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谷进入了最寒冷的冬日,鹅毛大雪压的大地喘不上气,靴子踩着雪嘎吱嘎吱的声音逐渐近了,开门时铃铛叮铃一响,提醒着店主来人了。
店主据说是退休的凛冬使者,为了找一个人的消息来到了这里,开了这家小店,为过路人提供一处落脚点。进来的人无论是谁,店主都会热情招待。伴随着一股寒风,白鸟抬眸瞧见进来了一个人,衣衫单薄。
一些客人装作捏着鼻子嫌弃的扇了扇空气,那人伸出如同干柴一样的手指了指后面的炉子,嘴巴张开想说什么,但是又闭上了。他翻了翻口袋,摸出一个金币,还有一堆没什么用的东西,他全部拿了出来放在桌上,白鸟注意到了平菇脖子上的项链,是产自凛冬的...
一些客人装作捏着鼻子嫌弃的扇了扇空气,那人伸出如同干柴一样的手指了指后面的炉子,嘴巴张开想说什么,但是又闭上了。他翻了翻口袋,摸出一个金币,还有一堆没什么用的东西,他全部拿了出来放在桌上,白鸟注意到了平菇脖子上的项链,是产自凛冬的,但是他没有在意,毕竟当时去霞谷的那一次他们卖了不少凛冬的项链。当白鸟拿起金币时,白鸟愣住了。
那是霞谷王室所用的金币,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有他想要知道的人的消息。平菇没有斗篷,给了白鸟金币以后他就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他不敢坐在座位上,他怕弄脏了这里,在周围人厌恶的眼光中,将自己缩成一团,尽量不那么显眼。室内的温度让快要冻僵的平菇活了些许,白鸟走入后面过了一会儿才回来,他看到在角落一团的平菇,他将一杯热牛奶放在了平菇手里,还有两片面包。
平菇呆呆地拿着,等白鸟转身走入后面之后,他狼吞虎咽的将面包吞进了肚,牛奶喝的一滴不剩,随后将杯子放在了桌上。有些人不想看到平菇,外面却又无处可去,现在正是暴风雪,出去就是凶多吉少,他们索性上了楼回房间。有一个拿着吃了一半的苹果砸在平菇身上,苹果又掉在地上滚了半圈,声响惊动了在后面忙活的白鸟。
“吃啊,丢给你了你怎么不吃啊。”
平菇缩在角落,被苹果砸中的地方疼的要命,他身上没肉,衣服又单薄,基本上是砸到了骨头上。那双鎏金的眸子看着那些人,眼里全是惊恐,平菇抖得厉害,白鸟出声喝止了他们。
后院有个很大的露天温泉,如今因为暴风雪也无法使用,白鸟刚刚去将室内的小浴池清理了一间出来。
他有种直觉,眼前就是他想念的人,但他不敢下断言,毕竟,他曾经的爱慕之人,意气风发。
当白鸟对上那鎏金的眼眸时,他肯定,那就是曾经神采飞扬的少年,他那么爱慕的无法触及的光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他抑制住体内的情感,他伸手想要将平菇拉起带去浴池让他去洗个澡,平菇却以为白鸟要打他当即哭喊出声,尖着嗓子喊着救命。
白鸟彻底心疼了,他缓缓伸手想要把平菇拉起来,可是平菇惊叫着往角落更里面缩去,白鸟皱了皱眉,最后索性直接将平菇抱了起来往浴池走去。
平菇还想挣扎,可是长久的饥饿打骂让平菇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对白鸟造成一些玩闹一样的伤害。
白鸟把平菇抱到了浴室,将衣物和洗漱用具放在里面就走了出去。
平菇犹犹豫豫半天,似乎才懂了是要干什么,他已经太久没有洗澡了,当他洗完澡出来时,发现放在旁边的旧衣服没了,他疯了一样的找,白鸟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走了进来,平菇还没有穿衣服,白鸟看到了全部,胸前的肋骨都瘦的明显,全身上下几乎没什么肉,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甚至还有鞭伤。他看到全貌后,白鸟抱着平菇哭了。
他已经没有什么想说的了,他也说不出什么了,他现在只有心疼平菇。
刚刚趁着平菇在浴池里泡着,他将旧衣服拿去打算扔掉,但是一个东西掉了下来,白鸟捡起来一看,是一枚戒指,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但是在平菇眼里,那枚戒指上面刻了一只蓝蝴蝶,这种戒指只有历代霞谷传承者才有,但是自从三年前国师策反篡位之后,这枚戒指就丢了,霞谷传承者只认戒指,谁带着戒指谁就是传承者。
国师把平菇抓起来囚禁在地牢,将平菇的心火浸泡在黑水里,平菇受尽了折磨,但是来自光之生物的庇护,平菇不会死亡。
光之生物的祈福是霞谷的传统,每一位继承者都会经历,来自极巨之鸟的祝福,他们不会死亡,只要有光,他们就会痊愈,但是只有一个人能获得祝福,霞谷第一次出现了双王共治,极巨之鸟选择了哥哥。
身上的伤口会快速愈合,他们也就开始了新的折磨方式,他们将手伸向了平菇的弟弟卡卡,卡卡没有光之生物的庇护,平菇看着他们将弟弟摁在黑水里,任凭卡卡怎么挣扎都无用,最后,平菇抱着奄奄一息发着高烧的卡卡乞求他们。
他们没有得到戒指的下落,恼羞成怒的他们将平菇和卡卡扔在了去凛冬路上的荒山野岭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最后平菇看着自己的弟弟冻的发抖,平菇将自己的绵斗脱下来给了卡卡,平菇昏迷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卡卡不知所踪,平菇更是在暴雪中迷失了方向,他不知道这是哪里,更不知道自己该到哪儿去,在地牢里的压抑让平菇精神崩溃,平菇不畏惧死亡,却害怕疼痛,他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走,走着走着昏迷,醒来继续走,荒原没有人的活动痕迹,大雪掩盖了一切。走渴了就吃雪,饿了也没有办法,就这么走了三四天。平菇最后倒在了白鸟的小店前面,再次清醒时,他想进去讨一杯喝的,再有点吃的或许会更好。
当他看到店主的那一刻,他愣了一下,有点陌生,却又说不上的熟悉,他缩在角落不想那么惹人注目,他还要寻找弟弟。戒指平菇一直带在身上,只不过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个普通的铁环,只有被戒指承认的人才能看到上面的蓝蝴蝶。
白鸟把一套新的衣服拿来给平菇,随后退了出去。平菇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只可惜没有斗篷,不然按照平菇的执念,肯定会飞出去找卡卡。
出来以后平菇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白鸟,白鸟手里拿着那枚戒指玩弄,等平菇出来就将戒指丢给了他。
“为什么一个破铁环要你这么珍惜。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记得,我叫平菇,说来你也可能不信,霞谷三年前就不是双王共治的霞谷了。这枚戒指,对我而言很重要。”
“我叫白鸟,我们见过。”
“我没有印象了,抱歉。”
“五年前,凛冬派出了一批使者,我是那里面的带头人,那也是我最后一次作使者,回来以后,听到了霞谷的政变,政变第二年以后我就来这里了,霞谷的双王一直没找到,但是极巨之鸟的预言又告诉我霞谷的王没有死,所以,我觉得在这里或许可以等到,真的等到了。”
“大概了解了,能不能,救救我弟弟,他还在外面,因为外面过于寒冷,我们走丢了,他还发着烧。”
“那看来龙骨送来的那家伙就是你弟弟,高烧不退,最后我让我弟弟先带他去了凛冬,那边有办法治好他。”
“带我去凛冬...”平菇刚刚起身就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白鸟眼疾手快接住平菇,他抱起平菇就往楼上走去,他把平菇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以后就走了出去。
霞谷政变,突然出现在霞谷到凛冬路途上的双王,看来,凛冬也要被牵扯进来了。
白鸟叹了口气,一夜无眠,好不容易有了霞谷的消息但是竟然成了这样,白鸟可以冲破暴风雪,这是他们长期生活在凛冬锻炼出来的能力。
等平菇再次醒来,他在一艘光之生物带动的船上,白鸟坐在他对面,看到平菇醒来白鸟将手里热好的牛奶和几个果子递给平菇。
“补充点营养,马上就到凛冬,这是加急车。”
“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道谢。”
一阵沉默,平菇将白鸟给的食物全部吃了下去,白鸟坐在一旁看着平菇一阵心疼。这两年平菇经历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他从平菇眼睛里看不到半点以前的少年意气。
五年前双子刚刚上位,他见到了当时的平菇,心中的欢喜抑制不住,白鸟见过几任霞谷的王了,这对双子是他看着长大的。
双王共治是霞谷新的开始,却没想到国师会策反,他打着霞谷只应该有一个王的旗号,将平菇囚禁,并且试图处死卡卡,表面上是实现霞谷往年的管理,一王统治,但其实只是为了霞谷的王座。
平菇不死,他没有机会。
想要坐上霞谷的王座,那就必须先获得光之生物的祝福,而降祝的地方,在凛冬。
降祝仪式至少需要七天准备,就算他们早到了,加上禀报审批也还要两天,更何况,霞谷的王还活着。
白鸟让平菇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他就行,平菇吃饱以后困意再度来袭,靠着白鸟继续昏昏沉沉的睡去,白鸟将平菇揽入怀中,抱着瘦弱的平菇,他哭出了声。
他应该是最辉煌耀眼的光,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平菇在梦中感觉到了有温暖的怀抱,他想起了些什么,五年前的冬天,他和卡卡刚刚继位,晚上处理政务总是到很晚,霞谷的晚上冷的刺骨,平菇回到自己的房间总会看到床上有个人帮他暖好床,等平菇洗漱好钻进被窝时又会抱着平菇的腰讨个吻,再说一句菇菇辛苦了,当然,卡卡还得独自面对冰冷的被窝。
直到卡卡有次问起了这个问题。
“哥,你晚上回去被窝不冷吗?我冷的睡不着。”
“会吗?我被窝挺暖和啊。”
“哥我能和你睡吗?”
“滚,自己找给你暖床的人去。”
卡卡这才知道,他的好哥哥已经被人拱了。
拱了菇菇的猪,就是白鸟。
平菇睡醒时已经被安放在了凛冬的一处旅馆,凛冬与霞谷不同,这里到处都是自由的气息,很多飞鸟在天上盘旋,形成漩涡卷起周围的云,据说那上面就是极巨之鸟。
白鸟赶去觐见,在向陛下说完霞谷的一切之后,凛冬的王只是摆了摆手。
“霞谷的双王已经失踪了三年,又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说自己是霞谷的王,霞谷的国师勤勤恳恳,怎么会篡位,别听他们胡说,白鸟。”
“陛下,他真的是霞谷的王,我可以作证。”
“那就让他拿出霞谷继承者的证据。”
“好,白鸟告退。”
白鸟回到旅馆,看到在床上坐着的平菇,他将平菇抱在了怀里。
“平菇,跟我去见凛冬的王。”
“为什么?”
“他要你证明你就是平菇。”
“我能拿什么证明,离开了霞谷,继承者的证据就没有了。”
平菇摆了摆手,白鸟注意到了平菇手上的戒指,他抱起平菇走出旅店,街上的路人看到白鸟抱着一个人就急急忙忙往最中间的那处建筑飞去。
到了大殿内,平菇看到了国师,但是一想到三年的残暴,平菇不敢说话,那国师倒不安稳。
“霞谷双子继承者少年意气,又怎会是这般在大殿上畏畏缩缩不敢说话的人。”
“为什么霞谷双子会变成这样还不是要托你的福,对外借口霞谷双子失踪,实际上将双子囚禁于地牢,平菇就是被他打成这样的!”
白鸟站在平菇面前为平菇说话,平菇抬头看着身前的人。为什么他要这般护着自己呢?
“平菇?如果你真的是平菇,那你用什么证明你自己就是霞谷的继承者。”
挡在身前的人给了平菇勇气,他走上前将戒指拿给凛冬的王。
“这是霞谷继承者的戒指,不被戒指承认的人是看不清戒指的原貌。它上面有蓝蝴蝶。”
凛冬的王知道每一任继承者都有一个专属的标志,平菇的正是蓝蝴蝶。
“白鸟所说是否属实。”
“自然属实,我的胞弟卡卡此刻正在凛冬,高烧不退,国师将我们二人囚于地牢,卡卡没有光之生物的祝福,伤痕累累,我身上的伤也都是国师干的。”
此刻在殿堂的国师还想进言。
“霞谷向来一王独领,如今二王共治有违章法,所以想要恢复,呃啊。”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头,是白鸟,他直接把国师摁在地上打,直到两个士兵把白鸟拉开,这才停手。
“辱没君主,以下犯上,谋反,该杀!这些罪都不知道能杀你多少回!”
凛冬的王看着瘦弱的平菇,他肯定发生的是事实,下令将国师关进地牢。
“平菇,你也是一国之君,有点事,你来我们商议一下。”
“好。白鸟,要不你先去外面等等。”
“先行告退。”
凛冬的王拍了拍平菇的肩膀,随后带着平菇往后花园走去。
“你也知道,这三年凛冬与霞谷没有往来,所以,我们想加强和霞谷的往来,今年凛冬应该会有更多的领航员前往霞谷。”
“霞谷会招待好的,如今我要先将我弟弟的发烧治好,随后回去整顿霞谷。”
“我怕你回去难以服众,这样,平菇你应该还没有对象吧。”
“没有,怎么了?”
“不知,联姻的话,平菇陛下可有意向。”
“这,我想等一个人,在今年凛冬。”
“哈哈哈,懂了懂了,就让白鸟随着你去吧,他已经退休了,可以自由了。”
“这,我也没说是白鸟啊。”
“都是过来人,看眼神就知道了,而且白鸟五年前去了你们霞谷见到你之后回来可就求着想让我帮他联姻,我最后还是没答应,打算过几年,谁知道两年之后霞谷就发生了巨变。如今倒也算圆满,去吧,你们霞谷的冬天应该挺冷。”
“好,那我也先走了。”
平菇走出大殿就看到了坐在门口蔫巴巴的白鸟,他走过去坐在了白鸟旁边。
“想什么呢?”
“想你。”
“跟我回霞谷吗?我未来的联姻对象。”
“!好,他答应了?”
“嗯哼,让你回去辅佐我整顿霞谷。”
“等明天接上你弟弟一起回家吧?”
“好,霞谷已经是家了是吗?”
“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霞谷继承者回去之后,没了国师的捣乱,霞谷很快恢复了秩序,平菇依旧是每天批着多到深夜的文件,白鸟在这半年里天天投喂平菇,终于把平菇从抱起来摸得到骨头喂到了抱着小肚子上有点肉。
每天晚上暖好床等平菇已经成了白鸟的常态,霞谷举行滑行比赛和飞行比赛时观众总会看到一只白色的小鸟跟在平菇身边,等平菇冲到终点总会有一个人展开臂膀等着拥抱他。
再后来,双王共治给霞谷带来了从未有过的繁荣,谁也都知道双子中的哥哥有个爱他的凛冬使者,当有新的凛冬使者来霞谷时,白鸟作为介绍人总是会在有意无意中给后背撒狗粮,比如突然给平菇一个吻,或者从头到尾一直搂着平菇的软腰,亦或者偷偷摸摸捏一下平菇。
当然有时候卡卡也会看到他哥哥因为不睡觉而被白鸟强行拖走,白鸟还会比个噤声的动作,一般这种情况,第二天早上总能看到他哥一边骂着白鸟一边揉着腰继续处理事务。
音乐主播鸟x影帝菇
平菇打开白鸟经常直播的软件就看到这条消息,平菇点了进去,他想看看白鸟在干什么,平菇刚刚下飞机,打了车准备回家。白鸟是半露脸式的主播,甚至有时候还会带上口罩。
白鸟和平菇在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平菇学的表演,白鸟学的音乐,至于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白鸟只记得那天自己喝醉了,早上醒来就看到平菇在怀里。
平菇忘了切号,直接拿大号进入的平菇瞬间让直播间炸了。
欢迎一朵蘑菇进入直播间
[我刚刚是不是看到了菇菇进了直播间]
[模仿菇菇ID的多了去了]
[姐妹们,这是真号,我点进去看了,就是菇菇!]
[菇菇为什么会来...
[菇菇为什么会来白鸟大大的直播间。]
“我切错号了!”
“没事。”
“白鸟,我害怕。”
“别怕,你老公我在呢,菇菇要不要公布?还是今天暧昧一下?”
弹幕还在激烈的讨论平菇为什么来了白鸟直播间,随后榜一就来了。
欢迎菇哥进入直播间
平菇开了小号,而且时不时就是白鸟榜一,毕竟咱影帝有钱。
[榜一来了]
[菇菇要是也粉白鸟的话是不是菇哥的榜一就要没了]
[菇哥,稳住第一啊。]
[谁还记得白哥是音乐专业的。]
[我现在印象里的白哥是个憨憨博主。]
[白鸟:没爱了]
[白哥变成如今这样在座的都有责任。]
“果然,黑粉永远比不过老粉,最近写了首新歌,你们要不要听听,可以给你们放一段。”
[好耶!]
[白哥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音乐家了]
[有点好听,有种初识的感觉。]
“这首曲子叫《长明》,是我写给我爱人的。”
这时榜一给白鸟刷了一堆爱心,不少人刷起了哇哦。
[榜一的金主爸爸不会是白鸟的老婆吧?]
[我也有种感觉]
[白鸟快承认!]
“我就算承认榜一就是我老婆,你们有吗?你们没有,我老婆有钱有颜,就是太忙了不经常陪我。”
[呜呜呜呜,这鸟好贱]
[麻麻,他骂我单身]
[我有菇菇老婆,漂亮还有钱!]
[楼上的,菇菇我老婆!]
[打起来!榜一就是我的了!]
“唉,我老婆怎么能是你们老婆呢。”
[!白鸟老婆是影帝菇菇]
[开玩笑的吧,菇菇不是没结婚吗?]
白鸟故意将手上的戒指露出来,随后在镜头面前晃。
白鸟手机叮咚一响,弹出来了那条平菇发的语音。
“白鸟,我到楼下了,马上上楼,记得给我开门。”
“好呢,亲爱的影帝老婆。”
白鸟刚刚回完这句话直播间就炸了。
[影帝老婆???]
[不是吧菇菇真的结婚了?]
[如果是真的,我有点好奇,这个二愣子是怎么娶了我们漂亮贤惠的菇菇的。]
“当然是你白哥我的帅气和智慧。”
[菇菇,换个老公吧,我比他帅]
[菇菇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主播爆照!]
[对,爆照!]
[让我们康康你配不配得上菇菇]
“等下回来再说,老婆应该快到门口了。”
白鸟起身就往外跑,拖鞋都差点跑得卡到脚脖子了,毕竟老婆比什么都重要。
白鸟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平菇,白鸟抱起平菇就是一顿亲。
“老婆我想你了。”
“好了,白鸟,我也想你。”
“直播间他们说我不配你,还要我爆照。”
“那就公开吧,我公司的合同快到期了,到时候我就隐退。”
“老婆贴贴。”
白鸟搂着平菇的腰到了摄像头前面,随后将摄像头往上调了调,刚好可以看到他们俩的脸。
[卧槽!菇菇!]
[这鸟挺帅,这门婚事我准了。]
[他俩真的不是作秀吗?]
“当然不是。”白鸟举起平菇的手,将上面的戒指露出来,两人的戒指是同款。
“我俩领证了哦,现在过得很幸福。”
“他是我这辈子的欲望。”
“?白鸟你忍住,我刚回来!”
“再见各位,下播了拜拜!”
白鸟直接关了电脑抱着平菇扔到床上。
“老婆你都三个月没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今天晚上可以吗?”
“?不行,我刚刚回来”
“那过了十二点吧,就是明天了。还有...半小时,老婆要不要洗个澡?”
“我要睡觉!”
平菇试图挣脱,但是无奈太久没喂的鸟崽子力气格外的大,还能怎么办,从了鸟崽子。
设定,极巨之鸟白鸟x霞谷大皇子平菇
cp宇宙触发器的梗,根据光遇背景更改了一下设定。
原设定,盘踞一方的龙族x一心为国的皇子。
就爱搞点俗的。
光之大陆上流传着悠久的传说,只要献上珍宝,极巨之鸟就会回应人类的祈愿。
“咚”得一声,平菇一拳砸在面前堆满奏折的桌子上,起身走下王座,拿着手中的折子围着跪在地上抖得厉害的大臣。
“如今大寒天难,身为百姓父母官,不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反而借着灾情敛财贪粮,外面灾民饿得饿死冻得冻死,你却还在府内大鱼大肉穷尽极奢,该当何罪!”
平菇将手里的折子摔在那人面前,上面记录了十几条罪状,也难免平菇这么大的火气,霞谷不知道为...
平菇将手里的折子摔在那人面前,上面记录了十几条罪状,也难免平菇这么大的火气,霞谷不知道为什么冰雪终年不化,寒冷的天气作物无法生长,其他国家也遭受了酸雨侵蚀或者黑水污染的灾害,粮食全部减少,各国都在尽力救灾,可如今出现这种依旧大鱼大肉的官员,那么说明灾民的救治没有到位。
“斩了罢。”
在大臣渐远的凄厉的求饶声中,平菇靠在王座上叹了口气。
平菇最后还是决定去找寻极巨之鸟,在禁阁翻阅了三天书籍后,平菇只知道它位于伊甸,而伊甸只有各国掌权者才能开启,而伊甸也会选择进入者,只有双方都被选择才可进入伊甸。
掌权者会议最后定在了禁阁,禁阁是最安全的地方,光鲲和星星为禁阁提供了足够的光能去压制暗石的污染。
“霞谷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三年了,传言只要献上珍宝,极巨之鸟就会回应祈愿。”
“所以,哥你想去试试?”
“嗯。”
掌权者陷入了沉默,谁都知道伊甸的危险程度,这也就是为什么伊甸只有掌权者开会才可以打开。
“目前来看,还是我去比较合适。我能打能抗。”龙骨出了声。
“暮土现在黑水污染已经波及光之生物了,龙骨你不能去,暮土需要你。雨林你也不要考虑了,雨林的酸雨你也了解。”平菇反驳了龙骨顺带cue了想要发言的雨林。
“目前最合适的是我,霞谷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而且我们霞谷有两位掌权者,我去了的话还有我哥。”卡卡说完站起身,看向了在他旁边坐着的平菇。
“让我去吧,哥。”
“你还太小了,伊甸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最好还是我去。”
“平菇,只有被伊甸承认的人才能进入伊甸,极巨之鸟在伊甸的尽头,你需要一直往前走,哪怕红石夺走你的心火,哪怕失去记忆,你也要去吗?”
“去,我要试试。”
“那么,听天由命吧。”
掌权者打开了伊甸的大门,一阵狂风卷起,其他掌权者试图进去,但是都没有成功,狂风将他们吹了出来,只有平菇顶着狂风依旧迈着步伐向前走去。
“哥!”平菇听到了呼喊回头,卡卡正看着他一脸担心。
“别怕,霞谷就暂时交给你了。”
“看来,极巨之鸟选择了平菇。”
“祝平菇一帆风顺。”
前面的路程还算好走,在一个拐弯处,平菇被四处游荡的冥龙发现,嘶鸣声在平菇耳边响起,随后便是肉体撕裂的疼,平菇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平菇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正欲起身,疼痛让平菇重新摔在了床上,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平菇醒了过来,他松了口气。
“我在外面的时候看到你昏迷了,我就把你背了回来。”
“这里是哪里?我还要去找极巨之鸟!”
“雪隐峰,极巨之鸟?它早就消失了,你去哪儿找?”
“极巨之鸟不是在伊甸吗?你把我从伊甸带出来了?不对,你为什么能进出伊甸,你是谁!”
“我叫白鸟,算是伊甸的守门人。伊甸都好多年没人来过了,你倒不怕死就进来了。”
“既然你是伊甸守门人,那你应该知道极巨之鸟去哪儿了吧,告诉我,我真的需要去见它,现在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很严重的灾难,雨林酸雨不断,霞谷冰雪不化,暮土黑水污染,传言极巨之鸟可以回应祈愿,我想...”
平菇还没说完就被白鸟打断。
“好了,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伤。”
“可是光之国...”
平菇再次被打断。
“极巨之鸟不会接受连自己身体都不爱的人的祈愿。”
平菇有点恼怒,毕竟在霞谷没人敢打断他说话,而在这个人面前他已经被打断了两次。
晚上白鸟上床睡在了平菇旁边。
“?!耍流氓啊你”
“我家就这一个床,你睡这儿我睡哪儿?”
“我不要和你睡。”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是再不听话大不了我把你扔出去,外面晚上零下十度,明天早上你就冻成冰雕。”
“......”
平菇噤声,往里面挪了挪,毕竟是别人救了他。一夜无眠,旁边睡了别人平菇到底是不习惯。
第二天早上白鸟换了衣服就出了门,平菇的伤势没了那么严重,他起身看了看周围,除了云海就是雪山,平菇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一天,他不知道这是哪儿,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儿去。
就这么修养了三天,平菇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他向白鸟提出了要回去的伊甸的要求,白鸟没说什么,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白鸟”
“嗯?”
“为什么你执意不让我去伊甸。”
“因为你是被伊甸承认的人,”白鸟没有说出后半句话,被承认的人就是极巨之鸟想要的珍宝。
白鸟记得眼前的这个人,上次也是这样,上上次也是,为什么每次极巨之鸟的珍宝都是平菇,白鸟都为平菇有点打抱不平。
伊甸会夺取人的记忆,进入伊甸的人没有退路,只能向前,白鸟心疼平菇,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有伊甸深处的灵魂得到安息,极巨之鸟才会回应祈愿。
“睡觉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伊甸。”
“好。”
白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随意进出伊甸,他的飞行能力甚至可以与伊甸的狂风抗衡,第二天,白鸟轻车熟路带着平菇躲过冥龙,穿过云层,到达了伊甸的门口,他牵上了平菇的手。
“听说想要见到极巨之鸟要让伊甸的灵魂得到安息,这一次我和你一起对抗红石。”
平菇握紧了白鸟的手,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为什么白鸟会说这一次。
每救赎一个灵魂就需要从心口掏出一枚光翼,黑水和红石,到处都是夺走能量的罪魁祸首,平菇靠在石坛旁边看着那燃烧的火苗,还有在一旁向更深处望去的白鸟,他起身和白鸟继续往里面走去。
没有了遮挡物只能硬生生扛着红石雨向前走去,白鸟似乎不受红石的影响,平菇却逐渐能量不支开始走的踉踉跄跄,白鸟搀扶着平菇踏进淹没至膝盖的黑水,一块红石砸得白鸟摔了一跤,等白鸟爬起来发现平菇已经变成了一束蓝光围绕在自己身后,而面前还有最后一个没有安息的灵魂,白鸟将自己的光翼掏出给了最后一个灵魂。
白鸟感觉到了身体逐渐变得僵硬,他过去将平菇的石像护在怀里。
当白鸟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是巨大的水母群,从镜子一样的水面下飘出,带头的是一只巨大的水母,又是一眨眼,白鸟看到了一只巨大的光鲲,叫了一声向远处飞去。白鸟低头,水下没有他的倒影,但是最下面好像埋藏着什么,白鸟趴在了地上,这才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一只巨大的鸟。白鸟想起了什么,那就是极巨之鸟,他想叫平菇,但是没有找到那抹身影,白鸟试着叫醒极巨之鸟。
“白鸟,醒醒”平菇拍了拍白鸟的肩膀。
“发生了什么?我刚刚见到极巨之鸟了!平菇,他就在下面,就在下面沉睡着。”白鸟向下面指着,平菇一脸疑惑的看着白鸟,顺着白鸟的手指方向看去,却发现下面的人影是白鸟,不过平菇低头看到了下面自己的倒影,走了两步还有水声。
“那是水中的倒影吧,那不是你吗?”
“我的视角里他是一只鸟。”
两人陷入一阵沉默,随后似乎想通了什么。
“难道说,白鸟,伊甸承认的是你?”
“不,不会是我。”
白鸟刚刚想要拉着平菇离开,但是手却穿过了了平菇的身体,他整个人坠落进了水里,极巨之鸟醒了,一些记忆也涌入了脑海。
极巨之鸟以自己的身躯撞毁了先祖的船,文明毁于一旦,极巨之鸟用自己的光能创造了新的星星,伊甸里的灵魂是当时破坏环境的先祖,他们的灵魂被囚禁于伊甸,黑水和红石不断的折磨这些灵魂,只有极巨之鸟决定原谅他们,灵魂才会真的解脱。
白鸟是极巨之鸟光能耗尽陷入沉睡之前分离出去的意识,没有记忆的意识和永远不会损坏的躯壳让白鸟不会死去,他会看着新一代的星星去为伊甸的灵魂赎罪。
白鸟看到平菇说了什么,他好像没有听清,又好像听清了什么。
“我将自己皇室的血脉献给您,请求您让光之国结束灾难吧。”
“极巨之鸟已经原谅灵魂。”白鸟只听到自己的身躯说出了这句话,随后白鸟晕了过去。
极巨之鸟冲出水面,白鸟醒了过来,他看到了蓝天白云,平菇正在一旁一脸担忧。
“你在这里昏迷了好久。”
“这里是哪儿。”
“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交个朋友?”
“平菇,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不认识我了吗?”
“平菇是谁?我不知道,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
“你叫平菇,是霞谷的大皇子。”
有人匆匆忙忙赶了过来,那人看到平菇就扑上去抱住叫哥,平菇则挣脱出来,随后抱臂看着那刺头一样发型的人。
“谁是你哥,别瞎叫。”
卡卡愣在了原地,虽然他知道他哥每次去伊甸都会失去记忆,但是每次都会记得他有个弟弟,这是双子星的独特的联系,平菇失去了皇室的血脉,也失去了和卡卡的联系。
白鸟看着失去记忆的平菇心中一紧,如果他真的是极巨之鸟,那么为什么连平菇的记忆都留不住。
“那个两根毛,你说我叫平菇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白鸟突然抱着平菇开始嗷嗷的哭,平菇被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蹭的厌烦,献祭带来的疲惫感让他现在只想睡觉。
“带我回雪隐峰,我困。”
“你怎么会知道雪隐峰?”
“因为,你是傻鸟,我失去的是皇室的血脉,又不是记忆,刚刚在逗你玩。”
“哥,那你去哪儿?”
“隐居,走吧,白鸟,我想看雪隐峰的日落了。”
白鸟拿来棉斗将平菇包了起来,又给平菇热了酒放在一旁。
“白鸟,我想知道一下我以前的记忆,和你在一起时候的记忆,我的内心告诉我,我们的过去没有那么简单。”
“告诉你可以,你先发誓不会揍我。”
“我发誓,我不揍鸟。”
“那我说了。”白鸟将两人曾经得过去一点一滴的告诉平菇,平菇坐在身边伸手亲亲抚弄白鸟头上的两根鸟毛,说到一些平菇干的傻事时,平菇就揪住那两根毛,白鸟就会乖乖闭嘴。
“所以,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
“是啊,所以,菇菇要养只大鸟吗?”
平菇手指在那两根毛的根部轻轻摩擦,白鸟按耐住搂着平菇软腰的手。
“养一只吧。”
平菇使坏的往白鸟的鸟毛呼了口热气,惹得白鸟心里只痒痒。
“撩了要负责的,菇菇。”
“那我不呢?”
“你已经把自己献给我了,所以,逃不掉了。”
杀手菇x退休杀手鸟
“这是这次的任务目标,平菇。”
平菇看了一眼目标,没有过多的惊讶。
“这个人...”
“怎么了?
“睡过。”
那次刺杀行动结束后,平菇在逃跑途中不慎受了伤,无处躲藏的平菇慌乱之中钻进了一间房间,房间里一人摇着红酒杯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月亮,借着月光,平菇认出来了大概身形。他冲过去把刀架在白鸟脖子上,酒杯里的酒因为平菇动作撒出了一些,将白鸟白色的衬衫染出了一片酒渍。
“别出声,不然...”
“不然怎么了,闯入我的房间还打翻我的酒,又把我的衣服弄脏,你怎么赔我?”
“外面有人,不想死的话就配合点。”
白鸟将平菇手里的刀推开,随后夺过刀子甩到一旁,又把...
白鸟将平菇手里的刀推开,随后夺过刀子甩到一旁,又把平菇压在床上蒙上被子。
外面有人敲门要搜查,白鸟将头发放下来,又拿出不知道哪儿来的口红在平菇嘴上一抹,指着脖子就让平菇亲两口。
“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外面的人不耐烦,有种要破门而入的感觉,平菇在白鸟脖子上一吻,顺带狠狠地啃了一口,白鸟吃痛的闷哼一声。
随后白鸟衣衫不整的下去开了门,门外的人见了白鸟鞠了一躬,白鸟则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他们的问题,直到最后装出愤怒的样子。
“唉,好不容易有点意思,结果你们就这么捣乱,小情侣之间的情趣怎么了?打扰这种事真的很让人讨厌好吧。老婆,等下还要继续吗?”
平菇突然被叫到不由得慌了神,最后平菇捏着嗓子装出女生的声音。
“雅兴都被打扰了,算了吧。”
“我和我老婆好不容易一次,你们还捣乱,这儿哪儿有你们找的杀手,走走走,别影响我继续。”
“好的先生,对不起给您造成了困扰。”
搜查的人走了之后,白鸟砰的一声关上门,随后坐回床边,把还在被窝里面蒙着头的平菇刨了出来,随后在平菇的脖子也啃了一口留了个印子,平菇自然不服,对着白鸟的肩膀也来了一口,两人就这么争执着,最后就这么把平菇睡了。
平菇经常出没于各处,身体柔韧性极好,谁知道那天晚上平菇被怎么欺负了,只知道最后平菇叫到嗓子哑,第二天早上平菇腰疼得恨不得把旁边那人的命根子给折了。
他一个杀手出任务,结果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睡了,怎么办,要不杀人灭口吧。
平菇刚刚打算这么想着,白鸟就醒了,看着身边满身痕迹的平菇,张口第一句就是老婆。
平菇更加坚定了杀人灭口的心。
白鸟抱着平菇给平菇揉腰,他注意到这个杀手好久了,现在看来长得的确好看。昨天晚上白鸟在阳台站着就是在想能不能看到平菇,谁知平菇从门里闯了进来,那便逢场作戏。
平菇起身就要刀了白鸟然后走人,但是腰疼腿软让平菇刚刚下床就瘫坐在地上,满身的痕迹可见昨晚两人打的有多激烈。
平菇捡起地上乱扔的衣服穿好,强撑着就打算出去,谁知白鸟将平菇拉了回来,并且让他从阳台往下看,只见外面围了很多人。
“现在出去就是死,不如陪我再睡会儿。”
平菇无奈,毕竟不能活着回去就没有佣金,拿不到佣金弟弟的病就没法治。
“有个单子,接不接,给的比你这些任务可多了去。”
“说来听听。”
“做我老婆!”
平菇一拳砸在了白鸟脸上,后来等人散了平菇就悄悄走了,白鸟还打算带着平菇去看看医生。
平菇早就埋伏在了白鸟家附近,等周围都安静下来之后,平菇根据情报来到了白鸟房间的阳台,突然平菇的通讯器响了起来,平菇突然被捂住了嘴巴,通讯器被打开,上级的声音传来。
“平菇,刺杀白鸟任务被撤销了,金主直接付了钱,不用行动了。”
“平菇我就带走了,至于平菇的违约金,我会付给你们的。”
白鸟掐断了通讯器。
“好久不见,小蘑菇。”
“啧,我今天非要杀了你。”
“小蘑菇可真暴躁,来吧,你选择,杀了我还是和我谈恋爱。”
“臭流氓。”
“都睡过了,不得做我老婆?”
白鸟继续没皮没脸的调戏平菇,最后趁着平菇分心夺过了平菇的武器。
“这新一届最厉害的就这个水平?打架打不过我,床上也打不过,唉。看来现在杀手的素质下降了。”
“?你到底是谁”
“白鸟,代号飞鸟,是你前一届杀手里面最优秀的之一,谁知道你这一届杀手这么弱。”
白鸟玩弄着平菇的武器,随后将武器扔了出去搂上平菇的腰。
“我可以帮你治好你弟弟的病,只要你答应我的请求就行。”
“不可能。”
平菇当场骂骂咧咧。
但是白鸟给的比出任务多得多。
平菇见了白鸟基本上就是打,最后打不过反而丢了武器被白鸟摁着欺负。
“腰这么软怎么就天天只想着打打杀杀,让你老公多摸两把不好吗?”
时常拖更文手鸟x著名高产画手菇
cp宇宙触发器的梗
平菇将新画的图上传到了老福特上,平菇是白菇圈里的著名画手,基本上能做到高质量日更,让人怀疑平菇是不是一天到晚都在画画。很多人都是被平菇的图一脚踹进了白菇坑里,此后再没爬出去过。
白鸟手机响了一声,打开手机,是平菇发来的消息。
“小白鸟,我的画更新了,你什么时候更文啊。”
白鸟看了看写了一半的文,给平菇回了一句。
“在写了。”
实际上,白鸟已经一周没打开过文档了。
“太太,不能只代餐不吃饭啊!”
平...
平菇的小号也在里面一起跟着喊,但是,白鸟发了一个表情包。
咕tm一个月.JPG
随后白鸟就退出了大号切到了小号,小号只有一个置顶,是平菇的大号。
白鸟注册了这个小号接近了喜欢的太太,并且一度成为了平菇的小助理,负责帮平菇联系合作的文手。
平菇早就想和白鸟合作了,无奈白鸟这个鸽子总是咕了平菇,最后闹得平菇对圈里那个叫两根毛的太太极其不满。每次平菇都会和小助理说白鸟又鸽了自己之类的,小助理听完也会安慰安慰平菇,顺带给出白鸟鸽了他的可能事件。
白:有没有可能,是太太写了没更新。
菇:不,他就是个鸽子,我再也不想和他合作了。
白:说不定真的是有事耽搁了呢。
菇:?你怎么尽向着那个鸽子,你是不是被鸽子收买了。
白:怎么会呢,我是你的助理啊。
菇:行吧行吧,就这样,今天的鱼还没摸呢。
白:好耶有饭吃了!
菇:有没有什么想看的,做我助理这么久了,给你发点福利。
白:我想看,小情侣doi。
菇:?
菇:穿上裤子.JPG
白:委屈巴巴.JPG
白:要不我去问问?
菇:不了,我看这白鸟什么时候给我文,不给他的同人文插图就别想要。
白:我去催一下。
白鸟退出小号,要是让平菇知道自己的小号是他的助理,估计得抓住自己好好问一番,不过一想到能看平菇亲手画的doi白鸟不由得一整激动,平菇画的白菇可太戳他了。
白鸟还有点好奇,为什么叫白菇,当他知道白菇是自己攻之后,不由得感叹:眼光真好,爷就是攻。
白鸟新开了一个文档,一想到写车的对象是平菇,白鸟干劲十足。
十分钟后,白鸟瘫在了椅子上。
半小时后,白鸟打开游戏上了光遇。
一小时后,白鸟才想起要写文。
一天后,文档还在六百字卡着。
两天后,八百字。
一周后,一千五百字。
两周后,白鸟甚至还没写到前戏。
鸟:累了,就这样吧。
白鸟开始了继续摆烂,而此刻距离他上次更新已经是一个月了。
平菇问起了他的小助理。
菇:两周了,鸽子写了吗?
白:白鸟说他写不下去。
白:他说他没实战经验,所以写不动。
菇:我和他聊聊。
白鸟刚刚切回大号,就看到了平菇的消息。
菇:白鸽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更文?我约的车你什么时候给我。
鸟:没有实战经验,不好写。
菇:我车画好了。
鸟:!让我康康
菇: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给你看。
鸟:呜呜呜呜,太太,让我康康,康完我就有动力写了。
菇:把你地址给我。
鸟:?
菇:给我我就给你车。
白鸟发起了位置共享。
平菇将画的车给白鸟发了过去。随后看着位置共享眯了眯眼睛,同一个城市,而且不太远。
平菇起身穿着衣服就下楼开车去抓鸟了。白鸟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
白鸟看完平菇的车激动的像个猴一样满卧室乱跳,随后又像条蛆一样在床上翻来滚去,毕竟太让人血脉喷张了,白鸟只觉得有股欲望让他满腔热血。
这时一条消息让白鸟瞬间清醒。
菇:什么时候更新。
鸟:在写了!真的在写了!
菇:开门,快点
菇:我在你家门口,快点,开门,我看着你写。
鸟:???
白鸟急急忙忙去开门,就看到了平菇站在门口,白鸟没有见过平菇露脸,对上平菇眼眸的那一刻,白鸟彻底死心塌地的爱上了太太。
“妈咪!你要的文我没实战经验,要不今天晚上咱两实战一下。”
“?好”
平菇以为的实战是他盯着白鸟写,但是直到被白鸟摁在床上时,平菇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惜已经迟了。
第二天早上白鸟就被平菇踹下床更新,果然,有了实战经验写的就是快。
“所以,妈咪你下次什么时候约稿,我还想写车。”
“滚。”
据说白鸟此后变成了圈内的写车大户,基本上两三天一篇,甚至有时候日更。
平菇倒是更新少了起来,经常是揉着腰趴在床上画,有时候画着画着还会被某只鸟拖去积累经验。
“你倒是日更积极是吧,爬,臭鸟。”
催稿第一读者鸟x勤劳致富的写手太太菇
依旧是cp宇宙触发器的梗
白鸟作为第一催更读者,属于是没了平菇的饭就活不成,而如今平菇已经断更了一周。
白鸟:再不更新我要饿死了。
白鸟一周前和自己的发小吵了一架,原因是因为白鸟觉得平菇应该找个更好的人,白鸟觉得自己要钱没钱,要颜没颜,只能在同人里面看着他们创造出的自己和平菇的爱情文。
当然,那种违禁的他也看过,甚至想象了平菇的样子。
白鸟和平菇吵完以后,平菇对于这个...
白鸟和平菇吵完以后,平菇对于这个从小喜欢到大的发小还能说什么,本人都不承认他俩的感情,平菇也没了兴趣继续写两人的同人。
平菇哪儿知道,他的粉头子就是他的发小,白鸟又哪儿知道,他粉的太太就是他的发小。
他们定在了咖啡厅,平菇来的早,点了一杯咖啡坐在窗子边喝,苦涩从口中蔓延开来,逐渐苦到了心里,最后平菇眼泪流了出来。
白鸟来了就看到在哭得平菇,两人到底是十几年的交情了,白鸟也不忍心看着平菇哭,他掏出纸巾递给平菇。
平菇说了声谢谢,抬头就看到白鸟。
“好巧啊,让你看到我哭了。”
“挺巧的,你在这里干嘛。”
“等个人,你呢?”
“这样啊。那你等吧,我也想看看你粉的太太长什么样。”
“他说他早就到了,我打个语音。”
白鸟刚刚拨出去,平菇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两人尴尬的对视。
“所以,你就是我粉的太太?”
“看起来应该是的。”
“那情感问题呢?”
“你和我吵架。”
“怎么解决。”
“我不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白鸟打破了寂静。
“我喜欢你,但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就,和你吵了一架。”
“白鸟你个傻蛋!我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会写同人吗?”
“那要不要在一起试试。”
“不要,因为你和我吵架,我心情不好。”
“我亲爱的太太,你要怎么样才可以心情好。”
“官宣。”
“好,都听老婆的。”
平菇直接登上了自己的账号,发了一条新的通知。
你们嗑的cp成真了,我和我粉头子在一起了,没错,就是白鸟。
△“那,老婆,可以更新了吗,我想吃饭。”
平菇抬手给了白鸟一个脑瓜崩。
“有老婆了还想着文?那你和你的文过去吧,我自己过。”
“呜呜呜呜呜菇菇,就算我不看文其他人也都等不及啊。”
“呵忒,你只是为了我的文和我在一起的罢了。渣鸟。”
“白鸟,你的呢?拿出来我看看。”
“我的礼物,当然是我,菇菇老婆,求投喂。”
建议不要带脑子看,我就没带脑子写。
读心能力者鸟x骗子菇(?
白鸟听到的心声:他好帅,呃啊啊,这就是我未来的对象。
白鸟浅浅一笑,两只手摊开来。
“抱歉哦,今天没带手机,图书馆带手机会影响我的注意力的。”
那妹子做了个惋惜的表情依旧缠着白鸟,将一个纸条塞入了白鸟手里,随后又是一阵脸红。
白鸟扶额,他并不想理睬这些人,他现在的目...
白鸟扶额,他并不想理睬这些人,他现在的目的是学习。
正想着怎么拒绝的时候,旁边一个人走了过来坐在了白鸟旁边。
白鸟转头,看到了上次试图欺诈他结果失败的平菇。
“我不认识他,别!”
白鸟话还没说完,两人已经加了好友。
“晚点我把我哥们给你推过去哈。图书馆要保持安静,声音不要那么大。”
平菇脸上的表情终于在妹子离开后绷不住了,白鸟将平菇拉出了图书馆,出了图书馆平菇笑了起来。
“我看这妹子也挺好的,你怎么就不想加呢?作为学长不给学妹学弟们辅导一下课业嘛,白鸟学长。”
“她抱着和我谈对象的心思来的。”
“你怎么知道,哦,我忘了你会读心术。”
“平菇,所以你到底想干嘛。”
“想骗你成功一次。”
“能不能有点别的志气。”
“那么多的人都被我骗成功了,就你还没有。”
“那你想怎么办?”
“让我成功一次。”
“?一定要执着于这个吗?”
此后据白鸟不完全统计,平菇一个月内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不低于一百次。
平菇的骗人,倒不如说是一些小的恶作剧,比如悄咪咪跟在弟弟卡卡后面,然后突然出声吓人一跳。或者约好哥们龙骨去撩妹,结果到了地方龙骨发现,“妹子”指的是卡卡。
坑弟第一名:平菇。
白鸟平菇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楼梯口,平菇正在撩妹,那妹子见了白鸟就直接凑了过去,挽着白鸟的胳膊就叫哥。
这是平菇第一次撩妹失败。
在白鸟这里,平菇几乎毫无掩饰,也无法掩饰,白鸟可以看透他的一切想法。在尝试了两个月都没有骗到白鸟一次之后,卡卡给平菇出了个主意。
那天平菇很迟才去找了白鸟,校园里的路灯为秋天蒙上了一层暧昧的光,快入秋了,偶尔几片落叶飘下。
“白鸟,晚上好啊。”
“晚上好,平菇,今天怎么这么迟了。”
“今天不骗你了,我找到女朋友了,现在对象才是第一位,今天去陪女朋友咯,这不还在那儿等我呢。”
白鸟愣了一下,这次他没有听到平菇的心声,有些失落。顺着平菇的手指方向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妹子”站在那边的路灯下,手里捧着一杯喝的。
“恭喜啊,有对象了。海王终于上岸了啊。”
“那我先走咯,明天见。”
平菇向白鸟道别以后就往那边走去,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白鸟的视线。
而回到宿舍以后的平菇,和“妹子”击了个掌,妹子摘下假发,是卡卡。
“这次白鸟没有看出来!终于成功了一次。”
“哥,下次能不能别骗我了。”
“不行。”
“?”
“弟弟就是拿来骗的。”
“草。”
平菇再次见到白鸟已经是一周之后,平常可以碰到白鸟的地方平菇都没碰到。
“干什么去了,一周不见你人。”
“没干什么。”
“白鸟,我分手了。”
白鸟这次听到了平菇的声音:再骗一次,看看能不能成功,今天没带卡卡来,估计不太行。
“?你骗我,好啊,平菇你竟然骗我。”
白鸟揪住平菇的领子,平菇将头扭向了一边。
“...这不是...总算骗成功了一次嘛...”
“上次我没有听到你的心声,我还祝贺你。”
“那你现在还能听到我的心声吗?”
白鸟刚刚打算出口说能,到了口边变成了不能。
“不能。不过,这都快三个月了,你还要执着的继续骗我吗?”
“我不甘心,我总要找出骗过你的办法。”
“那你现在什么计划,怎么骗我。”
“先从隐藏自己的想法开始。”
白鸟听到了后半句心声:总不能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好像听到了些,你不敢说出口的事。”
大晚上脑的,天天只想开新坑(目移)
“诶,平菇,今天晚上剧组的拍摄,记得别迟到。”
“今天晚上,是哪部剧来着?”
“最新接的,你要献出初吻的那个。”
“那部剧不是还没定主角么,这么快就开拍了?”
“我的菇奶奶啊,怎么没定,你忘了你昨天聚会喝醉直接抱着导演哭着想拍吗?”
“停,stop,憋说了,所以我是攻对吧。”
“不,你是受,被摁墙上壁咚的那个。”
“我这么帅怎么不是攻。”
“你自己哭着嚷着要你对面坐着的那个帅哥陪你拍,人家就是陪朋友过生日的,结果你倒好,看人家头上两根毛直接上手拔,还直接抱着人帅哥就给导演嗷,说什么,导演!我就要这个帅哥...嗝儿...陪我...嗝儿.....
“你自己哭着嚷着要你对面坐着的那个帅哥陪你拍,人家就是陪朋友过生日的,结果你倒好,看人家头上两根毛直接上手拔,还直接抱着人帅哥就给导演嗷,说什么,导演!我就要这个帅哥...嗝儿...陪我...嗝儿...拍摄。”
“我好丢撵。”
“晚上六点半,不来的话我就把你醉酒的视频发到网上。”
“?龙骨你狗吧你”
平菇这才把脑袋从酒精带来的昏睡中晃醒,然后看到了在一旁床边坐着的“两根毛”。平菇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愣了两秒钟以后,抄起枕头砸过去糊在了白鸟的脸上。
白鸟:?这么漂亮的老婆为什么如此暴躁。
“我的衣服,你色狼啊!还在我卧室里,再不出去我报警了!”
白鸟无奈的将头上的枕头拿下来抱在怀里。
“第一,咱两都是男的,你没什么好看的,第二,你从昨天喝醉睡到现在了,你喝的胡言乱语要我送你回家,抱着我的腰不让我走。第三,你昨天晚上抱着我睡了一晚上,嘴里还说想娶我,你就差在我脸上糊一层口水了。喝醉酒的傻蘑菇。”
“你才傻蘑菇!你全家都傻蘑菇!等等你说我昨儿晚上抱着你睡?”
“草,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白鸟抱着枕头走出卧室,门却没关大敞着。平菇刚刚打算脱衣服又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我家”
“你才反应过来啊,你昨天喝的胡言乱语,我就只能把你带来我家了。本来打算让你睡客房,谁知道我找了个解酒药的功夫,你就趴我床上睡着了,睡衣是我的,洗干净的,你的衣服昨天喝的一身酒味,我洗了,应该干了,我去给你拿。”
白鸟往阳台走去,摸了摸挂起来的衣服,随后取下来拿给平菇。
“干了,换吧。”
“你出去。”
“昨天已经看光了。”
“。。。滚啊!”
“难道不应该是你滚啊,睡我的床抱我的人穿我的衣服揪我的毛现在还骂我。”
白鸟两根鸟毛一颤,眼睛里泪花闪烁。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你先换衣服吧。”
白鸟关上卧室的门,随后去了卫生间,借着玻璃扒开衣服领子,看到了脖颈处被咬的痕迹。下口真重,昨天带着平菇回家关了门后,平菇就直接把他压在门上对着他的锁骨一口,还说了一句。
“好想把你锁在我身边。”
随后平菇就整个人软在白鸟怀里昏昏欲睡。
是个坏蘑菇,只管点火不管灭火。
白鸟将他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随后就去收拾客房,结果平菇迷迷糊糊以为到家了一顿乱跑去了白鸟的卧室,淡淡的香水味让平菇迷迷糊糊睡着。
白鸟拿着解酒药靠近的时候,被平菇抓住手腕缠上了,梦里的平菇不安稳,白鸟被扯的没办法只能上床睡觉。
美人在怀却不能乱动。唉,可惜。
白鸟在学校的论坛上经常可以刷到平菇,不少人对平菇的评价都是很有演技,原本学校里面没人观看的小剧组社团愣生生靠平菇卡卡这两个撑了起来。
白鸟对平菇十分好奇,久而久之酝酿了些别的情感在脑子里。然而这次和朋友出去庆祝生日被平菇碰瓷倒是在意料之外。他也知道了,原来平菇的酒量这么差。
平菇收拾好后已经只剩下了半个小时,平菇睡了整整一天也没有吃东西,刚刚和白鸟出门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乱叫,白鸟笑出了声,然后就收获了脸爆红的平菇一只,白鸟的脸也没幸免。
白鸟将准备好的面包给了平菇,两人边吃边走,到了剧组,面包刚刚好被啃完。龙骨看到两人来了赶紧招呼。
“两位昨儿晚上过的咋样?”
“就睡了一觉而已。”
“平菇他挺主动的。”
平菇瞪了白鸟一眼。
“来看看剧本吧,二位。”龙骨试图缓解气氛。
“我看看。”
“?为什么有接吻啊!”
“对啊,为什么。”
“谁要和这个混蛋亲啊!”平菇震惊。
“谁要和这个酒鬼亲啊!”白鸟复读。
两人都一扭头表示不想和对方亲。
拿了剧本看透一切的龙骨:呵,狗情侣。
白鸟虽然没有参加过拍摄,但是效果意外的好,不过到了吻戏阶段平菇还是抗拒。
“我不要,这是我的初吻!”
“我的菇奶奶,最后一点拍完下班吃饭了。”龙骨试图下班。
“我不。”平菇坚决不让龙骨下班。
“你吃了面包我可没吃,你忍心看我饿着肚子吗?那原本是我吃的面包。”白鸟委屈。
“呃,那个,要不你们继续?”
“你哥自己挑的人,但是你哥不想亲,想个办法。”龙骨场外求助。
“借位。”
“好主意。”
龙骨场外求助成功。
“唔???”当白鸟真的吻上来的时候,平菇变成了,脸红平菇。
龙骨看着拍好的成片比了个OK的手势。
“下班了!”
“白鸟你耍流氓。”
“只对你耍流氓。”
“你们两位继续哈,我和卡卡先去吃饭了。饿死了。”
卡卡刚刚打算过去扑他哥,然后被龙骨提溜着衣领拖走,顺带关上了门,室内就剩下了平菇和白鸟两个人干瞪眼。
“你耍流氓!”
“可是是你先耍的,昨天某些人喝醉了抱着我讨亲。”
“我没有!这只是剧本罢了!”
“这剧本我写的。”
“???”
“龙骨的剧本都是我写的,我是龙骨好哥们。”
“我演的有些也是?”
“你演过的都是我写的。”
“难怪我说龙骨那理科生怎么写出这么好的剧本的,至少那台词文笔都不像他。”
“那你猜猜我为什么会给龙骨写剧本?”
“为了赚钱?”
“龙骨那儿没什么钱可赚,把他卖了也就两根棒棒糖。”
龙骨:我好歹值三根棒棒糖!
“那为什么?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人。”
“开始啊,龙骨跪着求我给他写两篇剧本,甚至是差点叫爹。最后呢,我就当玩,写了两本,反响不错,然后我就继续写着玩,然后我有天好奇的看了看龙骨拍的作品,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后来呢,我的剧本就为他量身定做。产量也就低了些。”
“嗯,我来这里,一来是因为我弟弟来了,还有就是,我听说这个社团有个文笔特别好的人写剧本,就想来请教一下,但是龙骨一直不吭声,我也就没找到。”
“剧本如何?”
“挺好的。”
“作者如何?”
“没见到不知道。”
“吻怎么样?”
“!死变态”平菇一拳把白鸟揍在了地上,而且看平菇的打算,是今天要把白鸟打得两根毛都掉。
“别打脸!打了我没法撩妹了!”
“?那就更得打了。”
“别别别,我知道你要找的剧本写手是谁。”
“说。”
“当然是,帅气英俊的——我。”
平菇正要一拳砸到了白鸟脸上时,白鸟伸手抓住了平菇的手。
“我说真的,真的是我。”
“要真的是你我是受。”
“你说的。”
白鸟拿出手机一通捣弄,最后打开给龙骨的文件传输记录,里面全是剧本,打开最近的一个果然是前两天刚刚拍摄的稿。
“老婆,愿赌服输,我是攻。”
“?谁是你老婆?滚。”
“亲都亲了!”
“那是剧本!”
后来白鸟的剧本基本上都是量身定做,甚至是故意借着剧本揩平菇的油,平菇很多次都不想拍摄,但是迫于论坛压力,不得不继续。
最后,白鸟写了一场求婚的剧本,龙骨拍了下来发布了出去。很多人直呼kdl!
“谢谢大家的捧场,这是我剧本里的求婚,这只是一次彩排,接下来,我会用自己的行动,向平菇求婚,祝我幸福。”
据说平菇当晚就去了白鸟家里找白鸟算账。
第二天早上论坛炸了,白鸟发了论坛,是他和平菇握在一起的手,文案是“谢谢大家,我们在一起了。”
白鸟发完论坛就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抱着自己怀里还在睡觉的老婆,自从他从龙骨那儿知道平菇那天喝醉是装的以后,他就决定要把平菇抱在怀里欺负,他昨天晚上做到了。
就在平菇进门还打算找白鸟理论的时候,白鸟则装出一副喝醉的样子,的确是一身酒气,但是他和平菇一样,属于千杯不醉。之前平菇的醉酒要白鸟送他回家,是装出来的,只不过是为了抓到鸟罢了。但是,白鸟演技炸裂,他提前把解酒药换成了某种药,然后在假装吃解酒药的时候搂着平菇的腰将那药喂给了平菇。
那天晚上,白鸟一边欺负着身下人一边慢慢算账。
“喝酒装醉骗我,加一次。”
“演戏不想演我的剧本,加一次。”
“演戏和别人贴贴,再加一次。”
平菇则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果然,镜头前的攻受,下了镜头,还是一样。
平菇被欺负的想要逃离,却被白鸟掐着软腰抓了回来。
“想逃跑,再加一次。”
“是你先闯入了我的生活勾引我,那就别想走了,燎火可是要灭火的,小朋友。”
“白鸟...明天开始禁欲!”
1.
“你好墙墙,帮我捞一下这个人,在图书馆看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单身,想认识一下。”
对方发来的照片像是偷拍的角度,只有一个背影,看着越看越熟悉的衣服和那标志性的蘑菇发型,平菇反应了过来,这不正是他本人。
对面的人又发来了消息。
“联系方式是177********”
“匿了,谢谢墙墙。”
平菇点开了对方的主页,朋友圈有点乱七八糟,头像是一只潦草小企鹅。平菇点开了他本人的社交账号,将那串数字输了进去,但弹出的结果让平菇愣了一下,这个号和找表白墙的不是一个人,头像是一只简笔画的小鸟。
2.
表白墙的消息很迅速,白枭刚刚发完就在朋友圈看到了。
还在宿舍...
还在宿舍撅着大腚睡觉白鸟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发完申请平菇就放了手机,而此时白枭已经回到宿舍掀了他哥的被子。
“睡睡睡,赶紧的,我给我自己找了个嫂子,你快点的别让嫂子被人抢了。”
“恭喜啊。”
白鸟扯过被子翻了个身,又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惊醒。
“你说你给你找了个嫂子?”
“活该寡着。”
白枭对着他哥比了个友好手势随后就背着吉他准备出门。
“哦,对了哥,我谈对象了。”
“啊?再次恭喜啊。”
“你下午有辩论赛,别忘了。”
“忘不了。”
平菇看着那条被拒绝的好友申请发出了疑问。
3.
好友申请是中午拒绝的,再次表白墙捞人是晚上的。
“你好墙墙捞一下这个人。”
表白墙看着白鸟发来的照片陷入了沉思,照片是他下午在辩论比赛时的,看拍摄的角度应该是另一方的一位辩手,再注意到那个头像,一只简笔画的鸟,平菇还是想不通,他怎么又在捞自己,捞了又拒绝好友申请。
在思绪半天后,平菇得出结论——这个家伙不安好心。
于是平菇制定了策略,钓着他。
4.
表白墙很快给白鸟回了消息。
“捞他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他谈恋爱,下午辩论赛的时候他辩到我心里去了。”
“正好我认识他。”
“那他有对象吗?”
“没有。”
“那你可以直接把他推给我吗?”
5.
“哈,嫂子没加你啊,活该单身。”
但似乎像玩笑一样,拒绝的列表里分辨不出来哪个是平菇的账号,思考了一晚上后,白鸟决定主动出击,用美色诱惑。
于是在白鸟猛烈的攻势下,终于,别挂了。
6.
“墙墙挂个人。”
“这人像个花孔雀一样见面就开屏。”
附赠的几张照片无一例外是白鸟叼着一朵玫瑰在各种地方堵截平菇。
“哟还没追到呢。”
白枭再次喜提被亲哥拉黑。
7.
“亲爱的,你起床了吗,下午要不要去看电影,我买了两张电影票,一个人去有点孤独。”
“?你为什么在我列表。”
“秘密。”
“你等我一下。”
“亲爱的你答应了是吗?”
“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孤独的去看电影呢,肯定要去的。”但去的不一定是我。
第二天下午,白鸟全程黑着脸和卡卡看完了电影。
“为什么来的是你,你哥呢?”
“我不知道,我哥说请我看电影我就来了,我哥呢?没来啊。”
白鸟缓缓给平菇敲了几个字。
“平菇,你好狗,我好爱。”
此刻的平菇还在图书馆翻阅资料,反正看电影谁去不是去,难得的机会就让给弟弟吧。
至于白鸟是怎么有平菇的联系方式,二十块钱好弟弟立马出卖亲哥。
8.
在俩人这么纠缠了半年之后,白鸟发出了灵魂拷问。
“你为什么不和我谈对象。”
“因为你当时拒绝我好友申请,所以我选择拒绝你的恋爱申请。”
“那我再次申请可以通过吗?”
“不能,你通过的几率只有1%。”
“那我就申请一百次,总有一次可以同意我的吧。”
“现在是0%了。”
9.
俩人给对方的备注:
美人老婆
花孔雀(恋爱被拒99次)
10.
最后还得是卡卡出击,在平菇赶到火锅店的时候,只有白鸟一个人。
“好巧啊,你也来吃火锅。”
“一起吃点?我请客”
“我等我弟。”
然而平菇打开手机只有一条消息。
“哥,我肚子疼不去了,你和白鸟先吃吧。”
平菇打算跑路,却发现白鸟不知何时坐在了身边,出去的路被挡住完全走不了。
“真的不考虑考虑我的恋爱申请吗?”
白鸟眨巴眼睛看着平菇。
“所以我今天答应你了你才会坐回去对吗?”
白鸟点头。
“那你总得有个正式点的告白吧。就这么把我堵在这里就想让我同意有点太简单了吧。”
“吃完饭带你去。”
11.
俩人拉着手回到学校的时候遇到了卡卡,可怜的卡卡刚刚打算拔腿就跑,下一秒平菇将好弟弟撂翻在了地上。
“呜呜呜哥,下手轻点别打脸。”
“所以白鸟给了你多少钱,你就把我卖了。”
“二十。”
平菇转手五块钱将卡卡卖了,至于卖给谁就不知道了。
“哥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沟里。”
12.
“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其实表白墙是我在管。”
“墙墙,挂个墙,他钓我。”
“不好意思啊这条不代发。”
某天你忽然意识到陆沉是吸血鬼并且还是国产的,那他是不是应该和小说里面的吸血鬼有些不同。
那岂不是……
第二天你就兴致冲冲的给陆沉准备了一大桌“美味”,还提前通知陆沉要早点回家吃饭。
等到晚上陆沉回到家,灯光暗淡,烛光摇曳,一身红裙的你站在桌边邀他入座。
“夫人,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你微笑的冲他摇了摇头,说:“今天我给你做了一些家乡的味道。”
“哦,家乡的味道?”
“对啊,对啊,你快来尝尝。”
陆沉带着疑惑入座,从小在家族严格的条条框框下长大,对于饮食也是十分严苛,他自己都不知道家乡的味道是什么。
你拿起盖盘跟陆沉介绍菜品,“...
你拿起盖盘跟陆沉介绍菜品,“鸭血豆腐、泡椒猪血还有酸菜炖血肠,并且都没放算蒜哦。”
看着满满成就感的你,陆沉无奈笑了笑,他的小妻子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这是专门为我做的吗?”
“当然啦!喜欢吗?”
“当然啦,夫人做什么我都喜欢。”
此时开心吃着“家乡菜”的陆沉,还不知道后面将要面临着什么。
菜品开发到你甚至觉得自己能出一本关于动物血吃法的的书,书名你都想好了就叫《舌尖上的吸血鬼》。
某天当你在餐桌上提出想试试鸵鸟血做一道菜时,一向恪守餐桌礼仪的陆沉忽然咳嗽了起来。陆沉下意识捂住嘴巴,拿起水杯喝水,希望让冰冷的水能够平复住他受到惊吓的心脏。
看着咳嗽不止的陆沉,你伸手帮他拍着后背。
为了自己往后能够安心吃饭,陆沉跟你解释了他现在对于血液的需求没这么大,不需要这么频繁的“滋补”。
“那我是不是做错了。”你委屈的低下头,手搅弄着陆沉的衣角。
“没有,小姑娘的厨艺很好,只是希望选材种类更加丰富一点。”
“……”
你闷着声不说话。
陆沉把你揽在怀里,轻轻的对你说:“其实我每天都很期待你给我做的晚餐,我的夫人人做什么都好吃。”
“真的?”
“当然。”
yc小猫弥豆子
巨ooc,人物是渣反的
看不得虐的,所以只能自己产甜粮了
小学玻璃心,轻喷
无间深渊开了……沈清秋的心揪成了一团。
(中间的莫北君来戳破落冰河是魔族的桥段省略)
洛冰河额间红纹微闪,杀...
洛冰河额间红纹微闪,杀红了眼,半跪在残垣中,双眼茫然却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无人看不出此为魔族。(这段差不多叙述原文)
意料之中系统突然出现,
【警告!无间深渊任务已触发,请宿主尽快完成。若失败,主角爽度-20000!】
两万爽度!看来这剧情是非走不可了。但是,走剧情的话五年后会被黑化的洛冰河削成人.棍儿,不走吧,直接原地去世,沈清秋在心里疯狂挣扎,进退两难。思来想去,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像原著那般水火不容,倒不如直接跟洛冰河一起跳了,还能走的体面一点,说不定还能抱住主角大腿混出个活路。
沈清秋见洛冰河清醒了些,松口气,抹了嘴角的血,柔和的目光的看向洛冰河:“醒了?”,语气更是与平时无异。
洛冰河惊讶的抬头,没有从师尊眼里看到预想中的愤怒和厌恶,仿佛看到了希望,跪在沈清秋身前:“师尊,我可以解释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这两句是原文的)
“嗯”说完不急不慢的走向无间深渊悬崖边,这里魔气翻涌,万灵哀嚎,根本无法想象下去会是什么后果,虽然沈清秋心有余悸,但是凭借多年来装杯的经验,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冰河,过来”
洛冰河自然不会忤逆师尊。
这时系统开始倒计时,来不及解释了,沈清秋一把抓住洛冰河的手腕,
“跳!”
说完便拉着他跳了下去。随即无间深渊也在慢慢的闭合。他好像还听到了柳巨巨喊他名字,算了,这不重要了。眼下保命要紧,幸好此时无可解没有发作,沈清秋勉强用灵力护住他二人,让坠落的速度缓下来不少。
“无间深渊剧情已完成,奖励b格1000,爽度10000,恭喜宿主,请再接再厉!”
“简直被你坑惨了,现在说必定老命都保不住,还奖励个p呀,到是救救你可怜的宿主啊!”
“请宿主自力更生”
“啊!要你什么用啊gun”
他在脑海中被系统气个半死。突然被洛冰河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师尊?”洛冰河并不怕,因为跟师尊在一起,只是有些不解。
“若能平安落地,为师便细细与你到来”沈清秋并没有多说,现在重要的是保存体力,自己原本就经历一场战斗,又怕无可解突然发作。况且现在的状态洛冰河也好不到哪儿去。
洛冰河看出沈清秋的虚弱,便准备用自己的灵力,但立即被沈清秋阻止了。
“越往深处魔气越重,到时还需要你,在为师灵力没有滞塞前不准动用灵力。”
“是,师尊”
就在即将落地时无可解突然发作,即便洛冰河立即用灵力护住,许是因为这里魔气弥漫,沈清秋依然倒了下去,洛冰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师尊。
沈清秋现在灵力滞塞,还因魔气的影响浑身无力。
“得罪了师尊”
洛冰河一把抱起沈清秋,他们现在需尽快找地方休息,否则自己灵力迟早透支,沈清秋的身体也会受不住。
沈清秋并没有拒绝,若是走路恐怕会更加拖累洛冰河。沈清秋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没说出辛苦洛冰河的话,就听到,
“系统提示,主角爽度+500”
沈清秋有些莫名其妙,这是哪儿来的爽度,认真思考的沈清秋很自然的把头靠在洛冰河有力的肩上。
莫非是周围魔气让主角爽到了?沈清秋想着……
不过这里他可活不了,“系统,周围有没有安全的山洞之类的,临时避难的地方”
“指明临时避难处,5000爽度已扣除,启动系统导航模式”
“说扣就扣啊,直接抢了算了”
“冰河,那边”
洛冰河根据沈清秋引导走着,可能是天魔血统的缘故,一路并没有遇到难缠的魔兽,那些小的的魔兽并没有靠近的迹象,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处像样的山洞。他将自己的外袍放在一处平坦的地方让虚弱的沈清秋在上面靠着洞壁休息。
因为之前在梦魔的指导下,修炼魔族功法,导致他现在练就了仙魔同体(纯属私设),所谓仙魔同体就是既可以用灵力修炼也可以用魔气修炼,而且两种力量可互相转换。
他现在已然将吸收的大部分魔气转换为了灵力,慢慢地渡给了沈清秋。
“师尊,好些了吗”
“无碍,冰河辛苦了”
“师尊……”这语气一听就是想问为何二人一起来到无间深渊。洛冰河明白若是因为自己是魔族而厌弃,沈清秋又怎么可能会跟他一起;但,若不是的话,师尊大可告知他原因,让他自己跳。
“你可怨为师?”
“只要跟师尊在一起弟子做什么都愿意,况且在发现我是魔族之时师尊依然站在我身边……”
沈清秋咳了一声,莫名觉得落冰河有点可爱。
“当下你魔族身份已然暴露,如果不够强,无论人界或是魔界都将没有你的容身之处。无间深渊有一柄名为心魔的剑,你需要让它认你为主……”说着往洛冰河身边凑了凑,难得略带玩味的轻笑“到那时你将是大陆的巅峰强者,”
洛冰河听到“巅峰强者”,心中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要变强,变得足以保护师尊。他抬头看向沈清秋,深吸一口气,语气认真:“师尊,我一定会努力变得更强,绝不会让你失望。”
沈清秋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几分欣慰:“我信你,冰河。”
洛冰河立刻凑到沈清秋身边,脑袋轻轻蹭着沈清秋的肩膀,像只乖巧的小动物。虽然知道前路艰辛,但有沈清秋在身边,他就不再感到孤独和无助。
“师尊,心魔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洛冰河问,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洛冰河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思索。自己身为魔族,心中有太多的挣扎与矛盾。
“师尊,我会全力以赴。”他终于坚定地说。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似乎有什么魔兽正在靠近。沈清秋和洛冰河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感到一丝紧迫感。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心魔剑,否则在这里待下去只会更加危险。”沈清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变得坚定。
洛冰河也迅速站起,虽然身体仍然有些虚弱,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拖累师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灵力在体内流动,感受着周围的魔气。
“我们走吧。”沈清秋率先走出山洞,洛冰河紧随其后。他们在无间深渊的深处穿行,魔气浓厚,周围的景象愈发诡异,仿佛在警告他们前方即将面临的危险。
洞外的魔兽咆哮声越发近了,沈清秋与洛冰河疾步前行。沈清秋的灵力尚未完全恢复,脚步有些虚浮,洛冰河见状,伸手轻轻扶住他的腰。这一扶,让沈清秋的身子微微一僵,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师尊,小心。”洛冰河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沈清秋的耳畔,让他的脸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红晕。
他们继续在这魔气萦绕的地方探寻着心魔剑的踪迹。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一片迷雾,沈清秋刚要踏入,洛冰河一把拉住他的手。
“师尊,这迷雾透着古怪,让弟子先行查看。”洛冰河紧紧握着沈清秋的手,目光中满是关切。
沈清秋看着洛冰河认真的模样,心中一暖,“冰河,我们一起。”
两人携手走进迷雾。迷雾中,周围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洛冰河将沈清秋拉得更近了些,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保护起来。
“师尊……”洛冰河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嗯”沈清秋回应着,声音轻得如同蚊蚋。
ooc致歉梦中虐狗子:
重生后的日子不在和前世一样,墨燃并未在意一直缠着师昧
“为师收的新徒”楚晚宁指着安箐说道
墨燃一愣道:“师尊..女..女修”
楚晚宁冷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我会教与她结界之术”
薛蒙也楞了:“结..结界..之术.”
在别人没有注意的视线外,师明净手死死拽着衣角瞪了安箐一眼
“师兄多多指教!”她抱住楚晚宁的衣袖,楚晚宁道:“不知礼数”却没有松开,墨燃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此后,安箐一直跟着楚晚宁学习,但是她看楚晚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可楚晚宁丝毫没有注意
这被墨燃和师昧...
这被墨燃和师昧看在眼里,墨燃虽然恨他但是此时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天,微雨正落海棠时,红莲水榭里楚晚宁书写着,安箐走到墨燃旁轻声道:“师兄..我觉得我有点喜欢师尊了,他好像也喜欢我..”
墨燃嘲讽道:“他是木头,喜欢你他喜欢狗都不会喜欢你”
薛蒙道:“师尊不喜欢狗因为你是狗东西!”
“薛蒙!”
安箐走到楚晚宁旁娇羞道:“师尊我如今已经精通结界之术..我不想做你徒弟了..我..”
“为何”
“我想做他们的师娘”
楚晚宁停下笔冷道:“修仙之人心中自然不能有情,如是不想做我徒弟自然可走”
“可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嗯,到时辰了该练术法了”
墨燃不禁联想到上辈子,他恨楚晚宁恨到骨子里,不停的毁他
“你该看看你如今是怎么个样啊楚晚宁”
他曾经拿棋子对楚晚宁做了一些荒谬之事,他忘不了楚晚宁当时的眼神,不甘绝望
墨燃知道楚晚宁不会对安箐动心但是就是心里难受,他对楚晚宁好像有些其他感情........
日子逐渐过去,天裂时,安箐主动帮住楚晚宁修结界,楚晚宁与她共受重伤,安箐救了他,楚晚宁对这个徒弟很欣慰和感激,殊不知楚晚宁并不是安箐救的而是师明净
师明净看安箐不爽很久了,此时又抢了功劳,下了情终蛊,顾名思义,主要再对楚晚宁产生师徒以外的感情就会痛苦的死去
他外表温柔的对安箐,内心已经开始起杀心
墨燃同上,他知道了真相喜欢上了楚晚宁,他愧疚但是看不惯安箐....一天他们在同一间屋子里安箐突然倒地不起,五官流出鲜血不止,楚晚宁看见后以为是墨燃杀死了安箐,此时好像只剩下了踏仙君再也没有了那个墨宗师
楚晚宁知道后是对无尽的失望,他并不知道真相,只知道自己徒弟杀死他另外个徒弟,他不愿理墨微雨就此错过
“师尊理理我..哪怕一眼”
迷糊中,他听到有人在喊他:“墨燃快醒醒”
墨燃猛然醒了过来,这是南屏山,楚晚宁坐在床头担忧道:“你发烧了”
墨燃哭道:“对不起...师尊你别不要我”楚晚宁摸了摸他的额头
楚晚宁楞道:“你怎么了,烧傻了不会不要你”
就一直归隐这山中
完
“那人是谁”巫师眼神晦暗,默默地把遥控器调到三档
“我…呜…我不认识…”正太身体发颤,声音哽咽
“不认识?不认识也聊得那么好,嗯?”显然,巫师并不满意正太的这个回答
“不是…我没有…”
“那那个人是谁?”
“是你的新huan吗”
“还是你崇拜的学长”
“或者说,那是乖乖喜欢的人”
“你喜欢他吗”
“为什么喜欢他,喜欢她不如喜欢我”
“为什么不回答我”
“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怎么”
巫师一连串抛出的问题让正太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
“呜…我没有,不是”正太抽噎着回答,但好像巫师更不爽了
“乖乖,说点实话,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怜香惜玉…”
———————————————......
————————————————————
第一次写,真的不会,不好请别喷
“系统,系统!”沈清秋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然并卵,系统直接装聋作哑,毛都不应。
而沈清秋面对眼前的紧张局势,在装逼和装傻之间选择了装死。
沈清秋:我是死人,不要cueme!
众人眼中:沈清秋神色淡定...
众人眼中:沈清秋神色淡定,似成竹在胸。
……
一番打斗后,洛冰河这个儿子终究是打不过他爹……和他爹的部下,败下阵来。
好在此时,沈清秋向系统兑换了一个传送符,连带着扛着他的洛冰河跑路了,留下魔气二人组四眼相对,两脸懵逼,一齐着急。
这边,沈清秋遇上了他人生中最无解的事情:与病娇魔尊徒弟独处怎么办!在线等!系统你别装挂机!
洛冰河也终于沉着脸从腰间抽出捆仙绳,将内心哇凉哇凉的沈清秋捆了个结实,又将他打横抱起来。
然后沈清秋就见洛冰河又将他放下,托着他的头,之后便像受伤的小狗一样将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的脖子,似乎在哭泣。(大概这样)
外人看来是如此,但沈清秋只听到洛冰河语气森森:“师尊生得这般貌美,惯会勾引人,趁我不在,一下就勾到了两个野男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边说还边逼近沈清秋,呼吸打得沈清秋浑身一颤。
沈清秋内心:什么勾引!那是你父亲!我勾引他作甚!不过这样我就不成洛冰河父亲了吗?那……
脖子上一股刺痛传来,引得沈清秋“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洛冰河一口咬在了沈清秋脖子上,咬出了血,就用嘴吮吸着。
“师尊这个时候还要走神吗?真不乖啊。”
沈清秋正想回答,却见洛冰河身上冒出黑气,将他们包围,只能见到洛冰河那双发红光的眼睛(沈清秋:镭射眼,原谅我不是故意想到你的)
等黑气散去,他们已经来到了地牢中了。
妈呀终于赶完了,狗学校要我们“自愿”留校自习到4号才放假,只有两周不到的假期,真的会谢!期末也是,放市里出的试卷给我们做,重点班一半没上600(我就差了2分,数学对答案是138,结果是136,多2分会死啊)的就放我们挨训一上午,作业都没写,净听些废话,乱七八糟的搞得我到现在才更新。
算了不说了,净是些槽心事,希望你们看文看得开心,顺便先祝大家新的一年开开心心,万事如意吧。
Summary:《不要招惹纯血Alpha》番外1,含糖量爆炸的毕业季小情侣
BGM:goldenhour/herbyJVKE
*
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相爱。
这不是因为哈利自愿服下吐真剂出席威森加摩为马尔福一家作证;不是因为德拉科留在霍格沃茨,坐在哈利身边参加了圣诞晚宴;不是因为黄金三人组频繁地与斯莱特林们在图书馆拼桌学习;不是因为屡次被人撞见的德拉科和哈利精彩的找球手对决;甚至不是因为哈利身上不时飘散的德拉科充满独占欲的冷杉香气。
没有人把他俩往罗曼蒂克的方向想,直到那场魁地奇学院杯赛季结束后...
没有人把他俩往罗曼蒂克的方向想,直到那场魁地奇学院杯赛季结束后额外增加的表演赛。
表演赛特意将四个学院即将毕业的八年级球员们组成了联合球队,与今年的学院杯得主一较高下,而历史战绩彪炳的哈利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联合球队的找球手。
德拉科站在高高的看台上,望向在晴空中盘旋着做赛前准备的哈利。年少时激荡的嫉妒与恼怒一朝越过爱恨的边界,便全部化成了浓烈的爱意,与得之我幸的沾沾自喜。
“这个耀眼夺目、独一无二的人,是我的哈利……我的。”德拉科想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得意太过明显。
然后,他看见他的哈利驾驶着扫帚,背负着苏格兰高地四月末温暖和煦的太阳,像一只金色的光箭般冲向了他。
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劲风,哈利稳稳地停在德拉科面前,于成百上千人之中只注视他一个。
汗水沾湿了哈利的额发,凌乱地贴在他的脑门上,遮住了那道举世闻名的闪电伤疤,却把他的绿眼睛衬得更加明亮。
“德拉科,”哈利目光灼灼,喊他的名字。此刻观众席上的嘈杂声响根本传不进他们的耳朵,两人自有专属的宇宙,“你会为我加油的,对吗?”
德拉科挑高眉头,还没来得及回应一句机智的揶揄,哈利就突然倾下身,当着全世界的面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瞬间,爱神的光箭射穿了德拉科的心脏。他感觉自己爆炸成了一场玫瑰花雨,铺天盖地、慷慨激扬地砸在球场内每个大呼小叫的观众身上。
“现在我收到你的祝福了,”哈利微微退开,尽力忽视愈发喧哗的人群,略有些羞怯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说,“等我赢了这场比赛,记得给我奖励。”
德拉科的耳朵烧得通红,他佯装淡定地伸出拇指蹭去哈利唇瓣上一丝晶亮的唾液,哑着声音说:“哈利波特总是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包括你?”
“包括我。”
观众惊呼,舆论哗然。
唱唱反调绘声绘色地描述校园死对头横跨七年半的恨海情天;女巫周刊扒出哈利的第二性别,痛呼最强Omega竟早早的名草有主;预言家日报则头版头条刊登了球场上的世纪官宣,确保将哈利抓住金色飞贼后扑进德拉科怀里,被他搂抱着举起的画面派发到了每家每户。
支持者的祝福和阴谋论者的吼叫信雪片般涌向了霍格沃茨,通通被麦格校长以校园安全的名义拦截了下来,学生们热火朝天的八卦和议论也逐渐被更为新鲜的话题取代。
等到高年级学生的NEWTS考试出成绩的六月下旬,全世界就只剩下那些真正关心德拉科和哈利的人还在乎他们正在相爱。
午夜时分,在这一年里变得熟稔的毕业生们在城堡的厨房里围坐成一圈,家养小精灵热情地在他们身边堆满了糕点和饮品。满室的甜香让每个人都放松下来,陶然自得地嬉笑打闹。
“谢天谢地谢伟大的哈利波特拯救了我的这一学年——感谢你带来了学神格兰杰,更感谢你勾勾手指就解决掉了德拉科.晚熟且X压抑的纯血Alpha.马尔福。”布雷斯.扎比尼语调夸张地赞美着被德拉科环抱在怀里的哈利,兴高采烈地往他手里塞了一杯偷运进来的火焰威士忌。
“谢了,布雷斯。”哈利醉醺醺地接过,压根没在意对方话里的调侃。
“得了吧,”德拉科没好气地哼哼,下巴搁在哈利的肩膀上,就着他的手灌下了一大口酒,“谁不知道你这一年活得像个浪子,压根没回过几次寝室。”
扎比尼愤愤不平:“你有没有想过,这都是因为我是一个体贴入微、自动自觉地优秀室友?”
“噢……这解释了很多。真是辛苦你了,兄弟。”喝得半醉的罗恩晃了晃脑袋,垂下握着酒瓶的手臂,半靠着赫敏,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哈利夜不归寝总好过马尔福夜不归寝,我才不想一觉醒来就看到他那颗白金色脑袋……”
“罗恩!”赫敏假意呵斥,拿过他手里的酒瓶端正地放到身前的地砖上,瞥了眼依在德拉科怀里的黑发好友,半是调笑地说:“难道就这么放任他隔三岔五的外宿?我以为你说过,并不想太早当教父。”
罗恩认同地哼哼:“就是……那个自私鬼,他肯定比你还担心哈利会怀孕……”
“嘿罗恩,你有注意到我本人还坐在这儿吗!”哈利用力拍打地面,羞恼地大声嚷嚷。
德拉科却一把攥住他的手,拉到唇边亲吻,翘着眼睛凝视着哈利说:“可是哈利,我不得不承认,这回韦斯莱说的是对的。”
“噢!我的眼睛!”
布雷斯和金妮同时大呼出声,又同时一把捣住自己的脸,甚至同时默契十足地透过指缝偷看了对方一眼。
金妮转过头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你们应该毕业就结婚,立刻马上!然后赶紧去大西洋的另一边度蜜月,滚出我们的视线!”
醉得迷迷糊糊的罗恩不住点头:“就是,就是……赶紧滚……整天亲来亲去的,烦死了。”
“嘿!”哈利的脸涨得通红,酒气都被热度蒸发了不少,“那只是因为……因为他的易感期和我紊乱的发情期……”
“就当是这样吧。”赫敏摆弄着手中的酒杯,转移了话题:“说到毕业,海格说,到时候他会护送我们乘坐小船从黑湖离开——就像我们当年第一次来到学校时那样。”
月色下,黑湖的粼粼波光在哈利心里漾开,浓烈的不舍翻涌上来。
他马上就要离开霍格沃茨,他真正意义上的家了。哈利忧郁地想,举起酒杯吞了一大口。
“你们都有什么打算?”阿斯托利亚好奇地问,转向德拉科,担忧道:“尤其是你,你和卢修斯还在冷战吗?”
“他们可以冷战到天荒地老,只要纳西莎站在德拉科这边,他爹最终只能认命。”扎比尼抢答,一边将家养小精灵送来的冰球夹进杯子里:“永远都不要违抗家里的女主人,请参考我妈妈示范的后果。”
德拉科认同地点头,“母亲当然会赢。上个月父亲甚至写信向我和哈利问好了……我已经开始着手管理一部分的家族资产。”
扎比尼抚胸长叹:“感谢梅林!这下我不用把那间最大的卧室腾出来给你放行李了!”
“留着你的卧室和漂亮小姑娘约会吧,”金发的斯莱特林头也不抬地吐槽,埋首在恋人的颈窝里汲取他甜蜜的气息,“我会和其他人一样,把行李通通寄回家。”
赫敏则像是被提醒了什么,蹙眉望向哈利,“那你呢,哈利?你要先回去女贞路吗?”
“好主意,哥们。”罗恩费劲地抬起眼皮,指了指自己,“那我们就可以在傲罗训练结束后去喝一杯,再走回你家……这样就不用担心幻影移形会分体了。”
哈利朝罗恩举杯微笑,心底却隐隐发闷。
“家”这个字再一次唤起他对霍格沃茨的眷恋,比起未知的前路和某个毫无概念的公寓,他脑海中的家一直都是这座凝聚了他所有幸福回忆,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的城堡。
他还尚未离开,却已经开始想念它了。
他会想念教室,想念魁地奇球场,想念会动的楼梯,想念星光灿烂的穹顶……想念他位于格兰芬多塔的柔软温暖的、承载过他无数噩梦与美梦的小床。
哈利迫不及待地想要陷进那片熟悉的金红色。
这是我的家,哈利苦涩地想,我就要离开家了。
毕业生有权利狂欢,尤其是熬过战火后重返校园的八年级们——连赫敏都加入了有求必应屋续摊的队伍。
哈利却借口喝太多了犯困,坚持独自返回格兰芬多塔楼。他甚至拒绝了德拉科的护送,佯装自负地提醒他谁才是两人中公认的决斗高手。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光华洒落在城堡悠长的廊道,衬得这座建筑愈发的古老而空旷。
哈利踩着脚下的砖石,恍然觉得自己和十一岁初来乍到时同样渺小。
他无数次像现在这样,披着隐形斗篷在午夜的霍格沃茨夜游,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费尔奇和皮皮鬼,警惕洛丽丝夫人毛茸茸的小动静。
但为什么从那么年幼的时候起,他就从未惧怕过城堡里那些幽暗的、未知的角落?
这座城堡一直让他感到安心……这里,就像家应该有的样子。
哈利轻抚着凹凸不平的墙面,一步一步地爬上旋梯,跨进胖妇人的画框,穿过灯火昏暗的公共休息室,轻手轻脚地打开男生宿舍的门——空无一人的寝室里寂静无声,他的小床被斜照进窗棂的月光铺满,在黑夜显得尤为伶仃。
哈利感觉到喉咙有些发紧,眼眶都略微灼烧起来。
所有人都将离校归家,只有他即将离家远行,并且没有归期……未来突然就显得迷雾重重。
过去种种欢笑、痛苦、希冀和泪水在脑海中闪现,他深吸口气合上双眼,一头栽倒进金红交错的被窝里,贪恋着残存的温暖。
就在哈利逐渐被朦胧的困意包裹的时候,他贴身揣着的通信金币开始发烫,一行语气急切的文字浮现出来:
哈利,快看窗外!
他这才注意到窗外有些不寻常的动静。他瞬间清醒过来,翻身起床,抓紧自己的魔杖快步走到窗边。
然后,哈利瞪大双眼,愣在了原地。
黑夜之中,银月之下,格兰芬多塔巨大的玻璃窗外,他的恋人正骑在扫帚上朝他坏笑。夏夜的微风吹起德拉科的白金色发丝,丝丝缕缕地反射着月光,仿佛有璀璨的星子散落其间。
“把窗户打开!”德拉科在窗外朝他喊,不住地比着手势。
哈利终于回过神来,赶忙倾身推开了窗户。
温暖的夜风伴着冷杉香味扑面而来。
德拉科跳下扫帚,轻巧地跨过窗台落在房间里。他一把抓住哈利的手臂,使力把他整个人圈进了怀中。
“抓到你了。”金发的斯莱特林俯在他耳边轻笑,“你现在归我了。”
德拉科的怀抱炙热而温暖,让哈利心口发烫。他抬头看见金发青年银灰色的眼睛映出自己的身影,闪闪发亮。
德拉科急切地对他说:“哈利,和我去一个地方。”
哈利想,这个人就像一颗听见了他心愿的,翩然而至的流星。
他主动牵起德拉科的手牢牢握紧,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回应到:
“好,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
他们在夜空中并驾飞行,飞在万丈高空之上。
夜幕在两人周围无边无际地铺陈开,明月照亮前路,群星指引方向,脚下云层翻涌,偶尔于稀薄处透出几点地上的灯火。
冷风在哈利耳边呼啸,但在德拉科的温暖咒的保护下,他感觉不到丝毫凉意——此刻,他只觉得全然的自由。
德拉科领着哈利降落在位于霍格莫德大街尽头的德维斯-班斯商店背后,将两人的扫帚藏进空心的树洞里并施了一个忽略咒。
然后,他从树旁的荒草堆里,将一个手掌大小的铸铁物体漂浮起来。
哈利皱着眉困惑地盯着那个东西,“这是什么?”
“一把伪装成炼金术三角架的门钥匙,即时传送型。”德拉科小心地操纵门钥匙悬停在他们面前,“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旅行方式,但我们要去的地方实在太远了……”
接着,德拉科伸出手臂揽住哈利,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我数一二三,然后我们一起抓住它。”
“你应该知道,使用门钥匙时,并不需要像随从显形那样接触肢体吧?”哈利怀疑地说,却还是搂紧了德拉科的腰。
“可我想一直触碰你……”德拉科低头亲吻他头顶的发旋,“好了,我们该出发了。一、二、三……”
他们同时伸出手抓住了门钥匙的一角。
伴随着钩子在肚脐后面使劲一拉的强烈不适感,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们降落在了一片连绵山脉间的森林中。
周围静谧而黑暗。
哈利闭上眼适应了几秒,短暂地平缓了一会儿呼吸。
这里的空气比霍格莫德更为温暖湿润,隐约飘散着各色草木的清新气味。他抬起头看向夜空,透过茂密的枝桠依稀可见繁星闪耀,不可胜数。
“我们这是在哪儿?”哈利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好奇地问。
“在瑞士瓦莱州的一座森林里。”德拉科回答他,晃了一下魔杖,“荧光闪烁。”
光芒从山楂木魔杖的尖端流泄出来,点亮了他们身边一米见方的范围。
德拉科检查了下周围的环境,转过头来握住哈利的手捏了捏,“我们需要走一段路,穿过这片森林,去到草甸旁的山坡地。”
“好。”哈利点点头,用力地回握住他。
两人借着杖尖的光亮,在森林中并肩而行,寂静中不时传来被他们惊扰到的小动物窸窣逃窜的声响。
哈利余光瞥见德拉科映着幽幽光芒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多年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刻。他不自觉地勾起唇角,“你当年可真是一个小混蛋。”
“混蛋?我当时可是极具绅士风度地提了一路的灯,”德拉科显然也想到了他们那些过往,“尤其在我那时候比你还矮半个头的情况下——你肯定不知道举起那么重一个煤油灯有多累。”
哈利耸耸肩膀,“我只知道你的尖叫声可比牙牙大多了。”
“波特,你就非得反复背诵你的Alpha那些狼狈丢脸的往事吗?”德拉科恼火极了,提高了音量抱怨。
一如既往地,他甜蜜勇敢的Omega丝毫也不示弱,“当然,这多有趣啊!这可比你气得我半死的那些时刻值得铭记多了!”
哈利甚至掰着手指开始细数那些陈年旧事,“二年级的时候,你和我决斗,摔了个屁股蹲;三年级,你被披着隐形斗篷的我扔雪球偷袭,吓得乱窜;四年级,噢我永远忘不了这个,穆迪,假的那个,把你变成雪貂塞进克拉布裤子里……”
他突兀地停了下来——德拉科在听到“克拉布”的名字时明显呼吸一滞。
“噢德拉科,我很抱歉……”哈利略显无措地说。
金发的斯莱特林沉默了一小会儿,呼出一口气来,“至少我们都活了下来……哈利,因为你,至少我和格雷戈里都活了下来。”
哈利轻柔地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德拉科的手背,试图安抚他。
Omega温暖甜蜜的糖松香气飘进鼻腔,令德拉科方才绷紧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我不会说文森特自作自受,更不会说我不为他的死难过……只是,我们曾经都太幼稚了。”他目视前方,继续前进,意识却陷入了回忆,“文森特他根本没有见识过那个人……伏地魔,有多可怕。他当时非常地狂热,一心想要获得权利、地位,而我和格雷戈里仅仅只是比他多了一些恐惧和犹豫……”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值得好好活着。”哈利语气坚定地说:“你们良心未泯。”
他牵起德拉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人们会犯错,每个人都会。你们被放在了更容易走上歧路的位置上……尤其是你,对当时的你来说,放下魔杖比施出索命咒更需要勇气。”
“我只是不能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德拉科摩挲着哈利的脸颊,无可奈何地苦笑:“我没法想象那个。”
哈利软软地叹息,“我也没办法真正恨你。我总在想你在盥洗室哭泣的样子,想你对邓布利多垂下了魔杖……想你问我的脸是怎么了。我总是……总是很微妙地理解你。”
“哈利,没有你我简直一团糟。”德拉科虔诚地亲吻他的指尖,珍而重之地说:“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随着他俩的前进,树木的密度悄然变得稀疏。月光更多地洒落在他们脚下的地面上,挂在草叶尖端的露水星星点点地折射出晶亮的银辉。
原本幽暗的道路逐渐开阔,已经可以远远望见这片森林的边缘,与之接壤的宽阔草地呈现出一种奇妙的蓝灰。
他们加快步伐朝前赶去,眼看着草地越来越近,德拉科索性拉着哈利小跑起来。
“穿过前面的草甸就是山坡地,那里有我想带你去看的东西。”他回过头对哈利说,笑容既兴奋又得意。
当他们彻底走出森林,天地一瞬间就变得旷阔广袤。
连绵起伏的阿尔卑斯山脉环绕着开满各色野花的高山草甸,残留有少许积雪的山顶之上,宇宙深邃,群星闪耀。
他们继续前行,任草甸上的晨露沾湿了裤脚,留下淡淡的花香。
随着山坳处逐渐亮起的天光,无数星星黯淡隐去,仿佛被群山吞噬。
天光渐明,橙红色的光芒一点点地镀上了山脊,远方的天幕染上柔和的暖色调。
山脉间的红光愈发地炙热明亮。接着,仿佛在转瞬之间,太阳跃出了山坳,光芒万丈地升起,越来越盛大,越来越辉煌,壮丽磅礴地照耀人间。
天地被阳光赋予了全新的色彩,花草树木皆苏醒过来,绿得更澎湃,红得更鲜艳,尽情展现出生命的绚烂。
哈利就在这个时刻被德拉科领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那是一大片盛放在山坡上的圣母百合花海。
成千上万的百合花朵洁白晶莹,层层叠叠,被山间的晨风吹得轻轻摇晃,海浪般连绵起伏。沐浴在朝阳的光辉下,花蕊好似点缀着金色细闪,衬得每一片百合花瓣都更加的圣洁美丽。
“我想带你来看这片百合花(Lily)海,”德拉科牵着哈利的双手小心翼翼地踏进花海之中,注视着他屏住呼吸的惊叹表情,柔声说:“为了你,也为了感谢莉莉……我由衷地感谢她把你带到了这个世界上。”
“德拉科…”哈利胸口滚汤,努力吞咽着,不让自己细小的哽咽泄露出来。
“哈利,我承认我过去很混蛋,但你却不认为我无可救药……你没有放弃我。”德拉科扯出一个悲伤的笑容,“莉莉她怎么能把你生得这么美好?我会和你一样爱她,会像爱着纳西莎一样爱着她。”
“混蛋……”哈利使劲抹了把眼睛,恶狠狠地把德拉科扑倒在花丛中,用力亲了上去。
花粉飞舞,香气弥散,金色阳光灿烂了整个世界,他们在花海中吻得难舍难分,直到腿脚发软。
喘息初定,哈利和德拉科头肩相抵地靠坐在一起。
他抬手轻抚过身旁的一支花朵,“这里就像我对妈妈的印象一样,美得优雅圣洁,却又光辉灿烂。”
“如果你喜欢,每年夏天,百合花海盛放的时候,我们都可以来。”德拉科提议到。
“傲罗的假期可没有那么大的确定性。”哈利失笑,“再说了,万一我意外负伤了,再周密的安排都不一定能成行。”
德拉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黑暗英雄圣人波特,你永远不可能停止拯救世界。我知道你,所以我不会阻止,但你必须让我守在你身边。”
哈利疑惑地看向德拉科。
“这是什么意思”哈利眨巴着眼睛,不确定自己理解得是否正确。
“我在请求和你同居。”德拉科抵着他的额头深深看进那双绿眸里,直白地说:“除了你身边,我无处可去。”
“可是你说一毕业就会回家…”
“哈利,”德拉科的灰眼睛好看地弯了起来,爱意在其中流转,“你就是我的家。”
家。
哈利咀嚼着这个单词。
家。德拉科。
他简直能想象出德拉科挑剔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样子——墙纸太旧,壁炉太破,画像太吵……但也因此,那间房子突然显露出几分真正的家的模样。
而且,肯定会越来越像一个家。
哈利伸出手拉着德拉科一同站了起来,伫立在阳光与花海之中,笑眼里满是期待,
“克利切肯定会很喜欢你。”
END
让他们爱火炙热,让未来光辉灿烂,让无尽的花与果、笑与泪装点他们的生命——让平行次元的你我共襄盛举。
他们以彼此渴望的方式相爱,我们在淋一场盛大的玫瑰花雨。
文笔不好,人物ooc,无厘头产物
孩子蒙生的
人们常说“一孕傻三年”,而薛蒙没有要打破这个常规,六年来仿佛依旧沉浸在初为人母的懵懂之中。这一天,碧空如洗,阳光明媚,他趁着闲暇之时,惬意地搭起一把摇椅,轻柔地躺了上去。
手中捧着切好的水果,细细品尝,就像一只满足的小猫般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眯起了双眼,不觉间便沉入了梦乡,时光悄然流逝,夕阳开始西下,空气中泛起了丝丝凉意。
薛蒙并非被寒冷唤醒,而是感觉到有一股轻微的摇晃。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女儿那张满是委屈的小脸。见他醒来,小女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嘴一撇,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阿娘!你怎么不来接我呢,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薛蒙并非被寒冷唤醒,而是感觉到有一股轻微的摇晃。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女儿那张满是委屈的小脸。见他醒来,小女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嘴一撇,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阿娘!你怎么不来接我呢,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薛蒙一时没回过神,苦苦思索片刻,方才忆起今日清晨他曾将女儿送往无常镇中王婆婆家中玩,并承诺必定按时接回。
心中不禁忐忑,轻抚着鼻尖,面对女儿那满腹委屈的哭诉:“娘亲啊,你怎么又忘记了呢?若非大伯路过,我可就回不了家了。”
薛蒙怜爱地拥抱着女儿,轻拍着她的背脊温柔安慰:“我的宝贝,是娘亲不对,下次定会记得。”然而女儿显然并不买账:“你每次都这么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等到父亲回家,我定要告诉他去!”墨燃双臂环胸,口中轻吐抱怨之言:“萌萌,话虽不好听,但你也得上上心。瞧瞧你这如花似玉的宝贝闺女,我自己都没有,你就得防着点儿,别让人给拐跑了。”
薛蒙闻言,立刻反驳道:“谁敢打她的主意,不想活了?”随即又补了一句,“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有俩儿子了吗?”
提到儿子,墨燃不禁眉头微皱,想起了其中一位似乎总是缺根筋的孩子,心中不免有些烦躁:“算了算了,别提他们了,儿子怎么能跟女儿比呢?女儿可是贴心小棉袄啊!”
他又默默补充了一句,虽然他的儿子们也并不笨就是了
女儿的哭泣声逐渐减弱,小小的身躯还在轻轻地颤抖。薛蒙柔声安慰着她:“我的心肝宝贝,别哭啦,娘亲给你做最爱吃的桂花糕,原谅娘亲好不好?”
小姑娘抽噎着提出要求:“我要吃八块。”薛蒙宠溺地揉了揉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只要你开心,都给你。”
这时,墨燃插话道,话语间带着一丝幽怨:“萌萌啊,给哥哥腾出一间屋子来,我想住上几天。”小姑娘疑惑地问道:“大伯你又被师祖赶出来了?”
薛蒙几乎要笑出声来,墨燃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这话听起来莫名地让人心里一紧。
他轻声向那小姑娘解释道:“大伯我不是被赶出来的,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娘。”小姑娘似乎半信半疑地应了一声“哦”,然后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嗓音软糯又甜美:“原来是这样啊。”
薛蒙一脸无奈,表情复杂至极:“墨微雨,你别教坏她”“本座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呵呵,是吗......”
墨燃环视四周,心中忽然掠过一抹疑惑:“我那侄子去哪儿了?”闻言,薛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惊觉:“对啊!我儿子……咦?!我儿子人呢!”
望着薛蒙一脸焦急的模样,墨燃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看来这回也是忘记接儿子了。他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人家说怀孕傻三年也就罢了,到了你这儿直接变成了六年,看看你被宠成了什么样子。”
薛蒙向来不习惯低头,立刻顶嘴道:“怎么了?你嫉妒啊?嫉妒也没用,这种待遇可不是你能享受到的。”
相较于女儿的活泼,儿子显得更为沉静,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已了然于胸,带有一种超脱尘世的奇异之美。他默默地自行回来,面对薛蒙时并未显露丝毫的委屈,只是温顺地报了个平安:“娘,我回来了。”
薛蒙心中忐忑,轻声询问道:“乖宝,你还好吗?”“娘,我去换个衣服。”说完便转身回房,留下薛蒙与墨燃二人面面相觑,这一切似乎与他们预想的情景大相径庭。
女儿从薛蒙怀中挣脱开来,迈动着她那双稚嫩的小腿,哒哒哒地追了上去:“还有我呢,哥哥,等等我啊!”
你:今天好像是花憩节开始的日子呢,好久不玩了,上一下光遇吧。
光崽:嗯!!?他(她)怎么突然上线了?不好不好!(因为对花粉过敏这几天都没待在遇境慌忙赶过来ing.)
【着急忙慌一顿跑+弹射起飞脸刹车=赶上了】
光崽:呼,幸好他(她)要更新,差点就赶不上了。(做深呼吸平息一下气息)唔!嗯?好像不对啊,啊——(鼻子痒)
光崽:啊——啊——啊嚏!!(喷嚏太大导致往后仰了一下)诶呦,差点闪了腰,不好!(怕被你看到又赶紧挺直腰板站好)
光崽:嗯???诶!!你不要过来啊!!(惊恐ing.)
你:这树好有氛围感啊,拍出照来肯定很好看!(给光子摆姿势ing.)
光崽:鼻子真的好痒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_┯)
你:到花瓣中间拍一张吧。(操纵光崽飞上树梢)
光崽:呜呜呜,我感觉你要谋杀我(有口不能言,叭叭叭你又听不懂)
【站在树梢】
光崽:啊——啊——阿嚏!!(脚一滑,从树上掉了下来)啊啊啊不好!(赶紧扑棱翅膀)
你:诶,怎么掉下来了?(操纵光崽飞回去)
光崽:呜呜呜,我求求你,不要过去了(泪流满面)
【再次飞回树梢】
你:站好了哦,这次可不能掉下来了(摆好姿势)来!3——2——1——
光崽内心os:忍住,他(她)马上就好了(憋住不哭)
【咔嚓!】
你:这张好好看啊,但是怎么感觉光崽眼角有点泪花?太久没见想我了吗,以后多上几次游戏吧(开心ing.)做相簿去喽!(退出游戏)
光崽:(松了一口气)可算走了,啊——阿嚏!阿嚏!啊——阿嚏!!!(打了三个连环大喷嚏)呜呜呜我讨厌花憩节(慌不择路飞进某个传送门)
“以后常回来看看我吧(但请不要花憩节时来!!)”
Theend.
迟来的花憩节贺文(花憩节时账号密码忘了),看看还有没有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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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正!巫正!巫正!
正太视角
文笔差预警!!
这个设定是不是有点常见了
我发现巫师好像异常的爱说:“听话”这两个字。
不止是日常中,每次上会说,事后清理的时候也会说。
我从来都不喜欢被管束,我也从来没有听过话。所以每当他说起这两个字时,我总是不耐烦的摆摆手。
在安逸的日子里,每天的工作很清闲。
小巫总是陪着我清理圣岛的黑暗植物,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拨动一下我头顶的呆毛。
这个时候,我总会大声嚷嚷:喂,你快回暮土去。
...
可是一看到他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我瞬间就不忍心赶他了。最后往往都被他骗上了。
往往晚上被他整了一肚子的火,想着第二天要好好报复他。第二天早上扶着腰起床时,看到他委屈的看着我,我又不忍心了。
可是,他每天晚上是真的狠啊。不是,谁受的了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下来了,日常任务都是那样的枯燥乏味。可是有他在,好像这都不是问题了。
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转过头看窗户,因为窗台上必定有小巫给我放的一束花。
花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很像小巫身上的气息。我将花递给来看我的花环。“香吗?”花环笑了笑,笑的有点苦涩,她看着无味的海棠花,眼睛中有一股情绪,我看不懂。可是我也没有去理会。
犹豫了一会,她最终还是开口了:“小正,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地面一片狼藉,是我刚刚掀翻的桌子。花环坐着没有动,平静的看着我,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滚出去”我听到我这么说。
巫师走进门:“怎么了,阿正。”
我的怒火悄悄平息了“我没事”,我扯扯嘴角笑了笑。
花环本来走到门边的脚顿住了,转头深深的看着我“梦该醒了。”
她在说什么啊?真是莫名其妙。
花环眼睛通红:“人不能在记忆里困一辈子吧?”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我听见我说:“这跟你没关系吧?”
花环摔门走了…
血色包裹住了我,小巫消失了,我恢复了清醒,他为我挡下了攻击,已经回不来了。再也没有人让我听话了。
我拉开窗帘,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最后看了一眼我和小巫生活过的房间,转身离开。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史书是这么记载的:暮土冥龙暴动,巫师殒命,正太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