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霁的推荐LOFTER(乐乎)

#all,男嘉宾:普莱斯、幽灵、肥皂、盖兹、格瑞夫斯

我偶尔会思考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我都不是。

我思考人生的时候也很少——对不起我感到自己的脑容量还无法接纳这么高深的问题,毕竟妹妹啊,阿拉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好伐啦(点烟.gif)。大多数时候这种问题就像一条刚刚出水还活蹦乱跳的鱼滑过了我光滑的大脑皮层,带着义无反顾的气势冲向了我的脑海,俗称脑子里的海。

但此时此...

但此时此刻,我不禁开始思考,自己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四面光滑而模糊的镜面向中间挤压过来,感觉很狭小。

我在一楼上的电梯,正无聊地看着墙面。随后,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三楼。

而在电梯门打开的短短的一秒间,我突然领悟了人生的意义。

我看向电梯外的人,眨了眨眼,确认了面前的景象不是幻觉。

离我最近的是一个带着渔夫帽的男人,留着修剪得当的棕色胡子,紧绷的袖子很好展现了他的手臂肌肉,很高,我需要抬头看他。而在我从下往上看时,从他渔夫帽的阴影中能够窥见一点微光——那是几乎被阴影染成黑色的蓝色眼睛。

让我想到了棕熊。

而像他这样的,电梯外面还有四个。

在精神上,我完美符合这项要求:看到面前五具完美的肉体,身为一个低俗的人,洒家此刻便是立时死了也值了。

在生理上,我可能也很符合这项要求。面前不仅是四种风韵各异的男色,而且是四个全副武装、平均海拔180+的壮汉,我还隐约看见远处,在他们身后的走廊上有人在趴在地上,可能是睡着了,毕竟我这些邻居都很爱深夜蹦迪,白天补个觉也是合理的,至于周围的红色应该是颜料吧……哈哈,妈妈,吾命休矣。

在他的队长击毙那名女性“平民”的时候,约翰·麦克塔维什先注意到了桌子上那把普通的锅铲。

随着她的丈夫身中数枪而倒下,顶着几名士兵未曾放下的枪口,女人的第一反应是转身,手伸向了桌子。

然后她就成为了这间屋子里第二个倒下的人。

而在子弹破开空气、在人体中搅动的那一刹那,麦克塔维什越过女人的身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那把锅铲,上面沾着红汤和番茄的碎片。女人的手还搭在桌边,像一条将要垂落的丝巾。距离那把锅铲不过两个手掌。

那一瞬间,麦克塔维什的心脏收紧了一下,像被丝巾紧紧勒住。

但下一秒,缠在他心脏上的丝巾就无力地掉了下去。因为他看到——托了他身为精英士兵的敏锐观察力——在桌子上,除了那把锅铲,还有一把枪。距离女人的手不过一个手掌。

盖兹走过去,关上了正在熬汤的锅炉,厚重的番茄香味与浓密的血腥气掺杂在一起,像是一同在锅里翻腾。

“可惜。”盖兹说了一声,可能是在说汤。但麦克塔维什品出了一点不同的意味,因为他也有同感。

——可惜又一个人错失了被蒙冤为“平民”的机会。

“三楼清理完毕,还有两层。”普莱斯按住通讯器。

“观察者,你确定这栋楼里真的有平民吗?”盖兹说道,他之前差点被一个伪装成平民的敌人来了一梭子。

他们的耳机里传来拉斯威尔的声音:“不能确定。”

“不敢相信他们在这里有整整一栋楼。这是什么?毒贩的宿舍吗?”肥皂骂道。

“这栋公寓是对外出租的,一开始的确有很多平民。但后来陆续搬走了不少,毕竟你的隔壁住着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的危险人物——不过先前的那些租客的确给他们留下了很好的遗产,以至于让他们能够窝藏目标这么久。”

“什么?”

“伪装,平民的伪装。本地部队查过这里几次,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现,毕竟他们不像邻居那样朝夕相处。”拉斯威尔顿了顿,平静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冷幽默,“你会惊讶于毒贩和恐怖分子也需要住的地方,或者你也可以称之为‘家’。在这一点上他们的确做的不错。”

“哈哈。”肥皂配合地干笑了两声。

“总之小心点。”拉斯威尔总结道,“我们无法确定这里的住客到底有多少人是真的平民还是伪装成平民的敌人。我建议你们把看见的所有人都当成潜在的敌人。”

“收到。”

“四楼的小队也清理完了。你们可以到四楼与他们汇合,一起去五楼。”拉斯威尔说。

普莱斯正要下达指令,但在余光中他看到电梯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运动的指示,从1楼开始。

“有人上来了。”说着,他已经迅速按下了按钮。

“什么人?”五把枪倾向了电梯口。

“如果是敌人,我们就留下他。如果是平民,我们就让他离开。”普莱斯低沉而平稳的声音像某种巨石的回音在五个人紧张的空间里回荡。

“叮——”

电梯停在了三楼。电梯门慢慢打开,里面的光弥漫出来,像在黑夜里升起的月亮,刺破了乌云,冲散了他们的阵地。

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秒内,肥皂由衷地希望对面的人不要是毒贩或者恐怖分子。不只是他,他还感觉自己仿佛听见了盖兹的手指从扳机上挪开的声音。

电梯里的女人看着他们这几个五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手里还都拿着枪,但没有什么反应,呆呆的——但两只眼睛慢慢地眨了一下。

就像是一只小猫玩偶在上发条,肥皂想着,走了下神。

“举起手,姑娘。”普莱斯放低了枪口。

女人下意识举起双手,但不高,只是放在胸侧,紧张地夹住了自己。

“看来我们有伴了。”格瑞夫斯轻快中带着点傲慢的声音响起。他越过上尉,半只沉重的军靴踩进电梯,身体挡住了小半的光。

“退后,格瑞夫斯,你吓到她了。”肥皂看不见女人的表情,但还是说道。

“更好。”格瑞夫斯说,但还是向后退了半步,“不能放过一个可疑的人,不是吗?”

“我不是……我住在这。”女声带着点迟疑。

“我们会知道的。”格瑞夫斯给了她一个轻飘飘的假笑,“你的名字?”

“Y/N。”

普莱斯按下通讯:“检查一下,观察者。”

“……找到了,Y/N,住在五楼,就在目标的那层。”每个人都听到了拉斯威尔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格瑞夫斯已经走进了电梯,其他四个人围得更近了。她现在看不见一点外面的景象,甚至感觉有点闷闷的。

她下意识看了眼周围,那最接近外围的一片黑,但在眨了两眼后才发现那是一个隐藏进影子里、高度接近门框的人,电梯里的光隐隐描摹出对方面具白色的影子。

“那不是出口,亲爱的。”

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接着一双手搭到了她的腰间。她下意识轻轻喘了口气,像被惊起蹦了几步的小鸟。

“格瑞夫斯。”普莱斯带了点警告。

“需要搜身。”格瑞夫斯说,没有松手,“还不能确定她的身份。”

“盖兹。”普莱斯干脆道,向他撇了撇头,“你来。”

黑皮肤的男人钻进电梯,本就不宽阔的空间瞬间变得更加狭窄了。格瑞夫斯撇了撇嘴,让开空位,但并没有出去。

她的心跳很快,格瑞夫斯的手的触感还残留在腰间,而硝烟的气味从她的鼻腔进入,溶进血液然后进入心脏。下一刻又一个不同的热源贴了过来,她随之闻到了另外一种味道——像洗衣粉,风一样飘过她的鼻腔。

“照我看根本没有必要。”名叫盖兹的男人的声音很轻柔,让她想到了云,“今天很热,嗯哼?”

今天确实很热,她穿的不多,只有一件贴身吊带和牛仔裤,还有一件半透明的外罩。从盖兹的角度来看,这简直一览无余——没有藏武器的地方。

她小小点了下头,仿佛有点羞涩(不敢动)。盖兹向下看着,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一抹珍珠似的鼻尖,小猫的爪子般挠人。

盖兹的手覆上格瑞夫斯之前握住的地方。

但很快就分离了——接着向下方移动。

她的牛仔裤后面有两个口袋,而且很紧,谁不是呢?但她希望他们不知道牛仔裤有口袋。

但他们显然知道。

热气向她的臀部挪去,此时电梯口的普莱斯突然开口了:“你说你住在这?”

她的注意力被分走了一些:“是的……Sir?”

年长男人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不用这么叫我,上尉就可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住在这吧,小姐。”

“因为,我要找地方住?”她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然后犹豫地给出了一个白痴的回答。

“……为什么是这。”

“哦哦,”她反应过来,耳朵立马红了,“这里租金很便宜。”

同时她没注意到,盖兹已经检查完毕。他起身向后退去时她才看到。

黑皮肤、巧克力般的男人将空气留给她,在女人的视线还流连在他身上时,给了她一个柔和的笑。

他的手显然很安分,加上她已经意识到他们事实上是军队,她不禁渐渐放松了下来。

但肥皂注意到盖兹悄悄握了握自己的手,仿佛在感受什么。

“什么都没有。”他说。

普莱斯点点头,接着问道:“这里是高级公寓,但租金很便宜。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以为是凶宅……”她眨了眨眼。肥皂发现她每次做出这样的动作时都显得很无辜,特别是配上她的话。

然后他说:“听上去有点合理。”

队长给了他一眼,然后再次转向女人:“你知道这里的住户是什么人吗?”

“啊,这个我知道!我邻居说他们是做生意的,这里是员工宿舍。”

“?”

不知道谁“噗”了一声。

“……他们是罪犯。”普莱斯选择了直说。

“啊……”女人翘起的碎发趴了,像倒下的耳朵。

“我不知道是他们藏得太好,还是你太……迟钝。我猜是后者。”格瑞夫斯锐评。

“或者,”他突然向女人倾了倾身,硝烟又占据了她的空间,“你是谁的情妇吗?我猜是那个头领,不能忍受你这样的人在别人身边不是吗?”

“不能确定她是平民,”金发的白人男性下一秒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仿佛刚才的气味只是错觉,但她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依旧黏连在她身上,上下巡睃着,“我建议我们把她绑起来,以防万一。”

“她身上没有武器。”盖兹打断了格瑞夫斯。

“也许你没有检查仔细——每个地方。可能有钢笔手枪那种东西呢?”

一道她从未听过的男声响了起来,从她未曾看破的黑夜里传来,像一道闷雷降临。

“你以为在玩特工版刺客信条吗?”不知身形的男人嘲讽道,并向前走了两步。

更多的光撒在他身上,她这才看清对方的面目——没有面目,只是一张缝在黑色布料上的白色骷髅面具,脖子以下是一具健硕的身体,胸肌从战术马甲的上方漏出来。

“不过我也建议这么做,以防万一。”像幽灵一样的男人说道。

上尉想了想,点了点头:“你来吧,幽灵。”

他走进电梯,空间比盖兹先前进来时还要狭小。她仰起头看他,脖子几乎折了90°。

“哇。”女人情不自禁小小呼了一声,但实际上每个人都听到了。

格瑞夫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肩膀,像提醒但更像警告:“别走神,亲爱的。”

幽灵没说话,只是抬起双臂去抓住她胸前的两只手,好似要抱住她一样。

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搂住她两只,轻松得像提起小猫的后颈皮。他把她紧紧攥在手里,然后才拿出手铐,一左一右给她拷上后才松开手。

他并不十分用力,但也用力到让她现在还记得战术手套粗糙的质感。随着男人撒开手,她的手腕上出现了手指状的红印,但转瞬即逝,就像对上就转开的眼神,不便言说。

他没有退出去。

而普莱斯也钻了进来,肥皂与盖兹随后。

电梯里彻底没有空间了。她感觉有人的腿在轻轻蹭着她。

“那个,”她小心翼翼地说,“你们要干嘛?”

普莱斯就站在她身边。他低下头看着她,先前没有看清的眼睛此刻因为距离的接近而变得明亮了。

于是她清晰地看见里面闪过的一点笑意。

“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姑娘。”他说道,然后松开了一只握住武器的手,然后伸开了手臂。

她感觉到一只强劲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包裹住了她,而手搭在了肩膀上,彻底占据了她的空间。

那只手捏了捏她,比握住枪更紧地握住了她。

TBC

“没良心啊……”

张邈头上绑着绷带,怀抱暖炉,嘴里吃着你带来的蜜糖,一脸幽怨地看向正在说笑的你和陈登。

“殿下,小陈,我说我都这样了,你们看上去一点都不意外呀。”

仔细看看张邈身上的伤真不少,不过都是皮肉伤,有些肿了发紫的地方涂好药已经无事,只剩眼角一点点刮伤。

“确实不意外,我们以为贤兄起码还要躺十天半个月呢。”

你点头附和:“袁术还是顾及了同窗之谊的。”

“这是刚钓上来的鲟鱼,煲汤后十分鲜美,主公先尝,啊~”

陈登和你坐在一起,他带了刚煲的鱼汤,用勺子盛起,吹了吹投喂给你,不过好像本来是给张邈吃的?

“不愧......

“不愧是元龙煲的汤,鱼肉好鲜嫩呀。”

张邈半躺在矮榻上,一副懒洋洋的倦怠模样,看见你们又白了个眼,阴阳怪气道:

“瞧瞧你这不值钱的样子,不知道是谁,前两天生闷气,一口一个殿下,现在和好了,又开始‘主公啊~’咯。”

说完很嫌弃地瞥了一眼陈登。

陈登望向你目光不移,一字一句道:“我既知世间有太多无可奈何,有些事情,无法释怀,生根又发芽。”

“人间非乐土,既存在,就注定会有道德枷锁束缚着,但晚生有幸得遇明主,能让执念化为温柔的力量,继而无憾了。”

你回以同样的目光,紧紧握住陈登的双手,轻轻叹息:

“都在权衡,都怕扑空罢了。”

陈登看向你们紧握的双手,苦涩蔓延心头:“手掌就这么大,握不住的太多了。”

张邈有心无力,默默吐槽一番,见你们二人感情上来了,心里吃味,扶了扶额头伤口道:“哼哼好疼啊。”

你和陈登会回过神来,才想起来今日是来探望伤员的。

“贤兄休养这几日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就是看见你们和好了不舒服。”张邈小声嘀咕。

“啊?”

“咳,没什么,你们既看完了就走吧,别打扰我清净。”说完他便背对着你们,应该是打算午睡。

临走时你又仔细看了看他额角的伤口,应该是差一点就碰到眼睛了。

入夜,你独自前往张邈住处。

“少贫,给你的。”

你扔了一瓶药给他,是价值万金的金疮药。

“原来殿下还知道我是伤患啊,太感动了,这么名贵的药,殿下舍得给我?”

“舍不得,但还是先生破相更严重,记得省着点用。”

你自然地坐到榻上,小心地拆开他眼角的纱布,说不担心是假的,尤其是知道他伤到了眼角,万一划到刺青,岂不是……

你紧紧盯着眼角那道细长的伤口,手上力道不敢大,只敢一点点把药涂上去,张邈就也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你看。

张邈的眼神盈盈浅浅,专注看着你时像春雨在湖面上泛起涟漪。重新包扎好后他又笑着靠近,嘴角不经意擦过你下巴,软塌塌地窝在你怀里。

你们的衣物都有些凌乱,他发髻全散开,淡蓝色发丝落在你胸口,在夜色里格外迷离勾人。

陈登进门就看见眼前的景象。

“主公和贤兄大晚上的好有雅致,是在赏月亮么。”

你望着紧闭的窗户点了点头。

“不过贤兄眼角不是破了么,这样岂不是看不清月色之美,还是我陪主公吧。”

陈登也不恼,慢悠悠走进来后把门反锁。

……

折腾了一晚后你有些累,再睁眼天色已经大亮,身上清清爽爽,已经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伸手摸了摸床边,两个人都不见踪影。

窗外阳光有些刺眼,今天是难得的大晴天,你大概猜到这两个人去哪了。

沿着麦田一路来到河中央,一人一身白衣撑伞,一人一袭青衫垂钓。

你轻手轻脚走近,坐到二人中间,微风徐来,岸上柳叶沙沙作响,自从徐州战乱后,你们少有这样清闲的时光。

张邈和你在树荫下,把伞向你倾斜:“我说,殿下什么时候给小陈个名分吧,瞧瞧这贤惠样,我都自愧不如。”

“贤兄怎么不给自己讨要个名分?”陈登紧紧盯着水面,但还是不解地疑问。

“我才不要,做外室什么都不用操心,是吧小金鱼。”

“不操心可不行,我还想问先生徐州战后……”

“问计百万,问谋千万。”

你抓起岸边水草朝他砸过去。

“五十万如何?童叟无欺,包后续——”

“张孟卓!”

“我的鱼!主公和贤兄你们不要大喊大叫,鱼都跑了!”

你又拿了两个小石子扔他,他站起身还没等跑远,你便听扑通一声,张邈直接栽倒在地上。

应该是太阳晒久了有些昏昏沉沉的,加上突然站起来的眩晕,张邈摔了一跤把自己绊倒,还磕到了眼角没好的伤口。

你赶紧扶起眩晕的张邈,想叫陈登来帮忙,可下一秒又是扑通一声。

陈登也中暑了。

“先生,张邈和陈登如何?”

“……没事。”董奉收起医箱,看向你的目光有些复杂。

“那为何他们忽然中暑?张邈倒有可能,可陈登是能在太阳底下钓一天的。”

“……”

董奉摇摇头,叹口气:“殿下,我知道你与孟卓元龙关系好,但是……注意节制吧。”

等等……

“元龙的虫疾虽说控制住了,可若是……太多,气血攻心,会加重病情。孟卓身体也不好,哎,总之,殿下别总难为他们……”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而且根本没有为难,他们明明很开心…

你作势抬起胳膊,董奉看眼还晕着的陈登,以为你又要灭口,直接夹着义肢飞快地跑远了。

(董奉:我真服了你们仨)

名为“袁氏长公子”的桎梏

整了嘻嘻

起因是广陵王弄丢了张邈送的珍珠,张邈不高兴,广陵王哄美人发誓。

“夜深了,看不到路…好好好,我发誓,如果我明天没找到丢的那颗绿珍珠,陈元龙变三天小狗。”

在一旁吃鱼脍的无辜陈登指自己:“晚生吗?”

“对对对,就是你,来,元龙,别光吃鱼脍,喝点使君子汤顺顺。”广陵王端过使君子汤,“哎呦,这鱼片子怎么没香醋啊,来元龙,搁使君子汤里涮涮。”

陈登眼疾手快夺过鱼脍:“不要涮它。”

陈登只顾着躲广陵王,哪里顾得上张邈,张邈绕到陈登身后,伸手把鱼脍端走,陈登回头:“啊!贤兄…”

又被广陵王捏着下巴扳过来:“孟卓,过来按住他的手。”

陈登被按住:“主公…贤兄…咕噜咕噜咕噜…”

广陵王灌:“快...

广陵王灌:“快喝完了,元龙别躲。”

陈登喝完,面色苍白,深呼吸:“呃呃…”

广陵王啄他嘴唇:“好元龙,很乖。”

张邈瞥一眼面红,广陵王起身也啄他:“好孟卓,你也乖。”

张邈红红:“哼。”

陈登起身从身后搂住广陵王:“主公,再亲亲晚生…”

“亲了亲了,来亲孟卓一口。”

“…唔…”

“主公亲了贤兄两口,补晚生一口嘛…”

“好好好…”

结果是第二日三人醒来只剩两人,还有一只修勾。

绿色瞳孔,嘴边有一撮小黑毛的圆滚滚小狗。

广陵王和张邈面面相觑,后广陵王扶额躺下:“孟浪过头了,出现幻觉了。”

张邈也躺下:“…”

再睁开眼,修勾还是修勾,只是皱着眉头,嘴边那撮圆圆的小黑毛也暗淡无光,看着可怜的很。

广陵王试探:“元龙?”

修勾拖着尾音哼唧,委屈的不行。

“是元龙就叫一声。”广陵王坐起抱着急的团团转的修勾。

“汪。”修勾乖乖。

“好通人性,”张邈接过来,“别说,这小绿豆眼真有小陈余韵,小陈从哪找到的?”

“元龙衣服还在这,”广陵王捏着心纸君,“问了阿蝉了,元龙没出去。”

“真是小陈?”

“应该错不了,已经让人去查了。”广陵王穿衣。

“你昨晚是不是发誓说找不到那颗绿珍珠小陈变小狗三天?”张邈突然想到。

“嗯?”广陵王挠头,“似乎有这个事…”

修勾拱拱广陵王手腕。

广陵王抱在手里,挠修勾下巴:“今日无大事,元龙先跟着我,明天我出行,后天中午归,孟卓照看元龙。”

“放心。”张邈穿好衣,“先告退。”

“嗯。”广陵王抱着修勾躺下,“我和元龙困觉。”

修勾陈登被广陵王抱在怀里,拱进被窝:“元龙,对不住,下次发誓我说孟卓。”

修勾哼唧了两声,靠在她胸口舔两下。

“陈元龙,你变修勾了就老实点吧,还是只比我手略大的小土狗。”

“汪!”修勾陈登不满她的‘小土狗’言论,嗷呜一口咬住她胸口。

“哎呦,”丝毫不痛,广陵王拍拍他,“小土狗怎么了,我们元龙貌美,就算是小土狗也是最漂亮的。”

修勾陈登松口,为了缓解尴尬,还舔了舔自己嘴巴。

“哈哈…”广陵王捋捋毛,“变小狗了也很乖。”

修勾陈登听后昂着头,小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

“再睡会吧。”广陵王亲了亲小狗头。

广陵王前边走,修勾陈登围在她脚边,左绕右饶,广陵王躲开躲开,躲不开,停下,脚抵着他推远:“事先说明,等下踩到你不要叫。”

修勾陈登听了,但没记住,又围着她脚左绕右绕。

“欸!”没走两步,广陵王这次没躲开踩了一脚。

修勾陈登哼唧一声,又皱着眉迅速噤声了。

广陵王叹气,蹲下:“让我看看踩哪了,”

陈登躲开。

“躲躲躲,该躲不躲。”广陵王一把把他抓起,“陈元龙你现在还没茄子长,我说掂就掂,我说看你屁股就看你屁股。”

“让我看看踩哪了,踩着哪只小手了?不对…算了,随便吧,踩着哪了,伸出来。”

修勾陈登伸了伸自己的左前爪。

“我给元龙吹吹。”广陵王一手捧着他,一手捏着他的前爪吹吹。

修勾陈登顺竿爬,又委委屈屈的哼唧起来。

“嗯,演。”广陵王无情。

修勾陈登哼唧的更厉害,往她怀里钻。

“好,痛了痛了,怪我怪我。”

中午吃饭。

修勾陈登艰难拖着自己的瓷碗讨说法:“汪汪汪汪汪汪…”

“没有鱼,只有小猫爱吃鱼,元龙现在是小狗。”广陵王挑了块带着零星肉的骨头放进他满当当的碗里,“小狗只能吃骨头。”

修勾陈登叼着骨头快速晃脑袋,那块骨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掷地有声,掉在另一张桌子上。

广陵王皱眉:“一天天使不完的牛,不,狗劲。”

又拍修勾头,“把那块骨头给我叼回来,要不陈元龙你变小狗也躲不开使君子汤。”

“呜…”修勾陈登是终于知道埋头吃自己碗里的饭。

广陵王拍他:“别装。”

修勾陈登不情不愿,颠颠跑到另一张桌子前,奈何自己太小,蹦着扒拉也够不到桌几,急的呜呜乱叫。

“现在急了,刚刚干嘛去了。”广陵王走过去,把那块骨头拿起来。

“陈元龙做了狗你就放飞自我了,乱丢骨头,不是素质小狗。”

修勾陈登不满咬着她衣袖乱拽。

“好,揉一下,然后乖乖吃饭。”广陵王胡乱揉一把,“去吃吧。”

修勾陈登摇着圆滚滚的屁股,吃的像小猪。

广陵王批改文书。

修勾陈登无事,绕着她跑来跑去。

广陵王:“别跑了,晃的我头痛。”

修勾陈登停下,枕着她的衣摆睡下。

睡醒,还没批完。

这是什么?主公的衣袖,咬一下。

这是什么?主公的裙带,咬一下。

这是什么?主公的腰封,咬一下。

广陵王看着陈登撑起身子,抓在她身上啃腰封,手指比了个孔雀:“只有这么大一点,还想着呢?”

修勾陈登停滞几秒,狂叫:“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冤枉你了?”广陵王把他翻过来,比着孔雀量,后知错就改,“哦哦,确实冤枉元龙了。”

广陵王比了个指关节在他面前:“有这么大呢。”

陈登嗷呜咬上她的手指,还有怒音:“呜!呜!”

陈登咬的轻轻,广陵王手指往他嘴里捅,戳它喉咙,修勾陈登干呕:“yue…”

“哈哈哈哈…”

修勾陈登生气,扭头找了个墙角蹲下了。

“生气了?”

“汪。”等下晚生一定要冷冰冰的对主公讲话!

“回来吧,好元龙。”

“元龙最乖了,回来吧~”

“汪?”

“真的,最乖,回来吧,没有元龙主公怎么安心批文书呀。”

修勾陈登屁颠颠跑回去,又坐在她衣摆上。

“哎呀,元龙不气了?”

一要冷冰冰的对主公讲话!

修勾陈登在心底默念一遍,靠在广陵王腿上,笑得眼睛都没了,但冷冰冰:“汪。”

“好冷漠,怕了。”

终于熬了一天。

广陵王抱着修勾陈登回去睡觉。

广陵王丢了件旧衣:“元龙你就睡下边吧。”

修勾陈登急得冒火,站在床边叫的很凶。

“汪汪汪汪汪汪汪!”为什么不让晚生上床睡觉。

“是我的错吗?你看看你手。”

“汪汪汪汪汪汪汪!”晚生手脏为什么不能上床睡觉!

“陈元龙你不要给我凶,我说不行就不行。”

修勾陈登蹦着扒床沿,又换副面孔:“呜呜呜…”

“你委屈什么,你今天踩脏地了。”广陵王指他手,“上床很脏,我也累的不想给你洗。”

修勾陈登看看手,的确脏兮兮,他皱眉跑出去不知在哪踩了两脚脏水又跑回来。

“汪汪!”

广陵王扭头看他,修勾陈登两条腿上几乎沾满了泥巴。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主公不给我洗我就扑床了哦。

“陈元龙你敢?!”

修勾陈登瞪大了眼睛,一脸“晚生听不懂人话哦”,作势就要站起来扑床。

“啊!”广陵王一把扶住,喊侍从,“整点烫水和碳盆。”

“干什么?”

“不想过了,加餐。”

广陵王躺着。

“明天中午我离开,孟卓来接你,你听话些。我后天中午就能回来。”

洗干净如愿上了床的修勾陈登蓬松的像棉花糖,此刻踩在她胸口,啃咬她头发。

“听清了没?”广陵王拍拍他。

“汪?汪汪汪汪。”嗯?听不懂哦。

“管你听不听的懂,敢跟我,我揍你。”广陵王比了比她沙包大的拳头。

修勾陈登舔一口拳头。

又低头咬她小衣带子。

“陈元龙咬断了我再揪你毛毛。”广陵王戳他,“陈元龙,做小狗舒服了做舒服了是吧?”

“汪。”修勾陈登点头。

昂,舒服的很。

可以一天十二时辰围着主公转。

想咬主公就咬主公。

想凶巴巴的叫就凶巴巴的叫。

还可以装听不懂,可以不听话。

“嗯,好。做小狗吧,陈元龙。做不被定义的小狗。”广陵王揉揉小狗头,“早应该把孟卓叫过来,你扒着床看我俩滚在一起你就老实了。”

“汪!”抗议!

“听不懂小狗话哦。”

“哼唧唧…”蓬松棉花糖钻她小衣。

主公主公,不能这样…

“听不懂哦。”

“嗷呜!”

“再咬一下马上叫孟卓。”广陵王轻飘飘。

“呜~”修勾陈登乖乖趴在她肩头。

这下是真的老实了。

第二日广陵王要走。

把修勾陈登递到张邈手里。

“变成小狗,不听话的很,看紧点。”

张邈点头:“哎呀,小陈,和殿下再见。”

修勾陈登汪一声。

修勾陈登点头。

张邈去调珍珠粉。

修勾陈登偷摸跑出去。

广陵王还没出府门,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

她扭头,嗯,陈登。

广陵王指:“不许跟我,回去。”

陈登点点头,回头跑。

广陵王夸两句,继续往前走:“也不是完全不听话,”

她一回头,陈登又跟过来。

广:“我讲的不是你陈元龙是吗?回去!”

陈登委屈,调头走的很慢。

广又走两步,余光瞥一眼,好,又跟过来了。

陈登已经察觉,自己乖乖跑回去,找了个台阶挡着自己。

但偷偷探小狗头。

广气笑了:“陈元龙,你不要躲在那以为我看不见你。”

修勾陈登垂头丧气,这次真的乖乖回去了。

张邈正好出来找:“小陈小陈。”

修勾陈登嗷了一声,走近内殿,枕在枕头上,安静的像假的。

张邈安慰:“明天就见到了。”

“嗷。”

第二日中午,张邈和修勾登在王府门口等。

可怜张邈大夏天穿的那样厚。

马车到了,广陵王跳下来:“怎么出来等了?”

修勾登嗷嗷叫着跑下台阶,哎呀,没踩稳,翻了个跟头,撞到小狗头了,又站起来了,两只耳朵甩哒哒,飞扑过来。

广陵王弯腰伸手接住,抱在怀里。

修勾陈登嗷嗷嗷嗷嗷汪汪汪汪一个劲乱叫,又蹦又跳的。

“摸摸小狗头,发财不用愁。磕的痛不痛?”广陵王摸摸修勾陈登。

“一柱香前就咬着我衣服往外拽。”张邈拉拉自己裙摆展示,“看看,给我衣服咬花了。”

“听话吗他?”广陵王挤眉毛。

张邈收到:“不听话。”

“哦~不听话啊~”广陵王拖长尾音。

修勾陈登哼哼唧唧,此刻恨不得有八张嘴:“汪!哼唧~嘤~嘤嘤~嗷唔~嗷唔~”

扒扒广陵王又扒扒张邈。

广陵王:“欸,那今晚张邈来我这里休息吧。”

修勾陈登哀嚎:“嗷嗷~”

张邈摸它毛:“哎呀,怎么了小陈…啊!”

广陵王揪修勾陈登耳朵:“松口!松口!逗你呢,陈元龙,松口!”

修勾陈登松口转头咬广陵王:“嘤~”

“你看他这个娇惯的醋包样子,”广陵王摇头,“孟卓记得偷偷来。”

修勾陈登不咬了,一副狗生暗淡的模样,遂窝在臂弯里安生的像鹌鹑。

晚凌晨过去。

棉花糖陈登还警惕睁着眼睛没睡。

发现了自己变回两条腿陈登。

广陵王睡眼惺忪,以为他还是小狗,拍拍:“睡吧,逗你呢,你看孟卓没来。”

又感觉手感不对:“元龙?”

陈登握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主公~”

广陵王推开:“孟卓没来,睡吧…”

“晚生一个人也可以让主公舒服的。”

“从我身上下去…啊,怎么还像小狗,不许咬我…”

搬一下之前画的邈邈

附彩窗立牌和色纸打样,感觉非常美丽…这个月应该会发宣

–Sum:“我想玩SM。”你说。

–Warning:本篇包含致死量的地狱笑话,很mean,很地狱。

在本周的141内部会议上,你突然发出了一串彷如东方人转头看到金绣红舞鞋,西方人路过看到印第安萨满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接着掷地有声地说——

“我想玩SM。”

三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后,此起彼伏的吸气——不,抽气声,伴随着电子设备落地声、茶杯碎裂声、椅子翻倒声和人类落地声,充满了整个会议室。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Ghost严肃地问你,目光黑沉沉的,某些压抑良久的感情似乎在这一刻即将崩裂——同时他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再把自己的椅子扶好。

“我觉得这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尽情地抽别人耳...

“我觉得这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尽情地抽别人耳光,对方还会感谢我的途径。”你的双眼比平时正常的状态睁得更大一些,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Ghost看,嘴角还上扬了一定的弧度,“大家你情我愿。”

这是你连续加班的第三十二天,在会议、外勤,任务和训练中连轴转。基地和部队的上级像是中国高中放调休小长假前最后一天布置作业的任课老师,见缝插针地平分了你的二十四小时,并且忽视了你也是需要吃饭睡觉娱乐的这一事实。

如果你是执行层你现在就会把你的上司们挂到路灯上,让布尔什维克的红旗插满这个该死的美军基地,如果你是决策层你现在会把任务往下派,因为你不负责具体实施——但你不是,你是一个尴尬而牛马的,兼具执行与决策双重属性的,该死的中层军官。

事实上一切本不至于如此充满血汗工厂色彩,你一直维持着“十八张信用卡循环还款”式的工作状态,而且一直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可人生之所以如此操蛋,就是因为你身边永远不缺操蛋的人和操蛋的事。

操蛋的人——现在因战争罪等十数项罪名被送上军事法庭的谢菲尔德。

操蛋的事——他留下来的至少涉及八个国家军政问题的烂摊子。

“我是叶赫那拉氏吗我要一个人面对八个国?!!!!!我要洋人死!!!!!”

“八国联军”之一的中方代表子墨:“……你才是那个洋人。”

“哦,那你是列强。”你“唰”得一下扭头盯着子墨看,像是午夜180°转头的猫头鹰。

子墨:“……”

子墨:“钱队,你给她放两天假吧,再这样下去她要去导弹总控室给我们基地调低空调温度了。”

“Enough.”

普莱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想对你说点什么,又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141现在许多人都因为之前的行动躺在住院部,包括141特战队在内的整个军事基地现在都因为人手不足和任务过多而陷入了超负荷运转状态。你的归属权并不完全在141,有一半是属于基地的,这就导致了你是队里唯一一个需要至少双线工作的。

被你的话冲击得宕机到现在的K?nig直到现在终于反应了过来,用一个社恐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差不多五十分贝,尖叫道:“你要玩什么?!和谁?!!!”

“哈哈。”你毫无起伏地像是念课文那样笑了两声,“和你。”

K?nig的脸一瞬间红得像是子墨包里的党章。

“啊……那……嗯……我是说……啊……我……”K?nig憋了半天,憋得脸上都能自主生成叶红素了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他掀起了自己身上穿的那件T恤的下摆,蒙到了自己本就戴着面罩的脸上。

一边的Soap眼疾手快地把手边垃圾桶里刚换上的垃圾袋扯了出来,盖到了K?nig裸露的胸腹上。

“穿件衣服吧你!”

一切的崩坏似乎就是从这次内部会议上开始的。如果说这场内部会议只有141的决策层大受震撼,那么接下来一周,整个141包括军事基地从上到下每个人都被你的精神状态所震慑了。

“……政治真脏啊。”尤里坐在休息室,翻着手里关于上次行动的一手报告,感叹道,“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这种肮脏。”

像一张饼一样面朝下瘫在懒人沙发上的你:“男同的几把。”

查莉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谁告诉你的这种话!!!谁!!!!!”

坐在你旁边另一张沙发上的Keegan已经凝固了,他看你的眼神像是看到自己14岁的女儿抽烟酗酒蹦迪飞叶子醉驾逃逸的绝望而心碎的单亲母亲。

你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土豆地雷一样缓缓地从懒人沙发里抬出头:“那你要我用现实来形容现实本身吗。但现实就是遍地都是男同的几把还没几根能用的,全是他妈的菜花蘑菇力。”

“OHFUCK.”尤里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额头上。“一段比喻怎么能那么可怕。”

“如果说你们毛子的艺术天赋来自于恶劣的自然环境的强X,那么我的比喻功底就来自于恶劣的现实生活的轮X。”你把脑袋砸回了懒人沙发上,像是一具临时诈尸的尸体又失去了活力。

“GOD……”党龄三年的唯物主义战士王志强目瞪口呆地念出了耶稣的名。

你:“犹大。”

来自美国上三州正儿八经老天主教统一行政州的德克萨斯州的零点发出了学龄前儿童一样的尖叫声:“这太MEAN了!!!”

“你的精神状态还好吗?”Keegan被零点的尖叫声震回了魂。他担忧地看着你,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哈哈,别担心,”你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端坐到了懒人沙发上,对着Keegan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虽然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是我的心理健康,物质财富,情感生活和个人事业——”

Keegan看着你带笑的眼,稍稍松了一口气。

“——都更糟糕。”你一瞬间变得面无表情。

Keegan发现自己这口气松早了,现在它哽在他喉咙里,差点把他噎死。

你重新面朝下把自己扎进了懒人沙发,就好像你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土豆地雷。

这天的训练结束后,在你回宿舍的路上,Ghost就像他的代号一样,突然出现把你拉进了空无一人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亮着昏暗的、暖色调的光,并不属于会议室的固有资产——是有人额外带来的几盏崭新的香薰蜡烛,点燃后放在了空荡荡的茶几上。

Ghost略显强硬地把你拉到了被灯火笼罩的沙发上坐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Ghost转头看着你被暖色烛火笼罩的脸。他看着你眼下青黑一片的眼圈在暖色的烛火的映照下似乎减轻了一些——他知道这只是光影效应,但是他想,蜡烛或许确实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

沉默依旧在房间里发酵,有人将你圈入了一个并不算太柔软但足够温暖的拥抱。

“或许等某一日我们退役之后,你可以去做脱口秀演员。”英式幽默特有的淡淡的讽刺感此时却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放松。“不过想要听懂可能还得要点学历。”

你沉默了一会儿,用双手捂住了脸。最后你沙哑的声音闷闷地响起:“……那我会把目标客户定位在中产阶级。这样的话即使观众们听不懂,也会装作自己听懂了,然后笑得很开心。所有中产阶级都喜欢这么干。”

“……”这种无语到让人被噎得想翻白眼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你这段话甚至也能拿去当脱口秀讲。”

“那我应该会死得比在这里更快。”你放下捂着脸的手,摇摇头,嗤笑出声。

Ghost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轻笑着明显地朝你翻了个白眼。

接下来没人再说话。你们安静地互相倚靠着,继续看那几支香薰蜡烛橘红色的火光静静地流淌,直到它们全部熄灭。

Ghost起身,拉住你的手把你从沙发上带起来。

“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然后他在你房间里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K?nig。

Ghost:???

Ghost:"WHATTHEHELL?!WHYYOUKIDNAPHIM!!!"

你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Ghost:“啊?他是自愿的啊。”

被绑在你床边嘴还被堵住了的K?nig:拼命点头。

Ghost:……?

“……什么?”

“因为我要玩SM。”你依旧是那副表情——双眼睁大,嘴角微扬,空洞无辜且渗人。

被绑在你床边嘴还被堵住了的K?nig:拼命使劲点头,并不断向Ghost抛写满了“你别管!别救我!!!我不想离开这儿!!!”的眼神。

“那也不行!!!”Ghost咆哮着揪住了你的领子把你往外拉,“你现在就跟我去心理医生那里!现在立刻马上!!!”

正当这时,你的房门又被敲响了。Ghost一手提着你的衣领,一手打开门——门外是穿着居家服的Keegan。他的头发微湿还滴着水,全身都是干净的沐浴露气息。

“咳……虽然我很惊讶你会……咳……给我发那样的信息但是……嗯……我……”他浑身的皮肤都散发着淡淡的粉色,不知道是因为刚洗过澡被热气蒸得还是因为别的情感。

当Keegan害羞、期待又踟蹰地终于把头抬起来,看清房间里的场景时,他凝固了。

“WHATTHEHELLAREYOUGUYSFUCKINGDOING!”

他的眼神像是看到自己14岁的女儿抽烟酗酒蹦迪飞叶子醉驾逃逸最后被歹人引入歧途骗进成人俱乐部轮X的绝望而崩溃且马上要清空自己手里的弹匣的单亲母亲。

第二天,Ghost强硬地把你拉进了心理辅导室。

“你真的需要去做个精神状态和心理状态的双重评估。”他凝望着你的眼神里满是担忧,把语气放得很软,声音放得很轻。

“我没事,我很正常。”你依旧是那副表情,而你的回应与他正相反,听起来格外冷硬。

Ghost的眉头更深地皱了起来:“No,youarejusttheopposite.”

你突然爆发了。

“拜托!这里是美国!又不是中国!在这里参军的人除了理想主义者就只有患有创伤综合征的精神病!或者更不幸的,就像我和你一样,是患有创伤综合征的前理想主义精神病人!!!”

Ghost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锤子砸碎的中空石膏像。

你崩溃地佝偻了起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在一切发生之前。

在一切发生之后。

那些已经失去的,那些正在失去的,那些将要失去的。

你到底是因为工作而崩溃,还是用工作来掩饰崩溃,只有你自己知道。

不管是因谢菲尔德死去的队友们还是谢菲尔德本身,甚至是你从不曾打过一声招呼或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怎么会有人对曾经并肩作战,一起欢笑或流泪的战友的背叛或死亡无动于衷呢?

妈妈啊,人生是旷野。

你们是被留在旷野上的人。

他们是被留在旷野上的人。

他们回到妈妈那里去了。

妈妈,妈妈啊……

旷野是妈妈。

和斯莱特林那个可爱的小天使说话的时候,只要她一停顿她的小脑袋上就会开始冒小泡泡,有时候是六个蓝色的圆形小泡泡,有时候是一个问号形的白色小泡泡,但是为什么在塞德里克面前她冒出了几个粉红色的爱心泡泡?!

包含超级多子世代的人,(戳戳)OOC不要介意

薇薇安全名薇薇安.莱特琳娜.琼斯

“塞德里克学长……”薇薇安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我我我……”

她忽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一个粉红色的爱心泡泡冒了出来,接着是两个、三个……

薇薇安害羞的说不出话来。

在附近悄悄观察的几个小团体一下就炸开了。

格兰芬多一伙人——

乔治:“她脑袋上...

乔治:“她脑袋上面冒出来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从来没见过。”

弗雷德:“其实她在我们面前好像只冒过六个圆圈。”(那是无语,薇薇安白眼)

反应过来的哈利有些受伤,她喜欢塞德里克吗?该死的。

赫敏感觉出来了他的不对,拍了拍他的肩膀。

斯莱特林一伙人:

潘西翻了个白眼:“好了,这下你们七荤八素的暗恋到此结束了,我早说了她喜欢塞德里克。”

布雷斯沉默了一下:“或许七荤八素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但没人理他。

德拉科咬牙切齿:“她一个斯莱特林的为什么喜欢一个赫奇帕奇的蠢獾?!我什么地方比不上他。”

“要我说,德拉科。”身为薇薇安的闺蜜,潘西毫不客气的为她讲话,“你现在可能都比不过西奥多,至少他猜到这样的局面之后都没有过来。”

德拉科破防了……

在薇薇安一年级的时候,她奇怪的能力就被全校知道了,所以总有些人想试试,她到底有多少种奇怪的泡泡。

但事实上,连韦斯莱双子都只试探出了省略号、感叹号和问号。

甚至他们背着薇薇安私底下悄悄悬赏——只要能让这位可爱的小天使冒出来更可爱的小泡泡就奖励一个银西可,然鹅到现在都没有人领取过。

现在有人能领取了,但是他们并不想给他。

薇薇安正因为泡泡有些紊乱所以太紧张而说不出话来而有些委屈的时候,被韦斯莱双子拦住了。

“甜心,你是喜欢塞德里克吗?”G

“我想我们也许比他更好一些。”F

“你那粉红色的小泡泡为什么不能对着我们冒呢。”G

“而且我们还是两个人,买一赠一呢。”F

“哦,赠品肯定是你弗雷德。”G

“怎么可能,甜心更喜欢我,所以你才是赠品。”F

“得了吧,甜心明明更喜欢我好吧。”G

“甜心刚刚说话的时候是对着我的,所以甜心更喜欢我!”

薇薇安:“……”轻松拿捏。

她刚准备从他们身边绕过去,就感觉不太妙——怎么这么多男人呢……

哦,我天,被包围了!

彩蛋修罗场つつ以及泡泡紊乱的原因

一直很想这样把他面罩提起来

happy哈喽weeeeeeeeen

*会变人!日常向!架空世界观!

*ooc!文笔渣!

*名字就当你给他们起的,方便阅读

暂定角色:

*ghost:黑猫——总是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但会在你睡着的时候悄悄贴贴

*konig:章鱼——黏糊糊的章鱼宝宝,似乎有些怕生,被吓到会化成一摊饼

*Keegan:北美灰狼——安静温和,会自己打理好自己,甚至贴心的照顾铲屎官

*Krueger:绿曼巴——喜欢吓唬你,似乎有些腹黑,被摸尾巴会疯狂抖动

你是一个动物之友,不管冷血热血,总想在家里养点什么,但你没有很多钱去购买漂亮的宠物,捡捡小流浪就成了你的日常,但你似乎捡了一群不得了的小家伙……

(阅读帮助:龙舌兰,虎口放...

(阅读帮助:龙舌兰,虎口放盐,一口盐巴,一口酒,一口柠檬,猛人快乐酒)

——

ghost→熟识篇

老人们总说,黑猫不吉利。

你虽然并不相信,但面带骷髅面具的黑猫还是让你陷入了沉思。

几小时前——

你参加同学聚会的地点是一间动次打次的夜店,说实在的,你并没有多喜欢这样的地方,比起在这里划拳喝酒,你更想要回家陪陪你的小可爱们。

在拒绝了一个给你递酒的男同学后,你端着一杯没动过的酒起身,表示想透透气。

你不敢把杯子单独留下,透气也只是借口,你只是想安静一会儿。

走出包间,你随手将酒倒掉,视线扫过吧台零零散散的人,你看到了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个被黑色兜帽遮盖住的身影在独自喝酒。

以你多年电视剧经验判断,这要么是个和你一样被不情不愿拉来聚会故意躲在角落避免交谈的人,要么就是感情受挫独自喝闷酒的大冤种,但不管是哪个,你感觉到了同类的惺惺相惜。

你来到他旁边坐下,要了一杯特调。

“帅哥,一个人吗?”

ghost轻轻抬头看向你,黑色兜帽下是非常有个性的骷髅口罩,他似乎没料到会有人主动靠近他,金色的睫毛微微颤动,棕色的眼睛在你身上打量一圈,犹豫过后,轻轻点了点头。

你注意到了他的特别,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还有那特别吸睛的睫毛,是外国人?

你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要独自坐在这里了,你所在的城市人种混杂,但国人偏多,外国人还是很少见的。

你觉得自己的分析没错,决定要给这位孤单的不知道哪国的友人一点关怀。

聊天中,你发现他不是你猜测的任何一种人,好吧,你又瞎脑补了。

这个人独自坐在角落,单纯是因为喜欢喝龙舌兰,但不愿意被一群人围观。

这种酒你虽然可以喝,但实在不敢恭维,三个过程哪怕有一个慢了一点,你都会当场痛失味蕾,齁死那种。

但在看到ghost不紧不慢的动作,你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能把龙舌兰喝这么优雅,这不怪别人围观啊大哥。

ghost非常守覆德,即使喝酒也没拿下面罩,只是微微掀起一个角,露出冷白的皮肤和微微泛粉的薄唇,你看到他唇角有一条小小的疤痕,想到总是缩在面罩里的konig,下意识把他们归为了同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你不会探究这些。

你将目光放在了面罩以外的地方,与他有些阴暗的外表不同,ghost的眼睛很漂亮,温和,平静,充满光亮,与这里格格不入。

ghost感受到你的视线,放下酒杯和你对视,你有些尴尬,扭头用喝酒掩饰自己的无措,但耳尖的微红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ghost闷闷的笑了声,没有拆穿你。

“You'renotafraidofme,huh”

你疑惑,你应该怕他吗?

“Emmm……why?”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心情看起来很好。

但你们的清闲很快被打破,因为你的加入,ghost被人注意到了,即使是宽大的卫衣也遮盖不住他堪称爆炸的身材比例。这在夜店对你们这种不想引人注意的人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这不,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扭着细腰靠近了你们,一腚挤开你贴上了ghost。

你满脸黑线。

她暧昧的眼神毫不遮掩,你看到ghost明显皱起眉头,脸色沉了下来。

酒精上头,你大喊出声。

“hey!He'smine!”

女人扫了眼你比她小了一圈的曲线,投来鄙视的眼神。“Whoareyou?”

搞什么?你也不差的好吗!你那什么眼神啊!你更生气了,推开她,抱住ghost的手臂。

“I'mhisgirlfriend……right?”你看向ghost,冲他眨了眨眼。

ghost从你刚刚的惊人发言中回神,配合的虚虚搂住你的腰。

“Yes,I'mherman.”

女人吃了把狗粮,气呼呼走了。

你和ghost相视一笑,坐回座位,结成了莫名奇妙的“革命”友谊。

同学聚会很快结束,你的闺蜜见你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喝酒,脸上挂着聚会上没有的笑意,挑了挑眉毛,思考着要不要带你离开。一旁的男生似乎有些不爽,他就是被你拒绝的那位,有时候你真的觉得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过,你看到男生向你走来,脑子里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拒绝他了。

“yn!不要和来路不明的奇怪家伙待在一起,如果他对你使坏怎么办?你一个女孩子多危险……”

你有些头大,话是说的没错,但怎么看想使坏的都是你小子吧!

你正要开口,ghost一把将你搂进了怀里,挑衅的看向男生。

“Baby,whoishe”

哦,这熟悉的展开。

人情还的太快使风中凛乱。

你调整好纷乱的心绪,配合演出。

“Justmyfriend.”你顺势靠近ghost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这一幕把男生气的脸红脖子粗。

但你才不想在乎这个三番五次来找你讨嫌的男生的感受,你已经礼貌拒绝过他很多次了。

“不好意思,这是我男朋友,他是来接我回家的,我出来陪他,没好意思告诉你们。”

你一本正经胡扯。

闺蜜听完先是震惊,反应过来刚想拉住男生,他已经冲了上来,想要把你从ghost怀里扯出来。

ghost从座位上站起,把你护在身后,一米九几的身板一下子就把男生镇住了。

他眼里的光亮消失,蒙上一层阴霾,轻轻侧着脑袋,眉毛微皱,骷髅面罩如死神的面具,凝视着男生,压迫感迎面扑来,一字一顿。

“Stayawayfromher.”

ghost把你圈进怀里,眼神一秒柔和。

“Let'sgohome.”

人群为你们让开一条路,这一次没有碍事的人再上前阻拦。

你冲闺蜜挥了挥手,跟着ghost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ghost把你送到小区就离开了,你沉浸在男女朋友的角色扮演中,迷迷糊糊的走进小区,才后知后觉自己没留ghost的联系方式,再想寻找,他已经消失在了昏暗的街道尽头,好像一切都是你喝大了的幻想。

还能再见到他吗?你有些黯然。

在小卖店买了几根火腿肠,你照例准备喂喂小区里的小流浪猫们,但今天你注意到猫群中有个特别的家伙,若不是那过于张扬的骷髅面具,你根本看不见通体漆黑的他。

他远远的端坐在一边,躲在阴影中,看着你和其他猫咪的互动。

如果我代表着不祥,你还会愿意再次接近我吗?

是新来的猫咪吗?还自带皮肤,应该是有主人的吧?

你拍了张照片发在小区有毛孩子的业主群里,发现小区养猫人士中没有人认领,大家纷纷表示不认识,真的是流浪猫?

你不免惊奇。

喂完其他猫咪,你特地留了一根火腿肠靠近这只黑猫,他没有逃走,棕色的眼睛紧盯着你。

你剥开火腿肠的封皮,刚想放下退开,流浪猫都是很有警惕心的,没想到他在这一刻动了,不是逃走,而是靠近你。

黑猫舔掉了你手指上的火腿碎屑,一只爪子扒拉住你的手,像是怕你逃走一样,开始细嚼慢咽你投喂的火腿。

他不怕生哎?

你耐心的等他吃完,才尝试上手撸猫,呼噜声从掌下传来,他尾巴高高翘起,仰着头享受抚摸。

什么不详,这明明是祥瑞!这是人间萌物!优雅乖巧的猫猫!

你突然觉得他和夜店里遇到的那个带着骷髅面具的男人很像,一样的眼睛,相似的面具,同样喜欢坐在阴影之中,只不过那个男人像幽灵一样闯入你的世界又消失不见,而猫猫实打实的坐在你面前。

这样的想法让你萌生收养他的念头,你试着抱起黑猫,自言自语的询问他。

“就叫你ghost好吗?”

如果有机会,你希望能再见一次你的幽灵假男友,然后要一个联系方式,看看能不能发展成真的男友。?

喵呜——

他回应了你。

你抛开不切实的幻想,起身带走了黑猫。

ghost被你带回家后,你每次在黑暗中寻找他都无比困难。

并且他总是一副冷漠高傲,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从不主动靠近你。

但每次你对他上下其手的时候,他表面嫌弃的拧开脖子,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待在原地任你摆弄。

谁家的傲娇咪咪呀?哎呀原来是自家的呀~你满足极了。

如果他不会挠试图撸他的客人就更好了。

ghost似乎只让你碰。

特别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连konig碰到他都会挨两个来自猫猫的大嘴巴子。

威力不大,但总能吓到你的小章鱼。

要抱着安慰好久呢。

除此之外,你还多了个夜间抱枕。

猫咪是夜行动物,到了白天就会因为犯困而变得慵懒。

在你发现ghost清晨总是窝在你的被窝里睡觉时,你就大概猜到了你的傲娇咪咪晚上肯定偷偷来找你贴贴了。

这个家庭又多了一个爱你的宝宝,你很高兴,很自然的把自己的爱又拆分了一半给你心爱的猫猫。

完全忽视了ghost刚到家那天默默摇头叹气的Keegan和泪汪汪快要碎掉的konig。

深夜

熟悉的兜帽男出现在你的卧室,蹲在你的床边,带着骷髅手套的大手按压在Keegan的狼头上,另一只盖住了konig的鱼缸口。

Keegan无奈斜了一眼ghost。

“Don'tdoanythingyoushouldn't.”

(别做出格的事)

“Iwill.”

猫科动物的动作很轻,ghost靠近你时没有发出一点动静,他撑在床边,阴影投下,温热的吐息隔着骷髅面罩扑打在你的面颊上,微微贴上你的鼻尖,又很快分开。

“Goodnight,mylittlegirlfriend.”

你的幽灵男友就在你身边,成为了你特别宠物们的一员。

(ghost这篇好像用力过猛写长了?深夜产物,脑子不清醒,有bug求放过)

祝大家七夕快乐

撸圆叽蛇的时候可以把它搓的叽叽叫!

章鱼小柯表情包

*网截,网图,自取,侵删(那个水印手动裁剪一下吧)

这次跟以往的同人不同,我是基于那些二创,例如b站的乙女向视频,以及角色在游戏中的语音,来塑造角色。

因为不够了解生平,所以我对角色的把握肯定是不准的,ooc的产生无可避免。

并且由于本人对战争这一块薄弱的知识储备,导致写作过程中可能会出现问题,但是我会尽量避免这些问题的出现。

本文会有非——常多的私设!!!请务必注意了!!

覆面系太香了,所以有计划在晋江开一本使命召唤乙女向的短篇,但是还不确定,所以先试着写一点在lof。

Yn是有具体设定的,甚至Yn就是她的英文名,读音与Wine(红酒)一致,但是确实是乙女向,只不过我套了点剧情和人设。(我在说什么……混乱ing)...

Yn是有具体设定的,甚至Yn就是她的英文名,读音与Wine(红酒)一致,但是确实是乙女向,只不过我套了点剧情和人设。(我在说什么……混乱ing)

第0章——

“嘿伙计们!”

大早上的,约翰·麦克塔维什十分兴奋,一个巴掌没轻没重地拍在正在享用早餐的同伴身上,差点把可怜的士兵的脑袋摁到汤里。

戴着骷髅面罩的男人瞧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起身,用行动表达自己对肥皂要说的事毫无兴趣。

well……如果是公事也就算了,但他很清楚这家伙说起公事来可不是这个样子。

“别这么着急走,中尉!”然而肥皂长臂一揽就把幽灵捞了回来,“这事儿跟大家都有关系,算起来也算是严肃的公事。”

看来他很明白幽灵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幽灵白了他一眼,看着肥皂四处召集小队的人,把大家都聚在了一起。

“猜猜他要说什么,总不至于是今天哪里来的了不起的大长官要来巡视我们的基地?”

K?nig挤了挤身边的Keegan,硕大的肌肉挤翻了Keegan的盘子,果酱粘上了章鱼面罩的袖子。

“oh!sorry!然后见鬼,我的袖子!”

“嗯,习惯了。”

Keegan无奈地说。

“这下敌人们要看到我粘着果酱的袖子了,你说他们会不会瞧不起我?哼!要是有哪个混蛋敢这样想,我一定要打爆他的脑袋!”

同伴密密麻麻地说着话,Keegan不得不拍拍他的手臂,示意肥皂要说话了。

K?nig:“哦好吧,我这就闭嘴。”

“小伙子们,”肥皂环绕了一下四周,然后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地说,“我们即将迎来一位新的伙伴!”

四周一时没人说话。

“嗯?”

肥皂困惑,肥皂提问。

“你们没什么想说的吗?”

随着幽灵的低语,四周的伙伴们都面带无语的表情,就好像在看着一坨shit。

“我们不是第一次有新人加入。”而面对这坨shit,Keegan温温地说。

“甚至现在我们还有不少新兵!在外面天天被长官操练到吐呢!”K?nig也大叫起来,“你辜负了我的期待!太无聊了!”

“OK!Okay!”肥皂不得不加大音量,来压过这些不满的声音。

“但是新兵可没法一下子就跟着我们做任务,对吧!”

“老兵都是战场练出来的。”幽灵冷漠地说,“新兵能活着下战场,就会成为老兵。”

“更何况……”他扫了肥皂一眼,“能加入我们小队的,都是新人但不是新兵。”

“唔mmm……”肥皂哽住。

“但是既然都已经说了,那为什么不把大致的个人信息说一下呢?”

Keegan救场,肥皂向他投去了感谢的一眼。

“是个中国籍的亚裔女人。”

第1章——

回忆起第一次看到Yn的场景,K?nig还历历在目。

她、她简直太小了!!?

Jesus!加入他们小队的女人也有,但是哦天!哪个像这家伙一样身高这么矮!手臂上都没多少肌肉,肩膀也不宽,好像背个战术背包都能把她给压垮。

他甚至在怀疑这女人能不能拿起那些重型机枪!

“说真的,我感觉我能把她一巴掌拍扁。”

K?nig凑到Keegan耳边,小声吐槽。

·

同伴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其实没有那么夸张。

可能因为是亚洲人的关系,她的骨架确实不像他们一般巨大。但是身高目测是在5-6英尺(约一米七),身材确实显得纤细,一身厚重的装备好像都能把她给淹没。

除去这些,Keegan注意到的是她的眼睛。

因为她也戴着面罩,所以他们无法看见她的脸。

Keegan注意到她没有看着任何人,即使是在如此瞩目的情况下,全身也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而那双眼睛,实在是太黑了。

就一个新人来说确实让人有些意外。

站在肥皂旁边的女人,戴着奇怪的面具。Ghost沉默地打量着这个未来的同伴。

这介绍的事儿本来不归肥皂管,而且这一出也根本没什么必要。但这家伙硬是要来这么一下。

看来是最近任务太少,让他有点无事可做了。

但就算是这样社牛的肥皂,也遇到了不小的难题。

那就是,Yn一句回应也没给他。

不管是对面罩的提问,又或是友好的打趣,她都只是看着前方,不发一言。

在本就比较粗鲁的环境里,这行为也是十分粗鲁的。

Ghost认为大多数人对这第一次见面的感觉都不是很好,当然了,他也是。

虽然看肥皂吃瘪是挺有趣的,但是……

毕竟是能托付后背的自家兄弟,跟一个才见到面五分钟都没有的女人相比……对吧。

(有一些全员单箭头向,私设多多)

夏日,基地的夜晚炎热而安静。

一整天的训练让你筋疲力竭,你脱下厚重的作战靴,然后与身上几乎成为被泥浆浸成硬壳的短袖斗智斗勇。

叩叩——

短促的敲门声响起。

“请稍等。”你维持着一只胳膊卡在袖子里的姿势开了门,而你那位操着苏格兰口音的队友正倚在门框上。

“需要帮助吗?”肥皂上下扫你一眼,被你滑稽的姿势逗笑了。

“谢谢你的好意。”你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事,中士。”

你在泥浆里翻滚了一天,凌乱的发被泥水凝固在颊边,整张人灰扑扑脏兮兮的,主打一个亲妈都认不出来,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明亮。...

你在泥浆里翻滚了一天,凌乱的发被泥水凝固在颊边,整张人灰扑扑脏兮兮的,主打一个亲妈都认不出来,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明亮。

看你这一副倒霉相,肥皂又忍不住笑了,他拂去你脸侧的乱发,声音中藏着笑意:“普莱斯找你,但我想他不会介意你先洗个澡。”

“谢天谢地。”你像个企鹅一样摆动被短袖卡住的胳膊,试图做出赞美太阳的姿势。

肥皂没忍住,突然将你抱起来转了个圈。你小小的尖叫一声,又立刻捂住嘴巴,防止惊动一些爱看热闹的人。

“这又是为啥?(whatwasthatfor)”你摆出一个疑惑脸,“兄弟,我脏得像只河马。”

现在肥皂身上也沾满了半干的泥浆,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是我见过的最讨人喜欢的河马。”肥皂笑得很温和,漂亮的蓝眼睛在走廊灯光中熠熠生辉,他将你推进房子里,“快去洗澡吧,普莱斯在办公室等你。”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普莱斯的唱片机里流淌出羽管键琴乐声,是哥德堡变奏曲。

你听不大懂,只觉得自家上尉还怪优雅的,嘬着雪茄听着古典乐,还喝点小茶,啧,老英国人(无儿化音版)了。

没等你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那人将门框堵得严严实实,你只觉得眼前一黑,极具压迫感的低沉嗓音从你头顶传来:“进来。”

这烟熏火燎的嗓音,这苦大仇深的眼神,这能止小儿夜啼的骷髅面罩,是你那位神秘的中尉,西蒙莱利,AKA幽灵。

话说从进141特遣队到现在,你压根没见过他长什么样。

“LT.”你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幽灵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他坐在会客沙发上,示意你也过来。

幽灵189的身高坐在沙发上也是庞然大物,你往旁边一坐,跟个小手办似的,轻易就能被他手撕了——虽然他并不会。

普莱斯还没来,而你和幽灵压根不太熟,所以不可避免地陷入尴尬的沉默中(你单方面认为),你百无聊赖,试图给自己找点乐子。

于是你胆大包天地开始观察你的中尉。

他今天穿得相对休闲,黑卫衣和深色牛仔裤,他严严实实地戴着骷髅面罩,还将卫衣兜帽戴上了。

除了两个黑洞似的眼睛,你硬是没找见这人身上有露出来的部分,连手上都戴着漆黑的战术手套(不是印着骷髅手图案的那双,你觉得那个还怪中二怪可爱的)。

“看够了吗?”幽灵低头看你,声音低沉得像是一道轰鸣。身后的灯光被他高大的身型挡住,你被牢牢裹在他身体投下的阴影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一股十分浅淡的香味。

幽灵突然将身体倾向你的那一侧,四周空气突然变得十分黏稠...

“中尉。”你缓慢地眨眨眼睛,真心实意地问出那个困扰你许久的问题,“你不热吗?”

如今正是仲夏,而你十分钟前洗过澡,现在穿着短袖都热得有点想死,而幽灵的装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感觉不到冷热。

就算是平时在挥汗如雨的训练场上,他也吝啬于露出一点肌肤。

“...”他默默坐回原位,不搭理你。

行呗,官大压死人,人家都不理你了,你也不自找没趣,撇撇嘴乖乖坐在位置上。

幽灵单方面的冷战没有持续多久,普莱斯嘬着雪茄就来了,身后还跟着盖兹。

你先是老老实实跟普莱斯问好,被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普莱斯例行摸头。然后你兴奋地朝盖兹招招手,盖兹看见你也是眼睛一亮,朝你丢了个wink。

幽灵跟个真正的幽灵一样在旁边看着你们Social,看你们差不多了才幽幽出声:“这里的派对结束了吗?”

你对他的英式冷幽默接受良好,见怪不怪地坐回原位,悄咪咪和小伙伴盖兹打眉眼官司。

“我很高兴你们相处的不错。”普莱斯欣慰地笑笑,翻开桌面上的文件,“你加入141已经有...”

“六个月零三天,长官!”你骄傲地挺直身体,被征入141当然值得你骄傲啦!

盖兹笑眯了眼,他用亮晶晶的褐色双眸看着你,而你想普莱斯应该也笑了,因为他精心打理的胡子偷偷翘了起来。

普莱斯在文件上写下了什么,他抬头望向你,眼神温柔得近乎慈祥,“你在训练里也表现非常不错,鉴于你最近的优异表现,下次行动的人员名单里会有你的名字。”

“好的,长官!我会付出我全部的努力!”你高兴的样子让在座的所有人手痒,恨不得上手胡噜胡噜你毛茸茸的发顶。

连幽灵都看起来不再那么冷硬,他低哼一声,翘了个懒洋洋的二郎腿。

回房间时盖兹来送你,你和盖兹边走边闲聊,得知他最近出了一趟任务,而盖兹也在你手舞足蹈的叙述中得知你最近在基地里令人惊艳的表现。

盖兹毫不吝啬地称赞你,他是一种乖巧腼腆的帅气,说出来的称赞十分质朴真诚,你被夸得暗爽不已。

走到房门口时,他忽然示意你伸出手来。

你不明所以地伸出手,一柄漆黑的匕首落入你手中。

“是我以前在CIA时用的...”你惊喜万分,“你怎么拿到的?”

盖兹摸摸你的头,“是普莱斯让拉斯韦尔拿回来的,他觉得你会想念你的好伙伴。”

“天哪...”你爱不释手地把玩失而复得的爱物,轻车熟路地耍了个漂亮的花刀,“替我谢谢队长,还有拉斯韦尔女士...”

“不,等等...我会亲自去感谢的。”你将匕首插回匕首套中,伸手抱了抱盖兹,“也谢谢你,因为你是可爱的信使,对不对?”

盖兹褐色的皮肤染上微红,他年轻而英俊,性取向正常,并*单身至今*,当然会因为异性的拥抱而面红耳赤。

“不客气。”盖兹抿嘴笑笑,“明天见,晚安。”

“晚安。”你也笑着朝他挥手,“明天见,对了,明天也记得帮我看好我的水蜜桃汁,别让肥皂偷喝了,好吗?”

盖兹温和地点头,“我会尽力的。”他说。

你转身回房间,睡前,你照着镜子认认真真刷牙,突然,你想起了什么。

“啊,是须后水的味道。”你喃喃自语,想起了幽灵身上浅浅的香气。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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