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德拉科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找到了西奥多,“我们有必要谈谈。”
西奥多放下书本,一双蓝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懒洋洋伸手挥了挥魔杖,唤来一把舒服的扶手椅的同时给周围施了一个混淆咒和闭耳塞听。
“谈什么?”西奥多挑了挑眉,等候着德拉科。
“据我所知,”德拉科微微笑着,“你虽然拿到了继承人戒指,但并不是完全掌......
“据我所知,”德拉科微微笑着,“你虽然拿到了继承人戒指,但并不是完全掌握诺特家族。”
西奥多眯了眯眼睛,双手搭在一起,微微挺直了脊背。
西奥多的母亲是纯血贵族,但后来被老诺特下了迷情剂而被迫嫁给了她瞧都瞧不上的诺特。
而老诺特桃花不断,每年各种男孩女孩的往回带。
美名其曰给西奥多施加压力来激发潜能,说白了就是在打压西奥多。
“既然我们打算合作,就不妨拿出诚意。”德拉科打了个响指,桌上出现一份资料,西奥多探究的目光落到资料上,“这是…?”
“老诺特这些年偷偷向海外转移的财产数额明细,”德拉科眼尾上扬,“这些应该对你很有帮助。”
“多谢。”西奥多也不含糊,没怎么推辞就收下了德拉科的礼物。
“你想要什么?”西奥多靠在椅背上,放松了神态。
“倒也没什么,”德拉科细长的手指敲击在桌面上,“我需要你给我一份诺特庄园保护机制的详细图纸。”
大战过后,纯血贵族的庄园只有诺特家族完好如初,其他多多少少都受了点损伤。
更别提伏地魔作为大本营的马尔福庄园了。
“好。”西奥多答应下来,“我会尽快给你。”
“我期待那一天,”德拉科站起身与西奥多握了握手,“同时也期待我们未来的诺特家主。”
西奥多勾了勾唇角,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德拉科仿佛很确定他会在这场斗争中取得胜利。
两人离开时德拉科低声提醒了西奥多一句,“提前准备吧。”
西奥多神色一凛,德拉科却已经离开。
提前…准备?
能令向来处变不惊的马尔福都要提前布置的事情…大概也就只有那个人回来了。
不过,德拉科是怎么知道的?
以他对德拉科父母的了解,尤其是对纳西莎的,他们不会让德拉科知道这些。
西奥多揉了揉僵硬的脖子,不再想这些,迈步回到了寝室。
他是斯莱特林唯一一个单人间,按理来讲这个房间应该是德拉科住的,但因为小少爷怕黑,所以只能西奥多来住了。
从窗户望出去就能看到黑湖,压抑极了。
西奥多坐到桌前,翻开了德拉科给的资料。
——
德拉科最近很忙。
忙着钻研炼金术,忙着写斯内普十四英寸长的论文,忙着计划马尔福的未来。
潘西有时候都替他担心和着急,“德拉科,你说你干嘛把自己弄的那么累…才一年级…”
德拉科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着满脸心疼的潘西,笑着道,“我没问题,潘西。不用这么担心。”
“你在干什么啊这么忙…”潘西抱怨了几句,随后有些局促的捻了捻袍子,“就是说…有没有我能帮你的部分?你尽管说,我肯定会帮你的。”
“那么,”德拉科递给她一份杂志,“我亲爱的潘西,就从你最擅长的事情做起吧。”
潘西翻开杂志,一眼就能看到第一页刺眼的珠宝首饰照片。
“哇!”潘西的眼睛亮了起来,兴奋道,“德拉科,你是让我去买首饰?”
“不,”德拉科笑了笑,“我需要你去渗透英国的珠宝业,使帕金森家族成为珠宝业的第二大巨头。”
“第一呢?”潘西抬头。
正说着,潘西就对上了德拉科带着笑的眼睛,明白了什么,两人齐齐笑了起来。
是啊,她怎么忘了——
还有一个马尔福家族。
每一代马尔福都具有不可磨灭的野心,与之相配的是他们卓越的经商头脑和对政治的敏锐以及强大的魔法天赋。
这些东西根深蒂固的深扎在每个马尔福的身上。
是她疏忽了。
“非常感谢你,潘西。”德拉科拿出一个青苹果,“你要尝尝吗?”
“不了,”潘西翻了个白眼,全身心投入德拉科交给她的渗透任务,“这么酸的东西也只有你能吃得下去。”
“不酸,”德拉科把苹果递到潘西面前,神情恳切,“这次买的是甜的。”
“嗯?”潘西试探性的咬了一口,随即被酸上了天。
“德拉科马尔福———”
该死的,她怎么能相信一个马尔福的话!
德拉科笑着捞起桌上的书,在潘西发火前飞速撤离了战场。
潘西非常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让她钉死在帕金森家族继承人位置上机会。
随缘吧,潘西想着。
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的出现。
直到德拉科马尔福教会了她机会是需要自己争取的,她才停止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她意识到德拉科在做什么那一天开始,她就想取得一个机会了。
德拉科给她的这个机会能够帮助刚经历了一场家主变更的帕金森家族稳住脚跟,同时扩大势力范围。
而德拉科能够收获一个忠心耿耿的帕金森家族。
双赢的举动。
布雷斯怎么也没想到德拉科会让他查那一天晚上发生的事。
看来事实并不像邓布利多对魔法界宣称的那样简单。
这直接激起了布雷斯的好奇心,加班加点的给德拉科查资料去了。
德拉科双手插兜,披着隐形斗篷悠哉悠哉的来到四楼的走廊外面,面前有一道门,平平无奇,但一靠近就能感受到不小的魔法气息。
“阿拉霍洞开。”考虑到邓布利多和教授们很可能施保护魔法在门上,德拉科用了一个魔咒打开门。
一开门便能听到几声凶猛的狗吠,竖琴旁趴着一头凶猛的三头犬。
德拉科看都不看竖琴一眼,径直掏出魔杖,“魂魄出窍。”
他才不屑于对一只狗弹奏竖琴。
有失马尔福的优雅。
三头犬双眼涣散,嘴里滴滴答答的留着口水,德拉科嫌弃的瞥了一眼,操控着它往一旁走去。
德拉科魔杖向上一挥,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活板门。
他滑下去时给自己施了个漂浮咒,没有像救世主他们那样狼狈。
藤蔓伸出卷须,靠近德拉科,想要把他缠住。
德拉科厌恶的甩了一道厉火过去,那些藤蔓总算消停了,缩到一旁,给德拉科让出路来。
他穿过石头走廊,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无数光彩夺目的小鸟在空中盘旋。
入目便是一个巨大的黑白格子棋盘。
邓布利多可真有闲情逸致,德拉科想。
德拉科不想把这里毁的太厉害,毕竟他还想看看救世主历经千辛万苦通过这几关却发现魔法石早就被人拿走的表情呢。
他被迫参与了棋局,用三个家养小精灵代替了另外三个棋子。
德拉科变出了把椅子,坐着指挥着棋局。
马尔福才不会在一线给别人冲锋陷阵。
他们只会是幕后的指挥者。
德拉科过关后就随手处理掉了几个小精灵,直接无视了纸条线索,喝下了小瓶子里的东西,穿过了黑色火焰。
“厄里斯魔镜?”德拉科打量着面前的镜子,房间里并没有魔法石的踪迹。
那就只能在镜子里了。
德拉科站到镜子前,恍然间好像看到了邓布利多那双蓝色眼睛正微笑着看着他,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一块石头落到德拉科的口袋里,沉甸甸的,他马上就感觉到了。
与此同时,镜子里的影像变幻,不再是披着斗篷的德拉科,变成了他身着纯黑西装,站在最高点。
众人臣服于他。
德拉科微微眯了眯眼,注视着这副代表了他内心的画面。
厄里斯魔镜能展现出人们心里最渴望的东西,也就是深藏心底的欲望。
救世主渴望亲情,所以他看到的是家人;罗恩渴望被认同,所以他看到的是奖杯。
而德拉科渴望权力和荣耀。
他要带领马尔福家族走向一个新的高度。
前人从未企及的高度。
德拉科收回思绪,把手伸向兜里,指尖触碰到了冰凉的魔法石,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刚想走,却冒出了一个想法。
如果他在这里就把魔法石销毁,那么是不是能加深波特他们对斯内普的怀疑。
那天他从哈利眼中看到的可不止是克拉布和高尔,还有斯内普对哈利的针对以及他的怨恨。
德拉科挑了挑眉,挥了挥魔杖,变出一张桌子,将魔法石放在桌子上,空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深色的液体。
德拉科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拔开木塞,将毒液缓缓倒在魔法石上。
石头冒出一阵青烟,表层开始被毒液腐蚀。
德拉科勾了勾唇,这还多亏了尼可勒梅的炼金术。
看着魔法石已经被破坏,不在具有魔法气息,德拉科一挥魔杖给魔法石施了个石化咒,留下了魔法石的一半残骸和残留的一点毒液。
他低声念了几句咒语,一堆蓝色火焰就在魔镜旁燃烧起来。
德拉科随手抓了把兜里的飞路粉,跨进火中,消失了。
“邓布利多!”弗利维咋咋呼呼的跑到校长办公室,尖声大叫,“魔法石被摧毁了!”
邓布利多似是早有预料,从办公桌后抬起头,蓝色是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知道了,弗利维。”邓布利多站起身,“麻烦请你去把西弗勒斯请来。”
“好的,校长。”
“邓布利多,”斯内普匆匆赶来,袍子上还有着几滴魔药,“魔法石被毁了?”
“是的,”邓布利多微微叹了口气,狭长的眼睛里却不见半分伤感,反倒是有些遗憾,“被毒液腐蚀的。”
“一块魔法石,”斯内普不可置信,“被一管毒液就腐蚀了?”
“那是八眼巨蛛的毒液,”邓布利多透过镜片看了一眼斯内普,后者瞬间就顿住了,“而且还是经过炼金术提纯的而成的魔药。”
“魔药?炼金术?”斯内普皱了皱眉。
“看来你跟我有着同样的猜测,”邓布利多微微笑了笑,“但我还不准备出手,让我们看看他能做到什么样吧。”
第二天魔法石被毁的消息就已经在霍格沃茨传开了。
西奥多大概能猜到是谁的手笔。
除了德拉科,不会有别人了。
不过德拉科给他的这份资料可真是管用,昨天一个晚上他就已经把老诺特转移出去的财产转到自己的古灵阁账户了一部分,并且老诺特毫无察觉。
当然,这也有德拉科帮他善后的功劳。
不管怎样,德拉科这个合作伙伴称得上是非常称职了。
德拉科脱去斗篷,来到猫头鹰棚,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绑在马尔福家猫头鹰的腿上。
猫头鹰愉悦的叫了一声,似乎为自己终于来活了而感到兴奋。
德拉科摸了摸猫头鹰洁白的羽毛,看着猫头鹰张开翅膀飞了出去。
你会很惊喜的,我亲爱的,堂舅。
德拉科转身回去一眼就看到了角落的赫敏。
“你们格兰芬多都这么喜欢跟踪吗?”德拉科不耐烦道,但一想到三人组几年后就要过上东躲西藏的日子就深感愉快。
“韦斯莱和波特知道你偷偷来找一个斯莱特林吗?”德拉科扬起唇角,感到有些好笑。
“马尔福,你到底在调查什么?”赫敏紧盯着德拉科,质问道。
“我想这恐怕与万事通小姐没关系,”德拉科靠在墙上,语气冷淡,“这是我的自由。”
真烦人,一群多管闲事的格兰芬多。
不过赫敏接下来的话却令他有些意外,“马尔福,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合作。”
“这个玩笑可不怎么样,格兰杰小姐,”德拉科短促的笑了一声,注视着猫头鹰离开的方向,“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你们要干什么?”德拉科悠闲道。
“我们怀疑斯内普。”赫敏深吸一口气。
“斯内普?”德拉科终于将目光放在赫敏的身上,打量起面前这个女巫,“很有趣的想法,不过为什么呢?”
女巫的脸微微涨红,急促道,“我们听见弗利维教授的话了,他说魔法石被摧毁了,而且是被一管魔药——”
“明白了,格兰杰小姐,”德拉科温和道,引得赫敏一阵脸红,不经意间就放松了警惕,“斯内普开学以来处处针对哈利——”
“魂魄出窍。”没等赫敏说完,德拉科就趁她不注意用了夺魂咒。
赫敏的长篇大论戛然而止,目光变得呆滞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
“你要我做什么?”赫敏低声道。
“进一步加深波特对斯内普的怀疑,”德拉科收回了魔杖,“在我下次召唤你之前,你需要做的就是这个,当然,尽可能的保持正常。”
赫敏机械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德拉科一个人静静的待在猫头鹰棚,叹了口气。
天知道他刚才听见格兰杰说怀疑斯内普的时候有多想笑。
德拉科等了一会儿才走了出去,往斯莱特林寝室的方向走去。
是时候来看看布雷斯能带给他怎么样的答案了。
最好不要让他失望。
——TBC.
又是想要日更的一天!
而台下的观众别无选择
nxx双人cb向唠嗑系列
夏左的闲聊没啥中心思想,想到哪聊哪,真.聊天
刚刚送走了何雪云,左然默默放下案卷,望向窗外,天高云淡,天空无言地注视着大地,人们常说人在做,天在看,而此刻映在天幕上的又有多少美好,多少罪恶?
可天也仅仅是看着,如果所谓天谴真的存在,那也就不需要他这种整日为正义而奔波的人了。
他又回头看向案卷,上面像任何一个正常的案子一样写满了精炼的批注。
他下意识端起咖啡杯,但里面没有任何液体,他顿了顿又放下杯子,然后抓起随意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出了忒弥斯律师事务所。
门前新装的风铃...
门前新装的风铃响起,有人进店了,夏彦毫无破绽地把刚刚正在看的电子资料全部折叠,然后换成播放随便一个电影,现在他仿佛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的古物店店主。
要说那里不太正常,可能就是他本人年轻的不太像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人。
夏彦抬起头,看见来者时愣了一瞬。
左然在接近某个易碎品时小心翼翼地减缓了速度,绕过去之后又恢复原来的步频。
夏彦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人大驾光临绝对不是来修理东西的。
“老板,我的表坏了,你能帮忙看看吗?”左然真的掏出一只已经停止转动的表。
好吧,当我没说,夏彦想,不过他确实没说出来这句话。
“没问题,把它给我吧。”夏彦觉得他们像是两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在交流,他狐疑地瞟了一眼左然,随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只表身上。
店内重新变得安静下来,两个人对于介于陌生和熟悉之间的人都不是健谈的性格,他们也早就发现蔷薇不在的时候nxx里这几个人都有另外一副面孔。
而有的时候稍微熟悉但仅限于工作的相处的话,甚至还不如陌生人之间更容易说上话,空气安静的有些尴尬。
夏彦翻来覆去地把自己加入国安时发的那个与不同类型人群交流的手册想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能应对现在这种情况的对策,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用脚趾再抠出一个三层的时光古物店了。
“未名市地震了,灾区有一个热心的店主。”左然突然开口,夏彦一惊。
夏彦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所处的地面非常平静,平静的显得左然说的话更加匪夷所思:“什么玩意?”
左然摇摇头:“就是一个例子,我先说完。”
“他见灾区民众有缺少食物的困扰,于是决定拿出一些食品给灾区民众。”
“可是灾区民众有一千个人需要食物,他只能供给一百人的量,于是十分为难,不知道该如何配给食物。”
左然说到这里,转头看着夏彦。
夏彦一边修理手表,一边说:“哦,这个问题难住你了?”
左然:“我想听听别人的看法。”
夏彦:“那就把一百个人的量分好,提前公布消息,然后分给先来的那一百个人。”
左然:“如果这样的话,有很多黄牛来排队,然后转手将食物高价卖出,而有些依然在灾区抽不出身的人却无力来排队,更无力拿高价买食物,从而并没有被救助到呢?”
夏彦沉默了,果然这个问题没有那么简单。
夏彦:“我们无法分辨前来领的人到底是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还是来发灾难财的人。”
左然:“不患寡而患不均,在店主发现他只有一百个人的食物量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已经无解了。”
空气又安静下来,夏彦拿了一个工具之后又低下头。
夏彦:“除非排除人性的干扰。”
“另一种是,如果排除人性的另一种干扰……店主不再捐出食物,而是卖食物,那么出价最高的一百个人买到食物,不出钱的就领不到,排除干扰是指并不会有人来指责店主赚黑心钱。”
夏彦:“你觉得第二种解决方式是在赚黑心钱吗?”
左然:“店主可能想法是好的,为民众提供了食物,也确实是出价高的人理应得到最好的,但在现实里,可能会是民众痛骂店主发灾难财,虽然没有店主的话,他们甚至想买也买不到食物。”
夏彦微微皱起眉头:“难道你认为店主没有错吗?”
左然:“不,我不会去评价店主,因为我不会选择第二种解决方案。”
夏彦:“确实。”
左然:“但很有意思的是,出价高的人得到食物,这一点有错吗?”
夏彦并没有很快回答,他觉得左然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但话题与实质之间像是蒙上一层雾,看不真切。
左然扭头看向店里的老式装饰:“说说另一个经典的故事,六个人被绑在两条铁路上,一条铁路有一个人,另一条有五个人,现在你是控制铁轨的人,该将开关掰向那一边?”
夏彦不暇思索地说出了这个问题的名字:“电车难题。”
左然:“是的。”
左然:“那增加一个条件,那一个人是一个对社会作出巨大贡献的人,而那五个人则都是些普通人——没有做错什么,但也只是没有做错什么。”
夏彦缓缓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什么意思。”虽然是问句,但却是陈述的语气。
左然没有直视他:“十二点了,要一起去吃个午饭吗?”
他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餐馆,在走进店面时夏彦清楚地看到了各种窗口,而其中一个窗口上面贴着“军人优先”的字样。
左然排在了随便一条队伍后面,夏彦马上跟在了他的身后。
左然像是随意观察一般四处望望,然后夏彦就发现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个告示上。
果然,左然低声对他说:“按照规定,你去那个窗口可以获得优先待遇。”
夏彦点头,但并没有动作:“我知道。”
左然没有再说话,选择尊重他的选择,夏彦也知道他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我虽然可以,但是我行动方便,也没有急事,能不去还是不去了,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左然目不斜视:“嗯,很高尚的做法,我支持你,但是我还是想说其实你享受这个待遇也并没有犯法,有常识的民众也不会有任何意见……不过你出于的是自身的素质与奉献精神,还是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愧疚感呢?”
夏彦没有回答。
他们最终还是在那个普通窗口买了午饭,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
夏彦郑重地把餐盘放在桌面上,等左然端着杯饮料回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左然有些无奈:“没什么,我果然还是不擅长聊天。”
夏彦挑挑眉:“如果你是指闲聊却给人一种自己站在被告席的压迫感的话,的确如此。”
左然:“……也许是一种职业病。”
夏彦也拿了一杯果汁:“确实,我明明没做错什么,被你说得有种犯了半本刑法的错觉。”
左然突然抬头:“是的,你没有做错什么。”
夏彦:“……”
左然:“所以不必愧疚或者自责。”
“不管对于你本应享有的权利还是其他的什么。”
夏彦握紧的拳头又悄悄松开,还好,他没有知道关于自己感染nxx的事,只是察觉到了自己的一些反应觉得不对劲。
还真是良苦用心啊,夏彦觉得有些无奈,但也觉得有些暖意。
“害,没什么,我知道啦,只是偶尔会觉得不好意思而已,没必要……额,这么大动干戈,不是什么大事。”夏彦挠挠头,开始认真吃饭。
左然点点头:“我明白了……其实我也只是想让好人不用有那么多负担,现今世界,追求正义与善良的代价太高了,它们本就稀少。”
夏彦:“我……其实也没那么高尚,就是小时候想保护别人而已,长大了也在保护别人,我挺开心的。”
左然有些欣慰:“如果世界上都是你这样想法的人,那大概我就失业了。”
夏彦笑了起来:“哈哈哈,彼此彼此嘛,如果全世界的民众全都跟左然你一样正直,那安全部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夏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但愿架上药生尘,可能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高成就就是自己失业吧。”
左然端起那杯果汁:“的确如此,其实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这样看莫弈同意你加入nxx的选择是正确的。”
夏彦也拿起了杯子,但并没有放到嘴边:“当然,不管在哪里我都永远站在正义的一方,我很享受保护别人的感觉。”
左然难得打趣道:“看来我们很聊的来,那就祝我们未来失业吧。”
夏彦看准时机伸出手,跟左然碰了一下杯,左然显然没料到他的举动,连忙扶稳杯子。
夏彦一边笑一边干了那杯果汁:“好,为了失业!”
有的时候,理解别人就是比审判别人要快乐。左然一直这么认为,他也更乐意去设身处地的帮助,而不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施舍。
end.
P.S:审判别人的当然就是何雪云了,不管怎样,她这种无条件的“公平公正”其实也是一种病态的观念。
这篇本质是想让彦子好受一点,他至今还在为只有自己活下来而愧疚啊,实际上不管是他活下来,还是他享受了国安全力的医疗待遇,都是应得的,他不必为此愧疚,彦子还是太善良了
左律对于nxx还是大哥一般靠谱,跟彦子这种性格聊天还得是左然,两个人都是程序正义者,他们其实也挺有共同语言的,一个法律工作者一个官方的安全部成员,目标都是为了正义!很喜欢这种在正义的道路上从来不是孤身一人的感觉,nxx就是这样的团队,可能手段不尽相同,但归根结底还是一群向往美好的人
以及都喝不了酒就很和谐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喝果汁喝出茅台气势的屑()
*其实是搞笑来的
*ooc是我的
【1】
左然皱着眉头,紧盯着基地沙发上展开的女式长裙。
吊带款式,暗黑色,有着简约的底纹,在灯下反射出柔和的光彩。左然站的不近,仍能看出其良好的剪裁和不菲的面料。但它现在只是很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它的主人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件衣服是否会产生不好处理的褶皱。
思考这是谁的显得毫无必要,左然在考虑是否要帮忙收拾起来。一会儿要开会了,这件裙子一直放着似乎不是很得体。他掏出手机给你发了条短信:“在沙发上的裙子我先帮你收起来吧。”
而后他才缓慢地开始叠衣服。不断触碰的过程中能够体会到是件价格不菲的衣裳。左然想,好像也不是你的风格,也没有见你穿过,新......
而后他才缓慢地开始叠衣服。不断触碰的过程中能够体会到是件价格不菲的衣裳。左然想,好像也不是你的风格,也没有见你穿过,新买的吗...你又不太像会大手大脚花钱购买这种不常穿的衣服的人。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别人送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左然动作迟缓了很多,他现在心情有些复杂。
这是恶意的揣测,左然,谁送的衣服与你毫无关系。他很想这么安慰自己,但在看到背后留出的一片空白之后还是不开心地抿了抿嘴唇。
他又看了看手机,你还没有回复。
这个...问你是不是太冒犯?这属于私人问题了吧?
他不自觉地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两秒钟后,随着基地的门“吱呀”一声,带来了外面的清风,也带来了一声略带嘲讽的语气——
“左然你也对这些感兴趣?”
【2】
那件衣服还是没有被收起来。
反而是更规整地摆在沙发上。
“所以,不是你的眼光?”莫弈在吧台忙活泡茶,幽幽地说道。
左然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很确定他在调侃。
“当然不是,也许是别人送她的,也许是自己买的。”左然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随意地翻翻资料“我想,你我也无权过问吧。”
莫弈挑了挑眉毛,微微眯了眯眼:“自然,我是不会随意刺探别人的私人生活的。”
“不过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会把衣服随便扔在这里的人。”
“总不能是别人的。”
“不,我的意思是有人提前放在这里的。”
闻言,左然这才抬头看了莫弈,后者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语气里却确定得很。
然后就陷入了一阵沉默。空气中有明显的“还有未说出的话”的氛围,但左然和莫弈并不是愿意活跃气氛的人,只能有些尴尬地凝固在那里。
两分钟后,鬼使神差般,莫弈说道:“不过我猜,大概是…”
“咳。”左然扯了扯领带,默认了他的话。
要是论nxx里谁还有点时尚品味,谁会购买一些“大胆”的衣服送人,谁会布置一些“幼稚”的惊喜,这大概是某人的风格。
有点烦。
这种被抢先的感觉。
写在空气里的话变成了这一句。
【3】
其实你根本没看到短信。
因为路上很堵,你在出租车上一次又一次地催促司机师傅开得快些,然后得到了“那也得安全第一啊小姑娘”的忠告。你着急得很,根本无暇分心注意手机的提示。最后你还是决定绕道坐地铁,然后走路——至少地铁不会堵车。
“怎么跑成这样?喝口水吧。”左然递了一杯水上前,“早知道我应该去接你。”
“没事没事,左律师你今天外勤,不顺路的。”你摆手,一口气干了半杯,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瘫在沙发上。
图穷匕见啊,莫教授。
“怎么好老是麻烦大家,地铁或者打车都很方便的。”你又喝完了另外半杯,然后注意到那件裙子。它其实就放在你旁边的座位,只不过你刚刚忙乱之中无视了它,一闲下来这件裙子就显得十分惹眼了。
你根本不认识这裙子。
在这男女比例不太平衡的nxx里,出现了一件不属于你的裙子,还如此大咧咧地摆在那里,你满腹疑惑。哪位准备送人?送人的礼物不应该就这样“裸装”吧。还是谁的亲戚朋友的所有物?安华教授显然不会穿这类衣服,其他人的社会关系中好似也没有这样风格的女性。
于是,你开口问道:“这是...谁的么?”
左然和莫弈见你没有认领,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好像已经知道点什么。
“我猜,你应该待会儿就会知道了。”莫弈微笑,但又不在笑,“大概是某位迟到的人的手笔。”
哦...所以是陆景和?
【4】
“你这是诬陷。”
但被一致认为是“罪魁祸首”的小陆总一来就表示不可能。他拿起裙子仔细看了看,然后又扔回去,十分潇洒地坐在转椅上转了个半圈。
“你们不会是觉得是我买来送姐姐的吧?第一,我要是送人可不会像这样摆在这。第二,虽然剪裁、面料、做工都很一流,但整体风格我是看不上的,这么说吧,它就不是商务宴会会用的裙子。第三,我觉得姐姐也不适合这种风格,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选别的...”
他倒是越说越离题,眼眉一弯,已经在构思你下次陪他去宴会时要穿的衣服了。
莫弈及时打断:“陆景和,你开会的时候说话也这么没谱?”
陆景和面对莫弈的时候总是会露出经典的不屑表情,“是你先问我的,如果我没听错,你们好像在一点证据没有的情况下都认为是我干的。对了,左然,诬告陷害罪判几年啊?”
“那就是夏彦的了。”左然没搭理这茬。
夏彦的?
可怕。比是陆景和的更可怕一点。
你和夏彦从小一起长大,大学之前的朋友圈都高度重合,会穿这条裙子的辣妹?没有。那就是工作时候的同事?那倒是有可能,但夏彦怎么会把同事的衣服拿到这里来?那不会是...
“总不能是他自己用吧?”陆景和坦率得很,一语惹得你忍不住笑了一下。
对不起,夏彦。你忽然在脑海中脑补了一下国安部上级“逼良为娼”的搞笑画面。
【5】
夏彦进来时候的状态没比你好多少,发型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但他手中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仪器让他没有空闲整理。
“怎么了?”他匆忙将仪器一一放到桌子上,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才意识到陆景和在用一种好奇的表情看着自己,“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陆景和摇摇头,指了指那件裙子。
夏彦狐疑地环顾了四周,发现所有人都以一种“你最好快点解释”的神情盯着他看。他还是没太搞懂这么大阵仗是为了什么,于是很轻松随意地说道:“是我的。”
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这破案结果完全没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啊!
“怎么了?”夏彦觉得,就这么摆在外面确实不是很好,于是他再次很轻松很随意地将其卷了卷放到袋子里,“你们怎么这副表情,又不是裙子说话了。”
“所以...你有这癖好?”陆景和处传来一声弱弱的疑问。
“嗯?”
夏彦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理解了什么。
“你看我像是有这癖好的人吗?”
“那可不一定...哎,别动手,没有没有,肯定没有。”
要不怎么说陆景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厉害呢,夏彦的脸阴沉下来的那一瞬,他就及时变了口吻。
夏彦的确没什么小众癖好,不过是任务结束拿到了涉案当事人的衣服作为证据,夏彦想着下午还要开会直接拿到了基地,结果测试上又没什么结果,于是这件衣服就失去了价值。正巧扬笑那边有点要紧事,夏彦就将衣服随意一放,想着还能回来收拾,只是没想到这要紧事处理了挺久。
“就是这样。真不知道你们都在瞎猜什么。”夏彦叹了口气。
说到底不过是个小误会,事情说破了就变得没意思了。你打消了那“逼良为娼”的画面,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恢复到正事上。
“所以,你是很早就来了吗?”你问道。
“是啊,我大约中午就到了。就是中间出去了,不好意思,迟到了。”
许久没说话的莫弈突然蹦出来一句:“哦?那这么说,夏彦其实是最早到的,迟到的只有陆景和一个人。”
“莫弈!你有点过分了吧!我做错了什么?姐姐,我在这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你向左然投去求救的眼神。
左然清了清嗓子,发表了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的发言:
“那我们开始开会吧。”
斯沃尔特系列《我家还蛮大的》后续2
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的夏左陆女仆装
以及莫弈没洗完的澡
有微量私设不影响观感
大家简单学习了一些基本的关于纸牌的技巧之后,卡尔就被莫弈“请”了出去。
经过一阵凌乱的声音,莫弈休息室的门悄悄打开一道缝,然后夏彦率先探出头来,他用标准的战术姿势侦查过后挥挥手,示意后面的人跟上。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个很严肃的任务场面,虽然他们此刻穿着女仆装。
半小时前。
夏彦作为组内武力担当,他选了一条比较短的裙子,因为方便行动,然后又快速地套上了白丝,不穿高跟鞋是最后的底线。
莫弈端茶杯的手微微...
莫弈端茶杯的手微微颤抖,陆景和认真学习认真憋笑,左然一时不知道该看哪,蔷薇回想起自己穿裙子之后穿连裤袜跌跌撞撞的样子,又看着夏彦30秒就出了衣帽间,陷入了沉思。
“夏彦,你怎么这么熟练啊?”陆景和诚心发问。
夏彦已经穿好服装,他从自己原来的外套里面解开一条似乎很多余的带子,然后把它扣在了腿上:“女装是特工的必修课,不出意外的话,你现在去某站上搜还能搜到我隔壁队队长的女装过程演示,还记得一个人因为女装的技术太好了,那哥们还差点被敌人了给非礼了。”
陆景和:“后来呢?”
夏彦:“你说敌人?先揍了一顿然后发现没啥用,击毙了。”
陆景和:“……”
随后他转头问莫弈:“有枪吗,刀也可以。”
莫弈终于咽下去一口茶:“枪我没有,但是刀……”他站起来去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把匕首“这有一柜子的收藏用刀,你可以挑挑,有些开过刃有些没有。”
陆景和:“你还收藏这个?”
莫弈:“这是这个房间里自带的,我没有这种收藏武器的爱好。”
左然:“……等等,这是要干什么。”
夏彦:“别担心,就是防身武器而已,更多是震慑作用,不是去杀人的。”
蔷薇:“彦子都穿好了,左律师,陆景和,你们也动作快点吧。”
陆景和狡辩:“人家是专业的,我又不会穿,而且我这个身高不会很出戏吗?怎么看都是莫弈更合适吧。”
莫弈:“?”
蔷薇:“确实,莫医生下次也给你穿。”
莫弈:“不用了谢谢,这福气我受不得。”
夏彦:“我穿了,你们也别想活着。”他一手抓着两件女仆装,另一只手把陆景和扯到衣帽间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嚎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蔷薇:“好家伙,不知道的以为在上刑。”
左然:“……”他看起来很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几分钟后陆景和穿着跟夏彦一样的衣服被夏彦押送出来,然后夏彦看向了左然。
左然自己拿起衣服关上了衣帽间的门。
他才看清自己的是一条长裙,他稍稍松了口气。
总之,左然和陆景和跟着夏彦走出了休息室,蔷薇跟在最后面,穿着华丽的礼服,装作一个贵妇,而周围的显然就是她的“女仆”们。
门内的莫弈又把茶杯拿起来想喝一口,然后才发现茶杯已经空了。
夏彦让蔷薇走在中间,这样一能体现她“主人”的地位,而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能及时掩护。
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要好,一路上根本没有遇到几个人,偌大的建筑物空空如也,宁静而怪异。
左然:“这是正常情况吗?我记得印象中的贵族议事完都会聚会,不可能没有声音,如果不聚会的话更奇怪了,他们不会回房间或者离开吗?”
蔷薇:“我也觉得,先按照路线走吧,不要放松警惕。”
夏彦:“啧,如果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行动的话,带点装备,我一个人就能解决。”
陆景和:“嘘,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夏彦显然也听到了,似乎是脚步声,但这声音越来越远,众人也就松了口气。
“没事,应该是从隔壁走廊路过的人,不在咱们的路线上。”
夏彦低声提醒。
就这样,他们一路顺风地来到了展览馆门口,突然,走廊另一端传来人声,夏彦把左然和陆景和拉住一起闪身躲到墙后,蔷薇清清嗓子,装着一个等着进去参观的游客。
那几个人走到了展览馆门口,为首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他打开了锁住的展厅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蔷薇跟对面的贵族对视一眼,互相似乎没有发现不对劲,蔷薇笑了一下,狐疑的贵族终于放下警惕走进了展厅,蔷薇也跟着走了进去。
管家正要关闭展厅门,蔷薇突然拉住他,要问他一个展品的事情。
管家不敢得罪这些贵族,他只好战战兢兢地回答,蔷薇问了一个又一个,逐渐移动到展厅一端。
夏彦看见蔷薇为他们争取的机会,朝着左然和陆景和点点头,就率先走进展厅,他装作打扫卫生的样子,等到所有人又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他走进了那个钢化玻璃罩,发现确实没有打开的地方,他思考一会,直接掀开玻璃专柜下面的红桌布,钻到了桌布下面。
左然负责望风,陆景和负责掩护,夏彦仰面看向桌子底部,果然发现了一个类似保险箱的锁,他果断掏出兜里一个看着像瑞士军刀的小工具,然后按下按钮,把弹出来的线路粘在密码锁周围。
左然听见脚步声和谈话声又绕了回来,他踢了一下桌角,继续低头作清理状。
夏彦加快的速度,终于密码锁解锁成功,他伸手拿走通行证,把事先准备好的伪造版放上去,然后关上密码锁,飞快地从桌子下面出来。
蔷薇尽可能拖着他们的脚步,在回到前厅的一瞬间,他们只看到三个正在打扫的奇怪的女仆。
管家上前去驱赶:“走开走开,这里不需要打扫,真是的。”
“女仆”们弯腰表示抱歉,然后飞快地离开了。
蔷薇暗暗笑了笑,听完管家的讲解就找借口离开了展厅。
此时夏彦他们已经回到了莫弈的休息厅。陆景和换完衣服坐在沙发上,把玩着那个薄薄的通行证。
夏彦和左然也换好了衣服,左然环视一圈,问道:“莫弈呢?”
夏彦:“不知道,可能在卫生间吧。”
他走到浴室门口刚要敲门,然后又停住了,他直接悄悄打开门缝,发现莫弈似乎是对泡澡有什么执念,此刻又在他的堪比小型游泳池的浴缸里云雾缭绕的闭目养神。
夏彦看了一眼浴室门旁边挂的一堆毛巾和浴袍,再看看平台上莫弈叠的整齐的衣服,又看了看浴缸,他把那几个浴袍和毛巾扯下来,把衣服递给同样在外面等着的陆景和,又悄悄关上门。
莫弈懒懒地睁开眼睛,他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面露疑惑:“不应该啊,我明明引开了大部分闲逛的贵族……”
“原来如此,那真谢谢你了。”突然一个声音在他左边传来,给莫弈瞎清醒了,他连忙转头,就看见夏彦泡在他旁边。
“你什么时候……”莫弈大惊,可能浴室里太热了又雾蒙蒙的,他完全没发现夏彦。
“你捂什么啊都是男的,你这样的就该被拉到北方大澡堂子里体验体验。”夏彦恶魔低语。
“可我记得你们都是南方人……”
“南方人大多不喜欢吃辣,但我却可以接受,我觉得已经不能用南北方来概括一个人了。”右边又响起左然的声音。
莫弈又震惊的望向右边:“你,你……”
左然面不改色:“我记得在北欧也有蒸桑拿这样的活动,难道你没有做过吗?”
莫弈:“……你觉得我像是去参加那种活动的人吗?”
夏彦:“那玩意太热了,还是泡温泉好。”
左然:“确实。”
莫弈:“可是这里不是温泉,是……我的浴缸!”
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一个人一直没出现。
果然,下一秒他就被跳进来的陆景和泼了一脸水,夏彦和左然早有准备,提前用胳膊挡住了。
莫弈:“……”
陆景和从水里冒出来,拿掉头上的花瓣:“你这浴缸大的都能游泳了,别见外了,不嫌弃你。”
莫弈:明明该嫌弃的人是我。
莫弈失去高光,抓起旁边的毛巾就从浴缸里爬出去,夏左陆三人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对他行注目礼。
半分钟后,莫弈果然回来了:“我衣服呢?”
陆景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彦:“可能它有自己的想法。”
左然:“我不知道。”
最后莫弈又被按回了浴缸。
陆景和:“来聊聊天嘛,怎么那副表情,莫弈你现在像个鹌鹑。”
莫弈坚定地搂着自己的肩膀缩在浴缸的角落,和他们保持着两米以上的社交距离。
陆景和:“据说在北方的澡堂里你越害羞越引人注意哦。”
夏彦:“你还去过澡堂吗?看你的身份不像啊。”
陆景和:“去过一次,旅游的时候,这也是阅历的一部分。”
左然:“上次我一个委托人胜诉之后说要请我吃饭,吃完之后就拉我去了澡堂,可能这也是一种社交方式,之前看过一个资料,在外交史上也有外交官一起去蒸桑拿的例子,可能这就叫坦诚相见吧。”
陆景和:“照顾一下社恐吧,你们看莫弈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
陆景和清清嗓子:“论天下大势,表面浪静风平,实际上却暗流涌动啊。”
左然:“不管是我所知的政-界还是商-界,最近都有或多或少的变动。”
夏彦接话:“其实军-方可以跟政-界一块看。”他往后一靠,微微皱眉:“我一直认为叛徒比敌人更可恶。”
陆景和:“我赞成。”
左然点头:“nxx的研究在大多数国家都明令禁止,但总有些人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得到样本,这其中肯定有保护伞,任重而道远,很好地概括了当前的情况。”
夏彦:“没错,其实大部分人都向好的方向努力,但美好的总是脆弱的,只要有一个人有恶念,那么所有的努力都有可能白费。”
陆景和:“唉,这也是为什么如今当个喜爱艺术的傻白甜这么难,如果画家只是专心画画,不懂营销不搞策略,稍微有名气的被谣言生生骂死,没名气的又只能饿死。”
“虽说雅俗共赏,可现今更像是不允许思考与深度的存在,高雅的往往几近失传,被流俗的东西不断挤压生存空间,奄奄一息,无人应答,你想要救活它们,宣传它们,马上又涌出来一批不明生物,反倒把环境破坏了。”
莫弈终于靠了过来:“人性本身就有许多黑暗与弱点,强大的人选择在抵御黑暗的同时帮助别人,只有弱者挥刀向更弱者,无力抵抗的,可以只保护自己甚至接受他人的庇护,但更多的人选择了嘲笑那些勇敢热情的人。”
“有的时候,弱者由于等不到救赎,被迫走上了绝路。”
夏彦:“不过总得看到好的一面不是吗?虽然很多时候正义会迟到,但它仍会道来。”
左然:“我赞成,曾经我们讨论过迟到的正义算不算正义,我想也是算的,我们不仅要为死者讨回公道,也要向生者证明一切。”
陆景和:“可是灰色地带很难迎来春天,在正义寸步难行的地方,我们仍旧需要其他的力量——不那么光明磊落,但是管用。”
“至少能撑到堵车的正义匆匆赶来的时候。”陆景和笑了笑。
“我所研究的心理本就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的时候,真相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夏彦挑挑眉,看着一直在思考的左然:“左然,你怎么看?”
左然:“观点没有对错,碰撞促进进步,人类的历史不就是这样不断前进的吗?”
莫弈:“哈哈,真是精彩,不过我认为这些事情在基地的办公桌前面也完全可以讨论,所以可以从我的浴室里滚出去了吗?”
陆景和:“图穷匕见啊你这是。”
莫弈:“还有我的衣服呢?”
此时回到休息室的蔷薇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那几个人跑哪去了,还有莫医生的衣服怎么在这。
有心理创伤,但就一点
夏夫人,一种自觉吃的生物
大概有一点点私设(?)
“姐姐今天真不来啊......”陆景和举着手机,委屈巴巴地撒娇,“姐姐你直说!是不是左然又压榨你了?马上来我们和印吧,不加班下午茶带薪年假二十五天还有节假日礼物......”...
“姐姐今天真不来啊......”陆景和举着手机,委屈巴巴地撒娇,“姐姐你直说!是不是左然又压榨你了?马上来我们和印吧,不加班下午茶带薪年假二十五天还有节假日礼物......”
“啊哈哈......”陆景和干笑两声,“姐姐注意安全注意休息回来请你吃大餐哦拜拜!”
“姐姐因为我出差,那是心疼我!你们不许乱来哦!”陆景和双手抱胸,一副被欺凌的样子。
“公司法务和心疼你有什么关系呢?”莫弈失去高光,“不过确实有一些自恋人格的人把他人的一切行为都和自己联系起来。”
“本来不用她跑这一趟,还是我批的假,你却......”左然面无表情地正了正领带,谴责之意不言而喻。
消息提示音响起,夏彦退出了这场混战:“扬笑出具的体检报告现实左然没有任何问题,确实是骨龄五岁左右各项指标正常的男童。”
话说上次左然变小的魔幻事件,夏彦给人领到朋友那里为左然做了体检。当然,三个人打了一架并以陆景和的撒娇耍赖赢得小左的命名权。被迫改名陆大壮的小左欲哭无泪,不知道是体检报告先出来,还是被这三个人折磨死,一觉醒来,居然又变成了正常大小。
“不是nxx......”夏彦摸着下巴,“难不成真的是玄学?”
“你还信鬼神吗?”莫弈推了推眼镜,眼里闪过不明的探究。
夏彦一怔,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陆景和!大数据中心能检索类似事件吗?”
陆景和稍加思考,用高于NXX的权限进入的大数据中心:“有是有......不过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几个人纷纷凑过来围观,几乎是瞬间,一声闷哼从夏彦刚刚坐过的桌子附近传来,又是一声碰撞的巨响在不远处炸开。
三人猛地回头,哪里还有夏彦的身影?地面上散落着纸质体检报告,碎裂的黄色药盒和被踩烂的扫地机器人。
夏彦从没跟他们说过自己的病,但三人倒是从各种不一样的渠道了解过,那碎裂的药盒似乎昭示着病人的急切与痛苦。
“夏彦!”陆景和第一个站起来大喊:“你没事吧?没事吱一声啊?”
无人回应。
“夏彦!”陆景和的声音更加急切,一副要把NXX基地翻过来的架势。
左然一把拉住他,递了个眼色。
顺着目光看去,莫弈打开了基地的日照灯,平日里为了方便观看全息投影而保持黑暗的基地亮起来。
莫弈抱起破碎的扫地机器人,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碎片的边缘,沾满了鲜血。
“扫地机器人不是被踢出去撞碎的,而是人摔在上面压碎的。”左然这边分析,那边已经开始翻找起急救包。
“夏彦可是特工,怎么会......”陆景和猛然抬头。
形同莫陆又难得默契一次,莫弈蹲下来环顾四周,“夏彦今天穿的是长裤长袖,出血量不会这么大。”
心照不宣,结合左然系不上的裤子,夏彦他,大概是,变小了。
“行了夏彦快出来!没人笑话你啊!”陆景和188的大个子,此时撅着屁股猫着腰找人,“你该不会是藏起来等着抓拍我们的丑照吧?”
不久前还晴朗的天空下起雨来,气氛愈发紧张。
“你没事吧?”离得最近的陆景和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开了铁皮柜。
“别过来!”珊瑚色的大眼睛盛满了恐惧,小夏彦抿着嘴,此时正紧紧攥着一块尖锐的碎片。
“别激动。”陆景和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回头疯狂使眼色,“我是陆景和啊?你的情敌!”
或许是陆景和过于急切,微微前探的动作引发了小夏彦更大的恐惧,他颤动地大喊:“你别过来!我不认识你!”
尖锐的碎片被突然攥紧,鲜血沿着孩童稚嫩的手心流下,陆景和自己也没有和这么小的孩子相处的经验,一时慌了神,只能先离开了角落的柜子。
“怎么回事?他好像不记得我们了!”
“和左然的情况不同,变小的夏彦好像也遗失了长大后的记忆。”莫弈转头去看,小夏彦珊瑚色的眼睛充满了警惕。
“那他反应怎么会这么大啊?一般小孩子见了生人最多也就哭一哭啊!”陆景和冤枉地捂住脸。
“不好说,不过这种行为很像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莫弈用余光不停打量着小夏彦,“不知道他变回来后记忆能不能跟着回来。”
“那些都不重要”,左然娴熟地脱掉西装外套,松了领带和前两个衬衫扣子,“他受伤了,小孩子本来就脆弱,如果放大到成人身上或许更严重,我来试试吧。”
左然脱掉皮鞋,穿着袜子来到柜子门口,隔着一米的距离盘腿坐下。
离得近了这才看清,原来穿的裤子已经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黄色的T恤盖到大腿,膝盖上面鲜血淋漓,一些碎片还插在触目惊心的伤口上面。
“你好,我叫左然,比你大一些,或许你可以喊我哥哥。”
“左然这个时候还占人便宜,太不厚道了!”陆景和悄声对莫弈耳语。
莫弈:“......”
“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你们想干什么?”小夏彦此刻的眼神一点也不像个四五岁的儿童,充满了质问和谴责。
“不是的夏彦”,左然尽可能轻松地笑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是一名律师,刚才那个哥哥是个大学生,戴眼镜的哥哥是医生,我们都不是坏人。”
“......白头发的也是哥哥?”小夏彦充满了怀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陆景和蛤蛤大笑:“彦彦!他是非主流子哥哥!”
小夏彦听到“彦彦”的称呼,神情有些黯淡,怔愣的片刻,却被左然猝不及防握住了手。
“莫弈哥哥是混血宝宝哦,所以头发是白颜色的。”左然勾着唇角,“出来吧彦彦,我们包扎一下伤口,不会伤害你的。”
“混血宝宝哦哈哈哈哈哈哈......”陆景和这边正指挥温辰去买几套童装,得个空也不忘嘲笑一下莫弈。
莫弈:“......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左然抱起小夏彦,顾不得穿鞋,踩着碎片给人放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处理起伤口。
陆景和很欠揍地搂着小夏彦,一到比较血肉模糊的画面就装模作样地捂上小夏彦的眼睛,“彦彦不怕,景和哥哥吹吹!”
稍稍放下戒心的小夏彦往远处挪了挪,“左然哥哥,这个紫色的哥哥好幼稚哦。”
“紫色的哥哥。”莫弈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夏彦!!!莫弈!!!”
那边小夏彦阖上珊瑚色的大眼睛,盖着左然的西装外套睡着了。
这边三个人围成圈圈说小话。
“夏彦怎么会ptsd呢?我们要不要问问姐姐这件事?”陆景和一脸无辜,“别啊,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你应该调查过夏彦吧。”莫弈抱起手臂,“夏彦是未名市人,小时候在未名市长大,对于和印的执行总裁来说,调查起来不是什么难事。”
左然表示认同。
“......那种事是对商业对手,夏彦怎么说也是我的同事”,陆景和委屈地撅起嘴,“不过我听姐姐说过,夏彦从小在姐姐家长大。”
“监护人失去监护能力。”莫弈看向左然。
左然点点头,说着把屏幕翻过来给他们看,“这是20年前的新闻。”
“......所以这个时候,夏彦还不认识姐姐吧。”陆景和叹了一口气,“怪可怜的,我小时候至少还有爸爸和哥哥的。”
另外两个大朋友纷纷回想起自己的童年,一个是贵族间你死我活的斗争和分开的父母,一个是父母忙于工作有着非典型性童年的孤独精英儿童。
“不过夏彦遇上了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莫弈整了整外套,神色是罕见的怅然。
“或许可以尝试疏导一下?”左然皱着眉头,显然有些顾虑。
“你知道的,不行。”莫弈看着熟睡的小夏彦,轻轻摇头,“我可以胜任这个任务,但作为心理医生,不为有生活交集的人做心理疏导是底线,夏彦是我优秀的同事,哪怕他变小。”
“不过除了疏导,或许我还可以做点别的事情。”莫弈悄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面,轻轻把小夏彦的头拢过来。或许是姿势舒服了一些,梦中的小夏彦慢慢舒展开紧皱的眉头,莫弈用气音解释,“成人的体温会更高,倚着我们,儿童会更舒适一些。”
“那我也来贴贴!”陆景和跑到夏彦的另一边,狗勾似的贴起来。
左然整理着刚才用过的急救包,喃喃道:“夏彦强大到并不可怜,希望他恢复后不要记得这件事情,现在的夏彦就很好,没有这份迟到的关心,他也不会想起来那些不好的事情。”
“我不是很认同。”莫弈似乎没有和别人这样亲近过,举止间十分生硬,“现在的夏彦是身......心理健康的,成年后经历的一些事情,或许可以补偿曾经的缺憾。”
“哈欠......这次我投莫老师一票!”陆景和显然困了,小夏彦在他怀里像个大玩偶一样,被勒得皱起眉头。
雨小了,未名市今夜是雨夜。
细水长流,基本还是甜的(信我
————————
0.
“夏彦,如果让你选一个最重要的词语来概括自己,你会选什么?”
“当然是我的华生!”
“是概括你自己,是夏彦,不是我。”
“那……你猜?”
“让我猜啊,那我猜是爱,对不对?”
“不是。”
“是勇敢?”
“也不是。”
“唔……乐观呢?“
“都不是。”
“那是什么?”
“……大概是坚强吧。”...
“……大概是坚强吧。”
***
夏彦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在看窗外飘飞的杨花,——那些白色的、一团团的杨花飞啊,飞啊,扬扬飒飒,像一场盛大而灿烂的梦。
它们看上去是那么自由,可以被风裹着挟着,到每一个地方去,停在哪里,哪里就是家,重新飞起来,就是下一段生命。
可他们一直被风吹起来,想要安稳地落在一个地方,却始终不能自主。
——一如夏彦的人生。
看似自由而灿烂,却只能如浮萍飘絮,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前进,落在哪,就算到哪。
“如果可以,下辈子,我想变成一座山。”
夏彦出神地说,“永远在那里,永远有一个自己的地方,再也不会被吹走。”
1.
坚强这个词,是你和夏彦之间的一个秘密。
当你第一次在学校里学到这个词的时候,你还没认识夏彦,那时候你环顾四周,找不到一个具象化的解释。
老师说坚强的人应该坚持自己的理想,应该像钢筋那样刚强,风吹不折,雨打不散,你找了半天,却发现班里的同学们总是动不动就哭,找不到卷子的时候更是喜欢躺在地上打滚。
同桌说他自己很坚强,因为他跑着跑着,摔到地上磕伤了膝盖,自己咬着牙站起来了。可是你感到疑惑,坚强的人心中该有自己的理想,他只是走着走着摔了而已,他有什么理想呢?
“我爸爸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
你在老师探究的目光下,大声说,“每次妈妈让他洗碗他都不去,妈妈生气了就捏他的脸,他宁可脸疼,他也不去。”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你在同桌茫然的目光中坐回座位上,——这和老师话语中的,宁可摔伤了也要爬起来继续学自行车,也没什么不一样吧?
2.
直到你再次听到这个词,是从妈妈的温柔的叮嘱里,这和你在书本上学到的、和老师教授的都不太一样。
“夏彦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妈妈蹲在你面前,很认真地说,“爸爸总是告诉你,坚强是好事,很值得表扬,但是这一次,妈妈要交给你一个小任务。”
“什么任务?”你兴奋地跳了起来,“我一定会完成!”
“一个秘密任务,不许告诉任何人,”妈妈说,“连夏彦也不能知道哦。”
“连夏彦也不能知道吗?”
“连夏彦也不能知道。”
“那是什么任务……”
“宝贝,还记得妈妈教给你的吗?我们想折断一根柔软的麦秸秆,硬掰是掰不折的,这时候怎么办呢?”
“把它冻起来。”
“对,只需要把它冻得很结实,像一根木棍似的,然后咔嚓一下,它就被折断成两截了。”
“你的这位新朋友,就像一根柔软的麦秸秆,他本来很温柔,所以不是那么容易断的,可他现在刚从冬天走出来,又冷又硬,他实在太坚强了,就很容易被折断了。”
“所以,宝贝,能不能答应妈妈,在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要记得告诉他——”
“夏彦,夏彦。”
已经长大的你,即便是困得睡眼惺忪,还是捧起他的脸,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在我这里,你可以不用那么坚强的。”
3.
可你第一次尝试和夏彦说这句话,就差点和他吵起来。
那是一个昏暗的傍晚,放学后你和同学在外面疯玩了一个小时才回家,回到家后却听见夏彦躲在屋子里悄悄地哭,而当你喊他出来一起热饭的时候,他却又像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似的,面无表情地走出来,接过你手里的保温碗,塞进微波炉里。
你小声问道,“夏彦,你刚才在做什么呀?”
“写作业,”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有一道题很难,你待会先看看,不会就问我。”
你想了想,又说道“夏彦,你其实不用那么坚强的。”
听到这句话的夏彦一愣,莫名其妙地看着你,“我怎么了?”
你抿了抿嘴,瞟了眼紧闭的房门,“我刚才听见你一个人在里面哭呢,妈妈说伤心是很正常的,眼泪也可以排毒呀。”
谁料到夏彦忽然涨红了脸,像被人拆穿了秘密似的,大声反驳道,“你瞎说什么,我才没有哭,我好得很!”
你被他吓了一跳,“你…你这么凶干什么?我是关心你啊!”
“不需要你关心!”他把保温碗从微波炉里拿出来,重重地磕在桌子上,又拿了一副碗筷放在保温碗旁边,扔下小围裙就走,“你吃饭吧,我不饿。”
你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有了一个小小的念头。
夏彦的坚强,应该算是个秘密。
4.
等再大点的时候,夏彦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打架。
在爸爸妈妈眼中,他一直是那个又懂事又优秀的孩子,学习刻苦,待人礼貌,什么时候都不忘说“谢谢”,也永远记得要照顾好你,要保护好你。
可是在他坐在医务室的床上发呆的时候,你悄悄拉住了他的手。
“谁说你坏话,我要和你一起打回去,”你攥着他的手,望着他胳膊上、膝盖上的淤青,“非得一个人逞强吗?夏彦,我也好想保护你呀。”
“不需要,”夏彦别扭地转过头去,定定地看着一旁的碘酒棉签,“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我知道,我知道!”你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他在你眼里,是一颗闪闪发亮的星星,“夏彦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男孩子了!可是爸爸感冒的时候,总是喊我帮他拿药,给他讲故事,他就会很开心,等到你受伤的时候,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夏彦怔了怔,转头安静地看着你。
“我受伤,你会不高兴吗?”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你使劲点了点头,“会啊!不是,不是因为你受伤才不高兴,是因为受伤总会疼的嘛,你受伤了,就算你不觉得疼,我也不好受啊。”
夏彦顿了顿,小声说道:“怎么可能不疼啊。”
“所以我们才要并肩作战,”你抓着他的手说,“我听说快乐分给别人会加倍变成两个,痛苦分给别人就会变成一半,我也要当你的另一半!”
夏彦忽然红了脸,梗着脖子说:“什么一半不一半的!叔叔阿姨对我很好,所以我要保护好你,怎么可能让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因为你直接抱住了他的肩膀,就像除夕守岁的时候,运动会得第一的时候,电视里电视剧终于开播的时候,像任何平常的时候一样。
可是夏彦却说不出话来了。
“你不带我玩了!”你气冲冲地说,“好啊,还什么福尔摩斯和华生呢,你还没有人家福尔摩斯有团队作战的意识!你直接把我踢出队伍了!”
“我哪有!”夏彦红着脸辨驳道,“我才没有啊,我是,我担心……”
“福尔摩斯找了一个叫华生的医生助手,”你抢过他的话说,“我也要当你的医生,不管你哪里受伤,不对,不管你有没有受伤,都可以回来找我!”
“哪有这样的?显得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一点也不坚强。”
“人家想要还没有呢!”你伸手去捏他的脸,“我知道你厉害,你可厉害,你超级厉害!可是人家知道你很坚强,他又不会心疼你,我虽然也知道,那你逞强的时候我也难过啊。”
你学着妈妈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完全可以把不那么光鲜亮丽的一面交给我嘛!”
5.
后来,关于是否需要坚强这个论题,一直持续到夏彦去首都参加少年班之前。在那之前,这个论题逐渐从口头的辩论演化到实际——
有时候你们比着赛地逞强,咬着牙学习,咬着牙长跑,谁也不肯让谁;
有时候你们却又争抢着示弱,今天因为一点小感冒躺在床上不下来,明天因为一个小擦伤,揉着眼睛生挤出两滴眼泪来求安慰;
有时候你因为学习遇到瓶颈而垂头丧气,回家之后嚷着喊着往他身上倒,他只能把你的卷子拿过来,仔仔细细分析到一半,再叹口气给睡着的你盖好毯子。
而等到他打球拉伤了腿,平时喷点药剂就能解决的事,他却泪眼汪汪地拽着你不撒手,却被来拿东西的队友逮个正着,三个人面面相觑,夏彦差点夺路而逃。
那时候,你觉得你们是家人,在家人面前根本不用任何坚强的伪装。
夏彦是怎么想的呢?
你却唯独忘了问他。
6.
直到夏彦拉着行李箱,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
“好好学习,”爸爸拍了拍他的肩膀,“彦彦长大了,长成男子汉了,叔叔相信你没问题!”
夏彦转头看着你,他想说点什么,忽然眼圈就红了。
你点点头,“那你有没有要报告组织的?”
“你…们要等我回来。”
夏彦低声说。
“等我,等我好吗?”
7.
可是你等啊等,等啊等,却等来一个软乎乎的糯米糍,外面柔软又温暖,里面却冻了整颗心的冰碴子。
你看着他挡在你前面的背影,风吹着他的发梢,明明和八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是同一个人,可是什么时候,他的步伐变得如此稳健,他的眉目间也多了犹豫和隐忍呢?
他真的长成一个大人了,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坚强的大人,能够扛住千斤重的压力,能够挡住可怕的风雨。
可是同时他却被冻得像一块铁一样,你看他言笑晏晏的,你看他眉眼弯弯的,可再没人能走到他心里去,他的心,他的心是不是也如同冬天里的琉璃瓶,表面覆着一层冰霜,掉在地上会发出桄榔一声清响,然后四分五裂呢?
直到在一次追踪任务中,他被嫌疑人用刀在胳膊上扎出了一个近乎十厘米的口子,你看着他熟练地消毒,清理,缝合,包扎,你的心咚咚咚狂跳个不停,你的手是抖的,鼻子是酸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他只有咬着牙坚持,他只有这样坚强,才能在一次次危险中活下来,才能活下来见你,才能在见你的时候隐藏起所有冷硬,露出那个熟悉的、温暖的笑容吧。
“你怎么哭了!”他的手一抖,扯到伤口上又到抽了口凉气,“华生,你,你别哭,我……”
你向后躲了躲,抹了把眼泪,他却以为你不想理他了,目光里多了几分迟疑与失落。
“对不起。”“对不起!”
你们同时说出口。
晚风轻柔地拂过他的脸颊,那些忧虑和不安被明晃晃地摆放到眼前,让你不得不直视它们。
“对不起,”你轻轻拉过他的手,“明明受伤的是你,还让你来安慰我。你不用安慰我,我又没受伤,我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你怎么哭了——”
“我,我就是,”你勉强地抽噎了两下,抓着他的手腕说,“明明受伤的是你,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心疼啊……”
“……”
夏彦看着你,忽然什么话也不说了。
“我的夏彦,”你低着头攥着他的手,泪水滴滴答答砸在裙子上,“我的夏彦,我那么喜欢他,我捧在手心还怕焐化了呢!他明明应该好好的,他应该去上大学了,就算做实验会脖子疼,打球会擦伤膝盖,就算外卖吃多了也只是拉肚子而已,可是,可是……”
“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地缝伤口啊。”
“我没事的,”夏彦小心翼翼地帮你擦眼泪,“一点都不疼,你相信我。”
“真的不疼吗?”
“真的不疼。”
“真的吗?”
“……真的。”
“怎么可能呢——”
“会疼,会的,”夏彦低声说,“可是只要想着咬坚强起来,就不觉得疼了。而且你现在,应该比我更难受吧。”
你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是啊,受伤的不是你,你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可是你不知道为什么疼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像一条搁浅在干涸河岸上濒死的鱼,即便大口呼吸着,还是觉得无比窒息。
坚强是他的一副铠甲,他和你说过的。在那些热烈却黑暗的日子里,他目睹过战友的受虐与牺牲,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他只能把自己当成一具没有血肉的机器,一把锋利却没有感情的刀,如果这个时候如果不咬着牙坚持,他能怎么办呢?他会在一次又一次挫伤中崩溃,他还怎么见到你呢?
他知道的,你还在等他啊。
“如果你觉得,坚强起来就不会疼的话,”你认真地说,“我没有你那么坚强,以后我替你疼,好不好?”
“华生?”
“咱俩有一个人疼就够了!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软肋吗,那咱俩像以前一样团队作战,你负责坚强,我来替你疼,别人不知道你有多疼,但是我知道。”
夏彦张了张口,最终笑了笑,叹了口气,“好。”
“可是我的华生,有的时候,有一些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去承受啊。”
8.
夏彦是一个人走进来的。
他身上的一切事物你都熟悉,却唯独他脸上的表情,沉郁,冷峻,他的目光中翻涌着令你陌生的复杂情绪,有如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
“夏彦。”
郑衹阴恻恻开口道,“外面人呢?”
“没了。”
“你放开她,”夏彦朝你走了两步,“你们头儿都被抓了,你就别再负隅顽抗了。放开她,我们两个的事,别牵扯别人。”
“你还敢往前走?”
郑衹把刀刃抵在你的脖子上,“我他妈负隅顽抗,你不也是一条丧家之犬!你们三队早就没人了,你不怕…”
“我怕什么,”夏彦冷冷地看着,目光在你和他脸上流连了一圈,忽然笑着说,“你倒是说说,我怕什么?我是怕血,还是怕死,还是怕出人命?”
郑衹被他问得一愣,低头看了你一眼,恶狠狠开口道,“你就不怕她死?!”
“怕她死?”
夏彦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珊瑚色的眼睛闪烁着冷光,“那你不如问问她。要是你把我俩都杀了,我们还能葬在一起。我死都不敢做这个梦,你觉得我怕她死?”
夏彦低低地笑了几声,直笑到咳嗽起来,又狠狠啐了一口血。
“你知道三队怎么没的吗?那时候我也小,你还没跟孙老板他们混。”
“我战友,人倒在地上,他的肠子从那个破了洞的肚子流出来,就横在我眼前。”
“还有一个,血从喉咙喷出来,我吓得大喊,结果他的血灌了我一嘴。”
“可你觉得我怕吗?”夏彦平静地说道,“他们是牺牲者,我活下来了,我只恨没能陪他们。而现在——”
“你说,我是不是得感谢你?”
“所以我怕什么呢?”夏彦瞥了你一眼,“如果你还算个人,你把她放开,我把刀扔了,你要能把我也杀了,算你的本事。”
郑衹像一头狼似的盯着夏彦。
“来吧,就剩我一个了,你不也是一个吗?”
夏彦随意地把刀一扔,甚至从外套里掏出一把瓜子,哗啦一声洒向地面,然后扯开外套丢在地上,“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你把我杀了,等我下去见着战友,我们还能一起骂你。”
夏彦这样说着,向郑衹张开一个怀抱,仿佛是在拥抱迟来的死亡。
他甚至温柔地笑了笑,“来啊?”
郑衹一把推开你,红着眼睛朝夏彦冲过去,你的肩膀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你头昏眼花,眼泪一瞬间蒙住了视线。
一片模糊中,你看见夏彦侧过身体堪堪避开了第一刀。
第二刀擦着耳边而过,冲着脖子扎过去。
第三刀毫无章法地落下去,短刃划破了他的手腕,一串血珠子冒出来,刺痛了你的眼睛。
就在那把刀被第四次挥起来的时候,夏彦直接从上臂侧袋里抽出一根生了锈的钉子,反手划破郑衹的眼睑,弯腰从郑衹的腰间掏出那枚极细的针管,狠狠地扎进他的肩膀,随后翻腕夺过匕首,干脆利落地挑断了对方的手筋。
郑衹跪倒在地上尖叫。
“算计了你一下,真抱歉。”
“你他妈的不得好死——”
“谢谢,我预想到了。”
“但是封闭训练里,我学到的第一课,”
“除了服从,就是活着。”
夏彦走上前去,把针管拔出来,眯眼看了下针尖上的血迹,又漠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在一片撕心裂肺却逐渐衰弱的叫骂声中,咬着牙说道,“无论……以什么代价。”
无论以什么代价。
以什么手段。
以什么身份。
“人要学会坚强,然后试着活下去。”
夏彦握着那把沾满了血的匕首,割断了你身上的绳子,拿着绳子折回去,把郑衹绑到了铁杆上。然后他看了看那把匕首,把匕首和针管装进塑料袋里,捡起外套,回身看着郑衹。
“公平吗?”
夏彦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又轻声说道,“没有公平。”
9.
陆景和协助严巍带走了神志不清的郑衹,左然开始勘查现场,夏彦把针管和匕首交给莫弈,却站在铁杆旁边,迟迟不肯看你。
你几乎是踉跄着朝他走过去,走到近前,却发现他扶着铁杆,佝偻着,他的眼眶一片通红。
“华生,”他侧了侧头,好像在躲闪你的视线,“你先跟他们回去吧,我来收尾。”
“不需要收尾,”你说,“左然已经带着人都走了。”
“是吗?”
夏彦抿了抿嘴,轻笑了一声,“就剩我了啊。”
“我们,”你颤着声强调道,“夏彦,是我们。”
夏彦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回答,他静寂了半晌,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你走上去想帮他拍一拍后背,他却不动声色地闪了过去。
“你怎么了?”
“别看我。”夏彦说,“先别看我。”
你发现自己的眼泪越流越多,止不住似的,可是那些热泪也似乎浇灌了你那颗冰冷的心脏,找回了一丝活着的感觉,“夏彦,你抬头看看我,你到底怎么了?”
夏彦终于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是你陌生的神情。
“他们就是这么死的,”他呆滞地开口道,“就在这里,爆炸,匕首,注射器……”
你仿佛看到他描述的场景,那些惨烈的场面悉数浮现在眼前。
“走,我们回家,”你使劲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我们去——”
下一秒,只听得扑通一声,你转头看去,却看见夏彦似是没站稳,跪倒匍匐在地上。
“夏彦!”
“我,”夏彦轻声笑了笑,像是在自嘲,“我还能坚持什么呢。”
“你跟他们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你要干什么?”
你安静地看着他,忽然觉察到一阵不真实感,像一只迅速逃逸的飞虫,被你抓了个正着。
“夏彦,都过去了。”你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你没给他们丢人。”
“过去了,”夏彦无力地笑了笑,“是啊,过去了,十一个人都死了,对面也都被抓起来了,都过去了。”
“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夏彦呼出一口气,“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把手伸向他,“夏彦,牺牲是有意义的,但不是任何人的错。”
“你是个坚强的人,一直都是。”
“所以站起来。”
“不需要了,”他的身形摇摇欲坠的,声音也疲惫至极,可他的眼睛变得血红,“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老班长,他可以放心了。”
“华生,到此为止吧。”
“不行,”你斩钉截铁道,“站起来。”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夏彦说着,只觉得天旋地转,连意识都开始模糊,“求求你,华生,我太累了……”
“站起来!”
你忽然紧紧攥着他的手,以自己都未曾预料的力气拽住他,“站起来,夏彦,你要往前看!”
“我已经坚持了好久了,”他凄然地笑了笑,“我都已经坚持这么久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
“我相信你。”
你蹲下来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你要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夏彦茫然地看着你,神情变得恍惚。
“老班长?”
你怔了怔,看着他珊瑚红眼睛里自己的影子。
“……对,是我。”
“我完成任务了。”
“好样的,没给我们丢人。”
“可是我走不动了——”
“你可以的。”
“我……”
“夏彦,”你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走不动是因为,你背负着十二个人所有的希望。”
“你这双眼睛,要比普通人看到多十二倍的美好,你这颗心,要比其他人幸福十二倍。”
“——所以你才会这么累。”
“但是还有我啊,我帮你分一半,我来当另一半。”
当你的软肋,同时也是你的支柱。
幸福要给你分一份,痛苦帮你承担一半。
“这一次,坚强起来。”
“站起来,好吗?”
10.
“所以啊,这人还是得坚强一点。”
夏彦抱着胳膊看着累得气喘吁吁的你,“还有一公里,我的华生,坚持一下。”
“我不坚强!”你哀嚎道,“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你啊!”
“你自己说要练半马的,夏彦委屈地看着你,“我已经给你分一多半了,这才七公里而已啊,很简单的。”
“我帮你分一半中午的汉堡还是可以的,”你有气无力地说,“长跑,你想都别想。”
“妈妈快不行啦!”小男孩拍着手笑着说,“妈妈一点也不坚强,不像个男子汉!”
“夏夏,”你突然爬起来去揪小男孩的耳朵,“你是男子汉,有本事你别叫你爸背着你跑——”
“爸爸救命!”
“哎,哎小心,嘶——”
你叉着腰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彦,“别给我装。”
“不行,好疼啊,站不起来了——”
“你再装。”
“我没有,拉伤了拉伤了,哎哟…”
“接着装。”
“华生!孩子看着呢,给我点面子……”
“夏夏看见没,别跟你爸学,一点都不坚强,不像个男子汉。”
“华生!”
End.
3200+的夏彦x陆景和友情向
作为夏陆双推表示他们俩作为少年组应该可以玩到一起去
于是就构思出了这篇文
夏彦疼痛警告
后半段ooc警告(?)
咳,那么祝各位食用愉快
“嗯,我知道了扬哥,我一会查到了就把线索发给你,先挂了。”
今天没有NXX的例会,而夏彦会出现在这里也只是一个巧合。
国安最近在调查的案子里有一个让夏彦十分在意的疑点,他十分清楚自己之前在某个地方见过这个嫌疑人。
但是夏彦把他近...
但是夏彦把他近期接触过的人都逐一排查了一遍,最后也没能得出一个结论。
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么这个嫌疑人不只是这起案子,可能也会对NXX的调查起到很大的作用。
于是他在基地里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毕竟当时看的卷宗并不是电子版的,要马上找到还是有些困难的。
好在夏彦的行动力一向惊人,不一会功夫,就把基地大大小小的文件全部翻了个遍。
可惜,还是以无果告终了。
“唉,要是这边也找不到的话,那我到底是在哪里……呃!?”
夏彦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胸口处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这使他下意识的俯下身捂住胸口,原本他要放回保险库的文件也因为他这个动作而被他带到了地上。
“咳咳……”
剧烈的疼痛让他一阵呼吸不顺,这使他干咳了几声,颤抖着手向冲锋衣内侧的口袋伸去,试图把他的药盒摸出来。
但是平日里做惯了的这个动作今天却怎么样都不连贯,等到好不容易稳住动作把药盒拿出来,夏彦全身几乎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而夏彦只能强忍疼痛,手忙脚乱的想要把药盒捡回来。
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
唯独这个样子,他不想让那个女孩看见,所以他才会如此慌乱。
当然,以他对她的了解来说,女孩肯定不会嘲笑他,而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担心展露在他的面前。
夏彦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在乱成一团的脑子里寻找合适的说辞,试图想要瞒过这一切。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有意眷顾他,如他所愿,来人并非是他刚刚想着的少女,而是他在NXX共事的同事陆景和。
“夏彦!?你怎么了?”
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夏彦这幅样子,陆景和也一改往常的纨绔子弟形象,少有的显露出了真正的担心。
“我…我没事……”
夏彦终于够到了药盒,陆景和见状马上把他扶起来坐到沙发上,然后转身帮夏彦倒了杯水。
虽然过程艰难,但是好在终于把止痛药吃了下去。
“还好吗?”
看见夏彦眉头总算有所舒缓,陆景和也松了口气。
虽然他隐约猜到了夏彦有事瞒着调查组的人,但是像今天这样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
“好多了,多谢,咳咳……”
夏彦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便又被急促的呼吸给呛了一下,然后又止不住猛烈咳嗽了起来。
“诶,要感谢就感谢不用这么激动吧?”
陆景和的语气带了几分调侃,还顺手轻轻帮夏彦拍了拍后背,希望他能好受一些。
“咳…你还真是,咳,一点都不客气……”
疼痛有所缓和,夏彦总算是能正常说话了。
“刚刚看见的事,别告诉其他人,尤其是…对她保密。”
夏彦低着头,有了刘海的遮挡,让人读不出他现在的情绪。
陆景和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递了一张纸巾给夏彦,让他先擦擦汗。
见夏彦终于有心情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后,陆景和也重新恢复成了他原本的那副德行。
“可以,但是你封口费得先结一下。”
“???”
夏彦擦汗的动作直接停了下来,一副「你没事吧」的眼神看向了陆景和。
“毕竟我也不是无缘无故做慈善的,哦对了,刚刚递水的费用也一起结了吧,就当医药费了。”
陆景和用他执行总裁的口吻说着这些得理不饶人的话,让夏彦的拳头成功的硬了。
“报价嘛,就算你五个亿好了,够亲民吧?”
虽然吧,夏彦现在算是半个战损,但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上交国家的男人,所以武力值这方面——
反正陆景和肯定是打不过他的。
“陆总裁,您对亲民两个字的解释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一个平民老百姓值得您这么嚯嚯吗?”
夏彦还是没忍住给了陆景和一个白眼。
“就你还平民老百姓,我是不是也可以问问王牌特工这几个字在你那是怎么解释的。”
陆景和给夏彦跟自己的杯子分别添满了水,一左一右放好在桌上,然后自己也坐到夏彦旁边。
“算了,看在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就——给你缓刑好了。”
陆景和特地在同事后停顿了一下。
“你觉得我现在该谢谢你吗。”
夏彦的语气多少带点咬牙切齿那意味了,不过陆景和并没有认真到要夏彦签下欠条,所以基本当做玩笑话处理也差不多。
毕竟没有证据的话,陆景和就算后续请得起左然了,可能也没办法追回他的封口费了。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是缓刑?”
夏彦发誓,虽然他对陆景和有感谢,但是不多,尤其是看见了他那副轻佻的样子之后。
“行——问你,你说吧。”
夏彦故意的拖了个大长音,他也很无奈啊,但是能拿他怎么办,毕竟自己现在有个「大把柄」在他手上。
“毕竟是你有求于我,我不要点甜头岂不是对我来说很亏。”
该说陆景和不愧是生意人吗,在利益方面自己永远不可能是吃亏的那一方。
夏彦默认让陆景和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的表情显然是没打算认真听。
“接受和印专业医疗团队的治疗,这就是我开出的条件。”
“!!!”
陆景和的轻描淡写,反而让夏彦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他的表情凝固住了,原本不想跟陆景和闹的,结果那几个字直接送进了夏彦的大脑里。
陆景和的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依旧保持着他刚刚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干嘛这幅表情。”
陆景和轻笑一声,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像是杯子里装了什么名贵的酒一样,轻轻晃了晃杯子,装出一副品酒的样子。
“你…认真的?”
夏彦微微皱眉,很显然,对于他的病情这件事,他想隐瞒也瞒不住了。
“当然,我好歹是和印现任执行总裁,什么时候做过假了,咳咳。”
陆景和说到一半,故作正经的轻咳了一声。
“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是你对她来说确实是很重要的人,我不想让她伤心,以及——”
说到这里,刚刚都还很自信的陆景和突然移开了目光。
“我刚刚也说了,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
陆景和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这反倒让夏彦笑出了声。
“噗……”
“啧,笑什么。”
陆景和不满的咂舌道,随着夏彦的笑声一起蔓延的,还有陆景和脸上的红晕。
“没,没什么。”
夏彦抬手擦掉了刚刚笑出的眼泪。
“好吧,你确实说动我了,没想到劝我去接受治疗的居然会是我的情敌。”
“……只是情敌而已?”
在奇怪的地方有些执着的小陆总。
“唔…也是帮我保守秘密的战友。”
夏彦这么说着,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看着夏彦的表情,陆景和在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
“对了,你为什么会来基地?我刚刚可是被你吓了一跳的。”
陆景和刚开口,结果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是为跨国会议来拿材料的。
再一看表,嗯,也就是再不出门就要迟到的程度。
“唉,看样子今天又要被那群老头子念叨了。”
陆景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你要的文件是什么啊,我刚刚才翻过这边的所有文件,应该还记得在哪。”
“哦,就是……”
陆景和跟夏彦描述完,执行力max的国安特工马上就行动了。
确实如夏彦所说,他还记得文件存放处,所以没用多久他就找到了。
“我送你吧,现在走寻常路线肯定要迟到,我带你抄近路。”
夏彦直接把面前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向基地门口走去,然后转头。
“愣着干嘛?”
陆景和还站在原地。
“不是,你确定你没事了吗?”
“你看我现在像有事吗?哎呀走啦,不然要迟到了。”
在夏彦的推搡下,陆景和顺承了他的好意,跟他一起离开了基地。
结果才离开没多久陆景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夏,夏彦,你确定这是近道吗?”
“对啊你别跟我说话我会分心的!”
“但是你也没跟我说你送我是骑摩托啊!!”
“哎呀,不然怎么叫近路呢,知道你坐不惯我们平民老百姓的交通工具,忍耐一下啦。”
“那你也开太快了吧!!你有没有在安全驾驶啊,哇啊啊啊啊——!!?”
隔天,和印总裁陆景和疑似边坐摩托边与驾驶人员一起「唱山歌」这件事不出意料的上了未名市热搜榜首。
此时NXX基地里的三人看见这条热搜都沉默了。
莫弈:小孩子就是喜欢唱山歌。
蔷薇:图里驾驶摩托的人是夏彦吧?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左然:或许……他们需要法律援助?
END
我以前写的都是一些番的同人文,基本能在脑子里能想象出一些画面。
然而到未定的同人文之后我脑子里好像能想到的只有男人们不同表情的立绘……
已在米游社同步更新√
未定/光夜/绘旅人观影体
截取精彩片段以及部分卡面剧情,还有各种pv和视频
整活和正文都有吧
ooc我的撞梗我的
绘旅人全员都在(具体看另一个合集,包括学者707等),进度是神陨结束。
光夜第十四结束,会带猫哥安安等重要npc玩
未定第九章结束
{}pv内容
乙女腐爬
欢迎多坑姐妹来看
正文预警
点题,“我”即是你,反应是根据我看的各类被刀子创哭的视频以及我自己和身边亲朋好友进行改编,不过应该差不多,毕竟我自己哭得就挺惨的
不喜欢可退哦----
二次预警
没想到这么多人看太草了...
没想到这么多人看太草了
“接下来是谁,说吧。”陆景和往后一靠,对于这种事有亿点点麻了。
【别急别急,在找呢】
1024微闪着光,噼里啪啦输出了一通
【嘿呀,找到哩】
-----
“你刚刚说,只争朝夕是吗?”
“那听起来的确很美好,可是你真的明白,只争朝夕的后果吗?”
“我固然可以只抓住眼前的幸福,可是谁来承担后果呢?”
“不...”
“如果是最坏的那个,你只能独自承受。”
“你想象过...站在我的墓碑前,是什么样的光景吗?”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他和女孩站在墓碑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神色微淡,说出的话平静而暗藏晦暗。
他的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墓地
“那边...第三排左数第十七块墓碑,是我为自己买的”
他神情坦然,似乎对于他而言,这算不上什么。
夏彦呼吸微窒,紧紧抓着扶手,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死死地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
夏彦大口喘了几下气,一旁的杨笑拍了拍他的背,垂下的眼眸是避不开的悲意。
【...】
他就知道。
夏彦扯起嘴角笑了。
如果不是在自己与她坦白了一切后,而她做出的选择和反应,以及自己的贪心,他也不会去求婚。
他为她准备好了一切的退路。
------
G:啊!!!!mhy你个出生啊你tmd!!!
C:很担心精神状态
G:彦子啊!!!啊!!!你他吗的你要干什么啊求婚卡啊你丫求婚卡你的啊谁家求婚卡给我当头一下把我创出十里地了
C:叹气,建议去看飞雪落红尘
G:我不要!!!!啊三年又三年,创死我了
G:ntm的你和三年干上了吧你大爷的mhy
G:我看这个b明年怎么圆,彦子要是出事了我tmd拿mhy祭天!!!!
“这个mhy也是...?”
【对滴,承载你们故事的载体】
“所以...我明年就..诶哟?!”
夏彦捂着头,呲着牙吸冷气,杨笑拍了拍手,冷笑一声,“你要是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那个字,你就完了”
“你肯定不会有事的。”左然安抚的拍了拍他,莫弈随后点了点头,“一切都还是未知,不要太早给自己下定论。”
另一边....
“我记得,帝国有个人体治愈舱?”
“...?”
“给他使能好使?”
“星之提督,你怎么开始管起闲事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执政官把额前的头发吹了吹,“什么时候你也会有恻隐之心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星之提督双手环胸,指尖敲了敲手臂,“所以能用吗?”
【...那是你们的东西,肯定不能用啊】
“啧。”
难得多管闲事了一下。
叶瑄睨了他一眼。
他看出来了。
好像是地球人的教育者看向被教育者的眼神。
如果是1024说的话。
就像是常年不做作业的学生今天突然做了作业老师欣慰而又有些震惊的感觉。
别扭又生草。
“我拥有治愈的能力,也不可以吗?”
森之灵听到了他们的对话,1024屏幕闪了闪
【不可以哦】
【不属于他们世界的能力用在身上,会有反噬的】
“这样啊...”他有些失落的捏了下手心。
齐司礼微微挺了下背,听完两段对话后有缓缓靠回椅子上。
查理苏面容严肃,“我相信你的医生可以治好你,请务必,带着她的希望与幸福,坚持下去。”
身为医生,自然是不愿意见到患者无药可救。
他也希望,这个为爱人规划好一切后路,只是愿意一直守着她的人,可以得到属于他的幸福。
未婚妻就勉强先让给他吧。
查理苏拍了拍自己。
反正他也有属于他的未婚妻。
夏彦:...总感觉这位查医生后面的小表情有点怪
“夏彦,相信我。”杨笑扣着他的肩膀,目光对上他的双眼,“我会治好你的。”
一定。
夏彦愣了几秒,勾起轻松的笑,拍了拍杨笑紧绷的手臂肌肉,“我一直都相信你啊。”
G:啊!!!彦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彦子!!!!
G:莫弈呜呜呜我浅浅爬个墙
C:你爬吧我和莫弈看着你爬【】
G:gun
G:彦子和莫弈我都要!!!
C:所以你真的不看飞雪落红尘吗
G:我不要呜呜呜呜我的莫弈我的彦子呜呜呜呜不要三年
C:mdmhy为什么天天都在刀夏彦,我受不了了我要骂他,**mhy,夏彦与mhy同寿!
G:点了,彦子与mhy同寿!
----
莫弈:?
陆景和:噗
“哎呀莫弈,没想到你被爬墙了。”
莫弈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不像某些人,连墙都没得爬。”
被扎了一刀的陆景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
莫名被波及的左然:...
“所以这个...飞雪落红尘,真的很...?”叶塞罗夏摸着下巴,不知道要怎么讲述他想表达的。
1024一眼丁真,【对滴】
【总之也很痛就是了】
“跟光辉未来比呢?”
【....】
司岚冕下捂额
【没有可比性的...各有各的痛】
“这样啊...”
“那这个同寿的意思是....”司岚学长摸了下鼻尖
【字面意思】
1024带着点咬牙切齿
【意思就是,夏彦要是出事了,mhy就完了】
【她们会把那个地方炸了的】
夏彦:???
“等会。”他有些头痛,“我记得好像禁止携带和存放炸药...她们???”
“...夏彦你是不是傻了,炸肯定不是表层意思,应该是其他举动吧。”陆景和叹气
【确实,她们可是三好市民,怎么会有炸药这种东西捏】
左然眨了眨眼,“捏?”
【....呃,捏】
“捏什么?”
好困啊!!!!!
不想写了!!!!!!
啊!!!!!!
写一半才发现我写的是婚卡剧情,不是飞雪落红尘,啊主要是我没看啊太草了,下次一定写
彩蛋是听句子(歌)猜谁(2)
ooc警告
“事难两全,我从来都不贪心。”
“哪怕她不再回望,哪怕她不曾记起。”
私设因为蔷薇父母不符合收养条件只能把彦子送到福利院,因为生活环境不同彦子逐渐长歪了(也没全歪)
文笔差,私设多,ooc
彩蛋是彦子15岁事件的详细过程,其实线索在正文里都有,很容易猜出来。
——————————————
从小到大,蔷薇身边就有一个让她颇为头疼的青梅竹马。
在他还未记事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自此无依无靠。本来父母想收养他,但是因为已经有了蔷薇不符合收养条件,虽然几次申请,最后都无功而返。...
在他还未记事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自此无依无靠。本来父母想收养他,但是因为已经有了蔷薇不符合收养条件,虽然几次申请,最后都无功而返。
最后只能将这个名为夏彦的男孩送去了孤儿院。
在周围人眼中,夏彦一直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不仅聪明学习好,而且还会帮助家人做家务,虽然不能每天住在一起,在大家看来,夏彦叶无异于蔷薇的家人。六岁的时候,蔷薇开始学习小提琴,为了不让夏彦无聊,也为了能让他长得壮实一些,蔷薇的家长给他报了武术班。
只要夏彦能去上学,就会每天送蔷薇回家,有时蔷薇的父母留夏彦吃饭,夏彦都会推脱,说回去太晚孤儿院的老师会担心。
小升初的时候,蔷薇的父母没能将夏彦和蔷薇安排进同一学校,但是两人的联系却从来没有断过。除了每周末的团聚和互留的联系方式,夏彦依旧每天放学后风雨无阻的出现在蔷薇学校的门口接她放学。
渐渐地,学校里逐渐传开,身为年级第一的校花蔷薇,有一个混混男友。为此蔷薇的班主任还找蔷薇和她的父母面谈过,认为无论如何都应该让蔷薇和这样的人保持距离。不然不仅会耽误蔷薇的成绩,以后这样的孩子如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会连累到蔷薇。实际上蔷薇和她的父母已经不止一次的去派出所捞夏彦了,他总是在打架,已经成了附近派出所的常客。
为此蔷薇的父母也有一些担忧,他们也和夏彦交谈过,但夏彦丝毫听不进去。只要在家里,他还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但是一旦脱离了蔷薇父母的视线,他就是街头人狠话不多的小霸王,属于附近的小混混见了都要绕着走的人物。
蔷薇对此又着急又难受。应为她知道,夏彦打的那些架,大部分都是为她打的。因为学习好又长得漂亮,再加上多才多艺讨老师喜欢,以及在追求她后被无情拒绝的难堪,蔷薇难免遭人嫉恨。青春期的孩子本就容易冲动,再加上蔷薇性格刚烈不喜欢服软,想要暗地里教训她的小孩并不少见。
她一次次的劝夏彦,不要在打架了,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同一所高中。夏彦每次都是一边笑嘻嘻的服软答应,一边给蔷薇看自己的成绩单表示自己的学习成绩不用蔷薇担心。蔷薇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父母对夏彦有一些亏欠心,很少对夏彦说重话,于是蔷薇就说要去告诉孤儿院的老师,让他们好好管教夏彦。
那是夏彦第一次发火,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瞪圆的眼睛中满是愤怒和委屈。
“我用不着他们管,你也不要多管闲事。”
蔷薇被她吓到了,愣了好几秒,突然大声哭了起来。看到蔷薇哭了,夏彦也手忙脚乱起来,赶忙柔和了声音安慰蔷薇,蔷薇又气又怕,推开夏彦跑开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蔷薇都没有搭理夏彦,有几次夏彦主动贴上来求她原谅,她也没好气的将夏彦推开。每次夏彦来学校门口接她,她也都熟视无睹,夏彦只能可怜巴巴的远远地跟着。
其实第二天蔷薇的气就消了,她只是想给夏彦一点惩罚而已。但是今天蔷薇打算主动和夏彦和解,毕竟今天是夏彦的15岁生日了,在不和解,她的生日礼物就送不出去了。
只是那件生日礼物,到底没送出去。
那天夏彦没有来学校门口接蔷薇,蔷薇没见到夏彦,忽然也开始心神不宁起来,她在校门口等了夏彦好久,越等心里就越慌,她先去了夏彦所在的学校,打听到他今天没来上学,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炸裂开来,她拼命的往孤儿院门口跑去,等她扶着墙几乎站不稳的移动到孤儿院门口时,只看见警察带走了浑身是血的夏彦。也许是为了保护未成年人的隐私,警察给他带上了头套。但是蔷薇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在那之后,蔷薇的父母就一直在托人打听夏彦的事情。但知道的只有夏彦拿刀捅了孤儿院院长和几个老师,可能是因为练过武术的原因,再加上15岁的男孩子力量和速度也几乎接近成人,他连捅数人都没有人把他拦下来。
这件事很快就在当地炸开了锅,甚至在全国都引起了轰动。各路媒体口径统一的指责夏彦没有人性,不懂感恩,居然对养育自己十几年的老师们痛下杀手,还翻出了夏彦是警局常客这样的黑历史,这甚至还引发了大家对未成年犯罪量刑的讨论。大家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因为他的罪行实在太过严重,社会影响又极其恶劣,很快蔷薇一家就被人扒了出来,有人庆幸蔷薇一家躲过一劫,不然夏彦在孤儿院杀完人一定会去杀蔷薇一家,也有人阴谋论怀疑这场凶杀案是否就是蔷薇一家安排的……在学校,蔷薇的身份也变得尴尬,甚至连一向喜欢她的老师也开始对她避之不及。
中考过后,蔷薇一家搬离了当地,来到了未名市。在那之前,蔷薇一家还是获得了一次探监的机会。蔷薇看着玻璃对面带着手铐脚链的夏彦泪如雨下,夏彦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对蔷薇甚至蔷薇的父母恶语相向,甚至指责他们不应该给自己带来希望又不对自己负责。一直到蔷薇和父母离开,夏彦的眼中都满是愤恨和不满,直到他们离去,夏彦才趴在桌子上痛苦的大哭起来。
在未名市的蔷薇一家总算躲过了那场舆论的风波,她继续着自己的生活,只是放学后,再也等不来夏彦迫不及待的迎接。据说夏彦为了接她放学经常翘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维持住自己年级第一的成绩的。在那之后也不乏一些蔷薇的追求者,条件比夏彦好的比比皆是,他们或者邀请蔷薇一起去游乐园,或者邀请蔷薇去参加自己举办的派对,但是蔷薇都拒绝了。除了她是个不愿早恋的乖乖女,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在她的心里,夏彦无可替代。
尽管他是个杀人犯。
蔷薇还记得,自己在去少管所那天经过食堂时听到的夏彦和别人的交流。
“哥们,这么说你是被冤枉的了。”
“也不算冤枉,哎,无所谓,反正我也出不去了。”
“别放弃啊彦哥,你那小青梅还等着你保护呢。”
“我都是有案底的人了,她的前途还很光明,我在出现在她身边不合适了,不如让她讨厌我,或者忘了我,对她来说更好一些。”
“吃饭的时候说什么话!”教官粗暴的打断了少年之间的谈话:“夏彦出来,有人见你!”
所以蔷薇明白,那天夏彦表现的越气人,他的心里就越痛,而且她很在意那句“这么说你是被冤枉的了”。夏彦虽然经常打架斗殴,但是从来不会随便打架,一定都是原因的。她一直想至少以后有机会在见夏彦一面,亲口问问他当时做那些事情的原因……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毕竟他的年龄很尴尬,虽然未成年,但是也到了可以在法律上负全责的年龄。他的庭审结果并没有公开,大众的视线很快也被其他的事情转移。深究起来,当时的案件如果没有反转……
蔷薇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习题上,不让自己多想。在课业之余,蔷薇也在学习律法,希望找到哪怕一点可以再见到夏彦的可能性,只是,她越是学习,就越是明白,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在蔷薇考上未名大学那年,听闻了自己家乡发生的重磅新闻,这件事远比当初夏彦的行凶杀人案恶劣得多。
是夏彦被孤儿院收养的那一年。
网络上,一个问题涌现出来:
“这个即将成年的男孩,现在在那里?”
按照法律,即便是死刑,也应该等到成年之后。
除了蔷薇。
“今天要来一个新人,”陆景和随意的将文件仍在办公桌上:“是管理部门派来的特派调查员,好像是叫……。”
“夏彦,隶属于果家安全部经济与科技犯罪科,授命以特派调查员的身份加入NXX调查组。”
蔷薇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她转过身来,再次看到了那张褪去稚嫩的娃娃脸,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但对方仿佛早就知晓了这一切,不自然的闪避着蔷薇的目光。
蔷薇呆呆的拧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刺痛传来,这不是梦。
对方看到蔷薇的举动,也赶快迎了上来,他动作轻柔的抚摸着蔷薇的脸,还往上吹了一口气。
“夏彦呼呼,疼疼走开……”他用小时候哄自己的方法哄着自己,羞涩中还带着几分不真切感:“是我,我回来了。”
“嗯给我的?”
*all友情向汤底的锖义
*私设多到飞起,水柱中心
*ooc预警
*杀刀小虐饼
“就这样一直下去不好吗。”
“为什么要醒来呢。”
脑子里的幻觉、他的潜意识一遍一遍地质问。
直到再次陷入沉睡,他也给不出答案。
“喂——富冈!!”
醒来时,脑袋昏沉的厉害,费力起身天旋地转的,不经怀疑不死川偷偷敲了闷棍。
“……你说出来了。”不死川实弥深吸气,心想不和伤患计较,等好了再找他算账。
身处是自家水宅,外面天光未亮,一片朦胧水雾之景。
他之前为求舒适卸下的衣物被叠好放到旁边,身上盖着薄毯,视野清晰后才觉...
他之前为求舒适卸下的衣物被叠好放到旁边,身上盖着薄毯,视野清晰后才觉得冷,冻的一激灵。
“哼,终于回过神了?”不死川背靠着墙,扯起嘴角,幸灾乐祸,“生病了老老实实治疗不就好了,藏药自己治的逞强行为把你害的不惨啊,这下好了,蝶屋那肯定收到消息,有你小子好看了……”
义勇默默想,明明大家都这样,只是我先出现纰露,不用这么说吧。
他拿起一旁的水喝了半杯,打断白发男人的说不完的长篇大论:“谢谢了。”
不死川:“………………”
不死川冷笑:“谢我干嘛,倒水毛毯叠衣服都隐做的,我只负责冷嘲热讽。”
缩在角落的隐瑟瑟发抖。心说冤枉,我只负责把毛毯找来。盖都是您亲自盖上去的。
随后不禁感叹长男的威力,做起照顾人的事儿真熟练啊。
义勇不再说什么,乖乖地喝水。
因为任务,因为命令,因为要再打一架,他凌晨跑来水宅敲门,半天不见回应,心想直接将人拐出来好啦,还没达到卧室,拉开房门就是熟悉的身影。
还没来得及惊讶水柱喜欢直接躺地上睡的特殊习惯,富冈义勇急促不正常的呼吸声吓他一跳,他赶忙查看情况。
富冈衣衫单薄,脸色苍白如纸,几缕黑发随冷汗贴在脸颊上,呼吸急促。
令他心脏骤停的是一旁打翻在地的药碗,浓黑的液体在此时此地透着不祥。
……天,这小子终于招人厌到被下毒了?
不死川实弥安排好一切后拜托隐拿去分析药物成分,得到确实是普通感冒药和富冈义勇确实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后,松口气。
直至人悠悠转醒,才彻底放心。
隐重新熬了服药毕恭毕敬地端给水柱,看他面不改色地喝下去不死川挑眉。
那可是找胡蝶要的,胡蝶知道富冈的情况后气的找最难吃药效最好的药给他,还说是酱油蜂蜜腐烂的橘子芥末臭水沟等等等等恐怖奇葩的玩意组合一起,并吩咐他好好给富冈灌下去。
现在看来,完全用不到自己嘛。
胡蝶那女人又夸张了。
喝好药后,富冈义勇静静地坐着,凝望窗边的夜色。
外面有啥好看的吗?不死川实弥顺着目光,只能见到一片黑。
“喂,你在看什么?”
富冈问:“不死川是在等我吗。”
“……?”
“是有任务吗,还是打架?总不会无缘无故找我。”
不死川觉得有些好笑:“先治好你的病吧。”
义勇点了点头:“那不死川一直待在这,是等我的病好了再打架做任务吗。”
不死川:“…………”
不死川:“啊,没错。”
富冈义勇点头,认真说:“明白了,我会尽量快点治病不耽误事的。”
“……”不死川实弥望天,“行。”
黑发蓝眼的冤种同事还在瞎逼逼:“可以请你出去吗,你待在这我不习惯。”
富冈义勇忽视一旁似笑非笑吸引他全部感官的锖兔,对不死川认真说:“我需要最好的休息环境。”
没错,就是这样。
一根筋说伤人的没脑子的话,还以难以反驳的充分理由认真道出。
没有丝毫恶意,只是叙说事实,足以他人血压升高。
不死川摔门而去后,富冈义勇和一边瑟瑟发抖的隐:“辛苦了,回去吧。”
随两人的离去,屋子重回往日的冷清,义勇撑着脑袋自言自语:“明明我梦中都是你了,睁开眼看到的也是你啊。”
锖兔勾起嘴角:“我兑现了【一直在一起】的约定,不满意吗。”
“是啊。”富冈义勇撑起身子,“如果是真的锖兔,我一定很满足。”
他透过锖兔看向门外:“满足到现在去死也可以。”
“锖兔,我烦了。”
“我好累。”
“如果我把作为幻觉的‘你’杀死了,你会放过我吗。”
幻觉怜爱地说:“你可以试试。”
“但我们都知道,你忘不了他的。”
“他是你的执念,是你的希望,是富冈义勇生命的火光,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勾起嘴角:“或许,中的血鬼术换成【忘记最重要的人】————”
“你已经行尸走肉了吧。”
“嘛,虽说现在也无差。”
富冈义勇没再说话,头脑昏沉的滋味令他难以分清现实,靠着枕头看着窗户的夜色,静静地发呆,幻觉也闭了嘴。于是少有体会了脑袋放空的滋味,衣服被子滑下来了都无知无觉。
“所以说这不是好的更慢了吗。”
啊。
披散黑发的男人睁着蓝色如水的眼睛,惊讶说:“不死川不是走了吗。”
“想得美。”不死川实弥为他掩好被子,冷笑,“在你好之前,我哪儿也不去。”
富冈义勇眨眨眼,忽然笑了:“嗯,谢谢。”
棺材脸突如其来的笑震撼不死川,带来了极大杀伤力,导致话都说不出了。
“真是别扭呢。”
……啊,怎么样都好吧。
不死川实弥深深,深深地叹气。
作为头疼的伤患应该躺下睡觉,但义勇之前睡过现在完全睡不着,而且头痛得难以入睡,再加上不死川的死亡视线……
于是,富冈义勇维持之前的作为撑着身体看向外面。
被“别扭”二字创到的风柱大人恢复过来,问到:“那片夜色有什么好看的。”
“夜色吗,是不好看。”黑发的伤患说,“我看的不是夜色。”
“啥?”
“我在等待。”
不死川耐着性子:“等什么?”
义勇蓝色的眼眸微微闪当:“等待黎明。”
“我在等日出。”
日出吗
不死川思索,离天微亮都还要半个小时,如果看完得多久?
生病的家伙能撑到么。
义勇问:“你要陪我到天亮吗。”
不死川实弥翻白眼:“你伤好了我才走。”
富冈哦了声,想起了什么又问:“你为什么喜欢和我比试?”
因为你烦,招我讨厌。
当然此时不能这么说,不死川给出另一个理由:“我喜欢战斗。”
义勇小声:“我不喜欢战斗。”
不死川:“………”
风柱靠墙:“战斗可以让人变得厉害,强大,我无法抗拒力量的诱惑。”
“我需要力量,只有更强大才能保护重要的人。”
保护重要的人。
义勇有些想笑,可笑不出来:“所以才会这么努力杀鬼啊。”
……大家不都这样吗。
一边想生病使人话变多吗此人好烦啊,一边道:“没日没夜斩杀鬼的你没资格说我。”
“我啊,我的话……”
义勇像是陷入回忆:“斩鬼可以让我暂时忘掉一些东西。”
不仅话多,还诚实的有问必答。
这样的富冈难得一见,不死川决定逗他冷淡的同僚多说点:“比如?”
“比如……不想再想起的画面。”
义勇陷入回忆,血红的地面,寒冷的储物柜,被啃食的红衣女子。
‘明天啊,又是新的一天。’
她的姐姐永远开朗,永远微笑,他从不知那盲目的乐观从何而来。
‘明天,总是充满希望的。’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一切归零,太阳升起。
义勇注视手掌心,呢喃着:“我很弱。”
您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富冈没注意一副牙疼模样的不死川:“我明明不强大,却想着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不可能实现的梦想,是痴心妄想。”
“我妄图攀上不应该攀的,于是遭了报应。”
“被抛下了,被舍弃了,重要的人因为我都死了。”
“因为我的软弱我的愚蠢我的自私我那不切实际的妄想,因为我没有远离他们。”
风柱意识到哪里不对:“喂,富冈——”
“不死川觉得呢。”黑发蓝眼的水柱问,“失去了一切抛下了一切被所有人遗弃没有人期待没有人注视只会拖人后腿让人变得不幸,的我。”
“究竟……”
“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为了快乐,为了梦想,为了幸福
“为了……责任吧。”不死川声音闷闷,却罕见地带有温柔,“以及为我弟弟,我努力是希望……他过得安稳快乐。”
责任啊。
“是啊,责任。”义勇想到了姐姐,师傅,锖兔,他的同僚们。
原来是这样啊。
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杀够鬼。
他不能死,他担任着水柱。
虽然不够格很半吊子,但有了此头衔就要承担责任了。
我会活着的,活到合适之人的继任。
代替死去的至亲,连着重要的人一起。
‘义勇,活下去。’
‘连着姐姐的份,活下去。’
少女抽走他想自残的刀,含泪抱住自己。
‘不论多么痛苦多么难受,活下去都有希望。’
‘太阳总会升起的。’
太阳总会升起的。
“啊,不死川,天亮了。”
不死川实弥望过去,一缕光亮透破云层照耀过来。
富冈义勇的眼里却是死寂。
“新的一天来了。”
【不论怎么样,明天还是新的一天。】
“是,这么说的对吧。”
*彩蛋是剧场和补充
草太的睡相其实一直有被铃芽诟病。
还是作为椅子的草太先生,常常在睡梦中变成头着地,三脚朝天的姿势,偏偏是这样奇怪的姿势,草太先生睡得是雷打也不动,怎么叫都叫不醒。
铃芽常常会想,若是人形的草太先生,睡着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大概是头着地?屁股朝天?一想到温柔正经的草太先生做出这个姿态,铃芽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换来草太的一头雾水。
“你在笑什么呢?”
...
铃芽只是摇摇头,笑意盈盈的眼睛望着他,嘴角扬起的弧度一点点变大,成为草太最熟悉最喜欢的笑容。
“好吧。”草太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不过还是报复般的揉乱了铃芽的一头长发。
草太先生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变得孩子气了起来。
铃芽的好奇在考上了东京大学的医学护理专业后得到了解答。
当铃芽去到东京,见过家长后的异地恋小情侣自然要住在一起。
于是,谁能告诉铃芽,为什么草太的头朝地睡姿,会变成死死缠绕的八爪鱼啊!
而那被纠缠的猎物,自然就是可怜的铃芽了。
在铃芽早晨苏醒后,企图将横亘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长腿推下去却被缠绕的更紧以后,铃芽只能使出自己的必杀技。
轻轻在草太唇上印上一吻。
是的,草太有仿佛睡美人般的buff,需要铃芽的吻才能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铃芽一度怀疑草太早就醒了只是为了骗她一个吻。
啧啧,幼稚鬼的把戏罢了。
“早上好,铃芽。”
草太揉揉惺忪的睡眼,抬起身轻吻铃芽的额头,微长的发丝拂过铃芽的脸庞,带来细微的痒意,铃芽望向草太的眼,她最爱草太的眼睛,是深邃的蓝色,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像是曾在常世见到的耀眼的星空。
“早上好啊。”
两人在微暖的晨曦中相拥,然后起身开启新的一天。
草太不曾向铃芽提起过,他有时还会在睡梦中深陷刺骨的寒意中,毕竟死亡带来的恐惧太过巨大,于是他只能紧一点,再紧一点,抓住推开那扇门带他离开的少女,从少女的暖香中,获得留存于此世的安全感。
而草太也不曾得知,铃芽从草太梦魇时的呓语中得知他的噩梦,于是也想紧紧拥抱他,是安慰,也是拯救。
于是两者一结合,就演变成了草太先生八爪鱼似缠住铃芽的睡姿,说到底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不过能在温暖的晨曦中相拥,便已是两人作为关门师追寻守候已久的,属于他们的、乃至全世界的幸福。
阅前一点碎碎念:
OOC预警,笔力不够没有写出所有想要表达的东西,但是或许是草太先生只允许我这么去诠释吧(捂脸笑)
草太先生睡觉真的很可爱——(尖叫)
————
少女吐槽过很多次他的睡姿。
数不清多少次不小心睡着然后被喊起,宗像草太迷迷糊糊地撑着头,人还没清醒嘴角已经下意识弯起,“铃芽小姐…”
“真是的,”少女生气地鼓起脸颊,“草太先生,困了就去床上睡呀。”
本来是清闲的暑假,宗像草太就...
本来是清闲的暑假,宗像草太就带着少女来东京一边游玩一边替她辅导功课。他为少女安排了家附近的旅店,又塞了一串自己家的钥匙。
只是没想到少女每次来十有八九都能抓到他趴在桌上或者柜子边睡觉。
宗像草太笑着捏了捏脖颈,心里第一万零八次检讨自己可真是失礼。
关于他睡觉和睡姿的讨论,在他们认识后似乎已经发生很多次了。
最开始是在关门的旅途中,少女带着他四处奔波,每天早晨都要吐槽他怎么叫也叫不醒的习惯;再之后是分开后手机上断断续续的聊天,少女也问过他为什么睡觉总是头倒在桌上。
唔,说起来可真是难为情,居然还有在铃芽小姐面前那么失礼的时候。
面前的少女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不去床上睡对身体和颈椎的危害,他很耐心地听着,只是偶尔有一瞬间的恍惚。
上午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斜斜洒在少女的脸边,真的很好看呐。
只可惜少女已经发现了他的走神,不满地捏起他脸颊的软肉:“草太先生——”
“我在听。”他抬起手,偷瞄着少女的脸色想护又不敢动,只好坐在原处乖巧地笑。
“草太先生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可是还是经常趴在桌子上睡,也不知道给自己披一件衣服。”岩户铃芽不满地嘟囔,“对自己太随便了啦。”
宗像草太呢?
他笑得更心虚了,糟糕,铃芽小姐好像有点生气。
很累,但是宗像草太却很开心。肩负起关门师的职责还能追求自己的理想,在他看来已经是一件很幸运也很幸福的事情了。赚来的奖学金还可以充作路资,实在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
只是这么做日子久了,他睡觉好像会无意识地头靠着什么东西,而且总是睡不醒。唔,如果没有闹钟。
岩户铃芽一直都认为草太先生很厉害,嗯,从各个方面来说。
从最开始在轮船上相伴而眠的第一天清晨,到现在时不时就能抓个现行,岩户铃芽还是感觉草太先生的睡姿有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神奇。
有时候也能碰见草太先生好好地睡在床上。高大的青年趴着陷进被褥里,脸半埋在枕头里。睡了一夜的凌乱长发乌黑而冰凉,散在他俊美的眉目间和脖颈上,像一泉流动的细流,缱绻又温柔。睫毛在眼下投出两道淡淡的阴影,称得眼角的泪痣也疲惫了许多。
很活色生香的美人沉睡图,但是想起草太先生还是椅子时头倒地的睡姿,岩户铃芽很努力才没笑出声扰了青年的睡眠。
额头轻轻蹭过柔软的枕巾,睡梦中的青年从嗓子里挤出一声轻轻的低吟,挣扎着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床边的人,没一会就红了耳根。
宗像草太拥着被子坐起身,不好意思,但是心里甜滋滋地冒泡。
“下午好,铃芽小姐。”
他的女孩撑在床边,同样笑着和他打招呼:“下午好,草太先生。”
头倒在桌上或者枕头上趴着睡确实是不怎么方便见人的睡姿。
但是睁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爱的人。
“啊…”布雷斯哭丧着脸,趴在桌子上叹息,“为什么下午的保护神奇动物课又是和格兰芬多上啊…”
德拉科翻过一页书页,眼光微动,他好像找到了什么。
“德拉科?”布雷斯伸出手在德拉科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一中午都在晃神啊。”
“想什么时候才能放圣诞节假。”德拉科低头笑了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布雷斯无话可说,先行一步离开了图书馆。
德拉科没去管他,...
德拉科没去管他,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上,轻快极了。
虽然他拥有未来的记忆,但记忆也只是他的视角而已。
很多事情还需要他自己来探索。
比如面前这个尼可勒梅。
“炼金术士?”德拉科抿了抿唇,“还是邓布利多的好友?”
也不知道这个尼可勒梅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了要把珍稀的魔法石放到霍格沃茨里保管。
还用了一个巨人的三头犬来看守。
德拉科啧了一声,准备改天先根据炼金术的方法炼出一瓶无解的毒液。
伏地魔的灵魂碎片在奇洛身上,这么一想德拉科还真心实意的好奇奇洛摘下兜帽的样子。
一定会比斯内普教授的表情还精彩。
德拉科轻轻笑了几声,给书施了一个保密咒,然后放回了寝室。
是时候去找布雷斯了。
德拉科刚拐过一个楼梯拐角,不经意间瞥到了身后的黑影。
德拉科扬了扬眉,玩味的翘起了唇角。
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
不过可别玩太久,马尔福的忍耐是有限的。
过了好几个楼梯,那人也没有出现,德拉科感到有些无趣,决定结束这场游戏。
“你好啊。”德拉科笑眯眯的冲黑影打了个招呼,“不介绍下自己吗?”
黑影僵了一下,愣在原地。
德拉科笑得更开心了,“原形立现!”
德拉科的咒语实在太出其不意,魔咒击中了墙角的人,祖母绿的眼睛一闪而过。
“救世主?”德拉科有些意外,他之前只认为是哪个不自量力的斯莱特林,却没想到是格兰芬多三人组。
“你们怎么在这?”德拉科收敛了笑容,冷淡的灰蓝色眸子盯着哈利。
“马尔福,你少管我们!真把霍格沃茨当自己家了?!”罗恩抢先开口,怒气冲冲道。
“不好意思,请三位看清楚,”马尔福挥了挥魔杖,“这里是斯莱特林休息室,并且,韦斯莱,你不会不知道吧,马尔福是校董之一,霍格沃茨四舍五入就是我家。”
“你…”罗恩怒目圆睁,看上去跟吃了苍蝇似的。
“好了,罗恩。”赫敏象征性的拍拍罗恩,“这里确实是斯莱特林的地盘。”
“果然还是‘万事通’小姐最为讲理,”德拉科的眼睛弯了弯,“看来你们已经将她从巨怪的手里救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赫敏警惕的皱起了眉,这件事才发生五分钟不到,按理来讲除了教授以外不应该有人知道。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格兰杰小姐,”德拉科轻飘飘道,“你们来这干嘛?你们怎么搞到的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口令?”
“我们…”哈利卡壳了,这能说是克拉布和高尔喝醉后无意间说出来的吗?
“不要试图欺骗我,波特。”德拉科轻声道,紧盯着哈利祖母绿的眼睛,哈利脑海里闪过几个片段:克拉布和高尔在厨房大吃特吃;他们听到休息室的口令…
“我明白了。”德拉科别开了目光,在赫敏对哈利担心的眼神下神色冷了下去。
“斯莱特林不欢迎你们。”他冷声道,一阵狂风卷起三人组将他们扔到了休息室外。
三人组吃痛的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赶去上海格的课。
“马尔福太不对劲了…”哈利揉着摔疼的膝盖,叹了口气。
“那个该死的马尔福,”罗恩咒骂道,“果然是小食死徒——”
“韦斯莱。”斯内普的声音从罗恩身后响起,凉飕飕的,激的罗恩打了个寒颤,“关禁闭,这周六晚上,魔药课教室,和你亲爱的挚友波特一起。”
“为——”罗恩睁大了眼睛,斯内普却早已离开。
“你不应该说这个词的。”赫敏埋怨道。
“事实而已——”
“好了,”哈利打断了他们即将爆发的争吵,“我们…迟到了。”
赫敏惊呼一声,差点昏过去。
德拉科在收拾了格兰芬多三人组后好心情的哼着小调下楼去了。
他本以为能正正好好卡在上课前去到小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斯内普。
德拉科:“……”
德拉科笑得僵硬,“教授,有什么事吗?”
“你私下可以叫我教父的。”斯内普垂眸。
“教父。”德拉科只得改口。
斯内普点了点头,“你知道韦斯莱刚才在走廊上说什么吗?”
“愿闻其详。”
“——小食死徒,”斯内普叹了口气,肉眼可见的,德拉科的表情僵了一瞬。
“然后呢?您竟然开恩放过了他让他继续在城堡里四处散播我的谣言吗?”德拉科讽刺道,引得斯内普捏了捏眉心,“我关了他的禁闭…德拉科…”
“谣言可以停止,而人心不会改变。”德拉科的手搭在楼梯扶手上,面无表情。
“你怎么…”斯内普皱起了眉,他这个教子改变的有些太快了。
“开个玩笑嘛教父,”德拉科忽的笑了起来,“我还要去上课,告辞。”
就算德拉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前往小屋了,但仍然迟到了。
不过令人高兴的是救世主他们也没到。
“教授,”德拉科欢快的冲海格打了个招呼,“下午好。”
几个学院的人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而海格的表情跟他们差不了多少。
“你迟到了,马尔福。”海格生硬的回答,“斯莱特林扣五分。”
德拉科勾起唇角,静静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果然,不出他所料,海格的脸青一瞬白一瞬的,过了半晌才沉声道,“你们迟到了,格兰芬多扣五分。”
“噢教授,”布雷斯从队列里出来,站到德拉科身边,“斯莱特林一个人迟到扣了五分,格兰芬多三个人迟到也扣了五分,这怕是有失公允吧…”
西奥多挑起眉,看着搅浑水的布雷斯微微笑了笑。
“…格兰芬多扣十五分。”海格沉重的声音响起,在德拉科布雷斯的得逞笑容和三人组震惊的眼神中开始了第一节课。
“你今天是真的刚啊布雷斯,”西奥多吃着南瓜馅饼道,“叹为观止。”
“是吧?”布雷斯得意忘形,苹果派掉在了德拉科的盘子里。
他再次反省了一遍自己为什么会有布雷斯这样的朋友。
可能是因为臭味相投吧。
“今天格兰芬多们可惨喽…”潘西切着牛排八卦道,“听说麦格教授发了好大一通儿火。”
“那可真是太惨了。”德拉科点评道。
“说不定我们的波特宝宝要哭了呢。”布雷斯边给牛排淋上酱汁边戏谑道,斯莱特林的长桌上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引来了教师席上教授们的侧目。
德拉科轻点几下嘴唇,斯莱特林便重归平静。
他凑到布雷斯身边,低声道,“布雷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布雷斯爽快的点了点头。
“帮我调查一下,”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透亮,“哈利波特被黑魔王施索命咒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忆中哈利战胜伏地魔后选择将所有真相缄默不言,导致他不知道哈利在离开霍格沃茨后干了什么。
但一定与十一年前的那个晚上有着莫大的关联。
“你怎么不自己去找报纸?”布雷斯扬了扬下巴,“论打探情报,马尔福可是比扎比尼更为擅长。”
“不,亲爱的布雷斯,”德拉科温和的眨了眨眼睛,“马尔福只是擅长玩弄权势罢了,扎比尼在这方面才是真正的专家。”
他不想去找典籍了解,那些记载他们的人只会说他们想说的,认同他们所认同的。
“不敢不敢,”布雷斯笑了起来,“明天晚上给你答案。”
德拉科弯了弯眼睛,放下刀叉离开了餐桌。
“喂——”布雷斯见德拉科走了,也扔下刀叉追了上去,临走前不忘给西奥多潘西丢了个赶快跟上来的眼神,“怎么突然走了?”
“…不想吃了。”德拉科拐过一个拐角,潘西从后面飞扑了过来,抱住德拉科。
“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吧。”西奥多走在德拉科身后,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眼。
“那就一起吧。”德拉科挣扎了一下,随即妥协。
他们走到八楼,来到一副巨怪挂毯对面。
德拉科在布雷斯目瞪口呆的眼神下闭着眼在墙壁面前走了几次。
就在德拉科第三次经过时,墙上出现了一个门把手。
“噢梅林——”
布雷斯跟着德拉科进了有求必应屋,两眼放光的打量着屋子。
“你可以啊德拉科,”布雷斯佩服道,“从哪发现的这么神奇的屋子?”
“你是不是忘了我家是校董。”德拉科推开魔药室的门,走进去拔出了魔杖。
“霍,竟然还有魔药室——”布雷斯跟着进了魔药室,随即就听见了德拉科凉飕飕的声音,“你最好给我出去,不然我可不会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咦,”布雷斯哆嗦了一下,飞速退了出去,拽出一个垫子坐下,隔着门看着德拉科的魔药实验。
“他说话怎么这么像斯内普教授了,”布雷斯抬头看向潘西,后者则无奈的耸了耸肩,“毕竟是教父嘛。”
“需要我帮忙吗?德拉科?”对魔药颇有研究的西奥多关心的问道。
“不用了,”德拉科的声音飘忽不定,护目镜被药剂熏出一片雾气,“马上好了。”
西奥多见状也不再坚持,坐在沙发上,刚想着要是有本书看看那该多好一眨眼沙发扶手上就出现了一本《高级魔药制作》。
“哇哦,”西奥多震惊的抬起头,发现其他两个人和他一样震惊,“这屋子可以啊!”
“这是有求必应屋。”德拉科的声音从魔药室里传来,伴随着时不时的咕噜声。
“我突然觉得我寒假可以不用回家了,”布雷斯新奇的再次打量屋子,欣慰道,“留校也不错嘛。”
“提醒你,这里可没有食物。”西奥多给布雷斯泼了桶冷水,布雷斯瞬间蔫巴了,“为什么?”
“因为屋子里变出的东西必须遵循‘甘普五大定律’,”德拉科终于从魔药室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不能变出食物正是五大定律之一。”
“哦…”布雷斯也不纠结这个,目光落在了德拉科手里的小瓶子上,挑起眉梢,感兴趣的往前探了探脑袋,“这是什么?”
“一瓶由八眼巨蛛的毒液提纯加工成的无解的毒药,”德拉科晃了晃瓶子,深色的液体在瓶身里缓缓流动,“只要一滴,你就能去跟梅林探讨魔法了。”
“喔——!!!!”布雷斯震惊的往后撤了撤,坐到潘西和西奥多中间寻求安慰,“你没事闲的搞这种东西干嘛?!虽然我知道少爷您天赋异禀——”
“未来会用到的。”德拉科短促的笑了一声,把魔药揣进了兜。
魔法石会用到的。
“我不确定我们来这里有没有被人看见。”德拉科坐在椅子上,魔杖轻轻敲了敲桌面,顿时桌子上便显示出了一副霍格沃茨的魔法地图。
“我仔细检查过了,”西奥多突然出声,微笑着,“没有人,没有幽灵,没有魔法仪器。”
似乎是察觉到了德拉科的探究,西奥多笑着举起了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家主戒指——那是诺特家族继承人的标志。
“他把戒指给你了?”布雷斯带着惊讶和欢快道。
“是的,”西奥多点点头,“就在开学前一周。”
前一周?德拉科皱了皱眉,未免有些太巧合了。
沉默了许久,德拉科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赞赏,“不错。”
“不愧是你,诺特。”
潘西暗暗惊讶,德拉科可是从来没叫过西奥多的姓。
这是第一次。
“谢谢夸奖,”西奥多平静的回答道,“马尔福。”
德拉科勾了勾嘴角,两人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或者说,这不仅仅是两个巫师的协议,更是两个纯血家族的合作。
西奥多太聪明了,他要让西奥多发挥出他应有的价值。
这才不算屈才。
小龙和西奥多达成协议是基于他们朋友关系之上的啦
现在两个人不光是朋友还是合作伙伴
聪明人的交流
斯莱特林四人组都会负责不同的领域
由德拉科统领~
1.nxx友情向唠嗑
左陆篇:关于舆论
“枪响了”
“你看到是谁开的枪吗”
“我看不清,他站在道德制高点,他在阳光下。”
夏莫篇:疾病与死亡
nxx竟然意外的像癌症啊,无声无息,还会转移,病毒的特性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3.你有没有为朋友的爱情拼过命?
助攻的茶话会
4.约蔷薇出来发现来的人不是她
灵感来自b站同名视频哈哈哈哈哈哈哈cos真的很好,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5.夏彦的病,但是爽文剧本
平等的安抚每一个受伤夏推的心灵
三年...
三年之期已到,恭迎渡鸦归位
tnnd你刀我是吧,那我就反过来把反派全刀了
彦子置之死地而后生,然后身未名队长手撕海奥森拳打剑兰谷剑指大boss(?)
未定你主线等的我好着急
6.奇妙的身体互换
未曾设想的组合,拜托,真的很想看左然在陆景和身体里人芯合一变身真正的总裁(?),以及夏彦体验一把每天早上九点起的感觉,顺便让莫弈体验一下每天清晨五点强制唤醒功能
最近作业太多,除了狂草都画不完TT摸爽就行
“好喜欢你,最喜欢你”
【在古董店看到一个帅哥想去要联系方式,怎么委婉的要来?急急急!】
1L凉州:题目如上,今天在古董店遇到了一个娃娃脸帅哥,以为是一个高中生兼职,就和他打招呼,我姐妹还特别进去问了一下他在哪所高中,结果他告诉我说他已经快25了,呜呜呜我还想谈个年下弟弟,但是转念一想年上我也可以啊啊啊,所以我怎么要联系方式呢
2L:主动出击,楼主我相信你
3L:楼上审题,楼主题目上说了委婉
5L凉州:我爷爷要过生日啦,老一辈人都喜欢古董之类的吧
6L:古董店?什么古董店?未名市东街那个?黄头发的那个娃娃脸老板?他前台是不...
6L:古董店?什么古董店?未名市东街那个?黄头发的那个娃娃脸老板?他前台是不是还有一张不大点的合照?
7L:楼上你知道好多,拿显微镜生活吗
9L商暄:臣附议,还有那个娃娃脸老板还是个业余侦探,我听我同学说的,我同学小姨和娃娃脸老板上的是同一所高中,但是这个娃娃脸老板贼NB,就上了一年高中就
12L:然后呢然后呢,楼上老师你话不能说一半就跑了呀
13L:商暄老师快说结果
15L:老师你人呢?
……
17L:商暄:不好意思啊大家,刚才在吃饭,书接上回娃娃脸老板高中只上了一年,就拿了不知道那个的保送金走了
18L:优秀的人都不该属于我
20L:别人的16岁!如此辉煌!我17的时候连太阳高度角都不会算,16岁更拉
21L:同一个世界另一个我
22L:世另我
25L:楼主楼主!我看到那个娃娃脸老板了,WC他为啥那么好看啊
26L:凉州:那是啊,我好萌娃娃脸帅哥!!!!
28L:我要去我要去,去见识帅哥
36L:我是25L,大帅哥有女朋友了哦,我刚去问了娃娃脸老板,也看到了6L老师说的照片,照片上是娃娃脸老板16年的青梅竹马,或者说是现任女友,从未大法学系毕业的学姐,现在是一家律所的律师,学姐嘎嘎好看
38L:好男人都是别人的
40L:好男人都是被内定的对象
43L:娃娃脸老板姓夏,叫夏彦,说实话夏老板好宠女朋友,给她织围巾,接她下班,就现在和我们聊天,他也在研究送给女朋友的礼物
44L:这样的对象三次元真的有嘛呜呜呜
45L:上天欠我一个夏老板
46L凉州:我的爱情碎了……
50L:一直没注意楼主的想法,哈哈哈楼主的爱碎了
52L凉州:没关系!好男人都是别人的!接受现实了!只要嗑糖嗑的快,没有悲伤只有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55L:还是蛮担心凉州老师的精神状态的
60L:我找到娃娃脸老板的论坛号了!全是秀恩爱!对对象真好!
62L:他们分开了8年!破镜重圆的爱情好好哭!
78L华生的大侦探:纠正一下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本人就是娃娃脸老板
80L:WC?CP粉舞到正主面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更刺激了!
81L别院蔷薇:正主2号下场!大家这个帖子很火啦!
83L:蔷薇学姐好,我也是法学生!保我过期末考试!球球了,我们教授太狠了,劝人学法千刀万剐啊啊啊
84L别院蔷薇:哈哈哈保佑你,法学是一门独特的学问,背法条要靠你自己摸索,找到合适的背诵方式!祝你期末考试高分!
96L凉州:家人们我又看上一个,这回也好看!蔷薇学姐和夏老板百年好合!我去找我的crush!
102L:老师回头展开说说!
ooc致歉,有后续,猜猜凉州的crush
拿草图练练手,好久没画过漫画了,大概是玩家穿主线,对夏同志进行思想教育,毕竟主线女主还不知道夏彦的情况,但是玩家都已经知道了,所以给自己画了个爽图,不要较真
文/亦礼
微博/亦礼Eli
未经许可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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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听说了吗,明天要来个特训教官,好像年纪还挺小。”
傍晚整理内务的时候,室友闲聊起来提起这件事,你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唉,年纪不大,都当教官了,我还在部队训练呢。”
部队里的女兵不多,所以你们的六人间只住四个人,生活空间倒是大了不少。
聊着聊着,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听到集合号角的一瞬间,你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一言不发整理内务,这一切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你又是四个人中第一个整理好去集合的。
一动不动站着军姿等待指令。
“今天,我们部队来了一位特训教官——夏教官,......
“今天,我们部队来了一位特训教官——夏教官,欢迎!”
教官带头鼓掌欢迎,你跟着大家一起鼓掌,直到一张熟悉又带有些许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你整个人僵硬住了,前面不远处的那位特训教官的身影和你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逐渐重合。
夏彦,六年了,没想到我们是以这种方式重逢。
夏彦面无表情扫视了一眼所有人,直到目光接触到你时,他恍惚了片刻,但很快就收拾好了状态,并未让其他人看出什么问题。
“田径场集合。”
指令下达,所有人都动员前往田径场,你还有些呆愣着,旁边的室友碰了碰你,“你怎么好像在发呆?这可不像你。”
她低声询问你是否身体不适,你摇摇头回了神,只说一句没事便跟随着前往田径场。
夏彦他……做了教官?
可是教官能接触到通讯设备吧,为什么他一直都没联系自己呢?
你有些心烦地想着,但很快你便在田径场上抛开了这些思绪,一圈又一圈跑下来,这种挥洒汗水的感觉让人觉得痛快。
夏彦凝望着你逐渐远去又再次奔向自己的身影,他刚刚仔细看了一遍点名册,上面确实有你的名字,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与你重逢。
他想将你拥入怀中,想问你这六年是怎么度过的,想问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想向你坦白这六年的一切……
可他不能,他一样都做不到。
夏彦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
“接下来进行分组训练,点到名的出列。”
夏彦很快按照点名册进行了随机分组,随后他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念出你的名字,你此刻早已整理好了所有的情绪,你像第一次认识夏彦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是喊到出列。
“你与我一组进行演示。”
“是。”
夏彦没有看出你的任何不对劲,他垂了垂眼眸带着些许失落。
难道……她早已忘了自己吗?
这里都是被送来培优的特种兵,女兵更是筛选严格,你完全跟得上夏彦的行动和训练节奏,这种已经刻在灵魂的默契感是无法掩盖的,但你并未发现这些。
“我说,这夏教官什么人啊,年纪不大还那么拽。”
你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邹凯,你对那对双胞胎有印象,毕竟部队里真的很少见双胞胎。
“运气比较好吧,拿的军功多,升迁快,才来当我们教官的。”
邹浩在旁边接了一句,这几句话瞬间点燃了在座热血方刚的一众人,一个个轻视的态度根本掩盖不住,上午的那种服从命令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认可夏彦做自己的教官。
“来吧,比比看。”
下午的训练是射击,夏彦一进射击场就来了这么一句,所有人面面相觑,夏彦不动声色带上手套,随后抬头看了一眼众人。
“看起来你们并不服气我做教官,别废话了,比比看。”
他点了点下巴示意每个人面前的枪。
五分钟后。
夏彦冷着脸擦枪,这场比试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双方水平悬殊根本不能算是比试,只不过是单方面碾压罢了。
“看起来你们并不服气。”
“教官!这不公平,我们又不是狙击手,我们是近战特种兵,你拿这个比……”
“去格斗场。”
夏彦没听他说完就冷声下达了指令,所有人都呆愣了一下,然后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展拳脚。
你默默跟在队伍后面,也为夏彦捏了一把汗,这群人都是很优秀的特种兵,虽然你相信夏彦站在教官这个位置一定是有道理的,但还是会忍不住地担心。
格斗场。
夏彦看着已经站好的队伍,冷着脸示意刚才那群不服气的人可以一起上,几人面面相觑,随后有个胆大的开口询问,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笑意——
“教官,这不好吧,万一出了……”
“我的指令你们听不懂?”
夏彦看那个人的眼神淡淡的,完全没把对方的话放在眼里的意思,随后几人直接冲上前准备与这位夏教官一较高下。
你好像感觉到夏彦在下达指令后向你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夏彦的动作干净利落,几乎针对每个人都是一击解决,被撂倒的人立刻重新爬起来再次进攻,直到五分钟后,夏彦一个人站立在格斗场中央,周围躺着不少人。
“五分钟后,射击场集合。”
夏彦扔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只剩下一群人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地叹气。
夏彦他……真的很厉害。
一整天的训练匆匆而过,你和夏彦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你想,他大概是没认出你吧。
部队的教官宿舍是单人间,夏彦是培优期间的特训教官,自然会获得更好的待遇,此刻,他一个人站在阳台边,静静凝望那轮圆月。
她……不记得我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部队重复着每日枯燥乏味的训练,不过因为那次“群殴”失败,现在夏彦作为教官的资格倒是无人质疑了,甚至在训练结束后,邹凯邹浩他们还会夏教官长夏教官短地喊着。
你和夏彦则像是不认识一般,只有在训练时会偶尔接触,夏彦也不像第一天那样会故意留你和自己进行训练演示,你们都认为对方没认出自己或是忘了自己。
直到——
深夜的警铃声划破寂静的夜空,这样的声音尖锐又刺耳,但对于特种兵来说,这,就是命令。
全员在警铃响起后的五分钟内集合在训练场,整装待发,训练有素,哪怕这只是一次日常训练,所有人也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更何况,这次似乎并非普通训练。
你站在队伍中间位置观察到夏彦和另一位教官神色严肃盯着所有人,看夏彦的装束并非平日教官的模样,看上去反倒像是即将奔赴战场。
在你正思虑着会发生什么时,另一位教官开口布置任务,几乎是分秒必争的态度简单交代了任务情况,并迅速进行人员排布。
整个部队所在的训练营地接近国界,此番任务是要解救国界边山脚下的一个村庄里八十二个人质,对方是国际恐怖分子,配备先进武器。
最后夏彦和那位教官在安排狙击手与近战负责解救人质工作上出了分歧,夏彦要求自己负责解救人质,但那位教官认为夏彦是所有人中狙击能力最好的,他应该负责狙击。
“狙击任务,由她负责。”
夏彦突然抬头看向你的方向,你微微一愣但也做出了条件反射已然出列。
“她?”
“她的射击课程表现优秀,无论狙击枪还是近战手枪都能灵活运用,我不能出任狙击手,交给她,这是我的命令。”
随后,夏彦下令立刻行动,你也没有多问直接跟随部队前往山脚寻找制高点。
夏彦深深地望了一眼你的背影,随后立刻制定完整的救援方案。
敌方将人质安排在了一个烂尾楼里,现在尚不能确定敌人在楼内的整体布局,再加上救援人数较多,救援任务难度极高。
你认真排查了几个制高点后找到了一个视野最佳且隐蔽性极高的点位,你架好狙击枪仔细观察了一下所能排查到的楼内情况。
“夏彦,一楼正北方向的尽头有大概十几个人质,一人看守,持枪,二楼正北方向第二扇窗观察到有小三十个人质,一人把守,持枪。”
你拿起冷静将所观察到的情况通过通讯器传达给夏彦。
夏彦……你很久没这么叫他了。
此刻夏彦正专注于整个任务,似乎没注意到你对他的称呼有所改变。
“根据勘察,楼内共有五人把守,二楼北侧的恐怖分子怀疑持有烈性炸药,狙击目标暂定为他。”
夏彦冷声向你传达命令,你闻声调整狙击焦点。
“狙击手,就位。”
你回应夏彦。
夏彦随即和其他人布置接下来的行动方案,你沉默着等待指令,八倍镜之下,你注意到敌人有所松懈,这对你们是有利条件。
一点一刻,一声令下,近战特种兵有序进入烂尾楼,枪都装了消音器,夏彦的命令也是见到敌人一击毙命,不能惊动二楼。
大多人质安排在了一楼,在确定扫除一楼一切危险后,夏彦盯着楼梯口,片刻之后,你在通讯器中听到夏彦压低的声音。
“狙击准备。”
“狙击已就位,随时听令。”
二楼北侧的敌人怀疑持有枪械和炸药,夏彦下令自己独自负责解救人质。
透过八倍镜,你注意到夏彦从楼梯口上来,在掩体后面观察情况。
你知道此刻只需要等待夏彦的指令。
你信任夏彦就如同他信任你做狙击手一般。
一分一秒在此刻都显得那么漫长。
你透过八倍镜观察到夏彦在确定情况后找好机会直接出手,他在有意识地让敌人远离人质并确保敌人暴露在狙击视野内。
夏彦搏斗的过程看在你眼中如同添加了慢动作,每分每秒都显得那么漫长煎熬。
你的焦点始终跟随着敌人的头颅。
夏彦侧边腰腹部被匕首划出的伤口在搏斗中反复撕裂开又凝合,血迹已经有些发黑,不过他穿的作战衣是黑色的,倒是看不出来。
突然,敌人找准空隙拽来了一个人质并捡起刚刚被夏彦一脚踢掉的枪,他死死地勒着人质的脖子把枪口抵在他的头上。
“把枪放下!”
操着并不熟练的中文冲夏彦喊道,夏彦低眸瞥了一眼脚边的水泥地,然后缓缓低身将手枪放在旁边。
夏彦示意对方用自己交换人质,但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很清楚谁做人质更好控制。
几番周旋之下,对方露出了捆在身上的炸药,手里握着操纵按钮,只要他按下去,整栋烂尾楼都会坍塌。
无法狙击。
就算一击毙命,对方也会因为肌肉收缩按下按钮,那便意味着任务失败。
夏彦此刻的任务就是想办法夺过操纵按钮并保证敌人处于狙击视野下,他冷静分析着局面,与敌人僵持不下。
终于,在窗外的一道闪光晃了敌人的眼的瞬间,夏彦立刻夺下操纵按钮并拉开人质,敌人立刻回过神冲着夏彦开枪,夏彦早就有所提防他枪口的方向,子弹擦过他侧边腰腹部的伤口而过,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立刻冲窗口展示了内袖口的徽章,那是狙击的命令。
你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碰——”
枪声惊起了林中的乌鸦,乌鸦群起带着诡异的声响,在开枪那一刻一切好像都静止了,你视线紧跟着子弹,直到它直线射穿敌人头颅。
片刻的寂静以后,通讯器里传来夏彦冷静的声音——
“任务完成。”
随后便是所有人的欢呼声。
你有些脱力地倚靠在旁边,这会才后知后觉有些害怕,刚刚那一枪一旦偏离,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由得产生心有余悸的感觉。
随行的军医立即对受伤的人质和作战人员展开救援,你从制高点下来后注意到夏彦就在队伍不远处,月光之下你注意到他腰腹部的衣服似乎被划破了。
随后,在夏彦不经意的动作下,你注意到了衣服破损的地方下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刚刚那枚子弹擦过时更是加重了伤口,看着都让人觉得手脚发冷。
“夏彦你受伤了?”
你走过去直奔主题,夏彦微微愣了一下,你有意识地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人听见,你知道夏彦一定不想让其他人过来各种嘘寒问暖。
“你果然没忘了我。”
夏彦没有回答你的话,反倒是长舒一口气,像是心结打开了一般,你却没注意到这些,注意力全都在他的伤口上。
“不碍事,一点小伤,回去处理一下就行了。”
夏彦见你还盯着伤口边有意识地用胳膊挡了挡,你直接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你管这叫小伤?跟我来,找军医处理伤口。”
“不用。”
夏彦一动没动站在原地,这次人质较多,军医数量一定的情况下,他不想自己占用医疗资源。
“那我给你处理伤口。”
“我去拿医疗箱。”
夏彦的伤口很深很长,你认为需要医生缝合,他却说不用,他自己也可以,在你震惊的目光中他拜托你给自己消了毒又清洗伤口后自己开始缝合。
清洗伤口时他居然一点眉头都没皱,你光是看着都疼得不行,缝合更是连麻药都没用。
“……不疼么?”
夏彦抬头看了你一眼摇摇头,露出了那和你记忆中有些重合的笑容。
“不疼。”
这是你和他重逢后,你第一次看到他真心的笑容,和记忆中没有偏差,但又显得距离那么遥远。
“怎么会不疼……夏彦,你这六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已经很久没哭过了,刚进部队时被教官责罚,天大的委屈打掉牙自己咽下去时都没哭过,但此刻你感觉眼泪有点控制不住。
虽然你努力克制了,但还是红了眼眶。
“诶?你,你别哭啊……”
夏彦有些手忙脚乱地要给你擦眼泪,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你还有什么资格为她擦眼泪呢?夏彦。
夏彦在心中这样质问自己,他苦笑了一下准备收回那只手,却没想到下一刻你的脸便贴上了他的手。
夏彦瞪大了双眼感受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真实却又陌生。
“……没关系,你不愿告诉我也好,但,以后可以不要突然消失了吗?我不想……再联系不上你了……”
你轻声开口,停顿片刻后又勉强扯了几分笑容摇摇头,“算了,我不说了,我们以后也……”
“好,我答应你。”
夏彦难得打断你的话,他另一只手犹豫了一下后也附在你的脸上,双手捧着你的脸和你对视,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我答应你,不再消失,我……也会告诉你这六年发生的事,我们以后……不会再分开了。”
他像是在做某种郑重其事的承诺。
此刻,你和他,眼中只有对方。
两年后。
当年那次任务结束后,夏彦向你坦白了一切,做出了不再消失的承诺,也在培优结束后向国安推举了你,之后经过层层筛选,你也加入了国家安全部。
这次,你们两个主动接手了回未名市调查的任务,重新踏上故土的感觉让你们都很放松。
“还是这里的空气最适合我。”
你伸了个懒腰感慨道。
“哦对了,夏彦,不对,夏大侦探,我现在在未名市可是没有固定居所啊,大侦探考虑考虑收留我做个助手?”
你笑嘻嘻地转向夏彦,他以私家侦探的身份掩人耳目,你自然也就做了侦探助手,父母的那套老房子你也把钥匙落在了首都,所以你便打起了夏彦那个古物店的主意。
“放心吧我的华生,做我的助手包吃包住哦……诶!花生!还我帽子!”
正说着,花生突然叼走了夏彦的帽子,夏彦恶狠狠地盯着停在树上的鹩哥,还真是一身功夫没处使。
花生瞥了一眼夏彦后继续往前飞,你和夏彦没办法只能追着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