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和芳敏要被带到教务处接受体罚了,听到念名字二人心里一阵害怕和害羞。
这是学校这学期新推行的试行办法,在学校还讨论了一阵,就是要不要对学生进行体罚。最后包括家长,教育部门在内的代表都表示通过,赞成以这个中学为试点,施行正当规范的体罚制度。这消息一传出马上在学生中引起轰动,众说纷纭。但是因为具体措施是学校领导保密讨论的,因为怕考虑不周的方案引起学生及社会舆论。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体罚师生中早有传言。一种说法是采取传统的私塾做法,打手心,就是用铁尺子打。另外一种说法,打屁股。因为如果打手心,体罚后容易影响学生写字学习。但是打屁股,那么要不要脱裤子,女生如何办等敏感问题又无法回避。所以这在学校里一时议论纷纷。不过有一点已经肯定,为了保证体罚的规范,公正,体罚必须是在学校2名专人监督下,绝对隐秘实行。也就是除了被罚学生,监督老师,没有人能见到被罚情况。另外,体罚不是人为进行,而是专门研究定做了一台体罚机,这种机械行为肯定是有利标准化,公正化的。
上周就有学生说见到体罚机已经运到,已搬入教务处的地下室了。估计肯定是在那进行调试。
这周一,果然校长就在大会上宣读了上级认可的体罚试点条例。各种违反校纪的行为,该怎么处罚,都说的很明白。并且发到师生手中。但是具体怎么处罚,上面没写。光写了处罚标准a,b,c,d,e5个等级。不过据灵通消息说,体罚就是定打屁股了。
周五,果然宣布对本月累计4次迟到和不交作业的小君和芳敏实行体罚,原因是体罚条例上个月上级就批准了,只是细节在讨论。两个小女生头脑一下空白了。真的要进行阿,学校太不讲理了。周一才公布的,为什么周5就要算这一个月的帐。不满是不满,体罚是要执行的。
女老师看看她们不安害羞的神情,说道:“上面签字吧,好了跟我来。刚开始,以后你们就会觉得没什么了“。签完字,二人随着女老师出门,下了地下室。
安排在地下室目的显而易见,隐秘。地下室楼道还是干净明亮的。不过二人心中很害怕,很害羞。怎么打了?肯定很痛。现在的小女生长那么大,哪埃过打阿。现在要…。
走道端头,推开道门,是一个前室,还是很干净光亮的。另一个女老师坐在那,看她们来了,点点头,接过她们手中牌子看看。推开了旁边一道写着“女“字的隔音门,4人走了进去。半个教室大的房间,里面照明温馨。门口1个衣柜,边上几个沙发椅,正中间,就是那台传说的体罚机。两把有点像牙科用的治牙躺椅,并排放着。只是很奇怪,椅子竖的很高。躺椅中间,竖着一个T字形的支架,最上面水平臂两端安着几个摄像探头似的东西,申到椅子上面。机械垂直架的中上端,是个飞机螺旋桨一样的圆形设备,只是端头没有螺旋桨,就一根短金属管。然后是电线连着边上的一台电脑。
从来没见过这机器,但是小君和芳敏也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果然是…。两个小女生脸上一阵红。不敢看那个体罚机器。后面隔音门澎的一声,沉闷的关上。最后那个女老师比较严厉的说:”你两是第一批来体验的,以前没试过,知道是打哪里吗?“
两个女生低着头,不说话。
“回答阿,真不知道我们还要亲自指导你们”那个老师不耐烦地说。
小君恩了一句:“知道“
“打哪里?“老师接着大声问。
小君抬头看看那两个椅子,小声说:“打屁股吧“。
老师恩了声,眼睛看眼她们两个的下腰,一个穿牛仔裤,一个黑色裙子,15,16岁的女孩子,身材苗条,臀部圆挺,娇小。接着说道:“知道就自己把裤子拉下来吧,连着内裤阿“
“阿“小君和芳敏惊呼。什么?
另外一个不说话的老师从边上拿来了学校的体罚规范,说道“这里有规定,给你们看。“说着指着那行字:“无论男女学生,受罚部位均为裸露臀部。范围以腰底以下,大腿中部以上…。“
犹豫中,那个严厉的老师啪,啪两下,轻拍她们屁股,说:“快点,这都是女的,完了我们还有事。“两人终于慢慢脱下裙子,牛仔裤,放在衣柜上,穿着内裤,被两个老师拉着胳膊分别拉到那两张45度半竖着的椅子边上。接着,两个老师让他们贴紧趴在椅子上。脚踝,膝盖,腰,手臂4处,马上被宽皮带固定了。两位老师最后作的是把她们开始不好意思拉下的内裤,拉了下来,一个老师又轻拍拍芳敏圆挺的小屁股,说道:“别紧张,这会打了,下次注意就行“。这样,两个女孩屁股全露着,身体45度的斜趴在椅子上。
屋内一片安静。两个老师走到电脑操作台前,输入了小君和芳敏的姓名,年龄,性别等,那个年纪大些,严厉的老师点击了“开始“。马上,室内的灯都灭了。换成T形架水平端的4盏灯打开,正好的照在小君和芳敏的屁股上。灯光下,两个女孩的屁股柔滑而雪白,却无助的趴在那里。小君和芳敏相互对望一眼,除了头能动,身体都被固定了。害羞和害怕,不知道下面是什么。
电脑上很快显示:“对象扫描开始“,然后,那个T形架“卡之“一声启动了,平行于两把躺椅,前后移动了2次,灯光在小君和芳敏腰,屁股,到大腿上扫过了两次,然后停了。电脑显示:“对象分析开始“然后是数据出现:血压…,正常;心跳……正常,呼吸…。正常;腰围…。,臀围……臀部脂肪量………
那个年长的老师微笑道:“不就打顿屁股,还用这么个高科技的机器“。原来这个体罚机,是为了防止体罚中伤害学生专门研制定做的。请了医学,生物学,机械,心理教育各方面人员合作制成,价值2百多万。固定人体的台面,腕带等均有传感器,可以实时监控受罚人的身体情况,一旦出现不适,体罚马上暂停,或者结束。而那个T字台上,有高精度影像扫描监控头,可以建立分析出受罚人臀部形状等指标,选用最佳的方式体罚,而不会伤害人体。
2分钟后,电脑页面刷新,分两栏显出两人的分析结果:
身体状况:正常
臀部状况:中小型
建议工具:3号女子板
建议力度:3号
建议姿势:W形
这都是电脑根据扫描监控数据分析得出的体罚建议,但是每个后面也可以人工进行选择,比如,建议工具,就可以在后面选1,2,3,4,5号板。界面非常开放。由于小君和芳敏各方面都接近,所以分析结果也一样。年轻的老师看看年纪大些的,然后打开一旁柜子,照标注拿出3号女子板。这是块约1个巴掌宽,两个巴掌长的木板,厚度稍薄些。由于是女子用的,在两面都贴了一层很薄很光滑的橡胶,估计是为了打在女孩屁股上伤害小些。年轻老师拿着板子走到机器前,把板子把安在了垂直架圆盘的那个短金属管里,固定好。然后回到这边操作台。年长些的老师看看,在电脑下面鼠标点击:确定。两把椅子同时开始转动了。
小君和芳敏只觉得以腰臀部为轴心,椅子开始转平。而椅子像牙科椅是分成4个部分的,在接近水平时,小君和芳敏身体上部接着往下转,大腿也往下拉,而小腿则被向上抬。很快,两人均被固定椅子调整成接近w形的面下爬着,腰身下斜,大腿下斜,小腿微微上抬,屁股恰到好处的翘在最突出位置,不绷得太紧,也不松。然后,T形架前后移动就位,安着3号板子的圆形装置上下自动调整,在刚好接近两位屁股的高度上停下,上面安着的板子原来在12点方向,缓缓转向左边9点方向,慢慢碰到小君的屁股上,小君觉得屁股一凉,然后就听“之“一声,板子抬起,转向右边芳敏,大约在3点方向碰到芳敏的小屁股。同样是一碰到,就抬起了,转回12点方向停住。然后最上面绿灯亮起。
小君和芳敏知道了,原来这个打屁股机是中间共用一块板子,左右转动,分别打趴在两边椅子上的人。两人被固定着无法动,四周光线很暗,屁股翘在灯光下等着,心中好害怕,机器打起来,肯定很无情的阿,而且机器力量能小吗?
显示器上,年长的老师继续点击了“下一步“,画面换到下页,“选定处罚结果“然后下面各是两人名字栏下,5个标注着a,b,c,d,e字母的红色块,a是接近紫红色,往下颜色依次变浅,到e已经是淡粉红。显然,这是选定最后把两人屁股打成什么颜色的。以往用的板子数量,其实很难实现公平的结果,因为人臀部大小不一,所以对于大个子来上40板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身材小的,40板可能臀部就全烂了。现在应用颜色结果进行定义,就非常准确公平。因为经过电子摄像感测仪得到的颜色非常精准,对于身材大的人,和身材小的人,把屁股打成同样的颜色所受的痛苦是一样的。
老师鼠标在每人的选项c下选定,c的颜色,是大红了。站在一旁年轻的老师看到了这个机器的表现,小声问:“张老师,这两个小女孩受的了吧,这个看起来很重了“张老师说:“这个机器会控制的。再说,处罚结果都有纪录,我们谁敢改阿。你改了小心把你送上去“说的指指那个椅子,年轻的女老师脸上一阵红晕。
显示器出现了最后确定信息,列明了所有的数据,两个老师核对了遍,还是张老师鼠标点击,“执行“按钮,机器打屁股板子的处罚开始了。
圆盘上面12点钟方向的3号板,中速的向左9点钟位置打下,啪的一声脆响,打在小君的右边屁股上,小君阿的一声轻呼,身体一缩,屁股想收回,无奈被固定的很紧,还是那样翘着屁股无法动。然后板子很快转到那边,就听芳敏一声呼叫,屁股上也是一下。那边声音刚落,这边小君左屁股上又是同样力度的啪的一下,板子又转过去打芳敏了。板子就这样有规律的,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声音力度均匀的重复着。“啪,阿,啪,阿“
芳敏和小君很快就发现,这个打屁股机真的很厉害。打在屁股上的力度不算大,但是很痛,而且它能根据摄像头的监测,自动调节板子连杆的长度,方向,击打屁股上不同的部位。10多板下来,两人的屁股上每个部位都被打过,颜色均匀微红。第一次被打,还是这样姿势打屁股,又痛又羞,难受极了。
这时显示器上两个画面分别显示的是既时的两人受罚情况,受罚人的屁股在主画面,下面的有模拟受罚结束的画面,两者比较,能知道处罚的进行程度。现在和最终的深红比较下来,还早着呢。那边的板子,左一下,右一下的在打着两个微红了的女孩屁股。
大约打了30多下,两人的屁股已经全红了。板子还是那样持续的左右啪,啪,啪,啪,啪的打击着。平均每5下,就把屁股从腰底到腿根部全面覆盖一次。芳敏实在有点受不了,开始求饶。眼泪也出来了。说道:“老师,停一下吧,太痛了“老师向两个女孩大致解释了下处罚的结果,然后说:“机器现在没有显示你们受不了,如果有,机器会自动暂停的。“说完话没1分钟,那边小君的板子声没了。板子每次转到小君臀部上几厘米处,就自动停了,然后照常打过芳敏这边来。只听机器发声:“2号受罚者心跳过快,现暂停。处罚还未结束,请不要乱动。“传感器已测到小君身体不适宜再打,所以自动暂停。这边芳敏气氛无比,自己都要哭了,小君一声不说,却能暂停休息,是不是机器坏了,还是老师报复…。不满是不满,这个姿势固定死,又能怎样,后面屁股都快炸了。
大约又10多下下来,芳敏这边的板子也停了。机器同样也认为芳敏需要暂停休息了。两人趴着,互相望望对方的身后,一片红色覆盖在屁股上,像是颜料涂的一样均匀。但是估计离电脑定义的深度还有一些差距,所以接下来,还要埃多少板阿…。这边两个老师也看她们被打得很厉害了,一看电脑屏幕上,距离完成估计还有25%。旁边有个“缓解“按钮出现。让她们休息下。两个老师一至同意。点击这个按钮,柔和的歌曲响起,T型架水平端降低了,芳敏和小君一阵紧张,要有什么花样出来了。”哧“一声响,把两人吓了一跳,紧接着屁股上一凉,一层水雾东西喷在自己翘着的屁股上。一阵清凉。是机器安装的云南白药气雾剂喷送出来了。然后,两端同时开始向两人屁股上吹出微风,芳敏和小君顿觉得后面的痛苦减了不少。让人暂时忘了这是在受罚,仿佛是在按摩休闲。这边老师也在笑着讨论,这机器还真好,现在学生,连被打屁股,都那么享受。像以前小孩被打,裤子一拉,一股力打到完,谁管你哭喊的。
正休息着,机器绿色灯闪烁,声音提示即将继续处罚。芳敏和小君顿时回到现实,屁股上依然火辣疼痛一片。这回接着打,椅子自动调节了下角度。让两人身体更加平缓,屁股翘的没先前那么紧了。打成这样,两人的屁股都红肿了,皮肤本来就绷得很紧,再翘那么紧肯定要打破。这个机器设计时,有人体生物学的专家加入,对于臀部肌肉,皮肤,神经的关系考虑充分。所以每个姿势都是针对受罚个体的情况,进行调节。确保击打效果最痛,但是伤害最小。
不管两人愿不愿,后面的板子照常开始啪啪啪打起来。一点不比之前舒服。大约又30多下,芳敏的板子停了。经过摄像探测对比,电脑显示已经到达预设处罚结果。又过了几板,小君的也停了。机器上照射的灯光熄灭,房间灯光亮起。然后,椅子缓慢复平,竖起成45度。老师过去各自把她们解开,两人已经无力的靠在平台上。再看她们的屁股,全部纯正均匀的红色。这机器打的就是不同,边界清晰,效果一致。仿佛复制的一样。这就是机器体罚的公正处。
小君和芳敏不敢再看了,穿戴好。互相护着,就想赶快离开,永远不要来,她们再也不敢违反校纪了。
听到谢老师的指令,几个和我一样不及格的同学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很显然谁都不愿意站到讲台上当众被打屁股。“动作快点!”谢老师严厉地呵斥道,“不接受惩罚,你们怎么能改过奋进。”我战战兢兢地走到讲台上,连同我站到讲台上的还有4个男生,只有我一个人是女生,想到即将在这么多同学面前被打光屁股,难堪极了,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老规矩,动作快点”谢老师有点不耐烦了。几个男生陆续将裤子解开,连同内裤褪到腿弯,露出整个屁股和大腿部分,然后手扶在黑板墙上,撅高了屁股等着挨打。我的手扶着解开的裤子,犹豫着要不要脱下来,虽然还是未成年的小孩,但身为女孩早就知道光着屁股的羞耻了。“不脱就是违反班规,将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谢老师说。我再也不敢迟疑,连忙也脱下裤子,撅起了光屁股。没有了裤子的遮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感觉凉凉的,我只觉得身后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屁股,说不定班里的调皮蛋还会将我被打屁股的事情到处宣扬,我心跳加速、闭上眼睛,只盼着赶快结束这场噩梦。
谢老师将橡木板子收好,说道:“你们可以起来了,下次如果再不及格,就等着加倍品尝板子的滋味吧。”我在同学们的注视下缓缓直起身,提上裤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要坐下,被打肿的屁股接触到硬椅一下子疼起来,我跳了起来,在旁边的同学的偷笑中慢慢坐了下去。我想我会牢记这次教训,起码再也不要尝到板子的滋味了。
那是二年级的一件事了。那天,我背着书包匆匆来到班级里,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就看到大家手里都拿着数学的《口算》作业本准备交作业。我奇怪地问同桌:交这本作业本干嘛?同桌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昨晚不是有这项作业的吗?你糊涂啦?”我仔细看了看黑板的角落,上面赫然写着:《口算》作业本两页,明天交。糟糕!都怪我昨天放学走得太匆忙,没有顾及这项作业,等会儿就要交了,我的作业本还是一大片的空白,这可怎么办?我心急火燎地开始做,可是进度很慢,情急之下,我借来同桌的作业本火速地抄起了答案。刚抄完最后一题,上课铃响了,我赶紧把作业本交了上去,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第二节就是数学课,老师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继续讲课,这让我放心了不少,以为这件事没有被老师知道。可是下课铃响了之后,老师冷冷地对我说:“南楠,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心里一紧,完了完了,肯定是被发现了。我低着头来到办公室,只见数学老师拿着作业本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拍,呵斥道:你自己看!我胆怯地看了一眼桌上的作业本,上面几乎全都是鲜红的大叉,而且这笔迹好像似曾相识,这难道是我的作业本?怎么会错那么多呢?我同桌数学成绩可是非常棒的呀!我正忐忑着,数学老师严厉地问我:怎么回事,你的数学也是不错的,怎么会做成这样?我茫然地注视着那布满大叉的两页作业纸,猛然发现,自己的第三道题是空着的,从这道题开始,下面的就是全错。竟然是把题目抄串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我欲哭无泪。“这件事情我很生气,我已经告诉你的家长了,你先回去上课吧。”老师说完就不再理我。我悻悻地走出办公室,一路走一路想:家长?老爸老妈都在加拿大工作,家里只有一个大我9岁的亲姐姐,难道说这件事被她知道了?那我岂不是会死的很惨?她的力量我可是领教过的。
总算是熬到放学了,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里,姐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看看她铁青着的脸,预感到情况实在是不妙,没敢吱声,只是害怕地靠在门上,不知所措。“说说吧,怎么回事。”姐姐没有看我,只是这样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我昨天忘记做一样作业了,早上找同桌抄了一份可是把题目抄串了,就这样。”我支支吾吾地回答。姐姐还是没有发火,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要是愿意站在那儿你就站着好了,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来找我吧。”说完就起身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我坐在书桌前做着作业,突然间眼泪掉在了作业本上,我明白姐姐是爱我的,即使是用了这样一种方式。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抄过作业。
十八岁了已经懂事,於是会在某个夜晚不经意间想起童年的一切……许多快乐的记忆飘过脑海的时候,那挨过的一顿顿打也就浮现眼前。
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常常是母亲一人带我,作为老师她对我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小时候妈总会说不会因为考试打我,的確,因为她明白打是打不出好学生的而我的学习也並不用她操心。她打我往往是因为犯了大错例如说谎,无礼之类。
妈说:去把笤帚拿来。我去厨房拿来了那个粗粗的笤帚,妈妈每次打我屁股都用它……裤子脱下来!在那之前我也是挨过母亲手中的笤帚柄的,但从没有拖过裤子。我支支吾吾的说就这样打吧,妈你要是气不过就多揍几下。可没想他说,要我动手吗?我没做声。於是妈一把將我的裤子脱到脚踝按在床沿上拿起笤帚一下一下的打。疼……钻心的疼……可是我不哭,我知道是我犯了错误,害妈妈担心和生气。妈边打还边说: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啊?欠揍啊是不是?你说你该不该打,该不该?
空气里是凝重的气息和笤帚呼啸而过然后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响亮、清脆。啪啪啪啪的一声声,我知道那是笤帚落在我的屁股上的声音同时也是落在妈妈心上的。那时我很伤心,不是因为妈妈那笤帚揍我,而是因为真的觉得自己很不乖总惹妈妈生气……
已经记不清打了多少下,反正我看到豆大的汗珠从我们母女两的额头上滚落,和镜中红肿的屁股,我没有泪痕的脸和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我想我是真的错了,於是在妈停止打屁股的时候,我便向她认了错。她轻轻摸了摸我红肿的屁股说,知道今天为啥打你吗?我不做声。於是她说你先是让我担心你的安全,后又说谎,就该挨揍屁股。让你脱裤子是因为妈妈今天实在太生气怕隔着裤子打屁股会没个度,脱下来就可以看,虽然现在还是打的惨不忍睹,但是妈妈今天真的很生气,你能体会到吗?“能,我能体会”心里不断这样说著,想起进门时母亲焦虑的眼神,泪流满面……
前不久,我小学的女同学小然邀请我去她作客,我欣然前往。到了她家,在她的房间里参观,我看见她书柜里有一些日记本,上面有一张标签写着:“小学”两个字,我明白了,那是她小学的日记。我向她发起了请求:我想看看你的小学日记,她很高兴的答应了,她说:“你是这些日记第一位读者!”翻来翻去,翻到了小学六年级的日记,我突然看见了一篇日记的题目为:“我被打屁股了”,我大体的看了一下内容,想起了上小学六年级时,被我和小然被老师狠狠的打屁股的那件事了。让我给大家讲讲吧,作为一个教训,也作为一个回忆。
那次去小然家已经是初二了,我回忆起了这次教训,也让我体会到了我们之间非常浓厚的纯洁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