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白桦林的推荐LOFTER(乐乎)

从旷远的原初到无垠的热寂,横亘宇宙的无限时空,再也没有任何存在会比他们更接近彼此。

除了entp,没有哪个物理学家会这么骚包的在办公桌五英尺旁摆一面全身镜,还自大地称之为创造一个新空间的最速方法。

镜子不是骑士,不忠于主人也不会被流放,于是便助长一道嘲笑视线的嚣张气焰。entp感到被聚焦的手背细细痒痒,像有人往上撒烟灰,他停下第七次整理领带的动作。来自intp指尖的烟从身后包围他,肇事者正扯起半边嘴角笑得顽劣。

“怕了?”

“你以为在和谁说话?”

entp将手垂回身侧,回报恶劣得如出一辙的笑。古曰近墨者黑,这两人凑一块也算为民除害。

intp...

intp要掉不掉地咬住滤嘴,笑声在万宝路打磨后变成带颗砾感的磁质。西装剪裁合体,黑白二色套在削瘦身体上,性征贫瘠,似柄利落的柳叶刀。

她在三分线外将烟丢进垃圾桶,里面塞满油墨耗尽的白板笔,entp亲手做的甜到头疼的奶酪卡仕达,以及entp的哀嚎。她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走近,带着稍显痞气的轻佻拍过他肩膀。

“怕也难怪。十分钟后上来帮我,别临阵脱逃。”

“都说了没怕。”

场馆光线最明亮处,intp站在具象化的视线中。台下人造的黑浓稠起伏扮演大海,风雨欲来,好戏开场。

一派哗然,像磅礴暴雨刺进水面。这一幕同时也出现在任何一个接收此刻直播的场合中。

这不是场馆被投下原子弹,虽然都是几飞秒内声音爆发。

“终止以太计划,你们会毁灭一切!”

“悖论呢?后果呢?”

“以太计划使用生物活体进行实验是真的吗?”

...

intp在冷到近乎冰点的光中面无波澜,如同置身事外。人潮止步在警戒线围成的海岸线,涛声嘈杂。她微微皱眉,指骨在演讲台上轻叩,这信息只是给台下某个看戏的家伙。

你还要等多久,上来帮忙。

entp总算肯从人群里现身,十分卖力地喊让一让十分不卖力地往前挤。低头钻过警戒线和保安,在光影交界的灰雾中迎上她的目光。

这不是来了。

信教徒说我们渎神罪不可赦,无神论说我们傲慢自寻死路。掌权者想一得到结果就把我们踢走,普通人觉得我们在做弗兰肯斯坦早晚自焚。腹背受敌,里外不是人。

无所谓,我们的名字会与疯狂和唾弃同义,我们会成为毒蛇,仰望时无可避免的天狼星,祭台上燃烧的殉道者,万人唾弃万人敬仰,罪不可赦功不可没。

他从台边翻上,在混乱场面下随意得像找厕所误入。往后回想起这一刻时,他才会理解那些本能更早察觉到的异样,空气的波动,细微的撞击声,没来由的心悸。

从脚底传来的冲击像要震碎躯干,刺眼的火光扑面炙热,一场蓄意的火山喷发将他们吞没,硝烟扼人咽喉。他被空气投掷,晕厥间的万分之一秒竟然想到被intp丢掉的香烟。

记忆一帧一帧,剧痛像水涌入石头缝隙。沉入黑暗前刻,他透过遮挡看到同样人群包围的那头,急救担架上耷拉下来一只了无生气的手。

entp猛睁开眼,像从深海浮起般急促地喘气,躯体完好无损却依旧生出阵阵幻痛,面前是镜子里自己泛起冷汗的额头。

瞳孔变焦聚缩在他身后的人身上,intp又发出熟悉的低沉绵长的笑,一举一动都卡在定点,像两节重合的胶卷,香烟打着旋飞进垃圾桶,手掌拍过他的肩膀。

“别走!”

“有这么怕?”

“不是。”紧张挤压他的声音,如同一个强压嗓音的重感冒,“我看到了,我们成功了。”

以太计划的活体实验因消息走漏而被迫中止。他们最后的样本是自己,短到一行字的遗嘱,在生命垂危之时,将两人送进精心配置的机械手术室。人工智能会按早已刻印的代码,不带仁慈,不带良知地撬开自己造物主的头骨,以微米级别的精度,切除他们的部分大脑。

历史的本源无非是神经中枢一块不起眼的灰质。

“因为什么?”intp的声音稍微变调。他们的理论只会在一方生命垂危后得到验证。

“有爆炸袭击。”

intp一手撑在眉骨上,在白板上飞速演算起来,背部因思考和焦躁沁出薄汗。entp只觉得阵阵晕眩,靠在桌边不敢轻举妄动。

世界开始扭曲,像顽皮孩童把凸面镜摁下一块,intp的背影在他的眼中融合消解,头痛欲裂,大量信息不知死活地倾倒进他的大脑。一幕幕画面闪过,混乱,尖叫,血泊,死亡,死亡,死亡。

他的喉咙像被扼住,恍然看见迷宫般无数面棱镜无序而立,任何方向都只能望到自己痛苦惊疑的面孔,世界碎裂拼接,而他随着颜色消解。

“entp!”

他听见呼唤,却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传来,只能在不可挽救的噩梦中坠落。

“不要观测,不要改变!”

entp第二次睁开眼,身体虚浮踉跄几步,被一串急促脚步撑住。

“不是吧?你别死我家里。”

身旁intp套着洗到起球的毛衣,背后是磨起毛边的沉栗色墙纸,傅科摆在客厅中央宁静旋转,咖啡机嗡嗡运作,窗外漆黑。

“...我没事,头有点晕。”

他虚弱地倒向扶手沙发,觉得自己像个轮胎,基本靠腿弯曲滚过来。低头耷脑地用手扶着前额,像枯萎花茎难支撑起垂落的花蒂。

他不能让intp知道这一切,更不能暴露他知道这一切。任何微小举动都会搅起混沌,推翻他苦心孤诣的现实。

entp思考时会如猎豹般眯起眼睛,他半身重量索性靠在撑着头的手上,翘着二郎腿的脚尖在空中匀速绕环。现况捋清,接下来是他最爱的猜想时刻。

“intp。”

“嗯?”

太久没被以本名叫过,intp在回应前先认真思考了五秒其中是否暗藏杀机,确保所有缺德事都藏的滴水不漏。

“明天的发布会,我们必须取消。”

“哈?你真快死了?”

entp轻轻摇头,认真坚定地望向她的眼睛,重复一遍,“我们必须取消。”

“你知道这会葬送我们的公众声誉,虽然本来没有吧?”

“知道。”

“你知道以太计划会不会腰斩,就看明天吧?”

“你知道,我们离梦寐以求的,就差一步?”

她嘴唇紧抿,视线落在空中虚无一点显然是陷入思考,转身下意识地走向厨房要一杯咖啡,异常厚重的沉默里夹进马克杯碰撞声。entp用指骨舒展放松紧蹙的眉头,同时开始思考另一桩事——要查出是谁蓄谋的爆炸。

醇香弥漫在空中,他忽然听见有水打湿地毯声,抬头发现本该站在咖啡机前的intp不见踪影,咖啡溢落在地毯上像摊血迹。

“intp?”

咖啡已经浸湿了一圈地面,他挣扎着撑起不让自己倒在沙发上。无法理解的又呼喊一声。

列车不能驶向无轨的方向,乌洛波洛斯会吞噬自己的身体,篡改世界的行为终将招致修正。他引发的任何熵增都会导向不可知的未来。所以,不要改变,不要观测。

开什么玩笑?

entp跌跌撞撞来到卧室,掀开羊毛地毯下松动的木板,抓起暗格中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门框分割的光恰好在他脚边中断,扳机扣下。

entp第三次睁开眼睛,脱力扶住面前的玻璃墙壁,看清这是在实验室。无菌仓里面,一只垂死的黑猩猩瘫在地,浑浊的眼珠隔着单面可视的墙仿佛和他对视,像在嘲笑。

你看,被造物亲手扼死的造物主。

用高能射线破坏它的大脑后进行实验。剧毒,电击,它逃过所有陷阱,却依旧在几小时后死于心脏衰竭。

因为所有实验设计的死亡概率接近百分百。因为列车不能驶向无轨的方向,因为死神不会缺席。

entp无力的一拳砸在玻璃上。

不要改变,不要观测。

不,不会,肯定有突围的方法。

“还是死了。”

一个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惊得他猛回头,看见intp手插在白大褂里,侧脸的虚影在玻璃中模糊,她把视线从死去的黑猩猩移到entp身上,伸出手来。温暖的触感落在他额头,像被灼烧。

“还行,活着。出去走走?”

他快要忘记将老未老的夕日是什么样的,澄澈的光在眼底落下毫无恶意的温热,秋风宽阔舒缓,翻越很多片落叶和泥土,很多湖泊和孩童的发旋,intp指尖的恒星燃烧,像一桩戏剧的倒计时。

他们一言不发地在梧桐树荫下前后而行,踏碎枯叶日光。intp突然旋回身子面向他,棕褐色的眼睛在黄昏中生出一股主要是错觉的良驯。

“你该知道,任何事都可以告诉我。”

entp微微勾起嘴角,对intp拙劣的关心心知肚明。他是颠倒是非的诡辩家,绝不后悔的冒险者,怎么能失态到引得搭档担心。他扬起下巴,眼睛亮得像有硬币在其中滚动。

“这就是你一路蓄力想和我说的话?还是你加入了坦率说出‘我很关心你’会下地狱教会?”

intp转回身继续走她的路,侧脸露出掩饰不善的浅笑,漫不经心道,“你信吗,‘上帝不掷骰子’。”

“别告诉我你已经悲观到要背弃薛定谔祖师爷了,因果论?”

“我当然可以说是样本数量太少,但是一想到一切都可能是既定的现实,或者换个更讨厌的词,命运。确实让人恼火。”

“哦瞧瞧,瞧瞧,我们的小intp陷入了自由意志和宿命论的漩涡中,下一步就要开始思考宇宙的终将意义并陷入虚无了,要不要大哭大闹满地打滚一场?兄弟不会笑你的。”

“我真是大彻大悟,概率论最好的论述不就是连你都能活蹦乱跳的活到今天吗。”

“你是想把我气死然后吞并我的诺奖奖金?”

“少来,诺奖名单上只会有我和我的好搭档加吉亚咖啡机。”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拌着,夕阳拉得影子又瘦又长,秋风温煦,天空疏朗。踩裂薄薄一层落叶,像嚼碎黄瓜味薯片爽朗清澈,恍惚中让人以为正走向一场剧目的结尾。

“认识你挺好,我以前有这么说过吗?”

“如果你是指在匪夷所思的情景下冒出这么一句话吓得我差点摔死,那以前确实没有。这话你等我快死了说或许会比较感人一点,我说不定甚至会把咖啡机留给你。”

黄昏将散去,entp的眼睛中只剩下星星点点的路灯闪烁,可神情确是认真的很。

“你不会死。”

“我们都会死。”

几个月后,血在浸透她的衬衫,在entp徒劳的捂住弹孔的手心滴落又干涸时。entp对着她渐失血色的面孔,又道出一样的话。

他放下intp归于沉寂的身体,冷静走向高楼边缘,无视惊叫和制止声,纵开双臂,一坠而下。

entp第四次睁开眼睛。

entp第九十三次睁开眼睛。

entp第三百七十一次睁开眼睛。

entp睁开眼睛。

他只是‘恰好’泄露了以太计划的内情,‘恰好’让自己暴露在想除掉他们的狂热分子眼中,‘恰好’和布鲁克林的警署的私交重要到让警方不惜出动一切保护他,‘恰好’让intp错过一班注定坠毁的飞机,‘恰好’在刹车失灵的汽车冲上人行道前因为鞋带松了拉住intp。

“恰好”在所有概率中将intp推出死亡的既定结局。

极昼模糊一片朦胧的天,空气昏沉像在梦游,人悬浮在窗柜玻璃中吐出一串酒气。他绕着同一片街区转到第五圈,像只迷路的游魂。

“你还打算再转到第几圈?”

intp靠在路边一辆黑色汽车中,兴致缺缺地撑着脑袋,一副快要昏睡的模样。entp停了脚步,转而扭头看向她。

“我以为你还能再撑两圈。毕竟你已经跟踪我五圈了,当然,我第一圈就发现你了。”

“所以你打算干什么,突然一声不吭说要离开一阵子,然后一个人跑到冰岛来?”

“我在等一个验证机会。另外,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我身上安了五个追踪器吗。”

“怎么可能有五个追踪器——最多三个。还不是你最近运气极佳,出门走五步就能被犯罪集团绑架,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intp走到他旁边点烟,火星一呼一吸间闪烁,在荧黄路灯下点燃童话插图。两人并肩不语,让烟缕一圈一圈缠绕上手臂。

火从她指间坠落,她背抵着路灯脱力倒下,entp不慌不忙扶住她,画面宁静和谐中带点黑色幽默。她眼中的极昼黯淡下来,灰蒙蒙漫起雾,心脏迟缓地等一声宣告,等重力把她推入极夜。

“所以这是我既定的结局?”

“不。”

环绕整个天幕不知朝夕的光,自上而下晕染他的声音。他将枪口抵在intp的心脏上,扣下扳机。

水流停滞,钟摆回旋,即将落幕的戏剧重又上演。

赫西俄德亲手谋杀他的缪斯,波函数在无解处发散向无限,既定的结局被推翻重来。

过去未来在此分立,波函数回环相接成为衔尾蛇,世界线分裂延展,波纹乘引力波层级扩散,相空间中慢慢绽开一只眼睛,瞳孔生于坍缩的黑洞奇点,名为entp。

此刻,宇宙睁眼凝视忤逆物理法则之人。

他已经将所有变量都排除。所有可能导向intp死亡的变量。除了他自己。验证结束。

他再次站在一个黄昏下,温暖得像浸入热带的水汽。金色涂染树叶草坪,涂染他细长的双睫和卸去负担的眉头。

他站在老鹰酒吧门前,一眼便看见那支细长瘦削的身影,比未来更蓬勃,命数依旧枝繁叶茂。他从兜里摸出滑盖手机,连续几条信息闪出。

——你已经迟到二十九分钟三十六秒了。

——死了吗?

——hellooo?

他发出一声轻笑,回溯了十年这家伙还是没变。他们大学时代在极客论坛上认识,起因是摩擦生事两看相厌,结果是臭味相投英雄所见略同,一套怪人钟爱的社交模式。这是他们约好的第一次见面。本该是。

他按下删除键,利落一通确认,消失的干干净净,无论网络或是现实。再度仰头看向仍在等待的intp,她手正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大概率在光速发消息骂他,在毫不吝啬的阳光中像在燃烧。

观测者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离开本不该由他打扰的世界。

“谁允许你自己决定的?”

他浑身一震,回头时脸上又惊又怔。intp站在他身后,脸从兜帽中露出,闪烁着金色。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在这。为什么你会知道。为什么要叫住我。太多疑惑挤在嘴边,被他瞬间的顿晓堵住。死亡是双向的,她会死,那他同样会死。

他们流浪于同样的概率湍流中,怀同一个目的。

你不会死。

两个观测者相汇的概率是零,是百分百。

“你会死的。”

他最后只说出这句话。而她只是用金亮的瞳孔回应,像沉没在闪烁微光的尘埃中一副过去的油画。

“如果我们这样相见,世界会发生什么。”

“不重要。”

“你现在是加入了坦率说‘不想和挚友分离’会死教会还是真就爱把一切归咎于概率?”

“我只是承认这玩意比我们想象的聪明罢了,想想两个奇点相接,两个黑洞互相牵引会发生什么。”

entp双眼微张,瞳孔在其中放大,脸上了然于心的笑显得有些疯狂。

“它想重启。”

“最经济的修正手段。但我会让它称心如意,因为我想知道。”

“结冰铁杆的味道?服了你。”

而观测者并肩而立,注视胶卷倒带这一幕,作为全世界唯一,最初的也是最后的,将就此不复存在的存在注视。

建筑抽空又架起,由大楼削减为红石砖楼,着装各异各个时代的人流倒着穿过他们的身体,福特汽车在逆行中褪变为黑铁马车。

人类痕迹变得稀疏,原野坦荡广阔,草木肆意水汽弥漫,头顶不断旋转的日光在他们脸上投下变换的光影。

海从地平线升起,光线通过水面落下扭动的朦胧斑纹,像被真空包围。鱼群拂过,天地蜉蝣。

旷野升落无序,山在漫长岁月中起伏如浪。

黑洞在不可窥探的绝对中旋转,死去的恒星燃烧壮大,光从亿万光年回溯到瑰丽的星系悬臂,宇宙收缩向一点,重回温暖的子宫。

他们不再是任何物质,也将是万物,无处不在。端庄壮阔的玫瑰星云从虚无中迸发,扮演他们神经元的一场闪烁。

“我说过认识你挺好吗?”

宇宙的密度开始垂直上涨,一切被压缩为极小,极热,没有质量的一点。从旷远的原初到无垠的热寂,横亘宇宙的无限时空,再也没有任何存在会比他们更接近彼此。

——end——

重拾旧业,文盲就该写科幻

我尼玛写东西怎么这么难看

*千切豹马bg向青梅竹马“我”傲娇系

*第一人称,有视角切换

*全文7k

1.“真的有人会不喜欢千切豹马吗?”面容姣好的少年在球场上大出风头,哪怕性格有些冷淡,也不妨碍他迅速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作为学校特地招来的足球新星,已经成为大多数女生心中的“梦中情人”。

“据说今年那个新生代表在国中就和千切君不对付呢。”

“诶?那样的优等生?”

身为话题中心的人,我也不是完全不在意,有些烦躁地转着笔,顶着前辈八卦的眼神,把报名表填满,“风记部”的字样明晃晃的。

“呐,所以学妹你和千切君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只是认识而已,”又转念想到勒令一起回家,“我讨厌千切豹马——”

这下不出三日,全校师生都知道了那个为人和善待人有礼有望成为下一位学生会长的学生代表和另一位风云人物千切豹马是“对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千切豹马很自然的拎过我的背包,理由是“不这样做妈妈看到又要唠叨了,”哦。

气氛有些沉默,这样也挺好的,我也不想和讨厌的人说话,无聊地踢着路面上的石子,放慢了速度,石子碌碌地滚到少年的脚跟,少年没注意更不会停下来,这理所当然...傲慢的…...天才

过了一全儿,少年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你呆在原地没有动。

“呐,你真的讨厌我吗?”他说。

我垂下头,直到瑰丽的红发消失在视野里。

“我讨厌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想。

风声送来了叹息,“那太好了,我也一样。”他又迈开步子转身离开,“快点走吧,已经很晚了。”

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我缓缓蹲下,用力喘息着。没人发现我的颤抖,包括我自己。

千切豹马,——最讨厌了,我重复着。

千切豹马从来不讨厌他的幼驯染,但可能你并不愿意承认这个身份。他看着你们之间的距离,有些难过,傲慢而不自知的天之骄子赌气的说,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喜欢你了。

“别扭精”姐姐看着暗自懊悔的弟弟吐槽道,“倒是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啊!”

“知道啦——”你为什么会讨厌他呢,他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明明是一直在一起的幼驯染,明明你以前......最喜欢他了。

迷迷糊糊的千切豹马一觉醒来,就看见幼驯染那张漂亮的脸,柔顺的长发少见的散下来,他都可以闻到发间的樱花香气,惊的他一下子弹起来滚下床。

“早上好,”我没好气的说,我有这么吓人吗?我已经忘记了怎么在千切豹马面前露出正常的表情状态。毕竟我们是两看相厌的幼驯染,我这么安慰自己。

“今天家里人都出门了,要打扰一下你们家了,阿姨让我来叫你起床。”

千切豹马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面目狰狞“顺便补习,”他看了一眼少女手上的国文,感觉腰更疼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给千切豹马整理房间,可能是看不下去了吧,“去背你的课文!别来添乱!我一会儿抽查!”喝止了想要上手的少年,这家伙只会越忙越乱啦!从小到大都这样,非要当他“乱室佳人”吗?!

“呀,果然还是要来当我们家儿媳啊,不然谁管得住豹马呀”

“妈妈!”“阿姨!”

真是的,阿姨怎么还拿小时候的话打趣,我瞄了眼少年的脸。好吧。再怎么讨厌,也做不到对那张脸生气。没办法,千切豹马真的很好看啊......拈花惹草的......讨厌!

这种亲密又扭曲的关系,勉强算是适应良好吧,我想到昨天冷战一般的“宣言”,这样就好吧,我也不想关心。

到最后千切豹马的道歉也没说出口。

——众所周知,我们相互讨厌——

2.关于我为什么讨厌千切豹马

千切豹马从小到大都很好看,大家都喜欢好看的人,我也不例外。

“豹马!豹马!长大后我要豹马做我的妻子!”

“笨蛋!”

我拉着小千切的手,看着他红扑扑的脸,骂我也不恼。笑嘻嘻的在他身边打转,这可是全幼儿园最漂亮的小朋友,现在归我啦。

没听见小小的千切豹马嘀咕,“应该是你嫁给我才对吧...”

但大人们听见了。“哦呀”千切妈妈惊呼,两家妈妈对视一眼愉快的达成一致,从那以后,我们就已经被绑在一起了。

再长大一点,国小的时候,千切豹马的足球天赋逐渐展露,有些冷淡、高傲的本性越发明显,对不感兴趣的人和事都主打一个随意。

我的不服输和争强好胜也越强烈,想要成为闪闪发光的人,想要优秀,漂亮,受人追崇。

“豹马!该回家了——”绿茵场上的红发特别扎眼。

“再等一会儿!马上!”

然后我等到日落,已经把作业都写完了。

“豹马!下次我不等了——”

“抱歉抱歉——”他变戏法一般递过一瓶柠檬茶,“原谅我吧——”

“勉强原谅你...”有些涩意的甜味,在舌尖打转,“看在柠檬茶的份上。”

“这个给你。”粉粉的保温盒上贴着一只小小的豹子,这是千切豹马的专属,“回去再看!”

你看我是口是心非的人,每一次都会留到很晚,但我乐此不疲的等待着,因为这是千切豹马呀。

千切打开保温盒,啊,是花林糖馒头。而幼驯染的爱好是柠檬类,他都能想象到小女孩偏过头说,“才不是因为你喜欢!”好可爱,你是他的漠不关心的例外。

但小孩子很难做到面面俱到吧,所以忽略我也是常有的,这很正常,再正常不过,只是恰好成长期的孩子自尊心脆弱又敏感。

最近我好像跟不上千切豹马了,“豹马——”被围在人群里的孩子没听见这细微的喊声。

或许是因为足球部获胜的消息盖在了我英语演讲第一的上方,没事没事,这是校级荣誉嘛。

或许是那天小姐妹说起千切君好像更受欢迎了呢,他一直很受欢迎啦,这点我也不是不知道。

或许是某天吵完架,因为要比赛,他忘记来哄我了,我偶尔低头一次也可以的,比赛更重要。

或许是他上次出去训练,忘记了我还在等他了,是我执意要等的,也没有关系。

千切。千切。千切。永远都是千切君。

是嫉妒他更受欢迎吗?是无法接受他的忽略吗?

他越跑越快,是耀眼的星星。

国中刚开始,忽然有人问我学妹,“你和千切君是什么关系啊?”

我愣了愣,我以为我们的幼驯染身份众所周知,至少国小是这样。

半晌,我听见我说。

“没什么关系,单纯我讨厌他而已。”

我意识到。千切豹马是天才,是星星。不是我这样的庸人可及的。他也不会一直停下来等我。所以我也不再奔向他了。

我讨厌千切豹马。

好难过,我处处与他相争。但他目标明确,永远注视着前方。

只有我是个笨蛋傻傻的面向他。

作为“那个优等生”,偶尔也会成为话题的中心。

我才不会喜欢千切豹马,我拒绝了他一起回家的邀请。

“我讨厌千切豹马”我说。

酸涩的喜欢被藏在了心底。

3.“我的比赛...你能来看吗?”千切豹马小心翼翼地问。

当千切豹马歪了的身形摔下来时,我觉得我的心跳也停滞了。

“抱歉!抱歉!麻烦让一下!让我过去!”推开边上沸腾的人群,我头一次不在乎形象的三步并作两步,从看台上飞奔而下。

“豹马——豹马——”那样的眼神,我的心都快碎了。“豹马!!!”我只会喊他的名字了。

学校间的比赛,安保并不会很严,我轻易的从场边绕过去。

“豹马——”我体测都没跑这么快过,我蹲在少年身边,握住他发冷的手。我来了,我在这里,这些我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希望能给他一些安慰。因为我刚发现我的手也是冰冷的。

“豹马——”我哽咽着,漂亮的红色眼睛失去了神采。我当然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我也只能看着他躺上担架,坐上救护车。

我没有跟着去,回到家里,从柜子里翻出那个保温盒。

我已经忘记怎么好好的对千切豹马表达我的感情。

讨厌这个别扭的喜欢着他的我自己...

“阿姨,这个帮我带给千切吧。”

“诶——你不去吗?豹马应该很想见到你呢。”

千切豹马坐在病床上,他的右腿......膝盖韧带断裂。如果再有一次,他这辈子别说足球了,连正常跑步都不要想。

这样啊.........

怎么能这样啊......为什么是他呢———他无法接受。

“豹马,还好吗?”妈妈温柔的声音响起,手上的保温盒很眼熟,千切豹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好反应好。他现在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样。小时候用的保温盒在现在他手里显得有些小了。

花林糖馒头。没那么甜,是少女自己做的,他可以肯定。

“那孩子在哭哦。”妈妈这么说。

会吗......你不是讨厌他来着......你会为了自己哭泣吗?

他忽然意识到,场上那个向他奔来的人,并不是他疼出的幻觉。温暖的触感也好,哭腔也好,原来你真的有来看他的比赛...对不起啊,让你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你能不能再叫一次他的名字啊......

“豹马?豹马!”

诶?我哭了啊。千切豹马现在很想见到你。

4.千切豹马准备出院,因为只是腿伤而已,也不用待多久,然后他看见了你。

好像和护士跟医生都很熟的样子......不会吧,这两天你也有来过医院吗?那怎么不来见他,坏孩子。

怎么还想着跑呢?虽然他不是不能跑,但忽然涌上来的惆怅,千切豹马收回了迈出的脚。放缓的了动作。

他就见你一转身又跑回来了。“千切!”关切的在他身边转悠,“哪里疼吗?”

啊。

这样好像很有用的样子...

“疼。”他压低了声音。

“那我去叫护士——”他扯住了你的衣袖。“不用了......你可以继续叫我的名字吗?”

意识到被戏弄的我连退几步,亏得我刚刚该担心他有事......

“太好了,千切君,你还没有走,你的病历单没拿呢。”人到中年就喜欢关心年轻人的事,医生看了看气氛诡异的少年少女,啊,不会是在吵架吧。不免感叹,年轻真好。

把病历单塞到少年手里拍拍他的肩“受伤后,心里难免有会有些脆弱,我能理解,但不要和女朋友较劲啊。”

我刚想吐槽他真的有脆弱吗——就被女朋友3个字吓得宕机。

“小姑娘很关心你呢,一直有来问你的情况呢。”

“说起来这孩子这几天总来询问腿部护理的事情呢,”一旁的护士姐姐也来搭腔。

“真好啊,小情侣就不要吵架了吧。”

“不——我不是...”

“谢谢关心,我会好好的哄她的——”千切豹马冲我眨眨眼睛,“对吧。”

???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走出医院。

发热的脑袋勉强运转起来,躲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上的手。

“千切——”

“名字。叫名字好不好?”

......我不敢看那双漂亮的眼睛。

“我明白的。反正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不被人喜欢也很正常,足球也......”

“不许说!!!”我垫脚捂住少年的嘴。

“任何人都不可以这么说,包括你自己。”

“豹马。”

我讨厌千切豹马——你怎么可以放弃呢......明明我都没有放弃——喜欢你这件事。

千切豹马忽然想流泪,幼驯染脸红红的很可爱,宕机的样子也乖巧的不行。

他暂且并没有想放弃,只是想让你心软而已。

真是的,明明受伤的是他吧。怎么连你也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

“好。”他将病例单放进少女的小包。

“那之后也麻烦你了,”好孩子。

5.校园里的流言从来没有断过,也怪千切豹马以前实在张扬,虽然傲气也是本人的本事,但看不惯他的人比比皆是,落井下石的同期与前辈。姑娘们可惜天才的陨落,“玻璃天才”他们叫嚣着。

“在说什么呢?在学校里还是不要随意议论,同学比较好吧。”我笑着遣散了不知道第几批讨论着千切豹马的学生。

我整理了一下风纪部的袖章,叹息还好我在学校里还有些威信在。真麻烦...有的人怎么这么久都没和身边的同学打好关系呢?

“一个一个的去制止也没有办法消停吧。为什么这么执着呢?”学长好心提醒。

因为什么......我向他展示了一下计分表。

“因为学校校机里有这一条呢!而且这样有利于大家团结友爱,对吧。”

学生会的学长学姐都是很好的人。学姐了然的笑笑,学长摇了摇头,“毕竟是你呀。”毕竟是我,大家只会说我公正而已。因为我讨厌千切豹马。

“呐,没有必要吧,让他们说好了。”红色的脑袋从身后凑过来,热意触及耳根整个人一激灵。我捂着发麻的耳朵躲开。

“我只是在维护风纪!”干什么啊...这个人不去训练以后怎么变得......这么......这么没有分寸感!!!

如果是十年后的我可以一眼看出来某人在装可怜——虽然不想去真的。

可惜现在的我对千切豹马充满了滤镜,而且最受不了他这种委屈的样子。

“不可以来看你工作吗——”尾音黏黏糊糊的像掺了蜜。

救命——“只要你安静就好......”

...“豹马——难道你没有作业要写吗!”被紧紧盯着,到底怎么样才能集中精神啊?!!

“写完了。”千切豹马无辜地看向我,“在等你回家。”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先回去也没事吧。”

“之前你也是这么等我的啊。”

...真是的......“我很快就好。”

“他们说你讨厌我哦。”声音闷闷的,我抬头只看到已经落肩的长发,软软的落在桌面上,少年趴着就露出一双眼睛来。

“......”这件事他不是问过了吗?而且也不是第一天在说。

“真的吗?”

“那我现在就该赶你出去了,豹马。”我的脸上发烫,果然千切豹马还是很讨厌。

“宝贝!!”学姐兴冲冲的跑进来抱住我,“因为你今年学生会的报名数破记录了呢!”女孩子的贴贴不在意距离,学姐和我贴面亲亲。

“前辈——有人在呢!”

“啊,千切君你好,”她分出一个眼神,又接着对我上下其手,捏捏脸揉揉头,“宝贝简直是学生会的救星啊!”

千切豹马要被气笑了,怎么他还成外人了!!他甚至都还没叫过你宝贝呢——!

“前辈——”推开椅子的声音很刺耳,他把少女扯到自己的怀里。

“这是我的幼驯染。”

“诶——是吗——之前没听说过哦。我们宝贝说讨厌你倒是真的。”

千切豹马控诉的瞪了我一眼,我有些懵,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高出许多的少年,拘束在怀抱中,熟悉的气息充斥了鼻腔。

“讨厌吗?”

千切豹马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

坏人——

我混乱的摇头。

“前辈——你看她说喜欢我哦。”他捏了捏我的耳骨。

“混蛋!”我快步走在前面,脸上的绯色不散,不知气得还是羞的,回头瞪他,虽然这在少年的眼里更像是撒娇。

“这可是前辈!”

千切豹马没拿出以前那一套有能力才是老大的理论,冰凉的柠檬茶贴上面颊。

“原谅我吧,”宝贝。他没说出口,不然你会被吓跑的吧。

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我接过贿赂“还是讨厌你!”把包丢到他的手上。

今天的千切豹马心情很好。

6.“豹马,我们去训练好不好?”我为什么一大早会出现在少年的卧室,以现在这样的姿态,这很难说清。

千切豹马已经不怎么去部活了,每次看他望着球场发呆,我也会被刺痛。虽然他每次都会笑着插科打诨糊弄过去,但我知道他很想很想再一次自由的奔跑在场上。

他在害怕,害怕再受伤,彻底和足球再见,所以他在逃避。

我知道的,就算不论天分,千切豹马也是数一数二的前锋。速度是上天赠予的礼物,但他从来不只靠天分。

我也很想看到他在绿茵场上奔跑的身影。

又一次的谈话无疾而终,我决定在他家堵他。别想着逃跑,千切豹马。

千切豹马很苦恼,幼驯染近日致力于让自己恢复训练。为什么啊,他还想再和你多待会儿。而且跑不起来......也没有意义吧。被带上枷锁的右腿此时无比沉重。

你从来都是更有毅力的那个,他不是。

就也是个身心发育健康的男性啊......“等一会儿啊——换衣服...”

本来千切坐在床边,我坐在他的书桌边,提到他的腿上,气氛不免严肃,我撑头看着躲避我视线的少年,真稀奇,他居然还有心虚和没底气的一天。我仍为他态度感到恼火。

可是我舍不得说重话。

我走到少年身边,蹲下来,仰头看他。看到他慌乱的乱瞟,有些好笑。

千切豹马愣住了。

“看我。”少女说着,然后牵住他的手。

从他的角度,你几乎是伏在他腿上的。他以前见过你这样安慰低年级的小朋友还有伤心的同级女生。

冲击力有点......太超过了,男高中生精力旺盛,一下联想到了奇怪的东西。不怪他,他的幼驯染实在是可爱的过分,还有点涩情......

不是没牵过手,但你主动还是头一回,小手探上来勾住他,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千切豹马猜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糟糕,说不定脸已经红透了。但他还是悄悄地扣紧了些。

少女絮絮叨叨地说着,他没有认真听,反正翻来覆去那么几句话,他不能放弃,他应该去训练,比这些更苍白无力的是他的腿,他所谓的梦想。

“做不到,我做不到。”他头一回说这么直白,对他来说现实远比语音残忍。

“豹马......”我,我又能做些什么,除了安慰以外。

“可是!我喜欢的豹马才不会这样放弃足球!”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无力,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可是最耀眼的前锋啊!”

“拜托了——豹马,我还想看见你奔跑的样子。”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豹马。”

“所以再试试好不好?我会陪着你的。”

拜托,你知道你说了多么可爱的话吗。千切豹马的眼神暗下来。

倒在床上的时候,我的脑子还不清醒,撑在上方的少年风雨欲来。

唇上触及温软时,我瞪大了眼睛。什么?发生什么了?从单纯的相贴到舔舐,舌尖顶开牙关,缠绵悱恻,我的意识逐渐迷离。被掠夺了呼吸,我扯住少年的衣襟。

“再说一遍。”

什么?“喜欢豹马......?”“好孩子。”

又被亲了,我有些崩溃的想,奈何实在推不开运动系的少年。转眼衣领已经被蹭开了,锁骨上感觉到一阵刺痛。

“千切豹马!!!”那里留下了一个齿印。

女孩眼圈红红的,眼眶含着泪意,唇角亮晶晶的,锁骨上齿痕清晰,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是自己的杰作,恢复冷静的千切豹马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把头埋在少女颈窝躺下去,软乎乎的撒娇。

“最讨厌了——!”

千切豹马只好签下了事事答应的霸王条款,虽然他很满意就是了。

7.“去试试吧。”

“可是封闭式的话,就见不到你了——”

千切豹马眨眨眼睛。

这是想要亲吻的标志。

“粘人的家伙”我吐槽着还是凑到边上轻飘飘的贴了一下。

“好孩子”他揽住身边的少女。

哪怕不在赛场活跃,也依旧可以收到邀请。

“世界第一前锋啊...”

“豹马能做到的吧。”我牵上他的手。

面对队友的疑问,千切豹马举起了手中的御守“这个吗?”

“是女朋友送的胜利御守哦!”

赛场上,千切豹马长发飘扬,我在看台上泣不成声。

他遥遥的指向我,他将把胜利带给他的女神。

“哭什么?”回去的那天,千切豹马问。

“你管我哭什么!”我掐了他一把。嘶——以前胳膊上好歹剩点软肉吧!混蛋!“讨厌你。”

“我也喜欢你哦。”少年侧身亲吻他的奖励。

这条路以后也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End

*非典型乙女代入随意,第一人称有名有姓,有私设,尽量扣着原著性格。

*不太可能会有后续,就随手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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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点多吃点,要喝水吗?”

我摸摸小黑猫的脑袋,“好久不见,你最近去哪了?”

它埋头飞快吃,吃得脑袋规律地上下耸动,整条后巷只有吧唧嘴的声音。

“你明天还来吗?还来的话我给你搭个窝。”

“理我一下。”我戳戳它的尾巴根。

“先别吃了。”我捏捏它的飞机耳。

…等会,怎么突然多出一缕人工的香气?这个味道…我在很多女生的长发上闻到过。

“喂。”

我一个激灵回头,差点条件反射横扫腿,可被吓一跳的反而是他—...

我一个激灵回头,差点条件反射横扫腿,可被吓一跳的反而是他——没有一点动静就出现在我身后、轻拍我肩膀提问、打扰我和小猫玩的人。

不过他也只是一瞬的眼眶睁大,立刻恢复平静。

“你是、我们学校的吧?”

是的。他身上的制服是男款,而我的女款在店里的储物柜锁着。

幸好没动手,因为我是认识他的。

倒不如说这所学校里不知道他的女生反而会被当成外星异类或是野生猿猴。我承认我是异类,但我不是外星人也不是猿猴,当然知道他,不过也仅限于知道,还是被迫知道,我一点都不好奇他的生活,可我依然能从许多人的嘴里听闻他的种种消息,就像洗澡时不注意躲避水就会冲进耳朵里。

“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其中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被身体的主人抽出并快速轻摆,“…就是想问问而已。”

这匆忙解释自己来意的反应…大概是我紧张时的表情又吓到人了。

可这小巷子里的后门就连店员都是除非游戏输了才来倒垃圾,他怎么找到的?过来干什么?

“有事吗。”我依旧保持戒心半蹲在原地。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透气,里面太吵了,”他抬起手指了指地上,“顺便喂它。”

巴掌大的小黑团边伸懒腰边拖长嗓子叫唤,傲慢地表示对另一位能给自己带来食物的人类没有敌意。

“……它认识你。”

没有退避三尺、没有伏下身体、没有竖起尾巴,而是绕着他的腿转圈、不停用尾巴拍打催促。

“你身上一定有吃的。”我盯着他鼓鼓的口袋。

“我确实有,不过这孩子平常也不会对我这么热情,今天是怎么了。”

他边说边蹲下,掏出一个圆滚滚的包子。

“别催别催,马上给你。”他正细心地脱掉纸袋同时避开弄脏自己的手指,但是小猫没耐心,跳起来一口叼走了。

“嘶…还是坏脾气的样子最熟悉啊。”他抚摸着自己手背上的浅痕,也不恼。

不跟小动物计较的好脾气吗,那值得我出手。

我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猫脑壳,“不许欺负给你食物的人。”

黑猫回头对着我呲牙咧嘴。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难道你是母猫吗?

我可不客气直接连敲三下,并一把捏住它的嘴和两只前爪,“不准欺负给你食物的人。”

当然没有用力。小猫挣扎扭动想甩开我,我又一字一句重复一遍,它听懂了,服软收起了两颗尖牙,在我松手后颇为委屈地舔了舔爪子和脸。

“知道了是吧,好,继续吃吧。”

好像抱怨一样对着他先叫唤一声,这才埋头大口吃,包子比脑袋还大,吃得有些费劲。

“姑且谢谢,但你还和流浪小猫讲道理吗?”他哭笑不得。

“别小看它,它能听懂的。好乖,这也给你吃。”我把上一个包厢客人剩下的炸鸡块和土豆沙拉碗放在它旁边。谁知道它看也不看,坚定地撕咬嘴下这个包子。

流浪猫还挑食,真任性。

不过、这个包子看起来真好吃…微微油炸的金黄外皮,枣红色的内馅,是豆沙吗,好香。

“你也想吃吗?”

“谁说的?”我立刻回答他,“我不想。”

“从我拿出来之后你眼神就没移开过。”

他靠上墙,同样的蹲姿,看上去居然比我秀气端正。

“…那你告诉我,这包子在哪买的。”

“这是花林馒头,不是包子,我还有一个。”他从运动衫的另一侧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

“还有一个…”

“喵…

“这个是我的!你已经有一个了!”我轻轻捏住小猫后脖颈的皮毛,把它往后拽。

它放着大半个花林馒头不管,对着我毫不客气地呲牙伸爪,好像不论有几个全部都该属于它一样,真是贪心。

“你要是和我抢,现在这个也别想吃了!”

它这才放弃,对着我一通哈气恐吓,转头继续撕咬馒头。

“给你。”和主人一样漂亮的馒头被递到我眼前。

“我不吃。”我堵住鼻子避免香气钻进鼻孔。

“那你倒是挪开视线啊喂。”那只手伸得更前,诱人的馒头就在我鼻子底下。

“…留一半给你。”我把馒头掰开。

“不用啦,你们吃好了,反正我经常吃,而且现在也不饿。”

“‘们’是谁?”

嗯好吃好吃好吃,真好吃,看起来好吃真正尝到了果然也好吃,看着普普通通的为什么我从来没发现过。

“你和它呀。”

腿边贪心的小黑团和我的吃饭姿势居然差不多,算了不管了。

“话说你还没回答我呢,”他指了指胸前的校牌,“我们是同校吧?”

怎么又提到这个了!长得是真漂亮却意外好固执!绝对不能告诉他。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和你没关系!”我把馒头全塞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瞪他。

“是吗。”

我竖起全身汗毛和细胞提防他出招。他不紧不慢把挡脸的长发拨到耳后,语调轻快,“不可以欺负给你食物的人?”

呃啊!还有这招!回旋镖!

我只好对着空气挥拳,发泄完了那种输掉的羞愧也散了,干脆承认,“嗯,我们同校。”

“我真的只是想问问,想和同校生聊聊而已,冒犯到我道歉。”他直视我诚恳道,眼神不躲不闪,不是说谎。

“嗯?这个不重要,你不知道吗?我们学校是禁止放学后在外兼职的,所以我才不想承认。”

“诶?这我还真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啊,”我摸摸发出声响的肚皮,“我还想吃。”

“没有了,就两个。”他摊手,“你不会想和猫抢吧?”

“我抢过,但是我们刚刚说好了,现在这个馒头就是属于它的,我不抢,放心。”

他指着我笑出声,“你可真奇怪啊!”

“我愿意承认,不过在包厢里坐在沙发角落、握着一杯可乐、一句都不唱的人好像没资格说我。”

“喂喂你是跟踪狂吗?”他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丝嫌弃,“你怎么知道的?”

“我往你们包厢端了三次饮料两次炒饭和意面,你居然没发现?”

“这还真没有,”他很意外,“可能是人太多了,我没注意到你。”

这倒确实,他们包厢小但人很多,没多余零花钱的高中生负担不起更大的房间。不少人都被挤得站在门边,我敲门后开门也总是撞到人,因为他们根本听不见我的敲门声。

“…算了,对了,你怎么看出来我们是同校生的?”

“我在学校里见过,你的蓝头发很显眼,我有印象。”

“你这亮粉妹妹头也不低调啊,每天照镜子梳头看习惯了?”

“我确实每天照镜子梳头,”他更意外了,“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头发只比我短一点点,柔顺又有光泽,怎么可能不梳头不护理,而且,”我指着对面被扔下的一大块镜子,“那块镜子,碎的部分在角落,又靠着墙,正好能照到,从你蹲下开始,你已经对着镜子整理过五次头发了。”

“这也被你发现了吗?喂喂你好吓人啊…好,接下来轮到我问了。”

他表情明亮起来,等等这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轮流提问的游戏。

“你不是应该放下食物就走吗?为什么会注意到我的那么多细节?”

既然已经问了,回答他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花林馒头真的好好吃。

“首先,人群当中那个和大家动作都不同的就会很显眼;而且,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每一次推开门你的脸就像在发光,就算不想看也只能看见你。”

“…你是在夸我吗?”

“不,我在陈述事实,”我被他勾起兴趣了,“我也有一个问题了。”

“来吧,洗耳恭听。”看来他玩得正尽兴,跃跃欲试的脸显得格外灵动,和这阴暗后巷越发不相配。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明明根本就不想来唱歌的。”

“…你连这都看得出来?你真的没有跟踪我吗?”

“当然没有!”气得我都想咬他了。

“开个玩笑,”我笑不出,他倒是自顾自笑,“之前念初中的时候真的有女生跟踪我一路回家,抱歉啊。”

“既然是自己的真实经历,我能理解,不用道歉。”

这小猫吃个馒头连爪子都用上了,真是辛苦,所以我先帮它把馒头撕成小块才继续解释。

“你不仅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坐着,还和所有人都保持着物理距离,旁边的人跟你说话无论男女你都不搭理,我就是这样看出来的。可你说话的声音就很好听,应该不会讨厌唱歌吧?所以我觉得你只是不喜欢和这群人一起来玩而已。”

他静静听我说完还竖起大拇指,“高手,也谢谢你理解我。”

“喵——”看来小黑猫也有话说。

“噢,吃饱了吗?”他伸出手,傲气小猫把一整个馒头都吃光了,现在正原地趴着眯眼睛,也让人摸脑袋。

“小心又被挠。”我提醒他。猫这种动物和狗不同,多少还是有些情绪不定的。

“不会吧?看它现在多乖啊…嘶。”

话音未落小猫就给了他一爪,转头三步上墙扭着屁股走了。

“我说什么来着?真是任性的大小姐,让我看看,”我抓过他的手,“流血了吗?”

“没有,我躲得快,”他和我一起观察,“只是擦破了皮。”

“没流血就不用打疫苗。你家住得远吗?家里有碘伏吗?没有的话记得去便利店买,隔壁就是,我们店里没有,不然就能给你用了。”

“不远,好,我知道了。”

我确定他的手没有一丝流血的迹象才松开,一抬头和他对视上、呃,应该说是我撞进他的眼神里比较合适。

“怎么了?”

“没什么,”他把手放到膝盖上,歪了歪头,“总感觉、你和看起来其实很不一样啊。”

“说点我能听懂的。”我听见弯弯绕绕就来气。

他又笑出声,“对对就是现在这样,我原本以为你和我一样,也是性格比较激烈的人,没想到随时随地都在冷静观察,还特别能理解他人。”

“你,是在夸我吗?”我挠挠头,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我在陈述事实,”他眨了眨眼,“当然也是夸你。”

这个表情也很漂亮…回旋镖怎么又扎到我身上了。

“…夸我干什么,没有好处的,”我轻轻顶开他压在我脑袋上的手,“谁允许你摸我的头了,我又不是小狗,不会高兴的。”

“好好,抱歉,”毫无一点歉意,他朝我伸出手,“我是千切豹马。”

原来是姓千切啊,我只记得有豹和马了。

“百守犬牙。”

我手上沾着花林馒头的油不方便握手,就避开手指接触,在他的手心手掌各拍一下。

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还把自己的手帕借给我用。

“喧嘩?(けんか)”

“犬牙。(けんが)”

“哪个けん?哪个が?”

我直接抓过他的手把字写给他看。

“这不就是小狗(ワンチャン)吗?”他笑得很肆意。

我后悔告诉他了,可恶。

有人骂骂咧咧地从后门出来丢垃圾——是我总是记不住名字的同事,不过现在应该记住了。

“啧,”他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嘟嘟囔囔,“前辈说的话就照做啊,还有都说了是国生!国生(くにお)啊!”

好吧看来我还是没记对。

“嗯?有漂亮的女高中生!”

他像看到肉骨头就扑上去的狗一样扑到千切面前蹲下,“美女,你怎么穿着男生的校服?我有朋友在原宿的服装店上班,给个联系方式,休息日我带你去逛逛怎么样?”

“我就是男生,还要不要。”

千切脸色黑如锅,长睫毛齐刷刷伏下,像一排排蓄势待发的弓箭。

“什么?男的?那我可不要!”他后撤一大步,像避开瘟疫,“可惜——!我还以为难得有美女高中生可以给我解闷呢!”

“吵死了,赶紧滚,”我正好腿麻了站起来,于是一脚踹上他正对我的后背,“除非你又欠揍了。”

他被我踹得趴在地上,千切反应迅速及时后退躲开了。

“你明明已经动手了!”他爬起来怒骂。

我故意把拳头的关节压出声响,因为我吃准了他肯定会被吓到,根本就不用我真的动手。

事实也是如此,他环顾了一圈都没有能作为武器的东西,故意撞上我的肩膀虚张声势地离开了。

令我意外的是,在胆小前辈撞上我之后,余光里的千切立刻想来扶我。

“你没事吧?”

“当然了。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

他貌似是放心了,“谢谢你为我说话,小狗。”

“不客气…不准这样喊我!”

他笑得越发灿烂,“可是、真的很像诶,‘护主的小狗’什么的。”

“那我也要给你起外号。”我咬牙切齿。

“噢,我允许。”他摆出放马过来的姿态。

我想了想,“…豹马大小姐。”

“大小姐吗?”他抱着双臂笑,其实更像女王,“听上去不像外号,像尊称呢。”

“你怎么、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我是很满意,小狗真聪明,奖励你摸摸头。”他又傲慢地伸出手来。

这次我没拍开他的手,因为我有想知道的事。

“你还没回答我,既然不喜欢这群人,为什么要和他们来唱歌?”

“这群人中的寿星之前帮过我的忙,虽然我并没有要求他,但我不想欠任何人情。放学后正好偶遇,他们邀请我一起来,我就没有拒绝。”

“可你现在‘擅自离开’也不符合你说的还人情吧?”

“你去待上五分钟就懂了,”豹马大小姐痛苦地闭上眼,“怎么能唱得那么难听,我最喜欢的青鸟,被唱得好像鸟嘴里卡了石头一样。”

“好,小狗,明天见。”他把手插到侧兜里,率先离开了后巷。

明天见?虽然是同校,可也不一定会见面啊,他怎么那么肯定呢。

啊,原来不是指在学校里见面。

“小狗,下班了吗?”

“你、你?你,你为什么会想着、来这里找我?”我下巴快掉地上了。

千切穿着足球部的白色制服,坐在店内的大厅沙发上,抬手冲我打招呼。

“去吃花林馒头吗?”

*公式书上千切的理想型:冷静沉着善解人意的类型(因为自己意外是很激烈的性格)

*动画里我的体感是高一的大小姐还蛮冷淡的,但是前传文字里感觉是很明显的外冷内热,一心专注自己的足球生涯,而且和80自己的鳄鱼兄弟也没什么好说的。

*“喧嘩”是日文汉字,其中一个意思是打架,和妹爱动手的部分相呼应。

*妹除了被大小姐直接称呼“小狗”以及名字里带“犬”之外,还有比如鼻子很灵,戒备心很强,看见想吃的爱吃的就走不动道,给她吃东西(=对她好)她就会护着你,都显得兽性比较强,有忠犬设定,我的恶趣味()

*大小姐还蛮难写的,因为他是我眼里锁为数不多的正常人。但还是努力写了写我眼中骄傲善良热忱的千切豹马,非典型美女训狗的故事。

*大小姐对妹的称呼,中文谐音是“汪酱”。

*妹记错名字的同事:ku—su—o,念快了很像ku—so,一些感叹词“见鬼”“可恶”,或者“臭”“粪便”的发音也是这样。

*百守犬牙,参上——!

ひゃくもりけんが、HyakumoriKenga

超绝工作前后对比

工作前:我要成为最强间谍!

工作后:我的帐怎么算不完…

祝欧!

很久之前就想写的穿越梗!

*小学生文笔ooc致歉

剧情由自己构思而成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司马懿回到里八华的那一天,浑身浴血。

“少主,少主!快,喊医师!”司马家的下人扶着他,慌乱地喊人。

而司马懿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胸口的伤再次溢血。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你的身影。

“对不起…”他喃喃道,听着耳边嘈杂的呼喊声,终是闭上了眼睛。

司马懿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醒来了,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不同于他印象中司马家的房梁。

他撑着床起身,头痛欲裂,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布局令他心头一颤。

那种喘不上气...

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在他看到你进门的时候达到顶峰。

“傅副官,醒了?”你向他走近,坐在床沿看着他。

司马懿愣了许久,眼眶渐渐变红。

这是在梦里吗?

他原本想伸手牵你,可又害怕现在的所有只是大梦一场。

“你…不恨我了吗?”他声线颤抖着。

你疑惑地歪头,“傅融,你在说什么呢?从下邳出任务回来之后就一直昏迷,好不容易醒了怎么又开始说这些有的没的。”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即低头默默重复着:“下邳…出任务…昏迷…”

“到底怎么了傅融,是不是还不舒服?”你靠近了些,扶着他的肩膀。

“没事…我没事。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他很快反应过来,但眼神仍然躲闪着。

“神秘军师?董卓还没死?”

“董卓势力日趋强大,怎么会死?你是不是真的还没恢复,要不要找张仲景过来再给你看看?”

司马懿面上不显,心中却惊讶不已,这是…回到过去了?

这么荒诞的事竟然也会发生在他身上。

“傅融,傅融?”你在他眼前招了招手,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无奈之下只得抓住他的手臂摇了起来。

他的思绪被你打断,回过神后,他望着你的脸,不禁苦笑。

终于回到你身边了。

你总觉得,傅融醒来后像变了个人一样。

从前你说想吃零嘴,免不了要和他拉扯一阵。可如今你一提,不出一个时辰,你就能看到书房的案上摆着几盘精致的糕点。

更离奇的是,有一次你和他外出办公,临近午时,他问你想吃什么。

你开玩笑说去东光楼,你本意只是想逗逗他,谁曾想他竟然一脸认真地答应了。

“虽然我还是觉得竹筒饭更好,不过…这次就由你吧,想吃什么就点,钱这次我也一并付了。”

直到他拉着你的手走进东光楼,你都还没反应过来。

如果不是他身上熟悉的朱栾香,你真的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假扮傅融了。

“傅融,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在某一个午后,你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所想。

他处理公文的手一顿,回道:“我从前对你不好吗?”

“倒也不是…”你尴尬地笑着,“只是比从前更好了,你现在什么要求都答应我。”

他停下笔,抬头看向你的眼睛,似有千言万语。

但最终只化为一句:“当然是为了让我英明神武的上司给我多发点工资。”

你露出一副已然明了的表情,仿佛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

“我就知道。”

你是这么认为的,他也不解释,权当默认了。

又处理了几个时辰的公务,一天的工作总算是结束了。

“走吧,太阳都快落山了,想吃什么?”他转过头来问你。

“想吃竹筒饭!”

“好,那我去给你做。”

看看你的笑颜,他心思一动,突然凑近你,在你唇边吻了一下。

难得的温情时刻,你们就如同一对普通平凡的夫妻。

如果他只是傅融该多好。

小猫趁大猫睡着上炕埋头苦吃残羹冷炙边咬牙切齿说这个家迟早是我的,大猫还心大的觉得是锻炼小猫的竞争能力,这是我在另一个软件上看到的哦

建模:狼本

喜欢请爱心(跪下)

不喜欢孙权?没品的东西。

·类婚后日常小短打

傅副官是这世间最会心疼人的男子,楼里的小姑娘不知道为何突然开始这样讨论起傅融。起初她们还会避着我,现在竟已经开始当面讨论,我有些狐疑的看过去,正好见到柱子后一片蓝色的衣角。我深感好笑,也不去戳穿他们,当然这个他们包括傅融在内。

我其实还算得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广陵王,每日兢兢业业的,部下对我从无怨言,除了某人日日念秧。工资不是我能决定的,绣衣楼剩下多少余粮,他比我清楚万倍。除去这些,要说我最头疼的,就是早起的公务。毕竟有广陵王的名头在,该走的流程还是得有,不仅要早起,还得把自己拾掇妥帖,上月就因为太困撞上马车...

我其实还算得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广陵王,每日兢兢业业的,部下对我从无怨言,除了某人日日念秧。工资不是我能决定的,绣衣楼剩下多少余粮,他比我清楚万倍。除去这些,要说我最头疼的,就是早起的公务。毕竟有广陵王的名头在,该走的流程还是得有,不仅要早起,还得把自己拾掇妥帖,上月就因为太困撞上马车三次,若不是次次都有傅融用手掌护住我的脑袋,恐怕魂儿都得随着撞出去一半。

又到早起的日子了,我早早准备睡觉,想起白天的事,我从床上爬起来,跑去了敲了傅融的门。

“今天怎么学会敲门了?”傅融头也没抬,手上一刻不停的拨着算盘珠子。

“胡说,我向来是很有礼仪的。”我狡辩,走进屋把门关好。

“傅融,傅融!你在吗,我进来了。”他依然拨算盘,掐起音调学我说话。

“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那今早的女孩子们是怎么知道你一月来我这里多少次的?”他话音已落,似乎突然觉得不妥,这一分神,心里的数字便乱了套。他“啪”的合上账本,又“啪”的收起算盘。

“你不高兴了?”我试探着问。

“没,平白无故生你气做什么?”他活动活动手腕,抬眼朝我看来。

傅融的眼睛是漂亮的紫鸢色,在烛火的暖光下平添了几分柔和。他平日向来喜欢板着一张脸,看起来一点也不和煦。不过对我倒是还好,他面上虽然笑意少些,但是嫌弃、愠怒、无语倒是一样不少。

我喜欢傅融从下往上抬眼看我的那种神情,尤其是在昏暗处,他的眼睛极亮,情浓时会像湖泊一样泛起涟漪,就像芙蓉花上的露珠,因为罕见而异常美艳。

我的副官是个会讨我喜欢的漂亮男人……这绝不是我每年年底评级都给他评甲的唯一理由。

……我是登徒子。

收神回来,我捂着胸口:“你别这个时候这样看我。”“那你想要我什么时候看你?”他又看了过来。

“我来找你说正事的。”我拢了拢衣袖,正色道。

傅融没说话,挑了挑眉。“我今天晚上能不能睡你这儿?”傅融的表情终于裂开了,他问:“你说什么?”我笑着凑过去:“你可是这世间最会心疼人的男子……我一个弱女子都这样说了,你还舍得让我自己一个人那——么凄惨吗?”一边说一边抓起他桌案上的一块什么布抹眼睛装哭。傅融扶额:“你少来,先把手里东西放下。”我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居然是傅融的额带,讪讪放下以后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他叹气:“我叫你你就能起来吗?”我点头:“当然!”他顿了顿:“往日里你都是自己,今日是怎么了?”我见他有所松动,开始信口胡诌:“我,我做梦了,啊,梦见傅融变成一只眼睛很大但是很傻的狗,跑出了绣衣楼,跑的远远的再不回来啦。”我把他的额带规规矩矩的叠好,但是因为说话时太无聊,又拿起来在傅融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个可爱的结。傅融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好,但是先说好,你明日要是起不来,我是断然不会管你的。”

广陵王会怕吗?广陵王当然不会,因为傅融的嘴硬心软已“病入膏肓”。

我和傅融躺在一起,肩膀碰着肩膀,他僵硬的像块板子。我疑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紧张什么?”他扭头看我:“你明天是不想起来了?”我把他的话咀嚼了半天,咂摸出点不对的意味,脸一红,不再看他。

“……想什么呢,我是说你自己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明日要早起。”傅融叹气,侧过身来抱了抱我,又转回去:“睡吧。”过了一会儿,在我马上要睡着的时候,他说:“想要我陪你的话,大可直说,我又……不会拒绝你。”

我睁眼,他目光灼灼,好像很多次都是如此,每当被他这样看着,我的心就会告诉我,我再不会爱上其他的人。

傅融终于搂我进怀里。

“睡吧,不只今晚,只要你想,随时来找我,我不怕别人说。”

我被他搂着,声音闷闷的:“为了仕途不择手段上位的副官?”

他笑:“鱼肉下属的残暴广陵王。”

这世上有很多人很多事不似表面那么纯净,绣衣楼没有没有秘密的人。至于傅融如何,管他呢,我俩就这样做一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疯子,他乐意,我喜欢。

第二日清晨,傅融把我从床上捞起来,昨晚说绝不管我的好像不是他,他给我梳头洗漱,从厨房端来亲手做的粥菜,就差喂进我嘴里。我搂着他的胳膊,说:“傅融,没有你我好像真的活不下去。”他揉揉我的脑袋:“傻瓜。”然后深吸一口气,感觉好像要说什么我不爱听的话。

果不其然,他说:“给我涨工资。”

我捂着耳朵跑了:“我听不到——”

他站起来追我:“回来,腰带没系!”没跑两步,却突感头有点重,傅融抬手摸头,我停下来,扒着马车边看他。

我趁他不注意,给他绑了一对双马尾。

傅融那一瞬间好像飞了起来,窜进马车里。他两下解开发带,长发披散下来,捏着我的脸,亲了一下,不能说是亲,只能说是啃,我吃痛锤他一拳,看见脚腕上系了一个红色的东西,定睛一看,是前两天傅融陪我出去求的念珠。他我闭眼许愿的时候他也闭眼了,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看他,他也在那样看着我。“你不是花重金求的吗,这就给我了,值吗?”他用力点头:“值。”

马车的车帘飘动,有风吹进来,要是能一直和他这样下去就好了,我想。

然而第二天,不知道从哪起了谣言:

广陵王昨日清晨与一美貌长发女子同乘,二人嬉笑打闹举止亲密。

传进绣衣楼的时候,傅融脸色变了又变,我憋着笑说:“美貌?长发?女子?”他嘴角抽动,看上去不想再听。

|当街啵下属嘴是什么情节走向|

今日买吃食,明日买布帛,后日裁衣裳,不亦乐乎。

傅融不喜欢你逛街。

每次逛街都要花钱。

绣衣楼本就资金周转不便。

本每月中旬发薪,只要你买得太多,可能就得下旬才能发薪了。

傅融不喜欢这种不定时发工资的感觉,总感觉到嘴的钱又长翅膀飞了。

为此,在你耳边念叨,听得你耳朵都起茧了。

一时赌气,为了安生,便把财务交给傅融打理,不想听他在叫唤了。

心想,不过是把钱给他保管,那就给他保管又能怎样?

副官精打细算,金融知识储备很良好,给他一箱白银,月...

副官精打细算,金融知识储备很良好,给他一箱白银,月底他能挣到两箱。

都给副官投资打理,赚得盆满钵满,岂不美哉?

可当你真的把钱都给傅融时,再想讨钱去逛街,便难了。

傅融一张俊脸比十二月飞雪还冷淡,怎么都不肯给你支出一点银钱。

你哭丧,威胁,都没有用。

“我堂堂广陵王,怎么能穿得如此贫寒?傅融,你就给我支些银两吧!我发誓,这是这个月最后一次买衣裳!”你楚楚动人的求饶。

傅融却不为所动,“你上一次讨钱也是这个理由。结果买衣裳的钱,买酥饼糖葫芦糖人牛肉饼去了。”

你不好意思,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情确实是做过太多,傅融能相信你的概率真的不大。

但你是真的没有衣服穿了,上次夜行被刺客划破了原本的一身好衣裳。

这次是真的要做衣服。

你便只好拽着冰冷副官的手开始甩呀甩的撒娇,“真的!你相信我嘛,要不然你陪着我去吧?”

傅融难得撇了一眼你,对你的态度却仍然保持质疑。

只要有注意那就是有希望。

你便开始了牛皮糖一般的贴脸撒娇,“好副官。好傅融,你就行行好,陪我去嘛。我保证不乱花钱了。再不买身衣裳,以后夜行,我光着去么?”

说吧,垂泪涕泣。

傅融这才挑眉,厉声扬起,“这怎么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也罢,我便陪你去挑衣裳吧。省得你又买些中看不中用的纱纸回来。”

那,不会买衣服能怪你吗?喜欢好看衣服有什么错呢?

但傅融能答应去,你已经很开心了。

拉着傅融去街市。

说不多买就不多买,傅融真的是铁面无私,即使你再怎么撒娇,最后撒泼都不管用。

买了新衣服,怎么能不买配饰呢?啊?良心过得去吗?

于是你仿佛小狗一般摇尾乞怜,企图让抠门副官再陪你买个玉佩。

可傅融横眉冷对,半点情分不给。

你只能发了脾气,冷着脸走得飞快,不等抠门男人。

街市口却有商贩吆喝,“玉佩、手串、玉碧免费送了嘞!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嘞喂!”

听到这种吆喝,你总觉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你兴冲冲的跑到商贩跟前,询问着如何领取玉佩。

就在你准备填写簿册时,副官跟了上来,不顾你的不满,你大力,他更大力的把你扛在了肩上,离开了与你近在咫尺的上品玉佩。

那玉佩成色极好,又与你的新衣十分相配。w

气上来了,你又打不过傅融,只好挣扎着在他肩膀上捶打。

毕竟是广陵王,发起脾气来,傅融也要晃两下,却依然步伐稳健的带着你离去,随你发泄。

有点难过又有些遗憾生气,“这个又不花钱。”

副官朝着绣衣楼的方向大步流星,嘴上却没有喘大气,稳稳的回答,“这种小把戏,玉佩里有巫术,可泄露行踪。”

然后为了让你安分一些趴在他肩头,故意掂了掂,让你在摇晃中只能乖乖抱着他。

“你的身份有多敏感,自己的命有九条吗?总是这样不知道惜命。”

自知理亏,可你就是想要嘛。

便耍起脾气,可怜巴巴又有点娇气,理不直气也壮,“以前又不是没领过。”

大概是你这样子太吊儿郎当,又不爱惜自己的姓名。

傅融拿你无可奈何,只能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拍在你的屁股上。

“那次差点就被刺客追杀了。我搭上命也不够救你几回。以后我若是不在了,你还活不活?”

从未被人打过屁股的你,此刻羞愤欲死,刚想发作就发现傅融气压低得很。

你都还没发脾气,他凶什么?

想是这样想,行为上却收敛了。

你已经被傅融放下来了,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你。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不想两个人这么冷着,只好戳戳他的胸膛,“好啦。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很冷漠,不会不惜命的。我可是要成就大业的人,哪能不惜命呢?”

后续在彩蛋

彩蛋是【你啵了下属副官的嘴下属副官羞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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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的时候散落的发

孙策/刘辩/傅融/左慈/袁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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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芙蓉厮混被发现哄小狗

“广陵王没试怎知我不能为你开枝散叶”

一晌贪欢后拔x无情的广陵王*娇弱小刘

“我可是王。”

孙策刘辩袁基傅融左慈

三编:烙铁们别赞了,这个黑历史每天出现在我的首页真是太折磨了同人里的左右位都是大家的xp,各位吃点好的去赞赞别的老师的作品吧

二编:别赞了,别赞了,本来以为一波热度已经过去了,别给这个简单摸鱼的热度了

entp男×intp女,

非典型破镜重圆

1.

intp一睁眼就觉得不对劲。

昨晚她和entp吵架,那个狗男人夺门而出之后竟然真的一夜未归,让她独自裹在满是两个人味道的被子里辗转反侧,胡思乱想到凌晨才睡着。一睁眼就看到原本粉饰成深色的天花板变得苍白,双人床变成了拥挤的单人床,床品也从柔净的米白色变成了萧瑟的灰蓝。

唯一相同的,是他身上熟悉的、洗衣液放了超多的味道,但又好像有什么不同。

intp疑惑地坐起来,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衣。她看着墙面上高中版的世界地图,书桌上成堆的卷子,毫无疑问这是个高中生的房间,没有哪...

intp疑惑地坐起来,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衣。她看着墙面上高中版的世界地图,书桌上成堆的卷子,毫无疑问这是个高中生的房间,没有哪个绑匪会把人质关在一个高中生的房间,而那些试卷的年份让她推测出,这个高中生大概率和自己是同一届的,所以——

这一切一定和他们最近正在研究的项目“月光宝盒”有关,所谓的月光宝盒,就是时空穿梭器。

intp愣住了,即便她刚刚已经推算出她的时空错乱了,但当她看到眼前这个眉眼再熟悉不过的少年,心脏仍旧有些酸胀。他曾经用这幅稚嫩的模样说有她陪伴的生活很有趣,可他昨晚夺门而出的时候确实也很失望、很失望地说他开始觉得我们之间变得无聊了。

一位漂亮知性、还穿着吊带睡衣的女士——是的,女士,约莫着已经过了25岁,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又慵懒的魅力,凭空出现在自己床上,让即使是想象力足够丰富的entp也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然后被熟睡中的她一个翻身挤下了床。

那种莫名的好感,也许是一见钟情,可他分明没见过她,不过他确实一直都被这种沉静、敏锐又内敛的气质吸引。这样的人通常有一个漂亮性感的脑子、独立又不过分要强的性格、还有浪漫和爱人的能力……他的理想型就这样突然在他面前具象化了。

少年艰难地开口问:“你是谁啊?”

intp迟疑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但是有可能我们马上要离婚了如果我们有结婚证的话因为我们都是不婚不育主义者,而我大概率被你以后研发的时空穿梭机送来了这里……

这也太扯淡了吧。

“原来时光穿梭机真的存在啊。”entp喃喃自语,很快就洋洋得意起来,“我以后这么厉害啊,不愧是我!”

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不过毕竟他是entp,可以理解。“你确实很厉害。”intp如实说,尤其是你把我做的晚饭倒进垃圾桶的时候,简直了不起极了。不过这些冷嘲热讽她没说出口,没必要去责难一个赤诚的年轻人。

“所以……你是我未来的女朋友?”entp开始思考,“我们是同一个时空的吧,也就是说,以后的我会和你在一起,那你怎么确定你没有被送到平行时空呢?”

“我还不能确定,我们的时空穿梭机只能算个半成品,有太多未知数在里面。”

他还是那样,比起安慰自己突然穿越的未来的女友,他正绞尽脑汁地为她想一些建设性意见。这是他独有的体贴和温柔。

entp认真思考的样子,和十年后的他一模一样,不过现在他的知识储备还是稚嫩了一些,就像他现在裸露的上半身,是还未刻意健身过的、纯真自然的样子,只有一层单薄的肌肉,手臂被太阳晒分层的肤色,intp想象着,她还从未被他这样的手臂拥抱过。还有他刚刚长开的、棱角分明的下颌和眉眼,竟然有点可爱。

intp上手捏了两把他脸颊的软肉,而对方瞪着水灵的眼睛有点无辜,她心里忍不住狂笑想着entp你也有今天,紧跟着脑子里的坏水顺着脑回一滴一滴汇集在一起,形成墨汁一样黑暗的汪洋大海。

“爸妈在家吗?”

“出差了。”entp老老实实回答,看着她紫色的眼睛,好像接收到什么奇怪的脑电波一样,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逼仄的单人床和压抑已久的荷尔蒙让想象变成了实践,entp也是一样觉得新鲜。他刚刚成年,经历完高考、择校,不日就要离家去异乡求学,成年礼被埋在备考的卷子里,现下却凭空来了一个漂亮的人,要用通过一种他好奇已久的方式带他迈入成年人的世界。

“我们平时是怎么做的?”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2.

在实验室里急得来回踱步的entp终于忍不住开口骂到:“你们两个把我老婆弄哪儿去了!”

显然他还不知道他老婆正和18岁的自己搞到了一起。

“我希望你还记得昨晚是你叫我们出来喝酒的。”而且他昨晚还扬言要和intp分手,不过intj并不打算提这件事,现在他们两个闹掰了对项目进展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intj对着计算机上的公式焦头烂额。确实是他们三个喝多了,操作失误把intp给弄没了。“我们现在最好冷静下来把这个实验完成。”

“完成?”entp冷笑一声,“我们做了三年都没完成,你现在和我说要把它做完?”

“好了好了,你不要急,我倒是有个办法。”entj揉着宿醉之后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而她现在还要为了昨晚酒后的过失重新投入到紧急工作中。

“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看,就是这个。”entj把“月光宝盒”拿到他面前,然后眼疾手快按下了启动按钮,一道炫目的蓝光之后entp从他们面前消失了。

intj惊讶地张了张嘴,艰难地说出一句:“这样也好。”

entj重新坐在电脑前,“终于没有人在这个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了。”

3.

intp从大学宿舍里走出来——

她发誓她刚刚看到的还是那个在树下等着她的青春洋溢的少年,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沧桑的暴躁大叔?

entp有时候也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醉了,什么时候醒着,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但是他又一次见到intp在阳光下迎着他走来,明白了什么叫一眼万年,年轻时的那些情话竟然全部作数。那时候intp的眼神还是烫的,烫得他害怕,怕她陷得太深,也怕自己陷得太深,让两个人都退无可退。

他像又找回来自己丢失已久的珍宝一样,忍不住抚摸心头的白月光与朱砂痣,intp觉得奇怪,entp居然也会做出快要哭了的表情。

“就是这样。”entp久违地坐在大学操场上,足球草地上的呐喊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庞杂记忆中某个隐秘的角落。

intp听完之后愣了很久。她确定眼前这个怪人没在撒谎,他确实长得和entp一模一样,但气质上似乎变了不少,她心底的疑问也有一大堆——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她隐约觉得,在未来的时空里,他们两个出了什么大问题。

在他们现在还是学生情侣的时候,每天像两块贴在一起的海绵一样,从对方身上吸取不同的观点和知识,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也永远有一拍即合的默契。那时候的entp总是会耐心地和她解释她从未了解过的知识盲区,也会饶有兴趣的听她说很多新学习的内容,而眼前这个成熟沉稳的entp却一股脑地说了很多她不懂的名词术语,然后抽着烟凝视远方。

“那我能为你做什么呢?”intp问。

“你能为我做一盘西红柿炒鸡蛋。”entp冷嘲热讽地说。

“你不是不喜欢吃西红柿吗?”

“你也知道啊。”

他莫名其妙地发脾气,intp只能跟着他急促愤懑的步伐。他们今天原本是要出去约会的,而她的约会对象却凭空消失了,无论如何,她总要弄明白她现在的男朋友哪儿去了。

“你去哪儿啊?”

“揍扁intj和entj这两个小王八蛋。”

entp最近天天拉着她到处跑,小组作业一点没做。intp默默脑补出他们两个被entj揍扁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拉住了他的衣角,这让entp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不是吧大哥,你都快三十了你还吃这一套啊。entp吐槽自己不争气的心跳声,好像某种自然反应一样,他完全没法抗拒intp这种不自知的撒娇。虽然但是,这个intp可是个小妹妹啊,我不能老牛吃嫩草啊,我现在啃了她,那20岁的我啃什么?

“电影快要开始了……”intp欲言又止,“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能做的,要不我们先去电影院吧。”

这是她等了很久的,重映的《云图》。他们还是因为《云图》相遇的。

4.

entp在老牛吃嫩草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严重违背了他喜欢熟女的审美套路。他在啃20岁的intp,那20岁的他自然在啃18岁的intp。

正站在树下等人的entp感觉整个世界一瞬间的扭曲,他就置身于某处的咖啡馆了。

18岁的intp正独自坐在咖啡馆里看小说版的《云图》,她看得正入迷,抬头才发现自己对面多出一个年轻的男性。

她刚刚结束了高考,从学校的方寸天地间走出来,享受着自己漫长又无趣的假期,这一抬头却跌跌撞撞地掉进他明媚的、紫色的眼睛里——这就是艳遇吗?或者说,一见钟情?她说不上来,却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而对方也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你好像很喜欢云图。”他说。

“你也喜欢这本书吗?”intp确信他喜欢这本书,没人会没话找话地搭讪。“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去科西嘉的星空下找我,正是在那里我们第一次相吻。”他骄傲地背出我最爱的某些台词,抬头看着咖啡馆昏黄的顶灯,她意外地发现他的眼睛很像《果壳中的宇宙》里某个星系的插图,像科西嘉的星空。

他看着她,坚定地相信她会喜欢这些,而她确实正对他所说的台词、他的声音、他像飞鸟一样的语调而着迷,宛如自由又不容置疑的真理正在演奏大提琴,她在享受前所未有的甜美的思想共振。

他或许就是自己期待出现的,那一类人。

“那你想过自由来自于何处吗?”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他们却能坐在一起讨论自由。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5.

那其实是一次稍微有点失败的约会。entp回忆起来了,他们第一次一起看《云图》,看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着思考宇宙真理自由什么的,一直到宿舍楼下吻别才缓过神来。

intp这个人,想得太多,性子软,还话少,却天生生了一双不爱流泪的眼睛,宁可在暴雨里站着,也不会为他某些考虑不周的话掉一滴泪。

他确实是个不喜欢也不擅长安慰人的人,不耐烦的时候话也懒得讲,可是当他在大雨里找到那个面无表情的笨蛋时,她看起来不生气也不难过,唯独有些迷茫的眼神质问着他:我错了吗?那眼神惊心动魄,他只能揽着她的肩膀跑到屋檐下躲雨,intp发尾的水滴在他手上——这个人连发梢的水都是烫的,拥抱却是冷的。

他们都是太固执的人,别人能用一个拥抱解决的问题,他们却连拥抱的机会都没有。他居然有点恨intp那双干涸的眼睛,霸占了他唯一有兴趣安慰的人。

这部电影他们一起看过无数遍,以至于他坐在电影院里再次欣赏它,竟然觉得有些乏味。那些台词,情节,甚至连intp对这部电影的想法,他都已烂熟于心了。咖啡越喝越淡,戏越看越烂,怎么可以留住好感?

还是不要再继续作践彼此了。

6.

辛弃疾有首诗说,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entp看着窗外,夕阳在楼宇间一点一点燃烧,又一点一点熄灭,他竟然有点羡慕18岁的intp能与他讨论自由,而他两年大学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觉得自己越发渺小,许多被世人笃信的真理不再是真理,这世界也不再是他想象中的世界。

“那真相在成为真相之前又是什么呢?”他靠在玻璃上,“人一直在追求自由,不断前进,前进到真理变成谬论,谬论又变成真理,前进到宇宙变成耕地,地球变成繁星。我们在追求什么呢?”

“那你喜欢联系吗?”她觉得自己已经迷上这位谈吐不凡的青年,这是她听过的最浪漫的话了。

“不太喜欢。”entp坦诚地说。

“你刚刚说话的时候,说不定有一位籍籍无名的音乐家正在写《云图六重奏》,一颗星星在宇宙诞生,一只猫打了个哈欠,或许另一个星球上的你也正在和我说话,而我可能是一朵玻璃罩里的玫瑰。”她说,“这是我觉得云图最迷人的地方,它把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entp意味不明地笑起来:“那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他身边的事物又开始扭曲,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头痛,他有点眷恋地看了intp的一眼,她仍在认真思考他那句玩笑话,看起来有点可爱。

这个人真是,无论和她重新认识多少次,都会很聊得来吧。

“我要走了。”他说。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先生。”intp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焦急地站起来,眼前的人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7.

看着20岁的entp突然出现在实验室里,他身上还有咖啡的香味,intj和entj哀嚎一声——这下全乱套了。

“intj?你现在可真的是个老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胡子也太搞笑了吧。”

他们刚刚调整了参数,企图把entp弄回来接着研究这个破仪器,没想到弄回来个大学还没读完的废物entp。

“我觉得你们可以换个思路。”entp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思考了良久,“为什么不去问问5年后的自己有没有把这个破玩意修好?”

enjt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二话不说就要把他送走。

“等等等等一下!”entp连忙抓住她的手,“我今天出门就带了五百块钱,这都通货膨胀几年了,我还吃得起饭吗?”

“噢,这个好说。”entj调整一下仪器上的参数,“我把你送到你的老相好身边,顺便问问她该怎么办。”

8.

再契合的精神也无法取代肉体的欢愉,因为肌肉记忆产生的亲密熟稔,有时会远远超过心灵的作用。entp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湿发拨到耳后,他紫色的眼睛看起来深邃又多情,对待她像对待一只刚从路上捡回来的猫,给她洗澡、修剪指甲,仿佛已经归他所有。

事后的温存回味他好像天生就会,甜言蜜语也是信手拈来,而对于早就将这些话听过几遍的intp来说,她心里并不是滋味。

“看起来,他对你并不好。”生涩的抚慰经过她的脸颊肩颈,手指带着疼惜般的意味穿过她的长发。intp难以开口,像站在雨中一样,沉默地淋着花洒,在炙热的年轻人眼中,她像只无家可归的猫。

“那你不要回去了,好不好?”他抱住她,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像宣示主权一样,“我现在就能对你好。”

“可是我们总有一天会分开的。”intp被他的胸口烫得生疼,默默忍受着这个拥抱。

她想到赫拉克利特说的,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还有四维空间,平行宇宙……她是个科学家,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这一切科学的庞杂竟然能归根到她一份简单的心意上,让所有不同的河流都殊途同归。

“我刚拿了驾照,我带你出去兜风。”

9.

entp坐落在这个房间之后,有一瞬间的不适。

这个房子太像他想象中自己未来的家了,他心中惊喜,马上就能找到未来的自己,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结束了,然后他突然听到身边有人虚弱的咳嗽了两声,接着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被子裹的玉米卷,露出一截紫色的长发。

他的老相好真的老了。他自己不过20岁的年纪,刚刚还在18岁的心上人面前卖弄学识,沐浴着她崇拜的目光洋洋得意,现在一转眼就看到她疲惫苍老的模样,躺在床上受着高烧和寒冷的折磨,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像一只冬日里濒死的野猫。

到底发生了什么?未来的我呢?她只是单纯的感冒,还是......别的什么重病。

“你来做什么?”她声音虚弱又沙哑,“我还没死,你可以走了。”

entp凑过去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给她倒了点热水,intp懒得理他,心想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了,怎么前男友离了自己,变得如此容光焕发,甚至年轻了不少,和20岁的时候一模一样,而她自己现在狼狈不堪,简直一团糟。他还贴心地拿了根吸管,让她可以躺着喝水。

他这又是何苦呢。

20岁的entp对照顾人简直一窍不通,只能笨拙地煮些大米粥,怕她不爱喝,又去楼下买了些皮蛋瘦肉,好在他十年前的五百块钱还是够买这些的,只是惊讶于科学和时代进步之快,作为一个科研高材生,他竟然没那么快习惯现在的购物超市。

锅里的米粥咕嘟咕嘟冒着泡,好像自己正被煮在这锅里一样,备受煎熬。他一股脑的把切碎的肉末和皮蛋倒进去,不管对不对,煮熟了就没问题了。

intp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他等着粥煲好,好奇地在屋子里闲逛——未来的entp早就不在这里了,可屋子里全是他们相爱过的痕迹。电影投影仪,钢琴,合照,拼图,还有做了很多标记的世界地图,旅行纪念品,他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intp也独自去了很多地方。

她独自游历法国,可她唯独没去科西嘉。他们今天原本是要去看这部电影的,他还特意记下电影的台词,等他说完,20岁的intp就会说她很喜欢这些台词,他就可以假装不经意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他也很喜欢。

他喂intp吃了粥和退烧药,她好像神智清醒了一点,看了他一眼就说:“你不是他。”失落又侥幸。

10.

intj和entj看到这个老了一些的entp总算松了口气。

此时他正穿着一身正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像刚发表完什么演讲,看到实验室里陈旧的设备,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穿越了,大概率是他今天研讨会主要介绍的、让这两个年轻科学家焦头烂额的仪器。

噢,你们两个也有今天。entp心情舒畅了很多,等着这两个j人开口求自己解决他们的问题。

“虽然但是,很不幸的告诉你,”intj沉重但实际有点幸灾乐祸地拍拍他的肩膀,“你被你自己绿了。”

entj强忍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欢快,调出记录仪,20岁的entp正在体贴地照顾他分手已久的前女友,又是喂水又是喂饭,18岁的entp正载着身着男友衬衫的intp兜风,手不在挡上在美女手上,而27岁的entp,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们正是那一年分手的,此时他却正搂着20岁的在电影院哭的intp。

啊这,entp沉默了,intj看了都摇头。

他沉默不是因为自己被自己绿了,而是因为和他来自同一时空的intp,她看起来病得很重,不知是因为单纯的感冒发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重病。今天的学术研讨会就是在讨论这个他们共同研究十几年的时空穿梭仪,自从分手之后intp对他一直能躲就躲,竟然连这个研讨会都不愿意去。原来她今天病得这么重。

“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去科西嘉?”影像里20岁的entp问。

“因为你。”intp冷淡的说,翻了身背对着他,“满意了吧。”

entj适时地切掉了视频,她知道entp很快就会做出选择。

“不愧是你啊。”entp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年纪轻轻就这么狠。”

“很有用不是吗?”

“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因为失误没有保存intp的坐标参数,现在我们找不到她了,你有没有办法。”

“当然有啦,毕竟我是扛把子的啦。”entp看着一堆演算草稿,年轻时候的他们真是稚嫩,又执着得不可思议。

“赶快修好这个破玩意儿,我还要回家照顾我老婆呢。”

11.

entp再一次回到自己家中的时候,觉得一阵恍惚,仿佛大梦一场,醒来是漫长的空虚。intp脸上还残留着欢快的情绪,还有她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衬衫,entp记得,它很久很久以前曾属于自己。

“我见过你爱我的样子,所以知道你不爱我的样子。”intp主动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你说吧,我会同意的。”

“我们分开吧。”entp轻轻抱住她。

12.

intp醒来时觉得身子轻了很多,睁开眼太阳穴还随着眼珠转动而疼痛。

“醒啦?”entp正坐在床头看书,半个身子都笼罩在昏暗的阴影里,“锅里有粥,比你的小情人做得好喝。”

13.

“人一直在追求自由,不断前进,前进到真理变成谬论,谬论又变成真理,前进到宇宙变成耕地,地球变成繁星。

我相信我们不会死去很久,去科西嘉的星空下找我,正是在那里我们第一次相吻。

谢谢大家,我的演讲到此结束。”

“同学你好!”一个单薄的身影从人群中跌跌撞撞地挤出来,她的表情看起来不太自然,有些羞怯地问:“你也喜欢《云图》吗?”

THE END
1.幼犬什么时候打疫苗幼犬什么时候打疫苗 1、幼犬于出生后45天接受第一次疫苗注射,之后连续两个月各接受一次。第一针多联在出生后第7到第8周,第二针多联在出生后第11到第12周,第三针多联:出生后第15到第16周,此时可一同注射狂犬疫苗。 2、注射疫苗后最好在医院等半个小时,确认幼犬没有异常反应后再行离开。http://m.huangli2.com/xw-3398212/
2.新宠到家注意事项,萌新养宠指南此外,主人还可以为宠物购买一些紧急救援设备,如急救包、定位器等,以备不时之需。总之,新宠到家后,主人需要关注宠物的各个方面,为宠物提供一个健康、快乐的生活环境。通过合理的饮食管理、卫生清洁、定期检查、社交训练、疫苗接种、疾病预防和紧急应#养宠进阶指南 #新宠 #科道动物医院 #科道宠物医院百步亭分院 ...https://m.dianping.com/ugcdetail/246863745?sceneType=0&bizType=29&msource=baiduappugc
3.新宠到家,降第一~将毛孩子新成员接回...来自爱沃克萌宠新宠到家,健康第一~将毛孩子新成员接回家时,一些健康的环节千万不能偷懒哦! 检查、驱虫、疫苗,一步都不能少! 滑动图片,开启科学养宠新生活!给宠物和家人更多健康保障!毛孩子成长离不开铲屎官的爱心与细心,让我们用心呵护,与毛孩子分享生活中的更多快乐和惊喜...https://weibo.com/7418124752/OyMZIlwt5
4.新宠到家,铲屎官做好当爹妈的准备了吗现在很多人都愿意自己的家里有宠物的陪伴,那么新宠到家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准备呢? 猫咪 猫咪需要自己的空间。即使你为新加入的猫咪提供了舒适的环境,她也有很大可能还没准备好。因此,我们要给猫咪准备好隔离室(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地方)让猫咪有时间慢慢适应。 https://www.jianshu.com/p/1743ad296589
5.给狗狗打疫苗最好是多久开始打?这么样区快速问医生给狗狗打疫苗最好是多久开始打?这么样区分疫苗是不是正规的?怎样区别狗狗多大,和打没打过疫苗医生回答(1) 丁英波 副主任医师 烟台市蓬莱中医医院 病情分析:4周大就可以打疫苗。一般按领回家7天后无异状打疫苗。最好是打疫苗前吃体内驱虫药,吃完5-7天后打疫苗。体外驱虫6个月大之前,每月一次。6个月之后每...https://m.120ask.com/askg/mip_detail/96367874
6.新宠之康驱虫片怎么样?狗狗体内驱虫一般建议1~3个月一次,如果使用新宠之康驱虫片给狗狗驱虫,需要搭配体外驱虫滴剂预防跳蚤、虱子等体外寄生虫。同时,建议与驱虫谱更广的一些体内驱虫药进行交叉使用,例如海乐妙、拜耳内驱、爱沃克等。 回复(0) 发表 无更多数据 << 上一篇 刚到家的狗狗是先驱虫还是先打疫苗? 猫咪为什么会感染弓形虫...https://www.isdpp.com/issue-29920.html
1.小狗疫苗接种指南:从初免到狂犬疫苗全攻略打疫苗的注意事项 打完疫苗后,狗狗可能会有些不舒服。比如有些小狗会表现得比较嗜睡,或者有点食欲不振,这都不必太担心。只要不过度,就属于正常反应。咱们可以在家里照顾它,给它一个安静的环境,多观察它的状态。 不过,有些狗狗可能会有过敏反应,这个要特别留意。如果狗狗打了疫苗后出现呕吐、拉稀、肿胀或者剧烈的反...https://www.laoliujc.com/post/11006.html
2.猫来了攻略,新猫到家最全攻略一篇就够!逗猫棒,选择羽毛材质,如果误食也可以被猫咪肠道消化排出体外。 避免过多金属材质以免伤到猫咪。 接猫过程 接猫带猫包即可,询问下猫咪的生日,疫苗情况、身体状况、饮食习惯、会不会用猫砂。 医院体检放到猫包里,到附近宠物医院做一个新宠到家体检。 接猫到家 ...https://www.1xz.com/nc03/45408.html
3.家里来新猫见了旧猫之后一直叫3.如果有条件的话要定期打一些疫苗,在身上使用些灭虫宁之类的杀虫药物,防止其感染寄生虫,3个月以下的猫猫不可以洗澡,应该用湿毛巾擦拭需要清洁的部位,3个月以后的猫猫如果洗澡次数最好大于每3个月一次,每个一段时间要为猫猫剪指甲,一是防止它伤到自己的小肉垫,二也是为了保护主人自己,3个月以上的猫猫都可以到正...http://m.boqii.com/article/1199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