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人私信我说还想看改图,所以又改了两张。
第二张是模板,画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笑死,感觉改图对练习画表情有很多帮助www
一个扭曲的短打,很雷很ooc,这么阴间的东西没在中元节发出来真是可惜
奥尔菲斯视角
家庭捏造,有一点语言侮辱和一点狗塑,有一点描写,雷的快跑
————————————————
从前我一直是两个人,或者说两个人格。这一点被发现的很早,大概在我七岁,掐死我妹妹的一只小狗的时候。其实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识,毕竟严格来说那也不算是我做的。我充其量只是在犯罪现场被抓住之后惊奇的发现我本人就是罪犯,哦,还沾了一身狗毛,证据确凿的罪犯。
我的父母做出了正常的反应:对我的精神表示担忧。但他们实在没有必要假装带我去看的不是心理医生,这除了让我不再像之前那样信任他们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我很高兴...
我很高兴医生的职业素养很高,他发现了“噩梦”——他们取的名字,给我的第二人格。因为我在掐死小狗之后非常非常冷静,或者冷淡,无感情,或者随便什么。这一切发生在一个七岁小孩身上实在像一场噩梦。但他们不知道,他们发现我拎着小狗尸体的时候,我已经是我了,而不是所谓第二人格。但他们也言过其实了,我并不是毫无触动,我感到惋惜。
那毕竟是一只很漂亮的小狗。
妹妹很疑惑她的小狗去哪里了,官方解释是和朋友一起去旅游了,这是由父亲说的。他不适合讲这种温馨的童话,或者说是小狗的死全是因为我的精神失常这一点让他感到不适。总之他的表情很僵硬,眼神游走着刻意避开我。母亲差不多,她假装用力擦桌子上的一小块污渍,但那是焦痕,很早之前就被我证实过擦不掉了。
妹妹不会察言观色,她还小。所以她相信了,带着一点难过。至于我,当时在忙着切我的咸熏肉,如果不是我知道真相就埋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一两米处,说不定我也会相信。
噩梦出现的并不频繁,并且,不像别人觉得的一样,我并不厌恶他。他后来基本只在饭桌上出现,或许是因为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也可能是因为他也喜欢咸熏肉。总之,没有施暴对象之后他显得安分很多,但足矣让父母看出不是我。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六年之后,他们听从医生的建议,给我找了一个年龄相仿的玩伴。
坎贝尔第一次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噩梦,但他是否认出了他仍然存疑。父亲手放在他的肩上,和母亲一起微笑着,介绍比我大了两岁的坎贝尔。
我猜测他是被领养的,太长的还没有理过的头发,和过于瘦弱的身材,但也就是我的猜测。其实应该从眼睛来看的,会更准。但他的刘海把眼睛遮了一半,剩下一半我看不出什么东西。
他是在继那条小狗之后第二个被领进我们家的活物,我猜想妹妹会很喜欢他。
欢迎的环节无关紧要,那时我们正准备吃早饭,整个过程很简短。坎贝尔被安排在我的旁边,对着刀叉犹豫了一会儿只是拿起了勺子挖了一口布丁。现在想想,也许是他并不知道正确的拿餐具的姿势,即使观察了我和妹妹之后也一样,哦,噩梦惯用左手。
妹妹时不时往这边看看,发现他只吃了布丁之后把自己的那一份推了过来。坎贝尔没有接受,他明确的摇了摇头但是表达了感谢。
“接受吧,她讨厌吃布丁。”
这就是噩梦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坎贝尔听到之后愣了一下,在妹妹“不是因为这个才给他的!”的叫喊声里微微低了低头。但很快他恢复如常,也许是因为在来之前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其实妹妹当然是好意,这噩梦清楚。但是能让别人开心的事情他并不很乐意做。桌上的气氛有点尴尬,噩梦吃完最后的半块煎蛋之后把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了我。但是我除了收拾我吃完的餐具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呢?难道是和我们的新成员聊聊天?我看得出来,如果能让他一个人待着,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了。所以,父母对我的不满,通过眼神传递给我的时候,我表示不解。
当然,需要解释,我并不讨厌他。
反之,我对他很好奇。
他的房间夹在我的房间和厕所之间,这意味着我每天总有几次必须经过那里。如果他偶尔忘记把门关好,我能看见他坐在床上看书。那么,他是怎么识字的呢,在孤儿院里,会是谁教他的呢?
随后我又想起来,我从不知道他的来历,一切他的背景故事都只是我脑子里的臆想而已。
噩梦也对他很有兴趣,哦,这倒真是他的不幸了,如果把噩梦的恶劣比做深灰色的染料,那么即使是我都可以看做洁白无瑕,这很能说明问题,对吗?
所以,在一些事情之后,他的生理和心理上,应该都很害怕我。
其实一开始我没有打算对他施暴的,是噩梦起的头。而在我看见他眼底实实埋下的恐惧的时候,我承认,没有忍住。
说不定就是天生的,说不定持强凌弱就是所有人骨子里的本能,只是是否被很好地激发出来,能不能回应到那几万年前的先祖的呼唤还得看看周围的环境。也许我也可以把错全部推给噩梦,毕竟他每次在折磨的最后关头都会突然把我叫回来,那时候暴行的实施就像咬一口到嘴边的苹果一样容易。所以,我承认,没有忍住。
其实噩梦这么做也是有好处的,只是不对坎贝尔。我发现我们正在慢慢贴近,在坎贝尔的痛苦里,暗灰色的颜料和白色的混合在一起。所以也许父母是对的,我的精神疾病可能真的会慢慢消失,那时候我和噩梦就是一个人了。
只是为难了坎贝尔,真是抱歉。
既然都提到了父母,不妨再提一提妹妹。她确实和我想的一样,很喜欢坎贝尔,她会和他讲笑话,讲到一半先自己笑起来,然后勉强的把剩下的讲完,期待着看到后者脸上哪怕是微微一笑。她会注意着把喜欢的东西分给坎贝尔,虽然后者几乎几乎不会接受,但她仍会照做。甚至在邻居家的小孩子说闲话的时候,她会挡在他的前面和他们争论,整个场景看上去甚至有些滑稽。坎贝尔和她的关系很好,肉眼可见。
因为觉得亏欠我的父母,他的恩人,所以他觉得忍耐我的恶行也是可以的。因为对我妹妹和父母的爱,所以他不舍得离开这里。
我们在父母和妹妹面前维持了几年兄友弟恭的关系,除了在他们面前之外,他基本不会和我说话,即使是求饶也是无声的。其实本来这种关系可以一直维持下去,如果他那一天没有发现我在对着他的照片手///淫的话。他看上去完全的不知所措,生根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应该走的,或者逃跑。但有必要提及,我没有强迫他,我更可能算是说服了他。但也不算是走正常流程的说服。
“你应该自己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那时候我正在强迫他把嘴张开,摁住他的舌根。手套因为津液被慢慢打湿,我不是第一次感觉他可以很色///情,但是确实是第一次付诸实践。我很高兴作为第一次的时候我是我,而不是噩梦。不过他也很久没有出现了,就那时候的最近来看。
就像剪刀剪不开厚重的布料,但如果先撕开一角又不一样了。一段更加畸形的关系反正开始了,在坎贝尔的默许之下。
通常他晚上不会锁门,哦,是我要求的。他曾经拒绝过,在发现我实际上掌握他的房间钥匙之后有些无力地放弃了。他骂我是疯子,无赖,在他没有力气的时候。我没听过那么温柔的责骂,和他发红的眼眶很适配。
他变得比之前浓墨重彩一点,深绿色的眼眸是绿色的深井。他是在变得鲜活,如果是因为我们新的关系那我很荣幸。但我更倾向于是因为最严重的事情已经发生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就像那个故事里有个轻佻女儿的,兵营驻扎在自己家旁边的父亲,也像那一把用一根头发丝悬在头上的剑,如果真的迎来结局,那反而是一种解脱。
“你真是个疯子。”
坎贝尔看着自己腿上的淤青,我笑了笑,“那么你是婊///子?”
他的嘴抽动了一下,大概是不想和我争论,毕竟从结果来看,最后输的总是他。
他看上去有些失落,这倒是有些奇怪了,他总不可能有某种期待吧?后来我发现这种失落来自他对于我父母和妹妹的愧疚,他在用道德的绳索慢慢勒紧自己。
其实这有必要吗?在几年的共同生活中我已经知道了他就是来自孤儿院,说实话,也许就呆在那里说不定都比待在我家里好。是父母把他带进来的,是妹妹把他困在这里的。当然,如果没有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但我没有那种道德信念去忏悔。
一天早上我在早餐前进了他的房间,他从书里抬起头看了我两眼,没有下逐客令。
“不好奇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反正没什么好事。”
也许是吧,总是这样。
“没关系吧,还是说你两张嘴不能一起吃东西?”
他又开始骂我。
早餐我没怎么用心吃,我在注意坎贝尔微微踮起的脚尖。看得出他在努力控制住自己,但还是几分钟之内败下阵来,胡乱搪塞一句吃饱了就收拾收拾走了。
我到不是很急,我知道他赶着回房间把东西拿出来。
我对着同样快吃完了的妹妹说:“你把他的布丁端到他的房间里好吗?”
妹妹没怎么想就答应了,我说过的,他们关系很好。
我听到敲门声,然后是门里有些沉闷的抱歉,于是妹妹又端着布丁回来了:“诺顿现在有事,我等一下去吧。”
“没事,”我把盘子收拾起来,“我去吧。”
我没有敲门,说我有特权或者说我没礼貌都可以。不过坎贝尔似乎不是很警惕,他门都没有锁。
黑发凌乱地埋在枕头间,他把他已经叠好的被子重新盖在了自己身上。
我把他拉起来,他失焦的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他的手边是沾着水色的玩具,他的嘴唇不住地颤抖。
“……你,你他妈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
哦,我忘了告诉他了,不过一点点催///情的药而已。
“这可不是什么烈性的药啊,坎贝尔,不如审视一下你自己的欲///望到底有多强烈?”
其实我骗了他,那就是烈性的。
他看起来屈辱和难以置信,不过最后情///欲占了上风。
“……帮帮我。”
我没有拒绝。
“……你真漂亮,坎贝尔。”
汗水从发缝里滑下来,他的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喘气。我能感受到他烫人的温度,我把手环上他的腰。
“张嘴?”
迷迷糊糊间他把头抬起来一点,我们交换了一个吻——我们很少这样做,很难说我们直接到底有多少爱的成分在。
“……乖狗狗。”
他不喜欢被这样称呼,但他现在所能做的最多只是瞪我一眼。
然后,门外传来了妹妹的声音:“奥菲,你没有拿布丁过来。”
门只开了一条缝,妹妹没有进来。
“还有,哪里有狗狗?”这次也许带上了一点茫然。
坎贝尔消失了,也许是因为他从此不再敢面对妹妹和父母。他在凌晨下楼的时候我刚好在客厅等他,我猜到他会走的。
我们没有交谈,最多是我挥了挥手,他看了我一眼。
“我们应该去找他的。”妹妹看起来很担忧,其实她那一天没有看到什么,隐约猜到也没有。她的哀伤透露出一点小时候的影子,那时她的小狗刚刚被我杀死。
所以,其实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坎贝尔将要发生的结局了。所以,在后来,我看到他的尸体之后,我除了觉得很巧,竟然又被我撞上之外,没有多余的惊讶。
我感到惋惜。他毕竟曾经是我漂亮的爱人。
哦,不一定非得称爱,我和他都恶心这个字眼出现在我们之间。
那么就,为你没有一个最后的安身之地感到悲哀好了。
再见。
——————————————
感谢阅读
四个小时极速打字,学校放假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合理吗
做个民意小调查
昆勘扣2,杂勘扣3
没人我就用小号撑场面了(你
————————————
二编:各位好请不要上升角色或者辱骂之类的,看到比较过分的我会删评。
原谅我一个都没点到()
依旧后续但是梗图
哥俩大三。残月在实习,是纳撒班的代理班主任。小哲在备考。之后还有赫尼的剧情,设定会慢慢补充ヾ(′`。ヾ)
(口嗨好爽,一直口嗨一直爽,有种画不完的美...)
这几句话老在我脑子里的打转
1.卢修斯
“亲爱的,大晚上的挑灯夜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马尔福先生,如果你下次不再突然出现,或者是破窗而入,我可能会听取你的建议”
“不要在意这些,要知道你熬坏身子,我可是真的会很伤心”
卢修斯压低声音靠近斯内普耳边说
“那你可以自己解决,你是成年人了,不会连自己的心情都平复不了吧?”
斯内普依旧看着自己的魔药书,一只手腾出来捂住了耳朵
“好了,把手放下来吧,我这就走……”
卢修斯没再说什么,便走出了地窖
“他这次怎么……我太过分了吗”斯内普自我怀疑,他以为自己怎么说,卢修斯都会死皮赖脸的和他聊天,结果这次他...
“他这次怎么……我太过分了吗”斯内普自我怀疑,他以为自己怎么说,卢修斯都会死皮赖脸的和他聊天,结果这次他安静的走了,他怀疑是不是卢修斯也受不了他的毒舌了
“……走了也好”他叹了口气
揉了揉眼睛,走向床边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脑海里开始循环播放刚才的一幕幕
可是明明自己还没有“发挥”啊,怎么卢修斯就走了
斯内普想不通
“卢修斯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自言自语着
“确实有点”
斯内普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了
但很快有感到一丝熟悉
“卢修斯你耍我,很好玩吗”
卢修斯倒挂在窗外,示意斯内普开窗
“别生气啊,亲爱的,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斯内普虽然很生气,但也怕晚上太冷,卢修斯一直在窗外会生病,毕竟他确实很执着……
2.哈利波特
“教授,你看我,我在妨碍你工作,快关我禁闭”
斯内普无语的扶着额头,手中的笔不自觉的攥的更紧了
“救世主,已经无聊到来烦他的教授了吗,是谁给你的勇气,凭你是格兰芬多吗”
“教授,教授……斯内普教授”
看着还没自己一半高的小人,斯内普总有种扣分的冲动,当然看现在这种情况,扣分很正常
“关关关,哈利先生如你所愿,你关三天禁闭!”
“谢谢教授”
如常所愿哈利哼着小曲儿,走出了办公室
晚上,看着地窖内的哈利,斯内普还是有点后悔答应他关禁闭的要求
斯内普简单的安排的一些任务就要忙着去做魔药
哈利却一把抱住了斯内普
“教授,今天的拥抱”
“小巨怪”斯内普撇下身上的小哈利,走向坩埚
哈利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也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去做刚才斯内普安排的任务
深夜
斯内普揉了揉眼睛
不早了,该睡觉了
看着外边还在忙活的小哈利,斯内普突然有些不忍,但随即又想到,反正关禁闭是他自己要求的,又不是自己的事,便也没在理会
冬天的地窖难免有些阴冷
斯内普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突然想到,这么冷,哈利还没学保暖类的魔咒,会不会很冷
斯内普摇摇头,质疑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小巨怪
但突然腰间一暖
哈利抱着他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斯内普不可置信,紧绷着肌肉,每一根神经都说着拒绝
但一晚上,一动也没动
3.卢平
自从被斯内普揭穿了狼人身份,卢平自是不好过的,找不到工作不说,就连平常不加掩饰的走在路上,路人都会悄悄的远离
卢平理解他们,这不是他们的错,谁让自己是个定时炸弹呢,他们害怕也很正常,但他始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仅仅因为自己是狼人吗,也许吧
刚上完课的斯内普,走在走廊上,想着自己之前害卢平没了工作,而且还让这种消息扩散了出去,他很难想象卢平现在该怎样生活
他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
他找到卢平,邀请他去自己家住,而且还说会给他找工作
卢平被突然转变的斯内普惊到了,但也没有拒绝,只是点了点头
很快,卢平成为了斯内普的“舍友”
又找了一整天,卢平累的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难得斯内普没课,早早地就回来了
看见劳累的卢平,斯内普心里不是滋味
坐在卢平旁边,看着他
“拜托,别这么看着我,我挺好的”
“真的吗”
“……好吧,事实上,有些累”
“是我的问题,很抱歉,如果不是我,你应该还可以在霍格沃茨当老师,我明明知道你不会伤害学生们的”
“我本来就是狼人,你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这不是你的错,更何况现在你给我住所,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卢平的安慰让斯内普更加愧疚了
“那不然,补偿我?”
卢平看着失落的斯内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什么”
斯内普确实很想补偿,但自己能那出什么呢,拿钱卢平肯定不要,现在这个住所,也算不上是补偿吧
“抱抱我,西弗”
斯内普震惊到心跳加快,抱他?这算哪门子补偿
“为什么”
“给我的补偿,我只想让你抱抱我,毕竟高冷的魔药教授的拥抱,可不是轻易能得到的,多珍贵的补偿啊”
斯内普消化着卢平的话
“就这样安静的抱一会,好不好西弗”
“……好”
被这个刷屏了好上头画了
赫:不是哥们,你把监听器放你上司身上
特:可这里符合这些要求的只有你
哲人石好像变成了play的一环。。(不是
调戏被打
不会画画不会写文只会做屎
因为太好笑了所以发出来笑一笑
边画边笑我服了
随缘发随缘看,今年大宝终于上垒啦攻喜!!
完整蓝鸟阿P( ̄)
寸不己果爹没忍住改了哩……一点果爹的地狱笑话
p2是原图
但凡作者猫猫佳大人不把哪吒画的那么美那么好看又纤细,我也不会吃饼渣,几年前就在吒受坑里躺平,结果就是没有结果,这漫画至今都没个结果,太难受了。ps:侵删
岳清源,我承认你很帅,但夺妻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