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vonne的推荐LOFTER(乐乎)

迟骋加班到半夜,洗漱完回房间看到陶淮南勾着身子睡得正香,嘴角不自觉上扬。

悄么声地爬上床给人搂怀里,亲亲脸蛋,踏实睡了。

早上,陶淮南在人怀里睁眼,听着平稳的呼吸声,昂头亲亲人下巴,悄么声地滑下床。

外头俩哥在厨房,勾肩搭背的不怕看。

“别打豆浆晓东,俩弟还没起。”

“噢对我这脑子,”晓东转过来亲亲人眉毛,“可是言哥我想喝豆浆~”

“使唤小迟,他醒了给你买。”

晓东又亲亲人鼻子,“可是言哥我现在就想喝~”

“叫外卖。”

这回晓东再亲亲人嘴儿,“可是.....”

“...别可了陶总,我去,我去楼下给你买。”

在隔壁刷牙的陶淮南听了个全程,心里琢磨着这哥可真不害......

在隔壁刷牙的陶淮南听了个全程,心里琢磨着这哥可真不害臊,一大把年纪了。

汤医生下楼后,陶淮南从洗手间出来,陶晓东看见他,“哦哟,周末还起挺早。”

“那不是,不像陶总,大早晨使唤辛苦一周的医生家属去买早餐。”

“你懂啥,你汤哥乐意。”

其实陶总也舍不得,可没招,昨天早上医生家属开车,给陶总送店里,刚下车,没来得及说句话,被店里新来的男生搂着肩进去塞了杯豆浆,你说塞就塞吧,还非得给吸管递人嘴里,陶晓东没反应过来就喝了一口,其实总共也就喝了那一口,新来的实习生没啥规矩,给人家属当司机了。陶晓东反应过来一回头,车早没了。

下午早早的去等医生下班,笑嘻嘻地递上花喊言哥,人看了看他,花接了,车上了,关上门开口了,“陶总还是有魅力,搁谁也拒绝不了陶总的花。”

“别,言哥,别,我只给你送花,只给对你绽放魅力,别的一律不看不听不想不搭理。”

“是,不看不听,只喝。”

“言哥,他新来的不懂事儿言哥~”

“好的,了解了,手疼。”

这一句手疼出来,陶总心都麻了,汤医生不小年轻了却越来越会撒娇,陶晓东偶尔受不住。一到屋没管桌上俩弟弟留的饭,径直进了屋,趴人身上揉手轻轻亲着....等再出来,俩人热热饭当宵夜吃了。

使唤汤索言去买豆浆,是人陶晓东昨晚保证了,只喝汤医生递到嘴边的豆浆。

陶淮南不知道哇,陶淮南只知道哥坏,去橱柜里拿苹果。

“崽儿别吃多了,一会言哥准买回来不少。”

“还说呢,忒不懂事儿。”

迟骋从房间出来,看见的就是汤哥举着豆浆,他哥美滋滋地喝着,他弟乐颠颠地啃个巨大的肉包,听着他醒了立刻起身想过来。

“坐着,陶淮南。”说完进了卫生间。

陶淮南愣了一下又坐回去了,瞪着大眼睛溜溜转。

“你又干啥惹着你小哥了?”陶晓东看热闹。

“我最近真没干啥啊我!”陶淮南真无辜。

“没事儿,小迟逗你,他笑着呢。”汤索言最温柔。

陶淮南松了口气,乖乖等着。

小哥洗漱完坐他旁边吃包子,陶淮南习惯性倒人身上。

不对劲,真不对劲,小哥没牵他手!没摸他头!

等俩哥哥都回房间的时候,陶淮南抓抓迟骋肚子,“小哥睡得好么?”

“好,床大,一个人睡能不好么。”

陶淮南警铃大作!

“咋就一个人睡了!我在边上呢!”

“嗯,在边上我醒来没人。”

“我早上才出来的!你多累啊一天天的,我醒了一动一动的怕打扰你睡觉!”

“嗯,平常我先醒我也自己起来了。”

“不是小哥!你你你平常不都跟我一起醒的么!”

陶淮南反应过来了,小哥每天都跟他一起醒的,他一睁眼想亲总能亲到嘴,今早只亲到了下巴!

“是,我每回都能卡着你的点醒的,神了。”

陶淮南总算明白了!赶紧翻身跨坐在人身上,嘬嘬嘬好几口,

“小哥我错啦,小哥我以后也等你起,小哥别生气嘛...”

“....下去,我一手油。”迟骋神情早软了,但嘴硬。

陶淮南又嘬好几口,“小哥你咋这么好玩,喜欢死你了小哥啊...”又嘬好几口,迟骋看着哥房门开了,也随他去了。

汤索言先注意到沙发,嗖的一下转身,“咱俩在房间多待会儿。”

“为啥?”陶晓东弯蹲着从汤索言咯吱窝里往外瞧,他弟可真猛,嚯,这姿势。

关上门陶总还琢磨,这小区还有空房子,给俩弟赶出去得了。

晏无师话音一落,沈峤不仅没有丝毫的欣喜,反而心里没由来生起一股火,其中还掺杂着万分的委屈与失望。

自己又被骗了吗?当初他真心将晏无师引以为知心好友,却落得个自毁道心的下场;如今他仍然感念当年晏无师在半步峰下捡了他的恩情,同时也是悲悯之心作祟,不愿看到一代宗师就此身灭,遂只身一人相救,连自身安危都不顾就毅然决然陪他跳了这甬道,怎料得却还是被晏无师耍弄得团团转。

更可笑的是,他已将身和心都尽数奉出,再也无法回头了;他的心跳不会作假,那些热烈浓稠的感情更不会作假,即使已经被骗过一次,他却依然甘之如饴地被骗...

更可笑的是,他已将身和心都尽数奉出,再也无法回头了;他的心跳不会作假,那些热烈浓稠的感情更不会作假,即使已经被骗过一次,他却依然甘之如饴地被骗了第二次。

该如何是好呢?

沈峤大恸,感觉心脏仿佛被人拽着撕成一片一片,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那支离破碎的残片狠狠踩进土里一样,疼得他再也不想相信任何人了。

他低下头,巨大的怅然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也堵塞着他的喉咙,噎得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其肆虐,将他摧残得体无完肤。

沈峤突然间感到全身冰凉、寒意彻骨,无意识地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袍裹紧。但可恨的是,晏无师的气息也随之霸道地侵袭进他的鼻尖,令他躲无可躲。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阿峤。”

晏无师温柔地唤他,大手将他的下巴抬起,与他敛着水雾的双眼对上,认真道:

“这一次,我没有骗你。这甬道我先前全无知晓,双修也确实是唯一的破局之法,并非我做了这局。

人算不如天算,我怎算得自己魔心尚不牢固就被五人群起攻之,其中还有远走吐谷浑、许久未曾出世的法镜宗宗主广陵散。

我确实与他们素有恩怨,但他们之间也芥蒂颇深,只是没想到此次他们竟放下了相互间的愁与怨,联手将锋芒直指我一人。纵然我武功再高,面对五个人也难免顾此失彼、应接不遑,以至于差点毙命于当场。

但是我算得了你不会弃我于不顾。阿峤,这世间一定没有比你更好算的人了。若是换了其他人,或许早就将当初的那一点恩情抛得一干二净了,说不定还因为我的背信弃义,欲除我而后快。

所以,幸好是你,阿峤。”

晏无师的嗓音低沉,混着甬道内轰隆隆的水声,沈峤听得脑袋晕晕的。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了——晏无师在向他解释,满怀真诚。

这一次,他并没有被骗。

沈峤长舒了一口气,心里虽然还是闷闷的,却不似先前那样揪痛了。

他拨开晏无师捏住他下巴的手,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将视线放低去看对方身后涌动的暗潮。

但石床太小,他们间的心跳声、呼吸声又太重,晏无师只要略微一伸手,就能再次将沈峤捞进自己怀里。

良久,沈峤微微叹气:

“我救你,只不过是我不想看到你死罢了。”

说完他便不出所料地撞上了一个炽热的胸膛,脖颈被强制扬起,形成了一个极为优美精练的曲线;唇和舌随之被封住,鼻尖溢满着晏无师的气息。

沈峤放弃了挣扎。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对此已经越来越熟练了。

一吻毕,晏无师抹去了沈峤唇边的涎液,不无遗憾地说道:

“阿峤,有时候我甚至宁愿我们永远被困在这甬道之内,这样你就只能对我一个人心软,再也不会顾及旁人了。”

沈峤扶额,这人怎么一会正经一会不正经的。正欲开口反驳,却听晏无师认真道;

只是晏无师却没想到这次祸变竟如此凶险,以至于脑壳都开花了。

沈峤听后皱眉:“可这并非万全之策,万一他们不相信……”

“他们五人本就各怀异心、相互猜忌,联手重伤我后便隐隐有了分裂的倾向——有人想要赶尽杀绝,彻底置我于死地;却也有人畏惧浣月宗的打击报复,意志不坚,在我重伤逃脱后就想要退缩了。所以就算只有一人相信,他们五人的联合也会自动土崩瓦解。

再者,我也提前叫玉生烟注意时刻你的动向。我们进入地下之后,他应该也马不停蹄地在附近搜寻了。”

沈峤听前面还觉得很有些道理,听后面却觉得不对劲了——

原来他竟然一直在被玉生烟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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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码完了一点字,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剧情什么的就不要细究了,有点心虚)

PS:大家的鼓励真的是我最近灰暗生活里唯一的光彩了,谢谢你们!鞠躬~

不,不要去想。

沈峤心中不免惊骇,他自幼受师尊教导要待人以情、与人为善,绝不能因对方外表浮华光鲜就多加亲近,更不能因对方貌不惊人甚至面容鄙俗就冷漠疏离——这些教导他一直深为认同、牢记于心,也一直付诸于行。

毕竟,人咸知饰其面,却莫知修其心。

众生芸芸,他所见已多,个中形貌昳丽者有之,其貌不扬者有之,鼠目獐头者亦有之;但之于他,这些人却并无多大区别;他以一种温雅谦恭的姿态对待所有人,无论对方是何样貌,也无论对方是否也以一片赤诚真心相托。

这是沈峤的处世之道,也是他骨子里恪守不渝的原则,从无...

这是沈峤的处世之道,也是他骨子里恪守不渝的原则,从无失守。即使是他的对手仇敌,即使是向来不相信所谓道义的晏无师,都不能不承认,沈峤确实是这世间最担得起“君子”二字的人了。

可即使如他这般的谦谦君子,向来不会以貌取人,竟也被晏无师的皮囊迷住了心神,甚至还浮想联翩,吃了许多没由来的醋,以至于愁肠百结、郁郁不乐,连他自己都惊讶了。

凡人所拥有的诸多情感,他一应不缺;并且由于经年累月的压抑,一旦他的心里出现了哪怕一处细小的豁口,这些情感便如洪水决堤,来得比寻常人更急更猛,再也难以遏制了。

或许自己终究是个俗人,沈峤不无悲戚地想道。

晏无师看着沈峤一会偷偷摸摸瞧他,一会又皱眉撇嘴的,心里直觉好笑。

他的阿峤几乎把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而这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在这与世隔绝、俗事难扰的甬道之内,沈峤已经不自觉放下了他在人前的君子做派——将所有或浓烈、或浅淡的情感深埋于心,积蓄着,压抑着;在将心里的闸口紧紧关上后,那些情感于他面上丝毫不显,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端庄君子模样。

但是在这里,他却将所有小动作、小情绪都全无遗漏、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晏无师面前,任由对方收尽眼底、咂摸品味。

至于这些小动作、小情绪晏无师会如何解读,就已不在沈峤的掌控之内了。

晏无师自然快意无穷。沈峤把身和心都无所保留地和盘托出,并且只对他一人,这让他内心强烈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而这种满足感,是他武道精进突破也不能给予的。

他抱着温软身体,大手游离,怀中美人非但一点不反抗,还不时用湿漉漉的眼偷偷瞧他,晏无师似乎有点理解宇文赟了;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若不是他还尚存一丝定力,他早就将人再压在身下了。

他的喉结几不可见地滑动了一下,手上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引得身下人轻轻颤抖,咬着嘴唇免得泄出些声音。

看着沈峤因自己再次陷入情动的模样,晏无师将头低下去,在对方耳旁压低了声音,道:

“阿峤莫急,快了。”

沈峤咬着唇不放,用湿润的双眼狠狠瞪他,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但是这对于晏无师没有一点威慑力可言,反而还被他当做了情趣,他最喜欢看沈峤被他逗的炸毛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了。

在舀起最后一捧水净了手后,晏无师抱着将沈峤放在方才脱下的衣服上,又将自己的外袍褪下为对方盖上,遮住了那无限旖旎的风光。

既是怕沈峤着凉,也是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又做出什么举动来……

如果面对的是别人,晏无师自然不会有这等忧虑,他总是将利弊看得很清,知道在什么时候最应该做什么是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可是面对沈峤却完全不是这样,他会控制不住地将所有利弊抛之脑后,只愿与眼前人亲近。他再也不能高枕无忧了。

沈峤坐起身,将那外袍推给他,抽出自己的衣物想要穿衣起身。

晏无师却不紧不慢地按住他,用自己的外袍将人仔仔细细包了个严实,又抱到了自己怀里。

沈峤又气又不解,抬起头直视他:

他一脸控诉表情,仿佛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冤屈一样。

晏无师听后奇道:

“好阿峤,谁与你说,我一点准备也无就拉着你跳这甬道的”

PS:应该快写完了,写完后我再尽量回头把贴贴的部分补上()到时候想办法让大家看到

晏无师温柔地注视着怀中人,粗糙且带着毛边的视线仔仔细细、不落一处地扫过沈峤香温玉软的身躯。一想到这身体无比美好的触感,晏无师顿时按耐不住又心猿意马了起来。

沈峤还是直挺着身体,听见晏无师爽朗的大笑后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将头往对方怀里又蹭了蹭,鼻尖立刻就溢满了晏无师的气息。

不知为何,这气息让他不由自主感到心安气定,身和心都急切地...

不知为何,这气息让他不由自主感到心安气定,身和心都急切地想要追寻,甚至还没有脱离这气息的范围,他的心里就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不舍和留恋。

同时,这温暖而又强势的气息也轻轻勾起了许多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的回忆,就在须臾之前、就在这甬道之内——他婉转吟哦,他步步紧逼。

仿佛有人持翎毛轻轻在他心尖刮搔了一下,转瞬即逝,似有若无,却在他心里激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

沈峤露出的耳尖倏地又红了,他紧闭双眼,试图将这些令他羞赧难言的回忆赶出脑海。

但晏无师笑完后又迟迟没有动作,沈峤似乎有点不解,试探般在对方怀里缓缓抬头,像一只躲在草丛里侦查猎食者动向的小兔子,只露出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晏无师拿准了时机,仿佛等待已久,精确无差地“扑”向了兔子沈峤,挑起对方的下巴,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再一次吻上了那心心念念、爱不忍释的朱唇。

沈峤全无防备,唇和舌一下就失了守,被晏无师长驱直入,风卷残云般霸道地扫过每个角落。

一吻绵长。

两人很是缠绵了一会。待到晏无师终于吻够了,沈峤也无力再与他置气,只叫他快点洗。

就算晏无师在放开他的唇后还极为暧昧地用手擦去他嘴角溢出的涎液——那动作极富挑逗意味——沈峤也懒得与他追究了,反正怎么都是他有理。

晏无师心里直觉好笑,他的好阿峤竟都不想理他,乖乖的,一副任由自己摆布的样子;手上也勤快着,虽然状似在认真清洗,但他毕竟远非正人君子,总是在不经意间占一点小便宜,好像在试探沈峤的容忍限度。

沈峤哪会不知晏无师的手在哪里多停留了一会、在哪里多用了点力,他感受得一清二楚,甚至身体还会不自觉做出反应。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晏无师和他双修之后魔心已经暂时稳定下来,虽然还是没有完全修复,但是恢复至原来的九成功力还是绰绰有余的,接下来能否顺利渡过暗流、逃离甬道,无疑还得仰仗晏无师。

怪不得不管是何世代,这合欢功法在江湖上总有一堆人趋之若鹜,试问,这天下谁人不想在奔赴极乐的同时,还能在武道上大有长进呢

沈峤与晏无师今日一试,也深为愕然——既是初尝云雨、方知情欢,也是未料到其功效竟如此立竿见影、化腐朽为神奇——反正晏无师眼下简直和没受伤一样,周遭霸道慑人的气势又悉数回来了。

不知是何缘故,沈峤已不再感到这气势对他有任何的排斥了,甚至还颇有向他显摆的架势,简直像是专门用来讨他欢心的……

想到这,他不由蹙眉,感到有些无语凝噎。

晏无师的手还在他身上作怪,他却思绪飘远,眼神迷蒙,偷偷地瞧对方棱角分明、俊逸非凡的面庞,还有那深刻的眉眼。

神采英拔,倜傥风流,端的是世上无双。

沈峤迷迷糊糊看着他,竟看得双颊泛红。

晏无师也曾与人双修过吗

这个问题一从沈峤脑海里跳出来,便再也压制不下去了。沈峤知道答案似乎是确凿的,晏无师出身魔门,断不可能将洁身自好视为应守之准则;更何况他对晏无师年轻时的事迹无甚了解,自然不信晏无师在遇到他之前没有生过情愫。

可是,为什么他一想到这些,就感到心里如此难受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挤压他的心脏,让他的心里一阵绞痛,可他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本人恶趣味,就喜欢美人吃醋哈哈哈哈,大家凑合看

我都是半夜码字(脑子晕晕乎乎),不修文,也根本看不下去之前写的东西(写完就没有勇气看了),所以几乎都是随性而写,情节可能有点乱,也禁不起推敲,大家能get到小情侣就好

四下怎么也过不了,贴贴的部分只能暂时搁置了难过

好疼。

沈峤额头上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皮沉重地怎么也抬不起来,可腰间的酸痛又是那样明显、难以忽视,以至于他几乎涣散的意识都被拉回来了一些。

他的脸红扑扑的,仔细瞧的话,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餍足;虽还是轻轻蹙眉,却将清冷与娇媚拿捏得极好,更显万种风情。

世间竟有这样的美人,他鲜妍如春花,徒惹人采撷,欲筑金屋以藏之;却又傲骨凌然、风雪难催,使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但沈峤此时神情姿态,简直像蜷缩在自家郎君怀里含羞不敢露头的小娘子一般,不再是那个事师恳切、孝心...

但沈峤此时神情姿态,简直像蜷缩在自家郎君怀里含羞不敢露头的小娘子一般,不再是那个事师恳切、孝心无愧的祁凤阁弟子,也不再是那个独担大梁、俗务缠身的玄都山掌教。

他只是沈峤。

候雁南飞,如何不想要安居栖身;寒梅傲雪,又怎会不期待春天

晏无师面对面抱着沈峤,托着他的臀,又稳又慢地走到暗潮边上。

遽急的水流从许多窄小的甬道口飞泻而下,冲击着光滑平整的石壁,声若洪钟;又溅起无数跳跃的水珠,直朝晏沈二人扑过来。

但晏无师脚步未退,只轻轻将沈峤放下来,半抱着,然后大手捏了捏他的脸。

手下触感温热绵软,捏一下就脸就又红几分,眉就又蹙几分,简直让人不忍释手。

晏无师总算明白了何为面若桃花、肤若凝脂,他家阿峤简直是这世上最贴合这二词的人了。

沈峤浑身像散架了一般,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但又感觉像是抱着一个火炉,灼得他有些承受不住。但这“火炉”还轻佻地捏他的脸,气得他想睁眼去瞪,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只能在默默生闷气。

生气却又拿对方无可奈何的滋味,拜晏无师所赐,沈峤总算尝了个遍。

晏无师在暗流边上半抱着沈峤,松开身上人的衣袍,用手舀了水帮他清洗。

身体突然被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又被冰凉的地下水一浇,沈峤不自觉轻轻扭动,手欲拿起衣服将再自己严严实实盖上。

晏无师按住他乱动的手,低下头吻了吻怀中人的眉心,然后将嘴唇转移到沈峤红红的耳尖:

“阿峤莫乱动,不洗你会生病的。”

沈峤闻言脸又是一红,心中万般滋味,但终究不再动了,直僵僵地挺着身体,一副被登徒子轻薄却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

这个登徒子当然是指晏无师。

晏无师见他这样子,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阿峤真是矫情,明明哪都看过了、哪都摸过了,却还显得我是个欲对你行不轨的恶人,我真是这天底下最冤枉的人了。”

说着,手上还稍微用了点力。

沈峤听后眼皮直跳,意识反而不再那么混沌不堪,被气得清醒了一些。再加上身上人手上使坏,他睁眼后第一件事便是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气道:

“贫道不知晏宗主竟这样心胸宽广,与我沦落于此却还不忘逞口舌之利,真是……”

沈峤真是个半天也真是不出个所以然来,涨得脸又红了,他被晏无师欺负得简直就没有脸不红的时候。其一,他实在不会骂人;其二,这人阴晴不定,若是不小心骂狠了又惹他生气,自己岂不是又要遭殃

偏偏晏无师又是个好事的,坏心眼地将耳朵凑在沈峤红润润的唇边:

“真是什么呀?阿峤若是说不出来,本座就当阿峤是在夸我罢。”

沈峤彻底说不出话了,气得脸都鼓了起来。与晏无师争辩,他简直一点好处都讨不了。但又实在不甘心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半响,他才豁出去般,恨恨说道:

“真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说完立刻将头埋在对方怀中,一动不动,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晏无师一点不生气,反而哈哈笑起来,笑得爽朗极了,直感觉心尖都是暖暖的,好像骂的根本不是他。

他的阿峤,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这几天太忙了,字只能一点点码(难过)

晏无师的声音低沉无比,带着满满的诱惑,在沈峤的耳边萦绕不去。

沈峤的瞳孔骤然放大,直感觉心尖仿佛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竟失神了片刻。

魔音摄心。

若是对上别人,这种程度的蛊惑早已绰绰有余;但是,偏偏沈峤绝非心性不定之人,他只一会便清醒了过来,然后抬掌就要将身上那人推开。

对方自然不愿意放开他,两人衣袖翻飞间已过了好几招。沈峤被晏无师欺负过了,铁了心要和他保持距离;而晏无师此时有伤在身,也知道自己将对方惹毛了,便有意让他,颇为不舍地放开了那温软身躯。

沈峤甫一挣...

沈峤甫一挣脱了桎梏,就立刻与晏无师拉开了距离,喘息道:“我以为晏宗主素来看不上这些伎俩。”

晏无师闻言又笑了,仿佛到手的美人又跑了的不是他:“原来阿峤竟对我如此了解。不错,若是修炼武道,我定然是看不上的;但是,若是这些伎俩能让我美人在怀,用一用又何妨呢”

他是魔道中人,虽不屑于其他魔门那些不三不四的修炼手段,却也远非沈峤所想的那样守节不移。他也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特别是对于眼前人,阿峤还是把他想的太善良了些。

沈峤不由得腹诽:怎么又是些歪理。他说不过晏无师,暗暗有些生自己的气,思绪更是乱的理不清。

这时,晏无师又沉沉唤他:“阿峤。”

沈峤听得心里一紧,但这次晏无师并未用魔音摄心。

双修。沈峤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这个想法,但已没有了第一次听见的窘迫,认为晏无师是在恶意地逗他。

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沉默了,只不过晏无师的视线依然灼灼,而沈峤则注视着汩汩涌动的暗流。

水汽扑在他的脸上和眼睫上,抚去了他脸上的燥热,将他渲染得愈发动人。

晏无师知道他沉浸在思绪中,便不去扰他,反而就这样欣赏美人,目光也逐渐露骨。

双修……或许是一种破局之法。三大魔门本是同宗,合欢宗那些双修之法,晏无师不屑用,却并不是不会。若是通过双修让晏无师短暂修复魔心、恢复功力,那这暗流也并非不可渡。

但是,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晏无师自然乐意至极。这世上美人虽多,但真正令他青眼相加的,唯沈峤一人。他说不逼沈峤也是真的,但其实,就算紧紧相逼,沈峤若是不愿意也是行之不通的。

沈峤其人,看似柔弱不堪,仿佛长了那样温润好看的脸生来就是被欺负的;但是,实际上他外柔内刚,简直比世上任何人都要倔、都要犟。若是逼他做不符合他自己原则的事情,他宁愿鱼死网破,也不愿苟且就安。

一如那次他宁愿自爆内丹也不愿毁于桑景行之手。

所以晏无师在赌,赌沈峤对他仍是情谊大于芥蒂;赌沈峤在武道上相惜,不忍看到一代宗师就此陨灭;赌沈峤对他有所动心。

他知道,以沈峤的性格,在这世上他不会再与第二个人行此亲密之事。所以一旦认定了自己,此间事毕,要么他们相忘于江湖,沈峤清修以至终老;要么他们携手一生,相约白头。

现在已无路可退。晏无师自然等得起,他知道对于沈峤这样的谦谦君子,情和爱的问题总是难以抉择。沈峤也绝非拿大。有人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乎,视其为上升的工具,就有人坚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倍加爱惜;有人随意作践,就有人视如珍宝。

他的阿峤定然是后者。

沈峤没有意识到,他的衣服已经快湿透了。

水汽蒸腾,他的脸在其中模糊不清。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对不起>人<明天早八,实在写不了了,暂且这样吧。

我得研究一下老福特的审核标准,看看能写到什么程度T﹏T

好阿峤,你的衣服都拿去洗了,穿这件吧,喜庆~

[图片]

hello,我是耽耽,今天来发点刀子。

在看燎原以前我已经看了两本让我轻松愉悦的小说了,挺好,可又怀念那种痛的感觉,这时我看到了燎原

今天来聊聊这本书最虐我的地方——晓东要分手,独不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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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言哥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个人真的有问题

这是他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被撕开,滴着血牵扯着那些陈年旧伤气势汹汹地袭来,我甚至怕他撑不住。

在此之前,他一直让我觉得冷静强大,不似凡人。可晓东给了他致命一击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怎么能不怀疑呢?人对自身的认识不是无根之水总是要从一些经验反馈思考中得来。

言......

言哥只有这么两段亲密关系而已,他无所保留地付出了,结果都这么惨烈。怎么想都很难不归因于自己啊。

纵使最后唐宁用那么伤人的话揭开了那段关系之下不堪的真相,以言哥的性格也是免不了自省的。

到晓东这儿更惨,晓东越好,言哥越怀疑自己。

2.言哥说,从前唐宁时不时提个分手,我那时候差不多已经习惯了,他想走就让他走,想回再回。今天跟你提他只是想跟你说,别这么难受,真想走你就走吧。

他在说别怕我难受,我已经习惯了,你走吧,别有负担。

可他也跟唐宁说过,他到现在都没习惯这种分分合合的游戏,他还是难受。

3.言哥说,你体检报告我翻了好几次,我确认没问题。如果不是生病了,我想不到是什么让你这么消极,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不是什么都没考虑就问晓东,他知道晓东不想说必然有他的理由,他已经想了很久想了很多,他是真的没有办法才去问的。

4.言哥说,不管你的原因是什么,你都让我很伤心,晓东。

尽管言哥一直在说别为难、别难受,但那些只是他的理智他的风度,他压抑着自己的心碎尽量让晓东好过一点。

可人又不是机器,坚强又不是真的不疼。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说了一句伤心

谁懂,这点到即止的一句伤心,让我半夜哭成狗

阿峤只有一个,但老晏可以有好多个

沈易的小女儿沈嫣是在夏天的尾巴上出生的,那年,她的兄长陈安八岁。

沈家和陈家人丁都不算兴旺,添个孩子自然是大事,孩子本身已经够让人手忙脚乱,没完没了的人情份往更是让人想一逃了之一一真有交情的还倒罢了,还有那朝堂上趁机贴上来拍马屁的、江湖中想同神医攀交情的…….

陈轻絮暫时见不了外客,沈易是个个不大会给人难堪的性情,一个人难免左支右拙。

于是小姑娘洗三那天,顾昀带了二十多个黑压压的玄骑轻甲,亲自上门来"镇宅”了。

四个玄鹰齐刷刷地往沈将军府的院墙四角一落,本来要往这边飞的鸟都扑腾着翅膀绕了路,顾昀土匪似的进门,随手将头盔往小厮怀里一抛,环视一圈笑道:“我这紧赶慢赶,甲都没来得及...

四个玄鹰齐刷刷地往沈将军府的院墙四角一落,本来要往这边飞的鸟都扑腾着翅膀绕了路,顾昀土匪似的进门,随手将头盔往小厮怀里一抛,环视一圈笑道:“我这紧赶慢赶,甲都没来得及卸,可算是赶上跟诸公一起沾喜气了。来来来我先自罚三杯.…哎,那位朋友怎么还往梁上躲呢,快下来一道热闹一"

于是没过多久,沈府天下太平、四壁清净了。

见闲杂人等都滚蛋了,顾昀才打了声呼哨,让玄鹰下来。“黑乌鸦"们摘下头盔,轻甲下竟不是什么亲兵,是一帮玄铁营旧部。

从将军七嘴八舌地给沈易贺喜,嘻嘻哈哈地跟着沈易进小厅。顾昀一眼看见等在小厅门口的陈安,单手抱起来往天上一抛:“当大哥咯,小不点,高兴吧?”

“顾叔。”陈安搂着他的脖子从轻甲上滑下来,小声说了句什么,可是吵吵嚷嚷的将军们嗓门都太大了,一下就把男孩的声音盖过去了。

顾昀没注意,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就兴冲冲地进屋卸甲去了一一等会儿还要看小婴儿,不能吓着孩子。

在他看来,无痛当哥,那简直是捡了天大的便宜,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当年他要是能有个同胞弟妹,他愿意每年过年给他娘多磕俩响头。

陈安习惯性想跟上他,抬起脚,却又停在了原地。路过的叔伯们都会搓揉他一下,然后再匆匆经过他。

对于八发的孩子来说,那些将军们太高大了,他得把头仰起老高才能看见他们的脸,大人们嬉笑说话都不低头,于是小陈安觉得自己被拋到了所有人视线之外……不知道为什么,那晚这种感觉格外强烈。

他不高兴,心里很堵,可是到处都喜气洋洋的,他的不高兴好似全无道理。

陈安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靴子,眼眶忽然泛起热意。这时,一只手轻轻地扣住他的后脑勺。

又是谁来了?

陈安有点赌气,没抬头,反正来小厅吃家宴的都是父母的朋友,他不用太拘礼……再说他们反正都只是拍他一下就会路过。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那只手却没挪开,袖中混着一点药香的冰片薄荷被溽暑蒸出来,清凌凌地环绕在他周遭。

陈安一抬眼看清来人,吓了一跳:“陛...”

便装的长庚看了他一眼,片刻,陈安耷拉下脑袋,委委屈屈地小声道:“李叔。”

不远处的小厅灯火绚烂,热闹得像过年,将军们推推搡搡地打趣着儿女双全的同袍。

长庚没急着过去,跟小陈安一起站在小院里,沈家老宅的古树将灯光与月光一起挡了,守着一长一短两条人影。

“不高兴?”

陈安先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即犹豫了一下,又低头默认了。

这孩子一一据顾昀说,性情很像沈易小时候,不声不响的,心细想得多。

长庚倒是没看出来,想是沈将军年少失足,老跟那姓顾的混一起,走上了“闯祸背锅气成球”的不归路,后来长歪了。

“是不是怕爹娘以后眼里只有妹妹,没有你了?”

“倒不是,我也是爹娘的儿子,他们不会忘了我的。妹妹还小,自然应该多得些关照。想来当年我出生的时候,叔伯们也是这样来相贺的。“陈安稳重得体地轻声说,八岁的幼童好像比那一斤的将军们加起来还老成…..如果不是下一刻,他委屈地拉佳了长庚的袖子,“我就是......我就是.....”

长庚轻声説道:“唔.......有点寂寞。”

陈安闷闷地应了一声,侧耳听了听小厅里的动静,又落寞地说:“好像只有我这样。李叔,我是不是心眼太小了,非丈夫……哎!”

长庚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

“你还是先高过我胸口再‘丈夫’吧。”长庚笑起来,随后他顿了顿,又说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确实有的人天生就不会想这么多,不过这一点,我倒是跟你差不多。”

陈安睁大了眼睛,仰头看着他。

“我小时候没跟亲爹娘处过,倒不知有兄弟姊妹是什么滋味,只是见我亲近的人有别的亲朋好友,心里总会不自在。”长庚慢声细语地说着,比划了一下陈安的身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这样,现在有时也还是这样。”

陈安虽然小,也知道他是什么人。

万万不敢评价“李叔”不丈夫,只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怎么办呢?”

这时,顾盷大约是掐算着时问,知道长庚该到了,没见人,他便从交错的觥筹里分神出来,时不时地往外看。

长庚挪了半步,从古树的遮挡下走出来给他看见,顾昀这才放下心来收回视线。随后他又意识到了什么,干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把手里的酒瓶放下了。

长庚眼角轻轻一弯:“不用怎么办,你知道他心里时时牵挂着你,慢慢就习惯了,不碍事的。”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家仆跑过来,先恭恭敬敬地给长庚见了礼,又从他手里接走了陈安。

“这个是你的。”长庚取出一大一小两枚长命锁,“另一个是妹妹的,你带去给她。”

陈安惊奇道:“我的大一圈!”

“你刚出生的时候也有个小的,等妹妹长到你这么大,再给她也换个大的。”

陈安眨巴着眼睛:“那到时候我是不是有更大的....…”

长庚叉弹了他脑门一下,笑骂道:“想得美,那时候你都多大了,该当‘丈夫’去了,讨什么长命锁一一快去早点睡,小孩子缺觉,小心一辈子长不成'丈夫’。

陈安吐了吐舌头,仔细地收好长命锁,跟着家仆走了。

长庚耳力好,远远地听见那小仆絮絮叨叨道:“将军说少爷宴上没用什么东西,叫人温了奶羹,吃了再睡……”

陈安好像愣了愣,惊讶地看了一眼一整天都被人围着的父亲,又扭头看向长庚。长庚朝他挥挥手,往小厅走去。

沈府的家宴深夜才散,顾昀是骑马来的,散场时却直奔后巷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一一怕其他人不自在,长庚略坐了坐,到后院隔着墙找陈姑娘说了几句话就先走了。

“嘶….….”顾昀一开车门就觉得里面凉意逼人,遂将冰盆从长庚身边端走,“离那么近,你怎么不直接放怀里抱着呢,什么日子了,还用这么多冰,不许贪凉。”

“你倒说我………”长庚笑了一声,收起手里的书卷敲敲马车门。

马车辘辘地缓缓往回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闲话,忽然,长庚想起什么:“小安今天有点吃味。”

顾昀本来靠在一边闭目养神,闻言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他:“啊?”

“我就知道。”长庚无奈,简单将小陈安偷偷生闷气的事说了,“那小东西说别人都不这样,就他这样,是什么…‘心眼小不丈夫’,也不知从哪学来的大人话。〞

“我说你怎么在院里站那么久呢一一怎么跟他说的?”

“我能说什么?哄他两句罢了,还得靠他爹娘以后一碗水端平。”长庚笑道,“其实这方面我跟他挺像的,都……”

顾昀:“情深。”

长庚一愣:“什么?”

“重甲掉头不易,水深改道更难。”顾昀懒洋洋地靠在车上,微微一侧头,目光就全泼酒到长庚身上,“身边多一口人,用情又深又真的小傻子适应起来总会稍微慢一点。”

长庚:“……我怎么没想起这么说。”

然后他悄悄把视线游移开,耳根红

了。

汤医生心里惦记着晓东的屁股,第二天一早没有赖床就带着晓东去最近的医院挂号拍CT。本以为晓东会赖叽一会儿撒个娇,没想到一声不吭穿上衣服就跟着汤医生一起出了门。

车是小凯店里的,一上车晓东就让汤医生睡一会儿,汤医生笑着说不用,要陪晓东聊天,可谁成想酒店到医院这二十分钟的车程,竟没有一个人说话。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晓东却坐在驾驶座上迟迟没有动,汤索言也没催,就这么陪人坐着。“言哥…”晓东开口道:“查完CT再挂个眼科吧,昨天洗发水辣得我眼睛难受。”汤索言一顿,刚想接话,晓东笑着开口道“算了言哥,我小题大做了。”说着就去解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右边的人按住了手。“晓东。”汤医生和煦的声音响起,带着让人安......

车是小凯店里的,一上车晓东就让汤医生睡一会儿,汤医生笑着说不用,要陪晓东聊天,可谁成想酒店到医院这二十分钟的车程,竟没有一个人说话。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晓东却坐在驾驶座上迟迟没有动,汤索言也没催,就这么陪人坐着。“言哥…”晓东开口道:“查完CT再挂个眼科吧,昨天洗发水辣得我眼睛难受。”汤索言一顿,刚想接话,晓东笑着开口道“算了言哥,我小题大做了。”说着就去解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右边的人按住了手。“晓东。”汤医生和煦的声音响起,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是眼睛不舒服了吗?”

“啊有点儿”

“昨天晚上发现的吗?”

晓东沉默了,低着头反复按着右手边安全带卡扣,车里安静得只剩下咔哒咔哒的声音。到底是真挚的爱人,晓东昨天的不对劲汤索言都看在眼里:停电后异常的粘人,躺在床上彻底的沉默,这么久没见反常的没有任何热情亲密动作…再一想到昨天自己牵着晓东走向床边的样子,一个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往那边想的念头出现在了汤索言的脑海。

良久,汤索言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没事儿晓东,不想看咱不看,眼科专家在这儿呢,回去我自己看。”

闻言,晓东侧头看了汤索言一眼,眼前的爱人还是那么淡定从容,仿佛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晓东想笑,但又不知道怎么摆出笑的表情,他只是深深看着自己的言哥、自己的汤医生,一点点红了眼眶。

———脑洞结束的分割线———

以下是碎碎念:本来就想停在前一部分的,但又不由自主的好奇言哥知道了会怎么样。我也想过会不会有激烈的表达,但言东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细水长流的默契。也许平静但绝对不平淡。温柔而强大。

真的太喜欢言东了,文是好久之前就看过的文,也是重复看过好多次的文。第一次写东西,ooc的、不合理的地方向言东道歉。

最后,汤医生和晓东会在他们的世界里永远幸福!

最近在听小狗广播剧,良心制作。

一番打闹阿尼亚拿到了两人都满脸通红

邦德:这啥呀?黄昏:今晚暗杀名单达米安(邦德你的晚餐)

侯府不为人知的小事(日常短打)

一、在天下太平以后,我们的新皇陛下很添了些毛病,比如睡觉的时候喜欢把自己一整坨塞进顾昀怀里,身上好像涂了浆糊,一定要粘在顾昀身上才行,还要把顾昀的两只胳膊全都据为己有——一只是枕头,一只还得伸到背后揽着他。

顾昀曾经开玩笑说,幸好他自己没有三头六臂,不然长庚非进化成乌贼不可。

但这也给安定侯找了些甜蜜的烦恼:每日晨间他那只被长庚当作枕头的胳膊都会短暂的失去知觉,像是被雷公电母合伙劈了,但转头一看,那颗卷毛的脑袋非但没醒,甚至往他身上又拱了拱,也就只好露出一个坚强的微笑,闭上眼又去当他的人肉枕头了。

二、众所周知,侯府的铁傀儡可谓劳苦功高。...

二、众所周知,侯府的铁傀儡可谓劳苦功高。

旁人府上的铁傀儡把孩子带大也就搁置了,侯府的铁傀儡从前被小时候长庚追着砍,被顾昀教着小长庚追着砍,好不容易熬大了雁王,刚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又要每日被陛下追着砍。

“侯府不养没用的东西”这句话顾昀一直深以为然,一日长庚一进侯府大门,就看见铁傀儡正安安静静地给躺椅上的顾昀端着果盘站岗,空出来的一只铁疙瘩手还得拎着那只碎嘴的鸟。

再回想起小时候曹娘子拿它干的那些破事,那一刻,长庚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话本里的人偶成了精,第一个想干掉的就是他的主人。

三、顾昀睡着前会无意识的揉长庚的头,长庚非常享受这个过程,甚至会自己用头去蹭顾昀的手,来提醒他自己还没睡着,再多揉几下。

四、侯府到了秋天就常备着秋梨枇杷膏和银耳羹,顾昀每天早上上朝前都要喝下一小勺加了枇杷膏的羹汤——这是陛下的指示,免得入秋后京城干燥风沙重,再加上天气转凉,侯爷过几天又要咳起来。

五、虽说长庚的王府自始至终都未曾入住,但再怎么说也是当朝皇帝名义上的府邸,每日都还有人打理着,冰冷且精致的当他的摆件,不至于自由生长成侯府当年的“丰都”盛况,往街上那么一摆,主要起到一个装饰品的作用。

但话说回来它也还有些用处,侯府里放不下的破烂啦,何荣辉他们送来的瓜果蔬菜啦,顾昀出差时买回的一些废物啦……都统统堆在雁王府的空房里,简直就是一个天赐的仓库。

这小子和他爹当年一样的且呆且欠,虽说个子还不到自己的腰,天天板着个小脸一本正经的背书,看的顾昀手痒痒。

顾昀每每看到他都会由衷的感慨陈姑娘的容貌真是救这孩子于水火之中——这孩子要是当真长的同沈季平一般,他多年坑害沈易的肌肉记忆是一定克制不住的。

七、内务府送来了一批新进贡来的橘子,顾昀闲来无事对着那橘子挥了一下午的刻刀。

当天晚上,和顾昀在亭子里赏景的长庚眼前一亮,收到了一盏镂空的小橘灯。

八、顾昀的眼睛大好,以前做的琉璃镜已然用不上了,但是看着新起来的镜框花样又实在喜欢。

于是这个骚包又找到会新花样的工匠打了几副平光的镜子,并美名其曰锦上添花。

九、顾昀出巡时会趁闲暇的功夫去当地的集市上逛逛,然后一掷千金的买下不少美丽的废物带给被政务困在京中的长庚。

但在他眼里长庚穿什么用什么都好看,于是每每到他回京,侯府都是这样的光景:

顾昀嗑瓜子:“嗯,这身也好看,那边还有几身江南新兴的料子,你也去比比。”

长庚看向木箱:“子熹,你这是把商铺老板打死了吗?”

十、正常人下朝:上车回家开心下班。

顾昀下朝:长庚偷看,长庚委屈,长庚眨眼,顾昀下朝未半而中道崩卒,顾昀留堂。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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