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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谜界2017年度“虎王赛”电控抢答题
罗:中华灯谜学术委员会机关报《中华谜报》停刊,是最近谜坛最大的一件事,我把它作为今天的第一个话题,想请您谈一谈,好吗?
章: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中华谜报》“即使不收专版费,也总有一天会办不下去”,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不幸言中了。
作为全国唯一一家公开发行的灯谜专业报,为当代中华灯谜的繁荣和发展、普及和提高做了大量工作,起过不小的作用,这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肯定,每一个真正爱好灯谜的人都不想看到它停刊。
在即将来临的、没有谜报的虎年,我们是否还会有那份充实和忙碌呢?若有所思的感觉,定会涌上许多人的心头。我们对谜报的那种热诚,那种等待,那种欢愉,那种不满,那种爱与恨的交织,都将随着它的停刊而成为不再放映的默片。
“商,伤也”,用别解的眼光,看《秋声赋》里的这一句,我们能发多少感慨与浩叹!
谜报停刊,想必有多种因素。或许有一些是来自报纸自身的,包括其生存土壤的贫瘠。但我想,主要还是灯谜的地位、谜人的地位、谜报的地位所致。看似挺高雅的灯谜,看似挺文化的谜人,其实是很低层的、很被显贵们菲薄的。在文化的大院里,灯谜可说是最贫最苦;在报界来讲,谜报也同样是人微言轻,缺少神彩。没有背景,没有保护,一旦风雨袭来,必定首当其冲。联系现今的工人“下岗”,最能说明问题。越是最基层、越是第一线的工人,越容易下岗。有谁看到厂长经理下岗呢?
既如此,谜报遭逢的辛苦困厄,便显得不可避免和无可奈何了。
我忽然想到,这几年我省的报刊征订目录一直把“中华谜报”印成“中华迷报”,缺少一个言字。如今谜报的命运,不正是“无言的结局”?
面对无言的结局,我只能念屈子的诗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罗:第五届沈志谦文虎奖已将开始推荐评选。您认为那些人有望获得该奖?由于文虎奖本来就是评人选人,所以,我想您是否能越过“对谜不对人”的禁区,大胆地对这些有望获奖的人,评说一番呢?
章:好吧。本届文虎奖,限定选大陆六名,我看有十多人可作为候选,且让我一一道来。
张礼鹤,一个不会刻意求名而喜欢埋头苦干的爱谜者。所编半月一期的《谜会》油印刊,已出到430多期,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数字!他猜与制,也达到各类大中型谜会前十名的水准。称他“德艺双馨”,不算溢誉。
汪永生,资历、水平、名气和贡献以及块头,都可排到谜人群的前列。南京每一次有影响的谜事,都没少他的一份劳动。他为人为谜,生动有趣,自具特色,每每体现出不同寻常的智慧、滑稽和逍遥。
朱墨兮,主编《文虎摘锦》已逾十年,有口皆碑。与其他青年谜手略微不同的是,他不太在猜制上全力出击而比较注重在灯谜理论方面做些工作,他更有点接近于学者。
人民日报出版社的郭龙春,致力于中华谜籍的出版和推介工作,他对灯谜的理解、关爱并且无私地“为他人作嫁衣裳”,在出版界恐怕找不出第二个。过去,他是谜界的朋友,现在,他是谜人。
费之雄,左笔书法家费新我之“左传三郎”,字好,谜作亦巧妙新奇,“谜之雄亦书之雄”,他与汪寿林同为姑苏谜苑名家。论制谜功夫,汪氏似乎略胜费氏,但费氏的书名及对全国谜事的参与热情,使他比汪氏更有可能获得文虎奖。
张志有,我十年前就说他是五十岁左右谜人中,谜制得最好的人之一。他谜艺谜识都好,笔耕又勤。但近年好像对全国谜事缺少一点踊跃。
王正亮,是出道较早且成绩斐然的青年谜人,曾两度荣获镇江市“十佳青年”称号,在当地搞灯谜活动非常起劲,有声有色,影响颇大。只是这几年在灯谜大赛场上较少取得骄人战绩,不知何故?
蔡芳的谜学水平,包括猜、制、论,均处于上上游,而且还有颗“宁丢官,不弃谜”的爱谜之心(这是我个人感觉)。但福建本省谜人获文虎奖,要求甚严。蔡芳能否在八闽谜坛众望所归,估计还要打个小问号。
杨耀学,对灯谜倾注心力不亚你我。积极参与生肖谜社,发现、牵引灯谜新人,可谓不遗余力。然而,粉饰和鼓吹猜谜“交流”,可能使他失去一些选票。
另外有可能获文虎奖的还有:资深谜家周问萍、王能父、陈以鸿,女谜人中的佼佼者丛川,潇洒倜傥的黑龙江谜坛风流人物姜文清,湖南谜坛顶梁柱、猜制及组织灯谜活动的多面手敖耀寰,等等。
罗:您是否看过《谜王与谜圣》这篇谜话?李华先生说该文“不外乎是从多方面去冷嘲热讽攻讦别人”。不知您对此怎么看请勿回避,亮亮您的观点。
一、我认为蔡大金没有走近柯国臻。
二、谜人相轻,亦即文人相轻,乃中国老传统(未知外国有无),它肯定是不好的,但却能长生不死,说明有其存在的根由和必然性。
三、我不认为《谜王与谜圣》属于谜人相轻。打个比方,会下围棋的你说聂卫平棋臭,会开车的吴凌涛说柯受良飞黄河没啥了不起,会写字的施奕盛说弘一法师的字不好看,是“棋手相轻”“车手相轻”“文人相轻”吗?不是,当然不是。那末,是什么呢?答曰:是批评,或是戏语。
章:最近接到一些没有来信,谈到《春灯》的选稿标准,今天呢,就由你来谈谈这个问题,好不好?
罗:好吧!
谈到《春灯》的用稿,有许多谜人都很关心,也不断来信,或批评,或建议,对这些,我都表示深深的感谢!
二月初,接到河北任志广谜友来信,其中言到《春灯》的用稿问题,并希望得到回音。其信中写到:“贵刊录谜作,有多有少(用谜量),是以什么来掌握的:a.投稿多,用得多?b.交情深,用得多?c.名气大,用得多?d.质量高,用得多?……等等”
实话实说,《春灯》用稿,既非“交情深,用得多”,也非“名气大,用得多”,而是“投稿多,用得多”和“质量高,用得多”。其中“质量高,用得多”是最重要的一条。只有那些谜面精巧,谜目准确,谜底别解精当的谜作,《春灯》才尽可能多用。
《春灯》的灯谜来搞非常多,每期都要删去三分之二以上,有的谜人每次寄来谜作几十条,最多时一次达一百条以上,试想,如此大的“规模”,怎么也得选个三两条吧!虽然,我是处在被动的地位。
另外,还有一种情况,有的谜人“惜墨如金”,每次寄两条,甚至一条,这类谜人中,像辽宁程建明、江苏张士斌等质量确实高的照登不误外,而那些经查证是旧谜、撞车谜、雷同谜,甚至病谜,您让《春灯》如何敢登出呢?
在这里,我想顺便说说“春灯创作赛”中的谜作质量。
每期的“春灯创作赛”,都会有许多撞车谜、雷同谜甚至旧谜。本期“电视剧名”创作中有个电视剧“客家女”,于是谋面便有了“西门口、西门姑娘、西门太太、西门夫人”等等,如此谜作,怎能全登,只好选一个,属多人名。而恰巧有的谜人寄来五条谜作,三条撞车,两条雷同,“榜”上无名,也就不奇怪了。
像山东辞明、湖北杨翔、福建郭少敏等创作赛中的谜作绝少与人撞车,什么原因呢?有些谜人应该想想了!
章:“布衣商灯”已经举办了十三期,其中的酸甜苦辣,非旁人所能了解,请你谈谈吧!
罗:“布衣商灯”自开张以来,承蒙各位谜友的厚爱,不仅积极参与,而且提建议,出主意,江苏武骝、山东辞明等发表对谜题的看法,很有明见,使我受益颇深。还有数十位谜友期期不落,次次捧场,不为名,不为利,令我感动。
因为限于经济能力,所谓奖品,只不过是不成意思的“意思意思”而已,谜友们都能体谅,这也是我办“布衣商灯”的动力。
但是,有的谜友猜卷字迹潦草,难以辨认,甚至不署名,也无地址。还有的谜友疏忽大意,如把电视剧“青春的记忆”,写成“青春记忆”,把穴位“气舍”写成“气合”等等,本来猜全对的,只因个别字写错,而影响成绩。
“布衣商灯”中的谜题,佳作不多,这是我能力所限,今后我将更加认真,以期不负谜友厚爱!
章:首届“腾龙杯”全国灯谜创作赛揭晓后,有几位谜友来信表示异议,主要是获奖谜作中有旧谜、露春谜等,你我都是此次创作赛的评委,无论怎么说,都有一定的责任,你是怎样看待这次创作赛的?
罗:首届“腾龙杯”全国灯谜创作赛揭晓后,我连续接到几位谜友来信,谈及获奖谜作中的问题,其中广西谭桂东信中言道:“十大评委老中青,都为谜坛巨匠慧眼,却也有失检点,在一等奖的取舍时,竟共同将一条露春的谜入选(卫生千万家,关系你我他;人人齐动手,整治脏乱差(朝代连历史年号)清.同治),且谜面、谜底也不见上乘。可见被入选者并非就是好谜,落选者也不见得不是好谜,因此,我等落选者也不必惭愧”。
我侥幸成为评委,“巨匠慧眼”之誉,实不敢当。这条露春谜,我当时并未发现,且也投了它一票。经旁人点拨,方知其“病危”,我本该下“死亡通知书”,却误诊了。在这里,我不仅要向“患者”致歉,更要向该谜“诊断”正确的“主治医师”致以深深的歉意!
这件事说明,各“级别”的评委,都应加强“业务修养”,排除私心杂念,选出让大多数谜友喜爱的佳谜,才是评佳的唯一标准。
愿你、我、他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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