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禧.的推荐LOFTER(乐乎)

角名怔怔地望着那两颗紧密依偎在一起的纽扣。

可现实却如此残忍,宫治的校服只不过是当年他说‘不要了’的东西的其中一件,又被粗心的自己忘记在未曾打开过的衣柜里。

今天治特意过来告诉他这件事,是为了什么?话说回来,治是从哪里来的……?大阪、还是东京?

角名多么希望他和治也像那两颗纽扣一样从未分开,多么希望这几年都是自己的一场噩梦,多么希望醒来之后会被躺在身边的阿治关切地安抚、给他一个亲密的早安吻。

完全猜不透宫治的心思,角名希望在自己只睡了几个小时又被叫起来之后,面......

完全猜不透宫治的心思,角名希望在自己只睡了几个小时又被叫起来之后,面对的不是他的挖苦讽刺和冷嘲热讽。

他已经承受不住更多了。

角名甚至期盼着治能够别再在精神上折磨他,而是不屑地离开他这个前男友的家——可是他大半夜从别的城市过来,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我当时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装纽扣的小袋子,心血来潮地把它们缝了回去,我的扣子缝在你的衬衫上,你的扣子缝在我的衬衫上。”宫治的声音突然在他旁边响起。

只是因为后面的半句话,角名不知道怎么就再一次眼眶发烫。

原来宫治把他的心意放在了代表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最近的地方。

可是……

“不过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件事,我们就分手了。”宫治平静地继续说。

角名忍耐着喉咙里的酸楚,苦涩地轻声说:“……真的很对不起,治。”

“我大半夜从东京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说一句‘对不起’。”

边说着,宫治边拉扯着逃避状的角名,让他转过来彻底面对自己。

角名不得不抬起头直面宫治。

治已经变成了很陌生的样子。

高中时,治不太爱笑、也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总是呆呆的,不知道神游天外又在想什么。除了和宫侑在一起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情绪波动,在他身边时,一直都是安静内敛的。

在一起之后,角名知道了,宫治也有很多种情绪。对他撒娇的,闹小脾气等他来哄的,和宫侑一样骄傲自满的,对他有很多占有欲的,喜欢照顾他的,也会变得十分黏人的……

分手之后,在v联盟比赛的摊位上,角名很远地观察过宫治。他变得前所未有的温和,脸上有更多表情了,娴熟地和客人们客套着,有时候也会像宫侑那样眯起眼睛地笑。

然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并非以上任何一种他熟悉的宫治。

他的眼神变得很有侵略性,仿佛能一下子看穿自己所有的弱点,宫治的气场更加尖锐,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也让他在他面前无处躲藏。

“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角名干涩地说,不敢和宫治的灰蓝色眼睛对视,示弱般避开了视线。

“我要听你亲口对我说,”宫治抬手掰过他的下巴,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里,“说你后悔了,后悔当时对我说那些话、后悔和我分手,说你悔不当初。”

冷酷的言语深深刺入角名的心脏,让他的双膝都开始失去力气,然而宫治钳着他的下巴,让他无处可逃。

他报复一般粗暴地和他上床,他故意折磨他,都是在发泄当年的怒火。甚至这几个月他们重新建立了身体上的关系,治也只是在冷眼旁观他的独角戏。

如果自己乖乖照做的话,是不是治就能放过他了?

角名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垂着眼帘,机械地张开口,一字一句地照着治刚刚说过的那些,道:“我后悔了,后悔当时——”

可是宫治似乎非常不满意,捏着他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迫使他停了下来,角名吃痛地呜咽了一声,不明所以地抬眼,无辜又有点儿委屈地看着宫治。

“看着我的眼睛说,”宫治似乎是恶劣地弯了弯嘴角,“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角名的牙齿咬在嘴唇内侧,如果这能让治好受一些的话……

他强迫自己抬眼,一直注视着那双冷静的灰眸,却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完全乱了套,只能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很后悔……当时对治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很后悔,和你分手。”

他忐忑地看着治,不知道治是不是满意了,从那双眼睛里他看不到任何泄露的情绪。

宫治没有放开对他的桎梏:“说你爱我。”

角名愣住了,这一刻,他的脸颊因为羞耻开始涨红——现在他明白了,宫治只是想要羞辱他,当面听他亲口承认这些,让他颜面扫地。

可谁让自己是犯下了过错、理亏的那个人呢?

“我、我爱你。”他艰难地说,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不情愿。

但宫治似乎是铁了心地不想放过他:“视频里是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说。”

强烈的羞耻甚至让角名开始耳鸣,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这太欺负人了……他恳求地看着宫治,然而角名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退让。

他的下唇颤抖了一下,眼里涌上来委屈的酸涩之意,隔着朦胧的泪水,角名不得不直视着宫治,他的脸颊被钳得开始发痛,可是心中膨胀的酸胀已经让他忽略了这些。

“我一直、都爱着阿治……从、从高中就爱着,分手的那一天也爱着,”角名磕磕绊绊地说,心脏已经酸涩到开始麻木,在宫治面前留下的眼泪在皮肤上留下滚烫的痕迹,火辣辣地燃烧着般地痛,“直到现在……也爱着。”

薄薄的眼皮自欺欺人地合上,仿佛这样就能在宫治面前凭空消失一样,角名伦太郎万念俱灰——所有的力气都从这具躯壳里离开了,他知道这些都是自己抛弃宫治的报应,但这太多了,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对不起,”角名紧紧闭着双眼,喃喃着说,“真的对不起,阿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我真的很后悔——

那只一直握着他下巴的大手终于放开了。

但宫治并未离开,反而用拇指轻轻擦去了他脸上的泪痕。

角名有些不敢相信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宫治终于软化下来的表情。

他的手还在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角名好像看见宫治微不可查地轻轻笑了一下。

“伦太郎。”治温柔地叫了他的名字。

角名呆呆地、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黑发男人,下意识地喃喃着问:“……阿治?”

“不是你问我的么?”宫治的手慢慢地离开了他的脸颊,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他又返回来轻轻地、安抚般地摸了摸角名耳边的头发。

“——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样,叫你的名字。”

*注:↑于第8章结尾。

11.10治角名day快乐^^

角名的心跳瞬间飙升到了130,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他从来没想过宫治会那么快就看到。

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他的消息了。

视频长度大概5分钟左右,一开始宫治没有回复的时候,角名还能安慰自己,或许他还没有看完视频。

然而10分钟过去、20分钟过去……聊天框里迟迟没有出现对方的回复,角名原本因为不知道治会说什么而紧张的心情,慢慢变成了失落与空荡。

……他还在期待什么呢?

说不定治只是恰好在使用手机,而他的消息发来,不小心就点进了line变成已读。

治都未必会看那段视频。

......

这一瞬间,角名觉得刚刚紧张又期待的自己可笑的很,像小丑一样演着独角戏——甚至,他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地拍这种东西呢?

治拒绝他的意思还不够明确吗?他都已经把自己脱光了送到宫治的床上,他也不想再要他了。自己如今做这种事情,或许在治眼里只是觉得很可笑吧?

角名连拿着手机的力气都消失不见,颓然坐在沙发上。

早知道这样,为什么刚才不痛快点放下手机,直接去睡觉呢?那样的话,或许他还能睡上最后一个好觉。

现在,他连起身回到卧室的心情都没有了。

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角名突然觉得不回卧室也不错,床上太空旷了,而他缩在这里感到很安全。

刚刚进入11月份,静冈反常地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忽明忽暗地反射着来自人类城市的灯光,隔着玻璃,外面世界的声音仿佛笼罩在一个玻璃水晶雪球里,听得不再真切。

角名伦太郎望着窗外的景色,内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总有一种一切都结束了的安静。

也挺好的,至少他和宫治之间彻底画上了句号,他不用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不用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幻想着他和治还能回到过去。

角名现在很想喝酒,喝得酩酊大醉,让自己忘记所有的痛苦,至少酒精可以麻痹他的大脑。

但在起身前往厨房之前,他想到自己最近在队里的表现,状态持续在下滑。他不能再让教练和队友们为他担心,也不能在赛季中辜负大家的信任,所以还是不要再喝烈酒的好。

说到球队……

上次,EJP的大家不小心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宫治的事情这件事说漏了嘴,好像整个v联盟里已经无人不知。

角名不知道过了这次之后,他还要怎么面对古森、怎么面对宫侑和阿兰,怎么才能做到不受影响地在饭团宫出摊的比赛上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球。

以前,宫治来的时候虽然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可是那时候的自己还能抱着那种‘或许治也会在他没注意的时候看他’的可笑心态,自欺欺人地臆想着治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不在乎。

但现在不同了。

只要一想到或许宫治看了那个视频,角名就没有办法再面对他。

他边哭边说出口的道歉、他一直未曾改变的心意、他一文不值的尊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宫治面前,而治毫不在意。

角名没办法再在宫治面前抬起头。

排协总是鼓励大家离开日本、签约国外的球队,感受一下不同的风格和技术。以前,为了还能偶尔看到宫治,角名坚定地留在EJP,从未动过转会的念头。

也许他应该和教练谈一谈。

角名安静地望着窗外落下的雪片,用薄绒毯裹紧全身,他懒得下地拉上客厅的窗帘,所以即便这个大雪的夜晚有些‘光污染’,他也只得暂时容忍。

打开蓝牙音响播放歌曲原本只是想试着入睡,可是下一首却是《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前奏响起的时候,在这个寂静的雪夜,角名突然被笼罩在一种巨大的孤寂当中。

他干涩的双眼再次变得湿润起来。

奇怪,明明刚才已经把这几年的眼泪流尽了。

曲调逐渐从舒缓变得激昂,在步入高|潮的那一刻,泪水再次从薄薄的眼皮下拼尽全力地挤出来——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是圣诞节。

然而自己的圣诞节,不会和今夜有任何差别。

空荡荡的客厅、冰冷的气氛,没有圣诞树、没有装饰的小彩灯和星星、没有包装精美的礼物,更没有欢声笑语。

只有他一个人。

在人生的道路上,他越往前走、越是孤独,最后发现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父母和妹妹都在爱知县,他一年会回去几次,但谈不上陪伴。

高中时期的朋友们,因为他抛弃了阿治而一个个疏远了他,除了过年时客套的问好,没有多余的话语。

EJP的队友们呢……?和他同辈的只有古森和鹫尾,鹫尾有他自己的朋友,原本枭谷的排球队,他们的联系一直都很紧密。

而因为他自己的缘故,那两届稻荷崎排球部的群聊从他和宫治分手那天就彻底死寂。

古森会为他出谋划策,可他到底还是佐久早的表哥,而佐久早现在又是宫侑的恋人,所以古森现在和宫治也算是半个家人的关系——他们才是真正更亲近的。

而他,是一个宫侑连提都不想再提起的外人。

角名任由眼泪在脸颊上肆意流淌,他侧着脑袋靠着沙发的靠垫,尽可能把自己缩小成一团。

如今这个孤零零的结局,是他应得的。

接连拍了那么多视频、再加上心情的大起大落,困意慢慢侵染了角名,在下一个柔和的轻音乐当中,他一点点陷入了并不算美好的梦乡。

……

直到他被一阵砸门声敲醒。

连续数日没有休息好,此刻好不容易进入熟睡的角名刚刚睁开眼睛,还是完全没睡醒的状态。

嘟哝着喊了一句‘来了’,角名睡眼惺忪地走过去皱着眉打开门,以为会是什么公寓的管理人员或者邻居。

然而下一秒他就彻底清醒了。

宫治——那个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他的人,现在就站在他面前。

他黑色的发尖有些潮湿,衣服上还有没有彻底融化的雪花,清晰的轮廓在角名伦太郎的眼里是如此的不真实。

不过几秒钟之后,那些雪花就彻底消失不见,渗进了颜色变得更深的黑衣服里。

角名呆呆地抬起视线,许久不见的宫治正没有表情地看着他,那双灰色的眼里有着他读不懂的情绪。

“……治。”他机械地喃喃着说。

治看起来并不是来跟他和好的,不过好在角名对此早就不抱任何希望,所以他现在不至于失落到控制不了情绪。

“所以?”宫治挑起其中一边粗眉毛,“你是不打算让我进去?”

角名连忙摇头,侧身让出一条道路,宫治少见地粗鲁地踩掉自己的运动鞋,径直走进了客厅里。

他似乎并不在意角名的反应,也没有要开口的打算,路过那箱依旧敞开的杂乱旧物时,宫治的脚步顿了一下,目光复杂而长久地停留在那些曾经熟悉的物品上。

角名慌张地追了上来——他以为宫治这次来是想要拿回其中一些东西,或者生气地把这些都扔掉之类的、不想让他再保留任何和他有关的物品。

他挡在了治和箱子中间,警惕而哀怨地盯着治:“不要。”

“……不要什么?”宫治感到奇怪。

“不要拿走,或者扔掉。”角名坚定地说,哪怕这会惹怒治,但既然事已至此,他不想再失去这些仅存的念想。

当年是治亲口说的‘不要了’,所以现在治已经失去了对这些物品的处置权——它们现在是属于角名伦太郎的了。

但宫治只是深深地望了角名一眼,道:“我不是为了这些来的。”

他的脚步一转,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这么多年,宫治还是如此熟悉这套公寓的布局。

他走向角名的衣柜,拉开角名最最不常打开的其中一扇门——那里面收着衣柜主人不常穿或者已经不再穿的衣服,其中就有稻荷崎排球部的黑色队服和深红色夹克运动服。

以及,横杆上挂着的,浅驼色的稻荷崎校服制服。

他是一个念旧的人,所以全部这些衣服,角名一件都没有扔掉。

但自从和宫治分手之后,他也鲜少再打开这扇柜门。

“……阿治,你在做什么?”角名困惑地问。

“你后来就再也没有碰过这些衣服了,是吧?”宫治把浅驼色的制服上衣从众多挂起来的衣服当中扯出来,彻底暴露在两人眼前。

很快,角名就看出其中古怪的地方——当然,此时宫治也不再需要他的答案。

那是两套叠放在一起的制服,所以厚度很奇怪,其中一件披在另一件外面,而隐藏在其中的,是两个同样叠套在一起的白衬衫。

这是当年他和阿治的校服。

就在这时,看着那两件白衬衫,角名突然意识到一个和他记忆中不同的地方——明明那张拍立得照片上,自己和阿治在毕业时,胸前的第二枚扣子都已经‘不在’了。

因为那粒代表着心意的扣子,正在照片中两人彼此的手里。

可是如今,那两枚扣子却好好地在原本的位置。

衬衫胸前从上往下的第二颗,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衬衫一件套着另一件的缘故,两粒纽扣正紧挨着彼此——在他们分手的这5年里,从未分开。

GB!GB!GB!不喜慎入

ooc我的

有私设,不要代入主线!

可能会建设比较久,忍忍往下看(x_x;)不太会写直接上来开搞的文

全文大概1k

小广借赏梅花,趁机睡在姬晋宝宝的寝殿,然后找借口灌/醉小太子,酱酱酿酿

姬晋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喝醉呢?肯定是广陵王故意带着我们的太子殿下喝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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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十冬腊月,东宫里的梅花怒放,与周围的积雪风霜一...

正值十冬腊月,东宫里的梅花怒放,与周围的积雪风霜一比,甚是红艳亮丽。

你知道姬晋最喜梅花了,开的这样好的红梅自然是要与美人共赏,才不辜负了这梅花的娉婷姿色。

你精心折了几只含苞待放的红梅,用外衣仔细包好了,亲自给姬晋送去。

你算好了时辰,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是他刚习完今日的课业,还在自己房中温习功课。于是你径直去敲姬晋的房门。

叩叩叩

你用你们两个一早拟订的暗号敲了门:一长两短。这样你随时来姬晋都可以分辨门外人是谁。

只听见门内先是收拾纸张笔墨的声音,再紧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广陵淑女!你来了!”随着木门的打开,你迎上姬晋欣喜的神情,将手上的梅花一把塞入他的怀中。

“淑女,这……”姬晋看着被塞了满怀的红梅,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也忘了迎你进屋。

“早知道师尊喜爱梅花,见今日院中的红梅开的极好,特意给你折了含苞待放的两只给师尊你送来。”

姬晋看着满脸兴奋的你和怀里的红梅,脸颊不禁滚烫起来。

“啊,淑女快请进屋。”姬晋忽的反应过来你是用外衣裹住了梅花,此时你身上只堪堪穿了几件单衣而已。

你进屋后转身关上了屋门,挡住了门外的漫天飞雪,随后直接顺手搂着姬晋的腰朝着桌子的方向走。

摸上他的腰时,还有些敏/感的颤/抖了一下,但他并没有躲开你的手,而是红着脸就这么由着你搂着他往屋里走。

期间你趁机揉了好几/把,揩/油了不少。

姬晋看着怀中的梅花,温柔的笑着说“淑女还记得吾喜欢梅花,还特意折了这含苞待放的亲自送来,吾让淑女费心了。”

“这有什么,我记得前些日子来师尊屋里旁听,看见师尊桌上有个上好的白釉瓷瓶。可惜空着,用来插这红梅最是相宜了。”

你松开了搂着姬晋细腰的手,接过他怀中的梅花,放进桌上原本一直空置的白釉瓷瓶。

就像原本无人在意的东宫太子,现在也有人能记住他的喜好,为他送上最纯粹的心意

因为你原本的外衣用来包梅花了,衣服沾上了雪,现下全湿透了。

喊了侍女拿去把外衣烘干,可一时肯定是干不了的,现下外面漫天飞雪也不似是要停下来的征兆。

姬晋吩咐完下人就来到你边上坐着,用一副十分认真的神情看着你:“淑女其实叫下人送来就是了,万一得了风寒,这样冰雪刺骨的天又要几时才能好转。”

你这时忽然觉得他这样认真起来也可爱极了,一下子没忍住,两只手就这样捏上了姬晋软乎乎的脸颊。

“呃,唔?淑女?”姬晋略微疑惑的看了看你正在揉着他脸的手,又看了看你,不知为何你突然如此这般。

“哎呀,师尊一脸认真关心我的样子太可爱了。”说完,你双手转而用掌心转着圈不轻不重的揉搓着姬晋软糯糯的脸。

虽然被一直揉脸的姬晋不懂,自己的脸到底哪里这么好摸了,但是只要是广陵淑女想要做的,他都会同意。

师尊这副样子真的想让人狠狠

于是你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

开玩笑,姬晋根本不用攻略,他生来就是爱你的~

/ooc致歉

/‘’你我心意相通‘’

人来人往的潮流城市,很多人都被那人夺去目光

穿着露背式T-shirt,工装裤显得腿长,项链简约又时尚,脸更是没话说

像这种185潮流男生,哪个女生不会被吸引?

凛一路上被要了联系方式至少有了二十次

他只认为自己魅力太大

他一如往常的走进一间酒吧,走向单人座

‘’娜拉一杯十三滴泪‘’

他认识这里的老板,娜拉

是一个长得很中性的女生,甚至比男生还帅......

是一个长得很中性的女生,甚至比男生还帅

这让凛对他很新奇

他不认为所以女生都应该是刻板印象的那样

娜拉不介意别人把他认成男生

‘’凛又来了遇到什么事了?‘’

娜拉端着酒走来,坐在了他旁边

‘’唉,我不是去上大学了吗,遇到了一男的‘’

娜拉点头示意他继续

‘’他的姓氏和我一样,而且他经常一直看着我,还有意无意的跟我肢体接触‘’

‘’你这是吸引到了gay吧?‘’

娜拉嘲笑的说道

但不等凛说话,一旁就有一个男人坐在了一旁,似乎是想偷听他们说话

娜拉用眼神提示了一下凛,两人便瞬间切换了语言

‘’HéNora,cetypeestunidiot,n'est-cepasC'esttellementévident,toutcommelechienquimendieauborddelaroute.‘’

嘿娜拉这家伙简直是个白痴不是吗太明显了跟路边乞讨的狗一样

那人听到他们讲出法文后便皱起眉头,假装在认真的看报纸心里不知道已经想去哪了

很快,凛便又一人走出酒吧,回到了宿舍

凛的舍友都是同学,没什么好在意的

至少他是这样想得

‘’嘿凛刚刚有个男的来找你‘’

靠在椅背上的男孩对他开口,随后又专心的继续写著论文

这人叫秋儒,追求者很多,可能是因为他有一头阳光的棕发,可能因为他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可能因为他有一项各科成绩都不错的专长

凛平时不太和他说话,但还是会交流

‘’真奇怪...我的论文都达到目标了教授怎么还没让我过..‘’

秋儒苦恼的想着

坐在床上悠闲的画着画的人,不屑的看着秋儒,撑着头,手上转着笔

‘’喂牡安你笑什么?‘’

凛眼看着他们两个即将开战,于是又开门出去了

他走到了樱花树下,有个班上的女同学约他来这,应该又是向他表白的

‘’凛同学..!我喜欢你..‘’

看着面前羞涩的女孩,他还是无情的拒绝了,他认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办法?

但不幸的是,他遇见了这个月一直在对他纠缠不放的男同学

男同学看见他似乎很激动,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喂干什么?‘’

凛不满的皱了皱眉,奈何男同学有在运动,力量根本比不上

这时,他看见了一双手,狠狠的往男同学手上劈

‘’喂哪班的?‘’

凛有些诧异,这不是糸师冴吗,之前一直故意和他接触地的那男的

他没想到他会是教授,还是物理、外文教授

凛觉得世界要坍塌了

他最不好的就是物理,最好的又是英文

他看起来快碎了

冴见他呆呆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上去捏着他的脸,边说

‘’这么多天不见,都不认识我了?‘’

凛才想起,放假前他和朋友打赌输了,惩罚是找一位教授送情书,他还真的写了,就是给了冴

他这辈子都会觉得今天是最倒楣的一天

冴拉着他的手,进到了他的办公室

‘’现在我可以接受你的告白吗?‘’

冴将他压在桌上,凛看起来慌的不得了

他只觉得现在一定超危险胡乱的点了点头

冴看见这一幕,笑的更开心了

‘’小凛,别再忘了‘’

————————

隔天一早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他身处于冴的房间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从办公室变到这里的

他又睡下去了

昨晚也没干什么,就是喝了酒

他依稀记得,他酒醉时,躺在冴怀里时

在他耳边道

‘’你我心意相通~‘’

说完,他还笑了笑

露出了小虎牙

跟魅魔一样

吸引着糸师冴

也偷走了他的心

End.

感谢观看

留个小红心和小蓝手吧各位

非常ooc,文笔超差(小学生般,不太记得原文了,不一样的默认是私设

精神病预警,(后续可能会写自伤…?就好这口

满足xp产物,找不到文所以自割腿肉,自行避雷

一句话:凛没踢球了,雪夜之后决定逃避,换个地方生活

夜晚

日本,镰仓机场

身穿一身黑的糸师凛从机场走出,低头看了眼手表,21:47

耳机内传出女人的声音."小凛下飞机了吗我让哥哥...

"下了,妈妈。我自己可以回。”听到那个人,糸师凛托着行李的手紧了紧,却也什么都没问。糸师冴早把他"拉黑"了,都不能算拉黑,只是糸师冴单方面冷战罢了。

糸师凛漫无目的地翻着与糸师冴的聊天记录,信息还停留在4年前。他问糸师冴回不回家,当然,还是没人应。他早该习惯的,索性没再自讨苦吃。

听着妈妈嘱咐的声音让他久讳的感到被人关心的滋味。带着逃避的心里,出国散心,他已经6年没回去了。

"哔!"

汽车的喇叭声打断了他的纷乱思绪,骤然抬头,是糸师冴。

糸师冴站在车前,身姿挺拔,面容冷淡。如同绿松石般的双眸凝望着他,如果不是因为眼底的冷漠,或许他会以为此刻的糸师冴是爱着他的。

糸师凛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好想画,想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哥哥。

六年我还是有进步的对吧。这几年他学会了掩藏,他的疯狂、撕心裂肺不会再伤害到任何人。但是哥哥是不是真的永远不会喜欢我…

“哥。”没人知道,他模拟过无数次再次见到糸师冴的场景。他极力掩盖眼中的喜欢,落在糸师冴眼中就只剩下冷淡。

糸师冴似是愣了下,"嗯,上车。"

糸师冴还是说不出关心的话。想问他为什么不踢球了,在国外过得好吗,会不会想家,黑眼圈那么重是不是过得不好。

横跨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太多了,整整6年的空白期,让糸师冴有些慌张。他想说对不起,想对他好,把所有的都给他,可糸师凛现在好像不想要了。

两人沉默的上车、沉默的回家。机场离家很近,但糸师凛觉得比他过的6年还要久。

可是我

問就是手感怪怪的【背手】

一定要来啊!!!

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王粲!!!

稻荷崎狐狐每日大事3

ooc预警私设见谅

在成为神气的神使狐狸之前,治狐侑狐算得上是两只十分警惕的小狐狸!

他们会打出七扭八歪九曲十八弯的通道通向他们隐秘的睡觉美洞。

睡觉时两只狐狐呈太极八卦状盘在一起——一颗狐头向外,负责警戒闯入洞穴的不速之客;另一颗狐头向里,以便遭遇危机时随时亮爪开挖。

侑狐觉得这简直是全狐界最天才的战术!即使大多数时候面临的最大危险是侑狐做起噩梦来对治狐尾巴狠狠下口的狐狸嘴……

...

在神社安居乐业之后,两只狐狸神使显然已经丧失了其狐狐祟祟的警惕。

虽然时不时还是喜欢把自己投送进洞里睡觉,但已不再挖出曲曲折折的隧道,大多数时候北大人只要挽起袖子,把手臂从洞口伸进去随手一掏,就能拎出两只睡得毛发凌乱口水横流的笨狐狸。

治狐侑狐一向是乱睡一通的,在洞里的时候就总是互相踢踢踹踹,凭借着惊人的忍耐力和睡眠质量保持酣睡。

等到一觉醒来,出现许多不可思议的姿势,如果不幸以人形入睡,不敢想会有多么不堪入目!

侑狐对自己蓬松闪亮的尾巴自得非常,晴天要在廊下懒洋洋地晒尾巴梳尾巴,阴天也要拿剪子打理自己的尾巴毛,致力于让其看起来蓬松摸起来水滑!

然而到了晚上,这朵蓬松如云又扎实似糕的金色大尾巴就成了迫害治狐的头号武器。

睡梦里的阴云盖顶一定是被侑的大狐狸尾巴盖住了狐狐头,一旦喘不过气,治狐闭着眼睛就能精准踢中侑狐的屁股,再用强壮的大尾巴给侑狐来一巴掌。

由于无论床有多宽,最终还是会缠斗在一起,两狐还学会了抱着对方的尾巴当狐质睡觉,如果治狐翻身时不会薅着侑狐尾巴将其乾坤大挪移就更好了!

角名是乖乖盘成狐狸团睡觉的类型,喜欢枕着自己尾巴睡觉,常常一觉醒来把尾巴压麻了,拖着噼里啪啦闪雪花的狐尾巴蹒跚爬行。

跟北大人一起睡的时候则喜欢把尾巴塞到北的大臂底下,尾巴被压得稳稳的很安心。

为了防止藏狐尾巴被压麻,善良的北大人在手臂下垫了一个小枕头,给角名狐扎实不麻尾的压尾巴体验。

三只狐狐有时会一起挤进北大人的房间,叽叽喳喳叮铃哐啷吵一大通才会在北大人“温和”的微笑中停战入睡。

治狐在冬天尤其怕冷,睡梦间就从自己的小被子里丝滑钻入北大人被子里,紧接着和莫名其妙同样出现在此处的双胞胎兄弟在被子里拳脚相向。

角名狐往往是安稳地盘在北大人头顶,被吵醒时也能惬意地观赏被双胞胎狐搅得天翻地覆形状扭曲的大被子。

在外游历的阿兰会在冬天回到神社跟狐狐们一起度过新年,他断然拒绝了加入稻荷崎神社大通铺的邀请,并直言“我可没有入住狐狸集中营的爱好”。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又一个冬天将要降临,稻荷崎神社的狐狐们今年也会暖暖地度过一个冬天。

如题。

如果雪夜凛酱忍不住掉眼泪的if,以及长嘴的糸师兄弟。

明明一个兄控一个弟控。

本篇依然兄弟情。

大ooc。

以上。

电视上播放着男主为女主擦眼泪的片段,两个小孩难得没有出门踢足球,彼此偎在一起看对他们来说,有些为时尚早的电视剧。

“凛就算是个爱哭鬼,我也会好好爱护凛的。”七岁的糸师冴拍着胸脯向弟弟保证。

糸师凛撇撇嘴:“我才不爱哭呢!”

话是这么说的,蓝锁计划里估计谁也想不到,小时候的糸师凛是个见了独角仙都要挤出几滴眼泪的“爱哭鬼”,糸师太太也一度这样认为,直到小小的糸师凛面不改色替自己赶走一...

话是这么说的,蓝锁计划里估计谁也想不到,小时候的糸师凛是个见了独角仙都要挤出几滴眼泪的“爱哭鬼”,糸师太太也一度这样认为,直到小小的糸师凛面不改色替自己赶走一只手掌长的蜈蚣,才理解这种兄弟交流感情的独特方式。

“小凛真会向哥哥撒娇呢。”

糸师太太看着带着泪花的小儿子扑向长子,糸师冴还是那副瘫着脸的模样,可眼里慌了神,帮弟弟擦着眼泪,柔软的脸颊都被手足无措的糸师冴蹭出了红痕。

“哥哥是笨蛋。”糸师凛眨着绿眼睛,下睫毛蓄着没来得及掉下的泪。

“不哭不哭。”糸师冴拍着弟弟的头:“被虫子吓哭的人才是笨蛋。”

完蛋。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跃跃欲试地往出涌,被弟弟带着水光和控诉的眼睛盯着,糸师冴败下阵来,亲亲弟弟的脸颊。

“我是笨蛋,小凛不要哭。”

骗人的吧,哥哥明明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期待的重逢变成了不愿揭开的疤,糸师凛跌坐在地上,瞳孔里满是糸师冴冷漠的影子,正如纷扬的雪花落在领口一样,冷得他有点想哭。

糸师凛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放弃成为第一前锋的梦想,那么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算是什么?追赶着兄长脚步的我又算是什么呢是我做错了什么才让兄长丢下我吗?

剧烈运动后呼出的热气熏红了眼,细汗划过眼角,糸师凛埋下头,刘海遮住一双和那人格外相似的眼睛。

“要是不和哥哥一起追逐梦想的话……继续踢足球的理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啊……”

踢足球的初衷,是在你身边呆的更久一点,哥哥。糸师凛盯着枯黄的草坪出神,是啊,冬天的草是应该枯萎的,焦黄脆弱一触即断。

“真无聊啊……”糸师冴居高临下看着他,吐出的话是前所未有的刺耳。嗡鸣一直爬上后脑,后面的话糸师凛已经听不清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和第一次上赛场与哥哥一起踢球时激动的颤抖有些不一样,这次,恐慌像是病毒一样蔓延至全身。

停下,停下!不要再说了!

“……消失吧,凛,我的人生已经不需要你了。”

像是一颗子弹穿过糸师凛的心口,身后迸开的血花只有他自己看的到。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对,哥哥他经常骗我没有零花钱买冰棒……但是每次都……

当糸师凛抬起头时,糸师冴的背影渐远。

雪好像更大了。

真的,丢下我了啊……糸师凛攥紧拳头,情感如打翻的油墨,鼻头冻得发酸,牙根也松了力道,眼眶包不住泪水,绿色的瞳孔更是成了一汪绿潭,水深不见底。

雪夜,公园空无一人,糸师凛哪怕很克制哭声,但细碎的哽咽还是顺着风传进了糸师冴的耳朵。

糸师冴脚步一顿,表情不显山水,心中却纠结盘算着要不要转头回去。

“……哥哥……”

带着哭腔的呢喃猝不及防闯入糸师冴的脑袋,那根名为狠心的弦应声而断,冴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果然这种恶人方式不适合自己。

这次由哥哥挑起的争执,最终被弟弟的眼泪打败,草草告终。

糸师冴拖着行李箱转头,习惯性掏出纸巾,是凛小时候喜欢的橙子味的,在看到满脸泪痕的弟弟时,不由自主的心软,一边给他抹眼泪,一边拉他起来:“下雪了,起来。凛是笨蛋吗?天气这么冷还坐在地上。”

橙子味的纸巾胡乱擦着糸师凛的脸,眼泪却是越擦越匀称,不同于小时候撒娇挤出的眼泪,这是实实在在的委屈。原来弟弟是水做的吗?半包纸巾已经揉成了纸团,凛的眼泪还挂在眼角,糸师冴感到有些不妙。

“我对哥哥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哥哥的温柔也是谎言吗?”

糸师凛躲过正在为他擦眼泪的手,水蒙蒙的眼睛质问糸师冴。

“什么利用价值”糸师冴摸不着头脑,搞不懂弟弟的想法偏到哪个角落,再次熟练地抽出纸巾:“不要为了我踢球,不要成为我的替代品,小凛。”

孔雀绿的眼睛里倒映着另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混沌的头脑开始清明。

哥哥的传球在中场确实能发挥更大的价值,走向更远的世界需要顺应这份天赋,哥哥留在中场,自己当然不能再模仿哥哥的样子。我能做到哪一步呢?离开哥哥的庇护,单单作为糸师凛来说。

糸师凛迷茫地眨眨眼,多年来的理想突然变了模样,初入丛林的小兽面对未来的荆棘不知去路,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兄长到底没有舍得让他一个人摔得遍体鳞伤。

“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吧,我在你身后给你传球。”糸师冴搓搓凛冻的发麻的脸:“但是我比第一还厉害。”

“嗯。”凛的眼泪终于不再像是咄咄逼人的怪兽,糸师冴松了口气。看来弟弟已经明白未来的方向,凛从来都是很听话的,早早就知道这一点,先前的狠话放下,到头来还是笨手笨脚替弟弟擦眼泪的自己倒是有些可笑了。

糸师冴这才细细打量起了许久不见的弟弟,好像比自己高了点……是错觉吧。

成长路上的大恶人还是换一个人当吧,爱哭鬼弟弟,快点长大吧。

“我也从来不会向你说谎。”大概。几分钟前还冲着弟弟恶语相向的糸师冴有些心虚,松开了弟弟的漂亮脸蛋,眼神向上瞟:“今天的月亮真大。”

“今天下雪,没有月亮。”糸师凛报复似的戳穿哥哥敷衍的谎言:“我回去要和妈妈告状。”

糸师冴瘫着脸,勾住凛的脖子狠狠压制,终于像兄弟间的寻常打闹:“你敢”

“哥哥。”

“嗯”

两人并肩行走,糸师凛暖好的手套移到了糸师冴的手上,糸师冴行李箱里那条带着橙子洗衣液香味的围巾缠上了糸师凛的脖子。

“我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的。”糸师凛停下脚步,是糸师冴没见过的斗志:“会赶上你的。”

“我才不会等你。”要跑快些啊,小凛。

果然,不管过了多久,兄长还是会害怕弟弟的眼泪。

(点击小红心助力兄弟回家吃饭。)

又名《全天照队都知道宫侑的双胞胎弟弟宫治是角名伦的前夫哥》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见我,阿治……”角名羞赧又局促地笑了一下,显得非常不自在,“但是除了这种方式,我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

举着手机似乎已经成为角名伦太郎的标志,从高中到职业队,他的手机里存了无数张照片、无数段视频。

但鲜少有主角为他自己的。

角名甚至不敢抬头看屏幕‘录像中’界面的自己,一度认为还是不要使用手机前置摄像头的好。

可是试了很多次,却找不准后置摄像头的取景范围。而那漆黑又反射着机械般冰冷温度的镜头,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样,把他所有的情绪全......

可是试了很多次,却找不准后置摄像头的取景范围。而那漆黑又反射着机械般冰冷温度的镜头,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样,把他所有的情绪全都吸走了。

所以最后,角名还是硬着头皮开启了镜头反转。

“这是、这些是——”

他的声音再次哽住。

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心理准备了,看到那箱尘封多年、仅仅打开了一次的旧物,酸涩还是会爬上喉咙,扼住他的呼吸。

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他和阿治一起住在这里时的一幕幕还像昨天发生的那样浮现在他眼前。

眼眶越来越烫,就算角名用力吸气,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越聚越多。

控制不住了——角名狼狈地上前几步,在屏幕上按下了录制终止的红色圆点,退回到相册,里面是整整一面数不清的、以角名各种表情和角度开始的录像。

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录制了,每一次都会卡壳,角名找不到自己完美的状态。

他气馁地蹲了下去,脑袋埋在膝盖上,握着手机的手支棱在前方,调整呼吸把眼泪全都憋回去。

……不能再这样磨磨蹭蹭了,再这么下去,他永远都录不好这个视频。

下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必须一遍就过。

“……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角名扭过头,对着手机展示身旁的大纸箱,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想不到吧,阿治,这些东西居然还留在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彻底转过身去低头望着箱子里的东西:“已经过去5年了……马上就要到第6年。”

被完美的保存,那些物品依旧和多年前无异,保留着曾经的样子——现在是他和阿治变了。

角名蹲下去,轻轻拿起最上面那个叠好的围裙,展开后正面是一只吃饭团的小狐狸的卡通形象,眯着眼睛在偷笑。

“这是毕业之后没多久阿治你买的吧?”

回忆起当时,原本家里没有准备围裙,因为角名自己几乎完全不做饭,而宫治已经很熟练了,基本上用不用到这种东西。刚刚毕业没多久的角名,还保留着和学生时期一样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天天都在点外卖。

不过很快就发现,那时的自己经济状况没办法支持他这样挥霍,房租和各种支出是大头,所以他必须学着自己做饭了,哪怕是最简单的。

在发现角名几乎每天都必须清洗做饭时穿的那件衣服之后,宫治给他买了这个围裙。

“那个时候,我真是笨手笨脚的。”角名无奈地轻笑了一下。

或许是回忆起了从前的事情,角名慢慢在镜头面前放松了下来,不再拘谨,而是就像面对面在和宫治诉说自己的想法。

“啊,这个是……”突然看到了什么东西,角名拨开其他的,把那摞在一起的三只碗从箱底挖了出来。

那时候他们两个什么都是情侣的——宫治离开之后,角名不得不把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全都大换血,所以箱子里才积攒了这么多东西。

“这只藏狐还是这么丑。”角名感叹了一下,望着碗的外壁上那只用眼神霸凌了所有人的藏狐卡通图像。

为什么会是三只呢?

当时也想买情侣碗的,但卖的基本上都是男女款式,所以很多东西他们都是买的同款。某次在百元店买东西的时候,宫治发现了这种特别的、印着藏狐的碗,胖胖的、像大面包的身体,细长条的眼睛。

“它的眼神好像伦太郎啊。”宫治说。

角名耷拉着眼皮、眼睛半睁不睁、神色慵懒——分明就和那只藏狐一模一样,说:“哪有啊。”

于是宫治拿了两只放在购物筐里。

每次治周末来看他的时候,都是治做饭,角名洗碗。某次洗碗的时候角名不小心把其中一只磕掉了一小块碎片,治看了看说太危险了,还是扔掉吧。

但角名其实也很喜欢那只古怪的小藏狐,虽然每次他都要说它很丑,对宫治说没关系,还是能用的。

为了不让两个人划伤,宫治又去了同一家百元店,很幸运地在角落里翻出了最后一只买回了家。然而角名还是没有扔掉那只旧碗,在宫治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留下了。

于是现在也跟着另外两只好的出现在这个箱子里。

没想到已经过了5年多,那些和宫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是那样清晰地储存在自己的记忆里——这些年,他从来不敢刻意回忆,甚至不能看到任何和治有关的东西。

他以为自己早就忘光了,原来没有。

只是不知道阿治还记不记得了。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再对阿治说谎,”角名难堪道,脸撇向一边,镜头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原本也是想把这些扔掉的,但是我没有勇气打开箱子做垃圾分类,就这样被搬到楼下会被罚一大笔钱的吧?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角名自嘲地笑了笑:“大概阿治会笑话我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长进,但……现在我很庆幸,没有扔掉真是太好了。”

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如果阿治无论如何都不肯与他和好呢?

那这些就是他曾经和阿治在一起过的证明——阿治已经不再需要这些物品,但从今往后他会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

诸多杂物当中,斜插着一个背对着角名的相框,角名呆呆地望着它了很久很久,手机的摄像尽职尽责地记录着这如同按下暂停键般的一幕。

半晌后,他终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那个卡在缝隙中的相框拿了出来。

翻到正面,是毕业时他和阿治那张拍立得的合照。

画面里两个人迎着微风笑得很开心,阳光洋洋洒洒落在两张无忧无虑且稚嫩的脸庞上,幸福的模样仿佛只要世界上还有彼此,他们就能携手战胜任何困难。

仔细看去,两人白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都消失不见了。

角名的手指轻轻拂过相片玻璃框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尘,他怀念地望着站在宫治身边的自己,那个时候他以为这只是他和宫治幸福的开始。

却没想到如今自己已经快要25岁,回首过去,原来那是自己幸福的最顶点。

一滴、两滴。

大颗的泪珠砸在相片上,碎成几瓣,模糊了少年们的面容,又顺着玻璃滚落下去。

“对不起,阿治……”角名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崩溃地低下了头,捏着相框的指尖渐渐发白,“真的对不起,我们的扣子……我找不到了。”

“在哪里都找不到,我明明记得当时有单独保存的,可是小袋子里也没有,”他哽咽地说,用手背慌张地抹眼泪,泪水却越来越多了。“对不起,我没有保管好……我把阿治的心意弄丢了。”

角名甚至控制不住地抽噎起来——不想在镜头面前这么丢脸的,不想让阿治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要站起来把录像暂停。

可是之前已经录了那么久,或许他没有力气能够重来一遍了。

角名硬生生忍耐下那股冲动,用双臂抱着自己,蜷缩在了箱子和墙壁形成的小小夹角里。

明明也是一米九十多的个子,在取景框里也显得如此渺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眼泪终于流干了、也流尽了,角名吸了吸鼻子,慢慢抬起头。

他依然不敢直视手机镜头,所以对着虚空的某一点空洞地轻声说:“不知道阿治是不是有耐心一直能看到这里。”

他垂下目光——想要求和好的话依旧说不出口。

在古森的帮助下,站在宫治的视角,角名才终于意识到当年自己那些话有多么过分、多么伤人,如果治不肯原谅他,那他也没有什么好奢求的。

只是……

“如果能够重新回到那一天的话,如果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眼泪再一次慢慢溢满,“我一定不会说出那些话,我会再勇敢一点……对不起,当时做了只会逃跑的胆小鬼,想着阿治和我在一起会越来越辛苦,独断地认为治和我在一起不会幸福,自私地替阿治做了决定。

我不是只想和阿治玩玩、我没有不认真,我一直……一直都爱着阿治。

从高中就爱着,分手的那一天也爱着,直到现在……也爱着。

毕业那天在樱花树下,我说过我会一直爱你,我没有骗人、我还记得当时的承诺,从来没有忘记。

不过或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吧。”

他抬头望向天花板,两行泪悄无声息地安静顺着脸颊留下,不知道为什么,角名再次弯起了唇角。

“不管怎样,谢谢你能耐心地看到这里,阿治。”

——如果他真的还能打开这个视频看的话。

角名不敢想太多,生怕自己会后悔,于是迅速地打开了和宫治的聊天界面点击了发送。

半分钟过去,视频终于上传成功,角名长长送出一口气——没办法反悔了,到这里无论结果如何,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然而还不等他放下手机转身回到房间——

界面中的视频旁突然出现了‘已读’的字样。

ps:阿治生日快乐^^

就是这个嬷欲爽!

一群狐狸

北信介在一个外出觅食的冬日,捡到了角名。

小小一只狐狸幼崽因为下雪被冻的浑身发颤,眼睛都紧紧闭着。

是从哪里迷路来的呢?

北信介纠结了一番过后还是把它捡回了狐狸家,反正他已经捡了那么多只狐狸回去。

迎上来开门的是宫双子,这两只狐狸是北信介上一年捡回来的,它们凑近北信介叼着的小篮子绕着北信介嗅来嗅去。

“北前辈你又捡到新的小狐狸了吗”

“它是什么样子的,要叫我们哥哥吗?”

两只刚被捡回来时瘦瘦小小,现在已经被北信介喂的胖了不少。

北信介放下口中叼着的篮子,一一回答两只狐的问题

“是的,我又捡回了一只小狐狸,叫不叫哥哥你应该等他清醒一点问问它。”

于是角名一睁眼......

于是角名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两只脑袋挤在一起的狐狸观察着他,周围暖暖的,难道这就是人类嘴里的天堂吗。

“它醒了!我们快去告诉北前辈!”那两只长的一样的狐狸跑走了,过一会带了只北极狐回来。

好吧,看来这里不是天堂了。

“你醒了啊。”这只北极狐和角名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虽然都有短短的耳朵和鼻吻,但它的毛发是夹着一点黑的。

“我是北信介,你晕在了雪地里,我把你带了回来,这里是狐狸家。”

角名看着它的身影,想了想之前家里人教过的礼仪,恭恭敬敬的开口

“我是角名伦太郎,其实是要去稻荷崎的,但路上遇到了暴雪有些迷路,谢谢您。”

“他说话文绉绉的,但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大,没狐叫我们哥哥了。”

“稻荷崎?这里就是稻荷崎,你其实迷路的还挺有方向感。”

宫双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瞬间房间热闹了起来。

“阿治,阿侑,先让我把话说完好吗?”

“好的!北前辈。”

看两只小狐狸听话的程度,角名大概也猜到,这个地方的主事人到底是谁。

“角名?你来稻荷崎是因为什么呢”

“我来找阿兰,就是,尾白阿兰。”

北信介偏过头思考了一下“阿兰去东方旅游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你来的不巧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在这里住下,我们还有空下的房间。”

好吧,反正妈妈也不急,书信也可以来往,就先住下好了。

住在狐狸之家,角名最喜欢干的事情是观察北信介。

它好像是家里最忙的一只狐狸,每天都要干很多很多的事情,角名很好奇,它会不累吗,晚上的北信介又在干什么呢?

所以在一天晚上,小狐狸跑进了北信介的房间里。

“晚上好,角名,怎么突然现在跑过来了,是睡不着吗?”

“晚上好,北前辈。”小狐狸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它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所以才过来看看北信介到底在干什么。“有点睡不着。”

北信介看着角名晃着尾巴思考了一下,可能是有些想家了,宫双子刚捡回来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出现。

“那过来一起睡吧。”

北信介的尾巴是毛茸茸的,又带着被阳光晒过的淡淡香味,角名用喙蹭了蹭尾巴,舒服又软和的毛,带着困意一点点侵蚀它的意志。

晚安,角名

晚安,北信介

原因很明显,角名的身形愈发大了,本来小小的一只窝在一起还算舒适,但现在自己的尾巴连角名的头躺下都有些吃力,经常出现自己被紧紧蹭住的情况,这种情况可不太妙,于是北信介准备找角名好好谈谈。

北前辈要跟我谈谈,要谈什么,它发现我想和它交配了?

角名的尾巴瞬间直起轻颤。

不应该啊,我藏的不好吗,我不就是粘狐了一点,喜欢和它睡觉了一点,不该被发现吧。

我主动交代的话北前辈会原谅我吗

“角名?”

“前辈!我喜欢你!”

声音大到连一旁玩耍的宫双子都听见停了下来,北信介的尾巴在身后更是甩个不停

“…我,角名”

还没等它想出拒绝的话语角名就凑了过去

“求求你了北前辈,不要赶我走”它学着小时候那样蹭啊蹭,小时候不小心打碎了花盆,就是这样得到北信介原谅的。

“北前辈,我已经是个大狐了,会好好保护你的。”

“拜托拜托,就算不喜欢我也嫁给我吧。”

这只狐狸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啊,北信介看着角名无奈的叹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它的额头。

没办法,谁让这是自己捡回来的孩子。

如果自己不喜欢,也不会一次次的纵容吧

“那好吧”

“结婚呢?!”

“要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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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私心

满月抓阄抓的是哥哥的手,从此我就成了傅笙的跟屁虫。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傅笙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我安慰自己是因为他天生性格冷淡。

直到后来,看到傅笙温柔的牵起别人的手,我才后知后觉明白。

他不是不喜欢牵手,他只是不喜欢我。

1

满月抓阄抓的是哥哥的手。

从那以后一直到十八岁,我每天都死缠烂打跟在傅笙屁股后面。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男人对我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哥,再过几天,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今年的礼物……」

从小到大,对傅笙来说,我都是个让他厌恶的存在。

他是我爸前妻和野男......

他是我爸前妻和野男人的私生子。

虽然我爸答应了他前妻把傅笙留在身边。

但是因为傅笙见不得光的身份,他在傅家一度过得十分凄惨。

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真正待见他,直到我的出生。

从我出生开始,就被爸妈捧在掌心里宠爱。

要说我这辈子吃过唯一的苦,估计就是在傅笙那里碰的壁。

傅笙最近去了爸的公司,每天早出晚归。

虽然住在一个家里,但是我和他已经有快一个星期没见了。

晚上我打包了饭带去公司给傅笙。

傅笙不允许我进他房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男人工作的样子。

不夸张的说,安静的傅笙活脱脱像个勾人的妖精。

不管是谁只要多看几眼,都得拜倒在男人的西装裤下。

我像个小偷一样,小心翼翼的偷窥着男人,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可是下一秒这美好的氛围,就被男人一句冷冰冰的质问轻易打破了。

「你,怎么来了。」

傅笙的语气很不耐烦,看向我的眼神也冷冰冰的带着嫌弃。

「我……我怕你不好好吃饭胃疼,所以就让吴妈做了几道菜。」

我把餐盒拿出来摆在傅笙面前,可是男人连看也不看,全部挥到了地上。

「傅彦,你妈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吗?而且喜欢的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亲哥哥。

你如果再缠着我,我不介意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疼得人直抽气。

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他。

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从我这个变态身边逃走。

这种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人挖出来反复践踏的滋味,真的会要了人的命。

我面色惨白的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傅笙。

心里的情绪很复杂,委屈,难过,却唯独没有责怪。

因为我知道的,做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傅笙没有逼我,所以即使他对我的态度再恶劣,也都是我咎由自取而已。

可是傅笙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我居然还不死心。

「两天后,我的成人礼你要来了吗?」

我问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应,正打算离开。

傅笙突然开口了。

「不来,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被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变态盯上,你都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有多恶心。」

2

在酒吧醉生梦死了两天,回到别墅我妈都快急疯了。

「彦彦,妈都告诉你了,你的成人礼你爸请了很多业界大佬,以后你要接管我们家的企业,得提前跟这些人打好关系。

你这孩子就是不上心,不知道去哪儿疯了两天,居然被傅笙那个贱骨头抢先了一步……

还有彦彦,我刚刚看到贱东西手里拿了个盒子,估计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可不能因为他这些小恩小惠就心软。

我们傅家的家产一分都不可能给这个外人。」

剩下的话我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只有傅笙这两个字。

所以,他还是来了。

甚至,还给我带了礼物。

今天来了很多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这些人为了跟我们家攀关系送了很多贵重的礼物。

不过这些东西我都不喜欢,我唯一想要的是傅笙送的礼物。

我观察好久了,从宴会一开始,傅笙就躲在二楼的角落里。

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因为每次到了这种时候,总会有很多关于他的闲话。

「哟,这不是傅家大少爷吗,今天傅家每个人都快忙昏头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躲着偷懒啊。」

「哎哟,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就是个贱人跟野男人偷情生的杂种,根本不配出现在宴会上。」

刚上二楼就看见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围着傅笙冷嘲热讽。

「他不配,你配吗?一个暴发户的儿子,还没有资格过问我们傅家的家事。

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跟你说话,你最好跟我哥道歉,不然……估计明天A市企业的破产名单上就得添上你们家了。」

刚刚还一脸小人得志的男人,被我吓得脸色惨白,立马跟傅笙认错道歉。

傅笙静静靠在栏杆上,男人身上慵懒散漫的让我差点失了神。

可是刚刚燃起来的希望,下一秒就被男人冷冰冰的话给浇灭了。

「傅彦,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感激你啊。可是你知道吗,相比于那些人,我更厌恶的是你。

我宁愿被他们嘲笑,也不想跟你这个变态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尽管这样的话我已经听过太多了,多到我都以为自己麻木了。

可是直到心脏处传来剧烈的抽痛,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来……还带了礼物。」

听了我的话傅笙突然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

「你不会以为,那礼物是给你的吧。我这么讨厌你,就算真的要送,也只会,送你去死。」

我呆呆的看了傅笙好久,苍白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没关系,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楼梯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个男生约莫跟我一样的年纪,但是长得像个瓷娃娃一样精致可爱。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傅笙身边,抱着男人的手臂开始耍赖似的撒娇。

「哥,你到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半天,还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傅笙最讨厌和人身体接触。

以前我每次碰他,他都会嫌弃得把被我碰过的地方擦洗无数遍。

可是现在男人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是我前十八年都未曾体会过的。

「你是我弟弟,我是你哥,我怎么会不要你,哦,对了,给你的礼物拆了没有,喜不喜欢。」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麻木的站了多久。

只知道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从满月抓阄抓到傅笙手的那天起我就有了一个执念。

我想让傅笙主动牵我。

可是我整整努力了十八年,都没有拥有过的东西,却被人轻易得到了。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被迫认清现实。

傅笙,他不是不喜欢牵手,他只是不喜欢我。

3

我的酒量很差,但是我却固执的一杯一杯烈酒灌下去。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记傅笙,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和男人之间那些痛苦的曾经。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头疼得快裂开了。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客厅,发现我妈正在指挥人搬东西。

「彦彦,你总算醒了。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丧门星走了,他的那个便宜爸把他认回去了,以后再也会碍我们的眼了。

不过你放心,那孩子就算被认回去,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听说他爸又娶了一个,儿子都快跟你差不多大了。

现在突然回来了一个私生子跟自己争财产,人家会放过他吗?」

看着我妈脸上因为傅笙即将到来的苦日子,不断灿烂的笑容。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傅笙回去以后会过得很好。

即使他爸不喜欢他,他还有一个粘人的弟弟。

一个能被他那样温柔对待的弟弟。

明明还在一个市区,可是自从傅笙离开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半点消息。

虽然我已经极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

可是每回半夜睡不着,我都会偷偷去男人的房间里。

因为至少这里还残存着他曾经的气息。

喜欢他,爱他似乎成了我的本能,我早就没救了。

「今晚八点,来夜枫酒店找我。」

尽管我妈已经再三叮嘱我,现在正是我们和顾家竞争的关键期,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和顾家的人有接触。

可是只要是跟傅笙有关的事,我就跟着了魔一样,连基本的思考都不会了。

我很少看见傅笙西装革履的样子,头发整齐的梳到脑后,把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成熟,更有魅力了。

「傅彦,你有多喜欢我啊。」

傅笙的手从我的喉结一直滑到我的下巴,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慌乱。

但是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这些情绪立刻消失了。

「很喜欢,很喜欢,比喜欢我自己还要喜欢你。」

酒量不好,刚才被傅笙劝着喝了几杯,现在已经有些上头了。

「所以,无论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会答应对不对,包括毁了你。」

我脑子里全是傅笙勾人的眼神,根本听不进去其他。

「十八岁成人礼还没有送,今天补给你好不好。」

我在男人的蛊惑下,愣愣的点了点头,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天堂。

却没想到是会要了人命的地狱。

4

身上绵软无力,刚睁开眼就被面前密密麻麻的闪光灯吓了一跳。

「傅先生,虽然顾笙是作为私生子寄养在傅家的,可是他依然是你名义上的哥哥,你违背伦理喜欢自己的哥哥,是否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

「傅先生,请问网上曝光的,关于你下药逼迫顾笙与你发生关系的新闻,你作何解释。」

记者的逼问声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变态,精神病。

热榜上傅家少爷乱伦的新闻整整挂了一天。

那条我真心实意的告白视频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傅笙所愿,他终于毁了我了。

我爸被气得心梗发作,我妈也因为惊吓过度躺进了icu。

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我变得支离破碎。

我恨极了自己,也后悔爱上了傅笙。

要是我好好管住自己,管住自己的心。

就算真的会痛苦,那只会让我一个人承受。

因为我爸的离开,整个公司全乱套了。

我从小就对生意不感兴趣,那个时候我总想着,我还有哥。

以后这些琐碎的事情就交给我哥,我就做个闲散的富二代。

如我所愿,傅笙做到了。

他在离开傅家之前,带走了傅家最核心的技术和项目。

我爸病倒以后,他趁机挖空了傅氏的所有。

现在的傅氏集团不过是一个有着千万负债的空壳。

我也从之前那个锦衣玉食的阔少爷,变成了一个穷困潦倒的乞丐。

我妈的情况好转,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

可是我爸手术过后一直没有醒来,每天在icu里需要一大笔开支。

可是别说看病,我连吃饭的钱都付不起。

今天已经是医院给的最后期限了,要是过了今天还交不上钱,我们就会被赶出医院。

「傅彦,被所有人用冷眼对待的滋味不好受吧。

可是你知道吗,这样的日子我足足熬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里每天被你这个喜欢男人的变态折磨,被你那对禽兽不如的爸妈冷眼。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把这些报应全都还给你们了。」

回到顾家的第二天顾笙就把名字改了,我知道他是不想跟傅家再有一丁点的关系了。

之前我还觉得失落,可现在我只觉得庆幸。

他教会我怎么跟过去的自己一刀两断。

「可是顾笙,就算你毁了我,毁了我家,也改变不了我喜欢你。

你说我的喜欢让你恶心,让你厌恶,其实我觉得就这样让你厌恶一辈子也挺好的。

顾笙,我要让你这辈子都笼罩在我这个同性恋的阴影下。」

顾笙脸色惨白的掐着我的脖子,他下了死手,只要再稍稍用点力,我就会没命了。

可是我在赌,赌他对我的恨。

果然半分钟之后男人松开了我。

「傅彦,听说明天是医院缴费的最后期限,要是明天之前还缴不上钱,你和你爸妈就会被赶出医院。

现在唯一能帮你的只有我了……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进戒同所三个月,你爸妈的医疗费由我负责。

要么我现在就让你们一家三口滚蛋。」

顾笙根本就没有想给我选择的机会。

对于男人来说,我就像长在他皮肤上的一块红斑,他宁愿拿刀把那一块肉割掉,也不会允许我的存在。

其实从爱上他的那一天起,我就该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我点了点头,就这样静静的看了男人的背影好久。

因为这或许是我们这辈子能见的最后一面了。

5

A市的戒同所是比监狱还要残酷吓人百倍对我地方。

这个地方不会真的要你的命,但是会让你每天活在痛苦绝望中,让人生不如死。

是顾笙亲自开车送的我,他说要让我把他的样子记得再牢些。

因为记忆越深刻,忘记的过程就会越痛苦。

临走之前,我突然开口问了顾笙一个白痴问题。

「顾笙,要是,我死在里面了……你,会为我哭吗?」

男人离开的脚步没有停下。

「不会,你觉得你有让我哭的资格吗?」

摸着钝痛不止的心脏,我缓缓回过神来。

是啊,在顾笙那里我连让他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有时候我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嘴硬。

刚开始第一个星期的时候,医生每天都对我点击打骂。

可是无论有多痛苦,多难熬,我仍然能在他问我最爱的人是谁的时候,准确的回答出顾笙的名字。

一连坚持了半个月,他们撬不动我这张铁嘴,所以开始在别的地方花心思。

医生说既然我的意志坚决,就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他们开始每天给我注射精神药品,这种药物有一定致幻的效果。

我每天晚上几乎都会被噩梦吓醒。

不过都是同一个噩梦,对我来说早就已经麻木了。

就这样熬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医生说有人来看我了。

我静静的看着看守室外面那张和顾笙一般无二的脸。

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迎接我的又会是怎样的噩梦。

「傅彦你知道顾笙当初为什么突然就开始报复你和你爸妈了吗。

明明当时他才刚回到顾氏,要想彻底做空傅氏胜算不大。

因为你,他说只要一想到你那张脸,想到你对他的心思,他就恶心得睡不着觉。

原本我以为,这种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注定只能成为我的对手。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可以对我这个突然认回来了的弟弟那么好。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因为他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渴望,他像别的哥哥一样对待他。

你盼了那么久的东西,被别人轻易得到的滋味,会让你生不如死……」

都说恨得越深,爱得也就越深。

可是顾笙不一样,他对我的恨是不掺杂任何别的感情的。

进来这里那么久了,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不可摧了。

可是听到顾寒的这些话,我开始觉得喘不上气。

原来,他早就知道,他是故意。

他知道我渴望了那么久,所以要当着我的面前轻而易举的给别人。

顾笙,你究竟是有多厌恶我呀。

如果你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能一点不差的捅进我的心窝子。

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我开始逐渐明白,自己的坚持对顾笙来说毫无意义。

我们之间似乎除了你死我活不会再有第二种感情了。

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待久了,我突然很累。

累到我只想就这么闭着眼睛好好睡一觉,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估计是怕我在里面的日子太好过了,进来的第二个月,顾笙托人送进来了一份亲子关系断绝协议。

听顾笙的意思,只要他们肯给我断了关系,就能衣食无忧。

我这辈子欠爸妈的实在太多了,他们离我我这个不孝子,或许能过上真正安稳的生活。

终于我心里最后一点牵挂也没了,在满三个月的前一个晚上,我在澡堂自杀了。

一整个浴缸的水都被我的血染成了红色。

意识逐渐模糊,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我知道自己终于要死了。

我记得很久之前我曾经答应过顾笙,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会给。

既然他想要这条命,那我就赔给他。

预告:阿兰,北队视角

“他明明可以多爱我一点”角名伦太郎留下了他在世上最后一句话

在他的病床前站着许多人,有他的父母,妹妹,曾经的、现在的队友,却唯独少了一个人,他的爱人——北信介

尾白阿兰站在病房里看着角名咽气,病房里哭作一团,而伦太郎全然看不见了

阿兰知道他在说谁,他在怨北信介

一月窗外的树木还未长出新芽,伦太郎带着他对北信介的怨恨离去了

春高结束,那年高三的学长即将毕业,我和北也在退隐的一列,角名做了个很出乎意料的决定——向北信介告白

说实话我怀疑那是个占据角名躯壳的其他生物做出来的事情,不然他怎么有胆子去指染神明!

可角名的确做了这件事,而神明也确实留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恋情被发现一点也不奇怪,

角名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而北信介也向来不会掩藏这种事情,他们自然的在休息时凑在一起,其实早有人注意到了,可是他们都太过坦然,让人不敢随便猜议,就算有人觉得哪里不对,也只会认为是自己多想了

被发现也挺简单的,在一个很普通的下午,我突然听见宫侑吵闹的声音,好像是在说角名凭什么多一份饭团,角名一开始还随便应付两句,估计是觉得宫侑太吵了,就丢下一句

“我和北队在一起了”

显然这话很有效,排球馆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然后又爆发出更剧烈的吵闹声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对双胞胎操着一口黏腻的关西腔,一左一右的挤到角名身边,远处还有几个听到风声的二年级也缓缓的向这边移动,试图听到一手消息

向来是围观群众的角名也体会到了什么是事件中心的感觉

显然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一左一右的发热体,加上喋喋不休的问题已经够让他头疼,感觉空气都稀薄起来了

正好北队抱着排球走过来

闹哄哄的场景一下安静下来,宫侑是那个头铁的不怕死的问了出来

北信介说“是的我和角名是恋爱关系”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说今天要吃饭一样平常

人群又哄闹起来,宫侑不可置信的跪在地上捶地又不甘心的喊:以后饭团角名都会多一份了!

我透过人群看见角名伦太郎,他的眼睛带着笑,我很难描述那样的表情,或许是幸福吧,他的耳朵也红了

放学路上我和北信介走在一起,这样的场景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只是我稍有不安

“你真要和角名在一起?”

“我答应他了”

“那你爱他吗?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在一起”

北信介不说话了,于是我也停下来等待着他的回答,这件事情很重要,因为我看见角名眼里有种疯狂

“不知道”这是北信介的回答,我知道角名要吃苦头了,没办法共振的两个人在一起,注定会相互伤害

或许因为他们并不相爱才如此痛苦

北信介盯着那双满是怨恨的眼睛这样想

“我说我讨厌她吧!”

“用着大学同学的名头来靠近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让她离你远一点好不好”

先是单方面的争吵,然后是哀求。北信介金黄的眼睛里倒映出他的痛苦,角名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神明在博爱众人的时候早就忘了该如何单独的去爱一个人了

于是他学着奶奶的模样将哭的发抖的角名抱在自己的怀里,一下一下的轻抚他的后背

他们争吵始于半年前

北信介家隔壁住进了一个小姑娘,后来聊天时知道和他上的是一个大学

美子小姐是个热情的姑娘,奶奶很喜欢她,所以总是会留她吃饭,左右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情,北信介也不在意

有一次角名回来正巧撞见美子小姐,那是角名第一次那么生气,连着好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北信介好不容易打开了房门,将温好的粥端了过来

“不可以不吃饭”

房间内没有开灯,角名抱着手机蹲在墙角,北信介蹲下来与他齐平,手机屏幕的光打在角名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更加惨白了

“带上这个好不好”角名拉着北信介的手,是戒指

“好”

于是那枚尺寸正好的戒指就被套在了无名指上

北信介后来问为什么要突然送戒指,角名扒拉着手机随意的回了句“突然想到的”

这一次吵架是美子小姐来送种子

北信介讲前因后果讲完,等待着角名的回答,但他怀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反应,过了很久角名伦太郎说“如果我死了,你会多爱我一点吗?”

“北知道吗?”清醒过来的角名伦太郎在父母走后,悄悄的问留下来的我

“还没有”

“那就瞒着吧”

我坐在他的病床前“不能一直瞒着吧”

“能的”

我当时不理解角名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北,我只是在想他们可能是最近闹别扭了

但是两个月后,角名伦太郎再一次住院了,我也旁敲侧击的试探过北信介,他对此仍然一无所知

我又来看望他,这次比上次严重多了,肉眼可见的角名比以前更瘦,本就细长的一条看起来更像鬼影了

“你幸福吗?”

我觉得不该这么问,但我记得他曾经是幸福的

窗外的风声渐响,阳光只落在病床前的不远处,照不到角名身上,角名的视线落在地上光影的分界线上,有灰尘在其中舞动

角名问自己幸福吗,可能吧,能和北信介在一起当然幸福了

可是北信介他不懂爱,高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个过于普通的队长,他像许多人一样,都疑惑于这样一个普通的人怎么会是队长呢?

不同于宫双子的轻视导致最后被收拾的很惨,角名伦太郎一开始就北信介抱有最高级别的观察

源于每天观察,伦太郎总是能注意到许多别人看不见的细节,北信介说话时不同的腔调,带饭团的规律,表情的变化,虽然他们都说北队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但在角名眼里北信介的一切都是鲜活的

在生病的那些日子里,角名没有人可以倾述,索性都讲给我听了

半年前还没有查出来生病的时候,角名偷偷量好了北的尺寸去订了戒指打算回来的时候向北求婚,当时在集训他还和队友说起来了这件事,大家给他出了各种各样的主意

还有人问角名他是什么样的人

角名当时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水,看着一脸期待的队友

“他超级好哦~不过……他是我的”

好像在炫耀。。。

“切~”换来了队友的鄙视

角名讲起这些的时候看起来有精神多了,但我隐隐觉得有点奇怪,身为他们的共友,我似乎并没有听过什么求婚的消息

果不其然,角名接下来的话,让我知道了答案

那天他刚结束集训就不停歇的回到兵库县

站在院子外,他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孩,坐在北信介的面前,时时看向北信介的眼里藏着倾慕和爱恋,旁边坐着的是北的奶奶,他们三个人其乐融融的,看起来像一家人

此时此刻,那个勇敢无畏的向神明告白的角名伦太郎在这个夏日的夜晚突然萌生了退意

在热烈的爱燃烧到一定程度也会变成灰烬

“他答应过我,会爱我”

所以他奋不顾身,飞蛾扑火

于是我只能苍白的说出一句“太痛苦就别爱了”

角名伦太郎死在了冬天,一个春天将近的冬天

因为有怨恨角名不让任何人告诉北信介他的死讯,直到办完葬礼火化成一捧灰之后,尾白阿兰才敲响了北信介的家门

作为角名的爱人,他反而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阿兰不知道该不该用爱人来称呼北信介,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也许只是冷战,总不会是分手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这是他的遗愿……”不让你见他最后一面,我几乎不敢去看北的眼睛

“他有给我留下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那他最后说了什么?”

“他说……你明明能多爱他一点的”

这句话哪怕北信介不在现场,也能清楚感到其中的控诉和不甘,他轻叹一声,起身送走了尾白阿兰

在即将合上门时,我不放心的问“你会好好生活下去的,对吧?”

北信介看起来并不像是为爱殉情的人,但角名那样懒散总是无所谓的人,也会为了爱把自己折磨的不轻

爱让人生出贪欲,角名想要的太多了,如果他只是想要一个在北信介眼里特别的后辈,本不该这样收场

可是他要北信介爱他,于是爱这枚苦果角名伦太郎生生的咽了下去

“会的”

他的神态和以往一样,看起来没有变化,但我隐约觉得有什么困住他了

北信介其实有想过什么是爱

“奶奶,什么是爱?”

“爱?”

奶奶有点疑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难道说北信介终于有喜欢的人了吗!

“我和一个人在一起了……”北信介从不对外隐瞒他和角名的关系

“是男生,排球社的后辈,副攻手,个子不算矮,属于纤长的那种,柔韧性很好,总是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眼睛很漂亮,总是看着我”

“但是今天阿兰问我,我爱角名吗?”

“我不知道”

少见北信介露出了迷茫的神情,他不知道该怎样描述,爱是很严肃的,郑重的词,这样的词是不能被轻易的说出口的

“做了什么就会收获什么,信酱,爱要自己体会哦”

奶奶没有正面的告诉他究竟什么样才算是爱,所以北信介想爱应该是没有标准的

仍是夏天,一个和往年没有任何差别的夏天,太阳毒辣的烤着大地,树上的知了一声声叫着

蝉鸣,热浪,麦田,这就是北信介的夏天

前些天曾经住在隔壁的美子小姐带着丈夫回乡,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儿

“北先生是一个人吗?”美子小姐有些惊讶的看着北信介

“我还以为你和你的爱人应该早早就结婚了呢,虽然只见过两次,但我看得出来你们很相爱”

“北前辈,这是奶奶上次说的种子”美子小姐有点害羞,旁边就是她大学时期倾慕的学长诶!虽然有听过前辈有喜欢的男生,但应该是谣传吧,而且北前辈的奶奶应该不会接受的,美子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前辈是单身吗?有喜欢的类型吗?”

“我有伴侣了,你见过的”北信介举起右手无名指的戒指

“是吗”美子的表情有些沮丧了“是上次那个人吗”

美子对此还是很印象深刻的,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北信介那样鲜活,眼睛里都带着笑的把那个男生引进门,接过他手里的行李,一边又说为什么不让自己去接他

那个男生一言不发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乖乖的被北信介摆弄

我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可是奶奶不是一直想让你结婚生子吗?”

“嗯,没关系的,我不在意那些,不是所有人都要为了后代而在一起,我只是喜欢角名,希望美子小姐也可以找到自己能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北信介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温和却透露着一种威严,美子小姐一下就被打击到了,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北信介就已经越过她打开了院门

“你回来了”

“那个时候北眼里只有你的爱人了呐,所以我就离开啦,你看起来很爱他”美子小姐捂着嘴笑着说,然后又和北信介告别

今年夏天的太阳有些过于的干晒了,地里的麦子许多都呈干枯伏倒的趋势,北信介一天到晚都在田地里忙着浇水,松土

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浸湿,北信介站起身扶着长期弯着酸痛的腰,冷不丁的将视线落在翻涌的麦田里

风吹麦浪,摇起一片金黄

北信介看见十七岁的角名伦太郎穿着稻荷崎的校服,站在金黄的麦浪里笑着对他张开怀抱,嘴里在说些什么,他听不清

北信介朝那个身影跑过去,若是别人看到了,肯定会惊讶于稻荷崎那个永远稳重的队长也会有如此慌张的时候,但北信介顾不了那么多了,身旁麦秆的枝叶划过他的身侧,带来轻微的刺痛

终于他抱住了一团虚影,北信介看清了那个嘴型:我原谅你了

信徒回来赦免了他的神明

在角名伦太郎死后的第三个夏天,北信介好像有一点懂爱了

————————————(一点点北队小视角)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北信介并没有像尾白阿兰担心的那样做出一些偏激的行为,他有好好生活

但总是会有一点不同的,家里的沙发上不会有人懒洋洋的躺在上面,也不会有人举起手机突然偷拍一张他的照片,明明不愿意动,还是愿意陪他打扫卫生,陪他去田里浇水除草

哦对

角名已经不在了

北信介将视线投向客厅,可他明明看见伦太郎就在沙发上,还抬起头对他笑,窗外枯枝发出新芽,角名还在他身边

“躺着玩手机对眼睛不好”北信介走过来试图让某个软体动物换个姿势,可角名只是半睁着眼,伸手勾上北的脖子,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像是对爱人的撒娇

于是北信介也坐下来陪着他一起看手机,角名翻开手机里的相册,有很多照片

北信介只知道角名喜欢拍照,但没有想到里面会有自己的,毕竟他大部分时候都是把镜头对着宫侑和宫治,里面有很多偷拍视角的自己,挺新奇的

翻着翻着就到一张宫双子认错的照片,画面上的宫治宫侑打完架,两个人都鼻青脸肿的,在自己面前跪着认错时还不忘相互甩锅

可能是拍这张照片的人笑的过于厉害,于是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的抖动,使得照片上唯一站着的那个人身形模糊,只留下左下角跪坐两人的面容更加滑稽

角名被这张照片逗的哈哈大笑,眼角都泛起泪花,我也跟着笑起来

THE END
1.研究发现,养猫和精神疾病风险上升有关。养猫的人患精神疾病的风险...研究发现,养猫和精神疾病风险上升有关。养猫的人患精神疾病的风险比没接触猫的高2.35倍,据此认为,这是由于养猫的人群感染了弓形虫,这是一种以猫科动物为最终宿主的寄生虫,当他通过猫的排泄感染其他中间宿主(比如人)会传入后者的中枢神经,影响相关行为。因此,养猫会增加患精神疾病的风险。以下哪个选项最能削弱? https://www.shuashuati.com/ti/3458931843664fed896d243580bc53d7.html
2.老年人慎养猫!新研究称,可能导致这些症状……老年人慎养猫!新研究称,可能导致这些症状…… 上海科协 近日发表在《老年学杂志A辑:生物医学科学和医学科学》上的一项研究表明,一种常见的、由猫传播的寄生虫已经与人类的冒险行为和精神疾病有关,可能导致老年人疲劳、肌肉量减少和其他“虚弱”的迹象。http://share.huainet.com/wap/thread/view-thread/tid/5326158
3.发布了头条文章:养猫者容易得精神病?...来自降管理杂志发布了头条文章:《养猫者容易得精神病?》 °养猫者容易得精神病? 健康管理杂志 养猫者容易得精神病收藏 1 评论 ?赞 评论 o p 同时转发到我的微博 按热度 按时间 正在加载,请稍候...《健康管理》杂志官方微博 ü 简介: 1)邮局订阅本刊邮发代号:58—166,全国各地...https://weibo.com/1852516935/EFcFv6duw
1.长期处于焦虑的猫,会有这几个信号,很多人都不知道家猫喵喵快乐...和人一样,猫也会有焦虑的状态。 一些猫可能因为某些原因,甚至都在焦虑状态中。 而猫又不会说话,它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你表达焦虑。 所以呢,要发现这个问题,只有靠你对猫的了解才行。 下面这些都是猫处于长期焦虑时可能出现的行为,如果你家猫有其中一个或好几个,那你就应该考虑,它是不是正在焦虑。 https://www.163.com/dy/article/JH28QE280553TENW.html
2.有人说,善良的人才会得精神病(寻找百忧解)书评有人说,善良的人才会得精神病“很多时候,他们是在替一个家庭、一段历史,或者某种环境“生病”。之前我有位老师曾说,善良的人才会得精神病,“因为不忍心怪别人,所以只能怪自己”。”01—精神科医生写的,关于她管的精神科病房的病人们的故事。大部分病人的症状让人心痛心酸,也有些温暖的片段。书中也提到,有家...https://book.douban.com/review/15219213/
3.养猫有害孩子精神降?别逗了——人民政协网先前有研究显示,猫由于携带弓形虫,会让家中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更容易出现精神疾病。但英国伦敦大学学院研究人员近日在《精神病学》季刊上发表文章说,事实并非如此。 研究人员用18年时间跟踪研究了5000名出生于1991年或1992年的年轻人,调查这些人的母亲在怀孕期间以及孩子成长期间有没有养猫。结果显示,养猫家庭孩子患精神...https://www.rmzxb.com.cn/c/2017-02-24/1361073.shtml
4.服用精神药物会上瘾或有依赖性吗?精神分裂症患者如病情未能得到良好的控制,患者会遗留部分精神分裂症的症状,使社会功能受到损害。因此患者需要每三个月进行一次心理病病情的评估检查,了解患者的预后情况。那么精神分裂症患者日常饮食生活应该注意什么?我们应该如何让预防? 一、饮食注意 精神分裂症患者摄入更多的碳水化合物会加重症状发作,叶酸维生素C和烟酸...https://cont.jd.com/pccontent/229730
5.史上最强笑话王大全集(超值白金版)第六辑看了又看的生活段子在线...☆自从我得了神经病以后,整个人比以前精神多了! ☆有一些植物死了叫做中药,有一些人死了还叫做人渣。 ☆你的存在证明,白痴还没有绝种。 ☆“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 同事就这一句歌词都唱了一早上了,我说你有病是吧?过来啊,再靠近一点点我给你一大嘴巴子! https://fanqienovel.com/reader/6980215873248169000
6.什么叫心理降知识一个人与社会中其他人的交往,也往往标志着一个人的精神健康水平。当一个人严重地、毫无理由地与亲友断绝来往,或变得十分冷漠时,就构成了精神病症状,叫做接触不良。如果过分地进行社会交往,也可能处于一种躁狂状态。 之九:心理活动强度 这是指对于精神刺激的抵抗能力。一种强烈的精神打击出现在面前,抵抗力低的人往...https://www.yjbys.com/xinli/jiankang/7091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