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的推荐LOFTER(乐乎)

弄好衣服,扶着桌子坐下来的时候腿微微分kai…

擦药的时候突然抓紧的手!!!!

设定:ALL宸

被误会杀人的卓翼宸,被关进了辑妖司地牢

离仑乘机报复

卓翼宸在地牢受鞭刑,被打成重伤。

喜欢看破碎卓大人,个人恶趣味,不喜勿入。

正文:

空中下着细雨,这雨不大,却扰的人心乱无比。

身为辑妖司的指挥使,卓翼宸能力卓越,才刚上任,就处理了几件重大案件,深受百姓爱戴,出门箪食壶浆,万家生佛。

可是现在的卓翼宸走在雨里,就如同前方被雨夜和大雾笼罩着的小镇,卓翼宸难得的迷茫。

卓翼宸脖子上的冰裂纹正在扩大,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被附身的白玖,失控的赵远舟…

掌心的血...

掌心的血痕还没有痊愈,他已经耗费了太多灵力,卓翼宸走向了细雨朦胧的小镇,熟悉的眩晕和窒息感传来,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冰夷,却还是被夺去了身体。

"小卓大人,这雨怕是要越下越大了,快点早些回去歇着吧。"

打更的老翁戴着斗笠,毫无防备的走向了他们爱戴着的小卓大人。

可换来的却不是平日里的温和,而是令人寒颤的冷笑。

打更的老翁几乎来不及挣扎,瞬间倒地。

"杀人了…卓翼宸杀人了!"远处因为快下雨,匆匆赶回家的农夫,边叫边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卓翼宸再次夺回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小巷里。

外面聚集了许多人,吵吵嚷嚷的乱作一团。

"这不可能是卓大人干的…"

"有人都亲眼看见了,人就是卓翼宸杀的"

"卓翼宸是妖!"

"看,卓翼宸在那里,快抓住他!"

卓翼宸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老翁,戴上了帽檐,一把抓起了领口,遮住了脖子上的冰裂纹,难道自己真的是妖…

卓翼宸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情况,逃…快逃…

卓翼宸转身,走向了雨雾缭绕的巷子里。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卓翼宸似乎是才缓过一口气,摘下了帽檐,靠着冰冷的石壁,身体滑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被自己保护的百姓憎恨的感觉怎么样?"

卓翼宸缓缓抬起头,是离仑。

"滚…"

卓翼宸淡漠的眼神和轻飘飘的语气,激怒了离仑。

离仑掐住了卓翼宸的下颚,逼迫卓翼宸抬头看着自己。

"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人替你作证,又或者,我可以帮你杀了带头的人,就没人再敢说你,你依旧是辑妖司的指挥使。"

卓翼宸看向离仑的眼神只有厌弃,还有不甘和愤怒。

"做梦,我不会受你摆布,更不会让你继续作恶。"

离仑直直的看着卓翼宸,突然笑开。

"你现在跟我和赵远舟又有什么区别,同样是被人厌弃。"

"远舟跟你不一样。"

"远舟?叫的这么亲密…"

离仑掐着卓翼宸的手更加用力,卓翼宸因为疼痛蹙起眉,眼中泛起水光。

离仑看着卓翼宸,脆弱的像一只随时坠落的神鸟,彻底激出了离仑内心的恶劣因子,越喜欢,越想要破坏,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要不要让赵远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他会喜欢吗?嗯?"

卓翼宸轻笑出声,嘲讽意味十足"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追不上他。"

卓翼宸说出的话刺痛着离仑,他和赵远舟原本就是至交好友,可是为什么赵远舟什么都喜欢和自己抢,既然赵远舟这么喜欢卓翼宸,那就让卓翼宸和当初的赵婉儿一样,通通都去死好了。

离仑的手直接掐住了卓翼宸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让卓翼宸眼前发黑,眼睛开始失焦,卓翼宸双手握住离仑的手腕,可惜无法挣脱开。

在卓翼宸快要昏厥的时候,离仑放开了他,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在这一瞬间离仑觉得要是卓翼宸真的死了,自己竟然会生出一丝难过。

离仑居高临下的看着卓翼宸,在昏暗的夜里,离仑眼中泛着妖异的红光,看卓翼宸像是看猎物,"你和赵远舟一样,冥顽不灵,人类都是自私虚伪的,总有一天你们会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不过,我相信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离仑的笑声在空旷的夜里回荡,卓翼宸看着离仑远去的背影,一直紧绷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黑夜里。

……………

"小卓哥,你终于醒了!"

卓翼宸再次睁开眼,见到的是英磊,英磊扶着卓翼宸坐起来起来。

昨晚镇上的人都在找卓翼宸,英磊带他藏在镇里的一处废弃的屋里,卓翼宸眯着眼,看着从窗外投进来的光,随后颓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真的杀人了吗?"

英磊从小就跟着卓翼宸,看见卓翼宸这个样子心疼不已,这哪里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卓大人。

"小卓哥,我相信你,肯定不是你杀的,我们先离开这里,一起想办法。"

卓翼宸眉宇间满是愁绪,戴上了帽子,用面纱遮住了脸。

镇上还和往常一样热闹,卓翼宸低着头,跟在英磊身后。

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引起了注意,周围围了许多人。

"妖怪!"

"他不会在这里吃了我们吧。"

"卓大人不是妖!"英磊挡在卓翼宸面前,替卓翼宸鸣不平,明明卓翼宸替百姓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肯相信他。

"还说他不是妖!"一名男子怒目圆睁,一把扯下了卓翼宸的面纱个帽檐。

卓翼宸慌乱的看着四周,英磊已经忍不住要拔刀,却被卓翼宸按了回去。

英磊疑惑的看向卓翼宸,卓翼宸只是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妖怪…"

此起彼伏的声音淹没了卓翼宸,拿着原本送到他手里的吃食,砸在了他身上,比捉妖时受的任何伤都要疼,一下又一下,直直的打在了卓翼宸心上。

找了卓翼宸一夜的文潇和赵远舟三人匆忙赶过来。

"够了!你们太过了…"

文潇心疼的替卓翼宸擦掉额头上的蛋液,然而百姓却没有善罢甘休。

"辑妖司难道要包庇卓翼宸!卓翼宸杀人我们大家都看见了!"

"就是,天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

"卓翼宸就是妖怪!"

"辑妖司里出了妖怪!"

卓翼宸无措的抬手,遮挡着自己脖子上的冰裂纹,在这一刻,卓翼宸也快相信自己是妖怪。

只有赵远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远处的离仑,离仑双手环抱,看着沦陷在漩涡中心的卓翼宸,朝赵远舟挑衅一笑,随后转身离开。

"我跟他们回辑妖司。"卓翼宸站出来。

"翼宸…"文潇惊讶的看着他。

"我会跟他们回辑妖司,给大家一个交代。"

………………………

在百姓的怒斥声中,辑妖司的侍卫给卓翼宸戴上镣铐。

"指挥使…"

这些人中大部分人都是卓翼宸之前的部下,犹豫不决的看着卓翼宸。

"之前杀人的妖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还需要我教吗?"

"可是…"

"就这么办吧。"卓翼宸轻叹了一口气,在百姓的叫骂声中,戴着镣铐回了辑妖司。

…………………………

卓翼宸被关进了辑妖司的地牢,因为卓翼宸的身份,辑妖司的人没有过多为难,封印了灵力,手上戴上了冰冷的铁链。

地牢阴冷的石洞里,见不到光亮,只有高出透进来一束微弱的白光,还有简陋的石桌上,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白色蜡烛。

卓翼宸听见脚步声,卓翼宸已经能够认出来,这是离仑。

离仑化作了白玖的样子"小卓哥,我带你出去,快跟我走。"

"离仑,你无不无聊。"

离仑也不再继续装下去,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卓翼宸,你还是这么无趣。"

卓翼宸不再看他,卓翼宸的无视让离仑恼火,扯着卓翼宸手上的铁链,将卓翼宸拖到自己身边。

"这辑妖司的地牢,我可是在熟悉不过了,辑妖司的碎魂鞭,小卓大人听说过吧?又或者,震骨钉?"

卓翼宸已经隐约感受到了离仑的用意,这两个刑罚,都是对罪大恶极的大妖用的,卓翼宸自嘲的笑了笑。

"确实,是我该承受的。"卓翼宸眼角流下清泪,换来的却不是离仑的心软,而且满意而兴奋的笑。

"对,就该这样,我当初受过的罪,也应该让你们也试试。"

离仑指尖妖气缠绕,束缚着卓翼宸的铁链瞬间将他从地上拉扯起来。

而离仑手中,赫然出现了泛着黑色妖气的鞭子,碎魂鞭原本光滑的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倒刺。

离仑再次掐住卓翼宸的下颚"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求我,我就带你出去。"

得到的只是卓翼宸轻飘飘的两个字

"做梦…"

彩蛋内容:

卓翼宸受鞭刑,被打成重伤

赵远舟带着白玖和文潇等人赶到,

看见重伤昏迷不醒的卓翼宸。

走阿厌线时,他不会告诉太后的具体情况如何。

走厌线时,他告诉我们太后快要病死了。

在作者的文笔之下,我难免的喜欢上了配角。

谢桐,谢太后,长公主之母,谢老侯爷之妹,谢家嫡女,更是大宁最尊贵的女子。

或许世人以她谋权、摄政,而她会在主控来时备上一盘主控爱吃的糕点,唤上一声“小冤家”,“好孩子”。

南下后被软禁,自己最看重最喜爱的孩子生死不知,自己的女儿四处奔走,自己最喜欢的世家中的孩子,南下后被关入掖庭,后挑起大梁抵御带着谢家军击退贺兰白,使其退为长安修养,而她在那小院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一复一日的被皇帝李氏折磨。

……

而如今,长公主回来了与主控商议清君侧正朝纲,谢回也要...

而如今,长公主回来了与主控商议清君侧正朝纲,谢回也要回来了……

姑母,你再等等……

这段简直笑死我了

大妖“交给我”

小卓“走开啦”

大妖“好的”

不是,几集不见就这么娇了?

之前:滚蛋!

现在:走开啦

试问:赵远舟对小卓干了什么?

观影人:赵远舟、卓翼宸、文潇、白玖、裴思婧、范瑛、离仑、英磊、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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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之中,宫尚角和宫远徵对坐。

宫远徵一边手上研磨药草,一边问哥哥:“那贾管事真的是无锋的人?”

“你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还不清楚吗?”宫尚角声音淡淡的,手上不忘熬煮茶水。

言及于此,两兄弟都不清楚是谁将代表无锋身份的令牌放在贾管事房中陷害,但也因此帮了宫远徵洗清嫌疑。

“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看着弟弟沉思的模样,宫尚角给他杯中添......

“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看着弟弟沉思的模样,宫尚角给他杯中添满茶水。

“一想到要给宫子羽行执刃之礼我就恶心。”宫远徵不满的撇嘴。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急于一时。”宫尚角安慰。

“宫子羽三关试炼想必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兄弟二人一同将茶水饮下。】

<别说宫子羽了,宫远徵你会因为左脚先垮进门而被雪重子打回去>

英磊点头道:“看来两兄弟都对宫子羽不满啊。”

“没想到你会那么维护哥哥,不过你人缘似乎不好啊,那个叫雪重子似乎对你不满啊。”赵远舟发现华点。

“我现在看你就很不满。”卓翼宸挤出微笑。

范瑛沉浸剧情,为卓翼宸担忧:“无锋要搅乱宫家,表面上是为宫远徵洗清嫌疑,但覆巢之下无完卵,你们俩兄弟哪怕互帮互助,但就怕其他人出幺蛾子。”

文潇点头:“还有三关试炼没有通过,看来当上家主也不简单,怪不得没有得到你们的认可。”

【宫远徵和雪重子在进入后山,宫远徵不走寻常路,直接从水面走过,还给雪童子一个挑衅的眼神。】

缉妖小分队几个人眼神齐齐看着白玖。

“小玖前世不简单啊,看这个锋利的小眼神,一点也不胆小啊。”文潇打趣道。“和宫远徵对视一点也不害怕。”

白玖张大了嘴巴,着急忙慌解释:“不是我,我最崇拜小卓大人了。”

卓翼宸朝他笑笑:“小玖很厉害。”

白玖叉腰:“我以后一定也会这么厉害,帮助大家!”

“你还小,逞什么能,我来保护你。”英磊靠在白玖身上自夸。

【宫远徵发现暗器囊袋掉了面色难看咬紧牙关,脸上化不开的不忿。

“你知道狮子靠什么捕食吗?”宫尚角开导起来。

“尖牙利爪?”“不是。”

“靠群狮齐心?”宫远徵继续猜。

“耐心。”“耐心?”

“狮子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会卧于草丛,静如磐石,绝不会轻举妄动......”

最后宫尚角提醒宫远徵,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卓翼宸也若有所思,“耐心吗。”

又想起小时候练一个招式许久没有成效,卓翼轩拿着剑教导自己,“小宸,练剑不要祈祷速成,要有耐心。”

“嗯。”乘黄忽然开口,“耐心等待他人上钩来找你,不要主动。”就像他每次发现心有执念的人就放下一个饵,然后等待挣扎在水里的人类上门求助自己,最后一击必杀,一个人偶就完成了。

卓翼宸瞟了离仑一眼,呵呵一笑,“也不知道哪位高手只能被锁在大荒。”

“噗嗤”一声赵远舟绷不住笑了。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宫远徵看着面前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有了些危机感。

面前的女人,是宫家为宫尚角准备的新娘。

”献丑了。”上官浅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是挺丑的。”宫远徵丝毫不给面子。

“上官家是望族,你是大小姐,你还会这些?”看见宫远徵挑起一块鸡肉对面的上官浅便能轻易说出菜如何做鸡如何处理,宫尚角顺势问出来。

“我娘说过,女子会做菜才能留住人。”上官浅声音温温柔柔似有若无带着点讨好和示弱。

“坐吧”这便是同意了上官浅一同用饭。

宫远徵脸色变了些,直接夹起来一筷子鸡腿塞入口中。

“远徵弟弟不等角公子先吃吗?”

“刚刚宠着我,从小到大好吃的都是让我先吃。”宫远徵挑衅回去。

”宠归宠,礼数总该有吧。“上官浅继续出招。

”兄弟之间,何须礼数。“

听到哥哥的话宫远徵如同胜利的公鸡,大口吃着上官浅特意为哥哥做的烧鸡。眼里抑制不住的得意洋洋。

“我看执刃大人挺讲礼数的。”上官浅两秒之后就给出了回击,语气一如既往淡淡的,夹杂不懂事好奇的语气。

“所以他不是我们兄弟。”

“他也不是执刃。”

两个人异口同声。

“吃饭。”宫尚角打断对话,夹起菜先放在弟弟碗中。

“角公子自己吃吧,远徵弟弟碗里还有。”

“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才看叫我弟弟。”宫远徵语气加重。

”你不是很讲礼数吗,你只能叫我徵公子。“

“成亲之后,就可以叫弟弟了。”

顿时宫远徵连碗里的鸡腿都觉得不香了。

”“哥哥只食素食”

“所以宫二先生才会食欲不振,你见宫二先生每日只食一餐难道不心疼吗?”上官浅反问。顺手将汤碗递给宫尚角。

宫远徵撇嘴,宫尚角又将其递给宫远徵。】

<上官浅和宫远徵茶艺大赛>

<这一段我好爱看哈哈哈哈哈茶和茶之间分交锋>

<哥控弟弟x弟控哥哥、宫尚角和上官浅、宫远徵和上官浅>

<你们三把日子过好比啥都重要>

赵远舟看出来了,“这个宫尚角故意逗弟弟,先是站在弟弟这一边,看见弟弟如同胜利归来的小猫耀武扬威,然后又“打压”一番,看见弟弟神情低落怕真的伤心又出言安慰。”

文潇也开口:“一碗水端的真平。”又想到自己处境,一边拉住赵远舟不要让他惹事(指的是他老爱惹卓翼宸)。一边有要安抚卓翼宸(指的是他老是被赵远舟气到)。

最后摇摇头,都不容易啊。

裴思婧:“这女子做派当真……”对于裴思婧这样一个直爽洒脱利落的女子,这样的女孩真是最难打交道的,不由得看乘黄和卓翼宸。眼神微妙得地在两人身上扫视。

【宫远徵和哥哥讨论云为衫,发现其在炼制毒药,并且在被自己戳破之后被宫子羽护着带走,言语间谈到三关试炼。

“寒冰莲池,是三域试炼的第一关。”宫尚角语气依旧淡淡的,好似再说一件再不过寻常的事。

宫远徵一下子笑起来,“哥,按照宫门规矩,你好像不应该透露给我吧。”

宫尚角抬眼看自己弟弟,眼神带着点笑意,“你犯的宫门规矩还少吗?”

“而且,我好像也没透露什么。”找补一句。

“哥对我真好。”宫远徵撒娇。

“你放心吧哥,我一定不会像宫子羽那个废物在里面困三四天出不来。”宫远徵自信傲娇起来。

“我当时在里面困了十二天。”宫尚角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失言了,好尴尬,能撤回不。弟弟不敢和哥哥对视,拿起一杯茶水乖巧喝下。】

<好宠啊,还什么都没说>

<宫尚角:噗呲,心口中了一箭>

“太弱了吧,宫子羽用三四天,你用十二天。”赵远舟看热闹。

“那不是我。”忽然乘黄想否认这个人是自己。前世的自己不等于现在的自己,乘黄只用一秒就说服自己。

“也不知道谁,作为一条龙被人类捅了好几次。”卓翼宸为乘黄说话。

赵远舟嘴嗫嚅着:“这一世我们才是队友。”感觉自己被背刺。

轮到离仑“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彩蛋预告:

宫尚角瓷片刺伤宫远徵心脉,弟弟危在旦夕。

哥……粥里有毒

只要你姓宫,你就是我弟弟

CP:离舟,乘翼

观影人员:离仑,赵远舟,英磊,乘黄,缉妖司小队

私设:目前离仑,赵远舟已表明心意,乘黄与初代神女是兄妹关系,他来到人间成为宫尚角,而卓翼宸是宫远徵的转世。在离仑关押的八年里乘黄偶尔回去陪他坐一起思念各自心中的人,和离仑关系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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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英磊:“他们好开心啊”

文潇:“他们没有我们的烦恼当然开心,而且这种工作想想就有趣”

赵远舟:“阿离你要每次都在我身边哦”

离仑自然同意:“好”

〔前面的认真讲话,后面有俩大馋小子〕

〔田嘉瑞咬完闫桉咬闫桉咬完田嘉瑞咬,然后谁也没咬开〕

〔哈哈哈哈哈哈闫桉咬东西沾嘴皮上,用手去扒拉出来,看着好好笑〕

〔前面非常认真非常走心的分析自己饰演的角色的理解,后面俩小子致力于用嘴打开黏土〕

〔一个咬就算了,旁边也在咬,李真显眼,我打不开的时候也这样〕

卓翼宸:“我服了,又是田嘉瑞,幸好还有个陪着呢,不算太丢脸”

乘黄摸了摸头:“不会啊,你怎么老觉得丢脸呢,明明很可爱的,你看你直接把前面坐着的朱厌比下去了,注意力全在你身上”

卓翼宸笑笑:“因为这和我性格很不一样,而且是因为我和离仑声音大动作大才吸引注意的,,”

“阿厌……”赵远舟一看见离仑的眼睛就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是他也根本无法拒绝离仑:“好吧,我不说了阿离”

白玖忍不住开玩笑:“大妖旁边坐着的是文潇姐吧!这怎么看都是前面两人带着两个不老实的孩子”

文潇扶额:“小玖你这话可不要说了,我和大妖没有关系,你这说的要是被他们乱想了可是很麻烦的”

白玖也知道犯了错,挠挠头回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小卓是云光剑碎了生命垂危的,文潇是傲因假扮的,白玖是被附身的,裴姐是爱弟弟的,完蛋了我们输定了〕

〔赵远舟是戾气控制暴走的,一打九〕

〔英磊做辅助的话是不是比小玖能打一点,还有你确定小玖做辅助不会跟着对抗路跑吗?那可是小卓大人啊〕

〔蜚单方面围殴呀都染疫病了〕

〔但凡我方出朱厌初代神女青耕裴思婧齐小姐直接对位压制,对面绝对被秒杀〕

赵远舟:“我和阿离对打?那我赢了啊!阿离根本不可能打我!”

乘黄:“我和小卓?那我不会打他的”

裴思婧:“思恒在对面?我好像也下不去手怎么办?”

文潇:“你们觉得哪边阵容能赢?客观评价哈,不要参杂私人感情”

白玖:“都不差吧,势均力敌?!”

英磊发现自己虽然不在上面但也积极参与讨论:“肯定是离仑哥这边赢!上面说的你们直接被压制的死死的了,都是叛变的。就剩一个远舟哥能打但是离仑哥可以牵制”

乘黄:“确实英磊辅助更好一点,白玖老是追着小卓跑还是不好”白玖:“你就是嫉妒我可以跟在小卓哥身后”

文潇:“现在出现在敌方的说不定都是未来会出现的,所以要是知道有应对之法就会方便很多”

“快看文潇,朱厌,初代神女,青耕,裴思婧,齐小姐就可以完全压制对面”卓翼宸看了下乘黄的站位:“对付你只需要初代神女?她对你那么重要?!”

乘黄见卓翼宸吃醋了赶紧回答:“她和我也算是兄妹吧,我和她当初起誓共守大荒,但我最重要的还是你,所以压制我的话还是得你出马才行”

文潇现在心情很好,已经知道了现在还未出现妖的应对之法也可以说是软肋,果然这个地方还是可以发现一些未来的蛛丝马迹。

〔大梦归离让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宣传方法〕

〔田嘉瑞给我一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感觉〕

〔这群人里本身就既有歌手,又有爱豆,但有一个陈都灵〕

〔程潇闫桉:我从来没跳过这么简单的广播体操〕

〔闫桉很有舞台感,唱的也好听,最后和侯明昊还有互动〕

文潇:“世间法理万千,难敌一句甘愿”

赵远舟:“我说天把命注定,便与天为敌。阿离,这句歌词感觉就是再说我们两呢,我天生就是戾气的容器但我现在不愿了那我便与天斗!”

离仑:“是,不管怎样我都会永远陪着你。就像刚刚他们那句词是我们两一起唱的那样,我永远陪你”

赵远舟怀念:“那时英招爷爷总说肯定有什么可以把我留下,现在我才发现我早就有了牵挂的人,我不愿再求死,只求与你相守”

英磊:“好感人!!!”

裴思婧:“后面上来的那个女生唱的很有感觉,仿佛提高了一个档次”

卓翼宸紧张:“开始跳舞了!!”看了一会便松了口气:“还好这次跳的还行,起码跟上了节奏”

白玖惊讶:“后面还变唱跳了?!你们可真厉害,这舞台也是完整唱跳下来了,不枉我为你们捏了把汗”

英磊鼓掌:“不错不错,没有出错就很棒了!特别是卓大人和神女大人”

文潇开心:“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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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讨论当前剧情,请勿上升任何演员和剧方。

·all徵,all宸团宠中心向。cp偏同舟共翼。

【赵远舟被封五感导致戾气暴走,自囚桃源小居,缉妖司收到命令让卓翼宸诛杀大妖,文潇与其商量假死局。

卓翼宸想把银针扎进赵远舟眉心,赵远舟身上的戾气爆涨击,卓翼宸嘴角渗出血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手里还夹着的那根银针,面色坚毅。

“我不想用云光剑杀你,所以,我一定要做到。”

赵远舟打量着他,只见卓翼宸眼角含泪挥剑,在掌心上用力一划,鲜血不断滴落。

“小卓大人,日后如果你想保护别人,不一定要用最坑自己的这种...

“小卓大人,日后如果你想保护别人,不一定要用最坑自己的这种。没事就大放血,谁受得了。你们冰夷族不是有一门化水凝冰的秘术吗?那个比放血好用。”

卓翼宸喃喃:“这次,是为了你放的血。”

云光剑噗嗤一声破肉,刺入了赵远舟的腹部。赵远舟想用戾气逼出云光剑,卓翼宸又往前一推,再刺入一寸,云光剑发出两声咔嚓的轻响,剑身与戾气抗击,竟然出现一条断裂的痕迹。

卓翼宸暂时控制住了赵远舟,抬起手,正要将手里的银针扎向赵远舟的眉心

“小卓!住手!那根银针是假的!!”

卓翼宸闻声,惊讶不已,堪堪收住银针,赵远舟狂暴地抓住卓翼宸的肩膀,把他用力往后一推,文潇扶起倒地吐血的卓翼宸。

“我有白泽令,白玖已被离仑寄生,你快先出去帮他们,大妖交给我。”

卓翼宸震惊意外,但还是点头,拿起剑转身离开。】

“娘嘞,卓翼宸他二十三单挑三万年的朱厌,我十八连逍遥天境都还没入…呜呜…”雷无桀没想到自己还会被前世之人打击。

萧瑟轻笑:“没事,就算你到了逍遥天境也打不过朱厌,因为就连百里东君你都打不过。”

无心双手合十:“我真是喜欢萧老板永远都说真话的性格,毕竟卓翼宸可是能成为神的冰夷后人呢。”

“你们不要再打击我了!!!”

“卓翼宸好厉害,就连戾气暴走的赵远舟都能压制住,要是真下死手恐怕......还能真杀死他。”无双崇拜的看着,有些跃跃欲试。

李凡松握拳双眼放光:“为他违抗上令一人奔赴假死局,感觉卓大人的浑身都在发光。”

“果然搞事业又重情谊的男人都跟我一样帅!”洛明轩撩着头发大加赞声的说道。

“别给我丢人。”尹落霞将徒弟推开捧着脸笑道,“人最怕的就是习惯和亏欠,赵远舟救了他们这么多次,以卓翼宸的性子,亦师亦友情根深种。”

“小卓大人变得好温柔,到现在已经完全对赵远舟下不了手了。”司空千落像是完全不认识这个卓翼宸。

后续:

二十三岁的卓翼宸永远留在了那片竹林,他是将军是英雄也是守护世间的神明。

众人愤恨离仑势要让他生不如死…

从此之后赵远舟的心底,只有卓翼宸那一捧火。

观影人员:云为衫、宫子羽、上官浅、宫尚角、宫远徵、宫紫商、金繁等全体成员

【天才缉妖师——卓翼宸】

【他是卓氏一族最小的孩子,是继承了冰夷血脉的天纵奇才,是天都城里最年轻有为的缉妖师】

“哥,这是我?”宫远徵语气里带着惊喜,虽然天幕上的他瞳孔变蓝,但很显然那是他的脸。

他是缉妖师,以后也有能力保护哥哥了,他不想再多在哥哥身后,宫远徵迫不及待地想要成长,然后能与宫尚角并肩作战,守护宫门。

宫尚角喜怒不言于表,可是深沉的眸底划过一抹的担忧还是让上官浅捕捉到了,他在担心他...

宫尚角喜怒不言于表,可是深沉的眸底划过一抹的担忧还是让上官浅捕捉到了,他在担心他的远徵弟弟,他是最小的孩子就该受尽宠爱,却去做了缉妖师这样危险的职业。

宫尚角不知道冰夷血脉是什么,可血脉特殊,木秀于林,从来不是一件好事。

“远徵弟弟,你不用这么着急长大。”宫尚角目光幽深,似是想触碰宫远徵小辫上随风作响的小铃铛。

宫远徵倔强道:“哥,我想保护你。”

宫尚角无奈地弯了弯唇角:“太早了。”

“感天动地兄弟情,什么时候宫三也能对我这个姐姐这样,真是悲伤!像我当初让他喊声姐姐都不情不愿的,现在成了缉妖师怕是更要把我这个姐姐扔到心外头了。”宫紫商捂着心口转身又是一阵心碎。

花公子在一旁吐槽:“宫远徵的心里不是从头到尾都只有他哥吗?”

他在后山都听闻了宫三的兄控宫二的弟控行为,至于多余的宫子羽,嗯,果然很多余。

【“哥,我不敢睡,一睡就会梦到自己变成了妖怪,大家都不和我玩……”卓翼宸躺在床上,可怜地望向哥哥。

哥哥握着他的手腕,温柔安慰:“有哥哥在呢,别怕,梦都是反的。”

“原来他是你哥,当时他跟我说,他有一名很疼爱的弟弟,夜夜被噩梦所惊扰,问我有没有办法。我给了他一片我的鱼鳞,让他带回去研磨成粉,兑水服下。之后,他弟弟就再也不被噩梦所困扰。”】

救命啊咱就是说我闺蜜看图片给这俩人弄混了hhhhhhhhhhhhhhhhhhhhh

·主控上下位自代,性别自代。

·含谢回/阿厌/易水寒/呼尔塔,少量霍不离/褚十一,两个女生是友谊线。

·我流不着调型海王主控,有点腹黑有点渣请注意……

·搞一点点后院起火(bushi),ooc预警,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summary:点击收看谢小狐狸设局,交给姑母的“毕设”。

(本章含一点点主控私设,喜恶:怕虫。)

01.

昨晚你在解决完阿厌和易水寒的“御花园二人转”后,立刻从养心殿转移到凤熙宫,一...

昨晚你在解决完阿厌和易水寒的“御花园二人转”后,立刻从养心殿转移到凤熙宫,一进门就看见殿内摆了满满一桌美食。一个精疲力尽饥肠辘辘的人在看到一桌全是自己爱吃的饭菜时,是会感动到哭出来的。

“呜呜呜师父你真好。”你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蒸饺往嘴里塞。

你现在吃饭的样子算不上优雅,甚至有点狼吞虎咽。用膳期间谢回曾跟你说过几句关怀的话,但你没听,只是自顾自的嘟囔着:“师父你是我的绝世好师父,谢回你是我的绝世好爱侣,思深你是我的绝世好皇后,呜呜呜……”

谢回无奈地摇了摇头,耐心哄着你,让你吃了一大桌饭。

晚膳过后你如约去了呼尔塔的寝殿,顺带听了一晚上隔壁的鹅叫。

第二天,你困的爬不起来,但还得认命般的去早朝。

没人告诉我当皇帝还得天天早起不能睡懒觉啊?!

呼尔塔很贴心地照顾你起床,为你穿上玄色的龙袍,并询问你今日点心想吃什么,下早朝后准时给你送去。

你笑着摸摸他的头,精准报出一堆点心的名字,从桃花酥说到莲藕雪梨汁,简直像是在报菜名。呼尔塔看着你的眼神越来越迷茫,最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你满意地走出了养心殿。

02.

谢祯尧一早就来了凤熙宫,看着谢回从容地坐在桌前读了一上午的诗书,喝了三盏茶,就是看不见自己焦灼的眼神。

“唉。”想到这里,谢祯尧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一次,谢回倒总算是肯把那书放下了,他疑惑地问:“你在我这坐了两个多时辰了,一句话也不说,还总是唉声叹气的,究竟所谓何事啊?”

谢祯尧实在是忍不住了,“皇后,您当上皇后后整日就是读书品茶,难道真对那些风波充耳不闻吗?虽说陛下从未薄待谢家,登基后立刻封了谢老侯爷做国公,还特命长公主监国,跟您也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可眼见后宫那几位越来越猖狂,太后娘娘、长公主和国公爷,心中难免不安呐!这这这,他们成天叫我进宫来问你究竟有何打算,我夹在中间也不好过,你快给个准信吧,我好复命去啊!”

谢回笑笑,一副了然的样子,重新拿回了诗书,“都说了我自有打算。”

“哎呦,您这话从陛下登基下旨纳妃就开始说,都说了三个月了,再打算也该打算出个所以然来了呀。”谢祯尧急的站起身来,围着谢回转圈圈。

正当谢祯尧着急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皇后,东殿那边来人说,有个账目需要请您过目。”

谢回一口回绝,“现在这些事不归我管了,让他去找贺兰妃吧。”

那侍女犹犹豫豫,最后小声说,“正是因为贺兰妃昨夜在账上记了扣易贵嫔和厌贵妃二人半年月俸,东殿那边的人不明所以,才来问大人的……”

谢回手中的书籍“啪”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十分惊讶地问,“不是,真扣了?他还真是眼疾手快……”

“确实是的。”

谢回扶额道,“我就多余提议,这下好了,他俩还得继续吵上好几天。算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让他扣去吧。”接着他挥挥手,让那侍女退下了。

谢祯尧看见谢回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又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这协理六宫的权利,给一个外族人,不大合适吧?”

“大宁律法也没写不准和亲公主…呃,敌主不能协理六宫啊。只要陛下愿意,给谁不是给。”谢回淡定地弯腰拾起书来,翻到了下一页。

“可……”

谢祯尧欲言又止。

殿内静了许久,耳边只剩翻书声。一个小太监推开殿门,打破了这份寂静。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遣散了屋内其余下人,低声向谢回说,“皇后,今天下午厌贵妃的确出宫了,门口来接人的是陛下身边的一个侍卫,直奔天牢去了。”

谢回挑了挑眉,问,“没去瞻京卫总部,直接去的天牢?”

“是的,皇后。”

“那就是提前知道了。看来猜的没错,陛下这次查案连在刑部任职的谢家人都没告诉,定不仅仅是贪污受贿这样简单,估摸着是怕牵扯到李氏余党了。”谢回略一沉吟,又接着说,“不过谢家走朝中势力庞大,我等忠心耿耿,可其余旁支未必,陛下防着些也是好的。可有什么进展吗?”

“呃…确实有。”那小太监磕磕巴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刚刚天牢那边来信,说厌统领已经拍板结案了,定的罪是…私受贿赂,与江州叛军勾结。原因是查出了户部尚书在江州有几处私自转移的房产田契,妻儿也已经在几月前提早到江州安居了,就……”

“勾结江州叛军?荒谬!”谢回震惊地瞪大眼睛,“江州已然被陛下允许独立,现如今商业与长安、南州往来密切,近来边疆战事迫在眉睫,定有一战,可能还要靠江州支援呢,眼下怎可定江州的罪?”

“奴才也觉得奇怪,这厌贵妃做统领时一向雷厉风行,审案绝不徇私枉法,这次怎的只查到与江州有来往,就不接着查下去了呢?”小太监见谢回一脸焦急,也说出了心中所想。

“他不至于公报私仇,想来与江州有勾结也是确有此事,只是太着急了,根本不知道陛下现在不愿动江州。”谢回平复了下心情,接着说道,“他俩本就不对付,昨天又大吵一架,想来是有个苗头就想定了易水寒的罪。陛下刚登基,可用之人不多,谢家已是三朝外戚,绝不能一家独大,眼下瞻京卫和江州都是陛下左膀右臂,失去哪一方都不行。你找人暗中继续查这个案子,方向往李氏余党查,若是查到了就想办法透露给天牢的人,但别说是谢家人做的;若是查不到或就是江州做的,那就别再查了,别暴露身份。”

“是,皇后。”

那小太监领命而去,谢祯尧则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谢回看着谢祯尧这幅样子,轻笑一声,“这个表情是何意啊?”

“我有点内疚。”谢祯尧吞吞吐吐,有些愧疚地说,“我错怪你了。原来你要操这么多心,不仅操心后宫,还要要操心前朝,你为了陛下、为了谢家太不容易了……我还跑来给你施加压力,我…我真该死啊。”

谢回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好啦,没那么夸张。姑母和长公主替我担心,你只管回了他们,说我自有考量就好。近期边疆战事一触即发,想来军营那边也有不少琐事要处理,你快回去歇着吧。”

谢祯尧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皇后,我说句真心话,尽管太后娘娘和长公主不让我来问,我也发自内心的想问一句,陛下这后宫鸡飞狗跳,您这三月来老是憋屈着,究竟有什么考量啊??”

谢回眨了眨眼,“考量,就在眼前啊。”

“…啊?”

谢祯尧愣在原地,大脑飞速思考。未等他琢磨过来,谢回就笑着起身推着他往门外走,“好啦好啦,听我的,我跟着姑母这么些年,这治理的事情呢,我还是会一些的。从今天起我把权利彻底放出去,做戏得做全套,你只需要四处帮我散播我病了的消息就行。”

说完,谢回就很是潇洒地把门一关。

谢祯尧看着紧闭的宫门风中凌乱,大喊道,“啊?什么?怎么就有谋划了?怎么就突然称病了?世子,不对,皇后,你生的啥病啊?!”

03.

谢祯尧按照谢回的指示四处散播他病了的消息,但不知是何病,只能从头昏脑热说到四肢乏力,从浑身酸痛说到意识混沌,说得声情并茂,说得绘声绘色。

这些言论被他特意命人大肆宣扬,以至于被宫人们以讹传讹说成了:谢皇后日夜操劳六宫事宜,累垮了身子、前些日子夏日炎热中了暑、这两日天气转凉又染了风寒、出门崴了脚,引发了前些年征战沙场的旧伤、甚至是因御膳房做的冰酥酪太好吃,一时贪凉吃坏了肚子等等……总之是现在是缠绵病榻,起不来床了。

你批完折子听到这个消息后感觉天都塌了。

你一边急匆匆往凤熙宫赶,一边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次“我真该死啊”!

你赶到时,谢回正在“做戏”。他未束发,青丝垂落在肩,只着一件单衣,半倚在榻上,再衬上窗外撒进来的几缕幽幽月光,好一幅病弱美人画。

你火急火燎地闯进殿内,未等他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扑到他身上,摇着他的肩膀一顿焦急地询问,“师父——你怎么了?是累到了吗旧伤复发了吗哪里不舒服头疼吗脖子疼吗手疼吗脚疼吗肚子疼吗胃疼吗吃药了吗好些了吗御医怎么说的——”

“小徒儿…等一下小徒儿……”谢回被你摇的头发昏,急忙拉住你的手说,“为师没事,只是偶感风寒,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啊?”你“啪”的一下抱住了谢回,“呜呜师父没事就好,我一下朝就直奔御书房批折子去了,竟不知道这事。用完晚膳听宫人私底下聊天,才知晓你处理六宫事累的旧伤复发了,吓得我立马赶了过来。思深不怪我来晚了吧?”

他话说一半,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又话锋一转,“只是这几日总觉得身上乏力,太医说应当静养,不可劳累,所以……”

你未等他说完,十分潇洒地大手一挥,“这些事情从今天起你都不用管了,全权交给呼尔塔,你只需要安心养病就行。”

谢回朝你笑笑,摸摸你的脑袋说,“多谢陛下关怀,为师定当好好按时吃药,绝不偷懒。”

你从凤熙宫内出来,想起今日早朝过后霍祥递上来的奏折,奏折上话里话外都是担忧——他委婉地道出你的后宫刀山火海,不离涉世未深,若有言语冒犯他人,还望你能多多说和,若有不测请立刻将其禁足宫内,不要乱跑……

你无法形容翻开这个折子时的心情,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揉杂着羞愧和无奈攀上心头。你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摆驾霍不离的听竹苑。

你的銮驾刚到殿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聒噪声。你下轿撵走入殿内,瞧见霍不离正在差遣着一大堆宫人爬到一颗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上,嘴里还不停嚷嚷着:“这边,还有这边,都给我逮了!这知了那么大个,陛下来了吓到陛下怎么办!”

大晚上的逮知了?这谁能逮的着啊!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靠在门框上,喊了一句:“霍不离。”

霍不离一听见是你的声音,急忙穿过人群向你跑来,结果跑得太急,左脚绊到右脚,“啊——!!”的一声差点摔个狗啃泥。幸好你反应速度极快,和几个宫人一起接住了他。不过,他也确实将整个身体全挂在你的身上了。

你着急忙慌地把他扶起来,又替他理了理跑乱的衣襟。他似乎是摔懵了,茫然地看着你,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糗事后一脸懊恼,小脸皱成一团,“哇——好丢人啊!!!”

“好了好了,”你赶忙哄着他,“你丢人的事也不是这一件两件了。这儿又没别人,没事嗷。”

他对你这句话思考了一会儿,疑惑地说:“你这是哄我呢还是损我呢?”

你露出一抹计划得逞的坏笑,但很快被你憋回去了。“夸你,夸你,进屋去吧。”

你随霍不离一起进了内室,他的宫殿是东侧离你的养心殿最近的寝殿之一,也是历代得宠嫔妃所居之处,相当富丽堂皇。加上他被你册进宫时,霍茹香给他添置了数不胜数的“嫁妆”带进来,刚一进宫就给全听竹苑上下宫人各赏赐了一锭银子,对着宫内一顿装饰翻新,更是锦上添花,尽显奢华。

你看到他头顶的流云金冠,边走边问,“这发冠的样式像是江州刚时兴的,前不久才传到长安来。宫中尚服局多以长安服饰为主,应该还没赶制出来,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啊?哦,这个啊。”霍不离摸摸自己的脑袋说,“这个是今日傍晚我娘差人送我的。我娘说今天我爹去江州查案了,刚回来,快马加鞭从江州带回来的。”

“霍大人今天去江州查案?”你疑惑地问,“我怎么不知道?”

“啊?你不知道吗?”霍不离拿了块绿豆糕,坐到榻上,边吃边说,“我娘说这几日我爹忙的脚不沾地,说陛下吩咐了个重要的差事给他,还让瞻京卫协助办案。今天下午有两个瞻京卫领命去江州,我爹说他不放心,申请跟着去了,刚回来。”

这个消息在你的脑袋里瞬间炸裂开,瞻京卫?办案?江州?这三个词是可以放在一起的吗?!

结合前几日霍祥递上来的贪污受贿案和今早的奏章,你算是明白霍大人所说的“若有不测”是何不测了——阿厌逮到易水寒半点的错处,必定咬死不放,若真如此,宫中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你有些担忧地看向吃绿豆糕吃得津津有味的霍不离。

“唉……”你深深地叹了口气,坐到了霍不离身边。你转移了话题,问:“不离,玩翻花绳吗?”

“翻花绳?好啊!”他一听这个来了精神,三口两口把绿豆糕吃完,起身从妆台的抽屉里掏出一根熟悉的红色棉纱绳来,缠到手上绷出花样来,重新坐回了你的身旁,“来啊!”

你像小时候那样伸手穿过红绳,红绳缠在你的指尖。你有些心不在焉,犹犹豫豫地问他,“不离,你知道近日宫中发生的事情吗?”

“知道啊。”霍不离边玩边答,“好像是易贵嫔和厌贵妃在御花园吵了一架,厌贵妃气不过,拿茶盏差点砸了易贵嫔,然后易贵嫔又拿泥巴砸了厌贵妃,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你实在不知该如何替霍父劝他,让他不要出门,于是试探性地添油加醋说:“前些日子刚登基,他们两个人吵架,也是在池边上,都差点掉池子里了。十分危险。”

“对哦,是不是一个地方来着?”霍不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听宫人们说,那地方确实叫荷花池,但也叫千鲤池,那的荷花只夏日开,其余时日不开,所以在池中养了许多条鲤鱼供人观赏。听说上一次吵架是两人在鱼池边吵的,会不会是同一个地方啊!”接着又若有所思地说,“如此来看,那地方属实不吉利,不如陛下把它拆了吧!”

你:“……”

你看着霍不离一脸天真的表情,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

你陪着他重新将红绳翻到自己手中,与他几个回合后,你实在忍无可忍了,小声嘟囔着,“哎呀不离,我实话跟你说了,今日你父亲上奏,说近日宫中定有大事发生,叫我将你禁足宫内不要外出,避免生出事端来……只是我知道你在南州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能出来玩了,又让你在宫里继续呆着,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可,可你也看到了,这种情形下,你不出门是最好的……”

“啊?怎么又不能出门了!我不说话,不说话不行吗!”霍不离一听这话,急得在起身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我娘每天都寄信来劝我谨言慎行,我一直特别听话,一句话都不多说,每天除了去御花园放放风筝哪都不去,这还不行吗——”

你站起来扯着霍不离的袖子哄着他,“哎呀不离,霍大人和霍夫人是担心你,所以才百般叮嘱。近日霍大人每次上奏,言语中尽是对你的担忧,这让我十分头疼。眼看宫中风波不断,我也只好出此下策。”

霍不离见你像小时候那样撒娇,瞬间小脸一红,“那,那好吧,那我就除了请安哪都不去好了……”

你见他态度软了下来,又陪他玩了一会儿,你们二人才肯就寝。

04.

昨夜你在听竹苑歇了一晚,今天一大早霍不离就跑来凤熙宫请安了。谢回更衣完毕走出内室一瞧,瞧见一个站的十分板正的霍不离。

“今日下雨,天那样凉,霍容华怎来的这样早?”谢回一脸茫然地问。

霍不离先是行了个标准的礼,接着很开朗地说,“今早听闻皇后身体不适,立刻就赶过来了!”

谢回礼貌一笑,说:“有劳霍容华挂心,只是着了风寒,不打紧。本想着今日身体不适,免了各宫请安的,没想到你倒先来了,那先请在内室坐坐吧。”

霍不离眼疾手快地起身倒水,谢回被这反常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赶紧让侍女拦下,“霍家少爷…有话不妨直说?我这个人虽算不上什么大英雄,但在长安做逍遥世子多年,助人为乐的好事也做过不少,有什么我能帮到,你尽管开口,我必然会帮。”

“啊?你都看出来啦?这么明显吗,我以为我装的挺好的……”霍不离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昨天晚上我娘寄了封家书来,说陛下的后宫刀光剑影,我一个人在这呆着她很不放心。那几位都不是好惹的,但皇后为人正直,以前是长安最优秀的世子,还是陛下的师父,是这宫里唯一的好人!她让我跟你搞好关系…如果遇到点什么意外,你或许可以出手相助……”

谢回一听这个,扶了扶额,露出略带苦涩的微笑,“好了好了,霍少爷的心意我明白了。陛下既将这中宫之位的重任托付于我,我自然要为陛下分忧,主持六宫事宜定当刚正不阿,绝不徇私枉法。”

霍不离傻乐着,努力回想着霍茹香教他的话,还想再说点什么,突然听见正殿一阵喧哗,二人都被吸引了去。只听易水寒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哎呀呀,怎么这么不巧,皇后病的如此突然,臣还有事要奏呢。”

接着一阵脚步声,阿厌漫不经心的声音从门口幽幽传来,“易贵嫔,好巧,我也有本要奏。”

阿厌刚走进殿,因天气转寒添上的披风都未来得及脱掉,就看见易水寒还穿着昨天那件粉色素纱袍。他气不打一出来,气势汹汹地走上前质问:“你还敢穿着这件粉色到处招摇?”

易水寒撇了阿厌一眼,“怎么,粉色是你专属色吗?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绣的是大鹅,不是你的桃花!我昨天连夜拿去尚衣局改的好吧!”

阿厌仔细一看那大袖上的图案,用了苏绣的手法,一看就出自尚衣局,虽做工精美,但确确实实绣了一只大鹅。

阿厌:“……”

易水寒又骄傲地扬了扬下巴,“粉色娇嫩,我如今正当年华。”

阿厌:“………………”他心想,“真没见过有人能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接着,顶着一对黑眼圈的呼尔塔走了进来。皇后告病,查账目的事突然就落在了他的肩上,本就不认几个大宁字的他更是雪上加霜,熬夜看账本看到了凌晨。

阿厌正因他扣自己月俸憋了一肚子气,他昨天奉命去天牢审案,连打赏瞻京卫手下的钱都拿不出来,真是让他丢了好大的脸。于是他有些揶揄地说,“贺兰妃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昨夜,陛下召幸的也不是你啊?”

易水寒在一旁咂舌,“咦,这小嘴跟淬了毒似的。”

呼尔塔没理会他俩,只是淡淡地说,“……有病。”

“呵,我倒也没空跟你理论。”阿厌越过呼尔塔,径直走到易水寒目前,一字一顿地说,“易大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结党营私!”

易水寒一听这个,立马浮夸地演戏,“什么?厌贵妃,你我纵然不合,那也不能造谣啊!”

屋内的霍不离愣在了原地,看着听的津津有味的谢回更加的一头雾水,“皇后?”

谢回不答,盯着一屏风之隔的正殿,听的专心致志。

“皇后?”

谢回仍不答。

霍不离将手在谢回面前晃晃,“皇后…?”

谢回终于回过了神来,“啊…?哦,霍容华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霍不离摇摇头,他凑到谢回跟前小声问,“只是这外头相当的热闹,皇后打算如何处理啊?”

“唉,本来今天想着外面下雨,我又病着,不用例行请安了,结果他们倒不请自来了。”谢回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

阿厌似是大权在握,毫不在意,“是不是造谣,待会儿易大人将证据一看便知。”

“好啊,那我等着。”

易水寒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到还要再奏一事,瞻京卫统领私受贿赂,以后妃之身与朝臣勾结,怎么样?这个罪名够不够大?”

阿厌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平复下来,“你空口无凭。谁又会信你?”

“是啊,这可是你说的。口说无凭,谁又会信?”易水寒耸肩了耸肩。

“呵。”阿厌轻蔑一笑,“我自有证据。”

“哦——”易水寒拖着长音,一副了然的样子,“那这么说,厌大人是有备而来了?那看来这事得打一架了,还请皇后决断吧。”接着,他衣袍一甩就行了个大礼,“请皇后大人定夺!”

这一大声吓了谢回一大跳,他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说,“这还有我事呢?”转头对懵圈的霍不离笑了笑,“那劳烦霍容华,替我带句话吧?”

“啊???”

良久,霍不离小心翼翼从屏风后探了个脑袋出来,先是向满脸疑惑的三人挨个行了礼,随后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传皇后口喻,今日身体不适请安就免了,要吵各位回去吵,一切事宜交由贺兰妃定夺。”

易水寒:“……”

呼尔塔:“……”

随后,还跪着的易水寒转过头来看了看另外两人,“各位兄弟们,要不要换个战场?”

“……我就在这。”阿厌说完,坐在了右侧客位上。他微微颔首,向一个宫女说,“你去等陛下下朝,请他/她过来一趟。”

易水寒一听这个,点了点头,也坐到了旁边。呼尔塔坐在了对面,留霍不离一个人呆在原地。

他真的不清楚自己该回内室陪皇后还是该像他们一样坐下来,犹豫之时又想起昨天你说的话:“看着情况不对想要赶紧开溜”。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刚刚已经跟皇后请安过了,不如我先告退?”

阿厌冷笑一声,说,“霍容华这么急着跑,莫不是做什么亏心事,怕待会儿陛下来了被揭露出来吗?”

易水寒小声吐槽,“啧,火药味真浓啊。”

霍不离一听这个,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05.

你刚下朝,接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炸裂的消息。

简单来说就是,准备打团战,就差你一个了。

你:又怎么了?!!

—————

生草版(划掉划掉):

阿厌:臣妾要告发易贵嫔结党营私,前朝后宫一起秽乱,罪不容诛。

呼尔塔(皇后谢回请假,代理版):宫规森严,厌贵妃不可信口雌黄。

阿厌:我若有半句虚言,便让全瞻京卫上下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瞻京卫上下:?)

易水寒:他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霍不离:开团了?强行带我一个???

谢回:渔翁得利,这回是真得利了。

褚十一:世界纷纷扰扰,我还在做早饭。

你:造孽呀!

(十一剧情好少我真不知道该咋写呀呜呜呜呜……)

主控上下位自代,性别自代。

含谢回/阿厌/易水寒/呼尔塔,少量霍不离/褚十一,两个女生是友谊线。

我流不着调型海王主控,有点腹黑有点渣请注意……

搞一点点后院起火(bushi),ooc预警,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summary:登基三个月,感觉大宁后宫完了。

自从李氏人头落地,你与长公主等人成功造反后,凭借着功勋与民心,你被许多朝中重臣举荐,成为了大宁的帝王。

在你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龙袍已穿在身,于是这掌管天下的重任,就这样落在了你的肩上。

你看着面前满朝文武跪倒一片,又看了看眼前盖住一半视线的...

你看着面前满朝文武跪倒一片,又看了看眼前盖住一半视线的冕旒,差点笑出声来。

你心想,“啊?谁当皇帝?我当皇帝?谁?我这个吊丝?!”

自你登基三月以来,朝中姑且算得上是风平浪静。李氏本就昏庸,表面拥护他的“皇帝党”们实则各怀鬼胎,并非忠心。

奸臣韩九昌倒台后,这一干人等也是死的死,散的散,如今朝中余党了剩无几,过些时日便可一网打尽。

剩下的忠臣良将们,因有太后对你的认可,又有长公主监国协助,对你这个少年帝王还算得上是忠诚,也愿为大宁效力。

只是你登基时脑子一热,把你那些“相好”“爱侣”“竹马”“最重要的人”“……”等等全部都收入了后宫,这三月以来可谓是后院起火,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

易水寒曾说:“人得向欲望低头。”起初你不能够完全理解,现如今你是醍醐灌顶。

你虽过上了“从此君王不早朝”一般的生活,可每日后宫都会被搅的鸡犬不宁,一响贪欢后就是无尽头地处理各种风流事,这使你焦头烂额。

不过你的皇后——绝世好师父谢回总是笑着说“师父什么都会”,就这样帮你收拾烂摊子从小收拾到大,从前朝收拾到后宫。

可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治不了你那一鹅一猫一小狗。

今日你刚下朝,累的浑身腰酸背痛。

昨日批奏折批到了凌晨,实在困倦到支撑不住了,在案桌前倒头就睡。余下的几本还是奏折,还是谢回替你批的。

反正你的师父从小就会模仿你的字迹替你写学堂留的课业,应该…没人看得出来吧?

刚踏进寝殿,看见案桌上放着一盘样式精致的点心。

你询问一旁的侍女,侍女解释说:“是贺兰妃为陛下送来的。”

呼尔塔几乎每日都会在你下早朝时遣人送来些吃食,有点心、甜粥等等,日日不重样。

今日炎热,送来的是荔枝酥山。你品尝着精致的甜点,荔枝的香甜在口中蔓延开,冰凉的口感令你平静了许多,你开口说道:“替朕谢谢他,晚些时候再去他那里。”

【贺兰妃呼尔塔:

攻击力100,防御力90(平等创死所有人(不包括你)。

虽然会和其他人吵架,但在你面前非常乖。如果看到你喜欢别人会很委屈,但一哄就好。

容貌999,心计999。

特质:北俾族来和亲的,需注重边疆战事,不可薄待。

曾有飞鹰差点挠花易贵嫔脸的光荣事迹,后为了不被大臣们落下把柄把鹰没收了,并专门在御花园建了间鹰舍,由你亲自饲养。】

“是。”侍女正要起身时,犹豫了一下,又跪了下来,“陛下,我们家大人还让奴婢给您带句话……”

“说吧。”

“大人说,还望陛下能在皇后大人那里每日请安的正殿设几道帘子,或者是隔板,否则他们四个一见面就像点着火了一样吵架……有时厌贵妃还会想动手,皇后大人气的紧攥拳头,看起来快…快要疯掉了………”侍女很局促地说完,又行了一个大礼,似乎很怕你怪罪。

你正在品尝的美味荔枝酥山被你一口喷了出来,并精准喷到谢祯尧请奏的折子上。

你的贴身太监与侍女急忙跑来又是倒水又是拍背顺气,你瘫倒在龙椅上,感觉两眼一黑,看不到大宁后宫的未来。

你坐在寝殿内缓了好一阵,奏折一笔未动,肚子倒是先饿了。

贴身太监凑到你面前问:“陛下,该用午膳了,不知陛下想去哪位大人宫里?”

你思考了一下,说:“带上前几日的进贡的贡品,还有新制的几匹绸缎,去厌贵妃那。”

阿厌的寝殿早在你登基前他就告诉过你,让你给他挑一个清净些的地方,与他人远一些。

尤其是那个蓝大鹅,更是离得越远越好。

你刚登基时为了这个要求可谓是焦头烂额,宫里哪有清净的地方?只有冷清。

偏远的地方是肃静了,可离你的寝殿太远,去找他坐轿撵都得从天亮走到天黑;离你近的地方太喧闹,更是避免不了与人相邻。

于是你精挑细选,选择了避开南侧宫殿,在北侧宫殿挑了一间。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背阴。你询问了阿厌,阿厌说暗巷常年不见日光,加上他总是夜间出行,早就习惯了,并不介意。

可你还是不放心,亲自去了一趟,发现因没有阳光直接照射,殿内显得有些阴沉,便让人隆重地将宫殿里里外外翻修了一个遍:用最顶级的材料来装饰,扬长避短,不仅装修的极其繁华,还将所有灯盏换成了华丽的琉璃灯盏,并在后院栽了一棵桃花树。

阿厌的寝殿在这众多宫殿中,是唯一一个如此大张旗鼓翻修的宫殿。

因此,曾有大臣向你谏言,说你太过于独宠厌贵妃,民间“传言”阿厌是妖精变的妖妃,更有甚者说阿厌是李氏创立的瞻京卫的统领,未免有私心想要祸乱宫闱,甚至是造反等等,都被你一一怼回去了。

其实,还有一人的寝殿也花了些心思,那就是易水寒。起因是他执意要把江边的几只大鹅带过来,说那是自己从江州带来的的“陪嫁嫁妆”,可放眼整个皇宫哪有地方给他养鹅?

最后你找了一个大一点的宫殿,将后院扩建了出去,把本属于御花园的一小块瀑布假山池塘划了过去,供他养鹅。

好在这个问题你假借翻修御花园的理由搪塞过去了,并没有人来挑刺,只是那几只鹅时常吵得隔壁呼尔塔睡不着觉,想翻墙过来揍易水寒一顿。

你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轿撵已然落在了殿前。

你刚走进殿内,就望见阿厌坐在桌前,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脸上正盖着一本书。

这不禁让你想起了在南洲府巷时的情形,身边的下人们还未遣散,你就笑着走过去,一把将那本书掀开,调侃着说:“可以呀,进步了,现在不用我教,自己也能读《千字文》了?”

阿厌摇了摇头,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其实看不懂,还是得你来教。你太久没来教我,之前教的许多字,我都忘的差不多了,可能还得再教一遍。”

你笑着摸摸他的头,“好好好,我的错。先吃饭,吃完再教。”

【厌贵妃阿厌:

攻击力90,防御力20(战斗力旺盛但很虚弱。)

易破防,爱吃醋,需要哄。自负美貌所以有恃无恐。

容貌1000+,心计999。

特质:瞻京卫统领,暗巷第一杀手,自带暗杀属性buff,下毒一条龙服务非常熟练,且有瞻京卫总部特贡剧毒与暗器。(天生妖妃圣体。。。)

曾有当众把刀架在易贵嫔脖子上、扔出匕首从易贵嫔头上飞过、在御花园偶遇差点一脚把易贵嫔踹进鱼池等光荣事迹。后来把刀和匕首都没收了,但他应该不止有一把。】

在宫人将饭菜呈上来的间隙里,你让侍女将那些锦缎一一呈到阿厌面前。阿厌挑了挑眉,问,“这是?”

“前些日子刚登基,各国送了不少新的贡品,我看着几匹缎子不错,就拿来给你了。”

你笑吟吟地翻开其中一匹青绿色的锦缎,像卖衣服的掌柜一样夸赞着。

“阿厌你看,这料子多好,上面还绣着荷花的暗纹,近日御花园的荷花开了,这花纹和御花园的一样好看。你现在又不用天天去瞻京卫点卯,多穿些鲜亮的颜色吧,好看的!”

接着,你又跑去翻开另一匹粉色的,“你看,这匹粉色的是纱质的,套在衣服外面特别好看,而且上面还绣着桃花,多衬你啊。”

阿厌托着腮,看着你跑来跑去的样子,轻轻笑了一下。

他眼尾含情,像一汪春水一样直勾勾地望着你,似是因他那双凤眼的原由,这柔情中又带了几分魅惑:“你想,看我穿鲜亮的颜色?既然你喜欢,那我就叫人,去打几身衣服来。你也一直记着……那株桃花?”

“那是当然的。而且,我们阿厌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你学着他的样子戳了戳他的眉心,见他看恼羞成怒似的蹙着眉头别过脸去,可脸颊却泛起一阵绯红时才罢休。心满意足地坐回了他的对面。

宫人已将菜品上齐,你尚未来得及动筷,便一收笑颜,低声讲道,“今天来,倒也有件要事要和你商议。近日户部尚书涉嫌的贪污一事,不离他父亲霍大人怀疑他曾是李氏一党的人,昨日找了些证据,已经送到瞻京卫总部了。”

【霍容华霍不离:

攻击力30,防御力10(虽然声音极大但是词汇量极差)

每天都想和你一起放纸鸢、翻花绳,只是想你多陪陪他。

容貌999,心计………??呃,不知道咋形容,只能说十分善良纯真。

特质:①你竹马,有深厚情谊。

②霍家在朝中算重臣,需要重视。

曾有在御花园亲眼看见你牵着厌贵妃的手,气得回宫生闷气,薅秃了五只鹦鹉的光荣……事迹?】

“我又叫人暗中抓了几个他曾经的手下,关进了天牢。这件事情牵扯不少,朝中李氏余党尚且还有存留,我怕太过宣扬会打草惊蛇,又怕有奸细暗中往来,此事务必严防死守,不可泄漏。思来想去瞻京卫里的人我并非完全信得过,可能还得让你再跑一趟,亲自去审审那几个人。”

阿厌听你讲完,见你眉头紧蹙的样子,他倒也有些担忧了,急忙对你说道:“陛下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便是下海捉龙,上天揽月都使得。”

你看阿厌这样一本正经担心你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好阿厌,怎么突然开始这样生分。是不是朕最近上朝上太多了,跟那些老顽固一样严肃起来了?”

阿厌恼怒地瞪了你一眼,好像在控诉你严肃的样子成功骗到了他,让他为你这般担忧。

只可惜这一眼全然没有攻击力,倒像是只家猫,在用爪子轻挠一样。

他故作赌气地说,“我在瞻京卫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审人没轻没重的,要是把陛下您这几个要犯搞死了,我可不负责。”

你笑了笑,“什么要犯,哪有我的阿厌重要。厌统领尽管用上全部刑法,太医院的御医那么多,必然不会让他归西,定会好好吊着一条命的。”

阿厌似乎被你哄开心了,脸上浮现出一阵笑意,“说吧,什么时候去干这差事?”

你终于想起现在在吃饭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边吃边说:“明天吧,大概申时有马车来接你,到了天牢大约申时三刻。我会提前安排你那几个信得过的瞻京卫手下过去,再挑几个侍卫跟着你,你再带个贴身的太监侍女。”

阿厌越听越皱眉,“带那么多人干嘛?我又不是照顾不好自己。”

你又轻下声来哄着,“阿厌乖,你今时身份不同往日,无论怎样还是要提防着些,难免有心怀不轨之人。”

见阿厌态度软了下来,你夹了一块蒸鱼放进他的碗里,“这蒸鱼做的不错,尝尝?等我忙完了,晚上再来看你。”

等会儿?这句话今天好像说过?

哦完了,上午已经跟呼尔塔的婢女说了今晚去他那了。

你两眼一闭,拿着筷子手停在了半空中,此时此刻你非常后悔自己当年出生时为什么没有选择“记忆过人”的特质,想回炉重造的心又急切了几分。

于是你很心虚地开口,“要不…明天晚上?”

阿厌:“?”

气的小猫差点把桌掀了。

你又哄了阿厌好一阵,找了个边疆战事吃紧的理由,说你实在忙不回来了,今晚要在寝殿批一晚上折子,阿厌这才消了气。

你用完膳后,你拖着十分疲惫的身体又坐上了轿撵,准备回去你的寝殿开启了漫长的批奏折之路。

你突然想到,其实你无论去谁宫里用膳,都是吃的褚十一的手艺。

只是各宫的人会各自再吩咐一道菜。比如易水寒每次必点一只鹅,烧鹅鹅汤烤全鹅,可谓是必不可少。

阿厌会额外点一条鱼,不知道是真的想吃鱼,还是想和你再现卖鱼那段佳话。

霍不离会像你们二人在学堂时那样,差人去华街老地方买串糖葫芦给你。

呼尔塔会把从北俾带来的食谱送去厨房,每次都会上几道北俾菜,例如烤羊排等等,再询问你爱不爱吃,爱吃他就告诉御膳房下次再做。

而谢回则会先点几道你从小爱吃的,再提前问你想吃什么,等你点了菜再去吩咐厨房,有时还会有几串糖葫芦等着你。

至于其他的菜,全都是出自这个从小把你喂到大的厨子褚十一之手,所以你当了皇帝之后,每次吃饭也都是家的味道。

他即便来了后宫,也还是天天跑到御膳房给你做饭吃,仿佛嫔妃只是副业,主业是御膳房主厨。

记得当时你宣布要收他入后宫时,他也只是懵懵地说,“小姐/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大概是想一直吃我做的饭吧。”

【褚贵人褚十一:

攻击力???,防御力???(暂未参与进任何一场争斗,每日泡在御膳房。)

容貌999,心计???

最大的梦想是让你每天吃上最美味的饭。

特质:厨艺精湛,可以抓住你的胃。

暂无光荣事迹,拿手好菜倒是有好几个。】

可能是蒸鱼太香吃多了,你有点撑的难受,此时此刻坐在这轿攆上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眼前天旋地转。

你十分坚强的尽可能做到正襟危坐,不失天子风范,努力分散精力,回想今天还有什么待办事项没做完。

其一是霍祥向你单独禀报的案子,现在算是有了点儿着落,千哄万哄把阿厌哄住了,瞻京卫办案效率应该挺高的。

其二是今日早朝几位老臣所议的边疆战事,你这个新帝刚登基,难免各国有异心。前不久北俾一战不论是精兵良将还是国库食粮都大有亏损,眼下虽两国已谈合可亏损补不回来。李氏不懂治国朝中更是无人可用,你已经快把谢家人和长公主亲信们掰成八瓣用了。

你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单论战事来说,应即刻封一位镇北侯收复边疆,兵马粮草总归是有的,只要不告急,这场仗务必要打。震慑周边小国是必然的,像现在这样继续拖下去只会越拖越糟……

两秒钟后你的思绪简直是乱如麻,于是果断放弃,还是问问师父去吧。向贴身太监挥了挥手,“你,去找皇后过来,朕有要事与其商议。”

你回到寝殿后,看了几本折子就趴在书案上昏昏欲睡。好在你刚进屋就遣散了下人,应该不会有人传出什么有损你形象的风言风语,在师父来之前可以安心地睡了。

但你还未完全进入梦乡之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打搅了你的睡意。但你认得那是谢回的脚步,于是你抬眼看去,撞进小师父柔情似水的眼神里。

【皇后谢回:

攻击力50,防御力90。(文化人,文化人。)

非常大度,但其实还是会吃醋,需要耐心哄,如果看见你和别人亲密会悄悄碎掉。

容貌999,心计999+?(猜不出具体数值,但一定会更高)

特质:

①你亲封的皇后,其地位不可撼动。

②你师父,白月光属性buff加成,在你心中有一定的份量。

③你朝中有军功的重臣,有一定的威信,不可薄待。

④你直属领导太后谢桐的侄子,你得力干将长公主李如愿的表兄,有大事必须与其商议。

表面上暂无光荣事迹,暗地里就不知道了。(毕竟师父是一只小狐狸,谁又能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你仿佛是看见了救星一般,猛得揽住了谢回的腰,“师——父——!你可算来了!”

谁料谢回只是浅浅一笑,拨开了你的双手,向你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陛下万安。”

“哎呀万什么安呐我要烦死了!”你重新抱住了他的腰,躲进他的怀里。

“你快帮我看看长公主的折子吧!我是真不知道该封谁做镇北侯去平定边疆了!”

谢回早就看出了你的心事,他一手轻拍着你的背,一手摸摸你的头,发坏似的说,“陛下呀,后宫不得干政,您还是另寻高见吧。”

你瞬间委屈地撇撇嘴,拖着长长的尾音喊到,“师——父——!思——深——!!”

你靠在谢回的肩头,撒娇似的粘住他,“我就知道师父最好了,师父什么都会。不过,姑母找你做什么去了?”

谢回一听这个,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微笑,“姑母说,自你登基以来朝中对你还算敬重,相比李氏在位时,百姓也过上了安稳的生活。你这个少年帝王,做的很成功,是一位贤明的君主,只是……”

你一听“只是”两个字就知道,太后要开始对你的风流事迹进行一系列批判了。

谢回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你年轻,难免年少气盛,控制不住自己,沉迷美色也是难免的事……可,可她从未见过一个人的后宫可以混乱到如此地步,也从未见过哪位妃嫔争斗,敢直接上手……她还说,你我二人,属实是管教无方,才会让这些琐事成为那些奸臣抨击你的污点。”

你略显疲惫地扶额,“姑母说的没错…但这件事的确不关师父的事,是我自己的错。我早就该想过的,把这几个桀骜不驯的人放在一起必然会不得安宁……师父,真对不起啊,让你陪着我一起挨训。”

“哪里的话,”谢回笑着摇摇头。

“陛下是天子,自有自己的考量。再者说,小徒儿想做什么,为师都会帮你,替你摆平一切的。”

“师父你真好……”你一手托腮,一手叹气道,“我看你这样操心实在是太累了,要不我找个人来协理吧?”

你见谢回思索了一下,有些忐忑地开口:“徒儿…可有合适人选?”

见谢回这样一说,你也仔细想了一下,好像这诺大后宫中给谁也不合适。

——因为你没有办法确保任何一个人不会“滥用私权”,分分钟把你的后宫一扫而空,尤其是阿厌。

但奈何阿厌是贵妃,宫内又没有第二位贵妃,你总不能越着他去找呼尔塔。

再者说,给呼尔塔也并不是万全之策,他会对着每月各宫支出的账单说:“什么大宁天书!”。

易水寒已经够闹了,谁还敢再给他权力?疯了吗?

于是,你有些心虚地扯着谢回的袖子说,“师父…能者多劳呗……”

你见谢回无奈地闭上了眼,却仍宠溺地笑着说,“好好好,什么都听小徒儿的。”

处理了一下午政务,你感觉浑身精疲力尽,撒娇似的靠在谢回怀里,突然感觉肚子一阵饥饿,“师父…晚膳我要吃糖葫芦。”

谢回笑了一声,“好,我叫御膳房去做。”

“还要吃金陵烧鸭。”

“好,吩咐御膳房做。”

“杏仁糕。”

“好。”

“还有梅香排骨,盐水鸭蒸饺,桂花糕……”

“好好好,都做都做,我这就让差人去御膳房。”

谢回正要起身,你却突然回过神来,想起聊了这么久,正事却一句话没说。

你急忙忍着饥饿把谢回拉了回来。

“哎哎哎,师父,你先别管那些,你先帮我看看长公主的折子,边疆战事才是最要紧的。”

你说着便匆忙地翻出面前摊开的一堆奏折中找到李如愿的折子,塞进谢回手里。

你的动作太急,谢回连忙把那奏折抱进怀里,这才没掉到地上。

他展开那奏折仔细查看,半晌,他说:“依臣之愚见,长公主所言有理,陛下应当……”

他话未说完,只见一小太监跌跌撞撞从门口冲进来,甚至连太监帽都跑歪了。

他慌慌张张地跪在你面前,气都没喘匀,“陛下,皇后,不好了……厌贵妃和易贵嫔在御花园中打起来了!”

“怎么又打起来了?谁又惹他俩了?”

谢回一脸不解地问,“这次又是因为何事啊?”

你恍然大悟,今天赏给阿厌的那匹粉色锦缎,前两天赏过易水寒一匹一模一样的。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那身衣裳应该做出来了。并且你今日向阿厌提起过御花园的荷花开的正好,而易水寒是个闲不住的满皇宫跑。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了大意外。

你十分疲惫地叹了口气,随手指了一个侍女,“你,去把他俩叫过来,快去。”

阿厌在你走后,即刻就命人把布匹送到了尚衣局,又想到你说的御花园的荷花,就来到了荷花池边。

他站在很远就看见了池内荷花盛开的靓丽风景,也看见了旁边凉亭里的一只蓝大鹅,不对,是粉大鹅。

凉亭内的易水寒正坐在石椅上,旁边的桌子放着一盘精致的茶具。

他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烧成竹青色的茶杯,与身边的宫人说说笑笑,品茶品出了喝酒的豪迈来。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日他出奇的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衫。

那粉色远远看就很是亮眼,袖口和衣襟搭配了妃红色的暗纹,做工精巧不俗,又套了件白色的纱质大袖衫,竟与他靛蓝的发尾意外和谐,很是相衬。

只是这件衣服,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阿厌想着想着越走越近,易水寒也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起身挥了挥手,大喊:“哟———厌贵妃———厌贵妃好啊———!”

【易贵嫔易水寒:

(起初你想把他和阿厌一样封个贵妃,谁知大臣们因他是叛军首领强烈反对。

于是你封了个贵嫔,反正都是“贵”。

易水寒曾向你控诉:“好歹给个妃位啊?!连个主位都不是,我要个'贵'有啥用啊?!”)

攻击力100,防御力80。(不文明,平等地创死所有人(包括你)。)

凭一己之力“得罪”后宫所有人,成为前朝后宫众矢之的,但依仗你的宠爱似乎很无所谓。

煽风点火争风吃醋强烈爱好者。

①嘴炮王者,非常能吵架,词汇量极高,目前只有贺兰妃姑且能一较高下。每次闯祸都是你来收拾烂摊子。

②江州叛军首领兼风波宴刺客“前科”,前朝大臣们对他十分不满,多有忌惮,还是得你来收拾烂摊子。

③穿越buff加成,经常变出新鲜玩意来哄你高兴(你:肯为朕花些心思就好。)

④江州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姑且也算独立了。他仍然是江州头子,有江州一个州的“娘家人”,还是需要顾虑一下的。

曾有去请安半路遇见贺兰妃,二人从御花园吵到凤熙宫(谢回:就这么吵着架就来了??)、

御花园内遇见厌贵妃,聊了三句开始吵,吵到一半差一点被一脚踹进鱼池、

请安时故意嘲讽厌贵妃说陛下已经一周没去他那了,被一刀架在脖子上、

和厌贵妃同时来你的寝殿送点心,上演“养心殿二人转”,被厌贵妃一个匕首从头上飞过等等等等等等……煽风点火的光荣事迹。。】

阿厌已经被气到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走到了易水寒面前,阴着脸说:“行礼。”

“哦哦哦,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把这事给忘了!”易水寒一拍脑袋,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恭恭敬敬地向阿厌行了个规矩的礼,“厌贵妃万安。”

阿厌终于近距离看清了易水寒的衣服,那上面绣的花纹分明就是桃花,且和方才你送他的那匹一模一样。

他强忍着怒火,问:“你这衣服哪来的?”

易水寒低头瞅了瞅身上穿的衣服,“哦,这个啊,前个儿陛下赏的呀,说是什么登基来各国给的贡品。”

阿厌瞬间像被点燃了一样,脸都要被气绿了。

易水寒凑到他跟前,见很气恼的样子,幸灾乐祸地说,“哟,厌贵妃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一件衣服就能让厌贵妃气成这样子啊?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

接着,他又故作思考:“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我记得陛下当时说,这贡缎每个样式进贡了三匹,这件粉色素纱和另外一款香云纱的各进贡了两匹,该不会是…陛下把另外一匹,赏给你了吧?”

易水寒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技能炉火纯青,看到阿厌越来越紧蹙的眉头他反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我猜对了。”他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两手一背,装作很正经地讲起了道理:“不过啊厌贵妃,你这想要吃了人的表情大可以收一收,凡事讲究先来后到,这件衣服是陛下先赏给我的,你就没有权利向我发火。”

“先、来、后、到?”阿厌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四个字,“你有权利提先来后到?”

“怎么没有权利?我们就事论事呗。”易水寒摊摊手。

“以前你遇见陛下是比我早些,身份上你是瞻京卫,是大宁第一支御前亲军的统领,以皇家视角来看你是战功赫赫,而我是江州叛军,你的身份是比我体面。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们两个是平起平坐,谁也不比谁强。况且这件衣服本就是我先得的,所以“先来后到”这四个字用在这里,没什么不妥吧?”

“哈?谁跟你平起平坐,你疯了吧?猜为何陛下刚登基时朝中重臣们只承认我不承认你,极烈反对封你做贵妃?你也配?”

阿厌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甚至被气笑了,“你现在把这身衣服脱了,我还可以饶你一条命。”

“诶?要我把这衣服脱了?这不合适吧。”

易水寒故作委屈地把衣领拉紧,声音矫揉造作地喊道,“怎么,这衣服厌贵妃有,别人就不许穿了?厌贵妃真是妖妃做派啊~~~”

阿厌看他这做作的样子被气的火冒三丈,实在忍无可忍,抄起一旁石桌上的茶杯就往易水寒头上扔去。

所幸易水寒躲得及时,那价格不菲的茶杯就这样从易水寒的头顶划过,重重地砸在身后的柱子上,碎了一地。

易水寒身边的一个太监见情况不妙,悄悄溜去了你的养心殿,且并未引起二人注意。

易水寒反应过来后直起腰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来真的?”

阿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察觉到好像有点过火了后,撇下一句“你给我好自为之。”后转头就走。

他走的步子很快,甚至连一旁的侍从还未来得及跟上。

“这就走了?”易水寒越想越气,见身后无人跟着,立刻跑去那荷花池附近,拿起一坨泥巴在手中团来团去,最后滚成了一个泥巴球,向阿厌的背影扔去。

阿厌走到半路,面前一个提着宫灯的小宫女拦住了他。他的脚步停的突然,那泥巴正正好好砸在了阿厌的后颈上。

“**!怎么扔准了?!”

其实易水寒的本意是没想扔到阿厌身上,按照他的想象,以阿厌快步行走的步伐,应该会扔在他的脚边,或是与他擦肩而过。可谁知他面前突然来了一个侍女拦路,他突然停下了脚步,那泥巴团就这样十分突然地扔准了。

“啊!”阿厌一个踉跄,立刻回头看,向愣在原地的易水寒抛来一个极其愤怒的眼神。

那泥巴团不重,很轻,砸中并不算疼,可对于阿厌来讲已经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于是他咬牙切齿地喊道,“易、水、寒!你给我等着!”

拦路的侍女目睹这一切已然看呆了,她很忐忑地小声说:“大…大人,陛下召您二位过去一趟……”

此时此刻你正坐在殿内主位,谢回坐在你旁边,呼尔塔则坐在客位。

当你看见易水寒那一抹粉色的身影从门外大摇大摆走向殿内时,你就感觉情况不妙,再看清身后的脸色黑到极致的阿厌时,你已经确信了情况非常不妙。

易水寒向您二位行了一个很规矩的礼,又向呼尔塔行了一个同样规矩的礼。

阿厌也行了礼,只是全程皱着眉头,这倒也可以理解,若这龙椅上坐的人不是你,这位厌统领怕是连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

他在你挑明身份前误以为谢回是你的长辈,每次见到谢回都要点头问好,现在挑明身份了还得继续点头,这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不过他下一秒就走到呼尔塔面前,双手抱臂,扬了扬下巴说:“行礼。”

呼尔塔连头都没抬,甚至悠闲地向后靠了靠椅背。

阿厌有些疑惑且震惊,“?行礼啊?”

“咳。”你轻咳了一声,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大战,眼神飘忽不定地说:“方才我和皇后见你们两个人成天打架,十分的不稳重,已经把协理六宫的权利给呼尔塔了。”

呼尔塔:默默挺直腰板。(小狗自豪.jpg)

此话一出,易水寒和阿厌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阿厌更是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让他?你越着我这个贵妃,你把权利给他?他一个外族人,认识几个宁朝字啊?”

易水寒漫不经心地飘来一句,“说的好像你认得几个一样……”

眼见阿厌又要回怼,你急忙出言阻止:“你倒也别说他了,你不也只考了五分吗……”

“拜托!我文学分没那么低的!我只有那一门低啊!”易水寒立刻辩解道。

“我自从与你相识,来到南州就一直学习读书写字,起初想着会些文学,也好让你双亲接受我一点……登基这三月来我更是每日习字到深夜,只为不给你丢脸……你现在把权利给人了,那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

阿厌越说越委屈,眼眶都要急红了。

阿厌气的要拔刀了。

你赶紧哄着阿厌说,“好阿厌,好阿厌,你俩已经捅出个天大的篓子了,别再添乱了。”又指了指易水寒,“你也赶紧闭嘴吧,再说下去你俩就要找了个大死了。”

听你这么一说,这二位总算是消停了点。

你叹了口气,挺直了腰板,清清嗓子说,“本来这协理六宫之权,朕也是可以在你们二人之间酌情考虑一下的,只是今日你们在御花园大打出手,实在是有失皇家颜面,所以朕心意已决,不必再来劝了。还有,今日之事究竟所谓何事啊?”

“呵,你还好意思问?”阿厌冷笑一声,指着易水寒说,“这衣服你看着眼不眼熟,上午你还把这料子赏了我呢。你说这上面的桃花好看,恰如那年南州折花节我送你的那株一般鲜艳,你还说我漂亮,想看我穿,你全忘了?”

易水寒一听这话倒是来劲了,“哟,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

他抬起手,对着袖衫上的绣花看了又看,又浮夸地摆了摆手说,“哎呀呀,我不知道这是您二位的爱情象征啊,要是知道,我就让尚衣局把这绣花改成鹅来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您这定情信物可真多啊,一会儿是这桃花是专利了,一会儿又是满屋挂满琉璃灯了,搞什么啊,椒房殊宠吗?”

眼看阿厌把手都放在刀柄上了,你手忙脚乱地从正座上跑下来拉住阿厌,轻声在他耳边说,“阿厌,好阿厌,是我疏忽了,我忙糊涂了忘了那些贡品的事了,是我不好。不过他也的确不知道,这真不怪他呀。”

阿厌见你这样说,怒气总算是消了些,他埋怨似的撇撇嘴,把放在刀柄上的手撤了回来。

你又转头对易水寒一个劲地眨眼,“我知道你委屈,我的错我的错,但你也快少说两句吧!”

易水寒倒是暂时乖乖闭上了嘴,可阿厌见他一脸不服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说,“我一时气不过,才…拿茶杯砸他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可我没打算砸中他啊,他那泥巴团倒是确确实实砸中我了。”

“我也没打算砸你,是有个宫女拦路才……”

眼见易水寒这位“好评率为零的谈判专家”又要慷慨激昂地争执辩论,你赶紧向他使了个眼色。

“是有个宫女拦路你停下来了才不小心打中的……”

好在这家伙接收到你给出的信息了,小声嘟囔着说完了后半句话,双手一背小嘴一撇也没再继续说话。

你疲惫地叹了口气,伸手理了理跑乱的衣襟,又重新坐回了主位。

你想了想说,“无论怎样你们二人今天都动手了,按理该罚。要不二位,继续禁足一个月?”

“继续”两个字用的很妙。因为你登基三个月两个人各自禁了两个月的足,基本上是刚放出来没几天又闯祸进去了。

“啊?”易水寒不解地指着自己,“我?继续禁足?我才刚放出来三天啊!上个月北俾王嫌我的鹅吵,请安路上吵了一路,皇后才给我俩禁的足呀,这咋又禁啊?”

阿厌慌张地问,“从今天开始?那我明天……”

他话说一半,你赶紧向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左顾右盼发现无人注意才得以安心,“你从明天开始再禁。”

其实谢回稍稍留意了一下这句话,只是并未露出端倪,你没有发现。

易水寒又急了:“不是?凭啥啊?”

你正想继续和易水寒辩论,谢回凑到你跟前小声说:“小徒儿,我记着当时长公主宫变,听那些江州人说,你是给了易首领十万兵费才把那叛军借来的,而且,你还时常接济他?既如此,我看要罚,不如罚月俸怎样,是不是会更有力些?”

“对啊,师父果然英明!”

你恍然大悟,激动地拍大腿的手半路撤了回来,不对,你现在是皇帝,要优雅。

谢回将你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觉得你十分可爱,只是对你笑了笑。

但你却心虚地避开了谢回的视线,因为只有你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给那十万兵费,而是和易水寒关了个门。

易水寒又开始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说的快要哭了一样,“陛下,你好薄情啊——有了新欢你不顾旧情啊——为了一个小相好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罚我呀——你忘了当年我们两个人在长安天牢,暗中苟且,白日宣……”

“易!水!寒!”

你顶着其余三人异样的眼神,急忙开口把那后半句话堵了回去。

“你再说一句我就罚你半年月俸。”你转头对呼尔塔说,“呼尔塔,记账上。”

呼尔塔一听你叫他,立马笑着回道,“是。”

“啊?我才干三个月啊?你就罚我半年,这不能吧大小姐/小少爷?!不带这样的,我这不是白干了吗!”

你任凭易水寒再说些什么,也只是撑着脑袋无动于衷。

易水寒看你这样反倒来劲了,“行,不让我说是吧,反正都得挨罚,我偏就要说。”

他声情并茂地开始了长篇大论,说的梨花带雨,说的矫揉造作,说的令人身临其境。

“陛下呀,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痛苦~~您的寝殿离我那样远,按我们那边来说打车路费都得要三百,下了早朝想给你送点吃的还被贺兰妃抢了先~~午膳前还得去御膳房看看褚贵人~~午膳在霍容华那里吃~~晚膳去陪谢皇后~~睡觉了还得翻厌贵妃的牌子!!你现在还要扣我工资,那我算什么呀!!咱们这个时代又不像八千年后有手机,我连你联系方式都没有……”

阿厌气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鸡?什么鸡?你养鹅还不够,还想养鸡!”

易水寒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跟你说不清!”

一旁许久未说话的呼尔塔突然开口,他嘴角难掩笑意,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纠正一下,陛下今晚翻的是我的牌子。”

阿厌刚顺下来的气又被气回去了,“什么?这就是你说的政务繁忙?他叫政务吗?!他叫繁忙吗?!”

“啊?还有这事呢,你被摆了一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易水寒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阿厌被气的语无伦次,伸出手来指了这个指那个,最后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谢回见你不知所措,站起来开口解围道,“天色不早了,三位还没用晚膳吧?不如先回宫去吧,待陛下好好思索一番,再做定夺。”

“哦,对,是该吃饭了。”易水寒喘着粗气,笑的直不起腰,听到谢回说话这才算缓过劲来,“那陛下好好想想吧,我先告退了。”

阿厌气的也转身就走,谁料竟被易水寒一把拽了回来。

正当他愤怒又疑惑地想要质问易水寒时,易水寒已然大步流星抢先一步走到了寝殿门口,“我先走,咱俩别赶一趟。”

06.

“真是受不了啊!”

易水寒回到宫内就对指着天大喊,然后径直走到后院内,找到那处养着鹅的假山。

“我真受不大小姐/小少爷了,禁足就算了,还要扣工资,我本来就穷!兜里只有一分钱!”

易水寒一屁股坐在那池子边,指着正在水中一排鹅,命令道,“你们几个,来叫我鹅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鹅:“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隔壁呼尔塔:吵死了!

次日宫中传言,易贵嫔疯了。

———tbc———

有后续!有后续!有可能开连载。

完全为了搞笑写的一篇文,不要太追究逻辑,朝廷那些事我都是瞎写的啊,ooc致歉致歉!

其实朝廷那点破事我想加一段小霍剧情的。但是我突然忘了小霍他爹是文官还是武将了。。下一章再说吧。。我有罪。。。

阿厌: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

易水寒:粉色娇嫩,我-8000岁,我正当年华。

呼尔塔:(当官了当官了,挺直腰板)成功捡漏。

霍不离:(懵)发生啥了?怎么突然打团战了?

谢回: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吗?(扶额)为师这皇后不当也罢,洗手与徒儿家做妾吧。

褚十一:陛下,吃饭吗?

(纯属娱乐纯属娱乐)

正经不见得但是正气这块我们师父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佼佼者

◎做一点妖卓饭吃吃,妖化的小卓大人今天也让赵远舟震撼了吗?别急,现出真身更加美味诱人…赵远舟白切黑预警。

01

“小卓,恭喜你,变成了真正的妖了,请问,你的真身是什么呢?”

文潇取下发簪做的笔,掏出小本,满脸期待地看着卓翼宸。

卓翼宸修长的脖颈上蜿蜒着神秘的蓝色冰纹,深邃幽黑到微微发蓝的眼眸忽闪忽闪地眨动两下后,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副样子,让平常就有些天然呆的小卓大人显得越发懵懂无辜了,他转头看向赵远舟,露出询问的表情。

好乖啊,这么乖不会三言两语叫人拐跑吧...

奇怪的想法在赵远舟脑中一闪而过,前一秒他还揣着手笑嘻嘻站在一边,...

奇怪的想法在赵远舟脑中一闪而过,前一秒他还揣着手笑嘻嘻站在一边,下一秒便上前一步,站在文潇卓翼宸二人中间:

“这还不简单,小卓大人,变个真身给我看看。”

变个真身?卓翼宸在口中反复念叨了两遍,歪了歪头。

英磊一听此话立刻双目圆睁,惊恐地将四个手指咬在口中,“大妖,你要不要脸,妖族现出真身只能当着自己...”

“闭。”赵远舟两指捏诀,微笑道。

“呜...呜...唔!!”

英磊指着自己被封的嘴,朝着大妖比了个不可描述的手势,气鼓鼓地拽着白玖的袖子,连比划带哼唧地告状。

缉妖司众人早就习惯了大妖的恶作剧,都忙不迭地笑起吃瘪的小山神来。

赵远舟也跟着笑,忽然玄色锈金宽袍袖口被人扯了扯。

他蓦地转头,发现卓翼宸在他身后扯着他的衣袖,眼神飘忽地抬眸,声音刻意压得很低:

“赵远舟,我不会啊...”

三百七十岁就通晓男女之事的成熟大妖心中莫名其妙地“咯噔”了一下,怔愣片刻抬起手,在卓翼宸额头上轻轻敲了三下。

卓翼宸捂着脑门退后半步,本就红了的脸这下彻底红透了,“你,你怎么打我?”

赵远舟轻笑一声,趁着众人还在看热闹。一把拽住卓翼宸的腰封,将人扯到自己面前,低声道:

“笨死了,夜半三更,我家后院。”

02

卓翼宸做了将近二十四年的人,一朝化妖,什么都不懂。

而赵远舟是他妖族血脉觉醒后,见到的第一个妖,也是赵远舟将他从妖力失控状态中唤醒,教会了他运转妖力的口诀,让他得以恢复神志。

这林林总总加起来,让卓翼宸对大妖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与信任,自然没多想就准时赴约了。

天都城外,桃园小院。

夜风习习,粉红花瓣伴着馥郁清芬使人陶醉,赵远舟拿着水壶坐在桃树上遥遥看着卓翼宸手中拎个锦盒,慢慢腾腾地走到他面前。

“小卓大人这是?”赵远舟真想不到铁面无私的卓大人变成妖后竟这般开窍,“要给我送礼?让我猜猜,上次是玉佩,这次是...”

卓翼宸挠了挠脸偏过头,将锦盒递上去。

赵远舟接过锦盒,掀开盖一看,表情瞬间凝固。

“投其所好...总是没错。”卓翼宸抿了抿唇,低声道。

“精辟,谢谢小卓大人...虽然我坐拥数十亩桃园,但真的结不出这么大这么圆的,”

他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白中透粉的东西,失笑道,

“桃。”

“不用客气...”卓翼宸摆了摆手,唇角压不住地上扬,“喜欢就好...”

也不枉费他特意去问了精通人情世故的文潇。

“小卓大人还真是...”

甜甜的香味扑鼻而来,赵远舟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手中失了准劲,指尖不知何时捏破了桃子,甜蜜的汁水淌了满手。

还真是呆得可爱。

这种新生的小妖,若是自己不看牢些,碰上大荒中狡猾的其他妖类,恐怕会被他们一口一个囫囵吞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赵远舟眼中晦暗不明,抬起手,偏过头,缓慢地舔了下满手横流的甜蜜汁液,

“小卓大人,准备好学习如何化出真身了吗?”

03

桃园后院是一片广阔的湖泊,月光洒在水中跃动着金光。

赵远舟随意盘腿坐在湖边,捋了捋衣袖,认真道:

“妖有妖性,一旦现出真身,妖力便彻底释放。一般妖类经过几百上千年的修炼,已能自如掌控化形之术。

可你直接从人类变为妖,很可能会暴走。但没关系,此地我已设下结界,不会有任何人闯入,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帮你控制。”

赵远舟指了指一边的岩石,“小卓大人,宽衣吧。”

“什么...”卓翼宸脑中嗡得一声,口中吞吞吐吐,连话都说不利索,“荒唐!宽衣...宽衣做什么?”

赵远舟面不改色:“一则衣衫覆盖你的身体,可能会阻碍你化形;二则你的真身不论是何种形态,必定强大威武。不除下衣衫,化形也会被撑破,我可没有供你恢复人形后穿的衣服。”

见卓翼宸还有些犹豫,赵远舟继续道:“小卓大人放心,我活了几万年了,什么样的没见过。形貌美丑,皮囊之下皆白骨。你也不想下次文潇再问起来,你连你自己是什么妖都不知道吧?”

此言一出,卓翼宸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头看向腰间的镶金玄色窄腰封...

......

彩蛋

◎美貌少年现出真身,赵远舟大为震撼!表示: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妖性未除的妖卓主动投怀送抱,白切黑大妖顺水推舟…缉妖司众人

◇内含:谢回/阿厌/呼尔塔/易水寒(千分线)

◇主控性别/上下位无差

——

〖谢回〗

你轻轻搁下笔,看向坐在一旁似乎许久未出声的谢回,这才发现他正在假寐。

也是,自他归来之后,军中的大小事都压在他身上,你常常看见他于军营、皇宫和谢府间奔波,马蹄声都快听腻了。偏生这人还乐在其中……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一张白净的脸……白净到你想在上面留点什么。

留点什么呢……

你又看向桌案。

啊,有了。

你重新拾起笔,蹑手蹑脚地来到谢回身侧。

你就简单地画几笔,轻轻地,不会打扰他休...

你就简单地画几笔,轻轻地,不会打扰他休息的,嗯。

在安慰了自己一番后,你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在谢回脸上画了一只乌龟。你还未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杰作、甚至是刚抬起笔,面前之人便睁开了眼,笑盈盈地看着你。

“画完了?”

“师、师父!”你没想到谢回方才竟然醒着,还未曾打断你的行动……

“徒儿真是好雅致。”

你轻咳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却因有些慌乱而没站稳。眼看着就要向后摔去,谢回连忙将你拉进怀中。

“诶,小心。”

你放下笔,顺势环住谢回的腰。

他依旧含笑,看着你在他脖颈处轻轻蹭了蹭,“徒儿怎么就想着让为师当你的纸了呢?”

“嗯……不是我,是笔自己动的!”你非常确信地回复道。

谢回盛满笑意的脸上露出几分惊奇,“哦?那还真是支有灵性的笔。”

“是吧是吧。”你点点头。

在谢回一如既往的温柔注视之下,你莫名生出了几分心慌,只好移开目光不去看他,“呃,师父。这笔虽有灵性但是它只会画不会洗……笔坏,但徒儿好,徒儿帮你洗洗……?”

谢回微微俯身,凑到你耳旁,“好啊,那就拜托我的好徒儿了?”

“快、快走啦……”

〖阿厌〗

阿厌非常迅速地抓住了你“为非作歹”的手。

“你拿着笔想对我的脸做什么?”

“呃……”你目光游离,努力地思索着对策。

阿厌从容不迫地钳制着你的手,“嗯?”

“咳……”你忽然看向桌案上摆着的阿厌练出来的字,清了清嗓,道:“我们家阿厌这次写的字不错,给你点小小的、来自相好的奖励。”

“奖励?”阿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你手中的笔,“你的奖励指的是在我脸上画上几笔?”

你眨着眼,故作可怜地看着他,“不行吗……”

“呵……”

阿厌自然知晓你这副模样是特意装出来给他看的,但……他喜欢,便会纵容。

“舍得吗?”他问你。

“什么?”

阿厌将那张勾人心魂的脸凑到了你面前,再次问道:“舍得弄脏我的脸吗?”

“唔……当然舍不得啊。不过……”你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上留下一吻,缓缓道:“这哪算什么弄脏啊。我想在你脸上画只寓意着长寿健康的乌龟嘛。就是想阿厌能一直一直陪着我。”

“……”阿厌愣了愣,随后挽出一抹微笑,“行。”他轻轻捧起你的脸,在你疑惑的目光中以手为笔,在你脸上画了只乌龟,继而郑重地亲了亲,“你要长命百岁、健健康康。我定会一直陪着你。”

〖呼尔塔/贺兰白〗

呼尔塔动作轻柔地为你擦掉脸上沾上的墨水。

“嗯,写得很棒。休息一会儿吧?”

你满意地看着自己用北俾字写出的满满一页的“呼尔塔”,欢快地点点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他。

“诶?你脸上怎么也蹭上墨了?”

“啊,可能是刚刚研墨的时候……?”呼尔塔歪了歪头,“在哪?我擦擦。”

你挑挑眉,忽然玩心大发,于是笑嘻嘻地道:“别急呀。”

“啊……?”

你不顾呼尔塔不解的神情,仗着他对你的宠爱,提着笔站到他面前,就着本就挂在他脸上的墨水,成功地画下了一笔。

见呼尔塔依旧乖巧地仰着头任你乱来,你便认认真真地捧着他的脸,继续完成你的大作。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脸上,伴随着毛笔柔软的触感,激起呼尔塔阵阵颤栗,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你在画些什么或者写些什么了,本欲移开目光,可因距离太近,不论如何入目皆是你。此时此刻,他只能任由自己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快。

看着你认真的神色,他的脸一寸一寸地红了。

直到画完,你才发觉昔日不怒自威的北俾王上此刻正满脸通红看着你。

“哎呀,呼尔塔,你的脸好——红——啊——”

呼尔塔羞得不敢看你,结结巴巴地道:“好、好了,别说了……”

可你偏偏觉得他这副模样可爱极了,非要凑到他面前,让他看着你,“不能说吗?可是呼尔塔很可爱呀——”你又一次拖长了尾音,含笑看着呼尔塔的脸又红了几分。

“如何,喜欢吗?”

呼尔塔转过头,却被你再一次转回去看着你,“喜、喜欢……”

“喜欢什么?我的杰作?还是……”

“都、都有……更喜欢你……”

〖易水寒〗

你有些苦恼地揉了揉被易水寒捏红的脸。

可恶啊,怎么有人运气这么好,连玩了几次猜拳都是他赢!不行,你才不信自己运气这么差,会一直输给他。

“再来!”

易水寒嬉笑地看着你,“还来啊?你不心疼自己的脸吗?你不心疼我心疼啊。”

你咬咬牙,“少废话!”

不知道是不是所谓否极泰来的说法真的起到了作用,这一次,你终于赢了。

“啊哈哈哈哈哈,易水寒,你终于输了。”你笑得有些张狂,挑衅地看着他。

易水寒无奈地摊摊手,“好吧好吧,我输了。来吧,要怎么惩罚我?”

你们平常的小“处罚”此时可平息不了你心中的愤怒,于是,你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在易水寒的注视之下抓起桌上的笔就冲着他的脸去。

“哎!不带这么玩的!”易水寒连忙挡住你的手,叫喊道。

“怎么?你一开始也没说不行啊。”

“那我现在说了!”

“晚了!”

你抓着他挥舞的手,另一只手迅速地在他脸上画了个大大的乌龟。

“唉……”易水寒终是没再反抗,只是在你起笔的那一刻迅速夺过你手中的笔,在你脸上也留下了一道墨迹。

你瞪着他,“易水寒你是不是玩不起!”

“哪有,别胡说!”他伸出一根手指在你面前晃了晃,“我只是想把先前的惩罚补完罢了。”

“嘿,你这人。”眼看着易水寒还要拿着笔往你脸上画,你连忙闪身,去抢他手中的笔。

你们抢来抢去,谁也不肯让谁,最终的结果便是二人脸上、衣服上、手上均被画上了重重的几笔。

“停!停战,不来了。饶了我吧。”易水寒举起双手躺在床上,喘着气看着你。

“呵。”你干脆也躺在他身旁,“你是真的玩不起啊大乌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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