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轻喜剧向,全员存活设定,不喜勿入
彩蛋是关于案件细节和一点糖
第一次当伴娘,你的心情十分激动。
新娘是你的大学的同学,你俩宿舍住对门,虽然不同专业,但很多公共课都十分有缘分地选在了一起,因此关系十分要好。
她是个大企业家的女儿,一毕业就回老家跟青梅竹马订婚了,婚礼在半年后举行。
作为她大学期间关系最要好的朋友,你毫无意外地被她邀请当了伴娘。
你在大学期间就听说过不少她跟她青梅竹马的故事,现在两人修成正果,你也十分为她开心。
新娘邀请你提前婚礼几天去她家在轻井泽的别墅度假,你兴冲冲地去了。
早知道她家富有,但没想到这么富...
早知道她家富有,但没想到这么富。
除了别墅,还有自家开设的高尔夫场和马场。
你对高尔夫这项运动完全提不起来兴趣,倒是兴致勃勃地骑了几天马。
每天都在骑马,观光风景,跟新娘一起做SPA中度过,你这几天过得十分愉悦。
不过,这个好心情只持续到了婚礼前几天晚上的小型派对上。
本来,这个派对被策划得相当完美。
有感人的祝贺词,有美食香槟,还有豪气又绚烂的烟花。
可惜,新娘还没说两句话,不知道为什么烟花提前放了。
就在新娘无措地看着你的时候,你被人推进了泳池。
新娘下意识地想要拉你一把,被你给带了下去。
本该成为主角的烟花倒是成了背景板,无人在意。
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位池面警官,松田阵平。
“抱歉,我是无心的,刚刚不小心撞了你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他都不敢直视你的眼睛。
新娘一直在你身边低着头,对她这种脸皮薄人来说,众目睽睽之下掉进游泳池,像条落水狗一样狼狈地被大家拉上来,简直是要她的命。
哪怕这场小型派对只有亲友二十来人,对她来说也是够受了。
你凑近一点,用只有你俩能听到的声音跟松田阵平说:“你还真是不会撒谎诶。”
说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你直接把他给推进游泳池里。
见你发难,四周的窃窃私语立刻停止了,生怕你一发脾气也把他们给推进游泳池里。
看着泡在泳池里的他也蛮狼狈的,你大仇得报似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拉着新娘去换衣服了。
他是故意的,这一点你没判断错,但你直到第二天才知道真实的原因。
有人想要谋杀你,他在你身上看到了瞄准用的红点,情急之下他推了你一把,没想到造成了如此混乱的场面。
告诉你这件事情的警察叫做山村操,他是现场负责的群马县县警。
怎么说呢,他有着丰富的想象力,当警察真是浪费才华了。
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你来问,前后的主题就是你惹了什么人,你有没有仇家。
你听得十分无语。
再听他絮絮叨叨下去,你担心你要忍不住招呼他脑袋一巴掌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算不算是袭警?
想到这儿,你的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
一声轻笑从门口传来,松田阵平倚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你还真是了解我啊。”
这幅痞帅的样子还怪可爱的,你没出息地心跳加速了。
没想到,这个古板的山村操居然拒绝了你的提议,理由是靠同行帮忙太逊了。
他急匆匆地带人去调查新娘的妈妈了,走过松田阵平的时候,还嚷嚷着自己一定会调查清楚。
你难得皱起了眉,开什么玩笑,你调查清楚了山村操都不一定能调查清楚。
看着你起身,松田阵平猜中了你的意图:“看来只能咱们两一起了。”
“你别再把我推进游泳池就行。”
“我尽量,”松田阵平耸耸肩,“万一,我是说万一的话,你可以直接把我拽下去。”
常陆院馨×我,第一人称自行带入
大学校园架空背景双向暗恋日常向
分上下,本篇字数6K
bgm:《斑駁》
阅读愉快~
00
可一想到终究是你的路人,
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
风虽大,都绕过我灵魂。
...
——西贝《路人》
01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这种情绪。
或许,能够被称作「暧昧」。
啊,我唯一不排斥的,不惧怕的,受到吸引的。于是飞蛾扑火一般,我任由我的理智燃烧撞入大冰山。
一边是我痛苦地燃烧成灰,另一边是融化的水。明明应该是寡淡的,毫无杂质的。却如同海水一般,咸涩又大颗地落下、落下。
点燃我的是谁呢?
透过大片大片影影绰绰,脑内勾勒出的又是他的模样。
常陆院馨。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甚至感恩呢?毕竟我是那么、那么、那么普通平凡的人啊。
下课铃响,我如梦初醒,简单收拾好书本闷头往外走,肩膀却被轻巧地拍了拍。
“好巧。”一声我极其熟悉的音色突兀地又撞进我的心头,我强装镇定抬脸回复:“不巧,这节课咱们两个就是隔壁教室。”
那张帅气的脸委屈一般耷拉眉眼:“好不留情面啊……”
“那今天还允许我跟你顺一段路吗?”
你能对这张脸说“不”吗?反正我不能。
所以我也只能嘟囔句“少卖乖”,然后闷闷补一句:“一起走吧。”
常陆院馨是温柔但热烈的,非要打个比方,那就是深秋的太阳。
一种有重量的体会,沉甸甸的砝码松松地系在一根头发上,在心头忽上忽下、忽上忽下,吊起来是欣喜,掉下去是怅惘——
我嗅出点暗恋的味道。
头顶陡然覆上令人安心的温度,我几乎被吓一跳:“你干什么?”
却舍不得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生怕吓走这来之不易的暖意。
他还是撤回我脑袋上的手,双膝微微曲起,和我平视,用他那双漂亮得可以申请文物保护的眼睛。虽然弯着弧度,但不难看出些许担忧:“你怎么了?总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心虚使我立刻别开眼睛,哥俩好一样转身挎住他的肩膀,虚张声势地拍拍,甚至提高点音量:“哪有哪有,下课了还不开心,那上大学还有什么开心的?”
常陆院馨于是不再深究,似乎在此刻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是他所认为的美德:“那走吧,饿不饿,一起去吃饭?”
我沉吟片刻,还是同意了。
虽然害怕吃饭的时候出糗,但果然还是想跟他多呆一会。
“那今天可不能吃食堂!”我松开手,一副要振臂高呼的模样,简直把对食堂饭菜的深恶痛绝写在脸上——装的。
只是在掩饰我内心的不平静。
“好,出去吃。”他自然接过我的话头,这下眼里的笑意真切几分。
02
凌晨两点。
我窝在学校施舍给我的一亩三分地,辗转反侧的同时又担心发出声音。
啊啊……馨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这是想要约我出来吗?
我左右切换形态后最终躺平,微微举起手机,将聊天记录打包发给姐妹,并使用表情包攻击。
「求求求!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被钓了……」
安心躺在床上刷了十分钟手机,消息框叮叮当当地响起。
我向上瞥一眼,两条新消息。
一条是姐妹的:「这你告诉我没谈上?」
另一条是常陆院馨的。
「晚安,好梦。」
深夜总给人带来不知名的勇气,我敲开馨的对话框,一气呵成地打字发送:「怎么才睡呢?」
意识到他可能已经放下手机,又撤回探究的话,只补上一句「晚安」。
不料对面接的很快:「临时接到任务,刚做完策划案。」
我坐起来,摇头叹气。常陆院馨的能干被发现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刚想着怎么接住馨的话,小姐妹的对话框弹过来:「小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不会真的正在谈吧!」
我点了下上方的消息快捷栏就开始打字:「怎么可能谈得上恋爱!明明我还在单恋中好不好!」
顺手发送。
对话框没有动静,而消息快捷栏再次弹出,是姐妹发出的三个问号。
等等。
快捷栏。
问号。
那我这条消息,发给,谁……了?
下一秒,手机振动,我屏幕上的消息被顶上去,下面新鲜出炉的,是常陆院馨的头像,和一个问号。
我条件反射不过脑子做贼心虚鬼使神差地,撤回了那条很明显被对方看见的消息,然后弱弱找补:「不好意思,发错人了。」
常陆院馨何许人也,善解人意地很,马上表示没关系:「没事,那,真的晚安?」
我撂下句「晚安」就光速点开姐妹的聊天框求助尖叫:「怎么办怎么办?!他万一猜到了呢?!」
姐妹显得气定神闲,悠哉悠哉扔给我一句「事在人为」,然后就是一个「臣告退了jpg.」
得,谁也靠不住。
我郁闷地按灭手机,还是摸索到我最常用的睡觉姿势,闭眼入眠。
03
于是我一屁股坐下,逃避一般打开手机假装在忙碌,其实是在相册和主界面反复横跳,思考如何解释今天凌晨和现在的举动。
按理来说我应该落落大方地在常陆院馨身边就坐,顺带来一句“谢谢你帮我占座”之类的话,而不是像现在,因为心里有鬼被迫坐在陌生同学的身边,还是前三排。
老师被我因坐立不安而表现出的认真听讲打动,声情并茂的教学留出一个询问的空隙:“这位同学,你来说说你自身对于爱情的看法吧!”
我恍惚一瞬,想起来这门课叫“大学生心理自我调适”。
老师,咱们能不这么八卦吗,我刚从早恋喊打喊杀的环境中脱胎,冷不丁问我这种问题,我第一反应只会是钓鱼执法。
但是我稳住心态,抱着“水课而已谁认识谁的”态度开口:“爱情和人生一样。”
老师被我无厘头的答案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追问:“什么意思?”
我两眼一闭开始瞎编:“我的爱情观和我为人处世的想法并无什么不同,别人真心待我,就能得到我的一片真心;别人对我虚情假意,我自然也就阳奉阴违。”
新奇不落俗套的答案狠狠打动了老师,他连声喊我坐下,然后更加激情四射地念起ppt。
我落座,回答问题带来的心跳加速一点点盖过不知名的悸动。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暗暗松口气。
旁边的男生不知何时摘下自己的耳机,我感觉到身侧灼灼的视线,还是有些不适应,刚要打开手机当做浑然不知,他手指伸出,戳戳我:“同学,你是脱口秀社团的吗?”
?不儿,学校还有这个社团吗?
我淡淡回答“不是”,心里开始盘算自己白手起家创建社团的可能性。
“你刚才的回答真的很有意思,加个好友么?”
在兜兜转转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中,我捕捉到最重要的请求。
啊……加好友什么的还是……
此时,手机无声振动一下,我看到在手机最上方弹出的消息,那熟悉的无措漫上心头。
常陆院馨:「下课一起回去吗?」
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插科打诨的试探。
说不上心头是重了还是轻了,只觉得回到第一次和常陆院馨见面后的晚上,摘下那条满天星项链。
我焦急地想将过细的链条解开,却被死死卡在珠子上,似乎成了死结。
我放下项链,决心不和物件较劲,而第二天轻轻提起纠缠的部分——它们毫无预兆地分开了。
捻起,是笔直的、微微晃动的珠线。
我在思考,这是什么意象呢?
「?咱们是一路人嘛」我敲下,手机熄屏,扭头脸不红心不跳地对旁侧的男生说:“算了吧,我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他看起来没放弃,还想说点什么劝我,下课铃应景地响起,我对他点点头说声“我先走了”,站起身就往门口冲。
“抓到你了。”伴随熟悉嗓音而来的,是肩膀上搭的一只手,我回头,那个男生已经扭头走了。
“什么情况,我以为你们认识,都准备好跟他打招呼了。”馨没有把手收回去的意思,煞有介事地说些意味不明的话。
“……不算认识。”我张张口,蹦出三个无力的字。
“走吧,今天去吃哪里?”他自然地带着我穿过人群,待我想起来打量周围,已经是我们最熟悉的那条小路。
“今天怎么一直不说话……”像是略带委屈,他低头,停下脚步。我回神,“哪有”两个字已经到喉咙口,却被他下面的话打回去:
“在想单恋对象?”
嘛,也不能说不是,但是被单恋对象本人发现是不是还是太超过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想到我只能立马承认——否则就是心虚的表现。
所以我立刻拿出被朋友戳穿的尴尬面具,长吁短叹:“这都被你发现了……”
肩膀一重,随即馨的手不着痕迹地滑下去,回到他自己的身侧。
他笑着,眼睛眯起来,狡黠的猫似的:“要我帮忙吗?”
帮、帮忙……?
做梦吧,暗恋对象提出要帮我追他自己?真的假的?
我捏捏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在做梦,又忍不住喃喃,简直将“难以置信”写在脸上。
常陆院馨则是把我的表情解读为不信任,脸上难得浮现出不服气的神情:“不相信我么?”
微微俯身,对上我的眼睛,嘴角弧度翘起的很戏谑,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我几乎认为他下一刻就会意识到我喜欢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好在,我害怕的一幕并未发生,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馨伸手戳戳我的脸,脸上实打实的好奇探究:“这样,你先告诉我,喜欢的是谁,什么类型,我好帮你……”
我抬手打断:“停——那这样我就不需要你指导啦……”
感受到我强烈的抵触情绪,他西子捧心,痛心疾首:“啧啧啧,背信弃义、重色轻友……还想要瞒天过海,实在是……”
虽说动静不大但我还是难为情地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我开麦:“这样,你帮我追他,追到了我就告诉你。”
“好啊。”
意料之内的拒绝和插科打诨都没有出现,常陆院馨极其认真,甚至称得上庄重:“我帮你。”
我愣住,他看起来那么那么赤诚。
心底忍不住一阵发酸,但凡他有过把我当异性相处的想法,都不至于这么坦然吧。
但是我不会放弃的,在他没有表现出喜欢其他人之前。
所以,我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讲义气,来,我今天就先请我的军师吃第一顿饭!”
只是,只是。
我眨眨眼,让眼泪不至于掉下来。
有点难过,也可以被允许吧。
04
饭桌,娴熟地点完菜,对面的常陆院馨双手托腮,歪头看我,将眉头一挑:“说说情况?”
眼神一避不避,像把锐利的刀。
我不慎被它外露的锋芒刺伤,躲着他的眼睛:“喜欢他很久了,一直关系都还算不错……”
馨发问:“有多不错?”
我说实话:“就咱俩这样的。”
常陆院馨摇摇头,高深莫测的样子:“要说实话。”
?这可是我目前说的唯一实话。
我抬头定定瞧着他,纳闷地问:“这句话很像谎话么?”
他靠在座椅后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他能每天中午都跟你吃饭吗?他有下课路上和你一起走吗?他有和你一起去猫咖逗小猫吗?他……”
“停,那就……”我想打断他施法,恰好被服务生的“打扰一下”打断。
“那就?”馨示意我往下说。
“……没有,那就没有吧。”我低头,不知该作何神情。
常陆院馨声音轻快:“没有也没关系,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嗯,”我点点头,“先吃饭。”
今日天气很好,和他同路的时候能看见无云的天,湛蓝湛蓝,藏不下一点灰色心事。
太阳太耀眼了,哪怕有一点雨水执拗地要落下,也会马上被灼烧蒸发,送回半空中。
或是被揉开捻细,只剩白到发青的丝丝缕缕。
“天气真好啊。”我扭头看有人来往的落地窗,其实是在感叹这时节的热烈。
“是啊,暖洋洋的。”常陆院馨附和地很快,像是真心实意觉得这天气很棒。
阳光一样的人,当然喜欢不阴暗的天,干燥的空气,玻璃窗折射的橙色光。
最后一种图景格外偏爱他,落在他发丝上,加深他原本的头发颜色。
闪亮,由内而外。
“你喜欢他什么呢?”他尽着谋士的本分,又带着朋友的促狭,“你喜欢他,我也要替你把把关。”
“喜欢他温柔,细腻,又让人感到温暖。”我摊开手,接住一点阳光,或许能是流连过他发丝的那缕:“和阳光很搭配。”
“哦……喜欢阳光型的男生吗……”馨喃喃自语。
“不是。”我反驳他,咽下最后一口饭,擦擦嘴。
“?”我在常陆院馨的脸上看见疑惑,一如那天聊天框的光景,愣愣的,更像一只不理解人类的猫。
而非我的爱情军师。
“你谈过恋爱吗就妄下定论……”我撅撅嘴反驳他,“喜欢哪里讲类型,喜欢就喜欢了。”
他也不服输:“帮你分析嘛,先定性再说。”
emmm,他说的其实有道理。
“我喜欢的人确实像阳光。”我这样讲。
05
「要怎么问候早安」我打字过去,寻找话题。
「“早安”就好,多了会太明显,按你昨天的说法,你还不是很想让他发现」那边很快有了回复。
正巧姐妹发来表情包轰炸,我顺手发过去一个「早安」当沉默技能,足够让她安静地莫名其妙几分钟。
「发了吗」馨追问。
在我给出肯定答案后,他问:「他回什么了」
我瞥一眼弹出的快捷消息,将姐妹敲给我的三个问号如实发给常陆院馨。
常陆院馨:「难怪你暂时还不想让他知道……这样,咱们在咖啡厅细说。」
我心里犯嘀咕,但想着能跟馨在一起不呆白不呆,于是答应下来。
一路上心情难免雀跃,在约好的门口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常陆院馨从来不让我等,都是早早就在约定地点站立。
我心里整纳罕,就觉得肩上被拍了两下,转身,馨勾唇:“这么高兴?”
我抿抿唇:“也不算,但是至少有进展。”我指的是他。
但是显然他不知道,恨铁不成钢一般,屈指轻弹了下我的额头:“三个问号,任重道远呢。”
我又不傻,心里偷笑,面上却不显,飞快变成长吁短叹的模样:“总比不回我强……”
“……咖啡还是老样子?”嬉笑之间到了我们常去的店,馨侧头问我,自然地一如往常。
我心无端颤一下,再次擦过他的视线错开:“可以。”
“你不想喝那个口味了?”馨引着我走向空座,抽空问我。
我摇摇头。
“那怎么一副心虚的样子……”馨凑近些打量我:“还是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惊弓之鸟莫过于此,我飞快地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小腿却重重撞到身后的椅子。
“嘶……”忍不住痛呼,馨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臂,防止我失去平衡摔倒。
“抱歉抱歉……”他只是一直道歉,面上是止不住的歉意。
他的手攥的很紧,温度顺着手臂渗入血管,倒流漫过神经。
我贪恋这一点好意。
我知道他很在乎我,珍重我,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把我当做可以知心的人。
可我却辜负朋友的信任,捏造一个又一个谎言,掐着一点点模糊的善良,就幻想更高尚的爱。我不是一个知足的人,在被很好地对待后,期盼的是独一无二,唯我一个。
如果是太阳,要照到所有人。如果是太阳,直视会灼伤眼睛。
他就是太阳。
我那一切阴恻不可言说,一切暗自求而不得,都会在他日日照射下化掉那掩饰的冰,滴下红的灰的黑的,污浊的恶臭的不忍直视的情绪。
迫使他远离我。
所以这份温柔不可贪恋,不可索求。
我稳住身体,甩开他的手。
“我没事,谢谢你。”
差一点,就一点,我就会被他普照的光融化。
好险。
他松开手,我在一瞬间感觉到空气的微凉:“没事就好,坐吧,跟我之间不要客气。”
应该客气的,你是我什么人呢?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可不能多麻烦你。”我笑着打趣。
“你这人可真是……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军师,对我尊重点啊,你的恋爱大事可是受我指导。”
常陆院馨佯怒,实则手中多勾选了一份蛋糕:“他家新品,我觉得很好吃,你来尝尝看。”
“多谢军师大人啦~”顺台阶下是我的拿手好戏,心里还在犯难:明明应该我请他吃东西的。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起,姐妹的温馨提示赫然挂在最顶部:“打算什么时候让本尊知道?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知我者她也。可是谁能告诉我,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和冲动地告白,哪件事才会让我后悔呢?
我只是不想跟常陆院馨当路人。
如果纷杂的思绪能像慕斯蛋糕一样入口即化就好了。但即便如此,我的心态足矣让我自己含个三天三夜。
又苦又涩的少女心事。
“天凉了,咖啡就喝热的吧。”常陆院馨说。
————————
TBC.
怎么说呢,大学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最近尝试了很多以前没有尝试的事情,暂时搁置了写东西,但是我会一直写的,写到我没有能力写为止。
彩蛋下篇争取下星期内写完
什么叫做与世界为敌呢?
就在婕德以“死线的指引”为借口提出要前往北海营救重要谍报人员时,CP9那边就“婕德擅自阻止病毒与瓦斯在托特兰扩散”提出质疑,认为其立场不够坚定对敌人太过心慈手软,顺带还翻出玛丽乔亚释放奴隶的旧案,质疑者之一是CP9的福兹佛。
嚯,她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呢——
害得她和卡塔库栗差点走向决裂的罪魁祸首。
随后是革命军疑似与太阳海贼团接触、白胡子和凯多产生局部摩擦、世界会议即将召开……大大小小的麻烦事接踵而至,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阻止着她前往北海。
哈,倒是意料之中。
一回到G2支部婕德便步履匆匆地赶往房间,如今升至少校的她当然拥有一间独立的卧室。卧室的床头乖巧地躺着...
该选哪只一目了然,婕德毫不犹豫地举起了苋红的听筒——
是时候该带男朋友回娘家一趟了!
当然自从他上次发飙后她已经有意识地在改正这个坏习惯了(婕德:亲爱的那只能算撒娇不算发飙)。
“唔……”婕德读懂了卡塔库栗的委屈,她向来看重承诺,这种无法对爱人履行的约定她无法轻易许诺:“亲爱的,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我想回一趟帕提姆,但因为各种原因现在处于审查状态,没办法过明路回去,方便帮我安排一下吗,亲爱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亲爱的,我现在能够信任的人只有你了。行行好嘛宝贝。”
“……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才会想起我。”卡塔库栗把掌心的甜甜圈捏扁扯下,随后泄气似的放进嘴里。
真是的,怎么又闹别扭了。
“好嘛好嘛答应我亲爱的,用身体犒劳你好不好,随便你要用什么姿势,这次我一定坚持到最后!”婕德保证道,反正掉几滴小珍珠他又会由着她了。
“绝对一定肯定!”婕德不由自主地伸出四根手指发誓。
“哎呀哎呀,不能说太久,会被发现的。”婕德哼哼唧唧道:“我把话都攒起来,等见面了再一起和你讲,现在又看不到你的表情,这样太浪费了。”
“我也爱你,卡塔库栗,最爱你。”婕德愉悦地笑了两声:“暂时忍耐一下,然后快点来见我,好不好?”
“嗯,很快,用最快的速度去。”卡塔库栗以手掌压着心跳承诺道。
异地可真是煎熬啊。
北海帕提姆七岛合众国由包括史瓦洛、米尼翁、莫尔加什在内的七个岛屿组成,六年前前任教母逝世引发了北海众势力对哈德家的大围剿,在世界政府的干预下史瓦洛变成了争议地带,虽然名义上属于帕提姆,但监管权在世界政府手中,也因此帕提姆的首都迁到了莫尔加什岛。
“柯拉松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戴着一顶毛茸茸的海豹帽的罗小跑了几步跟上罗西南迪,随后将目光投向面方的蜥蜴尾女仆,和睡前故事里描述得一样,那条泛着金属光泽的绿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地面,在面对敌人这条漂亮的装饰品则会化作最锋利的剑刃。
“去见哈德教母,请她照看一下你。”罗西南迪摩挲着那块红宝石胸针说道。“不要害怕,她们对小孩子很友善的。”
“这我当然知道,柯拉松先生。”罗强压下骨骼的颤抖说道:“哪个北海的孩子会不知道哈德家族呢?”
除了邪恶改造人杰尔玛,能让海之战士索拉栽跟头的也就只有哈德家族了!
蜥蜴果实能力者——女仆长乌玛,实力仅次于哈德家的七宗罪,率领着包括茶女仆西奥多和花女仆普蕾内拉在内的战斗女仆军团,在登场之初便叫索拉吃了个闷亏。
小高跟皮鞋在地面叩出清脆的响声,那条泛着幽幽绿光的金属尾巴在空气中左右摇晃,直到黑白棋盘格地面和银烛水晶吊灯之间出现一位身姿笔挺的成年男性,乌玛才停下脚步捏起裙角行了一个女礼:“久等了,大总管先生。”
大总管?
罗不禁抬起头打量起面前男人——虽然全身都被包裹在制作考究的西装中,但银灰的皮肤、尖锐的鼻头以及带蹼的手掌依然暴露了他非人的一面——帕提姆六执政中唯一的男性和唯一的鱼人族,七宗罪之“色欲”,自称哈德家的“大总管”的哈德诺亚。
“不用这么称呼我,乌玛前辈,在如何服侍哈德家这方面我还有很多要学呢。”诺亚左手抚胸回礼道,随后目光越过乌玛看向了她身后的罗西南迪和罗:“两位就是教母大人的客人吧?请随我来吧。”
正厅的大门被推开,乌玛挪步为二人让出通道,晃眼的灯光一闪而逝,沿着透亮的地砖往上看是镀金涡卷座椅,被座椅围绕的纯白餐布之上摆放着精美的菜肴,再往上是高耸的穹顶,造型夸张的水晶吊灯从色彩鲜艳的壁画间挂下,大厅一侧的壁炉中火焰熊熊燃烧,身着华服的女人们在大门推开的一瞬纷纷转过头来,罗注意到餐桌正中央的位置空着。
“好久不见,罗西南迪先生!”橘色头发的少女对着柯拉松投来欣喜的目光。“好久不见……罗西南迪先生……欢迎……”另一个棕色双马尾少女也慢吞吞说道。
从年龄和外貌特征推测,应该是七宗罪中最年轻的两位,哈德家的双子星——“暴怒”的艾琳娜和“暴食”的安妮。
罗慢慢调整呼吸,金色的眸子在餐桌上逡巡。
那个黑色长卷发的成熟女人应该是七宗罪之“贪婪”,赌徒斯黛拉。金发碧眼戴着兔毛帽的则是七宗罪之“懒惰”,药剂师绮丽尔。
就差二代教母——“嫉妒”的哈德明娜,六位执政官便都聚齐了。海之战士索拉花了整整十卷才彻底粉碎哈德家族的阴谋,但刚打败前任教母哈德婕德不久,其副手哈德明娜便迅速接手战败的哈德家并重整旗鼓,暗中筹划着更大的灾祸……
连载故事中的反派人物出现在眼前,自幼便读者索拉故事的罗不免有些激动起来。
“快来坐吧,罗西南迪先生,还有那位小客人,”斯黛拉笑吟吟地招呼道,“明娜还在楼上抽烟,马上就下来了。”
对了,罗西南迪先生?罗这才注意到所有人都称呼柯拉松为罗西南迪。罗狐疑地抬头看了一眼罗西南迪。
虽然早有预料柯拉松先生可能是海军,但他为什么会和哈德家有牵扯?要知道哈德家族和堂吉诃德家族在地下世界一直是竞争关系,要不是这几年哈德家族的产业渐渐转移到明面,两家的摩擦只会多不会少。
“先吃点甜品……垫垫肚子吧。”就在他忍得辛苦时一盘奶油酥饼被递到面前,罗抬头向右上方看去,只见安妮举着盘子朝他示意,随后把盘子放到他身前的桌面上,自己拣了几块酥饼放到嘴里。
早已饥肠辘辘的罗这才拿起酥饼咀嚼起来。
“好孩子。”安妮轻轻地笑了,随后她抬头看向罗西南迪:“罗西南迪先生……这次特地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最近过来办点事情。”罗西南迪抿了口红茶说道:“带着人不方便,想请你们帮我照看下这孩子。”
“我和安妮小时候受罗西南迪先生不少关照啦,这点小事不需要特地动用那枚胸针吧。”艾琳娜从安妮掌心里拣过一块酥饼边吃边说道。
“总之拜托啦,这孩子身体不太好,不能再跟着我受累了。”罗西南迪含糊其辞道,罗也悄悄地把帽檐压低。
不要做这些无用功,柯拉松先生,像他这样的……
“铂铅病?是前几年的弗雷凡斯事件吗?绮丽尔老师好像去调查过,是由铂铅沉积形成的疾病,完全不会传染的吧?”艾琳娜皱着眉头思索道:“真是可怜的孩子,你就好好待在哈德家吧,小客人,我们哈德家最擅长照顾生病的孩子了。”
“政府……隐瞒了真相……就像艾伦和露丝的冒险故事那样……没有传染性……”安妮补充道。
欸?众人的态度让罗有些无所适从,他茫然地盯着面前的这份太妃布丁,随后转头看了眼罗西南迪。
“没事的,罗,起码她们是值得信任的。”罗西南迪拍拍罗的肩膀说道。
罗看了看罗西南迪,又转头看向绮丽尔,他的手指蜷起又松开,随后抬起头把自己的皮肤暴露于灯光下,别扭地说道:“特拉法尔加罗,我的名字。”
“你好,我叫哈德绮丽尔,欢迎来哈德家做客,罗。”绮丽尔的眼尾勾起,笑意盈盈地看向罗道。
罗莫名觉得这个微笑有些熟悉。
真是的,不要被对面带着走啊。斯黛拉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神在罗西南迪和罗的之间来回打转。
“罗西南迪先生,”突然她刻意地放下酒杯,玻璃与桌面的银质餐具撞击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叮”声,斯黛拉措不及防说道:“你是为了手术果实来的吧?”
轻微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原本正在伸手去拿甜品的动作也瞬间定格。所有人的目光重新聚焦到了罗西南迪身上。
“不要小看了哈德家的情报啊,罗西南迪先生。”斯黛拉举起酒杯遥遥对罗西南迪敬了杯酒笑道:“世界政府悬赏五十亿贝里的果实,这可不是能轻易拱手相让的东西呢。”
被发现了。
罗西南迪握紧的手指松开,他举起酒杯同样回敬了一个微笑:“看来这份承诺无法践行了。”
“隐瞒游戏的彩头哄我们陪你玩过家家,这样也算是教母的朋友吗?”斯黛拉不甘示弱回怼道。
明白了一切的罗西南迪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看来是没得谈了,他将杯口向下示意没有酒水残留,说道:“起码初代教母的承诺可以保护我们平安离开这里吧?哈德家的小姐们?”那枚血红的胸针被放在纯白的桌布上,经历了那样的变故,罗西南迪能够理解哈德家的改变。随后他起身把手搭在罗的肩膀上说道:“罗,我们走吧。”
熟悉的镀金桌椅,熟悉的地毯花纹,但就算是那位女士的家族,身处海贼世界的她们也不会如他想象中那般简单啊。
世界政府、堂吉诃德,现在再加上一个哈德家族,情报泄露得可真是严重。罗西南迪的眉头紧皱,他隐隐有所怀疑,这枚果实的交易对象是世界政府,掌管米尼翁岛的哈德家知道这桩交易不足为奇,但为什么多弗朗明哥能和他差不多同时得知这一消息?
如果真的有卧底,那这次行动就麻烦了。无来由地,罗西南迪想起当初费尔让他答应的三件事。
“等等。”就在斯黛拉准备出声时,楼梯上传来女人沉静的声音,罗西南迪转身,只见一个身着咖色西服套装、外披黑色大衣外套的女人踩着石阶一步步走下,皮鞋在地毯上敲出啪嗒的脚步声,女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漆黑的墨镜,恍惚间罗西南迪好像看见了那个红发碧瞳的女人笑得张扬明媚。
“那枚胸针我们收下了,”明娜的脚步停在了楼道中间的平台上,她伸手推起鼻梁上的墨镜把它卡在大衣的领口,那双茶褐色的眼睛如鹰隼般锁定罗西南迪。“手术果实归这孩子,但这孩子由我们监管,直到他成人为止,这是交换条件,可以接受吗,罗西南迪先生?”
意料之外的发展。
“你觉得呢,罗?”罗西南迪低头看向罗。
罗抬头看了看罗西南迪,又转头与明娜对视。“你会帮我们拿到手术果实吗?”吊灯投下清冽的光芒,照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死亡倒计时还有一年的少年如此问道。
“哈德家不会让教母的承诺落空,身为副手的我不会让船长的荣耀蒙上灰尘。与世界政府或者堂吉诃德为敌什么的,哈德家早就做过千百遍了。”她目光爱怜地看向少年瘦小的身躯,秾丽的唇脂轻轻扯出一个安慰似的笑容。“那枚果实归你,无论如何都归你。”
罗忽然想起这种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了,一年前,在火烈鸟号上,他见过的,相似的眼神和相似的微笑。
在你稀里糊涂被拐上海贼船的时候,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到
你堂堂Chinesethreegoodstudent,不抽烟,不打架,也不逃学,如今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当上海贼了
你蹲在船上一个不知名小角落里,独自哀愁的画圈圈,思考着未来发展的可能性
如果这帮家伙是一群很厉害的,你开始幻想日后的霸主生活,应该能在这个世界横着走吧,嘻嘻
想到此,你不禁痴痴傻笑
相反,如果这群人是个菜鸡的话……
额……细思鼻孔。。粗思也恐,小命不保,随时升天也是...
额……细思鼻孔。。粗思也恐,小命不保,随时升天也是有可能的
瞬间你的心情由天堂跌落到了泥土里
一旁正在跟伙伴闲聊的艾斯,注意到了心情由晴转暴雨,正在角落画圈圈,等待头上长蘑菇的你
艾斯迈着大步向你走来,蹲下身来
“怎么了?”
“额。。那个,没什么,就是有点无聊”
正在低头画圈圈的你,没有注意到来人,听到他的声音猛然一抬头,与他对视,身体摇晃,重心不稳,险些跌坐在地上
还好艾斯发现你即将要跌坐在地上,及时伸手扶住了你,稳住了你的身形
“emm无聊吗?哦,对了”
“?”
“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把船上的那群家伙介绍给你认识呢”
艾斯猛的一拍手似是恍然大悟般,站起身来向你伸出手,似是邀请你
你看着面前向你伸过来的手,陷入了短暂沉思
是牵还是不牵呢?
不牵的话显得他会尴尬,牵的话你们两个毕竟只是刚认识的陌生人,哪有陌生人一上来就牵手的道理啊!哪怕他是一个不穿上衣,长得好看,性格开朗,身材巨好的那也不行
你的心中此时出现了两个小人
一个小黑,一个小白
小黑叫嚣着说:快点去牵啊,帅哥的手不牵白不牵
而小白则是冷静克制的说:别牵,你要冷静,不要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牵!不牵!牵!不牵!……
两个小人在你的脑海里愈吵愈烈,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最终还是小黑战胜了小白
绝对不是因为你思来想去还是想牵帅哥的手
你借着艾斯手上的力道,猛的一站起来只觉得两眼一黑,似是要倒在甲板上
你心里一万个no!老娘的盛世美颜!不行啊!不能倒在甲板上,太丢人了吧,救命!我的脸!
你极力的想要控制着这副即将要睡倒在甲板上的身体,但是此刻你的身体似是有千斤重般,让你控制不了
还好艾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揽住了你的腰身,让你倒在了他的怀里,没有倒在甲板上
“你还好吗?没事吧?”
等你站稳身形艾斯松开了扶住你的手,伸手向裤兜摸去,不知在寻觅着什么
“啊,我没事,就是突然低血糖了”
你在心里忍不住扶额叹息,拜托,这才刚刚上船就让人家帮了你两次,第1次差点一屁股摔倒,这一次又差点直接睡甲板上
“喏,糖”
你伸手接过艾斯递过来的糖,拆开一颗放在嘴里
嗯,甜滋滋的,应该是苹果味的
此时的你只顾着品尝嘴里的糖,完全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还是一个大男人兜里。会莫名其妙的出现糖这种小甜品
不过这也都是后话了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了”
你看着眼前担忧你的艾斯心头涌上一股暖意
在原来的世界中,自从你的母亲去世后再也没有人关心过你的身体健康
“走吧,我带你去认识一下他们”
“好”
你这回面对少年伸过来的手,自然而然的搭了上去,由着他牵着你
船员们看见你们的动作,似是有心灵感应般,突然全部十分默契扭头对视了彼此,表面上什么也没说,但是实际上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等走到了那帮看起与常人无二般,但总感觉有些凶神恶煞的人面前,即使他们已经尽可能的放松神情了
艾斯依次从左往右的向你介绍着成员
“他是丢斯自从我见到他起他就一直戴着这个面具”
“你好”丢斯友善的向你打招呼
“你好”
同样你回应了他一个友善的微笑
安静是丢斯对你的第一印象
“这位是米哈尔老师、康内利亚、岩流、柯达兹……”
你一一点头回应着,在心中默默的记下名字对应的人物的长相
……
Ok啊,这篇算是艾斯带妹认人,下章准备出发去鱼人岛了
总结一下艾斯对妹的情感
属于一见钟情?在后续的接触里,彻底被俘虏了
妹对艾斯的情感
初见时有好感(绝对不是因为好色)也是在后面的接触中喜欢上了
妹后续会有能力,总不能一直依靠着他们吧,总要有自己单独作战的能力嘛
但是下一篇更新可能是一周后也可能……你们懂的
我绝对不是故意拖这个坑的早都想好思路了就是一直忘填,各位观众老爷们,我错了orz
但是下次还敢
#原名《荒诞童话》,完结篇。
#文斯莫克向,多人乱炖,三观预警!!!
#狗血预警,剧情十分狗血及时自救谢谢!
#渣渣文笔预警,微刀预警
#慢热预警,姓名预警,人称混乱预警,掉落更新不定!!!
#ooc预警!感觉绝对ooc了!ooc归我,ooc真的归我!缺乏人物分析仅供娱乐!
#长度预警
#撞梗致歉
#【前篇进度合集见~】
【!!!】
重新出海的决定其实下在很平常的一天,就像每个人生重大决定落地的时刻,似乎也都和以往没什么两样。
真正离开的那日也是如此。
唯一不同的,那天是这个风雪之地难得的晴天,太阳明晃晃的,高挂晴空,看两眼便晃得人眼睛发酸。
海面平静安然,和厚实的雪层一般亮晶晶的。
桑芙拉已经为这场长途旅行兴奋了许多天,甚至昨夜也没有睡上一个囫囵觉,此刻是又在船上上蹿下跳了一轮后,才终于熬不住,安安静静地趴在了多尔顿的怀里补眠。
按照普通孩童的年龄计算,她今年四岁了,继承自她某位父亲血脉里的天赋,和你孕育她时便一起接受着的、来自阿多尼斯的滋养,让她早早就展现出了异于普通孩童的灵敏才智和过分优异的身体素质,不过这点在这个过分危险,伦理纲常也常被实力至上的法则所压迫的畸形世界,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事。
也正因如此,你才把返乡的计划提前至了今日。
是的,你要回到阿普罗西亚去了。
这两年来大世界的局势波谲云诡,令人震惊的大事件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海上似乎酝酿着一场避无可避的暴风雨,嗅觉灵敏之人早该嗅到这沉闷空气中的风雨欲来。
所以你决心回去。
因为在阿普罗西亚——这片数次被烈火焚尽又重建的焦土上,新的嫩芽正从灰烬里重生,名为“多尔德”的诅咒留存于旧日,连同那些肮脏血液一起,幸存的魔女们从四面八方集结,重新接管了这片千疮百孔的土地。
一年之前的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一只渡鸦远渡重洋而来——天知道它经历了怎样的不易才来到此地,又几乎在风雪里迷失方向,才在晕倒之前拼尽“笃笃”啄响了你塔楼房间的玻璃。
你和桑芙拉匆忙开窗救下它。
才发现它为你捎来一颗迷迭香的种子,同时,也是一封故地的来信。
来自你如今已经归乡了的姐妹们。
你催开种子发芽、长大,那些记忆里深埋多年的声音便在耳边纷纷真实地响起,她们争先恐后,有的说着他们回来时多尔德们悲惨死去的模样,有的说起最近家园的重建,有的说起王国新秩序的构筑,有的说对于原始森林的保护和恢复……
自然地就像是很多年前,你们在篝火宴会上嬉笑交谈的样子,在火堆旁边,在“妈妈”面前。
她们说,
“在看到报纸上的新闻、收到你的消息前,我们从未敢想你竟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嘲笑于自我的懦弱,是我们考虑的太多了,什么狗屁世界政府、革命抗争、名分大义,我早就说了!就该让他们通通都见鬼去!”
“……是的,如果我们早就那么干,就不会让你,我的妹妹,遭受这么多年可怕的苦难……是我们高估了这片土地上的人性。”
“但你,黛,他们不配拥有你纯洁的魂灵,你永远是我们的一员,永远都是。”
“即便我们不知道现在你在哪里,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收到这封信,甚至,我们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收到它,但是……“”
“但无论你在哪里,黛。”
“我们希望你一切都好。”
“我们再也不会离开这里,逃避的滋味一生品尝一次已经绝对足够,我们将留下,和孕育过我们的这片土地同生共死,我们将建设它,供养它,塑造它。”
“如果你有朝一日回到这里来……”
“我们向你发誓,到那个时候,任何人,都不可能从阿普罗西亚的土地上夺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正如不能从一位敢于拼命的母亲手里夺走她心爱的孩子。”
“也包括你,我的妹妹。”
“无论你是否选择回到这里,又是何时回来,我们想告诉你。”
“我们爱你。”
“永远。”
“爱你。”
话语停驻于此。
接着是桑芙拉扯着你的睡裙问你,妈妈
——你怎么哭了呀。
你摸了摸眼角的潮湿,然后低头看着她,轻轻地问,“桑芙拉,你想不想……去妈妈的故乡看一看?”
海上酝酿着风暴的云团似乎一日日迫近了,好似昨日重现,所以你要回去,带着桑芙拉、阿多尼斯、和再也不想靠翅膀远渡重洋返乡的被你们起名为“笃笃”的渡鸦一起。
在灾难来临前,家人,总是要待在一起的。
就像妈妈曾经说过的那样。
所以这正是此时此刻,你会登上这艘船的原因。多尔顿作为樱花王国的国王,也在本次受邀参加世界会议的国王名单之列,因此你请求他捎上了你和桑芙拉一程。
“是还在等谁么,兰温小姐。”多尔顿抱着熟睡的桑芙拉问你。
“没有,”你环视港口送行的人群,然后摇摇头,压紧了蒙面的围纱,“谁也没有在等。”
直到船起锚的时候,朵丽儿医娘也没有来送你,就像她那时候也没有去送乔巴那样。
浪花在船尾翻涌。
“对了,兰温小姐,这是朵丽儿医娘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是一些常备药,路上用起来也会方便。”
男人转交给你了一只小手提箱。
“是么……谢谢您。”
你接过来,手提箱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叫做“不许暴露我永葆青春秘诀”的手写标签。
你笑起来,
你当然知道,她是个再嘴硬心软不过的人。
前半程的旅途可以算得上是风平浪静。
但人生就是无数场分别和重逢,当这艘使船停靠上你计划内的最后一个港口,剩下的半程,就只能靠你和桑芙拉自己走了。
“如果还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分别之前,正直的新任国王开口恳切地说,“您尽管同我开口,毕竟这些年来您对岛上人们的帮助,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即便我知道您有足够保护自己和桑芙拉的力量,但如果我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但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仍旧躲闪,就像是这些年里他每次见你时一样,无论是面对面交谈还是过于靠近的距离都会引发他不知所措的慌乱。
但无疑他是个品格高尚的人,正直善良,深受樱花岛上人民的信任,和孩子们相处的也很好,他总是会允许桑芙拉骑上他的肩头,就像一位父亲对待女儿的那样。
如果没有意外,他本来会是个很好的丈夫人选。
“不,不需要了,您已经足够仁慈,给予了我们母女很多帮助了。”
你牵着桑芙拉的手,笑了笑,
“也希望您的旅途一片顺遂,樱花岛是个很美的地方,我也很喜欢那里的人们。”
“或许当我处理完家乡的事务,就会回来。”
他也微笑,明显心情好了起来。
于是你们礼貌告别,互道平安。
一路上你并不急于旅程,而是更在乎旅途所能赠予给桑芙拉的意义,就像开启母女一场平淡的冒险。
远行的人,在出发之前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做足了的准备,可目前的情况,属实算不得平常。
你正在经历一场海贼劫船事件。
原本的船主将这艘船的安保说的天花乱坠,什么船底镶嵌海楼石可以避过无风带的海王兽,什么船上安保人员里有恶魔果实能力者完全不用担心海盗侵扰,什么作为许可特批船只在海军方已经造册登记,一旦求救信号发出去,海军立刻就会到达救援。
安全性是你本次的第一考虑,忽略船主说的那些不知真假的优点,在考察了船体的坚固性能后,你才支付了高昂的搭船费。
“……”
但你确实没想过那个船主完全是空口胡来,也没想过自己有这么背运。
那群海贼踏上甲班已经有半个时辰了,所谓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早就挂在了船杆上风干,海军的救援也丝毫不见踪影。
你悄悄拉低了自己和桑芙拉的兜帽。
阿多尼斯在手腕上以柔软叶片轻轻触碰你,“笃笃”高驻桅杆上,黑豆豆眼注视着这一切。
“稍安勿躁。”
你道。
好消息是对方的此次行动不针对钱也不针对船上的人,他们只是想借用这艘坚固的货船——来代替他们在风暴中受损的船将一批货物送至万国。
万国,托特兰。
BigMom治下的区域,如今正在筹备一场空前的宴会,为此,哪怕一点差错都可能导致性命之忧。
他们不打算伤船上乘客的性命,这是个好消息,但他们要改变的、此行去往的目的地,却让你感觉不那么好了起来。
世界于你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情报站,借由植物朋友们的叙述,你知道他们口中的那场宴会并不普通。
因为,
那是文斯莫克家族和BigMom海贼团的联姻。
心下警铃大作,最好不要靠近,会遇见不想遇见的人。
但你有很多顾忌,顾忌刚刚那群海贼的人多势众和他们展现出的非凡实力,顾忌一旦动手你身旁的桑芙拉是否能照顾好自己,而既然对方暂且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敌意,你也就没有动手。
万国很大。
你垂下眼睛想。
一入港就办离开的手续的话,应该也没问题。
出问题,问题很大。
你就不该相信海贼的话。
进入了托特兰你才知道,入港和驻留此地的费用都需要交付生命力为代价,即便对于你和桑芙拉而言,生命力这种东西完全可以从脚下的大地中汲取,但是更糟糕的一点是,进入了托特兰就会被默认为万国的公民,而离开,是天方夜谭。
因为托特兰的女王不会允许,她会笑眯眯地拿出那个死亡转盘,然后毫不留情地收割每个想要离开之人的魂灵。
而避开这严密的守卫偷渡,他们总有要出门巡逻或者交易的船只。
桑芙拉在这座巧克力宾馆内的苏打饼干床上安睡,“笃笃”站在另一张床的棉花糖枕头上磨爪子,歪着脑袋看你。
“别担心笃笃,我没事。”
你起身去关上窗,空气里传来更加甜腻的糖果甜。
“我很总是擅长忍耐。”
“然后逃离。”
同一时刻下的另一边,杰尔马王国城堡的露台上,山治点起来了一支烟。
一点火星明灭。
他面上被兄弟们合伙殴打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是白日里他们用一条条人命威胁他不可还手时留下的,虽然他并非没有战斗的力量和勇气,但是他们的争斗,从来不该把无辜之人牵扯其中,就算是被批量制造的克隆士兵也是一样,他们也有活着的权利。
殴打时来自兄弟的谩骂也是可以预想的到的事情,但即便如此,他心中的信念仍然没有片刻的动摇。
而他忍受着这一切,只是为了换取同伴的自由和安全。
但看着他血脉相连弟兄们狰狞的笑脸,想到他们所缺乏的骑士精神和利益,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来了另一个人。
两年前见过的那位金色精灵。
兰温小姐,您当初也曾忍受过这一切么?
一念及此,他忽然觉得四肢都要被莫名的愤怒点燃,那种力量催促着他又给勇治脸上来了一脚。
结果当然是招致了更狠毒的殴打。
即便此刻蕾玖给他上过了清凉的药膏,但心中的怒火似乎仍然静静流淌,明明灭灭。
就像他手中这根点燃了半天却未动一口,静静燃尽的烟。
身后高跟鞋靠近,哒哒的响声。
山治没有回头,只是开口。
“母亲的手札我已经看过了。”
“是一位有着灿金色长发的美丽女士将它带给了我,”
脚步声停下一瞬,
“是么。”
“她看起来怎么样。”
“看起来很好,和她的女儿在一起,那个孩子很像她,几乎看不出一点来自父亲的特征。”
“她们一起呆在一个很安全,没有任何一个人渣会去打扰的到的地方。”
蕾玖应该是笑了,她的语气里带着或许连本人都无法察觉的温柔,
“那还真是个好消息啊。”
“谢谢你告诉我,弟弟。”
“……不客气。”
然后他们再也没有说话,只是一起看着夜幕上的星辰。
就像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共同依偎在母亲身边那样。
璀璨的银河流去,不在意人间的生与死。
夜空下的他希望伙伴和朋友们平安自由。
而她希望自己身旁的弟弟能获得幸福,她希望
已经顺利逃走的她也是。
山治一向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很好,至少不会因为挨几顿打就出现一些不切实际的幻听情节,但是现在,他更宁愿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是在又一场婚前宴会结束后,猫车正行驶在从女王的城堡返回杰尔马驻地的路上,轮毂铎铎,缓慢平稳,道路两旁是过分热情的托特兰民众,正在为几日后婚礼的主人公献上真诚的祝福。
伊治坐在前座,公式化地同民众们挥手示意;尼治坐在他左边,目光扫视,饶有兴趣地看着车下的一切;而勇治坐在他右边,伸出胳膊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大声兴奋地让他好好睁开眼看看,如果不是因为此次联姻的价值,这种被人尊崇场景他这种废物这辈子都看不了几次,不像他们,从小就看腻了。
山治无动于衷,可偏偏,他从那些嘈杂的人群中分辨出了一声清晰的——
“山治爸爸!”
山治猛然睁大眼,一颗心具象化地在了地上。
而对方或许是怕他听不见,又或许是怕他听不清,又更大声地喊了一声——
“我在这里,山治爸爸!”
搭在脖子上的胳膊骤然更紧。
如果他都能听见,那么他们……
“你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大的孩子啊,山治,这对王室而言,可会是实实在在的丑闻。”左边的蓝色身影窜了出去,回来时手上已经提了一个小小的孩子,但是那个孩子却不害怕,墨绿色兜帽下金色的半长发晃呀晃,一双眼睛亮晶晶,手舞足蹈着兴奋地喊他,“山治爸爸,真的是你!”
右侧的勇治被这一声声叫喊弄得不耐烦,拳头就要招呼上去,山治利落而迅速地从尼治手里抢下孩子,于是拳风只打掉了她的兜帽,
“喂,小鬼,你在瞎喊些什么,他怎么可能是你爸……爸。”
“安?!”
山治怀里,年幼的女孩趴在他肩头,抬起一张肉乎乎的脸,灿金的发,童真的眼,对视过来。
勇治一脸的不可置信。
“安,你这女人……你根本没有死,但是你怎么变小成没用的小鬼了?”
“你在说什么蠢话呢勇治!”
虽然没有看到女孩的面容,但心下已经有了猜测的尼治出言厉声呵斥。
他站起来,死死盯着山治,质问,
“你是这个小鬼的父亲?”
“那她的母亲在哪儿?她果然没死,是么?”
山治没有回答,轻轻拍着怀里女孩的后背安抚她刚刚似乎被太大声叫喊惊吓到的情绪。
他想起昨天蕾玖提醒他不要暴露兰温小姐的行踪,因为这四年里这三个疯子几乎翻遍了每个他们途径的海域——为了寻找她。
“坐下尼治,冷静点,身为王族这么冒失,是会被民众们看笑话的,也不要闹大了……给那群鲁莽的海贼送上把柄,”伊治没有动作,只不过收回了挥着的手,冷淡地道,“看好那个孩子,把他们都带回城堡去。”
“只有我们手里的筹码足够多,那位欺骗了我们所有人的王女殿下,总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到那时候她就会意识到自己曾经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尼治闻言大笑起来,恣意看着山治说,“是啊,就算是寻找可以保护她的男人,那只小老鼠居然也能找到最没用的那一个,还生了这样一个看起来就没用的小鬼。”
山治眉头紧皱,
“是么……你们这群混蛋们,虽然很不想告知你们,但是不说的话又担心你们这群怪物再做些什么没人性的事情。”
他抬起眼睛,冷冰冰地道,
“这位小小姐,今年四岁。”
“叫桑芙拉。”
一片沉默中,伊治平静地捏碎了座位的扶手。
你得承认,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就在今天,你将桑芙拉留在旅馆里,让“笃笃”陪着她,而自己则摸到了黑巷里的地下交易场,去用这几日从植物朋友们听取来的信息,来交换可以逃离此地的线索和情报。
平常是没有这个机会的,但是考虑到杰尔马和大妈海贼团的联姻在即,各方有交情的势力都前来祝贺,平静海面下漩涡涌动,总能创造出更多的机会。
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是当你和对方敲定了本次交易,支付了费用并离开时,却迎面撞上了羽毛凌乱惊慌失措的渡鸦。
它向你传达了这样一个事实,
桑芙拉被一群头发五颜六色的男人带走了。
你:“……”
即便过去了好几年,杰尔马王宫里的布设还是没什么改变,古堡灯光映衬的氛围依然阴沉,只不过……
少了很多盆栽布景。
你躲开今夜的第三轮警卫,依靠着为数不多的指示和记忆中的路线,一间间房地搜寻着。
由于阿多尼斯的存在,桑芙拉和你之间也存在着微妙的感应。你借由这份感应,寻找到了城堡的第四层。
【前面……左边……漆黑的房间(滋啦滋啦)】
【那里的女孩(滋啦滋啦)……消失不见。】
这里植物的交谈和以往你所经历的都很不一样,你知晓其中有诈,但你别无他选。
文斯莫克可不是什么讲究亲情和羁绊的地方,如果你动作再慢一点,你毫不怀疑自己找到女儿时,她已经躺在了接受人体改造的实验台上。
她那蕴含着巨大力量的幼小身体或许会让他名义上的祖父欣喜若狂。
你不敢赌。
于是走廊尽头,你站在那处你熟悉的、曾经囚禁过你的铅灰色大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了它。
命运像是个避无可避的圆圈
总会回到起点。
房间里的灯火应声而亮,一切摆设如常,就像是四年之前。
三位男士就在那里,伊治在正中,双手交叉,尼治依靠着沙发似笑非笑,而勇治……正在试图按住在他怀里疯狂挣扎的桑芙拉。
“妈妈!”
桑芙拉大喊道,挣脱了勇治的手跑了过来,无人阻拦。
她仰起脸来看你,你发现她丢了一颗门牙。
“事先说好,这可不是我干的,”勇治摊开手,“谁知道她会忽然自己咬上来。”
“妈妈!他们打了山治爸爸,还把他带走了!”
你的小太阳花扑进你怀里告状。
“你是笨蛋吗?我和你说过好几遍了吧小鬼,你和那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别给我喊那么亲密的称呼!”尼治不耐烦地说道。
桑芙拉朝他不客气地吐舌头。
伊治没有说话,你抬头看向他,他看向你,莫名的气氛在空气中涌动。
他们三个人的身上,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你摸了摸桑芙拉的脸在想,她看起来很精神,除了一双眼睛有哭过的痕迹,并没有受什么伤,衣服被换过,看起来很整洁。
这放在之前你并不敢想。
而山治先生,虽然也很担心他的情况,但此时此地冒然询问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
于是你抿唇,说,“好久不见了。”
“三位殿下。”
她更美了。
当她打开门,伊治第一眼看过去就在想。
愉悦的满足感。
不得不说,这是个很难得的感受。
通常这种满足感他们很少有,毕竟以往有想要的就去拿到,拿到了烦腻了就随手丢掉也并没什么大不了,那即是常态。
但唯独她,唯独这个女人。
在他们还没有烦腻的时候,她就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活生生地消失了,甚至消磨掉了所有的痕迹,身后的证据也是如此完美。
仅凭当时的她做不到这些,而那个能做到的人,偏偏又是他们不可违逆的存在。
可心中那团火没有止熄,它烧起来,在寂静的海面下,无数个不眠的夜晚。
他是如此,他的兄弟们也是。
即便他们曾经从不做梦。
可那之后,他甚至梦见过好多次,女人在他的身下,柔软光滑的身体,自以为藏好了眼底的忍耐。他看见了她想要藏起的野性,但是更自满于她为了生存而不得已的顺从和驯服。
那种,将野兽喉咙锁链一点点收紧的感觉。
可梦里的女人表情讽刺地看着他,讥笑着,忽然就消失不见。
他醒来,坐起来,被子滑落,坐在空无一人的床上,
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无与伦比地笃定。
她一定没死。
而今,他的笃定便做了现实,她站在那里,轻声细语地对着有着他们血脉的那个小鬼讲话。
而伊治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并不符合一贯的王族行事准则,不符合他一贯的处事原则,甚至不符合他明确知晓的、不能违抗父亲命令的铁律。
但却是他唯一想要做的,熄灭心中火的方法——
留下她在这里。
永远都,和他们在一起。
你很冷静,异常。
特别还是在这种明显被看管起来了的情况下。
熟悉的层层守卫,甚至更加过分,如果你出行,他们三人中的一个必定要跟随,哪怕你只是想来找蕾玖叙旧顺便喝个下午茶。
今日是勇治。
不巧的是山治先生也在,而桑芙拉对他更加热情这件事不知道让勇治搭错了哪根弦,吵嚷嚷地活动着胳膊就要打架,然后被蕾玖一脚踢了出去并警告说要打出去打,如果胆敢弄乱她的房间就死定了。
两位男性头顶着头出了门,桑芙拉出于担心,在侍女的帮助下追了出去,你这才有了片刻和蕾玖单独交谈的机会。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如此开场,确实有些教人意外,她似乎看穿了你某些举动背后的意义。
你也不是当年需要可以伪装的你,举杯喝了一口红茶,便轻轻地讲,“我的能力让得到了可靠的情报,海贼们希望缔结的这场婚姻分明就是一场阴谋,山治先生的同伴已经在四处寻找他,而且你也在这里。”
“你不该带着女儿一起冒险。”
她似乎对那些阴谋不感兴趣也并不意味,只是不赞同地说。
“桑芙拉么,她是个坚强且敏锐的孩子,知道我此行的决意,而且你也看到了,”从这里望去,可以看到桑芙拉在演武场上左右加油的表现,甚至吸引了往城堡里走的伊治和尼治,拦下了他们一起观看,而在她的参与下,这竟然真的变成了一场公平的决斗。
“她相当聪慧。”
你轻声道。
“我已经接触上了草帽海贼团,告知了他们山治先生的位置,想必不多时,他们就会赶来。”
“不用了,这里是我的家族……黛,黛德兰温,这确实是个很棒的名字。”
“我深知杰尔马有朝一日终将毁灭,而当那天来临之时,我也必将是其中不可逃脱的一员。”
“无论我想要与否,我都享受它带来的利益太久了。”
“是么……你的选择是这样啊。”
“不过,我仍然觉得世上并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情,其实我也必须向你承认,这次回来,那三个人身上的某些改变确实有些让我吃惊。”
那是她的选择,并不是你的。
你想。
你看着窗外,桑芙拉拉着尼治的手不让他上场的模样,明明是稍微一用力就能甩开的孩子,明明是可以击碎岩石的一条胳膊,却偏偏在这一刻不得寸进。
蕾玖显然也看见了这一点,笑着说出了表达厌恶的话“但那仍然不能改变他们是人渣的事实。”
你也笑了笑,说,“那倒也是。”
在长廊上撞见文斯莫克.伽治,是返回文斯莫克第三天的事情,你此行回来便不打算再掩饰些什么,颇有些随心所欲,而直到现在他才出现,也属实让你等的有些久了。
“你回来了。”
见到你的时候,面对面,他也只是这么说。
“是,托您的福,没死得成,但是这些年每当我想起来那时候您对我的赶尽杀绝,便总是感到气愤。”
“所以我这次忽然就不想躲了,而是想回来,毁了您引以为傲的儿子们。”
你抬头,毫不畏惧地紧紧盯着他
“年纪轻轻,还真是爱说大话啊。”高大的男人铁塔般冰冷地伫立在阴影中。
“是啊,我就只是说说而已,所以您也就随便听听吧。”你并不在乎。
“妈妈。”桑芙拉在身侧叫你,伽治注意到了她,而你将她抱起来,遮挡伽治的视线。
“我也不怕您知道,其实时至今日支撑我站在您面前的信念,是为了一名已逝的伟大母亲,因为我十分想替她……”
“来诛您的心。”
他沉默不语,迈步前行,从你身边擦肩而过。
阿尼多斯由蓄势待发的尖刺重新变回了柔软的叶片。
“他是谁,妈妈?”
“你怪物父亲们的制造者。”
“一个被野望操纵的可怜人。”
无论私下如何风起云涌,婚礼的各项准备仍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那天最终婚礼的来临。
血色的婚礼,一场针对文斯莫克的阴谋,大妈海贼团的突然发难。
被粘稠糖果困住在宴会席上的时候,伊治的心中毫无波澜,生与死的边界对他们而言从来不分明,活着固然不错,死了也没什么可惋惜的,因为死掉了的一定都是失败者,这是成王败寇既定法则下的必然。
可是父亲大人不知为何痛哭流涕,在那个长舌头海贼三言两语的言辞挑拨下,说起来这或许是他和兄弟们第一次看到父亲的失态,因为即便是在母亲葬礼上,父亲大人也只是冷着一张脸,打掉并踩烂了山治献上的鲜花。
只是死去而已。
他如此想着,甚至已经为了那个长舌头海贼太能说而感到了厌烦。
他的弟弟们也是如此,无动于衷。
父亲的失态就显得尤为可笑了。
但也是在此刻,他心底的火苗忽然又跳动一瞬,那个他以为已经被平息掉的火焰,那个每次看到她的脸时就会安静的火焰。
这一瞬的挑动忽然想让他想起清晨告别的时刻,牵着小小孩童的女人。
“要平安哦,伊治爸爸。”
伊治爸爸,矫情恶心的称呼,像是小孩子的过家家,那个小鬼也会这么喊尼治勇治甚至……山治。
但她确实是这么叫了他的吧。
如果他们在这里死掉。
那么黛,拜托了从前“安”的身份的你。
也会哭么?
“你会哭么。”
“我为什么会为你们这些混蛋哭啊,真是异想天开啊伊治。”
“该死,你这女人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要说谢谢混蛋勇治,我可是不计前嫌地赶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好的很,才不需要你这只小老鼠出手帮忙,如果你在这里,那桑芙拉呢。”
“桑芙拉在很安全的地方,不劳你操心。而且闭嘴吧尼治,我忍受你那种小老鼠称呼已经够久了,你要不要睁大眼睛看看,”她的身侧粗壮巨大的藤蔓破土而出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一瞬击碎了对方所有进攻,“这可不是你口中的一只小老鼠能做到的事情啊,阁下。”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和你说过……”
“但那是你的选择,蕾玖,并不是我的。”
“我可一点都不想失去你。”
伊治看到一双眼睛,不再是压抑的,顺从的,而是张扬的明亮的,不再隐藏那份狂野和自由。
“至于我们。不知道您怎么想,我一直认为我们才是平等的交易合作伙伴。”
“我利用你们颠覆多尔德王朝,你们因此获得了金钱财富,我承认我们在床上可能没那么合拍,但是在我眼里虽然你们睡了我,我也平等地睡过了你们每一个。”
“所以一直都很公平,不是吗。”
她伸出手,
“或许世人都认为我是笼中的金丝雀,寄生的莬丝花,但谁管他们的,我是个独立的人,大写的人,是我妈妈最自由最勇敢的女儿!”
“而现在,我想逃出这个过份甜腻的地方,你要知道伊治,咱们女儿这两天吃甜食吃的都快长蛀牙了。”
“所以,再和我合作一次吧!”
墨镜挡住了他的神情,但也不过片刻沉默。
沉默终止于身后一名试图偷袭的海贼被忽然暴起的尼治踹飞的声响。
“看来你还缺乏很多实战经验,黛。”
不知为何,伊治忽然很想笑,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所以接下来,我们会展示给你看。”
而握住男人递过来那只手的那个瞬间,你并没有忘记转头,对着旁边仍然失魂落魄的伽治用口型道,
“看啊,你输了。”
“伽治阁下。”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很好做下的决定,冰释前嫌什么的,其实早在事件发生之前,蕾玖也已经为你安排好了离开的船,毕竟她总是那么地温柔。
但离开的前夜,你整夜未眠。
想着那三人身上的变化,想着你曾读过的索拉的手札,想着妈妈。
天将明未明的时候,你恍惚中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母亲。
“我想去改变它,改变一个或许注定冰冷的结局。”
“但是妈妈,这一定会横生枝节,而结果也并不一定会好。”
只是因为那是一位伟大母亲的心愿,所以你想试一试看。
妈妈不说话。
“我会成功么,妈妈。”
“当然,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啊。”
她终于开口,她扶着你的肩膀说,
“亲爱的,你看到了么?他们心底那名为情感的萌芽……你是这世上最棒的园艺师,那些幼苗为你长大,也终将为你盛开出花。”
“如果这是你最后的答案。”
“就带着你在意的人们一起向前走吧。”
于是女孩跑起来,穿过荒草丛生的少时,那些束缚住她的宁谧的丛林通通被甩在身后
妈妈的声音愈发模糊,从遥遥天际飘散。
你的母亲说,
所以跑吧……跑吧……
我的女儿。
我小小的幼芽。
那日的最后,黄昏余晖燃烧了整片海面。
“妈妈你看,海,”你小小的女儿牵住你的衣角,软软地道。
“海在燃烧。”
“是啊,那是海,”
你说话的时候,粗壮生长的海草自海底冒出,如同巨大触手绞碎船帆,将一艘敌方的追逐舰拉入深海,然后你轻声回答,
“和你血脉相连的亲人们,你的父亲们,和我们一同战斗的地方。”
晚风起了,你站在那里,在静静等待等着一场战斗的结束,等着他们获胜凯旋或者大败而归。等着风停止说话,等着夕阳捎走晚霞。
或许荒诞……
却似乎又是最好的结局。
未来的风浪永不止歇,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力量继续走下去。
直到精疲力尽
直到死亡终结
而在此之前,你想,也不妨就这样,如此书写。
直到这本荒诞童话书的……
最终章节。
【完】
建议搭配Suffering观看用了这个歌的背景故事来写!没问题的话坐好上车!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点个红心和小蓝手吗,感谢您!
是角名的故事!
社交过后的疲惫你是了解的。总之,为了让自己身心放松些。你选择远离下夏令营的人群。
你越走越深,只模糊记得自己走了很久。
直到走到一处湖水处你停了下来。
水面很清还能映出你的倒影,这大概就是远离城市的好处吧,你暗暗想着。
远离喧嚣,享受清净。你躺在湖边的草地上,困意袭来,你却迟迟不敢入眠。说不清为什么,要一定要说个所以然,大概是你想到了一些水怪的传闻。哈,真是杞人忧天,毕竟你也不在英国。
嗯,这里安全的很。
感受...
哦,糟糕的夏令营。
你抱怨着,开始往外走。走了一阵你眉头紧锁。
天杀的,该死的,你迷路了。
即使你一再肯定你来时的路,到了如今这个场面你也不敢确定了。真是怪事,你的记忆力没有这么差,而且你也知道你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惜命,如果到湖边真的有那么长的距离你早就打退堂鼓了。
难道是什么住在森林里的魔法小精灵?又或是古怪的女巫对你下的恶咒?更荒谬了,简直就是流行在中世纪的玩笑话。你感到一阵恶寒,气温好像更冷了点。早知道不来了。
你抱怨了一阵,深知抱怨不会起什么作用,但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你起身准备寻找新的出路。
毕竟一直呆着会被冻死。承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你还听说低温下会产生幻觉,你可不想死前说出所有的秘密。算了。你宁可找路的时候被野兽吃了。
不得不说如此场景还能保持乐观的心态,换做旁人会觉得你没心肺。而你只是给自己一个盼头罢了。
又是一次失败而归,你坐在湖边啃着面包,真是越来越冷了。你看着剩下的面包陷入沉思。如果你不快点找到出路,被饿死会更难受的,看着湖水你只犹豫了两秒钟,把面包撕了一点碎屑扔进湖里,你手拿着一个比较尖锐的树杈蹲在湖边蓄势待发。
死也不做饿死鬼。
你是这么想的。
惊喜的是你不仅抓到了鱼,还抓到了好多。但奇怪的是,那些鱼好像在被什么驱赶。你正疑惑,却看到水下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你以为拿东西是来和你抢鱼吃的,二话不说抄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块,像水里的黑影打过去。你小时候就喜欢在河边打水漂。而且打这么大的黑影简直就是手拿把掐。那黑影被打的后退一瞬,随后消失不见。
太棒了,没人和你抢吃的了。你开心的想着。
?这么劲爆?你甚至会怀疑你是不是因为饥饿看错了,那升起来了或许是人民碎片。想到这里,你看着那些半生不熟的鱼咽了口口水,算了。你可不想在这里因为吃坏肚子去世。
你,抄起烧火棍,兜里揣着小石头。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个人头。等你近了一看,那人头幽怨的看着你,额头上还有一些红,想来是刚刚被你砸的黑色生物。
还有就是,老天,他美的不像人。
我去他说话了!他不是英雄碎片!!!你试图用你现有的知识储备来理解面前的生物,因此大脑宕机了好一阵。
“你好?”看你愣神了许久,少年再次开口。神情里带有一丝不解。
“哦哦哦,你好,吃了吗?那个你好呀,我叫xxx.。”
他表情里的不解更深了,不过少年笑着舔舔嘴角。“没有,很高兴认识你”
“什么?”你不解的看着他,而少年只是笑笑说了自己的名字。
“角名伦太郎。”
“好名字!”角名点点头,还是笑着对你。你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你挠挠头,向后退一步准备吃烤鱼,似乎是想到什么,你询问角名要不要上岸和你一起吃。
少年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他把什么话咽下去才笑着说他不吃。你也丝毫不客气,一口气吃了三条。用一旁硬一点的叶子在湖里盛了点水喝下去。
从吃完东西时你发现角名一直在盯着你
你刚想问你是脸上的油还没擦干净吗的时候,角名对你伸出手。
“要下来和我一起玩吗?”
“哈?”
你大脑继续宕机,虽然这个家伙美的不像话,可你还没意志薄弱到和一个陌生人下水。你摆摆手,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不了,谢谢你角名。但是我不会游泳。”
少年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失落,反而是更多的温柔。
“我会确保你安然无恙的xx,相信我。你看,水里一点不深。”角名说着坐上了一块最近的礁石,你才发现其实这篇湖里有很多大石头,角名坐着的只是其中一块。并且他的脚还插在湖水里。当然,没穿上衣的身体让你一阵脸红,你连忙转过身,暗暗的想,刚刚这家伙泡在水里的时候可不知道他身材这么好。
角名看到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说了句我穿好了。才把你哄的转过身来。
“角名伦太郎我意志力薄弱请不要勾引我!!!”你揉搓着自己的脸说。
而对方只是点头,喃喃自语着。“原来应该这么诱惑你吗....”只可惜你们有一段距离,并没有听到这些话。
“来和我玩一会吧,我会确保你安然无恙的。”他说着再次笑着向你伸出手。
?开什么玩笑,都说了你意志力薄弱不要诱惑你。
你这才仔细的看他,上半身穿的衣服被水浸湿了一些,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要不是你自控力好,你早就犯花痴了。
下半身.....你不知道那是什么衣服设计,像裙子,但又像大一点的裤子。你不清楚。
“不了角名,当我到水里的时候我会呼吸困难的,我真的很怕。”你再次婉拒了他。你看着他跳下水,沉入湖底。
正当你认为他离开的时候,角名向你游了过来并往你脸上泼了不少水花。你擦擦脸恍惚间你看到了那不属于人类的鱼尾。你后退了一两步。
人鱼,吗
你是不确定的,毕竟刚刚角名对你伸出的手,那手的指甲异常的尖锐。
好吧,凶狠的人鱼都有什么....你在脑中搜索着。
死脑袋,快想啊,想不出来你真死球了!!!
........
好消息,你想起来了。
坏消息,你想起来了。
是的,那就是塞壬。塞壬会用歌声迷惑船员,把他们拖入水中吃掉。同时,塞壬也知道海上所有的航线。
好吧,换算一下,也许可能大概你眼前的角名伦太郎是一个塞壬。更坏的消息,他可能饿了很久。
更更更坏的消息,你不知道这湖里还有没有其他塞壬。
好消息?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微乎其微。
也许角名知道出去的路。
但是从他嘴里套话....铤而走险啊....
老天,拼了。比干坐着等死强!!!!!!!!
你收拾了情绪,走到湖边。“角名,想你了能出来陪我说说话吗?我好无聊”
你说完没过一会,礁石上爬上了熟悉的身影。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有单纯的温柔。只不过提前知道真相的你只觉得一股寒气爬上脑袋。
“要说点什么?”他问。
“角名,我想找你玩,你可以不可以上岸来啊....”你尽量把自己包装的楚楚可怜,向前走了一步,鞋子碰到了湖水。而角名翻身下水游了过来,想抓住你的脚。见此情况,你往后退了些。
“你为什么不呢过来找我呢?让我们一起玩,共享天伦之乐....”
老天爷,什么词啊!!!!这是能说的吗?!!
“角名,你知道我更喜欢脚踏实地一点!所以你上来找我说话好不好。”你说这话时,绕着湖边走,而角名也跟你一起游动。
你思考着如何把他抓上来问路,毕竟上了岸你不信自己打不过他。退一万步说。就算逃命,他一个长尾巴的也跑不过你长两条腿的。
“我会确保你安然无恙,我会保护你,直到永远....”角名直勾勾的看着你,你见状伸出手想拉住他,谁料他的力气比你预想中的惊人,要不是你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岸边的树怕是早就被抓入水中变成他的晚餐了吧。
角名伦太郎的指甲深入你的皮肤,你用力收回手。小臂上有几道深深的血痕,触目惊心。你倒吸一口凉气,该死的,死小子手劲真大。
再看角名伦太郎,他舔舔手上的血,一脸魇足的看着你。“怎么了?”
怎么了?他居然还问你怎么了!!!你笑笑,嘴上说着没事却在想一会把他弄上来后一定要在他胳膊上划几道口子。
当然,你深知这只是段短暂的报复罢了。
“亲爱的角名,我恨不得现在就下来!”
“可在下来之前,我是说。如果你这么想和我一起的话。可不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呀。”
你问的真切,没有让人拒绝的理由。想来是因为知道猎物不会跑掉还是怎么的,他同意了你的请求。少年向你游来,上半身慵懒的趴在岸边,如果忽略他想吃了你的念头,你真的控制不住对他犯花痴了。
哈哈,开玩笑的,你都知道了。
“想问什么?”他看着你。
“咳咳..”你装模作样的咳嗽。靠近了他一些。
“我是说啊,角名。如果我迷路了。迷路到了一个森林里,森林里又是一个湖,但是没有你在...”说到角名不在的时候你甚至伤心的抹起了眼泪。
“我走了好久好久都走不出去。可是湖中好像有怪物想把我吞入腹中。我每次都只能走回湖边。”
“哦不。”嘴上是为你担心,但神情却还是刚才那般假笑。
“我该怎么躲避怪物。”
“我该怎么回家。”
“我该怎么离开”
“我应该去往何方。”
角名伦太郎想了想,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脸上的笑容越发恐怖狰狞。
“亲爱的,我想你需要一位更强大的存在帮你。”
“我希望你从那怪物手中活下来,回到我身边....当然,那座森林只不过看起来唬人。”
“我想你按照你之前记的路,一直走到死就好了。”
你瞪大眼睛,走到死?怎么就走到死了???希望他没有骗你吧......
角名伦太郎看着自己尖锐的爪子,撑着下巴继续说道”你已经知道你想要的一切了,那么.....”你后退了一步,刚刚少年的样子成为了一瞬怪物。是那种把你吃了都不带吐骨头的那种。
“跳进水里来吧~~”他又向你身上泼水。仿佛刚刚可怖的样貌只是假象。
你擦擦脸,继续对他笑。”为什么呢角名,你知道我怕水呀。”你沿着岸边走,想走到之前来的岸边,那里还有熄灭的火堆。你顺着那个应该就可以回家了吧.....
“我会确保你安然无恙....”角名也跟着你一起游动,只不过他面部表情虽然是笑得,语气却跌落了冰点。
“角名!你知道我愿意为了去死!但你为什么不能让我呆在船上呢?”
“我会带走你的痛苦~亲爱的”
“或许你该到岸上来!角名,我们一起跳下去!”
“我会抚平你的伤痛...”
好好好,你这是给塞壬饿成人机了啊。你不动声色的握紧手中的石头。等角名再次伸出手想把你拉下水,你用力的把石头扔向他,头也不回的跑向来时的路。
直到要撞在树上你也不敢停下。万一这就是走到死的含义呢。
眼一闭心一横,你咬牙向前冲。
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在营地边站了好久。你的朋友问你去了哪。你看着手臂上的血痕没有说话。
那不是假的。
“天哪亲爱的,你受伤了!”在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你走出帐篷,再次看向那片树林。
“看什么呢。”你的朋友问你
“不,没什么。”
“罗西南迪?太好了你在啊。”褐肤卷发的男人露出一副如获救星的表情,大踏步径直向他走来。
喂喂,这懒懒散散的调调,这晃晃悠悠的脚步,别呀,库赞先生,千万别是他心里想的那回事。
“果然还是要交给你啊。”库赞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把手上的文件一股脑塞给他,一如既往用那种如释重负的混蛋语气说道:“我看哈德教母对你印象还不错,那这样吧,这份调查报告就交给你写了,去吧罗西南迪,这个差事就交给你了。”他就跟古代帝王托孤似的,眼睛里透着一股严肃又信赖的劲儿看向他,重重地在他肩膀上压了压,然后立马哼着轻快的小曲儿溜之大吉。
诶?罗西南迪愣在原地眨眨眼。
喂喂,不要一脸无所谓地把工作都推给下属啊!罗西...
喂喂,不要一脸无所谓地把工作都推给下属啊!罗西南迪在心中抗议道。
于是他被驱赶着再次来到北海,直到登上船他依旧处于一种摸不着头脑的状态——教母对他印象还不错?不是,库赞先生,再怎么想对方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海贼啊,库赞先生你这是真的要他去调查还是暗示他可以委身教母获取情报?等等我们世界政府黑暗到这种程度了吗,这不是隔壁CipherPol的作风吗?
然后他就坐船阿巴阿巴地来到了史瓦洛,在登陆前特意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带——无论是哪种他都要努力完成任务,绝不辜负库赞先生的期待。
这种踌躇满志一直延续到他看到教母在演讲——一场为了争取公民支持进行的演讲。
啊?这是在干什么?黑手党在组织民众发起暴动?这个他们世界政府是不是要管一下?
罗西南迪站在原地——一小片挨着夹心馅饼小摊的空地,刚刚摊主还递给他一份试吃小样。呆呆地接过迷你馅饼的罗西南迪一边嚼着包裹在饼皮中的肉馅一边看向婕德,这位刚刚加盟王下七武海不久的北海教母。今天她穿得一点儿也称不上性感或者漂亮,相反她全身都包裹在一片红色的丝绸中,除了脖颈和脚踝处露出的一小块肌肤其他地方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这让她看上去成熟得有些老气。可能是罗西南迪先入为主了,在他的印象里哈德教母是一个二十出头、华丽张扬的年轻女人。
与罗西南迪的惊愕不同,周围的人群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簇拥着她,如同一团火焰突兀地闯进深林,红发碧眼的女人神态自若地站在临时搭建的演讲台中央。
起初她的声音并不算高,可随着演讲进行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一声声锤在人心头的叩问——人类社会究竟建立在普罗大众的劳作上还是个别强者的武力上?掌握拳头与枪炮的人真的有守护和平吗,又或者发起了更多的战争?我们究竟是天生就是贵族的奴隶还是让渡了自己的权利?他们的劳动成果是否被名为力量的谎言占有,而他们的生命又是否被不公平的权力体系剥削?
恍惚间罗西南迪看到了一个三七分小胡子的虚影在她身后挥舞着拳头,他抹抹眼睛又看一眼意识到这是错觉。但她会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场荒诞讽刺的幻象不是吗?台上的世界罪犯大言不惭地宣讲着自由与解放,台下的海军他中校吃着馅饼一言不发。他原本的目的是调查这个女人,好确定她的掠夺是否符合政府界定的合法范畴。
自由?解放?人的权利?这是怎样错乱的逻辑,就像把白天和黑夜硬生生地颠倒过来,这是一个海贼应该说出的话吗?
该死的他居然想听下去,他居然不知不觉间听得入了迷。
那双翡翠色的眼瞳似乎在某一瞬扫过了他的身体,罗西南迪觉得自己被笼罩在一声若有似无的嘲讽中。
“……今天我站在这里,向大家承诺,我将与你们并肩作战,为了自由而奋斗,为了解放而拼搏,为了捍卫我们每一个人的权利而不懈努力。让我们携手共进,共同创造一个充满希望、尊重和爱的新家园,一个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家!人类不朽!文明不朽!”酒红色的丝绸包裹着女人的躯体,往上是一缎流光溢彩的红发,阳光下她恍若一颗晶莹剔透的玛瑙宝石,映在心底点燃焰火。
“人类不朽!文明不朽!”
炽热的火焰从人们的眼中炸开,像是被内心澎湃的热血充盈。他们的嘴巴大张着,呼喊着,那些呼喊声汇聚在一起,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这片空间。而她口中吐出的字眼——诸如“自由,解放,人的权利”——一遍又一遍在空气中回响,一遍又一遍敲打着心房,随着人潮汹涌一声又一声地传向远方。
毫无疑问,哈德婕德是一个杰出的演讲家,她的话语具有很强的煽动性。建立国家?这是她的目的吗?
不,绝对不止,她在企图撬起这片大海的支点,以微末的努力和微弱的呐喊。常年跟在战国身边培养出来的政治敏感度让他近乎直觉般察觉到这点,哈德婕德并非出于凑巧或者头脑发热说出了这段话,世界的本质早就映在了她的脑海。
罗西南迪忽然觉得有些烦躁,这是什么新的毁灭世界的形式吗?真是糟糕透顶,给恶人以知识和力量,放任他们摧毁一切,然后再用光鲜亮丽的借口掩盖他们企图毁灭一切事实。
该死,偏偏他们世界政府还默许了这一切。
罗西南迪想要点根烟,上下摸索一通后却发现自己的烟盒落在了船上。
就在他摸到了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时,婕德刚刚说过的话突然浮现在心头——第一批强盗成为了国王,他们自称贵族以区别流寇,用镶满宝石的权杖代替杀人的刀剑,制定法律使一切掠夺合法。
矛头遥遥指向那高坐红土大陆的、不可亵渎那一族。
他拿出贝里向老板要了一整份的馅饼,随后慢慢向空旷的地方移去。就在他准备挪回军舰时,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嗨,罗西南迪中校。”他转过身来,一个栗色长发的女人一手扶着剑柄一手掐着烟头,挑了挑眉看向他道:“来都来了,喝杯茶再走吧。”
哈德明娜,猎犬海贼团的二把手。
厚重刘海下的眼眸滚动。
很多事情他无法想明白,只是稍稍触及便能使他退缩,他并不惧怕死亡,他害怕的是虚无,或许置身险境对他而言有时是解脱。
“好的,打扰了。”他说道。
今天是周末,于是罗西南迪被邀请参加孤儿院的例行聚餐,总算将孩子们哄睡后的婕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探着罗西南迪的口风。七武海的权限很广,占有一座岛或者掌控一个国家都在允许的范围内,但罗西南迪就是下意识地有些抗拒哈德婕德接触,这种抗拒在观看了白天的演讲后达到了顶峰。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这次留下的除了那些登上通缉令的高级干部还多了个女仆,她的目光好奇地在罗西南迪身上逡巡。
“啊!抱歉,教母大人!是我走神了,我,我……”女仆看着桌布上的茶渍手忙脚乱道。
“没事,乌玛,没事的。”婕德伸手想要帮这个名为乌玛的女仆收拾:“不擅长的话你不用做这些,去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就好。”
“那怎么行,我说过我要为奴为仆报答教母大人您的恩情,哦,都怪我老是这么笨手笨脚的。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做好的!”小女仆信誓旦旦承诺道。
婕德看着乌玛这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笑道:“好吧好吧,慢慢来吧,不要心急。”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打断,那些试探与打量也戛然而止,婕德看天色已晚便邀请罗西南迪在住下,随后吩咐乌玛带他去客房。
清亮的月光穿过玻璃照在走廊上,乌玛手提煤油灯,罗西南迪则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罗西南迪先生,或许我并没有资格参与你们的谈话。”身量纤细的女人走在前方,棕色的短卷发垂在肩头,她的声音像是一片水雾飘过:“如果可以,我们的教母大人比任何人都希望通过正当正义的程序去获取权力和财富。”
罗西南迪沉默地跟在乌玛身后。
“介意我抽根烟吗?”他问道。
罗西南迪轻轻吐了口烟:“方便问一下你的全名吗,乌玛小姐?”
“哈德乌玛,我叫哈德乌玛,罗西南迪先生。”
“听说只要向教母献出灵魂,她就会实现你的愿望。听上去真像是魔鬼,不是吗?”见罗西南迪没说话,乌玛轻轻笑了一声:“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里还有其他复仇的办法呢?于是她去向教母求助,说她愿意献出她的全部人生。我教母大人对那种东西不感兴趣,,她笑着看向那位小姐,说道,‘我不需要你的人生,但墨菲百货楼归我了’。”
“罗西南迪先生,这样的事每天都在发生,发生在史瓦洛又或者是大海的某片角落,如果那些正当的途径有用,世界上哪里会有那么多悲剧呢?像我们这样微末的人根本不在意当权者是海贼还是黑手党,有时除了手染血腥我们别无他法。你们的正义管不到缝隙里的黑暗,或许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绝对的正义。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再客观一些去看待我们的教母吧,比起世界政府,史瓦洛更需要哈德家族。”
烟雾缓缓吐出,罗西南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乌玛的请求。
别无他法,除了手染血腥。
乌玛的影子摇摇晃晃,在黑暗中被灯光延长,在月色下割开格纹窗框。
“乌玛老师?”忽然前方出现了一个抱着泰迪熊的小小影子。
“安妮?怎么跑出来了?”注意到这点的乌玛连忙上前问道。
“啊……乌玛老师……”安妮的眼中的胆怯被光芒驱散,“我……上厕所……睁不开眼……回过神就在这里……房间好黑……”
“不敢走路了是吗?”乌玛耐心道:“嗯……那这样,你先跟我一起送罗西南迪先生到客房,之后我再带你去上厕所,好吗?”
“嗯……”安妮点点头,随后看向了乌玛身后的罗西南迪:“打扰了……罗西南迪先生。”
罗西南迪的眼睛柔和了下来,真是有礼貌的孩子啊。
夜晚、女仆和抱着玩偶的孩子……
真是温馨的画面……
忽然仿佛有根纤绳在他心底狠狠地一揪,他的心脏犹如失重般一瞬扩张又返回原本的频率。
他像是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跟随乌玛来到自己的房间。
“晚安,罗西南迪先生。”(晚安,罗西。)
房门缓缓关上,透过缝隙罗西南迪僵着脸和安妮道别,随着“吱呀”一声锁舌闭合,罗西南迪愣愣地站在门前,安妮的金发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
他突然明白那股莫名的烦躁和抗拒究竟从何而来了。
一些久远的记忆松动,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
米白色的墙体在岁月的洗礼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低巨大的橡木大门因那厚重的质感和细腻的纹理显示出不凡的品质。堂吉诃德霍名古圣家的府邸在天龙人中并不算豪华,相反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家里的两个孩子——尤其是大的那个,他们甚至打算遣散所有奴仆。
庭院布局规整而不失自然之美。修剪整齐的黄杨木篱笆将一块块花圃分隔开来,里面盛开着世界各地网罗而来的名贵的花卉,在玛丽乔亚这些花卉便如路边的牵牛一样常见。霍名古圣一家并不钟爱那些色彩浓烈的品种,但即使是浅淡的颜色,经过园艺师的打理也别有股和谐雅致的美感。府邸内部的天花板挑高适中,与其他天龙人相比少了几分恢宏,却因那精心设计的穹顶造型和柔和的灯光布置显得温馨而庄重,角落里釉质细腻造型独特的古旧瓷器与挂毯壁纸的纹样相呼应,点滴细节间皆可见主人的优雅品味。
沿着宽阔的楼梯拾级而上是大儿子多弗的房间,他是个过分张扬热烈的孩子。墙壁像是一片流动的红酒,丝滑的锦缎壁纸上是流金的藤蔓花纹。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床,床柱粗壮高大,柱身花纹繁复,床帏的天鹅绒厚重深邃。床顶的华盖垂下一片片丝绸流苏,流苏的末端还系着小巧的水晶珠子,随着轻微的空气流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这个贱民!居然敢把茶水泼到我身上!”
金发寸头、戴着一副墨镜的多弗吃痛地将茶杯扔向女仆,跳下软椅狠狠地踢着她:“低级的贱民!我现在就要把你关到奴隶牢房里!”
“少爷,少爷请您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少爷……”女仆捂着被茶水烫伤的脸瑟瑟发抖地看向多弗,“不要,少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少爷……”
“居然还敢直视我,你这个贱民!看来父亲母亲还是对你们……”
“哥哥。”就在多弗举起茶壶要向女仆砸下去的瞬间,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几不可闻的响动,罗西南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比多弗小两岁,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兔子玩偶,厚厚的刘海下隐隐约约透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他的声音里除了纯真懵懂外还有一丝害怕,像是什么怯生生的小动物。
“罗西?”多弗的动作猛地僵住了,他看着突然出现的弟弟,原本满是愤怒的脸上有了一瞬间的怔愣。随后一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力量拉扯着他的手臂,逼迫着他把茶壶缓缓放回原处。他微微向前迈了一步,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女仆,随后低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还不睡吗?”
“哥哥,我睡不着……”兔子玩偶的一只腿拖到了地上,他的手指紧紧攥着玩偶的身体道:“一个人,睡不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轻得像只小羊羔。
多弗沉默地看着他这个一向娇弱敏感的弟弟。他太脆弱了,就像母亲一样,随便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将他吓到。他把烫伤的手背到身后说道:“真是的,你还太小了,父亲母亲怎么能让你这么小就一个人睡呢,我一会儿就来陪你,你先回房间等我。”
罗西南迪攥着兔子的手指紧了紧,他的目光越过多弗看向了他身后的女仆。
就连这点也和母亲一模一样。多弗皱了皱眉。
“滚下去!”他命令道,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得救的女仆立马起身,在走出房门前她感激地看了一眼罗西南迪。
“好了好了,我们去你的房间吧。”多弗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伸手拉住罗西南迪怀里兔子玩偶的胳膊,就这么带着弟弟往房间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他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侧过头补充道:“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母亲,罗西。”
闻言罗西南迪忽然停住脚步,多弗感受到身后的拉扯于是转过头来,他的弟弟紧紧地正抱着兔子玩偶,小脸皱巴巴地挤成一团,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罗西,不要闹别扭了,我没有让你撒谎。”多弗扯了扯兔子的手臂,他有些烦躁,但罗西是个又迟钝又敏感的孩子,明明摔倒了也不会哭,却能被他转瞬即逝的情绪吓到。没办法,他是哥哥,如果父亲母亲不在他就要承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于是他耐着性子继续说道:“你只要不说就好了,难道你希望母亲对我生气吗,罗西?”
啊,是的,母亲会生气的,不能让哥哥和母亲发生矛盾。罗西南迪在心里默默想着。
他抬起头看向多弗,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我不会告诉妈妈的,不能让妈妈担心,也不能让哥哥挨骂……但是哥哥可以不要欺负女仆姐姐了吗?”
“我为什么要对那个贱民……”多弗刚想发火,但看着弟弟一点一点皱起的小脸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好吧,罗西,我答应你,只要他们不惹我生气我是不会教训他们的。”他扯了扯兔子玩偶示意罗西南迪和他并排走:“不要随便称呼那些贱……平民,你的手足只有我一个,罗西。”
“嗯……好吧。”罗西南迪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虽然都是人类,但哥哥确实是他除了父母外唯一的血亲。“哥哥,可以给我念故事吗?”他向前小跑了几步问道。
“你怎么还没有学会拼读?一共才那么几个单词?”多弗松开兔子的手臂改去拉罗西南迪的手,顺便把玩偶从他怀里接过来:“你小心一点别被绊到了。好吧好吧我给你念,但不会念很久,我困了就要睡觉,知道了吗?”
“嗯,谢谢哥哥……啊!”
“真是的!怎么平地也能摔!喂罗西,你没事吧?”
“我没事,哥哥。”
“果然我应该再提醒一下父亲,让他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我不要看医生。”
“听话,罗西,你老是这样摔倒,要是没有人看着你迟早会栽大跟头的。当然我会一直看着你的,但我要是不在就麻烦了,比如杰尔加西亚家的小子就可会使坏了,他下次再嘲笑你我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不要老是打架啊,哥哥……
“好吧,再讲一个就要睡了。”
“罗西,不要把脚伸到被子外面。”
“晚安,罗西。”
罗西南迪猛地睁开眼,没有兔子玩偶也没有长长的走廊,一对红玛瑙般的墨镜出现在视线中心,墨镜的主人抿着嘴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你出了很多汗。”
罗西南迪张了张嘴,在发出声音前脑子彻底清醒。
他现在不在史瓦洛也不在玛丽乔亚,这里是努曼提亚火烈鸟号。
“说不出来也没关系,没人会逼你说话的。”多弗朗明哥见罗西南迪没事便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用纸笔我也能理解你的意思。”
“做梦了,没事。”罗西南迪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笺写道。
他的眼珠转动,快速地滑过多弗朗明哥又看向地面。
“这样啊。”注意力放在咖啡上的多弗朗明哥没有注意到罗西南迪的视线。
冷汗粘在背上让罗西南迪感到些许不适,他起身准备到甲板上去吹吹风,黑色雨披滑过木制沙发,就在他抬脚要迈过门槛时突然听到身后的多弗朗明哥再次开口。
“如果你想说话的话,这次航行结束我们可以去找医生看一下。”
罗西南迪的脚步顿住。
“之前有联系过医生,如果你想看的话,回去后我就把他们叫来。”
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鞋底在地板上转了个圈,随后他垂下头提笔写道:“没关系,没什么大问题。”
“不喜欢看医生。”想了想他又补充道。
如果开口,我又该称你为什么呢,多弗——
他转身离开这间让他窒息的房间。
用的xt模版
冬天到了,所以来画夏服吧。
本次POV:从罕见的俯视角度看自己的高个子同学。DK就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过我说……这个人真的,真的好适合把衣服塞进去,然后凸显腰线啊……!这就是稻荷崎腰王的实力吗?.死线夹缝摸鱼回血……心血来潮的摸的夏服SUNA,但是这次他气质画的真的非常满意,所以回血成功,等忙完最近就可以继续快乐搞排了(安详.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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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令人意外啊。
你看着坐在你对面的面试官,半扎的碎发,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正撑着脑袋看向你。
研磨的睫毛很长,漫不经心挑起的眼皮看着好似一只漂亮又慵懒的猫正盯着猎物。
即使再喜欢,也总很好的掩盖自己的情绪,耐下心来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
比如,现在的你。
“这就是我对贵公司未来薪资的期望,您这边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你硬着头皮开口。
作为一个还未毕业苦于寻求实习经验的大学生,你已经对于找到一份朝九晚五的公司不报有任何期望,干脆等被一百家公司拒绝后去领失业救助金。
而你现在所面试的公司就是最后一家——BouncingBall。
作为所...
作为所有面试公司里最为实力雄厚的一家,你只想走个流程草草了事。
直接把薪资期望水平提高到了实习生均工资的五倍,只期望这场注定会失败的面试赶紧结束。
毕竟,你都想好一会儿和舍友去哪里吃饭了。
研磨勾起唇角,翻阅你的简历。
“薪资是20万日元……”
研磨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些沙哑和属于猫猫特有的灵动。
而你早已羞到不知如何开口。
身边的面试官也面面相觑,似乎没想到你一个小小实习生居然如此狮子大开口。
但是董事长似乎没有放下你简历让你离开的打算……
“内个……如果不合适的话我就先离——”你摸了摸身侧的包想要离开。
“没问题,明天来上班吧。”
研磨笑着看向你,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放着舒缓音乐的清吧内,你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原本是庆祝你成功找到心怡工作的庆祝会却成了吐槽大会。
“这下完了——”你哀嚎一声趴在桌子上。
你身边的闺蜜朋友都安抚你。
“别想太多,过去这么多年研磨可能已经忘了你了吧。”
另一个朋友在一旁泼冷水道,“怎么可能男生永远不会忘记在自己最纯情懵懂的时候伤害过自己脆弱心灵的女生的。”
大家都沉默的赞同了这人的观点。
你和研磨高中是同一学校的,他先喜欢上了你并向你表白。
虽然日本没有早恋这一说法。
但作为留学去日本的中国人,你还是秉持着绝不早恋的原则拒绝了他。
本以为之后便再无交集,可谁能想到你有一天会成为他的下属呢。
如果知道研磨是你面试公司的董事长,你肯定是不会来的。
毕竟,你曾经是研磨的黑历史。
至少你是这样认为的。
“xx酱,自求多福吧。”
最终你还是屈服于高到吓人的工资福利,接受了offer。
直到去到公司,你才得知了自己的工作是董事长秘书。
你抱着纸箱被经理安排到离研磨办公室不远处的工位上。
忍不住想要吐槽,原来想的要远离研磨的目标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先让身边的员工带着你熟悉一下环境,给研总当秘书不算累毕竟他平时不怎么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来得挺频繁。”
经理刚和你嘱咐完,研磨就从一旁的电梯间出来,他个高腿长穿过办公区,穿着宽松的卫衣,带着耳机,一副青春男大的样子,可路过的人都冲他点头问好。
你盯着他,可他似乎并没有分一个眼神在你身上。
果然,研磨早就不在意和你当初的事情了吧。
你看着他进入办公室的背影出神。
明明你们同岁,在你还在四处奔波找工作的时候他已经开创了公司成了董事长,听说研磨还参加了电竞比赛,投资了国排……
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大学生。
太强了……
就在你不停感概时,身边的女同事似乎看出了你的心思。
“xx酱和研总同岁吧,哎呀,不要羡慕人家了,咱们再怎么努力也很难向研总一样优秀的。”
一旁的男同事道,“也不是不行,你拿下研总上位不就成了”
女同事锤了捶他,没人愿意理他充满恶臭的发言。
大家都开始进入工作状态,而你也不例外。
董事长助理的工作自然是围绕着研磨来的。
你轻敲他的办公室,在得到“进”的准许后端着咖啡进来了。
此刻他正懒散的坐在办公椅上带着眼罩补觉。
“要喝咖啡提神嘛研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作为要开实习证明的能屈能伸大学生,你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研磨掀开眼罩看了看你没说话。
你被他像是审视猎物般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
“嗯,放这儿吧。”
就在你准备离开时,研磨叫住了你。
“第一天上班不应该好好了解一下你的董事长吗?我的……秘书。”
他拖长音看向你,眉头微挑。
你“被迫”主动了解了研磨的日常习惯,他不仅是公司的董事长同时也是网络主播,日夜颠倒的直播让他习惯白天补觉。
“那为什么不回家睡觉要来公司睡”你脱口而出问他。
“为了给大学生提供工作岗位。”
他掀起眼皮看了你一眼,一边喝咖啡一边回应你。
“哈”
“没什么。”研磨扯开了话题,起身示意你跟上。
“走吧,我的小助理。”
作为贴身秘书,你已经做好了随时跟着研磨安排他工作进度和照顾起居的觉悟,因此很听话的跟着他离开了,倒是也没问去哪儿。
“砰——”
随着排球沉重击打地面的声音,你看着满是荷尔蒙气息的排球场忍不住瞪大眼睛。
你和研磨坐在位置极好的观战席,看着场上一个个成熟又不乏力量感的职业运动员在进行激烈的比赛。
距离上一次观看排球比赛还是在高中,那时候研磨是校队的正选二传。
他们队的队长总是来你班邀请你去观战,黑尾总是指着在窗户外手插兜来回踱步偷看你偷感极重的研磨说他没有你的加油就根本不愿意上场这类鬼话邀请你。
每次研磨听到这话总是又羞又气想要把黑尾拽出来爆揍一顿。
虽然这并不是研磨的原话,但青春期春心萌动的少年想邀请你看自己比赛的心意你还是看得出来的。
许是你盯着台下运动员的眼神有些发呆,研磨伸手在你面前晃了晃。
略有些不满的开口。
“怎么看入迷了”
你原本是想解释自己想到了高中的一些事情,但似乎这样说会产生不必要的歧义。
现在的研磨……应该不喜欢你了吧,这么说也太容易让人感到困扰了。
成年人面对感情总是比那时候要沉默得多,不说不提才是最好的吧。(虽然现在还是大学生,但是爱装成熟……)
你干脆坐实了他的猜测,胡乱答应道,“啊……昂!确实蛮好看的。”
研磨的眉眼压低,似乎有些不爽。
很快,负责人小跑着朝研磨而来,笑得可比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自然得多。
你心里默默记下。
打工人生存法则:面对领导笑容一定要真诚自然谄媚。
“研总!您终于来了。”负责人伸手握住研磨的手不住得点头,“是准备续约吗?”
研磨点点头,“嗯。”
他看向场上一副打了鸡血的橘子头笑道,“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
签约流程很快,负责人不停向研磨介绍俱乐部里新加入的新成员实力和战绩有多么好。
看着负责人拉过他们拍着胸脯不停介绍的样子,你莫名想到了夜总会给顾客挑选的男模……(bushi
研磨瞄了一眼正盯着对面运动员腹肌的你嘴角微抽,伸手揽过你的脖颈,直接将你脑袋贴到他胸口处转了个身“夹”着你离开了。
“有什么好看的。”
车上的研磨耸肩问道。
你很想吐槽研磨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美好的r体谁不喜欢看着这些个漂亮又健壮的身体没有什么反应才是不尊重人家暴殄天物吧!
但你哪敢真说出来,只好坐在副驾上一声不吭。
可能是你们曾经有过一段可以称之为暧昧的相处经历的缘故,研磨似乎发现了你无声的抗议。
他拉过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感受到沉重有力的心跳和手感极佳的胸肌后,眼睛微微睁大。
“他们有的我也有啊,而且不比他们差,你那么一副震惊的表情做什么……”研磨脸颊微红看着你。
你不敢置信盯着他,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虑。
“可是研磨你平时作息颠倒还要忙着直播,我以为你会是那种……”
“那种什么”
肥宅。
研磨嘴角微抽,“我平时有锻炼的好不好,而且我只是懒得动,又不代表不行。”
你总觉得他这话说得有歧义。
“还有……xx酱摸够了吗?”
哎!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大胆的手不止停留在研磨掌心,甚至有往衬衫里头探的趋势。
“你听我解释……”
研磨笑了一声,轻拍开你的手,发动了车子。
“不行哦,这里只给女朋友摸。饥渴难耐的话得当我女朋友。”
“!!!我什么时候饥渴难耐了!!!”
“嗯哼”
你脸色涨红,像只打了鸡血的小鸡步伐急促的走在前头,研磨则不紧不慢跟着你。
你们一前一后进了公司,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你们身上你却无从察觉。
你有些羞愤的想着研磨在车里逗你的话,总觉得被这人耍了。
明明高中时候那么纯情害羞话少的小男孩,现在怎么这么腹黑了
研磨心情很好的朝你道,“xx酱我想喝咖啡~”
“想喝自己去冲啊!”
“不要,要你亲手冲的。”
“我当你默认了哦。”
“研磨——”
坐回工位的你眼睁睁看着研磨心情很好的朝你一笑回到了办公室,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还是高中时候的他可爱。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你早忘了现在研磨的身份,居然直呼董事长的姓名甚至拒绝他你还是公司第一人。
好玛丽苏的剧情。
众人吐槽。
他们当然想不到你和研磨是高中同学,甚至研磨还追过你这件事。
众人面面相觑,派出一位代表。
“xx酱,你和研总……”
你也察觉到了众人八卦的眼神,连忙摆手。
“啊——不是的,我和研磨——啊不研总没什么关系,只是高中同学。”
似乎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你继续开口,“我们高中时有点小摩擦,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研总爱找我茬吧,呵呵。”
“原来是这样。”
对!为了实习证明!
此刻,办公室的研磨拿起桌面上的证明看了又看。
三个月啊。
追回你,应该够了吧。
老实来讲,你进入研磨公司算是很幸运的了。
由于是新手初出茅庐,周围同龄的大学生大多压榨自己的工时和薪资去找一份能给自己开实习证明的工作。
而你的工作不仅工资高,还很清闲,只要负责研磨在公司的日常工作就好。
你只需要在必要时给他点个外卖送盘水果就好了。
这样清闲的工作,你周围所有的人都觉得你是走大运了,不过也有疑心重的。
“但是xx酱,这么清闲也太反常了吧,更何况你曾经还伤过人家的心,他这么对你好是不是别有用心啊难不成是要故意为难你不给你开实习证明”
上班时你仔细回忆着朋友向你提出的警告,心里越想越发毛。
细思极恐啊。
研磨发现你最近一直在躲他。
不限于在电梯碰到他宁愿等下一趟也不会上来。
或者是外卖直接让小哥送到他办公室,就连现在例行开会本应该在他身边候着的你现在也不知所踪。
明明之前会在他身边看他打游戏夸“研总好厉害”,现在居然变心如此之快。
研磨想到了当初你们在音驹时,明明两人之间的情谊就差捅破窗户纸那一步,可最后还是被你莫名其妙的冷漠和拒绝打破。
研磨越想越气,干脆直接宣布例会结束。
而此刻的你正躲在茶水间不停往自己嘴里塞小零食。
你的思路很简单。
你又何必再费力讨好呢
还不如趁着现在还在,使劲儿薅公司羊毛。
别说,这茶水间的小零食谁买的啊怎么这么对你胃口。
很像高中时你总吃的零食和甜点的味道……
“砰咔哒——”
随着门被打开,研磨看到蹲着角落吃东西的你微微一愣,然后……被气笑了。
“你一直都躲在这儿吃东西”
他快步走到你面前,“怎么不去开例会在躲我”
你有些心虚的挠挠头,“嗯……不是,是因为……”
研磨看你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话,叹了口气示意你跟他走。
“腿……腿麻了。”你弱弱举起手朝研磨道。
“研总,我建议您以后在茶水间放几个板凳,蹲着吃东西腿真的会麻。”
“你还真是——”研磨的话被门外的私语声打断。
似乎有人要进来了。
“哈哈哈他就那样走了,留下一个会议室的人干瞪眼——哎,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茶水间啊”
“你听错了吧,这儿就我们两人。”
你透过柜子隔间的百叶窗看着茶水间说笑的两位同事。
此刻,你和研磨正挤在一个狭小的柜子里,几乎容纳不下你们两人的脚,你只能贴在研磨身上勉强维持住身形。
察觉到有人要进来,你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怎地,竟然带着研磨藏进了柜子里。
研磨看着怀里微微出汗的你,凑近你耳边发问。
带着炙热气息的呼吸让你也有些发烫。
“干嘛进来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很害怕和我扯上关系吗。”
他的眼中带着探究与质疑,似乎在等你的回答。
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此刻的你几乎和研磨身形紧贴,手臂还抵着研磨的两侧来维持身形,如此紧张又暧昧的气氛下你的脑子也跟着混乱起来。
茶水间的同事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两人接了杯茶便聊了起来。
“你说——研总不会真喜欢上那个新来的实习生了吧。”
“怎么可能上次xx酱还说研总故意针对她,估计没可能。”
“哈——你还真信她的话,现在的小姑娘都精明得很,估计就是想引起研总的注意,真把自己当小说女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话也太过分了吧。”
“本来就是,你等着看她被研总开除吧。”
你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口隐隐有些发痛。
原来平时和你交好总是带着你的同事背地里居然如此议论你。
这只是职场成长的第一课,你要学会适应。
你在心里默念。
“笨蛋,你把心里话说出声了。”柜子里的空间太狭窄,研磨没法动弹,下巴蹭了蹭你的脑袋开口道。
“你不需要学什么职场生存法则。”
“”
“因为有我在,你只要肆意做自己就好了。”研磨吻了吻你的发梢。
你们声音不大,茶水间的两位同事顾着讨论自然也没有察觉到你们的动静。
“要不要我现在出去。”研磨问。
“你要干嘛”你仰起头看向他。
研磨的眼睛在漆黑的空间闪着微光,带着强势又愠怒的气息无孔不入的看着那处。
“开除她们——”
你摇摇头拒绝了研磨的提议,既然他们敢这样大胆的说,那表明公司里早已有风言风语。
研磨能开得了这两个,其他人呢
都开掉吗?
你们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直到茶水间的两人离开。
你想从柜子里离开,却发现研磨抵着你的腰间不让你走。
过于近的距离,让你的感官无限放大,你的呼吸也有些紊乱。
“xx酱,别走——”
研磨伸手抱着你,明明是他热烈又强势的拥着你,但似乎你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
一直以来,研磨都没变。
此刻的他像极了当初在音驹的时候,看着沉闷又话少,但对你总是长久又羞涩的主动,闷闷的说离不开你,想要送你回家。
你的心似乎因着他的话跳动得极快。
你还喜欢他。
“当初已经拒绝过我一回了,现在还要再拒绝我吗?”
像只猫一样盯着你,眉眼压低一副委屈模样的研磨,谁能拒绝
他从你眼底看出了犹豫和动摇,加紧攻势。
“我爱你,xx酱。做我女朋友吧。”
“求你了。”研磨在你肩头蹭了蹭。
你微微张开口,研磨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似乎在听你宣判得结果。
“那……还给开实习证明吗?”
研磨嘴角微抽,似乎没想到你的脑回路是这样的,暗自难受你不专心听他讲话的同时又怕好不容易撬出来的希望又被你反悔,只好急促开口。
“开——”
研磨无法理解,你音驹时期不和他谈恋爱的缘故竟然是因为在你们的国家高中谈恋爱是早恋。
亏他以为你是变心喜欢别人了。
不过无所谓了,他愿意尊重你的想法和习俗。
更何况,现在你和研磨谈恋爱了。
不过是地下恋情。
你实在不想太早让同事们知道这件事。
那两个嚼舌根的同事还是被开除了。
公司里的人似乎也看出了研磨的态度,对于你们两人的关系都不敢多言。
“干什么呢”研磨双手撑着桌子,将偷吃零食糖果的你圈在怀里。
你刚拆开糖果包装放在嘴里,眯起眼睛一副开心的样子。
吃到喜欢的食物就是很开心。
“茶水间的零食糖果也太好吃了吧。”
就是按你喜欢的口味让人采购的呀。
研磨嗤笑出声,“看来以后得在办公室多放些零食了,要不然你根本不去找我。”
你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害怕有人突然闯进来,推开粘着你的研磨。
“好了好了,不是要开会了吗?我们快走吧。”你推着研磨的背往前走。
在临出门时,研磨将你壁咚在门口,伸手挑起你的下巴。
“公司哪条规定允许员工开会吃糖了太不尊重老板了吧。”
你瞪大眼睛看着他,“那你想怎样——”
趁你开口说话之际,研磨抵着你的唇将那颗糖夺了过来。
唇间弥漫着糖果的甜和研磨舌间的温度,你整张脸红得不像话。
这人!也太犯规了!
会议室上,你看着研磨腮帮子鼓起来认真听经理讲话的样子出神。
他的视线与你相对,先是一愣随即眯起眼睛坏笑的盯着你。
聪明又勾人的猫咪微微张开唇,那颗晶莹的糖果在漂亮的嘴角闪烁,似乎带着邀请的含义。
其实公司里的人都看出了你和研磨之间微妙的关系。
因此,例会结束后,众人都很有眼色的快速离开了。
会议室只剩下你和研磨两人。
他坐在转椅上将你拉到自己身边,下巴抵着你的小腹,抬头看向你。
“怎么了生气了”研磨搂着你的手紧了几分。
他很怕你生气不理他,毕竟你是他追了好久好久才得到的女朋友。
“你在会议上表现得太明显了吧,他们会怀疑我们的关系的。”你推了推他,倒也没真生气。
研磨贴着你不肯放开,“因为太喜欢xx酱了嘛……”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用力一晃,跌入他怀中,保持着kua坐的zs让你有些心慌。
可研磨则凑近了你,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耳朵却红了。
“xx酱想吃糖吗?”
“啊”
你还未反应过来,研磨就将那块茶水间里夺过来的糖“送还”给你。
见你犹豫得接下,他有些不满的努嘴。
“嫌弃我吗……”
“咳咳——没有。”你心虚的移开眼睛,面对猫猫的凝视你根本不敢说让他伤心的话。
你亲亲他的嘴角,“最喜欢研磨了,一点都不嫌弃。”
“这还差不多。”研磨似乎很满意你的答案。
等你们从会议室出来时,刚好撞到了在门口偷听的同事。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除了研磨,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惊慌。
你很担心地下恋情曝光,而他们则担心撞破老板秘密被开除。
“那个……这个,我其实——是来送策划案的。”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假装自己很忙碌。
离得最近的偷听墙角的同事手足无措的拿着自己的策划案。
研磨没分给他一个眼神,伸手拉过你的手腕,看向众人。
“这是我女朋友。”
你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就这么说出来了!这么丝滑的官宣!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样跟着道恭喜。
研磨无视众人的祝贺和赞叹继续开口。
“很久很久就喜欢了,在高中就追了很久,千方百计才追到手的,所以——”
“不要用那些肮脏的心思去揣测议论她,更不要说什么上位勾引,因为成功上位的人是我才对。”
——分隔线——
彩蛋是甜甜的番外研磨的小心思~
他的胸口不断起伏,汗水浸透苋红的发丝,紫罗兰色的瞳孔被一层薄雾笼罩,蜜色的肌肤像是被阳光用浓烈的爱意涂抹,每一寸肌肉的纹理都在轻轻颤抖,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冒着微微热气,浑身散发着餍足与疲惫交织的诱惑。
卡塔库栗依旧沉浸在欢愉的余韵里,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听到婕德的声音才慢慢回过神来。
“要喝点水吗,亲爱的?”婕德端着杯子慢慢走到他身边坐下,那张毛绒绒的毯子正盖在他身上。他现在很热,想要把这张毯子掀起来,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嗯。”他愣愣地转动眼珠子将视线聚焦于婕德脸上,顺从就着她的动作把水饮下。
“你好娇啊,宝贝。”婕德轻轻把指背压在他温热的脸颊上,半是担忧半是爱怜...
“你好娇啊,宝贝。”婕德轻轻把指背压在他温热的脸颊上,半是担忧半是爱怜地看着他道:“我是不是做到有些过火了?虽然我不讨厌你这么娇气的样子,但果然我的小片栗还是该像个女王一样掌控着他的领地啊。”她闷闷地笑了,靠过来在他的嘴角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我帮你擦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都要和我讲,好吗?”婕德就着刚刚卡塔库栗喝过的地方咚咚灌了两口水随后把杯子放到一旁,不一会儿她又带着热毛巾回来。
“也算是履约啦,之前说要帮你清理伤口什么的。说起来之前你也给我擦过身体呢,可惜那个时候我喝断片了,现在才想起来。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初吻是在船上呢。哼哼,真是能憋啊卡塔库栗大人,哪怕在一起了都没和我讲过……”婕德一边帮卡塔库栗擦拭着身体一边说道:“居然都是苋红色的嘛,才注意到这点诶,真漂亮啊我的丈夫。”
“婕德,解开……”总算清醒过来的卡塔库栗哑着嗓子说道。现在的他敏感极了,无论是手腕上的海楼石手铐还是身上的温热毛巾,无论哪个都在他肌肤上炸开了火花。
“不行哦,只有这个不行……”婕德擦拭的动作出现一瞬的凝滞:“亲爱的你的声音有点哑,要再喝点水润润喉咙吗?”她转移话题道。
那种危险的气压再次漫开,即使看不到婕德的脸他也能感受到这点。
他似乎看岔了眼,他的婕德不是什么星星,而是比星星更加深邃的某种东西……
“婕德,我感觉我好像今天才认识你。”卡塔库栗突然出声道。婕德的心口跳了跳,她凑上去追寻卡塔库栗的眼睛,那双眼睛中有新奇、迷惘和一种类似破罐破摔的无可奈何。好的,没有多少抗拒,看来接受良好嘛卡塔库栗先生。这时她才露出一个微笑,她松了口气亲亲他的唇角道:“亲爱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够一直保持着健康的恋爱关系。我也不想这样的,但你实在太让我生气了。”
卡塔库栗的手指动了动,他的心口也似乎有只蝴蝶在扑腾。“婕德……”
“嗯?怎么了,亲爱的?”婕德垂眸回应道,温和清浅的目光在触及他身体的刹那被惊叹取代——
金棕灼浪,小麦色的肌肤被太阳用最炽热的欲望鞣制过,泛着热烈且诱人的光泽;麦浪起起伏伏,唯独脸颊那一块泛着淡淡的潮红,像是被小火慢煨的红心果;眼中的紫水晶幽深朦胧,苋红色的短发发梢如同被朱砂赭石晕染过的狼毫笔,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发鬓——
婕德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身上的色彩这么丰富,哇哦,这个角度真的是涩爆了。
好漂亮,太漂亮了,要不要以后哄着他多来几次?婕德蠢蠢欲动地想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芙埃菲尔?”他缓慢地指挥着手指找到她的身体,轻轻碰了碰她衬衫的后衣角问道。
还在在意这个啊……
“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一见到你我就改变了主意。”她拿起另一条干毛巾擦着他的头发,同时那只湿毛巾也被她用手扶着熨贴在他的脸颊,卡塔库栗微微偏头隔着毛巾枕在她的掌心里,就这么呆愣愣地听她讲话。“二十五岁的你看上去实在太可口了,我可不想在你心中以什么奇怪大姐姐的形象存在。”
被误以为喜欢未成年就太糟糕了。
嗯?这么简单吗?
卡塔库栗的眼中漫上丝丝缕缕的笑意,他接受了这个解释。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小傻瓜?”见到卡塔库栗开心的婕德也不由自主愉悦起来,她像是哄小孩子般轻声问道。
“为什么喜欢我,婕德?”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喑哑,却在这个距离这个角度下透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这是什么问题?”婕德歪了歪头,“喜欢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嗯……非要说的话……”婕德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道:“大概是善良可爱的小卡塔库栗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之后与大卡塔库栗重逢的每一刻这颗种子都在朝着奇怪的方向疯狂生长,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来不及了,完全来不及了。”婕德笑着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那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仿佛跌落人间的星星。
等意识到就已经来不及了。
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模棱两可,但卡塔库栗却能感同身受。
爱意疯狂生长,愈行愈盛。
这样的话是否也意味着,他们都无法放手了。
“解开吧,婕德。”他的喉结滚动了下说道:“我归你了。”
“诶?”婕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卡塔库栗,随即她脸上的表情便被欢欣取代。
星星的光芒因巨大喜悦瞬间膨胀,随着“啪嗒”一声枷锁落下,他终于有了力气把他的星星抱个满怀,她贴着他的身体亮晶晶地看着他,身后的尾巴也像是螺旋桨般不停地打转,被爱人的喜悦感染的他轻轻笑出声来,随后他们的吻便不眠不休地纠缠在了一起……
灾难过后的蛋糕岛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烈火和病毒都被突如其来的冷焰带走,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大街小巷。建筑师规划着梦幻的房屋,工人敲打着希望的节奏,孩子们在废墟间寻宝躲藏,老人们坐在街头巷尾谈天说地。至于这起事故的罪魁祸首、失踪的凯撒博士早就被人抛在了脑后,人们只会记得威严完美的卡塔库栗大人是如何义无反顾地冲进实验室关停并中和了瓦斯,那些围绕他展开的猜忌与流言纷纷不攻自破。
“真不愧是卡塔库栗大人!”
“卡塔库栗大人就是完美的!”
“我要永远追随卡塔库栗大人!”
夸赞与崇拜如海浪般向卡塔库栗涌去,处于风暴中心的卡塔库栗倒是毫无感觉,开完晨会的他正步履匆忙地向卧室赶去,黑色的朋克皮靴在地毯上踏出深浅不一的脚步,他的手掌覆上房门的把手,在转动把手前他预知到了什么画面,于是敲敲门板随后不等里面回应便推门进入。
“唔……你回来啦?”正在穿衣服的婕德扭头和他对视道:“正好帮我系个蝴蝶结,我自己弄有些麻烦。”
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中泻出的细碎阳光成为唯一的光源,大概是为了换衣服才被拉上,借此卡塔库栗也能看清他的未婚妻穿的是一件女仆装。
他听话地走上前来帮她系后背的蝴蝶结。“什么时候醒的?吃早饭了吗?这件衣服又是哪里来的?”
“吃过了,布蕾从镜子里带给我的,还有这件衣服也是。”婕德乖巧地一个个答道:“待会儿我决定去小麦岛四周转转,说起来我还没好看过你的岛呢。”
“终于想起来要巡视一下领地了吗,女主人?”把丝带系好的卡塔库栗带着笑意问道。
“是清点一下彩礼啦,不好好工作可无法娶到性感美丽的教母大人哦~”穿好衣服的婕德转过身来看向卡塔库栗,“怎么样,好看吗?”
卡塔库栗操纵着糯米触手把窗帘掀开,于是所有的阳光都倾泻在了他的未婚妻身上,婕德上道地拈起裙角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为什么它穿着你身上就那么好看。”卡塔库栗认真评价道。
“因为你喜欢我呀,小傻瓜。”婕德哼哼两声心满意足地去调整腿袜的高度,等她调整好时抬头便撞进了卡塔库栗炙热滚烫的眼神中。
“想什么呢?现在可不能变大!”婕德挑挑眉说道:“这件衣服这么小弹性也不好,总不能穿坏了你出去给我找一条吧。完美的卡塔库栗大人居然有收集女仆装的癖好?我可不想我的未婚夫被这么污蔑。”婕德走到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调整衣服的细节:“等晚上了我找一件大一点的再陪你玩女仆游戏,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我还有事要做呢。”
其实一开始完全没有往奇怪的方向联想的卡塔库栗应下了婕德的允诺,并且得寸进尺道:“丝袜可以换成黑色的吗?”
“嗯?”婕德转身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随后走上前踢了卡塔库栗两脚:“怎么还挑上了你?你也要穿着胸带来见我听到没有?能让妻子意乱情迷的丈夫才是好丈夫,每天都要变着法地勾引我才行啊卡塔库栗先生——”婕德一边轻轻踢着他的靴子一边喋喋不休道,卡塔库栗当然放纵并乐见其成着她的一切举动。耍完性子后的婕德哼哼两声随后伸手对着卡塔库栗张开怀抱,卡塔库栗听话地半跪下在她面前俯身。“让我猜猜啊,白色腿袜哪儿得罪你了……啊我知道了,是费尔对不对?那不行哦卡塔库栗,喜欢婕德的话就要连费尔一起喜欢,今天晚上我来帮你脱敏,你来帮我脱掉,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等我,听到没有?”她一边揉搓着卡塔库栗的脸颊一边哄道,卡塔库栗轻轻歪了歪头沉迷在了未婚妻耀武扬威神气十足的模样里,他用那种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婕德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凑上前和他交换了今天第一个吻。
“待会儿出门前记得照照镜子,自己把口红印擦干净,嗯……这个色号印在你脸上好可爱,再低下来点儿,我要在你脸上多印些。”不过最后还是婕德踮起脚尖完成了装点工作,她的小片栗确实已经尽己所能地弯腰了。
“好啦,不和你在这里磨蹭了,清点完彩礼我还要找布蕾一起做甜甜圈呢。”婕德揉着他的脸颊说道:“看你命多好,我都还没嫁进来呢就前忙前忙后地给你做下午茶,哼哼,有什么想吃的口味没有,小娇气包?”
“巧克力甜甜圈,”说起甜甜圈的卡塔库栗就像触发了另一个机制,“外面是巧克力酱和坚果碎和糖霜,里面也有热巧克力,如果能和蓝莓酱混在一起就更好了……”
“……”婕德眨眨眼有些呆滞地听卡塔库栗报完。
“怎么了?是不是要求太多了……”卡塔库栗忙改口道:“做你喜欢的就好了,无论什么我都会吃完的。”
“也不是啦……啊那也没有……哦哦,我记住了……”婕德摸着下巴看着卡塔库栗,突然她掩嘴笑出声来:“当然要全部吃掉了,我做的甜点可好吃了,不会逊色于厨师长的好吃。”她捧着卡塔库栗的脸再次给了他一个深吻:“总有一天,你所有的食欲和爱欲都会和我有关,再多期待一点我们的未来吧,我的小片栗。”她揉揉卡塔库栗的头发踮起脚尖在他的额头落下最后一个吻:“今天也爱你,下午茶见!”她对着他送出一个wink,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简直像一只蝴蝶飞过。
“唔……”卡塔库栗呆呆地目送婕德离开,后知后觉地把手放在胸口。
心跳好快。
该死,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跟船流
*我有名字介意勿入
7.
(奈美子消失后)
看见阿龙刺伤奈美子的瞬间,索隆不顾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他再次拔出刀砍向阿龙,可下一秒,奈美子竟然凭空消失,只留下大片暗红色的血。
索隆瞳孔一缩,此时阿龙注意到身后的索隆,他转过身握住索隆的刀刃,然后将索隆拽到自己面前。
索隆不顾自己现在的危险,他焦急的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奈美子的身影,可惜只是徒劳,他什么也没看见。
娜美也游了过来,她想要掰开阿龙的手臂,可是力量悬殊,窒息感即将淹没索隆,山治突然出现在阿龙身......
娜美也游了过来,她想要掰开阿龙的手臂,可是力量悬殊,窒息感即将淹没索隆,山治突然出现在阿龙身后一脚踢向了阿龙背后。
阿龙被打的措手不及,山治和娜美立即带着索隆往上游去。
“咳咳...奈美子...还在下面...”上岸的索隆握着山治的肩膀,双眼已经充血,他死死盯着山治,山治神情严肃起来。
这时阿龙突然从水里探出想要攻击,不过从远处猛地伸出一双手,将阿龙硬生生从水里砸向了地面。
尘埃散去,路飞站在岸边,黑色的眼睛盛满了愤怒,他一拳又一拳打在阿龙身上。
“你对我的伙伴,做了什么?!!”
山治没有在水里找到奈美子,“我下去找。”索隆捂着腹部,坚决要自己下水。
山治呼喊着索隆:“绿藻头!”索隆的绷带已经被血浸湿,血肉已经翻起隐隐约约甚至能窥见里面的骨头。
索隆看着自己的手,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抓住了奈美子。
“可恶!”索隆不敢想奈美子为什么突然消失,他抬起头,看向路飞的战况,阿龙已经被路飞打趴,整个阿龙乐园变成了废墟。
路飞一步一步从废墟中走出,娜美和乌索普在一旁抽泣着,“路飞,奈美子她...”
路飞看向奈美子消失的海面,过了很久,索隆才听见路飞沙哑的声音。
“别担心,奈美子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
乌索普还想说些什么,他没看见奈美子消失的过程,听娜美说奈美子受了严重的伤后在海里消失不见,乌索普只觉得奈美子凶多吉少。
“没有可是,她可是奈美子啊,她一定,”路飞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向众人,“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这是她对我的承诺,我选择相信她。”
众人没有问为什么,索隆压下心中的焦躁,既然路飞这么说,他选择相信路飞。
因为他信任路飞,也信任着奈美子。
*
(奈美子视角)
不可以。
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我不知道娜美最后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路飞他们有没有赢,还有索隆他们,他们都受了重伤,我不知道如果这场战争输了,他们会怎么样。
我深吸了几口气回到了浴室,我站在浴缸边上,里面还是满满一缸水,清澈的水能一眼望进缸底,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
我想到当时的情景,冲到卧室先换下了一身湿衣服,重新找了一套行动方便的运动衣穿上,然后开始柜子里翻找,“我记得当时放在这里...”打开最下面的柜子,我终于看见了我想要的东西。
我拿出止血药放在腰间的口袋,又拿出我曾经赢得的奖励,一把精美的短剑。
据说这是上好的工匠所制,是上好的武器。
这还是我曾经参加全市比赛第一的奖励,拿到后还跟我的老师调侃,最多用它来削苹果,后来觉得没有用直接扔进了柜子里吃灰。
随后我又从衣柜最上面拿出了一个游泳圈,这是我曾经学游泳的时候买的,可惜当时没有学会。
做完这一切,我再次来到浴缸旁,我担忧着娜美他们,既然我能回来,说明两个世界必然可以来回穿梭。
我闭上眼,想到这接近一个月的旅途,这一个月可以算是我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个月。
我想到娜美对我的照顾,索隆的面冷心热,乌索普的细心幽默,山治的绅士贴心,还有路飞,时而靠谱时而惹祸的船长,在我刚去到异世界,他们这群人给我了最真挚的照顾和温柔。
他们是唯一主动给我温暖的人,现在他们生死未卜,我没有办法不管他们。
我将短剑握在手上,将游泳圈套在身上,站在浴缸上,我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浴缸的底部,我有些不确定能不能回到海贼世界,但内心的担忧让我想要勇敢试一试。
我闭上眼睛直直跳进了浴缸里,突如其来的水花和熟悉的海水味让我意识到我没有猜错,我紧紧抓住身上的游泳圈,我能感觉到他在带着我往上涨。
就在我这口气要憋到头的时候,我猛地扎出水面,我举起手中的短剑警惕的观察四周。
周围的景色感觉有些陌生,我套着游泳圈游到岸边,我举着短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着,突然有个人出现在我背后。
我猛地转过身,伸出左手压在来人的脖颈处,右腿狠狠踢向他的膝盖,他腿一软我连忙压在他身上,右手高举起手中短剑准备刺下去。
但等我看清身下人的时候我愣住了,不是阿龙也不是任何一个鱼人,那是一个孩子。
男孩的表情充满着愤怒,黑色的卷发凌乱的搭在眼前,脸上有着点点雀斑,我怔怔的看着他,因为我并没见过他。
“放开艾斯!你个坏蛋!!”后脑勺被人打了一下,我懵懵的松开手,我放下短剑,回头看着袭击我的另一个人。
那是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男孩,看着他的模样,我惊讶的捂住了嘴。
名叫艾斯的小孩站了起来,对我摆出了攻击的姿势,可我却还是死死盯着他身后的那个男孩。
“你到底是谁!”艾斯怒吼着。
“你到底是谁!”艾斯身后的男孩重复着艾斯的话,我有些恍惚,男孩的头顶上戴着一顶草帽。
跟路飞的一模一样。
“你是谁?”
“我是路飞!他是艾斯!你是谁?!”路飞稚气的声音响起。
“笨蛋!不要告诉别人你叫什么!”艾斯重重的打了路飞一拳。
我脑子有点懵,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眼前名叫路飞的孩子明显就是我认识的路飞。
不管是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还是眼睛下面的伤痕,以及那顶草帽,无一不在说,他就是我的船长,路飞。
只不过是缩小版。
“奈美子。”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我叫奈美子。”
这一瞬间我明白了很多事。
“你叫奈美子。”耳边是初见路飞的声音,他给了我奈美子的名字,让我在这个世界有了身份,而现在,这个名字被我告诉了年幼的路飞。
看见眼前高大彪悍的女人,我默默往路飞身后移了移。
但我忘记了,路飞现在还是个到我腰间的小屁孩。
“你好!”我弯下腰郑重的朝山贼达旦打招呼,达旦上下打量着我,随后给艾斯和路飞的头上各来一拳。
“卡普把小孩丢在我这,你们也开始捡人了是吧,我这里是收容所吗!!”
“达旦...小姐,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在这帮你打工,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达旦朝我走来:“你是谁?”
路飞抢答道:“她是奈美子,是个乞丐哦!”
“我才不是乞丐!”我朝路飞吼道,我看向达旦,露出我真诚的微笑:“我叫奈美子,是个海贼,但目前和我同伴走散了,我想在这里等我同伴来接我。”
艾斯在一旁不相信的看着我:“如果你真的是海贼,怎么可能一个人在海上漂。”
我低下头,露出落寞的神色:“我不知道我的同伴是否安全,我们遇到了更厉害的海贼团,他们抓走了我们的航海士,我们在奋力战斗的时候,我被迫掉下大海,被冲到了这里...”
达旦吸了口烟,随后朝着我的脸吐出,我被烟雾呛到不受控制的咳嗽,“那你留下吧,我们正好缺一个保姆。”
我疑惑的抬起头,保姆?
随后我看向了身边的艾斯和路飞,不会吧,我看向达旦,她对着我点了点头。
“好,”没关系,不管怎么样,先留下来再说,两个小孩子而已,有什么难的。
那个时候的我根本想不到,艾斯和路飞的闯祸程度,是多么的恐怖。
一本漫画里没有超能力的“路人甲”要怎么合理的结识韦德威尔逊aka死侍?
你只是丁字路口一家开奶茶店的,说实话,你甚至刚盘下这家店不久,还没来得及好好装修,只是草草挂出了牌子在门口摆了辆能提供简易操作的售卖车,但是意外的生意不错,阿美莉卡人民被神秘东方力量潜移默化的渗透了方方面面,尤其是夏日清凉小饮品上,啊跑题了,但是不要紧,如果你是个漫画里的路人甲,刚才那段对话框甚至占用不了1/18的页面,但是很不幸的,你仅仅是知道自己是个别人故事里的路人甲而已,是漫画电影还是小说你一概不知,你只知道主角是谁,他经历了什么事,而你甚至没法打破第四面墙了解除了主角以外的,比如,自己的人生。
Pathetic...
Pathetic!
那么问题来了,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主角的经历,那么为什么还会在他带着新死党大战垃圾场同位体的这条街上,开奶茶店呢?That'sagoodquestion…
Theansweris…youdon'tknow
大概,你只是想见见死侍(和他拥有美好肉体的新死党。
但是你籍籍无名,孤家寡人,甚至作为路人甲,创作者都懒得给你编一个及格的人生出来,活到现在不错,死了也没问题,既没有超能力,也没有钞能力…
那么有什么心愿吗?大概就是,见见“主人公”吧。
侑和治
分别对应热和冷的意思
并肩成长的过程,也像寒暖流的交汇
不同的道路上布【满】各自的海雾
共同的热【爱】又滋养着回忆的渔场
作为让彼此鼻青脸肿的礼物
等我们都成为老头的那天,再比比谁更幸福
-
留在名字里的炽热表现在侑身上,是对排球的孤注一掷
热爱是种底气,能让人洒脱
对于不同路的人,侑向来不挂心
【连我传的球都打不好就是废物】
可高二那年,不再与他同路的人成了治
治坚持要从事跟吃有关的工作
两人为此大吵一架
儿时的治比侑更有天赋,却没有受邀加入青训队
对此治得出的结论是
【大概因为侑对排球的爱比我多了那么一点吧...
【大概因为侑对排球的爱比我多了那么一点吧】
早在成为饭团店的宫老板之前,治就知道
比起天赋和实力,爱才能将人渡往更远的地方
起初宫侑所理解的【爱】是全情投入
他拥抱当下,像暖流包裹着陆地
直到治选择了无关排球的人生,被动摇的暖流才泛起海雾
原来爱还有一种更无为的形式
不用像爱排球一样彻夜练习,也不用像爱吃饭一样不断燃起新的欲望
仅仅是看见
看见他要走的路
为他欢呼,也不拦着他受苦
侑对昨天和将来的慷慨,是把一切献给现在
【对于排球的回忆我一个都没有】
唯独对治,他的态度有那么一点不同
虽然不爱追忆过去
但侑在国家队的队服上,是高中时期治的背号11
相比之下
更懂得把控分寸的治,像安静的寒流
【满】的境界,接近于那句歌词
【我拥有的都是侥幸,我失去的都是人生】
就像米包得太多,饭团就会散
小满胜万全,在宫治眼里是个简单的道理
所以他能放下一身天赋,坚定地走上与侑不同的道路
那场因为放弃排球而起的争执里
治其实是笑着的
【我可不是妥协之后才选择这条路的】
我们至今只能用具体的事物来诠释抽象的定义
这是上天为文学留下的可乘之机
写不了爱和圆满
只好写争吵
争吵源自那个从出生就开始的拥抱
寒暖流跨越千里的交汇是奇迹
比这更神奇的是,地球上还存在另一个我
一个更令我火大,也更令我满意的我
他总跟我比较幸福,也比谁都希望我全世界最幸福
我们写不出【爱】
只好写下训深夜的一份饭团
比起渔场,另一股洋流才是命运的礼物
用一生去拆开礼物的过程
比并肩奔跑更自由,比默默守护更圆【满】
你的前桌是超级英雄。
在撞见他脱得光溜溜的然后又穿上紧身衣的时候发现的。
“哇你这么有料的吗?”你的第一反应。你脱口而出。
他吓个半死,一脚把书包踹到了路过的流浪狗身上
“汪!————”流浪狗落荒而逃。
然后他好不容易套上那套红蓝紧身衣,告诉你当什么都没看见就起飞了。
背影看起来有点尴尬。
像那只流浪狗。
但这对你来说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不过是多了一个必须要保守的秘密。
并且在家附近的宠物医院找到一份兼职之后你发现,超级英雄也不是每天都忙着拯救世界,或者像某些电影里一样带着一身高科技产品执行一些秘密间谍任务。
他们可能大部分时候在争做社区十佳青年。
嗯…也有可能只是你...
嗯…也有可能只是你前桌在争做社区十佳青年。
今天是他这周第三次送来流浪小动物。
上次是一只小黑猫。
上上次是被他踹跑的那只流浪狗。
“那个抢劫犯就直接抢了人家的摩托车!噢我的天呐你都不知道他开得多快!也太危险了真的!”
“那个老奶奶耳朵特别不好,所以我给她指路的时候说话声音都特别大!但是你知道的,大声说话老让人觉得是在发脾气...所以我每次都说得特别慢,听起来才不像凶巴巴的”
......
诸如此类的。
但他也会带着伤出现在你面前。
有时候是在宠物之家
“我觉得你该去给人看病的医院看看的。”
“蜘蛛也是动物。”
有时候是在学校。
“你不会没消毒吧?”
“消了”
“......消了吧”
于是你的桌子里多了一个小急救箱。
你之前也请求他带你在城市上空荡一荡
然后
“彼得帕克”你扒开刚才不断抽打自己脸的长发
“嗯?”
“你是不是想谋杀我”
你在天旋地转以及胃里翻江倒海中结束了你认为大概是这辈子唯一一次的空中飞行体验。
硬要说这张体验卡让你感受到的快乐
那大概就是他抱住你的腰告诉你抓紧的时候
你趁他不注意往他颈窝里靠了靠
片刻愣神之后,他默许了你的行为。
“那...那你抱紧我”
后来你觉得他隔三差五带着伤往宠物医院跑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告诉他可以去你家。
“我家只有我一个人。”
“我我我......我不是那种人!我...”
“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住,家里备的急救用品很齐全。”
“啊...哦……”
“你脸红了,很红很红。”你向前一步,突破了安全距离。
啪——
“降降温吧!”你把才买的冰棍贴在他脸上
夏天真是个好季节,你想。
在Peter的劝说下你们也把那只可怜的流浪狗带回了你家。
它很聪明,聪明得一直不敢靠近Peter,所以Peter会带着小玩具或者小零食拜访你家,刚开始是一周一次,最近已经演变成一天一次了。
有时候一天好几次。
————————————————
其实,Peter很感谢那只流浪狗。
他总是在学校看见那个随性张扬的身影
前天是绿色吊带裙加五颜六色的发卡
昨天是粉色背心加格子短裙
今天是宽大的黑色T恤加高马尾
每次都像一块打翻了的调色盘撞进他的眼里
Peter为此疯狂着迷
甚至在清晨看到一塌糊涂的床单时红着脸懊恼不已但又不住回想夜里的梦
但他始终觉得,他和你就像两条平行线。
直到他踹倒了一只狗。
灵光乍现这个词就是为当时的自己而生的,Peter想。
那天开始,纽约好邻居的巡逻任务清单里多了一项重要任务:
寻找流浪小动物。
计划执行得很顺利,他逐渐和你熟络
他甚至偶尔会庆幸你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这样他就能隔着面罩跟你说话
把自己藏在面罩里总是会让他获得安全感。
这能有效缓解他看向你时的紧张。
后来他时不时出现在你家窗前,他记得他第一次吊在窗前晃来晃去时差点被你扔出来的辣椒水泼得满身都是
“下次来记得敲窗户!”你惊魂未定地命令他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偷偷拍几张照片做壁纸。
再后来,他一有空就会往你家钻,起初还只是带一些玩具给那只流浪狗。后来他开始见到心仪的东西就往你家里带,你家就这样莫名其妙多了很多小摆件,以及各种各样的蜘蛛侠。
Peter每次看到这些小东西就会产生罪恶又羞耻的开心,他总是幻想和你在一起之后这样布置你们的小家。
和你相处得越久,Peter的喜欢就越让他无法自拔
“我真的觉得我爱上她了Ned!你明白吗?我每天都想见到她!我为什么坐在她前面?这样我上课的时候都看不见她!”
“dude,你应该跟她表白”
对啊,表白。
当然了,显而易见的事。
但少年的喜欢想要宣之于口总是需要很多心理准备,于是这场连计划都不知道怎么定制的表白被Peter暂时搁置。
这天他跟往常一样,准备敲响你家的......窗户。
结果发现窗户开着,傍晚的街道透着丝丝点点的凉意,屋里却充满了燥热。
“嘿!”Peter轻呼出声
没有任何回应。
他跳进客厅,看到了躺在地板上的你,呼吸均匀,额前的碎发沾湿。
他摘下面罩蹲在你身边,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机按下拍摄键。
然后轻轻抱起你往卧室走
“停电了,床上很热的。”你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抬头看着他“拍什么呢刚刚?”
只一瞬间,你突然分不清夕阳和Peter的脸到底哪一个更红。
“我我我...那个....好热啊对吧!我带你去兜风吧!”
“别!”你从他怀里跳下来,胃里好像又开始翻江倒海
“去屋顶吹吹风吧。”你强硬地拉着他走楼梯
“我都不知道我家屋顶这么适合看夕阳,就是看久了有点晃眼睛。”你伸手把视线从夕阳上隔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刚刚在拍什么?”你转头看他
“没什么......”
你收回目光,晃悠着两只腿
“你知道吗?动物是不会撒谎的,就算它们想掩饰什么,也会轻易被自己出卖”