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相处这么久,你觉得小妹最特别的地方是什么或者是说什么最吸引你"
宋亚轩:
"最吸引我的地方……"【皱眉思考.jpg】
"乐观吧,和我一样!"【拍拍胸脯】
"从前的宋亚轩很缺乏自信,而且也很悲观,但是和另一个宋老师认识之后呢,我就感觉浑身都充满了能量!"【拍拍自己的肱二头肌】
"宋老师一直都很快乐,很积极向上,是由内而外的那种,而且她也会把好的情绪传递给你...
"宋老师一直都很快乐,很积极向上,是由内而外的那种,而且她也会把好的情绪传递给你。"
"我也希望她能一直快乐下去。"【笑.jpg】
"是两个爱笑的宝贝呀!"
"最后一句话好戳我啊,‘要一直快乐下去’这真的不是亲哥哥迈!"
"是路人,我感觉他们两个bg感好强啊,上次偶然刷到的好像是他们拍pb的时候吧,两人的氛围真的没法说。"
"老粉觉得就是两个爱捣乱的小孩子罢了(我不会承认我就是磕到了)。"
小剧场:
经上次宋嘉奕吐槽过自己的桌子不够写作业后,作为"家长"的丁程鑫帮她找了个新的位置——餐厅的大圆桌。
很气派。
不过宋嘉奕怎么可能一个人待在一楼呢,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找到了第一个同盟——宋亚轩【十分好说话版】
确实很好说话,只要宋嘉奕撒个娇就ok。
可是直到冰箱里的饮料越来越少时,丁程鑫才反应过来,宋亚轩和宋嘉奕呆在一块儿是个错误。
嗯,冰箱里的饮料都被拿去做特别实验了,要不是两人的微博热搜,兄弟们恐怕也没那么快知道。
刘耀文:
"特别的地方有很多,但都不吸引我。"
【严肃.jpg】
"你问为什么"【荒唐.jpg】
"干吃面饼,干吃调料包,上次庭院打扫的时候直接把葱当点心吃,对吧。上次那个nan纹nan闹,给她夹面包里了,她竟然还觉得好吃正常人谁干这种事儿啊。"
"还有,我真的,她的脑回路比宋亚轩儿还跳跃。有时候我没听懂,再问她一遍的时候她还跟我急!"
"不过——"【笑.jpg】
"我是哥哥嘛,让着妹妹也是应该的。"
【突然话锋一转】
"但我还是要吐槽——"
(此处省略十万字)
好了文哥,知道她很特别了。
"到丸子这就成吐槽大会了。"
"前一秒:哇,儿子没有恋爱脑。下一秒:你怎么把小姑娘的习惯记得这么清楚。"
"他爽了他爽了他爽了。"
"完全磕不起来这俩,太像冤种兄妹了。"
如果不是刘耀文突然闯进来的话,这节网课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是平平无奇该上网课的日子,宋嘉奕从丁哥那里借来了笔记本电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番后,打开电脑,登上账号,直接进入课堂。
让人drama的一幕就是——
在她开麦回答问题的时候,刘耀文竟然进来了!
"嗯,好,宋嘉奕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幺儿!幺儿!"刘耀文的声音突然响起,宋嘉奕盯着摄像的眸子有些慌乱,她低头看着课本大声朗读,试图盖过刘耀文的声音。
"你啷个不理我"刘耀文推门而入,宋嘉奕读着课文,不理她,这样让他认为幺儿就是故意的,于是萌生了些坏心思。
他站在宋嘉奕身后看看幺儿到底在学什么,充斥着笑意的眼睛一眨一眨。
可惜宋嘉奕开了大屏模式,不显示自己的镜头,但可以看到同学们。
换句话说,同学们也能看到他。
听着就很社死了……
同班同学还爆料出当时宋嘉奕只关了摄像头,没关麦克风,然后就——
"啊?你上网课呢完了,我不会被看到了吧!"
tbc.
下面写哪篇
接下来就是双生竹马组啦!
库存
———————
◎本人原创
◎禁止二传
◎勿上升本人
丁程鑫:让你不要这么吃辣,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胃疼了,我真的是服了你了,前阵子才刚犯过,稍微好了一点了,就又开始吃辣的了(为你泡药)
马嘉祺:(为你泡好药,看着你喝下去,将你抱在怀里,手一下一下的在你的腹部上揉着)你偶尔也听一下我的话嘛,不然每次难受的都是你自己,我看着也心疼
张真源:(将你抱在怀里,拿了个热水袋捂在你的腹部,哄着你)以后我们把胃彻底养好了,再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嗯?不然宝贝总是胃疼,还吃不了好吃的,宝贝会好难过的,我也会还心疼的
宋亚轩:(你抱着腹部,蜷缩在沙发上,看...
宋亚轩:(你抱着腹部,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宋亚轩走来走去,奶凶奶凶的)你等着,我要把你的那些泡菜,辣条,泡面,泡椒凤爪,咖啡,冰饮料,棒冰,全部都扔掉
贺峻霖:我真的是服了你了(把药给你)把药喝了,我跟你讲,就你这个胃,你这半年都别想碰任何辣的东西(你晃着他的手撒娇“微辣也不行吗~?”)不!行!
严浩翔:(为你泡好药,看着你喝完,然后就生气不理你了,等胃疼缓解了之后,你便跑过去对着他撒娇,他抵不住你的撒娇,将你抱入怀中)答应我,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好不好?
刘耀文:(拿着药)这个药能吃吗?现在,这个怎么还分饭钱饭后啊?等一下,这个药可以吃(赶紧为你泡好了药,给你)姐,快喝吧,不烫的,喝完你的胃会好很多的
/时代少年团专属助理
/原创连载
/勿上升
两天的假期小朋友们围着你忙活着,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休息完又紧跟着节目的录制了,真的一个活接着一个活儿的来啊!
这回呢是录制一个综艺,然后是要到农村去的,有点养猪综艺的感觉吧!但是天数的话会比较少,两天一夜。
但这不完全算属于咱小朋友的团综,是一档明星体验生活大类的,会有三波分开进行,因为地区也不同嘛所以所去到的地方也不同,你们则来到了北京的一处小村庄。那里风景环境设备其实都不差的!反而远离了大城市还多了番清净。
当然也不是一切都那么顺利,比如开头去往目的地这段路程就对你很不...
小朋友在车上就开始录起来了,你坐在前排,摄影机拍不到你的地方。一开始还挺精神的,到后面吃了晕车药都不管用咯。
不太舒服了你就靠着窗眯了一会儿,小朋友们在那玩着游戏,没错就是为了大家都很期待的分房做准备。
原来那天你不舒服后严浩翔这个游戏王老分神是因为你啊!还是后来看了物料才发现的,浩翔细心的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但碍于游戏吧也没办法,只好眼神观察着你,他眼睛完全从一个方向转向了能看到你的方向。
要下车了你还迷迷糊糊的,严浩翔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你,小声的问你没事吧。
你也没逞强“没事,就有一点点晕车”
严浩翔“那我扶你下去吧”
“别别别,好好录综艺,被别人看到了不好,万一有人瞎说什么怎么办”
严浩翔才不管这些,执意要扶你。你也是看现在没有在录制,非本单位工作人员也不在这就靠着浩翔下车了。
下车吹了会儿风你也就缓过劲来了,又能开始活蹦乱跳的了。
小朋友们录制的时候你也没啥事儿,就在一旁看着,要么就去摄影大哥那边蹭着学习一点技术,要么在工作人员忙不过来的时候给小朋友们补补妆吧,你多多少少有点化妆基础吧,补补妆还是没问题滴,要么去帮忙看一下设备什么的,这么一看好像你还挺有用的哈哈~
工作人员的好处大概就是能看到未被剪辑的东西吧,特别还是自己的爱豆!很多很有趣的点和细节很容易就被剪辑没了,在你看来多少有点遗憾,好在你在现场看在眼里啦。
第一天到这录制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小游戏小日常,通过第二个游戏,小朋友的房间也正式选好了!
有一个四人间,一个双人间,一个单人间。四人间的话是丁程鑫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双人间是马嘉祺和刘耀文,单人间是我们的宋亚轩啦。游戏要有房间要分但是晚上怎么住的大家都可想而知咯~
马上就要到凌晨了今天的录制可算结束啦!收工后大家都去卸妆准备睡觉了。
大概因为你和小朋友的关系在其他人眼里都过于亲密了吧,有些人就会故意排挤你,找你的茬,当然大部分和你关系都还不错啦!当你准备去员工住宿的地方时,和你一起的正好是一个不太友好的,你回去有些晚了她直接把门给反锁了,你给她发消息也不搭理你。
你也没有办法只好暂且蹲坐在门口,拿着手机不知道要干什么,夜晚的村落有些凉,风吹在你身上竟有些冷,可能不完全是风吧也有其他元素在。
你发着呆,不自觉的双手环起腿,怎么看都有些凄凉。
碰巧这个点张真源给你发了信息,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这会儿的你根本没有心思去看手机,碰巧还是静音状态。
张真源看这个点你应该还没休息呀,就跑去门口看了一下,外面真的有些冷,张真源立马跑回屋里拿了件本来用来凹造型的薄衬衣,因为离的不太远张真源大概是看到有人坐在那吧,感觉很像你,就走了过来,没想到真的是你!
张真源“周周?”
听到张真源的声音你立马抬起了头
张真源一脸担心“怎么坐外面啊多冷啊!”
你支支吾吾的半天就说了一句话“没事儿”
张真源说话真的好温柔“好,那不在这坐着了先去我们那吧”
“嗯“你不自觉的双臂交叉做出了一个有点冷的动作,其实也还好,毕竟这个季节也不能冷到哪去。
张真源看到了立马把外套脱下来了披在你的肩上,你被这突如其来动外套震惊到了,随后看着张真源。
张真源估计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抢你前头了“好热啊,要不帮我先披着“
他真的好好,温暖你的不是衣服是张真源。
然后你就和张真源回去了,你们一走里屋就把灯给关了,你们同时回头,很明显她就是在针对你,估计现在气的更严重了吧。
这会儿马哥耀文和亚轩都还没睡呢,还在沙发上坐着,看张真源带着你回来了一脸疑惑的看着你们。
张真源看你没想说就替你说了“没什么事,让周周在我们这住一晚吧。”
马哥耀文亚轩点了点头,刘耀文“张哥,那要不让周周住亚轩那屋吧,正好我一个人睡害怕”
张哥和马哥亚轩齐刷刷的看向耀文,耀文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想有人陪我睡”
马嘉祺瞪大眼睛“嗯?”
耀文“不是听我说,我是想说宋亚轩一个人睡会害怕来我们屋,三人一起”
大家都被这素描大师给吓了一跳哈哈~
接着亚轩就回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屋,张真源陪你去了亚轩那屋。
张真源进来的时候把门也带上了,但是不是完全合上的那种是留了一道缝隙的。
你坐在床边和张真源说想要聊一聊,张真源本来也想问问你情况的,这下正好。
“真源,你说我真的这么讨人厌嘛”
张真源特别震惊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你和他们相处之后小朋友们对你一致好评!都特别喜欢你!
张真源“怎么会呢?”
“那为什么总有人就看我不顺眼,要处处挤兑我,我真的很想不明白,我也没有怎么她吧为什么就要来欺负我,我真的..真的想不通啊”
张真源之前也去听到过一些风声,再加上今天这一事情大致都有数了,他没有细问是谁是什么情况,他就静静的坐在你的边上和你说着他的想法。
张真源“别人怎么想我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我看来,我们七个看来你都和让人讨厌完全搭不上边,我们都很喜欢你,我们也不傻不会因为一些谣言就对你产生什么其他想法,我们都天天呆在一起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清楚楚。大概她们就是羡慕你吧,羡慕你足够优秀,足够的好。我们不能因为这一小部分人就来否定自己”
“嗯嗯”
“好的,那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张真源看你状态还是不太好就说等你睡了再回去睡,张真源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躺上了床“真源晚安”
张真源“晚安”
完结撒花啦
晚上,九个少年乌泱泱的挤在厨房,本就不大的空间瞬间寸步难行,你看着马嘉祺手里拿着刚洗好的水果准备给你递过来,却差点撞到丁程鑫,吓出了表情包。
“不是,出去几个,挤死了,干活都不好干。”丁程鑫实在受不了的说道。
“我要帮忙!”打着帮忙的名义,宋亚轩正躲在一旁偷吃。
贺峻霖嘴里塞得鼓鼓的,附和道:“我也是。”
李天泽终是看不下去了,拉着张真源,一手一个小朋友,不对,大朋友的拉出了厨房。少了几个打着帮忙名义偷吃的,速度瞬间快了很多。当少年们围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时,仅仅过了半小时。
好久不见的人总是有着许多问题,就像年幼时的每个夜晚一样,少年们聊着最近的生活,偶尔伴着敖子逸...
好久不见的人总是有着许多问题,就像年幼时的每个夜晚一样,少年们聊着最近的生活,偶尔伴着敖子逸的稀奇古怪的想法,大家笑作一团。摄影老师识趣的关掉了镜头,让这群生活在镁光灯下的少年,享受他们难得的时光。
“听说三爷最近入围了,有没有信心拿个影帝、视帝的奖项回来。”严浩翔依旧是最先放下筷子的那个人,此刻他已经开始逗身边的朋友了。
“那不是有手就行。”敖·匹诺曹·子逸毫不心虚的说着,“听说我们小马哥最近事业、情场双得意啊。”
话题最终还是到了在场唯一有对象的马嘉祺身上,“小马哥进度咋样?”宋亚轩用肩怼了怼马嘉祺问道。
话题中心的少年被臊红了脸,强装镇定的回答“这我能告诉你?”
你在一旁看着,手机突然来了信息——是好久没联系的舅舅,他不知从何处得知你回了家,让你回家一趟。
“这是你第一次来这吧。”因为之前的缘故,他们从来不曾告诉过你外婆葬在哪,更别提让你来扫墓了。你不知作何回答,只是局促的站在舅舅身后。
“前天,我梦见你外婆了。”你猛地抬起头,看向舅舅。舅舅静静的掉着眼泪,声音染上了哭腔“你外婆走后,我第一次梦到她,她还是那副模样,坐在家门口,看见我来,拿着扫把就往我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问我为什么欺负你,为什么要迁怒你,明明知道你正在被欺负,为什么不帮你出气,反而把火都撒在你身上。最后骂的急了,就坐在地上,指着我,嘴里一直问为什么。”
舅舅蹲坐在外婆墓前,用手擦拭着并不脏的照片,“醒了之后,我突然想起来好多,想到你刚出生那会,你外婆抱着你,就是不让你妈把你淹死,想到你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你外婆背着我们,偷偷过去陪你。她一直那么爱你,我却一直用爱她的名义欺负你。明明那几年,你因为那些什么私生吓得睡不着觉,明明错的不是你,却要被我还有你妈欺负。”
多年来的委屈、害怕好像在这一刻被舅舅的这几句话彻底点燃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舅舅把你拥进怀里,一如十几年前一般。
“是舅舅错了,”他用手摸着你的脑袋说道,“原谅舅舅好不好?”
你用手擦着眼睛,点了点头,“你舅妈给你做了你爱吃的,你妈那边交给舅舅,以后想家了就回来。走,吃饭去。”
从舅舅家回来,天已经彻底黑了,快到村口时,你看一个人站在路灯下,是马嘉祺,他来接你了。
你快速的跑进他怀里,“你怎么来了?”
“路太黑了,怕姐姐迷路,来接姐姐啊。”
马嘉祺将围巾脱了下来,紧紧地围着你的脖子,牵着你的手往小院子走去,“你今天好像很开心。”
“对啊,我今天见到外婆了。”
马嘉祺愣了下,随后笑了笑,“那的确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八个少年也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你们去哪?”你问道。
“你回来啦,我们还想着去接你呢。”丁程鑫
“马哥耍赖,自己偷偷去。”宋亚轩
李天泽从怀里拿出一杯热热的奶茶,递到你面前,“很冷吧,快点喝点暖暖身体。”
你被少年们的爱意扑个满怀,不禁眼眶泛红,你看,天会黑,但也总会重新亮起来的。
谢俞这几天忙着医院的事情不免得生了病他整个人头晕眼花看什么都是模糊的脑袋晕晕沉沉的却还是撑到了半夜十点下班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医院大门看到了倚在车门前的贺朝
“哟等谢俞呐”一个男医生看见贺朝调侃道
“嗯”贺朝笑着点了点头
“他这几天够累的了多看着点”这个男医生好像话里有话
贺朝眯了眯眼看着他
“得嘞我走了接着等吧”男医生摆摆手就走了
谢俞重重的沉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打起精神来
贺朝玩着手机余光里看见了一个高高挺...
贺朝玩着手机余光里看见了一个高高挺挺的男生走了过来他腿笔直贺朝看着出了神医生外褂的衣角迎着风飘了起来谢俞眼里显得有些疲惫绷直的嘴角看见贺朝才微微有些弧度月光衬着男孩意气风发
“谢小朋友终于下班了?我可是等了你将近一个小时”说着贺朝的手附上谢俞冰凉的手背现在是夏天谢俞的手背冻了贺朝一下谢俞面部表情闲的有些呆滞
“手怎么这么凉?”
谢俞感觉自己已经神智不清了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张开口嗓子哑到说不出话
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栽在了贺朝怀里
谢俞的潜意识感觉贺朝一直在叫他
“谢俞!谢俞!”贺朝摇着他而谢俞已经沉沉的晕过去了眼睛下的黑眼圈赫然明显了起来
“草..”贺朝把谢俞横抱起来箭步往医院走去
当谢俞再睁开眼看到的只是病房天花板上明亮的大灯那灯闪的谢俞眼睛疼他抬起手遮住眼睛
贺朝刚给谢俞买完水回来他看到谢俞坐了起来水瓶直接落在了地上谢俞听到声响刚想回头就感觉耳边有一阵风
他感受到贺朝紧紧的抱着他脑袋埋在他的肩膀里时不时还呜咽了
谢俞脑袋里一片空白感觉心脏漏了一拍他轻轻拍了拍贺朝
贺朝过了一会才抬起头
“你他妈都要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没了你我怎么办”贺朝声音没有以前的阳光了现在只剩下低沉居然还有点哀求的感觉
“我这不是没事吗..”谢俞开口被自己的嗓子吓了一跳他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看你那破嗓子工作就这么重要?不要命?每天往死干?”贺朝眉头皱了起来这是极少见的再加上他的嗓音感觉整个气场都冷了下来
贺朝拧开了红色瓶盖把水递给了谢俞
他看了眼谢俞打点滴的手递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拿起水瓶灌了自己一口水然后手扶住谢俞的后颈吻了上去
谢俞干燥起皮的嘴唇划了一下贺朝的嘴
谢俞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贺朝松开嘴的时候还含了一下谢俞的嘴唇
喝完水之后谢俞的嗓子好了一点于是就被逼接受了贺朝的审问
“自己生病不知道?”
“没感觉”
“你他妈都晕过去了你知道吗”
“我那是困的”
“知道错了吗”
“不知道”
谢俞宁死不屈
贺朝眯了你眼睛看了谢俞一眼
“行他妈的算你狠”
贺朝把刚买的小米粥扔到了桌子上拿着烟出了门
到门口的时候贺朝顿了一下脚步
“死了我也不管你”
说完贺朝就走了
贺朝好像真的真的生气了
谢俞心想
贺朝从来不会跟他这么说话的
谢俞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说的话
“草”
此时的谢俞感觉自己是傻逼
谢俞想下地脚刚落到地就感觉头晕眼花一下又坐了回去
谢俞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看着桌上的小米粥渐渐出了神
大半夜十二点他从哪买的便利店又没有卖粥的
-天台上
贺朝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刚想送到嘴里犹豫了下
“小朋友你最反感的事是什么啊”
“抽烟”
贺朝骂了句脏话把烟盒扔到了垃圾桶里叼了根棒棒糖
下了楼贺朝把糖嚼碎咽了下去
此时谢俞坐在床上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色
贺朝看了眼旁边的粥
他叹了口气
“刚才是我不好”
说着贺朝把粥拿了出来摸了一下还是温热的
“怎么不喝粥饿不饿”
贺朝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些
谢俞轻轻摇了摇头
“要你喂我”
贺朝最受不了的就是谢俞撒娇
贺朝轻笑了一下
“小朋友知不知道你这种身体情况下诱惑我是不正确的事?”贺朝把粥打开搅了搅粥
他舀了一勺
“来张嘴”
谢俞乖乖的张了嘴喝了下去
一会半碗粥下去了
“我饱了”谢俞神色好了些
“好”
“还没到一点睡会儿吧”
谢俞摇了摇头
“那你要干什么小朋友熬夜可是不乖的行为”
“哥你过来一下”
贺朝把椅子往前挪了挪
谢俞一下就坐到了贺朝腿上
“抱”谢俞的声音现在又甜又奶
贺朝骂了句脏话
“非得在这个时候诱惑我?”贺朝咬牙切齿
“哥你有反应了”
“你现在从我身上下去还来得及我不敢保证我不做出格的事情”
“那你做吧”
“草..”
贺朝一下就pd谢俞重重的w在了他的嘴唇上乱k
贺朝的手一点一点从衣角t上去掐着他的r
“唔..嘶..”谢俞倒吸了口凉气
过了一会贺朝粗喘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等你好了保证让你s”
“哥我没事了”
贺朝眯着眼看谢俞
出院五天以后
家里
“贺朝...你大爷..啊..”
一下一下的抵z让谢俞在贺朝的肩头呜咽
“说话算话保证让你s”
“不要了...”
end
.........
辞玖.
/张真源你
“呜呜好可爱啊!”
“老公你看这小脸好好rua的感觉”
张真源“宝贝老婆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们...也生一个呗”
“我也想呀宝儿”
“可是你现在正处于上升期,我不能因为怀小宝宝影响你”
张真源“其实没什么关系的老婆最重要了”
“好了乖啦我们再等等生吧~”
张真源“那好吧,都听老婆的”
没过几天你的姐妹因为有点事情要忙,碰巧家里人也都有事情,这孩子吧就没人看了。
这不就想...
这不就想到了你嘛,然后她也知道你喜欢小朋友,你和张真源想要孩子,就说提前让你们两体验一下带娃的感觉~
那天快中午了你姐妹把她的宝贝儿子带了过来,这个小朋友大概五岁半了,应该带起来不会很难吧~
在那天之前你和张真源搜了好多关于如何带好小孩的资料,就怕搞不定!
小男孩儿的脸圆鼓鼓的,一个小寸头,看起来好乖~
张真源蹲了下来,摸了摸小男孩儿的头温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男孩儿也不太怕生很大方的告诉张真源自己的名字。
“好好听的名字~那我们叫你圆圆好不好”
小男孩儿“好!我妈妈也这么叫我”
你看着小男孩儿,这眼睛一直弯成个个月牙形状,张真源也看出来了你是真的很喜欢小孩儿了。
看着快到饭点了,就准备带圆圆出去吃饭,毕竟你和张真源这做饭水平还是别祸祸人家小孩子了。
张真源“圆圆想吃什么”
圆圆“想吃肉肉”
张真源“烤肉?火锅?”
圆圆“都想吃”
“那自助?”
张真源圆圆齐声“好!”
接着张真源先去开车,你带着圆圆去楼下超市买了点水,平时都坐副驾驶的你,今天陪着圆圆坐了后座,张真源瞬间感觉自己失宠了!副驾驶没有你还有点那么不习惯。
一路上你和圆圆相处起来就还是感觉有点陌生,他一直就直愣愣的坐在那看着窗外的风景也不说话,你和他说话他才会回两句。
你想他应该是怕生,多相处一会儿应该就能解决这种尴尬了吧。
到了吃饭的地方,你让张真源先点菜,然后自己带着圆圆去了自助的区域,去挑些圆圆喜欢吃的东西。
问了你的好姐妹知道他喜欢吃各种肠还有薯条鸡米花这种东西,虽然吃多了确实不太好但是小朋友嘛基本上都喜欢吧~毕竟你这个大朋友都抵挡不住这些诱惑。
你低下身子温柔的问圆圆这个吃嘛?那个吃嘛?要不要挑点蔬菜?你想吃哪个我给你夹……
你也看出来了这小家伙就是个肉食主义者,和你还挺像。拿的差不多了你就领着圆圆回去了。
张真源一看直呼好家伙,这一堆肉。掐了一把你的脸,宠溺的笑着问“今天是想吃胖几斤呀?”
你轻轻拍了下张真源的手“这都是圆圆要吃的~”
张真源“好好好吃!”
你应该是三个人里面最忙的那个了吧哈哈哈~但你很开心!
吃完饭你和张真源打算带他去逛逛,一路上圆圆都牵着你的手,比起张真源圆圆好像更喜欢你多一点。
这小孩子是不是都一个样看到玩具就走不动道了~
你悄悄的和圆圆说“喜欢哪个让哥哥给你买多夸夸哥哥”
这也是个小机灵“哥哥帅哥哥我想要这个”
张真源听了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还说不是个臭屁的家伙!“买,喜欢哪个哥哥都给你买”
圆圆老开心了“好耶!谢谢哥哥”
虽然他有好多喜欢的但是最后也就挑了一个,选了最喜欢的那一个,还是很乖的呢~
逛街逛累了,圆圆说想要姐姐抱抱,别看他没几岁,还确实有点沉,你试了两次也才勉强让圆圆的脚成功离地。
张真源在一边傻乐呵,“算了吧~还是我来吧!”
张真源好像一点都不吃力,一下子就把圆圆给抱了起来,看起来特别轻松,真的是男友力爆棚啊!
你痴痴的望着张真源,投去了崇拜的眼神。
张真源“好啦宝!别看了走吧”
“好走吧”
“圆圆下一站去哪呢?”
圆圆“有游乐设施的地方!”
张真源立马懂了,带着你们两去了楼上。
“好啦圆圆下来吧,哥哥累啦~”
张真源“没事我不累”
“看看你那额头的汗,让他下来玩吧”
说着你从包里拿出一张餐巾纸,踮起脚帮张真源擦了擦汗。
张真源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你,好家伙虽然都老夫老妻了,可是还是挡不住啊!好撩啊!九敏啊!
你眼神闪躲着把纸丢到了张真源手上,“好了你自己擦吧”。
张真源宠溺的笑了,好像得逞了一般。
接着你们去兑换游戏币,当你要扫码付钱的时候,张真源立马过来抢先你一步付完了钱。
这也不是张真源第一次抢着和你付钱了,其实是几乎每一次你想付钱都会被张真源拦住。
拿到币后,你拉着圆圆去找他想玩的东西,张真源就跟在你们后面帮你们拿包投币,这么听着好像挺委屈张真源的了哈哈哈~但当时确实如此。
圆圆在捕鱼的地方停下了,张真源很自然的投了币,你问张真源“你不玩嘛”
张真源“你们玩吧,我看着你们玩”
然后你就陪圆圆玩了起来,谁知道这机子坏了!两个人都没怎么玩就结束了!可真的是气人。
然后你们又去玩了别的,大致是用海洋球击打屏幕上的怪兽这样一个游戏,张真源一开始在那陪你们一起丢屏幕,到后面就是在那给你递球,然后每一次不小心触碰到张真源的手你都还是会心脏扑通扑通,大伙儿不知道的都要怀疑你们是才刚谈恋爱吧!
那天你们玩了好多好多东西,三个人都玩的特别开心,张真源给你们抓了好多好多娃娃,有张真源在你真的就羡慕不起别人来~张真源也带你体验了一回来进货的快感!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圆圆的妈妈要来接他回去啦~你和张真源就带着圆圆去了kfc坐着等,顺便点了点吃的和喝的。
你因为太渴了一下就喝完了一杯,然后没过多久又渴了。
“我好渴啊”
你的本意是看中了张真源杯子中还剩一半的橙汁,但是张真源还没来得及递给你,圆圆这个小家伙立马把自己嘴里的吸管拿了出来,递到了你的嘴边。
好家伙你被这个小家伙给暖到了!然后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又给他盖上了。(毕竟是姐妹的小孩儿,还是得注意点卫生嘛~)
“谢谢宝贝”摸摸小脑袋
圆圆一个劲的在那傻笑
没过一会儿圆圆妈妈就来了,圆圆依依不舍的和你还有张真源道别,还邀请你下次一起去他家玩呢!
你牵着圆圆的小手,不舍的说着一遍又一遍的“拜拜”
圆圆也回应着你的“拜拜”
张真源看你这么的喜欢小朋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天晚上你也没逃的过张真源的甜蜜暴击...
私设OOC,轻微年龄差
师生年下姐弟现实向避雷
白日做梦系列小学生文笔勿上升
你们的回应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BGM:风吹一夏
Chapter30.
“小忻姐!”严浩翔接过你手里的蛋糕,单手就把你紧紧的拥在怀里。
严浩翔终于抱到了想了半天的人,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你的颈窝蹭了蹭。
还是他熟悉的清冷香气。
严浩翔体会到了一种从...
严浩翔体会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心脏被填满的感觉,满涨的喜悦从心底一丝丝的渗出来。
严浩翔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陷进去了。
一开始他也压抑过自己,一遍遍的在心底警告自己。严浩翔,这样不对,她是老师,她是你敬重的老师。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思也变得不纯,但他知道,其他几个兄弟看你的眼神也绝不单纯。
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昭然若揭的心思,几个人一看对方的眼神就都明白了。
严浩翔揽着你柔软的腰,狠狠吸了一口你发间的香气,理智一点点安静的崩盘。
去他的什么老师吧,他不管了,以后都不管了。
你刚被严浩翔揽进怀里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你的男孩已经可以单手把你拉进怀里紧紧搂住了。
他怎么这么苏啊。
你的脸有点发烫。
贺峻霖在旁边看着你们紧紧拥抱的身影,一高一矮的两人在晚风的烘托里就像一对相拥的恋人。
就让严浩翔得逞这一次吧。贺峻霖无奈的耸耸肩膀,心底暗暗盘算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严浩翔在你面前还是喜欢撒娇的,一米八多的人了,还像个大型挂件一样挂在你身上蹭了蹭才松开你。
“是什么,蛋糕吗?”严浩翔提了提手里不小的盒子,贺峻霖也蹭到你身边。
“大蛋糕哦,巧克力冰激凌的。”
摄影老师早在严浩翔贺峻霖朝你跑过去的时候就关掉了摄影机,现在看着严浩翔提在手里的大蛋糕上格外戳人眼珠子的牌子默默咂了咂嘴。
你可真是够惯着这群小孩的。
“刚好我们就想吃冰激凌!!”贺峻霖感叹你们正好想到了一起,“那我们赶快回去吧,他们都在找我们了。”
“还带回来了一个小忻姐,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反应。”严浩翔一只手提着蛋糕,另一只手半揽住你。
“走叭~”
————————————
你跟着他们,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外滩边的剩下五个人。
“小马哥!”严浩翔一眼就看到了最外面的马嘉祺,大喊了一声挥了挥手。
马嘉祺应声回头,就看见了你们仨。“小忻!!”马嘉祺眼睛一亮。
盐好香有些郁闷。明明是他叫的小马哥,结果他马哥压根都没理他,就只看见你了。
你在旁边看着严浩翔离谱的表情,没心没肺的笑。
本来其他四人正凑在一起看刚才拍的照片,脑袋抵着脑袋偶尔聊上两句,一听见马嘉祺喊你的名字顿时就像被按下了开关一样,四个脑袋整整齐齐的抬起来:
“小忻姐在哪儿呢??”
你从严浩翔身后探出头:“在这儿!”
刘耀文立马从台阶上跳起来,横跨一步就朝你跑了过来。
旁边的工作人员看着这群少年奔向那个女孩,脸上挂着的都是最轻松快乐的表情。
如果他们不是明星,不是偶像,是不是也会这么轻松愉快的享受着每一天?
会不会也因为每天吃什么而烦恼,因为解不出数学题郁闷,也会和身边的同学尽情打闹,会不会也因为一个女孩露出这样开心的表情?
一想到这些,一想到他们褪去偶像的身份,也不过是一群半大的孩子,工作人员就忍不住的心软,忍不住再纵容他们一点。现在看着他们围着那个女孩,也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笑着。
刘耀文他们看到严浩翔提着的蛋糕盒子,得知是你给买的蛋糕之后,都叫着让寿星打开。
严浩翔慢慢打开包装,蛋糕的全貌就这么出现在你们面前,精致诱人。
你们就这么就着江边的夜色分着这么大一个蛋糕。结果蛋糕实在太大,你们根本吃不了多少,一人一块分出去之后,严浩翔又拉着你给跟拍的摄像老师和工作人员分了一圈。
你尝了一口,浓浓的巧克力冰激凌在舌尖散开,你好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丁程鑫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要求你们转过身去,要不然吃一肚子风会难受。
你听话的背过身去,结果被风吹的头发糊了满脸,你又没有带皮筋,这下一口蛋糕也吃不了了。丁程鑫看你这样笑的前仰后合。
“什么意思哦!”你一手拖着纸盘,一手狠狠往后捋了一把头发,目光威胁的看着丁程鑫。
丁程鑫这才伸出手帮你拢住头发,表情柔软的看你心满意足的往嘴里塞蛋糕。
你们一大堆人终于解决掉了dong大一个蛋糕,张真源捂着肚子倚在你肩上:“吃不下了,真吃不下了。”
因为你的突然入镜,几个土豆重新拍了一个严浩翔贺峻霖回来的画面,然后七个人一起拍照。
“小忻,过来。”马嘉祺拍完七个人的合照之后,放下举着的手机,另一只手轻轻把你拽了过来。
你被马嘉祺握住手腕,心底一颤,抬头看见的就是面带笑容的他们。
你一直都是他们的首选啊。
你被马嘉祺拽到他和丁程鑫中间,丁程鑫拉着你在马哥的镜头里找好角度,八个人傻乎乎的扎着马步拍合照。
咔嚓——
照片里,是七个高挑的男孩和一个笑的温柔的女孩。
这夜的晚风还是暖的,吹散了你心里最后的一点不安和敏感,剩下的只有赤诚和勇敢。
承认吧,你已经离不开他们了。
你静静扣紧了掌心,看着眼前的七个男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如此强势的抢占了你心里最最柔软的地方。
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们,会牵挂他们,会不由自主的想要依赖他们。
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总觉得时光都变成一朵绚烂的花。他们让你黑白的世界变成了彩色。
你热爱他们在舞台上尽情发光的样子,也把有时受伤蜷缩成一团的他们捧在手心里。
你喜欢他们在大众视野里欢快的样子,也爱着他们私下里的安静。
贺峻霖在你面前蹲下。
“怎么了贺儿?”你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思绪紧急回笼,被贺峻霖吓了一跳,以为他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也赶快和他一起蹲下。
“你蹲下干嘛呢,上来我背你啊。”贺峻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你一眼,又往前指了指。
张真源背着严浩翔,丁程鑫背着马嘉祺,宋亚轩背着刘耀文在前面跑,摄像老师和工作人员在后面一脸惊恐的追。
“别跑了祖宗们!!”
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来吧,他们有的你不也得有,要不然我们小忻姐吃醋可怎么办。”贺峻霖冲你眨了眨眼,你瞪大眼睛锤了他一拳。
“什么啊!”你的脸有点泛红,贺峻霖非常懂得见好就收,又冲你背过身去:“快来吧,小贺哥哥牌背背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
你瘪了瘪嘴,还是口嫌体正直的趴了上去。
你的手环住贺峻霖的肩,他轻轻托起你,手扶住你的腿窝。
贺峻霖稳稳的背着你,就像背起了自己的小世界,一步一步走着楼梯。
“贺儿,沉不沉啊?”你趴在他的肩上歪歪头,似乎只要是男生背女生就逃不开这个问题。
“沉不沉你自己不知道啊?我就应该把你脑袋摁到大米饭里,什么时候你才能像小贺老师一样乖乖吃饭呢?”
贺峻霖不满的颠了颠你,在这么下去,柴六斤都比你沉了!!(bushi
“贺儿!小忻姐!你们快点!”张真源背着严浩翔朝你们喊。
“快点!”严浩翔也跟着他张哥一起喊,被张真源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老实点!一会掉下去了!”
你和贺峻霖相视一笑,你揽紧他的脖子:“小贺加速加速加速~”
“走咯!”
今晚的外滩是七个男孩和他们最特别的女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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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快乐!!!
明天我也要返校了我不快乐
七夕番外还差个下,让我攒一攒,先看正文吧哈哈哈哈哈
恭喜浩翔同学,开窍了可以开始了哈哈哈哈啊哈哈
写完生日开始写上火~要不带小苏和朱朱玩玩?没有感情线可以当弟弟和助攻嘛~
你们咋想的?要带不啦?听你们的
“以后要一起照很多照片。”
快和同学们见面啦
昨天晚上刘耀文哄着宋亚轩赶紧睡觉,第二天一早才没有因为起不来而迟到,宋亚轩发誓昨天晚上闹觉真的是因为太兴奋了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因为要去学校了吧,躺在家里三个月真的肥了好多。
刘耀文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宋亚轩吵着要听童话故事,刘耀文怀疑是不是有了宝宝宋亚轩变得也喜欢这些小孩东西,宋亚轩这就要和刘耀文好好掰扯掰扯,“这叫有童心!”说着踢了下刘耀文还把枕头扔给刘耀文质问他到底讲不讲。
刘耀文笑嘻嘻地抱着枕头再次上床,拿着手机先跪在床...
刘耀文笑嘻嘻地抱着枕头再次上床,拿着手机先跪在床上给宋亚轩找故事,宋亚轩侧着身子手撑着头看刘耀文,刘耀文找到故事才真的躺在床上,给了宋亚轩一只手,宋亚轩躺在刘耀文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刘耀文注意力突然放到宋亚轩躺平的姿势上,三个月的孕期肚子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要明显得多,微微凸起一点点,刘耀文放在宋亚轩身下的手慢慢移到腰上,宋亚轩感觉到刘耀文的手在往下,动了动不让手臂咯着自己。
刘耀文的手在宋亚轩的借力下终于是滑到腰上了,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动宋亚轩腰间的肉,宋亚轩觉得痒,因为刘耀文力道不是很大,一开始只是碰两下,宋亚轩也就用指尖拍了下刘耀文,娇嗔着叫人不要搞了。
刘耀文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捏的更加放肆用力了,嘴里还自顾自地嘀咕:“宝宝最近胖了点,嘿嘿嘿。”宋亚轩瞪了眼刘耀文,把刘耀文的手指拿开,警告刘耀文不准捏自己,刘耀文自是不敢再动,他怕宋亚轩炸毛了,宋亚轩还是不解气,居然说自己胖了:“刘耀文,胆子肥了?也不看看为什么!”
不解气还是拍了两下刘耀文,刘耀文“嘿嘿嘿”地傻笑看着宋亚轩,抱住宋亚轩把人往自己这边带,抖抖人的身体:“笑一个,不准生气,宝宝健康才变得肉多了,这说明我的菜谱有用。”说完刘耀文还有点小骄傲的感觉,宋亚轩切了一声,但听到刘耀文这样说还是很高兴:“那也不要说我胖了。”
宋亚轩闭着眼点点头,刘耀文拿着手机给宋亚轩读了一个小短篇,刘耀文低头发现宋亚轩已经呼吸匀称,睡得熟了,刘耀文把床头的台灯留着大灯关了,抱着宋亚轩睡觉去了。
从家里出门的时候宋亚轩心情看来不错,哼着小曲走在前面,刘耀文把宋亚轩的公文包放在后座,准备的孕包放在车子的魔方上,方便去学校的路上万一宋亚轩有什么想吃想喝的能方便拿。
宋亚轩看外面的风景先是感叹了一下再是看什么都很新奇的样子,刘耀文被宋亚轩的叹声搞得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宋亚轩眼睛亮亮的,刘耀文把视线放回路上,然后把车内的音乐打开,调的音量不是很高,宋亚轩听着音乐看着外面的风景心情更好了。
“这是怎么了,也不是第一次出来,咋这么高兴。”刘耀文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宋亚轩,宋亚轩抬手在玻璃上点来点去,像在点外面的糊影,宋亚轩和刘耀文说:“觉得好神奇哦,三个月了终于又要回学校了,感觉一切很熟悉但又很奇妙的感觉。”
刘耀文看宋亚轩没什么不舒服也跟着心情不错,想了想按照宋亚轩这样上班,晚上要再早一个小时睡觉了,孕夫需要充足的睡眠,宋亚轩这上班精神就更要好了,宋亚轩不知道刘耀文在想什么想得入迷,但还好车子已经下了高架,再拐两个弯就能到学校了。
“不要那么担心啦。学校我可是比你熟得多。”宋亚轩动听wink技能,刘耀文听宋亚轩实在不用自己去,只好妥协宋亚轩,刘耀文拿了放在后座的公文包给宋亚轩,宋亚轩接过还拿着孕包要下车。
刘耀文看着其他地方咳嗽了两声,宋亚轩转过头看刘耀文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成心要逗逗刘耀文:“怎么了这是,嗓子不舒服吗?”,刘耀文把宋亚轩拉过来点,捏一捏宋亚轩的脸:“哎呀,你好烦啊,不要逗我啦。”
宋亚轩这下是真的笑出声了,主动吻上刘耀文的嘴,两个人也没有亲很久,刘耀文最后在宋亚轩的嘴上磨了磨,一下一下的小动作的来回亲,宋亚轩忍不住笑,拍一拍刘耀文示意真的要去上班啦:“我走啦,晚上来接我。”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往里走然后开车走了,宋亚轩往办事处先去处理了假期的事,程序不算复杂,等去到办公室发现这节课还有半小时,下节课才是自己的,推开门热情地和办公室里的老师打招呼,老师们看到宋亚轩皆是惊喜。
老师们都知道宋亚轩怀崽崽了,让人先坐下再聊天,宋亚轩和各个老师说今天开始就继续上班到卸货,许多老师先是开心再是有些担心,有位老师先开口:“小宋老师身体吃的消吗?累的话一定要和大家说。”其他老师附和着点点头。
宋亚轩摆摆手,实在被大家说的不好意思:“哎呀哎呀,不要担心,我会当心的,好久没见一班的孩子们了,待会儿要去上课,还有点期待他们看到我的样子呢。”同样一班的老师看宋亚轩脸红笑了笑:“都是同事,有要帮忙的就说不用不好意思,孩子们见到你估计也会和我们一样很惊喜,之前还天天问我小宋老师啥时候回来呢。”
宋亚轩把包里的教案拿出来,看着窗外的阳光。
主文轩
副祺鑫,翔霖,泗源
勿上升真人
“马哥,奶狗呢?”宋亚轩起来后,发现周围安静的可怕。马嘉祺没有看他,淡定的回了句:“送走了。”
“啊?这么快?好歹再让我看几眼啊……”没了奶狗闹腾,别墅里冷清了不少。
“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找你真源儿哥。他今天休息。”马嘉祺看宋亚轩一脸失落,便出声提醒。...
“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找你真源儿哥。他今天休息。”马嘉祺看宋亚轩一脸失落,便出声提醒。
“好啊!”宋亚轩转而亮了笑意,“这么久没见他了,我得给他个惊喜!马哥,今天我出去一趟,顺便把桌子上那些东西给校友送回去行吗?”宋亚轩现在出门都得征求马嘉祺的同意。
“行。那你出门小心,不要和别人近距离接触,不要随便吃别人给你的东西……”马嘉祺一顿叮嘱,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宋亚轩拨了两遍发现没人接,想着对方应该还在睡,就没再打过去。没多久,他抵达张真源家。
他按响门铃,却始终没人来开门,于是他又按了几下。室内拖鞋的踢踏声越来越近,门被悠悠打开。宋亚轩眨巴着眼睛跟裸着上半身的陈泗旭尴尬对视。
“怎么又是你?”宋亚轩首先开口。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指不定只是借住一晚呢。
“你真源儿哥还在睡……你先进来吧。”说完,陈泗旭转身向卧室走去,他背上的抓痕异常刺眼。宋亚轩盯着他身上的抓痕,一脸不可思议,这得多疼啊……
陈泗旭回卧室将上衣套上后,蹲在张真源床头,却迟迟不作动作。张真源迷糊的转了个身,睁开眼睛,看到了盯着他一脸痴迷的陈泗旭跟做梦一样。
“宋亚轩在客厅等你。”张真源一听这话吓得坐起身来。
“嘶……”这一动作扯的身下一抽一抽的痛,像是有根线连着四肢腰脊,处处牵着疼。陈泗旭看得一阵紧张,连忙扶住:“要不……我抱你出去?”
张真源将他的手拍开,冷声道:“这账,咱们等会儿再算!”他套上睡衣,撑着他的手臂出去。
沙发上,宋亚轩跟张真源大眼瞪小眼。
“张哥……你们复合了?”宋亚轩明知故问。看张真源沉默,他又凑近耳语道:“那你……会不会怀孕啊?”张真源脸色一变,掐着宋亚轩后颈威胁道:“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昨天你东西落我这儿了,我给你送过去。”
意外可以是人为的。就比如某一天,陈泗旭突然离开。张真源被这一场意外打得措手不及。他找遍了两人去过的地方,最后只能回到原来的回忆里发呆。
宋亚轩像是一场生离话剧的观众,还未尽兴时就要感叹角色的戏路不尽人意,想只身改变却发现自己不过剧外人而已。现在话剧重新开演,他不知道是否该高兴。
“好!我把地址发给你。”刘耀文从沙发上弹起来,抓着严浩翔的肩膀傻笑。
严浩翔家,刘耀文在客厅中间来回踱步。他在想如何让宋亚轩留下来或者是让他带自己回家。严浩翔看着他走来走去不禁心烦,刚要开口吐槽时门铃响了。
刘耀文飞速冲向门口把门打开。“怎……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那人掠过刘耀文自然的坐在沙发上,“严浩翔,你家院门怎么是敞开的?万一有不认识的人开车进来了怎么办?”贺峻霖抓起一个萨摩耶玩偶搭在腿上。
严浩翔看来人是贺峻霖,又惊又喜,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微笑着把果盘递过去。“马上有客人来,方便他进来。”
“哟,谁啊?”贺峻霖明知故问。
“刘耀文老婆。”严浩翔故意的。贺峻霖来得太巧了,他知道是因为谁,但还是气不过。
果然,贺峻霖拿水果的手抖了一下,挑了块梨出来。贺峻霖,你分明不喜欢吃梨,何必呢?
严浩翔在一旁看着不是滋味,劝道:“连水果都能拿错啊?不喜欢吃就放回去,里面有桃子。”
刘耀文回头看着俩人“卿卿我我”,干脆站在门口不进去了。没一会儿,他看见一辆迈巴赫开了进来,是马爹的,顿时兴奋,连忙进门等待。
宋亚轩从车上下来,招呼着司机回去。他瞧着这栋别墅,突然觉得自己把一袋零食送过来没有那么必要了。他刚按下门铃,大门立刻被大开。眼前的人一脸笑意,连带着卧蚕都可爱的紧。
“学长,来,进来坐。”刘耀文二话不多说领着宋亚轩到客厅。贺峻霖听到宋亚轩的名字立马站了起来,上前笑着到招呼。接着,刘耀文就亲眼看着自己媳妇被别人揽走。
而宋亚轩看着身旁的三人,一脸迷。
“你们都认识?”宋亚轩看着三人,不可思议道。
“嗯……嗯?亚轩,你跟他们两个认识吗?”刘耀文还不知道在自己去超市找到宋亚轩之前,就已经被捷足先登了。
“对啊,超市里认识的。”贺峻霖将胳膊搭在宋亚轩肩上,笑着对刘耀文‘挑衅’。刘耀文想上手扒拉,却不得不忍住,只能咬着后槽牙说:“奥……那严浩翔呢?你怎么回事儿?”
刘耀文:管好你家贺峻霖!
严浩翔耸了耸肩,“跟贺儿一起认识的。”
严浩翔:我管不了……
宋亚轩本来打算放下东西就走的,现在却拉着聊天。贺峻霖尤其的能聊,兴奋了还喜欢摸摸他的肩拍拍他的背什么的。刘耀文也喜欢往他那儿凑,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靠他肩上。
聊着聊着,不知道是谁的手,伸向了他的腰迹,碰的他一激灵。他慌得站起来,对着沙发上的两人解释:“咱们能不能别离太近,我有些热……”马哥不让他跟别人亲密接触,会露馅的。说完,他注意到严浩翔旁边的小沙发上空着,便坐了过去。
贺峻霖笑了笑说:“可能空调温度有些高,调低点就行。”
整整一个上午,三人就像开茶话会一样,边吃边聊,后来甚至带上严浩翔玩起了桥牌。
宋亚轩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慢热的人,却在遇到这些人之后熟络了起来。
“我让人拿了两杯巧克力奶和两杯橙汁儿。来尝尝。”严浩翔虽然不能吃巧克力,但贺俊霖喜欢。
刘耀文现在对巧克力这个字眼儿特别敏感。他看严浩翔跟贺峻霖已经拿了杯橙汁儿和巧克力奶,连忙上前将剩下的那杯拿过来。谁料宋亚轩转身抬了个胳膊,刘耀文手往旁边躲闪,却撒了对方一身。
刘耀文这辈子都没这么手足无措过。哪怕被马嘉祺罚站还是被丁程鑫打,他都能找着法子应付,但这次他只会说抱歉。
一旁的严浩翔最先反应过来,带着宋亚轩去客房,给他找了件衣服。
宋亚轩没有生气,反倒是看见刘耀文一脸无措愧疚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刘耀文,你这爪子就只会挥空气吗?杯子都拿不好。幸亏奶是温的,要是烫的我非弄你不可?”
“诶我说你这兔子……”
“劳资比你多活一千年!怎么说话呢,小狼崽?”
“谁是小狼崽?我能当狼王了都!……”
门外的声音被墙隔开,而门内的宋亚轩对着衣服发愁。这件衣服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友好,因为款式太容易暴露自己小腹凸出。
纠结了一会儿,他还是选择换下。刚脱下上衣,贺峻霖便推门进来。
宋亚轩很白,腰也细,但小腹却不正常的凸起。贺峻霖看着他咽了咽口水解释道:“严浩翔给你的衣服尺码不对,我给你重拿了一件。”
宋亚轩拿衣服挡着肚子,却不知道这一挡反而更让人起疑。他接过衣服,尴尬的嗯了声,然后等对方出去。但贺峻霖却像是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亚轩啊……我觉得你挺瘦的的。”
“啊……哈哈,谢谢啊。”
“但,你这肚子……”
“额……鱼肚!对,这是鱼肚。天生的。”
宋亚轩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折服。可贺峻霖不按套路走,还要摸摸看。
贺峻霖佯装好奇,将手覆在宋亚轩肚子上。他没猜错,宋亚轩怀了。那一刻,他的大脑仿佛宕机,脑海里唯一能蹦出来的只有刘耀文这三个字。他强制自己冷静,开着玩笑感叹说:“鱼肚啊……真神奇……”
贺峻霖想再施法把里面的狼崽给掐了,如果不会伤及宋亚轩的话。
能让人类怀孕的妖只有狼妖。那天他跟踪宋亚轩的时候,就发觉他身上有一股狼妖的气味,是刘耀文独有的。当时他想将刘耀文拖到跟前审问,却被丁程鑫拦了下来。如今,他想问的有了答案,而刘耀文却直接将结果摔在他脸上!
客厅里,严浩翔猛的拽起刘耀文,“你快走!”刘耀文还奇怪着,不满道:“干嘛?”
“贺峻霖发毛了!他释放威压了你感受不到吗?!跑啊!”还没等刘耀文反应过来,一阵压迫感挤迫着他的心脏。
靠……这兔子还真有点实力。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每次他犯事的时候丁程鑫就靠这个把他治安分。
“贺儿,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严浩翔拦着来势汹汹的贺峻霖,却未释放妖力抵抗,否则对方会被反噬。
贺峻霖红了眼,瞪着严浩翔:“连你也要拦我?!”
“贺儿,你动了他,狐族和狼族都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我没法护你!”严浩翔所说属实。
上一次贺峻霖红了眼的时候,是在战场上,死了几千号人。这次,他真的怕他把刘耀文弄死。
这时,宋亚轩换好衣服出来,贺峻霖察觉后终于恢复理智,收了威压。刘耀文感觉胸口上的压力瞬间少了不少。
宋亚轩却不大好受。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的腹部一阵绞痛。他忍着痛将衣服换好,扶着墙出去。刚出门不久,肚子的绞痛感忽得消失,但随之而来的眩晕感充塞大脑,他的膝盖一软,失去了意识。
客厅里的刘耀文和严浩翔,听到了咕咚一声砸地的声音。他们寻声而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宋亚轩。
那一刻,刘耀文的心提上了嗓子眼儿,心中的小鹿冲撞着他的理智:“宋亚轩!”
“愿你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众人在片场打闹,尖叫和笑声齐飞,乱作一团。
贺峻霖刚给工作人员讲完一个笑话,被严浩翔评价一点也不好笑,转头就想找张真源说理,却看不见他的身影。
马嘉祺在和丁程鑫说笑,面部表情极度缺乏管理,被拍出来绝对又是一个MB的表情包;宋亚轩和刘耀文小学生打架,你一拳我一拳的谁也不肯吃亏,两口大白牙夹杂着开水壶的响声格外引人注目。
贺峻霖环顾一圈,能清楚看见所有人的动态,唯独少一个张真源。
“真源干嘛去了?”他拉住一个工作人员,只得到摇头的回答,离得近的丁程鑫听见他们说话,走过来:“发生什么了?”
“没啥事。”贺峻霖抿嘴,觉得喉...
“没啥事。”贺峻霖抿嘴,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就是我没看见真源,在找他。”丁程鑫疑惑:“他应该是去厕所了吧?”
可自从staff说休息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呀。贺峻霖很想这么说,可他突然发现,从宣布休息到现在,最少也有半个小时了,这半个小时里,他们没一个人发现张真源的身影,或者说,没一个人发现他不在。
片场旁边是厕所,过了厕所有一条很长的回廊通向外面,而他们要找的人,就站在回廊连接出口的柱子旁,长身玉立,低着头看手机。
回廊没有灯很暗,虽然外面阳光明媚,但是在两者之间出现很明显的分界线,迈一步万里灿烂、退一步漆黑深渊,张真源就处于二者之间,他一半脸照耀着阳光显得靓丽活泼,一半脸隐于暗处显得冷酷沉稳。
那惯常扬起的嘴角平稳成一条直线,揉碎了春光的眸子也显得冷硬,好像驻扎着亘古不化的霜雪,轮廓更是锐利的仿佛已经出鞘的剑。
贺峻霖有点怔住,他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张真源,锋利、冷硬、无悲无喜,周身都笼着一层坚硬盔甲一样,外人难以踏足半步。
而且,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好像一阵风吹来,就能将他消散。
他的哥哥,是温柔如三月化开的春水、清澈等同琉璃玉照的人物,脊背宽阔、肌肉结实,能稳稳背住他们任何一个人,永远包容、接纳他们,体贴细心,无限宠溺,是他们的依靠、也是他们的底气。
可此刻站在那里的张真源,遥远的好像分隔成两个世界,他们站在这侧,他站在那侧,中间是湍急的河流,跨不过、抓不住。
没来由的心慌占据思绪,他急忙开口:“张真源!”声音之大足以充斥整个回廊,被叫的人自然也听到了。
他抬头,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平视着他们好像在看陌生人,甚至霜雪刮的更为凛冽,但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下一瞬就扬起了嘴角,眼睛也弯起来,和平日一模一样,好像刚才的冷漠只是幻象。
“怎么来找我了呀?要开始拍摄了吗?”他笑着走过来,停在他们面前,语气是恰到好处的亲昵,可落在贺峻霖耳朵里就升起几分不舒服:“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张真源惊讶了一瞬:“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避开贺峻霖的目光,去看严浩翔:“咱们回去吧。”
“没来得及回,我刚掏出手机。”张真源讨好的冲他笑笑,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给他看,页面刚好停留在与严浩翔的对话框上:“我准备打字的时候你们就过来了。”
闻声赶过来的宋亚轩和刘耀文围住他们,好奇的发问:“你们傻站着干嘛?不回去吗?”
“回,这就回。”张真源招呼大家一块走,他刚迈出去一步刘耀文就搂了过来,圈着他的脖子要他背,他好脾气的答应,微蹲身子让老幺上来,突然增加的重量使得他踉跄两下,扶了一下柱子才回手去勾老幺的腿,背着他往片场走去。
刘耀文皱起眉头:“张哥,你是不是瘦了呀?”脊背不像之前那样宽厚,骨头甚至有点硌到他,腰也瘦的好像一个手臂就能圈过来一样。
“没有呀,我吃的挺饱的。”张真源颠了他两下:“倒是文文胖了哎,背着比之前可要重的多哦。”刘耀文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大喊着给自己正名:“我没胖!我是长个了!”
“胖点没事,胖点喜庆,再说了我们小狼崽还在长身体呢。”张真源走的不快,宋亚轩跑了两步就追了上来:“小张张你别宠他,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称体重的时候老师都说他胖了呢。”
“我不胖!你才胖呢!”刘耀文锤了他一拳,宋亚轩哪里忍的住,当即还回去,两人就隔着张真源开始新一轮的小学生打架,拳头有几下误伤,都落在身上,张真源低着头也不阻止,嘴角看似在上扬弧度。
严浩翔掰开两个人,面色有点冷:“打着真源了没看见啊?”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宋亚轩和刘耀文被唬住,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而贺峻霖过来,直接把刘耀文从张真源的背上拽下来。
“怎、怎么了。”刘耀文吓的都磕巴了一下,张真源拍拍他的肩膀做无声安慰,他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
贺峻霖和严浩翔憋着一股气,他们害怕那个样子的张真源,十足的冷漠,拿他们当陌生人一样,可看着这双温润的眼睛,想出口的话又全部咽了回去,根本找不到质问的方式,万一当时只是他们看错了呢?
耐克嘴也有不会说话的时候,只得上前几步轻轻搂住张真源,把头搭在他的肩上:“你下次再出来和我们说一声好不好,别让我找不到你。”
张真源半环着他,是一个比较维护的姿势,手却根本没落在贺峻霖的身上。他轻笑:“今天这么粘我啊?”他换了话题,连个轻飘飘的承诺都不给。
严浩翔也没忍住,从另一侧抱了上去,毛茸茸的小脑袋就趴在张真源的胸口,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他们还年幼的时候。
“你最近有不开心的事吗?”他的声音经过布料吸附显得闷闷的。“没有啊,一直都很开心。”张真源摸摸他的脑袋:“我们小熊是有不开心的事了?要和我说说吗。”
“我也没有。”他搂住张真源的手加重了一点力道:“我是说,如果你不开心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分担的。”
“我们翔哥长大了。”张真源的声音很温柔:“好,如果我有不开心,一定告诉你。”他没破音,说的又轻又飘,如同吹走的蒲公英。
他仍旧温柔、仍旧包容,看着他们打闹、纵容他们的玩笑,镜头前该有的互动一点不缺,却少了很多和他们的肢体接触,他在笑着、疏远他们。
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好,刘耀文委屈的眉毛都耷拉下去,偷偷拽张真源的袖子:“张哥,我刚才打疼你了吗?”他们玩闹起来难免会失手控制不好力道,他怕真的打疼哥哥。
“没有啊,怎么会。”张真源抬了抬自己的胳膊:“你看哥这优秀的肌肉,哪能轻易打疼啊。”他推推宋亚轩和刘耀文:“赶紧回片场吧,马哥和丁哥该等着急了,都出来可得算旷工呢。”
他说完就自顾自的走了,把四个弟弟都落在身后,没有灯的回廊吞噬掉他的身影,穿着的黑西装更是和深渊完美融合,他步伐大,短短几秒就进了门里,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刘耀文很容易就被哄好,第一个跑上去追他哥;宋亚轩前后看看,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跟了上去;留严浩翔和贺峻霖怔愣在原地好久才回去。
张真源感觉自己的队友应该是察觉到了一点异样,但是他自认为已经掩饰的非常好了,毕生所学的表演课功底都砸在这上面,如果还是不能放他轻松的话,那也只能这样了,他太疲惫了,早已经撑不起多余的演绎,况且,他也根本没有愧对过谁。
他感觉自己被割裂成两个人,一个笑盈盈的在舞台和镜头前表演,另一个孤零零的藏在阴影里沉睡,不想理会俗世尘烟。
享受舞台上的刹那灯光,厌倦台下的相机快门;欣喜偶尔的独家宠溺,溃败于并无两样的亲昵;追求别人的肯定和鼓励,痛苦挣扎在流言蜚语里。
被噩梦惊醒时的月光格外亮、格外温柔;注视着凌晨四点的天空洒下第一缕阳光也算别样的享受;独自出行任务欣赏沿途的风景可以拍好多好看的照片;唱挑剩下的歌也能完美驾驭是最好的吹嘘。
他在跌跌撞撞的成长,争取与自己和解,摔的遍体鳞伤还没能得到一个答案,于是继续奔波在荆棘中,他以为自己能一路这样到达终点,偏偏总有人想拦路,不在他开始踏上这条路的时候阻止,不在他到达终点的时候喝彩,非要出现在后半途,满眼泪光。
“小张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他温柔的马哥显然也是踌躇了一阵才开口,眼里闪过纠结,但张真源看了只想笑。
“很好呀,怎么了吗。”他吃饭的时候仍旧喜欢缩起来,小小一团,和碗里的鸡腿做最后的斗争。其实他真的蛮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谈心的,没什么意义不说还耽误吃饭,这菜都挺好吃的,浪费了多可惜啊。
“感觉你最近不是很开心,有点疏远我们。”马嘉祺带着点愁绪,可疏远那个词出口的时候张真源没忍住笑了一下。
要怎么定义疏远呢?是不再和这个人一起走一起玩,还是一块走一块玩却不再依赖他?主观的东西很难定义,他们偏偏要用这样的词来框定他。
“没有啊,马哥你的错觉吧。”他笑嘻嘻的,却并不抬眼。
“网上的东西少看,她们说的都不对。”丁程鑫忧心忡忡,他知道网上的言论有多过分,只窥得了他们生活的百分之一就敢添油加醋的肆意宣传,用臆测去描述一个正直温柔的男孩子,她们怎么忍心呢?
“哎呀,我没放在心上的,不用担心我。”撒谎,那些言语明明如同利刃一样在他的心上刻下抚不平的伤痕,他多少次躲在被子里哭到发不出声音,多少次想过一了百了,可现在仍旧能装出没事人的样子。
“可你在镜头前面都躲着我们了。”宋亚轩闷闷不乐,他最喜欢黏着张真源,可那天被贺峻霖点拨完之后再仔细观察,发现他的小张张确实会刻意回避他的触碰,若非必要,从不单独与他和刘耀文出现。
“没有吧?”张真源装傻:“我看物料里的分量和以前是一样的啊。”因为他之前与他们的接触也会被剪辑掉,现在减少了触碰,还方便剪辑师呢。
“真源,我们是很认真的想帮你。”严浩翔皱起眉头:“你要是不开心或者受委屈了都可以和我们说,我们惹你生气了你也可以说,你想干什么都行,就是别再……疏远我们。”
话题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词汇上,张真源终于啃完了鸡腿,拿纸巾擦了擦嘴,把筷子放到碗上,发出清脆一声。
“那什么叫疏远呢?”他抬眼注视着他们:“你们总要给我一个定义吧?或者说你们怎么判断什么叫疏远?”
“你和贺儿站在那里,我走过去想抱抱你们,结果你往后退了好几步。”严浩翔委屈巴巴的好像受欺负的小熊仔。
“你也不肯在镜头里背我了!”刘耀文也难过,他往常过去搂住张真源往他背上趴,他张哥就知道什么意思,直接把他背起来,而现在只要有镜头对着,他怎么撒娇也没用,花样借口摆出来,他最开始也没能发现。
“分组的时候你偷偷看我们的题板,选择了谁也不在的那一组。”丁程鑫知道分组结果的时候还很诧异,他们那次明明是自由组队不用公司做主,怎么也出现这样的局面?后来还是马嘉祺告诉的他,张真源看了他们的题板。
张真源听着他们一条条的提出认为自己疏远他们的理由,一方面为自己糟糕的演技打差评,一方面又觉得有点好笑,里面的好多条,都是他们以前的常态啊,怎么之前没察觉出不对呢?
他摩挲着自己的指节,想像之前一样说场面话糊弄过去,可谎言即将说出来的时候他又放弃了,因为真的是太累了,维持着一种面和心离的状态,连自己都厌倦表里不一的自己。
“为什么一定要说的明明白白呢?大家维持这样的局面足够久,为什么现在要将它打破?”他说的很轻,传进众人的耳朵里却很清晰。
“你在说什么啊……”丁程鑫的眼里饱含诧异,他或许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温柔的弟弟要说什么,又或者,只是本能的害怕接下来的话题。
“2221的分组,三大势的镜头,早就固定好的搭档,剪辑掉的触碰,限制很多,我们也都心知肚明的在遵守,何必摆出来呢?”他一个人的时候并非不难过,想触碰又收回的手满是心酸,明明就是一个团,站在那里却好像局外人。
“我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也没有要求偏爱的权利,我都知道。”他也是丁程鑫的养成系,是马嘉祺的温柔相顾,是宋亚轩的知音,是贺峻霖冷藏时唯一的陪伴,是严浩翔不以公司为起点的竹马,是刘耀文信任依赖的哥哥。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丁程鑫的养成系是刘耀文,马嘉祺的温柔可以有其余五个人承担,宋亚轩可以和刘耀文心有灵犀,而他替严浩翔看顾贺峻霖三年后将他归还给严浩翔。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的,不该这么悲观,他的兄弟也绝非不在意他,可长久背负的压力和缺失的偏爱终于将他逼近死胡同,他不怪世界,他只是为难自己,他给自己套上层层枷锁,拒绝这个世界给的光芒。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我们的偏爱。”严浩翔眼圈通红,声音都有点嘶哑,握紧的拳头表明了克制。
撕开所有面具的真相赤裸裸摆在面前就是这样让人难以接受,张真源只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糖:“如果只有六块糖,怎么分?”他抓出的这把,不多不少,刚好六块。
他每天都会在口袋里装六颗糖,缺几块补几块,却从来不会让它的总数超过六,不清醒的时候,就把糖拿出来数一遍。
“是谁会缺一颗糖呢?”他一颗一颗的分,轻轻落下,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从丁程鑫开始,到刘耀文结束,然后举起自己的手,空空如也。
“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他温柔的像是在讲童话故事:“我是最适合成为分糖的那个人,也是最多次成为那个分糖的人。”
其实先后顺序反了,他是最多次分糖的那个人,然后才发现,自己如此适合这个位置,那就这样吧,那就这样吧,有什么不好的呢?少一颗糖而已,他如此安慰自己,哼唱起小调,月光洒在路面上,照不亮回家的路。
“可我们都愿意成为分糖的人。”刘耀文哭的眼睛都红了,眼泪不停的掉,却依旧倔强,梗着脖子说话:“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们的意见!”
张真源没说话,只是拿纸轻柔的给他擦去眼泪,心里止不住的叹息。果然还是小孩子,这种事情,哪里是能说的?宣之于口的,从来不叫困难和心结。
“可以把糖分开啊,不会有人没糖的。”马嘉祺着急的开始撕自己面前的糖,他分到的是一块水果硬糖,小小的,根本掰不开。
“那样就不是完整的糖了。”他目光里的惆怅幽深的像沼泽。
糖果被分开,势必有一个人得到的会少,那个少的人又会是谁呢?他会不会也难过呢?想一想,心都在发颤。反正他已经踏入荆棘,就都自己承受好了,他的那些兄弟啊,一个比一个灿烂娇气,哪里舍的他们受这种苦,不如都交给他。
“所以你不要我们了吗?”宋亚轩比刘耀文哭的更惨,可他没有哭出声,只是让眼泪流淌,浸湿了身前的衣服。
他和他的张哥可可,分开了一年,好不容易期盼到再次重逢,抓紧他的手不敢放开,为数不多的主动也全献给了他,怎么还是抓不住呢?
“我没有不要你们。”张真源叹气:“我永远不会不要你们的。”害怕被抛弃的怎么变成他们了呀?明明更害怕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啊?害怕抛弃,害怕跟不上他们的步伐,患得患失,变得不自信。
“明明该是我,怕成为你们的负担。”他好努力好用功的,生怕拖后腿拽住他们前进的步伐,后来发现,只要松开牵在一起的手,走在两条路上,他们的速度就一样了。
“你永远不是我们的负担。”丁程鑫泣不成声,他身为大哥竟然没发现自己弟弟的异样,倘若再勇敢一点就好了,给他想要的偏爱和庇护,而不是看着他小小一个人,独自度过变声期和生长期。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是一个相当好的大哥,做好了每一件事情,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他那么温柔、那么贴心,连他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明明自己该更难过,却还笑着安慰别人,有多痛呢?丁程鑫不敢去想,把脸深埋在掌心,泪水顺着指缝流淌。
“你把自己封闭起来,却还说不会不要我们。”贺峻霖冷笑,他们彼此陪伴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怎么会不懂他未言明的话语?永远不会不要他们,不代表永远会爱着他们。
他们弄丢了他,所以他生气了,也没有追的力气,就远远的看着他们,再也不肯与他们交心。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张真源敛去笑容,脸上有不掩饰的倦意:“我没有生气,也没恨你们,你们在哭什么?我不过境,也不奢求,这样不好吗?你们是我的好兄弟,大家每天和和美美的,多快乐啊。”
他难过了那么久才做出的决定,悲伤徘徊过无数次才坚定的决心,在泪水的映衬下好像是自私的产物,他仿佛变成了一个罪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荆棘里纵横穿过好不容易要到终点了,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出来呢?没在起点阻止,没在终点喝彩,给他的从来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一点也不快乐!”严浩翔透过泪水几乎看不清自己的竹马:“我宁愿你恨我们,恨我们少给你关心少给你偏爱,而不是你自己折磨自己。你明明那么好,那么优秀……”他哽咽到失语。
“为什么不说呢?”刘耀文满是不解:“我们伤心的时候你都会安慰我们,告诉我们难过了要大声说出来,轮到自己为什么不肯和我们讲?”
“说什么?说我心思阴暗觉得自己受到不公平对待了吗?说我一个人出行实在寂寞实在孤独?说我没人选择的时候有多难过有多失落?要我像个小丑一样摇尾乞怜请求你们的偏爱吗?”张真源没想这么说话的,可他被那句质问刺激到,好像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他的头上,是他咎由自取、是他罪有应得,活该他被人孤立、活该他无人偏爱,都是他的错,怪他不说出来。
失控的情绪是最大的匕首,深深插在心上,让本就布满伤痕的地方又添一道,爆发之后只有无尽的疲惫,他甚至不敢去看众人的神情,背过身去紧紧闭住眼睛:“对不起,你们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好了。”
刘耀文被他的突然爆发吓到,语无伦次的道歉,重叠在一起的对不起落在耳朵里也只是三个字而已,再没有别的含义,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回头:“不用和我道歉,是我没控制好情绪,别放在心上。”
他哭的声音都有点哑,经过布料吸附显得闷闷的,手搂的也很紧,仿佛怕自己用的劲不够怀里的人就会抛下他们一样。
张真源没办法,只得摸着他的头安抚道:“我真的没有不要你们,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该肿了,上镜会不好看的。”
“还管什么上镜不上镜的,这事不解决,哭瞎都有可能!”贺峻霖抹了一把眼泪:“你质疑自己分量的时候就是对你原先努力过的时光最大的否定,你可以怪我们、恨我们,你有这个权利,但是张真源我告诉你,你在我心里从来没有不重要过,你绝对无可替代。”
陪伴组,扶持着走过那一年艰难的时光,有多难过呢?是夜里睡不着会哭湿枕头的程度,是会无数次怀疑自己存在的程度,是倔强的盛装走完最后一次机场、相拥着泣不成声的程度。
他们还那么小,却看遍世间情、尝遍人间苦,从平地跌入深渊,再从低谷牵着手走向云端,他们是团里唯一没有缺席对方成长的人,是明白对方“走中间”什么意思的人,是安心承载的肩膀、是放心沉睡的脊梁。
他无法忍受张真源的疏离,也不敢想象被他推拒在心门外的感受,怎么会有这么痛的事呢?唯一的陪伴组,不能从一而终,是最大的诅咒。
“你也把我们从八岁起的情谊否定了。”严浩翔有双多情的眼睛,当他望着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而现在这双含情目盈满了泪水,漂浮着破碎的星光。
“之前妈妈还说好久没看见你了,让我带你去家里吃饭,说你瘦了好多,得多补补。”他极力克制,可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奔涌而出:“咱们的起点不从公司开始,我以为也不会以公司为终点结束的,而现在你告诉我,你要把我踢出你的世界,张真源,有这样的道理吗?”
他们是分隔三年里上海与重庆唯一的对话,是倘若没进公司也可以玩闹一生的伙伴,是可以在彼此面前任性随意丢掉形象的亲人,而是否上天看他太过自信,才降下惩罚,要将这个温柔的竹马夺走?
“我以为我抓住你的手了你就不会走。”宋亚轩从他怀里退开一步,却仍拽着他的手腕不肯松开:“去鬼屋我可以站在你身前,我的脸也随意让你摸,我给你抓紫色小熊,分组一定选你,再也不惹你生气,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别不要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的张哥可可真的太温柔了,明明自己在鬼屋里也很害怕,却像护盾一样坚定的挡在他们身前;因为自己说过不喜欢被人摸脸,他真的再也没有主动捏过他的脸,永远是微笑着在一旁看着。
他总是仗着张真源的温柔和疼爱去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因为笃定哥哥不会与自己生气,永远会包容他、接纳他,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却忘记了最致命的一点——倘若给予爱的人厌倦了,想收回这份感情,那剩下的人就再也没有嚣张的资本,他什么也不会剩下。
都奢望着被偏爱,怎么知道给予爱的人也在渴望呢?他的爱意有限、能量也有限,他的心温柔坚定,却也会被伤害,当失望积攒到极限,就会像现在这样,微笑着退出他们的世界。
宋亚轩太过于恳切,眼睛都哭肿了,死死抓着他的手就像在抓救命稻草,着急到跺脚,流露出的悲戚足够感染到每个人。
张真源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小漂亮就该漂漂亮亮精神十足的站在舞台上,而不是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心一下子就软了,温柔的擦去宋亚轩的泪珠,拍着他的脊背防止他哭到打嗝。
“轩儿,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和我道歉。”他叫了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称呼:“是我钻了牛角尖,忘却了你们对于我的维护。”
那点遗憾日积月累起来,逐渐腐蚀他的神经,让一切脆弱敏感起来,才造成现在的局面,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怪罪到兄弟们身上,刻下的伤疤却模糊着理智。
“你别这么温柔了。”沉默良久的马嘉祺终于开口:“明明受伤的是你,为什么还要来安慰我们?你现在的状态,对于我们而言是最大的责罚。”
没有糖的是他,挨骂最多的是他,分组被单着的也是他,他有太多的理由可以爆发,他却都没有,沉默的化身成孤岛。
“我不该有伤心这种情绪在的。”他的眼睛好像深蓝色的水面,浅淡、忧愁,明明悲伤透过眼睛都晕开来了,嘴角却还挂着笑:“我是你们所有人的快乐源泉,我是温润如玉的张公子,我该记得我的身份,遵从我的设定。”他笑着,却比哭还难过,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光晕造出阴影,一半圣洁一半黑暗。
再没有什么话能超越此刻这句话带给他们的震撼,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缓不过神来,好像有一只巨大的手攥着心脏,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他为自己铸成了一座高墙,然后笑着坐在墙上,给他们带来阴凉,递去雨伞和鲜花,他们日复一日享受着照顾,却忘记探究这高墙从何而来,为何存在,也忘记去邀请他下来。
现在他拒绝所有人进入他的高墙,没人知道那里已经是一片荒芜,他只是笑着,温柔的承受,沉默的应对。
“去他妈的设定!”拥有着良好教养的马嘉祺难得爆了粗口:“你可以不快乐,愤怒、忧愁、悲伤,什么坏的情绪都行,对我们发泄出来啊,我们不单单只承受着你的付出,我们也是你的后盾。”
他原地转了两圈,感觉愤怒快冲破头顶飘出来了:“管它什么笑不笑的,你不乐意就往我们身后躲啊!我们已经让你失望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享受着和张真源在一起时的放松,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却忘记去想他有没有难过的时候,忘记去观察他不高兴时的样子。
不会哭的孩子没有糖吃,他比其他人更懂这个道理,怎么在面对他的时候忘记了呢?是他过于自信张真源不会难过,还是压根没觉得他需要更多的偏爱?无论哪种,都叫他不能原谅自己。
“马哥,我……”张真源想解释两句,却发现没什么好解释的,在他钻入牛角尖的时候,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们不会在意他、不会给他偏爱,他为什么要上赶着去要呢?主动要的多么廉价啊,他们会不会更低看他?
他不是主动的人,要的也从来不是主动的结果,所以他选择了退让,既然没有被给予,那不要就行了吧?因为没有奢求,就不会难过,他可以退到安全区里把自己环抱住,还能笑着看他们玩闹。
欲言又止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它苍白明确的将事实摆在众人面前,丑陋却真实,化作雷霆劈在众人心间,即便想掩饰也没有了遮羞面罩——他们的哥哥(弟弟),确实对他们失望,失望到,已经不愿意再将情绪显露到他们面前。
宋亚轩的泪水再次决堤,严浩翔和贺峻霖直接扑过来一左一右的拽着他,刘耀文因为先前惹他生气不敢过来,挺高的个子愣是缩成一团在后面哭成个泪人,马嘉祺和丁程鑫一个蹲着一个站着,都把脸埋进手掌,只能看见肩膀耸动。
张真源的眼眶也开始酸涩,他不想搞成这个局面,不想把自己隐藏的黑暗袒露给大家看,那会让他毫无庇护,坚定树立起来的信念轰然崩塌。
就像刘耀文疑惑的那样,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因为他害怕啊,如果捧着一颗炽热的心凑上去,得到的到底是温柔呵护还是一盆凉水呢?他不敢赌,期期艾艾讨要关心的样子更是让他作呕,所以他沉默着退却。
为了避免看见花落,他选择不养这朵花。
“我第一次见你,你可小一只了,肉乎乎的超级可爱,又活泼又欢快,什么都敢于尝试,就是筋硬,每次踩胯压腿都会疼的讨饶,但是现在你是团里柔韧性最好的人。”丁程鑫终于抬起了头:“我陪着你一块长大,可中间缺失了那段时光,再回来你就好高的个子了,力气也大,总是能帮着我做事。”
“我好欣慰啊,那么小一团长的这么出挑,能让我依靠,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能有空去照顾其余的弟弟。”丁程鑫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忘记问你的变声期难不难过,忘记问你生长痛有多疼,忘记你也是我疼爱的弟弟需要照顾需要陪伴。”
张真源吓了一跳,赶紧扑过去抱住他:“不是的不是的,你是最好的阿程哥,你给我的陪伴一点不少,也永远是夸赞我最多的人。”
该说他怎么能忘记才对,他的阿程哥,永远冲在夸赞他的第一线,看见他拍照片会说他是大美人大帅哥,给他戴上王冠告诉他是小王子,牵着他的手去看日出,生病了给他熬粥贴心照顾,桩桩件件,都藏着爱的痕迹,他怎么就全给忘记了呢?
泪水再也憋不住,终于汹涌而出,他抱着丁程鑫哭的泣不成声,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那些被否认过的存在、被喊退团的日子、被剪辑掉的触碰和关怀,都倾泻在哭声中。
“我不想拖你们的后腿,不想成为多余的人,我真的努力过了。”他觉得自己是被世界遗弃的小孩:“可是她们都不喜欢我,我拼命想忘掉,怎么都不成功,我老是做噩梦。”
他抓着丁程鑫的手:“我真的好喜欢你们。”他的疏远和惧怕都来自喜欢,因为太过喜欢,才怕自己不能融入他们、会被他们嫌弃,才想着先做那个退出的人,倔强的认为,只要自己先走了,就不会被人遗弃。
“你才不会拖我们的后腿,你是全能王、是十八楼的底气。”丁程鑫抱住他:“你是我们的快乐源泉,是因为我们同样也喜欢你,才会在看见你的时候不由自主笑出来。”
“你永远都不会多余,7-1=0,只有七个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马嘉祺说的掷地有声。
“我们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已经离开过我的世界一年,不能再缺席以后的日子,我把主动和偏爱都给你,不要再难过了。”宋亚轩从背后搂住他。
“不要去管她们说了什么话,她们说的都不重要,你捂住耳朵听我们说的就好了。”贺峻霖拍拍他的额头:“她们过不了你的生活,你远比她们想象的要精彩,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小王子。”
“我陪你去坐过山车,陪你在海边再看一次日出,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所以再相信我一次好吗?”严浩翔拉住他的手,摩挲他的手背:“我的小竹马笑起来最好看,你就是我心里最棒的小朋友。”
“我长大了,我也可以保护你。”刘耀文努力从后面探出脑袋:“往后换成我背你。”
他们拥抱在一起,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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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得到了缺失的偏爱,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小朋友。
“星星流离失所怎么办?”
“那就去寻啊!”
“万一很远呢?”
“少年无畏,不惧山河岁月长。”
xxs文笔
请勿上升本人
严禁二转
给个小手手吧
内心的话用‘’说出来的话用“”
作者的话用【】
———————————————————
今天他们早上没事
所以都没起床
马哥回家了大家都不知道
“这个是我给你们买的饮料,不知道好不好喝”stf
“有桃子味吗?”马
“有”stf拿起一瓶,上面只有水果的图片
“还有荔枝和葡萄的你们...
“还有荔枝和葡萄的你们别一天喝完啊”
【解释一下:这边stf自己也买了3瓶,含不含酒精都是这三个味道,忘记哪一瓶是含酒精,哪一瓶是不含酒精的了】
“不会,我会看着他们的”马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stf
“嗯,辛苦了”马
stf走后,小马来挨个敲门了
“贺儿,浩翔起床了吗?”
弹出小脑袋‘没有…去看看下一个…’
“亚轩,耀文起床了吗?”
弹出小脑袋×2‘没有?今天不上班?’
到我房间门口后,思考了一下‘直接进去不好吧’
抬头发现我贴在门上的字条
〔有事就直接进来,可能在睡觉,叫我就行〕
我是专门给小马贴的,因为我觉得他肯定会来叫我们起床,肯定不好意思进我房间
小马看见这个字条,笑了一声就开门了“我进来了啊”
‘果然还在睡觉…’小马叹了口气
“小桃姐,起床了”小马轻轻的拍着我
“……”我并没有动静,并且翻了个身
‘睡这么熟?’小马捋了一下我的头发
我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就挠了一下脸,哼哼了一声,感觉旁边有什么东西香香的,就移动了过去
没错香香的就是小马
小马看我移到了他的边上,就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一样黏在他身边,他俯下身摸了摸我的头,刚走了一步,就听到后面的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其实就是我觉得好闻的味道不见了,开始哼哼
小马无奈的蹲到了我旁边摸了摸我的头“你怎么这么黏人啊~”
我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拿下来握在手上,就这样牵住了小马,然后…
小马震惊.jpg
‘既然走不了,那就陪着她好了…’小马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地上趴在床边,过了一会儿自己也睡着了
其实小马回来的时候特别早,今天下午才有工作,所以大家都没有醒,我的生物钟也晚了一个小时,8点才醒
我醒了之后感觉手里多了什么,坐起来一看
‘!!!马嘉祺?他怎么在这???’
因为我的起身,小马的睡眠浅,他被我弄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你醒了啊”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对你怎么在这?”我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你在门口贴的啊,我可以进来,然后你牵着我不让我走…”小马无辜的趴在床边看着我
“和亚轩学的吧…一个个都开始这样了”我扶了一下额头,准备下床“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马
“那你回去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他们弄早饭”
“我帮他们带了,还有给你们带了点饮料”小马走到门口“快换衣服,饮料有你喜欢的桃子味,你想喝就直接开吧”
“好~谢谢小马”
我换完衣服下楼,没有看见小马,大概回房间收拾吧,我走到楼下发现小马准备的一堆好吃的‘不愧是马哥!’
我看到了那个“饮料”,准备喝喝看‘这是小马说的饮料吧,我喝喝看桃子味的~’
我没有喝过酒,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喝了一口只知道甜甜的,喝了还想喝,喝到最后就开始抱着瓶子喝,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小马的房间门口
“咦!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小桃姐?你怎么了?”小马过来扶住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感觉不对劲
他想把我手里的酒拿走研究一下,我抱紧酒瓶不让“干什么抢我东西,你是不是小偷!”
“我…”小马无语,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哎等一下!你…你长得好像我蓝朋友啊”我戳了戳他的脸
小马皱起了眉头“你男朋友?”
“对啊”我坐在地上,放下酒瓶开始掰手指“丁程鑫,马嘉茄,张真源,宋亚轩,贺峻霖,严浩翔,刘耀文,他们都~是我男朋友,厉害吧~”
“嗯???”小马彻底懵了,还感叹了一句“他们名字口齿倒是挺清楚,我的怎么回事??”
正主在面前
你警告正主不要告诉他自己???
“我不知道啊??……好好好,我不告诉别人,厨房我和丁儿会烧饭,不用你烧饭,会累着的”小马摸着我的头宠溺的对我说“我们坐在椅子上好不好~”
“好~”我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又戳了戳他“你是不是我男朋友啊,我觉得你长得好像我的马嘉茄啊”
他“快速”的消化了一下【消化过程写在后面①】
“……我…就是你的马嘉祺啊”他弯下腰摸了摸我的头
“那嘉祺给我一个抱抱好不好”我张开双臂等待
“好~”马
我刚趴到小马肩上就感觉头晕晕的,分开的时候我晃了晃头,看见地上的瓶子“马哥,帮我把那个瓶子给我,这个饮料好好喝啊~”
小马转头看了看“饮料”,捏了捏我的脸“让我看看是什么饮料好不好~我下次在给你买~”
“好~”我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待
小马拿起酒瓶晃了晃“你这么快喝完了???”
随后用手机拍了一张满是外星文的文字,翻译后发现这是含酒精的果饮,但是…度数?不高???
“度数不高…你是怎么喝醉的…”小马扶额
“嗯?”我歪过头看着他
马哥:谢邀,被可爱到了
“小桃姐”小马喊了我一声
“到!”我站了起来,整个人都站不稳“哎?小马…为什么你有3个???你不要动啊…”
“哎呦,祖宗啊…”小马赶紧过来扶住我“我只有一个,我们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我不想睡觉,想和小马嘉茄待在一起”我抱住了小马的腰,我委屈的看着他“还有为什么要叫我小桃姐啊,叫我小桃不好吗…”
小马震惊了一下,然后努力平静了激动的自己“好~那小桃~小马陪你去睡觉好不好~”
“好~”我放开他,但是突然没站稳
摔了个屁股蹲儿,小马都没反应过来
眼泪开始打转,但是我还是站了起来,拉起小马的手“我没事,我们走吧”
“哎…”小马抱起我,抹了抹我的眼泪“疼不疼啊,小马抱着你去好不好~”
“(抽泣)不疼~小马最好了~”我直接环着他的脖子,在颈窝里蹭“嘿嘿~小马香香的~”
小马愣了一下,没说什么还是往我房间走
“小桃~下来了~”小马看了看怀里的我,睡着了
‘害…睡着了…’
但是我没有放开他,他想把我放下的时候我醒了“嗯?你是谁?”
“小马啊…刚把你抱过来就忘记了?”我松开了他,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捂着额头“干什么嘛…”
我突然脑袋连了根线“我其他男朋友呢?”
小马突然不爽“就我一个,怎么了嫌弃了?”
“没有没有”我赶紧摇着手,然后抱紧他的脖子“不嫌弃怎么可能嫌弃”
“怎么证明?”小马的玩心突然就上来了
“你要我怎么证明嘛…”我乖乖的坐在床上等他发落
小马戳了戳自己的脸“这里”
我戳了戳自己的脸
小马哭笑不得“是我这里~”
我又戳了戳他的脸,小马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上了我的床,亲了一下我的脸“是这样~”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知道了!”
我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这不是这样!夸我!”
小马是挺想害羞的,但被我的行为惹笑了“噗…我们小桃最厉害了”
“笑什么啦…”我嘟起嘴表示不满
“嘟什么嘴,要亲亲?”小马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调戏一下喝醉的小桃姐
“可以吗~”我眨巴着眼睛,歪头看着他
小马被我盯得一阵脸红,转过头想清醒一下,我就跑到他另一边,蹲在地上,手放在他腿上,头放在我手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不可以吗~”
小马:小桃姐喝醉了怎么是一个撒娇精!
小马迟迟不能做出决定
‘这是她初吻吧……’
‘这样是不是不好…乘人之危…’
‘但是好想亲…’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委屈的把头埋了下去
“不是…”小马慌张的解释,但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我打断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们哦,但是好像,又不能说出来(委屈巴巴)怕他们讨厌我…我们讨论说,不隐藏了,现在好像除了马嘉茄都知道了……”
小马:荒唐!我居然是最后一个!!!
小马用慈父的眼神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刚想开口,就被我打断
“嗯…不说这些了!”我突然蹦了起来“最近贺儿天天坐我面前搞土味,搞得我现在满脑子土味歌曲…”
小马看着我手舞足蹈,就觉得这个姐姐真的不能当姐姐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幼稚的不行,比妹妹还妹妹
小马还暗暗发誓,再也不让许桃喝酒了,这幅样子给他们看见了,不是给自己使绊子吗?
我一开始怎么都不愿意睡,后来是因为小马说“我陪小桃一起睡觉好不好?”才被哄睡的
他趁我睡着,偷偷的出来的
还好有酒精加持,我没这么容易醒
还好当时弟弟们还没出房门
不然打个照面就很尴尬了
但是小马先下手为强,把他们都拽起来了
弟弟们问
“为什么不把姐姐叫起来”
马哥回答
“姐姐天天带你们不累吗?你们早上又没事,让她睡会儿呗…”
弟弟们:无语了…我们不工作,不累,不用睡觉的是吧……
①
小马的消化过程
“什么时候的事?”
“全是她男朋友??”(有点生气)
“噗…警告我什么?我打我自己吗?”
“我怎么就变坏了?”
“等等?‘我的马嘉祺’?我…”(有点开心)
“好可爱啊怎么办…”
—
下午起床的时候
‘我头怎么晕乎乎的?’我敲了敲我的脑袋
“小桃你醒了啊”小马端着醒酒汤过来了
“小马…我这是咋了?”我指了指醒酒汤“这是什么?”
“醒酒汤”小马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让我喝“快,张嘴”
“干什么弹我!”我下意识的张嘴接食
“自己喝醉了都不记得了?”他又舀了一勺放到我嘴边
“我自己来”我拿过醒酒汤,喝了起来“我什么都没干啊,怎么会醉…但是我好像确实记不起什么了……”
小马摸了摸我的头“就是那个桃子味饮料,stf给错了是果酒”他顿了一下“但是我挺好奇…这么点度数你怎么会喝醉?”
“我又没喝过酒”我趴在碗边开始吹气
“好好喝”小马摸头的手打了我一下
“干嘛!”我捂住头“你怎么可以打姐姐的头!刚刚还摸我头!”
“你都让我不要叫你姐了,我干什么不能?”小马撑在床上突然靠近我
我往后仰,还好腰好坚持住了“我…我我什么时候说的…”
“emm…就你喝醉的时候啊”他坐了回去,假装思考“我给你表演一下”
“为什么要叫我小桃姐啊~叫我小桃不好嘛~”他用着我都觉得有点做作的表情和动作表演着
“还有还有…小马~你为什么有3个~哈哈哈哈哈哈”说到这个他自己都开始笑了
我已经扣出三室一厅,马上就可以入住了,一口把醒酒汤干了“你闭嘴!我没有说过!!!”
“但是你就是说了呀,小~桃~”小马又突然凑近
我把碗往旁边一放,抵住他“我没有!”
他又退回去开始“调戏”他姐“你还问我要亲亲呢”
“怎么可能!不可能!!!”我赶紧否认,这还得了!!!
“怎么?我们7个不是你男朋友了?”他假装伤心,学着我醉时的语气“呜呜呜,小桃不爱我了”
“男朋友?什么东西??”轮到我懵了
“早上你就和报菜名一样,我们7个名字都喊了一遍”他突然想到什么“为什么他们名字口齿清晰,到我这就马嘉茄?”
“我…我怎么知道…”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okfine~
我又说漏嘴了…
“我…”让我想想怎么结束这个话题
“刚才你不清醒,我不乘人之危,现在你清醒了,我接着给你亲亲?”马·蛊王上线
我赶紧挣脱,逃离小马“啊啊啊啊啊啊!”
房间里的小马轻笑一声“小桃也太纯了吧…”
我跑出房间后,就冲到了亚轩这边
为什么不去小贺那边?
亚轩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比较放的开
【主要是作者我想扑轩轩(ω)】
主要原因是,刚出门,就看见他们房门开着,跑到门口发现就亚轩一个人在
进度:7/7
终于全部知道了
后面就没有进度条咯~
300粉福利还在构思,敬请期待~
含私设╱轻度ooc╱勿上升
全文1.4W+
34/43无差
之前的名字不好听,我又换了一个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郑愁予《赋别》
我是一只鬼。
刚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我也很崩溃,可事实就是如此,我死了,并且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看着离地五公分的自己,轻飘飘地悬在空中,大长腿也没啥用,不过也用不到了,毕竟现在都是飘来飘去,走不了路。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在一栋大别墅面前,大门两侧放着一只巨大的马和一个巨大的小猪佩奇。
别墅里亮着灯,...
别墅里亮着灯,却是死一样的寂静,我打了个寒噤,隔壁草丛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我吓得浑身一抖,会不会是小偷?我低吼了一声给自己壮胆,忽然妖风四起,树叶沙沙作响,嚯,没想到我这么厉害呢!
我听见有女孩儿的声音尖叫着跑远,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我想,这年头女孩儿都来当小偷了吗?胆子又小又要来,真是搞不明白,不过这里阴森森的,会不会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哦,差点忘了,我是鬼。
夜里很冷,虽然我感受不到,但我即使变成了鬼也怕黑,我在原地纠结了很久,还是慢慢飘进了别墅,外面漆黑一片,怪吓人…哦不对,怪吓鬼的。
这么大个房子,连个看家的人都没有,难怪会被小偷盯上。
每一间屋子都房门紧闭,我狐疑地飘来飘去,四处观察了一下这栋房子。
别墅很大,上下两层外加一个地下室,屋外还有小花园,最重要的是,我发现里面住着六个漂亮男孩子,客厅里摆着他们的照片,不过都是单人照,或者三个四个人的合照,没有六人合照,真奇怪,六个人难道关系不好?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个长着狐狸眼,照片旁边有个签名为“丁程鑫”的男孩子。
我想,我要是有他那么漂亮就好了。
那我到底长什么样呢?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去厕所瞧瞧?
我觉得我一定是个超级美男子,并不是我多自恋,你看我这原本的大长腿,八块腹肌,脸摸着跟鸡蛋一样光滑…铁定是个美男子!
卫生间的门紧闭,我听见里面传来的水声,看来是有人在洗澡,那我要不要进去呢?
不知道洗澡的是那个长着一双狐狸眼,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男孩子呢?还是那个清冷俊秀,干净出尘的男孩子?又或者是那个温温柔柔,笑起来眼睛弯成一条弧线的男孩子?也许是那个像兔子一样可爱的男孩子,又可能是那个一看就很拽的贵公子。不过我希望是那个宽肩细腰大长腿,长着一双狗狗眼的男孩子。
没办法,我就喜欢这款。
我小心翼翼地穿过紧闭的门,帘子拉上了,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唉,有些小失望,还是看看自己是什么美男子吧!
我哼着歌飘到镜子前,打算欣赏一下我的超高颜值,不知道好不好看。
emmmm…
事情好像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镜子里照不出我的样子,任凭我在镜子面前如何扭曲,都看不见。
好吧,要是照得出来才有鬼了!
水声并没有停,我好奇地在帘子面前徘徊,奇怪,这人要是泡澡,水声早该停了,好奇心驱使着我去看看。
哎呀,罪过罪过,这偷看人家洗澡,多变态的事啊,我怎么能这么做!
脑海里又浮现出六个漂亮男孩子的脸。
我想我要是有他那么漂亮就好了。
哦我的天哪!我保证只是好奇,绝对没有垂涎他们的美色!
我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飘进帘子,并没有感知到有人的温度,也没有听见人的心跳声,我有些奇怪,于是默念了两声“罪过”,缓缓睁开眼睛…
我是一缕魂。
我现在正盯着穿戴整齐的男孩子闭着眼睛把自己沉进浴缸里,显然已经晕过去了。
鬼魂五感灵敏,我几乎听不见他的心跳声,他要死了,我似乎快要看到他的魂离体而出。
呀,是那个我喜欢的类型,他此时沉在水底,双目紧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唉,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玩儿自杀,这男孩子肯定不知道,自杀的鬼魂,阎王爷是不收的,以后都要做孤魂野鬼,这么好看的小哥哥做孤魂野鬼,还真有点可惜,一会儿等他的魂完全出来,跟他交个朋友吧。
我浮在水面上细细端详着他,嗯,比照片好看,闭上眼睛的时候像一只沉睡的狼崽子,帅得惊人,他的衣服贴在身上,腹肌在水里若隐若现,嗯…罪过罪过。腿嘛…啧啧啧,这双大长腿,有我当年的风范,哈哈…
正当我仔仔细细观察着帅气小狼崽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几个男孩子慌乱的声音。
“耀文!刘耀文!”
啧!这小狼原来叫刘耀文,我…
砰!浴室门被一脚踹开。
我靠!吓我一跳,让我看看是谁的大力金刚腿!
我往外面瞟了一眼,是那个眉眼弯弯的男孩子,那个兔子一样的男孩子问了他一句:“张真源,腿没事吧?”
哦,原来叫张真源,打扰了,惹不起。
等我再回头去看刘耀文的时候,他已经被那个清冷俊秀的男孩子抱出来了,嘿!没想到这男孩子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却不小,他脸上慌乱却又极为冷静,丁程鑫跟在他身后,急得一直问:“马嘉祺,他怎么样了?”
只剩下那个贵公子在浴室外面叫救护车。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刘耀文抬到床上,马嘉祺真的挺冷静的,直接双手交叠给他做心肺复苏,一边按压他的心脏一边问旁边的丁程鑫:“阿程,救护车到哪儿了?”
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在发抖,却是极力克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我飘在上空看他们,眼睁睁看着刘耀文即将离体的魂慢慢归位,心跳声也渐渐强烈起来,可他仍然没有醒。
马嘉祺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一层冷汗,但他依然重复按压刘耀文的胸口,应该累了吧。
哎呀,那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做人工呼吸呀?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好害羞,虽然鬼魂是不会脸红心跳的,但是一想到那个画面…算了,画面太美不敢看,我转过身不去看他们,却又见到身后的兔子男孩抱着那个贵公子,哭的说话都在打嗝。
“严…严浩翔,刘耀文要…要是死了…怎么办?”
严浩翔轻轻地拍他的背,捏着手机,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不会的,不会的。”
声音那么小,说给鬼听啊!
我堂堂七尺男儿,飘在空中看这边人工呼吸,那边抱在一起?哦,漏了丁程鑫闭着眼睛祈祷,张真源握紧了他的手。
几个人都不说话,在我都快等得睡着的时候,终于听见了微弱的声音。
“宋亚轩…”
刘耀文醒了。
我转过身去看他,几个男孩子迅速围了上去,问他这里舒不舒服,那里舒不舒服,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盯着天花板,金豆豆从眼角流下,眼里没有十七八岁少年的星光,只剩一潭死水。
奇怪,年纪轻轻,又要自杀,又成熟得不像话。
丁程鑫在他的衣柜里找了一套干衣服让他一会儿换上,兔子男孩擦了擦眼泪,嘴上却不饶人:“刘耀文,你都多大了还玩儿自杀?你要是死了宋亚轩不就白死了?”
马嘉祺没有说话,只往这边看了一眼,气势逼人。严浩翔一把捂住兔子的嘴巴,把他拉了出去。
接着就是长达五分钟的一片死寂,我实在是不懂这群人到底要干嘛,一个躺着流眼泪,另外三个在旁边看着,无不无聊啊?
张真源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干咳了两声,对丁程鑫说:“我去给耀文熬点姜汤,别一会儿着凉了。”
依然没有人回答,又是难熬的五分钟过去,在我尴尬的脚趾蜷缩的时候,刘耀文才艰难地张了张嘴,声音像是泡在水里,蒙上了一层水雾,他说:“不要叫救护车。”
自己差点死了,醒了第一件事居然是让他们别叫救护车,恕我不能理解。
丁程鑫有些恨铁不成钢,却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声音,语气中不乏严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任性…”
“可以。”刘耀文打断他的话,声音沙哑,机械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除非你希望明天早上看到热搜上有我的名字。”
无法反驳的一句话,丁程鑫闭口不言,气不打一出来,拳头都要捏碎了,刘耀文的那句话似乎触碰到他哪根敏感的神经,最后他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你在这儿看着他一会儿,我出去看看那些人走没走…”
那些人?
哪些人?
是那几个小偷吗?
我飘到刘耀文的床上,盘腿坐着看他,啧啧啧,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要是真死了还真的挺可惜的。
马嘉祺把他扶起来,给他披上外套。
这是一个很会照顾人的小哥哥,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冷冷的,有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马哥。”刘耀文终于开了口,盯着马嘉祺的眼睛,“你们是不是把宋亚轩的东西都丢掉了?”
这个人宛如一摊死水,唯有说“宋亚轩”这个名字的时候还算有点人气儿。
所以宋亚轩到底是谁?
其实我并不好奇,听他们这么说应该也是一只鬼了,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遇见他,交个朋友什么的。
这边的男孩子眼里包满了泪水,金豆豆几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连你们也要忘掉他吗?”刘耀文像是很受伤,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估计是好几天没睡好了,他见马嘉祺没有回答,放缓了语气,低下头,又接着很小声地说,“不要忘记宋亚轩好不好…”
他紧紧地攥着一个小小的人鱼钥匙扣,金豆豆好像不值钱,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委屈极了,他轻轻地扯了扯马嘉祺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是不是把他的东西都丢掉了,为什么我怎么也找不到。”
不论是谁也扛不住小朋友可怜巴巴盯着自己的模样,马嘉祺也不例外,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情绪,我感觉他下一秒似乎就要崩溃,这我就不得不感叹他的定力真好,在这样的情绪下还能保持冷静对崩溃的小狼崽说:“亚轩也希望你好好生活。”
刘耀文的眼神有一瞬间黯淡了下来,他有抠手的小习惯,他似乎也怕马嘉祺跟他一块儿悲伤,于是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话,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说:“宋亚轩以前很乖的,他要是知道我们把他忘记了,他该多难过…”
“你看,他怕吓着我,从来不到我的梦里来,你说他多乖啊…”
我啥也没有的胸口突然一阵疼,奇了怪了,我又没有心,为什么会疼,看来是人间待久了,一直没人来带我走,有些水土不服。
我飘进衣柜想要休息一会儿,睡着之前看见马嘉祺把刘耀文抱在怀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鬼魂不会做梦,我休息得很不好。
刘耀文是个很奇怪的人,大白天也拉着窗帘。
他的房间是所有房间里最大的,房间里放着两张双人床,他的话很少,每天要么躺在床上一整天不说话,要么抱着手机看他们团以前的视频。
他们团原本是七个人,有一个叫宋亚轩的队员意外去世了,所以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了。
我猜宋亚轩和刘耀文的关系一定非常好。
我真的太无聊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飘出柜子,刘耀文抱着长腿,开了一袋薯片坐在床上观看着笔记本电脑里面的什么东西,我好奇凑过去,刚碰到他的身体,他却忽然打了个冷战。
好的吧,是我太凉了。
我小心翼翼地移了移位置,看着他盯着屏幕里的东西。
宋亚轩长的很漂亮,跟丁程鑫一样漂亮,他蹲在海边捡贝壳,海浪打过来,溅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刘耀文举着摄像机喊了他一声,他回过头,冲刘耀文笑,却瞬间被抓拍下来。
宋亚轩皱着眉非要看那张照片,举着贝壳带着满手的沙子追着刘耀文跑,在海滩上拥抱暖暖的海风,男孩子手长腿长,殊不知被一边的马嘉祺偷拍了无数张照片。
“马哥偷拍我们!”
“走!去打马哥!”
弟弟们哄笑着冲向举着手机的马嘉祺,后者赶紧躲在丁程鑫身后求庇护。
是少年的朝气蓬勃。
屏幕前的刘耀文举着薯片笑出了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宋亚轩真傻。”
他播放了下一个视频。
他们在后台争分夺秒练习即将上台的舞蹈,宋亚轩跳错了一个动作,刘耀文一脸幸灾乐祸,把他搂在怀里挠痒痒,逗的宋亚轩哈哈大笑。
哥哥们笑着看他们疯玩,弟弟嘛,皮一点好。
刘耀文把薯片咽下去,嘟囔着:“这么简单都能跳错,宋亚轩真傻。”
下一个视频。
是起床突击,刘耀文亲自掌镜,悄咪咪推开了房间的门,一张床乱糟糟地躺着一个人,另一张床被子平整,干净整洁。
刘耀文把摄像头怼到熟睡的人脸上,那人好脾气地伸手挡了一下摄像头,又用枕头把头遮住,糯糯地出声:“别闹。”
刚起床的男孩子头发呈爆炸式,刘耀文看着视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一边擦眼泪一边调侃:“小鸡又有家了。”
看得出来,他被逗笑是真心的,流的眼泪也是真心的。
他足足看了一整天的视频,我不明白,为什么刘耀文抱着薯片又哭又笑,哭得那么伤心还在往嘴里塞薯片,笑得那么开心还要掉眼泪。
楼下黑漆漆一片,有手电筒的光从窗外面照进来,刘耀文迅速按下暂停键,极其警惕地瞪着窗外晃动的光,整个人一动不动,神经高度紧张,捏着手机的手不住地颤抖,我五感极好,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恐惧与躁动不安的心跳。
他在害怕。
楼下是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声音虽小,我却听清了。
“文哥自己睡觉,肯定很害怕吧?”
“我终于见到他本人了,不知道他在干嘛呢?”
“好激动啊,我好爱他。”
“我们今晚在这里陪他吧,他肯定很怕黑,你看灯都不敢关…”
我有些无语,看着刘耀文像一只小狼崽子一样捂着耳朵躲进被子里,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哪里是怕黑,怕的估计就是这些想方设法跑来窥探他私生活的人。
我飘到窗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是几个举着摄像机的姑娘,翻墙进来躲在灌木丛里偷偷摸摸地拍照,估计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躲过了大门口保安的眼睛。
她们看不见我,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飘到她们身边,从她们头顶慢悠悠地飘来飘去。
脚尖轻轻点在他们头顶,寒气从他们发间扫过。
“我怎么感觉头顶凉凉的?”一个女生摸了摸头发,手指穿过了我的脚,被冰得一激灵,“啊!冷得像冰!”
那不是废话吗,也不看看谁在你头顶。
我朝一旁的灌木吹了口气,树叶沙沙作响,寒气逼人,在没有风的夜晚,这委实诡异。
几个女孩子落荒而逃的同时,还摔坏了相机,我忍不住笑出声,但是他们听不见。
我躲在衣柜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人间,为什么没有办法离开这栋别墅。
太无聊了,每天只能和刘耀文观看他枯燥又无聊的视频,他却看得津津有味,又哭又笑。
他的睡眠质量很差,外面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立刻醒过来,这个时候马嘉祺总是第一个冲进来,把他抱在怀里,像安慰小朋友一样哄他睡觉,丁程鑫立刻检查窗外,偶尔还要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这俩大哥配合真默契。
几个同伴可能不知道,刘耀文每晚都要靠安眠药入睡,我趴在他的枕头边,细细端详他好看的眉眼,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合我的胃口呢?
唉,等鬼差小哥哥来接我的时候,我一定要告诉他,可不可以先不投胎,不过忘川,我就在奈何桥头等他几十年,好跟他下辈子做个青梅竹马,好好照顾这小狼崽。
只可惜我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万一吓到了这孩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半夜三更,我听见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凭借敏锐地感知力,我听见了是其他五个男孩子在讨论着什么事情。
我怕惊动他们,于是只在楼梯口偷听。
又是严浩翔的声音:“你跟她们说我们关系好,她们听吗?她们不听。”
“李总那边联系的公关团队今晚连夜加班了,希望明天热搜平安无事。”丁程鑫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怎样瞒住刘耀文又是一个难题。
马嘉祺最近压力特别大,他是队长,团内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另一个队员与他这个队长,怎么办呢?
所有人都沉默着。
我有点惊讶,宋亚轩的死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关心,但刘耀文这些天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说他害死了宋亚轩,我不信。
刘耀文睡得很不安稳,出了一身冷汗,我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竟然吓得浑身发抖。
或许在他的梦里能找到答案。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进入了他的梦里。
嗯…小狼崽会梦见什么呢?
我轻轻地睁开眼睛。
海浪拍打在我的脸上,好真实的感觉。海滩上没有人,夜色将近,我踏着浪,有些奇怪,这片海就是刘耀文的梦吗?
海浪冲上来许多贝壳,有些硌脚,我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贝壳,想着先找找他在哪里。
太阳快要下山了,落日浮在海平面上,倒映在水中,波光粼粼,真美。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海边落日,一时有些出了神,尘封的记忆好像在被什么东西唤醒,我盯着远方出了神,直到一个声音把我拽回来。
“宋亚轩!”
我措不及防撞入一个怀抱,耳边是海浪的翻腾声与刘耀文的心跳声。
“宋亚轩,我总算找到你了,马哥他们半天找不到你,差点报警!”他没有管我的一脸懵,拉起我的手就走,边走边嘟囔,“都说了等我一会儿,你乱跑什么,我都找不到你!”
手上是温暖的触觉,这是他的梦。
在他的梦里,我原来是宋亚轩吗?
我的记忆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朋友,爱人有没有想我,此时被温柔的手拉住,我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心里暖暖的。
我把手轻轻放在胸口,心在跳,在刘耀文的梦里,我也是活着的,虽然是以别人的名义。
我可以触碰他,跟他说话,甚至可以拥抱他,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马嘉祺抱着碗筷出来,看见刚回来的我们,他皱了皱眉,颇有一个队长的威严,他用筷子轻轻在我们的肩头敲了敲,佯装要打我们,下一秒又用下巴点了点旁边的水龙头,笑道:“快去洗手吃饭!”
贺峻霖扒拉着张真源跑出来,严浩翔端着菜跟在他们后面,丁程鑫抱着饮料哄孩子:“小心点!别摔了!”
“宋亚轩,愣着干嘛呀?洗手吃饭!”刘耀文牵着我的手,小心思一上来,像个小调皮蛋,他把水弹在我脸上,一边弹还一边做好逃跑姿势:“让你乱跑!让你不等我!”
“刘耀文!我抽你!”我迅速接了一捧水跟着他追,他腿长,跑的特别快,我一边朝他洒水一边躲过他洒过来的水,嘻嘻哈哈地在院子里追过来跑过去。
贺峻霖给张真源来了一记锁喉,严浩翔帮着贺峻霖一起锁他的喉,马嘉祺一把捞过刘耀文,在他脸上戳了戳,佯装生气:“说了好几遍吃饭了吃饭了!”
我见他像小狼崽一样窝在马嘉祺怀里,狼尾巴耷拉着,不禁笑出了声,下一秒却被丁程鑫勾住脖子拉到身边,他笑起来特别好看,弯弯的狐狸眼勾魂夺魄:“吃饭!”
太阳下山了,我们回过头去看,刘耀文在桌下偷偷握紧了我的手,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明天又会是晴空万里。”
我闭上眼睛,猛地坠入巨大的漩涡,我抓不住刘耀文的手,眼睁睁看见自己掉进漩涡里。
我听见有人在哭,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做梦的人醒了。
刘耀文抱着腿坐在床上,眼睛是肿的,看来是刚哭过。
我抬手想去牵他,安慰道:“我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
手指穿过了他的胳膊,他被冰得一激灵。
我猛地抽回手,差点忘记了,他的梦已经醒了,我不再是宋亚轩,我还是那只啥都忘记了的孤魂野鬼。
他的梦太真实了,我下意识抬手放在左胸,手指不出所料穿过了我的心口,里面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果然,还是美梦好。
电脑上放着他们平时自己拍的小日常,刘耀文酷酷地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大长腿,宋亚轩一边偷拍他一边笑,谁也不知道这一幕被“黄雀”张真源拍到了,于是就录到了两个人的完整版“华山论剑”。
大白天的也没有人拉开窗帘,刘耀文警惕性极强,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被他捕捉到,我甚至觉得他的五感比我还灵敏。
他穿好衣服,看了一眼电脑,小心翼翼地把U盘拔出来放在柜子里锁上。我想,这个U盘对他来说一定非常重要。
他跟着队员出了门,是这么多天第一次出门。
他的腿还伤着,却还是说没关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戴着口罩墨镜钻进车里,眼中像是丢失了星辰大海。
我不能跟着出去,太阳会把我烧的灰飞烟灭。
我目送车子渐行渐远,灌木丛里走出来几个女生,反应迅速,扛着摄像机就追了上去,真是锲而不舍。
平时觉得无聊,刘耀文一走,我就更无聊了,只好这个房间看看,那个房间瞧瞧。
这栋别墅虽说住的人多,但好像没什么烟火气儿,兴许是失去了一个好兄弟,我在的这几晚格外安静,除了几个哥哥偶尔开开小会,他们也不会聚在一起互相戳对方的心。
我在马嘉祺的房间发现了一份器官捐赠书的复印件,是宋亚轩的。
他捐了自己的眼角膜和心脏,家属签字栏,名字应该是他的母亲。
亲手把自己儿子的心脏和眼角膜送到别人的身体里,一定很难受,可惜我无法感同身受。
我总觉得刘耀文与我应当是认识的,并且是不一样的关系,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看着他天天因为思念宋亚轩,把自己困入痛苦的牢笼不愿出来,莫名有些心悸。
斯人已逝,为什么不忘了他好好生活呢?
不过站在我的角度来看,真的特别特别羡慕宋亚轩,羡慕他身边那么多好兄弟怀念他,羡慕刘耀文把他放在心尖尖上。
刘耀文每晚都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我在他的梦里来来回回,每次都是宋亚轩,每次都是美梦。
他有时候回来得很晚,回到房间随意冲个澡就吃下安眠药睡觉,他没什么话,马嘉祺来过好几次,怕他吃多了药对身体不好,给他端来热牛奶,想让他不要太依赖这个药,可是他非常非常抗拒别人拿走他的药。
甚至在一次争执中一向好脾气的马嘉祺终于发火了,他夺过安眠药扔进垃圾桶,掰过刘耀文的肩膀,看着他慌乱的眼睛,还是好哥哥的样子,他的声音很轻,却有藏不住的威严:“别吃这个药了,你难道想死吗?”
意料之中的崩溃并没有到来,刘耀文只是握紧了拳头,像是极力压下内心的悲伤,语气中满是支离破碎:“我要是没了它,就梦不到宋亚轩了。”
他一拳又一拳锤向自己的胸口,我看不透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继续说:“他好不容易来我的梦里,能不能不要逼我?”
马嘉祺的表情变幻莫测,他拦住刘耀文不让他伤害自己,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从垃圾桶里捡起安眠药,又把刘耀文揽进怀里:“对不起,但是能不能不要伤害自己。”
哥哥们很爱他,丁程鑫有时候很晚了都还在他楼下检查有没有监听设备,有没有针孔摄像头,张真源和贺峻霖每天想着法儿的逗他开心,严浩翔直接在网上替他回复了那些恶意中伤。
太阳已经下山,车子停在院子里,他们参加完活动回来了。
马嘉祺神色严肃走在最前面,刘耀文跟在他身后,戴着口罩,穿着一身简单的卫衣套装,张真源提着包,回头去看身后一言不发的严浩翔贺峻霖,丁程鑫走在最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门口才关了门。
刘耀文绕过马嘉祺,径直走回房间,我听见房门“啪”一声关上,客厅里的空气都快要凝固。
几个男孩子坐在沙发上,各自举着手机刷微博,奇怪的是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最后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早就说他们团没人心疼我们小宋,小宋好可怜…”
“宋亚轩的心脏是谁同意捐出去的?我怀疑…”
“队友霸凌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们听我分析…”
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马嘉祺手都在抖,这个“队友”说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刘耀文怎么能算准出了车祸只活下自己,又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能把宋亚轩的心脏挖给别人。
我亲眼看见签字栏是宋亚轩母亲的名字,但是跟这些人说,他们也听不进去,永远觉得自己是最爱他的。
怪不得,怪不得刘耀文…
刘耀文?!
我冲进房间,见他倒出了半瓶安眠药,这孩子是疯了吗?我触碰不到他,在原地冲他大喊大叫他也听不见。
刘耀文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忽然笑了,盯着手里的安眠药,满眼心碎:“对不起啊宋亚轩,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他把安眠药一把全部送进口中,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栏,手臂却穿过了药瓶,我根本没办法,眼见无法阻止,我只好闭上眼睛,死马当活马医,一伸手穿过了他的胸膛。
对不起!我真的是为了救你!
耳边一阵轰鸣,手中好像握着一个温热的东西。
很奇妙的感觉,我的手穿过了他跳动的心脏,感受到他的满腔热血激烈的涌动,他的心是热的呀,他是一个好孩子,他不该死。
眼见刘耀文面色苍白,我赶紧抽出手臂,他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安眠药全都被他吐了出来。
看来我这冰凉的体质还是有点用的,只不过这么做实在太冒险,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再这样了。
刘耀文攥紧胸口的衣料,冲进卫生间干呕,我把他折磨得不轻,难怪人人都说鬼要害人,我只不过是抬手握了一下他的心脏,他便如此难受,以后真的要少跟他接触,以免不小心伤害到他。
他在房间里折腾了很久,久到马嘉祺喊他去吃饭他都没什么反应。
我躲在衣柜里,盯着自己的手懊悔,刚刚是不是让他太难受了,他那么可怜,我还这么欺负他,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你伤人了。”
轻飘飘的声音,像是来自忘川河边。
我浑身一抖,缩着身子往柜子里面躲,却被一双手拎了出来。
鬼差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青面獠牙,相反非常俊俏。
“小哥哥,我是为了救他!”我有些心虚,不敢看鬼差的脸,声音越说越小,“他阳寿未尽,不该死的…”
鬼差大哥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把我又丢回衣柜里,挥了挥衣袖,消失在我眼前,留给我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一头雾水的缩在衣柜里,我想做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想做的事是什么,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怎么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的胳膊慢慢变得更加透明了,或许某一天我会彻底消失,应该没有人会记得我,毕竟人家都看不见我。
刘耀文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缓,心跳正常。
我长舒了一口气,带着自己的小心思,再次钻入了他的梦里。
不同于以往的感觉,这次他的梦里满是喧嚣。
聚光灯从我的头顶打下来,台下一片漆黑,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我能感觉到,观众席第一排坐着六个男孩子,刘耀文坐在最中间,朝我挑了挑眉:“宋哥加油!不要紧张!”
贺峻霖挥舞着荧光棒,把手鼓成小喇叭带动气氛:“宋亚轩!宋亚轩!”
马嘉祺和丁程鑫一脸欣慰地看着我,似乎也在期待我唱歌。
张真源举着手机跟严浩翔争执谁拍得更好看。
真好。
唱歌吗?唱什么歌呢?
我的脑海里此时只剩下一首歌,似乎是很多年以前有一个人歌单里的歌,我记了好多年。
想把这首歌,代替宋亚轩,送给亲爱的家人。
送给他亲爱的哥哥,送给他最爱的爱人。
我看着天真的我自己
出现在没有我的故事里
等待着我的回应
一个为何至此的原因
他明白他明白我给不起
于是转身向山里走去
于是转身向大海走去
…
刘耀文冲过来拥抱我,当着观众的面,大胆地冲上了台,他穿着华丽的演出服,画着精致的妆容,温柔又绅士,他对我说:“宋亚轩,我爱你。”
他穿过汹涌的人潮,带着满腔热血,不顾流言蜚语,将我抱在怀里。
我的心突然一跳,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瞬间包裹了我的心脏,似乎有什么谜题马上就要解开,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就相信了我就是宋亚轩。
我陷入了巨大的漩涡,被一股力量重新拉回现实。
刘耀文已经穿戴整齐,戴上了耳机,坐在床上盯着笔记本电脑,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好轻飘飘坐在他身边。
出乎我的意料,他的电脑屏幕上只有一句话:“下辈子,不要遇见我。”
他盯着这句话出神,楼下是工作人员催促的声音,今天他们有一个重要的晚会。
他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眉眼间是平时没有的释然,关门之前他把左手放在心口,闭上眼睛,对自己说了一句:“万事顺遂。”
祝你平安,祝你快乐,祝你万事顺遂。
我的手脚已经接近透明,鬼差小哥哥把我拎到了一片开满曼珠沙华的地方。
鬼差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挑了挑眉:“你爱上他了。”
是陈述句。
我并没有否认,不得不说,我真的很享受被他当做宋亚轩的日子,我喜欢他拥抱我,喜欢他牵我的手,喜欢他带我去海边看日落,喜欢他陪我去闯鬼屋,喜欢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爱我。
虽然只是梦境,但是梦里他爱我就够了。
鬼差见我不回答,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我的肩,在我耳边极小声地说:“没关系,今晚我们还会再见面。”
他黑色的风衣飘在空中,一转身又不见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又出现在了衣柜里,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透过衣柜门缝往外看,一道强烈的光向我刺过来,我心里一惊,迅速往柜子深处躲。
谁把窗帘拉开了?太阳还没下山,不可能是刘耀文回来了。
外面的声音渐渐放大,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是女孩子的声音。
“找到没有啊?”
“没有,这东西他放得好隐蔽啊。”
“那我这监听器安在哪儿?”
“我来我来…”
不好!是刘耀文害怕的那些人!
我伸出手想要出去,却被阳光烧掉了半根手指,我赶紧把手缩回来。
怎么办?我出不去,他们要干什么?
“衣柜里有没有?”
“打开看看。”
不。
不要!
我会死,会彻底消失。
刘耀文还没有回来,我不能…
衣柜门拉开的一瞬间,我不知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轻飘飘地不知身在何处,我眼前一片白茫茫,疲倦与困意接踵而来。
我从没想过我会做梦,不过,这一次,我不再是宋亚轩,而是作为一个旁观者。
刘耀文是最后一个采访结束的,他拉着宋亚轩的手让他等他一起回家。
宋亚轩歪着头,一脸幸灾乐祸:“你求我啊。”
“求你。”几乎是脱口而出,刘耀文捞过他的肩膀,“回家跟你说个事。”
采访很晚才结束,宋亚轩在车上等得快睡着了,刘耀文才钻进车里。
“久等了吧?”刘耀文轻轻地把宋亚轩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打瞌睡,又给司机打了个手势,“走吧。”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司机朝后视镜看了一眼:“有人跟车。”
宋亚轩瞬间睡意全无,两个人一同往后望去,三四辆车紧紧跟在后面,甩都甩不掉。
“绕吧。”刘耀文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当机立断绕路回家,不能让这些人发现他们的住址。
宋亚轩窝在他怀里嘟嘟囔囔:“这么晚了还跟车,多不安全。”
刘耀文没说话,往旁边斜了斜身子,让宋亚轩完全睡在他怀中,自己一直往身后看。
车子跟在不远处,其中一辆还想超车。
司机骂了一句脏话,他们绕的这条路比较偏远,平时少有人来,路灯又是坏的,黑漆漆一片,这么危险的时候居然还想超车?
宋亚轩似乎睡得很舒服,他动了动,趴在刘耀文的胸口,眼里洒满星光:“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个事。”
“干嘛?”嘴上这么说,刘耀文还是往前坐了坐。
宋亚轩满意地把他搂过来,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其实…”
“小心!”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超了车,宋亚轩的瞳孔猛然放大,一把将刘耀文护在身下。
司机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慌乱地打着方向盘,天旋地转之间,刘耀文摸到脸上撒了一摊液体。
他迷迷糊糊的,头疼得不像话,腿卡在座位里动弹不得,车子侧翻在防护栏外,他什么也看不见。
宋亚轩捂着脖子,一口血吐在刘耀文的衣服上,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鲜血从指缝流出,他无力阻止。
刘耀文保持着搂着宋亚轩的动作,绝望与恐慌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他看不见宋亚轩,只听见车子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摸到宋亚轩的手,摸到了粘腻的血,宋亚轩的血止不住,一口又一口吐血。
刘耀文把他抱在怀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只是一只手搂着宋亚轩,一只手绝望地捶打座椅。
“救命!救命啊!”
“宋亚轩,你怎么不说话?”
他隐约猜到了宋亚轩为什么不说话,于是颤抖着替他按住脖子的伤口,他听不见宋亚轩的声音,只知道此时自己衣服上全都是他的血。
宋亚轩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最后又吐了一口血,头一歪倒在了刘耀文的怀里。
我从梦境中被抽出,惊魂未定。
太真实了,太绝望了!
我慌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却摸到一条凸起的疤。
“感谢我救了你吧,宋亚轩。”是鬼差,他是在跟我说话?他叫我什么?
我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我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却是刘耀文的声音。
“在哪里…”
“我的东西在哪里…”
我猛地睁开眼睛,天已经黑完了,刘耀文又把窗帘拉上。
那个上锁的抽屉被撬开了,房间里的东西一团糟,他要找的东西肯定是被今天那几个女生偷走了。
丁程鑫和马嘉祺在整栋房子里搜索有没有丢其他东西,贺峻霖在门口报警,张真源和严浩翔一起在房间里寻找着。
刘耀文的头发有一丝乱,他是真的慌了,许多天的压抑像是一股脑倾泻而出,他抓住张真源的胳膊,第一次哭出了声。
“她们把我的U盘偷走了!”
“宋亚轩…宋亚轩所有的视频都在里面。”
“我把宋亚轩弄丢了,我又把他弄丢了…”
张真源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安慰他,没关系,我们报警了,警察一定会追究的!
“不…万一…万一她们把宋亚轩的视频删除了怎么办?”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宋亚轩,我只想要宋亚轩啊…”
张真源力气很大,一把箍住完全崩溃的刘耀文。
他现在真的像一个没有糖吃的小朋友,好不容易捡到一颗糖,却被别人无情地抢走。
他们闹到了后半夜,我全程一言不发地看着刘耀文发狂。
我的心很疼,明明不存在的东西,还是因为他揪成一团。
马嘉祺好不容易把刘耀文哄睡着了,自己已经筋疲力竭。
我脑海里不停的有画面一闪而过。
是我们七个从认识,到一起做练习生,一起出道,一起参加节目,一起获得各种奖项的画面。
我…
我到底是…
我像是掉进了回忆的漩涡,想起了那天晚上,我原本要告诉他,我好喜欢他,我好爱他。
我一直无法释怀的事,是他说晚上回家告诉我的事,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现在我似乎明白了。
我就是宋亚轩!
原来…原来他也爱我。
我很想哭,可是我没有眼泪,什么也流不出。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我听不见刘耀文的心跳声。
我猛地从漩涡中回过神。
刘耀文躺在床上,手腕上是几道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刀伤。
他自杀了!
我忽然心慌起来,猛地冲过去,开始疯狂地喊他,可是他听不见。
我又把手伸进他的胸口,穿过他的心脏,他却没有一点反应。
怎么办?他不能死!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却忽然想起鬼差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恍然大悟,我挥了挥衣袖,传音入黄泉:“鬼差大哥!我跟你回去!”
我知道鬼差就在我身边,我别无他法,只能赌一把。
万幸。
黑色风衣一瞬间出现在我面前,他蹲下身,毫不理会我的慌张,伸手挑起我的下巴:“我早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盯着被血染红的地板,刘耀文双眼紧闭,听不见我叫他,我拉住鬼差的袖子:“求求你,救救他…他不该死,他不该死!”
我给他跪下,给他磕头,我没有办法救刘耀文,但是他肯定有办法。
地板上的血已经聚成了一大片,我看得心惊胆战。
鬼差饶有兴致地看了我半天,才开口说:“他阳寿已尽,我是来带他走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抓着鬼差的风衣,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我不能让刘耀文死,他不该死。
我快要听不见他的心跳声,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你有办法的,你肯定有办法!”
鬼差也不拒绝,我知道他可以救人,我不能让刘耀文自杀,万一他死了,灵魂是无法进入轮回的,只能永生永世徘徊在人间受尽苦楚,永远做着孤魂野鬼,他那么善良的孩子,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鬼差不知是觉得我有趣还是怎么的,他突然坐在我面前摩挲着下巴,笑道:“那你用你投胎的机会换他的命咯。”
“好!”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不就是不投胎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一辈子孤魂野鬼也挺好。
鬼差朝我挑了挑眉,朝我打了个响指:“要你魂飞魄散的,傻子。”
我僵在原地,人死了一次可以变成鬼魂,可是鬼魂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我放开抓着鬼差袖口的手,回过头看躺在床上的少年,他那么美好,怎么能做一辈子孤魂野鬼呢?
我答应你。
鬼差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袖口,自言自语:“有意思…”
幸好,我还没有告诉刘耀文我喜欢他。
我如何能跟他告别呢?
马嘉祺把门踹开的时候差点跪下,他第一个冲进来,接着就是其他几个男孩子。
救护车的鸣笛声快要把人惊醒。
医生给刘耀文做心肺复苏,我飘在救护车里,迷茫地看着他,看着那些拼命救他的医生护士和…锲而不舍跟车的人。
我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医院外围了一大批媒体,纷纷想要争独家报道。
一群小姑娘在医院门口哭的撕心裂肺,大吵大闹,互相推卸责任,开始把矛头指向其他五个人。
“我们都是为了他好!”
“我们最爱他!”
“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xxx平时在物料里那么霸凌我家孩子,你们都看不见吗?”
“我家宝贝就是被他们逼死的!”
不要说了!别说了!
求求你们,放过他们吧。
放过我们吧。
马嘉祺举着手机,热搜第一已经爆掉了,是今晚的独家新闻:
#刘耀文自杀#
#时代少年团内部关系#
#刘耀文宋亚轩#
丁程鑫终于爆发了,他作为大哥,站在那些扛着长枪大炮的人面前,面对无数的镜头,他却突然笑出了声,他说:“你们来干什么?杀人凶手。”
马嘉祺用外套盖住他的头,把他拉走,丁程鑫浑身都在抖,只听见身后的七嘴八舌。
“怎么说话的?谁是凶手你说清楚!”
“我们可没害他们,归根结底都是爱他们!”
“就是!大家辛辛苦苦来一趟你就这么对我们?”
她们什么也听不进去,永远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恶毒。
明天又是不太平的一天。
热搜上各种阴谋论,私生发言,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那些人自认为的伸张正义,在我看来不过是笑话。
还好,我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了,可是他们六个怎么办?
他们要经受无穷无尽的煎熬。
我躺在刘耀文身边,轻轻地环住他,抱着他睡一天吧,一定要忘记我。
“宋亚轩…不要走。”
刘耀文闭着眼睛,不知是不是无意识说出了这句话。
我心里酸得不行,想哭却没有眼泪,我把头埋在他怀里。
对不起啊,还没有告诉你我很爱你呢。
不过你永远也不要知道,永远不要知道我爱你。
我闭上眼睛,没有再进入他的梦里。
阳光洒进来,我看见鬼差站在窗前对我笑,金黄的光吞噬着我的身体,我没有动,我要好好抱抱我的耀文。
我要好好看看我的耀文,再将他还给世界。
我的爱人啊,我不希望在黄泉路上见到你,我希望你平安快乐,不要历经世间苦楚。
我耳边是刘耀文在我的墓前不知道对谁说的话,我全都想起来了。
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泪流满面。
“我在11岁与他相遇,17岁与他生死相隔,我们相识不过短短六年,却贯穿我一生,他干干净净的来,我也要干干净净送他走。
我送他魂归故里,将他还给苍茫大地,他长眠在这里,我就守他一生一世,我要记他一辈子。
愿他来世平安喜乐,不要遇见我,所遇之人皆是贵人,所到之处,皆是晴空万里。”
我感觉自己散在空气中,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愿意再想。
我太累了。
世人皆苦,我又凭什么享乐,我来这世间走一遭,本就是想要体会世间疾苦,至于平安喜乐,我不敢奢求。
惟愿我所爱之人,万事顺遂,不曾体会世间苦楚。
——END
7v1
私设如山
ooc严重
老玛丽苏了
食用建议:不能带脑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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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25,公司摄影大棚。
丁程鑫回了一趟家还顺带捎上了马嘉祺,刘耀文也和张真源出去打了两次篮球,严浩翔和父母一起出去吃了顿饭,宋亚轩也能和贺峻霖光明正大的去...
丁程鑫回了一趟家还顺带捎上了马嘉祺,刘耀文也和张真源出去打了两次篮球,严浩翔和父母一起出去吃了顿饭,宋亚轩也能和贺峻霖光明正大的去逛逛商场了,他们都感受到了重庆太阳的热辣。
因为他们要先拍摄团体照和单人照,所以你可以晚一些到现场。等你晃晃悠悠的被经纪人带到现场的时候他们七个人刚好在拍摄团体封面。
因为宣传照是按照第二期的录制搭档来进行拍摄的,这次的分组是随机抽签的,所以贺儿和小宋一组,然后是你和丁哥,双幺儿组,小张张和马哥一组。等他们拍完团体照,应该就是双人拍摄了。
你进入大棚后,只是微微瞥了一眼,就惊的下巴都要下来了。清一色的白净胳膊肘子,稍微侧一下身子就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线条。
你:这些东西是我不付费能看的迈?
你事先就听说了这期拍摄的内容是按照第二期的录制主题来的,当时录制的内容是时代高校的不良少年和乖巧少女,还是你们事先通过猜丁壳决出让宋亚轩去抽的主题。
你以为还是按照录制节目当天的服装来进行拍摄,是长袖长裤的不良少年,像热血高校那种,谁知道完全不一样。
你的眼皮猛的一跳。当时你穿的是中规中矩的校服和校裤,现在这么看来,你有种不祥的预感。
仔细想想,经纪人好像有给你提过,但是你当时忙着干饭没有注意听。
but就算提前知道那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马哥和小宋的造型。
你:玩儿这么野迈?
你: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嘴里流出来了。
你:看看这流畅的线条呜呜呜呜呜孩子长大了。
众所周知,时代峰峻是出了名的保守,上至祖师爷录节目衬衫里面套背心,下至几乎不怎么穿裙子的你。
很多女艺人登台什么的都会穿好看的晚礼服,可谓是百花齐放。而你作为时代峰峻的好宝宝,不夸张的说你很少穿裙子,不论是舞台服装还是私服。
首先是因为你从小就混在男孩子堆里,习惯了简单方便的穿衣风格。
其次就是因为宋亚轩儿这个小兔崽子。
没错这回不是刘耀文了是宋亚轩儿。
你在公司的大半部分黑历史都是刘耀文的倾情付出,而你的儿时阴影则是宋亚轩小宝贝儿。就连你不喜欢穿裙子也是因为他。
遥想当年还没进公司,你还是一个扎着小麻花辫穿着蓬蓬公主裙的水灵灵黄花大闺女,直到在某一个暑假被父母扔进时代峰峻这群狼崽子窝。女孩子长高都比较快,所以你当时还比他们高很多。所以宋亚轩第一次见你就叫你姐姐。
你记得你当时是第一次和他们见面,本来是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穿了一条红色小裙子,上面有好看的黄色小碎花。
“姐姐你是把西红柿炒鸡蛋穿身上了嘛?”
“姐姐你腿好短哦肉fufu的。”
“姐姐姐姐你看阿程哥腿都比你细哒~”
宋亚轩这个小兔崽子总是用最可爱的语气说着最欠打的话。直接给当时心灵幼小的你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说到这个,宋亚轩真的不愧是团里的金句输出担当。尤其之前金句频出520的特辑,也称做梦特辑。
你小宋老师顶着宋人头这个ID力碾众人。当时你看见这个特辑的时候都觉得他们都弱爆了,除了情景式浪漫幻想家之十八楼最值得嫁的男人张真源以外,宋亚轩就是yyds。
比如。
Q:听过最离谱的表白?
:我们住的很近在一起吧
:本人男爱好女你是女的爱好男我们爱好不同不能在一起
:绝交吧,做我女朋友。
Q:你想要在多少岁的时候成家?
:三十岁上下吧
:等我真正有能力保护一个人的时候
:嗝屁前
Q:严浩翔表白时一定会说的一句话?
:上车吧
:做我女朋友女人你没有别的选择
:去我家吧
Q:跟另一半看电影对方睡着了你要摇醒她告诉她不能错过剧情吗?
:我会把外套给他盖
:如果她喜欢我会陪她再看一遍
:我会把她抱到床上
Q:张真源表白时一定会说的一句话?
:我给你做个饭吃吧
以后我保护你我爆拳张无敌
:明年让你过母亲节
所以长大后你一直觉得,以小宋这张嘴能活到现在一定是你们手下留情。也不知道是马哥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u1s1,这群小崽子是真会,尤其是预设自己结婚时的场景。
中西两场,城堡马车,沙滩戒指,烟花绚烂,大海见证,游轮南极,婚礼拥吻,天地见证,这些几乎满足了你对未来的所有幻想。
好的回归正题。
所以那以后你几乎在公共场合没怎么穿过裙子,睡裙就更不要提了。你睡觉特别不老实,穿睡裙常常一觉起来睡裙就到了腰上。
本来你是觉得反正都是一个人睡,无所谓。直到有一次你们出去团建,因为结束太晚了于是就去住了酒店。
结果当天晚上丁程鑫被私生敲门,因为你当时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练习生,还不配拥有私生,所以你的房间没有摄像头录音器什么的,丁程鑫只能就近躲到他隔壁房间的你那里借宿。
后来的事,你们应该能猜到吧。
大概是你回忆的神情太过专(bian)注(tai),他们拍完了经纪人喊你去换衣服你都没有注意。
还是刘耀文走过来,一把揽住了你的脖子。
“怎么,被你文哥迷的走不动路了?”
你抬头对上刘耀文的眼睛,他已经穿好了外套,正一脸戏谑的看着你。
“是是是,文哥最帅了。”
“算你有眼光。”
“刘耀文你快放开我,你好重要压死我了。”
“你啷个还胡说八道!”
刘耀文身上好闻的味道在你鼻尖萦绕,你只觉得头脑发涨,你没敢去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听他说话就满脑子都是好看的body。
其他人大概是看见了正在被刘耀文搂着的你,陆陆续续的都朝这边围了过来。除了刘耀文套了件外套,其他人都是赤着胳膊,线条呼之欲出。
你觉得你不能再待下去了,你现在完全不能直视他们,再多待一秒你可能会原地去世。
于是你当机立断的推开了刘耀文和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就朝着服化室走去。
你觉得莫名其妙。
你也不敢说身经百战吧,但怎么说理论知识你还是很丰富的。即使是口嗨型王者选手,大场面还是见过的。
所以。
你为什么会馋他们的body!
你:这不对劲
你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放弃了思考。
然后你拿起经纪人前面递给你的衣服,正准备穿,却在摊开衣服的一瞬间陷入了沉思。
你直接好家伙。你就说你眼皮怎么老跳。
哈喽,你茶姐来了,绝世甜文,入股不亏
私设OOC/杠精勿扰/请三连
主文轩,副祺鑫
睡了,晚安
/
你好,新室友
木香肆意的老宅里,一把吉他在地上被摔得粉碎,乐谱被撕烂扔在地上,宋亚轩低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客厅,面前的沙发上坐着一群长辈模样的人指着他说教。
“开学去新学校住宿,要好好学习,别一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报道呢。”奶奶开口救了他,转...
“开学去新学校住宿,要好好学习,别一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报道呢。”奶奶开口救了他,转身上楼,站了两个小时,宋亚轩的膝盖酸涩不已,扶着把手上了二楼,房间里的东西早已被洗劫一空,只剩堆成山的辅导书和已经被爸妈收拾好的行李。
他没有开灯,关上门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倒了下去,脸砸在软软的床上,陷了进去,将心里的一口闷气吐了出来。
憋屈,但哭不出来
世世代代都是书香门第,老宅里祖辈的气息散不掉,督促这每个出生的孩子将他们的灵魂禁锢在家族的老路中,宋亚轩是被遗忘的灵魂,唯一自由的灵魂。
他不喜欢读死书,喜欢音乐,不屑于那些繁文缛节,喜欢自由的生活,可他们怎么会允许这种人出现在家里呢。
大人常用“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来约束他。
家里那些钉在墙上的规矩,都可以申请非遗了..
睡吧,到学校以后,也许会改变。宋亚轩带着对新学校的期待入眠,他期待能在新的环境遇到喜欢音乐志同道合的朋友,虽然他不擅长社交,但他相信,喜欢音乐的人不需要过多交流。
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古板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往往不合群,也不受欢迎,家里想让他受最好的教育,考最好的大学,但最好的阴暗面,往往更可怕。
宋亚轩伸手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凉水,扑在脸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激的疼,他咧咧嘴,拿出纸将脸上的水渍擦掉,来学校住宿一个星期,他发现比离开家更让他恐惧的是融入新环境,他很难和别人开口说话,最近学校里还有一群爱欺负人的孩子盯上他了,有钱又好欺负。
每天回宿舍时,床铺都是湿的,晚上不能用吹风机,他已经睡了好几天硬床板了。
最后用一顿星巴克收买了宿舍的百事通小胖,得知学校里有个著名的校霸叫刘耀文,学习不好,家里关系硬,一直挂着学籍,整天不务正业,但给他钱就办事。小胖说每天中午刘耀文都会去学校门口的奶茶店买奶茶。
宋亚轩理了理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勾起嘴角摆出一副笑脸,这事他最会了,从小别人就夸他笑起来好看。
走出学校洗手间,他从操场旁的小后门出了学校,校霸喜欢的奶茶店小巷的犄角旮旯里,因为价格昂贵,所有很少有同学来这里买喝的,宋亚轩也是小胖说了才知道这里有家奶茶店。
就快要走到了,他心跳有些加速,手不自觉的攥紧衣角,忽然,被人拍住肩膀,这力度,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来,果然,几个将校服绑在身上的少年从他背后走了过来,笑着看着他,宋亚轩看到他们,脸上的伤疼了一下,那天被他们按在地上踹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的脑中。
“小轩轩这是要去哪里啊?”为首的少年是一个头发炸的像鸡冠的高个子男生,名叫祁山,他伸手拍拍宋亚轩的肩膀笑着问道,宋亚轩低着头,没有回答。
“怎么?现在山哥问你话都不回答了?”一旁的小弟先变了脸色,宋亚轩低头不语,祁山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小巷中的空气有些安静,忽然,祁山一脚踹在了宋亚轩身上,宋亚轩没有防备踉跄几步跌倒在地上,都不用祁山开口,一旁的人就涌了上来。
宋亚轩闭上眼,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拳打脚踢,他不回还手,只能拼命护住要紧的部位。
“哎,干嘛呢!”众人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宋亚轩感觉身上的拳脚消失,试探的将挡在脸上的胳膊放了下来,只见一个梳着脏辫,高瘦白净的男孩靠在不远处的奶茶店门口,见他们停手,起身走了过啦。
祁山好像认识他,走过去和他交流了什么,宋亚轩听不清,刚刚有人踹了他的后脑,耳鸣还没过去。
两人的交流好像出现了什么不愉快,高个子的男孩一拳揍在了祁山脸上,周围的人冲上去,刚把男孩围住,又被祁山拦下了。
他们好像怕男孩,只听祁山大喊了一句:“你给我等着!”便领着自己的人走了。
宋亚轩看着面前的男孩,有些愣神,要不是男孩走过来向他伸出手,他都忘记了自己还躺在地上。
男孩将他拉起来,伸手帮他掸去身上的尘土,宋亚轩很少与人肢体接触,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结巴道:“谢..谢谢。”
“找我有事?”男孩边帮他拍衣服边问道,宋亚轩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看这打扮,他大概能猜到这就是他要找的刘耀文,但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来找他的?
刘耀文抬头对上他诧异的眼神,笑了笑,转身走向奶茶店,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来这儿的人,除了傻子,就是找我有事。”
走到店门前,转头看着愣在原地的宋亚轩,歪歪脑袋道:“来啊。”
宋亚轩才愣愣的反应过来,紧跑几步跟了上去进了奶茶店,奶茶店不大,光线很暗,每张桌上摆着一个黄色的小灯,装修很漂亮,木质的吧台旁是一个直通二楼的楼梯。
刘耀文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嘬着蓝色的饮料,见他进来,招了招手,宋亚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奶茶店,愣愣的走到他面前,吧台里面站着一个穿着棕色围裙的清瘦男人,看起来很年轻,见他进来脸上堆着笑脸:“你好要点什么?”
听小胖说,开奶茶店的是两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一个叫马嘉祺,人称小马哥,一个叫丁程鑫,人称丁哥,他们开个奶茶店,定价奇贵无比,没什么人去买,也不倒闭,学校里的混混也不敢去惹,听说很有能耐,宋亚轩转头一脸懵逼的看着刘耀文,刘耀文伸手将菜单推给他。
其实他并不渴..宋亚轩低头看着菜单,一杯奶茶三十五,这是金子吧..
终于问到正题了,宋亚轩理理衣服,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转头看着刘耀文正色道:“你能帮我找个房子吗?”
“啊?”刘耀文以为自己耳背,凑近了些,宋亚轩又重复了一遍。
“找房子?找中介啊,找我干嘛?”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刘耀文好奇的笑了笑,这少年多半中二,怎么什么事儿都找他?他又不是居委会的。
“我还没成年,想让你帮我找一个离学校近的住的地方,安静一点就行,环境无所谓,价钱可以商量。”宋亚轩接过马嘉祺递来的奶茶点头致谢,喝了一口,确实好喝,但没有惊艳到值三十五的价。
刘耀文手指掐着吸管在杯子里转了几圈,转头看看他,歪头思索了一会儿,宋亚轩心里紧张,生怕他拒绝,又怕他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只得抱紧自己的奶茶一个劲儿吸溜,马嘉祺搬了个椅子坐在吧台里像看戏似的看着两人。
“合租,一间房,有床,能睡觉,能洗漱,离学校近,一月八百,拎包入住。”
“可以。”
一把钥匙拍在了桌上
刘耀文留给宋亚轩一个地址,让他放学自己找过去,宋亚轩把宿舍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上完晚自习,拎着东西就走了。
学校用的是原来旧址,旁边都是一些破旧的筒子楼,不少人为了初中部的学区硬是要住进这破筒子楼里,宋亚轩没想过要租个好房子,但也不至于太破吧。
晚自习下课时,天就已经黑了,路又不好走,绕了好几个胡同,才找对地方,他看到面前一栋老旧的筒子楼,年代久远,墙体上积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不知是什么,五楼..他看了看自己大包小包的行李,无奈的叹了口气。
五楼的最里面,是一扇木门,看上去和其他屋子的门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他将行李一件一件搬上来,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坏了,灯一闪一闪的,他心跳如打鼓,加快了步伐,好不容易将所有的东西的搬了上来,他拿出钥匙,开了木门。
屋里有光,应该有人,他做好了一万种心理建设,如何和新室友打招呼,然后快速进入房间从此再不交流。
木门缓缓打开,房间空荡荡,地上却有些杂乱无章,塑料饭盒和喝完饮料瓶堆在门口,里面只摆着一个破旧的褐色沙发,沙发上一个人影。
看到那人背影的一瞬间,宋亚轩心头一紧。
白天坐在奶茶店的人,此刻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二道背心,转过身,屋里暗黄的灯光照在他面上,他看着门口愣住的宋亚轩勾勾嘴角:“你好,新室友。”
*团我勿上升
*一个小甜文
“爱神与温柔的心灵如出一辙”
我妈果然还是爱我的,她怕我一个人孤单无聊,给我在附近宠物店订了一只狗勾。
一只小小边牧,可可爱爱。
我为了让我的狗勾拥有快乐生活,准备每天陪他散步,并给他取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花生。
这天清晨,花生又开始唱交响曲,我被他吵的没有办法,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打算陪他出去玩,当我快快乐乐和花生一起疯狂奔跑的时候,我突然...
这天清晨,花生又开始唱交响曲,我被他吵的没有办法,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打算陪他出去玩,当我快快乐乐和花生一起疯狂奔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刚刚掠过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影。
我回头看了一眼,好家伙,那不是宋亚轩吗?
天哪,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每次遇见他们都是在我没有形象且非常尴尬的时候啊!
我立刻拉住花生,状似淡定地,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朝他笑了笑:“好巧啊。”
“好巧,这是你的狗勾吗?”他问我。
“对,哇我们俩的狗品种一样唉。”
他有些兴奋:“真的哎!你家狗勾叫什么名字呀,是母狗吗,我们俩的狗可以做个朋友。”
“叫花生,是公的喔。”
他很遗憾的样子:“啊,我家的是女孩,叫鼠标。”
我这几天看了好多他们的舞台和物料,在舞台上的他们闪闪发光,多有气场,可是说来奇怪,每次看着生活中的他们,完全是小孩子的模样。
我故意逗他:“多好呀,长大了以后他们还可以在一起。”
他瞪大眼睛,我笑了笑带着花生继续往前走,他没一会儿就追上来,说:“好吧,如果鼠标是和姐姐的狗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们好封建啊,居然给他们包办婚姻。”我开着玩笑说。
宋亚轩笑得很甜:“有什么不可以,这样我还可以经常和姐姐见面,我好想每天看见你。”
我不知道是该说他单纯还是说他太会,一记直球打得我这个快二十岁的人有些脸红,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听见他在我身后偷笑。
小屁孩。
宋亚轩把我拉进他们家里,说是他们家的阿姨做饭非常好吃,我听闻非常心动——我是专业炸厨房选手,于是我就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去了他们宿舍。
说实话,当我拉开大门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来到了什么世界大战战后废墟,要不是宋亚轩一脸淡定地走到沙发旁坐好,张真源睡眼朦胧地和我打招呼,我已经开始逃命了。
这房子,比我家还乱哈。
我勉强在餐桌旁找到一个位置坐好,阿姨很快就把早餐全部上上来了,我尝了一口,果然很好吃。
这时,一个男人从客厅走来餐厅,他原本慈祥的目光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猛的一下变得犀利。
我被吓得一抖。
马嘉祺看到我被吓到,赶紧解释:“昕哥,这是那个帮贺峻霖的姐姐,就是那天晚上跟你说那个住我们隔壁楼的那个。”
天降大喜。
又能见到帅哥又有钱拿又不费力的工作,谁不干谁傻。
他发了一份工作事项和合同给我,我在七人充满疑惑的眼光中签了合同,又在他们七人充满疑惑的眼光中和昕哥握手并将他送出大门。
“什么意思哦……”丁程鑫说。
吃完饭后,洗完这个重任就交给了我们八个,他们说要用最man的方式决定谁洗。
“什么是最man的方式啊?”我有点好奇。
“那今天你就别参与了,明天你再加入我们的角逐。”刘耀文回答我。
在我充满期待的目光中,这七个人居然开始了石头剪刀布。
大无语事件发生。
经过激烈竞争,最后的幸运儿是我们的丁程鑫老师,他迈着赴死的步伐走向洗碗台,看起来非常悲壮。
好吧,谁让我人美心善,我决定去帮帮他。
走到厨房门口时,我看着他,而他认真地在洗着碗,手指纤长,皮肤白皙,原本的几分稚气因为注意力集中全数褪去,我这一刻才真正认识到,他们本该是离我很远的人,甚至可能过了这个学段,我和他们再不会有交集。
少年突然朝我望过来:“你站在那里发了多久的呆了,姐姐,我故意慢点洗想让你帮我的结果都洗完了。”
我有些尴尬,摸摸鼻子向他走去,他正在洗手,手上全是白色泡沫,丁程鑫忽然坏笑一下,又挤了一团泡沫涂在我鼻尖。
我作势要打他,他一边护着我不让我摔下去,一边躲着我挥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