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设ch,预警:全员神经病,组织拟人那边是正常人哈
我自己写的很爽,看不了的马上离开
CN:黑发琥珀瞳,一下子是年轻小伙一下子是五千岁老人。老PUA专家(受害者为JP),精通互联网上的一切潮流用语与游戏。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五常里面看似最正常的家伙),有人格分裂,第一人格很阴暗(和UK关系很好的),第二人格很温柔(该人格和FR关系莫名其妙的很差)第三人格有点神经在身上。开会日常就是往那一坐和大爷似的,其他国能说的懒的说,不能说的只敢私底下蛐蛐这位。莫名其妙的和UK关系还不错。日常就是看RUS写写文学作品,试吃UK做的甜点,听FR蛐蛐别的国,等USA带些文件回来处理,以及发发呆。服饰一般喜...
CN:黑发琥珀瞳,一下子是年轻小伙一下子是五千岁老人。老PUA专家(受害者为JP),精通互联网上的一切潮流用语与游戏。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五常里面看似最正常的家伙),有人格分裂,第一人格很阴暗(和UK关系很好的),第二人格很温柔(该人格和FR关系莫名其妙的很差)第三人格有点神经在身上。开会日常就是往那一坐和大爷似的,其他国能说的懒的说,不能说的只敢私底下蛐蛐这位。莫名其妙的和UK关系还不错。日常就是看RUS写写文学作品,试吃UK做的甜点,听FR蛐蛐别的国,等USA带些文件回来处理,以及发发呆。服饰一般喜欢穿长衫(黑色或者白色),带暗纹的一看就很贵的那种,带个流苏耳坠子,上头坠着的玛瑙石来着
另外三个下个周末再说
预警:ooc,写的很史,无cp,全员cb向,有年龄操作
第五人格电竞pa
PS:没打第五人格的tag,不看可以避雷谢谢
{}弹幕
“”说话
半夜两点,XYH战队基地训练室还有台电脑在直播
{煮波你终于想起来要直播了}
{喜子啊,鸽了四天的直播你要怎么还我}
正在直播的白发少年面容精致,蓝瞳给他带些幼态的面容带来了些锐利。他调整了下摄像头“都能看到吗?能看到的话我就赖得再调了。”白发少年名叫喜羊羊,XYH队长,外号喜子,曾在深渊上把对手溜到红温。顺带一提,这个周的直播他鸽了四天。弹幕那边还在问他要怎么还,他已经面不改色的开了匹配。
{喜子能玩些其他的...
{喜子能玩些其他的吗?比如八号站台}喜羊羊看到了这条弹幕,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怕你们发一堆弹幕,新进来的水友看不到我的内容”
{喜子你真够恶趣味的}喜羊羊还在准备,看到这条弹幕笑眯眯的说“谢谢,请叫我恶作剧小王子”他选完先知后就在那跟水友唠嗑呢,没瞅队友选角,囚徒,机械师,以及盲女,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进入地图上。
“我嘞个三修机位”喜羊羊看着懵了一下,一看屠夫是杰克,估计这局稳了,要么稳输要么稳赢。{叫你唠嗑不看队友,惨了吧}
他现在只庆幸密码机刷的都离队友比较近,而且都修上密码机了,自己遛鬼比较放心。但是杰克没有找到他,但是找到了囚徒,在喜羊羊这台密码机刚修到百分之六十时倒地。在另外两个队友飞速发了’我不救人’这条消息后,喜羊羊决定过半救好了。等到他这台密码机修开的时候,囚徒堪堪过半。
在喜羊羊无伤救人,顺带还抗了个刀后,刚救下来的囚徒,他out了。“诶不是,这囚徒会不会玩啊?”喜羊羊看着自己刚救下来就倒地的囚徒发出尖锐暴鸣。
“算了,都半夜了,让让他吧”喜羊羊心态很稳定,没有任何问题。这局匹配结束,三杀,队友溜不动,最后他跳了地窖
“算了,半夜不打游戏,咱来唠唠嗑,有什么想问的问题马上发昂,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喜羊羊看着面前眼花缭乱的屏幕开始回答问题。“沸羊羊是喜欢调香更多还是调酒更多?沸羊羊更喜欢祭司。”“美羊羊怎么来打电竞的?哦,她是被暖羊羊叫来的,说随便打打,结果好胜心起来就开始打了”“懒羊羊喜不喜欢打修机位,他不喜欢,一点也不”“暖羊羊打救人位好稳定啊,之前是不是当过心理医生才这么稳定?暖羊羊之前没当过心理医生,我们战队平均年龄才二十,我,美羊羊十七,懒羊羊十六,暖羊羊和沸羊羊十八,灰太狼三十四。对,全是灰太狼把我们战队平均年龄带大了。是,我和美羊羊今年高考”
当然,在这几个问题后有个很炸裂的问题“喜羊羊你什么时候退役?诶不是,我刚满十七啊,青春少年啊,你让我退役,你是有什么心事吗?”,网友一看到这个问题就开骂了
{真是乌龟掉盐罐给你这个小王八闲完了}
{大脑没长的时候,不是人人都是你父母,因为大家只能当你爹}
喜羊羊看到这个问题只能说是看乐子。,但也不全是看乐子,毕竟去年他确实差点退役。
这件事情最后报警解决了,那人是个不知名战队的私生饭,觉得如果没有XYH一切都好,想这样让喜羊羊不能再上赛场。那个战队现在在XYH面前抬不起头,毕竟去年是XYH拿深渊冠军机会最大的一年,但喜羊羊决赛因为手伤的原因没能打满五场,打了两场,最后上了替补,但是替补没能打好,最后只能是第二名。
“喜羊羊!三点了!你还在干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去你房间休息!”哇哦,喜羊羊心想,等等到早上起来,他的微博得出现一条他举着一个写着“我再也不熬夜”的牌子微博照片挂在置顶一个月了,毕竟抓到他熬夜的是队内经理和监管,灰太狼和美羊羊。“我在直播,你们等下,我马上回去。”
这场半夜两点到半夜三点的直播就此快速结束。以及,第二天,喜羊羊的微博上多出一条他举着牌子的微博,并且已经置顶了
高亮:更新不稳定,要看就订阅合集,不太有耐心去踢人
偏现代设定,作曲家和囚徒的一点小故事,很喜欢他们两个,而且我发现只要朋友玩囚徒,我玩蛐蛐总是她撞鬼(′`),先天撞鬼体质
说实话,整个第五学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中的系种类却挺多,就是有的系里人有点少,每个分院的人也都循规蹈矩的生活着,但是要论卢卡和弗雷德里克是怎么认识的?
一个昼伏夜出把心思埋在物理学和永动机里的人,工作强度和脑细胞运转简直能让一个学生死千百万遍,严重怀疑他没有猝死是医学奇迹
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弹圣贤琴的高冷音乐生,至今每天埋在曲谱里面无法自拔,音叉更是随身携带,加上经常失眠所以总是带着一双或淡或深的黑眼圈,让旁边的人...
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弹圣贤琴的高冷音乐生,至今每天埋在曲谱里面无法自拔,音叉更是随身携带,加上经常失眠所以总是带着一双或淡或深的黑眼圈,让旁边的人一度怀疑走着走着对方就能孱弱的猝死
好巧不巧,许是因为爱好每日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们身体都不是特别好,卢卡非常简单,单纯因为一研究起永动机就忘吃早饭,然后做到中午想着吃个午饭,然后转头又把午饭忘了,研究一下午,打算晚饭都补回来,然后咔咔一顿炫
再来说说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他是先天性身体不太好,后天一心沉迷音乐和音游忽略了体育运动,所以身体不大好,其次就是口味有些刁钻,一般只吃符合胃口的,不符合胃口的通通打咩,这就导致他有些低血糖,但是因为很少和人接触,没在大家表现出来,久而久之也常常被对方忽视
或许是同类相吸,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就埋下了深厚的友谊………
那是一个美好的傍晚,在实验室里窝了三天三夜早就不知道上次饭是啥时候吃的卢卡被自己老师拎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扫地出门在实验室的门上贴上禁止卢卡半个月入内的标签,顺便把实验室的门锁上
卢卡痛失所爱,一边气鼓鼓一边后知后觉的感到饿,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全麻手术之后忽然麻醉药失效让你痛得怀疑人生,看着面目扭曲像是要饿死在面前的的卢卡,阿尔瓦叹了一口气便让对方到附近的小街上去吃点饭,自己则继续整理繁琐的教学用材打算为不久的听课做准备
卢卡听到能出去吃也是一蹦三尺高,心想凡正实验最近做的也够了那就放松一把,于是便来到附近的街上打算进一家顺眼的吃饭
弗雷德里克就更加简单了,本来正沉醉于音游无法自拔发誓要今天全黄通关的他被串门的小姨打了个措手不及,小姨拿着自己烤的饼干欢天喜地的开门,就看见自家侄子带着浓浓的黑眼圈神色癫狂又痴迷的在平板上点点点点,手指都快出残影了,嘴里还说着什么判定线迟早要拿音叉敲死你
玛丽看着一直闪烁的屏幕和对方快要扭成麻花的手毫不犹豫定下结论,一定是自家侄子被圈傻了,家里就是不能多待,小孩子嘛,要多出去运动,跟朋友玩耍,于是毫不留情抽走还差一个音符通关的平板把对方带了出去
蛐蛐:…………?(风中凌乱)
于是乎,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半被迫的出来了,他本能的不想和人接触,却又不忍拒绝小姨的好意,于是只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想起好像还没吃晚饭,于是看了看点,打算在外面吃一口,然后赶紧回家熬夜通关
于是乎,卢卡和弗雷德里克都选中了一家店,并且因为正值晚饭高峰时期被安排到了同一张桌子,蛐蛐虽然有点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本来就是简简单单一顿饭,虽然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好了
卢卡就更没什么怨言了,两个人虽然离得很近,但是谁也没说话,蛐蛐是因为不想说+音游打累了,眼睛累,手也酸,感觉脑袋还有点若隐若现的晕,卢卡是因为熬夜困倦昏昏欲睡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半天,坐在他们不远处的两个人指了指他们,“喂,他们两个看起来不会猝死吧?”
另一个人疑惑的转头,“怎么可能那么夸张?”然后就看见了顶着熊猫眼昏昏欲睡看起来要晕过去的两个人,“呃……当我没说”
菜上了之后两个人才开始动筷,卢卡发现了对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有一个熟悉的标,定睛一看正是学院专门的标志
“嗯?你也是第五学院的”
蛐蛐回应,然后也看了一眼对方,两个人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着聊着发现意外投机,蛐蛐那是一个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十分激动,TM的孤独半辈子终于要有个知心朋友了吗
卢卡也是感动万分,终于有一个如此知心的好朋友了,那简直是开心到爆,果然是永动机带给他的好运呢!
卢卡冒着冷汗艰难回复,“可能是最近……饭吃的……不太规律,所以胃病犯了……嘶……按理来说,应该没这么严重”
善良的蛐蛐还在思考,然后转头发现对方似乎睡得有点安详,蛐蛐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那个……你还活着吗?”
也许是心脏许久没有这么惊恐的跳动,弗雷德里克也发现自己脑袋似乎更晕了,他站起身刚想和旁边的人交流一下就一个踉跄差点栽地,不知何时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个人向他发出关切的问好
弗雷德里克深吸一口气,真不知道这门出的是好还是不好,最终,他优雅的理了理有些歪的衣领,然后将已经按下120键的手机交给对方
“麻烦打一下120,两个人的,谢谢”
“砰”,蛐蛐华丽倒地
对面的两个人看着这副模样直接发出灵魂的呐喊,“救命啊,这饭有毒!!”
一个身影从后厨飞奔出来,手里拿着锅铲的大厨不可置信,“一派胡言!”,转头就看见东倒西歪的两个人,沉默一秒后发出尖锐的爆鸣
“所以……这就是我晕倒前的过程吗?”
卢卡带着一双死鱼眼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旁边病床上已经做起来的蛐蛐同样生无可恋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卢卡流下了后悔的泪水,别说进实验室了,一个月内老师保准让他摸不着实验的影子,蛐蛐也陷入了沉思,小姨岂不是得一天24小时监督自己?自己的音游还没过呢!!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息息相惜
没关系,脸是一起丢的,罪是一起受的,一看就是挚友
是异能互换梗(也算我个人的半个吐槽吧),一切bug由黑塔背锅
欢乐向,但是欢乐的是傅闻声()
私设很多,一切剧情为两位小朋友服务,ooc致歉(这篇应该崩的比较严重)
这篇是定时发送,不出意外现在的我正在考场上和数学题奋斗()到底是谁在生日当天喜提理科大礼包啊![恼]
还不如自己去攻塔。
阮望舒冷着脸看着从自己掌心流出的……矿泉水,陷入沉默。
得知此事的李妙妙笑得趴倒在桌上,阮望舒都怕她笑岔气。练余筝在尝试憋笑,怎么说呢,成功了一半吧。至于另一位当事人……
得了吧,他笑得比李妙妙还开心。
阮望舒冷眼看着三人。...
阮望舒冷眼看着三人。
呵,只有他笑不出来。
傅闻声笑到一半想起自己也算半个受害者,笑成这样好像不太合适。但要他像阮望舒那样面无表情……
好吧更不可能。
毕竟真要说起来阮望舒可能比他惨一点。
阮望舒只想冷笑。
笑归笑,正事还是要说的。练余筝正色道:“还攻塔吗?”
阮望舒沉思片刻,直接拽起傅闻声往外走:“带上他一起。”
傅闻声:
笑容一下子就收回去了。
“不是等等,我还没到攻塔水平!!!”
“我知道。”阮望舒冷冷开口,“跟我们一起,死不了。”
这是死不死得了的问题吗,跟现在的你待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危险!!
傅闻声尝试挣扎,换来阮望舒一句“你该庆幸你长得高”。
不然现在就是直接拎着走了。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傅闻声不动了。阮望舒是拎不动他,但旁边还有个练余筝呢。
不过阮望舒也就嘴上吓吓他,哪能真带人去攻塔。绕来绕去走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进了副本。
其实阮望舒是什么想法,傅闻声多少能猜到一点。异能互换的突然,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最坏的情况就是换不回来了,他们得提前适应。攻塔不能随便去,就只能进副本练手了。
所以说有时候习惯是真的可以致命,这个适应过程比他们想象的要麻烦的多。
于是傅闻声学着阮望舒的样子双手按地,五倍重力压下,练余筝适应的很快,倒是阮望舒起身的动作一顿,好歹是站稳了。
第一次体会到自己异能的威力,感觉很怪。
互换异能这个事吧,不能说它没有好处,只能说全是缺点。让使用者不自在的同时还能干扰临时队友。比如这次的临时队友,某组织首领林佑就深受其害。
林佑的组织跟天选关系还算融洽,他本人跟阮望舒也合作过几次,本来已经做好了负重战斗的准备,预想中的重力却迟迟没有压下。林佑诧异回头,不等他开口询问整个人突然被砸向地面。虽然阮望舒并没有动,但多次被砸的经验让他无比确信这就是阮望舒的异能。
难以置信的目光在双手按地满脸不自在的傅闻声和右手拿枪一脸冷漠的阮望舒之间徘徊,林佑神情复杂,突然有些同情阮望舒:“你这……被削的有点惨啊?”
“……”这还用你说。
阮望舒冷笑一声,不想说话。
什么叫暴躁奶妈,傅闻声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虽然阮望舒并不暴躁,和平常一样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就是嘴唇紧抿,感觉下一秒就能拿水淹死人。
虽然这个矿泉水在淹死人之前可能会先把人治好。
反正场面一度有些惊悚和好笑。林佑是想笑不敢笑,指望着阮望舒给他治疗,憋的脸都红了。
练余筝要给自家老大面子,忍住了。
傅闻声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仗着阮望舒不能把他怎么样,笑得那叫一个放肆。
然后就被阮望舒十分用力地敲了下头,附赠一个威胁的眼神。消停了五分钟。
黑塔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自那次以后异能互换十分频繁,人类上线了也不见消停。有时候一两天就换回来了,有时候要一两个礼拜。次数多了,两个人都麻木了。
以至于后来每当有人问起“是怎么确定关系的”这个问题,傅闻声都会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某位天选老大战力成迷,弱不禁风,让人很不放心,待一起待久了大概日久生情吧。”
而阮望舒往往只会冷漠地丢下三个字:“问黑塔。”
开玩笑,因为在相处过程中发现傅闻声很可爱被对方的性格吸引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出来。反正有事怪黑塔,它都消失了,你还能真去问它不成
嗯,黑塔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是流水线宝约的公开稿,红英线路。
一个诡计多端的英和半场开香槟的阿美,存在少许苏德,苏英,和世界情人阿美大前提
Summary:
背信弃义的阿尔比恩,事实上已经许久没人用这古老的称呼来形容英吉利了,漫长岁月的流逝里能让人忘记太多事情,哪怕是曾经令人痛彻心扉的背叛,再度提起也只剩下不清晰的记忆。
时至今日,美国的各大媒体却又从不知何处的犄角旮旯里翻出并再度为英吉利冠以此名,原因无他,实在是有点太契合了。
至于美利坚如此暴怒的原因,那不过是因为清醒地养虎为患,自以为能够掌握,却亲眼望着那个人踏着优雅步子,逐渐走到赤红巨人的身旁,回眸嘲讽的那一笑罢了。...
至于美利坚如此暴怒的原因,那不过是因为清醒地养虎为患,自以为能够掌握,却亲眼望着那个人踏着优雅步子,逐渐走到赤红巨人的身旁,回眸嘲讽的那一笑罢了。
01
昏暗的演播室里,微弱灯光透过细腻的丝绸窗帘洒落,静谧神秘,寂静无声,仅有一角摆放着精致的留声机,散发淡淡的金属光泽,低沉的音乐声弥漫在空气中。电视屏幕轮番放着各大媒体的报道资讯录像,吵吵嚷嚷的,算得上是房间里唯一的亮光,柔和地照亮欧洲共同体国家们并不柔和的脸颊。
“他是铁了心要走。”法兰西盯着BBC那边喋喋不休的记者,眼含愠怒,嗤笑一声,摇摇手中的酒杯。这算是他和德意志的判断失误,以为条件并不过分,才让想靠近欧陆又想携手美利坚的英吉利竟然迈向了红色的邀约。
德意志坐在电视中间的沙发上,沉稳看着一系列对英国外交大臣的采访与堆在腿上的自家外交部送过来的非机密报告。他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变过,猩红双眸只是偶尔漠然地盯着画面中英吉利的身影,似乎并不焦急。
“至少他做到了让我们所有人不满意。”
荷兰冷笑了一下,这位英吉利的老冤家还记得几个世纪以前两位生命体往来互动的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此时讲话更是夹枪带棒。英吉利本来周旋在欧陆与美利坚之间稍显为难,现在他的选择显然是端水了——他无法让美利坚和欧陆同时满意,但能做到让美利坚和欧陆都不满意。
“我看苏联倒是挺满意的。”比利时玩着头发,挑眉说道,电视机前的斯拉夫人确实春风得意,就差搂住他们言语中的主角向他们炫耀了。
德意志瞥了一眼比利时,被苏联字眼触动的欧罗巴冰雕终于不再搭着腿不紧不慢地看报告,电视中记者采访很给面子地来了一句有关布尔什维克的话题,让他不耐地攥紧了拳头。
纵然作为老资历的欧洲人都早已习惯了英吉利的左右横挑,但也没人会想到得到这么个结果。
拄着黑金手杖的英吉利浑身被金钱泡透了的糜败气息遮都遮不住,满溢着由内而发,高定西装又或是身上的每一件配饰,皆出自名家之手,但为了向那个该死的存在投诚,仅仅顺了顺略显枯槁的金发便带着笑意,绿眸甚至凝着嗜血的煞意,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苏联身边。
其心之决然,是在场国家,特别是法兰西想不到的,英吉利那么艰难地想进欧共体,却又那么轻易就放弃了,扔掉垃圾一样轻松。是西欧国家生命体们每年都开的例会不开了,发消息也不回了,欠美利坚的账款更是不还了——欧洲的国家生命体们一致认为英吉利就是因为这事叛逃的,所以一切责任尽归美方。
“Cettesalopeanglo-saxonneaélevéunesalope(脏话).”法兰西啧了声,坐到德意志身边,眼底透着阴狠,白皙手指却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德国人枯槁的头发,“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与工人无缘呢。”
这话惹得在场的欧洲意识体们口哨与起哄声大作,连向来严肃冷淡的德意志都咧开了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白牙,格外不怀好意地说道:“说得俄国佬有缘一样。”
“说得好,这才叫天生一对呢,”荷兰端着杯红酒,嘻嘻笑着,“敬布尔什维克!”
欧洲国家们纷纷举杯,跟着荷兰一起喊道。
“我差点以为我来错了地方。”
一位不速之客闪身进了昏暗但因为刚才骚动而嘈杂的会议室,他的动作很轻,若非主动出声,差点让这些身经百战的国家们都没能发现他的存在,他随手从荷兰手上抢走了酒杯,浅抿一口,荷兰不客气地瞥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那头漂亮的金发扎着小辫与墨镜一起彰显了这位不受人待见的客人的身份——风尘仆仆来到布鲁塞尔、又刚刚受到惊吓的美利坚。
“瞧瞧,你们把这弄得和红色窝点似的。”美利坚摊摊手,被英吉利打击过一次的美国人差点又要被欧共体吓一次,以为他们要集体投龚,为了控诉他们这种容易被误会成资奸的行为,他委委屈屈地跟两位欧洲主心骨撒娇着:“我差点以为就剩我自己一个人坚守了呢。”
有过一定红色经验的法兰西和另一半确实做了反贼的德意志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德意志忙扯开话题。
“所以你打算怎么跟现在的英吉利交涉?”
“这是没办法交涉的吧。”美利坚拖长了声音,灰蓝色的眼睛眨了眨,明明媚到极点,又无端生出几分可爱。“民主国家又不会管他国选择。”
“少来这套,你管得少了?特别是当别人对那个盎格...”比利时对英吉利的侮辱没能说完,美利坚笑眯眯地凑到了跟前,看似好奇又天真地问道:“什么?”
法兰西咳嗽一下,提醒比利时最好不要说完。
欧洲的老家伙多得是老油条,比利时从善如流地敷衍过去接下来的话语。
“为我们奠基的领头人都跑了,可真是够任性的,还不允许我们诋毁诋毁了。”荷兰摊手,被拿走酒杯的他在跟美利坚互怼时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嗜酒如命的酒鬼适当发泄一下痛失美酒的不满是被所有人允许的。
“我有个想法,我亲爱的蜜糖。”法兰西搭上美利坚的肩膀,“不妨你去和苏联人交涉交涉,让他把我们宝贝的海岛甜心归还如何?”
“如果海岛甜心是件战利品的话。”美利坚咬咬唇瓣,眼底阴霾翻涌着,丛间蛰伏的狼般盯着电视屏幕中的英吉利。
02
“我希望您可以信守承诺。”
英吉利平淡地抬眼,他举着茶杯,但并不想饮茶,白瓷杯内的浅色液体丝毫未动,只是做个装饰,就像他现在站在苏联面前也并非真的想多么选择炽热之心,他的嘴角噙着笑意,黑西装裤包裹着的一条消瘦小腿轻轻搭在另一条上,靠在沙发椅背平静地仰视着将自己笼罩的东欧人。
“尽管您算是有名的不信守承诺的人啦。”英国人开了个俏皮的玩笑。
英吉利在内涵什么,苏联人一清二楚,向来脾气火爆的东欧人没有任何愠怒,只是继续逗弄手下不停嘤叫撒娇的幼犬,任由这些脆弱可爱的小家伙轻轻啃咬着他的手指。
“谁知道呢,不过古老的国度总是守信的。”苏联说道,他同样内涵了回去。在点名埃及懂事理的同时,暗暗内讽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墙头草专家。
被点名的专家挑眉,笑了笑,继续说道:“一个伟大且古老的民族总是忘恩负义的。”
“别乱改丘吉尔的那句话,他话里哪有古老这词。”苏联抱起幼犬,小家伙顿时惊慌失措地乱挣扎,他耐心地安抚着,眼睛却看向英吉利。“你肯定会喜欢华沙的,我让德国带你熟悉如何?”
“真是贴心,甜心。”英吉利打算接受这个提议,尽管当他面临暂任民主德国意识体的柏林总是会有些尴尬——他可是亲自命令皇家空军轰炸了对方,当然了,对方的上司德意志也轰炸了他的伦敦,直到现在德意志都不乐意跟伦敦单独在一个空间里,既不符合礼数也令日耳曼人难为情,亲眼见过柏林和蔓延至身上的痛苦,自然也知道日日被轰炸的伦敦和英吉利有多么伟大的沉默。
但柏林总好过阿尔巴尼亚,或者波兰也会是更好的选择,虽然可怜的波兰自从被苏联在众目睽睽之下捞到怀里就不肯再主动去找任何一位嘴巴奚落的西欧意识体。
“但我想,我们或许有更重要的贵客,您所提及的美好安排,我们不妨延后?”英吉利说着,站起身去迎接不远处簇拥着一群人的美利坚,虽然很快就要进行联合国会议,但生性恶劣的英国人还是打算再恶心一次世界霸主——拜苏伊士运河所赐。
“早上好,亲爱的父亲。”美利坚瞥见了英吉利和其身后抱着幼犬玩闹的苏联,他示意身边人离远些,待人都走得差不多,笑着微微欠身致以一礼,亲昵地喊着,尽管他与英吉利之间可谓是什么关系都没有,要知道他喊英吉利父亲,不过是因为他喜欢这么喊。
“不知道拿到那三十枚银币后您有没有后悔?”
英吉利的笑凝固了一瞬,但仅仅片刻便恢复如初,他好整以暇地回答。
“早上好,我的甜心,我又没见到您的绞刑。”
“见到那就晚了。”没想到英吉利会是那么回答的美利坚诧异地顿了顿,他没想到英吉利竟会以耶稣类比他,却又恼怒于英吉利竟敢把他送上十字架。
被两人忘在一旁的苏联也不生气,他垂头,眼眸温柔似水,轻轻抚摸着手底下柔软温热的躯体,乍一看他就真像是一位标致的东欧美人对于脆弱事物的铁汉柔情。
若是第一次见到斯拉夫人,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位玉般美好的人,背后的手段会狠辣到何种地步。
美利坚看了眼苏联,又望向英吉利,他明白了什么,心里想到可不是嘛。
“瓷跟我说,他们古时会养犬护院,特别是贵族家中,大有讲究。犬只要凶猛,对人友善的都要筛选走。犬只要认生,没见过的陌生人要大声吠叫,主人受威胁更是要有撕咬之勇。犬只要认熟,主人的好友要都能认得,而最关键的...”
美利坚刻意顿了顿,直勾勾地盯着苏联手底下的幼犬,他的眼神太过直白,苏联和英吉利都不禁顺着他的目光盯死那只温顺的小狗。
“便是认生亦认熟,给知道换了主人之后,认清哪些是主人的朋友,哪些又成了敌人。”
美利坚露出一个笑,他没有立刻放肆大笑起来或许要拜还有不少刚被请走的其他的意识体们在密切注视着三人,个个都伸长脖子想偷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美英苏聚首这可是很少见的,更别提英国人刚刚背弃了北美的小可怜儿——乃美利坚自己杜撰的形容词,毫不留情地奔赴苏联。
美利坚的话语实在是太过羞辱,连一向不参与欧美人互相讽刺的苏联人都脸色大变,而让他更震惊的一点在于这话竟然是从美利坚口中说出来的,这可是之前那个谁说英吉利都要瞪过去,对英吉利糊了至少几十层滤镜的美国小伙。
“还给是古国的见识多,免不了拾人牙慧。”英吉利不咸不淡地回道,丝毫不在意被比作狗的屈辱,倒不如说他完全没理睬美利坚的挑衅,心情好得甚至有空奚落美国人的历史短暂,西欧的意识体们受到美利坚的嘲讽,向来喜欢拿出当初美利坚渴求文化溯源跪地时的模样反复评说,英吉利实在喜欢那会的美利坚,特别是在美利坚离开他之后的短短几十年里,不时就要提出。
“说得对,所以见识多的古国早就离开了不识趣儿的苏联人身边,或许只有见识少的才坚持在此时走向...”
英吉利突然轻笑一声,打断了一直佯装运筹帷幄的美利坚喋喋不休的话语,还没能成长至对一切端倪不动声色的美国人神情紧张起来。英吉利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走到苏联身边,很满意地看见美利坚凝重的表情。
“你果然是在害怕,被越南吓破胆子的花瓶美人。”他毫不留情地戳穿美利坚的心事。
任谁也无法接受实力孱弱之际盟友的离去,越战打垮了美利坚的精神气儿,在此之前美利坚从没怀疑灯塔能否长明,但事实就在如此,尽管苏联人因为他那那过分的掌控欲失去了他的妖妃,不过谁也不会认为对苏联——这位慷慨得让人难以想象的国家会有什么损失。
新晋的霸主没想到越南人的负隅顽抗,内忧外患,虽然不至于动荡根基,不过趋炎附势的国家生命体们不会对深陷泥潭的困兽致以足够的敬意。
美利坚的脸色冷下来,几乎是咬牙挤出来的话语,满是愤恨。
“别忘了,苏联离你可没有法兰西他们近。”
“而你离法兰西可没有苏联近。”英吉利凑近苏联,纤细手指划过苏联抚摸幼犬的指尖,微微卸力靠近,苏联很自然地顺势搂住英吉利,血眸配合地霎时狠厉。
“虽然你们忽略我很久,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你一个忠告。”苏联不急不慌地说道,他把幼犬放到英吉利的怀里,吩咐英国人离开这是非之地。
“洗耳恭听。”美国人这么说着,不耐地等待着苏联人的下一步动作,但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离去的英吉利的背影,直到英吉利关上门,偌大空间里只剩下他和苏联。
苏联勾起唇角微微倾斜寻找一个最舒适的位置,白色的碎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扫过美利坚的脸颊,随着呼吸节奏轻轻摇曳,他的眼睛半闭,隐藏住的是其下的疯癫与野心。
美利坚一愣,双眼瞪得溜圆,狰狞得要从眼眶中跳出来,感到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砰砰地狂跳不止,恐惧与愤怒交织,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怎敢...”他的话语噎在喉咙之中。
“亲爱的甜心。”苏联的红眸玛瑙般惑人,他笨拙地学着西欧人甜腻的语调,笑意带着刺骨寒气,分明是蔑视。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说呢?”
03
“你们仨吵得是真没有营养。”法兰西总结道。
德意志还是老样子,血眸映透在金边眼镜后满溢着玩味,神情却冷淡,右腿搭在左腿上,雷打不动地坐着看周报。
“我还以为你们至少能聊出点重要的,比如...算了,这个先不提。”
他挥手示意阿德里安和路克——尽心尽力报告理查德笔录的两位内务官可以离开了,之后接下来的话就是老朋友之间的聊天而已,不带有任何政治倾向,不需要记录。
“结果狗来狗去,瓷都教了你点什么乱七八糟的。”
“毕竟那小阿拉斯加确实挺有意思的。”美利坚摊开手,德意志抬眼,唇角微微勾起,美利坚用了有意思这个字眼,听起来就不是单单形容那只奶狗。“像是一只小肉球,看上去柔软得不可思议。”
美利坚的表情阴郁下去,他回想起苏联手掐在他脖颈的触感,记恨地咬了咬唇瓣。
“眼神却是分外凶狠。”
若是还处在鼎盛时分的美利坚,别说被苏联这个强敌掐住脖颈了,就是被非洲的某个小国家强制压在身下,浑身上下被锢住都无所谓。强大的实力带来极度的自信,乐意享受他人的示爱。
英吉利讨好地献吻也好,又或是瞬时发狠,都是失势稚童的打闹而已,悲悯的美利坚合众国会原谅这暂时的过界,就像是狼不会在乎羊毛茸茸的头顶,牧羊人不会在意牧羊犬偶然咬伤他,美利坚乐意戏耍任何一个爱他的人。
可当狼被羊锋利的角直对,牧羊人偶然间发现自己的脖颈就在爱犬的獠牙下时,他们还是强势的上位者,但这时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示威都将被视为威胁,哪怕在此之前,那曾是爱犬亲昵地蹭抚。
“我怎么瞧着你形容得这么像是西边那薄情人。”欧洲初恋往脸上扑着粉,阴阳怪气儿地说道,尽管老欧洲们并不喜欢用直接的印象去骂人,那实在太不体面了,不过他实在是想跟美利坚附和着骂一骂盎格鲁人的品行低劣。
“谁知道呢。”德意志嗤笑一声:“可怜的小知更鸟在撒娇呢,真希望有哪个好心人能给他一吻。”
“快别这么说,亲爱的,”法兰西轻车熟路地将多余的粉直接往德意志脸上拍,德意志配合地闭上眼睛,“还解决不好事物的小孩子总可以得到母亲的宽慰。”
“谁知道呢。”德意志嗤笑一声:“他可不小了。”
“我可还没说什么呢,就开始攻击我了。”美利坚撇嘴,“你们可真会联想,我可一句都没说过英国人。”
“说起来,你有注意到他的眼睛吗?”德意志将周报随意地扔到了地上,他的脸上没带任何波动,手上却像是碰到什么肮脏之物似的弹了几下,就连到了地面,还不忘嫌恶地用鞋尖碾了碾。
法兰西知道那报纸上必定有着苏联的消息,他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住瞥向那已经被揉作一团的报纸,被德意志瞪了一眼乖乖坐好。
“你是指...英国佬的左眼这几日看起来黑了点?”法兰西想了想,总算想起来英吉利的一些不大对劲。
“就像是你的这双眼睛?”总算能把话题引到别人而不是自己和英吉利身上,美利坚迫不及待地跟上,鉴于不久前——准确来说是不到一分钟前,德意志对他的无情打趣,他恶劣地提起德意志最不愿别人说起的红眼,
德意志轻轻笑起来。
美利坚和法兰西的身边瞬间笼罩了冰冷沉重的气息,仿佛浸满了剧毒,足够侵蚀灵魂般的酷寒。
“对,就像是这双眼睛。”德意志说道。
德意志的皮肤是欧罗巴一贯的白皙,嵌在他深邃眼眶里的那抹红,犹如滴落的炽血在雪白画布上凝固留下的痕迹,深得发黑,令人心悸,像是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燃烧着一切生命,却又冰冷得瘆人,仿佛要吞噬掉世间的炽热,只留下这刺目的猩红高调地向所有人证明着眼睛主人的部分属于苏维埃。
在欧洲的东边,华沙国家都拥有这么一双锐利又如同被鲜血浸泡过般的红眼睛,午夜梦回之时,哪个北/约国家不会在噩梦中望见在那黑暗中一双双睁开的炽红瞳孔,在害怕钢铁洪流将至的不安里,恐惧感涌上心头,惶惶不可终日。
“是有点儿。”法兰西忙出来打圆场,他的手指卷着自己浅金色的发绺玩,思索了片刻,“近些日子,他的左眼似乎确实是变得有些黑了。”
“那是过渡的结果。”德意志的姿势没变,不过那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气息已然褪去,“想必很快我们就能得到一个拥有着赤红瞳孔的海岛甜心了。”
“他真打算投进布尔什维克的怀抱?”美利坚难以理解地嗤笑一声,“不是吧,我还以为他顶多打算合作一下。”
“要我说这可都赖你,我亲爱的北美甜心。”法兰西说道。“朝/鲜,越/南,这两个小家伙的战役上,你可打得不好。连带着我辖区里的非洲可都有点不安分。”
“我当然知道这些。”美利坚不耐烦地说道,“但也别把责任都赖到我身上吧,让苏/联太得意可不是什么好事。”
德意志冷哼一声,不难理解他对苏联的恶意,任哪个意识体被强迫要走了首都当自己分裂出的另一部分的意识体,都不可能对始作俑者有多好的态度,更别提苏联曾经在柏林对他做出的一些过分举措。
“不赖你能赖谁呢?”法兰西不客气地翻找起比利时的酒柜,给自己倒起香槟喝,“英国佬背叛的原因,想想就那么几个。”
“苏联人一直部署着对付他的军队,又欠你钱,再想想苏伊士,我可是和以色列一起坚定地站在他背后,你再反思反思你做了什么?噢,不会背后的原因找着了吧,就是因为埃及小可怜儿的苏伊士。”
“我亲爱的法兰西,”美利坚开始用起了甜蜜的称呼,这一向是他们之间的潜规则,这可就是阴阳怪气的开始了。
“原则上我当时可是不支持殖/民地的,你总不能让我失信于国际秩序,那可严重太多了,中东那边可催着紧呢,我也不能把阿拉伯国家全都拱手让给苏联吧?况且苏伊士这么重要的航道,你们占着不太好吧。”
“瞧瞧,现在牙尖嘴利的。”法兰西很不高兴,不过手上还是很自然地递给他俩一人一杯香槟,“怎么不搁牛肉①面前嚷嚷,说不定你还能打动你那铁石心肠的母国,敞开双臂迎接你呢。”
法兰西用了嚷嚷这个形容词,看得出这位欧洲有名的美人不太高兴,又在暗暗内涵美国人的大嗓门与乡巴佬。
“要是埃及那会儿你能有现在的骨气,我想苏伊士可能还在伟大的法兰西手中呢。”
“瞧你说的,我们三个总不能对抗全世界吧,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对付苏联,别到了最后什么都不剩了。”
“两位,英吉利都已经加入了苏联,本来华沙那边的实力就已经如虎添翼,我们为什么还要彼此内讧呢?”德意志为平息争端劝架道。
“我肯定会调整策略的。”美利坚叹口气,“现在唯一能让我们有点开心的,就是那位暴君的妖妃离开了他。”
“指不定那是新一任暴君呢。”法兰西愁云惨淡地抿了一口酒,他们原本是有自信或许可以和平拖死苏/联的,结果目前还掌握着欧洲财脉的前世界霸主竟然当了带路党,不仅让他们少了一大助力,又眼看着英吉利即将成为红色暴君身边的新宠妃,这何不让他担忧。
“我先缓住苏联,和前妖妃谈谈,你们应该会配合我吧?”美利坚举起酒杯,歪头,有点撒娇地问道。
“噢,当然。”德意志和法兰西回答道,不过这其实只是惯常敷衍,反正三位内务官没有任何一位在此,不在笔录上的承诺,可以算是白纸一张。到时候美利坚说什么他们不认就是了。
这时不得不佩服欧洲人的一致了,法兰西和德意志同步发狠,几乎是一瞬间,美利坚的脖颈上就架上了两只摔碎酒杯的断茬,这个可真是太有默契了,美利坚腹诽着,不约而同地摔坏酒杯利用锋利的玻璃断面,这都跟谁学的,太不心疼东西了,比利时那名贵的地毯上都溅了酒渍了。
“简直是无耻!”法兰西一拍桌子,德意志没说什么,但那双让人心悸的红眸却是直勾勾瞪向了美利坚。
“你们给原谅一个还解决不好事务的孩子做事毛手毛脚。”美利坚灰蓝的眼眸里泛起泪花,他的声音敬业地像个演员,尽职地颤抖着,脸上却是除了那点挤出来的晶莹,一点委屈全无。
“放心吧,理查德就记录了最后一段话。”他最后补刀地说道。
“死。”回应美利坚的是两位国家生命体毫不留情地扎下去。
04
“我时常会好奇究竟有什么是您能够长久坚持的。”柏林问道,与英吉利不同,他算得上是被迫加入到华沙的,以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命名,远离他敬爱的德意志,成为东德的代言人。他肯定是不愿意的,而英吉利,这位明显有更多回旋余地的国家生命体,却走到了红色的暴君身边。
柏林不明白,为什么能做出这种决定。
天色昏暗,莫斯科的雨不似伦敦的缠绵,就像是苏联本人那样,迅急凶猛,大滴的雨点砸向地表,刀子样,仿佛就要凿穿松软的土层与行人脆弱轻薄的帆布面。
“你是指什么?”英吉利的伞微微倾向柏林,任凭左肩被迸溅的雨珠洇湿,他低垂着眼,叫人难以看清他的表情,他知道柏林想问他什么,但装作一无所知。所有人都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苏联人想知道,于是苏联人日日想看见他的眼睛,望着一点点变得黢黑的双瞳渐渐显露出赤红的底色。
“自然是指您现在所做的选择。我和先生自诩一向很了解您,可现在法兰西先生或许都没想到您的这一步。实不相瞒,英吉利先生,我们曾和一位胆大妄为的青年有过一次赌约。”
“我能有幸知道这位青年是谁吗?”
“恕我不能告诉您。”柏林欠身以表歉意,继续解释道:“先生认为欧洲大陆的均势是您的坚持,法兰西先生认为是利益,我...向您致歉,我猜测的是您的王室。”
“青蛙是故意说错的吧,”英吉利轻笑一声,“他竟然能搞怪得这么离谱,那位青年呢?”
“他认为您什么都不会坚持。”
这下英吉利的笑声是止不住了,果然还是他认识的这帮意识体,嘴上说着保密,真要是到了想泄密的时候,能用各种手段泄露出去。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英吉利勉强抑住笑声。
“三十美元。”
若说刚才只是暗戳戳地提示青年的身份,这下确实是做实了。
“看起来那青年能得到这笔不菲的钱了。”英吉利站定在谢列梅捷沃机场站台门前,“就送到这吧,谢谢你这几日陪我,柏林。”
喊的是柏林而不是另一个名字,这像是个好消息,不过这或许只是习惯使然。柏林蹙眉,暗戳戳为德意志打探消息实在是有点冒险了,但他还是有些疑惑,现在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为什么是那个青年会赢得这个赌约?”
柏林还记得那位恣意放肆的金发青年一脸的笃定,就像他就是英吉利的大脑,能控制对方任何行动;又像是英吉利不可能有其他的答案,哪怕有别的答案也会一概抹杀掉。
“因为我的确不会坚持什么,包括布尔什维克的许诺。”
包括我自己,英吉利没说出口,他眨眨眼,用一双平静、冰冷的黑眼睛淡漠地望向了克林姆林。
那仿佛能埋没一切的炽红,映透着革命的火光。
简介:格林德沃越狱了,萨拉查失忆了,而戈德里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把剑。因为有两个GG(罗姨还是那么喜欢用叠首字母),所以注明一下是ggad是格林德沃/邓布利多,而ggss是格兰芬多/斯莱特林,其他角色配对都为书内官配。总而言之就是吃饭睡觉谈恋爱打伏伏。预警:萨拉查斯莱特林非人类,因此文中一般会用“牠”来指代。
第八章
(本章暴露这是搞笑文的真实……)
邓布利多在魔法部的大厅见到正等候在此的金斯莱,后者非常公事公办地与他握手致意,假装他们并不相熟。
“格林德沃被关押在第十层,”金斯莱说,隐秘地递来一个略显担心的眼神,“我只负责为您带路...
“格林德沃被关押在第十层,”金斯莱说,隐秘地递来一个略显担心的眼神,“我只负责为您带路,稍后审讯事宜会另有人接洽。”
邓布利多点点头,希望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这会对接下来的审讯极为不利。格林德沃向来擅长洞察人心,而面对邓布利多时,他似乎有点太擅长了。
“请上交你的魔杖,”安全检查处柜台后的男巫喊道,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没精打采,“我们会为您暂时保管。”他的脚边和身后堆着五六个破破烂烂的箱子,里头乱七八糟地塞满了魔杖,邓布利多看出那堆箱子上施了反招来咒。
“今天早上刚刚颁布的新规定,”金斯莱解释,“为了加强魔法部内的安全保护,除了执勤中的傲罗,其余所有人不允许在部内携带魔杖。”
“相当独到的安保措施,或许那些妄图攻破魔法部的食死徒们会乖乖接受安全检查。”邓布利多说,坦然将自己那根大名鼎鼎的魔杖递给男巫,看着对方把它扔进手边那个破箱子里,然后将写有魔杖信息的羊皮纸条子塞回给邓布利多。目前被关押在第十层的那位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气得跳脚,邓布利多心底小小开了个玩笑。
金斯莱对他挤出一个礼节性的假笑,陪着邓布利多一起走向电梯,那里面现在塞满了人,每一层都有一大堆人在出出进进,比往常任何一刻都更为繁忙。
“现在没有魔杖可使了,”他们缩在电梯一角,金斯莱小声说,“许多原本一挥手的事务都得跑一趟。”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没有魔杖可怎么办呢?不少人连有魔杖在手时都用不出像样的铁甲护身来。电梯一层层下降时邓布利多想,哈利已经承受了太多了,他的黑魔法防御术远超大部分同龄人,可依然无法避免更残忍的命运降临。或许在今天,在去见格林德沃之前就向哈利坦白一切不是一个妥当的做法,但昨晚发生的一切超出了邓布利多的计划:伏地魔失去了肉体。他被削弱了,是的,但同时也重归了之前十几年来那种隐蔽的状态,追踪伏地魔更加困难了,这使得销毁魂器的计划必须提前,而且到了刻不容缓的境地。
“叮!五层,国际魔法合作司。”
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失忆的年轻人。邓布利多在校长办公室内耗费了前半夜问了许多问题,甚至还动用了一点摄神取念(这真的不太礼貌,虽然对方大脑诡异的空空如也),但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是的,我是和那位被押出来的老人一同来的;不,我不知道他叫格林德沃;我是在找食死徒的路上遇见他的,我知道他是一位预言者;不,我不常和他交谈;我的名字?我不记得了;我为什么要杀死伏地魔?我也不知道……
他无法确定这位年轻人是否在讲实话。大脑如此精妙,它有时能够骗过它自己。
“叮!七层,魔法体育运动司。”
“只要让我和牠待在一处,我能保证牠不闹出乱子,”询问结束后已是凌晨,邓布利多在前往凤凰社总部的路上终于在疲累的脑海中和格兰芬多宝剑聊了聊,对方这样向他保证道,但也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但是请不要让牠发现我在那里。”
昨晚他在支开其他人后仔细检查了这件在外游荡了近一年的格兰芬多宝物。它看上去依然完好无损——除了到处粘满血迹以外——并没有受到任何黑魔法的侵蚀。这代表将它留在哈利身边没有危害,而且就战斗中实际表现而言还提供了相当可观的帮助,只是邓布利多依旧没有找到它突然在这一年开始活跃的缘由。
“我能问问原因吗?”邓布利多与它交谈,期间依然小心地封闭起了脑内大部分地方。
“不能?”宝剑有些俏皮地回答,“校长先生,有时候也得让您忍受一次被别人拒绝透露内情的心痒难耐吧。”
邓布利多想笑一笑,但最终变成了一声叹息。
“这么说你终于要告诉哈利了,他灵魂中那片异物的事情。”宝剑说,一点都不显惊讶。
“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和他相处不过几个月就确定了,但就像你一样,我什么都没和他说,”宝剑喃喃道,声音跟着书包的摆动一摇一晃的,“我们这些老家伙在怕什么呢?为什么每一次战争牺牲的都是年轻人的鲜血……”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他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自己心中说。
邓布利多知道异样感在哪里了。这不像是一个魔法物品——它们会说话,甚至表现出情感,但绝不思考——这把剑更像是一个人。
“叮!九层,神秘事物司。”
“恐怕我们得在这里下了。”金斯莱说。他们一起挤出电梯,前来神秘事物司的人真的前所未有的多,以至于黑漆漆的厅堂都不再显得寂寥。伏地魔的尸体已经被搬走了,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被焚烧,成为死刑厅后架子里的又一个罐子,但案发现场依旧布着警戒线(会击晕任何试图跨越它的人),而地面上的血迹也没有擦洗干净。
他们一起走下楼梯,去往因人迹罕至而连电梯都不通的第十层,这里面只有他们两人,于是金斯莱终于找到机会传达了一些魔法部里的消息:福吉干不长了。昨晚太多官员看见了伏地魔飞走的魂魄,有几个甚至还吓进了医院,这下他们全都坚信伏地魔还会卷土重来,而把消息隐瞒了一整年的福吉无疑是身边最明显的罪魁祸首。连预言家日报都倒戈,开始痛批魔法部玩忽职守、尸位素餐。
“麻烦总是接踵而至,不是吗?”邓布利多抖了抖袍子,上面似乎还沾着一些来自早餐的糖粉。他在下楼时不免想起了昨夜格林德沃艰难走下死亡厅那几级台阶的样子,时光对待他的故人显然更为无情。
邓布利多在这样的思绪中打开审讯室的门,他一生最大的美梦和噩梦就在门后。
“你甚至吝啬到不肯让我多看一件你的袍子,阿不思,”这是格林德沃的开场白,“还是魔法部把你拖累了大半夜?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我想这句就不用记在审讯记录里了。”他转过头,和蔼地对缩在审讯室一角的书记员说。那还是位年轻人,抱着一大卷羊皮纸,握着羽毛笔的手在不停抖。
“把他弄出去,阿不思,”格林德沃命令道,“我说了我只和你一个人谈。”
“恐怕你弄错了形势,亲爱的老友,”邓布利多冷淡地回答,“你身处英国魔法部,今年也不是1940年,这里没有人听你号令。”
“当然,当然,”格林德沃笑起来,接着瞬间收起笑容,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一点叙旧记录对我能有什么伤害呢?但我怕里面会出现一大堆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邓布利多直面他的目光。他们相互凝视着。格林德沃依旧有着猛禽一般的双眼,五十年的牢狱生涯,为什么他的目光依旧如此锐利而凶狠?他一眼就能洞穿邓布利多积累了百年的修养。
“或许你想去楼上喝杯茶吗?”邓布利多回头问书记员,他服软了,“正好,也快到午饭点了,不如你先去休息一会儿,规律进食是很重要的。”
书记员如蒙大赦,用力点点头,一头钻了出去。
“好,”门哐当关上时格林德沃正色道,“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邓布利多抬手止住他的话头:“这并不代表接下来是场私人会话,格林德沃。是我在审讯你,我问,你答。”
格林德沃又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
“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邓布利多说,“那我立刻从这里走出去,而你将被直接移送至奥地利魔法部。”
格林德沃抬了抬桌下的双手以示投降,镣铐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你总是知道怎么威胁我最有效,阿不思。在一切开始前我只有一个请求,我想要一杯水不过分吧?关了一夜,一口水都没有。”
邓布利多透过镜片观察了他一会儿,拿起桌角的羊皮纸变形成一只胖胖的白瓷杯,又加了个清水如泉。
“你的魔杖呢?”格林德沃问。
邓布利多无视了这个问题。
“英国魔法部将以涉嫌入侵行政机构的罪名起诉你——恭喜你光荣的世界魔法部入侵记录又多了一枚纪念章——相较于你过去的犯罪记录而言,这次的罪名较轻,鉴于明面上你并没有伤害除通缉犯以外的任何人,虽然我对此保持怀疑,”邓布利多从文件上抬起目光,“过去半年中英国境内针对前食死徒的屠杀出自何人之手,我想你我都心知肚明。”
格林德沃笑了一声,试图用一种优雅得体的方式把水杯放下,但镣铐太重,杯底咚的敲上了桌面。
“此外,我个人认为你还涉嫌袭击并欺骗了一名青少年,”邓布利多缓缓说道,“利用这位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进行针对伏地魔的自杀式袭击。”
这次格林德沃瞪大了眼睛:“你是认真的?”
“你认为我对那个小哑炮使用了夺魂咒?遗忘咒?还是什么前所未有的新型铁甲咒——我不信你没试图对那家伙用过魔法——你没发现任何咒语都无效吗?”格林德沃愤然道,“说真的,在所有人当中,居然是你来指责我利用青少年去击败伏地魔……”他冷笑了两声。
邓布利多心中一阵刺痛,但他没有让表情出卖自己。
“这确实是个疑点,”邓布利多深吸了一口气,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张麻瓜式照片,“但我发现了一个很可疑的地方。”他把那张不会动的照片推向格林德沃,后者低头看去。
那上面是格林德沃见过多次的黑色短剑,小哑炮拿着杀食死徒用的。“这有什么?”格林德沃问。
邓布利多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指向靠近剑格的剑身末端,格林德沃顺着看去,那里刻着两个不太清晰的字母:“G,G?”
格林德沃挑起快要秃掉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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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独自坐在会议室里。自从礼貌地请求小天狼星让他一个人呆着后,他说不清已经过去了多久。哈利知道小天狼星和他一样痛苦,甚至比他还要痛苦,但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
他突然听到几声敲门声。
哈利不耐烦地吼道:“我说了我不——”但门已经被推开了,哈利见过的那位灰发的无名氏走了进来。
“那位跟你很亲近的男人说这里有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牠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去看看,但他现在只顾着和一个红头发的女人抱头痛哭。”
“那是我的教父,”哈利机械地说,“另一位是韦斯莱夫人。”
“哦。”无名氏应了一声,看起来并不感兴趣,牠的目光又转向哈利:“我听见他们边哭边说伏地魔的灵魂粘在你身上了,怪不得我总是在你身上闻到特别浓的味道。”
“那你要杀了我吗?”哈利冷漠地说。就像你昨晚捅向伏地魔那样?哈利如今再回想起那种画面竟然不觉得恶心了,他只觉得麻木。任何人走向死亡的模样其实都大致相同,不是吗?
“杀了你也不一定能消灭掉那片灵魂,”无名氏说,“魂器一般都是用无生命的器物制作的,所以就算你死了他也能把你的尸骨继续作为魂器。你知道你教父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在哪儿吗?”
“它就在楼上,”哈利起身,感觉腿一软,扶住椅背才好些,“我带你去。”
他们刚走出会议室,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夫人就跑了过来,但是都停在走廊另一端,犹豫着不敢上前。最后哈利说:“我们想去看看巴克比克。”
小天狼星看起来欲言又止,他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眶也红着,泪沟似乎更明显了,哈利有些不忍地别开目光。他想说什么安慰小天狼星,但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假话,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带着无名氏绕过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夫人,开始往楼上走去。奇怪的是去找巴克比克这个任务让他心里暂时轻松了不少,好像他只要先着眼于手头的事,而不用去想可怕的未来。
但那个灰发的无名氏跟在他身后不断左顾右盼,不时仰头嗅闻着。“我总觉得还有一个,”牠指了指哈利,“魂器,但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影响我判断方位。”
“你不是要看鹰头马身有翼兽吗?”哈利没好气地问。
“是啊,但这座房子里到处都是味道,这里有一点,那里有一点……”
“你觉得这栋房子里还有一个魂器?”哈利停下脚步,他们正好站在了楼梯转角处的一个平台上。
“对,除了你以外,”牠瞟了一眼哈利,“还有一个。我们可以先去把它找出来劈了,虽然我不确定这把剑能不能破坏灵魂。”牠从长袍里掏出一把黑色的短剑,哈利认出就是昨晚划开了伏地魔胸口的那把。
“我能看看吗?”哈利问。
“你看吧,”无名氏随手一递,“昨晚邓布利多也看了,还拿着个方盒子对它发出奇怪的闪光。”
哈利接过短剑。入手触感冰凉,但是十分光滑,这把剑显然被精心清洗擦拭过了。哈利摸着它,仿佛还能感受到昨晚伏地魔的血液淌过剑身。或许有一天我也会被这把剑杀死,他想,不只是一道魔咒,一道绿光,死亡的概念忽然具体起来,有了切实的重量。
他的手在剑格前一点摸到了一点凹凸,那形状不像是污垢,倒像是某种铭文。哈利借着二楼走廊透进来的微弱亮光仔细辨认:“G,G?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无名氏说,“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但我大脑的某个地方好像在告诉我它们就该在那里。”
“这会不会是你的名字?”哈利灵光一现,开始努力在记忆中搜索能想到的同首字母名称,“额……盖勒特格林德沃?”
无名氏挑起了一边眉毛。
“不是!”哈利的脑海里突然炸开一声怒吼,宝剑的声音闯了进来,“那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缩写!哈利,亏你还是格兰芬多学院的!”
“五十年,”格林德沃摇头感叹,“五十年而已,我以为你不至于忘掉我的字迹。”
“我并没有说这是你刻上去的,”邓布利多收回照片,“但几十年前你的那些追随者们就经常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描绘你的标志,那些沉浸在欢呼中丧失了判断力的人们。”
格林德沃坐直起来,背部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沉痛地叹气:“阿不思……”
“我们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盖勒特,找一个野心蓬勃但涉世未深的孩子,把你荒谬的狂想包装成一个美好的未来讲给他听,让他敬仰你,崇拜你,这样他就会为了你赴汤蹈火……”
“你能不能别给每个人都安上这一套心路历程?就因为你自己曾经经历过这一路对我的敬仰、崇拜——哦,还有沉沦。”
邓布利多冷着脸,他尚且平静地姿态终于出现了裂痕。
“我当年确实犯下了错误,”他说,“为此我也将耗尽余生来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求能弥补它,哪怕只有一部分……”
“错误?”格林德沃苦涩地问道,接着又无声地笑起来,“当然,你一直都那么想。”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在镜片后看着他,喉头滚动了几下。
“对,对,我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格林德沃说,“一个野心家,一个欺诈犯,一个不择手段的、残忍的、卑鄙的、冷血的罪魁祸首。把所有悲剧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吧,把我扔进大牢里,扔进你目力所不及的黑暗里,这样你所有隐秘的愧疚就能跟着我一起朽烂了,这样你就能继续站在高台上,假装自己是所有人撑天拄地的英雄。“
”我没有。”邓布利多轻声说,但格林德沃并没有听到,他还在自顾自说着,把心底反复酝酿了五十年的苦酒一口气倒了出来。
“你的样子,你的表情,对,你一走进来我就注意到了,你几天没睡觉了?阿不思。怎么?你知道自己要死了?你被人误解了?你的高尚被玷污了?你的自尊被践踏了?”格林德沃大笑,“得了吧,你这老圣人,老混蛋,你只会在一种情况下露出这样的表情:你得眼睁睁地看着某人去死,却无能为力。”
邓布利多沉默不语。
“你总是这么自大,狂妄!”格林德沃几乎要发怒了,“你以为自己强大到可以掌控一切,所有人都是你的责任——”
“够了。”邓布利多全力克制着自己,尽量得体地起身离座,“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只有一句话。”格林德沃对着他的背影说,听起来也在强忍着怒火,“你不要——”
审讯室的门砰地关上,邓布利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Tbc.
我尽全力在使一个搞笑梗正经起来,首字母重名梗这么好玩,不玩白不玩。
gg(戈德里克):看!我这口等了你一千年的黑锅!(咣当套到格林德沃脑袋上)
gg(格林德沃):我人在牢中坐,锅从天上来。
我约您,起步价15r~30r,封顶80r
自家oc,可以慢慢来,一个月两个月也没有问题
oc的小设定在第二页
如果可以,请画全身,不可以的话就画个头像吧
想要接的老师私聊联系加V
阅读前注意
-此cp为杰约,不喜欢请自离
-对现在的小德希来说,求生者们也是哥哥姐姐的存在了吧
-看来威廉哥哥的想法不是好事,让好孩子听到了之后应该也不好受了
-不过我也想抱抱德希,不管是他大人的时候还是小孩的时候
北伐
微all五,主夏五,五條老師被愛著的世界
一時興起寫的,充滿私設和自己的性癖
悟一開始並沒有喜歡傑(或者說沒意識到這就是喜歡)
一定HE
→會塞很多跟主線不相關的我自己妄想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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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居然能看到妳头发有点长的样子。”
家入坐在椅子上说道。
“想留长了?”
“我也不知道”五条趴在桌上打直双手。“就没那个心情。”
家入没再问下去,没多久,出去投饮料的夏油回来了。他拿着三罐饮料分别放在他们和自......
家入没再问下去,没多久,出去投饮料的夏油回来了。他拿着三罐饮料分别放在他们和自己桌上,这是刚才猜拳输的惩罚。
饮料来了之后五条这才坐起来。由于现在的发型在即将变长的过渡期,他还拿了发夹给头发有不一样的造型。
因为起身的时候夏油看见发夹歪了,还顺势伸手帮五条整理好。
“谢了。”
“不会。”夏油拉了椅子坐下。“话说妳们春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行程?”
“赏樱吧,前阵子有跟歌姬前辈聊过。”家入喝着无糖绿茶。“要一起约一约吗,顺便带上学弟们。”
夏油听了眼睛一亮:“跨年级赏樱吗,感觉不错耶,悟妳觉得怎么样?”
突然被点到的五条愣了一下:“都可以,你们开心就好。”
“怎么可以『我们开心就好』呢,悟也要觉得开心才行啊。”
“我没意见啦。”五条撑着下巴噘嘴,心想这家伙干什么突然搞这出,以前明明这样回答,这件事就定了下来。
“好吧,那我之后去约七海他们,学姐那边就麻烦硝子了。”
“OK~”
——
他一件一件放在身前比对,全身镜前的他换了一套又一套。到后来他都有点烦了,怎么会一直在拿捏不定要穿什么呢。
走出去到集合地的时候,两位学弟已经在那边等候了。灰原马上就看见了五条:“五条前辈~!”
“只有你们两个啊?”
“家入学姐说要去投饮料,夏油前辈就陪着去了三年级的前辈还没到。”七海稍微抬起手中的袋子,似乎是在表示那袋是帮家入拿的。
五条点点头,转了话题:“你们出去怎么还穿高专的衣服?”
“我是想说穿起来也不会很奇怪就这样穿了,话说五条前辈穿得很好看耶!”
灰原直率的称赞道,看他这么有活力的模样,五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学弟的头。
才刚摸几秒,夏油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来:“在聊什么啊?”他走到了五条身边,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七海识相的移动到家入旁边,灰原还充满朝气的回应说在讲五条前辈的穿着。
夏油看了一下身旁的五条,被他这么一看,五条突然间感到一丝不自在的感觉:“?”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了,五条与对方对视一秒之后就移开视线。
“嗯,的确很好看呢。”夏油点点头称赞,随后往另一边看。“冥小姐他们来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安抚她和稍微寒暄几句之后大家就出发了。
除了两位学弟外,其他人都穿着轻便的服装,几个人走在路上都能收获满满的目光。他们来到公园,那边已经有满多人在赏樱了。夏油走到其中一个在树下附近的人前面小聊一下,没多久那个位置就变成了他们的。
“夏油你”歌姬用着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
夏油连忙解释:“别误会啊,那个人是我中学时候的朋友,他正好今天也跟其他人一起来赏樱,我就拜托他帮忙占个位子而已。”
听了这个解释之后大家的表情才变回正常的模样。
众人席地而坐,各个都拿出预先准备好的赏樱食物和饮料,酒精饮料自然是不会少的,就连灰原和七海也是带酒过来。
“你们怎么都喝酒啊”
五条手中握着唯一的无酒精饮料小声嘀咕着。
“妳怎么了?”虽然跟其他人有说有笑的,但还是有在分神注意身边人的夏油低声问道。“不舒服?”
“没有,只是觉得你们的酒带得很多。”
“会吗?我倒觉得还好悟也喝一下怎么样?”夏油帮他倒了一杯递给他。
“不用了,我不想喝。”五条上半身往后了一点,他可不想酒后失态。
夏油也没强迫:“妳是不喜欢,还是没办法喝?”
“我酒量不好啦”
他们的对话声不大也不小,因为不是在悄悄说话,所以附近的人还是听得见的。冥冥笑了笑插话说:“歌姬也酒量不好啊,小碰一下应该没事吧,五条君在这种时候也这么自律吗?”
“喂,我的酒量哪有不好。”歌姬马上帮自己反驳,但没人理会这句话。
“也不是自律”五条很不想讲他的酒量差到一个很神奇的程度,这实在是太没面子了。虽然前世好像都被身边的人知道得差不多了但那都是遇到不可抗力的事才会这样。
“算啦,说不定悟就不喜欢酒的味道吧。”
夏油帮他打圆场,另外再开了话题让这个部分赶快过去。
酒过三巡后,除了家入和冥冥以及没碰酒精的五条,其他人都有了醉意,尤其是歌姬,平日越是压抑的人在酒醉时越是放肆,她聊天的声音大了起来,动作幅度也变大了不少。不过这个场景并不奇怪,公园内同样在赏樱的团体也是有不少已经在酒醉站起来跳舞的,旁边的人还在一边拍手喝采。
“你们两个可别像他们一样、呃,不尊重、前辈!”歌姬对着一年级的说道。
五条笑了一声,非常不客气地回应:“这个态度正好吧,歌姬也不是强到得很尊敬的人啊。”
不过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嘴贱而已,因为看歌姬暴怒很好笑。
歌姬果然被他挑起情绪,朝五条和夏油劈哩啪啦说了一堆含糊不清的骂声。夏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默默喝酒,一手不安分的摸着五条的手。
被他这样捏捏手,五条也疑惑的看了夏油一眼,只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就只是一直捏,好像自己的手心有什么东西似的。
“”
五条看向家入,却得到视若无睹的回应。再朝七海那边看,也只得到爱莫能助的眼神。他只好叹气认命,任由夏油不停捏自己的手心。
他们还玩起猜酒和水的游戏,几个纸杯放在地上,由五条决定哪杯倒酒或水,然后让他们凭运气选杯子。
『大小姐。』
“做什么啊?”
『妳有空吗?应该有的吧。』
“你到底想干嘛,有话赶快说。”
『那小子说学校有什么参观,妳代我去吧。』
五条觉得莫名其妙:“你干嘛不自己去,惠的父亲是你耶。”左手揉捏的力道似乎变大了点,但五条毫不介意,继续说。“你最好说清楚你要做什么,不然我不会帮你的。”
这个威胁对甚尔根本不痛不痒,他甚至还反过来威胁:『那好,我就不去了,反正那小子也不需要吧。』
“你甚尔,讨厌鬼!”
五条怎么可能让小小惠这样一个人,但甚尔笑了一下他的反应之后才用比较正经的语气说:“之后再带妳去吃东西吧,那天我真有事。”
这是他退了一步的道歉了吧,虽然不知道甚尔有什么事,但五条的情绪还是没那么差了。他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好吧,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
“再发讯息给我就好了,我才不要一直去你家。”
“那个叫甚尔的是谁?”
夏油只是有点醉意,意识还是很清醒的,刚才的对话当然听得一字不漏。
“一个老熟人而已”五条没想让夏油有机会跟他接触,所以赶紧解释。“以前看中他的能力所以把他招来五条家,结果他之后有了孩子,我就顺便一起照顾了。”
“没想到五条君还会照顾别人的小孩啊。”
“也不全是好心,他的孩子有天赋、所以”五条烦躁的搔搔头。“哎呀,这种时候就不要谈那家伙了,聊其他事情啦。”
他随手拿了一杯纸杯喝了下去,那是刚才他们玩游戏时的东西,灰原看到五条拿起来的时候啊了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
“五条前辈、不好意思,我刚才想喝就擅自拿了一杯”
灰原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不仅是声音、连眼前的景色也——
“悟?”
身旁的人没了声音,夏油偏头看了一下,却发现五条眼神涣散,脸上逐渐浮现红晕。
“哎呀、这是”冥冥拿起手机,按下了快门。
家入也觉得新奇:“她这是醉了?”
七海不觉得有那么夸张:“一口就醉也太”
但事实上就是这么夸张,五条放下了杯子,安安静静的回握夏油的手,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另一只手也带动身体抱住那只右手。
“呃、悟?”
“?怎么了、杰”
好在他还能对话,夏油连忙拿了一杯水给他:“喝点水吧。”
“不要、想睡”五条蹭着夏油的手臂,给自己乔好位置之后就躺在对方的腿上了。
真拿她没办法夏油叹了气,脱下外套盖在五条的身上。
杰的味道、杰的味道。
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安静的躺在友人的腿上后,大家又重新聊了起来,像是怕吵到五条、又或者是自己现在没办法仔细听其他人的声音。谈话声变得又远又轻。
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彷佛在哄孩子入睡似的。五条的意识也渐渐远去,最后陷入梦境之中。
—悟終於要開始留長髮了,雖然短髮女悟也是很好看,但我還是喜歡長髮悟
魅魔约约来人间觅食,因为要求太高所以一直找不到对象,饿昏在别人家门口,结果意外找到好吃的食物
杰克:你不要。。。(被勾引)(脸红)
约瑟夫:不要什么?
不过最终还是没做成功,然后深感挫败的约瑟夫给他上了魔法让他能够依照自己的欲望而活结果这家伙大半夜转头就去找指刃上街宰人了。。。
约瑟夫:??!!真的吗?
约瑟夫:好好好你开心就好赶紧给我吃饭
(有点偏向于g向,但是不多,大概就是掐脖子酱紫)
(有坏孩子和好孩子区分,不过二者用的是同一具身体)
(大概全文9k5,所......
(大概全文9k5,所以可能会比较长)
————
顺便提醒一下花市连接又翻了。。。新的连接在我vb(阿鸠咕咕),不知道最近会不会又翻。。。
魅魔,恶魔的一种分支,以人的精气血为食。他们相貌出众,十分符合人类的审美,能够轻而易举地混进社会之中。
按理来说,魅魔是不会缺食的,单靠他们那昳丽的外貌就能让自己吃到撑。
但事实确是,约瑟夫已经很久没找到吃的了。无他,就是某位漂亮魅魔对于食物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
琴棋书画起码得会一样,不然没共同话题骗不来。还要长相俊美,起码得符合人类审美,不然吃起来实在是没感觉。年纪不能太大不然口感不好,也不能太小,竭泽而渔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最好是个处儿,这样吃起来味道更浓烈。。。
这么多要求,这哪里是在找食物,这明明就是在找结婚对象。
再不找个人类进食,就等着饿晕在大马路上然后被野狗分食吧。
约瑟夫在继续找食物和被车创进异世界之中选择了跳河。
正好自己就正处于一座大桥之上,只需要轻轻一踏就能沉底。约瑟夫甚至已经做好了拥抱海水的准备了,结果不知道是哪位路过的好人,把他从桥上拉了下来,还顺便顺走了他兜里所有的现金。
约瑟夫:我谢谢嗷。
没了现金直接让他的生活雪上加霜。
虽然自己在这座城市有一个据点,但这里离那个据点实在是太远了,附近人又多,他不好用法术直接传送过去,只好一步一步地朝着据点方向走去,还收获了来自好心路人的安慰。
小伙子有啥想不开的要紫砂啊,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不。。。我快要饿死了,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美好。
在饿晕过去的前几秒,约瑟夫还在痛骂这个□的世界。
睡梦中闻到一股好闻的气味,他不免被这诱人的气味香醒。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于陌生的环境之中。
“你醒了?”
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约瑟夫转头看去,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位年轻人,他的样貌还算不错,就是发型有些乱糟糟,看得约瑟夫有些强迫症犯了,想要帮他弄整齐来。
“我怎么。。。”
“哦,你倒在我家门口了,我不把你弄进来的话我出不去。”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回答呢。
约瑟夫努力嗅了嗅空气中香甜的气味,他现在十分确定,这一股香甜的气味就是身旁的人发出来的,实在是太好闻了,以至于连自己的肚子饿到咕噜地叫也没听见。
直到眼前的人把刚热好的三明治递给了自己,他才反应过来。为了不让身边的人起疑,顺理成章地留在这里,约瑟夫只好暗自皱眉,明面上一脸微笑地把这个三明治给吃下肚。
人类的食物对于恶魔来说,跟糟糠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但也能够填饱肚子。
“杰克,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话说回来,你叫什么,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他又拿出了个三明治,坐在约瑟夫的旁边一同啃了起来,顺便和约瑟夫闲聊一会。
他看起来吃的很开心,和一脸幽怨的约瑟夫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约瑟夫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抽出了一张名片。该庆幸那小偷只摸走了自己的钱包呢,还是该骂那小偷专挑值钱的偷。
他用指尖夹着名片递给了坐在一旁的人,自己则专心对付着手中的三明治。
“约瑟夫,魅魔。。。可以实现各种愿望,只要与他做个很简单的交易。。。今天是万圣节??”
看起来杰克并不相信那小口啃着三明治的漂亮陌生人是一名魅魔,作为新时代的接班人,他秉持着世界无神论的说法,但看起来这个说法今天就要破产了。
约瑟夫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就把自己隐藏起来的黑黝黝的纤细尾巴变了出来,尾巴热切地缠上杰克的手臂,冰冷的触感让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在做梦。
“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前提是跟我做一个交易。”恶魔最擅长的就是诱惑,把自己包装得人畜无害,拉着猎物坠入深渊,约瑟夫也不例外,不过他也的确会满足猎物的愿望,强迫得来的口感太过干涩,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口味。
杰克沉思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有一幅画画了很久,我希望在今天就完成它。”那副画其实完成起来并不难,但是不知为何杰克就是没有灵感,他无法想象要在空白的地方填上什么痕迹才算完美。
约瑟夫打了个响指,表示自己已经完成了杰克的任务,而后向杰克征求了浴室,表示要舒舒服服地洗一个澡。
他催促着杰克赶紧去把自己的画给画完,之后他就要迫不及待地验货了。
杰克半信半疑地来到画室,他刚拿起笔,就感觉脑海中有无数的念头,每一个念头都让他兴奋至极,这就是他一直都在寻求的灵感,每一个灵感都很适合这幅画作,这让他有些纠结。
五颜六色的颜料被涂抹在之上,他像是着了魔一般,拿着手中的画笔不断挥着手臂,在纸上留下了鲜明的笔触。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终于画好了画。放下画笔的一瞬,他感觉门口有一股视线盯着自己。转头看去,是已经洗好澡的约瑟夫。
他靠在门槛上,看着杰克刚放下的画,微微挑眉。
“画的不错,很有潜力。”
“。。谢谢,但是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没错,现在约瑟夫他是没有穿衣服的,据他所说,之前那一套衣服实在是太脏了,他实在是不想把那么脏的衣服往干净的躯体上套,而杰克的尺寸又不符合他,所以只好勉为其难委屈一下杰克只能看到自己的身体了。
反正魅魔有没有什么羞耻观,只要自己不羞耻,羞耻的就是别人。
更何况,某人虽然说着不符礼仪,但是视线都没挪开过半分,不是么?
他真的一点都不诚恳,人类都是这样的吗?约瑟夫如此想道。
(真不知道前面16+能不能发我感觉真的好难过沈。。。)
被某主播的修仙流可丽饼干超度了,真是牛而逼之啊
沙雕庄园小品,私设通篇ooc发言预警
vale以及其他cp要素杂烩(注意含守囚+隐囚)
1、介绍一下庄园求生四大恶霸组织
兜帽组:
以佣兵,先知,祭司三人为主,技能强劲,配合老练,非ban必会出现。如有开门战满血佣兵、带鸟先知或大洞祭司,监管被四跑的概率极高。
危险程度:★★★★★
速修队:
以律师,冒险家,机械师,盲女,囚徒,作曲家六人为主。修机位随机携带双弹飞轮主打一个活不到开门战向死而生的天赋,当一局演绎出现至少两位及以上,即是考验监管者控场能力之时,如不能速杀及时控场,一挂有概率压好最后一台密码机。
另加一位不...
另加一位不正统修机位:奈布·萨贝达。因为果脯佣兵修机特别快!
危险程度:★★★
OB味儿:
以空军、前锋、击球手、勘探员、野人、牛仔、咒术师、古董商等为代表,属于一旦匹配到场队友与监管都会害怕的人物。当一局有两位以上容易在演绎里展开打团活动,具体表现为两位OB位在监管手上争夺修机位的行为,剩下一位佣兵边修机边挠头不解。
另加两位不正统ob:囚徒和作曲家。
警惕牵气球时躲在附近的囚徒,和远处开行板Andante且不校准疯狂爆点(卢卡教的)的作曲家。
危险程度:★★★★★★★
VALE:
以邮差、守墓人、囚徒、画家四位组成。
此四人组织在“演”与“秀”之间切换自如,以卢卡·巴尔萨为头目,三位成员扶持——沉默帮凶安德鲁,微笑帮凶维克多,还有边骂边配合的帮凶艾格。
该组织的语言与行为艺术让人瞠目结舌,根据状态不同,可打出五台机一上挂一残血两倒地的逆天战况和天秀配合极限翻盘胜利这两种极端演绎结局。
监管者赢了精神受损,输了积分和精神一起受损。
危险程度:★★★★★★★★★★★★
可以看出来,有位求生者在四大恶霸组织里占了三个名额,简直是恐怖如斯,这里就不具体明说是谁了。
2、我们vale实在是太和谐友爱啦
艾格捏紧手牌,神色凝重。
他和卢卡、安德鲁以及维克多在地上围坐成一个圈,牌局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其他三人已经出牌,轮到艾格则迟迟未动。
“少爷还没想好出哪张吗?”
卢卡托着下巴笑嘻嘻,看艾格皱眉思索良久,好心开口给他个台阶下:“你刚接触第一次玩,输了也正常。”
但我们艾格少爷怎么可能轻易服输,常年瞧不起人是因为有瞧不起人的资本和能力(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性格),艾格在心里计算完牌数后拢起自己的手牌,轻飘飘对卢卡说:“我觉得你的手牌数有问题。”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卢卡笑容僵住。
好吧,艾格承认他有赌的成分,但没想到卢卡这货真有可能出老千!
“果然!你把牌藏哪了!”
面对艾格质疑,卢卡这会儿也迅速冷静下来,两手一摊:“赢不了就污蔑我,你搜嘛,搜得到算我输。”
既然这样说,那手牌肯定没藏在卢卡自己身上。
于是艾格将怀疑的目光调转向安德鲁。
“安德鲁,我信你肯定不会做这种事,但卢卡逼迫你的话就另当别论。”
安德鲁:“……”
确实,一刻钟前,卢卡悄悄用温热的掌心紧贴他的后腰碰了几下。
那时安德鲁喉结动了动,疑惑的眼神望向对方,只不过卢卡飞快收回手后面不改色,心思似乎仍在牌局上。
于是安德鲁也没出声。
刚刚他还在分心想自己算不算被卢卡调戏了,现在看来,估计应该猜猜卢卡塞自己后腰带藏的牌够不够他们几个再打一圈。
艾格这少爷脾气,被耍了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扬手把牌一甩,当机立断扑向安德鲁搜身。
“他藏哪里了从实招来!”
逮自己薅无所谓,可对安德鲁下手,卢卡就急眼了。
“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安德鲁!”
卢卡赶紧圈住艾格的腰往后拉,边喊:“维克多别光看着啊!快拉开艾格!”
维克多点点头说声“好”,紧接着过来一起搜安德鲁的身。
“维克多!!搞错了!是让你拉开艾格!”
这回有的忙,卢卡既要推开维克多,又要拦住艾格,这场混战安德鲁只能尽量维持自己衣服的完整。
vale友谊天长地久——但安德鲁面无表情被三个人压在地上磋磨的时候,难免对这句话产生了几秒钟的质疑。
“被我找到你就死定了卢卡!”
“我觉得应该搜一下后背。”
“我真没把牌藏安德鲁身上——别!”
还挺热闹,除了安德鲁不揭露也不包庇,全程像局外人一样呈现尸体状沉默不语。
唉,惯的他们几个。
艾格和维克多:“……”
服了。
诺顿打开宿舍门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四个人以扭曲的姿态在地上互相拉扯。
“……”
狗都看不下去了,威克趁门开从诺顿脚边溜出去。
诺顿挑了挑眉:“你们四个……在我宿舍开银趴是要收费的。”
3、缺德,相信你也可以
其实除去不正常的人,庄园里还是有很多正常人的。
例如阳光开朗大男孩伊莱·克拉克,还有无辜被cue老实人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来到庄园第一顿聚餐就被小说家挖苦不止,随便走在路上还被围堵起来问完全不知道发生甚么事的问题。
就连被挂上狂欢之椅,那个叫小提琴家的监管者还在一旁边饶有兴趣打量他边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等一下,为什么是问有没有男朋友啊?
克雷伯格冥思苦想,但还是想不明白。
这时自称人生导师的卢卡·巴尔萨在短暂交谈了解克雷伯格的情况后,提出问题所在。
“因为你的长相。”
“?”
卢卡这人本来就没啥边界感,随意上手抬起作曲家的下巴,打量对方眉眼低垂、一副忧郁多情的俊美面容。
“你看看你这幅漂亮的小可怜模样,谁看了不想欺负。”
克雷伯格被捏住下巴,依旧淡定观察卢卡的表情,确认对方没有奥尔菲斯和他说话时眼神五分嘲讽三分高傲两分想在某位女士面前展现自我的油腻。只是单纯在评价自己的样貌。
于是克雷伯格还算礼貌推开卢卡的手,客气询问:“依你所说,有什么办法呢?”
“第一个方法就是找个靠山,比如我”,卢卡拍拍胸口保证:“以后绝对没人敢欺负你。”
“真的吗?那为什么周围的人都用怜悯的目光在看我。”
卢卡即兴演讲正上头,一愣,环顾四周,休憩区里众人纷纷摆正脑袋该干嘛干嘛。
克雷伯格点点头自问自答:“可能是沦落到要找你当靠山,确实让人觉得可怜。”
嘶,怎么感觉有点毒舌啊。
但看对方依旧垂眸抿唇的老实样儿,卢卡暂时将这个疑惑抛到脑后,提出方案二建议。
“不信我也行吧,你还可以尝试用你的人格魅力征服别人”,卢卡拍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放下个人素质,享受庄园生活。先从最简单的做起,修机不校准音律。”
克雷伯格:“……这也太缺德了吧。”
卢卡正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幸亏艾格及时赶到打断施法。
“不好意思他脑子有点问题,你就当没和他说过话……卢卡你别祸害别人了行不行!”
“我怎么就祸害别人,哎别扯别扯我自己走——克雷伯格你要相信我啊!修机位不骗修机位!”
4、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别看卢卡话多,其实一般情况下会搭他话的人很少。
卢卡赛前喊话大多数求生者都不敢应他,生怕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哪怕是组队,又不能指望话少的安德鲁和维克多能回应什么,而艾格只会让他闭嘴否则绞杀立即执行。
但恰好,天时地利人和,卢卡这局演绎匹配到他的好兄弟诺顿·坎贝尔,最重要的是,教授卢基诺不在。
所以在赛前等候期,卢卡压低声音跟诺顿商量:“求你了诺顿,你就配合我一下嘛。”
诺顿不太感兴趣:“我为什么要陪你演?”
“5回声。”
“老板,你要什么样的剧情。”
卢卡乍舌,看诺顿的表情从到兴致恹恹到精神饱满的无缝切换,属实震惊。
“就,狗血那种吧,比如我抛弃了你,你对我求而不得这样……”
设定还没说完,诺顿已经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大声责问:“卢卡,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可以看出来,金钱在前,诺顿入戏非常快。
“没办法,感情这种事……”
卢卡正想对戏,还没说完就被诺顿一拍桌面打断了。
“可我那么爱你!你却在我们的宿舍里开四人银趴!最可恶的是居然还不带上我!”
绕是卢卡骚话再多也没料到诺顿还能整这死出。
“不是,等一下,有点过火了……”
卢卡尴笑瞅了一眼同局演绎的两位队友。
昆虫学家梅莉:“精彩。”
入殓师卡尔:“当我不在这。”
5、比演小尬剧更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卢卡觉得,应该是赛前说完了骚话、进入演绎赛中发现监管者是隐士。
对上阿尔瓦意味深长的目光,卢卡好想逃,却逃不掉。
……
“当时我们只是在打牌。”
“嗯。”
“诺顿那家伙在胡说八道。”
“你除了嗯就不会说其他话了吗?!”
阿尔瓦将遗产机的电路重新更改连接后抬头,看着面前被禁锢在狂欢之椅上还不停唧唧歪歪的卢卡,冷漠回答——
6、信卢卡,得永生
一局佛系局,原本是能短暂休息的好时机,但由于监管者是小提琴家,克雷伯格并没有太轻松的感觉。
就算作曲家已经尽力将注意力放在破译密码机上,可安东尼奥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攀谈的话,以及若有若无的提琴弦音带来隐秘的压迫感,都让克雷伯格实在是无法彻底专注。
此时安东尼奥还在锲而不舍搭讪对方,他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阴测测笑道:“亲爱的,你扰乱了恶魔的心曲。”
“抱歉,原谅我不能答应你的追求。”
“为什么?”
克雷伯格在几秒钟头脑风暴后回答:“因为我没素质。”
于是从这一刻起,他再也没校准音律,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安东尼奥真正的扰乱心曲是什么样的。
安东尼奥:“???”
古董商用机关箫甩着转式路过,刚好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心建议:“喝点中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7、哥俩感情真好
关于佣兵和勘探,一开始确实是互相看不顺眼。
也不清楚原因,明明两个人的相似点还挺多——都经常挎着张脸、都算不上好脾气、都会打架、都有独特的癖好:一个喜欢吃,一个喜欢钱。
根据后面来到庄园的古董商说,这种情况在她东方故国里属于八字不合。
大家也不知道abcd是哪八个字出了问题。好在奈布和诺顿在同个庄园里相处这么久,平时不见演绎见,现在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火药味儿浓。
以至于刚开始看不顺眼互相约架,到后来打着打着变成了一种,嗯,固定的格斗对打锻炼途径。
“你下手真不客气。”
诺顿躺在草坪上喘粗气,热汗淌到额角的擦伤伤口,又痒又疼。
两人都精疲力尽,奈布也想躺下来歇会,可刚坐草地上就牵扯到肋侧抽痛,只好作罢,冷哼一声:“你配我客气么?”
不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斗后显然已然没有多余精力输出垃圾话,所以虽然很诡异,但两人还是难得各自安静待在同一处,等待体力恢复。
这时诺顿突然坐起身:“不对劲。”
常年保持警惕习惯让奈布也察觉到什么,“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一阵冷风吹袭后,那个最不愿看到的身影眨眼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笼中夜莺,庄园的执行者。
完了,这次被逮到了。
“你们在做什么。”
鼻青脸肿的萨贝达和坎贝尔对视一眼,随后互相勾肩搭背,手臂用恨不得勒死对方的力度、一派哥俩好语气说出咬牙切齿的话:“我和他,不小心摔了一跤。”
夜莺:“……”
8、我,诺顿,打钱
“卢基诺,借我点钱。”
“干嘛那么见外跟我说‘借’,反正你也不会还……诺顿你的脸怎么了?”
“我摔一跤磕到石头了。”
“呵,那你说说,你借钱要干嘛?”
“我的脸不小心把石头磕坏了,夜莺说我破坏公物要罚款。”
“6。”
“不够。”
9、好险,差点被淦了
失忆归失忆,卢卡向来不会轻易退缩,对阿尔瓦更是执着,三天两头得空就往隐士那边跑。
所以当看到卢卡坐在沙发旁的毛绒地毯上准备拿扳手拆卸自己的权杖时,阿尔瓦不得不再三确认这里是自己的赛前休息室。
由于监管的赛前休息室离求生的匹配大厅非常近,一个有心想溜进来的求生者,和一个有心放任对方溜进来的监管者,双重因素影响之下,卢卡简直是来去自如。
“卢卡,放开。”
一只手拿回权杖,另一只手轻松将卢卡提起来安置到沙发上,阿尔瓦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糟心玩意儿,沉声警告:“不要再碰这里的任何东西。”
他冷任他冷,卢卡一点不受影响,他知道阿尔瓦压根没生气,哼哼两声吐槽:“小气,给我研究研究会怎样。”
兴趣使然,卢卡对隐士权杖里特殊电流的好奇心是真的,虽然演绎里也没少吃这份苦头。
不过卢卡自认为演绎局外他和阿尔瓦关系还算不错,即使阿尔瓦对这件事保留质疑态度,仍挡不住卢卡三番两次找自己不是问东问西,就是摸这摸那。
强调一下,摸的是隐士赛前休息室里的器械物品,不是其他的什么。
卢卡还在嘀咕,阿尔瓦沉默片刻,随后弯腰握住对方的手腕,趁卢卡没反应过来脱下他的手套。
“……你想干嘛?”
看对方拿走自己手套不紧不慢背过身去,卢卡疑惑,抬手揉了揉刚刚被触碰过的手腕,总觉得有种怪异的熟悉感。
“你在干嘛?我的手套有问题吗?怎么总是不回我话?阿尔瓦,阿尔瓦阿尔瓦阿尔瓦~”
很显然,卢卡的嘴巴永远闲不下来。
阿尔瓦·洛伦兹被吵得不耐烦,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还永动机,我看你比较像永动机。
直到阿尔瓦眼眸里的金芒逐渐平复恢复原样,才转身将手套递还给卢卡,也没解释对他的手套做了什么,只对卢卡直言喊自己名字这件事冷声回了句:“没大没小。”
“没大没小?噢~那我以前是怎么叫你的。”
“洛伦兹先生?教练?长官?还是老……”
说到这,卢卡的预警雷达瞬间在脑海里“哔哔”作响,潜意识告诉他喊出那句称呼,今天就可能无法穿着完整的衣服走出这间休息室了。
幸好无数次临场改口救自己一命这种事,卢卡已经非常熟练,电光火石之间他无缝衔接说道——
“老,老登。”
阿尔瓦:“……”
硬了,拳头硬了。
第二天,阿尔瓦的休息室门上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
[卢卡与巴尔萨不得入内]
10、这两架僚机是SB型号的
庄园和谐友爱,互帮互助是经常的事。
所以当威廉和凯文得知甘吉有暗恋的女士而苦于不知如何表白时,两个直男当场决定给另一个直男出主意。
威廉首先提出建议:“一定要向她展现你的强壮,你的力量,你的身躯。”
威廉边说边凹造型秀自己的肌肉。
“这样才会让女孩子觉得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甘吉听得还挺认真,跟着点头。
凯文则是从性格角度出发:“当然,你还得收敛一下你的急性子,女士都喜欢稳重温柔可靠的男士。其余的就得靠你自己了,我们总不能直接讲完具体方法给你……
甘吉一听,也不知道串到哪个频道,高声反驳:“什么玩具商?!我哪个字提到安妮了!”
威廉和凯文脸上表情茫然中夹杂震惊。
正巧安妮在不远处路过,听到有人似乎在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转头看过来。
凯文先是被威廉抽搐的面部肌肉惊到,以为对方犯病了刚想拉去给艾米丽看看,直到余光顺着威廉使眼色的方向这才注意到安妮,于是立即跟上节奏:“甘吉!你的男性魅力是如此吸引人,别说其他女士,就连我也……呕,不行,我对男的真说不出口。”
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出谁在附近了,甘吉甚至不敢回头,面色铁青得像被连踩了三颗球。
此情此景,胆子并不大的安妮自然是低头垂眸快步离开,要不是地形不符估计想直接撑滑翔伞飞走逃离。
可怜甘吉什么没说什么没做,光靠俩好弟兄就在心上人面前做了一回傻逼。
11、庄园百事通
“有时候一个人在庄园真的挺无助的。”
“你不是还有我吗少爷~”
艾格用一种“是谁让我这么无助你不清楚吗”的眼神看向卢卡。
卢卡拍拍艾格的肩膀:“别逞强少爷,我知道你感动得快落泪,我的肩膀永远给你依偎。”
“不要rap了,别逼我扇你。”
艾格嫌弃推开卢卡的手,随意扫视一圈求生休憩区里的其他人——臭着一张脸的诺顿,愁眉苦脸的克雷伯格和面如死灰的甘吉。
“怎么感觉庄园里的人最近怪怪的?”
卢卡愣了下,顺艾格的目光一个个望过去,心下了然。
“诺顿跟奈布打架被夜莺发现,两人都被罚款了……虽然诺顿是拿卢基诺的钱交上去的,但诺顿的意思是:他的是他的,卢基诺的也是他的。”
“小提琴家安东尼奥最近在追求克雷伯格,可怜啊,这回我也没办法做他的靠山了,我害怕我被抽奖。”
“甘吉肯定是喜欢安妮,但看起来表白不太顺利,我猜应该是给他出主意的人不行,要是问我,铁定成功。”
一连串话的冲击力不小,艾格震撼:“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卢卡摆摆手谦虚道:“这有什么的,我还知道你和维克多前天晚上唔唔——啊痛痛痛!别别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少爷饶命!”
——tbc
彩蛋是邮画和守囚。
想起隐士一来到庄园囚徒就加强这件事。
其他监管:“囚徒的电流怎么加强了呀?哦阿尔瓦你干的是吧?等着我去厨房给你拿点辛苦费。”
审核?嗯,说话?(低沉嗓音)
宝贝,是我对你太温油了吗?(俯下身)(接近)(抚上脖颈)现在,立马给我解禁,懂?(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耳边)(眼中含着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的漫不经心)
设定:
约瑟夫:优雅的侦探,观察力很强,因为很少有知心朋友所以面对熟人有些话痨属性。
杰克:笑意不达眼底的画家,对艺术有着不错的造诣,有些洁癖,对侦探职业抱有极强的兴趣,愿望是完成一本以侦探为主角的插画小说。
大概就是某位侦探参加聚会结果不小心被卷入命案的一篇文吧,算是中篇?不过关于这种题材我会写的比较慢就是了。
在这个不太安稳的年代,侦探可是很吃香的。上到至协助皇室揪出异国奸细,下到帮阔太太们掌握自家丈夫的出轨情况,除开一些公益项目例如找猫找狗,其他时候接了单子一般都能赚得一笔丰厚的报酬。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行业是不...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行业是不经过官方承认的。毕竟侦探这一行业,要是想取得一些比较重要粉证物,都需要去尾随一下他人,或者进入室内翻箱倒柜,这何尝不是在藐视法律?
不过就算是如此打击之下,依旧有人选择步入这行业,不过大部分人都没那个天赋,只好惨淡退出。
约瑟夫也算得上是一名颇具实力的侦探了,在圈里还算有些小名气,经常帮助警方侦破一些悬案之类的。由于大多时候并没有涉及到底线,公家对于这位长相俊美的私家侦探也算是宽容,并没有采取多大的打压措施。
私家侦探有自己的圈子,在空闲的时候总是能看见他们聚在一起开派对,所以一个城市的侦探们或多或少都对彼此有些印象。
今天也是侦探们的一次派对。
侦探们彻底放松,不醉不休。
“谢谢,我想我有些头晕。”
约瑟夫礼貌地拒绝了自己一位同僚的敬酒,他最近有些感冒,喝完酒之后就开始头疼,迫切地需要回到房间去休息一下。
他把随意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捡起重新穿上,深褐色的风衣衬托出他那纤细的身材,灰白色的头发用鹅黄色的发带随意扎了个蝴蝶结,蔚蓝色的眸中藏了几分漫不经心。
不像是一名侦探,倒像是一名天生的优雅贵族。
约瑟夫都这么拒绝了,再怎么挽留也无济于事。坐在他面前的侦探抬起嘴角笑了笑,只好把这位有些名气的侦探放回房间。
透过扭曲的反着光的花瓶,隐隐约约能辨认出身后侦探那副面容扭曲的模样。
不用想也知道那家伙会怎么骂自己了,无非就是警局的走狗,出来抢饭碗还自称是侦探的官方调查员。反正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也说不出多少有攻击力的话语。
被同僚排挤什么的,他早就习惯了,毕竟自己确实也吃过几口公家的饭。
约瑟夫是被一阵紧促的敲门声吵醒,他睡眼朦胧地打开门,却看见几个黑黝黝对准自己的枪口,而枪的主人便是自己还算是熟悉的警方局长。
他的表情凝重,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这么严肃的表情让约瑟夫不得不打起精神,睡意也都消失不见。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先生,对吗?昨天夜里你在哪里?”
“在房间睡觉,先生。”
作为一名侦探,约瑟夫敏锐地察觉到话语里发现一些信息。能让警方出手,那么昨夜里一定出现了什么震惊的案子。
局长挥了挥手,身后的警察们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枪,井然有序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亲爱的警官,发生什么了吗?”
约瑟夫指的是局长的这一番动作,局长对眼前这面容姣好的侦探印象不错,起码他比之前那些不懂得礼仪的侦探们更懂得怎么和公家相处。
简单来来说就是,今天上午八点,酒店的换班人员在员工休息室看见了一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尸体被肢解得七零八落,内脏散落一地。但诡异的是,每一个器官都整齐地摆放在地上,凶手切割死者的每一刀都恰到好处,这只有最精湛的屠夫才能做到这种事情。
警方已经封锁了酒店,所以目前处于这座酒店的人们,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是犯罪嫌疑人。
“半夜两点?我当时已经睡下了,因为我最近有些感冒。”约瑟夫耸了耸肩,试图撇清自己与这次案件的关系,但是效果并不好,因为局长接下来给他甩了个重磅的消息。
员工休息室就在这一层楼的最里边,距离约瑟夫的房间并没有多远,所以理论上,约瑟夫完全能够进行凶杀然后回到房间休息,因为他并没有能够证明自己一整晚都呆在房间的证明。
啧,不好办呐,要是再不说些什么的话,说不定真的要被当成犯人抓起来了。约瑟夫挑了挑眉,他试图和面前的局长撇清自己的嫌疑。
“先生,我和被害人素未谋面,我根本没有对他出手的动机。”
“激情犯罪也不是不可能,据我所知昨晚有一场宴会对吧?被酒精侵蚀了大脑说不定能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他倒说的也对,确实也有这种可能。约瑟夫看懂了局长那阴晴不定的表情,非常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再多说下去,指不定就要被扣到警局里去了,他可不喜欢那里,什么地方都是亮堂堂的,影响睡眠,还有人一直逼问,试图让自己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他简单用过早餐后,便回了房。门口早已站了几位警员,他们把手里的资料塞给了约瑟夫。
等这次案件结束,一定要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好好度假。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敢把案件的资料塞给自己,那么就是说明局长其实也不相信自己就是罪犯吧?但如果无法调查出真相的话,说不定自己就会变成替罪羊被送上刑场。
虽然很奇葩,但是当地的法律就是这样。
按照现在的形式,他的房间离案发现场最近,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也是最有可能会被抓去刑场的。。。
约瑟夫甩了甩头,把那些恐怖的幻想踢出脑海。
死者为身高一米六的中年女性,在酒店任职保洁员,无子嗣无伴侣,有一位关系亲密的男性朋友。。。于夜里两点遭到利器刺杀,失血过多而亡。。。房门并无破坏痕迹,死者和凶手或许认识,死者的关系网还在调查中。
约瑟夫连续翻了几页,最上面还是关于这次案件的一些线索记录,而到了下面则是这位死者的一些八卦趣闻,看得约瑟夫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要不是这些资料都好好订着,他估计还会以为是谁把八卦杂志混进了命案资料之中。
“在死者的房间找到之前许多客人在这座酒店丢失的贵重物品,还有死者与男性朋友来往密切的书信。。。什么酒店神偷,我偷客人的东西养你?而且丢了这么多东西,酒店居然也没派人去查吗?”
细细看完了这些资料,约瑟夫目前只抓住了三个线索,分别是:死者在半夜两点遭到袭击;凶器可能是匕首一类的物品,目前尚未找到其所在处;昨晚半夜还在房间有作案嫌疑的客人名单。
约瑟夫索性也不想了,他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整了整自己的容貌,随后拉开了房门。
警方已经一步步排查下去,正被他们询问的房客是一名有些高大但身形瘦削的男人,他那乱糟糟的头发和皱巴的衣服,在这整洁的人群中十分显眼。
约瑟夫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有着一双猩红的眸,初看的时候给人的第一感觉像是森林中匍匐前进的蛇,攻击性十足。而再看过去,眼睑低垂,却看不出什么了。
“昨夜两点?这个时候我已经睡下了,但是大厅那群侦探聚会的声音太吵,我翻来覆去好久才彻底睡着。”
他扯了扯衣角,显得有些局促,看起来像是第一次被牵扯进刑事案件之中。
嗯。。。袖口有类似颜料的痕迹,难不成是一名画家?约瑟夫眯着眼看了一会,自觉没趣,随后就转头进了餐厅。
今天餐厅做了牛排,每一位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点不同风味的牛排。约瑟夫喜欢吃全熟的,依他的意思,如果吃半生的很容易拉肚子。
很快,他点的全熟牛排就上了桌,色香味俱全,让约瑟夫不太美好的心情都稍微回转了一些。
这个点,警方的排问也应该结束了,约瑟夫看了一眼手表,又看了一眼餐厅门口。果然看到了那名男人来到餐厅。他要了份三分熟的牛排,坐在了约瑟夫的对面。
显然,刚才那短暂的对视,也让他记住了约瑟夫的样貌。
“日安,你也牵扯到这次案件之中了吗?”他现在的发型比刚开始见到的柔顺多了,起码没有再遮住他的眸,把动了动刀,干净利落地把一整块牛排切成了均匀的小份。
几乎每一块牛排的大小都一致,看起来有强迫症。左手拿刀,和自己一样是个左撇子。
约瑟夫眯了眯眼,下意识推测起来。做侦探的这些年,已经下意识形成了推演的习惯,有的时候这些小习惯确实派上了用场。
“很高兴认识你,只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小侦探罢了。”约瑟夫平静地抽出桌上的纸巾,把嘴角的酱汁擦掉:“约瑟夫,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杰克,一名平平无奇的画家。”
他自称为杰克,真实姓名无从得知。既然对方不想说,那么他也没办法追问。
“您觉得,这桩案件要过多久才能解决呢?”杰克看起来对此非常感兴趣,他兴致勃勃,看起来完全不害怕。
约瑟夫摊了摊手。
现在的线索太少了,他没办法保证自己在这几天里一定能够推断出凶手的身份。他只是一名小侦探,顶多只是接触的案件比普通人多一点罢了。
之后二人没再多谈话,杰克用完餐礼貌道别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而约瑟夫用餐的速度稍微慢了一点,他出神地盯着杰克剩下的盘子,虽然待会就会有人来将这盘子收走,但完全不妨碍他盯着盘子底部那酱汁和血水混在一起的粘稠物发呆。
嘶,今天餐厅给的酱汁也太多了吧,虽然这些酱汁足够让牛排入味,但实在是有些太多了,一不小心就会把这褐色的液体弄到衣服上。
但是杰克的位置上,却没有溅出来的酱汁。
他难道有洁癖?居然没有把酱汁吃到衣服上。约瑟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就算他再小心翼翼,也难免沾上了一些褐色的酱汁。还有自己的外套,外套上有几个明显的褐色点点,一看就是刚刚不小心溅到衣服上的。
待会估计要换一件了,可是服务员要傍晚才会挨家挨户地来收脏衣服。
杰克甚至能够一边和他聊天一边切牛排,还能保持衣服干净整洁,这种秘技是约瑟夫无论如何都想学会的。一名优雅的绅士就应该时刻保持衣服的整洁。
对了,凶手是不是也会不小心让血液溅到衣服上?
约瑟夫看着自己酱汁弄脏的袖口,灵光一闪。
拿不出来那就是有问题了。
到时候只要去和酒店经理核对一下,这不就能破案了吗?
看到希望了的约瑟夫一时之间有些兴奋过头,他激动的想要站起身,却不小心打翻了自己的午餐。
自己那漂亮的小外套就沾上了酱汁,可把约瑟夫心疼的。
无内鬼,来点血族组!
盛宴是血剑捡回来的仇家的孩子(但是盛宴对自己的生父也没啥感情就是了),养了一些时日之后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身体每况愈下得了厌食症。
养子盛宴假装夺权实则给血剑减少点压力,最后把血剑搞到手以下犯上!(哇,好土的脑洞)
大概也是个小长篇?反正我一般想到啥就写啥
年下pa,血剑大盛宴好几轮这样,不过都搞血族组了年龄不重要(但还是预警一下)
做戏要做全套。
于是乎,血剑在某次宴会上公开和盛宴伯爵决裂,将他踢出了自己继承人人选之中。
为了抓出幕后黑手,血剑甚至把盛宴伯爵给赶了出去。
“已经让管家把我的血存好...
他知道的,血剑胃口不好,只有喝自己血的时候,才会强迫自己多吃一点当做配菜。
于是他努力了一下,终于在‘被逐出门’之前,将自己的血存满了半个玻璃柜,就算血剑突然胃口变好,一天喝一管,那些血液也足够撑到来年春天,只不过味道可能会比新鲜的差上些许。
等来年春天,他再悄悄找机会回来,将玻璃柜剩下的一半给装满。
“。。。等冬天过了再出去也来得及。”血剑看着盛宴伯爵那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颊,沉默了一会,说道。
冬天太冷了,几乎每年都有血族因为没有找到合适温暖的庇护所而死在大雪之中,每一位血族都会在温度还没降下来的时候找到自己的避难所,在温暖的被窝里冬眠以度过寒冬。
“放心,我自然有准备好的去处。”说完,他提着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古堡门口等待已久的马车启动,只留下一片尘埃。
血剑看着那愈来愈远的身影,沉寂了一会儿,也转身把古堡的门给关上了。
来年春天,盛宴伯爵随着春意的生气一起回来了。他看起来过得很好,面容滋润了很多,衣服的款式和布料也是最新的,看起来甚至比在血剑这的时候过得还要好。
据他所说,在寒冬期间和其他种族做了些小交易,赚了不少的金钱,自然也拥有了一栋还不错的小古堡,虽然比不过血剑的,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落下。
“我相信血剑长老一定会对我们这桩生意感兴趣的,不如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详谈?”盛宴伯爵不知从哪学来的手段,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像极了印象中的奸商,血剑差点没忍住就把手里的热茶泼到对面脸上。一想到这家伙实在逢场作戏,他就耐住了性子,顺着盛宴伯爵的话说下去。
自从盛宴伯爵离开家之后,古堡附近突然多了些许视线,不知道是谁的部下,也不知道意图何在。每当血剑带人搜查的时候,那些视线就消失不见,其速度之快让他想起了一些和自己有仇的老伙伴们,难不成年前的离间信就是他们之中的某人送过来的?
“呵,太有自信也不是件好事。”血剑起身,往书房走去,而盛宴伯爵也自然跟在他的身后。弯弯绕绕了一会,身后审阅般的视线终于消去,血剑立刻反身抓住盛宴伯爵的领带,略微不爽地说道:“胆子肥了,敢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当年谁要是敢用那种语气和血剑说话,他能拿着剑追着对面跑个三里地。难不成是给这小崽子太多脸色了,他才如此猖狂?
“逢场作戏嘛,毕竟还有那么多人的眼线盯着呢。”盛宴伯爵嘴角一勾,露出了无辜的表情,猩红的眼睛就没从血剑的身上离开过。他打量着血剑的躯体,甚至还上手摸了一下,被血剑一巴掌打开。
在确认过他有认真吃饭后,盛宴伯爵一直担心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生怕自己的这位好父亲没了他的看护,不仅不会按时吃饭,还打乱作息。
“我回来了,家里还有空位吗?”
“出门三里地有个桥洞,那里底下还有位置。”
“被赶出来了,没戏。”
盛宴伯爵抖了抖口袋,从里面掉出几包粉末,他捻了一些凑近鼻子,有一股浓郁的花香,煞是好闻。但这花香太像那些小姐太太们身上的味道了,血剑最讨厌的就是无意义的聚会,连带着讨厌上了过于浓郁的花香味。
盛宴伯爵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同族。经过他和血剑策划的一场好戏,貌似所有人都相信血剑已经和他闹掰了,以前那股讨好劲也随之褪去,他现在除了一张长得还不错的脸和看起来很好喝的血液之外,引起不了其他血族的兴趣。
离间计的幕后黑手显然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们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为的就是拉拢‘心灰意冷’的盛宴伯爵进入自己的队列,为了之后抵抗血剑而努力着。
但血剑的强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一个敢公开反对他的血族早已转世好几轮了。论武力的话,整只小队加起来都不如血剑一个人,若论智力的话,血剑常年任职着血族的大长老,自然有很强的能力。
乍一看还真是个无懈可击的血族,除了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之外,简直没有缺点。
不知从哪泄露出血剑胃口不好的消息,于是小队里商量了几天,决定指挥队员假扮成商人,将这有毒的药粉偷偷洒进血剑的饭菜之中。
但要谁来做这件事?
队员们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最后终于决定让新加入的盛宴伯爵扮演。这同时也是对于盛宴伯爵的考核,看他的手段究竟能不能超过著名的血族长老,顺便强行斩断他与血剑的联系,就算任务失败,他们也无法和好了。
毕竟谁会和一个曾经想杀了自己的同类来往呢?
“我会想办法的。。。毕竟,杀父之仇。”盛宴伯爵故作怨恨地握紧了手掌。他简直快要绷不住了,一个反血剑的小队里多了个血剑的内鬼,怎么想都滑稽地不得了。
不过最后还是与血剑做成了交易,以治疗血剑的厌食症为理由,虽然这是做给那反对血剑的小队看的。
盛宴伯爵把金银珠宝塞满了桌子,珍宝的光芒闪瞎了所有血族的眼,其他的成员不免也倒吸了两口气。
该怎么说,不愧是血族的长老吗?出手就是阔绰,光是这些珠宝就足够支撑起一个中产阶级的血族家庭三年的所有开销。
噗,让一位血族去当其他血族的血仆,多少有点羞辱的意味在里面。其他成员看盛宴伯爵的脸色都有些古怪,像是同情,又像是在嘲讽。
到时候,只需要悄悄把这有毒的药粉倒进装好的血液里,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血剑中毒,之后只需要找到他落单的时机,就能从他手里夺走血族的控制权。。。
这仿佛就跟写好的剧本一样,自从这个计划开始实施了之后,血剑确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憔悴起来。他看起来很没精神,就连重要的长老会议也罕见地走了神。
结果就是被其他长老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听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但奈何其他长老都是有一把年纪的,都是起码半身入棺的类型,血剑就算再狂妄,也不可以对长辈动手,那可是会被嫌弃一辈子的。
其他长老痛心疾首,怎么最上进的血族未来也变得如此懒散,一想到血族的未来一片灰暗,就眼泛泪光,吓得血剑连连保证下次不敢了。
“呕,这绝对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东西。”血剑嫌恶地把药粉倒进了杯子里,又装了点热水搅匀,捏着鼻子把那带了药的热水给喝的一干二净。
一股花香味。。。他闻得心烦想吐。
但这是计划里必要的一环。
只要每次的剂量不大,保准让人无法发现,而当服用者发现异常的时候,差不多也成了废人一个。
不过解药也是有的,当盛宴伯爵把这东西给了他之后,他就私下找了他人配置解药。不过对方说这份解药喝完有一定的副作用,但目前还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副作用,只能确定不会对本体造成什么较大的伤害。
‘或许。。。会让你一周之内,觉得闻什么都像下水沟的臭味?’
‘嗯,有可能是让你的头发刷地一下变成大红色,也有可能是把你的脸变得像蛤蟆精一下,又绿又丑。’
那名药剂师是这么说的,很不靠谱。
药效已然发作,血剑感觉现在身体状况很好,用餐的时候破天荒地多吃了一些,看得不知情的管家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我百年内第一次见老爷吃了这么多。”那位上了年纪的管家捻着胡须,一把鼻涕一把泪,欣慰地让后厨多上了几道菜。
但最初的欢愉过去了之后,就是长久的困乏。
在批改公文的血剑一个气息不调,左右摇晃,差点从座位上翻了下去。幸好盛宴伯爵就在旁边,这才没有让血剑连人带椅摔倒在地。
现在的他毫无力气,若盛宴伯爵真有异心,掐断他的脖颈轻而易举。
“我不行了。。。药效有点强。。。”血剑努力地甩了甩有些眩晕的脑袋,他感觉四肢沉重到不听自己使唤,就连呼吸都只是勉强能做到。
下次要试试减少一点剂量了。
他索性放弃了,任凭盛宴伯爵横抱着自己,头靠在他的颈窝处,低哼着绝对饶不了始作俑者。哼哼唧唧的,让盛宴伯爵想到了自己在人类世界时,看到的刚出生的动物幼崽。
他好轻。。。仿佛来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或许是常年不规律休息外加上甚少饮食导致的。
盛宴伯爵掂了掂血剑的体重,把他抱的更高了一些,果不其然收获了血剑那误解的眼神。
原来你真的有想过把我扔地上?好歹我也有你的养育之恩!
误解了的血剑感受到了失重的感觉,下意识地就圈过盛宴伯爵的脖颈,像树袋熊一样扒着不肯松手。
“我被勒的喘不过气了。。。”盛宴伯爵幽幽说道。
“多嘴,看你的路去。”
好吧好吧。盛宴伯爵暗自叹了口气,这姿势也太考验臂力了吧,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血剑给扔地上了,到时候等血剑休息好了指定没他好果子吃。
想到这,他送血剑回房间的速度又加快了些,生怕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因为体力不足而把血剑扔在半路。
约瑟夫漫步走回公寓,血渍未干的西洋剑被随意拎在手中。有些嫌弃的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刚进门就一头钻进浴室。
隔壁杰克听到声响忙赶进来,被丢在地上的西洋剑已经有些破旧了,走近拿过剑柄,手腕用力,剑应声而废。
被关了半个月的小黑屋,约瑟夫在浴室足足泡了一个小时才出来,斜眼瞥到独自坐在沙发上的人,眼神顺着指尖滑到地上,破碎的剑孤零零躺在地毯上。
力气倒是不小。
“我饿了。”
其实约瑟夫没什么食欲,但看杰克的脸色再不说点什么怕真的要出事。
“储物间有给......
“储物间有给你备的新剑,这个事我会找夜莺小姐要一个说法。”
“我没有存录像。”
他确实没有这个习惯,刚出游戏没多久就被带到小黑屋了,而录像到期自动清除。
“我记住那几个求生者了”
杰克换了一个方式。
“不可能是薇拉和奈布,剩余两个,我没见过。”约瑟夫补充道,吹好头发便进了衣帽间,指了指挂在门口的那件,“新衣服?”
“嗯”,杰克的注意力没有被转移,脸色依旧不好,“我就是很气。”
“我没有放血。”
就这样最后一个人卡着闪现好的最后一秒应声倒地。
“所以我才气。”杰克郁闷道。
约瑟夫换上[亚兹拉尔]后近身到他面前,戳了戳他的脸,笑道,“没事,蓝精灵我很喜欢。”
杰克伸手摸上亚兹拉尔头上的角,嘟囔道,“羊角包……”
“该干活了”,约瑟夫边说边起身,突然腰腹被一阵大力拉了回去,直直撞在杰克身上,紧接着便感觉脖颈间一阵瘙痒。
杰克抱着怀里的人儿乱啃,似是要把这半个月的思念全都宣泄出来,温热的气息直直打上去,引得两人心底掀起一阵躁动。
再这样下去排位是打不了了。
约瑟夫如此想着便也轻轻的推搡着。
“午饭还没吃。”杰克说。
瞎扯。
最后经过一番拉扯杰克还是妥协了,被约瑟夫一句一句哄回来的。
“那说好了。”杰克再一次确认。
约瑟夫失笑道,“嗯,说好了。我得走了。”
“先把饭吃了。”
“可是我真的没胃口。”约瑟夫无奈道。
“那至少来些吐司。”
半个月没有打排位,约瑟夫必须得抓紧跟上。他想早些和杰克到同一个阶段。
只是这……
约瑟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多多少少都落了些吻痕,还好这个皮肤颜色偏暗不好看出。
其实看到也无所谓。
三分半,匹配成功。
约瑟夫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类阵容,有些乐了,冤家路窄,这不是害的他关禁闭的那两个人吗?
如题,我想开个坑,就写大家的反应,也算非典型阅读体吧,…算…吧
因为企鹅值得!
不过本人文笔不行,我尽量
“已开辟独立空间,准备就绪,即将开始”
…………
众人被拉入空间
宗九疑惑:“我又穿了?”,转头然后便看到恶魔外(唉,主要是不会写)S级大佬都在,诸葛暗眉头紧皱,然后和宗九对上了目光,二人点头示意
………
(包括告知大家这里恶魔的控制不起作用)
(跳过一些大家相认的过程)
“斯拉…斯拉……连接成功”一阵响声打破了众人的讨论,“你们好,我是系统079,请各位不要惊慌,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奉上级命令,邀请大家阅读一些东西,阅读过后便...
“斯拉…斯拉……连接成功”一阵响声打破了众人的讨论,“你们好,我是系统079,请各位不要惊慌,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奉上级命令,邀请大家阅读一些东西,阅读过后便会把各位传送回去”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宗九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力量被克制了,大家也都发现了,诸葛暗率先打破沉默:“好,可以开始了”
“谢谢配合,请大家到自己的位置就坐,阅读马上开始”
与此同时,另一个超s级副本内。
“殿下,已经筛查过孤儿院里所有的练习生,没有发现魔术师和阴阳师的痕迹。”
一位半血族迈着小短腿过来低声汇报。
进入这个超s级副本后,所有的练习生全部回归自己幼年时期,满打满算看外表只有六岁模样,就连s级也一个个只有豆丁大大。
坐在凳子上的梵卓睁眼,看向一旁闭目冥思的诸葛暗。
后者不动声色地将喉咙里涌起的猩甜咽下,淡淡地说。
“不必多虑,不会有事。”
众人意识到了这是他们刚下的副本,结果还没有做什么,就来到了这里
宗九明白了,然后他把玩着扑克牌笑了笑,“这是要我们读完这本书了?”
在座的几人一怔,诸葛暗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突然出声:“所以我们所身处的是一本书?”话音一顿“那你呢,宗九?”你又是从哪里来的,怪不得当时会说一些他未曾听过的事物,他直直注视着宗九
可不等宗九开口,就听到那个自称是系统的说:“宗九阁下,你猜的不错,只不过不是读完这本书,而是了解一个人”
宗九有些可惜,他还以为能看到未来的事呢
“提醒一下,你们的记忆仅限于本空间内”
“那也就是说,我们出去以后便会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事?”
“是的,梵卓先生”
这时系统才回答诸葛暗的话“军师大人,这超出我的权限,恕我不能回答,我只能说,宗九确实不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但这并不会影响什么”
众人一怔,几道视线齐齐看向宗九,尤其是旁边的黑巫师和土御门,眼神堪称灼热,要把他烧出一个洞
艹你大爷的系统,他的马甲,宗九讪讪地:“呃…”
秉着大家出去后什么都不记得的原则才好心地解释:“我是……因为………(屏蔽)”
黑巫师??
黑衣阿赞皱眉:“你在说什么?”
079解释“此内容超出系统权限,已做消音处理”
诸葛暗表示没什么,只要不影响他的计划就行
“好了,阅读正式开始了”只见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大字
【诸葛暗的真实身份】
被提到的人眼皮一跳,这下被注视的人变成了诸葛暗,不过他表面八风不动,众人也看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