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开蒙先生了,这是先生亲自抄录的书,先生还特意给我写了赠语呢。”李长安得意洋洋道。
沈初眯了眯眼,不发一言地接过李长安手上那本《论语》翻看了几眼,轻哼一声:“我先前学字二十八年,如今又五年,我之字未必不如此人之字。”
“老师,此乃颜真卿亲笔。”李长安好心提醒他。
“竟是清臣亲笔,矫若游龙,筋骨俱全,有盛唐气象,我弗如远甚。”」
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难以想象沈初竟...
难以想象沈初竟然还有这样鲜活的一面,先前还以为他只是个标准的道德模范呢。
或许是因为李长安这个贴心小棉袄实在是太微帖了吧。
「“老师,这是我的开蒙书。”
沈初不情不愿将书从自己怀中拿出来:“我学颜体二十八年,却只在博物馆里见过颜真卿亲笔,你连横竖都写不直,如何用得着颜真卿亲自教你?”」
屏幕里李长安得意的嘴脸让人记忆尤深,随后她就被沈初弹了脑瓜子。
不过师徒两人都对着茶树犯了难,他们都不是什么擅事生产的人。
就在他们谈话间,一个女子解答了两人的疑惑,而女子言辞间与大唐格格不入的词语引起了李长安二人的注意。
「李长安腾腾两步走到女子身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阿姊竟然懂怎样种茶树么?”
“我叫李长安,这位是我家的长辈,我们才刚从大慈恩寺的僧侣手里买下这片茶田,正苦恼不会种茶树呢。”李长安皱着鼻子,看起来人小鬼大,可爱无辜。」
她竟然还能有这一副嘴脸?
不过也不意外,看她先前抱着导师大腿哭嚎自己过的有多惨,就知道她不是什么要脸皮的小姑娘。
「“某姓沈,沈初。一别数年,小裴老师欠我的那三坛美酒不知打算何时归还呢?”沈初对着裴芸打趣道。
“好你个老沈,只提那三坛美酒,不提你从我这顺走的那一皿发酵菌是吧?”裴芸莞尔一笑,又侧头看向自己姐姐,“阿姊,这位是我的好友沈初。”
……
“这是我的学生李长安。”沈初随后又低头对着李长安眨眨眼,意有所指道:“这两位是住在咱们楼上的裴素和裴芸老师,裴素老师是农科院的院士,裴芸老师是生命科学院的教授,也是我的至交好友。”
李长安听懂了沈初的意思。
滴!神农卡和扁鹊卡已经上线!」
神农!扁鹊!
原先还有些思想守旧的人对这个两女子竟然抛头露面做教书先生指指点点,谁承想这两位竟然如此厉害。
神农和扁鹊是什么人啊?
就不说农对一个农业大国的重要性了,能被称之为是神农的得是有怎样的功绩啊。也别提扁鹊更是举世闻名的神医了,能够被说是神农和扁鹊……即便是玩笑话,也能看出裴芸和裴素的重要性了。
「“我与裴芸父母早亡,有一恶舅名陈升,欲将我姐妹二人作人情送予县丞吉温为妻妾,你可能解决此事?”裴素很坦然向李长安求助。
她并不怕欠李长安的人情。
无论李长安日后有什么打算,李长安都会需要粮食的。
她保护的不仅是她一见如故至亲至爱的老师,也是她的皇图霸业。」
一众皇帝看的眼热,这可是粮食啊。
尤其是朱元璋,其他皇帝再如何,到底是没有亲历过饥荒的,他可是真真正正过过穷苦生活的。
然而……
既然他也知道百姓究竟是如何过日子的,又为何会做出许多不利于百姓的决策呢?只能够说屁股决定脑袋,现在的他到底不是那个吃不起饭的朱重八了。
「……
这听着不像是十万黄金能够打发的事情啊。
“再穷不能穷科研啊。”裴素拍拍李长安的肩膀,意味深长道。
李长安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不就是百亩良田吗,我赚钱了就买。田地会有的,人手会有的,白玉的培养皿和烧杯会有的……”」
众位皇帝面面相觑,搞科研这么费钱么?
那还搞这些究竟是图个啥?
难以想象后世人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里生活的。
其实他们都清楚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觉得不可思议。
而在看到后面李长安为了赚更多的钱而选择搞饥饿营销,甚至于选了一批十三四岁、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去采摘茶叶……便只觉得这位可真是个商业奇才,若她没有转生成一位公主,也可能是个巨贾。不过还是当公主比较好,若是商人巨贾,便做不得什么主了。
“武惠妃恐怕也想不到自己收养的小女孩儿,竟是如此工于心计吧。”那人说着又是笑了笑,“不,即便先前不清楚,可在李长安要掀棋盘的那一刻,她也知道了李长安可不是什么纯良的人。”
不过,在武惠妃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应当是感到庆幸的,庆幸她还有李长安这么一个养女。
看文前先看前言,以防猝不及防被创
复健,诶嘿
*
就在水镜展现出两个选项,而大家准备选择时,水镜猛地一抖,居然将上面两个选项给抖没了。
几个新的选择在众人懵逼的神色中显现——
【你怎么知道......】
【教练,我想学这个】
【菜菜,捞捞】
【祖//宗严选】
【观念差异】
“这......这是怎么回事?”天明目瞪口呆,还能这样操作的?
高月见选项“命/运轨迹”消失不见,既松了口气,又感到失落,连她自己也不明...
高月见选项“命/运轨迹”消失不见,既松了口气,又感到失落,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心情。
少羽皱眉,感觉水镜此举并不简单,是意外还是被什么人影响到?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能影响水镜之人,只能希望是友方。
不管怎么说,水镜出这样的变化,他们除了当做无事发生继续选择外,好像也别无他法。
而咸阳内,朝/堂之上,自然无一人吱声:倘若说起水镜的变化,让无法控制水镜内容的陛下心生恶感怎么办;倘若谈起水镜上的新选项,笑死,难道你还真能替陛下做选择吗?
陛下没有示意让他们出谋划策,他们自然哪里凉快哪呆着去。
而被他们心中嘀咕的秦始皇,此时凝视着上面的“祖/宗严选”。照目前来看,这个祖/宗严选很可能涉及大/秦,但水镜标题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如果水镜没有出此变动,依旧如之前那般将全部选项显示一遍,那选择对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是现在......他选择继续观望观望。
而此时,水镜显示出最后的结果——
【菜菜,捞捞】——邓茜茜
随口一提的盗跖捂住嘴巴。
天/杀的,他现在都不知道水镜的选择机制到底是怎么样的,天底下那么多人,总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说了选项吧。
而且他也只是吐槽说:“其他的选择大致能知道意思,这个‘菜菜,捞捞’是什么意思?”而已啊!
不管怎么样,选项已经给出来了,他也只好认命。
农家子弟对这位后人有这深刻印象,见这个“菜菜,捞捞”居然和她有关,纷纷猜测起来。
“难道,这个菜菜,是指地里的菜?而捞捞,是有什么菜是需要捞上来的吗?”一名弟子苦思冥想需要捞上来的菜是什么。
另一个弟子提出另一种可能:“也可能不是地里的,我看水里的也有可能。”
“难不成是指水草?”
却见水镜里,邓茜茜的周围根本没有菜的影子,更别提水中的植物。
【邓茜茜现在非常惆怅,即使乡亲们都因为她带来的一些更先/进的播种方法而尊敬她,但她还是很惆怅。
因为她在楚//国。】
就在众人见邓茜茜独自一人满脸怅惘,而不知其缘由时,水镜贴心的在邓茜茜上方做上标注——
「此时,邓茜茜正因身在楚//国而闷闷不乐」
这引得昔/日楚//地/的贵/族们很是不满。
少羽面色不虞,不乐意见故/乡被人嫌弃:“在楚/国怎么了,国/力/强大,百/姓又质朴善良,她真是不知好歹。”
大/秦/贵/族们倒是十分友善:“这孩子,运气还是差了些。”
在他们看来,运气最差的是那位和反//贼/混在一起的那位苏未染,其次是困在弱小的韩//国的蔡安乐,跟着的就是在楚的她。
那位漂泊在外的医者尚且还不知道落脚在哪,先不作评价。反正只要不在大//秦里边,他们都视为运气差的表现。
【是否记得秦始皇多少年灭/楚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乡里人也不知道今年是公元前多少年;是否记得秦//军如何攻/破楚/国也无所谓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在楚//国的哪里。
她当然也不想一直在楚/国呆着,毕竟到时候兵/荒/马/乱的,谁也不能保证会怎么样。
她现在呆着的这里是个偏僻的地方,上次少有的有商人的车队路过,但大抵是她对未知总有些畏惧,最后也没有搭上车去别的地方。
笑死,去除了秦//国之外的其他地方,难道不就是泰/坦/尼/克/号上面选座位吗。
而且她又没有身/份/文件。】
大秦的百/姓生出一种荣誉感,果然凡事还是得靠对比。原本他们还在抱怨陛下一/统/天下后,日子非但没变好,反而质/量好像还下降了。
现在让他们看见后人因在旧//楚脱/身不得而感到伤心,他们这种大/秦/国/民的自豪感又一下子上来了。
旧六/国百/姓倒是能理解一二,若当时的自己知道会亡///国,估计也会惴惴不安,希望提前找个好去处吧。
只是......
他们不由得苦笑,觉得上面的姑娘想的真是简单,秦/地难道就是什么好去处吗?
他们被大/秦接管了之后才发现,大/秦对底/下/人的管/理真的好/严/格啊,让人生怕一不小心放/错被抓起来。更恐怖的是被抓起来了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一些平时他们在旧//国里,十分寻常的行为居然在秦/国不被允许。①
最重要的是,大/秦的官//吏行动力也太强了吧!
唉,总之难搞啊难搞,要是他们也有后世人这样的特别之处就好了。
【“为什么其他穿越者都是带着秦始皇造//反什么的,而我却混的那么差啊?”邓茜茜一个人在地面上画圈圈。】
秦始皇本人:?
大秦官员们:??
试图造//反的六国人士:???
好小众的话,有点听不懂了。
靠着自己这双耳朵耳听八方的白凤第一次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带着秦始皇造//反”这几个字?
盖聂有点绷不住了,他上一次绷不住还是因为被后人美丽的精神状态创到。
但是他感觉这次的精神污染也不小。
带着秦始皇......造大/秦的反?
寂静无声的朝/廷内,嬴政第一次怀疑起自己在后人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
若是地位崇高,那为什么后人还要造/他的反?
若是地位低下......难不成之前热切叫他“尊敬的老祖宗”都是假的?
他们甚至造/他的反还要带上他本人!后/世子孙他们真的,我哭死(不是)
没有经过后/世小说中“郊野偶遇嬴政——试图拉着他入/伙造//反——嬴政看见先进兵/器和农具——隐瞒身份怒而不发——瞒不住了拜卿为上师”这种套路的千古一帝,百思不得其解。②
“看来后世也有看不惯那个暴//君的人嘛。”大铁锤解气道。
【邓茜茜还在念叨着:“我也想喊秦始皇‘父皇’啊。”
“我也想见见公子扶苏。”
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我就要跟扶苏说:我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小时候我还和你一起玩过呢。”】
扶苏还没从上一波冲击中回过神来,便又被创了一下,他面容稍作扭曲:什么叫‘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啊!
道德在哪里,伦理又在哪里!
而且他怎么不记得他小时候还和后人一起玩过?
扶苏底下的兄弟不屑道:“父皇岂是她能叫的?”真是尊卑不分。
想被人叫“父皇”的皇帝陛下倒很平静:又不是想当他爸爸。
若是真的能接触到这些后人,几个异性公主的位置他还是给的起的。
“真是奇怪,异性异母怎么能说是亲妹妹呢?”天明疑惑道。
“一看就是后世人乱说的。”少羽无语道,毕竟大秦公子小时候根本不可能和后世人一起玩过。
雪女失笑:“这人说话还真是好玩。”
一身红衣张扬的赤练绕了绕头发:若是以前,说不定她还真想和这些后世女子作姐妹呢。
不过她们或许也看不上小小的韩//国公/主。
【“那时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我们俩玩的都挺开心的。”】
颜路失笑出声,随即对着师弟歉意道:“失礼。”
张良摆了摆手,他已经对水镜上后人对秦/国的崇//拜免疫了,虽然之前“拉着秦始皇/造//反”让他惊讶了一番,但仔细想想发现估计也并非那回事。
现在褪去那层抵//抗的情绪,再来看水镜上后人的表现,倒也发现了些乐趣:“这些人啊......”
真叫他对后/世好奇。
大/秦官员们忍住笑意:嗯,这样说的话,怎么不算是“一起玩”呢。
就连嬴政看着长子少见的“无言以对”的表情,都不免流露出笑意来。
却是有酸/儒依旧看不惯这些女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心中刺道:又是乱七八糟的歪理,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后世儿郎出现呢。
【“难道真的要坐//牢才能遇到他们,然后被我异于常人的理论折服,拜/我为上宾吗?”
路人们看看蹲在树底下背对着他们碎碎念的邓氏女,无奈摇头:这邓氏女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傻了点。】
不必等到坐//牢,观看的人们便已经被后人这异于常人的想法折服了。
在监//狱做事的小吏们:??贵/人们谁没事来牢//狱啊,你们在里面只能遇到我们啊。
保证让你印象深刻。
同样没有看过后/世小说中“无辜/进/牢——遇到公子扶苏——讲大道理开/导扶苏——出/狱拜为国/师”这种套路的扶苏也百思不得其解;她这种印象到底怎么来的?②
难道大/秦之后还有人/才是在牢//狱中获得的吗?
【除了身在一定会灭//亡的楚/国这点让她惆怅外,还有一点——乡里人看她年纪不小了,来找她说/亲了。
救命,没穿过来的时候她都不打算结/婚,怎么可能在这里嫁/人啊!
此情此景,她真的很难不喃喃道:“陛下,菜菜,捞捞!”】
水镜又贴心地给邓茜茜做上标注,只见一个气泡模样的东西飘在邓茜茜头上,写着“求求把我打/包/带/走吧!”
虽然还是不理解“菜菜”的意思,但“捞捞”的意思始皇帝却是懂了。
皇帝陛下无奈:难道是我不想吗?而是根本就找不到你们的人啊!
关于这次观影的内容消散,水镜上再次出现几个选项:
【祖宗严选】
留下部分旧/楚/贵/族无能狂怒:真是叛//徒,没半点志//气!!!
上/天把你降在/楚//国,可是让你用你的学识帮助楚//国的啊!
然而除了同道中人,无人理会他们。
①据说六/国的法//律并没有比秦//国宽松多少,但执行力过于低下,如同没有一样,因此六/国/百/姓刚开始并不适应大/秦
②概括的两段部分小说套路,没有批评的意思哈,我有时候也看这种小说的(狗头保命.JPG)
始皇时期。
“哈哈哈……”
“朕觉得没错,就应该这么解释嘛!”
他一直对扶苏寄予厚望,只可惜扶苏却被儒家那一套言论洗脑了,有时候显得格外天真迂腐。
若为臣者,这样的性格自然不会有问题,而且碰到明君还会被予以重任。
可若君主,太过于仁慈天真,那就是愚蠢!
如今,《论语》被歪曲成了《抡语》,虽为诡辩,但解释起来居然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嬴政当然高兴咯。
“扶苏,看到没有,《论语》就应该解释!”
“别一天到晚把你那套儒家思想挂嘴边,跟着天幕多学学多看看,知...
“别一天到晚把你那套儒家思想挂嘴边,跟着天幕多学学多看看,知道了吗?”
扶苏苦笑,如此离经叛道的曲解《论语》之言语,这要让他怎么学啊?
“父皇,这应该是后世之人的儿戏之言,当不得真……”
“朕看就挺真的!”嬴政大手一挥将其打断,看向李斯,眼中流露出危险的光芒:“丞相,你以为呢?”
刚从牢里被放出来的李斯身子顿时颤了颤,立刻高呼道:“陛下所言极是,想来《论语》该是后世之人这般解释!”
他虽然是荀子门下,但却是法家的,对于儒家学说本就敌视,现在有歪曲抹黑对方的机会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敢跟始皇陛下唱反调啊!
“扶苏你看,连身为荀子门下弟子的丞相都如此认为,你还有何疑虑?”嬴政眉飞色舞道。
扶苏无语,李斯的法家和他的儒家本就不是一条线上的,他又怎么可能信了李斯的话?
可……
扶苏的目光看向儒家学派的官员,期望他们可以站出来反驳一句。
感受到扶苏灼灼的目光,儒家学派的却大臣们却纷纷低下头装聋作哑,因为前不久,陛下命黑冰台清查徐福的时候顺带着处置了一大批方士儒生,这个时候谁敢触陛下的霉头。
见此,嬴政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透露出浓浓的讥讽之意。
见没人回应,于是,扶苏只得无奈拱手道:“是,父皇,孩儿一定谨记并重新温习。”
【永远不要去小看一个科考落第生!】
【黄巢】
【黄巢出身盐商家庭,善于骑射,喜任侠,粗通笔墨,少有诗才。】
【成年后曾几次应试进士科,但皆名落孙山,于是他满怀愤恨地写了一首《不第后赋菊》后便离开了长安,后继承祖业成为盐帮首领。】
【自咸通末年开始,全国各地发生水旱灾害,河南地区最为严重,麦才半收,秋季的庄稼几乎没有。但自唐懿宗以来朝廷“用兵不息,赋敛愈急”,各州县又不上言灾情,致使“百姓流殍,无处控诉”。】
【而黄巢便在关东大旱时,积极收拢难民。】
【乾符二年(875年)六月,响应王仙芝起义。】
【次年,在蕲州阻止王仙芝降唐,与仙芝分兵,独立作战。】
【乾符四年(877年),攻陷郓州,杀死天平节度使薛崇。】
【乾符五年(878年),王仙芝战死后,成为起义军领袖,号称“冲天大将军”,年号“王霸”。】
【置官属,众至十余万。北攻中原不利,遂南渡长江,经江西、浙西、浙东,开山路七百里,进入福建。】
【乾符六年(879年),围攻广州。广明元年(880年),进入洛阳,突破潼关,进入长安,即位于含元殿,国号“大齐”,年号“金统”,不久长安为唐军包围,物资供应困难。】
【中和三年(883年),黄巢退出长安。东进先克蔡州(今河南汝南),进围陈州(今河南淮阳)三百天,不下,兵力疲敝,致为李克用等部所破,主力瓦解。】
【中和四年(884年),黄巢退至泰山狼虎谷,战败自杀,一说为其甥林言所杀。】
【时年六十五岁。】
【昭宗天复初年,黄巢侄子黄皓率残部流窜,在湖南为湘阴土豪邓进思伏杀,唐末农民起义结束。】
【黄巢在起义中提出并实践了“均平”的口号,在中国封建社会农民战争史上占有承前启后的重要地位。】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黄巢《不第后赋菊》]
[虽然黄巢不是啥好人,但满座公卿更不是啥好人,他们痛斥黄巢的残暴,却没想过黄巢就是他们一手创造出来的。如果没有他们的极力压榨,让天下百姓都活不下去了,黄巢到头了也就是个“文艺愤青”,根本没人会冒着杀头的危险跟着他去造反。]
[落榜书生颠覆王朝]
[黄巢一心科举想进入体制内,却不给他机会]
[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虽然黄巢的大齐昙花一现,但也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开玩笑,这哥们拿人肉当军粮,能不“青史留名”吗?]
[唐代科举尚未完全摆脱汉代以来察举选士的影响,能否考中进士很大程度上不取决于答题的水平,考生的名气更为重要。因为没有糊名,考官自然更倾向于录取自己听说过、有印象的考生,最好是在文坛已经小有名气的才子,即“取士必名”。]
[糊名卷真的是科举制度进步的一大步]
[就像被后世誉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屡试不第,不就是因为他的名气不够。]
[诗仙李白,终其一生从未参加过科举考试。]
[诗圣杜甫,虽然多次参考,却始终是个落榜生。]
[著名诗人李贺,因其父名晋肃,“晋”与“进”同音,于是李贺为避父名讳不举进士,即不能参加科考。]
[写出“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枫桥夜泊》”的张继也曾是落榜生。]
[诗人罗隐,晚于李白一百多年,他不以诗闻名,却以多次落榜留名青史,史称“大唐最强落榜生”。据说罗隐考进士连考了十几次都未中,故被称“十上不第”。]
[晚唐诗人胡曾也是科举落榜生,虽然名气没有杜甫那么大,但也获得了“咏史诗第一人”的美誉。]
[大唐的科举,啧啧,考场上不仅容许交头接耳,还对“替考”睁只眼闭只眼。比如说大才子温庭筠,除了在自己的考卷上写了洋洋洒洒的千字文,还帮同考的八个朋友做了答。]
[说到替考,我就想起在宋代为了防止“枪手”替考,科举考试实行了“浮票制”——即给每个考生发一张浮票,详细记录考生的身高,体貌,有无胡须、胎痣等明显特征。入场前,监考官必须将浮票载录与考生本人仔细对比,核对无误方可进入考场,这相当于现在的准考证。]
东汉末年。
拿人肉当军粮?
曹操望着字幕,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
这黄巢,怎么和程昱一个德行?
不过这个科举制度听起来很有意思啊~
贞观时期。
李世民眉头紧皱,看向在场的文官武将,沉声问道:依你们之见,这科举取士采用糊名卷以及浮票制能否解决科举制度的弊端?”
长孙无忌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英明,微臣以为可行,但若想完全解决科举制度的弊端,还需要考虑一些其他的因素,例如监考考官是否公平公正、严查考生舞弊等等。”
长寿时期。
女帝武则天大手一挥,在糊名制的基础上又加上浮票制,主打的就是一个公平!
『哪怕是文祖那样的神童,要研究技术,其投入对于寻常人家也是一笔巨款。为此,我们的小神童不得不向父母求助。』
男人手指紧紧捏着那串红色珊瑚珠子,兴奋道:“彦崇可否割爱。”
种彦崇看了看一旁的小孩。小孩眼神明亮,伸出双手,毅然做了一个宰割的手势。
“姐夫,此物我也是偶然所得,再过两月,便是我祖父生辰,正好送他做为寿礼……”
“吾手中只有两万余贯,剩下的、剩下的,你去我库中挑些珊瑚抵债可好?”
待男人走了,赵士程扑进种彦崇的怀里:“谢谢舅舅!”
种彦崇叹气,“七郎,用烧出来的玻璃冒充珊瑚,这么骗姐夫真的好吗?”
...
“你姐姐前几天还说要献上些宝贝给你大外甥打点一下,下次继续。”小孩平静道。
种彦崇轻嘶一声,“那可是你亲爹亲娘。”
“这件事情我爹得了珊瑚开心,我哥哥过得更好,我娘也开心,我有了钱就可以继续研发,给舅舅做火器,舅舅日后在战场上就能建功立业。”小孩理直气壮,“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吗?”
沉默……看着这一幕的人都陷入了懵逼,这孩子年纪挺小,脸皮忒厚。
刘邦抚掌大笑,“此子颇有乃公之风。”
不提那独一无二的能力,这么小就懂得谋算人心,口舌伶俐,刘盈若是能学着点就好了。
『为了不断扩大产业和市场,文祖也好心地将自己的嫡亲五哥赵士街也拉上贼船……』
“五哥,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能让你心爱的姚姑娘在娘家人面前抬得起头。”赵士程道:“这样,你收购一整片土地,然后把这片地上建一个园子,再请各种名家,做一个大园子,里边有捶丸场、成衣铺、戏班子,凡物都选最好的,再请各家女眷前来,吃喝玩乐,这样,以你宗室的身份,邀请各家公子,又有人脉,还能让你的姚姑娘有足够的产业,算不算两全其美?”
赵士街道:“可我哪里来的钱呢?”
“娘亲说了,让我多照顾你们这些不太聪明的兄弟。”赵士程随手摸出一把钱引,“这些你先拿去用,还不够的话……”
小孩看着五哥纠结的目光,眼轱辘一转便道:“城里宗室哪个身上没有个千八百贯的钱财?你大可向他们借啊。”
“谢谢虎头啦。”赵士街一脸感动。
“不用谢,这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
好家伙,图穷匕见了,赵匡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小子是专对自家人下手薅啊!
『由数百宗室集资建设的泽园,由于成本不断扩张,只能不断追加投资扩大规模,逐渐成为东京第一园,并且在制定《商业法》的时候,文祖无耻地将此案例列为典型案例,提醒后来人,小心非法集资,警惕传销诈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果然骗子最知道怎么对付骗子。
此前拍李世民马屁的官员都后悔不迭,这八百个心眼、一肚子坏水的小孩哪里像他们陛下了。
『搞定了毫无挑战性的老实人赵士街,“笑面虎”又开始向自己嫡亲大哥赵士从下手。』
赵士程好奇道:“嫂嫂,你家的舅舅们,很厉害吗?”
刘氏骄傲地将刘家的情况和盘托出,又说出自己担忧,“如今南方大旱,没有粮食送向西北,许多地方都断粮。”
“种舅舅之前向我买粮。”赵士程对着赵士从提议,“还剩了几万石,你们要么?”
那股子视金钱如粪土的土豪劲儿都要溢出来了。
我想要啊……
曹操又看着那小孩随手就拿出一颗鸽子蛋大的红宝石,又是给粮,又是送神药,又是给商道收购羊毛,心里都要羡慕死了,这些年气候越来越冷,灾祸不断,天底下就没有一处不缺粮。
聪明人也都能看出来了,赵士程说是在帮亲戚,做生意,说白了还是在试图接触兵权。
“我从海外听来的消息,辽东的女真已经一统了各部,准备起兵反辽了。”赵士程无奈道,“辽国已经不行了,我们又好到哪里去,我大宋的军队,就算是卫霍加天策府来了,也无可奈何吧?”
“你这真是让为兄为难啊。”
历朝历代的中原皇帝听到异族问题都竖起来耳朵,草原各部族的规矩就是,谁能领他们南下,他们就归属谁,匈奴可以,那么草原上就全是匈奴,鲜卑人可以,他们就全是鲜卑,你方唱罢我登场。
赵匡胤简直被赵士程这句话气死,我们静塞铁骑那么强,要重文抑武但不是要自废武功啊,后代子孙是怎么搞的啊,这么怂,一个皇帝不好好治国,搞什么艺术,简直和南唐新君一样。
嬴政心里泛酸,珊瑚脑袋的中年男人赵仲湜也太幸运了,幼子神慧,长子看起来也是个聪明的人。
“那你想如何?”赵士程盘腿坐着,一点也不担心。
赵士从反而被问住了,良久,还是叹息一声:“罢了,都已经被你拉下水了——这就是命吧!”
赵士程怒道:“过几年你就知道自己多幸运了,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
『文祖手里,就没有无用之人、无用之物。按照被他盯上的某人的说法,文祖是个蚊腿刮肉、石中榨油的精细人物,落到他手里,别说活人,烧成灰他都能给你寻到用处!
文祖甚至要把自己的墓前立一片碑林,让有意愿的人自己献上碑文。那天下人岂不是趋之若鹜,名人效应玩得那叫一个六。
给自己修坟的事情这么安排下,那么原本用来修陵墓的钱就先挪用去给自己做研究。』
看到这里的人,此时都是目瞪口呆,人们普遍的观念是视死如生,实在不能理解,什么人啊这是……你连自己的棺材钱都要克扣。
魏帝曹丕啜饮了一口杯中酒,饶有兴味,“这宋祖,真是个有趣的人。”金银俗物哪里比得上灵秀诗赋,他已经在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学一学这个创意了。
『文祖甚至异想天开要把自己的皇陵做成一间博物馆,收费参观,被臣子们否决了。
不过他的这个想法现在确实是实现了。』
画面上出现了一个非常宏伟又新奇的建筑——宋皇陵博物馆。
那数不尽的古朴的石碑有些还矗立着,有些已经损毁,围绕着皇陵,像一个个朝圣者,衣着奇怪发型也奇怪的男男女女穿梭在碑文之间,仿佛透过那些文字去勾勒一个无比辉煌的时代。
注意事项看合集第一篇。
“随机选择结果,[风雨将至],请集中注意力观看。”
[落日余辉]是大战前的扫尾和准备后事,那么[风雨将至]也就不难理解了,估计是对于大战有很大影响的事,但到底是未完成的还是已发生的,就不一定了。
「手机震动了一声被人接起。
“威尔,你那边怎么样?”」
是花田早春奈的的声音。
这句话还未落地,屏幕才如同网络延迟一样展开了画面,不过却非常贴心的分为两个部分,左边是不知道和谁在火拼的威尔·沃克,右边是坐在车里的花田早春奈和降谷零。
「“死了一名组织成员,另一名不...
「“死了一名组织成员,另一名不知道死没死,还有两名组织成员在追我。”威尔·沃克的话干巴巴的,表情也一点没变。
花田早春奈皱起眉:“你这话的意思到底需不需要帮忙?”」
还能说什么呢,称赞他稳如泰山的心态吗?背景是急促的枪声、硝烟和火焰,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后援,但他一脸平静,让人不自觉的安心下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发生在未来。
手机对面在沉默。
红方是真的不理解,既然是同伴,行动前应当有计划,为什么两人到这时候还要讨论需不需要帮忙。
「表演科脑内频道
大川四太[4]:“我赌一毛钱,我们当时是在班群里讨论。”
贷无可贷[2]:“毫无疑问。但红方不知道,你看看屏幕里的降谷零,再看看空间里的红方,哪个不一脸迷惑。”」
屏幕里的降谷零在皱眉,看的花田早春奈有点心虚,悄悄想把手缩回来。
没成功。
「屏幕一黑,传出来的话顿时零碎起来,无法定位到谁先谁后。
“你比之前冷静了一些,不过也并不多。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个吧。”
“赤井一家,除了不能打的羽田秀吉,也就只有世良真纯会上当了。”
“她现在变成10岁的身体,就算比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好一些,但是小孩子的身体怎么打得过大人?她应该知道不会只有一个人等着她吧?”
“傲慢。他们一家从上至下,每一个人都从骨子里透出傲慢。自以为掌握一切,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不管别人会不会死,也不管别人会不会感到不舒服,只在乎自己,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赤井秀一对宫野明美是这样,羽田秀吉对宫本由美是这样,世良真纯对江户川柯南也是这样,现在他们要把这种傲慢伸向我们。”」
一直试图寻找到更多情报的赤井秀一瞳孔微缩。
以他的智商和得到的情报,就算看不见画面,也能很轻易的得到答案。
这是一场针对他的局?
那位花田警官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很称职且正义的形象,但威尔·沃克他们不是。
在进入这里前,他尚且不知道这个组织的情报,如今就算以他收集情报的能力,也没法确认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又有没有恶意。
声音还在不停的播放。
「“花田警官,你怎么在这里?!”
“……为什么你会觉得是我和詹姆斯设计,而不是我们和沃克一起参与的呢?”
“不可能,沃克先生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他嫌你影响朱蒂老师工作的样子根本不是演的。”
“你说怀疑沃克先生与第三方组织有关,所以想借这次组织袭击fbi的事试探他有没有提前获得情报?!”
“我刚才好像并没有看到你点开过手机。”」
赤井先生真的很敏锐,看来是已经发现沃克先生和那个组织有关,不然不会直接试探的……吧?
柯南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等等,这个试探不会是刚才看到的吧?
而且,那个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脱口说出这样的话!
他可以确定,这句话是他对花田说的。
什么意思……花田她们组织的成员还有其他的联系方式,在耳朵里植入了微型耳机?
「“人生就像一场漫长的告别,要学会和痛苦说再见,因为接下来的人生还会有更多的痛苦等着你告别,要学会给自己创造快乐。”
“去狙击点的是安室先生?不是你们的人?”
“沃克,10秒后让开。”
“【你不能动了】。”
“【你现在很困很困,直到我叫醒你为止你会一直睡下去。】”」
是决战时出现的催眠师!
可恶,没有画面。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
赤井秀一被花田的组织算计了,看起来“我”也知情,很可能也参与了进去……挺好的。
「“……快放我下来啦,等下被安室先生看到又吃醋了!”
“带上绷带和止血药,我被琴酒捅了一刀。”
“大件事了!8号他被琴酒捅了!!”」
柯南这小子,嘴上说骗赤井秀一不太好,要真做起来比谁都追求细节。
不过,最后一句是花田在说话吧?她在给同伴报信?
突然又是一阵电流的“滋滋”声,屏幕再次出现了画面。
是海滨大厦,看位置,应该是它后面的街道。
「威尔·沃克正捂着腹部靠在昏暗的巷口,银灰色的眼睛静静看着前方,看到花田早春奈的车,他站直身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月光落在他身上,那张英俊的脸上似乎比平日更苍白,只是因为穿了黑色的衣服,无法看清他的伤势情况。
“啧啧,看看这狼狈的样子,都提前带了那么多武器了还被琴酒打得半死不活,你丢不丢人啊?”花田早春奈手搭在车窗上,看着走过来的威尔·沃克扯起嘴角。
“嗯,比差点被炸死的人好一点。”
花田早春奈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她皮笑肉不笑地地说道:“你可不要死撑,要是你想去医院打麻醉针的话就趁早说,反正接下来的部分有你没你也没差。”
“我不需要。任务还没有完成,我不会中途退出。”」
屏幕里,花田早春奈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握住方向盘的手指一收一放,明显得连旁边的江户川柯南都看出她在忍耐。
屏幕外,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花田早春奈对威尔·沃克的关心,再看之前威尔·沃克要带花田早春奈去医院的样子,其实这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差吧,说不定还很好?
「画面突然转换,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走进仓库。
花田早春奈已经等在那里,她坐在仓库中央的木箱上,身后站着一名戴着鸭嘴帽和黑色口罩的青年,脚边躺着双眼紧闭的世良真纯、赤井玛丽和江户川柯南。
“别看了,如果你要找威尔的话,他在你身后。”」
花田早春奈话音刚落,赤井秀一身后的仓库门‘碰’地一声被关上。牧野和威尔·沃克正一左一右地挡在仓库门前。
赤井秀一的视线在落在威尔·沃克脸上,冰绿色的眼睛和银灰色的眼睛短暂地对视了一眼,威尔·沃克收起视线往花田早春奈的方向走去。在她旁边站定。
「安室透看着牧野银色的长发有些疑惑,他记得对方下车的时候还是金色长发,现在却换成了银色的,金色的眼睛也变成了绿色,表情比平时更冷漠,让他有看到琴酒的既视感。
注意到安室透的视线,3号冷笑一声,有那么一瞬间安室透感觉自己不是和花田早春奈他们一伙的,而是和赤井秀一一伙的。」
等等,虽然已经推测出了花田和她组织里的同伴关系都很不错,但屏幕里明显他们在合作吧?再讨厌他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吧,他好歹和他们这边的,就不能装一下吗?!
不对……他们为什么讨厌他?仅仅因为他喜欢花田早春奈吗?
【“……快放我下来啦,等下被安室先生看到又吃醋了!”】
倒不是降谷零整合情报的能力不足,纯粹是情报太零碎,大脑会自动将有用的挑出来,其他的就不自觉被忽视了。
灵光一闪,降谷零突然想到被忽略的情报,那是柯南的声音……所以,花田也不是没有动心?
紫灰色的眼里漾起一层层的辉光。既然有所留恋,那为什么决战时还是放弃生命?
因为让她留下来的筹码还不够吗?
「子弹擦过赤井玛丽的脸在她旁边不到三厘米的地方留下一个冒烟的弹孔,溅起水泥划破她的脸渗出一丝鲜血。
是花田早春奈。
听到赤井秀一的话,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下一刻她从后腰抽出手.枪对着地上的赤井玛丽方向就是一枪。」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赤井秀一很了解自己,能这么说一定是了解花田早春奈的组织作风,或者说相信花田早春奈的作风还有江户川柯南,他不认为花田早春奈会在柯南面前杀人,即使男孩现在正在昏迷。
深吸一口气,他继续看着屏幕。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怎么说呢,虽然我们也接触过好几回了,不过你这种永远自信的态度还真是让人受不了。我把你妈和你妹带到这里,可不只是为了把你引来。”
她用枪指向赤井秀一的方向:“是因为她们和你一样烦人,我们要一锅端。说真的,你们一家三口互相拖后腿的行为堪比组织卧底,你们给自家人互相灌水就算了,还灌到我们头上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们想和组织慢慢玩我们可没那个功夫。”」
班长[12]:“看来确实是我们一手策划的,根本目的还不清楚,但拒绝赤井一家拖后腿的行动绝对算一个,我的毛毛啊!!!”
大川四太[4]:“说真的,赤楼梦名不虚传,他们一家真的太淦了!”
……」
「“你好像搞错了点什么,解药什么的我们无所谓,主要是你妹和你妈太离谱了。为了得到解药,不是守在研究所外面蹲灰原哀,就是在毛利兰面前试探江户川柯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个有问题一样。”
花田早春奈从箱子上站起来,她往前走了一步笑道:“更好笑的是你明明知道这件事,还能继续在工藤宅里装死任由她乱来。你假死的事已经告诉了FBI内部,在那么多人知道的情况下,你却要在自己家人面前保持沉默。”
“你守在灰原哀身边,完全可以和世良真纯她们摊开来谈,通过更委婉的方式让赤井玛丽获取解药而不是让她们不知轻重地在江户川柯南身边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你的妈妈赤井玛丽,明明已经知道你的身份,却也不告诉世良真纯,让她像个盲头苍蝇一样乱撞。”
“你们家在玩什么py?搁这儿当消灭黑衣组织是过家家呢?”」
花田早春奈的声音明明带着笑,仓库里的氛围却越来越紧张,连只是在看这段未发生的事件的众人额头也忍不住渗出冷汗。
「花田早春奈猛地沉下脸,她的声音划破仓库,眼中充满了愤怒:“我们是在用命和那个组织在战斗!为了消灭那个我们牺牲了一切,同伴!生命!幸福!甚至是良心!我们失去一切,你们却在这里漫不经心地玩起了家庭游戏?!你们在开什么玩笑——!!”
安室透安静看着花田早春奈,心里沉了沉。
赤井秀一沉默下来。」
就算知道花田早春奈心理状况不好和黑衣组织有关,想要帮她,但突然好像发现了一部分造成她自毁这个结果的原因,还是让他们这些朋友心底一沉。
是他们还不够关心花田,才没有发现她内心一直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
「“啊对,说了那么久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花田早春奈,搜查一课警部,是组织为了消灭黑衣组织投放在日本警察内部的最高执行人,代号1。”
花田早春奈露出笑容重新用枪指向赤井秀一:“赤井秀一,今天喊你来的目的只有一个,看在我仅存的良心份上,要么你把你妈和你妹安置起来让她们安安静静不要乱跑,要么你们全家死在这里。你选哪一个?”」
赤井秀一,你选哪一个?
听了刚才的话,江户川柯南不是不能理解花田早春奈为什么那么生气。
或者说他比大部分的红方都知道,因为他们都不了解赤井秀一和世良真纯。
赤井秀一并知道赤井玛丽变小了,他假死易容成冲矢昴,面对危险的黑衣组织不想自己的妹妹被牵连所以隐瞒对方,这很正常,但是赤井玛丽不一样,她明知道赤井秀一的假身份,知道他易容成【冲矢昴】住在工藤宅保护灰原,却还是让一无所知的世良去接近灰原和他,从他们那里偷药。
世良真纯的举动实在太危险了。
黑衣组织本来就盯上了他,琴酒甚至还亲自带人去毛利事务所狙击过毛利小五郎,后面多亏了赤井秀一解围才让对方撤退。不过并没有因此打消组织对【毛利小五郎】的怀疑,所以才会派作为波本的安室透前来调查。
世良真纯这样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时不时在小兰面前cue他,还试探安室透多年前在地铁遇见威士忌三人组的事,要不是安室先生是他们这边的人,以世良真纯的做法早就被组织盯上了。
之后只要顺藤摸瓜很容易就会找到吃药变小的灰原和赤井玛丽,赤井玛丽就算了,灰原在组织长大,她那张脸可是见光死。
更何况就在刚刚,从屏幕里得到的消息,赤井先生利用黑衣组织试探威尔·沃克,简直是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花田早春奈组织的怒火。
怎么说……突然觉得赤井先生活该。
倒不是不在乎赤井玛丽和世良真纯,但是柯南对于花田早春奈的人品还是很自信的,她不会真的杀掉她们的。
与其担心花田早春奈动手,不如担心威尔·沃克和牧野动手,这两个一看就不是善类,手里也没少染血。
不过既然花田警官是她的组织投放在日本警察内部的最高执行人,沃克先生和牧野站在她身边,过程中没有插话,这次威胁赤井先生的行动应该是以花田警官为主,只要不是不能谈,应该没事。
所以,赤井先生,祝你好运。
「“我会把母亲她们带走。”」
柯南眼前一亮。
「“既然我们的目标一样,我也不想与你们为敌。最近我家人的行为确实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不过每个人的立场都不一样,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也有彼此的秘密,我想你也清楚这点。”赤井秀一继续说道:“虽然刚才我的推测似乎惹你不快了,但是你们大费周章把我家人抓来应该不只是为了震慑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那么简单,你们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班长认认真真的看着屏幕,悄悄用系统做笔记,这些东西事关之后的考核和他的毛毛,必须重视起来。
不过现在他悄然停下做笔记的行为,开始思考为什么赤井秀一那么冷静。
他们一定是有所求才威胁赤井秀一的,但他肯定赤井秀一的反应绝对不利于后续的发展——他到底发现了什么才那么有恃无恐?!
班长小小的仓鼠眼睛盯着屏幕,试图找到忽略的细节……突然江户川柯南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班长突然意识到什么。
安室透曾经想抓住赤井秀一献给黑衣组织,所以他为了利益把赤井一家卖给他们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虽然对不起无辜的世良真纯和赤井玛丽,但是作为组织卧底背叛良心的活也没少干。
但是江户川柯南不一样,他是安室透的协助者,聪明又能干,而且是这件事里的无辜人员,安室透肯定不愿意他被灭口。但他又任由花田绑架江户川柯南,这说明他知道江户川柯南就算在场也很安全。赤井秀一借此反过来推测出他们不会对他的家人动手!
该死,赤井秀一太敏锐了。
不知道花田会怎么应对……算了,就算没应对好也还有机会,出去后我就完善计划!
亏得班长是只仓鼠,又有花田早春奈挡着,再失态或者头脑风暴也没被发现。
不过花田她们没让他失望。
「“赤井秀一你是不是觉得,有安室透在,我把江户川柯南带来这里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动真格?”花田早春奈笑了起来,她用手挡住嘴,嘴角弯起扭曲,脸上染上一丝异常的红晕:“你那么聪明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江户川柯南带来吗?明明只要从背后弄晕了他,那个孩子就根本不知道袭击他的是谁,没有他在,不是可以更轻松得处理你们一家吗?”」
赤井秀一绿色瞳孔变深,转头看向仓库门口的3号,再重新转头看向花田早春奈,他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降谷零也反应了过来,他脑海里闪过一道光,终于明白了牧野为什么要换装。
为了嫁祸。
「“你答应配合我们,那么就是沃克警官的耳机坏掉你在海滨大厦附近成功找到他,你们手拉手快乐回家,成功从组织的手中脱险。
琴酒捏着枪的手一紧,几乎要把枪捏碎。
朗姆这个废物!
「花田早春奈露出无奈的表情,她走到安室透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不要这么看着安室君嘛,虽然安室君正义又勇敢,温柔又可靠,你们也曾经合作过,但是作为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当然会选择更高的价值……比如说,组织在日本政府的全部卧底名单。”」
“!”组织在日本政府的全部卧底名单,这种组织的机密他们怎么拿到的?
听到对方居然拿到组织投放在日本政府的所有名单后,赤井秀一是真的惊讶。如果说杀死朗姆证明了花田早春奈组织的恐怖行动力,那么后者就是代表了他们对组织渗透得彻底,这可不是普通的卧底拿得到的情报。
如果是为了这个的话,降谷零确实什么都干得出来。
降谷零一边疯狂思索名单是不是之前那个U盘,一边把视线落在屏幕里抱着他手臂朝赤井秀一露出威胁笑容的花田早春奈身上,这副现役歹徒的样子……怪可爱的。
不过仓库里的沉默没有保持太久,仿佛就在下一秒,枪声响起,宣布有人耐心告罄。
「赤井秀一捂住被子弹擦伤的左耳,抬头越过花田早春奈看向她身后,银发青年正举着枪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两人面对面站着,赤井秀一看到对方举起枪的动作及时躲开,现在被射中的就不是他的耳朵,而是他的脑袋。
降谷零顿时反应过来,屏幕上的他猛地转头看向牧野,而他则是再次看向空间里金发的牧野。
即使他们的形象堪称两人,但降谷零皱起眉头,眼中闪过和未来的自己一样的怀疑和防备。
这个男人真的会杀死赤井秀一一家,降谷零脑海里飞快闪过这个念头,他握住花田早春奈的手。
「“3。”
子弹穿过安室透耳边的发丝射向赤井秀一,绿色的眼睛倒映着子弹的轨迹,赤井秀一侧过身往旁边退了一步,子弹险险擦过他胸前的衣服击在仓库的铁皮上发出一声巨响。
“2。”
子弹从赤井秀一身后射来,赤井秀一眼神一变,他快速转过身,子弹擦过他的手臂划破衣服渗出鲜血,他飞快扫向这次袭击的方向,戴着鸭嘴帽的黑发青年收回手.朝他耸耸肩。
这时候赤井秀一发现站在黑发青年旁边的威尔·沃克不见了。
“1。”
下一刻冰冷的枪管按在后脑上,感受到后脑上冰冷坚硬的触感,就算不回头赤井秀一也知道这是谁,心里衡量了一秒威尔·沃克对自己开枪的概率,他举起手:“我答应你们。”」
干得漂亮!
班长无声欢呼,在群里大力表扬了花田她们的机智,就算是未来,那不也是她们吗?
“好,把合同拿来。”」
?
?!!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怎么突然跳到签合同了?
在这个你虞我诈的世界,承诺与谎言,欺骗与隐瞒往往发生在一瞬间,如果纸面合同有用,黑衣组织也不用抓卧底了。
签合同已经足够荒诞,但当合同上面的内容的呈现在众人面前时候,赤井秀一发现原来还可以更荒诞一些。
「“这是什么?”赤井秀一举起手上的文件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因为太过复杂以至于一时之间找不到适合的词汇,硬要形容大概是把无语、欲言又止、难以置信等等混合在一起。
“你的借贷合同。”花田早春奈微笑道:“隶属美国官方公司,合法合规,要是违反,告到你破产。上一个欠债不还的美国卧底据说被逼得投苏,不愧是神奇美利坚,牛得一批批。”」
虽然这个发展宛如黑色喜剧,但在威胁下,赤井秀一沉默两秒后还是咬开笔盖在合同上签了字。
「“我现在可以带家人离开了吗?”赤井秀一看着花田早春奈说道。
花田早春奈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请便。”
威尔·沃克收起枪往旁边走了一步。
在赤井秀一转身往赤井玛丽方向走的时候,花田早春奈举起手上的合同在灯光下看了看赤井秀一的签字和拇指印笑道:“这下子就算想假死也没用了呢。”」
赤井秀一的的眼神变得锐利,降谷零看向花田早春奈的脸上也闪过惊愕。
赤井秀一利用楠田陆道的右手指纹假死的细节只有当时参与任务的琴酒、贝尔摩德几个人知道,花田早春奈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别说索萨打探到的,就他的人缘,没被发现背后中刀自杀身亡纯粹是自己实力够强。
不过这注定不会被他们知道了,因为影片到这里结束了。
8千+送上!
来点粮票嘿嘿嘿。
注意事项看前言。
大决战好帅,忍不住了,内容有删减,顺序也有改动,同时会改动一些细节。
具体请到jj支持正版。
每个人,都应该去看这一幕,这不比现在的柯南燃?
“触发[伊卡洛斯之坠落],一分钟后播放,请准备。”
等等,这次好像没让人抽卡吧?
第五维度到底是怎么运作的?疑问在众人心头略过,随后被暂且抛在一边——现在更重要的是即将播放的[伊卡洛斯之坠落],这张牌的命名规则不同于之前明明白白的摆出内容,光看表面没办法推测出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既然取名伊卡洛斯,那必然会有关联了……只是,这个伊卡洛斯指的是什么?
为了打击黑衣组织的卧底,妄...
为了打击黑衣组织的卧底,妄想逆转生死返老还童的黑衣组织,亦或者是隐于灰雾中的第三方?
班长[12]:“这次的内容很有深意,伊卡洛斯,希腊神话里代达罗斯的儿子,与代达罗斯使用蜡和羽毛造的翼逃离克里特岛时,他因为骄傲向高空飞去,飞得太高,双翼上的蜡遭太阳融化,最终跌落水中丧生。”
花田早春奈[1]:“也就是说,是在暗指乌丸莲耶的计划失败?难道要播放决战吗?
大川四太[4]:“我们就是被束缚的笼中鸟是吧?雾草,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成为美强惨本惨啊!”
班长[12]:“别打岔,我们几个班委刚刚讨论了一下,都认为这个剧本指的大概率是大决战,而伊卡洛斯估计在指代乌丸莲耶的野心的同时暗示我们为了自由不顾一切乃至舍弃生命的行为。”
犯人是我[6]:“第五维度不会暴露我们的来历,但会让红方带着记忆回去,这很大程度干扰了我们后续的考核,这个决战只能做参考,具体等之后考核再改动,再提醒一遍,不要暴露身份,被实锤是第三方后顺着第五维度表现出来的改动人设,出去后被暴露的人立刻转移,绝对不能让红方在身边插钉子,否则最后考核到了就跑不了了。”
花田早春奈[1]:“等等,我也要?”
班长[12]:“不,如果可以,花田和8号、18号、31号最好都不动,特别是花田,你是我们和红方沟通的桥梁,需要走的是不常出现在红方眼里但能力对之后很有用的同学,还有不及格要借黑衣组织刷分的。”
班长[12]:“本来不该现在就说这些话,但我们不知道第五维度什么时候让人回去,只能先准备好,能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免得事到临头一犹豫就完蛋。做好准备吧各位,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FBI精英[8]:“收到。”」
花田早春奈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
表演科的同学看似在等影片,实则都在认真的看过班委们发的信息,争取在之后的考核里拿到主动权。红方众人估计都在想之后的计划,至于黑方,来这以后不停的受气,现在沉着脸准备看看后面还有什么东西。
啊也不止,还有拿眼刀子刮索萨的。
仗着黑方出去后没有记忆,你就作吧!花田突然就有点头疼。
坐在花田身边的降谷零看她的脸色不好,拍了拍她的手。
花田能感到他的关切,但她不能回复,她是要回家的。
“请观看[伊卡洛斯之坠落]。”
画面是黑的,断断续续传来了声音。
「“松田,1分钟后引爆炸弹。”
“没问题。”
“我们喜欢高科技,对此颇有研究。”
“二把手为你不惜自残,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牌面?我演技还不错吧?”」
是他!
松田一阵气结,进这里前就是这个家伙把他引开的,没想到居然也是花田组织的,他们都是疯子吗!
「“就是啊~怎么可以欺负新人呢,果然还是Boss公道~”
“至于人员审核部分,以后则由索萨负责。”」
索萨托着个下巴朝对他看过来的人笑。
琴酒面无表情地擦着心爱的枪,头一次觉得,组织真的不太行。
贝尔摩德的脸差点裂开,本来她就对索萨在耳边循环询问【你是卧底吗】的事情深恨痛绝,一想到以后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到处骚扰人,就忍不住捏紧拳头,那张漂亮的脸都扭曲了。
噩梦!绝对人生的噩梦!!
基安蒂牙都要咬碎了,这个家伙,明明是个卧底,还那么嚣张,还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出去后她一定要杀了他啊!!
「“有敌袭!立刻撤退!”
“屁的全是管理层,你们身后的都是鬼吗!你们这些把叛徒带进来的家伙!我刚升职就遇到这种破事,别让我发现是你们哪个废物干的,回去要你们好看!”」
被迫害的黑方/倒霉的卧底/大开眼界的红方:艹。
「“你不是想要使用地雷吗?把他们引过来一网打尽。”
“在这样与他们身份匹配的漆黑夜晚把那群虫子炸成烟花一定很好看吧。”」
是那个连环杀人犯!
他居然也是这个组织的人。
「“基安蒂~~~你是卧底吗~~~~我是哦~~~~~!来抓我啊~~~~~~~!!”
“一直以来给我背的黑锅真是谢谢你了~~~~”」
原本只能听到部分声音的画面突然亮起,屏幕上,拿着小喇叭抱着江户川柯南的索萨穿着让人眼前一黑的“热心群众”印花的马甲,疯狂挑衅基安蒂。
明明只有巴掌大的喇叭,发出的声音却非常大,一瞬间响彻了整个岛屿,连树林里的小鸟都被惊得四散。
“?!!”江户川柯南露出惊恐的表情。
“???”降谷零。
“???”基尔。
基安蒂:艹我一定要把索萨千刀万剐啊啊啊啊啊!!!
「索萨抱着江户川柯南对着喇叭平等的嘲讽所有的组织成员,疯狂吸引仇恨值,还是躲开了降谷零的手滑到广场中间煽风点火的做法。
他完全不在意从身边滑过的子弹,时不时转个圈摆个芭蕾舞的姿势,然后拿着小喇叭故意从攻击他的组织成员面前滑过,那副样子狗得让人看不下去。
最糟糕的是,因为索萨的刺激,那些组织成员气得忘了撤退的初衷只想给他一枪,不断有子弹从江户川柯南的的鞋子和头上的小揪揪擦过,吓得他浑身冒冷汗,只能努力在索萨怀里手忙脚乱地躲避攻击。」
索萨是个疯子,所有人都知道,但他现在暴露出了卧底的身份,想要把黑衣组织的成员引到这里明明不难,为什么一定要抱着柯南,他还是个孩子啊!
索萨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在想什么,主角光环真奇妙啊,他们不奇怪柯南一个孩子在那里怎么回事,光顾着担心他了——真让人伤心呢呜呜呜~
「江户川柯南一脸菜色,索萨这个家伙就是个戏精,劝他不要作死他也不听。
柯南随着索萨的动作面向广场的入口,十几个身影出现在那里,其中一个黑发灰眼的高大身影让江户川柯南心眼睛一亮。
然而随后,一个银色长发的身影出现在威尔·沃克身后。」
是伪装成琴酒的连环杀人犯!
[伊卡洛斯之坠落]除了刚开始播放时不连贯的声音,画面一直定格在索萨身上,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杀人犯、不,是整个第三方,是怎么进入决战现场的。
花田早春奈,威尔·沃克和牧野加起来才是最可怕的……果然,威尔·沃克也是这个组织的,他们是这个组织的武斗派!
「“花田、3号、8号,清场。”」
等等,这是谁?
这个声音凭空出现,没有人有印象,画面也没有他的身影。
是第三方的首领吗?所以通过耳麦联系。
花田早春奈半月眼。
当然是因为我们的首领是仓鼠啊!第五维度怎么可能放出来。
「“……那是什么意思?”江户川柯南看着威尔·沃克身后打扮成琴酒的牧野微微睁大眼睛,他呼吸一滞,心里冒出不详的预感。
“就是要清场的意思啊~~!!”索萨大笑着举起手上黑红的枪。
索萨猛地往下一踩,喷射靴子紧急刹停,宽松的黑色的针织外套下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江户川柯南看到他抬起手对准一名组组成员扣下了扳机。」
鲜血喷射而出,黑发青年大笑出声,那双琥铂色的眼睛倒映着组织成员往后倒的尸体,他脸上满是肆意的笑容,没有任何怜悯。
「“1号~~3号~~8号~~你们还等什么?!再不开始就要赶不上倒数啦!”」
一道人影从雕像后闪出,西斜的月光照在她背上,逆光的阴影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脸。
降谷零下意识抓紧了身边人的手,他不信在明知道花田有自毁倾向的情况下他会让花田一个人行动。
为什么!
像是听到他的心声,画面突然转动。
一个黑发穿着“热心群众”服装的青年站在广场与树林交接的边缘处,在他旁边一名黑衣组织成员面无表情的举着枪,枪口冒着淡淡的白烟,对着的方向,站着降谷零。
是黑衣组织成员,不对,第三方不可能连黑衣组织的人都认不出来。而且……此刻举着枪的黑衣人身上的血腥味异常浓烈,鲜血顺着他的西装下摆滴落,他眼神无光仿佛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样。
「“抱歉,我的枪法不太准,但幸好我旁边的这位仁兄技术不错,所以临时征用了一下。”黑发青年耸耸肩,“虽然我们是合作关系,但是花田有她的任务,我收到了命令不能让你妨碍她。啊,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很强,像我这种半吊子就算再加一个人也很难拦住你,所以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啊。”」
画面向后延伸,一条条人影出现在黑发青年身后,公安们面无表情地看着降谷零。而这个神秘的黑发青年只有声音继续从屏幕传出。
「“黑衣组织的人防备心太强了,只能打个半死后再催眠,可是即使包扎了一动起来还是会流血,撑不了多久就会死,可用性太低了。但是比起组织的人,公安完全没有防备呢,果然是因为一开始的命令把我们当成同伴了吧,真是谢谢你了。”
“那么在结束之前,让我们来场拦截战吧。看在花田的份上,不会用枪哦,”青年笑道。」
红黑方的人都不由得瞳孔紧缩,尤其是对催眠了解的更多的——除了电影,从未见过有人可以仅凭短短的接触就让一个人让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
但现在他们看到了,原本的同伴被驱使着阻拦自己的前进。而他们因为黑发青年戴着口罩,以及镜头的转换,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这个组织到底想干什么?他们在对付黑衣组织,但又阻拦公安的步伐,他们……他们不准备留活口!
柯南灵光一闪,这个组织都与黑衣组织有不可知的仇恨,他们要亲手解决,所以才会阻止降谷先生。
「画面翻转到花田早春奈从雕像后出现的时够。
她扔出手里的烟雾.弹,左边的广场被烟雾覆盖,浓烟后的组织成员立刻调转枪头进行射击。
面对密集的子弹,花田早春奈身形一闪,高高扎起的马尾晃动,她瞳孔闪过微光抬起手隔着浓烟就是一枪,袭来的子弹瞬间中断。」
花田早春奈绕着边缘一路往前,白色的烟雾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侵蚀广场,她每次扣下扳机,射向她的子弹就会中断,仿佛能看到敌人的方位一样,迅速,果断,没有一丝犹豫。
……但她在杀掘墓人时手还在抖。
随后就是索萨抢走柯南的变声领结用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的声音对FBI和公安下命令要求全体撤退——这才是用烟雾.弹的原因,他们要把警力骗走!
「“轰隆!!!”
爆炸声响起,遮住了江户川柯南的声音,广场入口的柱子被拦腰炸断横在进出口的通道上,威尔·沃克平静地从旁边走过。
他一手抱着冲锋.枪,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黑色的圆柱体,在经过旁边的棕榈树后,他把手上的东西扔了过去,圆柱体瞬间炸开,黑色的液体从树干上流下来,他举起冲锋.枪开了一枪,火龙瞬间从树干上升起。
汽油.弹!
同时,能看到穿着黑色风衣的银发男人正把匕首从一名组织成员脖子处拔出,鲜血喷溅到青年漂亮的脸上,他把匕首插回腰间把重伤的组织成员推倒在地上,捡起对方落在地上的枪开始对广场内进行扫射。」
硝烟和子弹火光中,三个人犹如死神,穿梭着收割走一个又一个黑衣组织成员的性命,没有停歇的枪击和惨叫声在此时成为了这场屠杀的伴奏曲。
明明只有三个人,但默契的配合下却留下了目之所及所有的敌人。
「索萨捏坏手里的变声器,笑眯眯的和箍住他脖子的水无怜奈装疯卖傻。
“你快让花田警官他们停下来!我们一开始明明说好了以抓捕为主的,你们现在把所有组织成员都杀掉,这违反约定!”」
果然!
应该可以停下来了吧?
「“这我可帮不到你,虽然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不过我先说好了,花田可是彻底铲除黑衣组织的最大拥趸。至于以抓捕为主,那是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答应你的,我们没有吧?
我们又不是警察,需要尽可能留活口走法律程序,我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这些家伙活下去,斩草除根是我们的优良传统。”」
怎么可能?!
花田早春奈的人品性格他们再了解不过,虽然现在知道她有很严重的自毁倾向,但她绝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她下这个决定?
「“基安蒂!”
基安蒂下意识转过头,前面的索萨站在那里逆着光对她笑道:“在相马律师所,是你开的枪吧?”」
半秒的迟疑,子弹已经击穿了她的眉心。
还活着的基安蒂捏着座位扶手,青筋暴起,要是可以她能手撕了索萨。
「索萨看着基安蒂的尸体笑了一声,他低下头眼睛发亮地看着江户川柯南说道:“你刚才不是问乌丸莲耶在哪里吗?”」
!
乌丸莲耶,那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组织boss,索萨他们知道他在哪里!
但是看着他发亮的眼睛,红方突然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他在这里哦!”索萨举起手上的枪,江户川柯南顺着他的手抬起头,黑发青年兴奋地按下中间的按钮大声喊道:“35!”」
这个按钮……很像导弹的发射按钮!
他们是从那里拿到的?!
「西边海滩上,刚刚干掉敌人的桑田勇举起枪对准同伴,那个白胖胖的男人喘着气捂住肚子对他咧嘴一笑:“30!”
扳机扣下。」
为什么要自杀?!
不是内讧,不是卧底,是心甘情愿的奔赴死亡。
明明要胜利了……
「通往广场的一片树林空地上,黑色短发的高挑女性抱着枪拦住了琴酒,看着面前眼神阴鸷的银发男人,她眼睛大睁,透露出强烈的渴望,下一刻她握紧手中的冲锋.枪露出肆意的笑冲向琴酒。
“29!”
别墅后方一处山丘上,金发中年男人和蓝色卷发女性并排站在最高处,前方的地上整齐摆放着5具穿着黑色西装的尸体。
两人对视一眼,大笑着一击掌,同时按下手中的引爆按钮。
“28/27!”」
爆炸从山丘外围一圈圈往里爆开,当最后一道地雷被引爆,火光掩盖了两人的身影。
「黑沉猫眼齐刘海的山中真子捧着棕发青年的脸轻轻抚摸着。
“26。”
她收回手上的针筒,扶着他一起躺倒在松软的落叶中。
桑田勇强撑着身体颤颤巍巍往远处倒地的人走去,抓住他的手腕高高举起大声喊道:“24——!!”
索萨抱着江户川柯南,张开一只手大笑着单脚转了一圈,黑色针织衫划出了波浪:“23!!”」
他们的倒数,就是他们的代号,没有出现在屏幕上的可能是不在决战现场,也可能是早就死亡了。
每次倒数都伴随着死亡……即使索萨没有在倒数后死去,但决战结束后呢?
这个组织根本没想活着回来!
花田早春奈尝试着抽出手,没成功。
「呐喊花光了桑田勇剩余的力气,他握住24号的手躺倒在沙地上,他看着布满星星的夜空喘了口气,大笑着举起自己的拳头用力一挥——20!
树林里,看着受伤人数过多再不治疗就会死去的公安,还有被16号调走后人数骤减的队伍,高山猛男咬咬牙一手抱住一个的腰,把地上的伤员往船只登陆的海岸走去——18。
松软的落叶上,山中真子转头看了旁边死去的26号一眼,把针管里剩余的药物注入自己的脖子。
眼前的星空变得模糊不清,14号握紧旁边的人的手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14。”
威尔·沃克扔下已经射空的枪,用脚尖挑起地上组织成员尸体上的手.枪一把接住,再次举起枪。
“8。”
看着面前举着针管挤出一些针水的步司仁,大川四太深吸一口气,认命地伸出手:“4。”
“1。”花田早春奈张张嘴,又弯起嘴角:“0。”」
轰隆————
花田早春奈话音落下前一刻,早已准备好的导弹落在一栋山间别墅上——那是乌丸莲耶藏身的地方。
这个造成无数悲剧,被无数人恐惧忌惮的老人就这样在亮光中被炸成了碎片。
「他和水无怜奈根本阻止不了他们,索萨跑的又快,在花田早春奈、威尔·沃克、牧野和索萨的合力下,剩下的组织成员连三分钟都没能撑过去。
“柯南,再见。”
下一刻,花田早春奈眼神失去焦距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还没有和降谷零搞清楚原因,就发现旁边的索萨,威尔·沃克和牧野也倒在了地上——四个人,都没有呼吸了。」
这个前所未有的大长篇结束了。
“休息五分钟,请自便,另,为避免冲突,黑方暂时移至其他空间。。”
“花田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解除禁言的瞬间,降谷零/松田阵平/佐藤美和子……所有她认识的人都在问。
他们在关心,在难过,但花田早春奈这次却带着笑容,即使在落泪,即使有所愧疚。
但她还是在笑:“不要担心,这是我们的目标和梦想实现了。”
接着就不肯再说一个字——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也不想欺骗他们。
和她一样的还有被鸣瓢一家围住的大川四太,在FBI位置的威尔·沃克以及在公安中心的高山猛男。
没在屏幕上直接出现的人悄悄松了口气,在群里安慰花田他们。
当事人不肯开口,普通人不好插嘴,红方总不能严刑逼供。
就这样僵持下来。
芜湖,超级长的一章!
真的很帅呜呜呜
打滚jpg.
注意:因工作原因,本文为不定期更新
本文走国设,作者新入坑,可能会有雷点,大神们权当看个乐子
本文对本田菊不太友好,喜欢本田菊的读者可能会有不适
本文比较老套,是那种进空间看视频的全球观影。虽然想走正剧风,但作者是个沙雕,所以想看正剧严肃内容的读者可能不会满意
本文人物:1919年的联5、轴3、全球人民和一个来自2022年的女生
屏幕的讲解均用【】表示,视频均进行过节选,对历史有重要影响的人物均用外号与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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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确定了未来的种花家在和阿美莉卡掰腕子,甚至兔家的孩子对时任世界第一的超级大国并没有太多敬畏,这个时代的政治家们也很难将现在的种花家列为后援力量
毕竟即使是兔·党即将全面胜利的49年,去西·柏·坡访问归来的米高扬和苏·共高层对种花家的评价仍然较低。到种花家考察过的苏·联专家回国后绝望地说道:“即使苏·联援助他们,再给他们三十年,他们也难以进入现代工业化!他们国家的短板太多了!”
考虑到投入产出比极端的差距,原时空的苏·联一开始指定的援助计划非常保守。直到抗·美·援·朝打响,志·愿·军用尸山血海证明即使是一个农业国也有干死一切来犯之敌的气魄,苏·联的外交态度才来了个猛烈的掉头,大量重工业设备或援或贷,为孱弱的种花家打通了从0到1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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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国和工业国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怕是天堑也不为过!
更不要说是一个如此庞大的国家!
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聪明人不少,有殚精竭虑为远大理想寻找方向的弗拉基米尔,有现在还没有钢铁起来的约瑟夫,也有为威尔逊的国际聪明计划奔走游说的某富兰克林
聪明人们敏锐的捕捉到了推销的气息
要知道如果没有天幕上那个小姑娘,他们甚至会觉得这是什么世纪玩笑
援助?把自己都赔进去的援助?还是一个养出来了可能不是全身心依靠自己的国家!
威尔逊摸着自己的胡子,和幕僚们聊起了大洋彼岸那个穷困的国家
那里有好几亿等同于生活在农奴时代的农民,而且还是朝不保夕的自耕农,没有半点抵御风险的能力!一场天灾或是一场瘟疫就能让这些蝼蚁一样的生命灭门绝户
工业化需要的有组织听命令的工人少之又少,更不用说那多的惊人的文盲(ps.工业化不是简单的有人有机器就行,对工人的要求比对农民要高很多毕竟一个小的操作不当就是一起大事故)
这道菜明明能直接端上桌吃,那有什么必要费尽心思把一盘菜培养起来然后又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这方便吃吗?
这投入产出也不成正比啊?!
威尔逊咂咂嘴
卖肾援华是不可能卖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卖的!
苏·联爱秉承所谓的理想和道义给自己找了个“相爱相杀七十年”的老朋友,他们美·国可不当冤大头
美·国和种花家没什么好聊的,松口免谈!
他们要是无聊了,印度其实也可以帮把手嘛!虽然也是又穷又脏,但拐着弯儿也有点关系在!
再说,他们找的代理人也不可能全是蠢货
聪明人多了去了,这个不行就换一个更好的代理嘛!
只要对方能力还不错,他就有信心用资源砸一个对内的强力政府出来!
徐莹就知道那些以美西方为首的国家靠不住,连想都不用想,因此打一开始就没指望这边
这边的西方不亮,但另一边的西方可以亮啊
约瑟夫不止现在是个大俄罗斯主义者,以后也是,但在找政治盟友这方面,他和弗拉基米尔意见相当一致
这天幕为他们提示了解决现下危机的方法——鼓动各国工人运动,倒逼多国联军退回本国稳定局面
但这到底只是一时的方法,要想让苏·联维持长期稳定的发展时期,要么各国工人运动需要持续不断的进行,要么该国的共产党站上政治舞台
这两者完全可以是递进关系
后者尤其重要!
美·国把其他国家当补血包,自己总不能一直当个血池子放血!
他们不想吃人,也就只有打团战一条路可走了
再大的家业没个靠谱的兄弟一起也不好守
但种花家是那个值得拉拔的兄弟嘛?
自家钱也不多,得花在刀刃儿上
种花家是不是那个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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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从头数落到脚的伊利亚从一脸懵的状态中拔出来
他有这么差劲吗?!
就算这是实话!也!不能!在这里说!
挎着个小熊批脸的伊利亚有些微的不忿:“没有哪个国家一点短板都没有”
听到这话的徐莹挑眉,在众目睽睽之下,骄傲的挺胸抬头,学那开屏的孔雀四处摇摆
亚瑟不用魔法都仿佛能听到这姑娘内心的声音——“全场目光向我看齐”、“这里这里这里”、“我我我我我”
一个没有半点声音的默剧,却有着极强的喜剧感
直到大屏幕再次亮起,帮着这位未来的讲解员干起了推销的勾当
【请选择播放《疫情撕裂全球供应链,中国的“世界工厂”要保不住了?》(BV117411R7GQ)或《用半个亚洲取代中国工业?全球供应链之战打响》(BV1BL411R7iQ)】
第二个标题实在过于耸人听闻了
阿尔弗雷德怎么会允许明确的敌方在自己眼前秀肌肉?
蔚蓝的眸子只一眼,直接回答第一个
屏幕暗下来,随即转亮
耀目的光不容阻挡
就像未来一样
彩蛋:来自老三的担忧
温家事业羡羡,温昭=魏无羡。
失忆羡,缺少常识且不善言辞。
对江家不友好,江粉勿入!勿入!勿入!
喜欢温总,温总舅舅设定!
温昭:老子安安静静谈个恋爱,怎么就被阴谋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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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温昭的身世在岐山内部也是有争议的。”主播唏嘘了一下,道,“温昭并非温若寒亲子,而是温若寒妹妹的儿子,也就是岐山的甥少爷。”】
甥少爷?妹妹的儿子?
温若寒一愣,这才想起了年幼走失的妹妹。
【“他是温若寒在射日之争爆发一年后带回的岐山的,从小流落在外,据考证,温昭是在乱葬岗中长大的。”主播道,“他最开始来到岐山时,修炼的是纯粹的怨气,虽然在温若寒的帮助指导下收服了岐山大部分的势力,但也有不少人因此畏惧他,贬低他,说他血统有污,不懂礼数。”】
[啊!想起昭昭小可爱的童年就好心疼,乱葬岗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现在的乱葬岗都是军事基地,都是专门的士兵训练场,更别提以前的乱葬岗,那是活脱脱的人间炼狱啊!]
[江枫眠我要活剐了你!]
[还有我家羡羡小可爱!呜呜,我羡羡还那么年轻!]
“乱葬岗”三个字一出来,人群就立即沉静下来了。
什么叫做在乱葬岗中长大?
乱葬岗那是什么地方,有哪个修士胆敢去走一遭?温昭居然在乱葬岗,还活了下来?
江枫眠听了一惊,心中涌上了一阵阵心虚,乱葬岗……
温若寒若有所思地看向江枫眠,看样子,江枫眠心里有鬼啊!似乎还跟他的侄子有关系。
魏无羡看到弹幕上“羡羡”那两个字,眼皮莫名地跳了跳。
【“当时温昭掌权岐山的时候也是很不容易了。”主播感慨道,“温昭突破元婴之后接任的岐山,那个时候他对仙门世家的常识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除了修炼什么都不懂,但是他拼啊!”】
【“一天十二个时辰,五个时辰跟长老学习接手岐山的事物,三个时辰看书自学,另外三个时辰打坐修炼,还剩下的一个时辰往岐山外面跑,去各个地方查看民情,有事没事还要上前线同百家联军打仗,睡觉都不睡,这才补完了人家少宗主十几年接受的教育——也幸亏他可以用修炼来恢复精力,否则早就英年早逝了!”】
[温昭yyds!]
[我仙尊大人简直是典范劳模!]
十二个时辰,没有一刻是休息的,这人是魔鬼吗?
温若寒特别感动,多好的孩子啊!
看到了温昭的神奇作息,蓝启仁也开始反思,他是不是对他的学生太仁慈了?
【“为了学习知识,他跟蓝忘机婚后也是天天往蓝家的藏书阁跑,就是为了多读点书。蓝老先生虽然一开始因为魏无羡和怨气功法的影响对温昭有偏见,后来都被他好学的精神打动了,特地给他讲了几节课。”主播道,“后来据说温昭闲的无聊,外加在蓝家呆多了,顺手把蓝家家规背了下来,倒背如流的那种。”】
[据说蓝老先生第一次见温昭的时候差点被气晕!羡羡实力坑哥!]
[没错!温昭的手欠也差点上了蓝老先生的黑名单。]
[不过后来温昭跟蓝老先生的关系也不错,毕竟这么勤奋的学生那个老师不喜欢?]
[小姐妹那边一直在感慨梦破碎了,小姐姐你又把我们的糖变成了刀,大哭.jpg。一直以为两个人跑蓝家是因为忘机想娘家啊!]
蓝启仁摸了摸胡子,他未来跟这个孩子的关系这么好吗?不过说的也是,好学的孩子谁不喜欢。
莫名被戳的魏无羡:……
我想说话但是不敢。
【“老先生年纪大了,让藏色和魏无羡皮出阴影了,再加上魏无羡和温昭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能不被惊吓到吗?”主播摆了摆手,道,“这里还要提一把温昭小可爱的血脉,人家是藏色散人和魏长泽的儿子,藏色就是当初流落在外的温家女,而魏无羡就是温昭的双胞胎兄弟——哪个是哥哥不清楚,毕竟藏色遇害后资料都毁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也只是暂时认为温昭是哥哥,毕竟温昭比较稳重一点,羡羡太皮了,而且……死的早……”】
[猝不及防一口刀,我的羡羡小可爱啊!]
[组队挖坟江枫眠!害死了藏色麻麻,害的温昭在乱葬岗拼了十几年的命!害的羡羡被蒙蔽十几年!最后死在了自家人手里!最后两兄弟连一面都见不到!]
[云梦江氏灭的好!]
话中的信息量实在有些大,一股脑地砸到了魏无羡的头上。
他跟温家有什么关系?母亲是温家的小姐?
[下面就让我们来讲那些立了太子的皇帝和没立太子但是有皇长子的皇帝们,简称:倒霉催的四大太子,想必大家想知道倒霉的四大太子都遭遇了什么,对吧?]
扶苏:……
刘据:……
李承乾:……
爱新觉罗·胤礽:……
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余皇长子们:你说话怎么还卡壳呢?一口气说完岂不美哉!
我们先说一下扶苏的名字,扶苏的名字应该来自《诗·郑风·山有扶苏》中“山有扶苏,隰有荷华”,“扶苏”二字有“芳草嘉木”的意思,也有“兵车藩盾”的意...
我们先说一下扶苏的名字,扶苏的名字应该来自《诗·郑风·山有扶苏》中“山有扶苏,隰有荷华”,“扶苏”二字有“芳草嘉木”的意思,也有“兵车藩盾”的意思,从这个名字就能看出来嬴政对这个孩子的殷切期望
扶苏的性格本就仁善,又一直受儒家学派的教导,这也就导致他的政治见解充满了儒家文化色彩,与嬴政所奉行的法家思想分歧不是一般的大]
刚开口询问扶苏自己对他好不好的嬴政话语卡在了嘴里
扶苏:对啊,自己还从小在父皇身边长大,又不像那些有过质子经历的公子,父子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是最倒霉的,只是和父皇观念不一样而已
[这里我们可以把目光放的长远一点,让我们看向前面说到过的扶苏自刎,是的因为胡亥和赵高的矫诏,他自刎了,而当时的扶苏身边还有蒙恬和三十万修长城的大军,只要他挥兵南下,分分钟胡亥就能被干掉但是他还是选择了自刎
只能说儿子养的听话是一种福气,但是也别太过听话了]
扶苏:已经知道,可以别反复提了吗?
嬴政:你可以闭嘴了
刘彻:嚯,始皇帝家怎么这么有趣
[也可能是因为父子二人政见不同,在爆发了激烈的矛盾后,嬴政一气之下将扶苏贬去修长城去了。
扶苏虽然被贬去了偏远的地方,但是我们仍能够感受到嬴政的慈父之心。毕竟那可是三十万大军啊,三十万!如果不是足够的信任扶苏,怎么会把三十万大军交给他?
只是扶苏好像没有体会到,他认为自己已经被父皇厌弃了,如今更是被贬,父皇对自己定是失望透顶了
正好在这个时候,始皇帝的宠爱转向了学习律法的胡亥,扶苏是什么心情呢,他是不是觉得父皇真的厌弃自己了呢?]
刘据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哼哧哼哧的朝着自己父皇奔去,临到跟前看了看自家母后又看了看坐在上位的父皇,一头扎进了卫青和霍去病的怀里
张开双臂准备抱住扑到自己怀里的刘据的刘彻:……笑不出来
嬴政:难道真是哪步走错了?
扶苏:我根本笑不出来
[下面我们要说的就是第二位,他就是汉武帝刘彻的第一个太子刘据]
谁啊?你说谁啊?
刘彻前一秒还在窃喜不会向嬴政一样,后一秒就听到自己榜上有名
赖在卫青怀里的刘据:怎么提到自己了,听着不像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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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快吧,因为下个星期可能更不了,就提前发出来
不过我真的感觉刘据的选择有点像扶苏来到大汉后面对同样的问题又选了一次,可惜还是选错了
回礼一个免费粮票就可以了
娱乐八卦篇
排雷:乐子文,别当作正经参考,文笔差,请勿认真,人物理解不到位,改变历史,进程过快,态度不好,不喜请走
【项羽
虞姬】
【时代变迁,文字读音也会发生改变。有人发现按照后世的读音,就连他们的名字也很有缘分。
霸王虞姬的故事被写了又写,却总是有人捧场,为之感动,为之流泪。】
还未乌江自刎的霸王,正注视天幕。项羽不在意那一次次悲情演绎,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野心。
【比起项羽,刘邦的后世创作可就更...
【比起项羽,刘邦的后世创作可就更多了。】
【秦始皇逝世一年后,汉高祖刘邦48岁出来造反,白手起家,后建立了大汉。大家不妨想想,秦朝时的48岁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可以长寿,嘿嘿。一些汉朝皇帝这样想着。
意味着不吃那些方士的丹药才会长寿。对比了一下的众人找到华点。
【刘邦在秦时担任过官员,这让后世虚构了一个故事。
各朝各代的皇帝们在地府见面后,各自比拼谁的大臣更厉害。谁也不服谁时,一直没说话的嬴政开口了。
嬴政指向刘邦说:“这是我大秦的一名小吏”。】
这还怎么比?还在认真思考的人瞬间破防。
刘邦倒是笑起来,这么说来,我确实是大秦最有出息的官员。只是不知嬴政还在的时空,我现在还好吗?
想到这里,他喝了点酒,继续悠闲地看起了天幕。
【大风歌汉·刘邦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后人目前只能确定两首歌是刘邦写的。除了这首著名的《大风歌》,还有《鸿鹄歌》。
于是有人调笑,有的皇帝一生作诗四万多首都没被人记住几句,刘邦仅两首就千古流传。当然我们也不确定刘邦一生到底做了几首诗。】
当然只有两首了,反正你们也不知道。刘邦满意点头。
一生作诗四万多首,想来应该很热爱诗歌吧,只不过委实很难评啊。有诗人感到疑惑。
【刘邦手下人才济济,在青史上留名的不在少数。就拿名气大的汉初三杰之一萧何,张良,韩信三人来举例。】
【有人说“汉承秦制,有所损益。”攻克咸阳后,大家都忙着抢财宝,唯独萧何在抢典籍书册。这些典籍对承袭秦制,恢复国家秩序都有很大帮助。】
【萧何的同人创作相对另外二人来说比较少。但有一个较为著名的景点“萧何追韩信处”。】
【这张图也火过一阵:平坦马路边,前一个栏杆上挂着一个牌子“萧何追韩信处”,后面栏杆牌子写的上则是“收费站1km”。
有后世人就开玩笑说,韩信骑自行车在收费口拦住时,被萧何追上。】
看着“重点保护文物”,汉初朝堂上的众人陷入沉思,你们后世人是很闲吗?这也能是景点?
这么多词语都被一一解释由来,韩信可以很清楚得看到自己历史上的一生。
意气奋发的小将军不敢置信,他凝视着明显紧张起来的刘邦。
旁边的侍卫护在刘邦周围,盯着随时可能暴起的韩信。旁边的萧何也准备劝阻。
“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
寂静的场中,所有人都听到这句话。“士为知己者死”在这些人精中相信的人也许只有韩信一个。
【有人觉得韩信是意难平,写了很多同人,希望改写韩信的结局。也有人不这样认为。
无论怎么样,韩信的军事才能都是很厉害的。韩信可以很自信地说“多多益善”。但是对于普通人,就算是组织40个人的班级去团建,也是很难的。】
嬴政微微一笑,不枉他听了这么久。今天早上,就有消息传入咸阳,韩信已经找到。现在韩信与刘邦还不认识,那么应该选谁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抱着剑的小韩信不再去管以后的事,望着远处咸阳的方向下了决定。
【谋圣张良历史上记载是美男子,而且很有才华。所以他的同人创作也很多。】
【“博浪沙刺秦”:秦始皇灭韩,张良为韩报仇,在沧海君处得力士,做铁椎重一百二十斤,趁秦始皇东游,狙击秦始皇于博浪沙。
有人不联系上下文,发出惊叹:张良居然能扔动铁锥。】
大秦官员:我真的会谢。你们为什么和我们陛下过不去?
冯去疾进言:“陛下,是否派人去韩贵族所在地捉拿此人?”
嬴政沉思片刻,对冯去疾说了一个方法。
三天后,还没来得及跑掉的张良被送到秦始皇面前。
“你不为大秦效力,我就让人敲锣打鼓地把赏赐送到你家。一边送大红花,一边感谢你们为大秦灭韩做出的贡献。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们的忠心吗?”嬴政看着生气的张良,又给了很多甜枣。
天幕放得越多,大秦有的越多。
【接下来的两位大汉皇帝,后世编写的故事相对来说没那么多。】
刘恒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他不在乎这些,但上榜感觉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年少时,汉景帝刘启因为下棋,与吴王太子刘贤起了争端,用棋盘把刘贤给打死了。后人戏称刘启为大汉棋圣。】
【有人特意去研究了他们用的棋盘,发现真的可以。
有人琢磨,那大臣们敢和刘启下棋吗?会不会刘启只能自己和自己下棋。】
【也有后世人为刘启剪了首《围棋少年》。】
前奏一响,就有大臣低下头努力挪动嘴巴不让自己发出笑声。知道这应该是政治斗争的结果,但这么做真的很好笑啊。
刘启的大臣们各各控制好表情,十分庄重。有笑点低的大臣,直接闭上眼睛,从源头解决问题。
【“围棋少年历经磨难,尝尽人间苦,熬过夜漫漫。”
刘启刘贤出现在天幕上,镜头拉近对准棋盘。随后,出现了十分骄傲得意的刘贤。】
【“棋深深无底,心大大无边。”
刘启没有与叫嚣的刘贤争辩,直接拿起棋盘砸向对方。刘贤的头流出血来,整个人倒了下去。】
【“和/谐国/运兴旗运兴”
刘启站得笔直,面对侍从的惊呼表现得十分淡定。场面又直接拉远,放出了好山好水好风景。】
被父皇揶揄的刘启只觉得后人太讨厌。明明是创作,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形象放上去,代入感好强。
父子两人因为社死拉近了关系。
那些朝臣们只能悄悄翘起嘴角,趁不注意,笑一下,再笑一下。
“自古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不好意思,加了点自己的私心,希望是欢喜大结局。
最近写的都不是很好,不喜欢的话可以等结束这个节目。
彩蛋:看后世人磕离谱cp②
1.这个真的很离谱,创人,看的话做好心理准备
2.上个彩蛋提到过设定,只有少部分人能看到,不会影响
3.不看不影响
4.都是拉郎cp,是真的离谱,没做好准备的不要看
5.真的很离谱,还有点阴间,不看不影响,不能接受的别看
[图片]
*沙雕/搞笑/伪历史正剧向
*扶苏吕雉cp线,秦汉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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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和扶苏一起出游踏青,一起花前月下,从诗词歌赋聊到天文地理,到最后吕雉神神秘秘拿出一本书来,好像那是什么珍宝。
扶苏笑问道:“这么藏着掖着,莫非是什么宝贝的东西?”
长公子生的白净,总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正巧月光从一旁照来,落进扶苏的眼底,他望着吕雉的眼神,深情得像是要把人刻进骨头里。
吕雉面上无任何情绪波动,内心却早已尖叫起来:操,这副样子也太勾引人了吧,赶紧把你浑身的魅力收一收,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化身恶狼,一口把你吃掉。
与此同时...
与此同时,内心还有个小人在哀嚎:呜呜呜,崽崽越长越大,越来越好看,怎么办啊,我的母爱逐渐变质了。
汉朝,
明明社死的是吕雉,刘邦却深有同感,羞愧和嫉妒两种情绪一起在心头上涌,他站起来咆哮道:“你不要脸,一个女子,对陌生男人投怀送抱,你竟然还想着把人…老流氓!”
“呵呵。”
吕雉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刀子扎进刘邦心里:“哟,你酸了,某人真是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我跟人家在一起的时候,那是花前月下,从星星谈到月亮,想做什么做什么。”
真是越说越生气,吕雉冷笑一声:“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天天给你干活做农事,让你帮忙提桶水回来都不愿意,整日在院里睡觉,只知道和别人去喝酒吃肉,不知道帮家里干活。”
“哼,还说我不要脸,当初是谁有了妻室,还大半夜的去寡妇闺房谈心啊,他就要脸了。”
吕雉咬牙切齿道:“你真是氨基酸脱水缩合的产物——肽键(太贱)了,你还有理由酸我,你妒忌什么啊,嫉妒我年轻貌美,还找了一个俊美郎君,你哪来的脸嫉妒啊。”
“该嫉妒的人是我啊,你说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图什么呀,图你整天无所事事,还是图你年纪大啊。”
“你…”
刘邦被怼得哑口无言,可细细想来,从前那些糟心事,也确实是他对不住吕雉在先。
试问,一个克己复礼、温润如玉的公子,看着他被情#欲曛得红了眼尾的模样,这谁能抵抗住啊。
心里起了不言而喻的坏心思。
吕雉握住了扶苏的手腕,将他压在桌案前,微微俯身抵住了扶苏的鼻尖,说话时的温热吐息喷洒在唇畔上,暧昧得令人心悸。
语气半是蛊惑半是好奇的问,“当然是宝贝东西了,是,春,宫,图,哟,长公子要试试吗?”
闻言,温润公子的脸色瞬间爆红。
秦朝,
看着这一幕的群臣们瞎起哄:哇哦~
莫说屏幕里的当事人,就连画外看的扶苏都羞红了脸,一个女子,言行举止怎么能这么孟浪,竟然还邀请他…
做那种事!
热气不断从脸上冒出来,扶苏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特别是旁边一群大臣还眼神意味深长的注视他,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样子。
你们懂什么了啊!
不要败坏我的名声啊。
对扶苏来说,这种社死现场,真是让他尴尬得脚趾抠出三室一厅,可偏偏王贲这个铁憨憨还火上浇油,走到他身边,声音洪亮的说,
“长公子,臣家中还收藏了些春…咳咳,好看的话本,要不要臣偷偷给你送一些过去?”
不用偷偷送,你声音大得整个朝廷上的大臣们都听见了。
看着一些双眼冒绿光的大臣们,扶苏直言拒绝:“不需要,通武侯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只不过配上那羞红的脸,怎么看都是一副狐假虎威、欲盖弥彰的模样。
“没关系,”王贲大大咧咧的说:“我老爹藏了好多,不用担心不够,嘿嘿。”说完,还老实巴交的笑了两声。
群臣:哦~原来王翦将军宝刀未老啊。
远在家中养老的王翦将军:风评被害。
指尖捏住扶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精致的下颚线在半空划过一道流畅的曲线,吕雉明明是处于上位者的掌控姿态,却偏偏还是欲盖弥彰的问他:“亲一下?”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温润公子从牙关里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嗯。”
吕雉微微低头,给了扶苏一个轻柔的吻。
温润公子下意识闭上了眼,然后听见耳边传来心上人低声含笑的声音:“怎么闭上眼了,还想再亲一次?”
群臣:!!!!!
哇,看我发现了什么,长公子在被人亲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的闭上眼睛耶。
群臣纷纷望向一旁的扶苏:哇,原来你是纯情男高呀。
扶苏一脸尴尬的僵在那里,他真的觉得好尴尬啊,该死的,这天幕为什么要放这些呀。
他抬眼去屏幕,却看见那女子,在烛火忽明忽暗的视线里看着自己笑,眼眸深深,心脏开始一跳一跳的,声音越来越大,似要震破耳膜。
扶苏有些迷迷糊糊的想,
他好像…确实有点喜欢她了。
“阿雉。”
温润公子羞红着脸瞪她,佯装着恼羞成怒的尾音微微上扬,让人听了觉得像是在撒娇。
“难道想同心上人亲近也有错吗?”少女微微嘟嘴,看上去有些委屈巴巴的,可偏偏有人就吃这套,看着扶苏微蹙的眉心,吕雉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好啦,不逗你了。”
群臣:啊,原来扶苏公子也会撒娇呀,真不愧是陛下的孩子。
果然,撒娇是历代秦王的祖传技能。
嬴稷撒娇(要命,让你自杀的那种):君若不行,寡人恨君。
嬴政撒娇(也要命,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那种):将军虽病,独忍弃寡人乎。
扶苏撒娇(要身子,把你吃干净抹嘴的那种):阿雉。
嘶,怎么祖传撒娇技能,传到扶苏这里,画风就变得不一样了,大臣们纷纷看向长公子。
扶苏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看我做甚,看光幕啊。
汉朝,某处大户人家院里,
司马迁连忙把自己看见的事情全部记录下来。
这天幕播放的视频内容,可比野史刺激多了,前秦长公子扶苏,和当今大汉皇后吕雉,啧啧。
一个字,绝!
吕雉把之前那本奇书拿出来,哪是什么春#宫#图呐,分明是生物知识大全,只是书名怪了点——【霸道生物爱上我】。
《纯情娇妻玉米火辣辣》,讲的是如何种玉米。
《一胎十宝:总裁猪猪爹地求放过》,讲的是公猪的养殖,以及母猪产后护理。
《蝗虫:开局震惊李世民,让他为我神魂颠倒》,讲的是把蝗虫做成菜品食用,并且含有很高的蛋白质。
《开局一个西瓜:让朱元璋为我一路斯哈斯哈》,讲的是西瓜的原产地和种植方式。
《麦丽素:震惊,朱棣为我竟然抛弃徐皇后》,讲的是工业糖精制作出来的巧克力甜食。
两人就着这些话题开始讨论起来。
始皇帝细细沉思着。
看着画面里吕雉侃侃而谈的模样,也算是对农业颇有心得,如今大秦帝国各种谷物粮食的亩产量一直上不去,若是能把人挖过来,说不定还可以提高农业水准。
到时候封个司农女官,或者直接让扶苏娶了吕雉?
始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睛,瞧着吕雉似乎与扶苏年纪相当,也好早些让他们两个接触,毕竟给自家人打工不用付钱呀。
眼里的余光,瞥见扶苏呆头呆脑的站在那里,始皇帝不由得嫌弃几分,他那傻儿子哟。
那聪明姑娘,到底看上扶苏什么了,图他人长得好看,还是图他软弱可欺?
哦,回想起画面里扶苏被人小姑娘逗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始皇帝想:这也许是小情侣的闺房情#趣呢。
始皇帝欣赏了一下自己傻儿子的样貌,还别说,长得真就一副让人想欺负的模样,估计人小姑娘就好这一款。
扶苏可不知道他的好大爹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凉。
他哪里知道始皇帝打算使用美男计,把人小姑娘忽悠过来给自己打工,而工资嘛,你都是我儿媳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是来加入这个家的,要什么打工钱呐,谈钱伤感情。
始皇帝这一招,号称空手套吕雉。
嗯,仔细想了想,好像也不是空手,毕竟扶苏都嫁出去了。
始皇帝想通了,于是大手一挥,下令道:“来人,去把那位吕雉姑娘找来,若是还为闺阁女子,便让人商议着上门提亲。”
“若是已嫁为人妇,”始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睛,眼里泛着几分寒芒,冷笑道:“便问问那女子愿不愿意同夫家合离,想来,读过几本圣贤书的长公子,也不会嫌弃人姑娘是再婚。”
扶苏:????
政哥:呵,任何人都不可能抢走他的天选打工人。
天选打工人·吕雉:?听我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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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扶苏:爸爸再爱我一次”
隐藏结局是“朱八八世界:那个叫麦丽素(玛丽苏)的女人”
写了5个网文风的书名,为什么没人get到这个点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吕雉扶苏吸引了嘛。
173:今天依旧是没出场的一天。(下章可能会开始走剧情了,又或者是开几章番外篇。)
唉,正经写文没人看,一朝沙雕整活人人催更,知道你们想看什么,嘿嘿,毕竟谁能不喜欢睿智吕姐姐和奶狗扶苏弟弟呢~
嗷,我可以再为这对cp写十篇文(小声bb:感觉这俩人好适合GB和双强)
呜呜呜,吕雉姐姐和扶苏在一起时的张力太强了,我脑子里已经有画面感了!!啊啊啊!
除夕十二时辰
未时(13:00—15:00)
*异世界=现代平行世界
*对提到的人的看法是出于主观,引用的资料会表明出处,大家看个乐呵就好
*造成的影响会形成一条新的平行线
*[]内是水镜上的内容
【“不过话说回来,薇薇,你最喜欢的皇帝是谁啊”突然间想起了原本话题的姜阳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我直接说你可能要觉得我三观不正了。”于薇尴尬的挠了挠头发,“毕竟这位在历史上可没什么好名声。”】
这话说的,各个时空的人们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好名声,为什么这个叫于薇的小姑娘还会喜欢难道未来孩子们的三观已经这么不正确了吗
不对啊,这小姑娘的三观看起来明明还挺正...
不对啊,这小姑娘的三观看起来明明还挺正的.....
不过他们又有些好奇,毕竟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喜欢一个历史人物的。既然那是于薇最喜欢的皇帝,那他身上应该有什么可取之处的。
【“要不你说几个他干过的事或者他在历史上的记载,我们猜猜”邓宸提议。
"别啊,我历史不好的。邓宸你有历史这门学科,于薇本来就喜欢历史,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历史二十分的倒霉蛋啊"姜阳抗议道,“除了秦朝和秦国的历史,其他的我都不清楚啊!”
于薇看了她一眼:"你可以百度。另外,我的历史也就三十多分。”
姜阳:“...…”
“可你的中考历史是四十五分!还有我说的是我的高中历史成绩,你那个三十多分是初中的啊!"
姜阳认命地拿起手机。
邓宸一拍桌子:“好啦薇薇,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就说吧。”】
"那个,史料都准备好了吗"
"咱们之前的史料都在这里了是吧"
"我记得你说你精通历史哎要不你过来给我们看看”
各个时空响起了各种类似的对话。
【“第一个。”于薇伸出一根手指,“美姿仪,少聪慧。”
邓宸摸着下巴开始思考。
姜阳原本打算进行百度的手指僵住了。"不是…….这种东西真的会有记载吗”】
姜阳的反应代表了各个时空里绝大多数人的反应。
"不是,我都等着你说事件了,你居然给我来了句外貌"
负责翻阅史书的官员心态爆炸。
在一堆浩如烟海的历史奠基里找一句关于外貌的描写
你这是在为难我史官!
不过也有对这句话有印象的。
“这句话在哪里看到过呢……”
魏征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苦苦思索起来。
“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第二个。”于薇又伸出一根手指,“他希望建立一份功业:轥轹轩唐,奄吞周汉,子孙万代,人莫能窥。”
“嗯这个,好像在哪里听过…“邓宸只觉得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只是抓不住。
“呃……那这是不是可以确定是唐朝之后的人了”姜阳听得迷迷糊糊的。
好多生僻字啊!】
“又什么玩意儿”
又一批史官傻眼了。
唐朝之后
唐朝是哪个朝代
在唐朝之前的各位史官只能望洋兴叹了,毕竟…谁特么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啊!我是史官不是神仙!
“这句话也好熟悉,好像也在哪儿见过……到底是哪儿呢"
魏征只觉得一阵头疼,他可以确定自己绝对见过这两句话,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萌发,只是……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到底是哪本书啊!
“呃这个………”
分别处于两个时空的李渊和李世民只觉得眼皮一跳,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
“有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理想,这和皇帝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啊”朱元璋感到迷惑不解。
"为什么咱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难道是咱之后的皇帝”嬴政皱了皱眉头。
“所以为什么这个皇帝在历史上没什么好名声是他后来变了还是他志大才疏"刘彻饶有兴致地看着水镜上的画面。
“想要超过朕的大汉那么,你可得好好努力了。”
他并不在意后世能不能超过自己,甚至他觉得后人能超过自己最好。这样才说明后人一直在进步嘛。
【“第三个。”于薇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慨然慕秦皇、汉武之事。”
姜阳:".….…”
"姐,我叫你姐行不行咱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这些我真的搞不明白……”
"行吧,说个有辨识度的。”于薇无奈地摊了摊手,“大业难成。”
姜阳:"”
邓宸倒是双眸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
我靠!
大业难成
处于不同时空李渊和李世民父子同时瞪大了眼睛。
实锤了啊!原来真的……是他!
他们倒是懂了,可史官们集体崩溃了。
“大业难成的皇帝,有吗”
“我……再找找……”
那些先前感到疑惑的皇帝们顿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大业难成……"
嬴政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他大概猜到了为什么那人的名声会很差劲。
“成王败寇啊……”
刘彻叹了口气。
毕竟,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十三岁外出打突厥,二十岁平定江南,三十二岁已经出将入相。”于薇继续揭露这个人的信息。】
“快找快找!这可是重要信息!"
史官们终于发现了重点,眼前一亮,催促大家快点找。
“听起来不是一位志大才疏的君主啊……”
嬴政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李渊和李世民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也不知道这个水镜是不是各个朝代都有播放,如果有的话....…
心疼一下那个还是唐国公的自己/父皇。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能搜到的”
姜阳彻底认输了。
“行。”于薇点了点头。
"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
“嗯这个”
诸位文人墨客俱是眼前一亮。“好诗!”
【打字速度一流的姜阳很快搜到了这首诗,在看到作者的一瞬间,她瞪大了眼睛,手机差点掉下来。“薇薇……你…”】
◆《我给秦始皇打工》观影体
◆沙雕放飞自我的伪历史正剧向
◆各观影世界:秦朝至清朝
明朝,景泰年间,
朱祁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这光幕是在天上播放的,也就是说这天下的百姓们都会知道自己做过的蠢事。
而接下来的画面,更让他难以接受。
外边的轮回审判也已到了最后,阎王爷沉声道:“朱祁镇,带兵治国无方,坑害二十万将士,被瓦剌俘虏,杀害忠臣于谦,宠信「奸」邪小人,恶事做尽,故判你投畜牲道二十年,又念你搬砖百年有功,特许你入轮回道投胎成人。”
朱祁镇又惊又惧,瞪大眼睛,咆哮...
朱祁镇又惊又惧,瞪大眼睛,咆哮道:“我不服,朕乃大明天子朱祁镇,怎么能投畜牲道,朕不服!”他站起来喊道:“地府审判不公,朕不认!”
朱祁镇听着,瞬间感觉自己的内心,像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击中了一样,莫名地升腾起一种羞愧的感觉,冲击着他整个大脑。
这像是把他整个人,拉在阳光之下,公开处刑一样,令他无地自容。
他确实是存了想杀于谦的心思,现在光幕陡然将他的想法捅破,朱祁镇抿了抿嘴角,低着头,不敢去看殿下于少保的眼睛。
而于少保只是眉目淡淡地瞧了一眼朱祁镇,便又望向了光幕。
他如今已近花甲之年,哪怕陛下想对他动手,此生也足矣了。
不争一世,争百世,他于谦争的是万世之名。
明朝,洪武六年,
朱元璋瞧着阎王爷的审判结果,心窝里是又疼又恼,心疼他老朱家的孩子居然投了畜牲道,气恼的也是他老朱家的孩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居然沦落到投畜牲道的下场。
混账东西,若是人能出现在自己面前,朱元璋非得好好教训这个不肖子孙。
但问题是他们隔了好几个辈分,根本见不着人。
这么一想,朱元璋心里更生气了,望向朱棣的眼神阴森森的,妈的,打不了你这个混账东西,还打不了你祖宗了!
朱元璋气得涨红了脸,连忙抄起剑鞘往老四屁#股上招呼,打得朱棣嗷嗷直叫。
被打得屁股开花的Judy,泪流满面的在心里恶狠狠的想:不要脸的狗东西,让俺替你挨打,总有一天,你祖宗非要把今天的仇报了,不然俺就不叫Judy!!!
阎王爷只是眯了眯眼睛,眸子里看不清情绪,只是听见他冷哼一声:“扰乱审判秩序,公堂咆哮,来人,上油锅,给我好好治治他!”
鬼差们搬来一锅滚烫的热油,也不避讳神女在场,一人压着朱祁镇一边,把人往油锅里按。
朱祁镇哪斗得过鬼差,接着便听见他鬼哭狼嚎的喊叫声,“啊——!”
油锅呲呲的声音,吓得大秦的群臣们大汗淋漓,一个个用袖子擦着额头上不断留下来的冷汗。
陪同帝王一起观影的儒生们,瞧着这残忍的一幕,忍不住闭上眼睛,颇有一番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
可是那惨烈的尖叫声,穿破空气直达耳里,让好些胆小懦弱的博士官们惨白了脸,若非身旁同事搀扶着,只怕是要倒了一片。
秦始皇轻轻地抬起眼皮瞧了一眼,倒是没说什么,他最清楚这群儒生博士官的尿性了——
别看他们一个个在殿上口若悬河,一言不合就撞柱子死谏博取名声,要真到了事头上,只怕连秦律一半的刑罚都淌不过去,只会嚷嚷着“士可杀不可辱”求给他们一个痛快。
啧啧,秦始皇微微勾唇,目露讥讽之色。
伴随着男人撕心裂肺喊叫声的同时,空气里还弥漫着炸肉的香味,可一想到那是人肉,淳于越的脸色就更加的苍白了。
他无力的跌坐在地,脑子里一直回想着一个想法:完了,全完了!
六国余孽害我淳于越啊!
注意到关键字眼,嬴政不由得眯了眯有些狭长的眼睛,凌厉的视线直直看向儒生博士官们的领导者——淳于越。
六国余孽?
淳于越和他们有联系?
指尖下意识的在座椅扶手上敲击着,帝王眼里的深沉比大秦的夜色还要浓,嬴政的声音发着冷,唇间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淳于越?”
闻言,人群中的淳于越连忙走出来,脸上不见丝毫惧色,也不知是不是有恃无恐,他对着秦始皇纳头便拜:“臣在。”
扶苏虽跟着嬴政学习处理职务,但被淳于越用君子之道教得糊涂了,明明嬴政只是喊了声名字,扶苏却觉得是嬴政要对自己的老师下杀手了,连忙跪道,“陛下,我与老师时常坐谈论道,老师断无可能与六国余孽有联系,还请陛下明察。”
“……”
“淳于越就是这么教你为臣之道的?”嬴政面上无任何表情,眸色却暗沉了几分,既然扶苏认为自己是个暴君,会一言不合同淳于越下杀手,那自己干脆就当给扶苏看。
“滚出去殿外跪着!”
嬴政已没了解释的心情,暴君就暴君,他是做帝王,又不是当圣人,要那些好名声有何用。
面对扶苏惊惧的眼神,嬴政一字一顿道:“将淳于越押进咸阳囹圄(牢狱),听候发落。”
把人往油锅按了几回,朱祁镇也就老实人,两边的鬼差拉着像死狗一样的朱祁镇就往轮回道走去,而阎王爷却是带着一脸温和的笑看向173:“我管教不严,让神女见笑了,不知道他们…是否能接受得了?”
神女微微侧过头去,见嬴政硬撑着微微泛白的脸色对她颔首,便答道:“无事,继续吧。”
鬼差押来一位玄衣男子,那人的模样有点熟悉,路过173面前时,173听见身旁的秦始皇发出一声轻咦,于是微微侧过头去,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嬴政微微眯了眯有些狭长的眸子,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寒芒,“只是觉得他长得有些像一个人。”
嬴政盯着那个人,接着便听见他说,“秦王胡亥,自刎而亡。”
秦始皇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旁观的文臣武将们也瞬间安静如鸡,王贲眨了眨有些迷茫的眼睛,他向身边的文官要求,你打我一下,看我疼不疼,我怎么感觉忽然耳背了?
被要求的那个文官,平日里就看王贲不爽了,狠狠地扭了一下王贲的耳朵,疼得王贲直接一个拳头往他面部打去,人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操!
王贲摸着自己通红的耳朵,
会疼,不是做梦啊,那这么说,秦二世皇帝是十八公子胡亥?!!
这怎么可能,那长公子扶苏呢,继承人不应该是他吗,怎么变成胡亥了?
放在腿上的手掌微微曲指,指尖无意识的敲击着膝盖,嬴政想:如果继位皇帝是胡亥的话,那秦二世确实有可能亡国,但为什么呢?
是胡亥发动「政」变篡位,还是…
不,不对,如果扶苏继位,蒙恬手上握着数十万秦军,胡亥不可能通过「政」变取得皇位,除非是在扶苏还未加冕为帝时,又或者是当自己发生意外的时候,有人改了他的诏书…
如果这样的话,
身穿冕服的帝王微微垂眸,神情阴郁地盯着底下的那个人,目光带着几分淡淡的冷芒。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来人,”秦始皇语气带着平静,开口吩咐道:“去请十八公子过来。”
嬴政瞧着光幕里已经长成大人模样的胡亥,心想:来吧,让朕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敢坐在帝位上,又是怎样把朕的大秦帝国给弄亡国的。
而跪在殿外的扶苏公子,则是面色震惊的看着光幕,继任帝位的人是…是十八弟?!
与此同时,淳于越刚好被秦宫人压着从扶苏身旁走过,扶苏看向淳于越,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却发现老师的眼底满是失望的神色,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长公子失落的跌坐在地上。
可明明…自己为人处世都是按照老师教的君子之道来进行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阎王爷翻开生死簿,开始念起来:“胡亥,少从中车府令赵高学习狱法。秦始皇出游南方病死沙丘宫平台,秘不发丧,以咸鱼盖味掩饰之。”
“在赵高与李斯的帮助下,杀死兄弟姐妹二十余人,并逼死扶苏,从而当上秦朝的二世皇帝。”
秦始皇猛地攥紧了拳头,以咸鱼盖味,死后居然敢这样对待朕,混账东西!
在文武百官中骤然听见自己名字的李斯,连忙抬起头看向秦始皇,他悄无声息的攥紧指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来人!”
听见秦始皇含着怒气的语调,文臣武将们连忙跪拜在地,而李斯则是单独出来跪着,颇有一番听候发落、任君处置的模样。
“将赵高赐死,丞相李斯…”嬴政顿了顿,似在沉思着什么。
虽说不该以未来之事来评判现在,但赵高一介奴仆,嬴政是帝王,想怎么处置也便做了,至于李斯…
秦始皇微微垂眸,注意到李斯躬起的脊背微微颤抖,似乎是在恐惧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帝王静默了有一会儿,最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丞相李斯降为郎中令,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闻言,李斯在心里松了口气,至少保住了性命,来日凭借着自己能力再升上去也自无不可,脑海里盘算着小九九,李斯面上还是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连忙俯身拜道:“谢陛下开恩!”
摆了摆手,让李斯退下去,秦始皇又看向了屏幕。
“秦二世即位后,赵高掌实权,实行残#暴的统#治,终于激起了陈胜、吴广起义以及六国旧贵族的复国运动。公元前207年,胡亥被赵高的心腹阎乐逼迫自杀于望夷宫,时年二十四岁。”
阎王爷问胡亥:“可有遗漏?”
“可惜啊,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刘邦一脸感慨的模样,语气里却难掩幸灾乐祸之意。
秦朝若不灭亡,又何来他大汉呢。
嬴政表情淡漠的望向光幕里的玄衣男子,他原以为胡亥至少有什么手段能让他高看一眼,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被推上去的傀儡,这可真是嘲讽啊。
就是这样的人,还有一群他看不上的庶民,毁了历代秦君辛苦建造起来的帝国。
胡亥…
秦始皇在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了一句预言来——亡秦者,胡也。
他原本以为是“胡”族(匈奴),这才令蒙恬携数十万秦军镇守长城,结果没想到啊…原来是自己人!
好你个胡亥,额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与此同时,去请十八公子的秦宫人也回来了,连忙俯身跪拜,支支吾吾的说:“陛下,胡亥公子他…他把自己锁在殿中,不肯出来,他还说…”
“还说了什么?”嬴政语气平静的询问。
秦宫人弯下的腰更低了,脑袋抵着冰冷的地板,心下一横,直言道:“还说他一旦出来,陛下就会打死他!”
“混账东西!”嬴政气得直接站起来,抄起一米六的太阿剑,怒气冲冲的就往胡亥宫殿走去,留下满朝的文武百官们面面相觑。
陛下走了,我们是跟还是不跟?
不跟上陛下,每个人在这里你看我我看你的,气氛太尴尬了。
跟上陛下吧,没看陛下都抄起太阿剑准备暴打胡亥公子了,那他们跟着上去好像不太好,毕竟这是陛下的家事,感觉他们像是幸灾乐祸去看热闹的。
那我们…到底是跟还是不跟啊?
【华夏嬴政直播间】
琵琶仙友:可悲啊,公子们大都被车裂、腰斩了,曝#尸荒野或者曝#尸菜市口,根本没人收拾,只有扶苏和公子高被迫自杀。
余淮真人:还有公主们全都被拉去菜市口「肢」解了,谁能想到胡亥居然如此残忍,如此没有人性呢。
嘶,这胡亥有点东西啊,要是能把这股狠劲对准外人,何愁我大秦不能够千秋万代!
可惜了。
群臣:妈的,跟上去看看,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呗。
九头鸟仙:难道只有我觉得扶苏很没有脑子吗,手握数十万秦军,结果因为一道赐死诏书就自刎,他怎么不反抗一下啊,没准大秦还能挽救回来呢。
玉华宫仙:扶苏真的很屑啊,怎么就不会「造」反呢,让他去死就去死,哎呀,气死我了,反正政哥那时候都已经挂了,「造」反又不会怎样,笑死,要是朱标能造「反」,他老爹朱元璋做梦都能笑醒。
「造」反?
提取到关键字的朱元璋微微蹙眉,这光幕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标儿造#反?
跪在殿外的扶苏,眼神有些怔愣的看着屏幕。
没脑子?
扶苏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几遍,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自己可不就是没脑子吗。
想办成一件事情,却总是惹阿父生气,譬如方才他想劝阻阿父三思,不要轻易对老师下杀手,老师是儒门学生,若是阿父对老师动手,儒家的子弟们怕是对阿父不利。
明明心里是想着阿父好,可是嘴上功夫却笨拙,轻而易举的又惹了阿父恼怒。
彩蛋是“嬴政你祖宗托梦啦”,算是前两章隐藏结局的后续发展,入股不亏。
俺更新啦,这些天没更新是因为俺跑去隔壁磕cp了,呜呜呜(┯_┯),刀死俺了,磕哪对哪对就be,导演你真行。
本章对于明朝和秦朝的观影反应比较多,另外关于扶苏这个人吧,查到资料说是刚毅勇武,信人而奋士,为人宽仁,有政治远见。
-请看仔细,对金江两家所有人不友好,江粉、瑶粉、洋粉、蓝黑勿扰
-文是搬美丽的,小剧场和番外是自己写的,愿喜欢,也希望大家看的开心呀!
-谢谢各位的打赏、礼物,就不一一艾特了。比心
童言无忌番外12
清谈会后,仙门百家总是不时以各种理由前来云深不知处,让蓝启仁有些疲于应对,提着蓝往、魏继敲开青蘅君闭关的大门,以儿孙的前途幸福和蓝氏的未来,狠狠地怼了一通,再加上蓝往、魏继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祖的父的舐犊之情爆发(演技的考验,特指哭戏),青蘅君走出来,慢慢接手蓝氏宗务。
云深不知处听学继续,只是少了蓝忘机与魏无羡的身影。经过温情和蓝...
云深不知处听学继续,只是少了蓝忘机与魏无羡的身影。经过温情和蓝氏医修的共同努力,魏无羡的身体好的七七八八,他听蓝往、魏继讲过那个他的事情,苦思几日之后,他自己整理了一套东西,找了一处地方,开始闭关。
某次蓝氏清谈会上,蓝往、魏继在青蘅君、蓝启仁、蓝曦臣、蓝忘机身后随侍,当着众人的面,身形渐渐透明,消失,让蓝氏三巨头怅然若失,其他人心里也颇为惋惜,居然是这样离开的,没有那世里牛人的指导,只能大家继续摸索了。
温若寒更是数次前往云深,两个闭关狂魔针对蓝往、魏继提出的修为、行、德进行对对碰,聂明玦去姑苏时也遇到过,面对温若寒暂压下心中的仇恨,与他们进一番辱枪舌剑的交流,从而引发的蓝聂温宗主+长老三大团体的辩论,以至于后来演变成整个修真界的头脑风暴,许多有识之士、散修也能参加,形成一年一度的“论道”盛事,就是后话了。
再次离开云深不知处的温若寒,路过碧灵湖,感受到水行渊之事,回去顺嘴一提的时候,方知是温氏附属之祸,从而牵出内部一系列“失德”行为,关键是锅还都扣在温氏、温若寒头上,以前聂氏宗主之死最为莫名,温若寒大怒,他温氏嚣张不错,那是他们有本事,但这不是他给别人背锅的理由,将查出来有问题的人杀的杀废的废,各种传闻八卦一度盖过元婴的诱惑。
由此,引发修真界动荡一阵子,而后进入平静期,与往常无异,也不能说一点都没变。聂氏与温氏和解了,温若寒不怎么闭关了,因为他在研究如何修功德,据那两位小公子说,功德可以减轻雷劫的威力,其他有所悟的都在悄悄改变中。
没有改变的占大多数。温氏虽然元气有损,但还是庞然大物,他们不敢动,蓝、聂、金依旧是原来的大家族,除了云梦江氏肉眼可见的衰败下来,谁都不愿意与一个连门下弟子脱离都那样困难的家族来往,虽然养弟子门生都是为了家族发展,但是计较成那样,万一来往中被讹上怎么办?
江枫眠为此愁的头发都白了,但是他家名声在外,本想找个姻亲巩固一下势力,嫡女年岁渐长,嫁不出去,嫡子脾气暴躁,竟连小世家都不肯与之联姻。只能频繁出去除祟,拉升好感,无奈家有悍妻,莲花坞依旧是言情大戏轮番上演。
一年过去了。
两年过去了。
六年过去了。
这一日碧空如洗,艳阳高照,忽然间风起变换,遮天的乌云翻滚着朝姑苏境内涌去,不过半个时晨,天空黑了下来,天边游过一道金龙,在云深不知处隔壁的一座山头上落下,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这个异相吸引仙门百家纷纷前往查看,近的人已经聚到那座山脚下,却被蓝氏门给阻着不让上山,众人仰望着山顶上一道黑色身影。
另一道金色闪电的落下,众人的心纠在一起,这时一道黑红色的剑芒与闪电在半空相撞,将闪电击的粉碎。
他内心嘀咕着:“还好刚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不然成叫化子着实不雅。”
与众人行个礼,蓝曦臣很有眼色的邀众家去云深不知处做客,让魏无羡先去休息、洗漱一下,半日后,应众人要求,魏无羡现身蓝氏临时的清谈会,讲了一番自己的修练心得,最后还进行合理的猜测和建议:金丹雷劫一旦开始,估计大家都会进行一轮,还是回去专心准备吧。而后蓝氏便端茶送客。
有人回去立即开始着手准备,也有人对蓝氏不满,好象魏无羡是他们家的人一样,有心的人回去准备准备,怎么把人拉拢过来,又想到那人还是单身,是不是可以用亲事绑定。没多久,便传出魏无羡与蓝忘机两情相悦订亲的消息,百家这才恍然大悟:好你个蓝氏,为留人居然用美人计!连嫡公子都能舍。
不过,很快就没人有心情理会这事,因为那一天的雷劫象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金丹修士陆陆续续都被雷劫光顾了,七七八八劈了几个月才消停,另人难以置信的是,仙门修士十去其七,连温若寒都在金丹劫中受了重伤,金氏几乎全灭,金麟台成了废墟,云梦一家三口都在雷劫化成灰烬,仅余一个没有修练过的江厌离也不知所踪。
“蓝湛,蓝伯父叫我们去做什么?”
“父亲说,要给我们办婚礼。”
(完)
小剧场是魏无羡关于攻受问题一点看法。
对金江两家不友好,江粉、瑶粉、洋粉、蓝黑勿扰
-本文是类似喜马拉雅的听书体。
入夜,云深不知处上空凭空出现读书声,读的还是千年之后的书……
【】中是听书的内容
玄正花样死法大全番外之论夷陵老祖的战斗力
半夜听那个什么风中独舞的午夜小故事,学子们一个个都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地走进兰室,就连最跳脱的魏无羡也没精打彩地,难得规矩地坐在自己的坐位止。
蓝启仁走进兰室,看到这样一番景象,...
蓝启仁走进兰室,看到这样一番景象,训斥两句便开始讲课。大家原本昨晚就没睡好,现在蓝启仁那干瘪的讲课,更像是一首催眠曲,一个个小脑袋都快嗑到桌面了。
【哈喽!大家好!欢迎大收听喜马拉雅晨起一乐,我是你们的老朋友——风动浮云。古人有云一日之际在一晨,古人还说笑一笑十年少,可见早上的好心情何等的重要。】
一个声音惊醒了兰室里的所有学子。
“怎么又来了?”魏无羡第一个发出抗议声,昨天才听到自己的最惨死法,这个又会讲什么?
“千万别告诉我这个还是讲你怎么死的!”聂怀桑双手抱着纸扇不停地祈祷。
【不知道昨晚大家有没有睡好,反正我是没睡好,独舞那个家伙开个午夜故事,还以为真是睡前小故事,开播前还搞得老神秘了,害我兴致勃勃地等到零点!好家伙,根本是鬼故事大全!我说独舞,你那个什么午夜小故事可以改名了,要不要我帮你向台长申请啊!改名玄正阴间小剧场如何?多贴切啊!】
嗯嗯嗯!这个我们支持!哪里订购的,我们要加购!
【为了让大家有一个好心情打开新的一天,好攒足力气搬砖,我今天特意给大家安排了个提神醒脑的特别剧场!】
嗯,这还不错!蓝启仁扶着胡须扫了一眼兰室的学子心道。
【今天的题目是《论夷陵老祖的战力》】
“夷陵老祖?听起来是个邪邪的号,不过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吧?”魏无羡道。
“能叫老祖,应该是一代祖师级的人物吧?”聂怀桑道。
“再厉害也不关你的事。”江澄对魏无羡道。
【夷陵老祖大家都不陌生,他的各种故事传承千年,是玄正年间的风云人物。】
“玄正年间?没听说过呀?”魏无羡道。
“先生听说过吗?”金子轩问道。
“没有。”蓝启仁也想不起来有这样一号人物。
“她应该会讲吧!”
【夷陵老祖,世家公子榜排名第四,人语丰神俊朗,17岁于生死绝境开创鬼道,成为一代祖师,后来改号裕光尊。】
世家公子榜排名第四……
裕光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魏无羡的身上。
魏无羡只觉这老天在和他开玩笑,艰难地举起食指转头看着身旁坐着的蓝忘机,指了指自己。
蓝忘机很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要说他的战斗力在玄正年间可是没有敌手,正所谓陈情一曲白骨生花!我来给大家细数一下他年轻时的战果,16岁歧山温氏清谈会射艺大赛第一名;17岁与含光君在没有仙剑法器,还双双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干掉了千年妖兽屠戮玄武;之后自创鬼道,射日之征中,历史最高记录是以一敌五千,当时的老祖以一人之力抵挡了温家半数的兵力,奠定了射日之征的胜利基础;还有,也是最让人佩服的,以一人之身镇压乱葬岗的邪祟。】
您老确定说的是我?
昨晚听到自己将来会死得很惨,现在你又来告诉我,将来的我会有多厉害!
“魏兄,小弟以后可就指望你了!”聂怀桑拱手作礼道。
“聂兄,这是真是假还不知道,你跟瞎起什么哄!”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江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这句话的语气惹得连同蓝启仁在内的好些人的侧目,自家出了这么一个厉害人物不好吗?这可是妥妥地家族壮大的表现。你作为未来的江氏宗主怎么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怎么样?厉害吧!咱们这位老祖武力值就这么高,不服可以去单挑!】
【但是呢!这位伟大的老祖阁下,却有一个更宏大地志向,那就是做一个柔弱美男子啦!】
“魏无羡,就你那点出息!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江澄道。
“这个志向怎么了?我不是美男子吗?”
“魏兄,你是美男子,这点没错,没人反对,但……柔弱……”聂怀桑实在憋不住笑。
“蓝湛,你也觉得这个志向不好吗?”魏无羡头很认真的问蓝忘机。
【别笑,别笑!别以为我看不见你们就不知道你们在笑!老祖能立这个宏伟志向不是没理由的,谁叫他身边形影不离地跟着另一个玄正年间的风云人物,这个人也是当时武力值天花板级的大人物啊!有这个人物在,咱们这位老祖是百分之两千的,可以安稳做个柔弱美男子。】
“魏兄,你身边还有这么厉害的大人物啊!”聂怀桑惊讶地道。
“形影不离?嗯!那就只有江澄啦!”魏无羡思索了一番道。
“滚一边去,谁要保护你!”江澄嘴上不饶人心里却很是得意。
【不错啦,这个人便是赫赫有名的含光君啦!】
“什么?蓝湛!”魏无羡赫然站起来身,木愣地转身看向身旁,同样一脸茫然的蓝忘机。
“魏兄!佩服!佩服!”能跟蓝忘机形影不离,对聂怀桑而言那绝对是神人一般的存在。
蓝启仁也不由地感到惊愕,他这个侄子从小就独来独往,不喜与人接触,居然会跟魏无羡形影不离?
【正所谓没有含光君时分分钟捏碎你的天灵盖,有含光君在,不好意思,柔弱不能自理,手无缚蚊之力啊!别说缚鸡了,缚鸡太费力了,缚蚊,缚蚊啊!】
【估计连天子笑的盖子都打不开,得含光君来开。这也没办法,谁叫含光君厉害啊!能把人给宠成生活特级残废,吃饭拿不动筷子,得含光君喂,沐浴不会,得含光君洗,穿衣服,蓝氏家袍太繁琐,不会,那必须是含光君来穿。】
“魏兄,你跟含光君这是啥关系啊?”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嘿嘿!蓝湛,你看咱俩以后关系多好,你就别事天冷着一张脸了,笑一个来看看嘛!”魏无羡一屁股坐到蓝忘机身边道。
蓝忘机瞅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广袖下握紧了双手。
【不过两年新婚生活,一个妥妥的柔弱美男子羡诞生于世!】
噗……
“叔父!”
蓝启仁终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抬手颤巍巍指着魏无羡和蓝忘机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啦!今天的晨起一乐到这里就结束了,祝大家今天有一个好心情,搬砖力气堪比含光君的臂力!拜拜!】
开心!
个鬼!
我还是听午夜小故事吧!
你这个真不比鬼故事强!
魏无羡如是想着。
商钱余光看见通天一副震惊的模样长长地松了口气,目光诚恳。
看来不是她私藏祖麒麟被发现了。要是这事被发现了,她师父就不会这么好糊弄了。
至于这给出去的灵宝……她的私人空间里还躺着好几十个这种等级的后天至宝。
“逆徒!你就这么糊弄你师父啊!”通天果断骂道,然后一言难尽的看着当初单蠢的自己。
多宝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宝物默默的心痛,自己的宝贝都被商钱这个不要脸的骗走了。
商钱一脸懵逼,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广成子。
不是,说好的元始首徒资质过人呢?这么简单的东西学了五百年才学会还叫资质过人?
商钱的目光逐渐痛心疾首起来,广成子啊广成子,我单知道你据说“资质过人”,我不知道你是这么个“资质过人”啊...
商钱的目光逐渐痛心疾首起来,广成子啊广成子,我单知道你据说“资质过人”,我不知道你是这么个“资质过人”啊,你看看人家孙悟空,跟着菩提老祖学了十年就能大闹天宫,结果你一个圣人首徒五百年才学会一个土遁!
广成子心累,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变态啊!
元始天尊默然,果然还是商钱好学啊!
通天狂笑,我徒弟就是厉害啊!
半个时辰后,广成子恍然大悟和面带微笑的商钱告别,心里满是感慨。
师妹说的对啊,俗话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在山上这么多年苦修修为进步却如此缓慢就是因为实践不够。
“蠢货”元始天尊已经不想再看自己愚蠢的徒弟被商钱忽悠的样子了。
广成子一脸痛心,商钱师妹坑我也!
帝俊看着商钱的人生那是他没有参与的,但她的以后有他就好了。
麒正犹豫一下:“我们族里有两个宝库……”其实有三个,但是一开始他只打算说有一个,现在,唉,小家伙保护老祖宗回来怪不容易的。
商钱察觉到身侧麒正的犹豫,眨眨眼,轻轻抿着嘴唇。
仅代表个人,她喜欢麒麟族这个单纯可爱的种族。
离地焰光旗,拿走。
二十四颗定海珠,拿走。
不知名图册宝物,拿走。
穷奇的蛋,拿六个;狰的蛋,拿六个;水泽草,拿一堆……
“传说中的冤大头麒麟族”
“这是第几个被商钱师姐忽悠瘸的了”小辈们在下面偷偷摸摸的道。
商钱摸摸自己的良心,嗯,还在!
不像他啊。想他通天,一人一剑自洪荒东边杀到洪荒西边,十步杀一人,遇到事就一个字“干”,死里逃生的次数数不胜数,可不战而逃却从来没有过。结果他现在唯一的徒弟,最擅长的竟然是逃跑和背后阴人!
通天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商钱,就像这次,自己凭本事找到的灵宝竟然拱手让人,连打架都不打就认输,不成样子!
站在商钱身前,通天挽了个剑花,目光凝重盯着对面的紫衣道人,脸一沉:“若是想强抢我徒弟的法宝,除非先过我上清通天这一关。”
通天冷冽的看着面前的道人,黑袍翻飞,庞大的威压自他身上炸开。此人修为还在自己之上,通天心里轻哼一声,不过他是不会怕的。
反正他还有绝招,大召唤术,打不过就喊兄长救命。三清本一体,三打一不寒酸。
商钱看到自己当时的谨慎,点点头,还是有点欠缺的,比如自己应该将气息收敛好才对,不然被人堵到家门口就不好了。
曾经被商钱师姐一挑十二祖巫事迹洗脑的截教弟子信仰崩塌了,现在的他们需要重塑价值观。
“等等,这不是道祖吗?”有一个声音突然道。
鸿钧回忆起当时的事情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通天想清楚后叹息一声,认命抬头正想结束这场听道。
结果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满是愤怒的眸子,五分恨铁不成钢,三分挑衅看不起,两分的失望,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在问他“您是我最崇拜的师父啊,难道不应该无所不能吗,难道这点程度您就接受不了了吗?”。
为了师父的尊严!
通天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他接着听道。顺便,在衣袍盖住的地方,两根手指捏起大腿肉,狠狠一拧。
嘶~不困了。不就是听道吗,他还能听!
商钱在一侧看到通天乖乖回去学习,满意地收回了“老母亲专用牌督促熊孩子学习”眼神。
“老母亲专用牌督促熊孩子学习眼神”通天重复了一遍,然后呵呵一笑。
商钱颤抖了一下,然后果断将自己藏进道侣怀中,幸好这里不允许打斗,等出去了一定要哄一下自家师虎虎。
弟子们纷纷憋笑。
鸿钧看到通天掐自己的时候笑了一下,傻徒弟啊~
四十五成婚(完结章)
——————正文——————
今日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一大早,静妃出宫前往穆王府,而纪王妃以全福人的身份为霓凰梳发。因着一些原因,静妃不能算全福,虽然梅长苏霓凰不在意,静妃自己也并不愿意,她实在是怕这不好当真应在已经历经磨难的二人身上。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平安喜乐。”
纪王妃轻声在霓凰耳边念叨着,待红妆娘子上完妆,纪王妃为霓凰戴上了凤钗。
外面言豫津萧景睿都...
外面言豫津萧景睿都来帮忙拦着梅长苏,可惜苏兄如今文武双全,竟无人能拦得住他,还是穆青作为亲弟弟直接问了一句直白的,“我姐姐年纪不小,一来不易有孕,二来生产艰难,到那时你当如何?”他在空间中看到了谢绮难产而亡的结局,难免恐慌。
梅长苏却不觉得为难,想到将来会与心爱之人有子嗣,他温柔地回答道:“我此生唯她一人,此诺必践。子嗣后人,顺其自然,我不强求,生产之事,江左盟有良医,江湖有医者好友,若不顺利,定保她无虞。”
静妃听到外面的声音,将盖头半盖在霓凰头饰上,牵着她出门,两人到前厅拜别高堂,上面坐着的竟然是太奶奶。
别说霓凰,梅长苏都差点落下泪,今生太奶奶不仅仅见到了雪冤,还看到他和霓凰的婚事,何其有幸!
钦天监派来的官媒见霓凰郡主落泪,上前为她盖好盖头,“新娘出门啦~!”
穆青上前背起姐姐,忍着不舍,“照顾好我姐姐。”梅长苏郑重点头:“放心。”
沿街发糖,传言早已澄清,如今大街上因他们的婚事十分热闹,梅长苏骑马游街,心情几乎比雪冤之时更高兴,回到苏宅,梅长苏带着霓凰跨过火盆,厅中等待新人的是言侯爷。
梅长苏不能摆出父母牌位,拜的只有穆老王爷夫妇,言阙则作为梅长苏的长辈出面,知道两人渊源的自不必说,不知道的倒是更加觉得梅长苏将要入朝,言侯爷在为他铺路。
拜过天地高堂,夫妻对拜,霓凰忍着不让眼泪滴落,十几年前,她满心欢喜与林殊定下婚约,十几年前,她惊闻噩耗不敢相信,十几年前,她缟素上战场,明明只是十几年前的事,却好像是前世才发生的了,她如今如愿以偿,和林殊哥哥拜堂成亲,这眼泪不知几分喜几分悲。
“礼成!送入洞房!”
梅长苏缓缓掀开盖头,霓凰看起来更加艳丽。
官媒剪下头发系了同心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尚未喝酒,两人的脸已经红透,不知是喜悦还是热的。
待他们用瓢喝下合卺酒,官媒一扔,“上下大吉!夫妻一体,永不分离。”(就是一个葫芦分成两半,一人一半喝酒,喝完之后扔下,如果刚好一上一下能合成一个就是大吉大利的。)
然后便是饺子,一盘都是生饺子,霓凰想办法留在嘴里,等着官媒问,“生不生?”她努力不让饺子影响,忍住害羞,吐字清晰,“生。”官媒立刻道:“新郎新娘,早生贵子。”然后十分有眼色地迅速退了出去,留下一群敢于闹二位将帅洞房的“英雄”,比如萧景琰卫峥蔺晨言豫津等等。(我查到的是说一般情况下官媒会留在这里等男方出门待客时一起出去,避免两人单独相处误了时辰)
确实是英雄,毕竟一般人可不敢,江湖上的赤焰军的梅长苏一吓唬就跟着官媒退了出去,朝堂上的人还有霓凰郡主,言豫津最后被夏冬扭着耳朵带了出去,就剩下萧景琰和蔺晨,萧景琰本着搞事情的心思坚决不肯离开,蔺晨坏笑。
但是梅长苏并没有给他们机会,任由他们如何说,梅长苏一概不理。梅长苏专心用这些日子学到的手法帮霓凰拆了繁琐的头饰换了些轻便的,又让她去里间换了简单的礼服,然后牵着穆霓凰的手,带她离开了婚房。
蔺晨在后面叫住他们,“哎~长苏,干什么去?”梅长苏微微一笑,“敬酒啊。”
蔺晨不知林殊过往,眼睛一亮,“没见过带着女眷出去敬酒的,你也算是头一份了,有趣!”摇着扇子,觉得这比闹洞房好玩多了,急忙跟上。
萧景琰瞠目结舌,想到聂锋和夏冬的婚事,便又不惊讶了,只是有点可惜没闹成。
梅长苏和穆霓凰落落大方地相携而来,出现在众人眼前,太奶奶年事已高,已在静妃的陪伴下回宫,而其他人都聚在苏宅,看着这对历经磨难的夫妻终得圆满。
宾主尽欢,梅长苏已经有些醉了,但眼睛里有光,收拾了红色锦被上寓意多子多孙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早生贵子),二人相拥入眠。
第二天一早,苏宅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载着夫妻二人前往林氏宗祠。
后,林氏族谱载:林氏子殊,妻穆氏霓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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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农历忌嫁娶,所以今天发文~苏凰终于成婚,我们也好好过年吧~
祝大家家庭美满工作顺利恭喜发财~
北六省全盘接管省内日本银行&李谨言开设收容所
活该,这是所有人的想法。更甚者有许多人开怀大笑,北六省的日本银行全被我国临时接管了啊!哈哈,甚好甚好啊。李谨言笑着说:“我看着“临时接管”要成“永久接管”了,毕竟他们没...
活该,这是所有人的想法。更甚者有许多人开怀大笑,北六省的日本银行全被我国临时接管了啊!哈哈,甚好甚好啊。李谨言笑着说:“我看着“临时接管”要成“永久接管”了,毕竟他们没钱赎回去,如果有钱也不会让我们搞成这样了。而且就算他们求到其他国家也不会有人帮助,想想都高兴,毕竟我最喜欢接管这一切了。“
廖祁庭也笑着说:“的确,这是华夏第一个省能做到这样,我相信潜移默化下,其他的省也会慢慢变好的。”众人赞同的点点头,李庆云蹙眉问:“可是我们这样搞,日本鬼子岂不恼羞成怒了?一旦他说服其他的国家一起……。”不给别人担忧的心情,楼逍笃定的说:“不会,也不可能。”其他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虽然英法等国在华夏开设的银行暂时未受到牵连,却也隐隐有些担忧,眼下北六省内的情况,对外资银行都十分不利。日本人借机挑拨,妄图说服英法等国对华夏施加压力。
“诸位,这样下去,损失的将不只是日本的利益。”日本驻华全权公使伊集院说道:“这是华夏人的阴谋,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以战争赔款为借口,想要将在北六省内的外资银行全部挤垮!这是十分危险的,必须阻止他们!”
俄国公使点头表示赞同,英法美三国公使仍在考虑,德国公使哈克斯绍绅站起身,对伊集院说道:“那么,不如阁下劝说日本政府先将战争赔款交付给华夏人如何?”
哈克斯绍绅这句话一出,房间内众人的目光同时聚集在日本公使伊集院的身上。
美国公使显然十分赞同德国公使的意见:“若华夏人对外资银行动手的借口是战争赔款,为何不让这个借口彻底消失?”
“的确。”法国公使也点头说道:“没有了借口,就没有了动手的理由。”
各国公使心中都明白,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日本不守信用引起的。英国公使朱尔典对日本人产生了极大的不满。是他说服华夏人在谈判桌上让步,并为此做了保证。日本人不遵守条约,未在规定期限内赔付华夏人一分钱,相当于在华夏人面前扫了他的面子。
朱尔典不在乎受损失的是华夏还是日本,让他恼火的是,作为大英帝国的公使,他的威严乃至大不列颠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日本人太不识相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一名身着洋服的华夏人推开门走进来,将一封电报交给了朱尔典。他是朱尔典在东交民巷官邸的管家,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在朱尔典的官邸服务了五年以上。
“诸位,”朱尔典看完电报,抬头说道:“这是北六省发来的电报。”
包括伊集院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朱尔典手中的电报上。
“电报上说,对日本银行的临时接管实属无奈,作为战胜一方,北六省必须保证自己的利益。只要日本人按照条约规定赔款,北六省军队将即刻解除对日本银行的军事接管。”
说到这里,朱尔典的目光转向俄国公使,“电报中还提到了此次被波及的其他外资银行,并对此深表遗憾。”
“一派胡言!”伊集院公使大声说道:“借口,通通都是借口!”
“那么,”朱尔典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起来,“阁下打算怎么办?”难道日本人真打算赖账?
“必须给华夏人一个教训!”伊集院鼓动各国公使,“就像庚子年一样,组成联军出兵,让这些嚣张的华夏人知道,太过得意是会吃苦头的!”
众人面面相觑,德国公使和美国公使就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一样看着伊集院,连之前站在日本一边的俄国公使廓索维兹都用十分不理解的目光看向他,这个日本人当他们都是白痴吗?
组成联军进攻北六省,亏他能想得出来!
现在的欧洲局势如何,众人心知肚明。在这个关头组织联军,恐怕还没到华夏,联军内部就先打起来了。况且,就算联军能够打败北六省的军队,然后呢?最终获利的恐怕只有日本!当然,或许还要加上一个俄国。不过俄国宫廷内传出消息,沙皇的主要注意力已经彻底转向欧洲,主张在远东增兵的德米特里大公在拉斯普京坚持不懈的谗言和诋毁下失去了沙皇的信任。沙皇会在此时派兵到远东来吗?只要拉斯普京不想让德米特里大公重新掌权,丢了自己的脑袋,肯定会大力阻止。
德美两国出于自身的利益考虑,也不会在这时出兵,至于法国,高卢雄鸡的传统势力在华夏西南,千里迢迢的派兵进攻东北,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北六省没有紫禁城,也没有圆明园。
伊集院意识到目前的情况对自己十分不利,但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
“什么?!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朱尔典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日本打算违反条约,我将照会各国,华夏海关不再给予日本商品任何优惠待遇。同时,用于庚子赔款的关税,属于日本的那一部分也将交给北六省,抵偿此次战争赔款。”
目前华夏海关被欧美列强尤其是英国所控制。朱尔典的话相当于给日本人下达了最后通牒,要么赔款,要么,还是赔款。
各国公使对此都没有异议,无论如何,受到损失的只是日本。况且在这些列强眼中,日本就算整天叫嚷着脱亚入欧,也只是一群穿了文明人衣服的猴子而已。】
看完这些众人终于放下心了,看到日本鬼子居然还想游说各国再次组成联军攻打华夏时,所有人都怒了,果然这些王八蛋就是不安好心的混蛋,幸好幸好,现在各国根本无法联合起来,不然真被他们游说成功,那么华夏就真的危已了。看到最后各国逼迫日本鬼子还钱是都幸灾乐祸了起来,就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典型现场了?哈哈哈哈~~~这一群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都是心怀鬼胎的混蛋,就让他们狗咬狗吧。我们都想法子在他们还钱时多“临时接管”一下下呢~~,李谨言嗤笑一声说:“他们啊自作聪明踢到板了。哈哈~~~
【朱尔典的决定很快以电报形式传回了北六省,知道一旦英国施加了压力,日本人肯定扛不了多久,北六省的大兵们立刻加快从日本银行搬钱的速度。包括库存的金条,银元,甚至各国货币都被一扫而空,就连日本银行发行的银圆券也没有放过。有几个大兵突发奇想,把银行柜台和库房大门也给拆了下来一起搬走。按照那几个兵哥的话来说,库房大门是钢的,柜台也是好木料,搬回去说不准还有用处。
这一行动非但没有受到上峰的批评,反而得到了表扬。于是,在搬空库房之后,大兵们纷纷干起了拆迁工作。库房大门搬走,柜台搬走,椅子搬走,桌子搬走,连银行大门都被拆下来搬走。
总之,以抵押为名义,通通搬走!
在银行中工作的日本人和为日本人工作的华夏人也被临时看管起来。为了防止他们乱说话,往正义的北六省大兵身上泼脏水,李谨言特地吩咐萧有德一定要千方百计的做通这些人的“思想工作”。
对日本人实行高压,敢乱说话,通通死啦死啦地!华夏人则是被区别对待,因生计问题才在日本银行中干活,并没和日本人有太大牵连的,一律好言好语劝说,并保证在北六省官银号开业之后,可以为他们安排一份工作。至于那些死心塌地跟随日本人做了汉奸的,通通抓起来!还因此捞到几条隐藏很深的“大鱼”,都是和之前的川口香子一样,用华夏人身份作为掩护的日本人。
日本人暂时不能杀,但是这些人,都宰了日本人也没处说理去。】
众人都朝北六省的大兵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既然是“临时接管”自然是什么都是我们华夏的了,自然不能留下一丁点东西啊,是不?我们华夏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还有督帅趁机教学说:“你们好好向他们学习,瞧,既然已经抵押给我们了,那我们自然也不能将我们华夏的东西再相让回去是不?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们和日本鬼子他们了,所以我们要学会做人。
看到那些有华夏身份的日本鬼子都冷冷的笑了起来,楼逍面无表情的说:“那就以华夏的身份死去吧!他们永远别想恢复日本鬼子的身份。”李谨言也笑着说:“逃不掉的,永远都无法逃得出去了。”所有人很是赞同的点点头,杀,一个不可留。
【白宝琦和财政部的下属官员一连几天没有合眼,不分昼夜的清点从日本银行“临时接管”过来的资产,包括金条,银元以及英镑,美元和日元,还有一部分德国马克和卢布,折合大洋总计一千三百五十万,至于那些被大兵们拆来的门板柜台什么的,直接被送进了改建中的北六省军工厂,钢铁可以熔了再利用,木材可以当柴火烧,完整的桌椅板凳,则被送到了城外的临时收容所。】
楼大帅笑着说:“真是辛苦大哥了。”白宝琦摇了摇头:“能为华夏出一份力值了。”其他人:“……北六省的兵不简单啊,还有收容所?”众人感叹:“李三少还真是善良啊……。
【这些收容所原本是退伍兵哥们的员工宿舍,在建造工业区的过程中,大量的流民和无家可归者涌向了关北城,到这里来找活干,帮李谨言解决了相当一部分劳动力短缺的问题。他们吃住都在工地,还在工业区外搭建了不少简陋的窝棚。
夏秋时节还好,进入十一月,连续几场大雪,这些人搭建的窝棚根本无法抵挡北方冬季的严寒。
李谨言和陆经理等人商量过后,让工厂和农场里的退伍兵搬进已经建好的新房,将工地上的人分批安置进他们之前居住的员工宿舍。并取得了一些工厂老板的同意,将已经建造好却还没投入使用的厂房,也暂时用来安置这些人。虽然挤了一些,到底有一处安身之所,不会让他们被寒冷的北风冻死。
“房子暂时让大家住,不过也要约法三章。”李谨言亲自查看过安置点后,发现了不少问题,这些问题如果不能解决,这些收容所根本无法支持下去。
“不许随地大小便,注意个人卫生。领取的被褥和棉衣都要登记,每天吃饭也要登记。开春后,这些都要从工钱中扣除。”
不是李谨言苛刻,只是最近发生在收容所的一些事,让他明白了何谓升米恩斗米丑,他必须让这些人知道,对他们的帮助不是无偿的,想要有所得就必须有付出!无偿得到的东西总是不会懂得珍惜,当他们意识到吃到嘴里的馒头,穿在身上的棉衣和盖着的棉被都是要花钱的,就不会再随意糟蹋,也不会故意挑刺抱怨。
李谨言十分想不通,某些人是哪来的自信,以为他是个好心到白痴的冤大头?给他们吃住还要给他们钱花?
对于仍不知道悔改,继续挑刺冒头的,李谨言没有心软,直接让跟着他的兵哥将闹得最厉害的几个人都揪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收容所里扔出去。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否能活下去,但他必须硬下心肠。
“大家也看到了,”李谨言表情冰冷“若是不满意,可以走。别把他人的好心当做理所当然,要想有饭吃有衣服穿有房子住,就得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世上,谁也不欠谁的!”
一句话落,房间里鸦雀无声。】
众人蹙眉,华夏正在发展的上升期,总会有些苍蝇在弄脏一锅粥,真是混蛋。还真以为别人欠你的了?纷纷来搞事情,不就是想要讹诈点钱吗?众人纷纷和李谨言说:“这些人别管他们,就是眼红而已。”李谨言笑着说:“不碍事,反正我也不是纸糊的,他们敢乱搞,我就不客气了。”众人也清楚李三少不是什么好惹的,所以便不在理会。
【李谨言在离开之前,不忘叫哑叔安排几个手下看着些人,“最近挑事的都在这群人里,看着他们,若是再闹,直接关闭这个收容所。”
天下可怜的人多了,他的确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却不会将自己的好心用在白眼狼身上!他可不想成为那个被蛇咬死的东郭先生。
哑叔双手拢在袖子里,扣在脑袋上的皮帽子边沿压在眉毛上,显得那张没了鼻子的脸弄更加骇人,他对李谨言点了点头,意思是让李谨言放心,他知道怎么做。
“哑叔办事我放心。”李谨言笑了,斗篷边沿上一圈火红的狐狸毛,愈发衬得他俊秀如玉,眉目如画。哑叔不由得愣了一下,三少爷,越来越像二老爷了。】
对于李三少的做法众人都非常赞同的,太惯着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事呢?就是要强硬点才行。升米恩斗米仇啊,升米恩斗米仇啊,果然都不简单!幸好幸好,不然就养出白眼狼了。李谨言心想:我可不会怕那些白眼狼,看来她们……凶多吉少啊这些流民。“
黑色的骏马,戎装的骑士,翻飞的黑色斗篷,像是用浓墨泼洒在天地间的一抹重彩。
马队行到近前,马上的骑士勒紧缰绳,骏马抬起两只前蹄,发出嘶咴咴的叫声。
“少帅。”李谨言笑了,“你怎么来了?”
马上的楼少帅用马鞭顶了一下帽檐,向李谨言伸出了手。
“来接你。”
看着摊在眼前的大手,不知为何,李谨言突然想起了楼少帅到李家下聘时的那天,同样的大雪漫天,黑色的骏马,和马上一身戎装的军人……
“想什么?”
“没有。”李谨言摇摇头,将手放进了楼少帅的手里。
楼少帅略弯下腰,直接将李谨言拉上了马,抱在身前,“回家。”
“恩”李谨言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将脸埋进了楼少帅的怀里,管他是不是不够爷们,保暖,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回到楼家,掸掉衣服上的雪,楼少帅就去了书房。李谨言这才知道,楼少帅是丢下公事特地去城外接他。一瞬间涌上胸口的是什么滋味,连李谨言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也没容他多想,就被楼夫人叫了过去,说有事情找他。
楼夫人刚出月子,脸色红润,人也富态不少,见到李谨言,告诉他三天就是楼少帅的生日。
“虚岁二十一,周岁满二十。”楼夫人将怀里的楼二少交给奶妈,“之前原本想给你好好过个生日的,没想到出了那件事,也没办成。干脆借着逍儿生日一起热闹一下。”
“娘,你拿主意就好。”李谨言说道。
楼夫人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我想着,年轻人喜欢新式的东西,逍儿生日那天,就在府里办个西式的舞会,如何?”
“舞会?”
“是啊。顺便邀请各国公使携夫人参加。”
邀请几国公使?
李谨言沉吟半晌,想起楼少帅告诉他,英国人打算把给日本人的庚子赔款从关税里扣下来的事情,果断一拍大腿,“娘,办舞会!”他就说,连楼六和楼七小姐出嫁都要按照传统规矩来办的楼夫人,怎么突然想要办西式舞会了。这样的场合,不正适合谈一些不便于在台面上说的事情吗?例如拿出多少筹码,才能和约翰牛达成协议,更好的坑日本人……】
【见李谨言明白了她的意思,楼夫人笑了。不想楼二少在这时醒了过来,咿呀两声。李谨言探头去看,白胖胖的娃娃,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扁着小嘴,眼瞅着就要哭起来。
楼夫人从奶娘的怀里把孩子接过来拍了拍,见李谨言伸着脖子看,示意他抱抱看。
“娘……”李谨言看到被送到眼前的楼二少被,差点蹦起来跳到沙发后边去,让他抱?他会不会一不小心给捏碎了?
“伸手。”楼夫人笑着说道:“抱抱看,我年纪大了,以后说不准要你多带带他。”
李谨言没辙,只得伸出两条胳膊,楼夫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将楼二少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然后,整个人都僵硬了。
“娘……”
“怎么了?”
“好软。”李谨言想哭,他根本不敢用力气,这么一个面团子似的柔软生物,会长成楼少帅那样?
见李谨言僵硬得不成样子,楼夫人只得把楼二少抱回来,“瞧你那点出息。”
李三少大大松了口气,只要能远离那个柔软生物,说他怎么样都成!
不过……李谨言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楼少帅抱过这个柔软生物没有?想象一下楼少帅抱着楼二少的样子,李谨言打了个激灵,果断将脑海中的画面一次性拉黑。
不成,太吓人了。】
众人捂嘴偷笑,看李三少抱楼二少的样子好可爱啊。李谨言:“……。”抱刚出生的小宝宝啊,真是可怕!楼少帅看到李谨言抱楼二少沉了沉眼,心中有些不高兴。而楼夫人看了看李谨言又看了看楼少帅,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