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我第一眼就看见布加拉提,他靠在墙上,正在用手机收发邮件。男人们都很忙,我不想给他们增加麻烦。他身边的凳子上放些外卖的食物,见我出来,温和地喊我过去吃饭。他暂时放下了手机,和我一起坐下。
布加拉提帮我拆开了盒子,我有点害羞,他们照顾我照顾得过分。可发烧之后我手脚都发软,有个人帮我的感觉很好。
那是一碗鱼肉粥,温度刚刚好。我小口小口吃着,期间布加拉提一直在和人交流。他们估计正在平定组织的工作,我猜热情现在是一团乱,要他们忙的事还有很多。他抽空告诉我诊所现在是个据点,可能会有人来袭击这里,但是这里集中了热情最强的暗杀组战士,还有布加拉提小队的替身使者在,我大可不必担...
那是一碗鱼肉粥,温度刚刚好。我小口小口吃着,期间布加拉提一直在和人交流。他们估计正在平定组织的工作,我猜热情现在是一团乱,要他们忙的事还有很多。他抽空告诉我诊所现在是个据点,可能会有人来袭击这里,但是这里集中了热情最强的暗杀组战士,还有布加拉提小队的替身使者在,我大可不必担心安全问题。我向他点点头,说谢谢,他也颔首接受,继续去做他的工作。
我吃了小半碗就不再吃了,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极端的无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唯独我游手好闲。布加拉提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发现我在发呆,便来和我聊天,他问我乔鲁诺的变化是不是因为虫箭,我说是的。他露出感慨的神色。布加拉提对我说,里苏特涅罗是个厉害的人,他将他们逼入绝境了,我有一个厉害的靠山。我想笑,但是笑不出来,我说普罗修特真的打他了?布加拉提笑了,说普罗修特很聪明。
你对暗杀组来说意义非凡。黑发青年说,他把手机在指间旋转着,对我说。我是个黑帮,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普罗修特在庇护涅罗,你不知道你昏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那时气氛很严肃,人一旦获得太多东西就会被其他人质疑,哪怕是自己过命的兄弟。普罗修特向他们证明了想要亲近你是需要有种挑战首领的,他打消了他们的怨怼。涅罗有这样的兄弟是种福气。
我倒是没想那么深,但得到这样的回答让我安心。我知道普罗修特不是个…把我当做最重要的存在的人,暗杀组,里苏特对他而言更重要。我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但是这样的空让我认清现实。
布加拉提拍了拍我的肩膀。
如果还感觉不舒服,你可以再睡一会儿。他说,这里有很多人想要见你,别让他们得逞,这是我的私心。我看着这个黑头发的青年,他看起来很可靠,而且带着一点狡黠。他把食指竖起,放在嘴边,对我比了个保密的手势,然后说。麻烦在等着涅罗呢。
我感激他对我的安慰,布加拉提站起来,拥抱了我一下。他对我说感谢你对特里休的保护,我鼻子酸了,低下头避开他,被他目送进病房。我重新回到了这间小房间,注意到窗户被金属拉帘锁了起来。我摩挲着手背上的纱网胶布,感到一种平静的满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和我无关了,我只是个奖品,给有种的家伙准备,我能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特里休回了家,她不再是老板的女儿,她将拥有属于她自己的人生。而我将一直留在暗杀组,和他们同生共死。
我现在不那么愿意这件事了,我感觉自己如同一片浮萍,生死都不得自己掌握。如果是两个月,或者一个月,甚至三天之前,我会非常乐于和他们一起共赴死亡。可我现在感到迷茫,感到恐惧,我不想死,我想得到幸福。
我是个懦弱的,不能从一而终的女人吗。我不想去想,从床头拿起今天份的抗抑郁药吃了下去。
里苏特他们不见了,我猜是去平定组织的暴乱。这种节骨眼上不止是组织内部,连别的家族也会对热情虎视眈眈。头领集团换血意味着什么,我大概知道,普罗修特也出门了,我很高兴他不在,能够让我忘记看到他时的兴奋,好好思考我自己。我还是很迷茫,我看不清我自己,却隐隐能意识到现实。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我开始抽烟,老实地不靠近窗户,他们教给我的安全意识已经深入骨髓。我感到自己身上被烙下了太多暗杀组的痕迹。我还能回到正常的生活吗?我不知道。
门被敲了两下,我抬起头,看见霍尔马吉欧。他走进来,手插在裤袋里。我有点害怕,把腿并紧了,身体也蜷缩起来。他见我这样,淡淡地把视线撇向一边。
他停了半晌,转过身,离开了。
我不知怎么的,见他这样,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我感觉滔天的委屈,不知从何而来。我怕他凶我,也怕他杀了我,这群人太危险了,我总被他们伤害。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胳膊抹掉眼泪。我听见门口传来打火机的声音,霍尔马吉欧没走,他靠在门边抽烟。我想说点什么,但是说不出口,我渴望回到两个月前,躺在老据点的沙发上被他抚摸下巴。那时候我们没有这么深的隔阂,没有这么恐怖的陌生。我不知所措。
霍尔马吉欧还是没进来,他叹气的声音传来,我更加难过。
霍尔马吉欧是个坏蛋。我想。他伤害我,还一副被我伤害了的样子,让我心疼他。我不要心疼他,我要心疼我自己。
可我没法心疼我自己,我一向讨厌我自己。我只会哭,哭得脱水,然后像条干巴巴的咸鱼一样被摆弄。我从门缝里看见男人的半个身体,手臂折起来揣在裤兜里,我想起上次分开时他说记得想我,现在他就这样,离我远远的,再也不靠近我。
我面对着霍尔马吉欧,想念霍尔马吉欧。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始终站在门边。一抹金色出现在门口,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推门进来。是乔鲁诺。他看见我哭得眼睛都肿了,露出个无奈的表情,向我走了过来。
你又在哭了。乔鲁诺拿着翻译器说。你总在哭。
是啊,对不起。我说,他摇了摇头,说你没必要道歉。
我想和你待一会儿,姐姐。乔鲁诺说,你让我感觉和平,在你身边让我感觉安全,我猜在暗杀组和你一起的日子把我惯坏了。我可以睡一会儿吗?我很累了。陪我一会儿好吗?
我不懂他为什么这样说,但我心疼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我点点头,看他蹬掉皮鞋爬上床,躺在被子上。他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上。他金色的头发撒在枕头上,稚嫩的脸上露出困倦的神色,毫无防备。我心里发软,轻轻抽出手盖在他的手背上,他笑了一下。
你是个好人。乔鲁诺说,你为我带来了机会,很多次的机会。我会记住你的恩情的。
他闭上眼。我看着这张白嫩的俊秀的脸,感到一阵陌生: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位真正的唐。
朋友点图=v=
很潦草的速摸一张、有点看不出来?可能勾白线效果会好点、本来想画小狗耳朵的但是不会画原谅我w
失忆了特别萌啊
1
你和秦梧吵架了。
准确地说,是你单方面和他冷战。
并不是说有人保护的感觉不好,也并不是这些你努努力都能解决的鬼怪能对秦梧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自从秦梧一边吐血一边让你丢下他之后,你就崩溃般地再也忍受不了他对自己生命的漠视。...
并不是说有人保护的感觉不好,也并不是这些你努努力都能解决的鬼怪能对秦梧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自从秦梧一边吐血一边让你丢下他之后,你就崩溃般地再也忍受不了他对自己生命的漠视。
“我真的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漠视什么也说得太严厉啦。虽然很开心,但是不用太担心我,你的秦老师可是很强的。”听你这么说的时候,秦梧扬起了那张惯常的笑脸,试图用温和的话语和态度来安抚你激动的心情。
“怎么了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是啊,他一定会优先关心你的情绪。
看到你低下头的秦梧一下子慌乱起来,第一反应是笨拙地低下头想去查看你的反应。然后就被突然抬起头的你撞到了。
“啊——”
你们两个同时叫起来。
秦梧捂着自己的鼻子,皱着脸一副很痛的样子:“好突然啊……你没事吧?”
殊不知这句问话更点燃了你的怒火,你深深吸了口气,稍微抵消了一点刚才的冲撞带来的晕眩之后,刚想骂他为什么连这种时候都要优先顾虑你如何如何,但是在张开嘴的那一瞬间又把嘴紧紧闭上了。
刚才的生气此时此刻却有些泄气,你张开嘴却叹了口气。是啊,你算秦梧的谁呢,凭什么指责他的所作所为。说到底他把谁的生命放在自己的生命之前,又怎么样地不顾自己安慰,又关你什么事呢。虽然之前秦梧被怨气控制之后,曾经问过你喜不喜欢他,甚至还读你的心,但在那之后,因为种种原因,你们也并没有对这个问题进行深入地探讨。
所以现在,你又算他的谁呢。
看着自己眼前一脸紧张盯着自己秦梧,你狠狠心说出了那句:“以后我如果要去哪里,希望秦老师都不要跟着我。”
虽然你知道他很忙,大部分时候都没空带着你捉鬼,但是这已经是你觉得自己在“学生”——呃,或许再加一个“朋友”,你们可以算朋友吧!——的身份范围内能说的话了。
但秦梧显然误会了。你本意想的“去哪里”,其实只有“去哪里捉鬼”这一项,但是听到秦梧耳朵里,似乎就变成了“无论去哪里”。如果换成平常,秦梧可能会换上可怜的表情问问你为什么,而你实在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根本无法拒绝秦梧。但是或许也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让秦梧开始思考自己是否还应该待在你身边,于是这次秦梧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温柔地微笑起来,说了一声“好”。
他的语气非常、非常轻,要不是你们距离很近,让你不可能听错他的话,你几乎要以为,秦梧只是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怎么地,你更想哭了。
2
从那天之后你就没有再主动和秦梧说过话,其实你很想和他说话,只是想到自己之前的话,又觉得很尴尬。早上的时候你还会去美食街试图偶遇爆辣吐司店的某个常客,但也许是之前的气话报应在自己身上,你几乎没有再在美食街遇到过秦梧。到了晚上你又怯于去事务所面对秦老师的一对一教学,到头来只是一个人在夜晚探索,或者面对骆云影并没什么人性可言的体能训练。
骆云影倒是从没问过你和秦梧的事情,但是你真的很希望他能问一问啊!主要原因是你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建议——虽然你也知道比较可能的情况是他又嘲讽你几句而已。
你终于不甘心地收回了四处张望的视线。
“哎——”你捂着脸长叹一口气,难得的休息日,今天早上却依旧没有在美食街遇见秦梧,心灰意冷的你随便买了份爆辣吐司准备直接回家,却在路上遇到了佟小雨。
红色长发的美少女依旧是那么元气,她朝你挥挥手,稍微治愈了你因为没见到秦梧而破碎的心情。
“哎?你怎么啦,怎么看起来这么无精打采。”
“呜呜呜……小雨!!!”你朝她扑过去,在她还没问“最近你和那两个人进展如何”之前,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秦梧发生的事情简略地告诉了佟小雨。当然,你主要驳斥了秦梧的“任何人优先于自己”心态。
“所以你喜欢的是秦梧吗!”
“是的,不是!重点不在这里啊!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现在要怎么办啊。”
佟小雨收起八卦的笑容,说:“只要你主动和他说话不就好了。”
啊,看起来好像是这样的,毕竟最开始说不要跟着自己的人是自己嘛……尴尬到不知道讲什么话的人也是自己。如果遇到秦梧的话,他是会先主动打招呼的。其实这样说起来,秦梧的态度和以前好像没什么区别,只是自己困住了自己而已,可是,可是——
“——可是你觉得秦梧有点不想理你?!”佟小雨震撼地瞪大了眼睛。
你无助地点点头。佟小雨本来想说“不会的”,但是看你那么认真,她还是把这句话艰难地吞了回去,
她最终给你的建议仍然是“主动和秦梧说话”,只是这次显得更加认真,似乎是因为你真的被这种想法困扰着。佟小雨说,如果真的纠结的话,就用沟通来解决问题吧。你为这件事情纠结,说明你把秦梧看得很重要。如果在能做什么的时候却什么都不做,以后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佟小雨挥挥手和你告别了,剩下你一个人抑郁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你咬了一口刚才买的爆辣吐司,凉了的吐司没有热气腾腾的时候显得那么辣,却有一种让人讨厌的油腻感。你想起来这是你第一次吃凉了的爆辣吐司,因为秦梧总是会让你趁热吃,因为凉了的食物吃了对身体不好。
第一次吃爆辣吐司的你被辣到耳朵像要喷火,在给自己灌秦梧为你买来的水的时候,你甚至忍不住怀疑眼前这个满脸焦急和抱歉的温柔青年刚才所说的“趁热吃”是故意的。
等到关于秦梧的回忆结束,你发现自己在笑。
……
还是,去找秦梧好好谈谈吧。
3
即使你已经下定决心今晚要去事务所碰碰运气,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该死的老板一声令下,你就不得不坐在公司的椅子上认命地敲打着键盘。加班费?年轻人学会奋斗才是最重要的!
还是骆云影把你从公司里救了出来,理由是他今晚游戏服务器维护闲得很,特别大发慈悲帮你进行体能训练。你心里牵挂着捉鬼事务所,但是看着骆云影那张表面好看实则好看的脸实在是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呜呜,这该死的体能+8。
“你要回事务所吗?”你喘着气问骆云影,天知道你真的跑得快要死掉了,你之前听说人一生的心跳次数是有限的,每次骆云影倒计时而你在前面狂奔的时候你都在心里默默感慨这体能是用寿命换来的吧。
你撇撇嘴,不回正好。
更重要的原因是,你想早一点见到秦梧。
等你到达事务所的时候,里面依旧没有开灯。你敲了敲门不等回复就直接进去,熟练程度让你不禁感慨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请问有人在吗?”你忐忑地等待着回复,也不知道是害怕有人在还是害怕没有人在。
没有听到开灯的声音。你又喊了几声,房子里依然漆黑一片。你心里有点失落,看来今天是不在了。
然而在你起身的时候,突然有一束光从楼上照了下来。秦梧穿着草莓睡衣,手里握着打开手电筒功能的手机往下看。
“啊,不好意思,今天事务所里停电了,所以没有开灯。”
难怪骆云影不回事务所打游戏……
闪光灯有点刺眼,你看不清秦梧的表情。可能是你眯眼的动作太明显,秦梧主动把灯往地上照,使灯光没有那么眩目。
但是这样你依然看不清他。
你看着灯光上面那团黑色没有说话,唯一能看清的是一截袖子下秦梧的手,和他穿着的草莓睡裤。
“这么晚了还来这里训练吗?”
最终还是秦梧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没有回答,而是沿着光慢吞吞地挪上了楼梯,秦梧手机的灯光一直给你照亮前面的路,似乎是怕你在这种黑暗中摔倒。
你稍微踉跄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太黑,而是因为你很少走这段上楼的楼梯,不太清楚阶梯的数量。然而秦梧很快跑过来伸手扶住了你。
“小心点。”
你想起你很少走这段楼梯的原因,似乎是每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秦梧都会把灯开起来自觉地到你面前,而秦梧不在的时候,你也不会继续往里走。
在秦梧准备收回手的时候,你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此时此刻你能看清秦梧的脸,你抬头看着他,他因为你的动作显得有些惊愕,不知道是你眼花还是什么,秦梧的耳朵好像有点红。
“因为你说喜欢努力的好孩子。”
“啊?”秦梧愣愣的,有些没回过神来。
“我很讨厌你总是挡在我面前,因为我的无能而让你总是要承受本来没必要的伤害。也不喜欢你真的把别人的生命看得比自己更重,对不起我说了那些话,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更优先考虑自己。”
说到后面你已经忍不住有些哽咽,秦梧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手机的闪光灯被秦梧关掉了,你置身在这片黑暗之中让你的话语四处乱撞,自己也不明白是在对谁说话。
“如果我让秦梧丢下我自己逃跑,你会怎么想呢?你肯定不会这么做吧。”
“那为什么……”
“那为什么要让我丢下你啊!”
你边哭边说,因为情绪激动而导致有些口不择言,什么“你就不能把自己放第一位”、“你要是死在那里我的人生都被你毁掉了”、“秦梧你可千万要长命百岁啊”,甚至还有“我杀了超多鬼结果你都没看见啊”、“为了你每天吃早餐可是都没看见你”、“因为你说喜欢努力的好孩子我才每天晚上来这里”的话应说尽说了。
心里感到非常丢脸,眼泪却没办法停下来。你决定事后你一定要坚称你今晚喝了酒……不,是喝了酒什么都不记得。
然而这种仅存的羞耻心和理智慢慢被眼泪淹没,秦梧抱着你,像哄小孩子那样慢慢拍着你的背。你真的很难过,你觉得秦梧根本没法理解看到不断吐血的他的时候自己的心情。你想起来青龙说的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恨得咬牙切齿,世界上怎么会有秦梧这样的人。
但是秦梧居然在笑。
“你笑什么,难道看到我哭你会很爽吗。”
“哈哈……啊……对不起,我只是太开心了。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秦梧把原来放在你背上的手移到你头上,你能感受到秦梧的手摸着你的头发,而你后知后觉地发现你的脸正贴在他身上,连着你的眼泪都把秦梧的草莓睡衣打湿了一块。
本来应该起来的,但你脸皮太厚了,既然决定把一切都推给不存在的酒精,此时此刻多躺一会又有何妨!
这可是秦梧啊!
“我也很喜欢你哦。”
“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你咕哝着。
“明明是你不和我说话,还叫我不要跟着你。秦老师好可怜,每天晚上都在等学生来找自己,停电了都没走呢。”
“……”秦老师说得太对了,你无言以对。
不过——
“你每天晚上都在这里等我吗?”你惊讶地看着秦梧。明明没有灯光你却感觉到他不自然地转过了脸。
“就像你每天早上都在美食街找我一样。”
“并没有……好吧,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
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连着刚才的眼泪也收住了。合着秦梧一直知道啊,害你白白连吃了那么多天的爆辣吐司。
“是你让我不要跟着你的啊,我最近都不敢去买爆辣吐司了!”秦梧连忙解释。
你感觉自己的脸面在这一晚上丢尽了,再待下去你难保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
“你会害怕我吗?”秦梧问我。
“这个问题我好像回答过了吧。”
“再说一遍。”
你抿了抿嘴,意料之外的,秦梧的执拗。
“不会。而且,如果你因为害怕伤害我而拒绝我,不是就和我因为害怕拖累你而远离你一样残忍吗。我有时真的觉得我很弱小,站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做的。”
“不是这样的……”
你打断了秦梧:“即使这样我也想站在你身边。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站在你身边的,我会努力留下。我是努力的好孩子,别赶走我。”
秦梧一怔,然后他又低低地笑出来。说真的他现在每笑一声你就觉得自己多羞耻一分,只能一直催眠自己今夜我醉了今夜我醉了。
“是的,我喜欢努力的好孩子。”
讲到这里似乎该说的都说完了,然而就在你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梧并没有放开抱着你的手,而是将原本放在你头顶的那只手沿着你的手臂向下,再将手指一根一根插进了你的指缝里。你们的手就这样十指相扣,刚才还吵闹的两人同时安静下来,显得气氛更加诡异的暧昧。
“你的手机呢。”你强装镇定。
“啊,现在的重点原来是手机吗?”
即使不用光你也可以断定秦梧真的笑了,因为他笑出声了。
“太碍事,刚才先扔地上了。”
“……碍什么事啊?”话刚出口你就后悔了,死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梧慢慢地把握着你的手收紧,连带着整个人也靠在你的身上。他的呼吸打在你的脖颈上,让你觉得痒又不敢动。实际上也没法动。
“你想让我优先考虑自己的感受吧,”秦梧顿了顿,继续道“那我现在,可以照你说的做吗?”
啊,你说了这句话吗?好像是说了吧……
那,那,那——
那可以吗?
是点图!
《好处》太馋将军身子,受不了,睡之。
被钓了
玉环玉环,你何时团圆过
好可怜的妹妹以后不会喜欢别的男孩子了
谁叫哥哥提高了阈值呢)))
祁煜好像很喜欢接吻。
接吻嘛,情侣之间很正常的行为,有时候还能增进感情交流,这没什么不好的。
就像人生病了要吃药,即使能治病,剂量过度了也会有副作用。你对于接吻本身并不抗拒,毕竟祁煜吻技不错,脸又长得赏心悦目,秀色可餐,多亲几口都像是你占了便宜。他接吻的时候喜欢把你抱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捧着你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却总爱不加节制地把你吻到喘不过气,或者单手虚拖着你的后脑,在床笫之间将你牢牢的锁在身前,靠一个缠绵温柔又饱含爱意的吻丈量性与爱的界限。
这是...
这是祁煜一贯爱用的套路,因为显得太过于经验丰富,还曾经被你追着“拷问”过究竟师出何处,最后又擒住双手将喋喋不休的你重新亲到缴械投降。
在和祁煜谈恋爱之前,你对于接吻的经验一直停留在浅尝辄止的阶段。以前家里人看得紧,你自己对这些事也不甚上心,以至于和中学时期少有的几次情窦初开都擦肩而过。
你们第一次正式接吻时的场景,说起来其实还有点好笑。刚确定关系的两个人显得异常拘谨,他往前凑过来亲你,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像鱼缸里张着嘴吐泡泡的小金鱼,一点一点若即若离地蹭着你的唇,捏着掌心的手却将他的内心暴露无余,力道控制不住越来越紧。
你终于忍不住,“那个…祁煜,你…你捏痛我了。”
他看起来好像比你还紧张,被你提醒的一瞬间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微微欠身退开一段距离,眼神飘忽不定。
这场面不知怎的激起了你逗弄他的心思。他的耳尖看起来像是要红的熟透了,你故意凑近用上目线盯着他看,两个人鼻尖靠得很近,仿佛呼吸重一点都能吹起脸上的细小绒毛。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哑,语气却轻松欢快,“祁煜,我听说海里有一种鱼特别喜欢接吻,你是小亲吻鱼吗?”
后来事实证明这个结论十分的有见地,同时也顺道证实了他那天的表现大抵只是发挥失常,因为之后的每一次接吻他都能把你逼的毫无招架之力。
每当这个时候,祁煜总爱用唇描摹你脸上的每一寸。你睡着的时候很安静,正好方便了他的行动。他喜欢一路吻过你的睫毛,眼皮,鼻梁,颧骨,下巴,最后又回到你的唇。他吻得很虔诚,饱含爱意,却不带情欲,像在用那两片最柔软的部位作笔,描画最珍重最宝贵的作品,虽然最后总会落入小情侣间老生常谈的晨起惯例,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你重新吻醒,一步步引导着你重新陷入又一次沉沦。
祁煜同时也并不在乎接吻的地点。
那天你陪祁煜去参加杂志社的访谈,采访进行到一半中场休息,你在人群之外和他不经意间视线相交,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显得很焦急,一双交叠的长腿收束起身,穿过人群拉着你不由分说就进了休息室,关门落锁一气呵成。你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怎么回事,就被抵在门板上,热烈的吻下一秒便覆了上来,带着浓烈强势的海洋气息。
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休息室外仍显得人声鼎沸,仔细听还能听到场工和摄像组的交谈声。门外吆喝和快门声此起彼伏,休息室里却空旷无人,祁煜急切地亲上来的时候,一只手还不忘垫在你的脑后,另一只手很有远见的埋伏在腰侧,只一瞬便精准抓住了你试图挣扎的手腕。
「不行,你还要上镜,一会唇膏都亲花了……」
祁煜没理你,眸子依旧闭着,只是张嘴含住了你有些微肿的唇肉。他的嘴唇很软,温热的,甚至有些凉。因为习惯了水下生活,人鱼的体感温度比人类稍低一些。趁着你还在愣神,他微凉的唇舌从善如流地撬开齿关,轻易便摄住了你的舌尖,带着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在口腔里纠缠,水声在狭小的休息室内清晰可闻,显得旖旎又黏腻。
他喜欢这种湿润缠绵的吻,鼻尖相抵,气息交缠,呼吸和心跳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也显得砰如擂鼓,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有力地振动着,仿佛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你是活生生存在在眼前的人,是能被他锁住手腕抱在怀里的现实而非梦境。
在找到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黑夜里,他都会枕着一身冷汗从梦魇中醒来。人鱼是对爱情最为忠贞的种族,一生选定一人后便会缔结契约长厢厮守,若有一方违背,将会受到来自海洋的最严厉的惩罚。利莫里亚族中并没有与其他种族缔结契约的先例,他虽然是无所不能的海神,却也会感到恐惧,害怕你会离开,害怕你将他忘记,因此才会在初见时迫不及待的确认契约完好,即便被你当作行为反常乖戾,也要固执地完成那个仪式。就像无数次在床笫之间,即使与你在咫尺之间缠绵,也要一遍又一遍的吻你,闭着眼感受你的存在。
你们吻了半晌,直到你的手再一次开始无力地推搡,感觉有电流顺着脊柱一路炸开,大脑也晕乎乎的,像快要溺水一样呼吸渐渐急促,祁煜才眷恋地微微退开,舌尖分开时仍显得依依不舍,牵扯出一道细细的银丝,略显急促的两道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交错着,一道重一道浅。
直到在沙发上坐下,他的手还托在你身后,虚虚的搂着你的腰。这个姿势实在是看起来有些暧昧,他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被你正面跨坐着,一边的膝盖撑在他大腿旁边。明明是你居于上位,他仿佛却才是占据主导的那一个,拢在你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几分,薄唇张合之间撩人心弦。
「唇膏亲花了…保镖小姐,帮我补一补吧?」
房间里分明一切正常,你却觉得他凑近的时候,周身的温度都抑制不住上升,脖颈和脸颊也燥热起来。
祁煜撒起娇来总是显得游刃有余,每次都能把你拿捏的恰到好处。从这个角度看,他比你矮了一截,眼神和唇角都湿漉漉的,从上往下看更显得无辜,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好吧。那你坐好一点」你色厉内荏地命令道。嗓子有些干,耳尖通红地探身去拿茶几上的浅口唇膏盒。
不知怎的,你总觉得在你转身的时候,祁煜身后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尾巴,欢快轻松的摇了两下。
其实平心而论,他的唇生得很好看,唇肉饱满,唇峰的弧度圆滑漂亮,说话的时候唇角总是微微上翘着,像一只索吻的猫——被他听到了这样的形容,估计要冲过来打你。你一边想着他炸毛的样子,努力忍着笑意,表面上仍装的风平浪静,跪立在他身前,蹭着唇膏的手指作势就要往他的唇上抹。
无端地,你想起上周宅在家里的那个下午。恰逢阴雨连绵,窗外雨声淅沥,蒙住了屋外色彩明亮的世界,像画室里打翻了的颜料盘,在洗水桶里融化成一片模糊的氤氲。
这样惬意慵懒的午后,好像刚刚合适腻在一起看一部旧电影。厚毛毯和暖气隔绝了窗外的潮湿水汽,将意识薰得懒洋洋的,思考的脚步也慢了下来。电影看着看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悄悄变了味,不知道是你们谁先挑起的兴致,一开始只是隐约落在耳尖和发梢的几枚啄吻,气氛却在愈发频繁的肢体接触中变得旖旎了起来。
你被祁煜压在长毛地毯上吸着唇舌舔弄,电影的旁白混着滂沱的雨声,朦胧的听不真切,感官却被私密空间里无限放大的呼吸声和水声笼罩着,粘湿缠绵。
一瞬间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感知作祟,那天下午的吻仿佛还带有余温,随着他深重的呼吸烙印在你的唇上,与刚才缠绵的触感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你下意识抿了抿唇,脸上才降下去的燥热感又有卷土重来之势,指腹的力道大了几分,将他的下唇压出一处凹陷。
……等等,打住。
「想到了什么事情?怎么脸都红了?」祁煜的声音显得很无辜。
还没等你回答,他的掌心早已反包覆住了你的手,拇指上的茧抵着你的指腹摩挲着,趁你还没反应过来试图再次蠢蠢欲动,「再亲一下…」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祁煜老师,请问您休息好了吗,我们下半场的专访可以准备开始了。」
你被这一声霎时喊回了神,不等祁煜开口便迅速作出反应:「…马上就好了!祁煜老师这就来!」然后飞速抓着唇膏盒抽身站了起来。
从他身上退开时,你在他眼睛里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懊恼。
报复成功。
————————————
「祁先生刚刚是去补妆了吗?」
「嗯?」
「哦,你说这里啊——」
他睨了我一眼,眼里闪过狡黠餍足的光,视线收回时却又是一脸的人畜无害,「是刚刚涂了一点唇膏,很润,味道也不错。」
END
(拿什么拯救你...一生唯爱小剧场的Camellia女士)
黑化小兔
双面小鱼
天冷就和未婚夫泡汤
来来来,这是我恋人写给我的情书,大家都给我洗耳恭听。
·流浪者*你
·原著向4k+,迫害空的情节有√
·感谢阅读
1.
“你看这朵海露花,它上紫下蓝,有没有觉得很眼熟?有没有很像一个人?”你蹲在海边望着海露花出神。
派蒙:“你分明没有在看它。”
如果这是你第一次问,空可能会耐心安慰你,但如果这是第1823次,没揍你一顿已经是他最大的温柔。
“我已经说过这么多次了吗?”你不可思议地放空,“其实不止...
“我已经说过这么多次了吗?”你不可思议地放空,“其实不止海露花,你看,连这个幽光星星也……”
空伸手大喊:“你住嘴!只是一个海星而已放过它!”
早就看不下的派蒙捂着耳朵提议:“又不是人没了!既然这么想他的话,不如直接回去找他或者写封信也好啊。”
呃......也对。
首先要考虑穿越沙漠的诸项事宜,其次枫丹这边的事不上不下的,好多谜题还没得到答案,好奇得不能轻易放下……
啊不管了不管了!要回去!总之先写封信。
实在抑制不住对恋人的思念,你下定决心做好准备就出发回须弥。海边飘摇的海露花顶着冒出的粉红色泡泡闯入你的视线。
嗯……也寄几朵给他吧。
2.
流浪者伴着夕阳回到家时,门口放着一个黑色匣子,上面俨然写着:来自枫丹的特快专递。
呵,这么久了才来点消息。你这样不紧不慢地、小小地出现一下,不就让他火急火燎地处理完所有事然后去枫丹找你的计划显得急不可耐吗?
真让人不爽。
他走进屋内将匣子放在桌上,不再强压嘴角的笑意。
要他原谅你?
行,那就看看你寄回来的东西能不能让他满意。
他打开不知名材质的黑匣,一股白色冷气直往外淌。匣中盛开着嫩如新生的海露花,除了没有头顶粉色泡泡以外,和野外生长的没有区别。
这么远的路途,为了送他几朵花也算是用心了。
他拿起几束仔细观赏,有些凉,凑近了能闻到天然携带的海风气息。海露花啊,他记得花语是……
流浪者不禁心头一紧,眼中更添柔和。眼波流转中,恍然看见不断冒出冷气的匣底躺着一封信。
他拿起信将花放回原处,指尖轻轻一划,将信缓缓抽出。
他背对着落日余晖,在无人的房内细读着远方来信。白色的冷气早已遍布整个桌面,倾泻而下的白雾如同天幕垂入人间,朝他的脚边蔓延几乎铺满了地面。
这流动的本应该是白雾,可这会儿也被光裹成暖色,一如他本该波澜不惊的心绪。
按理来说,温度可以互相传递,可无论他怎么往脸上扑冷气,脸颊的温度也没有丝毫降低,却有反升趋势。
他甚至因为有太多的情感迸发而显得无比别扭。还好没有人在,这副样子怎么能被人看到。
他承认就算现在躺进冰箱里也无济于事。恋人直白的感情传递是世界上最滚烫的东西。他承认,他招架不住。
不过还好有一件事得已确认。
流浪者不再执着地自我降温,反而任绯红绕上耳尖,伸出手轻轻摩挲娇软的花瓣。
这般思念,不止他一个人。
“这不是和我一样吗,还算有点良心。”
3.
“不是说要回去了吗?她来露景泉干什么?”派蒙看着泉边祈祷的你挠了挠头。
“露景泉多是求子的,她想要个孩子?”
派蒙无言地凝视着空,“不如不说。”
露景泉嘛,来的都是感情好的夫妻恋人之类的,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和感情美满有关的神圣场所,祈祷一下总是没错的。
你蹲在泉边十指合十,诚心许愿,离水近一点,好让它听得清楚些。
深蓝的披肩随风翻动,似是故人一角衣襟。恰好一声铃铛清响,他在你面前站定。
“怎么?这就想要个孩子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音色滑进脑海,你猛地抬头,望进那人似笑非笑地堇色海底。
4.
“你怎么在这里!”你惊讶地窜起,兴奋之余突然两眼眩晕。
“久蹲之后要慢慢起来。”流浪者双手自然地将你兜住,又仿佛想到什么好点子一样调笑道:“不是你说,想我想得不得了吗?”
欸?
“想赖账?”他一手扶住你,一手展开前天你写的信清了清嗓子。
他仿佛下一秒就要高声朗读的架势实在是唬人,好在你深知他不是乐意在公共场所吸引目光的人。
所以,这种把戏还是逗逗派“你的眼睛是我安睡的......”
“啊啊啊啊!”
居然真的读出来了啊!你不可置信地质疑着,眼前这个满脸得意的人是否真的是恋人。
周围的新婚夫妇被你们吸引纷纷侧目,有人小声猜测这对小情侣之间正在发生什么。
被恋人当众念情书这样窘迫的事啊怎么会发生在你身上啊!
流浪者看着用力埋在怀中耳尖飞红的你,藏不住的心思笑意。很好,那种时刻可不能他一个人经历。
不过还没到他当时的程度,还差很多。
他收紧双手对你耳语:“敢写不敢听?”
你挤在他的颈窝祈祷没人能看见你的脸,讪讪到:“本来就是写给你的嘛,你听就好,你听就好。”
“好啊,既然是写给我的……”
你勉强抬起头,仿佛等待被相拥的少年宣判罪行。
什么?他没说错吧?
不等你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他当即又诵到最后一段“我爱你,就像......”
“等等等!”
“别念!”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现在的自己怕不是像煮熟的虾一样卷曲。周围传来夫妻的低笑,无数双炙热的目光在你们身上停留。你奋力的贴紧他的身体,致力于变成一张纸片,希望周围的人只能看到他一个。
“什么都答应?”
“对着露景泉发誓,我什么都答应。”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你仿佛被抽干了八辈子的力气,你看向他,眼里噙满水光。
与恋人相拥的温度,此时无孔不入地渗透他的身体,流浪者收起信将你环得更紧。本来是想作为惩罚小小的戏弄你一下,却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
他低了低头,试图用齐耳的短发掩盖微红的耳尖,用只有你们能听到的声音问:“那下次还写不写了?”
“不写了不写了……”
他抬起头清嗓,眼见他又要发声,你连忙阻止,“啊啊啊别念别念!我写!我还写!下次写更多更长的给你!”
“算你识相。”他诡计得逞地点了点自己的嘴角。
“公共场合,是不是有点……”
“嗯?你有异议?”
这个亲吻难道不算合情合理?哦,原来是刚才的动静和一个吻比起来还不算大。
说着正要拿出信,却被你按住了手。
日思夜想的恋人此刻就在眼前,轻轻的吻落入唇边,流浪者望住你想道,还是礼尚往来的好。
于是他俯身。
5.
派蒙:他做什么了!别遮我眼睛!
空:没眼看。
6.
“他没说完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白色小飞行物围绕着金黄色头顶疯狂转圈。“真的很好奇!”
别转了,别转了,已经好几天了。
明明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却像在颠簸的船中荡了几万年一样,马上就要吐出来。他一把抓住转出残影的派蒙,以一种十分怪异且坚决的表情:“不如直接去问她。”
“你忘记她那天在露景泉边不让说的吗!”
“那就去问流浪者。”
“什么!”
虽说和流浪者的关系比从前好了不少,但是这样直接去问他……派蒙手指对来对去,稍微还是有点不敢。
但是啊,但是!
她凝视着眼前表情怪异且坚定的人。
空这样坚决的表情肯定也很好奇吧,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旅途也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
这次……就让我……!
派蒙我这次豁出去了!
“放心吧空,这次就让派蒙来实现你的愿望!”
空神情凝固:啊?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不想你在我耳边紧箍咒啊?
“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是我想知道!”他按着派蒙猛摇。
“我知道,我理解,放心吧。”她把小手附在心口。
怎么回事,她这副“我都懂”的慈爱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都理解了些什么啊!”
白色的小家伙胸有成竹,金色的成熟大人生无可恋。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流浪者看着眼前绕来绕去,支支吾吾“这个,那个”的小白色飞行物。
“就是那个啊…”
“哪个?”
“就是、就是……”
千秋伟业就在此刻……
只见她紧闭双眼震声:“就是那天你们在露景泉念信的时候最后一句没有说完的话我爱你就像什么什么派蒙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拜托你告诉我吧是我想知道的不是空想知道的今天派蒙的所作所为和空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由我派蒙承担求求你告诉我吧!”
说来奇怪,偌大的提瓦特此刻竟然只能听见几声鸟叫。
流浪者,瞪眼呆滞:切入点太多,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逗她好。
派蒙,瞪眼呆滞:完了,太紧张,好像说漏嘴了。
空,瞪眼呆滞:认命。
你,瞪眼回头:什么声音?
世界短暂的清静后,流浪者轻笑一声抱起手:“就这么想知道别人情书写了什么?难不成是空要谈恋爱了?”
“不是的!是我要问的!”派蒙摇头摆手急切否定。
看着她百口莫辩的样子流浪者笑意更甚,“哦?那就是你要谈恋爱了?”
啊?
派蒙.exe停止运行。
一道金光从草丛中窜出,将定格的派蒙护在怀里震声:“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流浪者手指敲击着自己的手臂,不急不慢地说:“哦~那是你咯?”
空:我知道他这副“看你能怎么回答”的得逞表情是在给我下套,但是他的女友马上要回来了,事已至此……
“对……是我。”他弱声道,他很无奈,他没在哭。
流浪者只顿一瞬随后放声大笑,“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被人耍得团团转,还能平安度过这么多危机的。”他似是被取悦到一样,心情极好。“这么想知道告诉你们也不是不行。”
派蒙.exe恢复运转。
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追问:“写了什么?写了什么?”
“她说……”
流浪者看了眼派蒙稍作思考,
“她说‘我爱你,像奶油塔尖的樱桃,世界上的所有美味珍馐都让给你。和我在一起永远不用考虑该不该吃,只要你想,就算是没有的菜品也给你创造出来。’”
“她说‘我要每天给你做美味的真味茶泡饭、甜甜花酿鸡、堆高高、风神杂烩、黄油煎鱼、萝卜时蔬汤、金丝虾球、蟹黄豆腐、白汁时蔬烩肉、鸟蛋寿司、明月蛋……’”
“够……够了……”原来情书里写了这些,她完全能够体会到了,“她好爱你。”有点饿但是又有点饱。
派蒙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那个,我去旁边的饭馆等你们。”她捂着肚子向餐馆飘去,留下满脸疑惑的空。
情书上会写一大堆菜名?
“不对吧,这完全就是按照派蒙理解的‘爱’来翻译的吧?”福尔摩斯·本来不想知道·但是已经吃亏了·一定要知道原话·空。
“看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直接背原话,靠派蒙那个脑筋,理解不了的吧。
少女的脚步声逐渐清晰,只见不远处,你提着东西开怀地朝这边挥手。
“快来不及了!写了什么,你快说!”
流浪者不再理会旁人,只注视着缓步走向他的你。
少女的步伐并不十分有力,可他就是确信,这是世界上最坚定最让人安心的节奏。
这位看起来普通的少女蕴含着令他沉迷的力量,就算千难万阻、山高水远,也一定、一定会义无反顾地走到他身旁。
他又想到信中的一字一句,心里再次泛起涟漪,张扬肆意的表情也慢慢变得平和,高昂的声调降落为柔风细雨。
他微微启唇,
她说——
7.
刚买回东西的你正牵着男友的手并排着往餐馆走。
“不理解。”你喃喃道。
“什么?”流浪者歪头。
他往你这边靠直到两人的手臂贴紧,凑到你的唇边道:“什么不理解,说给我听听。”
你陷入思考,实在想不通,走之前好好的,怎么回来空就跟中枪了一样?
“到底为什么?”
流浪者顿住,流浪者目移,流浪者牵着你的手紧了紧。
“谁知道呢。我不知道。”
End
Ps.
你:“听说你会都会背了?”
流浪者:“想听我背?”
你:“还是下一个话题吧。”
流浪者:不是特地要背的,是那种,知道再看一遍会变得奇怪但是忍不住。
好怪,再看一眼,总之就是记住了。
空:成吨伤害,我的命也是命,谁在乎?
★悟你杰,关于夹心饼干更喜欢和女孩子贴贴这件事。
和理理老师聊天想到的梗。
00.
首先坦白,你十分热爱美女。当然,帅哥也是你的心头好,只是美女更胜一筹。
最后总结,如果不能经常欣赏一些好看的人或者不能和女孩子贴贴,你的一些美好品德,还有社交礼仪,甚至没有几块钱的钱包都会烂掉。
“——所以,硝子贴贴!”
五条悟和夏油杰眼睁睁看你径直越过他们,像追蝴蝶的狗勾一样奔向另一位同期...
五条悟和夏油杰眼睁睁看你径直越过他们,像追蝴蝶的狗勾一样奔向另一位同期。
家入硝子伸手接住你,让你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拍拍你的脑袋:“出差辛苦了。”
“喂。”
有人从背后扒拉你的肩膀,你转过头去,跟摘下墨镜的五条悟对上目光。
五条悟臭着脸指着自己的脸,冰雪似的蓝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老子不好看吗?”
“好看,”你连忙真情告白,“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你又毫不掩饰地打量起五条悟,亮晶晶的眼睛里是真诚的赞叹和欣赏,就像是信徒虔诚地注视着上帝。
五条悟立刻多云转晴,轻哼一声,施舍般地对你敞开怀抱,得意洋洋地说:“那今天就大发慈悲让你欣赏个够。”
你继续盯着他的眼睛看,又依依不舍地搂住硝子的脖子:“可是我现在更想和硝子贴贴。”
“………”
五条悟立刻黑下脸。
夏油杰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对你露出恰到好处的温柔笑容:“工作辛苦了,晚上来我寝室打游戏吧。”
你又把目光转移到夏油杰脸上,像欣赏绝世雕像一样专注地看着他,嘴里却说:“可是我要和硝子贴贴。”
“……你要黏硝子一整天吗?”夏油杰神色微妙。
“毕竟任务保护对象是男性,我又不能跟他贴贴。”你悲伤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跟女孩待在一起自在——啊,当然,跟悟和杰待在一起也很好!”
当晚硝子接到紧急任务去加班,你只能同时跟两位男同学贴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最后从打游戏变成真斗殴,但是他们长得帅,你贴得心满意足、也看得心满意足。
战损,好喜欢!
被你用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们打得更起劲了。
01.
对你来说,女孩子是珍宝。
你对女性比对男性更宽容和亲近,见到漂亮姐姐和可爱妹妹更是路都走不动。
看你又是抱着歌姬蹭、又是要冥冥贴贴,被两位前辈摸摸头发就开心得直摇尾巴,五条悟黑着脸不想说话。
夏油杰瞥他一眼,平静地刺激他:“怎么了,悟,想去做变性手术吗?”
“杰,你这么想被她黏着,不如你先去。”五条悟皮笑肉不笑。
虽然总是偏爱女性,但你的确是异性恋。
看着你把脑袋埋在冥冥胸前蹭来蹭去,两位最强不由得陷入了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的沉思。
……是的吧?
02.
五条悟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你乖巧地任由他给你戴上墨镜,小学生一样端坐在他寝室的沙发上,在黑暗的空间里等待六眼神子给你带来惊喜。
可能是要给你送衣服吧?之前和硝子看时尚杂志的时候,你看上了一件很漂亮的晚礼服,不过碍于价格只能遗憾叹气。
当时五条悟就躺在你腿上,之后还好奇地把杂志拿过去随时翻了翻。
你听见衣物摩擦、落地的声音,然后是开拉链、系带子。
眼前一片茫茫黑暗,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当微凉的手指落到你的太阳穴上时,你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阻隔视线的墨镜被取下,眼前的世界重新明亮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你当时看上的漂亮裙子。
准确来说,是穿着你看上的那件法式风抹胸大摆仙女裙的五条悟。
你目瞪口呆,不知道是该为五条悟穿女装惊讶,还是为五条悟竟然没把裙子撑破而震惊。
……他应该是按自己的尺寸去定制的,想必收到要求的设计师一定十分疑惑。
五条悟翘起唇角,像是小猫咪跟你炫耀自己的新玩具,大摇大摆地转了一圈,非常自信地说:“好看吧。”
你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好看。”
五条悟配仙女裙,世间一绝。不过他的胸围…不是吧,你们俩一样?
你突然就无边落木萧萧下了。
五条悟显然对你干巴巴的夸奖不满意,抓住你的手摸他的裙子,还一直把你的手往胸前带。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是极力着克制自己的得意,但是小猫咪的尾巴已经主动蹭起了你的脸。
“我的胸不比冥小姐的更有吸引力吗?”
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虽然但是,他长得好看,那行吧。
你晕乎乎地在趴在五条悟胸前,猫猫一直抱着你蹭来蹭去,最后把你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五条悟和夏油杰又在友好切磋。
你已经可以想象夜蛾老师脸上美丽的表情。
03.
你之前听说禅院家出美人,还想找机会跟五条悟去参加御三家的年会。然后五条悟给你看了禅院甚一的照片,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提。
虽然有个别基因变异的例子,但是禅院家的嫡子还是长得不错。不过他是个厌女的男权癌,也讨厌被人用一些女性常用的修饰词来形容。
所以每次见面,你都会热情地膈应他:“嗨,美丽的人渣。”
禅院直哉每次敢怒不敢言,因为他打不过你,更打不过五条悟和夏油杰。
好好的一张美人脸怎么就长在人渣身上呢,叹息,如果是个正常……
你和路边一个跟禅院直哉长得有点像的男人对上目光。对方上下打量你几眼,又兴致缺缺地移开目光。
……啊,是在站街呢,还是不要打扰人家营业了。
你走了。
你又回来了。
“嗨,帅哥。”你抽出一叠纸钞递到他面前,语气十分真诚,“你长得真好看,我不买你的肉体,可以单纯欣赏你五分钟吗?”
很久没看到过这种款式的帅哥了。
伏黑甚尔:“………”
他看着明显还没有成年的你,笑了笑,懒洋洋地拿过你的钱,大大方方地任由你看起来。
啊,身材真好,好想摸摸胸肌和腹肌,手感一定不错。可惜你身上的钱不多了。
对方用肯定的语气说:“你是咒术师。”
你继续摄入美貌能量:“嗯嗯,但我已经不想干啦,工资低还高危,被高层压榨得没有人权,早晚起义搞革命……咦!”
有人拉住你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把你拽过去,以一个绝对控制的姿态把你揽在怀里。
“怎么在这里?”
是夏油杰。
他瞥了似笑非笑打量你们的男人一眼,身体紧绷起来,但还是微笑着对你说:“回去吧。”
“啊?可是我还没看够五分钟,人要有契约精神——帅哥,下次遇到了再让我欣赏一下!”
黑发男人姿态散漫地数着钱,漫不经心地对你点点头,看得你眼睛都直了。
最后夏油杰直接伸手蒙住了你的眼睛。
04.
高层让五条悟和夏油杰护卫星浆体,你自告奋勇加入他们去做后援。
你本来以为两位同期会开心,结果没想到他们的表情十分复杂,尤其是五条悟,看你的表情甚至像是在看偷腥的猫。
“你是不是就是为了能跟那两个女生待在一起。”五条悟不爽地盯着你。
“如果只是想贴贴,我会留在学校跟硝子待在一起。”你无辜地看着他,“我是担心你们啦。”
五条悟的脸色稍稍缓和:“那你到时候别成天跟她们贴贴。”
你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
05.
“理子贴贴!美里贴贴!”
五条悟和夏油杰面无表情地看你揽着两个女孩亲亲热热。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但是他们根本没办法阻止你。每次你的眼睛都亮晶晶的,脸上是纯粹的幸福笑容,好像只是跟女孩子贴贴,你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而且他们买来欣赏的模特杂志都被你搜刮走去睡前贴贴了。
天内理子知道你纵容她,经常明里暗里跟五条悟较劲。天内理子说头疼,五条悟马上抱着肚子满地打滚;五条悟说睡不着,天内理子马上大喊做噩梦好害怕;天内理子说想去沙滩晒太阳,五条悟立刻缠着你说要看雪……
每次你都左右为难,但一般还是天内理子获胜,因为你心疼纯真可爱的小妹妹。
夏油杰:“………”
能不能认真执行任务。
06.
缘,妙不可言。
你在破了个洞的高专结界遇到了上次那位站街的帅哥。
“帅哥!”你露出高专人热情好客的笑容,然后亮出三米长的大砍刀,“我们学校没有人需要小白脸啦。”
伏黑甚尔懒懒地笑了笑:“哦,是你。”
咒术师杀手从来不拖泥带水,正准备迅速你解决掉,却意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不能动哦。”
术式发动:契约精神。
一旦跟你达成协议,就算是口头约定,也绝对不能违背。
即使是天与咒缚的身体,也无法摆脱你的束缚。
想对可爱的妹妹出手,你绝对不允许。
夏油杰匆匆赶过来时,你正悠闲地和侵入者唠嗑。
“难怪我觉得你眼熟…禅院家那种鬼地方还是早点消失比较好,垃圾王中王啦。”
“你怎么确保五条悟不会成为新的垃圾?”伏黑甚尔也气定神闲。
“我相信他,不过完善监督体系是必要的……哎,比起男人,我还是更相信女孩子啦。”
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冷汗的夏油杰突然丧失语言功能。
熟悉的气息把你纳入保护范围,你惊喜地叫出声:“杰,你来啦。”
夏油杰把你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伏黑甚尔,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跟他拼死一搏。
“等等,你先不要对他动手——”你扯了扯夏油杰的袖子。
“我会尽力不毁掉他的脸。”夏油杰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跟你说。
你抱住夏油杰的胳膊,急切道:“不是啊杰,你打不过他,你等悟过来,还有我把夜蛾老师也叫来了!”
伏黑甚尔发出一声无情的讥笑。
你还想再劝,但是体内的咒力实在不足以支撑运行的术式,想要克制住对方还是太难了。
“不过,脸的确……”
你艰难地说完这几个字,再也没有力气保持清醒,直接晕倒过去。
夏油杰稳稳地接住你,沉痛地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
07.
“我赌五千,她一定会先找老子好吧?”
“悟,她最后担心的是我。”
“她应该也很担心伏黑甚尔的脸吧。”
三位同期都坐在床边盯着你,五条悟和夏油杰甚至还没去换下沾有血迹的制服,就怕错过你醒来的时刻。
你在熟悉的吵闹声中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眼巴巴望着你的同期们。
你眼圈一红,小嘴一撇,委屈巴巴地说:
“硝子贴贴!”
家入硝子毫不意外,凑上来配合你的贴贴,对两个萧瑟的身影挥挥手:“记得给钱。”
08.
看到九十九由基的那一刻,夏油杰脑内的警铃大作。
因为这位特级咒术师,完全就是你喜欢的那款:长得漂亮、气场强大、个子高挑、身材匀称,总而言之魅力十足。
你一定会为又强又飒的漂亮大姐姐而倾倒。
九十九由基跟他讲自己关于“没有咒灵”的世界构想时,夏油杰一直心不在焉。他十分害怕你突然找过来,然后要跟九十九由基贴贴。
毕竟大家一起看《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时,你的表情最为鲜活,几乎贴到屏幕前用跪拜的方式欣赏女主的美貌,并且对伤害女主的人狂打空气拳。
结果夏油杰最后根本什么也没听进去。
看着仿佛在听天书的夏油杰,九十九由基怀疑后辈脑子不太好使。
09.
“喂,别看了!”
“嗯嗯?怎么啦?”
你嘴上答应着五条悟,但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换上浴衣准备去泡温泉的硝子。
“我先过去了。”家入硝子对你笑笑,眼角的泪痣更让她的微笑显得风情万种,你这个视觉动物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身旁的猫咪不满地扒拉着你,你转过头看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先去泡温泉,等会再陪悟玩游戏吧。”
五条悟臭着脸拽住你的胳膊,漂亮的蓝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不容置疑道:“不行。”
他对你露出一个笑容,你一时看得愣住了,任由他把你抱进怀里。
“你都跟硝子贴这么久了——”
五条悟把眼罩蒙到你脸上,抚上你的脸颊,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
“该陪我好好玩了吧?”
10.
夏油杰享受了半天温泉也没等来好友,干脆让咒灵去拿自己私藏起来的女装杂志,打算在清闲时刻细细琢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