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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隋英大步流星地往办公室走,李玉一路小跑跟在后面。他几次伸手拽住简隋英的袖口,又被他一抽手给甩开了。两个人的异常行为惹的周围不少员工都在偷偷窥探,然而两个当事人却毫不在意。

自打他俩在一起之后,简隋英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热情的、外放的,李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简隋英,给他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简隋林在谋划些什么其实他在之前就多少知道一些,如果不是有未来那三个多月的相处,如果不是提前醒悟,李玉还不知道自己会帮着简隋林做...

简隋林在谋划些什么其实他在之前就多少知道一些,如果不是有未来那三个多月的相处,如果不是提前醒悟,李玉还不知道自己会帮着简隋林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一想到简隋林会利用自己对他的怜悯、同情以及幼稚无知的感情而做出伤害简隋英的举动,李玉就忍不住有些后怕。

直到现在他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另一个李玉在提到简隋林时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森然可怖,那种恨意浓烈到李玉一想起就会心脏剧烈跳动。不管简隋林想要做什么,李玉都绝对不会允许他去伤害简隋英。那些令人愕然、有悖人伦的感情就该被掐死在萌芽里,永远见不得光。

简隋英跟李玉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环绕在两人身边的气氛沉重又凝滞,梁秘书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小梁,你现在立刻去给简隋林办手续,让他今天之内就给我滚蛋。”

“好的,简总。”

“我立刻找人调资料。”

“告诉保安科,以后简隋林再敢过来,给我打断他的狗腿扔出去。”

“这……”梁秘书有些为难。

简隋英冷笑一声,“去,就说是我说的。”

“好的,我知道了。”

“没别的事儿了,你先出去吧。”

梁秘书应了一声,出去的时候还体贴地给他俩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一下安静下来,简隋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他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李玉一下就扑过来抱住了他,紧紧地搂着不撒手。

“简哥,我爱你。”

简隋英登时愣在了原地。

“简哥,我爱你……我爱你。”

李玉像是生怕简隋英会甩开他,越抱越紧,他这会儿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心下一慌开口就是最简单直接的剖白。简隋英感觉自己跟让人用胳膊绑住了似的,这么大的劲儿,他别说挣脱了,根本连动都没法动。李玉把脸埋在了简隋英的颈窝,呼吸带着热烘烘的气流往他脖子里钻。如果说刚才简隋英还可以板着脸,这会儿李玉连声的告白一句比一句真切,他都快维持不住脸上冷漠的表情了。

“你,先给我松开。”

简隋英动了动肩膀,好不容易才把身子从李玉的怀抱里抽出来。他整了整衣服,目光犀利地看过去。李玉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心口一紧,本就慌乱的心更是没有着落了。

“李玉,你是不是欠我很多个解释?”

简隋英沉着脸,他不笑的时候表情特别能唬人。如果李玉这会儿可以冷静下来仔细分辨的话,其实不难看出简隋英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他确实瞒了很多事在心里,一直也没来得及跟简隋英仔细解释,这会儿又被抓到他跟简隋林私下会面,自然慌张起来。

李玉忘了是从哪儿看到过一句话,一段感情最经受不起的就是欺骗和背叛。他记得另一个李玉跟他说过自己曾经做过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虽然简隋英最后都原谅了,但是有了简隋林这一出,让他不得不深想,那些所谓的“不可饶恕”,究竟过分到了什么地步。

李玉嘴唇抖了抖,眼睛都快急红了,“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简隋英听见这个心里一下就高兴了,他清了清嗓子,装的跟个大尾巴狼似的,心里却盘算该怎么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诈听一些李玉心里的小秘密,比如他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又是什么时候决定要跟他过一辈子的……

他踱步到沙发边坐下,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的沙发让李玉也坐。办公室里安静地只有墙上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圈,简隋英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翘着二郎腿的膝盖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了两下,直把李玉拖得惶恐不安后,才拖长了语调开口。

“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问?”

“我自己说。”

李玉语气坚定,他走过来突然脱下了身上穿着的运动衣外套。简隋英愣了一下,脸上表情都空白了一瞬,看着李玉脱得露出穿在里面的毛衫,简隋英满脑子都是,怎么突然开始脱衣服,这是解释不成打算色诱吗?

可惜还没等简隋英心里纠结清楚是不是要接受这份色诱,李玉就撸起来了左边的衣袖,半截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带着狰狞的伤疤一起暴露在简隋英的面前,看得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简隋英没有想到本来只想探听个爱情小秘密,没想到却牵扯出了李玉之前一直回避的话题。

“下面我要说的话,可能有些异想天开……不,不用可能,确实十分异想天开,但是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向你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李玉认真地注视着简隋英,将他脸上的茫然和困惑都纳入眼底。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鼓气似的,握住疤痕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摩挲了几下,“我……见过我们的未来。”

“什么?”简隋英的脑子一下没转过来。

他再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看待简隋英,也再也没办法允许简隋英属于别人。

李玉垂下眼,声音有些发哑。他把那些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一股脑地倒了出来。他讲了他是怎样一睁开眼就见到五年后的简隋英,讲了他跟另一个李玉的矛盾与妥协,讲了那一次令他难忘终生的绑架,讲了他们在一起经历的一切。

李玉不可自控地红了眼圈,他不敢抬头看简隋英的表情,即时简隋英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这些东西有多么的无稽,又有多么的难以置信。

他不知道自己这些话简隋英能相信多少,又或者他说完之后,简隋英会不会认为他就是个疯子,只是他不想再做任何隐瞒了。他想跟简隋英在一起,没有掩藏、没有欺骗。

沉默的空气在两人之间蔓延成一条流动的长河,李玉双手交握在一起,说完之后低下头,不言不语地模样像是在等一道审判。

李玉始终低着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黑发顶上一个柔软的发旋。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李玉手臂上的疤痕上,那些参差狰狞的疤痕凹凸不平,看着就让人揪心。

“疼吗?”

简隋英的声音突然想起来,像是一枚在李玉耳边爆开的炸弹。李玉身子一颤,抬头露出红通通的眼睛。

简隋英眉峰紧蹙,专注地盯着李玉的手臂,又问了一遍,“疼吗?”

李玉的喉结鼓动了一下,眼眶烧热,眼泪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涌了上来,在一瞬间模糊视线。他扑过去紧紧地抱住简隋英,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滚烫的眼泪大滴大滴地砸落进去,烫得简隋英身体一颤。

怀中充实的感觉稳住了李玉惴惴不安的心,简隋英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了李玉。

然后,他听见耳边传来李玉沉闷沙哑的声音,“……疼。”

这一句可给简隋英心疼坏了,他心里百转千回,到了最后,从众多复杂感情中独独品出来一味酸涩——原来他家小玉玉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然受了这么多委屈。

说来倒也是奇怪,明明听上去如此不可思议、怎么想都是在胡扯的事情,让李玉这么一说,他竟然觉得一切都还可以接受。怪不得李玉一觉醒来对他的态度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怪不得他们之间默契地好像早就经历过了生活的磨合,怪不得明明没有去过他家几次,李玉却熟悉地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简隋英后知后觉地恍然清醒,很多以前没有注意过的小细节,在这一刻全部都变得清晰起来。

简隋英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有欣喜,有庆幸,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来不及消化的惊异与茫然。

他只知道李玉喜欢他,却从来没想过,原来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李玉就已经爱上了他。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让简隋英不禁有些恍惚——怎么他妈的就跟做梦似的呢?

李玉终于卸下了心头的重担,释然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扒拉了一下刘海,垂着眼紧挨着简隋英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应该起身又舍不得起身。

“你……”简隋英真的是爱惨了李玉这副小模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一张嘴李玉那边就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像是在等待老师提问的学生,生怕自己回答的不够完美,简隋英就会收回对他的信任。他这样让简隋英忍不住失笑出声,“你紧张什么,我能吃人吗?”

李玉眨着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

整整一下午,两个人都闷在办公室里,李玉把他知道的事无巨细都讲给了简隋英听。他俩聊到外头夜幕下沉,公司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暂时将话题告一段落。

简隋英把外套拿起来塞进李玉怀里,准备带他出去吃点东西。中午他就简单垫了几口外卖,这会儿早就饿的不行了。也幸亏公司里的其他人都已经下了班,李玉红着眼睛从简隋英办公室里出来才没引得其他人注意。

谁知道简隋英一听脸色当时就变了。

“简哥,怎么了?”

李玉看着简隋英表情怪异,眼神飘忽不定地看了他好几眼,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一下子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结果简隋英向来不止羞耻感为何物的脸上挂上一抹尴尬、懊恼的神色,他“我靠”了一声,目光复杂地落在李玉的胳膊上,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妈的,他对李玄真的是……误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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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终于不用背锅了,太不容易了233333

跑个题外话,让我发个简短的CP27本宣_(:з」∠)_

<爱情悖论>会在CP27开一批场贩,数量参考之前的印调,暂定二百套左右,收录正文以及全部番外,包括即将完结的小李玉番外

全文将近15w字,预计300p上下(我又爆页了……)

暂定随本会附带一张封面同图明信片,一张大透卡

价格大概在35-50之间,具体要看最后定稿和工艺,这个价格做出来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盈利的,所以不要来跟我纠结定价啊

仅场贩,无线上,每人限购3套,可代购。本子会放在路哥的摊位上,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进路哥的摊位群蹲一下,群号:167519749,后续进度也会在群里通知w

大概就是这样啦()

下一更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小李玉番外篇的完结章啦,会在12月1日晚上八点到十点更新,祝大家食用愉快!

内含徐神张角张邈陈登张辽张郃~

因为洗不动特别想要的命盘的发疯产物~

高亮:此次与往常不同,每个密探cb还是cp可以根据个人喜好代入,不强求!

请不要ky哦!准备好的话咱们出发啦!祝食用愉快!

徐庶篇

“谁懂啊,看到吐着口黑的姨姨完全没有抵抗力啊呜呜呜呜”你点击屏幕疯狂给徐神赠送灵河香水,终于可以开第二命盘了,洗个长线盘!

另一头的姨姨,看着你所剩无几的功过格和善恶簿,不由得担心的晃了晃酒壶。

“小宝要悠着点嘞…”

上头的你自然不知道那一头的徐神是怎么想的。

“锁定!剑气纵横!然后不是...

“锁定!剑气纵横!然后不是不是!我不要技能中啊!”

你屏气凝神,再洗了一次,

“三金,三金!!求求了!敌少!敌少!”

啊…又失败了,这次是阳抗…

你实在是忍不住吐槽起游戏。“什么鬼设定啊!我现在就把死鸟总部给拆了!”

徐神也面对着硕大的星盘咬牙切齿,“是哪个牛头马面人模狗样的欺负我们小宝!”

她开了剑阵就往星盘上面一道白光,“楞个东西,瓜兮兮的!不许阻碍我家小宝登基!!”

剑阵光芒万丈的瞬间,那一头的你,也终于看到了命盘停在了想要的格。

“完美!!完美的剑气盘!!Muamuamua!!徐神我爱你!!!!”

你抱着手机一通狂亲,徐神也优哉游哉换了一只口黑。

“我就知道小宝一定会达成心愿,小宝亲亲~”

张角篇

你看着养好的角角叔,看了看黄道吉日,准备今日开洗!

“啊啊啊啊,角叔不要让我失望啊…求求了”

张角也在鸢世界看着眼前的星盘。“啊,抱歉,好像只会跳傩舞了。不知道能否帮到你…”

“好!!黄天!反噬!!”

你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命盘,欢呼了一声

“再差一点点!!再差一点点就到了三金完美盘了!”

张角默默贴了好几张符咒在星盘上,不顾眼睛泛起的疲惫,低声吼着

“天下大吉!!”

你不知他的努力,但是,目前的三金盘就真真出现在你面前了!

“角叔!!!我永远的神!!尽情地仰卧起坐吧!!!”

他微微疲惫的躺在星盘上,拿出了一点巫血。

“有些疲惫了,不过,你很开心,就值得了。”

陈登篇

你回忆起了洗陈登命盘的经历,那是你刚刚进游戏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些懵懂。

“主公看起来对命盘非常在意。就像打窝钓鱼,不要心急,不然鱼都会跑掉”

你自然是听不见屏幕那头的他说了什么。哼哼了几声就开始

“初始加三!很好很好,要是再有初始加一就更好了!!”

你举起手机冒星星眼的念叨着,陈登在屏幕的另一端听到的瞬间,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选了一个肥美的饵料,同时,调了调鱼线的长度。

“加一!!不行,不是这个,再洗一次!”

你盯着命盘,再加了一个功过格!

“看来是一条大鱼,嘬嘬嘬,大鱼啊。要上钩了”陈登倾了倾身体,一只手暗中仔仔细细拉紧了鱼钩。猛力一抽的瞬间,咚的一声…

“好!!我中了!!”你抄起手机就是一个截屏。“我就说!我的元龙是鸢里最最最贴心的密探!”

陈登望着鱼桶里的大鱼,眉目都舒展开。

“浮生偷闲啊,今晚又有鱼脍吃了”

张邈篇

张邈承认,自己确实是让你极为费心的一个密探,在鸢世界的他,时常能听到你在手机另一端和朋友说着担心他的身体,一定要撑到她登基之后云云。其实,听了这些,心里还怪暖的。吃的白色麦丽素也不觉得苦了。最要紧的是,总要在小金鱼面前好好表现自己吧。让她对自己多几分信任也好,

这么想着,张邈听见了你在屏幕另一端的话语。

带着各自的计划走到了一起,每天上演恋爱过家家,感觉要假戏真做

刀子预警ooc警告

会写全员可以放屁股码住

本篇为1/7

背景是你们已经互通心意,马上就要成婚了。周围的亲朋好友都祝福着你们这对神仙眷侣,你却死在了他最爱你的那一年,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死于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恋。

你的离去很突然,甚至没有一丝前兆,就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你躺在无声的病房里安静的停止了心跳。

从此再也没有醒来。

萧逸

你呆滞的对着镜...

你呆滞的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的新面孔,指尖颤抖着从眉角划过两颊。

怔愣了半天,你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看起来有些过分玄幻的事实——

你居然……复活了。

是的。

本该死于那场癌症的你,却大半年后突然从一张陌生的床上醒了过来。

被你夺取身体的倒霉女孩应该是位业内小有名气的同人文太太,没有正经工作,主要就是靠写点电视剧明星的同人作品赚钱为生。

由于手机被设了密码,你没办法打开她的手机,不过好在她的电脑没有锁屏,你从她屈指可数的列表和只言片语里,看得出原主并不是一个爱社交的女孩子,而且和家里也早就断了来往。

不幸中的万幸。

你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

毕竟你初来乍到,压根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女孩究竟性情如何,万一被人看出来哪里不对劲……

咳……你还不想刚重生就被别人当成神经病送进精神病院去。

第二天,你有些歉意的帮这个被夺舍了的女孩收拾了一下房间,又把她看起来比较珍重的东西清点到了一个盒子里,最后在房门口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想占用你的身体的……

如果可以。

陌生的女孩,祝你下辈子能安康喜乐。

……

你又朝里望了望,也不知是不是想让这具身体能再多逗留一会,毕竟她……曾经属于这里。

最终,你拉闸落锁,踏上了自己“回家”的路。

不过很快,你便意识到了一个大问题——刚刚重生的你身上穷的连个钢镚都掏不出来。

现在打工赚钱先不提猴年马月能攒齐一张飞往光启市的票,以你现在原身的文凭,恐怕是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你思来想去,自己的银行卡肯定是不能用的,那就只能委屈一下你的……前男友了……

反正萧逸那么有钱,肯定也不会在乎这一两千的……

你走到取款机前,输着密码。

算是前男友吧……你摸摸下巴想,毕竟你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现在真要说起你和萧逸的关系,恐怕已经不能算是现任了。

更何况你离开也有大半年了,在这些没有你的日子里,你不能确定萧逸有没有遇见什么新的人,开启一段新的感情……

你取一笔机票钱,买了最近一趟的航班,连夜踏上了归家的路。

等你到了光启市,应该是隔天凌晨了,街上空无一人,你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你曾经公寓的名字。

好在当初你交房租时是按一年交的,要不然你今晚可能真的要躺马路了。

也不知道……半年没打扫,你那温馨小屋还能不能住人。

到了楼下,你轻车熟路的从一楼信箱夹脚翻出了自己曾经准备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意料之中的尘埃味并没有扑面而来,反而是一股似有似无的淡香味从小屋里传来,你按开开关,灯亮起。

屋里被人收拾的井井有条,甚至能看出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你下意识想跑。

你在害怕。

你害怕遇见萧逸。

你还没有做好……和他坦白的准备。

不过,路过鞋柜时的一丝理智唤回了你——地上并没有男人的鞋。

以你对萧逸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不换鞋进你家的,这就说明现在他并没有在家。

想到你现在出去没有身份证,也不一定能找到什么更好的住处,你决定还是先在此留宿一晚,等休息好了,再另做打算。

奔波了一天的你疲惫的倒在床上,抬起胳膊死死捂住眼,回想着自你重生以来发生的一切,自嘲一笑。

真是可笑啊……

我居然有朝一日,回到自己的家里……也要小心翼翼的……

就好像……

泪水划过。

一个小偷一样……

四肢,脖颈,腰肢都被一根细细的铁链捆着,连着床的四头,链上还系着铃铛。

可以看得出来绑的人很在乎你的感受,还特地在锁环中间垫了层棉花,而且绑的力度也不是很大,有一定空间,却不能让你挣脱。

一股冷汗瞬间从你后脊渗出,你颤抖的想要挣脱这层束缚,却未曾想引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男人。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男人背着光倚在墙边。

“醒了?”

“……”

你沉默着没有回答,你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去和萧逸交谈。

男人见你不理他,眉眼里多了几分焦躁,他迫切的想要得到你的回应,好证明他从今天早上看到那条取款信息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是假的。

萧逸踱步走到你的面前,一只手抚上了你的脸轻轻摩挲着。

昏暗的房间掩盖了他眼里几乎要溢出的痴迷。

“嗯?怎么不说话?”男人的指尖按压着你的嘴唇,语气有些不满。

想起萧逸的未来,你在坦白和隐瞒之间仅仅犹豫了半秒,选择了后者。

哪怕真的要坦白,现在也不是时候。

你还没弄清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重生,万一哪天身体主动权再换回去……你不忍心看着这个男人再经受一次失去你的伤痛。

人。

总该看向未来。

你偏头躲过。

“抱歉,先生请你自重。”

萧逸挑了挑眉,语气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装不认识?”

“我们应该认识吗?”你仗着自己的新面孔,明目张胆的瞪了回去。

“行行行。”男人被你气乐了,一只手仍然死死的握住你,像是生怕你会逃走一样,另一只手插进兜里,连着翻了几次才找出手机,指尖飞快的点着什么。

他将银行的取款记录单举在你面前,似乎在等着你的解释。

“什么意……”你刚想装作不知道糊弄过去,被男人低声打断了。

“别想糊弄我,我查过监控了。”

难怪自己这么快就被逮到了。

合着就借了你一千,您老连夜监着控都追到家了呗?!

“我会还你钱的。”

男人摆摆手:“真不巧,我就不缺钱。”

找茬是吧?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萧逸低头看着你,握着你的手慢慢滑向了你的腰肢。

房间里传来一声金属解扣的声响。

你身子一僵,刚想剧烈反抗却被铁链束缚着压根一点也动不了。

“你冷静点……萧逸……别冲动……”

“终于肯叫我名了,宝贝儿?”

“不装了?”

“嗯?”

“说话!”

“……不装了。”你认命的闭上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骗也骗不过,何必呢。”

“所以……”

你听见男人声音突然猛烈的颤抖了起来。

接着,一滴冰凉打在脸上。

“你承认……你是萧小五了?”

你有些疑惑的睁开眼,质疑的话却卡在了嘴边。

你看见萧逸哭了,他将你的手死死的握在怀里,整个人像终于解脱了一般跪倒在床边,背脊一缩一缩的。

你不知道的是。

萧逸为了你的这声承认,苦苦守了你半年。

他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

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劝他放下,劝他认清你的死亡……

他们劝萧逸看向未来,萧逸却固执的把自己锁在了过去。

他把你的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把和你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搬回了自己的“小窝”。

他怕你回来时找不到家,就每天一遍又一遍的在城市里游荡,寻找着你的身影。

他怕你回来时无聊,就经常带着那帮小不点来你家转转,还笑眯眯的和萧小一他们说妈妈很快就回来了,再……等等就好了。

他怕你回来吃不上热乎的饭,每天早中晚都会赶来你家替你做好饭,脸上勉强带着笑意的望着门口守上几个小时,直到饭菜都凉了,他才慢慢的把自己劳动了半天的成果倒进垃圾桶里,嘴里却安慰着自己没关系……

没关系的……

再等等就好了……

萧小五她……可能只是累了……

让她自己出去玩几天……

只要她还记得回家就行……

只要能让我……

再看她一眼……

就行……

他很幸运,他赌对了,属于他的萧小五,终于回来了。

萧逸把束缚你的锁链解开了,沉默的拉着你来到餐桌旁,也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你吃饭。

鹅黄的灯光映着你温润的脸庞,身后,是夜幕中的万家灯火。

从前,漂泊一生的他,从不懂得什么是岁月静好。

而如今,他想。

他终于找到了。

故人踏梦来,圆我长相思。

长风知我意,愿卿生不离。

77的在彩蛋!!!

不用担心字数,毕竟是我推

喜欢就放个屁股,等我写其他人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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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视角避雷

本文纯即兴

1

“那两个家伙这次任务遇上了点麻烦,上面安排你去辅助他们。”他把手机挂断,叹了口气,“抱歉,本来不该麻烦你的。”...

“那两个家伙这次任务遇上了点麻烦,上面安排你去辅助他们。”他把手机挂断,叹了口气,“抱歉,本来不该麻烦你的。”

“没事啦,就当是研学活动就好了。”你笑着摆了摆手,开始联系辅助监督。

夜蛾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黑发少女,那群老家伙真是。。。

0

哦对,我是一名来自种花家的咒术师,这次到高专有着为期一个月的研学。当然那是冠冕堂皇的说法,家里那群老头子想让我出来磨磨我的傲气,所以就把我送到“神子”这来自取其辱。

不过我看过他的照片,我家人均白毛控,我也不例外,so我兴冲冲地就赶来了。

3天后才是来研学报到的日子。幸好,夜蛾老师通情达理地放我进来顺便分了我一间宿舍。不过这个警报还蛮灵敏的嘛

他问我为什么想成为咒术师,我说啊,因为既然有这个能力,不能浪费了。反正没人会嫌钱多吧。

然后他好像被我噎住了,接着我就回到宿舍调酒,再然后就是刚刚突然接到了一个任务。

总的来说,我很是期待这次任务。(笑)

2

“你好,现在可以大致讲解一下这次任务的情况了。”看见驾驶座位上带着眼睛的男人有些局促,我温声开口。

A先生正惶恐不安地想着,万一那位五条少爷因为自己给他“搬救兵”发火怎么办。这要是闹起来可怎么办。

他眼前仿佛已经看见了五条悟逼近自己质问着“怎么?不放心老子的实力?”那双眼睛,真是。。。想到这他冷汗连连。

“啊,是这样的,这一次的特级咒灵有些不太一般。”A先生晃了晃头把脑子里面的画面甩出去,开始娓娓道来。

“所以,这只特级咒灵的生得领域阻止一切男性的进入?!所以他们俩现在都没见着咒灵?!所以我是一个孤军奋战来了?!”

3

原本以为我是来打辅助的。没想到我是来做鱼饵的。不是吧!你们专高没有女咒术师的嘛!夜蛾os有一个,是奶妈

我深吸了一口气,勇敢鱼饵,不怕困难!

“喂,你哪来的?”一双如同蓝水晶璀璨的眼睛怼在了我的眼前。

我沉浸在“诚不欺我,白毛好帅”的感叹中。A说,“这位是今天才来高专参加研学的端木纯小姐,是位一级咒术师。”

“她?一级?!”五条悟立马蹿起身。预感到他即将把真相公之于众。

我眼疾手快地想捂住他的嘴,但是好像怎么也戳不到,该死,急忘了,这白毛有“无下限”啊。

丢死人了。反应过来的我,只能留下“哼”转身就溜,五条悟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人对他动手动脚,“哈哈哈哈哈,笑死了,转学生,真弱啊,连我都碰不到。杰,你看那家伙。”

“好了,悟,别人好心来帮忙。”夏油杰无奈地瞟了一眼好友,“端木小姐是不是还不知道。。。”

“知道,无下限。咒灵操使。”我悠悠地传回来这句话。然后进入帐。

留下最强二人组面面相觑。这样说起来好像是他们对这个女孩一无所知啊。

他们二人也默契地一同进入帐。

4

救命,脸好烫,我用手贴贴脸。算了,找架打一场,缓解一下。

啊,在那呢。我跳向2楼的窗台,冲着里面标准白幼瘦的漂亮姐姐挥挥手,“嗨,咱俩交流一下恐婚心得吗?”

女人冲我笑了一秒,然后生得领域。

我环顾四周,全都是穿着被血舞染红的婚纱的女人。她们拿着皇冠当做攻击,拿着头纱铺天盖地向下笼罩。

我拿出白羽剑,向上顺势一刺。怎么回事,居然刺不破?!

“婚姻的枷锁岂是一把剑可以捅破的?”粘腻的女声里不难听出洋洋自得。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恐婚的人了,怎么还拿婚姻当做武器?!”我一边东躲西藏,一边到也不影响我嘴的发挥。

可恶,为了掩盖自己特级咒术师的实力,变态技能也不敢放啊。真是的,明明知道瞒不住六眼还非要我演。

我默默地在心里问候那群老头子,一边克服密集恐惧症在里面找人,那女的是哪个啊?

腰弓,扫踢,肘击,捅腹。

“我说啊,你怎么就恐婚啊?不恐育吗?”我喘着粗气,这样下去迟早被耗死啊。没错,你打架纯靠技巧没有体能。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的觉悟还不够啊。”我继续嘴炮。

哟,这女的一脸茫然就是她了。

“什么是恐育?”

“太白入月。”我高声喝到,双指头闭合,轻点璇玑,玉堂穴,以肘为轴双手并合,以身为剑,劈向女子。

忽然看见她回头冲我笑了一下,“男人都是狗东西。”她朱唇轻启。

笑啥,怎么毛毛地。突然眼前感受到了重影。这是,她的记忆?

5

“杰,你完全不用担心她啊,她是个特级咒术师啊。”五条悟对夏油杰勾肩搭背,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还不停地上下抖着。

“可是刚刚不是说是一级?”夏油杰挑挑眉。

“蛤?怎么可以不相信六眼?!”

眼看着猫猫就要炸毛,狐狸开始顺毛,“她应该不会是上面的人吧,看着不像。。。”

“怎么?你们黑发的开始搞排挤了?”

突然,“啪叽”,生得领域就好像泡泡一样碎掉了,当然大楼也成了一片废墟。

废墟之中的黑发少女,静默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而冷漠。

两少年对视一眼,这不对劲啊,五条悟一个瞬移到少女的身后,“喂,你。。”

“果然,男人都是混蛋!混蛋!”眼前的少女又仿佛恢复了活力!只不过那种看他们像看渣男的眼神又是为什么啊!

猫猫不解,狐狸疑惑。

6

直到回到车上,我还在为她而气愤。家暴,出轨,囚禁,勒索。。。简直就是人渣!

不过,她这么强说明人们对于婚姻的恐惧是与日俱增啊。怎么随着社会发展,这倒是没往好的去呢?

看着副驾驶皱着眉的黑发少女,A先生汗颜,果然还是被刁难了吗?

“喂,我说啊,我们俩没招你惹你吧,犯得着摆着一张臭脸?”五条悟后知后觉起来,这家伙冷脸有点吓人。

“对不起,可以吗?”我头也没回,直接答到。

后排的两人都有些愣。

五条悟os:这么干脆?特级咒术师的傲骨呢?!

夏油杰os:这位冷脸的同学这么好说话?

A先生os:我只想好好开车。再快点!怎么还没到专高!他们怎么还没下车!

7

一路上十分安静,难得的有些可怕。

我想了很久,下车问了两个一个问题,“你们俩结婚后会是家暴男吗?”

两人瞳孔地震,这位新同学,你在说什么啊!

见他们一人狂笑一人苦笑,我全当他们默认了。

于是我去找了夜蛾老师,将那个问题答案重新回答了一遍,“我要暴打五条悟和夏油杰!”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家暴男!”我义正言辞,夜蛾手里的水杯碎了。

于是第二天“最强二人组都是家暴男”的消息不胫而走。

最强二人组os:这辈子没遇见这种女人

这辈子也没有因为性别原因拔除不了咒灵过

女主战斗力很强,但是由于共情力比较强so咒灵的情绪可以影响她12h,不过她也可以通过共情影响咒灵

想写一个合集,这是第一章~

第二弹——继手机壳和iPad壳之后又整了点mysta的鼠标垫~

然后!红心蓝手里揪一位咪送鼠标垫,图案自选~

成年云秋是插·件

变回狐狸的齐司礼x你

齐司礼退化后变成狐狸的故事

“齐司礼,我回来啦。”

你推开家门,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轻轻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卧室里很快窜出一个白色的身影,像是闪电一样灵活矫捷,你蹲下身的时候,它正好停在你的面前,仰头用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你忍俊不禁,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感觉到它用尖尖的耳朵蹭了蹭你冰凉的手指,由于刚从外面回来,你身上还带着年末的冷空气,小狐狸被冻得脑袋一缩,可仍旧固执地凑近了你,倔强的模样让你感到怀念。

小狐狸蹭完你的手指,又用嘴去叼你鞋上的绑带,它轻轻一拉,鞋上的绑带就散落开来,你顺势脱下鞋子,将脚伸进玄关处毛茸茸的拖鞋,和小...

小狐狸蹭完你的手指,又用嘴去叼你鞋上的绑带,它轻轻一拉,鞋上的绑带就散落开来,你顺势脱下鞋子,将脚伸进玄关处毛茸茸的拖鞋,和小狐狸一起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它跳上你的膝盖,盘成小小的一团。

你的手穿插进它柔软蓬松的皮毛中,被屋里的暖气熏得脸蛋红扑扑的。狐狸在你膝盖上打了个呵欠,并不排斥你的亲近,你微微笑着,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它的背脊,直到它闭上眼睛,在你日渐娴熟的按摩手法中沉入梦乡。

你养齐司礼已经两年了。

一年后,你收到了一条发信人未知的短信,对方告诉你,自己给你寄了一个包裹,让你务必亲自打开。

你感到疑惑,追问对方的身份,可对方却再无回应。你只好忐忑不安地回到家,果然在家门口看见了一个纸箱,你在心里猜测这会不会是谁的恶作剧,也许打开纸箱之后,里面会是什么整蛊的道具。但就在你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将纸箱拿进去的时候,它却动了两下,你顾不得太多,蹲下身用钥匙划开了那个纸箱,一只白色的狐狸探出了头,它用金色的眼眸波澜不惊地望着你,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但你却在看见小狐狸的那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你知道这只小狐狸是齐司礼。

你一直在寻找,却没有找到任何消息,因此只能寄希望于他某一天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齐司礼。

你把小狐狸从纸箱里抱出来,它似乎有些不乐意,在你的手上不停挣扎着,可你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就像生怕放了手之后它就会消失不见似的。小狐狸尝试挣脱无果,索性放弃了,它用毛茸茸的爪子紧紧扒住你的手指,眼神里带着防备。你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用钥匙开了锁,然后将它带进了屋子。

齐司礼一开始并不信任你,它排斥你的亲近,总要等你离开了才会吃你给它的食物,睡觉的时候也是一样,如果你在场的话,它不论多困都要睁大一双金色的眼睛,直到你进屋了,它才会安心睡觉。

虽然说狐狸是犬科,但你却觉得齐司礼更像一只猫,因为它从不会像狗狗一样在你回家的时候摇晃着尾巴迎接,更不会叼回你故意丢到远处的玩具,你在网上搜索了所有可以和犬科拉近距离的方法,但无一例外地宣告失败。你对齐司礼彻底没了辙,但它好歹还愿意待在你家里,所以你也没有要求更多。

你专心致志地在画手上的设计稿,没有发现一只白色的狐狸轻巧地跳上了书桌,安静地看着你的动作。它金色的眼眸追随着你的笔尖,将整张设计稿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你沉浸在设计稿中,并没有发现它的存在,直到三个小时后,你伸了个懒腰,想要休息一下,小狐狸的存在才终于被你注意到。

“齐司礼,”你高兴地叫它的名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

小狐狸看你一眼,没有答话。

它用毛茸茸的爪子轻轻覆上未完成的设计稿,金色的眼眸中有你读不懂的情绪。此时你竟然分不清眼前究竟是一只失去了记忆的小狐狸,还是曾经那个熟悉的齐司礼,看着它认真的模样,你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但你还记得不能让眼泪洇湿了设计稿,所以你在泪珠掉下去之前就用手背将它擦干净。小狐狸静静地看着你哭,过了一会,你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趴在了你的膝盖,于是你低头看去,发现小狐狸正盘在那里,大大的尾巴垫在自己的爪子下面,让你的膝盖感到了一阵直通心底的暖意。

从那之后,你就发现你们之间的关系变了。

你担心齐司礼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偷偷跑掉,所以你总是和它一起睡。小狐狸睡觉的时候安安分分,不喜欢乱动,乖得让人心疼。某一天晚上,你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小狐狸的身体连起伏的弧度都很轻微,你伸手触碰它,却发现它原本温暖的皮毛已经丧失了该有的温度。你害怕极了,恐惧一瞬间占据了整颗心脏,你无法控制地想起三年前齐司礼在台上倒下的时候,漫天的白羽和坠落的神袛,铺天盖地的绝望让你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但很快,你就感觉到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无力地攀住了你的手臂。

小狐狸艰难地呼吸着,用尖尖的耳朵蹭了蹭你的下巴,承接住你即将落下的一滴眼泪。

它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你它没事。

你抱紧了怀里的狐狸,哽咽的声音在黑暗里回响:“齐司礼,你吓死我了……”

第二天,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小狐狸的呼吸。发现它还活着的时候,你松了口气,有种如获大赦的庆幸感。

你养齐司礼这两年,一直没有把它的存在告诉给任何人。你不知道该如何跟大家解释,所以就出于私心将它藏了起来。你和它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它也越来越粘你,你逐渐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如果有一天回归从前独居的日子,你兴许还会觉得寂寞。

你回到家,齐司礼正盘成一团在沙发上睡着,你将它抱起来,把它带进你的房间。

清晨的第一束光照在你的脸上的时候,你睁开了眼。

然后你就看到了眼前令人不敢置信的美好一幕。

银发的男人站在床边,光从他的身后倾泻而来,他微微垂眸,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波澜不惊地望着你,一如若干年前,那位清冷孤高的设计师。

你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你使劲揉了揉眼睛,才发现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浸满了整张脸,你破涕为笑,用哽咽的声音说:

“齐司礼,欢迎回来。”

窗外阳光正好,鸟鸣啾啾,万物即将开始复苏。

每一个冬天的句点,都是春暖花开。

虐男追妻火葬场全员守男德gb雄竞np

权倾天下女尊国皇太女战败后寄人篱下的男尊国太子/淡漠清冷的首辅/自以为是白月光很会雄竞的将军之子

男主没做错任何事只是我想虐他们而已

女主非典型善人甚至有点渣

非女主控/道德准则高的慎入

无脑爽文别盘逻辑

前文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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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气质各异的男子间心思暗流涌动,这份压抑的气氛在你进门后才稍微消散。

秋宴分为正宴和副会两部分,因为没有外...

秋宴分为正宴和副会两部分,因为没有外人,正宴上公子哥们都争先表演才艺。一个个卯足了劲朝你暗送秋波,仿佛这十几年的刻苦练习都只为这一年一次的表演。

万俟泽察觉到你对他的冷淡,不像之前那般柔情蜜意。心下烦闷却又无处疏解,只能一口口的往嘴里灌着酒酿。

难道真是因为他之前待你太冷,你心生厌烦了?

他眼神像刀子一般剜了眼对面的许渚询,最烦这种假惺惺的男人,偏生你还跟个瞎子一样吃这套。

万俟泽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酸意,他在心里不断拿自己和对方做比较。甚至暗暗决定也要学着带你温柔些,免得你被这些小白脸骗了心。

正宴后众人都到苑中赏景赋诗,不少男子心思活跃的想往你身边蹭,却谁也不敢做那个出头鸟。

万俟泽好不容易做好心里建设,在脑内幻想了几十种借口、话题和应对措施,刚打算迈步朝你走来,却被人抢了先。

只见许渚询轻车熟路的走到你身边,递给你一只木芙蓉。

“殿下,好久不见。”他语气中满是钦慕与爱恋,谁都能看到他眼中那满到溢出来的情愫。

你接过花枝,许渚询这才羞涩地垂下头,在大周,递花之意味着示爱,而接受的含义也不必多言。

一旁看着的万俟泽眉毛皱的恨不得夹死苍蝇,偏生他又不好说什么。气的恨不得一把上来先翻这小白脸,取而代之。

变故突增,众人本正在赏花,突然几人尖叫起来。

你察觉到一股凌厉剑意,以你的身手自然是可以毫不犹豫的躲开的,可你却只是站在原地没动。

倒是一旁的许渚询飞扑上来,布绢皮肉破开的声音传来。许渚询倒在你的怀中,左肩被一柄长剑插中,鲜血直流。

店内的亲卫立刻起身围堵,没几下就稳定了店内局势,活捉了那几个作乱的歹人。

许渚询也自幼习武,体质强健。按理而言仅是肩膀受伤,不该嘴唇发乌,面色苍白。

偏生你们在场几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果然,太医说出剑柄上带的毒后,所有人都朝万俟泽看去。

那是北国独有的毒药。

“审讯犯人,不要让他们死了。”你声音冷冷的,让万俟泽的脸更加白了。

“不是……不是我。”你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万俟泽慌张的模样,那个不可一世的不败战神,即使是当年第一次败在你手上时,眼中也只有不甘和战意。

“泠瑜……你信我,你会信我的对不对……”男人不知在慌乱什么,他只是出于直觉的不希望你误解他。他把自己在你心中的形象甚至看的比自己的名声更重要,在任何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好像要失去什么一样。

“大胆!”一旁的亲卫怒喝道“殿下的名讳也是你一质子可以直呼的?”

令万俟泽失望的是,你没有再多看他一眼,只是摆摆手,下人便压着他进了天牢。

“宫内所有北国势力都被拔除了。”凛南絮轻声道。

你们二人在书房中,似乎对于今天的事故毫不意外。

下人敲了敲门,“殿下,药已经熬好了。”

你点点头,“叫人给许渚询灌下去吧。”

下人应声离开。

“你没跟我说,你早就猜到了许渚询会为你挡剑。”凛南絮看似面无波澜,心中却百转千回“我以为你只算了万俟泽一人。怪不得当初我替你寻替身时你不要,非自己以身犯险。”

“这可不是我的计谋。”你抬头望了他一眼“你觉得万俟泽会出手”

“……什么意思?”凛南絮一愣“那殿上不是他的人吗?难道是你找人假扮的?”

北国势力早就被你们摸清,只是影踪难觅,难以根除,你们等这一天很久了。

“是他的人,但不是他派人动的手。”

见凛南絮拧眉,状似不解,你解释道“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查到的那个负责联络的线人?”

“玉蛰?”

“是,”你点点头,“许渚询也发现了那人,是他叫人假扮玉蛰传的令,这也是他急着赶回来的原因。”

“苦肉计……”凛南絮低头垂思片刻“殿下可真是惑人不浅。”

你笑道“凛卿这是怪本王没提前告诉你?”

凛南絮摇摇头,他只是感叹你将一个个爱慕男子玩弄在手心。外界的传言不实,你并非满心只有计谋而不懂情爱之人,你太懂情爱,只是不在乎。

作为臣子,他应该高兴大周得此明君,你是大周最好的守卫者。这帝王宝座本就该由冰冷之人来做,哪能有什么儿女情长呢?

万俟泽动了心,所以他便不是那个最适合继承北国王位的储君。成了被拔光羽毛,深囚宫内的鸟雀。

但作为一个爱慕你的男子,凛南絮。不得不为你的狠心绝情而有所触动。

你从来不爱他们任何人,眼中的所有纵容和深情今日可以给许渚询,明日也可以给万俟泽。

偏生这两人都当了真。

天牢并不似普通牢房那般充斥着哀嚎和血腥,你走进最里那间,万俟泽跪坐在地上,手被高高吊起。

他身上有不少鞭痕,白色囚衣破开,露出坚实的臂膀和血肉,看得出这几日过得不好。

但他意识好似还清醒,一听到你的脚步声便抬头看来。

“泠瑜……”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干裂的嘴唇张了几下却没有说。

“我会放你回去。”你声音冷淡“但我不会给大周留下哪怕一个敌人祸患。”

“那你就该杀了我,”一滴清泪落下,哪怕在接受最严苛的审讯时,万俟泽也不曾落过泪,“你打算怎么对付我?挑断手脚筋?”

“我会保你后半生无忧。”

“那我还该谢谢您,”万俟泽苦笑几声。

你不欲再与他交谈,转身刚要离开,却又听到他的声音。

“顾泠瑜,这几个月,你有没有哪怕一刻的真心。”男人声音嘶哑,似乎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力。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讲求真心了,”你晲了他一眼“我曾经以为我们是同类,你应该明白,真心最是无用。”

“……如果我们一开始不是敌人,如果我入宫后温情待你而非拒绝,如果自幼陪你长大的是我,我们,会不会不一样。”

可笑他北国不败战神,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不悔改。这几日他被关在天牢内,想的却不是家国和自身安危。他不恨你,甚至恨自己的出身。

若是你们不是宿敌,是不是也有相伴一生的可能呢?

你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

给人希望后再令人绝望是最大的残忍,你不曾爱过万俟泽,但始终拿他作为尊敬的对手。

你进殿后,脸色苍白的许渚询忙爬起身子“泠瑜……”

你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身后,“慢些,不用急。”

许渚询那双盛满柔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你“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若换了以往,你不会戳破这柔情的戏吗,但这人是许渚询。

南阳郡王给你下了药想爬床,其实早就被你躲过,你本只是想拿这个把柄换些利处。

可许渚询没憋住气,直接对人下了手。

这件事其实对你没有任何影响,你也没有利益受损,只是你讨厌一切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

包括眼下,即使是你早就默许甚至推波助澜的,你也要拿出来敲打他一二。

“你最后用的章简,是朱砂。”

许渚询明白你在说什么,脸一白。

“北国多用朱磦,相较纯朱砂而言偏橘,”你似乎没有看到许渚询惨白的面庞,继续道“好在我派人截了信,替你改了过来。”

你状似温情的帮他掖好被角,“好好休息,别想这些。我早就说过,承诺给你的,都只会归你一人。”你柔柔笑了一声“其余的,便不用多想。”

“你还是打算娶他?”凛南絮拧起眉毛。

“许大将军的独子,除了我还有谁敢娶?”你有些奇怪于凛南絮的反常,他最近常常问些本该是常识的问题,一反之前的睿智明理。

许大将军只有这一个儿子,家里没有女眷,也无人继承家业。这意味着谁娶了许渚询,就会自然而然的收归权利。

当然,即使是别人得到了这份权利,最终也逃不了被你收归的命运。

但何必白费这份劲呢,许渚询是你早就中意的君后。他虽性格偏执了些,但胜在忠心而能力强,你一向爱用这种利刀,从不怕被反噬伤了手,你有足够的自信掌握好他们。

“殿下可还记得,曾许我一个心愿。”凛南絮垂下头,耳根发红。

“记得,”你若有所思“你可以随时找我兑现。”

那个心愿是在前年文书会上许的,那是家人才子们的集会,难免带些桃色意味。

凛南絮摘得魁首,那日你也喝了些酒,许他一个心愿。

但那样的场景和氛围,你们都明白这心愿是什么方面的,无非是婚娶。

你开始考虑凛南絮的婚事,你真心拿他作知己,自然要寻一位体己温柔的。

别看平时百官对他一副抨击的样子,整日说什么男子朝政伤风败俗。听了这个消息,却个个都孔雀开屏般的希冀自己抱得美人归。

你对这些人的虚伪看不上眼,挑挑拣拣了许久,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物。

倒是凛南絮突然闯了进来。

显然,他是知道了你给他寻姻的消息“您要给我赐婚?”他表情看起来不大,自然眼神中有几分失落和受伤。

你愣了一下,这不是他的本意吗?难道一向擅长洞察人心的你也失手了?

“你……不是想成亲了的意思吗,是我会错意了?”

凛南絮有些难堪的咬了咬下唇,在你这般努力的把他往外推的情况下,他怎么也说不出自己的心意。

他是想嫁人,但只想嫁你。

哪怕是做个侧室。

说出去多可笑啊,名满天下的凛相竟然甘愿作侧室,哪是传闻中那个满身风骨的文人。

凛南絮最终也没把心意说出口,不久后便是你和许渚询的婚典。

婚后你母亲便归隐退位了,众人对先帝退位毫无遗憾,街头个个欢庆新帝继位,百姓纷纷煮酒庆贺。

帝后大和让你的名望更上一层,即使你的盛名已无需靠这些巩固。

万世传言周武帝一代盛世明君,治国有方,待下谦和,百姓富足,疆土辽阔。

帝后琴瑟和鸣,帝相风飞云会。

鲜少有人知道,凛相一身未嫁,却多次委身于当今圣上。他仕途一路顺畅,再未因男子身份而被轻视,可心中却藏了个永远求而不得的人。

许渚询虽心底醋意满满,却又不敢表现出丝毫妒忌,惹你心烦。

至少他是你明面上唯一的丈夫,是你的君后,可以和你合葬,受世人百官的赞颂祝福。

两个男人间常常暗流涌动,互斗心计,却不敢舞到你面前。

万俟泽最终没有选择离开大周,你在城西给他找了处房址,鲜少会去看他,却也偶尔联络。曾经的不败战神日日留在屋中,却也写了不少兵典著作,用另一个名字名垂千古。

他常常会幻想,若是他当初没有对你那般不假辞色。让那几个月充斥着美好的回忆,你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完结啦这篇卡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写orz

彩蛋是把三个人都娶了美男绕膝齐人之福

有雄竞嘿嘿可能会稍微甜一点

其实我还蛮喜欢这个正文结局的,但有些忧虑会不会不太爽?虽然把所有人都玩弄鼓掌中了,但是好像没有着重在感情上虐男(?)

主要是最近学写车车学的脑子都麻了,完全没有思路呜呜

如果读得开心的话,麻烦给我点一下小红心吧!

含虫/奇/绿/铁/冬/基/盾/锤(不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在入睡时突然抽搐一下然后醒来的经历hhh

当你和他一起入睡时,突然蹬了一下腿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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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

彼得在你抽搐前一秒就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但还是被你的动静吓到了。

“亲爱的你怎么了!!!!!”

你被自己的腿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清醒,又紧接着被小虫的叫声吓了一跳。

“别担心彼得,可能是肌肉痉挛,很正常的。”你笑着摸摸他的脸。

彼得捏着你的手又躺下来,侧着身看着你:“嗯,其实在获得这些能力之前我也有过这种经历……亲爱的你...

彼得捏着你的手又躺下来,侧着身看着你:“嗯,其实在获得这些能力之前我也有过这种经历……亲爱的你笑什么?”

你想到刚刚自己蹬了一下腿就吓得超级英雄蜘蛛侠炸了毛,不禁笑出了声,还停不下来。

“别笑了别笑了,我只是担心你,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彼得撅着嘴,大眼睛瞪着你。

不能再笑了,否则小蜘蛛快要哭唧唧了。

【奇】

你这一腿蹬得挂在墙上的小红都抖了抖。

平躺着的史蒂芬侧过身来问:“怎么了?”

他大概是被你惊醒的,惺忪睡眼里还掺着一点迷糊,本来就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让你的耳朵有点烫。

“没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动了一下。”你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想盖住快红了的脸,小声说。

“肌抽跃,可能是白天太累了,或者睡眠姿势不对,腿部受压影响局部血液循环,然后神经系统做出了反应。”

你该庆幸史蒂芬没有把具体“神经系统的反应”给你说一遍,又往他怀里靠了靠,享受着他的按摩。

他从刚刚醒来开始就掰过你的小腿揉捏着。

好温柔好温柔!睡眼朦胧的法师温柔到冒泡泡!

“但是也不能排除发什么病了的可能性。”

你的神经系统现在想主动发出命令往某人身上再踢一脚。

【绿】

你这一脚吓得班纳的脸隐隐发绿。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他担忧地摸摸你的额头。

你笑着握住班纳的手,把他拉下来重新躺好:“没有啦,”你抱住他靠着他宽厚的肩膀打了个哈欠,用脚顶了顶被子,“就是它自己蹬了一下。”

“没事就好。”班纳摸摸你的头发。

“嘿嘿嘿,我听说这是因为大脑怕我死掉了所以让身体抖一抖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死。”你笑着说。

“嗯……其实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班纳笑了笑,“脑神经认为是肌肉放松现象是身体跌落的危险信息,发出短脉冲信号来保护人体,引起肌肉瞬间抽搐。”

“怪不得感觉有时候踩空了,不过我可舍不得自己真出事。”你抱着班纳的手紧了紧,轻声笑着。

“我们都会好好保护你。”

已经快沉入梦乡的你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道。

【铁】

你惊醒了托尼。

“Jarvis?”

“Sir,Mrs.Stark的身体指标一切正常。”

被自己的腿蹬醒的你还没反应过来,托尼就已经在询问你的身体状况。

“没事啦,正常现象。”你抱着托尼的腰调整一下姿势准备重新入睡。

Jarvis继续说道:“Sir,判断Mrs.Stark刚刚是生理性肌抽跃,情绪过于紧张、焦虑,或者身体过于疲劳,抑或饮酒之后,均可能导致肌抽跃频繁,为一种正常现象,无需特殊治疗。”

托尼不允许你喝酒,他有时候端着酒杯说你还年轻,不适合喝酒;再鉴于你每天在斯塔克大厦游手好闲的状态,实在没什么可紧张焦虑的。

“亲爱的,”托尼吻了吻你的脖颈,胡茬蹭得你发痒,“我以后会注意一点,不会再让你过度劳累。”

“……知道就好。”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困倦的你还是哼哼唧唧地应道。

“但是你的体力确实不太行,还是得锻炼身体,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冬】

你把自己蹬醒了,连忙小心翼翼地转身看看有没有吵醒巴基。

还没转过去,就听见巴基关切的声音:“做噩梦了吗?”

“没有没有,就是不小心抖了一下。”你打开床头的台灯,看见巴基清明的眼神,哪里是有过丝毫睡意的样子。

“巴基,”你坐起身看着他,“又失眠了吗?”

“没事,我习惯了,你快睡吧。”巴基温柔地看着你,理了理你额前的碎发。

你靠在他怀里:“自从你在我身边,我从来没有做过噩梦,”你抬起头笑着看他的眼睛,“巴基,你是我的守护神,遇到你真是太幸运了。”

巴基扬起嘴角,静静地看着你眉飞色舞地说着话。

“明天我想吃小熊软糖!”

“可以,但是不能吃太多。”

“我还想吃小熊饼干!”

“我去给你买。”

“我要和你一起去买~”

“好。”

有了你之后,巴基觉得漫长的夜不再冰冷。

【基】

吓到你的不是你突然抽疯一样蹬出去的腿,而是蹬到诡计之神身上的腿。

果不其然,你愣愣地转头,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绿眼睛。

“蝼蚁,你是想谋杀本王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它,它自己踢的,可能是肌肉抽搐吧……”你越说声音越小。

“中庭人的身体就是麻烦,脆弱就算了,还不听使唤。”

“啊对对对。”你心虚地附和着。

“疼不疼?”洛基已经转过身去,冷冷地说。

“啊……不疼,一点也不疼,疼的那个叫抽筋。”

“谁关心你抽不抽筋了。”还是冷冷的。

好吧,自己蹬的神就得自己哄。

“洛基,明天我去给你买糖果。”你小心翼翼地往他那边挪了挪。

“你以为本王是小孩子吗,本王之前只是尝个鲜而已。”

停了一会儿,你听见一个依旧冷冷的声音:“不要葡萄味的,吃腻了。”

你强忍住笑意,贴上洛基的后背抱住他。

“好。”你感觉到洛基的手覆上了你放在他腰前的手。

【盾】

你这一脚蹬得床板都抖三抖。

“你怎么了亲爱的?”史蒂夫瞬间惊醒,确定是你发出的响动之后急切地问道。

“嘿嘿嘿我没事哈哈哈哈哈没事的哈哈哈哈哈哈嗝……”

史蒂夫见你没出什么事,放下心来,又疑惑地问道:“你在笑什么呀?”

“哈哈哈史蒂夫,我把床板都踢响了,哈哈哈哈咚地一声哈哈哈哈……”

史蒂夫笑着摇了摇头,有点无奈,他知道你的笑点一向奇奇怪怪,自己第一次注意到你也是因为你在神盾局给他端咖啡时憋了一脸痛苦的笑。

后来才知道,你看见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他和弗瑞谈话的时候,脑子里却被“肌肉甜心”、“美国翘臀”几个大字占满。

很多人不看好你们,认为严肃的美国队长和一个爱闹的华夏姑娘并不般配,但是你们却一路平稳地迈进了婚姻殿堂。

“别笑了,快睡吧,还要早起晨跑呢。”史蒂夫躺下来把你拢到怀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欢你。

“史蒂夫,你知道伸腿瞪眼丸吗?”你这一腿蹬得自己的思维四处撒欢儿。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是中国一种神药,吃了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你憋着笑说。

“这么厉害吗?怎么做的?”

“是一个叫济公的和尚从身上的搓下来的泥做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再也憋不住,在他怀里笑起来。

史蒂夫深深地皱起眉头:“这,听起来有些……”

第二天,史蒂夫认真地谷歌了“伸腿瞪眼丸是怎么制作的”。

【锤】

笑死,根本蹬不醒,当然你醒了之后咂咂嘴又继续抱着大金毛睡觉啦!

——————————————————————

喜欢的话给个小心心吧

★小悟/甚尔,真天降和假竹马,关于你的摆烂大业总被打断,直到无烂可摆这事。

沙雕恋爱文学,有双线结局。

00.

十二岁,你成为傀儡家主,决心开始摆烂。

但族中长老格外重视你的文化素养,还送你去读京都最好的国中,大概是觉得你身板脆,以后呆在办公室摸鱼比较好。

他们显然不知道普通社会也卷出了龙卷风。

比如现在,你因为踩着死线赶中文作业而手抽筋,正在被隔壁家的禅院直哉嘲笑。

你微笑着用中文骂了他一顿,他竟以为你在夸他,这份自信让你惊叹不已,然后他更加得意了。

你:“…...

你:“……”他没事吧。

01.

在清点完各类祝贺你成为家主的礼物后,五条家突然送来一张护身符,二长老让你随身佩戴,非必要不能取下。

“这东西可靠吗?”考虑到两家的恶劣关系,你十分谨慎,“万一把我咒病了怎么办?”

二长老:“病了再说。”

行,大家一起烂。

02.

你对素未谋面的五条悟好感大增。

结果你上数学课的时候走神,想象了一些禅院直哉大喊“你们不要打啦,要打就来打我”的画面,不小心笑出鹅叫。

新年愿望:想转学。

03.

冬去春来,成为家主的第二年,你第一次在没有族人陪伴的情况下参加了禅院家的晚宴。

禅院家的男人过于普信,你不想忍辱负重跟他们交际,决定继续摆烂,就借口出去上厕所,然后成功在这破地方迷路了。

说起来,你在禅院家从来没见过仆人和宾客以外的女性。

你漫无目的地走着,在小池塘边遇到一个不认识的禅院。他揣着一只手,目不斜视地向前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阴郁气息。

你注意到他的嘴角上有道疤。你不小心咬到嘴唇都觉得受不了,他受伤的时候应该也很疼。

脑子一热,你拦住他的去路,果断把手里牛皮纸包着的雪花酥递到他面前:“请你吃!”

……救命,你在干什么。

他看起来相当疑惑,但是这样的表情反而让你放松下来。

同为封建大家族的人,你能理解他的警惕心,干脆地把点心撇成两半,自己先吃一块,再把剩下的给他。

似乎是被你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对方咂了咂嘴,不耐烦地拿过你手里的点心塞进嘴里。

你立刻喜笑颜开,而对方显然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开心。

04.

你就这样认识了禅院甚尔。

之后的半年里你又受邀去过几次禅院家,每次都在宴会途中溜出去,又总会恰好碰见无所事事的甚尔。

五条家送的护身符真是个好东西。

禅院家是吃人的牢笼,压抑又黑暗,恶意和轻蔑从不缺席,而你却不得不在那里做一个乖顺的盟友。

幸好有甚尔在。

甚尔偶尔也会干正事,这天你就撞见他在揍人,还把人家揍晕了玩叠叠乐。他瞥了眼你藏身的地方,单手揣在和服里,转身就走。你连忙绕路跟上,问他有没有受伤。

甚尔目不斜视,一如既往的散漫和淡漠。禅院家的小少爷从转角过来,他又忽地紧绷起来,把你拽到身后,带你走了另一条小路。

其实你认识禅院直哉,被他发现也没关系,顶多被阴阳怪气几句。但是看着甚尔的表情,你选择在心里说给自己听。

“难道我长得很像钱吗?”你指着自己的脸,不解地问。

冥冥摸了摸你的脸,笑而不语。

05.

你仍然很讨厌家族应酬,尤其厌恶和禅院家打交道,因为他们家大多数人只会用打量物品的目光打量你。

除了甚尔。认识两年了,他不是用傻子的目光看你,就是用看钱的目光看你。

你生日那天随手去买了彩票,然后边吃东西边看甚尔玩老虎机。最后你的爆米花、和果子、章鱼小丸子都吃完了,他竟然还没赢一次。

……从来没见过运气这么差的人,你好担心他出门被车撞。

你决定把护身符送给他,并叮嘱他随身携带,不要拿去卖了。甚尔兴致缺缺地看了眼,问你怎么不自己留着。

你总不能说因为你已经摆烂不在意了吧,只好说另一个原因。

你超小声地说:“因为甚尔也很重要嘛。”

“我可不会随便死掉。”甚尔嗤笑一声,按住你的脑袋迫使你低头,但摸你头发的动作却意外的温柔。

不过护身符还是被拿走了。

06.

一周后彩票开奖,你中了一百万日元,大方地把钱给冥冥拿去投资了。

升学考试与你无关,同学们都在卷死卷活的时候,你在家自学画画,难得被激发了兴趣,热情地给每个朋友都画了肖像画,差点被劝去读艺术学院。

校花成了你的知心好友,她说每天注视好看的人能延年益寿,所以你每次遇到甚尔都会盯他好久。

他对这个理论不置一词,但后来你发现他在观察你有没有这样看其他人。

总感觉像是养了只野猫。

07.

十五岁时你升入京都咒术高专,七天里有四天都在摸鱼,被乐岩寺校长教育一顿。结果刚刚拼命一周,你就不幸病倒,病得最重的时候连反转术式都用上了。

你在家养病时更加肆无忌惮,朋友们每次来探望都会被你的懒怠传染,最后大家一起躺平聊天。

“禅院直哉又被五条悟误伤了?”听到这个消息,你垂死病中惊坐起,“他们家竟然还敢让这两人近距离接触?”

“日本人不骗日本人,是我们老师跟你们校长聊天提到的。”东京院的前辈挤眉弄眼地说。

没想到老师们也这么八卦,你下次也找乐岩寺校长唠嗑。

08.

甚尔在一个雪天主动来找你,说他已经离开禅院家了,接下来打算离开京都。

这对你来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你给他找了把伞,打包一些御寒物品,拿了很多现金,再千叮咛万嘱咐他随身携带护身符,颇有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即视感。

你点点头,犹豫片刻,踮起脚抱住甚尔,小声说:“那我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每天都要快乐。

在你松手的前一秒,甚尔突然搂住你的腰,收紧力道把你按在胸前,让你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他很快就松开了你,头也不回地离开,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管家来叫你吃饭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在流眼泪。

这混蛋,怎么不问问你想不想一起走。

09.

高专二年级,你终于晋级二级咒术师,朋友们拉你去KTV唱歌庆祝。

你们有幸观赏了原配和第三者联手殴打出轨男子这出好戏。

歌姬:“男人不行。”

冥冥:“还是钱可靠。”

你深以为然,并且开始恐婚。

10.

然而第二天你就被无情通知:你要跟五条悟订婚。

你家竟然是五条家安插在禅院家门下的卧底,而这次达成联姻又是禅院家让你们假意投诚五条家。

……没想到你家住在大气层。

但你对被宠坏的小屁孩没兴趣,对当家主夫人更不敢兴趣,叛逆地拒绝成为政治牺牲品。

这种事情可不兴摆烂!

你的一票否决被一票否决,长老们说咒术师就该这样。

靠,这个地球真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11.

五条悟臭着脸来看你这个从天而降的未婚妻时,你也在臭着脸打扫被你一气之下打翻的颜料。

要不是他有六眼,可能会以为你在吐血。

他开口退婚,你点头赞同,然而退婚同盟尚未结成,长老让人传话:如果你不愿意跟五条家联姻,他们就安排你跟禅院直哉试试。

你又被激发出了无限的求生欲。

还不等五条悟反应过来,你突然单膝下跪,诚挚地向他求婚。

五条悟:“……”

就算没有六眼,你也能看出他的血压升高了。

12.

不过被宠坏的小少爷没有伤害你,而是选择回去伤害他家的人。

他很显然没能成功解除婚约,又臭着脸来找你。你们约法三章,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只是暂时装模作样混混日子。

谈好之后,他又开始对你到处挑刺,你就当看小猫炸毛,敷衍地答应着。

趁他停下来思考措辞的空隙,你递过去一杯草莓奶昔,他很自然地张开嘴咬住吸管,喝了一口。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13.

五条悟莫名其妙成了你家的常客。

比起吃你家的点心,他更喜欢看你打游戏——你打得太烂,喜剧效果拉满,马里奥死五百遍了也没能救出公主。

对不起,你真的太摆烂了。

“希望公主能自己杀掉恶龙离开。”你双手合十做祈祷状。

五条悟正躺在你腿上吃饼干,嗤笑一声,抬起眼睛看你,嚣张地说:“屠龙有什么难的。”

他的眼睛里似乎有无限的光明。

嗯,你也觉得他能做到。

14.

因为五条悟的关系,今年你收到的生日礼物比去年翻了一倍。五条悟本人没有给你送,他说陪你过生日就是最好的礼物。

几天后你收到了两个匿名包裹,两个都是上乘的咒具,一把匕首,一条鞭子。

冥冥让你去考驯兽师资格证。

15.

升入三年级后你越来越忙,开学一个月了才有幸见到五条悟的两位新朋友,家入硝子和夏油杰。

他的两位同期都用震惊的目光看你,大概是没想到五条悟真的有一个活生生的未婚妻。

五条悟已经比你高了,他从来不在意私人距离这种东西,现在就像猫咪一样懒洋洋地趴在你的肩膀上,再笑着给夏油杰竖个中指。

——都说了老子有老婆。

他们打起来了。半个小时后,无数棵树倒下了,教室的窗户被震碎了,他们还在打。

你不由得十分同情东京院的财政处。不过,能跟五条悟打成平手的夏油杰也让你很惊讶。

今年的交流会是谁要惨败,你不说。

“我今年押你们赢,一定血赚。”你跟悠闲观战的硝子说。

家入硝子:“……”

你没有注意到五条悟的耳朵和尾巴都竖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愉悦,像是被顺毛的小猫。

夏油杰好想揍飞好友。

之后你的确赚大发了,但是却被乐岩寺校长请去办公室听吉他,又做了好久的后勤。

16.

你们已经好久没见了。虽然托了五条悟的福,你不用再经常去隔壁串门,但是没有甚尔的禅院家真的好难熬。

歌姬拿着两杯冰茶向你走来,好奇地问:“这么开心,是五条打来……”

她突然一僵。

咒术师下意识地对接近的危险做出反应。

而且这个敌意实在过于明显。

歌姬猛地转身,跟来者对上目光时呼吸一滞,但只是片刻,黑发男人就收敛了极具攻击性的气息。

刚刚还让她不寒而栗的恶狼在接近你之前,默默收起了锋利的爪子,低下头颅,变得毫无威胁性。

……难怪冥冥说你是驯兽师。

甚尔走到你面前,懒洋洋地答应一声:“嗯。”

你开心地抱住他的右手,笑盈盈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偶遇。”甚尔无视一脸麻木的歌姬,拍拍你的脑袋,漫不经心地说,“你怎么一点都没长高?”

歌姬:“……”原来是和五条悟半斤八两的直男。

你拉着甚尔说到歌姬喝完了两杯饮料,最后他说等他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就去京都找你。

歌姬已经可以预见到那天的腥风血雨。

17.

歌姬预料中的腥风血雨并没有到来,因为五条悟被高层抓壮丁了。

“……所以接下来,我要贴身保护天内,吃喝玩乐都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也得看着,为了避免麻烦,不会见校外人员。”

五条悟像领导讲话一样说了一大段废话,然后撑脸看你,拉长腔调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有,”你的神色很严肃,语气很诚恳,“你别把天内小姐气死了。”

“嗯……嗯?”五条悟的愉悦笑容瞬间凝固。

夏油杰开始用和五条悟斗殴的力气来控制表情。

五条悟摘下墨镜瞪着你,不满地拔高音量:“就这?”

“要好好陪她玩,尽可能让她…没有遗憾。”你絮絮叨叨地说起来,越说越担心他们的任务不顺利,“有问题一定要向我们求助,懂吗?”

夏油杰快绷不住了。

“你就不怕我拉着天内理子私奔啊?”实在受不了你偏差的重点,五条悟臭着脸问。

你恍然大悟,笑着挠挠他的下巴,用哄孩子的轻柔语气说:“我知道悟不会喜欢别人,对吧?”

他平时也经常戏瘾大发,你是最配合他的,今天当然不例外。

五条悟微微眯眼,轻哼一声,翘着嘴唇不说话了。

夏油杰嫌弃地看了眼好友,笑着问你:“前辈不急着回去吗?”

你收回手,有些头疼地说:“我主动申请加班了,等会要去行政处。”

有这种惹事的未婚夫,你怎么可能躺得平。

看到更加臭屁的五条悟,夏油杰竟然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够再小一点。

18.

你走过去往他身边一躺,双手合十叠在胸前,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我不想努力了。”

“那就不努力了。”甚尔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他说得对!开摆!

临走前,你打着哈欠对甚尔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我最近基本上都在学校加班,不一定能回来。”

“知道了,有事就叫我。”甚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气死了,还是摆烂舒服。

结果家中风平浪静、无事发生,长老们好像对这个吃软饭的接受良好,甚至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大长老和颜悦色地对你说:“原来是这么强的小白脸,失敬,失敬。”

你连忙摆手:“献丑,献丑。”

甚尔:“……”

19.

五条悟和夏油杰的任务结束那天,你的加班生活也暂时告一段落了。为什么说是暂时呢,因为乐岩寺校长显然对你的表现十分满意,简直就像在说:继续卷,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不过这种好日子还没到,你先大难临头了。

起因是五条悟一时兴起,要你把以前五条家送你的护身符拿出来给他看。

你总不能说此刻护身符正在家里小白脸的身上吧,就说你放在家里了,下次给他。

没想到他揽住你的腰,二话不说就瞬移到了你的卧室门口。

妈的,他到底对从各种地方到你家的路线有多熟。

20.

听到动静,正在长廊上保养咒具的甚尔抬起头,跟六眼四目相对。

你扯了扯五条悟的袖子让他放你下来,转头对站起来的甚尔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诶你不要拔刀啊!”

你们不要打啦,要打就去打隔壁禅院直哉啊!

21.

看你快要晕过去了他们才肯罢手,五条悟比甚尔狼狈,抹抹嘴角继续盯着他。甚尔嗤笑一声,把你拉到一边,用眼神挑衅五条悟。

“明明是我先来的,”五条悟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家早就给她送了信物。”

甚尔微微挑眉,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护身符:“你说这个?”

猫猫愣住,猫猫炸毛,猫猫控诉地望着你。

你:“……”你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信物啊!

寄,快来个人叫你去加班。

甚尔啧了一声,继续火上浇油:“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

“爱情怎么能分先来后到?”五条悟皮笑肉不笑,用非常恐怖的眼神盯着你,一字一句道,“你说是吧,未、婚、妻?”

你抬头望天,渴望天上掉下一个直哉拯救你于危难之中。你小声提醒五条悟:“你忘了我们当时说婚约只是做样子?”

“没说过!”五条悟理直气壮地反驳。

“我们签了合同的。”你简直不忍心看他。

五条猫猫不认输,继续强词夺理:“那是几年前的五条悟,关我什么事。”

看你们说了半天,甚尔歪歪嘴角,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气定神闲地说:“看来你的‘未婚妻’不太喜欢你啊。”

五条悟竖起手指。

最后他们真的跑到隔壁禅院家去打了。

你仿佛听见禅院直哉大喊一声:人生怎会如此。

22.

你成年了。长老们将权力彻底交还到你手里,并且开始了美好的退休生活,让你无事勿扰,尤其是跟五条悟和禅院甚尔有关的事。

别这样,你还想继续摆烂啊!

自从五条悟和甚尔都住到你家以后,隔壁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禅院家都开始考虑搬家了。

猫猫的确总在撒娇这方面更胜一筹,但是成年人会直接勾引。

你还不能摆烂,要是摆烂,你家会直接被拆掉。

成年礼第二天,你那约定好“公平竞争、文明追人”的未婚夫和小白脸第三十一次打起来了。

最后受伤的当然是和平大使禅院直哉,让我们说:谢谢直哉。

【后日谈——甚尔线】

二十五岁时,你不幸英年早孕。

不得不说,你觉得避孕/套可能是无辜的。

甚尔刷爆了你的卡,买了五本不同的孕期指南、一大堆孕期用品,还请了三个顶尖水平的家庭医生在你家无所事事。

你躺在沙发上喝麦片粥的时候,被通知你的金鱼池即将变成小渔场、花圃也会被改造成果田。

惆怅,家庭大权旁落了。

冥冥带上补品来探望你,看着咬着钉子搭备用产房的甚尔,露出了堪称绝顶疑惑的表情。

来拜访你们的人无一不说:好怪,再看一眼。

五个月的时候,你跟甚尔讨论起了孩子的名字,不过主要是你在说,他仿佛觉得每个都行。尽管平时你因为胎动停下动作,他都会立刻紧绷起来,但你觉得他不太在意孩子。

二十六岁,你正式成为了母亲。

你这辈子就没这么痛过,麻醉药打下去还是痛得要命,喉咙都快喊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婴儿的啼哭声。

***的,这辈子不愿再生。

你给甚尔指指孩子,他看都没看一眼,低下头,跟你额头抵着额头,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你。

硝子说你再多叫一会儿,他就要冲进手术室了。

尽管甚尔已经去结扎了,但你发现他还在拿家里开赌场赚的钱投资男性避孕药的研发。

你这是多好的运气才在禅院家的泥潭里找到了他。

产假结束后你继续当社畜,高层忌惮五条派,天天都在笼络人心,拉拢过你好几次,都被你顶回去了。

在和高层的关系上你一向采取摆烂|政策。

如果你加班超时,甚尔就会直接来行政楼找你。这样几次后,再也没人敢让你加班。

再说一件事,你们的小孩儿继承了禅院家的十影法。

你携厚礼登门拜访禅院家,告诉他们这个惊天好消息,最后差点进了急诊室——不是被揍了,是你笑得想死。

让他们当年对你的人不好吧。

来日方长,慢慢算账。

【后日谈——五条线】

你的丈夫越大越黏人,越大越擅长撒娇。尤其是在你某次遇到诅咒师的偷袭差点死掉后,他直接PTSD了——

“你竟然允许他在你身上装定位器?”歌姬难以置信。

你对对手指,面对歌姬的目光颇有些心虚:“他…他分离焦虑症了嘛。”

没办法,你本来身体素质就差,高层还看你不顺眼,经常从其他方面给你找麻烦。

家入硝子吐了个烟圈,淡淡地说:“这点我可以证明。”

“而且我也在他身上装了定位器。”你说。

歌姬一脸震惊,倒是硝子十分淡定:“他已经跟我和夏油炫耀过了。当时在场的还有七海和灰原,我估计现在伊地知和校长也知道了。”

你:“……”

这种夫妻情趣也是可以到处说的吗!你要晕过去了。

此刻正歪在办公室休息的罪魁祸首轻笑一声,轻快地说:“哎呀,生气了呢。”

夏油杰终于知道好友为何会时不时发出奇怪的笑声。他神色凝重地说:“悟,你不会还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吧?”

“是哦。”五条悟欢快地用文件折起了纸飞机。

夏油杰望天,夏油杰叹气,夏油杰决定尽成年人的责任,教育好友一顿。

然而夏油杰说得口干舌燥,五条悟却仿佛用无限隔绝了他的声音,一直愉悦地勾着嘴角。

“哎呀,在骂给我听。”五条悟听到耳机里传来你的痛骂声后不由得更加愉悦,像接收到信号一般立刻掏出手机按下快捷拨号键。

夏油杰:“?”

“嗨嗨,我知道错啦,不过杰好像也知道了另一件事耶…不,我真的没办法对他使用‘一忘皆空’……可是我想吃三文鱼耶。”

夏油杰要被五条悟声音里溢出来的甜腻整吐了。

所以你也知道他给你装了窃听器啊!这不就摆烂了吗!

夏油杰深深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Fin.

手头还有惠惠、甚尔、五条的单人向,不知猴年马月能写完(泪目)

※你→苏格兰、波本、毛利兰

※无关性别,你只在渴望最纯粹的爱情

※全文+彩蛋1W1+一发完

(1)

“你收到女生给你的情书了?!”铃木园子看着毛利兰给她展示的情书,震惊得无法无法抑制音量。

“咳、咳、咳。”躲在一旁偷听的柯南整个人蜷缩在波洛咖啡厅的沙发上。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深吸好几口气才压抑住喝水呛住的不适。

这几天小兰忧心忡忡状态明显不对,柯南依靠推理猜到了小兰似乎收到了情书。本想好好调查一番,看看是哪个...

这几天小兰忧心忡忡状态明显不对,柯南依靠推理猜到了小兰似乎收到了情书。本想好好调查一番,看看是哪个男人对小兰下手,结果没想到跟踪小兰后,听到了这个极为劲爆的消息。

事实上,柯南对那位神秘男人的外貌做了无数种猜测,可偏偏没猜到,对方居然是一位女性。

“井上苍洛?”铃木园子看完了表白信说道:“那不是刚转校来的超级大美女么!”

“拜托了,园子。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毛利兰双手合十,祈祷状。“我犹豫了好几天,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如,试试交往?”铃木园子坏笑着摇了摇手中的告白信。“反正工藤新一那家伙消失很久了。与其苦苦等他,还不如和大美女交往,滋养下你孤寂的内心~”

“园子!”毛利兰皱眉叹了口气。“我不能这么对井上。”

“我觉得没事啦。”园子嘟囔道:“小兰,你也太紧张了。我看井上的信态度非常诚恳。”

“我单纯的对毛利兰小姐您抱有爱慕之情。

世俗人眼中,也许女性和男性的交往才是正常的。可当我的心中涌起那些情感时,我很确定,爱这种情感,和性别无关。

我喜欢您的性格、处事态度,身上的一切……哪怕您并非女性,我也会坦然地向您作出这些告白。

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加深我们之间的关系。请放心,您将拥有随时结束这一切的权利,当您想要我和您的关系重归朋友时,只要说出,我便不会再多作纠缠。

无论如何,希望您能给我一次尝试的机会。

……”

铃木园子深情地朗读了告白信中的片段,心中对井上苍洛的好感度增加了。井上苍洛刚转到班级里时,园子还会觉得对方抢占了全年级男生的注意力。

可如今这位大美女,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好闺蜜,而且还用那么诚恳的语气写了告白信。

作为毛利兰的好友,铃木园子扪心自问,感觉对方非常有眼光,甚至还有一些开心。

“我从没想过会接到女孩子的表白。”毛利兰面露犹豫的神色。

“女孩子怎么了!”园子捶桌:“她很有眼光诶,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话,哼,可不会便宜了工藤新一那小子。只可惜我的性取向是男性~反正你也有随时拒绝的权利,不如趁现在稍微试试恋爱的感觉?”

“园子……”毛利兰苦笑道:“其实我想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决定拒绝她。约了她一会儿见面,找你来是想帮我一起想想怎么能温柔的拒绝。万一她很伤心的话,希望你能帮我一起安慰她。”

“啊,拒绝?”园子叹了口气,“好吧,毕竟你是有工藤新一的人,虽然那小子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很久。你真的不试试和她交往么?有情敌说不定那个蠢小子就会着急,然后一着急就开窍和你告白了。”

“这……”想到和新一迟迟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毛利兰犹豫了。良久,她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把井上同学当作让新一吃醋的工具。”

“可以哦,我不会介意的。”女声从两人的身边传出。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井上苍洛竟站在她们的身边。

井上苍洛指了指身后,园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不由惊呼:“柯南?你这小鬼头怎么在这?”

“啊哈哈——”柯南尴尬地挠头:“人家只是有点饿,然后就来餐厅吃东西。”

“小先生,往人身上带装窃听器……”

“啊咧咧——啊咧咧——小兰姐姐,我忽然头好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问题。”柯南被吓出一声冷汗,他太在意小兰了。进咖啡店时就看到了在窗边戴着口罩打字的井上苍洛,可完全没有想太多。为了获得小兰的情报,他在小兰出门前,往她身上撞了窃听器,现在窃听器正黏在小兰外套的内侧。

“抱歉,让您见笑了。”

“小鬼头,没事就赶紧回家。”园子向井上苍洛解释道:“这是寄住在小兰家的江户川柯南,小鬼头就爱缠着小兰。”

“原来是认识的孩子,那我就放心了。”井上苍洛捂着嘴轻轻笑道:“我还以为是变态。想如果给毛利小姐带来困扰的话,就为您解决掉。”

柯南偷偷取回了窃听器,愣是厚着脸皮坐在了小兰身旁。“你们继续聊,不用管我。我肚子感觉不疼了。”

“那么继续我们的话题。”井上苍洛说道:“可以和我交往么,毛利兰小姐。听铃木小姐的话,您似乎有心仪对象,但他迟迟没向您告白。我们可以只是短暂交往,当您心仪对象产生危机感和您告白时,我们就分手,好么?”

什么嘛……

这样,他就可以彻底解决井上苍洛这个潜在敌人。

“答应她,小兰!”铃木园子在旁鼓动,毛利兰听了井上苍洛的话,想到迟迟不肯告白的新一,显然有些心动。

“这是你们点的特制三明治。”安室透带着制作完成的三明治放到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的餐桌之上。

“没想到这次见面,会听到您向除我之外的人告白。真是伤心呢。”安室透说道。

“除我之外的人告白?”铃木园子愣了愣看着井上苍洛问道:“井上你也向安室先生告白过。”

“我们交往过。”安室透说道。

“诶、诶、诶!”铃木园子瞪大了双眼,视线在井上苍洛和安室透之间游离。

“是的,安室先生是我的前男友。希望毛利兰小姐您不要介意。”井上苍洛淡淡地说道。

“天啊!救命!这就是美女么?”铃木园子惊呆了,万万没想到井上苍洛竟然能拿下安室透。要知道,这等身材样貌厨艺都绝佳的男子,一度让她都不敢告白。

安室透先生的前女友喜欢上了小兰?

“前男友?”安室透将语调的重心放在了“前”字上,他笑着说:“我以为,我们并未分手。”

“分手了哦,安室先生。”井上苍洛冷冷的看着安室透。“您践踏了我的情感。”

柯南竖起耳朵,不肯错过一点细节。想到堂堂公安竟然会欺骗女生感情,他不禁用谴责的眼神看向安室透。

“啊嘞嘞。安室哥哥竟然是渣男么。”柯南火上浇油问道。

“是哦。”井上苍洛轻轻撩起耳边垂落的碎发。“安室先生的爱情,夹杂太多情感了。而且比起我之外,他有更重要的需要守护。”

渣男啊。

“如果你还在生气的话,我道歉。”安室透讨饶道:“能原谅我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我发誓这一次不会像过去那样。”

“真的么?”井上苍洛站了起来,“安室先生真的肯全心全意和我谈一场恋爱么。”

“嗯。”停顿了数秒,安室透才给出了答复。

“太好了。”井上苍洛原本清冷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我答应了,重新交往吧。安室先生。”井上苍洛向小兰鞠躬道歉:“很抱歉,毛利小姐……”

“没事没事。”毛利兰连忙摆手。“看到你能和前男友复合,我很开心。”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还是想能和您成为好友。”

“当然不介意。”

“好耶!”铃木园子兴冲冲地问道:“为了庆祝,我们去吃大餐吧!不带小鬼头,嘿嘿,复合归复合,但井上刺激刺激工藤新一这件事,我觉得也可以安排一下。”

不,我不会被刺激到了。

柯南目送着铃木园子带着井上苍洛和毛利兰走出波洛咖啡厅,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她的身份么?”安室透弯下身子,脸上收起了营业式的微笑。

“?”

“她,是那个组织的人。”安室透眼中格外凝重:“想办法让小兰离她远点。不然太危险了。”

“那个组织?!”柯南吓出一身冷汗,没想到组织的爪牙竟然已经到了小兰的身边。

“听着。”安室透用从未有过的冷酷表情警告工藤新一。“那个女人,比你想象的危险一百倍,甚至一千倍。连我,都还没有成功从她手里套取情报。一定要小心。”

“难道说安室先生,你和她的交往……”

“是的,我想通过爱情,获取情报。但我失败了。”安室透凝重的说道:“她无比渴望着爱情。但对爱情的要求极高。”

(2)

“我回来了。”

夜晚,井上苍洛带着和毛利兰以及铃木园子一起购物买的内衣回到了家中。

她哼着歌,满怀爱意的做好了蛋包饭,用番茄酱在蛋上画出了一个爱心。

随后,井上苍洛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新买的内衣。

“铃木小姐说这是恋爱杀必死内衣,穿上之后,没有男人会不心动。你也这么认为么,苏格兰?”

房间内,沙发的特殊按钮被按下,原本皮质的沙发上层自动展开,露出内里。巨大的沙发中还有着一层空间。

“苏格兰,苏格兰,我亲爱的苏格兰。天亮了,该醒醒了。”井上苍洛将左腿放在了诸伏景光被束缚的两腿之间,她身体前倾,几乎贴在了沉睡的苏格兰身上。

“今天,我也有好好的去寻找爱哦。”井上苍洛用脸眷恋地蹭着诸伏景光的胸膛,“等我彻底找到下一个向你这么爱我的人之后,我就会放你走啦。”

诸伏景光从睡梦中醒来,他下意识地试图活动手脚,可束缚器牢牢地将他锁住。

“辛苦了。”诸伏景光在井上苍洛的脸上留下一吻。“找到可以替代我的恋人了么?”

“还没有。”井上苍洛睡在了诸伏景光的胸膛。“波本和我道歉了,说想要重新开始。我答应了。”

波本……ZERO!

诸伏景光的心脏忍不住加速,他咬唇让自己冷静下来。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井上苍洛,内心却难掩忧虑。

“要小心,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哦。苏格兰。”井上苍洛摸着诸伏景光的脸颊,眷恋的说道:“他想伤害你,但我不会让他成功的。所有手段我都做得很干净,没人会发现你还活着。你只有我了,苏格兰。”

“是啊,我只有你了,苍洛……”诸伏景光喃喃道。

“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永远和我在一起呢?苏格兰。”井上苍洛问道:“我啊,只要你爱我的话,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哦。”

井上苍洛用额头抵着诸伏景光,两人的呼吸彼此交缠,她微微侧过脸,试探般地轻轻触及到了诸伏景光的唇。

“苏格兰、苏格兰……”井上苍洛的眼泪忽然落下,她崩溃地用手捂住脸哭道:“没人能爱我,没人能彻底爱我,就连你也不愿意永远爱我。”

“约定……”

“我记着。”井上苍洛擦干眼泪,又恢复成那副清冷的模样,“只要找到能完全爱我的人,我就会放你自由的,苏格兰。”

井上苍洛将做好的蛋包饭递到诸伏景光面前,一勺又一勺亲自喂给诸伏景光吃。

“我爱你啊,苏格兰。”

“好喜欢你。”

“为什么不能给我更纯粹的爱呢?”

“如果有最纯粹的爱,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用餐结束后,井上苍洛离开了房间。

ZERO再度答应和井上苍洛交往无疑是一件坏事,井上苍洛在爱情这方面的直觉太强了。她几乎一致在追寻最纯粹的爱情。

他没想到自己身份暴露后,被井上苍洛救下,而理由则是曾经给井上苍唱过一首曲子。

“听完那首歌后,我就彻底爱上你了。苏格兰。”

“你能给我,那种纯粹的爱么?就像曲子里唱的那样?”

“我愿成为黑暗中的光,为你照亮眼前的路。即便无尽的烈火将我吞噬,我也不曾感受到痛楚……”

“我如风般吹过你的心头,谱写最壮美的歌谣,风会记住我的声音,直至永远……”

就因为那首歌,井上苍洛不惜对着诸星大开了数枪,随后当着诸星大的面将他“击毙”。

表面上井上苍洛是为了和诸星大抢杀死叛徒苏格兰的功劳,然而事实是,击打苏格兰的子弹都是特质弹。击中肉体后会流出血包,却不会真正危及生命。

诸伏景光闭眼假死时听到了好友降谷零的声音,可当时诸星大在场的情况下,他完全不敢和降谷零通风报信,在那之后,他就被井上苍洛安置在了安全屋内。

井上苍洛无疑深深爱着他,可她太敏感了。诸伏景光做足了心理建设,想通过抢回主导权令井上苍洛放了她,却被井上苍洛看穿心中所想。

“你爱着祂,你更爱祂而不是我!”

“好妒忌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在把我当作工具,为什么要骗我呢,苏格兰。”

诸伏景光必须回去,回到外界。他始终记得卧底黑衣组织的目的是捣毁这个罪恶的组织。多年潜伏下,他终于获得一些重要情报。可这些情报,随着他被囚禁,彻底断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之内。

(3)

降谷零恨着井上苍洛。

他巴不得杀死好友诸伏景光的井上苍洛能早日落网,随后由他亲自终结井上苍洛的性命。

唯有这么做,他才能向诸伏景光赎罪。

看着井上苍洛亲手杀死诸伏景光,是他摆脱不掉噩梦。每当想起这一幕,他的心中便会被恨意侵染,疯狂叫嚣着复仇。

最开始接触井上苍洛便是为了搜集罪证,搜集能彻底判井上苍洛死刑的证据。

通过一系列调查,他很快发现,井上苍洛极度缺爱。她几乎本能的会被一些些善意打动,连着高兴好几天。

黑衣组织内的成员可没什么善意可言,相互戒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正是这种情况,爱情似乎变得弥足珍贵。

安室透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甚至拜托公安高层给自身做了催眠疗法,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方便接近井上苍洛。

“你愿意给我最真挚的爱情么?”

当安室透说出“愿意。”这一词时,催眠疗法令他产生了错误的幻觉。记忆中,诸星大才是那个杀死好友诸伏景光的人,而井上苍洛满是是血倒在诸伏景光的身旁,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这场爱情来得轰轰烈烈。

井上苍洛已经把她能给的一切都给了降谷零。

黑衣组织的犯罪证据、交易链、重要情报、往上爬的机会……

当降谷零询问井上苍洛问什么能够对她那么好时。

井上苍洛这么回答道:“有个重要的人,这么告诉过我。真正的爱情,就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井上苍洛几乎为降谷零付出了一切。

直到她发现降谷零有比她更重要的“人”——国家。

降谷零不可能因为喜欢井上苍洛而包庇她犯下的罪过,所以即便接受心里催眠状态下的降谷零没把好友的死怪在井上苍洛身上,他还是被井上苍洛发现了不纯粹。

“你不是真正的爱我。”

“我们分手吧。”发现这一切的井上苍洛哭着和安室透分手。

又在几个月后,在安室透的要求下,复合了。

太危险了。

安室透无法接受让井上苍洛接触毛利兰。这无疑会导致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被卷入纷争。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将所有的危险自己揽下。

(4)

黑衣组织的破坏计划比想象中的顺利。

公安、FBI、CIA、中情六局、工藤一家……

得益于多方的势力帮助,针对组织的破坏计划一步步落地实施。

共享情报、拆分职能,即便降谷零内心对赤井秀一始终有着恨意,但不得不承认,有他在,无疑是破坏黑衣组织的一大助力。

最终收网前,降谷零趁着夜色,独自一人来到了好友的墓地。

“明天,就是最终决战了。我会为你报仇的hiro。”

无数前辈的血泪终将照亮黑暗,赤井秀一成功捕获琴酒的时候,降谷零也把井上苍洛逼到了安全屋。

井上苍洛撤退时,带上了组织别的成员,两方展开了极为激烈的枪战。

最终,降谷零冒着生命危险把组织成员丢出的炸弹丢回了室内,巨大的轰鸣声过后,一切都安静了……

公安们喜极而泣,欢呼着结束了这场战斗。

而冲进室内的降谷零却看到用背死死护住座椅的井上苍洛。

“呐。苏格兰,我想再听听那首歌。”

外壳破损的沙发缓缓打开,得益于钢制结构,坐在里面的诸伏景光只是受到了轻微冲击。

他诧异地看着已经瘫软在地上的井上苍洛,无措地将她抱起。

“振作一点!井上苍洛!井上苍洛!”

“ZEROZERO!快叫救护车。”

降谷零看着死而复生的诸伏景光惊呆了。

忽然间,一股不受控制的寒气,贯穿他的全身。

为什么最后能够毫不犹豫的将炸弹丢回井上苍洛所在的区域?

为了给Hiro报仇。

唯一能叛井上苍洛死刑的证据是什么?

她杀死了Hiro。

但Hiro没有死……他活着,意味着救下他的人,只可能是……井上苍洛。

“我愿成为黑暗中的光……咳、咳……”

“拜托了,求求你,苏格兰……”井上苍洛咳出鲜血。

“我愿成为黑暗中的光,

为你照亮眼前的路。

即便无尽的烈火将我吞噬,

我也不曾感受到痛楚……”

“我如风般吹过你的心头,

谱写最壮美的歌谣,

风会记住我的声音,

直至永远……”

抢救室的灯光熄灭了,医生走出后,遗憾地对众人摇了摇头。

井上苍洛死在了爆炸内。

但直到她被送进手术室的最后一刻,她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微笑,就好像,所有的目标全都实现了一样。

(5)

井上仓洛最后的葬礼,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

那是个雨天,暴雨如倾盆般落下。降谷零在众人走后,丢下手中的伞,满怀恨意地砸向地面。

“蠢货。超级大蠢货!”

没有比给自己前女友加憎恨对象,颁发英雄纪念徽章更讽刺的事情了。

直到黑衣组织被彻底击破后,各方组织一番调查,才发现,一直以来神秘的帮手不是来自他们以为的合作部门,而是来自组织内部,井上苍洛本人。

井上苍洛以匿名的形式,给各个组织送去了需要的情报,并推动了不同组织的合作。在公安眼里看来是FBI做得事情,在FBI眼里看来是公安做的事情……

竟然是井上苍洛一人所为。

“透,如果我为你付出一切你会爱我么?”

“为什么问这个?”

“我啊,问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怎么样才能获得真正的爱呢?”

“他告诉我,要尊重对方的选择。接纳令我妒忌的爱……”

雨水从脸颊划过,降谷零终于明白了井上苍洛所做的选择。

最开始,她疯狂妒忌降谷零对国家的那份爱。要怎样,你才能更爱我一点呢?

要怎样才能成为你心中的那个唯一呢?

井上苍洛最后用壮烈的方式,让降谷零记住了她的名字以及和她有关的一切。

(6)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结婚前,收到了铃木园子送来的一份特殊的包裹。

“这个是井上苍洛送你们的~”铃木园子拆开包裹展示里面的对戒和祝贺信。

“臭小子,偷偷告诉你,小兰可是被超级大美女追求过哦。”铃木园子拿出对戒:“对戒做了可调节大小的戒圈,款式是井上苍洛特地挑的。她当时找到我,说是想要找一对戒指,送给小兰做结婚礼物。我陪着她,去了好多婚戒店。最后才选了这对!”

“她说自己很快就要去海外读大学了,不一定有空参加兰的婚礼,所以才提前准备好结婚礼物,希望小兰你永远幸福!”

“噗。”毛利兰看着手中的信,绽放出开心的微笑。“太可惜了,真希望她能来赶得上我的婚礼啊。”

“让我看看写了什么吧!我一直好好保存着,忍着没看,好奇到爆炸。”

“呜呜呜呜,井上苍洛真好。你要幸福啊,小兰。要是工藤这小子敢欺负你,我绝对和井上仓洛一起揍他!”

“兰,这个戒指能交给我处理么?”

“工藤,这可是井上苍洛送兰的礼物,你拿去干嘛?”

“我已经准备好结婚戒指了,就是我有朋友,可能……希望能看看这份礼物吧。”

“难道这个朋友是安室先生?”

“说起来他们最后好像还是分手了,真可惜……”

“那么就交给你了,新一。”

“喂喂,兰。这礼物算是婚前财产哦,你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交给工藤这小子了。”

“嘛园子,不要介意这些啦。”

“哼,我可会好好督促你们。替井上苍洛一起督促。”

(7)

毛利兰在工藤新一口中得知一切后,哭成了泪人。

她同意将井上苍洛送给她的结婚戒指,转送给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戒指的内侧,刻着井上苍洛最忠实的心愿:我将永远保护你,愿你永远幸福。

这对最开始井上苍洛想要买给自己的戒指,最终兜兜转转,戴在了她曾经想送的人手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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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只要我一发完,就不会有人催后续。

理直气壮.gif

这是披着BE皮的HE

你无比渴望着真挚的爱情,黑衣组织内苏格兰的歌让你看到了他最真挚的灵魂。

从此让你一发不可收的爱上了他。

可因为身处组织,苏格兰永远不可能给你最真挚的爱。即便你囚禁了他,也无法获得他的全部。

安室透是你在无措时遇到的第二个主动给你善意的人。你如同飞蛾扑火般给了他想要的一切,却发现他有更爱的人——国家。

你崩溃的寻求苏格兰的安慰,问他怎样才能彻底得到一个人的心。

你从他的答案中领悟,想要得到他们的爱,唯有全力去爱他们所爱的。

于是作为黑方的你偷偷反水,送了不少情报,并想尽办法让各个组织能够合作,最终成功推动红方对黑方进行毁灭性打击。

被红方追击时,你意识到这是让苏格兰回到红方的最好时机。为了让最爱的人重回阳光底下,你最终选择了放弃想要独自拥有他的私心。

炸弹的出现纯属意外,你作为没有跳反的高层,不可能下令黑方喽啰不准攻击。而当炸弹即将爆炸时,你第一想到的,便是被你囚禁的景光。

即便你不知道肉体能挡下多少冲击,即便你如果及时打开沙发也许有概率能躲进沙发内,可为了苏格兰的安全,你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用肉体保护在沙发内的苏格兰。

这首苏格兰曾经在组织内打动你的歌,最终成为了你的葬曲。

恋人是国家的降谷零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曾经有个女人愿意为他所爱的国家,付出生命。

而诸伏景光,也会在每个寂寞的深夜,独自为你唱着这首歌。

你曾经爱过两个人,想要拥有婚姻的幸福。甚至去过多次戒指店。

而当红方即将发动决战前,你却选择找园子陪你去买了戒指。你害怕危险,害怕苏格兰和安室透永远不会真正爱你。

所以唯一一次买戒指的经历,是为了小兰而买。

你希望拥有最纯粹情感的毛利兰能够幸福。

而在你死后,你不知道的是,两枚戒指分别被兰送给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曾经你不敢送出的爱,怕被拒绝的爱。

终究,有被好好收下。

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降谷零番外----------------------

为了转移自己的痛苦,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组织之内,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尽快给Hiro报仇。

接近井上苍洛最初就是找到能够判她死刑的证据。

降谷零不惜找了最优秀的催眠师对他进行了心理暗示,将内心对井上苍洛的仇恨埋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这是一场如火般能焚尽一切的恋爱。坠入爱河的井上苍洛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愿意为降谷零付出一切。

“波本、波本。你爱我么?”躺在降谷零身旁的井上苍洛眷恋地问道。

而降谷零所能做的,便是亲吻她的嘴唇,让她迷失在短暂的快感中。唯有这样,降谷零才能掩盖住自己无法给出井上苍洛承诺的事实。

他费尽千辛万苦才进到了井上苍洛的安全屋,趁她做安心晚餐时,搜索每一个房间细节试图想要找到井上苍洛的罪证。

他在井上苍洛睡后,一个人独自起身,望着窗外广阔的星空,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沦陷。

“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要守护的祂。”

当井上苍洛哭着说出这句话时,降谷零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能内心,只能被迫接受井上苍洛对他的单方面分手。

再后来,为了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安全,他主动又追求了井上苍洛。

可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否认,自始至终他都从未给过井上苍洛最想要的纯粹爱情。

他在心理咨询室里和医生仔仔细细的复盘,却最终得出,无论怎么改变,在当时的情况下降谷零都会愿意为了保护同伴而去处理炸弹。

“那不是你的错,你应该明白。”

是啊,他冒着生命危险做到了最好的抉择。保护了所有守护国家的英雄,却唯独,唯独没能救下她。

真正让降谷零对自己和解的是诸伏景光。

他们聊了很多,诸伏景光抱住降谷零拍了拍他的后背。

“ZERO,不要再怪罪自己了。”诸伏景光温柔的安慰着降谷零:“井上苍洛会比所有人都更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几天后,降谷零鬼使神差般的拆开了井上苍洛曾经送他的御守。那个被挂在车里,井上苍洛说是保佑他的出行安全的御守里面,藏着一张纸条。

【你守护世界,而我守护你。】

无数的愧疚之情变成眼泪悄然落下,降谷零收好了御守,并决定从此之后随身携带。

下属曾无意中问他:“降谷长官,您是很喜欢穿胸口有口袋的衣服么?”

降谷零愣了愣,没有回答。

他只是下意识选了能够把御守放在胸前的衣服,御守就会放在胸前,就好像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心脏跳动。

再后来,降谷零参加了很多次危险的任务。为了确保御守的安全,他甚至会在家中偷偷用针线蹩脚的做衣服的内袋。只为确保御守不会在他战斗时遗失。

而某次跨国危险任务中,狼狈脱身的降谷零身边用完了子弹,只剩下了那个被他好好藏着的御守。

他找到地下黑市,犹豫片刻拿出了那个被他随身带着的戒指。

“换钱,给我子弹和枪。剩下的给现金。”

“……我的戒指。”降谷零着重强调:“我的结婚戒指。”

“那你卖了可别后悔。我这边,概不退货。”

最后,降谷零用戒指换到了武器和现金,靠着这些东西,足以让他逃离包围圈,并整合小队成员解决掉敌人。

“我给你三倍的价格,赎回我卖给你的戒指。”

“可……”

“十倍。”

“不是钱的问题。”

“……卖给了谁?”

“做我们这行生意的,不能说这些。”

“那我请你去局子里聊聊。”

“哦,天啊。你竟然是警察。”最后老板退让的说出了戒指的买家。

降谷零在下属不解中单枪匹马解决了一个美国的黑恶势力。赤井秀一带人来抓人时,降谷零要回了他的戒指。

“谢了。”公安在美国并不应该做这些,而降谷零为了找回戒指,甚至联系了赤井秀一要求合作。

“找回重要的东西了?”赤井秀一站在他的身旁问道。

降谷零当着他的面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找回来了。”

我的护身符,也是我的结婚戒指。

很多年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当上了警界高层。他们会在每年井上苍洛的忌日,不约而同的在她墓前扫墓。

“怎么忽然决定戴上戒指了?”

“Hiro,我找不到。找不到第二个会像她一样爱我的人了。”

诸伏景光打趣道:“我本来还想着能看到你结婚生子。看来……”

“你不会介意和我相互照顾吧。”两人的酒杯碰在了一块。

“如果她还活着,我可不会把她让给你。Zero。”诸伏景光说道。

在我死后,把我的尸体葬在她的身旁。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做了约定。

无论是谁先离开这个世界,剩下的人,都要帮先走的人,实现这个心愿。

————————景光番外在彩蛋里——————————————

《小鸟日记》

画了一些小鸟和未婚妻的同居日常~

(补了一p没有文字的版本^^)

丈夫战死被逼嫁与父兄的人妻壮连夜带娃出逃

救命,最近真的好喜欢卢修斯。

Dom系卢修斯,含荤菜。

顺滑、闪亮而光泽四溢的长发,需要年轻人所不具备的大量耐心去打理。

当你将他的长发绕到手指上细细把玩,二十年前的卢修斯大少爷或许会生气,如今的他只会耐心地摸摸你的头,或礼尚往来地对你的头发做同样的事。

身上永远散发着恰到好处又沁人心脾的香味,绝不会有少年人刚打完魁地奇后那种原始野性的味道出现在他身畔,损害他完美的造型。

瓶身各异、适配各种场合的香水占了他衣帽间的一整面墙,还贴心地在中性香与女香上贴了描述香调的小纸条,供总是记不住味道的你随意取用。

能在服装搭配与珠宝选购上给你最专业又切中要害的建议,毕竟指点...

能在服装搭配与珠宝选购上给你最专业又切中要害的建议,毕竟指点别人穿搭的前提就是自己先要很会穿搭。

从来不会让你的衣橱和首饰盒还存有空位,更不会让你的脖颈、手腕、耳垂之间任何一处还空荡荡的就和他一起出门。

很容易地就将你引进了他那个财富层级的世界,令你眼界大开,真正算是见到了世面。

当行程表被慈善晚宴、拍卖会与剧院包厢悄无声息地占据,你便无法再轻易回到从前了,这也是他在心中打的一点小算盘。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年长男人果然狡猾。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在他看来都不是问题。

而在少女所能面临的烦恼中,不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绝不会像小男孩一样,对两条颜色相仿的连衣裙说“我看不出它们的分别”,或者对价格高昂的钻戒露出苦恼的神情,试图说服你“钻石是一场营销骗局”。

他只会对店员说,“全都要了”。

永远沉稳而游刃有余,因为他明确地知悉自己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不会让你在他身侧受一点委屈,你仅有的、有限度的委屈只能来自于他。

当你曾经交往过的同龄男友对你作出上述承诺时,他只是承诺而已;但当卢修斯对你作出了这样的保证,他是真的有能让这一承诺成真的能力。

在家中骚扰你的男性远房亲戚,在被他知道的第二天就神秘消失了。你至今仍不知道此人的去处。

比起事事问你要怎么选,他总能精准地猜中你的想法,在你还未开口前就将一切包办好。

从来不说“随便”。总是直接做决定。

你的心事对他而言就像玻璃一样透明,像白纸一样好猜。

永远不要试图在他面前遮掩烦恼或心事,更不要试图向他撒谎,他总能轻易看穿。

喜欢你对他开诚布公,喜欢你向他求助,更喜欢你在对他的依赖中越陷越深。

你甚至可以一无所知,一事无成。在他面前,你有自由地变得懒惰和不努力的权利。

独立很好,但在他面前,你并不需要那样独立。你甚至可以退行到童年状态,重新回到一切都安全稳定而无需担心的环境中——他能成为包裹住你的那张茧。

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已经进化得处变不惊。从不会在你面前流露情绪化的一面,反而常常包容和悦纳你青春期的冲动情绪。

能带给你高质量的身体接触——高大的身躯、宽阔的骨架、能将你轻松抱起的强健臂膊,以及能让你事后在上面打个盹儿的厚实胸肌。

高出你一个头的巨大体型差,以及身高更显著的肌肉量差异。他比你的前男友各个方面都大了不止一号。

在他面前,你总是被映衬得像个孩子,各种意义上的。

非常享受他将你抱起来或笼罩在阴影下的时刻,还喜欢钻到他的斗篷底下,在摄入香气的同时愉快地猜想今天他用的是哪一瓶。

总是对你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控制欲。

不会将你逼的太紧,但你与他都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观察与掌控范围内。

就好似一条尺寸合宜的项圈,能令你顺畅呼吸,同时又能每时每刻都适当地提醒你你的所属。

总是喜欢将他的印记烙在你身上的各种地方。

你身上的马尔福家徽不只有衣领上别着的那一个。

从内而发散发出从容与自信,很少吃醋。因为他知道,试过最好的,你不可能再被其他次品轻易勾了去。

但你最好不要试图激发他的醋意,这会造成恐怖且令你无法轻易承受的结果。

这是你亲身体会过的前车之鉴。

已经为你做好了人生规划,将你未来的每一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甚至包括你毕业后将穿进的婚纱的款式。

总是为你开启人生的easymode。

他是你的Daddy,但你也会在不远的未来再次将他变成一位Daddy。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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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军婚第一宠:首席老公,太会撩!最新章节花渐隐(宠妻狂魔+宠妈狂魔,轻松爽文,双洁) 三年炼狱生活,言夏夏复仇归来准备大杀四方,结果第一天就踢到了铁板,“惹”上了高高在上的阁下,从此成了一只被圈养的“猫”! 言夏夏:“报告阁下,我要跟朋友出去吃个饭!” 某阁下眉头轻轻一挑:“男的女的?” 小包子迅速抱腿,湿漉漉地望着她:“妈咪,吃完你还爱我们吗...https://www.shukuai.net/b/907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