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听人说完话哈,一下被抱起的你,只能快速抓紧和你呈相对运动往下滑的被子。
慌乱的你,一手紧紧搂住符权逸的脖子,一手拉好被子遮挡胸前,脚也晃动着,让被子裹......
慌乱的你,一手紧紧搂住符权逸的脖子,一手拉好被子遮挡胸前,脚也晃动着,让被子裹好膝下裸露的肌肤。
被抢了的唐乘瘪了瘪嘴,少有不计较的起身穿衣服。
怕长针眼的你,将头埋入被子里。用是一回事,亲眼看又是一回事。
唐樾看着你在被子里蛄蛹来蛄蛹去,讥讽道“切,装什么”
嚓,这人说话咋那么膈应人呢,和丧尸接过吻啊。
符权逸刚要把你转交给穿好衣服的唐乘,你插空推了他一把,自己稳稳落地了。利落地把落在脚边的被子一捋,将多余的被子一抓,疾步走向正在弯腰提裤子的唐樾身后,用力地朝他光洁的屁股来了一脚。
没设防被踢一脚的唐樾狼狈地抓着裤子踉跄往前走了几步,稳住后转头瞪着你,怒道“泼妇”
“艹,厉害啊,小蛋糕”全程旁观的唐乘乐了,不嫌事大的补上“来,再踢几脚”。
可惜,你跪下了,一时的怒气只能坚持到这,随之来的脚软让你Duang的一下跪下来,好死不死跪在了没穿好裤子的唐樾两腿之间。
唐樾和你都一下子愣住了,抬头和唐樾对视了的你要疯了,不要以为你没看见他眼内的笑意。
“哈哈哈,你这是舍不得吗”唐樾的笑声让你羞到闭上了眼睛,直愣愣的跪着,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整个人都涨红冒汗。
屏住呼吸能把自己憋死吗,你要憋死自己,不活了,烦死了,丢人,丢人啊,啊啊啊!明明刚刚那么帅,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在这么尴尬的地方跪下来啦,死腿不挣钱啊。
“能屈能伸啊”调侃你的唐乘声音里藏不住笑意,连平时很少笑的符权逸此刻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楼下的人听见咚的重物落地的声音,快速且戒备的往楼上赶,直到听见了爽朗的熟人笑声才放松下来,随后相视一眼,带回来的小东西醒啦。
还没等走得最快的戚邬跨到走廊上,房门就开了,戚邬下意识的把手上药盒往后藏了藏。
“你在这愣着做什么”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原本没怎么和戚邬打过交道的唐樾算上记上了,他可忘不了光溜屁股被推出门的窘境是谁造成的。
“你还好吗”戚邬忽略唐樾,直直走向被抱着的你。
看着这个脸红得不行,又紧张兮兮的帅哥,你瞬间抛弃了抱着你符权逸,朝他伸手说“抱我”
戚邬慌忙接过你,急着接你的戚邬忘记了手上还有药,被你压皱的药盒叠起角,硌着手也没放开。
至于为什么换人,笑话,这里就四个可以抱你的人,刚有三看完你的笑话,昨天到戚邬的时候你意识早就模糊了,只记得浓烈的血腥味,眼前这个害羞到额角都冒汗的帅哥肯定不是昨天那莽夫,当然选他啦,反正脚软到下不了地了,人肉软轿,谁抱不是抱呢,除了刚刚那三。
“我饿了,很饿”
“下面有饭”
“哦,谢谢”
戚邬小心又珍重的抱着你下楼,怀抱空了,轻笑一声后,符权逸跟在了后面。
唐樾傻眼了,满脑子都是凭什么。
“奇了怪了,做最狠的是戚邬,为啥小蛋糕对他这么好,斯德哥尔摩症是按程度来挑选爱人的?”淦,都怪他太怜惜了,唐乘一边默不作声的跟上,一边默默告诉自己,下次得告诫自己让你吃不消才行。
“摸够了吗”忍不了了,从意识返程开始,你就像做面包前的面团,不断被人揉捏,算起来,你也是命硬那一挂了。
在最开始承受第一个面包师傅的时候,你不动声色的微微睁开一条不让人察觉缝隙观察过,扯开覆面不断越矩揉弄你的是个混血帅哥,是你的菜。那时的你还无必感谢之前那个感性的自己,情意之所致又不影响自己生活去捐点小款帮助别人的直接,挺好的,之前帮人满足了自己的情绪价值,现在前面累积的功德来了,你的福报来......
在最开始承受第一个面包师傅的时候,你不动声色的微微睁开一条不让人察觉缝隙观察过,扯开覆面不断越矩揉弄你的是个混血帅哥,是你的菜。那时的你还无必感谢之前那个感性的自己,情意之所致又不影响自己生活去捐点小款帮助别人的直接,挺好的,之前帮人满足了自己的情绪价值,现在前面累积的功德来了,你的福报来了。
末世前因钱钱问题严守的妇德终于还是,还是,哈哈哈。没想到末世了,你还能享受上了。
欧霈是赢得第一个享用你的人,也是第一个发现你醒了又在装睡的人。笑死,能在末世活下来能是什么傻子吗,你那上半张脸再伪装得正常,下半张脸嘴角肌肉都紧绷得起了纹路。
不过他可不会拆穿你,虽然你不会说大吵大闹烦人,但是谁知道后面会不会阻拦他探险,不愿醒就不愿醒吧,后面不要不知趣醒就好了。
恶劣的男人明明都看破你的伪装了,偏偏为了极尽享用你,还要补了句“果然用了药啊,怎么摆弄都没事,真期待后天早上你看到我们的反应啊”
就因为这一句你能是装了下去,你以为你的是艳福,唯独漏听了个们字,以致于你咬牙熬过了欧霈的冲击缓着神时,房门又一次打开了也没注意。
“太狠了,这让人心疼啊”看着趴在背堆,后背补满红痕的你,叶曙下腹一紧,嘴上怜悯,手却诚实的探向皮带,他实在是饿了,胃里的刺痛感得有什么用来转移,就你吧,你可要表现好点啊,要是比不上缓解胃痛的药和食物,他可是会失望的。
在叶曙解好腰带要扑向你的时候,被欧霈拉了一把。感受到叶曙不满的欧霈默默的给他打着手势“甜点醒,伪装”
暗示完的欧霈拍了拍叶曙的肩膀,转身拿好自己的衣物就离开了。
踏出房门后的欧霈突然觉得你可怜了,6个人呢,看来后面搜寻物资的时候还要往那个区多走一下呢,看看,你又给他们添麻烦了,服侍他们再不用心点,就不要怪他们不留情的把你弄坏了。
房里经欧霈提醒了的叶曙,默默的打量着。哦?有意思啊,这小可怜后背都颤栗了,还在装呐,这么好看不会是哪个预备出道的明星吧,演技这么差,能靠什么出道呢,还是乖乖陪他们下地狱吧,反正你原本都不想活不是吗。
借着被子的掩护的你,在听见房间出现另一把男声的时候,脑子嗡地一声白了。卧槽,卧槽,合着不是什么末世唯美爱情片,而是走投无路下海片啊,感觉你刚刚忍这么辛苦,不是你情我愿的末世前豪一把哦,而是末世前被人薅的第一把哇。
噔噔噔……
你生挨完叶曙就已经晕死过去了,叶曙收拾完出去找欧霈没多久,本来排倒数第二,嫌久出去了一趟的戚邬满身是血的冲了回来,一路闯入房间后把排第三的唐樾拽下了床,狼狈的唐樾就得了句“抱歉”连裤子就没拉好被这莽夫推出门了。
唐樾要气疯了,接连的截胡,让他疯狂的踹门,裤子都脱了,都要到嘴了还轮不上他,倒数第一的唐乘还在旁边刺激他,里面再次响起动静,娇腻的求饶和粗犷的喘息,交杂在唐樾的耳旁,于是唐乘就利落的领了一拳。
房内的戚邬肆意的征伐,房外的唐氏兄弟自伤残,好不热闹。
#第498篇
#bg+黑病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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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求人就应该有求人的样子。”
办公桌后的人将一份文件缓缓推出,金丝眼镜后满是对面前孱弱可怜猎物的势在必得:
“你没有钱,还有一个拖油瓶。”
他的眸子微瞥向害怕的不停往你身后瑟缩的小姑娘,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
“夫人应该也不想因为过失杀人的罪名进监狱,让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吧?”
你的瞳孔紧缩,在男人不紧不慢的言语攻势下,心理防线已然是摇摇欲坠,只用着仅剩的一点力气牢牢护住自己的女儿:
“许律师,你说过会帮.......”
“我改变主意了,夫人。”...
“我改变主意了,夫人。”
男人打断你的话,语调含笑,步步紧逼: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
一周前,你失手用烟灰缸打中了丈夫的脑袋,导致丈夫在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被宣布死亡。
紧接着,你面临过失杀人的指控。
“没关系的,我会帮你的。”
“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不会再让你因为他进去坐牢的。”
你在听到男人说‘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时,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很快,你又因为他后面的话抬起头感激的看着他。
许旻确实是你和丈夫这一路走来的见证者。
他们在大学时是室友、是朋友、是家族利益纠缠的世交。甚至是在你和丈夫第一次见面时,他也仅仅只落后丈夫几步走到你的面前。
后面你丈夫对你展开攻势猛烈的追求,你推脱不得后的交往,到再往后你和你丈夫理所当然的踏进婚姻的殿堂,他都一直由你丈夫好友的名义在你们身侧。
但让你没想到的是,在婚前看起来那般温和有礼的丈夫,在婚后会变得那样多疑......和喜怒无常。
在你彻底被圈进他的领地后,他开始展现之前从未对你表现出来的另一面:
强势,霸道,多疑,对你的独占欲和控制欲都强到让你快要窒息......
他总是觉得你会背叛他,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移情别恋。所以他圈养你,控制你,不允许你踏出屋子半步。
独栋别墅外圈起了高高的围墙,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装上了高清的摄像头,以供他密不透风的监视。
每隔一个小时都会对你进行询问,若是你没有立马回答,他就会马上赶回,暴怒的将你压在床上狠狠的惩罚......
你受不了他这样密不透风的控制,也提出过要离婚,更甚是逃跑过。
但无一例外,你都被暴虐的男人抓了回来,迎接一次更比一次可怕的惩罚。
后来女儿出生后,你稍稍认命了一些,反抗的不那么激烈了。但那个疯子又说要把孩子从你身边送走,由专人看护,以后每个月只允许你去看望女儿一回。
你彻底发了疯,趁着高大男人转身的瞬间,便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的砸了上去。
“夫人,考虑好了吗?”
昔日丈夫的好友把文件愈发的往你的方向推了推,连带着上面黑色的签字笔:
“是要因为过失杀人的罪名坐牢,还是答应我的要求?”
“只要夫人在这里签字,我就能立马帮夫人打赢这个官司。”
......
你站在办公室的中央,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但你在触碰到身后那小小软软的身体后,又强逼着自己稳住了心神,颤着身子向前,在那厚厚一沓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许旻用这件事威胁了你,让好友的妻子与他耳鬓厮磨。
高楼的平层里,客厅电视的声音在宽阔的空间里回荡,坐在柔软地毯上的小女孩儿在播放的动画片和手上的玩具中纠结,刚好忽略掉里面房间中隐隐的暧昧交缠。
“再往上一些。”
男人躺在床上,正引导着你分开*往他脸上坐。冷淡的一张脸因为过分的情?,而尤显痴迷与病态。
你因为他这过分的要求羞耻的要命,身上被蹂躏的过度的地方全都泛着可怜兮兮的红,连连抗拒的要往后退。
“夫人,你又要不听话了吗?”
男人的脸沉下来,黝黑的瞳孔泛着阴晦的光。
“是不想我帮你打官司了吗?”
听见他再提起这件事,你控制不住的啜泣出声。
但男人见你可怜至极的哭出来,呼吸却是在悄然间愈发急促:
“赵昝不是无时无刻都让你牢记你是他的夫人吗?”
“怎么,他在床上没有教过你这些吗?”
他捏住你白腻的腿,手背上青筋根根隐现,阴恻恻的语调里说不清是滔天的嫉恨还是其他:
“快一些吧,夫人。”
他催促你:“我的耐心可不太好。”
你哭的更厉害了,但还是努力的抬起腿,将自己尽可能的分开。然后,朝着他的面部坐了下去——
“唔——”
在触碰到男人温热的唇,甚至是高挺的鼻梁时,你便被沿着脊椎飞窜上来的快感给刺激的差点尖叫出声。
勉强回过神后,又是几乎将你淹没的强烈羞耻感。
太...变态、也太疯狂了。
丈夫在床上一贯强势粗暴,向来崇尚大开大合的暴烈*干。把你压在床上后便要不管不顾的做到酣畅淋漓,每次都让你有种会死在床上的感觉。
但他从来都不做这些。
许旻在床上的手段,尤其的花样繁多....和下流。
男人在你动作后,便因为口腔鼻翼间全然充满的你的味道,而痴迷到近乎病态的用力呼吸。
鼻尖甚至过分的向里,像是想要将自己就这么埋进去。
“啊!”
你因为身下人突然伸出舌的动作,而受惊的短促尖叫出声,但双腿却是下意识的收紧。
但男人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愈发用力的制住了你的身体,让你半点挣扎不得。
而后,在你崩溃不已的哭出声时,餍足的开口:
“夫人,小声些。”
“你想要外面赵昝的女儿听见吗?”
案件在又一个月末的时候下了定论,你的心情渐渐明媚起来,一日一日苦守在男人住处中的眸子都染上了光。
在跟着丈夫的好友来到他的住处后,你便被他勒令不准出门:
“要是你敢偷偷出去的话,我就立马报警,把你这个杀人犯抓进去关起来。”
当时男人阴鸷狠戾的眼神,你到现在都记得。
可是现在官司已经结束了,你再没有任何罪名,也不用再被拘束在这充满着另一个强大异性领地气息的地方了。
但男人听了你的话后,却是一下子沉了脸,瞥过来的眸子暴怒可怖:
“除了这儿,你还想去哪儿?”
你看着这样的男人,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影子,身子止不住的漱漱发起抖来。
许旻也把你关了起来,一改以往温迩可亲模样,成了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他不准你出门,将你压在房间的所有角落无休止的交合,逼迫着你回答他的每个问题:
“你还喜欢他是不是?所以还想着离开。”
“我只比赵昝晚到你的面前几秒钟而已。”
“只是这么几秒钟,你就喜欢上了他,做他的女朋友,还要嫁给他。”
明明那年是他和赵昝同时看见了你,可就因为他落后了赵昝几步,就让赵昝抢了先,这么多年像是疯狗一样密不透风的守在你的身边。
好不容易让他等到机会——
你失手将赵昝砸进了医院
而后
靠近你、安慰你、取得你的信任、威胁你、强迫你......看着惶惶然无所依的你,一步步的跳进他设好的陷阱。
可是,得到你之后他还是不满足。
他嫉恨你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嫉恨你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几年,疯了似的要将你占有的更加彻底,让你完完全全的打上属于他的标记。
“你给他生了孩子,也必须得给生一个才行。”
他从你的身体抽离,用东西堵住那正汨汨往外涌出的液体,看向虚弱的连动弹都不能的人的视线隐隐疯狂:
“有了孩子,你就会像不舍得和赵昝离婚一样,也不会舍得从我身边离开了。”
你猛地愣住,像看疯子一样看向他。
许旻真的践行了他说的话。
他整日整日的将你关在屋子里,不准你踏出他的住处半步。
在将你的肚子又*到满满当当,甚至是如怀孕一般鼓起来后,他松开你无力的小腿,赤着精壮结实的上身打开密码箱,拿出以前你签下的厚厚一沓文件:
“这上面的所有条款,全都有效。”
“要是莺莺不听话,莺莺不止会背上巨额债款,连女儿的抚养权都会失去。”
你垂落在身侧的手抽动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神无助又恐慌。
男人面上笑容愈发扩大,翻出某个页面给你看,阴瘆瘆的语气像是噬人的鬼:
“赵家那边一直不肯撤诉。”
“要是你敢从我这里离开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抓起来。”
“然后,去坐一辈子的牢。”
你的身子一僵。
许久之后,才认命似的啜泣出声。
第二年的春天,无止境的**使得男人终于如愿的让你怀了孕。
他将耳朵侧靠到你的肚子上,动作温和的一改床事间的粗暴强势:
“莺莺,等孩子出生后就和我结婚吧。”
“做我的妻子。”
“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乖乖待在我的身边。”
“......”
你将身下的沙发抓出了褶皱,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对他做出任何答复。
几个月过去,你的肚子逐日明显,连最宽松的衣服都遮挡不住。
而在某天午后,你照着许旻对你要求的那样,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正在半睡半醒间,你听见了玄关处突兀的敲门声——
许旻从来不敲门。
因为你根本就打不开那扇门,只有他才知道密码。
你在躺椅上睁开眼,犹豫几秒,还是坐起了身子,扶着逐渐笨重的肚子缓缓向着门口而去。
只是才走到客厅到玄关的拐角处,你便看见擅闯者已经打开了门,甚至是正在不紧不慢的换鞋。
——熟稔自然的就像这里是他的家一样。
看见你,高大俊美的男人扯出一个阴鸷可怖的笑,悍戾凶狠的眼神从你的脸上,如野兽逡巡一般一寸寸的扫到你下意识护住的腹部:
“老婆”
“这就是你背着我怀上的孽种吗?”
【完】
在某些邪门的故事里面,狼人喜欢吃的东西除了吸血鬼,还有小绵羊。
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不然的话,我现在也不会陷入被一匹狼纠缠的煎熬之中。
中午下班以后,旁边的姐妹用胳膊肘顶了顶我,对我眼神暗示,眼里充满了八卦。
我只觉得头疼,看她这样就知道那一个狼人肯定又在外面捧着花等我了。
"梁先生请你放弃吧,我真的不喜欢你,我是羊你是狼,我们两个不会有好结果的。"
狼人先生的先祖基因应该是来自大灰狼,他身材高大强壮,头发也是灰色的,剪得平整又干爽,看起来也又粗又硬。狼先生的上下眼皮上还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吓人的很。
很多的...
很多的女孩子会觉得狼人先生这种体型让人有安全感,可是我不这么认为!
虽然大家都是兽人,现在在生物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同一种种族,但是羊会对狼感到害怕的天性还是保有一部分,没有办法去除掉的。
"绵绵小姐,我真的不凶,也不会家暴,眼睛上的疤痕只是我年轻不懂事的时候专门做的刺青而已。"
狼人先生耷拉着耳朵,凶狠的脸很委屈地说。
我才不会相信狼兽人伪装的可怜的表象呢,梁先生是富二代,在我的圈子里名声特别不好,听说特别喜欢找柔弱无害的小女生谈恋爱,骗身骗心,不知道有多少为他打过胎的受害者。
我明明已经明确拒绝过他很多次,加起来前前后后都有半年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对我死缠烂打,上一次半夜跟踪我(我加班晚归),年会上喝醉酒还想强吻我,这个狼人先生就是个大坏蛋!
"梁先生,你是隔壁部门的总监,我拿你没有办法,你再这样的话,我只能够考虑辞职的事情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气得脸蛋通红,提着我的包转身就走,没有看见狼兽人在背后阴沉危险下来的表情。
*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却还是大意了。
那天晚上几个部门约在一起聚餐,狼人先生一直都没有骚扰我,后来聚餐结束了他都没有主动过来要送我。
我心里轻松了不少,甚至还很乐观地想,说不定他已经放弃追求我了。
回家路上,我很快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我家是几十年的旧小区,晚上回去的时候会经过两个黑巷子,这里白天还好,晚上的时候经常一个人都见不到,前几年听说发生过什么抢劫案,更是少人走这条路。
我平时也不会走这,但是另外一条路这几周在修路,地面坑坑洼洼摔了我两次,我才会走小巷子来。
我的手里握着自己的包包小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响声,我忽然觉得头顶的小羊角有点痒,抬起手挠了挠。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身后似乎有好几个男人或者野兽的粗重的呼吸声。
我被吓得浑身僵直了。
那个呼吸声收敛下来,有人悄无声息的从我的背后靠近,强烈的危机感让我身上的汗毛竖起来,忍不住快步往前跑。
"快,不要让她跑了!"是男人压低的喝声。
身后传来了几道重叠的脚步声,有人在追我!
我以前听说过他是一个衣冠禽兽,如果得不到就会强取豪夺,先把人家的身子给夺了,原来这是真的!
这可怎么办,要赶紧跑出去才行,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小绵羊,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坏蛋呢?
身后的急促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就要摸到我的后领,一种绝望的感觉不仅从心口升起,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肉体撞击的闷响,还有狼或者狗的凶狠的嚎叫声。
"嗷呜!"
"呜呜汪!!!"
我被一只狗狗兽人救了。
他头顶上有金色的耳朵,竖起来很高很精神,眼睛狭长带着慵懒的感觉,但是眼神锐利起来的时候又特别有压迫感,他浑身力量感很强,不是空架子,所以在和梁先生和几个打手打成一团的时候也可以压着一只狼人丝毫不落下风。
要知道狼人先生那么凶那么魁梧,公司里很多的男性都很怕他呢。
当时我只顾着逃跑,其实并没有反应过来身后有个见义勇为的人帮我拦下了坏蛋,后来我跑出了小巷子,才清楚听见里面的厮打声。
我犹豫了一下,直接利落选择了报警。
事情很快就解决了,我也见到了那个用身体为我拦下坏蛋的好人狗狗。
"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被他们抓走了......"
我感激地坐在我的救命恩人旁边,看着他带着一点伤痕但依旧不损坚毅和帅气的侧脸。
我点了一份海鲜粥外卖,看见他右手包着的纱布,勇敢提出:"要不然我喂你吃吧。"
这只狗狗兽人看着我,鼻端动了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专注得让我有些恐惧。
我睫毛颤抖了一下,努力礼貌直视自己的救命恩人。
"好。"
救命恩人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好好听。
我有些拘谨地一勺一勺喂他喝粥,救命恩人一直在上方盯着我,他的目光好专注啊,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有如实质......感觉我的脸好像被他用X光扫了一遍。
护士把我误会成了他的女朋友,我脸红着解释不是的,手里拿着药膏和愈合贴看向旁边坐着的救命恩人,发现他侧着脸没有看我,浅金色的尖耳朵机敏地动了动,脖子居然红了。
"绵羊小姐,我叫杨沐,我可以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愣了一下,连忙答应:"当然可以,你叫我杨绵绵就好了。"
我留下了救命恩人的联系方式,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想着买些什么礼物作为最后的回报,谁知道,第二天我在公司见到了杨沐。
之前有听说总部会有小领导太子空降的消息,我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么巧,那个小杨总就是杨沐。
更巧的事情是我被分配到了一个新的项目组,这个项目组正好是和小杨总直接对接的。
杨沐变成了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杨沐来上班时身上的伤至少在外人看来已经没有任何大碍了,只有我还知道他手臂和腹部还留着两个伤口。
杨沐看见我时同样眼神一亮,背后仿佛有一只长长的尾巴来回摇晃,如果他真的是一只宠物狗狗的话,我怀疑他会想扑上来用力嗅我。
因为那一件事,我和他的关系比别人更亲近一层,工作上时杨沐也愿意对我和颜悦色。
我还在想应该送什么东西作为谢礼,杨沐主动对我提出了一起吃晚餐的邀请。
旁边的小姐妹都在起哄,直接间接地打听我和小杨总的关系,我被她们调笑得不太好意思,嘴角却又不自觉地扬起。
狼和狗应该是同一个物种吧,但是有的时候,又能够轻而易举发现两者极大的差距。
其实我在面对杨沐时,心里总会有一些不自觉的本能害怕,有时候我正在会议桌上,不经意侧头,会看见杨沐眼神暗沉地盯着我,这种熟悉的眼神让我不禁想起之前对我死缠烂打的狼先生。
但是他和狼先生又不一样,杨沐呼吸着,会露出一种有些奇异的陶醉,就好像他在我的身边,轻轻嗅着我的香水气味一样。
噢对了,小杨总空降以后,狼先生已经被劝退了。
当然,被我发现他在偷看以后,杨沐会很快呆滞住,像一只傻狗狗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表现的极其可爱。
就好像尾巴一下子就从压低的状态翘了起来,友好地朝我左右摇晃。
被邀请去了餐厅一起吃饭,我心跳得很快,昏暗的光线带着暧昧的味道,杨沐的脸养好的速度也太快了,那种清朗又干净的帅气让他整个人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我吃小蛋糕的时候,对杨沐说:"其实我一直都在想该送你些什么做感谢礼,小杨总喜欢什么呢?"
杨沐头顶上的耳朵动了动,他看着我,黑色的眼睛带着幽深的笑意,似有所指地说:"你真心想要送我什么的话,不如送宠物项圈吧。"
宠物项圈?
我变成了一只呆滞绵羊。
我确实是有想过,杨沐可能会撩我,或者对我有意思的啦,但是,但是......
杨沐玩得这么开吗?
我毕竟也不是什么单纯的绵羊小少女了,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我将这个礼物送到杨沐手里后,这意味着我送出去的不仅仅是一个狗狗项圈,还有自己的女朋友身份。
挑选的时候我在纠结到底是单纯买一个项圈还是要买配套的链子,最后为了避免买错我干脆直接买了一个可拆卸链子的狗狗项圈。
虽然是纯黑色的,布带不是太硬,柔软贴肤,但是杨沐应该不会吧这个东西戴在脖子上去上班吧?不管怎么样这怎么看都是一个狗项圈,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就不得了了。
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问杨沐他是什么狗狗了。
开完会下班的时候,我和杨沐一起乘坐电梯准备去食堂顺口问了一句,杨沐很诚实地告诉我:"边牧。"
哐当。
我手里的包包掉在了地上。
后续在下拉
湛嘉丽也是闷声干大事
强制爱系列,慎入
现实中请远离赌博!!
“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你在审讯室外探了探头,恨恨地说道。
青年西装革履地被拷在凳子上,明知道里面的人看不到审讯室外的人,你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胆怯地往警察身后躲了躲。
白人警察面上带着微笑,他轻声地安慰着你,或许是你的容貌过于娇弱,他找来了一位女警探来陪你。
手上是那种常见的速溶咖啡,杯子滚烫,你捧在手里整个人不自觉地发着抖。
这是你赌鬼父亲招惹来的祸事,曾经的父亲也是风度翩翩的精英,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被人带上赌博的不归路,下的赌注越来越大,输红眼的男人一心只想着下一把翻盘,最终闹得妻离子散。
这次是他...
破烂的出租房里,站着几名黑衣男子,为首的青年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半边身子都浸在阴影里,他看着不安的你,饶有兴致地点了根烟。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的眼神一亮,忙不迭地起身拉住你的胳膊,“阿萱,你来得正好,给爸爸一点钱,等我翻倍还给你……”
“爸爸这几天手气特别好,一定能赚钱……”
“阿萱,你就帮帮忙,给我……”
你看着他,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我不会帮你,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说完你就掰开他的手指头,他抓得太用力了,你的胳膊上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你父亲欠了很多钱,再不还可就没命了。”青年抬头浅笑,勾人的桃花眼眯成好看的弧度,“不考虑救一下?”
你冷着脸拒绝,转身就想离开,后面的门被黑衣男子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你想干什么?”你放在衣兜里的手微微动了几下,偷偷给闺蜜发了条信息。
“你父亲把你卖给我们抵债。”他上下打量着你,慢悠悠地开口。
青年有着俊美无害的外表,只是他看向你的眼神晦暗、充满占有,好像你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僵持了几分钟,由远而近的警笛打破了平静,你看着推门而入的警察,悄悄地松了口气。
从警局出来天色已晚,你定了酒店打算明天就回去,至于父亲你已经不想再管了。
青年目送着少女纤细的背影离去,桃花眼暗的瘆人,他感兴趣地舔了舔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等你再次醒来,发现有黑布蒙着你的眼睛,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粗粝的麻绳蹭得你手腕疼,鼻间还残余着乙醚的味道,你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突然,你听见脚步声朝你靠近,来人没取掉你眼睛上的布带,而是朝你的脸吐了一口烟,欣赏着你被呛得咳嗽的样子。
青年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人,她的眼睛被黑色布条绑住,嘴唇苍白,偏偏是这没颜色的唇,小巧漂亮,天生带着勾人的意味。
他顺从心意低头,
一个混乱的,热烈的吻。
“谁?唔唔……”剩下的话语被吞没,你感觉到唇上温热的触感,在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时你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了一口。
他摸着被咬疼的唇笑了,这位赌场上恣意妄为的疯子被彻底勾起了兴趣。大手摸上你的后颈轻轻揉捻,少女的脖子细长且稚嫩,让人想吻上去添上红紫色的痕迹。
遮挡眼睛的黑布被拿下,你颤抖着声音警告他赶紧把你放了,不然……
“不然报警是吗?”青年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打断你的话语,你的威胁在他眼里不痛不痒,他有绝对的资本目空一切。
“整个州这么大,偶尔消失一两个人多正常啊。”他勾起嘴角,“把你藏到我的庄园里,你猜警察敢不敢踏进来?”
他身材高大,即便是坐着也比你高出一小截,
你俩的距离很近,那双桃花眼正玩味地盯着你,他伸手将雪茄按在烟灰缸里熄灭,“乖乖地听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的小脸骤然一白,他笃定地语气让你觉得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青年捏着你的下巴,小巧的唇因害怕而微微颤抖,他的眸色渐渐深了。
————爱发电
你被他整个抱在怀里,视野开始模糊起来,
青年纠缠着你,你冷汗淋漓,如坠地狱。
秘6款低脂酱汁|减脂餐好吃不单调的秘诀
人鱼是海上霸主,被人鱼困住的你,将永远被囚于海边,无法逃离。
被人类放逐的你却被人鱼盯上了。
1.
你被人类放逐了。
你被放逐到了最荒凉的地方,空无一人的海边。
“殿下,别怪我们,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领头的将领把紧紧束缚你的绳索解开。
绳索解开,将领说:“罪犯被流放到这里,将再也不允许离开这个地方。”
他念着法阵,一阵白光将你包围,你闭上了眼睛。
等光亮没有那么刺眼时,你睁开眼睛,周围只有你一个人了。
你叫艾瑟尔,是洛登王室最小的公主。
你从小就被你的父王母后宠着长大,整个王国都知道艾瑟尔殿下是王国最小的公主,一朵最漂亮的玫瑰。...
你从小就被你的父王母后宠着长大,整个王国都知道艾瑟尔殿下是王国最小的公主,一朵最漂亮的玫瑰。
只是你是个有野心的人。
你不想做一个公主,一个被宠着的公主。
你想要篡夺王位。
你也经常纳闷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六岁的生日会上你的生日愿望就是想做女王,这个国家唯一的女王。
你是王位的继承人,但是按照顺序,你是排在最后面的那个。
你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哥哥从出生开始就被定为继承人了,他的年纪比你大不少,你是国王王后的老来子。
你不喜欢你的哥哥,你的哥哥也不喜欢你。
毕竟谁会对一个总是想要夺取自己王位的野心勃勃的妹妹喜欢呢。
你今年十六岁,从你六岁生日那年说想要当女王后,此后的十年你都想要说服你的父王母后把位置传给你。
他们虽然疼你,但是王位怎么可能会因为疼爱一个女儿就去改变呢。
你的哥哥从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他早就掌握了权势。
在你父王母后病重的日子里,你的哥哥更加防着你,连你去探望你的哥哥都会阻止你。
当你得知父王母后去世的消息,已经是他们死去了三天。
然后你就被你的哥哥放逐到了这个荒凉的地方。
你蹲在地上,眼圈红红的,你想要继承王位,但是你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就远离权势的争夺圈了。
你被放逐到的是最荒凉的东边。
你听说过东边的传说。
东边据说是有一群凶恶的人鱼的聚居之地,他们凶暴残忍,酷爱吃人肉。
你叹了一口气,站起来。
你还穿着漂亮华丽的公主裙,你也没有想到你会被放逐。今天早上侍女还给你换上了漂亮的衣服,谁知道你中午就被人打晕塞在了马车里面。
在马车上,你听见护送你的侍卫说你被人类放逐了。
此时你才知道,你是被权势放弃了,被你的哥哥赶到了最远的东边。
你的衣裙在马车的颠簸上被弄乱了,长发也有点脏兮兮的。
你环顾了一下海边,这其实是你第一次看到大海。
天空很蓝,海也很平静。
若是你不是处在被放逐的情况,你肯定要好好欣赏一下风景。
现在这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连鸟叫都没有,大海也没有声音。
你开始害怕了。
被宠着长大的公主,空有野心,但一切都是按照公主培养的,哪里有所谓的生存能力呢。
周围太安静了,你刚开始还可以安慰这边是因为太偏远荒凉,所以传出美人鱼杀人的故事。
猛地向后看去,后面静悄悄的,风景还是很美,只是没有风。
你转过头,大海风平浪静。
你暗暗安慰是在自己吓自己,只是没有风而已,所以很安静。
从出生开始身边就没有离过人的你,第一次要一个人生存了。
这最荒凉的地方没有人群居住,你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生活在这里。
你定了定神,尝试向海边走去看看。
小巧的脚印踩在沙滩上,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女孩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海岸走去。
金发在阳光下发着灿烂的金光,如玫瑰花一样娇艳的脸颊。美丽的公主在海边发着光,像极了天使,却没有注意到海中央窥探的眼睛。
幸好你被打晕时已经穿好了鞋子,你来到海边,海上有很多贝壳,贝壳亮晶晶的。
终于有风了。
你喘了一口气,这里发出了声音,终于不再安静得可怕。
你看着海上,海上因为刚刚的风起了涟漪。你觉得有些奇怪,浮动的海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你定了定神。
海上安静下来,刚刚海上突然出现的眼睛似乎只是你的错觉。
干净的海清晰地倒映出你的样子,华丽的公主裙沾染了灰尘,金发也是乱糟糟的。这要是平时,你怕是早就去找你的侍女去换了。
漂亮的蓝眸黯淡下来,你蹲在沙滩上。
你被放逐了,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个地方。
而且现在的你也不清楚海里是不是真的会有人鱼,这里会不会有野兽。
被娇惯着长大的公主殿下,哪里有生存的能力。
就算没有野兽,你单是弄吃的,找住所,怕是都弄不了。
娇小的漂亮女孩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团。海上窥探的眼睛变成了两双。
蓝宝石的眼睛带着惊艳和欲望,“这是上天为我们准备的新娘吗?”
音调奇怪,说话似乎有点艰难,不过声音依然好听,若是你可以听到,自然会发现这个就是你国家的语言。
据说,人鱼是个极其聪明的生物。能力强悍,模仿能力惊人。
“不是,卡洛,这个是王国的公主。”成熟稳重的声音响起,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成年男子的韵味。
少年稚嫩的声音响起,单听声音,格外单纯,“王国的公主,可是我们跟王国没有建交啊。”
少年气的嗓音放低,“而且公主一个人来到这里,不会是被放逐了吧?”
最开始说话的男声打断了,带着愉悦的情绪,“我喜欢她,她是我的爱人,她一出现,我的心脏就跳得飞快。”
“呵呵。”磁性的嗓音低沉,“命中注定的爱人。”
“爱人还不一定是谁的呢,被抛弃来这边也不是抛弃,是保护啊。”
夜晚很快降临,你又困又饿。
幸运的是你在天黑前成功地找到一个山洞,晚上至少不用在野外度过一个夜晚。
你娇小的身子蜷缩起来,华丽的裙子已经沾满了污渍。漂亮的金发失去了光芒,变得乱糟糟的。
洞穴很黑,你不敢进入深处,只敢蜷缩在洞穴入口。
今晚的月亮很好看,上面繁星点点。王国里面也有星星,只不过没有这么多这么亮。
冷风吹来,你瑟瑟发抖地把自己埋在臂弯。
海边的夜晚,太冷了。
这是你第一次远离人们,从出生起你一直都是众星捧月的。你生下来就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吃不完的美食。
今天夜晚,是你第一次体会到又困又冷的感受。
今天下午在海边你也没有找到吃的,你也找不到吃的,漂亮的公主不会做饭,你吃的都是仆人端上来给你的,排盘精致的菜肴。
你只能一个人徘徊在沙滩上。
海边的夜晚虽然有月亮,但是海上太黑了。你偷偷探出头看了海上一眼,觉得自己像是被黑暗裹挟了一样。
你更加小心地蜷缩起来。
终于,你睡了过去,梦中你回到了王宫,父王母后还在,你没有被放逐,还是漂亮无忧无虑的公主殿下。
睡着的你并没有看到海上掀起一个巨大的波浪,有两个黑影悄悄上了岸。
两个黑影来到了你的洞穴旁,低头看着你,目光带着侵略。
影子大一点的人蹲下来,带着海水的味道的手轻轻摸着你在月光下的金发。
手很大,头发柔软。
大手像是第一次这么抚摸一个人一般,有些僵硬地抚摸。
“这是人类?”声音好听如天籁,却不是人类的声音。
另外一道站在洞穴口的声音询问。
摸着你头发的男人敏锐地发现你听到声音皱起的眉,大手挥过,你放松下来,陷入沉沉梦境。
“明知故问啊,亲爱的弟弟。”男人站起身,月光刚好照下,男人的模样显现。
男人极其俊美,像极了你之前收藏的美人画,五官像是上帝一点点雕刻出来。皮肤并不是很白,但是充满了野性。一双眸子绿色的,绿色眸子莹莹,里面含着漩涡,认真看会把人吸进去。
“哥哥,那她是我的新娘?”洞穴门口的少年急不可耐地走了进来。
少年很白,是雪山上的雪莲。五官精致娇美,一双蓝眸天真烂漫,此时红唇嘟起,看你的眼睛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占有欲。
这是一个犹如天使的美好少年。
“嗤。”洛斯看着身后的弟弟,如同翡翠的绿眸带着嘲弄,“一条还没有成年的人鱼现在就想要找新娘了?”高大的身影弯下腰,把怀中的女孩抱起。
怀中女孩乖巧地在他怀中睡着,柔软的唇瓣像极了海底漂亮的花朵,又美又软,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柯蒂哼了一声,少年的身影如杨柳清瘦,露出的胳膊含着破坏的力量。“人鱼族没有成年而已,用人类的换算方法,我都已经活了几十年了。”
洛斯的眼睛带着笑意,“嗯,但在我的面前你还是毛头小子。”
有力的胳膊轻松地单手将你抱起,往海边走去。
娇小的身子在高大的怀里蹭了蹭,在胸膛找个合适的睡觉姿势。
身后的少年急忙跟上,漂亮的金色短发扬起。
洛斯见弟弟出来,空出来的手朝后面随意施了个法术,洞穴就被合上了,仿佛岩壁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山洞一样。
“二哥,你等等我啊,我恢复原形很慢的。”柯蒂小声嘀咕,“做人类真是不习惯,我都不会走路。”
洛斯步伐不变,修长的腿走得很快。只是在要进入大海时停了下来,等到弟弟跟上,就准备撕开结界带怀中的小公主进入海底世界。
少年又活跃了起来,靠近二哥身边,低头看着怀中女孩娇嫩无比的脸。
“我可以亲她吗?”人类进入人鱼世界是需要钥匙的,而人鱼之吻就是唯一的钥匙。
洛斯无情地拒绝了弟弟的要求。
薄唇印在少女的嘴唇,围绕着他们的身体发出亮光。光芒很耀眼,把夜晚的海边照得跟白天一样。
洛斯有点舍不得离开这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了一把,看到旁边弟弟着急快的表情,难得地露出笑意。
洛斯不再停留,抱着怀中的人走进了大海。
进入大海的瞬间,原本修长的人腿就变成了漂亮有力的鱼尾。
有传说记载,海边有完美的生物,他们族群的每位成员都是美的化身。
有鱼尾,擅歌喉,容貌无双,会蛊惑人心。
洛斯鱼尾打在海上,衣服消失,在月光下,漂亮整齐的腹清晰。
月光像是给洛斯打上了一层光,此时的他,就是上帝力量美的化身。
他往海底深处游去,没有管还在岸上艰难化成原形的弟弟,无视了柯蒂的喊声,抱紧怀中的公主就游到了大海的最深处。
此时,王宫里面正人仰马翻。
伟大的新帝,刚刚继承了王位的太子殿下站在安静的大厅。
太子殿下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询问:“还是不肯告诉我的妹妹的下落吗?”
脚下是两个伤痕累累的骑士,骑士跪在地上,身下的血把地毯染得通红。
“抱歉,陛下……”
“呵呵。”新帝笑了起来,“我的父母还真是防着我啊,今天居然让你们用马车送走,还断了一路的痕迹。”
新帝的嗓音低哑,“我会找到艾瑟尔的,我亲爱的妹妹,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2.
一觉醒来,你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你睁开眼睛,茫然地环顾四周。
你判断出自己处于一个黑暗的洞穴里面,墙壁旁边是会发光的植物,发着莹莹灯光。
你用小手摁了摁你身下的地方,你发现自己躺在一块很大的石头上。
“这是哪儿?”你发出细小的声音,声音小极了,像你小时候养过的小奶猫一样。
这两日你经历得实在太多了,你本来是个娇气的性子,现在却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脾气,小心地攀下石块。
刚刚踩到地面你就发现了不对,感觉自己像是飘起来了一样。
“你醒了?”洞穴门口传来一道男声,男声低沉磁性。
这是你从来没有听过的美妙声音,你抬头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洞穴外。
此时,洞穴突然灯光大亮。
你捂住眼睛,一时没有适应。
有人轻笑一声,你闻到一股香气,熏得你的头晕晕乎乎的。
“我倒是忘记了公主殿下眼睛很适应不了黑暗。”好听的声音离你很近,你感觉自己的耳朵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你并不喜欢音乐,好听的声音在你看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对于王都贵族女子的趋之若鹜,你还颇为嗤笑。
直到今天听到了这个声音。
你茫然地抬头。
“艾瑟尔,公主殿下,初次见您,多多指教。”
入眼是张英俊犹如神明的脸颊,眉目如刀锋刻过,一双深沉的蓝宝石的眼睛,皮肤如雪。
你以为你的兄长已经够好看了,可是眼前人的长相跟你的王兄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不,不是人,是人鱼!
你刚刚被没美貌惊讶到了,你现在才注意到眼前人还有一条鱼尾。
鱼尾矫健有力,跟眼睛如出一辙的蓝色,蓝鱼尾飘逸,你突然想到了昨天你在海边看到的天空。
也是这样好看。
“你是?”
你愣了好一会。
“我叫诺斯特,人鱼的王。”沉稳犹如天籁的声音传来,你一直狂跳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人鱼的王?”你听见安静的洞穴响起你的声音。
“是的,欢迎公主殿下。”我的殿下。
最后四个字没有说出口,但诺斯特颇为愉悦地想着。
这四个字真是让人开心。
“你,你好。”你不自觉红了脸。
许是人鱼的声音带着魔力,你一点也不害怕眼前这个漂亮的人鱼。
你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是在海底世界吗,诺斯特?”
你躺在石床上,漂亮的金发温顺地垂下,早在你进入海底世界时,洛斯就用魔法把你身上全部疗养了一遍。
所以你醒来会觉得舒服极了。
“嗯。”诺斯特眼睛也不眨地看着你。
你露出很浅的笑容,笑容单纯美好。
诺斯特喉结滚动,眯着眼睛。
诺斯特看着坐在石床上娇弱可怜的公主,那么弱小,可以算是海洋中最弱小的生物了。
人鱼是海中的霸王,在海洋中,他是人鱼的王,可以算是海底的最强者了。
这是命定的爱人罢。
怎么会一眼,诺斯特就动了想要把她留在身边的想法。
你并没有注意到诺斯特的眼神,身为王族的你本来遇到陌生的事物,来到陌生的地方比普通人类更为紧张。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诺斯特绷紧的心会放松下来,甚至还颇为开心。
“尊敬的公主,你是受了什么责难,流落到这里?”诺斯特不动声色地靠近。
你觉得有些难过,想到自己被王国流放了,“我被我的王兄流放过来的。”你忽略了眼前的人鱼怎么可以轻易认出你是公主,明明你是第一次来到海边。
诺斯特坐到了你旁边的位置上,蓝色的眼睛很庄严,看你时却格外温和,你突然就想到了你的父王。
诺斯特……跟你的父王有些相像。
“真是可怜的孩子。”诺斯特说着,伸出手摸了摸你的头。
你对诺死特的接触并没有反感,这两天你经历地太多了。
父王母后离世,你被王兄放逐到最荒凉的地方。
你在诺斯特的掌心蹭了蹭,诺斯特感受到手心的毛茸茸,这是海底世界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艾瑟尔,看着我。”诺斯特的大手捧着你的脸,你茫然地对上他的眼睛。
蓝眼睛里面有漩涡,你被吸引了进去。
你觉得你现在好像是踩在云端上,轻飘飘的,很不真实。
还莫名的委屈,有想要倾诉的感觉。
这是人鱼一族的魔力,只要诺斯特想,他可以窥探你全部的内心。
“殿下,你喜欢王宫吗?”诺斯特轻柔的声音响起,带着蛊惑。
你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闪烁着晶莹。
你想起了你叫艾瑟尔,王室最小的公主,你有疼你的父王母后,可是你想到他们怎么会这么伤心呢。
你摇摇头,声音低低的,透着委屈:“艾瑟尔不想回去,他们都不理我,只有我一个人。”
诺斯特露出笑容,带着怜惜,温柔地擦去你小脸上的眼泪。
血残暴的人鱼王现在格外温柔。
“那亲爱的艾瑟尔,你未来有想要去的地方吗?”
想要去的地方?
你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按照诺斯特的指令你努力在脑海中想着有什么要去的地方。
“艾瑟尔没有,只要有人愿意爱我就好了,可是没有人愿意爱我!”最后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这是公主殿下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愿望,高傲的公主总用冷漠将自己包围。
诺斯特愣了愣,仍然接着询问,不给眼前公主喘息的机会:“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爱你?”
你听到这话,心里难受极了,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似乎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
久久没有等到你的回答,诺斯特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挣脱了魔法。刚想要看看你的脸,你委屈地说:“父王母后他们特别忙,而且只在乎王兄,王兄也不喜欢我。”
你更加缩成一团:“我去找他们,他们都让我自己玩。”
诺斯特听见这个忍不住笑了出来,冷俊的面容带上了笑意。
大手抚摸你的背,“艾瑟尔想要人陪着啊。”
你从臂弯里抬起头,漂亮的小脸已经哭花了,眼睛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澄澄澈澈的,满是单纯。
“嗯。”你低低的应答。
“真是个小可怜。”诺斯特揉去你的眼泪,“艾瑟尔留在我们身边,每时每刻都会有人陪着你。”
想到了什么,诺斯特颇为愉悦地眯着眼睛。
徒手撕碎鲨鱼的手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你的背,“艾瑟尔喜欢我吗?”蓝眸定定地看着你,“我很好奇,你对我的初印象。”
你的脸瞬间变红,若是正常状态,你肯定会维持高傲的公主形象,毫不犹豫地开口:“喜欢,就一般般吧。”
可是你现在只会实话实说自己的感受:“喜欢的。”
怕诺斯特没有听清楚,你又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喜欢谁?”
第二人称,女主视角,猫屋没有明显性别
病//娇,黑化,恐//怖
撞梗致歉,文笔渣,逻辑废
预/警已打,被恶/心被吓到概不负责
不喜勿喷,安静离开
(检/查不仔细,有可能有错别字)
你似乎又睡眠瘫//痪了,也就是俗称的“鬼//压//床”。
但是,这次和之前不同,你没有看到什么黑影,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开关门的声响,而是感到了一种压/力,并不是集中在胸/口的那种压/力,而是分散地覆盖在了全身,像是被子上又被加了一层毛绒毯子,意外地觉得挺舒服的。
等一下?为什么你会有毛/茸/茸的感觉?
顿时,你觉得压力变重了。
你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你看到了很多对眼...
你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你看到了很多对眼睛。
猫的眼睛。
你仿佛是被猫掩埋了一样。
重量还在增加你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逐渐不堪重负的碎/裂/声。
有一只猫逐渐地跨过猫群来到你面前,带着倒/刺的舌擦了一下你的鼻尖。
你瞬间恢复了力气,大喘着气坐了起来。
你打开灯,微眯着眼睛适应房间里的光线。
你打开房间的门锁,轻轻踱步出去,看着客厅里睡得四仰八叉的几只猫,听到了室友的呼噜声,有些不安叹了口气。
你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骨头的酸痛感。
(●—●)
你从小身/体就不好,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小时候经常发高烧,一烧迷糊就能看见周围有奇怪的影子乱晃,然后和父母说有穿黑衣服的人要抓你。家里的老人就会请认识的懂行的人来看看。什么喝/符/水,什么砍/筷/子,还有什么叫//魂,你几乎是把一些人一辈子只能经历一次的事给经历遍了。
你的长辈给你请来了开过光的玉让你戴着,后来玉碎过一回,就又请了新的。
你长大了也一直是病怏怏的,还总是睡不好,去了大学过集体生活后稍微好了一点,大概是因为你的室友都是很好的体质。但是,你还是会做奇怪的梦,像是梦到有人跑到你们寝室乱晃,然后冲到阳台不见了。之后,从学/姐口/中得知,隔壁楼和你们相同的寝室号那有人跳//过。你还会被鬼/压/床,看到有人在边上盯着你;做连环梦,有时候还被室友目击到坐起来说话,但一整个大学都没发生过什么严重的事情,甚至没生过什么大病。
你长辈也说你应该要呆在有人气一些的地方。
有了这个经验,你工作了租房也是找合租,因为各种原因换了大概有三次,最后在这里安定了下来。
这个房子给你的第一感觉是:很温暖。
你是在冬天入住的,第一次踏入的时候你就觉得很舒适,感觉身上的阴冷和病气都不见了的感觉。
室友也是很热情的人,你相当满意地住下,并且有一种如果自己不买房、房东也没有其他安排的话自己就要一直住下去的感觉。
甚至,住到这里后,你连精神都变好了,人也活泼了不少,连鬼压床、连环梦这种经历都没有了。
猫猫也很可爱,经常围着你转还会在你看电视的时候主动跑到你的腿上。
你后来就和室友一起喂了。
唯一可说的,就是在年/前,你遇到了一件比较凶险的事。
那天你下班比较晚,地铁已经是最后一班了。你坐在地铁上的时候就觉得斜对角有一个男的在看你。但是一抬头又没有人。
你带着不安的情绪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你愣住了,你看到一个歪着脖子的影子站在小区的门口。
小区的门已经半关了,只留了能让两个人并排通/过的空间,如果你要进去的话,势必会碰到它的。
就在你寻思着要怎么办的时候,保安直接穿过了那个影子跑出来问你:“怎么了姑娘?不进去吗?”
你刚想回答的时候,一只猫像是赶路一般从你的脚边窜过去。你一个踉跄,站稳再抬头,黑影不见了。
“没事了叔叔,我刚刚就是突然愣神了。”你不好意思地挠头,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小区。
到了电梯里,又开始不对劲了,电梯的灯开始闪,有黑色的气从顶上压下来。
你还以为那个东西离开了呢。
你这下是真的吓坏了,浑身发冷,拼命地按电梯开门键,电梯却怎么都不动,就在黑影要碰到你的肩膀时候,你听到噼啪一声,胸前的挂坠又碎了。
电梯门应声开启。
你冲出去,但是那个东西还在,并且,你开始感到肩膀一阵阵地发疼。
它长着嘴扭曲起来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冲向你。
你冷得发/抖,想要用钥匙开门,却发现门自己打开了一条缝。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跑进去并因为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你感觉那个东西也进来了,但是,也就在一瞬间,你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哀嚎,然后,温暖再次回到你的身上。你蜷缩在地上,很明显地感到自己安全了。
你的室友已经跑出来了。
“你还好吧?”她问你。
她养的5只黑猫也小跑着过来了。
你想从地上起来,却意外的发现刚刚自己不是狠狠摔在地上了吗,怎么一点都没有磕到的感觉。
低头一看,地上出现了一块方方正正的毛/茸/茸的黑色的地毯。
“啊,这个是我的,我今天理东西的时候发现的。”室友说,“我觉得这么一小块正适合当进门的地毯,嘿嘿,没想到还护了你一下。”
她扶你起来,你又想到为什么刚才门是开着的,但是你感到连动嘴都有些困难,整个人都在发软。室友几乎是把你扛到床/上的。她让你好好休息还问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你摇头。
但你一点都不困,只是觉得身/体很僵硬。
大概过了有几个小时,到了凌晨的时候你才一点点恢复过来。
室友一直没有睡,还真的给你泡了一碗泡面。你的确是饿得不行,就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第二天,你晚上在家洗澡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肩膀上有一个奇怪的像是蛇一样伤痕。你依旧是心有余悸。
梦里,那个追逐过你的黑影又出现了。
不过此时它跪在你卧室的地上,周围有许多猫在咬它在抓它。
它不断地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你还是很害怕它,所以不断后退着想要逃离。
但是你一转身就撞入了黑/暗里。
有实体的黑/暗顷刻间就把你吞/没/了。
你害怕得想要挣扎,结果抓到了一把毛/茸/茸的东西。
现实里你一蹬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手上抓着室友养的猫的尾巴,而对方则做出了像人一样无奈的表情,还叹了口气。
你一惊,你记得自己睡觉是锁门的呀?
它把尾巴抽走,然后默默地蹲在一边看你。
“你是不是昨天我回来前就偷偷跑到我床底下了呀?”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
而除了肩上的伤口,玉佩和这个梦外,那件诡异的事情对你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后来有空了,你又去请了一个新的玉佩。
你觉得小区的猫多起来了,还都是黑色的。它们走在一起的时候组成了一个黑色的不透光整体,像是可移动的黑/洞一般。
某天,你和朋友一起出去聚会,酒饱饭足后一起说笑着过马路想要去小区边上的公园走走再去唱一会歌,却不曾想目睹了一场大型车/祸。
你们先是听到一个男人/大喊了一声,随后听到了一声喇叭声,在视线被吸引过去后,你们看到一辆车先是停下并猛地打了一个方向,后面的几辆车避让不急瞬间就撞上了。
几辆车的车速都不低。
你们几个年轻人都往那边赶,和围观群众一起看看能不能转移伤员或者救一下被困在车里的人。
那个打方向盘的磕破了头,被拉出来的时候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看到前面飘过一个人。。。”然后就昏了过去。
你们在花坛边上发现了一只黑色的猫,已经没有生息了,你们有理由怀疑是司机看错了。
你和朋友怀着沉重的心情看到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你们坐在一边,你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回头,看见在不远处有一堆黑猫趴在一棵有些枯萎的树下,直勾勾地盯着现场。
发现你在观察,它们十分有默契的转头看着你。像是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怪物身上长了好多黄绿色的眼睛。有5对眼睛。
你觉得心里毛/毛的。
这次事/件上了新闻,有6人伤/重/不/治。
你突然间就想到了你看到的猫的数量:五只旁观的猫和一只si去的猫,刚好六只。你随即把脑子里的想法赶跑,不可能的,只是巧合。
大概过了有三个月左右,你坐着公交车去商场的时候,车遇到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你无意间往窗外看,发现远处是一条河,你之前还看到小孩子在里面捞蝌蚪,看到大人在边上钓/鱼。
这次,你又看到了许多黑猫,它们在河岸边并排坐着,当车启动的时候,它们在你的目视下一个个地走入河中,直到完全消失。
你的脑子里跳出不好的词,但是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有可能这些猫只是想要游泳吧?
回来的时候,你却看见河道被围了起来,听到了家长带着方音的痛哭声:“我跟他说了不要去啊,不要去啊。。。但他一定说有猫掉下去了他要去救啊。。。我的孙/子诶。。。”
你心头一紧。
后来和室友了解到,有五个小朋友下去游泳的时候溺//水了,有两个家长下去的时候也出/事/了。
“和猫有关吗?”你问,“我听到有个婆婆在说他们是要去救猫。”
“没有吧?”室友挠头。
之后,你每次出门的时候总能见到黑猫,遇到奇怪的事情、看到黑影和“鬼/怪”的几率也增多了。
但是每次只要回到出租屋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会消失,你甚至感觉家里的黑猫都比外面的好看。
不过,你依旧感到不安,于是又去找了之前就给你看过的懂行的师傅。
那位老先生告诉你,不管这个房子给你带来了什么样的依赖性,你都要尽快搬离那里。
你有些不明白,还想再问的时候,一只黑猫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不仅弄乱/了先生的东西,还抓伤了他。先生显示出了莫大的恐惧,胡乱地拿起东西立刻离开了,连再见都没有来得及说
你虽然不知道原因,也十分舍不得自己住了怎么久的房子,但还是决定准备准备要离开了。
不过,悲哀的是,现代社/会中搬家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你至少要等到年底才能离开,这还是在你快速地找到下家的基础上。这种时候找室友也不容易。
你的室友也不想你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合得来的室友太难得了。”
“你是要换工作还是怎么了嘛?”她很是认真地问你。
“只是想要再离单位近一点。”你也不好说原因,只能这样敷衍。
也就是从你决定要搬家开始,你在这个房子里断断续续地经历了几次鬼压床。
开始的几次都是黑影,感到胸闷这样的,但这次,你看到了很多黑猫。
你觉得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你正在和同事说说笑笑的,突然,你觉得喉/咙一痒,顿时咳嗽起来,一看,竟然咳出了xue。
你在同事的关心中请了假去看医生。
医生看不出个所以然,你隐隐觉得自己有可能是碰上什么事了,因为最近刚刚入秋,你却大有把冬装穿上的势头。
然而,一回出租屋就没有这种情况了。
它像是一个安全屋一样。
你看着手/机上自己已经选好的新出租屋,陷入沉思,自己到底要不要搬家呢?
那天出门上班的时候,感觉阳光有些冷。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是在阳光底下不应该是这个感觉。不过,你也只是在内心吐槽了一下,没有再细想。然而,你却觉得越走越冷,并且头脑也昏昏沉沉起来。
你搓/着手,跟随着人流走进了公/司,却发现了不对劲。
周围的人都低着头,脑袋奇怪的耷/拉着,并且都不太能看清脸和腿。
不,不会吧?
你抬头,看到公/司墙上应该是排班表的表格扭曲着,上面没有任何你认识的文/字。
你慌忙地往回走,却怎么也找不到进口了。
你在楼层里兜兜转转的时候,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盯着你看。
你毛/骨/悚/然,感觉自己都快僵得动不了了。
随后,你听到了一声“喵”。
你缓缓回头,看见3只猫跟在你身后,它们叫着然后一步一回头地示意你跟上。周围的“人”都十分恐惧地绕开猫群,最终,你的确到达了出口,出去的瞬间,你依旧觉得冷,但是,再抬头看太阳,感觉它温暖起来了。
你回头,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公/司的时候,你看到一个同事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
“出。。。出/事/了!”
这是你今年第三次听到警/笛的声音。
“为什么要在单位啊,让我以后怎么上班啊。”
“几个人啊?3个?都上d了?”
“这楼。。。之前也出过事的。好像也是有人这么做。之前不是有半层楼都被/封起来了嘛?现在老板觉得要扩大空间找了个人做了点法,又开了,才不到一个月就遇到这种事情。”
你浑身发/抖,回家就开始发高烧。
恍惚间,你看到一堆一堆的猫从墙壁里爬出来,围在你的床边。
“别出去了,外面太危险了。”你听到它们不断地说着。
第二天,你的烧退了,但一来是公/司出了事,二来你的身/体是真的不好,你就没有去上班。
接着,你发现室友也没有上班。
“我?我假期多啊。哎呀,主要是看你身/体不好,我不放心。”你觉得这不像是“室友”说出来的话。
而且,你总觉得她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第二天,你邀请室友一起去吃午饭,她却说不用了,她就想待在家里。你也没有多问就自己下楼了。
还是一样,一出门就浑身不得劲。
期间,你在门口碰到了隔壁在浇花的老大/爷,在电梯里遇到了回家吃晚饭准备去学校的初中生。又在饭店里,遇到了几个楼层的住户。
忽地,你意识到了什么,对哦,你从来没有见室友出过门。
你回去后,又问室友晚饭出不出去吃。
她也说不。
你吐槽了一句:从来没见你出门,你不会是不能出门吧?还是和房子连成一体了?
她猛地抬头看你,你觉得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回到房间回想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刚刚瞳孔缩得特别小。你打了个寒战,安慰自己是看错了。
后来,你发现室友开始故意当着你的面开大门出去,还把门关得很响,像是在刻意证明什么。
直到一天,你在她出去后猛地把门拉开,发现门口空无一人。
电梯也没按,应急通道的门也没有打开,就像是消失在了走廊上一样。
你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一开始是因为单位原因,后来,你再次出门的时候遭遇到的事情越来越多,几乎每天出门必定遇见,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多到数不过来了。玉碎了你想再找/人的时候却在路上遇到了事,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跑了。
后来,你的症状发展到了一出门就有概率昏倒的地步。
你一开始觉得是室友的问题,后来,你发现室友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出现过了,猫倒是还在这里。
你突然意识到,有可能房子也有问题。
这个房子似乎在吸收你的生命力,然后在空缺里填/入一些让你感到温暖却无用的东西,在房间里的时候,你是感觉不到不适的,但是一旦离开这里,空缺里的东西被全部收走,你在瞬间就亏空了。
这或许就可以解释你的身/体在自己无法察觉的情况下越来越差,在外面吸/引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遭遇也越来越危//险。
你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你决定先回家,如果现在的你真的能够顺利回家的话。
你火速收拾好行李,打开门往外走却看到了你的室友。
你已经知道“她”不对劲了。
但是,她现在这个状态好像就要把“我/不/是/人”这几个大字贴脸上了,似乎是不想装了。
室友除了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外,其他全部都是黑色的,连手也是黑色的,它身形扭曲地向你走过来:“你看,我可以出来哦~”
你:这家伙怎么还在纠结这个玩意呐?!
你明显是被吓到了,拖着行李甩到它的脸上,然后冲向电梯。
然而,你扔行李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作用。
它从身后抱住你,你看到它的头发像是有生命一样地舞动这最终和门内的物质连接在一起,你感觉它变成了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上面有着绿色的猫的眼睛,像是一群猫被/挤/压/成了人类的形状。
你被拖入屋子。
你听到了群猫的叫声。
你忽地想到自己室友出门时候的样子,想到那个自己融入黑/暗的梦境,想到那些成群结队地像是庞然大物一般移动的猫群。
猫群或许本就是整体,你的梦或许真/实地发生过,你的“室友”或许也是房子的一部分,她并不是走出门,而是在瞬间分/解/融/入了房子里。
就像你现在这样。
你在一片幽暗中睁开眼睛,四肢都动弹不得。
这个声音有些像你的室友,但里面加杂着一些男声,一些小孩的欢笑和老人在缓缓咳嗽的声音,总之,是一种杂糅的怪异的声音。
“是谁?”你艰难地问。
那个声音笑了起来:“是你的室友,你的猫,还有你的房子。”
“傻问题哦。这些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放我走!”你的声音带着无用的愤怒冲看不见的它吼叫。
“啊,不是和你说了吗?出去会si的。”它发出调皮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瞬间就泄气了,开始无法抑制地带着哭腔绝望的质问着,“一切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原因吧?是你在用猫引/诱那些人走向死亡,是你从我身上拿走了什么让我虚弱,让我能够招来那些东西。。。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是活物哦。”它笑着,“活着的东西是要吃饭的呢。。。我需要的食物就是灵魂。你可以把我理解成恶/魔这样的存在?只不过我并不挑,好的坏的,无罪的有罪的,我都来者不拒。”
“一开始,只能当个捕蝇草等灵魂自己进来,我的分/身也做不到离开房间。随后,你出现了,你能够吸引鬼魂,虽然不多,但是足够我逐渐地积累力量,后来,我就有能力让‘猫’成群结队地走出去了,一旦能够走出去就能够造成意外获得更多的食物了。”
“消耗一些分/身,获得更多的回报。”
“至于,最关键的,为什么。。。chi掉你的一部分呢?”它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你感觉奇怪的气息凑近了,“因为,我喜欢你呀。我不想让你离开。谁让你决定离开的呢!你如果不离开,只是乖乖待在这里,我就不会这么做了。”
“喜欢?”你苦笑着反问,“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只是把我当做可以吸引鬼魂的诱饵吧?”
“我走了,就没有吸引鬼魂的诱饵了不是吗?”
不曾想到,这段话激起了它极大的反应,你感到整个屋子都在颤/动着:“你在怀疑我吗?你不应该这样怀疑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在自己获得外出活动的能力的时候就会chi掉你了。怎么还会这样留着你到现在呢?”
“我保护了你那么多次,如果没有我,你百分百被那些鬼怪sha掉了。”
“记得肩膀上的伤吗?那次,‘猫’的功能还不完全呢!我可是硬着头皮来救你的。。。我本来不该这样的,我那时自己也很不舒服!”
“可是,没有你对我的生命力造成的影响,我本不会招来后续那些恶/鬼的,我的同事也不会。。。”你的声音在它的压/迫下逐渐虚弱。
“那是活该,你不应该接/触这些人的,他们根本就保护不了你,你就应该好好待在这里,不要离开。”
它所说的离开似乎并不是你要搬家这件事情,而是,“出门”这件事情。
所以,你生命力的亏空果然是从来到这里没多久就开始了,只不过之前因为它也不强,所以对你的影响相当有限罢了。
你一搬进来,就是温水煮青蛙的过程的开始。
“我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下你了不是吗?”它的声音又平静下来,“让你觉得外面极度地危险,这样你就可以乖乖地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了。”
“想要留下我的话。。。直接chi了不是更好吗?”你放弃了,你有可能真的是离不开这里了,那么至少。。。长痛不如短痛。
“哇,不要那么消极嘛。”它“安慰”你,“我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你在这里si了,我会直接消化你的灵魂的,这样,我就见不到你了。另外我是消化不了肉/体的,你会在这里腐//烂,会让我不舒服的。”
“总之,我觉得现在这样,才是最优解。”
“你小区里有空房间吗?”
“啊?我记得6楼那间是空的?不过啊,那间问题挺大的,之前那里住得最久的小姑娘搬走后啊,每任住户都住不满1个月。一些人一走啊就会遇到一些意外或不好的事。”
“不过啊,你真的要到我们这租房吗?我是在这里买了房子,被套住了,不然周围发生这么多意外,我逃还来不及呢。”
“怎么说呢,我感觉这里猫猫挺多的,我挺喜欢它们的。”
“那你可小心,那几次现场啊,都或多或少地找到了黑猫的shi//体,感觉超级诡异的。”
“不是吧?你不要吓我呀!”
(完)
【a●f●d(同名同头像)有补充内容,无剧情,只是自行车,不看无影响,开放至10月20号】
碎碎念:
猫猫在我这里已经变成合成零件了。。。就是不知道写多少可以召唤属于自己的猫猫(˙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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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沐茶茶
原标题:《在他掌心骄纵》
他雪茄尾部的火星是昏暗的大厅里唯一的光源。
光将你的小动作照得无所遁形,你察觉到霍索塔夫的视线似乎停留在你身上,他灼灼的目光像是燃烧的雪茄,抵在你裙摆下L露的小腿上来回碾磨,你仿佛真的感到疼痛般痉||挛性地往后躲了躲。裙摆的布料蹭过小腿,像是簌簌落下的滚烫烟灰。
你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靠着沙发的边缘继续装晕,自欺欺人地把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你匆忙地闭紧眼睛,但是没有一个昏迷的人身体会颤||抖成那样。
盖在脸上的碎发被他撩开别在你耳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看,似乎已经知道你醒了,饶有兴致地等你自己受不了。
你鸵鸟般的心态在此刻完全体现,仿佛只要你不睁开眼睛,就不用面对霍索塔夫。
“只有老鼠才会偷偷咬绳子。”
霍索塔夫伸手碰到你的手臂,你抖得更加厉害。
你握紧的拳头被他轻轻一捏就捏开,他从你手里拿走发卡,你手腕间磨损了一点的麻绳也被他取下来。
“现在没有绳子了,但是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霍索塔夫抬起你的下巴,轻笑了一声,“小老鼠?”
你很早以前就见过霍索塔夫。
你父亲就是依靠他才成功做了州长。
他的方式简单粗暴,让人拿枪围住投票现场,替父亲扭转了颓势。
父亲以为霍索塔夫是他的打手,却没想到自己才是霍索塔夫的傀儡,被他操纵,让他能够更加光明正大地铲除异己。
于是你父亲想要逐步摆脱他的桎梏,提出废除禁酒令的议案时霍索塔夫就已经表达过不满。毕竟黑帮就是因为禁酒令,靠着贩售成本低廉的劣质酒发家。就算现在霍索塔夫的重心早已不在私酒产业,或者说他的势力遍布各处,无法被轻易撼动,但他仍觉得你父亲是在挑衅他。
在第二次向提议拨调军队加强治安后,霍索塔夫不再警告他。
没有警告的必要了。
你一直很支持父亲的选择,在你看来霍索塔夫之流不过是钻宪法的空子,倒卖烟酒起家的小贼,怎么能是国家军队的对手?
霍索塔夫的人将你打晕绑起来扔在这里时,你都以为自己是可以反抗的,像电影里和恶人斗智斗勇的英雄一样。
可霍索塔夫只是看着你,你就和被打了麻药一般无法动作。眼前的一切像是黑白默片,你眼睁睁看着他掐住你的脖子举起刀。
双手明明已经被解开了,可你怎么都动不了,你被掐着脖子后仰躺在沙发上,视线完全被锋利的刀尖占据。
你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啊——”
刀尖狠狠刺进你脑袋边的沙发里,发出沉闷的‘呲’声。
他松开手,你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愕然地睁开眼睛,脑袋一偏,侧脸就贴住刀柄。
刀尖全部没入沙发里,连刀柄都隐隐要一并刺进去。
如果刚才霍索塔夫稍微偏离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我……”你刚才的冷静和壮志荡然无存,深刻意识到面前的霍索塔夫他只要想,随时可以轻易杀了你。你向父亲求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嘴巴一开一合,语无伦次。霍索塔夫嫌你声音太小,拍拍你的脸颊,要你大声一点。
“州长大人,您最好快点做决定。令千金醒来之后有点不懂事,我不确定我的耐心还足够她活多久。”
“我要什么?令千金在您眼里值什么,我就要什么。”
他似乎与生俱来危险的气质,面无表情时下弯的嘴角和总是不自觉皱起的眉,眼角旁的细纹和脸上青色的胡茬,都让他看起来十分威严且不容僭越。
他垂眼看你一眼,你就控制不住地落泪。
霍索塔夫仔细地用你的发卡别住你总是滑下来的碎发。
或许是因为体型,或许是因为年龄,他面对你,即使动作再温柔,也天然带着一种威压。你无从描述这种恐惧,就像豹子扑蝶那样夸张,他轻轻一碰你恐怕都要碎了。
他的指腹擦去你的眼泪。
“你会杀了我吗?”你问他。
“这要看你父亲的诚意。”他抬手捏了捏你的后颈,“你怕了?”
“不……我不怕你。”
霍索塔夫点点头,他往一旁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有人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把枪。他转动手枪,握住枪柄上膛,然后将枪口对准你。
“你该怕这个。”
“不仅要怕,你还要记住它的形状。”
【隐藏内容1】
你一觉醒来,入眼是窗边摇晃的浅绿色的窗帘。抬起手,手腕上是你睡裙衣袖的白色蕾丝边。
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差点直接哭了。
你房间朝西,每到黄昏时,白色的衣柜上就会印满外面的斑驳树影。
树影摇摇晃晃,你身上盖着白绿波点相间的被子,墙上熟悉的油画、梳妆台上的花瓶以及花瓶里插着的花,都和你被绑走前一模一样。
你终于被救回来了。
你想抱着被子和枕头狠狠哭一场,却发现了枕头下压着的东西。
周围的一切的确和你的房间一模一样,可你的枕头底下怎么可能会有润|滑|液和避|孕T?
你挣扎着下床,这双腿像是刚长出来,并拢不舒服,分开也难受,你像鸭子一样赤着脚摇摇摆摆地走到窗前,窗外却是全然陌生的风景。
房间门被推开,霍索塔夫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醒了?”
他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像街头黑帮火并时的枪声。
“怎么样,这个房间你喜欢吗?”
你缓缓转过身。
这个房间看起来布置了很久,霍索塔夫真的是临时起意绑架你来威胁你父亲的吗?
霍索塔夫没有等到你的回答,他抬手将你困在自己和窗台之间。
窗外有不知名的小鸟在啼鸣,大朵大朵血红色的玫瑰、R白色的玫瑰交错,一团团、一簇簇,像一块块红白交夹的生肉,戳在灌木里。
夕阳的光是一把胡椒粉,均匀地洒在每片叶子、每朵花,还有你身上。
你也是一块肉,被霍索塔夫抱起来挂在窗台上晾干的肉。
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现在就要吃了你。他抚摸你纤细的脚踝到白嫩的小腿,掐住你的膝弯往自己的方向拽,你扶着窗户才没跌下来。
霍索塔夫用拇指来回摩挲你的膝盖,他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根根凸起。
他一边解开自己衣领的扣子,一边在吃之前,问你‘酱和手套’在哪儿。
你指指底下的玫瑰花丛,不停推开他在你作乱的双手,“我扔了!我全扔了!”
霍索塔夫好像也没有生气,他捏捏你的后颈,“真的?”
“那等会你可要忍着疼。”
【隐藏内容2】
霍索塔夫始终选择性地忽略你问他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的问题。
“我们之前见过吗?有仇吗?为什么不放我回家?”
最后你甚至怀疑,该不会是你父亲把你送给他作礼物了?否则霍索塔夫怎么知道你房间的布置?
他监视你?
你们见过?
一个又一个疑团最后依然回到一个问题上,你们见过吗?
霍索塔夫将你的活动范围扩展到楼下的喷泉池,你顶着一顶遮阳帽抱着水壶去接水,准备给一丛丛玫瑰花浇水。
你坐在喷泉池边上,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低头把水壶浸到水池里,头顶的帽子却掉了进去。
你现在可以轻易地一伸手就够到它。
但是人总有运气不好的时候。
你都不记得的第一次见面。
少女坐在水池边打水,丢了帽子,伸手去够帽子,帽子越飘越远,结果自己掉进水池里。
等她自己从水池里挣扎起来,反而觉得刚才的经历很有趣。
她甩甩头发,发梢往下滴的水珠被折射出绚丽的彩光。
等到她终于能睁开眼睛,她看到不远处三五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经过,似乎从来不曾停留。
为了先一步止住年迈的嬷嬷对她刚才不雅行为的指责,她指了指为首的那个人,问道,“他们是谁?”
“那是霍索塔夫先生。他来和大人商议政务。”
————————————————
靠,不会黑化变炼铜吧……no炼铜!no炼铜!
只是见过面,而且不是童
我不喜欢东方惑。
尽管所有人都喜欢他。
他比我大五岁,我们从小就定了亲。
两家大人关系好,我们两也常常被放在一起玩儿。
他喜欢捉弄我、欺负我、控制我,但是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
我向娘亲提过无数次他的所作所为,但是娘亲不信,没有人相信他是个恶劣又病态的人。
每个人都认为他温和端方,矜贵完美。
我十三岁那年,十八岁的他中了状元,又因丞相嫡子的身份,他一跃成为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新贵。...
我十三岁那年,十八岁的他中了状元,又因丞相嫡子的身份,他一跃成为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新贵。
一年,他政绩斐然,步步高升。
两年,满祁国的街头巷尾都是有关他的传说。
我刚过十五岁,家里人便急不可耐的将我嫁入了他的府邸。
好像生怕他反悔一样。
今夜是洞房花烛夜,很晚他都没来。
我遣退四婢,摘下沉重的头冠,把床上的桂圆核桃通通收拾起来,然后坐在椅子上喝水。
我不确定东方惑今晚会不会来。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态跟我拜堂成亲的。
我想,应该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他要维持旁人眼中那完美无瑕的形象,如若退婚,必然会影响别人对他的评价。
他那个人,惯会伪装。
想到这儿,东方惑推门进来了。
“然然。”他的嗓音清郁低沉。
“你来干什么”我仰着脸问他。
“嗯”他走近,似笑非笑,“你说呢?”
我抿唇:“你该不会真要与我洞房吧”
他弯下腰,鼻尖触碰我的脸,暧昧的说:“然然,今夜一起睡觉好不好?”
我狠狠推他:“你滚开!”
他笑:“除了床上,然然还想让为夫滚到哪里去呢?”
我瞪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东方惑,这里没有别人,你大可不必装出一副喜欢我的模样!”
“哈哈……”东方惑突然笑起来,眉眼有如冷冽冰刃,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你既然嫁了我,就是我的人,我不喜欢你喜欢谁?”
我站起身,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东方惑,我讨厌你!”
讨厌你无穷无尽的谎言。
讨厌你没心没肺的捉弄。
讨厌你明明不喜欢我还要娶我!
“然然,怎么又哭了”东方惑神色怜悯,“别哭好不好?”
我擦掉眼角莫名其妙的泪,吸了吸鼻子,警告他:“东方惑你离我远点我就不哭了。”
东方惑伸手揉我的脑袋:“然然乖,不哭,为夫抱你去床上。”
“别碰我!”我打开他的手,凶巴巴的瞪他。
东方惑半眯着眼,语气森冷:“不让我碰,那让谁碰呢?叶邢之还是张梧?我看你和他们关系好像很好啊?”
我哽咽了一下说:“他们是我朋友。”
叶刑之和张梧年龄都和我差不多大,他们仰慕我父亲的才华,经常来府里走动,偶尔还会偷偷带我出去玩。
和他们在一起时,很开心,也很自在。
“朋友?”东方惑嗤笑出声,“你确定他们接近你不是为了攀上岳父这层关系吗?”
我咬牙:“他们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东方惑挑眉:“哦?你对他们很了解?”
我低头想了想,才说:“不了解,但是和他们一起,我很开心。”
东方惑抬起我的下巴,眼神里透着危险:“和我一起,不开心么?”
我撇嘴,用力去扳他的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心过?你就知道欺负我!”
东方惑突然神经质的一笑:“我欺负你……哈,我确实喜欢欺负你。”
“每次看着你红着眼睛在我面前哭,我就喜欢得不得了。”
“……你有病!”我用力缩回了下巴,摆脱他的钳制。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喜欢我。
可居然是喜欢看我哭。
真的太讨厌了。
我正想着,余光瞥见东方惑摘下头冠,又很自然的解开束腰脱下外衫。
“你干嘛?!”我心慌意乱。
“脱衣就寝。”
“你……”我看见他脱得只剩一件里衣,瞬间羞红了脸。
他趁我不注意,将我一把抱起。
我大惊失色:“不要!东方惑!放开我!呜呜……”
虽然母亲和嬷嬷们教过我很多次要如何侍奉夫君,可是真的到了新婚之夜,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讨厌的东方惑,我才不要和他做那种事。
“别闹。”东方惑捏了捏我腰上的肉。
“呜呜呜呜……你禽兽!”我哭着抗议。
他将我轻轻放到床上,我立刻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半张脸。
“然然这么怕我吗?”
他屈腿坐在一侧,认真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不解。
我夹着浓浓的鼻音说:“你走开……”
“你不准说了!”我用被子捂住整颗脑袋,只觉得当年的事真是羞耻极了!
可他的话还是钻进了耳朵里:
“乖然然,你不喜欢我了吗?”
#第239篇
#bg文+微黑病
——————————
学校旁边的奶茶店,方青用胳膊肘拐了拐旁边正襟危坐的许半夏,小声问:
“这就是你说的那人?”
卡座对面的男生一身街头小混混的打扮,漂染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耳朵上闪亮的耳钉,不好好穿的衣服,下面到处都是洞的破洞裤,脚上涂鸦过的鞋子。
......这模样,怎么也不像是个良民啊。
身边的人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就一直低着脑袋,脊背崩的笔直,一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模样。
听见方青的询问,她也只是低着脑袋,用着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听见方青的询问,她也只是低着脑袋,用着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答说:“...我也不知道”
一听到这个回答,饶是方青也惊了惊,满脸难以置信的侧过脸去看那鸵鸟似的人。
其震惊程度,一点不亚于今上午许半夏告诉方青,有人在网上和她聊了半个多月,并还在今天企图约她出去这件事。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方青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事儿陆斐然知道吗?他知道他护的那么严实的白菜,竟然在他眼皮子下面被其他人勾搭了吗?
在从许半夏那里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方青再度震惊了。
陆斐然竟然不知道?都在他眼皮子下面撩拨他大白菜半个多月了,他竟然不知道?
但是很快,方青又兴奋起来,这不就是自己一雪前耻的大好机会吗?!
陆斐然那个狗东西,之前仗着那副人模狗样的长相,笑眯眯的坑了她这么多回,看了那么多次她的笑话。现在,她终于也能扳回来一次了。
一想到陆斐然发现自以为守得好好的私有物,被别人一声不吭的撬走了时气急败坏的表情,方青就忍不住高兴。
所以,几乎是许半夏一说完,方青就立马同意了和她一起赴约。
只是,原本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气气陆斐然的兴奋,在看见对面人如此不靠谱的装束后,方青突然就有些退缩了。
虽然能气到陆斐然很能给人成就感,但方青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许半夏往火坑里跳啊,特别是在听见许半夏如此不确定的回答后。
“你也不知道?!”方青怒了,恨铁不成钢的从牙缝里露出声音问她:“你不是和他聊过半个多月,还看过别人照片吗?”
一听见方青这么问,许半夏再度肉眼可见的心虚起来,低着脑袋绕着自己的手指头,吞吞吐吐的说:
“我...我只看见过他眼睛的照片,他眼睛...还挺好看的。”
......只看了眼睛
!!!
得到这么个回答,方青恨不得马上暴起,拍开许半夏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让她在只看过人家眼睛,还只在网上聊了半个月,就敢背着大人出来和别人见面。
“呼——”
方青长出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转而去打量对面坐着的人,想要看清对面人的眼睛是不是真的挺漂亮。
只是,对面那人审美确实与他们有些不同,原本就被染过的头发还在额前挑染出了几缕。
方青在对面苦苦的看了许久,除了辨认出了其中的三种颜色外,是半点没能看见对面同样低着头玩手机,留的头发都遮过了小半张脸的人的眼睛。
不过,虽然看不到对面那人的眼睛是否挺好看,但是能看出他的下颌线流畅,鼻子笔直高挺,放松的唇颜色自然又漂亮。
“那什么...”方青决定主动打破沉默,看向对面相当舒展自由的坐着,一个人霸占了一边的位置,并把腿翘的十分有范儿的男生,问他:“请问这位同学约我们许同学出来是...”
说到这里,方青微微停顿,直视着对面的人,意思是该说说,不说咱就散伙。
只是,方青挺直了背看了对面的人半晌,也没能等到一个回答。方青默默磨了磨牙,按捺着伸出手敲了敲对面人面前的桌面,再次提醒:“同学?”
“嗯?”
那自从进门后就没出过声的人发出一声疑惑的低哼,像是不解被谁突然打扰。
对面的人抬起头,露出一双形状漂亮又勾人的桃花眼,果然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不过,方青对此显然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情,她只是看着对面人在发出个意味不明的‘嗯’之后,就慢吞吞的伸手摘掉了一直戴在耳朵里,因为头发稍长而没有被她们发现的无线耳机,牙齿磨的更加厉害了些。
“我说,请问同学找我们半夏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要先回去了,半夏家里有门禁的。”
除了一开始的心里不舒服之后,方青又很快的平静下来。她一向如此,性子散漫又自由,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少因为记恨一个人而影响自己的心情。
这其中,除了陆斐然那个狗东西。
“我吗?我来看看她长得怎么样”
对面的人微微抬了下下巴,向着许半夏示意,动作间彻底露出他的脸来。
一瞬间,方青脑海里对这人的印象,就已经由中二的街头混混,变成了法国街头颓废又迷人的艺术家。
但很快,这点因为以貌取人的看法,就被他说出口的话给打破去。几乎是刹那,方青就立马炸毛,厉声质问他:
“你什么意思?”
方青向来护短,对于自己认定的弱势角色,有一种近乎执拗的保护心理,半点容不得别人欺负。比如许半夏,比如宋望舒。
“难道不对吗?我网恋个对象,总要看看对方长得怎么样吧?”
对面人把玩着手中的无线耳机,形状漂亮的手骨节分明,但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并不让人感到愉悦。
“而且,许半夏同学...”方青看着对面人顿了顿,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漫不经心的思考,“似乎和以前相比,并没有什么进步啊,还是胆小的像只老鼠似的,就只会躲在被人背后。”
早在那人自然的念出许半夏的名字时,方青就回过了头,看向身旁一直低着脑袋的人。
许半夏自从坐在了这里,看见对面那人之后,就因为心中隐约的猜测而惴惴不安着。现下,在彻底听见对面人说出这么一番话之后,一直悬挂在她脖颈上的铡刀终于落下。
但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没有直面的勇气,只是更加的把头往下低了些,放在膝头上的双手握的死紧,咬在齿下的唇因为用力到变的苍白。
“你,怎么说话呢?”
看见自己身边因为对面那男的而怕的险些瑟瑟发抖的人,方青少见的彻底怒了,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逼近对面的人,一字一句的问。
“怎么说话?我要怎么说话?说许半夏这么多年了,都还是个胆小鬼,一辈子只会躲在被人背后...”
“砰!”
方青揪住对面那个傻逼的领子,上前就是狠狠一拳,直把那人打的偏过头去,好半晌才傻了似的转过头来,血红着眼对方青厉声道:
“你敢打我?!”
“妈的傻逼啊,打都打了你还问,是脑子缺根筋吗?蠢货!”
方青其实是个文武双向发展的人才,脑子好使,手脚功夫也不错,从小到大干过的架数不胜数,偶尔情绪上头武力值可以呈爆发式增长。
只是她一直都把那点小聪明给用在了偷懒上,近两年身边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知道怎么的,要么消失不和她联系了,要么就避着她走,让她的好身手没了用武之地。
没办法,她就只能天天和许半夏这个小呆瓜,没事逃逃课,迟到早退一下。
但这丝毫不意味着,方青的武力值有任何下降。
对面那男生猝不及防被方青打了一拳之后,立马就气势汹汹的想要反击,不过方青也丝毫不需,撸起袖子就加入了进去。
最后,方青和夏南浔是被店员和夏言庭一起动手才拉开的。
夏南浔,那个对许半夏出言不逊的中二傻逼男;夏言庭,傻逼男夏南浔的弟弟,也是真正和许半夏聊了半个多月的人。
方青坐在再次被整理好的卡座里,一边听着身边许半夏对对面两人吞吞吐吐的介绍,自己给那俩人简单明了的下了定义,一边不忘云淡风轻的看向对面被她打了后,不服气的还在‘嚇嚇’直喘气的男生,励志要用轻飘飘的姿态气死那个小玩意儿。
“...你是说,这俩是你以前夏令营认识的同学?”方青斜眼瞟了对面那两人一眼,又看了看身边做了错事似的畏畏缩缩点头的人,一拍她脑袋:
“这副样子干嘛?你又没做错什么,人又不是你打的,干嘛这个样子?抬起头来!”
“阿青,疼...”
许半夏被方青一下给拍的向下栽去,自己揉着脑袋委委屈屈的抬起头来,眼眶一下子红了好大一圈。
“谁叫你总是这副讨打的样子...”方青嘀嘀咕咕的,又伸手去胡乱的去揉了两把身边人的脑袋,以示安抚。
“所以,你们能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方青的手还没从许半夏的脑袋上拿下来,就下巴往对面轻轻一抬,询问的意图很明显。
“不是说这半个月是那个弟弟和许半夏聊天吗?”
听到方青点到了他,坐在对面那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夏南浔身边的少年,眸子一下就亮了起来,就像个见到了主人的狗狗似的。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毕竟从这个叫夏言庭的男孩子坐在了许半夏对面之后,他的眸子就一直闪闪发亮着,闪的就好像永远不会熄灭一般。
老实说,一开始许半夏说对面那两人是兄弟,其实方青是不相信的,因为他们看起来实在是太不像了。
夏南浔若不是颜值在那里撑着,看起来就是一小混混。但即便不是这样,他看起来也是散漫的,不羁的,懒懒的向后靠坐在哪里的时候,连看人都像是在俯视。
而夏言庭,实在是太干净了,干净到带着一种天然的羞涩与腼腆。他穿着一身整齐规整的校服,里面的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手上的指甲也修剪的干干净净。
“那怎么最后是你”方青点了点正用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恨恨看着她的人,“出来见的半夏啊?”
“嗤——”夏南浔嗤笑出声,嘴角还带着被方青揍过的红,“要你管...”
“哥,你先别这样了。”夏言庭止住他哥的动作,又才转过头来向方青道歉,“同学你不要介意,我哥不是那个意思,他其实是对你很有好感才这样的,只是他不太会表达自己的唔...”
“你他妈的说什么!”
听到夏言庭话的夏南浔一把捂住自己弟弟的嘴,用的力道看来是恼羞成怒的想把自己弟弟杀人灭口。
在终于被自家哥哥松开后,夏言庭又立马坐好,甚至顾不得把自己的气息喘匀。在冲着方青歉意的笑了笑之后,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就转也不会转似的,直直的看向许半夏。
“半...半夏”夏言庭磕磕巴巴的叫出许半夏的名字,眼角眉梢都带着激动与害羞掺杂的红。
半晌,见对面人没有对他的称呼做出回应,他又急急低下头,企图遮住自己的失望。
“对不起,是我逾越了...许同学”
方青看着对面小狗狗似的人失望的样子,都忍不住有些心疼。但她转过头去,性子一向软和的许半夏倒是头一次态度坚决起来,脸憋得通红,也没有否认夏言庭该称呼。
“这半个月,对不起。”
夏言庭还是抬起了头,眼角有些红红的,“我知道你一直不太想和我聊天,但是我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打扰你,甚至...最后还默许了哥哥的行为,把你给约了出来。”
“我知道你性子太好,总是学不会拒绝,对不起...”
坐在许半夏对面的人看起来有些无措,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又该怎么说,无助的就像是下一秒就像会哭出来似的。
“...我那次是想保护你的,可是我胆子太小了,没能坚持下来,我...我,对不起”
穿着规矩齐整校服的干净男生终于还是无力的低下了头,声音低的几乎叫人听不清,“...我就是想来向你说一声对不起,还...想再看一看你。”
低着脑袋的许半夏,在听了这么大一通话之后,还是低着脑袋在哪里绕着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的夏南浔等的有些不耐烦,发出了个颇能表达他心情的气音。
方青在对面夏言庭,忐忑的满怀期待到眸子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的变化里坐立不安。
这种坐立不安,在对面人鼓起勇气问出了最后一句:
“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里达到了极点,直恨不得拽住身边的人,使劲儿把她摇醒,让她不管同不同意都给个回复,现在沉默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
不过,她的想法终于还会没有视线,因为她被夏南浔给拽出去了。
“...你干什么?松开!”
方青在店外一把甩开夏南浔的手,相当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揉着自己的手腕刺他:
“你又发什么疯?不知道不能随便碰人家女孩子吗?”
“嗤”夏南浔再次嗤笑出声,却不小心扯到了刚刚被方青狠揍的唇角,他小心的吸气,用那双漂亮潋滟的桃花眼狠狠的瞪方青:
“你是女的?对不起,真没看出来。”
“哦”方青对他的话一点不生气,甚至笑眯眯的回他,“没看出来就没看出来嘛,没关系哦。”
“你——”夏南浔气急,先说些什么,但还是强压下来,只是强作冷静的对她说:“许半夏和我弟弟性格都比较内向,我们还是不要在哪里增加他们的压力,让他们两个人自己说清...”
“哎”方青打断他的话,笑的挑衅,“我偏不”
“你!”
夏南浔再次气急,指着方青却半天没说出话来。好半晌,才顶着他被方青揍得逐渐起了淤青的脸,愤愤转身离去。
“小样儿”方青看着那道气急离开的身影,笑的得意,“除了那陆败类,我就还没有气不到的人...”
不过,还没等方青说完,那刚刚才转身离去的人,就又转过身,向回走来。
直走到方青的跟前,拿出自己的手机伸到方青眼前,垂下的脑袋只能看见垂红的要命的打了耳钉的耳垂,小声开口:
“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方青:...这男的有病吧?
上了中学的许半夏,因为哥哥和陆斐然去上大学的缘故,又变作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班级上的同学似乎又慢慢发现了她的好欺负,开始嬉笑着去指挥她做一些会让其他同学高兴起来的事。
许半夏不知道自己的同学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但也不敢违抗那些给她下命令的同学。
一学期结束后,就在许半夏以为自己稍稍能喘口气,离开那让她不开心不舒服的同学们时,对自己孩子们期望极高的许家父母,又给许半夏报了一个夏令营。
在夏令营里,许半夏遇到了和她同样性格,也一样被欺负的夏言庭。
那是许半夏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被其他同学们欺负排挤的许半夏和夏言庭,两个人紧紧抱团,会一起吃饭,一起做活动,在分组活动,没有人愿意和他们一组时,就两个人在一起。
那个时候,胆子小的要命,脑子又迟钝的许半夏,会鼓起勇气把被欺负的夏言庭护在身后,夏言庭也不例外。
那天的最后,许半夏还是没有被欺负,因为方暑假的陆斐然找来了这里,从那几个仗势欺人的男生堆里,把吓的小声哽咽的许半夏给抱了出来。
在趴在陆斐然肩头视线模糊时,许半夏最后看了一眼站在原地,身子也还在动作小而细密的发着抖的夏言庭。
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许半夏想
方青蹲在店子外面,不想再进去掺和。
但里面的许半夏实在是太磨蹭,方青都在外面辣手摧花的揪断了旁边花盆里的两棵杂草,她都还没出来。
就在方青想要站起来,进去催催许半夏快点解决时,她的面前打下了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