上九点之后谈感情的。
06
“你自己多注意饮食,少熬夜,酒和咖啡也少喝,如果哪里不舒服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马嘉祺站在门口交代着我各种注意事项,我跟着点头,注意力实则都放在他垂在前额的刘海上,真的有点儿太长了我说。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啊?什么?先别走啊!”
捕捉到关键词后我紧急拉回注意力,想也没想地伸手抓住了马嘉祺的手腕,马嘉祺低头看了看我的手,又看着我,询问的目光等着我的下文,那一瞬间我觉得大脑好像突然死机了一样,下意识拉着马嘉祺的手晃了晃,“头发有点儿长了,我想给你剪剪。”
马嘉祺看着我迟疑了一会儿,张了张口,最后只叹了口气,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
我和他分手,是他从这里搬了出去,但也只带走了衣物和一些必备的用品,其他的东西都没拿走。马嘉祺搬走那天还发了消息给我,告诉我家里关于他的东西我都可以随意处置。
但是他的东西都摆在原来的位置,我没扔,甚至没有动过。
马嘉祺自己到浴室挨着浴缸的边缘坐下,我拿来理发的围兜给他系好,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身后的漱口杯上——和他带走的那个是一对。我有些心虚,欲盖弥彰地干咳了一声,故意弯下身子遮住他的视线。
“咳咳...你把眼睛闭上吧,免得头发掉到眼睛里。”
马嘉祺听话地闭上眼睛,我开始修剪他额前的碎发,狭小的空间里霎时仅剩下金属切断发丝的声响和我克制的气息。
“还是像以前一样坐下吧,本来你的腰就不好。”
我犹豫了一下,马嘉祺说的像以前一样坐下,不是搬个椅子来坐,而是坐在他腿上。他这样一提,我难免忍不住想到那样的情景,突然耳根子热得很,支吾着开口,“要不我还是再搬个......”
“家里的椅子都太大了,放不下的。”
马嘉祺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睁眼看着我。很奇怪,明明是他在仰视我,可我却觉得我才是那个被动的人。短短一会儿,马嘉祺掌心的热度就透过棉质的布料传递到我的腰间,我看着他的眼睛,心跳不受控制地上了高速。
气氛被这带着情绪的对视烘托得暧昧起来,马嘉祺手上稍微使了些力,我跌坐在他的腿上,本就岌岌可危的安全距离直接突破了红线,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我一只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视线忍不住下移到他微张的嘴唇。此时,在安静得落根针都会听得一清二楚的浴室里,我吞咽的声音清晰得仿佛开了杜比音效一样。
顿时,我血气上涌,握着剪刀的手一松,金属撞击瓷砖的声音打破暧昧的气氛,我下意识回头想要察看,马嘉祺突然伸手扶正我的脸吻了上来。
这一吻来得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马嘉祺就直接进入了正题,双手拢在我的背后一手环抱另一只手扣在我的后颈。这是马嘉祺一向的亲吻习惯,口舌上并不使太多力气,但双手的力道永远让人没有后退的余地。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回吻,换来他更深入的接触。
所以,比起对视这种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实打实的唇齿触碰更能体会彼此的心情。这一次,我想我没有错会他的意思。
完。
彩蛋是马医生视角后续
你迎面撞上马嘉祺,从他身边掠过,他却抓住你的手腕把你扯回来。
“看见老师都不打声招呼的吗?”
马嘉祺终究是按捺不住了。
“老师好。”
你弯着腰毕恭毕敬地给他问了声好。接着甩开他拉着你的手,自顾自地向前走。
回到教室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叛逆气息,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你也开始任性。
又开始懊悔,刚刚是不是太作了?他都主动来找自己了,应该好好说话的……
想着上课铃就响了。
抬头看了看黑板的课程表。
物理课。
马嘉祺在黑板上板着书,你在下面做着笔记。你是知道分寸的,即使是和马嘉祺吵架了,但总不会傻傻地任性不听他的课,......
马嘉祺在黑板上板着书,你在下面做着笔记。你是知道分寸的,即使是和马嘉祺吵架了,但总不会傻傻地任性不听他的课,功课可是自己的,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自己。
下课后马嘉祺收拾着他讲台上的教材书,你在下面收拾着自己桌面的课本和笔记本。
马嘉祺收拾好了之后并没有出课室门,而是下了讲台径直走到你身边。
“放学之后我接你回家。”
音量不大不小,刚好只有你和他自己听见。
说完就从后门走了。
接?回家?回哪个家?
我家?
还是你家?
放学了之后你乖乖坐在教室里等着马嘉祺,做着作业。
真是不争气……
“走吧。”
马嘉祺在门口看着似乎在想着什么的你,开口。
你抬头看着靠在门边的马嘉祺,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书包。
终究是妥协了。
乖乖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驶向马嘉祺家的风景。
“我的行李还在家。”
“已经帮你搬回来了。”
到家了之后你打算下车,车门却被马嘉祺锁住了。
你转头看着他。
“开门啊……”
马嘉祺却突然扑向你,你下意识地往后退,一脸愕然地看着他。
马嘉祺在离你唇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你,轻轻地附上你的唇,温柔地厮磨着,手牵住你的手,十指紧扣。
吻了之后他的额头贴着你的额头,你轻轻地喘着气。
“都不想我的吗?一个星期都没有和我说过话。”
他的气息轻轻地喷洒在你的脸上,你还没缓过来。
这是在抱怨?
“我都要想死你了,小坏蛋……”
说着吻又铺天盖地地下来。
END.
彩蛋是吃醋的马老师
捕捉到台风时期的小野马~
温柔爱笑祺×敏感爱哭我
|校园|青梅竹马|HE|重逢|
–
树叶被风吹的轻晃,我坐在楼下的小亭子等着与朋友们相聚,无聊时看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人,他叫马嘉祺.
当初我和马嘉祺是邻居也是我很好的朋友,他总是对我很好,可以说是除了我爸对我最好的男性了,可在我还在初中的时候就离开了.
我本以为我们的重逢会像小说里那样的惊讶然后诉尽衷肠,可我们什么都没有,他好像是不认识我了,我也装作没看见他继续等待我的朋友.
我们玩到很晚才回家,马上开学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去玩了,上楼时又碰到了马嘉祺在隔壁收拾东西,原来他搬回来了...
我们玩到很晚才回家,马上开学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去玩了,上楼时又碰到了马嘉祺在隔壁收拾东西,原来他搬回来了,我继续保持没看见他的状态,拿出钥匙开门.
“××”我转过头去看向马嘉祺,同时保持着我的高冷人设.
好吧,叫我的是马嘉祺的妈妈,我笑着向阿姨问好,同时偷瞄一旁的马嘉祺,他和以前一样又不太一样,总之在我有限的偷瞄次数里发现他是越来越帅了.
马嘉祺回来了那我们必然会在同一所学校,只是没想到我们还在同一个班里.
考试调位高中生活该有的一样不落,生活照常进行着,也并没有因为马嘉祺而改变,最多不过是下楼遇见时微笑着点个头打招呼罢了.
让我生活发生改变的竟然是同桌.怎么说呢,我是喜欢和女生做同桌的,一开始我们确实关系很好,可后来她却总爱惹我生气,每天到家我都躲在房间里哭个没完,这不,她又来了.
只是这次我没有力气再去理会她了,晚饭因为数学作业而没有去吃,这会我正胃疼呢,眼看马上要放学了我便想着忍一忍吧.
“嘿,怎么还不回家”我抬起头来看看是谁这时候了还在找我,哦,是马嘉祺,很显然他在看到我哭的时候有点慌了.
“怎么了这是,别哭呀”听到马嘉祺这么说我有点憋不住了.
“马嘉祺我胃疼”
“别收拾书包了,我送你回家”
“要出发了,可要抓紧我了”——抱着我也行,当然了后半句话马嘉祺没有说出来,也是多年后他告诉我的.
坐在马嘉祺的后座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又感受着入秋有些凉意的风,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到了,怎么样,还疼么”
“回去吃个药就好了,谢谢了”
“那个,我回来了”
“我知道”
“以后能一起走嘛”我点了点头就上去了.
“等等我啊”
我和马嘉祺关系又好了起来,一起回家的路上总会有聊也聊不完的话题,但也只是在校外,一进校门我们就像普通同学一样,你要说为什么会这样,主要是因为喜欢马嘉祺的人太多了,我还不想被她们当作敌人.
“哎,你和马嘉祺什么关系”看来还是被同桌知道了点什么.
“我们从小到大的邻居”
“这样啊,那个班长喜欢他”
我听到的时候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从下往脑子里涌去,表面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我们都知道,同桌和班长是好朋友.
“那挺好的”
这仿佛是给我提个醒,告诉我远离马嘉祺,可我又怎么了么.
“××,今天放学怎么没等我”
“以后别一起走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在闹什么别扭,我看着他们总开马嘉祺和班长的玩笑有点不舒服,马嘉祺也没拒绝,我好像也知道马嘉祺哪里变了,他变得不止对我一个人好了.
马嘉祺最近非常苦恼,他喜欢的女孩现在又要远离他,同学也不知道为什么总爱开其他女生和他的玩笑,碍于女生脸皮薄他不好意思说什么,可女孩该怎么办呢,好不容易能一起走了又把他推开了.
马嘉祺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过来和我接触,帮我打水,问我数学题,找我去吃饭,甚至会在班里送我零食,最近班长对我还好,可同桌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正上着晚自习,同桌和班长传纸条,不知道她们又聊什么了,同桌把桌子拉到一边隔开我和她,我看了她一眼,继续学习,可内心已经把自己审视了好几遍.
接下来几天里,同桌一直不怎么给我好脸色,不理我也就算了,还对着我翻白眼,终于在某一天里我爆发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和马嘉祺什么意思”
“我们两个没什么”
“你喜欢他吧”我看着她那副模样更加生气了,直接脱口而出.
“是,我喜欢他,怎么了”
“切,你都知道班长喜欢马嘉祺你还喜欢他”
“我早在几年前就喜欢他了,班长算什么”
同桌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把我当成假想敌呢.
“这么多年马嘉祺也没看上你啊”
晚饭期间,我独自到操场跑步,找个地方哭了一会就回去了.
“又没去吃饭啊”马嘉祺做到同桌的位置上.
“嗯”
“给你,不吃饭又要胃疼的”马嘉祺给我带了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看出来我没去吃饭.
“害,我还不知道你嘛”
“不知道”
“又不是不喜欢你”
打破这一切的是上课铃声.
“放学等我啊”
“马嘉祺,班长有话对你说”是同桌,这下班里的人都看在他们,我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加快了收拾书包的速度.
“怎么了,我还有事”
“马嘉祺,我喜欢你”班里的人开始起哄了,其中还参杂着其他的声音,我还是没逃过,拉上书包就往外跑.
“哎,我老婆气跑了,不好意思啊”
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忍不住脑补后面发生的事,遇到这种情况我总爱往坏处想,是不是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别跑了”我听到马嘉祺的声音跑的更快了,但也没有用,他还是追上我了.
“别跑了,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能跑呢”
“怎么了”
“我没答应她,但我对她说了,你是我女朋友,能不能给个面子,做我女朋友”
马嘉祺开始出击追女孩后好像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增进一步,似乎是有什么在其中捣乱,自从女孩收到别人情书后他就明白了,原来是吃醋了,他努力撇清自己与其他人的关系可还是无果.
看到女孩晚饭自己走就知道她不会去吃饭的,回去本想着逗女孩开心却看到她红肿的眼,明显哭过了,没过脑子就表白了,但女孩还没答应就上课了,想着放学给她补上,结果放学被表白了,还把她气走了,先在班里说好再去追女孩,其实他也在赌,赌女孩对他的感觉,还好他赌赢了.
“一直喜欢着你呢”
*吵架又怎么样呢,两口子都会道歉
公司里大家累了一两个月,刚完成一个大项目,领导仁慈地给我们放了三天假。
好不容易有个三天的假期,我立马订票订酒店,做攻略,准备去旅个游。
“几号走?”
“28号,明天。”
“应该没关系吧,我生理期也没有很疼,......
“应该没关系吧,我生理期也没有很疼,能坚持的吧……”
“老公,没事的,我真的没有很疼,我去了不走路都打车好不好,我以前生理期还跑800呢。”
在照顾我身体这方面,嘉祺一直挺在意的,平时生理期都把我伺候得好好的,就算我不喜欢喝红糖水他也会哄着我喝光,还会亲自给我揉肚子,他就算不在家也会每天给我视频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
现在这种情况,他很难同意我自己出门。
“老婆,你生理期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而且真的不能剧烈运动,以后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嘉祺见我执意要去,眉头微微皱起,嘴上在哄人,语气却强硬得很。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减淡,眉头皱起,我心情也越来越差,听到他说以后陪我一起去,更是火大。
“马嘉祺!我之前生理期不是照样出去上班嘛,那时候你怎么不拦我!我好不容易放个假就想出去玩,等你陪我?等你放假了我还不一定放假呢!而且,你本来就还欠着我几次旅游呢!我不管,我就是通知你一声,我要出去玩了!”
气呼呼地说完一大段话后我直接挂了视频,被气得直接冲到卧室开始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地念个不停:
不让我去?我偏去!我把票改到今晚,立马就走!
我确实晚上拎着行李箱就上了路,不过去目的地需要中转,所以今晚只能在中转城市过个夜。
我现在没有生气了,只感觉到慌得脑瓜子嗡嗡的,有种小朋友偷跑出去玩,回家时发现家长正带着一大帮人满世界找你的感觉。
“我……我提前过来了,现在在中转城市这边,在高铁上睡着了没听见,你怎么今天回家了?”
“现在知道怕我生气了?唉,你可真是我祖宗,到哪儿了?“
“下高铁了,马上去酒店……”
我站在路边,因为惹嘉祺不高兴了,低着头心虚地抠着手指。
“把酒店地址发给我,打到车了把打车信息也发给我,入住后门牌号也告诉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
嘉祺听我声音兴致不高,赶紧安抚下我的情绪。
“好啦,别不开心啦,是不是在抠手呢?嗯?”
被嘉祺猜中,我赶忙停止抠手,嘟囔着回答他:
“才没有……”
“好了,没有没有,赶紧去酒店准备休息。”
上了车后,我点开嘉祺的对话框把酒店和打车信息发给了他,这才开始认真看他给我发的消息。
去哪儿了?
你不会是离家出走吧
乖,我错了,你先回家好不好?
老婆,我不该不让你出去玩,我真的错了
……
总之十几条信息,大部分都在认错,我还以为他都在骂我呢……
到了酒店我也先发了房间号给嘉祺,稍微收拾了一下后,在床边坐下,叹了口气。
“老婆,怎么了?”
“嘉祺……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也不应该不跟你说就自己提前跑出来,我错了……”
“乖,等会儿再说。”
“不是骗子,快下楼接人。”
我一下楼就看见正坐在酒店大厅角落,用帽子把自己遮得严实的嘉祺。
看见他忽然出现在这里,我惊讶又有点难过,因为自己胡闹害得他特意跑过来。
我走过去被他搂进怀里,带到前台。
“小姑娘,这是你男朋友吧,我给他办理入住了哈。”
“嗯,是我老公。”
办理好入住后,我也没好意思像平时一样黏在他身上,自己走在前面带路,嘉祺走在后面,看着我这别扭样偷笑。
进了门后,我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一言不发,看到嘉祺朝我走过来,忍不住开始抹眼泪。
嘉祺摸摸我的头,把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好了好了,怎么还哭了,嗯?见到老公不高兴吗?”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着急的,害得你大晚上跑过来,呜呜呜……”
“乖,是老公想见你才过来的,不是你的错,老公跟你道歉,不该不让你出来玩,不该……”嘉祺缓了口气继续说,“每次答应你的事都做不到。”
我听嘉祺的声音觉得不对,抬头看他,发现他眼睛也红了,我最看不得嘉祺哭了。
我其实也没有怪嘉祺的意思,当时就是为了逞能才翻旧账,我也不喜欢看他说自己这不好那不好的,就赶忙给他打断了。
“你没问题你没问题,你最好了,不许你说自己不好呜呜呜……”
我边说边用脑袋在他肩膀上蹭着,眼泪都被蹭在了他衣服上。
蹭完后又去亲亲他,从额头慢慢亲到嘴唇。
嘉祺被我亲得脸上痒痒的,笑着说:
“好好好,原来我老婆这么喜欢我啊,在老婆眼里我都没有不好的。”
“对啊,好爱你……”
看我哭声小了,嘉祺就抱着我去给我洗漱,再抱着我回到床上哄我睡觉。
我乖乖待在他怀里,问他明天是不是还要早起回去。
他说:“对啊,所以今晚让我抱着好好充充电……”
我觉得他辛苦,微微仰头正好亲到他的喉结。
“睡不着?”
他见我还在抬头看着他,笑着捂住我的眼睛。
“闭眼睡觉,这几天你好好玩,累了就在酒店休息,不要跟风去搞什么特种兵旅游,咱也不是大学生不是……”
我听到这话不满的在他怀里扭了扭。
嘉祺拍了拍我的背安抚我。
“好好好,咱也还年轻,但是身体重要对不对,这次如果不尽兴下次我们再来,不骗你,真的,一定带你来,把以前的旅游都补上……”
本来不困,可听着嘉祺轻轻在我耳边说着这些,眼睛竟也有点睁不开了,最后在他带着爱意的一句句承诺和叮嘱中睡了个好觉。
先婚后爱/霸总&小妖精/微微养成
7k+有点长
勿上升
给点心心和蓝手手叭
要被结婚了,联姻,对方我只听过没见过,啊对,也见过,不过是几张照片,长得确实一表人才。
他叫马嘉祺,比我大八岁,大名鼎鼎,年轻有为,不像我们这些贵少爷娇小姐,他的公司是八年前自己带着几个和他同样梦想和年纪的合作伙伴,白手起家,打拼到现在。
以他的姓氏来命名的公司招牌,马氏,也如他的姓氏,公司在他的带领下一路高歌猛进,犹如一匹黑马,在风云莫测,瞬息万变的商场上,不断的突破自我,以至于我这个不太了解家里生意的艺术生,都对他有所耳闻,甚至有一种敬...
以他的姓氏来命名的公司招牌,马氏,也如他的姓氏,公司在他的带领下一路高歌猛进,犹如一匹黑马,在风云莫测,瞬息万变的商场上,不断的突破自我,以至于我这个不太了解家里生意的艺术生,都对他有所耳闻,甚至有一种敬佩的滤镜。
我们这种家庭的小孩,除了金钱自由剩下的就没什么可称得上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了,我偏偏是家里独女,父亲又把我宠的没边,没像那些千金小姐一样学那些枯燥的金融,财政,国际贸易,如今想想还头大呢。相反,我从小就抓着裙子不撒手,妈妈的化妆品也是被我玩个遍。
从小就没吃过苦,可从四五岁开始抻腿压胯之后,芭蕾带给我的伤痛就没消失过,不过这些痛苦马上就会和热爱相抵消。汗水挥洒在舞蹈教室的时候,我体会到它带给我生命中无可替代的美,是无与伦比的神奇,第一次登台时的紧张,没那么完美的动作,台下被我的热情感染的观众,以及真心实意的欢呼和掌声都让我更加沉沦在一方舞台。
他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一直没人领养他,后来半工半读在国内念完了大学,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开了现在这家公司,后面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我父母听了之后一直在沉默,我以为他们不喜欢失去双亲的女婿,又为了已成定局的现在感到难堪,这样的孩子没有殷实的家族背景,给不了我多好的生活,马嘉祺也因为看到了他们二老的表情而一时说不出话,正当我要开口打破尴尬时,妈妈说话了。
“嘉祺啊,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就做你的父母,反正最后也是一家人的,你除了是我们女婿,也是儿子。”
马嘉祺这时候商人的属性暴露,看着父亲眼色没松,举起酒杯说了声叔叔我敬您,爸爸瞪了他一眼,说还叫叔叔?我嗔怪爸爸说还没结婚呢,妈妈高兴的坐过去牵起我俩的手,放在一块说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领证那天马嘉祺来接我,对于我这个未来的丈夫,我没什么不情愿,相比闺蜜的婚姻,马嘉祺已经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了,再加上父母都同意,他们喜欢的肯定会没错。我承认我对于马嘉祺最满意的地方就是他那张脸了,西装外套下是件白衬衫,袖口还绣着高奢logo,发型三七分,颇有成熟男人的魅力,那话怎么说来着,老公味儿。
我的白色衬衫裙不知道是惹到他哪了,从一上车就瞪着我的裙子看,脏了?皱了?我觉得蛮好看的,管他呢。他身上的西装盖到我腿上我才意识到是因为太短了,我的腿不够白,不够长,还是不够直啊,其实这样还蛮凉快的呢。
车子路过民政局,驶向最近的商场,我以为他有事情要办,就没多问,继续玩着手机,直到停在地下,马嘉祺说我这身不合适非要买新的。拜托!不能再合适了好吗!他的话听起来不容否定,商量了半天,我还是抓着安全带不下车,以为他能像往常身边的人一样纵容我,谁知道下一秒马嘉祺就下了车,动作麻利的把我抱到车后备箱盖板上,垫上了他的外套,我被吓了一跳想下来,却被他禁锢住不得动弹,他站在我两退中间,手扶着车子。
“你干嘛!”
“我说了这裙子太短,买新的。”
“你懂什么,放我下来!”
马嘉祺冷着脸看眼前的人乱动却丝毫没有效果,这时候两辆车准备停在我们周围,有两个人下了车,站在旁边等着自家车子停好,我们这个尴尬的姿势,他们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买新的。”
“你!放我下来,有人……”
那两个人往这边看了看,我羞得往马嘉祺怀里钻,抓着他衬衫领子不撒手。
“放我下来吧……”
头顶那人笑的开心着,似乎对我撒娇的程度还不够满意。
“说点好听的。”
马嘉祺你别太过分,我抬头瞪他,撅起嘴巴表不服。
“嗯。”还期待我的下文。
“哥哥~放我下来吧,我买别的衣服换上,求求你了。”
试衣服的时候他也不说话,只要见我犹豫就准备买下,询问他的意见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最后随便挑了件白衬衫和墨色长裙,这他才肯点头。
证件到手就被他扣下,小心眼儿,还以为我能反悔跑路不成?
虽说不太愉快,但在父母面前也得表现得开心不让他们担忧,心里念叨着马嘉祺没人性,翻了翻朋友圈,他倒发了唯一一条朋友圈,是两个红本本叠交在一起的照片,我才注意,这个“变态”,头像,朋友圈背景都是黑的,真无趣。
搬到马嘉祺家里也是他怂恿父母决定的,并且各种事宜我都没有操心过,他的助手忙上忙下累得要死,只是搬过来的第一夜,我没底得很,洗了澡不知道去哪睡好,于是自作主张的跑去客卧,都躺好了马嘉祺敲门进来,说什么要我和他去主卧睡,看我不动直接抱了过去。
“你是我老婆,不睡这睡哪,客房不是你睡得地方。”
“哦,凶什么凶啊……”
“说什么?”
“我说要盖两床被子。”
“不行,谁家新婚盖两床被子啊,睡觉!”
“你松点,我要被你勒死了。”
“好好说。”
“松一点嘛,我难受……”
我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种委屈!马嘉祺,万恶的大男子主义者!
吃了早饭我还在跟他赌气,准备开车去舞团,钥匙被他抢了去,说往后他送我上班。同事们都八卦的问我是谁,能是谁啊,我那杀千刀的老公!有几个小女孩投过来艳羡的目光,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这么闹了几天,我还是没办法适应他这种“强制”的婚姻关系,吵着要搬回我自己的家,马嘉祺当然不同意,转头和方特助商量。像他们这个年纪,三十五岁,人家的孩子都满地跑了,只有马嘉祺一只单身狗,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壕”不费力的把她弄到身边之后,他以为就可以顺理成章,没羞没臊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这个直男对于爱情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至于另一半的心思,他根本没想过要不要经过她同意,或者考虑一下她的感受,马嘉祺知道女人和那些老总不同,他们那些人或强硬或迂回,再不济就摆明利益关系,也就上道了,可女人这东西,马嘉祺哪里深入接触过,他只知道他喜欢的很,更没有什么利益可抓在他手上威胁对方,具体怎么不同,该怎么处理,他还是门外汉一个。
“不想人家搬出去也行,不是说喜欢才娶?那你就想办法追呗,让她看看咱的诚意。”
实在是头大,方特助也跑过来支招。
所以最近不是送花,就是送一些贵得要死的礼物,出门吃饭也不太知道照顾我的口味,平时这些事都是他的方特助做的,马嘉祺哪会那么贴心。在收到马嘉祺送来的一大束玫瑰花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了,抽出那张卡片,碰都没碰就让方特助给马嘉祺返了回去。不是不喜欢,而是每一只看起来都像是被迫送给我的,一点感情都不带,上面的卡片也只有马嘉祺三个字,冷冰冰的能让人想起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薄薄的眼皮下乌黑的眸子,咦~好冷>_<
“马嘉祺,我们谈谈。”
难得他今天有空,舞团也休息,我打算好好和马嘉祺聊聊他最近反常的举动。
“怎么了?”
“你……就这么追女孩啊?”
我拿着那张写着他名字的卡片,皱着眉头递给他。
听我这话,马嘉祺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睁大了眼睛。这么容易就被猜到在讨好?
“不喜欢?”
“没有,你送的这些东西,都好,但也都没有情感一样……要是不写你的名字,我还以为随便哪个人送的呢。”
“那怎么办,你……教教我。”
难得一身傲骨,自命不凡的马总能虚心请教,我也不敢欺负人,看他这个可怜样还……还挺心动。
“你……没追过女孩子啊?”
“……嗯。”
他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怪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话?”
我拿着那张卡片,放在马嘉祺手心。
“比如?”
我想你了
他缓缓写下几个字,然后慎重的确定后递给我,眼中满是期待。
“我……我不是在你面前嘛,还写,写这么肉麻……”
“当时挑花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这这这,cpu给我干烧了,这家伙怎么一点就通啊,不是挺会的,可能是年轻的时候没尝过爱情的苦吧。我感觉脸红的像番茄,扔下卡片就回了卧室,站在落地窗前降温,留马嘉祺一个人愣在客厅。
“小老师怎么教一半跑了?学艺不精,还是我太聪明了?”
“是是是,您悟性太高,我自愧不如!”
傍晚开着窗户还是有点凉的,我抱着胳膊不停的摩擦,企图升点温度,旁边的马嘉祺丝毫没反应,看来还是个木头。
“帮我拿个外套。”
“还冷吗?”
“还是有点,这羊绒开衫有点薄,我明天……”
马嘉祺突然从身后抱住我,下巴垫在我肩膀,冰凉的脸颊紧贴,不过很快就升温,肩膀能感受他说话时候喉结的震动。
“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我傻了,他看我没反应抱紧了点,蹭了蹭我鬓角,我连着点头说有。就这样站着,没一会邻居家的小孩出门玩,牵着一只狗,两个小男孩站在夕阳下踢足球,狗狗跟着乱跑,画面美得很,我想用手机拍下来发现还在客厅,动了动胳膊要马嘉祺的手机,他觉得奇怪倒也老老实实交给我,趴在我肩膀看我相机里的世界。
心血来潮,想拍一张我们的合照,坏心眼儿的想整马嘉祺,趁他发呆转到前置拍下来,我满意的欣赏我的美貌,还有马嘉祺的杀气。
“大灰狼和小白兔”
“没头脑和不高兴”
我被逗得咯咯笑,仰着头倒在马嘉祺怀里,自己倒是没察觉我们可以这样亲昵。
“手机怎么不设密码,被偷看了怎么办?”
“觉得麻烦。”
“那我给你弄一个?”
把我的生日输进手机,给马嘉祺看好,然后挡住摄像头要他自己解开。
“我的生日,能不能记得住?”
他嘴上说着无聊,却又一次打开手机,让我挡住摄像头,输了一遍给我看。
听说方特助请了一天假,所有事情都要马嘉祺一个人来做,大到开会,合同,小到人员缺席,合作方的茶水用哪一种茶,都要问问他,“这些小事还要来问我。”这是他今天的口头禅,大名鼎鼎的马总,不仅在工作上无情果断,对于员工以及那些带有人情味的小事,更是不屑于去看,一切要都靠他的助手打理照看。
可这样的情况,好像越来越少了。
最近马嘉祺晚上回家都会多问一问我有没有吃饭,在我抱怨自己在家吃无聊的时候,第二天他就推了应酬,方特助刚要在公司给他另准备餐食,他却说今天回家吃,往后也回家吃。我讨厌酒味,就算马嘉祺没喝多少,我也不会让他搂着我睡,中间还要隔着好大条缝,期间凑过来几次,干脆把我逼到客卧,结果当然是被抱回去问为什么,我毫不留情面的讲不想靠近酒鬼,他什么也没说,自己一个人跑去客卧睡了一宿,往后的生意饭局,能喝,酒品好的马总,说什么也是滴酒不沾了。
上了车我还在发抖,不觉已经流下眼泪,等红灯的时候马嘉祺伸手抹掉我的眼泪,告诉我他在,妈妈会没事的。从没见过马嘉祺开车那样快又稳,我知道他也着急,捏着方向盘的指尖发白,终于到了医院,医生断定是心肌梗塞,突发性需要马上手术,我当然毫不犹豫签了字,眼见着妈妈被推进去,嘴唇还发紫,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有气无力,好像被抽走了灵魂。
马嘉祺倒是冷静得很,一直安慰我不会有事,妈妈是有福的人。主刀医生是马嘉祺找的,是他的朋友,好叫我放心,方特助赶来的时候马嘉祺都已经处理好了,在他震惊于自己的老板这样的干脆利落,丝毫不需要别人照顾,甚至可以分心去安慰我,小声感叹简直是百年难遇的场面。
妈妈没多久就出了手术室,只是麻药的劲头还没过,年纪大了对于开刀还是需要适应,我吓得一滴眼泪都没敢流,害怕爸爸看到我这样担心,晚上妈妈醒来后我一直守在床边到半夜,马嘉祺也寸步不离,妈妈喝了点水吃几口他买来的粥,就又躺下了,说身子虚得很,爸爸被马嘉祺助手送回去休息后,第二天又早早的来,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妈妈,见她老伴来了也精神了好多,还是相伴了大半辈子的人,我们这些儿女肯定不同他们彼此情深。
爸爸让马嘉祺带我回家休息,我不肯回去就被马嘉祺骗出来,说他不舒服,回了家我也没心思和他计较,舞团我请了假,躺在床上看外头要下雨的天阴蒙蒙的,像压在心里块石头一样难受,马嘉祺也躺好,这一夜我没睡他也没睡,看着我们娘俩直到天亮。
我躺在床上看外头逐渐下大的雨,心里也下起雨来,雨水大到浸湿了枕头。
“马嘉祺,能……抱抱嘛?”
把我揽到怀里抱得好紧,很久很久,我们什么都没说,最后他才哑哑的开口:
“想哭就哭吧,我不会告诉他们俩的,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这眼泪倒是听话,像经过他允许一样不受控制。
“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妈妈说我是他儿子,结婚这么久,妈妈一直对我很好的,况且她不是手术过嘛?会好的,都过去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觉得除了父母,我好像又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其实,我也很羡慕你们一家,和和美美,妈妈温柔,爸爸聪明,你,也可爱,这是我从小到现在的梦想。我们第一天见面时妈妈给你夹菜,爸爸怪你挑食,那个场面简直温馨的可以,对我来说,也是远的可以。”
“其实对于我的家庭,我有想过隐瞒,可还是在爸爸妈妈望向我时,选择了说真话,我以为他们会不同意,会介意,可你记得吗,妈妈说我是他儿子了,我们是一家人了。”
我突然想起我们结婚后,马嘉祺常常要求回家看一看,想吃妈妈做的饭,想和爸爸聊聊工作的事,每次我都以为他要贿赂他们俩,好让我没办法离婚。他们俩也是对马嘉祺好的很,就连他挑食爸爸都不说,妈妈也只做他爱吃的,我这个贴心小棉袄都不管用了,现在想想,原来是“家”的味道啊。
马嘉祺在我头上说着,手上的力度一点没松,一种叫安全感的东西迅速占领了我的心头,然后大张旗鼓的宣扬这感觉背后的名字,他叫马嘉祺,我也意识到了丈夫对于我这个已婚人士的意义。
“能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吗?”
“你想听?”
“嗯,你要是觉得不好就不用说。”
“没什么的,那些日子总归是难熬的。”
他说因为有点小聪明但不爱说话,所以直到十六岁都没有领养家庭愿意收养他,期间的学业费用都是靠大家筹,社会爱心人士的捐款,以及院长的帮助。她重点照看马嘉祺,一直在开导他要自强自立,这样就没人能像学校里的那些人一样欺负你,没有父母我们可以靠自己。后来院长走了,那时他才刚念到高二,那一方小小的坟墓成了他的牵挂和寄托。
后来的生活,马嘉祺都在为了那种“好日子”努力,没日没夜的学习,也结交了一些朋友,不过他孤僻的性格导致朋友们对他总归不是很亲昵,再后来成立公司有了些钱,被朋友骗去看了一场芭蕾演出,舞台上的女演员和仙子一样,可偏偏那么多相同服装,相同动作的人儿,他只看见了那一个,多方打听才知道是我,下定了决心要娶回家,不惜多少钱,后来发现是自己太唐突后,令他渴望的家庭氛围又一次的冲昏了他的头脑,抬头就看到了乖巧的她,是的,是她了,就是她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了,蓄谋已久!”
“可我发现,就算是结了婚,也不意味着你就一定也喜欢我,一定会呆在我身边一辈子不走。”
“为什么?”
“我不会关心人,做事情不够体贴,没有人情味儿,当然不会喜欢。”
“谁说的!”
遭了,这男人越说越委屈,好想亲……
我抓着马嘉祺扑到他身上,在柔软的嘴唇上轻触,愣了一秒之后,他在笑。
“我喜欢。”
退回他怀抱抓着他手臂,又一次的表明心意。
“很喜欢。”
“真的?”
“你不是已经在学了,而且我看到你的变化了。”
这么说是因为某一天马嘉祺在家办公,我下班早,回了家下意识去找他,他人在书房开会,我怕打扰就安安静静躺在他书房的小床上。工作的时候果然最帅,微微皱着的眉头,眼睛鹰似的盯着屏幕,好看的嘴唇一开一合,说话还是那样毫不留情,死亡提问他的下属,为什么这个月这家店的销量下降了多少多少,该怎么办,有没有想办法,总结教训,然后对面一阵尴尬的沉默,把我逗的想笑,但碍于太累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嘉祺要把我抱起来,小心翼翼却还是弄醒了,只好放下,手却护在后背和腿弯,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被这个傻子逗得想笑。
“你要抱我去哪啊?”
“回卧室,这床太硬了。”
“知道关心人啦,可我一动就不想睡了。”
困起来就没意识的撒娇,想让他哄。
“那我给你找被子。”
“不要。”
“你这小孩怎么回事,那你说怎么办。”
“你陪我睡会嘛。”
“还有工作没完。”
我拽着他衣角不撒手,装的无辜眼撇撇嘴,他拿我没办法只能妥协。
“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把马嘉祺拽上床,趴在他胸前热乎乎的喘着气,他下巴垫在我发心,时不时的摸摸头发,掐掐脸蛋,然后等着我不满的哼两声然后自己偷偷笑。
“鼻子漏出来,一会憋坏了。”
“抱。”
“乖啊,抱着呢啊。”
这一系列对话被会议中的所有人听了个清楚,马嘉祺中场休息忘记关麦了,而且那是一次全体员工会议,经理主管不说,大大小小的领班也有几十个,马嘉祺的霸总人设崩塌,这下子都知道家里有个磨人的“小孩”了,而我们马总也被她治的服服帖帖。
我细数马嘉祺的改变,他自己也惊叹变成了一个学会关心和体谅的人。
“学得不好,老婆再教教我。”
“升级第一课,学会亲亲!”
马嘉祺好笨,一段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接吻了,不过桀骜不驯的这号人物倒也听话,由着我乱啃乱咬,他只会迎合,乖的不回击只哼唧,接受我所有任性的挑拨,明明不怎么会的,手却扣着后脑勺不放手。
“嗯~老婆,亲亲都要咬人的嘛?”
我被他逗得想笑,看他一脸正经就想忽悠他。
“对啊,只能老婆咬你,你不准!”
“啊,这是什么规矩啊?”
“家规,我定的!”
“耍我!给我回来!”
盛大婚礼如约而至,娇气包也误打误撞找到了她的国王,满心满眼。从最开始的笨拙直白的表达,变成日常琐碎里的温柔,爱情能让人成长,也能让柔软变得坚强,就算坏天气和你躺在家里发呆都是甜滋味。
end
菜单解锁马总慌乱
谢谢支持啦
*白切黑撒娇精轩and心软调皮我
*私设勿上升!!!
*xxs文笔,不喜勿喷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短打小甜饼
*预祝看文愉快
不得不说,宋亚轩婚后越来越粘人了,而且还超级爱吃醋,这不,又一个人在生闷气
对于他的行为,我已经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真的很头疼,因为每次只要我视若无睹,他就来撒娇道歉,而我还偏偏就吃他这一套
不行,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于是,我决定晾着他,任凭他怎么撒娇都不搭理。想到这,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哼着小曲打算去洗澡。在收拾床的时候,还贴心的把宋亚轩的枕头和被子...
不行,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于是,我决定晾着他,任凭他怎么撒娇都不搭理。想到这,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哼着小曲打算去洗澡。在收拾床的时候,还贴心的把宋亚轩的枕头和被子扔到他身边的沙发上,没等他回过神来,便拉开房门前地毯拿走开门钥匙,然后“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并反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表示非常满意
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感觉一天的疲惫都少了一半,只是门口接连不断的敲门声让人心烦意乱。“别理他”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乱吃醋就该给点教训”我戴上耳机,挑了一首常听的Rap,很快就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老婆,错了,道歉,贴贴”
此刻我的内心只有一个字:爽!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三辈子,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他
折腾了这么久,我也困了,戴上耳塞,关上灯就睡了
半夜,我被噩梦惊醒,感觉有些口渴,便起身打开床头的小灯,猛然想起今天忘记把杯子拿进房间。我烦躁地挠挠头,气鼓鼓的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在心里暗骂宋亚轩“真是的,打乱我正常生活,明天继续冷战”
刚打开门,就看见宋亚轩搬来小板凳坐在门口,一脸委屈地盯着我,眼眶湿漉漉的,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萨摩耶。好吧,我承认,那一刻我心软了一下,但仅仅两秒后,我回过神来,先声夺人“宋亚轩你大晚上不睡觉蹲我门口干嘛?!诚心想吓死我?你没事吧?”
“老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乱吃醋,我知道你和那个人只是朋友,但我还是有点不舒服,对不起嘛,我再也不会不理你的。所以,老婆可以让我回房间睡么?没有你的夜晚,我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小宋老师动情地说
“得了吧你,少贫”我的气瞬间消了大半“要原谅也是明天的事,今天想进房间,免谈!”
“那老婆半夜出来干嘛?”一计不成,宋亚轩又生一计
“渴了,起来倒点水喝”
宋亚轩立刻跑到茶几前拿起杯子,又去厨房清洗了一下,接着去饮水机里接水,端到我面前“老婆大人请喝”
我也不客气,接过杯子喝了几口“谢谢你啊,去沙发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正欲关门,却感到一股力量在与我僵持,那股力量越来越大,把门推开很大“宋亚轩你干什么?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了!”
“呜呜呜,黑黑,怕怕,宝宝,贴贴”宋亚轩抱着我,把毛绒绒的脑袋在我怀里蹭了又蹭
好吧,我又一次败下阵来。谁来收了这个撒娇精啊!我天生对可爱的人或事物真的没有丝毫抵抗了啊喂!真是要了命了。我在心里默默悲伤
“行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你了,进来吧,下不为例!一定的!”
“嘻嘻,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宋亚轩那不值钱的样子让我感觉和要到罐头后的萨摩耶毫无区别
一瞬间,我被宋亚轩抱起轻放到床上,他贴着我躺下,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抱住我“老婆晚安”
“晚安轩轩,好梦”
*感谢你的观看,听说帅哥美女都会点一个小红心再走的
End.
“Iwillneverforgetyou.”
*嘴硬被动我×直球主动他
*非典型破镜重圆HE4.6k+
*禁上升正主
01.
我属实没想过会跟前任以这么尴尬的方式见面。
昨夜因为工作上的问题和家里催我相亲烦得不行,拉着闺蜜去酒吧买醉。只不过没想到喝断片之后第二天醒来,居然跟前男友在他家床上,我的手还抓着他的手腕,所幸他跟我保持了些距离,还安稳睡着。
我低头看看我衣服倒是整齐,小心翼翼地松开他的手想溜之大吉,哪成想刚卸了力他就睁开了眼,我跟他沉...
我低头看看我衣服倒是整齐,小心翼翼地松开他的手想溜之大吉,哪成想刚卸了力他就睁开了眼,我跟他沉默对视。
“醒了?”宋亚轩率先开口,轻轻抽出自己被握红的手腕,揉揉眼睛盯着我瞧。
“嗯。”我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只是想如果有个地洞能钻进去就好了。我慢慢坐起来才觉得有些头疼,努力地甩甩头让自己清醒。
"我昨天……没干什么吧?"
我看着宋亚轩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心虚,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我下床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我的外套和裤子,转头就看见他动作迅速地也下床站好。
“我昨晚睡前熬了粥,吃了早餐再走?”见我不说话,他又补充道,“你喝多了胃不舒服。”
信息量大得我一时难以接受。我承认我对宋亚轩还有些余情未了,可我跟他都分手一年多了,醉酒后找他说出去都要遭笑的。
我们算和平分手,没删联系方式,只不过没再联络过。他在医院工作,每次我不舒服都会避开他在的医院。这么戏剧性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我还真是消化不下。
我磨蹭半天才洗漱好,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碗小米粥和两杯温水,我看宋亚轩又从厨房拿来两个碗,一个里面是水煮蛋,另一个则是鸡蛋羹。我向来不爱吃水煮蛋,所以他每次都会给我换成鸡蛋羹。
“比较简单,家里没什么东西了,将就吃一下吧。”
“挺好的,谢谢。”我坐下慢吞吞地吃着,脑子里想着还没分手之前的场景,我不喜欢做饭,于是这任务就交给他了。每天一起吃饭都是有说有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沉默。
宋亚轩向来惯着我,在一起三年几乎没吵过架,偶尔的小冷战也是我给个台阶他就跟没事人一样黏黏糊糊地贴过来亲我。有时候他生气了也是哄哄就好了,事后认真跟我沟通解决问题。
自那我常常耍小脾气试探宋亚轩,他刚开始也是好脾气地哄我,到后面我吵着要分手,我只记得最后他也没同意,只是在转身走了几步后停下,说:“余时,我会等。”
等我那股劲儿缓过去了才发觉自己有些过火,但那时候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我是个很重感情很恋旧的人,但这并不妨碍我调整好自己向前走,怎么也不肯低头。
再回过神来是察觉到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扒拉我的裤脚,我低头一看是鼠标,他养的边牧。我解决完最后一点粥,蹲下去陪鼠标玩。她似乎很兴奋,我捧着她的小脑袋瞧了一会儿,倒是跟她爹更像了。
我直起身来看宋亚轩,问他:“鼠标吃饭了吗?”他一顿,被噎了一下,头偏到旁边捂着嘴咳嗽。
“还没。”我起身去给鼠标喂了些吃的,再回来时看他眼神有些幽怨,嘴里还喃喃着:“怎么也不关心我。”
我有点想笑,这人怎么还是会跟小狗吃醋。我主动把餐具放到洗碗机里,他跟在我后面将他的那份一起放了进去。如此近的距离让我有些不适应,转身刚走两步就被他拽住,听见他说:“干嘛躲着我?”
“……昨晚吵到你了,对不起。”我跟他道歉,看他摇摇头,应我:“没吵。”
“你要是觉得抱歉的话,可以请我吃顿饭。我今天一天都有空。”
“……行。”他跟着我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鼠标跳上来趴在我腿上,我给她顺顺毛,转头看见宋亚轩一直看我。
“你等会有什么安排吗?”他问我。
“我回家洗澡,一身酒味。”
“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他不肯听,只是执着道:“我送你。”我静默几秒,还是答应下来。他一贯如此,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坚持不懈。
最终还是不忍让他在楼下等我,便带他回家里让他坐在家里等。我看他这架势怎么像这一整天都要我陪他的样子。
我洗完澡就靠在浴室门口看宋亚轩,他正盯着前方电视机旁的多肉盆栽出神,那地方原来放着我跟他的照片,只不过分手后被我收起来了。
“余时。”他轻声唤我,视线仍不变。我“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我说的话一直算数。”
我没想过这个回答,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走到我面前,微微弯腰与我平视。
“我会来接你,下午记得睡个午觉好好休息。”我点点头,嘱咐他开车小心点之后就送他出了家门。
原来思念也会有回应。
02.
宋亚轩对我的喜好了解得一清二楚,也没真的让我请他吃饭,而是带我去他家亲自下厨给我做饭。吃完饭之后又想让我陪他去超市,他好坏,明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他的。
我跟他站在货架旁纠结买什么,抬头恍然看见了一年多前我跟他一起来时的样子。这人怎么还是没什么变化,反而看着更像男大学生了。
都说当医生之后容易秃顶,可他却一点发缝都没有,刘海还是喜欢一九分。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对我挑了挑眉。
“选哪个?”宋亚轩轻声问,我下意识答:“我选择困难症啊你怎么会不知道。”
虽然我们都带着口罩,但很明显他在笑,我不解地问他:“笑什么?”
“没事,走吧。”他将我手里的袋装水果放进购物车里,“希望你有空可以光临一下我家。”
我低头看购物车,平白多了不少我爱吃的东西。他让我走在他前面挑,而购物车由他推。好像回到了谈恋爱的时候,他总是这样。
实际上那些我喜欢吃的东西在宋亚轩送我回家的时候他就全给我了。他送我回家后刚准备走,似乎想起来什么又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我正斟酌着怎么开口就听见他说:“你昨晚说想我。”
……够直白的,我尴尬地笑了一下,问他:“我还干什么了?”
“我给你盖被子你拉着我不让我走,这里。”宋亚轩举起那只他早上被我握红过的手,还贴心地指他的手腕给我看。
“还有吗?”宋亚轩摇摇头,其实他没说完,看见他的小猫掉眼泪了,但他不想让我太难堪。
“我昨晚喝太多了,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啊。”
“我说过会一直等你,所以我觉得这不叫麻烦。你昨晚好像说你妈妈叫你去相亲,其实我一直没同意分手不是吗?”
“没关系,我等得起。”
我甚至无法理解他为什么永远都这样包容我,就算是脾气再好的恋人也该生气。可除了我曾经提到分手时他有些失控外再很少生气,明明我不值得让他这样对我。
“宋亚轩,谢谢。”我很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你已经为我耽误很久了。”
“对啊,所以我愿意更久,久到一辈子。”他笑了一下,带着些无奈与苦涩,“明明我们不该这样,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想我们走散。本来也没指望你能继续跟我在一起,可你亲口说了想我。
我一直在跟其他异性保持距离,我敢说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在反思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开心了,我不想跟你这样分开。
现在我们也都有能力了,不像以前那样了,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余时,我真的很喜欢你。”宋亚轩跟我对视着,他始终这样真诚待我,我从来不会怀疑他说过的话,他从不食言。
“你不用很快回答我,早点休息,晚安。”他本来想抱我,伸到半空中的手顿了顿又收了回去。我脑子一热走上前抱了他一下,说:“路上小心点,晚安。”
他愣神愣了好一会儿,抿着嘴点点头,转身走向电梯,临进电梯前又看向我,带着笑挥挥手。他进入电梯后紧接着门闭合,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落空感。
明明想他想得快发疯,却还是嘴硬推开他。
03.
这人惯会搞些小浪漫,不管是鲜花还是各种小礼物都是我喜欢的。宋亚轩太了解我了,我这人向来不愿将感情宣之于口,也不喜欢主动,可他愿意做那个先开口的人,用行动再次让我体验到被爱有多美好。
我跟他谈恋爱时没有平淡期,每天都很美好。现如今就像回到了从前,他依然如旧,愿意这样好地待我。
那天我跟朋友出去玩后照常发了个朋友圈,配好文案就去洗澡了。哪成想头发刚吹干宋亚轩就给我发信息。
没有答案:开门。
我从衣柜里顺手拿了件外套穿上,给他开了门却带来些凉风,我下意识缩了缩,他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关好门,脱下自己的外套顺带换了鞋,下一秒我整个人都被他拥入怀里,顿时被暖意包围。
“怎么了?”我轻声问宋亚轩,他不回答我,只是抱得更紧了。我只能先回抱他,顺带拍拍他的背。
过了好一会儿才闷着声回:“想你了。”紧接着松开我,我这才发现他眼下的黑眼圈有点重,应该是最近太累了,我凑近点看,没忍住说:“你最近没好好休息啊。”
“所以来找你了。”他视线往下移,我还在疑惑他看什么,一个温温柔柔的吻就落下来。我想推他,结果他将我放在他肩上的手顺势转变为我搂着他的样子,顺带拉近了我跟他的距离。
我觉得宋亚轩今天不太正常,这只有在他心情不太好时才会有这种感觉。我轻轻拍他两下他才卸了力,湿漉漉的狗勾眼盯着我,看着怪委屈的。
“为什么来找我?”
他拿出手机,解锁后放出照片指给我看,那是我刚发的朋友圈,跟好朋友牵着手拍的照片,看着是挺像官宣的。
“蒋妍的手啊,只不过比我的手大点而已。”我憋着笑看他,后者关上手机摸摸鼻子,耳根悄悄泛红。
“我说,我要是真找别人了你这样也不太合适吧?”
“我才不管。”宋亚轩小小声地应我,转过头不看我。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你都钓着我不给我名分。”我不理他,径自走到沙发上坐好,他挨着我坐下,脑袋伸到我面前继续问:“我什么身份?”
“你不是自己说的你没同意分手吗,你什么身份自己应该清楚。”我站起来想去拿东西,他一个伸手抱就让我跨坐在他腿上,我低头看到他眸子里透着光,笑得跟从前一样,搂着我的腰说:“那我明天搬过来好不好?”
“随你随你,我要去敷面膜啊你让我起来。”他抱着我头埋在我颈窝里蹭来蹭去,突然又抬头问我:“你刚洗完澡呀宝宝?好香。”
“我要去敷面膜!”我怎么会不知道他要干嘛,刚想跑这人直接把我抱起来走向卧室,打开小夜灯后把我放在床上对我说:“我们先促进促进感情才重要。”
跟宋亚轩美名其曰促进感情了好几次之后,我一看手机都是半夜了。气得我给了他一锤,他赔着笑给我揉腰,说:“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我瞬间开朗,应他:“好呀好呀。”
“淡紫色的回忆待在心里
你不会成为我的过去
是我们心中的眼睛
将下雨看成天晴
用力捏着泪滴迈步往前去
仔细听旅程中的谜语
是孤单走出了意义
让自己安了心
忘记你的旅行真是远的可以
就算走得安安静静都没关系
一路上我在听云雾中的声音
它说别放弃
忘记你的旅行偶尔也会想起
那个雨天甚至你说的forgetme
老是在我心底调皮跑来跑去
像眼泪像秘密”
一曲毕了,他认真地看着我说:“Don'tforgetme.”
我的回应是——
一篇删了重写的水文我才发现我对宋亚轩的小狗滤镜有点太重了……真的特别喜欢亚轩唱的《旅行中忘记》然后一个迟来的祝福新年快乐呀大家~
PS.小彩蛋是宋亚轩接余时回家的片段~
*直球‘竹马’×迟钝‘青梅'
*‘青梅竹马’暗恋8.9k+
*适配bgm:马嘉祺《我们俩》
依然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马嘉祺是在什么时候,我被妈妈领着站在他们家门口,风顺着袖口钻进来,我打了个喷嚏,抹去眼泪发现一个高我半头的男孩正插着兜打量着我,眼中透露着排斥,我吓得直往妈妈身后躲。
“枝意,妈妈出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第二个家。”
“枝枝,你哥来接你了!”...
“枝枝,你哥来接你了!”
热心市民时豆拍了拍桌板指向窗外,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我看见马嘉祺倚靠在对面的栏杆上发呆。
“还有多久下课?“我移开视线,见时豆还在盯着马嘉祺看,忍不住开口打断。
“哦哦哦,还有一分钟。”
这一分钟过得很快,下课铃声一响起,坐在教室最后的几个男生就拎了书包冲了出去,其间经过马嘉祺,一声巨响的“马哥好”从门外传进来,马嘉祺嫌丢脸赶跑了他们。收拾完书包,当我再次看向那个窗口,马嘉祺已经不站在那里了。
“在找什么?”背后突然一轻,我的书包落在了马嘉祺手上,紧接着他递了支笔给我,我皱了皱眉没接,“不好意思,拿错了。”只见他收回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这次摸出的是一根棒棒糖。
“谢谢。”
我接过糖棍,因一道外力,糖纸被马嘉祺扯下来揉成一团扔进了邻班教室的垃圾桶里,又快又准。我围观了这一套丝滑的操作,呆了半晌。而马嘉祺高我一头,迈出的步子本就比我大上不少,在我留神的间隙很快就走到了前面去。
许是注意到女孩被自己落下,马嘉祺刻意放慢了步子,却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跟上来,回头看见一个女生拦住了她。
“怎么了站着不动,走了,回家。”她们聊了许久,马嘉祺有些等不及,语气有些不耐烦地往回走,走到沈枝意身后时听见她说:“他是我哥。”
马嘉祺知道她们是在说自己,因为我对面的女孩的目光已经频频瞟向自己好几次了。
“没,没事了,我们走吧。”我并不知道马嘉祺已经站在我身后,转身时恰好撞上他下巴,我听见他嘶了声,说:“啧,故意的吧。”
我摇了摇头,拉了他校服袖子赶紧走,直到走远了,看不见那个女生了才慢下脚步。“怎么了?”马嘉祺问我。
“喜欢你的女生来问我点事。”我轻描淡写地回了他一句,张嘴就要把甜得发腻的棒棒糖扔进垃圾桶,中途被马嘉祺拦住。
“干嘛扔掉,浪费。”马嘉祺抢过我的棒棒糖,不避讳地放进自己嘴里,左边腮帮子顶出棒棒糖的形状,“你不吃,我吃。”
我瞧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把那句‘我已经吃过了’说出口。犹豫的工夫,马嘉祺又走出去好远,不过他这次没有停下等我,只是举起右手臂挥了挥,依稀挡住几缕夕阳的光线。
“多大点事,喜欢你马哥的人那么多,拒绝就是了。”他又回了头看向我,朝我招手。
“走,回家。”
刚住进马家的时候,我就被安排进了马嘉祺同一所重点初中,马家夫妇工作忙,接我放学这个重担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马嘉祺身上。
起初马嘉祺并不乐意来接我,没人会愿意去接一个非亲非故还要一直寄住在自己家的小屁孩。于是他和郭阿姨吵了一架,被拿着鸡毛掸子追了一圈才肯松口答应。
彼时我正躲在卧室门后面,小心翼翼地趴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听着听着突然没声了,我拉开一条缝,却被突然伸进来的一只手扒住了门板,马嘉祺阴郁的脸出现在门后。我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被马嘉祺扣住。
“听就听了,心虚什么?”马嘉祺的手还搭在我手臂上,我偏头就看到他手背上被鸡毛掸子打得红肿的条痕,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正好落在他伤口上。
马嘉祺疼得缩回了手,还来不及顾及自己就要手忙脚乱地安慰眼前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萝卜头。“你,你别哭啊,我又没打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看马妈妈有没有听见,摸身上餐巾纸的同时从口袋里正好摸出一根棒棒糖,如看到救命稻草般递到小萝卜头面前。
这招好像管用,小萝卜头的哭声越来越小,好像不哭了,马嘉祺见状连忙剥开糖纸,往小萝卜头嘴边凑。
我不爱吃棒棒糖,可马嘉祺一脸不容拒绝的模样吓得我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立刻张开了嘴,任由那甜得发腻的糖在舌尖化开。
“这样才乖。”他说着,把糖衣塞进口袋里,转身时扔下一句话:
“放学了就坐在班里,不许乱跑,等我来接你回家。”
马嘉祺喜欢连名带姓叫我。
就比如此刻他正举着本语文书在我教室窗户边上,叫我名字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尴尬,又不能装作没听见,只能在全班的注视下从讲台前绕着走出去。
我把马嘉祺拉到楼梯间,不让他在教室门口积攒目光,他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按时豆的话来讲——长了张初恋脸,专门祸害小姑娘。
“怎么了?”我问他。
“你的语文书怎么放我这了,妈的早读被叫起来领读打开是沁园春·长沙,人都傻了。”马嘉祺骂骂咧咧地把我的语文书还给我,与此同时,一张纸条从某个夹页中掉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马嘉祺已经眼疾手快地捡起那张纸条读出来了。“沈枝意,我很喜欢你……”他还有一句话没念完,指间捏着的纸条就被一只手给抽走,紧接着教导主任的声音就从耳边响起,震耳欲聋。
“你们两个,现在就来我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里,头顶的吊扇缓慢地旋转着,转一圈就嘎吱一声。教导主任粗犷的声音在耳边循环,我偏头偷偷看向马嘉祺,发现他也在看着我,两人的视线交汇,却是不约而同地笑了场,不大的笑声在办公室里听得格外清晰。
我突然有些无措,看向马嘉祺,而主任刚好发现了这一点以为我是做贼心虚,正要开口一旁的马嘉祺出了声。
“主任,我和沈枝意一个妈。”
和马嘉祺一前一后出办公室就看见时豆鬼鬼祟祟地在门边打转,见到我心虚地挠挠头说了声路过拉着我回班,任马嘉祺在后面叫我名字她都没让我回头。
“我都听到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跟马嘉祺在谈恋爱?”
想必是听墙角只听到了前半段教导主任的训斥,时豆眼里燃着听八卦的火焰,她知道马嘉祺不是我亲哥哥,只是寄养关系。
“没有。”
“那张纸条……”
“别人给的。”
我敷衍她,偷偷回头看到马嘉祺还跟在后面,连忙转回来,今天这事不给他个说法肯定是过不去了。
果不其然,下午放学马嘉祺比平常提早了十五分钟在门口站岗,生怕我溜走,一出门就被他拽住了书包,拽回了原地。
“走什么走,假装没看见我。”马嘉祺勾上我的脖子拉近我们的距离,低下头说,“来,解释解释那张纸条是怎么回事?”
他凑得很近,不明事理的还以为他在霸凌我,惊恐地瞥了我们一眼之后加快脚步离开。我也慌得不行,心跳得很快以至于不敢看马嘉祺。“是别人给我的。”
“谁给的?”
“隔壁班的周珉。”
“你同意了?”马嘉祺眯着眼,目光注视着隔壁班的门口一个又一个出来的人。
“那你还留着纸……情书?”他摸了摸口袋,摸出来那张纸条,接着早上没读完的话读下去,“我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马嘉祺读完挑挑眉,松开了勾着我的手,我如释重负。
“写的不怎么样,还没我有文化。”马嘉祺把纸条撕烂,搓成球扔进垃圾桶里,和上次的棒棒糖糖纸一个结局。
“我留着只是……”
话说一半,马嘉祺打断我,扯下了我的书包挎在肩上。
“你喜欢?那下次哥哥也给你写一张,保证比他写的好。”
蝉鸣随着高考临近如约而至,马嘉祺敲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书桌前抓耳挠腮。
“就算把头皮抓破你也想不出来的。”
马嘉祺端了盘西瓜放在我的五三上,准确来说是两年前他没做留给我的五三,自己靠在书桌上,插了块西瓜丢进嘴里,“别学了,吃点西瓜补补脑。”
“不是吃核桃补脑吗?”我不解。
“对你来说,吃啥都一样。”
他曲指敲了敲我的脑门,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福袋和一根棒棒糖塞进我书包里,“跟朋友出去玩,顺便给你求的,棒棒糖是开过光的。”确认放好后他收回手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闪,对上我怀疑的目光又忍不住说:“你别不信,真是顺便给你求的。”
不知道是不是马嘉祺给我求的福袋和棒棒糖起了作用,我的高考成绩意外地还不错,超常发挥超了理想院校十来分,最后去了马嘉祺的大学,不知道马嘉祺是不是早就看过我的志愿,对此他并不意外。
“对,趁你睡得跟猪一样的时候溜进来看过,很满意,就没改。”
大一开学报道那天,是马嘉祺跟我一起去的学校,为了欢迎新生,当时学校特意组织了一场迎新晚会,我本来是不想去的,班群通知提交迎新晚会摄影照片的同学可以加学分,我立刻翻出了我的相机就飞奔去了现场。
没有哪个大学生会拒绝学分。
由于事出突然,相机电池在头几个节目过后就宣告低电量进警告。我拍了拍相机,此时一道熟悉的前奏在耳边响起,室友扯了扯我的衣角。
“沈枝意快看,是帅哥。”
一听这个我就来劲了,抬头往台上望去,马嘉祺的身影就这样赫然闯入我的视野。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
第一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
马嘉祺很少在我面前唱歌,只偶尔听到他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轻哼过几声,从没正儿八经听到过他唱歌。我听得出神,直到室友拍拍我的肩膀凑在我耳边说:“原来这个位子坐的是马嘉祺。”
我右边的位置从晚会开始前就一直空着,这下终于等来了它的主人。刚刚还在台上唱歌的马嘉祺此刻正坐在我的左边,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唇角微扬,却没看我。
“这会儿趁人还在多看几眼,说不定哪天哥就火了,看一眼要收费的。”
马嘉祺的玩笑话竟然应验了,那天晚会上他唱的《我们俩》被同校同学拍下来传到了网上,一晚上的工夫点击量破了几十万。起初我并不在意这件事,而在后来的一个月,马嘉祺突然跑来告诉我他要签公司了我才如梦初醒。
“你希望我去吗?”
女生宿舍楼下,马嘉祺戴了顶鸭舌帽神色凝重地看着我,身后是正在吃瓜的室友,许是觉得正大光明地听不好意思,她特意跑去了宿舍栏杆内。
“怎么不希望,你去啊,等你火了我就让你给我签几百张签名照去卖钱,靠你发家致富了。”我装作讨好绕到马嘉祺身后捏了捏他的肩,接着就被他拉到他身前。
“我没在开玩笑。”
马嘉祺难得的正经让我不得不好好正视这个问题,“我当然希望你去,有这种机会当然要把握住,但我不是你,我的回答并不能作为你最终的决定,我的话你听听就好了,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话……”
“我明白了。”他说。
继马嘉祺签了公司出道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起初他被公司包装后参加了个素人唱歌的比赛,被网友扒出来他就是网上那个一夜成名的男大学生,火了一小阵,可随着综艺的收官,马嘉祺的名字也如石子抛入大海,很快就沉了底,直到半年后他写的一首新歌被推上榜单这才开始了他的星路。
如今我大学毕业没多久,他已经凭借着歌手的热度进军了演艺圈,拍了他的第一部电影,彼时我正从电影院里走出来。
1212:电影看完了吧
1212:怎么样,是不是还可以
马嘉祺的消息在这个时候弹进来,一连三条看得我有些目不暇接。朋友听到消息提示音好奇地凑过来问我是谁,我说是认识很久的一个朋友。
碍于马嘉祺身份特殊,我没敢给他备注名字,只能默默打上他的生日,朋友觉得这个备注奇怪又没多问,又紧接着问我怎么回去。
“可能坐公交吧,好像也不早了,实在不行就打车。”
谈话的间余,马嘉祺又发了几条信息进来,朋友见了指了指我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调侃地说道:“你还是赶紧回他消息吧,都给孩子等急了。”
“啊不是,是他……”我想要解释被对方打断,朋友含糊地点点头,挥挥手跟我告别走到了前面去,虽然她好像误会了什么,但是眼下好像没有比马嘉祺更难平息的事情了。
cc.:刚刚边上有人。
1212:我见不得人呗
1212:我在北京刚下飞机,要不要见一面
马嘉祺回复得很快,时候已经不早,想来是没有工作,在赶往酒店的路上,念及此我也加快了脚步走向公交车站。
和马嘉祺一路聊着,我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到家,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家门口,是马嘉祺。
“你怎么来这了?”
我收起伞挂在一边的鞋柜上,马嘉祺站起来捶了捶蹲麻的长腿。“我怎么不能来这了,有免费的床睡,为什么要去住酒店。”他说着,接过我手里的钥匙开了门。
“这把钥匙就给你吧,省的你等我。”我指的是他拿来开门的那把。
“那你呢?”他问。
“我还有一把。”
“那你没带钥匙怎么办?早说让你换个指纹锁……”马嘉祺皱皱眉。
“我是租的房子。”
“我买一套租给你。”我有些无奈,摆摆手婉拒马嘉祺的好意,白吃白住在他家这么多年,还租他的房子就有些得寸进尺了。
“行了,你不累么,赶紧洗个澡睡觉了。”我赶他去洗澡。
“你别急啊,我现在就去,我衣服还在老地方吧?”马嘉祺轻车熟路地进我房间,拉开衣柜,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角落。
马嘉祺来了北京就往我这边奔,每次走都留一套衣服,久而久之留下的衣服就占了我三分之一个衣柜。
“哟,还挺整齐。”他拿下一套真丝睡衣,“谁娶了你就有福气咯。”
马嘉祺的话似意有所指,但我没多想,连忙让他别废话拿了衣服推他进浴室,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声音擦着缝飘过来。
“下班有家回的日子,我可真有福气。”
“小沈,待会有个艺人要来拍摄,你准备一下。”
大学毕业以后,我凭借着给马嘉祺拍摄的一组照片掀起了一点儿小水花,被一家杂志社看中找去做了摄影,但毕竟我初出茅庐,平日拍一些十八线艺人,偶尔拍一些小有名气的艺人,人到了就开拍,很少会有文件传到我这,这还是头一回。
但一切都在我翻开文件看到马嘉祺二寸照时明白了,“之前你给不是马老师拍过照么。这次就还是给你来拍,好好表现。“
马嘉祺是在陈姐前后脚到的摄影棚,看到我时只是礼貌性地和我打了声招呼就走开去换衣服,但背后的小动作是一点也没少,示意我看手机。
1212:来给你涨业绩,回头记得请我吃饭
马嘉祺张口闭口就是请吃饭,明明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子都在同一张餐桌上度过。
我没回他消息,这人就跟我耍小脾气,从换衣间出来坐在镜头前就各种状况,如果不是给马嘉祺拍过很多照片,我真的要怀疑他的专业性了。
“马老师,衬衫扣子解开两颗。”
“马老师,脸再侧一点点。”
“马老师,该换动作了。”
结束拍摄后,我眯着眼从显示屏前移开,愤恨地瞪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偷笑的马嘉祺,我怀疑他今天就是来整我的。这般想着,一边马嘉祺的助理突然跑过来跟我说:“不好意思沈老师,小马他在发烧,可能有时候不在状态,给您添麻烦了。”我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摸出手机睨了眼,马嘉祺不知什么时候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1212:下班陪我去医院挂水,停车场等你
许是正好撞上高峰期,医院的人特别多,我让马嘉祺自己去找个凉快地呆着他不肯,非得跟在我后头一起取挂号单。
拿到挂号单我领着马嘉祺坐电梯去楼上候诊,其间他左脚拌右脚一个踉跄整个人飞了出去,动静大到周围的人都纷纷看过来,幸好我及时拉住了他。
刚找了个角落坐下,马嘉祺的脑袋就迫不及待地往我肩上倒,我本想推开他,但在触碰到他滚烫的额头时收回了手。说不心疼是假的,我duang大一个马嘉祺去外边闯了几年,回来瘦成皮包骨,虽然他本来也没多胖。
“我说你这肱二头肌是怎么长的,明明全身上下看着没几两肉。”我戳了戳他的肩,却被他捏住了腕,“我还有腹肌,你要不要摸?”他说。
“我才不会趁人之危。”
马嘉祺冷哼一声,没再搭理我,没一会儿就听见他平缓的呼吸声。
别说,睡得还挺快。
从医院挂完瓶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马嘉祺退了烧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我本想给他打辆车回酒店,哪想这家伙直接赖在我边上不走了。
“你又要跟我一起回去?”我站在街边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马嘉祺。
“不行么。”
“你说呢,跟我一起回去然后一起上热搜吗?大明星。前几天还在传和漂亮小花的cp,今天就和某素人同进同出某小区,您心是真大啊。”我说着,刻意站得离他远了些。
马嘉祺捕捉到我的话里有话,皱了皱眉,“她有男朋友。”他顿了顿觉得解释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谈了五年。”
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我连忙凑过去问:“谁啊谁啊,我认识不?”
“你不认识,素人,她青梅竹马。”马嘉祺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抬眸看向我。“我说沈枝意,以后我要是三十好几没人要,咱俩就将就将就呗。”
我愣住了,半晌没缓过神,几次想开口都咽了回去。
马嘉祺也没转移话题,只是一直盯着我,可他的视线实在赤裸,我被盯得有些心里发毛,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塞进我手心里,上面还带着他身体的余温。
“早就想给你的,忘记了。你不说话的话,就当你默认了哦。”他说完别过头,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坐进了汽车后座。
“还愣着干什么?走,回家。”
我和时豆从高中毕业后就很少联系,最近一次见面是在去年的同学聚会上,她问起我的感情状态,我尴尬地摇摇头说没谈过。我至今忘不了她当时那个震惊的表情,嘴张得能吞下一头牛。
“老婆,想我了?”
我开始故意压低了音量,果不其然马嘉祺误以为我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情绪一下子高涨,连带着音调也高了几分。
“沈枝意,你在哪呢,我……”马嘉祺正咆哮着,突然镜头一转,他用余光扫到坐在镜头边的沈妈妈,接而局促地打了声招呼:“沈…沈阿姨好,沈阿姨…新年快乐,沈阿姨……”
马嘉祺不知所措的样子惹的哄堂大笑,郭阿姨也忍不住打趣到他天天被人拍也能紧张成这样,催他赶紧有事说事。结果他原本想好的说辞被打乱,支支吾吾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看看六斤。”
说完马嘉祺就拿求助的目光看向我,我早就察觉到他的顾虑,打了声招呼走向在阳台门边上自娱自乐的六斤,“来,六斤,看看你爸。”
快乐的小狗才不会想到自己被当作了挡箭牌,嗷嗷叫了两声,又自己跑出去玩了。“好了,没人了,你说吧。”没人比我更懂马嘉祺,他这会儿支开所有人一定又有什么事情要宣布,上一次这么神神秘秘还是他高三时候不小心摔坏了郭阿姨的宝贝花瓶嫁祸给六斤的时候。
方正的小匣子里装着的男人额前发丝微垂,黑色的西装外面套了件风衣,我低头的时候正好与他的视线交汇,“我房间的第二格抽屉里有一本练习簿,那是……”
“你的私房钱?”我抢答。
“不是。”马嘉祺哭笑不得,“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有一张纸条。”我困惑地捡起,说:“你写的?”
马嘉祺没有说话,只能通过扬声器听到他那里汽车鸣笛的声音。
纸条上的字迹是马嘉祺的,涂涂改改寥寥几个字,飞速看完之后我的大脑直接宕机,他是这样写的:
十八岁的马嘉祺想对沈枝意说,
马嘉祺决定喜欢沈枝意,不止在此刻,而是天天年年无边。
许是察觉到我这的沉默,马嘉祺才出了声,“看完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男人柔和的声音,我的嗓子眼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点点头。
“那么我就要提问了。”马嘉祺轻笑,曲直在屏幕上一下一下地叩着,“请问二十五岁的沈枝意是否愿意接受来自十八岁的马嘉祺的爱意。”他顿了顿,似乎还有下文,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我……”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匆匆把纸条揣进口袋,我走出了家门。
楼道灯在维修,黑暗中只有电梯显示屏的红色数字在跳动。“我还有没有其他选择?”我走进电梯,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来自十年前的纸条。
“除了我,你还想要有其他选择吗?”马嘉祺的声音好像在靠近,好像他就在我身边,“其实还有另一个选择,二十八岁的马嘉祺要不要?虽然老了点,但胜在……不说了,沈枝意你给个准话吧,我有些着急了,等不到我三十好几舔着脸来找你凑合了。”
“马嘉祺,你在哪?”电梯门开了。
“快到家楼下了吧,你知道的……”
“马嘉祺。”
“嗯?”
“我愿意接受你的爱。”
那一刻,我只知他向我走来,我走向一直以来我想要追逐的光。
光为我所停留。
“我们结婚吧。”
07
拿到结婚证那天,我难得地见马嘉祺哭了,这男人即使哭了也哭得要面子,故意扭过头躲着不让我看。直到我耐心耗尽,挥起拳头问他为什么哭,他才吸溜着鼻涕一抽一抽地说:
“我努力这么久,终于讨到老婆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实在没见过马嘉祺这幅便宜模样。“你以前不这样啊,到底是谁在信誓旦旦地说等他火了,见他一眼要收费的。”
“我。”马嘉祺的语气弱弱的。
“那又是谁在求我等他三十好几跟他凑合的。”
“还是我。”
“这些我大人有大量,都不跟你计较了。那现在老婆你也讨到了,你说话可以硬气一点。”
“那你今天晚上给我睡一下。”
“……”
08
为什么喜欢马嘉祺?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马嘉祺什么。
或许是他身上总带着的那股韧性,孤身闯出一个属于马嘉祺的时代。或许是他总放在口袋里的我并不算爱吃的棒棒糖,齁甜,甜到发腻却上瘾。又或许也许是他的那句‘走,回家’。
十六岁的马嘉祺给了沈枝意一个家。
疯狂循环
最近在疯狂写黑色歌词卡,谁懂,真的好爱
INFP是典型的利他主义,从平时也可以看出来嘉祺真的是很照顾每一个人。总是热情地为正当理由提供帮助,这真的很马嘉祺呀
“善解人意”,正是小队最吸引人之处。因为INFP天生就有一种洞察力和同理心,所以在与队友相处时会更加容易理解对方的感受,并且能够设身处地站在对方角度思考问题。是很会照顾人的小队长呀
好宠粉的小宋老师!
*OOC
*勿上升
*娱乐圈/金主/重生/换攻/伪替身/HE
注意预警。
他招架不住顶级Alpha信息素的索取,全部器官都被马嘉祺支配,他只有照盘全收的权利。
他自己点了一把火,就要自己来灭。
丁程鑫趴在马嘉祺肩膀上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想的是——
诱捕,大概是要成功了。
24h阅后即焚老规矩。
阅读前请先看合集内阅前须知。
所有娱乐圈设定架空,纯属虚构。
金手指爽文,不讲逻辑,没有道德。
正火烧耳朵,手机屏幕上突然跳出樊芝芝的信息。丁程鑫点开,看着一长串正经内容,心在工作信息的裹挟中慢慢静下来,盘起腿...
正火烧耳朵,手机屏幕上突然跳出樊芝芝的信息。丁程鑫点开,看着一长串正经内容,心在工作信息的裹挟中慢慢静下来,盘起腿背靠着床沿慢慢审阅。他那神通广大的王牌经纪先是再次肯定了票房,然后发来了十二月下半旬的通告单——除了跨年晚会外,还有一个影视剧盛典,两个杂志时尚红毯,一个品牌走秀。对于新生代演员来说,这足以称得上一种幸福的繁忙。
“年末邀约比较多,其他的你都不必操心,只是跨年晚会是需要舞台的,小丁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樊芝芝紧接着发来一段语音,其中夹杂着工作场地的场务声,听得出来繁忙。
“我想跳舞。”
丁程鑫打出去的字比脑子转得更快。
“跨年晚会”这四个字距离丁程鑫已太遥远,他都快忘记前世拥有跨年晚会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是当樊芝芝问他,他就毫不犹豫地说出了他一直擅长的领域。林说这具身体基本功尚在,且腰肌劳损很少,再适合不过他重拾前世的热爱。
“喂,姐。”丁程鑫很快接通。
“小丁,你是要跳现代舞,还是韩舞?”樊芝芝其实有点摸不透这个孩子身上还藏着多少惊喜,她只在MV拍摄现场和试镜现场见丁程鑫跳过两次舞,加上和金煊宇合作,满打满算,丁程鑫也只在大众面前呈现过三次舞蹈。这段日子她考虑过跨年晚会给丁程鑫安排什么节目,金煊宇节公司那边发来过邀约,请丁程鑫与他同台表演。虽然双人舞毋庸置疑是当下最好的高热度选择,但是考虑后续接戏和CP解绑,樊芝芝没有点头。
“我想燃一点,具体舞蹈可以联系舞室现编先练,我自己来就好。”
丁程鑫蹙眉。
樊芝芝说的不无道理,在这具身体里大半年,丁程鑫也稍许有了解,凭林说这孩子的金贵身板,就是全部用上马嘉祺的奢侈款抑制剂,也撑不住他在舞室通宵。Omega在娱乐圈工作这方面就是限制颇多,丁程鑫不想错失机会,揉揉脑袋,黏糊着嗓子冲对面撒娇:“姐,舞室你先帮我联系着呗,发情期我再想办法。”
樊芝芝无奈地笑了一声,拿这孩子没办法,应下了。
“回答1:怀孕”
丁程鑫干咳了一声,退了出去,重新打字:“有没有提前发情期的方法?”
“回答1:吃药”
“回答2:诱捕发情”
“回复:通俗来说,就是与高级别信息素Alpha同房,影响激素水平,但是影响程度因人而异。”
但是对着半空发呆,他的脑中还是慢慢浮现出一张人脸——马嘉祺。丁程鑫的目光慢慢挪到身边床头柜抽屉里满满当当的避孕套,咽了一口口水。
门边响起两声叩门声,马嘉祺寻上来的声音响在门边:“还不下来,粥要凉了。”
“来了来了。”丁程鑫一把关上抽屉,撑着地板站起来,却不敢直视马嘉祺的眼睛,从他身边掠过就往楼下走,险些一个踉跄左脚踩到右脚,好像一只怕踩中捕兽夹的小狐狸。马嘉祺目光滑过小孩红彤彤的脸颊,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不过是避孕套,又不是没用过,怎么脸皮这样薄。
丁程鑫先一步奔向楼下,发现客厅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大束蓝玫瑰。
冬日的阳光打在花束上,朵朵丰满,色彩饱和,丝绸包装设计感十足,很显然价值不菲。丁程鑫站在原地,扭过头去看马嘉祺,男人站在楼梯上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仄头,眼底的笑意流淌成春水。
“你跑太快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十亿票房,恭喜你。”
马嘉祺午后线上会议中场休息,丁程鑫正坐在客厅的大理石瓷砖上,身边摆了一堆大大小小的花瓶,把蓝玫瑰一支一支从包装中拿出来修剪、装瓶。吃完午饭丁程鑫就在整理了,马嘉祺见他喜欢,也没有阻拦,此时旁边的垃圾桶里已经堆积了不少修剪下来的花枝。丁程鑫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下楼,聚精会神地插花,把看起来枯燥辛苦的工作做得津津有味,远远望去,好像坐在花丛中的小仙子。
丁程鑫正要换下一个花瓶,身后忽然响起男人温和的声音,一双有力地手把他拖起,在他身下塞进一个软垫:“别直接坐地上,凉。”
“不冷,有地暖。”丁程鑫仰起头,手里还拿着一截蓝玫瑰,含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不反对马嘉祺塞过来的软垫,因为屁股确实是没那么硌了。
马嘉祺被小孩的笑靥一下望进心底,送花的人心底也被种进一片花,终究是没说他胡闹,轻轻敲了一下小孩头顶:“买来就是想你看着开心,不插花瓶也可以的,累不累,累了我让秦叔找人来做。”
被敲了脑袋,丁程鑫捂着脑袋装痛去躲男人的手,把手里一只短了不便插花瓶的蓝玫瑰塞进马嘉祺毛衣胸口的口袋,嘟起嘴巴,抱着空花瓶换了个方向:“才不要,你忙你的,我乐得清闲。”
马嘉祺手指夹起丁程鑫给他的那朵玫瑰,低头嗅了一下,唇角微微上扬。他转身调高了客厅中央空调的温度,把笔记本电脑摆在能看见丁程鑫的吧台上。午后明媚的暖光在轻巧的剪子声中慢慢变沉变深,他目光一偏,就能看见丁程鑫坐在花中忙碌的侧脸。
“马先生,请问这个项目您的意见是?”项目经理第二次诚惶诚恐地发问。
马嘉祺回过神,眼底的柔意未散,点点头。
“通过。”
丁程鑫瞥了一眼马嘉祺,把旁边震动的手机拿起来,看见发货栏多了一个崭新的“1”,抿了抿唇,满意地把页面退出去。
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几天,丁程鑫每天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马嘉祺叫来睡在他屋里,两个人只是相拥而眠,再没有再多。直到有一天洗澡,马嘉祺刚调好水温,就发现丁程鑫已经在客房冲起了澡。他想这孩子可能是不想等了,待会找个理由把他哄回来就好,也就没多问,拿了换洗衣服回去。
等马嘉祺再松松垮垮围着浴袍推开浴室门,他忽然止住了脚步。
丁程鑫正对浴室门坐在床上,听见门开的声音,他抬起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床前的男人。小孩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套兔子警官制服,头顶的灰色毛绒兔耳朵一摇一摇的,仿佛撩拨在人的心上,又骚又痒。他浅蓝色衬衫搭配黑色防弹背心有一种无辜而禁欲的可爱,但目光顺着制服衬衫向下,却是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在被子的皱褶里若隐若现,秀色可餐。那白皙的大腿根上还绑着枪夹,黑色绑带将丰腴的大腿肉勒出一道粉色的痕迹,让Alpha的喉咙不觉发干。
目光上下来回审视了几遍床上的小孩,马嘉祺眉心轻蹙,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丁程鑫看着面前的Alpha,恍惚中想到草原上猫科动物捕食前瞄准猎物的眸子,却鬼使神差拉开碍事的被子,跪起身,向男人的方向膝行了几步。
马嘉祺的眸色骤然深了好几度。
空气中的带着暧昧的杉木气息慢慢浓重,信息素驱使下,丁程鑫不自觉停下来仰头去看马嘉祺,但一切都太晚了,Alpha迈开大步从床尾上了床,他还没来得向后,男人身上未散的水汽就裹挟上来,搂着他的腰压进一片柔软,惊得他唇边漏出一声惊呼。
“怎么突然送礼物给我?”
马嘉祺咬着丁程鑫耳垂沉声开口,Alpha滚烫的呼吸打在耳侧,原本细腻的声音哑了大半,有着壮年Alpha独有的性感。丁程鑫许久未经情事,被男人的呼吸烫得一抖,又被马嘉祺咬住耳垂,浑身过电,酥软大半,强撑着力抬起手,想勾住Alpha的脖子把吻送上去,男人却反扣着他的手指压过头顶,毫不客气地把带着橙花香气的红唇含进口中。
“你……唔……”
室温渐暖,呼吸愈重,草木香的Alpha信息素在唇舌纠缠中流窜进丁程鑫的身体,他的胸膛起伏大了起来,忍不住想挣开Alpha获得些新鲜空气,却被马嘉祺另一只手不容反驳地掐着腰往怀里带,一双娇嫩的唇被男人霸道地吞吃啃食,在久违的深吻中迷失方向,不知天南地北。
相处大半年,丁程鑫和这个男人在棋盘上打过太多次擂台,算计前途,算计复仇,算计情分,唯独床上的棋盘,他是真的拿捏不稳。他不想秦叔太早回来,免得自己和马嘉祺厮混太过丢人现眼,如果马嘉祺得知他是为了年底工作才这样豁出去,利用金主诱捕发情期提前,那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同意。
没有金主会愿意成为笼中雀手里的棋。
萦绕周身的信息素浓度一点一点高起来,丁程鑫直到快喘不上气才被马嘉祺放开,眼尾红得好似被欺负狠了的兔儿,胸膛不平地起伏。他怕忘记今夜的初衷,伸手抓住男人青筋鲜明的手臂,慢慢拉到自己腰侧,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邀请似的开口:“搭扣在右边,从这里拆。”
马嘉祺突然很想骂脏话。
他喉结动了动,侧头对上小孩那双纯撤的眸子,深沉的眸子里翻滚着惊涛骇浪。丁程鑫表情越是纯情,他越是难以自控,只感觉五脏六腑的血液都向下冲去。
丁程鑫抬起头,吻落在Alpha性感的喉结上。
冷杉木缠绕橙花的香气顿时浓稠起来。
清凉的水流入喉咙,如久旱酷热的大漠突降甘霖,丁程鑫听见耳边细细柔柔的问询声,撑着力气睁开眼睛,迎面看见马嘉祺那张寡淡的脸上写满了愁意。
“醒了。”马嘉祺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摸了摸丁程鑫贴了冰贴的额头,整个人看起来松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丁程鑫的事情。
“有没有哪里还难受。”
“没有。”丁程鑫开口,嗓子哑得吓人,“就是好累。”
马嘉祺呼出一口气,给小孩捻好被子:“那就再睡一会,不舒服喊我。”
“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岑朗提着药箱站在山居门口,马嘉祺一身睡衣发丝凌乱地迎他进去,宽松的领口还能看见小猫爪挠过似的红痕,他心里估摸着有了数。马嘉祺先前让他跑一趟山居,就是为了那只包养的高仿金丝雀,说是莫名起了烧。
岑朗对丁程鑫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他接触过不少上流圈子里的金丝雀,不少都在金主面前唯唯诺诺、低声下气,却在别处盛气凌人、狐假虎威。按理说,能在马嘉祺的山居过夜,丁程鑫完全有跋扈的资本在,但见着岑朗,他却比马嘉祺这位金主在时,还多了几分亲和,半分这个年纪可能有的恃宠而骄也不曾。岑朗甚至有一种错觉,如果不是小孩的模样和身份证在,他会觉得丁程鑫就像他的同龄人。
不过从医生的角度,尽管丁程鑫的一言一行和实际年龄不符,身体却是实打实水灵灵的嫩,就像从小到大被捧在手心养的金贵果子,禁不起一点信息素上的风吹雨打。这回马嘉祺叫他来,又是为了这只金贵漂亮的小金丝雀,岑朗想到丁程鑫自从跟了马嘉祺,他还没见这小孩闯出祸来,在外头活动也规规矩矩的,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满分情人,去别处打着灯笼也难寻,反倒是被马嘉祺伤了一次。想到这里,他在心底暗骂了发小一句“不是人”,才鼓起勇气试探着开口:“你不会把那小孩……又弄伤了吧?”
马嘉祺冷嗖嗖回瞪了发小一眼,想到楼上烧得浑身滚烫的小孩,昨夜之前都还好好的,末了眼底又有点心虚。
“你上去看看吧。”
岑朗上了二楼,主卧屋门刚一推开就忍不住掩鼻,被里面甜腻的橙花信息素呛得向后退了一步。马嘉祺看着发小挑眉,后者摆出“明白了”的手势,从药箱里找出信息素屏蔽口罩戴上,才抬脚进去。马嘉祺站在门口,肩靠着门框,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睡得不安的小孩,哼声大一次,就蹙一次眉。
过了一会儿,岑朗拎着药箱出来,马嘉祺虚掩上门,急切而小声地凑上去:“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就是发情期而已。”岑朗有点想翻白眼,这样的小事也要他来,他真的要好好薅马嘉祺一笔出诊费。
听闻是发情期,马嘉祺的神色紧张未散,他抿了抿嘴唇,摇摇头:“他的日子不是这几天,提前太多了。”
“你还记得这小朋友的日子?”岑朗惊讶,被发小又瞪了一眼之后,他才回归正题:“昨天,你是不是过度了?”
马嘉祺沉默不语。
丁程鑫从来没这样主动过,他们从床滚到地毯,去隔壁客房拿套抱着来了一次,后来在浴室没忍住又来了一次,最后小孩累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不奇怪,就是你信息素等级太高,诱导小朋友发情期提前了而已。”
听到是自己的问题,马嘉祺心底涨起丝丝缕缕的愧疚。他太久没碰过丁程鑫,没想到这孩子玩了点花样,自己的理智就星火燎原。
从前马嘉祺不是这样的人。
“有什么副作用吗?”
“这能有什么副作用,最多就是更依赖你一点,陪一陪不就得了。”岑朗耸耸肩,隔着一扇门,里面传出隐隐约约的哭腔,听起来是发情期中是Omega得不到安抚,才焦虑不安。马嘉祺上前一步带上门,把丁程鑫难耐的私密全部掩藏在他的房间之内,不外泄一点给他人。
岑朗有些意外马嘉祺的举动,却没多说什么,拎着药箱往山居大门口走:“你就算喜欢也别太过,这孩子这么嫩,禁不起你这种级别信息素的Alpha瞎折腾。”
马嘉祺冷脸:“少贫嘴。”
岑朗撇撇嘴:“Goodbye马少,不打扰你们了。”
“不送。”
马嘉祺回到卧室,丁程鑫已热得把被子都踢下了床,只裹着一件马嘉祺的毛衣开衫发抖,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小声呜咽着。马嘉祺心酸得不行,走过去坐在床边,把寻着信息素往衣服里缩的小孩扶起来,抱进怀里。
“让你发情期提前了,对不起。”
“嗯?”诱捕发情得太猛,丁程鑫烧得有点迷糊,靠在马嘉祺肩膀上,忍不住想往Alpha信息素更浓郁的地方钻。他转过身,手指勾住马嘉祺的小拇指拥入男人的臂弯,眼尾湿红,泪光朦胧,含糊不清地开口:“不用对不起。”
马嘉祺心更酸了。
“想……你……”
知道小孩又难受了,马嘉祺吻了一下丁程鑫额头,柔情似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