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玉林狗肉节的大肆残杀引发了不少爱心人士的不满,提出取消狗肉节,但也遭到了玉林当地网友的辩驳,狗肉节的争论引发了人们对动物福利的思考。
1.动物福利概述
2.西方国家有关宠物犬福利的立法
尽管我国近几年颁布了一些规范性文件已经对宠物犬福利方面有所涉及,但是我国动物立法还存在立法体系不完善、动物保护的功利性色彩浓厚、监管体制不科学等方面的缺陷[4]。
4.对宠物犬的动物福利的展望
为了更好地保护宠物犬,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完善法律体系。根据我国在宠物犬的动物福利立法的缺陷,我可以采取以下措施:(1)借鉴西方国家的立法理念和依据,针对性地对动物福利立法,实现宠物犬的动物福利立法的突破;(2)健全动物保护体系,增加动物救助机构,向流浪动物伸出援手,为它们提供一个温馨的家;(3)加强监管,加大对遗弃、虐待、残杀宠物犬行为的处罚力度。
参考文献:
(江苏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徐州221116)
摘要:《等待戈多》中的人物语言无休无止却毫无意义,甚至失去了语言最起码的沟通功能,这恰恰印证了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的理论。剧中的“可说”展现给读者有限的信息,但更多的意图与隐藏信息是通过“不可说”得到诠释与解码的。而剧作家贝克特也正是以“不可说”来展示西方现代人荒诞与虚无的生存现状。
关键词:《等待戈多》;“可说”;“不可说”;维特根斯坦
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悖论指出:哲学问题、伦理学、美学等形而上学的主体的东西不可言说,只有通过有形的具体事物才能自动地彰显出其重要意义。贝克特的《等待戈多》正契合了这一哲学理论。两个流浪汉重复而又毫无意义的语言与一些反复的动作实际上揭示了西方现代人存在的意义这一深层主题。两个流浪汉唠唠叨叨,不停地言说,看似可说,实则言之无物,但这让作品有了更多的阐释可能。贝克特也通过剧中种种毫无意义、荒诞不经的“可说”,透露给读者有限的信息,仅仅是剧中人物在一个黄昏,在荒原的一棵树下等待永远不会来的戈多。然而,在这有限的“可说”下,凸显的是这背后的“不可说”来探讨现代人的生存现状:荒诞与虚无。对于生存的意义,贝克特并没有提供解决的方法,他只是将这种“不可说”以一种荒诞的形式表现出来,以供读者思考。
一、《等待戈多》中的“可说”
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是人物在客观地描写事情的发展,对事物表象的直观呈现,并不触及文字背后的深层内涵。命题是思想的表达式,“所应用所思及的命题符号即是思想”。“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通过对有意义的命题的分析,可以把有意义的和无意义的、“可说的”和“不可说的”划分出界限来。我们在《等待戈多》中读到了看似是用来表达意义的语言,然而,这些语言反反复复,无休无止,仿佛它们永远在某种不知所谓的进行中,却始终找不到目标,或者根本就没有过目标。剧中被人物已经表达出来的“可说”实际隐含了人生的困境:生存本身就是虚无,如同剧中的人物与他们的行为和语言一样,处处表达的是在灵魂深处对生命本身的无聊感和绝望。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在等待戈多时,没完没了地交谈争论。虽然他们的语言毫无意义,但我们从中也可以得到诸多有用的信息。从这些支离破碎“可说的”和“能说的”语言中我们可以发现其有限的意义:比如,他们在等待戈多,他们的等待似乎没有结果,但他们仍然坚持等待,等等。贝克特正是通过这种语言让读者感知他们的等待状态,并从这些状态中反省现代人类当前生存的本质。不可否认的是,在剧中,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的语言大多数没有交流任何信息,也不用来表达任何意义,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的交际功能与表达功能。如果仔细分析整出剧中荒诞的语言,我们似乎不难发现这些所谓的语言实际上是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贝克特以“可说”表达出的是语言哲学意义上的“不可说”。
二、语言交流的缺失——《等待戈多》中的“不可说”
一、阿尔比与荒诞派在存在主义影响下的关联性
二、从荒诞派戏剧中出走的阿尔比戏剧
关键词:《等待戈多》精神“荒原”个人异化
一、引言
196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塞缪尔贝克特(1906-1989)凭借其新的小说与戏剧的形式,以崇高的艺术表现了人类的苦恼,再现了现代人的生存困境与精神“荒原”。作为文学巨匠,其成名作《等待戈多》于1953年在巴黎演出时引起轰动,连演了三百多场,成为战后法国舞台上最叫座的一出戏。贝克特为此名噪一时,成为法国文坛上的风云人物,并于1969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
二、的丧失
第二次世界大战不仅使整个世界满目疮痍,更使人们遭受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创伤。这次大战所带来的创伤还未愈合,人们又陷入了要重建家园、重建社会秩序以及自身生存的苦苦挣扎中。因此,人们就急切地需要的支撑。贝克特在《等待戈多》中以丧失的剧中人物作为现代人的缩影,借用他们荒诞的行为与语言向我们呈现丧失了的现代人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中所陷入的生存困境。该部分将从剧中人物对《圣经》未知和曲解来探索剧中人物的的缺失。以下是剧中两个主人公―艾斯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之间的对话:
弗拉第米尔:你读过《圣经》吗?
爱斯特拉冈:《圣经》......(他思索)我应该瞧过那么一两眼。
弗拉第米尔:在没有上帝的学校里?
爱斯特拉冈:我不知道它是有上帝还是没有上帝。
爱斯特拉冈:我还记得圣地的地图。彩色的。很漂亮。死海事浅蓝色的。光是两眼直直地瞧着它,我就已经口渴了。我心里说,那里正是我们要去度蜜月的地方。我们要去游泳。我们将很幸福(贝克特240-241)[2]。
从这段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出爱斯特拉冈并不了解《圣经》,更别说理解蕴含在圣经中的一些思想了,从他提出和弗拉第米尔去度蜜月的这一行为中,我们可以窥视到他甚至对《圣经》进行了曲解。他建议和弗拉第米尔去度蜜月表明他自认为自己和爱斯特拉冈是一对。而众所周知的是,《圣经》中上帝创造了第一个男性――亚当和第一个女性――夏娃,并使之成为一对。因此这完全违背了《圣经》中上帝所提倡的男女配为一对的原旨,从而造成了对《圣经》的曲解。
剧中人物由于对《圣经》的未知而造成的对《圣经》的曲解还体现在人类死亡观的问题上。《圣经》认为人死后可以上天堂,因此,《圣经》提倡人们平静地接受死亡。关于这一主题,许多作家在他们的作品中都有提及,阿尔弗雷德丁尼生(AlfredTennyson)也是其中的一个。在他的《过沙洲》中他提到,生与死不过是穿越一条线,他因此劝说人们像《圣经》所提倡的那样,以一种积极的态度接受死亡。然而在《等待戈多》中,剧中人物采取了全然不同的态度。
弗拉第米尔:可是等待的时候做什么呢?
爱斯特拉冈:咱们上吊怎么样?
……
弗拉第米尔:在一根树枝上吗?我对它不怎么有信心。
爱斯特拉冈:咱们总可以试一试吧?
弗拉第米尔:那就试试吧。
爱斯特拉冈:你先来。
弗拉第米尔:哦不,应该你先来(《等待戈多》)。
此外,剧中人物对《圣经》的曲解还表现为他们对上帝的亵渎。当爱斯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谈论圣经的时候,他们将上帝和小偷以及死者相提并论,这明显是对上帝的不敬。
弗拉第米尔:救世主。两个盗贼。他们说,其中一个得救了,而另一个……(他寻找着得救的反义词)……受到了惩罚(贝克特,242)。
上帝在《圣经》中被塑造成为了拯救人类的圣人,然而,从他们的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们将小偷和上帝相提并论,这明显玷污了上帝的神圣,从这里,我们意识到,他们将基督徒尊为圣人的上帝和遭世人唾弃的贼置于相同的地位,这也同样体现了他们的丧失。贝克特通过爱斯特拉冈和弗拉迪米尔对《圣经》的未知与曲解,向我们展示了他们的缺失,而他们作为现代人缩影,同时也向我们展示了贝克特笔下现代人的缺失。
三、个人异化的出现
马克思曾指出真实的世界由阶级斗争、经济矛盾和社会矛盾以及个人在资本主义体系下的异化构成(Abraham299)[3]。同样,贝克特也在《等待戈多》中影射了资本主义体系下的个人异化。笔者将通过两个方面来揭示《等待戈多》中个人的异化现象:自我身份的丧失和思考方式的异化。
在《等待戈多》中,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是剧中的主要人物。在整个剧中,他们的支离破碎的语言以及不着边际的对话贯穿于整部剧。除了不着边际的语言外,他们也经常做出一些毫无理据的行为。如第一幕中,爱斯特拉冈使尽了浑身解数,甚至求助于弗拉第米尔帮他脱掉鞋子。而比起他们对自己身份的未知来,他们无缘无故脱鞋这一行为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对自己身份的未知,体现在他们对待自己名字的态度上。尽管贝克特分别将他们命名为爱斯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但是他们在进行对话时,从来不用这两个名字。而是用“戈戈”和“迪迪”来代替,如:爱斯特拉冈:(努力地)戈戈轻―树枝不断―戈戈死掉。迪迪重―树枝断―只有迪迪了(贝克特,251)
在这一节中,他们扔掉了作者贝克特给予他们的名字,试想,一个没有特定名字的人会有个人身份吗?因此他们丧失了他们的自我身份。除了这点之外,他们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使他们的生活有意义,其实这也是蕴含在艾略特的诗歌《荒原》中的主要观点。换句话说,他们已经丧失了自我的身份,然而要想在社会上生存下去,他们必须对自我的身份不断地进行寻求。当谈论到爱思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的身份问题时,琳达本崔(Linda-Ben-Zvi)[4]如是说:尽管他们的身体在场,但是他们连自己是谁都不能确定,而且他们经常乱取名字,就像他们不断尝试着戴幸运儿的帽子一样,是一种寻求自我身份的体现,但是这种寻求是徒劳的。
除了自我身份的丧失之外,他们的思考方式也得以异化。人文主义学者坚持要将直觉的欲望――相对的人类所独有的理性放在首位,用来主导人的生活(Abrams235)。我们可以看出理性在人类挑战上帝的绝对权威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它赞扬人类通过理性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世界。然而最能体现人的理性的则是思考问题的方式。但是在《等待戈多》中,我们找不到剧中人物有关任何思考的痕迹。比起爱斯特拉冈,弗拉迪米尔更有耐心,且他能记起过去发生的事。而对波卓和幸运儿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人的两个部分的体现,即身体和心理。因为幸运儿有思考的能力,所以他象征着理性,然而他的脖子上老是绑着一根绳子,这其实是对理性的一种控制,从而让他无法思考。在剧本的结尾,波卓变瞎了,而幸运儿变聋了,此时幸运儿的思考能力完全丧失了。此外,波卓象征着思维和理性的帽子也被拿走了:
波卓:没有了帽子,他无法思考。
弗拉第米尔:我去戴到他头上吧。
波卓:他的帽子!
(弗拉第米尔抢走幸运儿的帽子,幸运儿闭嘴,倒下。)(贝克特293-298)
四、结语
贝克特给其成名作《等待戈多》注入了荒诞性的特征,其荒诞特征背后蕴含着大量深远的主旨。而现代人的精神“荒原”则是其中之一,这与艾略特在其《荒原》中所表达的主要观点不谋而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等待戈多》中现代人的精神“荒原”可以从这两方面得以窥视。即现代人的缺失和个人异化的出现。关于现代人的的丧失,作为现代人的缩影的剧中主人公对《圣经》的未知与曲解足以说明这一点。如果说的丧失是精神“荒原”的体现,那么个人的异化更是精神“荒原”的表现形式了。而当我们深入挖掘《等待戈多》中的精神“荒原”的时候,我们可以从该剧中表现个人异化的几个方面入手。即自我身份的丧失、人际关系的异化以及思考方式丧失,其中,思考方式的丧失将个人异化推向了顶峰。
通过的丧失,贝克特表现了他对现代人重拾以浇灌精神“荒原”的极力劝导。通过对个人异化的揭示,贝克特表达了他对资本主义残酷性的独到见解,以及对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人文关怀。因此,他将《等待戈多》的主人公设置为流浪汉,并从资本主义体系所派生出来的个人异化出发,从而阐明了人类为何生活在精神“荒原”上的原因,并以此来唤醒现代人重拾精神信仰以创建“肥沃”的精神世界。
注释:
[1]裘小龙:《艾略特试论》,外国文学研究集刊,2009年,第9期,第20页。
[2]施咸荣等译,SamuelBecket:《等待戈多》,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版。
[3]吴松江译,Abraham,M.H:《文学术语汇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4]Ben-ZVi,Linda:SamuelBecket,Boston:TwaynePublishers,1986.
[5]Beckett,Samuel.WaitingforGodot[M].London:FaberandFaber,1956.
[6]焦洱,于晓丹.贝克特――荒诞文学大师[M].长春:长春出版社,1995.
一、对于生态主题影视作品的概述性研究
反映生态危机的电影不仅可以为我们带来视觉上的大餐和冲击,震撼着我们的内心深处,生态主题的影视作品的生态信仰的不断回归,也表现了人类整体生态伦理思想观念的开始觉醒和自我生态理性批判的开始,重新看待和审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关系。
二、生态理性在影片《完美风暴》中的觉醒
三、生态伦理在影片《猩球崛起》中的发展
如果说生态意识是在影片《完美风暴》中是觉醒的开始,那么在2011年上映的生态危机影视主题的《猩球崛起》是生态伦理在影视作品中的继续发展,也是人类对于生态危机的影视作品的继续探讨。
四、生态信仰在影片《阿凡达》中的成熟
以往的西方影视作品中,基督教几乎是所有影视作品的惟一信仰理念,在基督教的教义中,人类是上帝在人间的代表者,是上帝模样的再现,并被赋予了管理人世间一切事务的权利。而且无论人类在自然界中犯了任何错误,只要在慈爱的上帝面前进行忏悔,都会得到宽大慈善的主的原谅和宽恕。所以,在西方的基督教信仰的思想体系中,人类是无所不能的,可以凌驾于万物之上的统治者,而这种统治主要是通过开发研制高新科学技术成果体现出来的。但是在影视作品《阿凡达》中首次打破了这种西方传统的生态信仰的局限。
五、精神生态在影片《机器人总动员》中的构建
在以往的生态危机的影视作品中,在灾难发生的前面一般都是紧张的气氛,使人毛骨悚然。可是在生态危机主题影片《机器人总动员》中,我们看到的是用诙谐幽默的动画片形式给我们描绘的已经灾难发生的地球的画面。
贪婪自私的人类终于在2113年将自己赖以生存的地球推向了绝路——宇宙中的一个废物垃圾场,空气中弥漫着有毒物质,人类为了躲避灭绝,坐在太空船上开始了太空的流浪生活。为了在此返回地球生活,人类向Buynlarge公司的机器人发出了求助,希望机器人可以帮助人类清理地球上的废弃物。WALLE是一个被指派在地球上进行垃圾处理的机器人之一。在地球垃圾清理的几百年之中,WALLE每天都重复着单调孤独的垃圾清理工作,可是他的精神生活依旧充实,喜欢收集一些古怪的玩具,还喜欢和蟑螂做朋友,用自己捡来的废弃品为自己搭建了一个温馨的小窝。和人类的生活相比,人类的目前生活却很像机器人,衣服的统一化,住房的高楼化,工作的流水化,整天懒洋洋地对着电脑屏幕,用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网络语言和所谓的朋友交流着,忘记了春天的气息,泥土的味道,海洋的颜色,精神生态信仰的扭曲使人类彻底成为科学技术下的傀儡和工具。影片用动画的形式对人类在科学技术快速发展的年代人类精神生活的匮乏和生态信仰危机的控诉。
六、结语
以生态危机为主题的西方影视作品表现方式上经历了幼稚到成熟的发展过程,虽然还无法对人类目前面临的生态自然灾害提供实际可行的解决办法,但是对于人类的生态价值取向的影响还是不容忽视的,随着人们生态危机意识的不断增强,生态危机主题的影视作品还是近期影视作品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