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为了制住你,为夫可是出了一头汗啊。”
【这里出自原著的结局,周子舒拔完钉昏迷三个月醒来,天天和老温在雪地里打架分“上下”的故事。】
计划通
是库存
是我没错
不能我一个人被创到
可恶可恶就只有我emo的时候没人哄是吧
顾晏看着明显心事重重的燕绥之,去花园里摘了一束花。
燕绥之抬头的时候,看到了花,不知为何,焦躁不安的情绪得到缓和,他平静下来,接过花“谢谢薄荷精。”
顾晏只是抓住燕绥之接过花的手。
“怎么了进来之后一直眉头紧锁的。”余邃把时洛拉到自己怀里并且示意他坐好,“你啊,就是藏不住事,当年想我带你走是这样,现在结婚了还是这样,一点没变。因为什么而烦恼焦虑了”
祁......
祁醉回来的时候卜那那和老凯朝他努努嘴,示意他看于炀那里。不知道怎么了于炀手有些抖,有些走神便被人收了人头,他郁闷地看着屏幕,想去天台抽烟。却被祁醉抓住了。
“犯了低级错误,是不是,我要罚你——”
“主动亲我一次。快点小炀神,要不然我就告诉老赖,让他骂你。”
许盛看起来有些低落。邵湛从他进家门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他走过去挨着许盛坐下,握住了许盛的手。
他什么都没有说,热量和温度从相贴的地方传来。许盛觉得,此刻,心也很暖。
“怎么了嘛,小朋友是又有什么傻逼家属来骂你了别管他们说什么,你就是最棒的谢医生对不对来,朝哥抱抱你,心情好点没还没好啊那亲一个小朋友”
谢俞露出一点笑意,笑骂道“滚啊,傻逼。”
“怎么了嘛媳妇~”严峫过去蹭了蹭江停,然后江停躺在他身旁,“可能是有点累了。”
严峫一下子炸毛了,“啊有没有吐过啊,江教授,你不会真的怀上我们的孩子了吧三年抱俩竟然不是梦!”
江停直接被气笑了。
“说吧,是因为什么而忧愁,小鱼干还是辣条还是薯片”步重华一眼看穿了吴雩情绪上的不快,直接点破,“我一样都不会给你吃的,但是你可以选择,”
“吃我。”
吴雩眼睛亮晶晶,不开心的情绪飞走了,真的可以嘛领导!
“你不开心的时候眉毛会皱着,开直播不和水友互动,嘴角会下拉,偶尔还会咬下唇。然后不停地喝冰水。”路柏沅总结道,简茸本来有点不开心的,惊诧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作为简神的枕边人,能不知道再过二十分钟就下训了,我带你出去外面散步,好不好”
江余松出去了,庄亦白看着江余松都没来哄他更难过了。突然有一个袋子落在他的桌子上,他打开一看,是他喜欢的奶茶!再往上看,就是江余松一脸冷静地看着他,“心情不好点了你喜欢喝的奶茶,现在心情好点没”
庄亦白抱起奶茶喝一大口,打了个奶嗝“谢谢P宝么么么么哒~”
人物是木苏里的,ooc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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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博士和他家里的望仔吵架了,当然不是和猫,目前江添还没有和猫吵起来的能力,是和猫儿子他爸。
至于原因,两个人都不记得了,毕竟就是逞一时的口嗨,但是谁先服软道歉是个问题。
江添就待在卧室办公,因为他知道盛望一定会回到卧室,卧室的门也没关,正好能让自己看到盛望在干嘛,也能让盛望看看卧室里是什么情况,两个人跟三岁小孩儿似的。
一会儿,“哒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过来。
江添斜睨一眼,哦,盛望抱着望仔来卧室了。
这人什么也不干,就抱着猫儿子在卧室赌气似的用力踏着拖鞋来回转悠,绕着床转了三圈,最后来到...
这人什么也不干,就抱着猫儿子在卧室赌气似的用力踏着拖鞋来回转悠,绕着床转了三圈,最后来到江添的正在办公的桌前,又是一顿转。
就在江添想开口的时候,拎着猫的人从他旁边拿了个水杯,用力踩着拖鞋回了客厅。
江添悄悄从卧室探出头,看见盛望进厨房倒了一杯水猛喝一大口,呛得自己直咳嗽。
江博士忍着笑把注意力重新放到面前的屏幕上。
咳完的盛大少爷发觉没有目光向自己这边看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大声。
他清了一下嗓子,又跑到卧室一顿转悠,又是最后才到江添办公的桌边,眯着眼仔细看了半天,把江添手边一个笔记本拿走了。
然而没多久又给放回来了,转而拿了一个电脑旁边的蘑菇装饰品。
江添:……
就在第五次望仔要拿江添周身的东西时,憋不住的望仔(的)哥发话了:“你这是要把卧室搬空?”
一心搬东西的望仔“哼”了一声,没理他。
江添按住盛望拿东西的手,“那你把我也搬过去吧。”
盛望抽出被压住的手,走到卧室门口才回过头说:“你沉,搬不动!”
江添挑起眉,若有所思,紧跟着盛望来到客厅,把盛望从卧室拿出来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放回去。
刚把最后的杯子拿起来,江添转头看了一眼盛望。
接着……
“江添你放我下来!你干嘛!”
江添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把卧室里的东西放回去啊。”
盛望气不打一出来,“那你把我也扛回去?”
“嗯。你轻,抗得动。”
盛望被磨的没了脾气,幽怨地在他哥肩膀上待了一会儿。
进卧室前看见自己的猫儿子正一脸讨好地蹭着江添的裤腿,盛望直接炸毛了:“小猫崽子你向着谁啊!”
不久后,卧室的门被关上,门外留下一只被赶出来的“望仔”。
望仔抬起头无辜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门,“喵?”
卧室外貌似一片岁月静好,卧室里面嘛就……
盛望被江添压在床上。
江博士亲在盛大少爷的的脸上,“望仔不生气了好不好?”
盛望把谱摆起来了,“喊一声盛哥或者望哥,哥就勉强答应你。”
江添听后嘴边挂起不真诚的笑容,伸出手慢慢摸向盛望的腰……
“哎哎!哥,哥,我错了,错了哈哈哈,把手拿开。”
盛望腰间的痒痒肉不禁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腰在别人手里,望仔只能屈服求饶。
江添把身下人的一只手钳住,省的他乱扑腾。
“要我叫你什么?嗯?”
盛望:“哥哥哥!我错了,真错了,我叫你,你是哥哈哈哈哈哈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江添勉强停下了在盛望腰间乱动的手的动作,盯着盛望,直到盛望被他看的发毛了才开口:“我们为什么吵架?”
盛望一个白眼翻过去,“我怎么知道?”
“那你生什么气?”
“我想让你哄我,不行吗?”
江添了然,撒开了望仔倒在他旁边,“行。”
然后半天没了动静。
盛望疑惑地拿腿碰了碰江添,“哥,你干嘛
呢?”
“睡觉。”
“睡觉?!”盛望瞪大眼拿腿蹭着江添,“你都没哄我。”
江添抬腿压住盛某人不老实的腿,“你不生气了。”
“我……”盛望靠近江添,“博士,跟我玩文字游戏是吧?啊?”说着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开始手脚并用地给江添捣乱。
江添一只胳膊挡着眼,一只眼睛透过缝隙盯着盛望。
可惜望仔毫无察觉,在床上乱扑腾,扑腾着扑腾着,就把自己扑腾无了。
【严江】关于被↓
OOC预警
感谢小可爱的点梗~
[图片]
全文4.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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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最近要参与一个小型的卧//底行动。
这个行动江停一开始是不知道的,严峫也没打算告诉江停,直到江停疑惑严峫最近的奇怪举动,威逼利诱费了好大劲才从韩小梅那知道了一些情况。
一开始江停很生气,气严峫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后来换位思考了很久才决定不跟严峫计较,转而开始思考怎样能帮到严峫。......
一开始江停很生气,气严峫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后来换位思考了很久才决定不跟严峫计较,转而开始思考怎样能帮到严峫。
令严峫有点意外的是,江停这次答应的很干脆。
这次的任务不算太难,就是作为警方卧//底去剿灭一个藏匿在一间酒吧深处的小饭//du团伙,顺便把他们一直躲在背后从来不出面的老板兼供货商给牵出来。
严峫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切换好角色便推开酒吧的门,一股浓浓的劣质香水味和酒味扑面而来,呛得严峫咳了两声,一脸嫌弃的捏了捏鼻子。
服务员问了严峫的名字后满脸赔罪的在一旁鞠躬:“不好意思马总。王老板知道您来,早就准备好包厢,现在正在等您呢。”
严峫斜眼看了一眼服务员,哼了一声便随着服务员的指引来到了电梯口。
“哎,就你,名字说一下,站这扫一下,什么带电的都别带进去哈,手机也不让。”电梯口站着两个小混混,梳着非主流的发型,满脸不屑的看着严峫,抽走了严峫的手机,确认了名字以及身上没戴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才摆摆手不耐烦的放行。
电梯在-1层停了下来,严峫大踏步走出电梯,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空气中弥漫着比外面好不了多少的香水味和酒味,隔音不太好的包厢里还隐隐传出男男女女瑟//清的声音,被烟头熏的黢黑的墙壁已经脱落了一大半,在地上被人踩成了碎末,四下翻倒的垃圾桶里无数的针管可以看出这里包容了不少的隐//君//子……环视一番下来严峫的眉头不自觉的皱成了一个清晰的“川”字。
“您好,请问您是……?”服务员恭敬的走上来问道。
“马范。”严峫边走边吐槽道,“你们这也太麻烦了,连手机都不能带进来,早知道这么多程序我就不来了……”
服务员在一旁“是是是”的应和着,指引着严峫进入了最里面的一个光看门口就很华贵的包厢。
马范本来是今天要来取货的,但走到一半被早就埋伏好的警方截了胡,本人连带助理都被抓进了局子里。因为供货商还没见过马范,所以就让严峫顶替了马范的身份。
马范的顶头上司在这一片是数一数二的,因此供货商一定会及其看中这次交易,定能亲自出马接待。
包厢里很暗,只有几盏发着七彩光的水晶灯在头顶上闪烁,挂在墙壁上的电视里放着土到掉渣的情歌,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严峫不适的揉了揉耳朵。严峫快速扫描了一下包厢里的人和东西,刚收回目光就见有个人走过来热情的和他握手。
“您就是马范吧?早就听说过您,今日一见果然帅气逼人啊!我姓王,您叫我小王就行了……”供货商假笑着拉着严峫坐到沙发上,神神秘秘的说道,“您选择在我这拿货可就太对了!您是不知道,我们这里可是一货难求啊,好多人挤破了头想要我这的货我都不给!我是真心想交您这个朋友的,来来来您看看这成色,这比市面上其他货好太多了!!”
供货商滔滔不绝的讲着,唾沫星子飞溅,严峫一边表面胡乱的“嗯嗯”两声敷衍过去,一边在心里狠狠抹了一把被喷满脸的唾沫,顺便赠了供货商一个白眼。
严峫正崩溃着,包厢的门又开了,严峫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对方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马总,您怎么不等等我呀,我去买完酒回来就找不着您了……”
严峫疑惑着,心道:“这谁啊,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我跟我老婆情深似海。”使劲眨巴了两下眼睛终于在逐渐变清晰的视线里看见了江停,江停提着酒放在供货商面前跟供货商自我介绍起来:“您好您好,我是吕毅,是马总的助理。”
严峫看清是江停以后眉毛不可察觉的皱了皱,但还是配合江停刚才的话说了下去,:“我不等你是因为你墨迹,怎么你自己没长腿不会自己上来啊?王老板,这是我助理,我刚刚看到您如见旧友,太激动忘记跟您说了,您这么大度的老板一定不能跟我计较吧?”
供货商赶紧笑道:“害,小事小事,我肯定不能跟您计较,来,小吕,你也快坐下。”
看完货供货商命人把提前备好的酒端上来,把酒端到两位面前夸道:“这酒可是我珍藏多年的,一直舍不得喝,今日二位来这里我是当贵宾来招待的,不喝的话可就是不给我面子啊!”
严峫立马笑道:“喝,当然要喝,这么好的酒今日不喝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喝到了。”
供货商听了这话满意极了,等服务员把酒倒满放在桌上便举着酒杯说道:“那我先干为敬!”
严峫笑着拿起酒杯也准备一饮而尽,忽然坐在后面的江停扑上来直接给严峫来了一个锁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江停看着眼前因为自己没看路而不小心撞到的人满脸歉意。
那人嫌弃的拍了拍被江停撞过的地方:“你小子,走路好好看道。”
江停再次道歉后便继续往前走,边走边用余光四下看着。
本来是想让马翔扮做马范的助理一起进来,但严峫打包票说自己一个人完全没问题,所以助理的位置这才空了出来。
当江停提议准备扮做吕毅的身份进来时遭到了韩小梅的坚决反对:“吕毅只是个助理,供货商那边的人不一定会认识吕毅,您又不打算和严队同时进去,这太冒险了!”
江停思索了一下说道:“我有办法,我可以混进去。”
酒吧前台
“刘汇是吧,好的,您顺着这里往前走就能看到电梯了。”故意晚来一步的江停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刘汇挑眉一笑,跟了上去。
“哎?刘汇老弟!好久没见了!!你看看,都生疏了吧。你也来这玩啊?这么巧!我也是!走走走,我们一起进去。”江停搂着懵逼的刘汇边往电梯里走边和身边同款懵逼的小混混说道,“我是他朋友,太久没见,生疏了,熟络一下就好了。”顺利的混进了电梯。
走到一间没有标号的房间外,江停顿了顿,刚想进屋看看便听到里面有人在窃窃私语:“哎?老板真的要干马范啊?那个马范一看就不好惹!”
“谁知道呢,咱老板你还不了解?口味变化快,今天喜欢娇女人明天喜欢翘男人,现在估计是想试试这种满身肌肉的吧!”
“赶快弄吧!一会还要送过去!”
江停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老板要干谁,内心一边为老板的特殊癖好感到无语至极,一边拦下了一个服务员问了严峫所在的包厢。
“啊啊啊啊啊啊老板有虫子啊!!!!”江停一个锁喉窜到严峫的后背上,严峫手里的酒全部都洒在了外面。
严峫回过头没好气的敲了敲江停的脑袋:“毛毛躁躁的!!好好一杯酒就让你给糟蹋了!!”然后转身给供货商赔不是,“王老板真是不好意思,他就是……就是爱大惊小怪。”
供货商尴尬的摆摆手:“没事没事!就一点酒而已!”
严峫捅了江停一肘子,瞪了他一眼说道:“还不快给王老板道歉!”
江停立马拿起桌上的酒递过去和供货商已经空了酒杯相撞:“不好意思王老板,让您受惊了,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供货商看着江停一口饮尽的酒杯哈哈笑出声:“好了!酒也喝了,货也看了,马老板随我去清点一下货数吧!”
严峫欣然同意,在黑暗中悄悄勾了一下江停的手,跟着供货商后面离开了包厢。
到达装货的仓库还需要下一层楼,刚进入电梯间江停便觉得身体从内而外散发出燥热,并且越来越强烈,江停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烦躁的松了松领子。
电梯下降的过程中江停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两腿已经有点发软,脑子也晕乎乎的就想揪着严峫狂亲一顿。江停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了,皱着眉头有点艰难的把外衣的扣子解开,强忍着心中不合时宜的想法走出电梯门。
严峫发现江停的不对劲,悄悄落后几步试图用眼神和江停交流。
但是江停身上难受的连站在这里都很费劲,根本无暇顾及严峫投射过来的隐晦眼神。看着江停接收失败,严峫更着急了。
“来来来,马总,看看货,齐了的话就让人运走!”
严峫虽然担心江停的状况,但是还是要把工作做好,像模像样的点了点数量,还没说话,身边的江停哑着声音问道:“不好意思……有厕所吗……我昨天晚上好像吃坏肚子了……”
来到厕所,江停接了一捧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只能用手撑着台子勉强保持站立。
“哇塞,老板这次眼光不错,这腰,这脸蛋,啧啧啧。”得到老板命令来绑江停的小混混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抓住了江停的手腕。
“你干什……!”江停一下子被拽到墙上抵住,后背立马密密麻麻的爬上疼痛,因为被↓后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所以江停根本挣脱不开小混混的手。
“我在这把你办了的话,老板肯定不知道……哈哈哈……”小混混一边银//笑着一边去脱江停的衣服。
“江……你干什么?!”严峫怕江停一个人出什么问题,赶紧跟供货商随便编了个理由也来到厕所,结果一来就看见小混混把江停抵在墙上,怒气值一下子涨上来,一脚踹开小混混就要揍,小混混见严峫不好惹,连忙一边求饶一边提着裤子跑了。
江停看到严峫后几乎是立刻扑到严峫身上,滚烫的脸蛋在严峫身上寻找冷气,嘴里嘟囔着:“唔……我……我难受……”
“有没有弄疼哪里?”严峫知道他难受的不行,按住江停乱蹭的脑袋亲了亲他的耳朵,帮他把小混混解到一半的纽扣系好,又检查了一下没有出血的地方才继续说道,“坚持一下,先出去,好不好?别害怕,我一直在。”
江停点了点头,努力撑起身子摇了摇混乱的脑袋,又洗了一把脸。
供货商嘴里骂着不干净的话被带上手铐拉走了,严峫想赶紧带江停离开,但江停保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按住严峫的手在他耳边说道:“他……他还有别的窝点……我来找你之前……都摸清……唔……”
严峫一下子堵住江停的嘴,着急的抱起江停往车上走:“先把你的事解决了再说,江队。”
不知道供货商↓的什么,最后一丝理智崩塌以后,江停感觉越来越难耐,难受的眼尾开始泛红,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剧烈,揪着严峫衣角的手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
“唔……严峫……快点……”刚到家江停就忍不住缠//上了严峫的腿,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翻——云——覆——雨——
第二天江停醒来后感觉腰部以下的部位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稍微一动就疼的发抖。
江停在心里痛骂供货商一万遍,忍着痛让严峫给自己揉腰。
严峫听完以后愣了一秒:“……你说谁对我起歹念??!!老子可是建宁市第一猛1,谁对我起歹念??!不对啊,不对我起歹念也不能对我媳妇儿起歹念啊!!就那个胖的一捏都是脂肪,口臭隔着八条街都能闻见,说话唾沫星子乱飞的孙子敢对我对我媳妇儿起歹念??!看我不去废了他!!!”
江停赶紧拉住一旁暴躁的严峫:“……严峫冷静……”
希望我画了这么多斜杠,用了这么多谐音能过审呜呜呜呜
感谢大家喜欢呐(′▽`)
彩蛋努力了一下午依旧不过审呜呜呜呜
*cp:丨朝俞丨湛无不盛丨严江丨葱花鱼丨添望丨顾燕丨祁炀丨鱼食丨P白丨路茸(排名不分前后)
【朝俞】
贺朝眼尾都是红的,看到谢俞就像狼一样扑上去啃小朋友的脖颈。小朋友只是顺从地圈住贺朝。
【湛无不盛】
邵湛感觉自己很烦躁,眼前的一切都不顺眼。但是一切在许盛进来之后有了改变。
“你是我的解药。”
【祁炀】
于炀扬起头,手指在祁醉的背上留下划痕。祁醉则是“以牙还牙”,在于炀白皙的皮肤下留下一抹又一抹的红色。
【鱼食】
即便是易感期,余邃也是最温柔的。
像计算好了时洛的每一个反应一样,他将时洛引入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中。
【严江】
这个时候的严峫不说话,......
这个时候的严峫不说话,只会专心致志地做。像永动机一样永不停歇。
而江停眼角的泪顺着脸庞落下肩膀。
【葱花鱼】
“领……导……”吴雩完整的话被步重华撞成了一个又一个破碎的词。可是步重华不理他,反而咬了吴雩的肩膀一口,像是责怪他不专注。
【添望】
盛望今晚已经哭了好几次了,眼圈都红了,但是江添不听他的哭嚎。信息素压在盛望的身上,危险却又有些温柔。
【顾燕】
刚买回来的领带又报废了好几条。顾晏和燕绥之十指相扣,又紧密相连。燕绥之尝试推开顾晏好几次,却也抵不住Alpha和Omega的体型差。
【路茸】
“叫点我爱听的。”所有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往简茸的肌肤中钻。而路柏沅压在他的身上,等着简茸的回答。
【P白】
庄亦白的嗓子已经哑地说不出话了,但是江余松还在逼着他叫老公。嘎吱声不断,夜还漫长,庄亦白注定还有好多场硬仗要打。
彩蛋是:攻的下场
人物归木苏里大大
ooc归我
有相同的地方纯属巧合
甜甜的添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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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盛望在抖音上刷到了一个top,是这样的“挑战穿着男友衬衫和白袜光腿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有人试过吗?”
盛望这几天正好赶上小假期,江博士也在家里面,但是在……写论文?!盛望os:不是说好放小假期的嘛,怎么还有人在敲键盘?盛望脑袋一动,想到了个好办法……
盛望拿出了他哥打篮球穿的白色长袜,穿好已经到小腿的一半...
盛望拿出了他哥打篮球穿的白色长袜,穿好已经到小腿的一半了,接着,他又打开了江添的衣柜,找了件白色衬衫,把睡裤给脱了下来,剩了条白色的短裤就出去了。
他坐在了江添的旁边,明知故问“你在干嘛啊,江博士~”他把脑袋靠在了江添肩膀上。
“……写论文”江添还是在认认真真的打着键盘。
“哦,好吧……”盛望一脸委屈的附和。但是手却不老实的围上了江添的腰,“哥哥,写论文应该很累吧……”林黛玉版望仔已上线。
“……”
“哥哥不愿和我说话便不说吧,倒不如外面的弟弟有趣。”
“……”江博士还在专心的写论文。
“哥,你理理我呀……”
“江添!”盛望觉得自己要炸了!
“嗯”江添看了一眼盛望。
“你要工作还是要我?!我都叫你好几声了,你都不理我!”盛望生气的站起来看向江添“我不跟你玩了,哼”盛望转头就往房间走,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江添冷静的点完保存键,发给了教授,去找自家的小气包了。
“望仔”江添来到一团鼓鼓的被子前面。
“望仔在外面!我不是望仔!”鼓鼓的被子说。
“好,那宝贝,出来好不好,要闷坏的。”江添很耐心的对他家的望仔说。
“出来吧……老婆?”江博士用一张很正经的脸说着能让被子里的小气包脸红的话。
“谁是你老婆?!江添你不是不理我吗?现在过来干嘛!”盛望突然一下把江添拉进被子里压着。
“刚刚有点忙,这不来哄了”江添说完反压着盛望,把盛望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还不高兴吗?”江添宠溺的揉了揉盛望的脑袋。
“哼,坏蛋!”盛望扭头不看他。
“望仔,你穿成这样要干嘛呀?”江添把盛望的头轻轻的扭了过来。
“……呃……”盛望顶着一个大红脑袋,眼神乱瞟“呃……就……诱惑你”盛望说完从江添腿上下来想跑。
刚走几步就被江添给抱了回来压在了床上。“不是说诱惑我吗?怎么还跑了……”江添把盛望的腰抬了起来,从边上拿了一个枕头给他垫着。
“不诱惑了……”盛望小声的嘀咕,“老公太难诱惑了……”
这句话好像一个开关,江添的手钻进了盛望的白色棉质内裤里,另一只手从床头柜拿了一支相似药膏一样的东西,单手扭开了盖子,挤了点出来……
江添亲了一口盛望的殷红的唇,“诱惑到了……来,望仔,叫老公”
……
抖音网友被举报涉嫌发布有害信息……
网友os:?
ooc致歉
那么问题来了,旅行者究竟会是哪国的媳妇呢?
你=旅行者=荧,自行代入
内含∶温/迪/凯/钟/达/魈/绫/叶/贝,总之三国男人均有涉及。
彩蛋依旧是我们妹控滤镜十级厚的空哥,有渊上荧提及注意
标签不够打,选了几个戏份偏多的。
提瓦特的人们都很热情。
旅行者呆在璃月的这几天里,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旅行者是来自异世的旅人,有着不同于这片大陆的相貌和着装,光是她那张足够秀色可餐的漂亮脸蛋就吸...
旅行者是来自异世的旅人,有着不同于这片大陆的相貌和着装,光是她那张足够秀色可餐的漂亮脸蛋就吸引了不少的颜粉存在。
更何况就是这样漂亮的小妹妹,竟然还拥有着强大的实力和风默有趣的性格,在旅行者连续为蒙德解决龙灾、打退了璃月的奥赛尔,还成功在稻妻阻止了眼狩令的继续推行,使稻妻城恢复了以往的生机后,旅行者的人气也在三国之间彻底暴涨。
所有人都说∶旅行者是风神的宠儿,千年的流风会永远都围绕在她的身畔,给予她宁静与歌谣;旅行者是岩神的挚友,坚硬的盾障会一直护佑她在旅途的途中平安顺遂;旅行者是雷神旗鼓相当的战友,唯有与她在一起,雷神的脸上才会显现出真正的微笑,并在她的膝上安然入睡。
所有人都知道,旅行者是三神共同宠爱的存在。
可是就是这样可以算得上人见人爱的旅行者,她,没有男朋友。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喜欢旅行者,想要和她拍拖的人并不占少数。
蒙德街头的呤游诗人、晨曦酒庄的贵公子兄弟俩、雪山上的炼金术士;璃月的往生堂客卿、至冬执行官、望舒客栈上的小仙人;稻妻的流浪剑客、社奉行家主……
再仔细一些算,其实还有奔狼领里的少年,驱魔术士、飞云商会的小少爷……
就连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蒙德最受欢迎的偶像、白鹭公主等人都对旅行者生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少女情愫来。
总之,三国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们,基本上都被旅行者吃得死死的。
可惜旅行者就像那提瓦特上最奇特的木头,万花丛中过,硬是一片叶子也没粘上。
那这个时候,某些热情好客又格外喜欢旅行者的人们就出现了,既然是你们自己追不到旅行者的,那就别怪我们见缝插针了。
毕竟他们都想把旅行者娶回来当儿媳妇。
于是乎,关于旅行者的相亲大作战,就此,展开!
率先发起进攻的是璃月海港上卖鱼的李老太太。
她已经拉着路过的旅行者聊了两个小时的天了,从烈阳高照聊到落日西垂,聊到常在旅行者旁边飞来飞去的不明飞行物都耐不住她肚中的饥饿,丢下旅行者溜之大吉了。
李老太太十分热情好客,从她的儿子一直谈到了她妹妹的二舅爷的大孙子,导致旅行者在昏昏欲睡间脑子游荡的都是李氏族谱。
“那个……婆婆,我真的还没有这个打算……”旅行者苦不堪言,这几天璃月的人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她的终身大事似乎格外注重,以那些常坐在树荫底下乘凉唠嗑的老太老爷为代表,隔三差五的向她介绍对象。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拒绝,可那些人只当她是害羞了,调笑地看她一眼,转而又讲到了另一个旅行者素不相识的大小伙子身上。
“诶呀,荧荧你跟阿婆害羞些什么,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找一个好男人当依靠,也不至于遇到什么事都自己扛着,阿婆我啊,这是担心你。”
啧,女人,平日里连酒都不让她沾一点,现在又说她老大不小了。
不行,怎么样都不行吧!旅行者还想多快活几年呢,还想和更多的小哥哥贴贴,和更多小姐姐抱抱呢。
再说,她要是真的恋爱甚至还结婚了,她哥不得从深渊跑出来把她腿给打断。
奇怪的哥哥诱捕器增加了呢!
正当旅行者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逃脱时,余光瞟见了一个手上端着鸟笼,走路就像那二大爷似的身影。
出现了!她逃脱的时机!平日里钟离总是坑她为自己付天价摩拉,导致她穷得差点没去抢劫北国银行,这次终于轮到他付出代价了!
“爹!!!”旅行者看准时机,鬼哭狼嚎地扑上去抱住了男人纤细有力的腰肢,把尚处于情况外的钟离拖到了李老太太的跟前。
“看!阿婆,这是我在璃月认的干爹!想必您也认识他就是往生堂的客卿吧!实不相瞒,我这爹爹孤寡老人,独守空房,女儿我实在不忍心抛下他去谈情说爱啊!所以就谢谢阿婆您的好意了啊!!!”
钟离还在想自己是怎么跳过谈恋爱结婚这步,直接有了旅行者那么大的孩子的,却被旅行者收紧的手臂唤回了思绪,望着旅行者充满祈求的眼神,沉默了半响,终究还是认下了这个莫须有的干爹身份。
事已至此,李老太太看着旅行者坚决的态度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摆摆手就此作罢,心里一边琢磨着明天再给旅行者介绍其他哪几位小伙子,一边寻思为什么那个往生堂客卿看着只有二十多岁,却有了旅行者那么大的孩子的。
不过没事,这趟下来还是有点收获的,至少知道了那往生堂客卿对旅行者是纯纯的父女情,没有什么儿女情长在里面。
旅行者面若死灰地看着老太太的身影愈行愈远,终于松开了抱在钟离腰上的手,望着男人询问的眼神,旅行者苦笑一声,什么也没说。
“小友看上去似乎有些精神不振,不如随钟某一起到望舒客栈饱餐一顿?这次我请你。”钟离凭借着自己六千多年集赞下来的情商,善解人意的选择没有多问,而是邀请旅行者同他一起进餐。
于是乎,旅行者就同自己的便宜爹一起来到了望舒客栈,与正在和叱着牙,手握和璞鸢的魈对峙着的达达利亚面面相觑。
噗嗤,虽然时机不太对,但旅行者还是想说,魈这样好像愤怒的小鸟哦。
“哟,小姐!”尽管达达利亚的脖子离和璞鸢就差那么一点距离,他也依旧像没事人一样对着前来的旅行者打了声招呼。
“……帝君,这愚人众太过狡猾,是我一时冲动。”魈见到钟离,面露犹豫,终究还是把手中的武器收了回去。
旅行者看着周遭几人之间尴尬的气氛,连忙非常有眼力见的悄悄点了一大桌子菜,然后又上前招呼几人不要吵架赶紧来吃饭。
达达利亚像是读不懂空气似的,依旧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旅行者身旁的位置,不出所料的接到了魈抛过来的眼刀,然后下一秒旅行者旁边的另一个位置就被魈给占据。
钟离好脾气地笑笑,没有计较他们像小孩子一样的行为,只是主动撕下一只鸡腿放到了旅行者的碗里,用眼神示意她可以把刚才在海港上发生的事讲讲了。
旅行者又叹了口气,准备开口说说她近几日的心酸,却不料一个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传来,几乎让旅行者在那一瞬间就变了脸色。
“哟,这不荧荧嘛!刚好大娘正找你呢,快来!大娘又重新帮你物色了几个小伙子,个个啊那可是一表人才呐!
下一秒,刚在旅行者旁边坐下,连屁股都还没捂热的魈就被提着领子,像拽小鸡一样拎了起来,转而换成一个皮肤黝黑,模样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女人。
旅行者记得她,自从璃月掀起为她相亲的风波以来,就属这位张大娘最为热情,拉着她从街里聊到街外,旅行者甚至怀疑过她是不是把璃月所有正青年的人都给她介绍了一遍。
偏偏这位大娘又格外的社交牛逼症,经常不分场合的给旅行者介绍对象,在璃月巷、庆云顶,甚至丘丘人大本营里都能看见她的身影,活活像是在旅行者身上装了个定位一样。
这不,张大娘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也没有感受到身后魈那要杀人的气息。
“哪来的小孩,去去,一边玩去,别耽误大娘我做正事,来,荧荧你看哈……”
张大娘一把拿出几乎有魈那么高的花名册出来,一个一个的向旅行者介绍着。
“你看,这个孩子!老实本分,性格温温柔柔的,一点也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只爱打打杀杀,跟个野孩子一样。”
超爱打架,每周必家暴的达达利亚∶“……”
“诶呀还有这个孩子,阳光帅气!个子还高!那张小嘴巴啊,会哄女孩子的很!”
个子不高,之前还被空嘲讽过是语言障碍的降魔大圣∶“……”
“哦对了!这个是大娘我最满意的一个!家底丰厚,从不让女孩子付钱,而且很会自理,跟他在一起生活啊,岩王帝君都说好!”
钟·岩王帝君·没有摩拉·让女孩子付钱·离∶“……”
怎么回事,明明话中一个字也没有提他们,他们却觉得自己的膝盖上中了数箭呢。
“以普遍理论而言,旅行者的伴侣因选择一位可以给予她足够安全感的人,钱财乃身外之物,我认为钟某可以一试。”
钟离真不愧是活了六千多年的老油条,他轻咳一声,率先发起了进攻,并收到了来自魈崇拜的眼神。
“可是,钟离先生,不是旅行者的干爹吗?”张大娘有些奇怪,旅行者搂着他的腰哭喊着要为他养老的事情已经在人们之间传开了,大家在感慨旅行者孝顺的同时,又更坚定了要为她寻得伴侣的决心。
钟离脸色一僵,面对着周围人奇怪的打量目光,手中暗自使劲,茶杯就这样裂了条缝,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钟离,败。
紧接着,二号选手达达利亚发起了进攻。
“我也很有钱还会照顾人的!如果要是寻找旅行者的伴侣的话,我可是不二之选!”
“打住,你是至冬国人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一边玩去吧,旅行者是我们璃月的媳妇。”
已经几个版本没有回至冬国,差点儿成了精神璃月人的达达利亚,败。
两位选手接连失利,被人们尊称太乙真人,魈荧热度居高不下的降魔大圣认为自己应该可以争取一下。
“我……”
然而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大娘给打断了。
“呀,你这孩子怎么还在这儿,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你的家长呢?”
接二连三被内涵身高的魈,败。
“啊对了对了,看我这记性,都快忘了正事了,来荧荧!这还有几个小伙子……诶!人呢???”
原来是旅行者趁张大娘和三人组对话的间隙插空用传送锚点溜走了。
“诶呀,这孩子!大娘我还有这么多的俊小伙想要介绍给她认识的呢!”
三人组∶……
谁都好,来个人把她带走吧!!!
旅行者通过传说锚点来到了社奉行大宅,本想和自己的好闺蜜绫华好好倒一番苦水,却在大厅内看到了神里兄妹俩和万叶正一起谈笑风生。
“荧。”万叶首先注意到旅行者,温和地对她笑笑,随即便向她说明了自己在这里的缘由。
原来至万叶家族之事解决完毕之后,绫人就一直想要邀请万叶前来社奉行叙叙旧,只不过万叶都以要随北斗远行给婉拒了,近日好不容易双方都刚好有闲暇,于是便齐聚一堂,正好现在旅行者也来了。
旅行者一听,倒也不扭捏,一屁股坐到了绫华旁边,苦着张脸便钻到了白鹭公主带着香气的怀里,抽抽搭搭地向她述说近日里她的辛酸。
在旅行者听完添油加醋地讲述后,在坐的人们都流露出一丝笑意。
绫人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旅行者,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好一副美人笑颜图,而旅行者只觉得自己的背后一凉,毕竟每次绫人这样笑时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听上去你好像为此事十分烦恼的样子……”神里绫人恶劣的放缓语速,看着旅行者骤然紧张起来的神情,用手指的关节骨磕了磕桌面,凑近了旅行者又继续接到。
“我这里倒是有个不错的法子,大家为你寻求伴侣是想让你在之后的旅途中有个依靠,那这必须需要一位足够强大且冷静的人来担当。”
“社奉行在稻妻有着一定的位置,我也自认为可以做好一名可靠的伴侣,只要旅行者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命人在三国内大肆传播你与我成婚的消息,这样的话,那些为你寻亲的人也自会消停下来了。”
“荧,你意下如何?”
绫人笑眯眯地看着旅行者面露惊恐的躲到了绫华的背后,正想继续发话,却被一旁的万叶一下子攥住了手腕。
“请您不要欺负她。”
万叶的面上不显,手中却在暗自使劲,将绫人的腕骨捏得咯吱作响。
“我认为在为旅行者寻求伴侣这一事上,我还是有一席之争的,荧与我都是如风般自由的浪人,家主这般做法,只不过是绑住鸟儿飞翔的翅膀罢了。”
“只有我能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带她看遍世间繁华,于雨间烹一壶茶,雪间摘一只梅。”
两人不甘示弱地对视,目光交界间,擦出了哔哩啪啦的火花。
旅行者躲在绫华背后装鹌鹑,只能在心里苦哈哈地想∶对不起啊,万叶小兄弟,准确来说,旅途中一直陪着我的是派蒙啊!
“绫华,这俩人是怎么回事啊,吃火锅吃坏脑子了吗?宝贝,你一定要救我啊!”
然而以往都是旅行者的第一小迷妹的绫华这次竟然没有认同旅行者的话语,美人只是微红着张俏脸,毅然决然的把旅行者推向了自己哥哥的怀抱当中。
绫华眼里含着泪光,声音悲愤的冲旅行者喊到。
“对不起了,旅行者,这次我是站在哥哥这边的!”
“你就从了他吧,这样我们就能一起生活了啊!”
“荧是我们稻妻的媳妇!”
毁灭吧这世界,旅行者呆在绫人的怀里麻木地想,然后在一秒果断掏出地图,扛着锚点跑路了。
在旅行者即将传送完成的前一秒,她听见了万叶佩刀出鞘的声音并看见了向绫人袭来的刀光。
你们别打了,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啊!果然只有蒙德是她的快乐老家!
迪卢克和凯亚从酒馆赶来广场时,风神像底下已经围了不少人,琴团长、阿贝多等人都到了个齐。
那个时候,凯亚本是一边喝酒一边和迪卢克贫嘴的,却不料六指乔瑟猛地踹开了酒馆大门,在迪卢克大剑出鞘的前一秒大声喊到∶
“不好啦!旅行者她,现在正站在广场的风神像上,威胁谁要是敢靠近她,她就从上面跳下去!!!”
酒杯碎裂的声音响起,凯亚和迪卢克对视了一眼,同时起身向广场上奔去。
“你,你们!不要再过来啦!再过来,我,我就从这上面跳下去的!!!”
“算我求求你们啦,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不要再为我介绍对象,逼我去相亲啦!!!”
旅行者颤颤巍巍的站在风神像的脑袋顶上,眼含热泪,大有你再为她介绍个小伙子,她就直接从上面跳下去的架势。
“的确。”该说不愧是阿贝多吗,直到现在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声音平淡地陈述到∶“人们的做饭的确为旅行者造成了困扰,所以不如同我在一起,定居在雪山,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小伙子,你的想法很危险啊。”凯亚拍了拍阿贝多的肩膀,感受到对方不带感情的地回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地掏出一只小喇叭,对着站在风神像的旅行者喊到。
“上面的旅行者!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请放下你无谓的抵抗!你的行为可是对风神的大不敬!顺便!找对象这件事,考虑考虑我呗!!!”
然后下一秒凯亚手中的喇叭就碎成了渣,他望着脸色比锅底还黑的迪卢克,无奈地努了努嘴。
“等等,我知道了!”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一位陌生的男子站了出来,拿出自己的小喇叭——等等你们到底为什么都有喇叭啊?
“大家都知道,旅行者为我们击退了风魔龙!是蒙德的大英雄,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那位男子站在人群中央,激动地喊到。
众人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点了点头。
“虽然!巴巴托斯大人已经千年未再蒙德现身了,可是他老人家一定在暗中一直注视着我们!所以!旅行者的所作所为他也一定是看在眼里的!这才给予了旅行者操纵千风的能力!”
“众所周知,旅行者是风神的宠儿!而她现在站在风神像上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旅行者她承认了自己和风神大人之间的关系!”
“旅行者是风神的新娘!是我们蒙德的媳妇!!!”
男子一番铿锵有力的演讲大力鼓动了众人,大家都在欢呼着,还有人吹着口哨。
“好诶,旅行者是我们蒙德的媳妇!”
“明天就办婚礼,后天就同房,孩子就送去须弥读书!”
“记得让那些璃月人,稻妻人来看看,旅行者究竟是谁家的!”
………………
此时风起地的大树上,宿醉了一天一夜,错过了整场闹剧的巴巴托斯这才被自己子民过于激动的欢呼给一个喷嚏给唤醒,一下子跌下树,摔了个头昏脑胀。
温迪头晕眼花地辨认着风中传来的气息,什么东西,他们在欢呼些什么啊?
等,等等?!什么结婚?谁要结婚???
旅行者要结婚了,还是和巴巴托斯???
旅行者是风神的新娘,明天结婚,后天同房,孩子在须弥上学?!!!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总所周知,巴巴托斯和温迪是两个人(不是)
彩蛋解锁大舅哥无能狂怒
谢谢你的喜欢
食用需知:1.如题,all荧百合向,无男性,注意避雷
2.第二人称可磕可代,OOC不喜勿入
3.与每个角色为不同时空下恋人关系
(本篇为稻妻篇,涉及鹭荧、将军荧、鸣荧、八重荧)
作者:稻妻,钕同的天堂
正文
神里绫华
绫华是个含蓄又内敛的女孩子。
这是你对神里绫华的第一映像,而之后的相处也证实了你的想法,与她同行的时光总是如春风拂面般和煦舒适。
不过令你苦恼的是,你可爱的恋人总是羞于对你吐露她的心思,不管是多浓的思念、吃醋、难过,她都能轻描淡写的...
不过令你苦恼的是,你可爱的恋人总是羞于对你吐露她的心思,不管是多浓的思念、吃醋、难过,她都能轻描淡写的笑着遮掩过去。如果不是你足够敏锐,能看出她那短暂的欲言又止,你们之间的关系可能都到不了这一步。
明明在看到你与别人说笑玩闹时,她是有点嫉妒不安的,但她忍着不说,因为她觉得这样会显得她很没有容人的气度,也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理念不匹配。
被圈禁久了的白鹭小心的爱着将她带出囚笼的旅人,生怕有一日她会抛下自己,一去不返。
清楚她想法的你哪里舍得让她暗自神伤,每次都会抱着她主动解释清楚,然后做份点心给她。
“因为绫华已经吃了很多苦啦,所以我希望,至少我和绫华之间的回忆都能是甜甜的。”
她有一次好奇问起原因时,你是这么回答她的。
她看着你,似乎一眼就能从你流金似的眸中看到那颗为她跳动的火热真心。
素来含蓄的她悄悄红了耳根,欲盖弥彰的展开舞扇遮住脸,然后夹了一枚小巧的点心塞入口中,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怎么会不甜呢?
你打碎她身份的枷锁,带她撕开过去的困苦,陪她去往自由的青空——对她来说,有你陪伴的每一刻,都是甜的。
在她疲于应付稻妻形形色色、因为她“白鹭公主”身份而阿谀奉承的人时,你总是借着自己的身份带来的威望直接强行带走她。或去浅濑神社撸猫解压,或者去木漏茶室品茶休息,或者带她外出与你一同寻觅宝藏,之后再悄悄翻墙将她送回去。
之后你会找那些人客气的道歉,了解他们的要求,把自己能办到的都解决,办不到的整理好之后再告诉她,提出自己意见的同时也会尽全力帮助她。
虽然有人对你的做法颇有微词,但你毫不在意。名声虚利,他人妄言,对你来说,与保护你的白鹭相比,这些都不值一提。
大约是身为家主的神里绫人本人下了命令,追你的人不论用刀鞘打还是用石头砸,都没有丝毫手下留情。你身手好也架不住人多势众,何况你根本不敢还手,所以每次都会被他们追到鸣神大社的半山腰。
后来你干脆放弃走大门,直接用雷种子从山上飞进神里绫华的卧室。
一开始她还会被你破窗而入吓到,甚至第一次在看清来人之前把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但习惯之后,她便把那扇窗户一直打开,方便你进出。
也不是没有被发现的时候,但最后坚持不懈的你总能成功。而她会边心疼的给鼻青脸肿的你擦药边说:“其实荧可以不用来的这么频繁的。”
虽然看你这么排除万难得来找她,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但是总归心疼你要多一点。
“不要!”
你一把抱住她的腰,不满的鼓起嘴。
“我和绫华两情相悦,即便是大舅哥也不能阻止我!”
虽然你们还没有婚约,但你在称呼方面一点不含糊——这也是神里绫人把你打进黑名单的原因之一。
而神里绫华,她向来拿任性起来的你没办法。见你这么坚决,只好叹口气,不再说什么。她心里在为你热烈的情意感到欢欣,却不由得生出了些愧疚感。
如果你的恋人不是她,想必也就不会有这许多麻烦了。
如果她不是“白鹭公主”,而是一个普通的稻妻少女,她也可以陪你周游提瓦特,在每一个国家的土地都印上与你并行的痕迹;而身为异世之风的你也不用为她驻足,能继续心无旁骛的向前。
但她身为神里家长女,注定逃不开被家族和各种繁杂事务束缚一生的命运。
她的黯然你都看在眼里,但你怎么会放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神伤,于是你立刻开始哼唧:“绫华,你家家臣用刀鞘砸的好用力,我觉得我的肋骨似乎都要折了,你帮我看看吧。”
一听这话,她顿时心慌起来,想着这次家臣怎么下手不知轻重了,然后刚想问你伤在哪里,需不需要看医生,便因为送进怀里的柔软身躯而卡壳了。
“骗~你~的~啦。”
你抵着她的额头,笑嘻嘻的看她。
“我好歹旅行者当了这么久,回避这种程度的伤害还是不在话下的。”
“荧……”
她哭笑不得,松了口气的同时对你多少有点埋怨。你眼睛转了转,笑眯眯的说:“诶呀,不好,还是有点疼。不如绫华好好给我检查下?”
她看你这贼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你又是在逗她,但温柔如她从不会揭穿你,只会无奈的摸摸你的头,顺着你的意思,问道:“哪里疼?”
你就是吃准了这点才这么说的。
眼见小心思达成了,你笑得越发开心,拉起她的手便放到了胸口,然后在她愣神之际凑近她耳边,低声说:“这里疼,需要绫华揉揉才能好。”
然后就见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这种程度对她来说还远远不够,毕竟你家这位实在太容易害羞了。即便她同样很想要你,也完全说不出口。
你搂紧她的腰防止她找借口逃跑,然后亲吻着她的脸颊威胁道:“绫华今天要是不答应,以后每天我都来找你说这个。”
话说完,你满意的察觉到她的呼吸乱了许多。
她犹豫片刻,脸也越来越红,最终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对上你的眼睛,红着脸,很小声的说:“那,那我们,回尘歌壶好了。”
你笑得像是捡了1600原石。
今天也是成功逼女朋友和自己亲密的一天。
(PS:你们事后的样子通常是你一脸满足她害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知道的很容易就误会了左右位呢)
雷电将军
众所周知,稻妻有五种有名木头:孔雀木、御伽木、枫木、梦见木,以及雷电将军。
将军疑惑的看着你,大概是不懂你像猫一样趴在她的桌案上阻止她工作的行为是为什么。
你鼓着嘴,气呼呼的反瞪她。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她才起身,越过你,将毛笔放在前面的笔架上,然后坐回来,摸摸你的头,问:“怎么了?”
怎么了。
么了。
了。
。
你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不要狂怒,毕竟对方只是个智能AI,可能你发火了她都不理解你到底为啥发火。
但是俗话说退一步越想越亏,忍一时越忍越气。你积攒的怒气终于还是爆发出来:“你知道你多久没好好陪过我了吗!?”
你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和她在一起了呢,和木头谈恋爱真不是一般的闹心。
虽然将军是影做出来的人偶,但她实际上具备自己的意识。所以在影离开稻妻,去四处游历,思考“永恒”究竟为何物后,她便如之前一般,代影治理稻妻。
那时你没有在她面前刻意隐藏自己的情感,因为你觉得她可能根本理解不了。
就像一块被封存的珍惜美玉,不论你多么喜爱它,都只能远远的观望。
它注定不会属于你。
直到有一天,她破天荒的请给她送风味点心的你留下,说她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你开玩笑的跟她说:“你要问什么,人生的大道理或者治国理政之类的我可一窍不通哦。”
“否。不是这方面的。”她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问:“旅行者是否精通蛊术?”
你被她没头没尾的问题问懵了,回答道:“没有,我连见都没见过。”
听罢,将军陷入沉思,留你原地迷茫。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一开口就是一道惊天霹雳。
“你可愿留下来做此身的御台所?”
你:????
你:!!!!
你:…………
好家伙这可是你人生中最刺激的一天了,这哪是平地起惊雷,这简直是平地起核弹啊!你觉得跟天理打架的时候心脏好像都没跳的这么快过。
你的脑海乱成一团,脸红到了耳朵根,但好歹还是理清思路问她:“你,先等等……你跟我说说这都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就突然就……跟我求婚了?”
她似乎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平静的回答:“并非突然。数天前此身忽觉不适,在见你前后,或想到你时尤为如此。御医没有查出什么,【内在】也说零件并无损伤。因此便去问了八重宫司。她说,如果不是你用了蛊术的话,那便确实是此身的红鸾星动了。”
“此身也问过【内在】,她并无异议。”
她说完,便再次问你:“你可愿意留下来,做此身的御台所?”
这话结合将军的情况翻译一下就是:旅行者,我有颜有钱还是常驻国家最高统治者,本人武力值高超小弟众多还能打,长辈不反对我和你在一起朋友也欣赏你保证没有人际关系上的矛盾,你愿意做我的老婆吗?
……淦,这谁能拒绝,谁能?!
早就垂涎将军美色喜欢她的你反正不能,木头直球实在是太致命了。
现在想想,或许是你答应的太快了。早知道当初就该先缓缓,给她恶补一下恋爱常识,这样你就不用总是被木头气的高血压了。
面对生气的你,她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你们每天都会待在一起,而在她的认知里,这也算陪伴的一种。
所以她真的不理解你说的“有多久没有好好陪过我了”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这句话分开来每一个字她都认得,但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相处久了,即便她面上没有表情,你都猜的到她在想什么——人工智能的心思不会比人类更难猜的。
你磨磨牙,起来坐在她旁边,试图教她恋人间应该做的事以及具体做法。而将军乖乖坐在那里听你口若悬河,无神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你。
你说了半天,讲的口干舌燥,拿起旁边的茶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咚”的一声把杯子放下,然后转过头问她:“所以综上所述,我要求的你陪我是恋人应有的陪伴,而不是我们整天待在一起我看你工作,懂了吗?”
将军点点头,说:“懂了。你想让我陪你出去玩。”
你:“……”
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不行还是好气啊!明明是希望两个人能偶尔出去转转培养感情,怎么就说的像是你贪玩硬要拖着她作陪呢!?
虽然在某些方面迟钝了些,但将军对你的情绪变化还是很敏锐的。眼见自己的漂亮猫儿又要炸毛,她难得回想起了之前为了学习何为“恋爱”时,看过的一本叫《哄老婆的一百招》的书。
虽然她觉得里面大都是些不知所云的虚语,但某些方法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值得一试的。
“唔……”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你直接僵住了,从脑袋震撼到灵魂,呼吸中都缠绕上了她的冷香。
你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所有怨气委屈在反应过来后都化成了内心过节似的狂喜呐喊:
我家铁木头开花了!!她会撩人了她终于开花了!!!
原本只是化解你怒气的方式,但没想到你会意外的喜欢。于是她回忆着书中的做法,结合另一些书本的知识,扣着你的后脑勺加深了吻。直到你受不了的轻拍她的肩膀,她才松开你。
你缩进她的怀里,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一边回味那个吻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在反省了一顿并做好心里建设后又很勇的抬起头要继续谴责她时,看着她美艳的脸,你不由得咽口口水,把准备好的说辞都忘的一干二净,磕磕巴巴的问她:“你……你这,都是从哪儿学的?”
将军诚实的回答:“奉行众送来的书本里。”
“……挺好的,下次多学一点。”
真是贴心的下属,回头就让将军给你们涨工资。
“好。”
不行忍不住了。
被近距离美颜暴击的你实在按耐不住了,二话不说搂住她的脖颈贴上去又是一个热吻。她也很配合的回应你,想到你说的话以及书里所写,她像打通了任督二脉般神奇的领会了你的意思,雷光一闪就抱着你回了她的寝宫。
当晚你被求知欲极其旺盛的将军按着把书中列出来的姿势试了个遍后,最终默默打消了给奉行众们涨工资的想法。
雷电影
影是武痴,不通情爱,当初为了让她明白你的心意,你也是费了好大劲。从开始的拐弯抹角到直接倾诉最后从零开始教她何为恋爱,那过程简直崎岖坎坷的堪比你找亲哥的路。
本来你都不抱什么希望了,谁料笨蛋开窍之后一记直球就把你砸翻了,你稀里糊涂的就成了鸣神大人的妻子,陪伴在她身侧。
当然,她不会干涉你的自由,只会在每次回来后拉着你去一趟演武场,通过刀剑的交锋与碰撞来确定你的意志。虽然你很少能胜她,但每次打完她看起来都很尽兴。
这时候就体现出了笨蛋的好——对于你尽力把犯花痴导致失误硬解释成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这件事,她始终没能发现。
开玩笑,女朋友长成这个样子谁能好好打架啊!你觉得自己没直接扑上去嘬一口都算矜持的了。
偏偏她对自己脸对你多有冲击力总是毫无自觉。
有一次你在山崖上与海乱鬼对峙时,被后方突袭的盗宝团扔出的混合药剂一下给炸飞了。原本摔下去的时候你都在生无可恋的想这次要去哪个神像骚扰了,结果就见原本碧蓝的天空一下阴云密布,雷光在你眼前炸开,瞬息间你就被她抱着回到了山崖上。
呈现在你眼前的是她泛着雷光的紫眸和平时并不多见的怒象,眼角那颗泪痣在她此刻凛然的杀意衬托下也更加妩媚动人。你看的心脏“砰砰”直跳,差点就没忍住亲上去了。
她没察觉到你的心思,将你放下来后,她提起薙刀丢下一句“等我片刻”,便冲向了敌人。而你还站在一边捂着脸,拼命试图给脸降温,让它不要那么红。
呜呜,可是她真的好帅……
哪个女孩子会不希望陷入危险时会有爱她的人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呢?
“有没有哪里伤到?需不需要我唔……”
没用几下她就解决了那些人。刚走过来想看你有没有受伤,就得到了你扑进怀里后的一个热吻。
然后亲完了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看来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虽然你刚被亲完还在喘息,虽然你柔情似水暗送秋波,她也仍然没能get到你的意思,拥着你说:“以后此类委托交给我即可,夫人无需亲自动手。”
对波失败的你埋进她怀里郁闷的磨牙。
“影,我恨你是个笨蛋。”
“诶,诶?!”
她被你骂了,可更让她困惑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你骂。
影有时候也不仅仅是笨蛋,她在某些地方的思维直的令人发指。
比如你们第一次接吻,你亲到的不是鸣神大人的唇,而是她的手虎口。不知道你要做什么的她下意识的伸手捏住了你的脸,让你被迫停在了距她几公分远的地方。
你::“……”
你直接就一口咬下去了,然后咬了满口硬茧。
她反应还算快,看你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于是她赶紧松开你的脸颊。你气冲冲的搂着她的脖颈,在她不知所措的表情中又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这次她凭着直觉到底没敢拦你,任你报仇似的虐待她的唇瓣。等你好不容易消完火气了,心满意足的退开,就见到她的唇被你蹂躏的有些肿,但并不影响美观,看上去反而涩气了许多。同时,她望着你的眼神也有些晦暗。
你很紧张,又不无兴奋,期待着她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但是她最终什么都没对你做,而是合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驱除心底的邪念。之后她睁眼认真的对你说:“受教了。下次必定不会输给夫人。”
你:“……???”
输你个大头鬼啊!!雷电影你不要把你的武人之心放在这种方面啊!
但影说到做到,此后她时不时就会拉着你突袭似的亲吻,而且你还确确实实能感觉到她的吻技在提升。到后面一个吻下来你能被她亲的脸红心跳气息不稳瘫在她怀里任她采撷,可是她始终像个没事人,很正经的拥着你,坐怀不乱。
女儿有泪也不轻弹,同样未到伤心时。
你那会儿憋的差点哭出来。好歹你早就成年了,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带她这么管撩不管上的。
而事实是,她不是不想上,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离谱。
于是你特别崩溃的又开始从头教她和不可描述的事有关的知识。你也没有白教,学习能力强动手能力更强的影当晚就在你身上好好实践了一番,虽然因为还不是特别熟练所以弄得你痛并快乐着,但你也很知足了。
不过,对待房事时,影那种像在磨练技术一样的态度让你很苦恼。每次你都感觉她似乎并没有全身心的投入到情爱之中。虽然提醒过她,也知道她并非有意,但你心里多少还是不太高兴。
心里一有事,人就想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郁闷的你选了个最简单的方式:把自己灌醉。
那确实是最简单的,你酒量不好还容易上头,三杯倒说的就是你。原本说要和影一起痛饮到天亮,结果夜还没深你就栽进她怀里了。
“看来夫人有些不胜酒力,不如随我回去休息吧。”
她柔和清亮的嗓音让本就醉着的你更不清醒了,你睁着眼睛努力看过去,却只看到自家夫君模糊的脸。
“……不要。”你打了个酒嗝,像只猫儿,醉醺醺的蹭蹭她,“影……要我,不然,唔……不睡。”
你恍惚间听到了她在叹息。
“你都这么醉了,如何行房事?夫人若想要,等明日可好?”
“不要,就现在……”你扒着她不依不饶,“你要是……不弄的话,我就生你气了……我很记仇的……”
……好可爱。
她强忍着心动,抚着你的脸,轻轻吻上你。
被酒精麻痹了神经,你的感觉身体都不听使唤,没一会儿就被她亲的上不来气,还需要她放开了引导你。
面对这样的你,她完全升不起胜负心,不再去想什么奇奇怪怪的精进,而是带了满腔温柔与爱意的给予。
“影要轻点……弄痛我就咬你哦……啊呜!”
你示威似的对她亮出自己的小虎牙,但又被她吻住。
“好,我轻点……荧放松些……”
听着你放开了的动情的呜咽,她才发觉情爱竟是如此美妙的事。她食髓知味的一遍遍要你,待到天际将白时才愿意放你沉沉睡去。
“荧,我爱你。”
情动的她亲吻着你的耳廓如此呢喃道。可惜你已经沉在梦中,听不到笨蛋难得直白的示爱了。
八重神子
你大概……不,是真的应付不来你的恋人,就好像兔子斗不过狐狸,你也斗不过八重神子。
就算你拿着油豆腐过去想找回场子,在她眼里大概也只是一只兔子捧了油豆腐气势汹汹的杀过来,她可以吃了油豆腐再料理你,这两者并不冲突——毕竟你本身的杀伤力完全没有增加哪怕一点。
每次聊天你都会被她用话术带着忘了最初的想法,左拐右拐后让她调戏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而且有的时候还不一定跑的掉。
呜啊啊,这可恶的坏狐狸!
不知道第多少次败在她手上还被她笑眯眯的吃干抹净后,你抱着枕头把脸埋在里面哀嚎,然后就感觉头被人不轻不重的像顺毛似的慢慢摸着。
“小家伙为什么非要在这些方面赢过我呢?总执着于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胜过擅长这些的人可并非明智之举哦。”
你幽怨的看向旁边侧着身子撑住头看着你,明显心情愉快的八重神子,郁闷的想咬她一口。
“还不是因为总被你欺负。”
“嗯——?原来荧不喜欢这样吗?”她故意拖长字音,眯着那双长长的狐狸眼,笑的意义不明。
不知道为什么,你有点心虚,但你还是装着强硬的回答:“不喜欢啊!”
“可是荧也从来没和我发过火呢。”
“如果是荧的话,在真的不喜欢我那样做的情况下,第一次第二次应该会很严肃的警告我,第三次就会生气了吧。”
“但是荧至今为止都只是脸红逃跑而已。所以……”她的脸越靠越近,过分的危险感让你寒毛直竖,不由得挪动身体慢慢的往后退去。
“所以荧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只是不服气被我撩到了吧?于是想要找回场子,但又说不过我。”
“你你你……你胡说我没有!!”
你跟炸毛的猫似的,虚张声势的和对面的狐狸呲了个牙,然后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一骨碌就从床上爬起来跑掉了。而她看着你逃跑的背影掩唇轻笑。
也不是没有她拿你毫无办法的时候,不过那是极少数的情况。通常要么是你喝醉了导致她确实不好猜你,要么就是她确确实实“犯错”了。
这里的“犯错”具体指她让你吃醋了。
和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哥哥突然分开让你变的敏感,并且十分缺乏安全感。和她在一起后,因为她自己招蜂引蝶的能力过强,你就更容易吃飞醋。
其实她并没有逾矩的地方,但你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不安,忍不住难过。你清楚自己的问题,明白这不能怪她,于是和她在一起时会尽力不去想这些事,以免在她面前显露出什么端倪来。
可你又哪里瞒的过七窍玲珑的她,往往在胡思乱想的第一个瞬间就会被她发现,然后她会宠溺的叹息着,把你搂进怀里摸头安抚。
“荧其实不了解提瓦特的种族吧。”
有一天,她抱着你问。
你坐在她怀中,侧枕着她的肩膀,手里把玩着她樱色的长发,小小的应了一声:“嗯。”
你听到了她轻声的笑,于是你困惑的抬起头,然后得到了一枚缠着樱花香气的啄吻。
平日里她的声音总带了几分狐妖特有的媚气,但这会儿同你说话时,却难得沉了下来,变的温和又柔软。
“虽然我是狐妖,但与话本戏剧之中所写不同,我们这一族有个鲜为人知的特性,那就是:一生只会心动一次。”
一生只会……心动一次?
你坐起来,抓着她的头发愣愣的看着她。
见你这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心情很好的亲了亲你的嘴角,问:“被震惊到了?”
你下意识的想张嘴问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听她的语气又不像是在说笑,何况她没必要拿这个来骗你。于是你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讷讷的说:“是很意外……”
“这是狐妖族内的秘辛,一般来说不会外传。因为容易被有心之人针对。”
“那告诉我就,没问题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说,你反而放心了点。但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却又阴魂不散的缠上了你。
“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有一早和你订立这个契约?”
“没有,我……”
“嘘——”
你下意识的想否认,但她伸出食指,按着你的唇,阻止了你接下来的争辩。
“这个契约是狐族先祖对子民的保护,有绝对的效力,一旦订立就再也无法解除。这意味着,假使你有一天不再爱我了,你也无法爱上别人,否则就会受到惩罚。”
她的手轻轻抚过你的脸颊,堇色的眸里映出你的样子,“换言之,你此生都将与我绑在一起,不得自由。”
“与其说害怕有一日你不再爱我,不如说我怕我的爱会成为你的负担。”
“你是异世的旅者,是无拘无束的风,终有一日要踏上更遥远的旅途,我如何舍得让你因我而停下脚步?”
“所以我迟迟没有与你订下契约,就是希望能在你想要离开的时候放你自由,去追寻你的未来。”
“而现在,我已经找到了规避惩罚的方法,便可以与你订立契约,让你安心。而当你离开之后,也不用担心失去爱的权力。”
“诶?别哭别哭,小家伙怎么情绪说来就来……”
面对哭泣的你,她显然没有平时那么游刃有余了,手忙脚乱的掏出帕子为你擦泪,但是越擦眼泪却掉的越凶,她看了又心疼又无奈,只好吻着你的眉眼哄道:“乖,不哭了,是我的错,不该和你说这些。”
结果一听这话,你的眼泪顿时掉的更厉害了。你抽噎着谴责她:“那,那你还想……瞒着我吗?好过分,呜……”
“不是,我……”
而你也根本不打算让她继续哄你。你抱住自家狐狸小姐的脖颈,与她额头相抵,眼泪汪汪的要求道:“要我。”
她不无惊讶的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随后放软了语气道:“如果这样你就不难过了的话,好,我的小家伙。”
“还要尾巴。”
“……好。”
食用需知:1.如题,all荧,无男性,注意避雷
2.第二人称可磕可代
本篇涉及人物:琴/凝光
琴
你没想到,在人前一向温和有礼,温柔又亲切的琴,在中了深渊法师的魔咒后,变成的居然会是——狮子!?
虽说琴的命座确实是幼狮座,而她本人也是守护蒙德的“南风之狮”,但没道理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变成一头凶猛的巨狮啊!
你摸摸窝在你身边警惕的看着骑士团众人、比平常狮子大了两倍不止的琴的脑袋,示意她可以不用那么紧张。
但是这显然没有什么用,面对上前一步想查看她状况的丽莎,狮子发出示威的咆哮,尾巴重重的拍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
但是这显然没有什么用,面对上前一步想查看她状况的丽莎,狮子发出示威的咆哮,尾巴重重的拍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并且对她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更不妙的是,周围的风元素也跟着躁动起来——这种状态下琴还能驱使元素力,是众人没想到的。
“那阿贝多呢?你有看出什么吗?”
你把求助的目光投到了白垩之子的身上,但对方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琴不让别人靠近,光看着也找不到原因。没辙,你只好先谢过收到你的消息后就马不停蹄的跑过来的一众骑士团成员,并且拜托他们去蒙德各类机密的魔法文献以及记载深渊法师法术样式的记录里找线索,之后,便目送他们离开。
为什么是目送?
你无奈的拍了拍琴巨大的狮爪,但对方仍然坚持把你衣服后面的带子按在爪下。你扯出一尺,她就再多按一寸,最后拽的你只能靠在她身上。
做了这些之后她还一脸无辜的看着你,就像那些把主人的杯子从桌上扇下去的猫咪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JPG
人类的心思总是复杂多变,顾虑这考虑那的,但兽类不一样,野兽追随本能而动,心里怎么舒坦怎么来。所以变成了巨狮的琴毫无顾忌,圈着你就把脑袋蹭进了你怀里,爪子一按一按的,竟然踩起了奶。
狮子踩奶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喜感。
你犹豫着,最终还是没忍住,试着上手搔了搔琴的耳朵根。不出你所料,那双耸立的三角耳狠狠抖了抖,接着你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阵巨大的呼噜声。
毛绒控多年病史的你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扭腰,快准狠的把手伸过去——摸起了大猫的肚子。
再凶的猫咪肚子都是软的,狮子也不例外。
肚皮是猫科动物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陌生人轻易触碰的话肯定会遭到猛烈的攻击。但你显然不在这个范围内,琴不但没有抗拒你的抚摸,反而躺直身子,翻身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完全展现在你面前,让你能摸的更顺手。
你得寸进尺,干脆把上半身整个都压了上去,把脸全埋进了琴的肚子里,狠狠吸了一大口!
而琴也似乎能感觉到你由衷的喜悦之情,静静的四仰八叉的躺着,一动不动的任你吸。
入手是软软的绒毛,还带有猫科偏高的体温,把脸埋进去暖洋洋的很舒服……啊,好温暖,好幸福,我在哪儿?天堂吗?
当然,吸狮子不是免费的,之后狮子琴向你索取了等价的报酬——她也搂着你又蹭又亲了好一会儿,并且黏着你一步都不愿意离开。
你不是没尝试过把她放在尘歌壶的庭院里让她自娱自乐,然后你偷偷跑出去做个委托什么的,但是你只这么做了一次,甚至都没能坚持过20分钟,行动就因为找不到你狂暴化的琴在尘歌壶里大拆特拆而告终了。
鉴于琴的体型不论出现在哪儿都会引起恐慌,再加上她这严重的分离焦虑症,你只好忍痛放弃了今天的原石。
你用脸颊亲昵的蹭蹭琴的狮子脸,享受细密的绒毛刷在脸上的感觉;感受到你喜爱的琴自然而然的张开嘴,眼看着厚厚的舌头都伸出来一半了,但她突兀的收回舌头,合拢嘴,改为用嘴吻蹭蹭你。
狮子的舌头上有锋利的倒刺,她这一舔下去你白嫩的小脸估计就得血花四溅了——所以意识到这点的琴才迅速改变了自己表达喜欢的方式,效果一样拔群。
“真好啊……要是你能多变几天狮子就好了。”
琴平时承担了蒙德城内的各种琐事,她超强的责任心和道德感却成为了居民们摆烂的理由,因此她很少能从日常事务中抽身好好陪你。眼下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既能让自家女朋友专心陪自己,还能让那群巨婴居民好好吃吃苦头,一箭双雕,你高兴都来不及。
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现在的琴还是狮子。
“唉……”
琴:(歪头迷茫)
除此之外,你还有了意料外的收获。
可能是觉得单纯的陪伴你不足以表达她的歉意,夜深时,琴还红着脸,难得表现出少女羞涩的情态,抵着你的额头,用压的极低的声音说:
“其实,变成狮子的时候,我是保留有一点点意识的,但是,但是……”
说着,她的眼神飘忽了几下,显然是不太好意思了。但最后,她还是下定决心,转向你,坚定的与惊讶的你对视,向你吐露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但是,我只想和荧待在一起,享受安静的、不被别人打扰的、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时光。所以才装出知性全消的样子吓退别人。”
“我其实,也很期待和荧的独处。也想着要……一直陪在荧身边。”
凝光
娘诶……
你看着面前优雅的梳理着羽毛的凝光,心里直发怵。
在璃月养白凤凰……应该不犯法吧?
被请来进行法律支援查找她变成这样的原因的烟绯绕着凝光走了好几圈,啧啧称奇:“别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白凤凰本体,当真是漂亮得很。旅行者,你该庆幸仙兽不在璃月的动物保护法范围内,不然这会儿你就应该已经在千岩军总部喝茶了。”
你弱弱的发问:“难道人变成的动物也适用于璃月的动物保护法吗?”
“这个比较难界定,但一般不会放着不管。何况她还是由那位天权星大人变成的,珍贵性和不可替代性就又上升了几个档次。”
烟绯拍拍你的肩膀,宽慰道:“不过仙兽不在这个范围内,放心吧。再说,和她比起来或许你更需要被保护些也说不定,毕竟她可是白凤凰。”
你叹了口气,深以为然。
。”
“这个我也不确定,因为我上次为了案子翻的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辛苦你了。”
送走烟绯后,你认命的叹口气,去打了盆清水放在一旁,又拿出钟离住在壶里时留下的专给鸟类打理羽毛的刷子,撩上些水,帮助凝光洗起羽毛来——毕竟凝光的体型不算小,就让她自己一点点弄,什么都不干估计都能洗一天。
其实从个人情感上讲,你不排斥和变成这样的凝光相处,因为这时候她变得十分依赖你,而且也没了把你吃的死死的的那种压迫感。
——其实还有一点,凝光现在很容易吃醋,而且极度护短。
别看她刚才若无其事,事实上在烟绯拍你肩膀的时候,你注意到凝光的羽毛都有微微炸开的趋势,要不是你拼命眼神示意阻止她,恐怕你辛苦搭起来的建筑就要毁在在两头仙兽的对轰之下了。
而在几个小时前,那位成为你伙伴的愚人众执行官就来找你切磋过。
切磋嘛,磕磕碰碰、受点小伤之类的总是难免。你本人不在意,倒是凝光显然应激了。
一声嘹亮的凤鸣后,尘歌壶的演武场成功报废。得亏达达利亚是水系的神之眼,这才在成功保住性命的同时没让火势扩大造成更多损失。虽然发型的改变在所难免,但达达利亚本人不太在意这些,相比之下他对于和这头差点要了他的命的白凤凰打一架更感兴趣——当然,你不可能同意,毕竟这两位一看就是奔着干掉对方去的。
你觉得自己太难了。
这么想着,你不由得愤愤的狠狠摸了一把凝光的脑袋,并说:“这是你给我惹麻烦的代价!”
……其实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撸白凤凰而已,毕竟那白亮亮却还会反彩虹光的羽毛看起来手感真的很好。
生气肯定是不可能生气的,她的心意你明白。凤凰本是喜好和平的神兽,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动手,所以说白了,凝光还是担心你的安危才会主动攻击达达利亚。
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你上手摸过她翅膀上顺滑的羽毛。看着她恬静温驯的红眸,你竟然从里面看到了几分纵容的意味。
……她不会还保留了神志吧?
不会吧不会吧?
你的迟疑被她看在眼里,她狭长的凤眸中染了些笑意,像是在笑你迟钝。
“凝光——!”
一层绯红飞上你的脸颊——那不是羞的,是气的。你恶狠狠的质问:“你有理智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凝光有些无奈,她张开翅膀,扑扇着轻拍你的肩膀,并且伸出修长漂亮的脖颈与你交颈厮磨,向你表达自己的歉意。
“对哦,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见你确实很喜欢她的羽毛,凝光回过头,直接从翅膀上啄了一根下来,送到你手里。
“诶?”
看着手里那根泛着五彩斑斓的白的羽毛,你呆住了。
你想起了之前从书上看到过的关于凤凰的一些习性:“凤凰是高洁的神鸟,认定了伴侣就不会再做更改。同时,她会赠送对方自己的羽毛作为礼物。只要握着凤凰的羽毛,不论多远,她都会对你的安危有所感应。所以对凤凰而言,给予伴侣羽毛又有倾尽一切为对方遮蔽一生风雨之意。”
你抱着凝光直接把发热的脸埋进了她背部柔软温暖的羽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